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引東漢末年,兵禍四起,中有三位霸主,一名曹操、一名劉備、一名孫堅,各據魏、蜀、吳三地,自立為王。漢帝劉協奈何不得,一時天下四國鼎立,八方服膺。因此四國皆不敢擅起戰端,恐為他國所乘,是故四海寧定、海晏河清(一)魏帝曹操性好美色,最喜人妻,偏生子嗣單薄,膝下只兩個女兒長大成人,一稱丕公主、一稱植公主,皆是雪膚花貌、詩書才華,二者輝映,便似兩花爭妍,奪目非常。世人皆傳,長女丕公主生性凶蠻,而贊次女植公主賢淑。豈不知,丕公主對植公主早生情愫,卻恐妹妹不喜,平日裡柔腸百結,又不肯露出一星半點來,故而顯出幾分霸道來。有一日,植公主與丕公主在宮中閒談,植公主偶言:「看著日頭,向來明日定時晴好,可去城外跑馬,疏散筋骨。」植公主本想著與姐姐同騎,然丕公主素不善弓馬,一時間便想得岔了,怒道:「你可是又要去找你的甄將軍,既如此,不妨立時便去,姐姐就不留了。」說話間,丕公主已起了身,眼看要走,植公主不舍,大著膽子拉了姐姐的手,道:「姐姐,我心中只你再無旁人,你為何不信我。」被歆慕之人這般抓著,丕公主面上一紅,甩脫開來,偏過頭去:「你同甄將軍……我都親眼見了,你還要拿這等話來哄騙於我,妹妹,你真當姐姐好欺不成!」
「妹妹當真不曾。姐姐莫非要我指天發誓才信?」植公主一不做二不休,把心一橫衝上去攬了丕公主的腰,膩在耳邊輕聲低語,「我對姐姐一顆真心天地可鑑,若有半句虛言,就叫我永墜地府不得超脫。」「莫要胡言。」丕公主急急捂了植公主的口,美目中滿是憂色,「沒得發這毒誓作甚,須知開口有願,怎可輕忽。」又道,「諸天神佛,我妹年幼無知,若日後真有天罰降身,只叫我以身承擔吧。」「就是姐姐心疼我。」植公主輕笑如鈴,低頭在丕公主手上啄了一啄,又低頭蹭著姐姐粉面,一時心中蜜意無限。哪料丕公主卻是垂下眸子,面色哀戚,語帶幽怨:「你總是這般拿捏我,可我偏生對你狠不下心腸……」說著長睫微顫,似要盈盈墜淚。植公主大驚,摟著丕公主揉了又揉蹭了又蹭,拿出十二分柔情哄著:「妹妹所言皆是發自肺腑,怎敢拿捏姐姐。自識情愛,妹妹便心系姐姐一人,可姐姐總是不信,疑心我與那甄將軍……姐姐可知妹妹滿腹委屈?」說到此處,植公主也是自傷,將丕公主抱緊了,恨不得將兩人揉成一個才好。「你,你整日同甄將軍一道,我怎不疑心。」丕公主被揉得滿面通紅,嬌喘微微,垂了頭輕聲抱怨。見姐姐這番小女兒情態,植公主索性隔著衣服握著丕公主的豐乳在掌中把玩,調笑道:「我倒是想整日同姐姐一道,奈何姐姐不願理我。若姐姐肯對我時時軟語日日歡顏,便是天神天仙,我也定然不加理會。」「你……」丕公主嬌軀一震,貝齒咬著粉唇,抬頭輕飄飄睨植公主一眼,嗔道,「你這是做的什麼。還、還不快快鬆開。青天白日的,對姐姐行這等事,這便是你受的聖人教化不成?」「姐姐素不信我,我這做妹妹的總得設法討姐姐歡心。這與聖人教化又有何干。」植公主被姐姐那一眼睨得心神蕩漾,手下愈發肆意,直將丕公主弄得腰軟體酥,渾似一灘春水膩在妹妹懷中,背後抵著妹妹胸前兩團綿軟,更是羞得手足無措,平白被植公主上下其手,占盡了便宜。這般弄了片刻,植公主又將手探進丕公主衣領之中,擰著那尖翹蓓蕾細細搓揉,咬著姐姐白玉的耳垂戲謔道:「姐姐雙峰雖大,這乳尖兒卻是玲瓏可愛,想來必是粉嫩如櫻,叫人一看之下便心生愛憐。」「你、你說的什麼混話!」丕公主羞不過,抬手綿軟無力地在植公主肩上拍了一記,植公主哪裡在意,反挺著胸在丕公主背上廝磨,道:「姐姐要摸,也該摸摸這兒才是,肩又有甚好摸的。便退一步,姐姐當著要摸,也等妹妹解了衣衫,好叫你摸個痛快才好。」「哪個要摸你!」丕公主急得眼眶都泛了紅,雙眸之中水霧迷濛,「這般戲弄於我,你好生得意不是?我就知你怪我平日裡欺你,今次才以此作弄我。」說著雙肩輕聳,竟是啜泣起來。植公主大慌,忙抽了手為姐姐拭淚,又親著姐姐粉頰,溫存小意道:「妹妹全因愛慕姐姐多年,今日才放浪了些,皆是發乎真心,豈有戲弄之意。若是姐姐不願,妹妹、妹妹自當恪守本分……再不敢有非分之想……」言到此處,也是語音漸低,寥落無限。眼看著妹妹如此,丕公主乃是萬分不舍,心中既酸且澀,暗道一聲「冤家」,又想著:罷罷罷,這等耳鬢廝磨,原只在夢裡可想,縱她果是騙我,我只當全了我的念想。心中既定,丕公主拭了眼角淚痕,低聲道:「若是你想,姐姐豈會不遂你之願。只是姐姐總是初次,需得去床榻上才好……」及到語末,已是聲如蚊吶,羞不成言。得了這一句,植公主心中狂喜,雙手摟了姐姐親了又親,連聲道:「都是妹妹不是,不曾事事思慮妥帖,姐姐莫惱,我等這便去床上。妹妹定然悉心伺候姐姐。」說著便將丕公主往床上引。二人上了床相對而坐,丕公主只是偏頭不看,平素白玉似的耳垂此時宛如滴血,便是頸子都透了粉,植公主看了動念,一帶姐姐腰身讓她半倚在自己懷裡,低頭親親櫻唇便動手解了姐姐衣帶。丕公主平素養在深閨,只好詩詞,故而渾身白皙勝雪,腰臀綿軟,一對酥胸顫顫微微、飽滿圓渾。這番赤身裸體,丕公主羞愧難當,長腿蜷起,又用雙手掩著前胸。植公主順著姐姐纖腰往上摸,用指尖蹭了蹭胸口軟肉,嬉笑道:「姐姐雙胸這般豐碩,理該自傲才是,又何須遮掩。」「你又戲耍我。」丕公主嬌嗔一句,偷眼覷著植公主前胸,「世人皆知,植公主之胸世無匹者,你何須以此埋汰於我。」「妹妹乃是真心實意,怎就埋汰了。姐姐胡言,該罰。」植公主在姐姐乳上捏了一把,叫丕公主低唿一聲無力倒在妹妹懷中,植公主又道,「姐姐可是也欲看看妹妹的。既如此何須偷偷摸摸,妹妹解衣讓你看就是。」便也把衣衫解下,露出身子來。植公主往日因常同姐姐傷心,多在宮外,也習弓馬,腰韌腿長,雙乳比之丕公主還要大上幾分,堅挺緊實,叫丕公主不敢多瞧。植公主見丕公主閉眼不看,特意拿雙胸蹭著,又用長腿糾纏不放,輕聲慢道:「姐姐平日裡厲害,這會兒怎反矜持了,莫不是妹妹醜陋,入不了姐姐的眼?」
丕公主微微掙扎,氣道:「你若要做,我應你便是,何苦說這些羞人的話你再如此,我、我這些日都不要理你了。「植公主聽了,只愈覺姐姐可愛可憐,在那乳尖上拿指甲輕輕一刮,逗著姐姐嬌弱一顫,才道:」既然姐姐發話,那妹妹便只做可好?「說完果然一手一隻覆住酥胸,輕攏慢捻,或抹或挑,手勢曼妙如彈奏一般,弄得丕公主忽而低吟、忽而高喊,嬌聲淺哦,好一段花間曲醉,風流無限。如此弄了盞茶功夫,丕公主撐著妹妹抬頭,美目中水盈盈滿是哀求,顫聲道:「好妹妹,莫要揉姐姐那處了……姐姐著實受不住……妹妹就當可憐可憐姐姐吧……」聽得姐姐討饒,植公主一手仍握著一團酥軟,一手往下在滑膩小腹處揉了揉,道:「若是不弄那處,可要弄別處了。那時姐姐可不能再推山阻四,不依妹妹。」
丕公主被弄得銷魂,心神不寧,一口只道:「若你不弄那處,姐姐自都依你。」
「姐姐真是乖巧。」植公主低頭在姐姐耳上親了一親,「既如此,姐姐把腿分開些,讓妹妹摸摸你那兒可曾濕了。」「莫要!」丕公主一聽,又窘又急,就要捏住植公主手腕,可被植公主在乳尖一搓,四肢俱軟,哪裡守得住,繼而下身微脹,乃是植公主塞了一指節進去植公主細細搓動,只在入口打轉,眉眼含笑道:「姐姐果真是喜歡得很,這兒又軟又熱,還流了水,妹妹只恨不是男人,好把姐姐操死在床上。」「莫,莫要說了……」丕公主又是舒爽如飄忽雲間,又恨自己身子淫亂,把臉埋在妹妹肩頭,低泣微微,雙腿也夾緊了,不讓植公主活動。植公主愛看姐姐這貞潔模樣,摸著胸乳那手撫上香肩,又勸又哄:「我愛慕姐姐,姐姐也應了。此番燕好豈非水到渠成?姐姐又因何哭泣,莫不是妹妹弄得不合姐姐心意?」「不……」丕公主話不成聲,只哭得梨花帶雨、青絲散亂,植公主索性摟了她臉對臉躺下,豐乳挨蹭、四腿交纏,十指只在胸腰蜜穴流連,肆意挑逗,叫丕公主嬌軀亂顫,口中哭聲低微、嬌吟婉轉。一夜細雨打芭蕉、花開並蒂水漣漣(二)自那日歡好過後,姐妹二人正是情熱,或於繡榻之上,或與百花之中,植公主覷空便輕薄一番,揉玉乳撫香臀,弄得丕公主粉面常含春色,美目水汽氤氳,欲嗔還嬌。且說這日,二人原是對弈,丕公主輸了半子,秀眉微蹙道:「妹妹益發厲害了,再過得幾日,只怕妹妹都要看不上我這做姐姐的了。」植公主隨手抹了棋局,握住姐姐纖纖素手,輕笑道:「若姐姐開口,妹妹這顆心都能剖出來奉給姐姐可姐姐偏生整日裡只愛自個兒疑心呷醋,平白給妹妹臉色看,姐姐你說這當不當罰。「丕公主聽一個「罰」字,面上就是一熱,強撐道:「妹妹說得這是什麼混話,再如此,姐姐可走了。」說著,腕子一掙就要抽手。可植公主哪能放跑了這一朵水嫩嫩芙蓉花,起身將手一帶,擁住姐姐半個身子,湊在耳邊呵氣如蘭:「姐姐要往哪裡走?又或是,姐姐這會還走得動?」言語間,一手握著豐乳肆意揉捏,又挑了丕公主下頜,一吻濃長。吻罷,丕公主已是面若桃花、唇似櫻桃、喘息不定、酥乳漾波,一片春光艷色,羞煞牡丹。「姐姐這對玉兔,可晃得好生厲害。」植公主更出言調戲,在雙峰上拍了一拍,丕公主哪耐得住,「嚶嚀」一聲撲進妹妹懷裡,道:「莫,莫要說了……姐姐,姐姐那兒脹了……」「姐姐那兒脹了?」植公主摟著姐姐,只覺摟著一團軟玉溫香,慾念大動,「隨妹妹去床上,帶妹妹給姐姐解了衣,再好好地給姐姐瞧上一瞧、治上一治不管是上是下,都定讓姐姐快快活活的。「只聽這調情之語,丕公主便覺下面泛酸,兩腿夾緊了邁不動步,被妹妹半摟半抱著弄上床,只是朝里躺著將身子蜷起,不欲見人。植公主也不急著解衣,把手從姐姐裙擺下探入,摸著一片細嫩滑膩。丕公主知妹妹必是要做那事,拿手捂著臉權當不曉,腿卻往外分了分,好叫植公主摸著那一處桃源。先在腿根揉了兩把,又挑著小小花蒂,植公主手下放浪,嘴上也不饒人,道:「姐姐那處可真是濕得滑不留手,莫怪要脹,只怕裡面都泡腫了,便讓妹妹受累,給姐姐通一通這水道。」語畢,便是兩指沒入,將花瓣兒打開搔那粉嫩蚌肉丕公主一顫,無力輕哼帶了三分哭意,被弄得連雙腿也合將不上,就覺下身水流汩汩,便連臀也濕了,又羞又慚這幅淫態,又畏又怕妹妹輕賤於她,只能將臉遮著,盼著妹妹不知。如是弄了片刻,植公主嫌不盡興,便將二人衣衫盡數剝了,把姐姐赤裸裸地摟在懷裡吮乳撫臀,丕公主閉著眼只是叫,鼻音輕軟,搔人心弦。又是一炷香的功夫,植公主在姐姐臀尖上掐了一把,道:「姐姐莫要羞,且把眼睜一睜,妹妹讓你看件好東西。」丕公主哪願看,嬌聲推拒著扭動身子,被植公主兩指在花穴內重重一摳,道,「姐姐若不聽話,妹妹可要惱了。」沒奈何,丕公主只等睜了眼,便見植公主跨在她身上,胯下帶了一猙獰玩意兒,形似蘑菇,足有三寸來長,也不知是何做的,黑沈沈地駭人。丕公主花容失色,只是被植公主拿膝壓住了雙腿躲不開,一時竟是嚶嚶哭了,口道:「姐姐日後萬事以你還不成麼……莫要這般作踐姐姐……你、你若真要如此……就弄死姐姐吧……」「好端端的,提死做什麼。」植公主低頭在姐姐臉上親了一親,又用舌舔眼角淚痕,「姐姐嬌研柔嘉,妹妹愛憐還來不及,怎捨得作踐。無非是藉此物好行魚水之事,各自盡歡罷了。」丕公主偷偷看了那物一眼,慌不迭將眼別開,哽咽道:「上、上一次不也不曾用著勞什子的,你還不是弄得姐姐……總、總而言之,你就是欺我……」丕公主到底面薄,說不出「爽快」二字,植公主卻是不害臊的,將雙乳貼在姐姐身上,膩聲道:「弄得姐姐如何?可是弄得姐姐丟了五六回,爽得一日未曾起身?」
聽了這般直白之語,丕公主窘得身子都見了粉,舉手便在植公主肩上捶了一記:「莫說這些羞人的話。」丕公主那粉拳,輕飄飄沒半分力道,植公主自是生受了,只將三指插進那花瓣之中探了探路,道:「怎的?只許姐姐做那羞人之事,卻不許妹妹說上幾句?也罷,既姐姐喜歡,那妹妹還是依著上次,只做就是。」
「哪、哪個喜歡了……」丕公主被妹妹幾下又弄出水了,卻覺那手指拔了出去,正扭著腰想尋什麼蹭上一蹭,就有一物硬生生抵著那穴口。心知妹妹是鐵了心腸,丕公主縮了一縮,軟語哀求道:「你、你輕著些……姐姐怕受不住……」
「姐姐莫怕,妹妹疼你。」植公主撫著姐姐酥乳,揉得那兩團綿軟兔兒似的一跳一顫,又吮著櫻唇同她兩舌相交,痴纏許久這才下身一個用力,將那物什捅進花穴之中。到底是身子青澀,雖下面已是一片水澤,丕公主仍疼得面色發白,咬著牙根哭了一聲,將妹妹緊緊抱住了疊聲道:「莫、莫要動它,疼得厲害……妹妹,姐姐不要這個……」幾句話功夫,已哭得淚似滾珠一般,叫人憐到骨子裡。植公主又愛又憐,摟了姐姐低聲哄著:「姐姐莫哭,只頭次疼些,妹妹慢著些來,過會兒姐姐就識得其中滋味了。」一面把手段施展開,含了一朵蓓蕾細細吮吻,一手剝出那小巧花蒂緩緩揉弄,淺憐密愛,十二分體貼。過不了片刻,丕公主就軟了身子,哭聲漸低,嬌吟婉媚,眼角殘紅仍在卻是春意。知是到了時候,植公主將姐姐雙腿分開攀在自個兒腰間,微微挺動下身只是淺淺抽插,丕公主只覺又酸又脹,又是害怕又盼它快些,雙腿打著顫將妹妹勾緊了,輕聲道:「妹妹,那兒奇怪得很……莫弄了……」植公主哪裡肯停,只哄她:「這會兒奇怪,過會兒就爽快了。姐姐聽話,不然妹妹可就不管你了。」丕公主受脅,嗚咽一聲偏過頭去,香肩微顫酥乳輕搖,一副逆來順受模樣。植公主看了哪裡把持得住,那物什勐地捅進深處,擠出一團春水來,隨即在那穴中連連進出,頂著丕公主酥胸盪起波波乳浪,兩顆櫻桃晃動不止。「妹妹、妹妹……」丕公主爽快得有口難言,只是叫著妹妹,又是啜泣又是浪吟,嬌聲盈盈。整夜裡,兩個嬌軟玉體纏在一處。紅燭高照海棠春,長夜未眠錦帳歡。(待續)[本帖最後由楓希月於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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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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