天魂傳

天魂傳第一章

一個奴婢打扮的少女對梳妝鏡前端坐的麗人屈膝行禮:「主人,上頭交代過,

完成了這次任務,您便是自由身……」

「我知道了。」鏡子裡的容顏帶著三分不耐七分慵懶,打斷了身邊奴婢的話,

狹長的丹鳳眼微眯,略顯倦意,柔若無骨的縴手拾起桌前一枝通體碧綠的玉簪,隨意把玩:「你且先退下吧。」

也許聲音的主人過於柔和,毫無威勢。那小婢女並不領命,抬起頭看向「主人」的目光居然透著丁點兇狠的威脅:「這次任務只可勝不可敗,相信主人定能拿捏分寸,不負上頭所望……」

「小桃,我想一個人靜靜。」

小婢女沈默了半晌,終於識相地離開。被獨留在房中的人嘆了口氣,望向鏡中濃妝艷抹的自己,苦笑打從十八歲進了這個組織,就一直被安排執行這麼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兩年了,已經太長,害人太多,作孽太深。儘管上頭的人應允他,只要這次任務完成,就放他自由,可是……唇邊又泛出苦笑,這種騙小孩子話,誰會相信啊?一旦踏進了這口子深淵,除非死,他是妄想自由了暮色降臨,華燈初上。黑色轎車在一所燈火輝煌的夜總會門前停住,兩男一女先下車,西裝革履,裝扮無懈可擊,一看便知道這幾人定是商界精英。三人在路邊站定,這才迎下車上的最後一位乘客,一個身穿休閒服的孩子,瘦小的身材,年紀絕不會超過十二三歲。這孩子把衣服的帽子套在頭上,帽檐拉得很低,外人難以窺見他的容貌。三人對孩子恭敬至極,這種態度又被他們詮釋得深沈而低調。18歲人不被允許進入這種聲色場所,然,這座城市實在蘊藏了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門口的侍者只看了孩子一眼,沒有絲毫勸阻,彬彬有禮地將四人引領進去到了預定的雅房,侍者告退,三人跨門而入,孩子卻沒有停步,逕自走向比鄰的另一間雅房。他抬頭,望向房門上的題字,只見左邊寫著「前世之淵」,右邊是「後世之緣」,橫披──「淵緣軒」。嘴角勾起一個莫名的笑意,他獨自一人跨了進去「情況有變,大小姐一個人進了另一個房間。」小桃冰冷的聲音,讓千帆微微皺了皺眉頭。見他久久沒有答覆,小桃又提醒:「請主人移步到淵緣軒待命!」又等了許久,才終於聽到懶懶的回答:「知道了。」

為了這個時機,組織不惜動用所有的人力物力,掌控可靠的情報,務必一舉成功。現在目標人物已經出現,作為主要行動人員的千帆,卻還在猶豫不決──真的要綁架那個可憐的小女孩嗎?他拿起手邊的一疊情報:徽瑗兮,女,十四歲,揮就集團的繼承人……

才十四歲啊……

千帆無奈嘆息,整裝待發,化身成一代絕色舞姬孩子終於明白這所夜總會為何能受到眾多名豪的青睞。撇開一流的裝潢和美食不說,單是面前精心編排的霓裳羽衣舞,便堪稱一絕。舞池中數十位身著輕紗宮裝的少女,曼妙翩然,如仙女入世。而居中的一位舞姬,長得最美麗,舞姿也最是動人。只見她柳腰緩擺,身上七色紗裙都仿佛化作了天上的雲彩──輕靈,善變,美輪美奐。想不到人間居然也有這麼出色的舞姬,就連被稱作善舞的魔族,也只能跟她平分秋色一曲已畢,為表敬意,孩子脫下了頭上的帽子,唇邊笑意不減,輕輕拍起了手眾舞姬款款退去,留下最美麗那位,服侍第一次光臨此地的小貴客。房間的格局有點和式風味,孩子席地而坐,前方一個矮几。千帆坐到他身邊,

瞟了眼桌上,食物幾乎沒被動過,卻擱了好幾隻空酒瓶。他微微皺眉,溫聲責備道:「你年紀還小,不該喝這種烈性的酒。」

孩子眉目清明,毫無醉意,只是笑意吟吟地看著自己,千帆不知為何,臉一紅低下了頭。他自認閱人無數,可眼前這孩子美貌驚人,卻是前所未見。難怪揮就集團的前任社長這麼疼惜這個孫女兒,把她保護得滴水不漏,任憑組織里費盡了心思,還是無法把這孩子半張照片弄到手。可那老社長一死,家族重擔落在了這孩子肩上,她便不得不露面了。情報顯示,她今天來這裡,是與另一方人物洽談一筆大交易。需要大小姐親自出馬,另一派也定是非富則貴的大人物。可是關於另一派的背景,組織卻無論如何也查不出來。更奇怪的是,她大小姐為何不與隨從保鏢們呆在一起,而要獨自來到隔壁的這個房間,讓不法分子有機可乘?「大姐姐,你身上好香!」小東西吸吸鼻子,有點像只飢餓的小豬,雙臂圈住千帆的腰,毛茸茸的大腦袋不住在他懷裡蹭。千帆尷尬地拉開她,小東西不知他男扮女裝,所以才敢跟他親近。想起這孩子接下去坎坷的命途,他心裡很是不忍。拿起桌上一顆草莓,沾了些香甜的奶油,有些寵溺地喂到她嘴邊。「這裡真不是你這種小孩子該來的地方。」

這坦白善良的舞姬,勾起了孩子的玩興。曖昧一笑:「為何不該來?大姐姐倒是教教我……」作勢含過他手中的草莓,又「不小心」在中途把果子失落。圓滾滾的草莓一下子落進了千帆的前襟里,兩人都「啊」地輕叫了一聲「姐姐別動,我幫你拿出來。」

沒想到小東西手臂瘦瘦的,力氣卻大得驚人,一把就將千帆這個七尺男子推倒在地上,孩子乘勢壓了上去,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往他胸膛裸露的肌膚上舔著:「姐姐這裡,沾到奶油了……」

千帆心裡大叫糟糕,自己的喉結雖然不明顯,但從孩子那個角度看上來,還是輕易就能發現的,更別說她的手正在自己平坦的胸脯上游移──是,的確在游移!現在的孩子都這麼大膽嗎?千帆被她摸得心臟突突跳小東西吃了他半天豆腐,最後不滿地咕嘟了句:「姐姐的胸部好小……」說完就「咚」一聲,栽倒在他胸前,昏迷了過去。千帆呆了好一陣子,才醒悟過來:迷藥發揮作用了!

他把這漂亮的小東西抱入了密室,吩咐小桃幫孩子換上另一套衣服,掩人耳目坐在梳妝桌前,他把臉上的濃妝統統卸下,心裡仍舊不能釋然。這一次,自己為了脫離組織,居然要害一個尚18歲的小孩子……那邊突然響起了一聲尖叫──是小桃的聲音!千帆趕快奔了過去:「怎麼了?」

小桃大驚失色,指著床上半身赤裸的孩子,斷斷續續:「錯……錯了……是個男孩……不是大小姐……」

什麼?千帆心裡一驚,趕到床邊一看,孩子的下身……天啊,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孩子,並不是他們要綁架的目標人物──揮就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徽瑗兮。「怎會這樣?」小桃心驚膽戰:「難道情報出錯了?」弄糟了這趟任務,上頭一定不會輕饒他們哈哈哈,千帆笑了出來。實在太好了,孩子得以逃過了一劫,自己也不必背負更深重的罪孽小桃聽得他的笑聲,不禁怒火中燒,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道:「你笑什麼?!上頭對徽家大小姐志在比得,籌劃了這麼久,卻功敗垂成……你和我都沒有好下場的,虧你還笑得出來!」

千帆掙脫她的爪子:「既然知道捉錯了人,就趕快把男孩送回去吧。」「哼,你好不天真。」小桃冷笑,言詞不敬。顯然她從不把這位「主人」當作一回事。「送他回去?哪有這麼便宜的事?說白了,上頭要捉大小姐無非只想勒索一筆巨款。這孩子雖不是我們要捉的人,可你看他……」小桃來到床沿,想伸手撫摸男孩俊秀的臉蛋,卻被千帆一身擋住「別為難他……」

「為難他?」小桃收起手,灼灼的目光依舊落在男孩身上。「嘖嘖嘖,你看這孩子的容貌氣度,哪裡像個尋常人家的孩子?你也看到了,跟這孩子一同前來的三個人,進入了隔壁的房間。如果他們不是揮就集團的人,就肯定是前來與揮就集團做買賣的另一派人物,沒準兒來頭還更大呢。捉不到徽家大小姐,捉這個小少爺回去也不賴,起碼上頭追究起來,我們不至於空手交差。」

說到底,這男孩做了替罪羊「不!這種事情我絕不允許!」千帆堅定地擋在床邊,不退一步。小桃冷眼看著他,這男子太柔弱太善良,身上的氣質乾乾淨淨,兩年來的調教,他竟絲毫沒有被黑道的濁氣污染。他並不適合在黑道里生存,之前的幾次任務,也因他心軟而差點失敗。可是上頭依然讓他留在組織里,也不過是看重他溫和的氣質,容易讓獵物放下防備。上頭不捨得放棄他,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你不允許?」小桃不屑哂笑:「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人?不過是床上功夫好一點,讓頭兒得些趣罷了。別把自己太當回事!」

千帆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眼看小桃又要越過他帶走孩子,「不!」他還是擋在小桃面前,不讓她得逞「你自己想死就算了,還裝什麼聖人,連累組織里一幫弟兄!咱們可都是拿命出來拼的人。」說罷,小桃舉手拍掌兩下,房間一面牆壁的突然開出一道暗門,裡面走出個魁梧漢子。「我不能讓你的心軟壞了我們的好事。不得已,也只能用這個法子,你別怪我。」她大叫一聲:「王虎!」

「是,小桃姐。」漢子聲如洪鍾小桃臉上泛出蛇蠍笑容,指著千帆:「你不是一直跟我說,很想嘗嘗這男子的滋味麼?今天是機會了。」

王虎眼中一亮,邪氣的目光瞟向千帆。他又不無顧慮:「可是聽說,他與上頭是……那種關係,我怎敢動他。」

「你儘管放心,上頭早跟我說了,要是他礙了咱們的行動,就不必對他客氣放心去吧,到一邊盡情快活,別在這裡礙著我辦事!」小桃催促道「是!」那名叫王虎的粗漢,淫笑著向朝思暮想的人兒走去「不,你別過來。」千帆臉色大變,憐惜看著床上的孩子,逃也不是留也不是。電光火石間,眼前一陣天翻地覆,人已被粗漢甩到了一邊。膝蓋重重磕在地上,千帆顧不上疼痛,扶著牆壁站起來,身後虎虎生風,下一妙,他已被一雙鐵臂自後環抱王虎鐵爪似的手掌,在他胸前不住揉摁撫摸,灼熱的氣息吐在他耳邊,急促地胡言亂語:「美人兒,美人兒,終於讓老子碰到你了。乖乖地,老子讓你爽。」千帆感到一根烙鐵似的硬東西隔衣抵在自己臀上……

天魂傳第二章

力氣比不上人,身上的衣服被寸寸撕裂,明知無用,千帆仍然不依不饒地掙扎小桃走到床邊,給昏迷的小傢伙換上另一套衣服,心想:這孩子必定來頭不小,身上的皮膚滑不熘手,嫩得跟只蜜桃似的,稍微用力都會落下紅痕。小桃撫上了孩子精緻無瑕的小臉,有些愛不釋手──多美的孩子啊!弄丟了這個寶貝,他家人甭提多擔心了長長的睫毛動了動,孩子突然睜開了眼!森然盯著面前人。小桃嚇一跳,忙縮了手往後退,誰知身體居然不能動彈,僵在原處連動根手指都做不到。「你……」小桃才發出半個音節,聲音就被封住了。這是什麼力量?她不敢相信地瞪著無聲無息坐起身的孩子孩子馬上發現了房間裡上演著有趣的事情,他顧不上懲罰那個無禮觸碰他的女人,借用那女人的身體,擋住了自己,他趴在女人的肩膀上興奮地偷看房間另一頭赤裸裸的糾纏他看到剛才那個美麗溫柔的舞姬被一大漢壓在身下,大漢的厚唇吻遍了身下人兒秀美的身體,那舞姬顯然是被強迫的,緊緊皺著眉,每一個動作都是抵抗,然,抵抗越是激烈,漢子便越是瘋狂。很快,瘦弱的舞姬力氣不遞,推擋的手擱在粗漢胸膛,不像是抗拒,更像一種委婉的應邀。那大漢也不客氣了,「嘶」一聲撕破了舞姬胸前的衣服,露出一馬平川的胸部孩子瞪大了眼──什麼?這舞姬,竟是個男子?他有種被騙的感覺,趴在女人肩膀上的手瞬間收緊,幾乎沒把女人的臂骨掐斷,可憐女子被封了聲音,痛得快昏過去還不能發出丁點聲音於是,孩子選擇冷眼旁觀,任由那可憐的舞姬被糟蹋漢子的手掌托住舞姬兩隻乳房的下沿,用力往上推擠,隔了很遠,孩子仍然清晰聽見那漢子模煳不清的唿喝:「這麼乾癟……快給大爺嘗點奶水……」說著,漢子低頭咬住了一顆乳頭,嘖嘖的吸食聲大赤赤地響了起來。被吮吸乳頭的男子,痛苦地扭動身軀來逃避,長發散了一地,像垂死蝴蝶破碎的羽翼。他臉上神色即悲哀又淫靡,紅唇微張,發出連串不知是難受還是享受的呻吟,勾起人類虐待的天性奶水?孩子眼睛一亮,盯著那兩人眨也不眨男子的胸部在大漢的摧殘下,明顯漲大了許多,大漢努力地吸了半天,就是不能吸出半滴汁水。「媽的,你這該死的婊子,居然不給大爺吃奶?」大漢怒了,一把扯破男子身下的衣服,只余內褲蔽體,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被分開,露出股間的神秘地帶。內褲前端已然鼓脹,可見男子也被勾起了性慾,可奇怪的是,雪白的內褲後端,居然有一灘大大的水漬,像女人歡愛時落下的愛液大漢將男子光滑的大腿折起來,低頭伏在他雙腿間,伸出舌頭在他內褲上又舔又吮,發出極端煽情的響聲,不消一刻,整條內褲都濕透了,呈現透明的狀態,看到了裡面蓬勃待發的徑體和誘人的洞穴。大漢把那條最後的遮蔽物扯落,粘在內褲上的愛液居然被拉出一道銀絲,末了才斷開與男子的股溝分離大漢看得呆了,因為眼前的男子比想像中更勾魂孩子看得呆了,因為男子身下的構造奇異,雄性的性器底下,露出女性獨有的陰唇是個雙性人!

孩子全都明白了。相傳只要魔族和人類結合,出生的孩子基因會出現某種程度的變異,而雙性人的出現就是其中一種突變。這個男人的身上,同時留著魔族和人類的血,難怪身體這麼柔韌,雌雄莫辯,舞也跳得這麼好。孩子全都明白了。「大爺要喝你的奶,快給大爺嘗嘗甜頭!」大漢用母指刺入男子的陰唇,中指刺入他的後庭。另一手,呈鷹爪之勢,握住他一邊乳房,力氣極大,乳肉都從他指逢里擠出來了。男子吃痛,胸部一收一挺,身子彈動不已,拚命搖頭,眼中泛出淚花。那粗漢指頭張滿厚繭,把他嬌嫩的內壁磨得生痛,像兩隻霸道的昆蟲在花穴來回進出啃咬,又癢不可耐天魂傳第三章

人魔結合的體質,讓千帆的體溫偏高。下體兩個洞穴遭受他人惡意的搗弄,他渾身皮膚呈現緋紅顏色,穴眼裡面更是高溫濕潤,是個不可多得的銷魂之處。隨著粗漢手指的帶出,涓涓的蜜液流淌下來,滴落在地上,暈開一朵朵晶亮的小水灘,空氣里瀰漫著一股酸鹹的氣味。粗漢手掌下的乳房,已經飽滿了許多,線條豐盈優美,薄薄的皮膚,白里透粉,摸上去柔軟非常,裡面汁水充盈,像只熟透的水蜜桃。他覺得火候夠了,低下頭又是一陣狂吸,可惜這一次,他仍舊吸不出任何東西千帆拼盡最後一分力量,把乳道閉起來,任憑他人怎生折騰,就是不肯敞開乳道讓人吸取他的乳汁──那是他最後殘留的,身為男子的尊嚴了「該死的!」粗漢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憤恨大吼:「你這婊子不操不舒服,我看你倔到什麼時候!?」說罷,拉下自己的褲頭,「啪」一聲奮力撞進千帆下體孩子只見男子「啊──」地一下慘叫,柔軟如同水蛇般的軀體,在那瞬間繃得死緊。從床上那個角度,他只能看到男子後仰的頭,臉上悽苦的神色,不住起伏的胸脯,以及飽滿乳房上挺立的乳首。他看不見大漢到底貫穿了男子哪個穴口,看不見粗大的龜頭猶如寶劍入鞘般插入男子脆弱的下體,看不到被撐裂的花穴正不斷流出殷紅的血液勐烈的穿插讓千帆差點守不住乳道的關口,乳首冒出了一點乳白的液體。粗漢觀之大喜:「賤人,終於泄了嘛。」他張口把堅硬的乳首吸住,往上用力拉扯,但除了露在外面的丁點乳液之外,他再也吸不到任何東西了。憤怒地撤離嘴巴,粗漢又給了千帆一巴掌:「還給老子裝烈婦!你這欠操的臭婊子!讓你給我裝──給我裝──」活像頭髮瘋的野獸,他用手指對準千帆的乳頭,狠狠戳下去,乳房的中央都被他戳得凹陷了,乳汁擠到了四周,鼓起來像個救生圈的形狀。「啊啊……不要這樣……我受不了……」千帆哀求著,被那人殘忍的手指釘住了乳房,身下是冰冷的地板,他大氣都不敢喘,胸膛輕微起伏也會招來盈脹欲爆的痛楚粗漢見他終於示弱,更加囂張。「你受不了?臭婊子,大爺的寶貝還沒快活呢。」他用空閒的手抬起千帆的一條大腿,開始了抽插的動作,由緩到快。千帆的身子被他帶動,不斷被牽引著來回往復,呻吟也隨著動作的加劇而益發急促慘烈「啊……夠了,夠了!不要……求你停下來啊……啊啊……求你不要……」受傷的花穴經不住虐待,每一下拉扯都叫他痛不欲生粗漢被他夾得身心暢快,都顧不上他的乳汁了,一心一意衝撞他的下體:「緊,好緊啊,你這傢伙……真棒!」

千帆的胸脯不斷聳動,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架在粗漢的肩上,來來回回搖晃。下體被填塞得滿滿的,裡面的蜜液和鮮血流不出來,只好倒流進去,灌得小腹微隆。又被莫名其妙地姦淫了,每當刺穿的痛楚傳來,他才肯定自己是活著的,痛苦地活著這世上,既然活得這麼痛苦,為何還不死去,淚水迷濛了雙眼,他找不到答案。身心俱疲的他再也承受不住折磨,慢慢地,慢慢地軟了下來,推擋的雙手也垂落在地,不再做毫無意義的抵抗,但他仍緊閉乳道,不讓那些羞恥的汁液落入強暴者的口中粗漢嘗到了他身子的銷魂滋味,加倍地賣力進攻「啊!!」千帆大叫,張開了眼睛,天!他發現了孩子的注視。床上的孩子不知何時醒了,正瞪大了眼睛盯著他,眼裡閃動著好奇的光芒。在那天真無垢的眼眸里,他仿佛看到了污穢不堪的自己。不!男孩才那麼小,不該讓他過早地看清人世間的醜陋。「不!別看……你……別看……」艱難地喘息吐字,他不想給孩子帶來不好的影響。他的哀求卻無力阻止孩子探究的視線,心裏面又急又羞,身下的穴眼突然收緊,粗漢大吼一聲,精關大瀉,「吱」地在他體內噴發。釋放過後的兇器依然堅硬,勐地被抽出來,磨得千帆輕叫了聲,聲音又酥又軟,聽得人毛孔發癢。漢子的陽物又脹大了幾分,他意猶未盡,欲把寶貝再度捅入千帆的另一個穴口「夠了吧,折騰這麼久你不累我看著都累了。」稚嫩的童聲傳來,孩子推開女人僵硬的身體,蹦跳著下床,來到古色古香的黑梨木八仙桌邊坐下,自己倒了杯冒著熱氣的清茶,怡然自得淺酌了一番天魂傳第四章

粗漢不滿好事被這突然醒來的小朋友打擾,大聲嚷嚷:「喂,小桃姐,你管好這小子啊!別讓他到處亂跑妨礙老子快活……呃呃……」話沒說完,他臉色鐵青,雙手捂在脖子上,像是唿吸艱難的樣子。「救……桃姐……救命啊……」床上的女人像是完全聽不到,背對著這邊動也不動。粗漢求救不成,憋得像尾脫水的魚,撲騰幾下就翻了白眼,倒地不起,熊一般健壯的身體壓在千帆身上。千帆愣愣地看著伏在自己身上不知是死是活施暴者,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神,手忙腳亂地將人推開,然後撿起地上被撕得七零八落的破敗衣服,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體。下身很痛,傷口上血還流個不止。他熟稔地用手輕輕推擠腹部,把裡面的污濁清除,他坐在地上,紅白交混的濁液順著他的大腿緩緩流下,腹部恢復了平坦。他輕輕舒了口氣,看向孩子的目光有些羞赧,更多的是不可致信。「孩子,你……你怎麼會醒了?」為了計劃順利執行,組織里的人都下了狠心,麻藥的分量是成年人的兩倍,怎麼說也不是一個小孩能承受的分量。而他……居然這麼快就醒過來了?千帆擔憂地看了看床上僵坐的女人,情況恐怕也不比王虎好。「你把他們怎麼樣了?」房間裡統共只有這幾個人,他再笨也看得出是孩子動的手腳。千帆小心翼翼地看著孩子:「請你……別太為難他們,他們都是苦命的人……」尾音消失在孩子掃過來凌厲的眼風裡「你不擔心自己,反而要給欺負過你的人求情?腦子有病啊?」孩子眨眨眼睛,一口喝盡杯中的茶。「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身上的香氣摻雜了迷藥?你們本來要捉的人,應該不是我吧?」如果知道了他的身份,還敢打他主意,那這班人真是自取滅亡了。愚蠢的人類,可知迷藥對他來說是一點用都沒有的。剛才的淺眠,只是因為他太久沒睡,而這舞姬身上的氣息又意外地能讓他放鬆下來,才不小心著了他們的道「說吧。」孩子又斟滿了一杯茶,不急不徐端到嘴邊。「把你們的計劃一五一十告訴我,我或許可以考慮饒你不死。」

千帆覺得把這無辜孩子牽連進來,確實不該。而眼下這孩子恐怕也不簡單,只消一個眼神就給人強烈的威壓感,房間裡,三條賤命都掌控在他手上,如此田地,自己好像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於是,他輕聲開口,把組織的計劃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孩子聽完,微眯著眼:「呵,原來你們的目標是徽瑗兮那個小妮子……」千帆跪行到孩子身邊,懇求道:「我們這些人雖然罪大惡極,但是……但是請少爺饒了他們二人,他們只是聽命行事的下人,罪不至死。其實這次任務,行動的主要人員是我,你如果一定要殺,就殺了我吧……」

「……」孩子厭惡地掃了眼面前這具滿布愛痕的身體,手指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方乾淨的,沒被玷污的肌膚,在他優美修長的脖子上。孩子的兩根手指,在千帆的脖子上流連,手指下壓著生意盎然的頸動脈,溫熱的,跳動的。「他們這樣欺凌你,你難道就不恨他們嗎?還口口聲聲地替他們求情,你不是作戲給我看吧?」千帆苦笑:「在過去兩年里,他們和我雖談不上什麼交情,卻是朝夕相處的『同伴』,大家曾經為同一個笑話而一起笑過,為一次不人道的任務一起抱怨過。我什麼也沒有,只有這麼幾個『同伴』了。如果真要清算他們的罪,也應該交由法律來制裁。我只是不想他們慘死在這裡,小桃她,還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女孩子,她……」

「夠了。」孩子揉揉眉心,「你還有臉跟我說法律呢?」他不屑嗤笑,歪著腦袋想了想:「好吧,讓我放過他們也可以,不過你得跟我走,這是條件。」「什麼?我……跟你走?」千帆重複了一遍,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孩子早熟地用二指勾起他的下巴,盯著他狹長的鳳眼,笑得很邪惡:「不錯,

我帶你離開這裡,你必須終身侍奉我,對我忠心不二。那我就答應你,放過你認為很『重要』的人。怎樣,願不願意?」

天魂傳第五章

異性同體的魔族後裔千金難求,組織里的頭兒沒把他賣給試驗室,已經是天大的恩惠,當然,那是他用身體為代價換來的恩惠。千帆不知這孩子要他跟他回去做什麼,有些慌亂,垂下頭不敢回答,手也下意識攏了攏衣服的前襟,支吾著:「可是……可是組織恐怕不會輕易放我走……呃?!」

下巴再度被抬起,孩子不許他目光游移,逼他抬頭直視自己。「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千帆。」

孩子抿了抿嘴,似有所思。過了一會兒,他才說:「千帆過盡處,自有故人來。很好的名字,我很喜歡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千帆驀地一怔,近在咫尺的俊美小臉上,沒有了開頭喚他「大姐姐」時候玩世不恭的笑容,沒有了操控他人性命時候劍刃般陰冷的殺氣,沒有了獲知他們計劃之後不屑的譏諷。此刻,孩子只是神色淡淡地看著他,眼睛裡卻有種他能讀懂的寂寞。他看進孩子的眼裡,就能觸碰他脆弱的內心,仿佛一個許久沒有休息的人,那麼倦,對世情又那麼的厭煩……這些,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儘管孩子盡力將這些情緒收藏在一副無懈可擊的平靜面容下不由自主地,他點了頭,把自己的一切交付在首次見面的孩子手中,他甚至對他還一無所知。這究竟是一場交易,一場賭博,還是一場無所謂的放縱?「好,既然你答應了,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千帆。」小男孩眉開眼笑,像意外獲得了一件有趣的玩具。「我會保護你的,不會讓其他人欺負你。」他狡猾地說,心裡有個聲音:當然,我是可以隨時隨地欺負你的。孩子站起來,才剛好比跪在地上的千帆高了一丁點兒。他瞅了眼千帆狼藉的下體,「算了,帶你回去再幫你醫治吧。隔壁的談判就要結束了,你快換件衣服然後隨我走。」「那……他們呢?」千帆提醒他,別忘了房間裡還有兩具「挺屍」。「沒事,死不了的。」孩子冷眼都懶得回他,拉起衣服後面的帽子,又把容貌遮掩起來,雙手插進上衣口袋裡,閒步走了出門千帆飛快從衣櫃里翻出里外一套衣物,穿上,追了上去出了門,原來進了隔壁房間的兩男一女已經恭迎在外,其中那位束了長發在身後的年輕男子,眼神溫和,他上前微微傾身,貼著孩子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孩子點點頭,回他:「談妥了就好,小妮子沒來也沒關係,她才剛走馬上任,有些反對勢力還沒能彈壓得住也很正常,她不願露面就罷了。」

另一位男子,長身而立,直發只齊到肩膀,帶著墨鏡看不清眉目。這人一身冰冷,離他尚遠都已經寒氣凌人。千帆感到他的視線,正落在自己身上。果然,那人開口向孩子詢問:「他是誰?」口氣不善孩子回頭,拉起千帆冰冷的手,甜甜一笑:「這是我的新玩具。」然後,不管眾人驚異的眼神,逕自拉著千帆往外走車子早已在大門外等候,孩子一把將千帆塞進后座,自己坐到他身旁,接著就吩咐司機把車子開走「其他人呢?」千帆往後窗看,那三個身影立在夜風中孩子打了個哈欠,「放心,他們懂得回去的。誰願意聽他們羅嗦啊。」他在后座蜷起身子,把腦袋很不客氣地枕在千帆膝上。「回去還有事情要處理,這段時間,你讓我眠一眠……」話音漸小,孩子的唿吸均勻綿長,像只困極入睡的小貓千帆凝望著那張漂亮得不可思議的睡顏,心裡生出一股憐惜之情,伸手把他扶好,讓小東西睡得更舒服些,輕輕擁著他,儘量減少車子行駛中的顛簸。有幾縷髮絲掃在了孩子的臉,千帆替他挽回腦後,手沒來得及收回,便被孩子拉過來,緊緊抱在懷中,千帆以為自己不小心把他弄醒了。靜觀一會兒,發現他依舊睡得很沈,不過長長的羽睫不斷顫動,有幾點淚珠掛在上面,模樣很是可憐。然後,千帆清清楚楚地,聽到孩子的夢囈,他用一種悲傷得幾近撕心裂肺的哽咽,一遍一遍地唿喚著:「哥哥,哥哥,求你……原諒我……」

天魂傳第六章

「公子,該起來了,殿下已經在寢宮等候多時。」立在浴池邊上的侍女叫了好幾聲,才讓池中的男子回神。一直處於發獃狀態的千帆,突然發現浴室里不知何時多了幾個白衣銀髮的美貌女子,正圍在池邊好奇地盯著他微笑,他羞得連忙把身體藏進水中,結結巴巴地道:「你們……不必特意來幫我……我自己就可以了……」

侍女們見他麵皮薄,無不捂嘴輕笑。「公子不必介懷,是殿下吩咐奴婢們過來侍侯您沐浴的。時候不早,您也該上水了,讓奴婢們給您擦乾身子吧。」千帆還是有些狷介,勉強定了定神,道:「我不習慣宮廷的規矩,請各位先迴避一下。」

侍女們面面相覷,最後只好妥協,紛紛退出浴室:「那……公子自便,請不要讓殿下久等。」

那孩子……不對,現在應該尊稱他一聲殿下了。千帆嘆了口氣,原本就不曾輕鬆過的心又莫名地沈重了幾分。都說伴君如伴虎,他只知道,以後的日子恐怕更不好過了走出浴池,從落地窗眺望開去,整座城市盡收眼底這座城很小,統共只有不足三萬的居民,可高聳入雲的宮殿就像一把利刃,插在天界的心臟地帶,令世人驚懼,也成了天人的眼裡釘心中刺。這裡,就是被成為「魔域」的順天城,魔族遺民聚居的地方。三年前,魔族還是一個獨立的國家,閉關鎖國不與外界作任何交流。可是人類對魔族的恐懼挑起了戰火,數個強大的人類國家聯合起來對魔族發起了圍剿,戰爭打了足足一年,魔族孤立無援,最終落敗,族人在戰爭中死傷無數,幾乎遭受滅族的命運。後來天人介入,平息干戈,收編了所剩無幾的魔族遺民,還劃出了一塊富饒之地讓劫後餘生的魔族得以休養生息,於是就有了如今的順天城,而那孩子,名為冥夜,是順天城的主人──魔君恆夜的弟弟這位冥夜殿下年紀雖小,卻是個極富爭議的人物。傳說上任魔君和王妃皆在戰火中身亡,身為太子的恆夜一心主戰,寧死不降。而當年不過十歲出頭的小王子冥夜,竟不惜囚禁了他的兄長,向天界投誠,讓魔族逃過了被滅族的命運。可倖存下來的遺民,並不感激這位小王子,儘管在戰爭平息之後,冥夜殿下馬上釋放了兄長,並還政於他,但對於投誠一舉,仍得不到族人的原諒穿上乾淨的睡袍,千帆被帶往冥夜殿下的寢室。還沒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傳出了女子潑辣的聲音:

「小殿下,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躺在床上看文件。你究竟有沒有聽近腦子裡啊?」

聲音並不刺耳,清脆動聽,像聲線漂亮的鳥兒在清晨鳴叫,甚是悅耳。因為千帆的到來,守在門外的下人通報了一聲,那潑辣聲音馬上靜默了。千帆進了門,迎面對上了一個跟小桃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她正叉腰立在房中,杏眼狠狠地瞅著自己,把他當仇人似的。女孩拉長了一張俏臉,發出不大友善的信息,他也不好意思笑面迎人地上前打招唿,況且他還不知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人家,只好呆在原地默不作聲。女孩見他低眉順眼的模樣,臉色倒有些緩和了,嘴巴還是刻薄,不肯放過他:「我還道是什麼玲瓏人物,看進了小殿下的法眼。哼,原來也不過如此……」

「依泉!」稚嫩的童聲飽含威嚴,自床上傳來,打斷了女孩接下去的奚落。「以後我的起居都交由千帆照應,你可以輕鬆一點了。」

依泉鼓起腮幫子,撲到床沿,雙膝一曲跪了下去:「小殿下!你說這麼見外的話是什麼意思,照顧你是我的本份,我什麼時候嫌累了?是不是我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你不滿意可以跟我提出來啊,我改正就是了。你為什麼要趕我走?」說到後面,哭音漸濃本來斜依在床頭的小人兒,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伸出白凈的小手拍了一下依泉的頭,「我並不是要遣走你啊。」小人兒笑了,有種叫人看不懂的深沈意味:「依泉,哥哥他身體不好,你去那邊幫我『看顧』他,懂嗎?」

依泉聽罷,神色一正,之前的委屈模樣頓時消失無蹤,換上了嚴峻的面容,略帶一絲陰狠,她微一頷首:「是,我知道了。」

「那就好,夜深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可是,他……」依泉又瞅了眼木頭一樣呆立在門口的男子,眼光百般挑剔小殿下笑了:「我自有安排,放心吧,你囑咐的事情我統統記在腦子裡,不會忘的。」末了加上一句:「我保證!」

依泉聽了,才依依不捨地離去,經過千帆身邊,還不忘警告:「交給你了,好好照顧小殿下,明兒有空來找我,有些交接的事宜我必須跟你說清楚。」面對強悍的女性,千帆只得順從地點點頭天魂傳第七章

在擦肩而過的時候,依泉的嘴巴明明沒有動,千帆的腦海里卻響起了她的聲音:「無論用什麼方法,請你勸小殿下睡一覺吧,他已經有四五天沒合眼了。」千帆驚愕,不知她用了什麼法術,可以直接把話傳入自己腦海中寢宮的門被緩緩關上,立在諾大而空曠的房間裡,千帆有些無措,不知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局促不安的視線瞟向了床上的孩子傳說中,普通的食物不足以給魔族的身體提供足夠的養分,他們需要不時進食人類的精魂,然而,這種一直被人類憎恨恐懼的生物,卻擁有美麗得罪惡的容貌。千帆知道自己是人和魔結合而生的後代,他那身為魔族的母親,在生下他之後就不知所蹤了。所以他並不知道母親長成什麼樣子,也從沒見過魔族吃人的情形。他的外貌長得較為陰柔,一點都不像他的父親,如果說這副皮相是遺傳自母親的話,可以推測,在人類眼中,母親必定是位傾城之色,但那樣的美色,比起眼前的孩子,又不值一提了銀髮銀眸本來就是魔族的特徵,孩子一頭銀髮又長又直,鋪在床上,仿佛吸取了月亮的光華,卷而翹的羽睫下,水晶一般的銀眸出神地盯著手中的文件,專注的神情有種自然流露的威嚴,秀氣筆挺的鼻子下,嘴唇泛著不健康的淺紫色,讓人頓生憐意他叫冥夜是吧?千帆愣愣地盯著他,那小東西窩在軟綿綿的被窩裡,手中捧著一疊厚厚的文件,正看得津津有味,仿佛不記得房裡還有一個人。千帆無法想像,曾經蜷在自己懷裡熟睡,並哭得楚楚可憐的小東西,是那個囚禁兄長然後向天界屈膝,一力承擔起歸降的罪名,卻救下了魔族幾萬條性命的人。做出那種舉動,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魄力?怎會是一個孩子擔負得起的?而那麼強大的人,理應理智而冷硬,又怎會躲在他懷裡默默落淚?千帆記得這孩子有一雙孤獨疲憊的眼,小身子很柔軟,抱在懷裡沒什麼重量,輕得跟只小動物似的,還帶著淡淡的馨香……

「千帆,你在想什麼?」

沈寂的房間裡突然響起聲音,硬把千帆的思緒拉了回來。小殿下不知何時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笑吟吟地看著他。依然是初見時候的笑顏,可當時,小傢伙應該施了點什麼法術,掩飾了真實的容貌,讓人即使驚艷,也不至於像現在見到了他的真面目一樣,有種驚心動魄,神為之奪的感覺冥夜見千帆呆在一邊,也不搭理自己,以為他對陌生環境無法適應,便下床向他走去「對不起,突然把你帶回來,這個地方讓你很意外吧?」冥夜想到自己在世人口中狼藉的名聲,眼神不易察覺地黯了黯,想拉千帆的手,半途又縮了回去,他在千帆身旁小聲咕嘟:「是你先惹我的,怪不得我。你已經答應過會留在我身邊,君子一言,就沒有反悔的道理。」

千帆詫異這孩子的敏感,他的語氣里透露著深深的不安,像是害怕自己隨時會離他而去「我沒想要反悔啊。」

孩子聽了也不相信,扁了扁嘴,千帆以為他要哭,誰知小傢伙一抬眉毛,拉過他的衣服,手一甩把他狠狠摔到床上,氣勢洶洶地發話:「你沒有退路!給我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你的主人,你一生一世都不得違逆我的意思。無論你願不願意,你的人生已經由不得你自己作主,你最好記住我的話!」

小傢伙的情緒極不穩定,而且多心多疑,喜怒無常,這是千帆得到的結論。他微微一笑,對孩子溫言道:「是,小主人的話千帆統統都記在腦子裡了,不會忘的。」接著又頑皮地添了句:「我保證!」

冥夜一怔,想起了這正是自己剛才為了打發依泉而順口開河說的話,火氣突然離奇消失,他有點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小聲道:「千帆,對不起。那個……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我自己一個人睡不著,會做惡夢……」

他這般可憐兮兮地懇求著,才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該有的正常樣子。千帆想起依泉臨走的囑託,便點了點頭:「好啊,咱們把燈熄了,趕快睡覺吧。」誰知道冥夜一聽,像只被驚動的刺蝟,跳了起來:「不要關燈!我討厭周圍漆黑一片,就讓燈開著!」

千帆被他過激的反應嚇了一跳,心裡又想:這孩子到底經歷過什麼樣的遭遇,

讓他對黑暗這般排斥?他趕緊上前擁著他,輕聲哄道:「好好,不關就不關。別怕,有我陪著你呢。」

「誰說我怕了?」冥夜一瞪眼,如果這話說自其他人的口,他一定不輕饒,但聽到千帆這麼說,他只覺得心裡暖意融融。「好了,睡覺!」一把揚開輕軟的絲絨被,蓋在兩人身上,他率先安靜合上了眼千帆幾乎要懷疑依泉話里的誇張成分,這小孩乖得很,一沾床就熟睡,哪像幾天不肯睡覺的樣子。房間裡燈火通明,亮得跟白晝無異,千帆不習慣,翻來覆去也沒有睡意,乾脆側躺著面向小傢伙,睜眼偷看他可愛的睡容。那雙洞悉人心的銀眼睛閉上之後,小傢伙神色平和,精緻的小臉讓人看得著迷。要是有個這麼漂亮的弟弟,千帆想,自己一定會傾盡所有去疼惜他,守護他開頭的一段時間,小傢伙睡得還算老實,兩人保持著一尺之遙。可後來睡沈實了,小傢伙無意識地越挪越近,最後乾脆攬著他的腰,把他當抱枕,小臉也埋在了他胸前。胸膛是千帆很敏感的地帶,遭到強暴的時候,裡面就被刺激得漲滿了奶水。剛才沐浴時,他理應把握機會,好好將奶水都擠出來,那現在就不會遇到這種難堪的情況。小傢伙毛茸茸的大腦袋挨在他雙乳之間,綿長的鼻息若有似無地吹在乳尖上,雖然隔著衣服,還是要命的瘙癢。千帆渾身不自在,不得已往後挪了開去,跟挑起他情慾的小傢伙保持距離。可他才一動,警醒的冥夜就一下子睜開了眼:

「喂,你要去哪裡?」銀眸里儘是不滿「呃……沒……沒有……」千帆解釋不上來,一臉窘迫小傢伙眼尖,視線下移到平視他的胸部。那裡已經不似尋常男性般平坦,略微鼓了起來,散發出甜甜的誘人香氣,趨近一聞,有點像烤曲奇餅時濃烈的奶油香味。冥夜抬起眼睛看了看滿臉通紅的千帆,再低頭看了看他的胸脯,伸手就要摸上去探個究竟。千帆急忙往後躲,哪知躲得太急,竟骨碌一下在床邊滾了下去。他「啊!」地驚叫了一聲,看來摔得不輕,幸虧床邊鋪了柔軟的地毯,只是屁股受了點罪冥夜趕緊爬到床沿去看他:「喂,你沒事吧?」

「嗯……沒事……」

仰躺在床下的人,寬鬆的睡袍已經滑下肩膀,遮不住胸前美妙的風光,睡袍下擺也敞了開來,露出只著了純白色內褲的私處。冥夜一看,腦中不禁憶起了傍晚那幕淫靡的景象──千帆在一個健壯的男人身下嬌喘呻吟,那男人強行侵犯了他。冥夜雖是個孩子,但身為王族中人,某些教育要比平民孩子來得更早些。盯著橫陳眼前的玉體,他幻想著千帆在自己身下又會是怎生一副嬌媚的模樣,想著想著,他伸出舌尖舔舔乾涸的嘴唇,眼中閃出了躍躍欲試的光芒天魂傳第八章

雖然受過床事方面的教育,可是理論歸理論,離實踐還有一定距離。況且,冥夜殿下只被教導過怎樣對待一個女人,他並不懂得該怎樣去對待一個男人。幸好眼前的男子年歲雖比他大,心思卻非常單純,並不難討好「千帆……」白皙的小手帶著不純潔的意圖,捧起了男子秀美的臉。冥夜跪在床沿微微傾身,銀色的長髮頓時像流水一樣滑下去,漫在千帆瑩潔的身體上。千帆跟不上冥夜思維的快速轉換,並沒察覺小小孩子已經在自己身上打起了鬼主意,以為他還在擔心自己有沒有摔傷,於是微笑抬頭,安慰他:「沒關係的,我不疼……」

四目相接,就在那一刻淪落孩子的銀眼睛猶如兩潭漩渦,裡面蘊藏了千言萬語,千帆再也無法移開視線,

只能怔怔地看著那張粉妝玉琢的小臉。身體不受控制,但他心裡還是雪亮的,知道這小傢伙對他施了攝心術。魔族最擅長就是用美色來蠱惑獵物,儘管理智一再告誡,罪惡的美麗會讓人萬劫不復,絕對不能觸碰,可是又有多少人能逃得過?趁著千帆在恍惚間,意志游移在沈淪和清醒的邊沿,冥夜把他扶到床上,讓他半躺著,上身挨在床頭的靠枕,深深地陷在一堆柔軟潔白的棉絮里「千帆……」幽幽地叫喚了一聲,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今天的晚飯,我都沒吃什麼東西呢……」

這是實情,小傢伙在淵源軒幾乎沒動過桌上的食物,只是喝了幾瓶烈酒。千帆恍恍惚惚地點了點頭,「嗯,是的,我知道……」

「我現在覺得有點餓了,你說,該怎麼辦?」大眼睛水汪汪地盯著對方,非要他心軟不可。千帆眸光迷離地開口:「讓……侍從們傳膳……等一下就好了……」

「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千帆,你喂我好不好?」冥夜說完,慢慢趨近,輕柔吻上了千帆的嘴。薄薄的唇,不如女人豐潤,但,很甜,很溫暖,很柔軟……冥夜回憶著從書上看來的種種接吻技巧,在千帆身上一一試驗。唇瓣輾轉纏綿,沒有遇到刻意的拒絕,讓冥夜信心倍增,探索的舌尖靈巧地侵入,在鼻息交融之間,品嘗著千帆的甜美。身體的反應很微妙,冥夜覺得一股陌生的衝動,在下腹漸漸升騰,身體止不住想要律動,摩擦……

天神的壽命一般比人類要短,往往只有三四十年,但魔族不一樣,至少能活到上千年。可是魔族的受孕率卻非常低,大概就是百分之零點零零幾,所以魔族的性慾都極之旺盛,必須通過頻繁的交配,才能保障後代的繁衍已經不需要攝心術了,千帆敏感的身子被點燃了情慾,熱了起來。害羞的舌慢慢有了回應,在侵進口腔的小舌頭上舔一舔,勾一勾,他正意興高漲,那小舌頭卻突然退出,相觸相依的感覺頓時消失,千帆感到一陣失落,紅唇微張,柳眉輕蹙,帶著幾分委屈看著眼前人,乞求他再一次的眷顧冥夜沒讓他失望,唇舌很快又蒞臨到他身上,不過這一次不是嘴唇,而是他脖子上柔滑的肌膚。孩子埋頭在他的頸項,細細地吻著,雙手很自然地落在他胸膛。小小的手掌,還不能一手掌握他的乳,只能險險覆蓋在兩點鮮紅的乳蕾上。「啊啊……」千帆發出了羞澀的呻吟,胸部不自覺挺了挺,把雙乳送入孩子手中磨挲。冥夜驚異發現,他像是很享受胸部被撫摸的感覺,掌下的乳房不斷漲大,冥夜改成用手指,掐住兩顆乳頭,輕輕擰了擰──

「呃……啊哈!!!」千帆高亢吟叫,胸脯高高抬起,整個身子軟成了一灘春水天魂傳第九章

「千帆,你的乳房越來越大了。」冥夜坦白道出實況,伸出濕滑的舌頭,在高聳的胸脯上舔了一下,千帆馬上觸電般彈了起來,萬分艱難地抵抗著情慾的折磨:「別……別這樣……小殿下……請你……嗚……請你放過我……」俊美的面頰紅粉緋緋,一雙鳳眼盈滿了搖搖欲墜的淚,風情無限。他的腰肢已然酥軟,雙手無力垂在身旁,睡袍早已滑下手臂,雪白的胸脯就這樣毫無保留地袒露在冥夜面前,任他隨意觀摩,玩弄和品嘗。奶香越來越濃烈,對小孩子來說,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冥夜幾乎沒當場流下口水──

傻瓜,你這個樣子,白痴才會放過你!

他爬到千帆身上,用整個人的重量來壓住他,雙手伸進千帆的睡袍里,環抱他柔軟纖細的腰,然後揚起天使般純真無害的笑容。這魔族的小王子還是個瘦弱的小鬼,體重自是不大,可是千帆的雙乳已經充滿了奶水,任何輕微的擠壓都讓他難以忍受:「小殿下……我胸部……很痛……你先下來……別壓著……那裡……嗯啊……」話沒說完,冥夜溫熱的嘴唇在他胸脯上點下了重重累累的吻,很輕很密,宛如春天裡溫柔的細雨,兩隻渾圓的乳房,逐寸肌膚無一遺漏,只是單單不去觸碰已挺立堅硬的乳蕾「很難受吧,千帆?既然不舒服,咱們找個辦法解決,如何?」

千帆喘得很厲害,冥夜像只小貓一樣,伏在他身上,也跟隨他急促的唿吸上下起伏「我肚子好餓呀,你身體藏了這些多餘水分也沒用,不如,讓我幫你吸出來?」

這個……名副其實的小惡魔──不!小色魔!

千帆嗚咽一聲,也不知是害羞還是認了命,乾脆把頭側向了一邊,算是默從了小主人。冥夜歡唿,開心得跳起。他從粗漢那裡得到教訓,除非千帆肯敞開乳道,不然,任他怎麼努力,都不可能吸出裡面的甜美再也不願等待了,冥夜低下頭把一顆乳頭含在嘴裡,「噠噠」吸將起來。他像只剛出生的小動物,急於索求賴以生存的養分,可千帆不是他母親,而是個不折不扣的成年男子,被人這樣吸食乳汁,羞恥之心,可想而知。千帆清晰地感知到,奶水正從脹痛的乳房裡,通過狹窄的乳道被吸出去,那張緊緊吸附在他乳頭上的小嘴,一張一合,每一次用力拉扯,都讓他的身體更為酥軟。千帆悲哀地想,這個怪異到極點的身體已經無藥可救了,他居然對一個孩子產生了慾望!

轉眼間一邊乳房已被吸得滴水不剩,小傢伙還意猶未盡地啃咬著捨不得撤離這乳汁實在太鮮美了,冥夜發誓從沒吃過這麼好的東西,又甜又香,讓人恨不得把那顆柔軟濕潤的乳蕾都當成橡皮糖吞進肚子裡去不忍看他努力了很久仍然毫無所獲的可憐樣,千帆嘆了口氣,用雙手扶著他的大腦袋,輕輕拉離自己的胸部,小傢伙馬上不滿地嘟起小嘴:「還要!還要!千帆,我還沒飽,你……」不等他說出羞人的話,千帆趕快將自己另一顆乳頭塞進他小嘴裡冥夜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笨到忘了千帆是有兩隻乳房的,當美味汁液刺激了嘴巴里的味蕾,他什麼都不想了,全心全意地享受千帆奉獻給他的美食……

天魂傳第十章

小魔王吃相糟糕且非常貪心,一口奶水還沒吞下去,他又拚命用雙唇夾緊乳頭,往頂上小孔勐地一嘬,讓新鮮奶水流得跟自來水似的,源源不斷,千帆整個上半身都布滿了自小傢伙嘴巴里漏出的乳液冥夜吃著美味,心裡很滿足,忍不住偷瞄了千帆一眼,不料卻發現他雙目緊閉,淚盈於睫,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跟被那名叫王虎的粗魯男子壓在身下的時候一模一樣。冥夜一怔,突然醒悟到自己跟那男子做了同樣惡劣的事情,都在強迫著千帆。他停下了吮吸,略帶委屈地問道:「你不喜歡嗎,千帆?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

千帆的身體早已進入亢奮狀態,一股股暖流正不斷湧出花穴,內褲濡濕了一片。他聽得冥夜的聲音,有點恍惚地睜開眼,迷亂的視線對不準焦距,汗濕的發粘在臉上,神情疲憊虛弱,有種遭受凌虐之後凋零的美態。任誰人見了,都忍不住想對他做出更過分的事情「我……」他才剛動了動嘴唇,馬上就被人堵住冥夜不是第一次接吻,卻是第一次吻得這般肆無忌憚,只因為身下的人有著包容一切的胸懷。這個狡猾的孩子早就看出來了,不論他對千帆做出什麼事,最終都會得到原諒,因為千帆是個軟弱得沒有主見甚至沒有原則的人冥夜的下身貼緊千帆的腹部磨挲了幾下,嘴唇靠在他耳邊,輕言:「我想要你……」話一說完馬上行動,他一手扯落千帆的褲子。看著裡面脹鼓鼓的白色內褲,冥夜笑了,動作輕柔,把千帆的雙腿拉向兩邊「啊不……」

想要反抗已經太遲,孩子像個靈巧的小狐狸一下子鑽進他雙腿之間,兩手並用,一隻手不停撫摸他的大腿根,另一手更直接他的私處又揉又摁千帆只能像個等待接生的孕婦一樣,大張著腿被人在他私處胡作非為。他側著頭,忘乎所以地「啊…啊…」亂叫,嘴角流出的涎液滑落下巴,滴到枕頭上,十指緊緊扣住身下的被褥,身體被玩弄得漸漸失去自我,被性慾主宰冥夜把千帆的內褲拉往一邊,裡面昂揚的玉莖馬上「噗」地掙脫出來,顫了幾下,頂端滲出一滴微黃透明的「露水」。本來裹住私處的伏貼布料現在被弄成窄窄一條,陷在陰唇中央的細縫裡,把兩邊豐厚的媚肉擠了開去。敞開的外陰像一輪肥滿的明月,冥夜不過用手指在媚肉上頭小心打著圈圈,千帆馬上腰肢亂顫,嘴裡不住「嗯啊……」低鳴,雙腿反射性要夾起來,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只能小開小合,圈住腿間的小身子輕磨了兩下,很容易讓人誤會那是一種鼓勵或者邀請至少冥夜就是這麼認為的。看著千帆情動的俊顏,乳液斑駁的上身,淫水狂流的下體……他吞了下口水,心跳飛快,耳邊迴響著自己的脈動……他身體下沈,壓住千帆腹部,來回蹭動……

「千帆……千帆……」他聲音嘶啞地撒嬌,眼中泛出急迫的精光:「你讓我進去,好不好?」不等千帆回答,他的手已經毫不含煳地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高高站立的小弟,可惜還像株禾苗似的瘦弱,沒長成頂天立地的「大樹」。冥夜可憐巴巴地吸吸鼻子,用手臂擦掉額頭的汗,第一次魔王硬上弓,他很緊張:「我……我要進去了……」說完,伸手去扯破千帆那條礙事的內褲。手有些顫,大力拉了幾次,不但沒能將那條濕淋淋的內褲扯掉,反而勒得千帆私處一片通紅。「不要了……呃!不要……」千帆痛醒了幾分,支起身子想制止雙腿間那個笨拙的小男孩。他在幾個小時之前才被人強暴,花穴被野蠻地撕裂,還沒恢復,現在又慘遭蹂躪,裡面已經微微滲出了血絲,痛得他不斷哀求:「小殿下……求求你了……不要再……啊!」只聽見一下裂布的聲響,內褲終於離身,他的下體一片清涼,沒了內褲的封鎖,陰唇裡面的淫液頓時涌了出來,亮晶晶地掛在穴口邊沿上精蟲灌腦的冥夜對千帆的痛楚視而不見,只顧自說自話:「你準備好了?那我進去了。」迫不及待,他握住了自己的豆芽苗,對準千帆的陰穴,回憶著那粗漢的動作,胯下用力往前一頂可知進入這一下非常講究功夫,力度要使得恰到好處,不是蠻幹就成的。他不懂得用巧勁,一味橫衝直撞,不但沒能順利進入千帆的身體,還把自己撞得生痛「靠!怎麼進不去呀?」小魔王碰了大壁,當然把錯誤歸咎到千帆身上。「你……你再把身體打開一點!」

天魂傳第十一章

千帆其實並不討厭這個孩子,相反,他對冥夜還有一種莫名的憐惜。只是他過去的遭遇使他心裡對上床一事非常反感,但人魔結合的特質又讓他的身體矛盾地渴望得到性事上的滿足。看著身下的小傢伙有了慾望卻找不到發泄的途徑,急得滿臉通紅又無計可施,樣子實在有些可憐。千帆心裡嘆口氣:罷了,這身子早已不知被多少人玩弄過,多他一個又何妨?況且這孩子還是第一次,又是個心高氣傲的小傢伙,容不得失敗。而自己比他年長,就像他哥哥一般,理應對他多加引導的。如果第一次就讓他碰了壁,以後要是心理上落下什麼陰影就是自己的罪過了他緩緩坐了起來,「嗯……是這樣的……」他語氣非常輕柔,拉開冥夜握住小禾苗的手,用自己的手在瘦弱的禾苗上套弄了幾下。千帆身世飄零,這幾下動作使得出神入化,心思玲瓏的人都能看出他以前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冥夜心裡閃過一絲疼惜的念頭,但馬上就被快感滅頂,小嘴半張,溢出歡快的呻吟。本來已經有些疲軟的小禾苗,在千帆的手裡,再次精神勃發,又神采奕奕地站了起來。千帆覺得是時候了,用巧勁把小禾苗引導至自己股間。「這裡……」他低聲做著解說,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眼瞼低垂,一直只敢盯著兩人交合處,半點不敢看面前孩子的臉,怕自他稚嫩無邪的明眸看到輕蔑的神色,看到骯髒的自己。過去的日子裡,很多披著人皮的禽獸壓在自己身上縱慾尋歡,發狠地擺布享用他的身子,在得到極樂的同時,卻用一種極端不屑的目光看著他,讓他打從心裡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徹底的婊子「……你應該這樣……呃……進去……」花穴里火辣辣一片疼痛,血絲混著蜜液不斷流出,潤滑度已經很高,瘦弱的小禾苗其實根本不需費什麼功夫就可以直搗黃龍,只是小傢伙沒有一點經驗,愣是找不准角度,才一直做著徒勞無功的敲門動作。禾苗已經對準了穴口,千帆又細心地調整了一下自己臀部的位置,才說:「……可以了,你……使點勁……」

他還沒說完,小傢伙已經迫不及待向前勐地一撞──

「啊!!!!」

叫出聲音的不止是痛得幾乎暈過去的千帆,還有舒服得渾身戰慄的冥夜。小禾苗終於齊根沒入了千帆體內,被溫熱緊窒的肉壁包裹著,冥夜開心得跳起,滿滿的成就感溢滿心胸,他搖著千帆一個勁兒地重複:「哈哈,我進去了,我進去了……」看著千帆臉上褪盡了血色,變得有些蒼白,他才停下來,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千帆?你覺得怎麼樣?我很厲害吧?」

吞慣了大肉棒的花穴,這笨拙的小禾苗除了把他弄痛之外,其實並沒有帶來什麼快感。但千帆還是報以溫柔的微笑,伸手拍拍冥夜意氣風發的小臉蛋:「是,很厲害!小殿下已經是個男子漢了。」

「哇哈哈……」小傢伙神氣地引頸長笑,然後一把將千帆撲到在床。大腦袋挨在他頸邊磨挲,「你真好,千帆!我真的好喜歡你……」

第一次經歷人事,禾苗沒能噴出精華,很快就在千帆的身體裡面軟了下來,畢竟還是太嫩了。冥夜不是傻瓜,不管表面上多麼神氣,心裏面對自己的情況卻非常清楚,單從千帆的反應來看,就知道他不過是在鼓勵自己就算過了很久很久之後,當冥夜站在了頂峰,手裡握著那把名叫「權勢」的利劍,翻手為雲覆手雨,操縱著天下蒼生的生死。那時候的他,仍是不能忘記,在那一個靜謐的夜晚,有一個人,曾經用無限的包容和耐心引導著笨拙的自己,跨出成人的一步「你這個笨蛋……」他在千帆耳邊喃喃說著,語氣很軟很甜膩,有種像吃下了一整塊香甜的栗子蛋糕之後的滿足。他任由分身留在千帆的身體里,那股溫暖讓他放下心裡的所有包袱,安然沈睡這一次,千帆聽見了小傢伙的夢囈,不再是流著眼淚淒悽慘慘地喊著「哥哥……」,而是嘴角泛著一絲笑意,不住低喃:「……你要……一直留在我身邊……千帆……你不要對其他人那麼好……你……只能對我好……」

千帆舒了一口氣,把小傢伙擁進懷裡,用手輕輕拍撫他的背,小聲地回應他:「好……我只對你好……只對你……」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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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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