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敘述這個故事前,我先聲明,此事是真實的,但並未發生在我身上,而我一個同門的堂哥在一次酒醉後說出來的,此事距離我寫這篇紀實僅三天,為了安全起見,文中所寫的人名為化名,望狼友們只看故事,不要人肉什麼了,人肉了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另外,告誡廣大好酒的狼友,以後儘量少喝酒,即便喝了,也要儘量避免喝醉,即便喝醉了,也要避免醉得不省人事,尤其是出現失憶的現象,因為在短暫的失憶過程中,你會把心底壓抑許久的事情爆發出來,我一直是這麼理解酒後失憶的現象—-主意識失控,潛意識爆發,控制了人的思想。我也曾酒後失憶,失憶時的表現真不是常人能理解,也不是自己能理解得動的,如今想想真是後怕,冷汗直流。在這裡,再次告誡大家。而我正在敘述的這件事,正是堂哥酒後失憶說出來的,次日試探著在他酒醒以後問些擦邊球的話,他竟然毫不知情,我也就裝作根本沒聽過他前夜所說的事情。
這件事情發生在9年前,也就是他的兒子出生前的一年。這件事已經足足在他心裡壓抑了9年,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在其它場合也因酒後失憶說出來過?9年的心理折磨如果放在我身上,我估計自己可能已經崩潰了。
時間:9年前,即2003年
地點:陝西寶雞市附近的一個小山村
人物:會在「故事」敘述中一一出現
2002年的正月里,堂哥結婚了,婚後跟父母住一起。媳婦是眉縣人,叫王月,經當地的媒婆介紹認識的,那時候堂哥已經29歲了,這個年齡在農村那絕對是王牌大齡青年了,因為家裡窮,媒婆來了不少,領來的姑娘也不少,但幾乎全是姑娘那方放棄了,也有少數是媒婆來看了以後自己放棄的,可想而知這可怕的窮,窮到了何種地步。王月小堂哥1歲,28歲的大閨女在農村幾乎是不可想像的,都是有些什麼毛病才會拖到這個年齡找不到男人的,但我這小月嫂卻什麼毛病沒有,原因不明,問堂哥,他大大咧咧地說從沒問過,也沒想過去問這些。
我2005年夏天回家探親的時候見過小月嫂子一次,長相還不錯,應該屬於中等偏上的那種吧,1米6的個頭,眼睛稍小,雙眼皮,眉毛是修過的那種農村婦女最常用的柳葉眉型,皮膚很細膩,比較白,身材勻稱,豐滿,尤其是那兩條腿,直直的,很圓潤,而且兩條大腿之間沒有一點縫隙,這是我最喜歡的女性的腿型,喜歡穿圓領低胸的汗衫,不管農活再累再忙,每天都是穿著乾淨的汗衫出門,可能是農活勞作的原因吧,胳膊被太陽曬的稍黑了些,但脖頸處圓領汗衫露出的一大片白,我想應該是個男人都會多望兩眼。
兩個大齡青年結婚了,可想而知,這婚後的生活是多甜蜜,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將兩個人緊緊拴在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是幾千年來農村一直維持著的生活格局,當然,婚後的夫妻生活也是如魚得水,堂哥說那時候跟小月嫂子幾乎一天來兩次,有時候小月嫂來例假了也忍不住會去做,有村裡池塘邊,玉米地里,破廢的窯洞裡……當時聽堂哥一句接一句地說著,我都驚嘆這經常勞動的人確實體力好,一天兩三次,還不分時間地點。堂哥在巨大醉意中還笑著回憶有一次在地里彎腰幹活,看著小月嫂彎下腰胸前巨大的乳房,當時就沒能忍住,拉到地邊上的樹下,靠著沒有人看見的一面樹幹做起來……坦白地說,我聽到這些當場下體就硬了……呵呵……日子過得很快,轉眼一年過去了,小月嫂竟然在無數次沒有避孕措施的房事中也沒能懷孕,倆人當時知道可能是某一方身體出了問題了,農村人最看重的就是這個,不像現在的城市青年,不要孩子並不代表性能力不行,鄰居也不會對你指指點點,在農村就不一樣了,如果結婚半年以後肚子不見鼓起來,村裡人說三道四的就多了,屁大點事幾分鐘時間全村人盡皆知,尤其這種事在農村首先會把責任歸到女人身上,比喻說是母雞不下蛋。而堂哥也從別人異樣的眼神里對小月嫂的感情產生了變化,動輒便冷面相對,幹活回家吃完飯出去打牌喝酒,回到家裡悶頭就睡,可想而知當時小月嫂忍受著多大的恥辱。在小月嫂試用了無數民間土方藥方以後還是不見有效,隔壁村的大夫提醒她說也有可能是男人的問題,小月嫂當時回家對堂哥說了這事,堂哥不信,還嘲笑小月嫂推諉責任,但拗不住小月嫂的一再請求,經那大夫的指點,他們去了寶雞市進行了檢查,結果出來了,男子精液存活量低,懷孕幾率十分微小。堂哥當時就呆住了,忍不住把最難說出的話也說了:醫生,我倆每天兩三次,每次也是流出來一大片啊!醫生說這跟流出液體的多與少沒有關係,關鍵是要看精子含量與存活量的多少……這種藥物治療效果也不會太好,只能先試試了。
回到家裡的當晚,小月嫂為了安慰心情沉重的堂哥,抱著堂哥忘情地做了一次,堂哥說活這把年紀,最舒服的就是那晚的一次,小月嫂的深情與溫柔在那晚也發揮得淋漓盡致……可第二天呢?往後呢?怎麼能擁有一個自己的小孩子?
知道了問題所在,堂哥他倆便四處尋醫,可總不遂願。關於堂哥的事他父母也沒少操心,可有什麼辦法呢?
那是2003的正月里,堂哥結婚一周年了,農村不興結婚周年慶祝之類的,日子還和從前一樣,平淡地過著。那幾天堂哥開始變得焦躁不安,因為他想到一個辦法,可以讓小月嫂懷上孩子,徹底消除村裡人的閒言碎語,可不知道怎樣說出,更無法在現實中實施。北方正月還是冬天,吃了晚飯,一家四口人(堂哥還有三個兄妹,但都已結婚分家出去了)圍著大火盆取暖,火苗的紅光映著堂哥的臉,他的表情愈加變得奇怪。一切事情似乎都這麼突然,堂哥在一家人的沉默中說出了一句足以改變這整個家庭命運的話:爹,我想了,月兒生娃這事要不你來吧。這句話在多年以後堂哥還記得如此清楚,而且當時他是咬著牙說出來的,說出以後他將面臨什麼?責罵?亂倫?
整個房間瞬間靜默,只有門外的北風繼續唿嘯,火盆里的柴火噼里啪啦地燃燒……堂哥這個想法沒有對任何一個人說過,因此那幾天這個想法讓他時而平靜裡面焦躁,人在面對一件無法抉擇的事情的時候,或許都有這樣的情緒。
小月嫂和母親開始抽泣,父親則驚恐般地直瞪著堂哥煞白的臉:你說啥?你抽瘋了吧你!你亂說啥咧??你說啥咧??你說啥咧??……堂哥任由老父指著鼻子罵著也沒還聲,推開門回自己屋裡了,小月嫂跟著奔了出去。
一夜無話。
次日,一家無話。
就這樣過著日子,還等不及掐指來算,就已快出了二月了。楊樹要發芽,柳絮將如雪,一片春意將盎然。堂哥說其實在那晚,小月嫂就已經答應了他說的方法,只是不敢再在二老面前提。那是二月的一天夜裡,一家人吃了飯,像往常一樣坐在火盆前取暖,八點多堂哥和小月嫂起身準備回屋的時候母親說話了:**,今晚你出去住吧,讓小月在家……堂哥和小月嫂一下子呆住了,期盼卻又害怕的時刻竟然在沒有一點預兆的情況下到來了,儘管二人曾經想像到這一刻會是怎樣的,可還是不由地呆住了。
堂哥「嗯」了一聲便出了門,小月嫂則邁著木訥的步子回屋。堂哥出了門,一個人在村子裡晃蕩,心裡像打翻了的五味瓶,真是什麼滋味都有,他不願去任何一個鄰居家裡借住,他忍受不了那種心情的煎熬,什麼心情?有期待,有碎心,有嫉妒,有氣憤,一想起自己的父親壓在自己老婆身上的情景,他就有種心臟要停止天旋地轉的感覺,甚至還把父親想像成強 奸犯讓自己給殺掉,在這種複雜的情緒的支配下,堂哥已經忘了所有事,僅憑意識在村裡遊蕩,可他卻不知不覺又晃回了家門口。也許是昏了頭,堂哥突然想看看父親怎樣對待小月嫂的,他從院子的後牆翻了進去,悄悄向自己的後窗潛了過去,冬夜漆黑一片,窗里窗外一樣的黑暗,靜寂一片,他還在納悶—-爹沒進我們屋??
他就這樣潛在那裡,大概十一點多的時候,一個黑影從隔壁父母的屋裡出來,是堂哥的父親,也像小月嫂一樣邁著木訥的步子一步步朝堂哥的屋門走來,走了進去。床頭燈打開了,那是堂哥結婚的時候裝的燈,桔紅色的,每次堂哥跟小月嫂做愛都只開這一盞燈,特別有氣氛,堂哥知道開燈的一定是小月嫂。窗簾沒有拉上,借著燈光,堂哥看到小月嫂縮在被窩裡,只露了一個頭在外面,旁邊的椅子上放著小月嫂的衣服,褲子,內衣,粉色的小三角褲頭……堂哥說他當時看到這些,腦袋轟的一聲,當時已經感覺自己僵硬了,自己最害怕又稍有些期待的事情要發生了。
隔著窗子聽不到聲音,堂哥爹說了句什麼,小月嫂搖了搖頭,估計是堂哥爹想讓把燈關了,小月嫂不讓關,搖完頭小月嫂便轉過身背對著堂哥爹,堂哥爹木訥地在原地站著不動,應該有個兩分鐘左右吧,小月嫂又在被窩裡轉過身,哭著和堂哥爹說了幾句話,堂哥爹依然沒有動,在窗外的堂哥這個時候已經快要瘋掉了,那晚喝醉堂哥說到這裡哭了,說當時自己都開始後悔那個決定了,他當時真想寧可不要孩子,馬上進屋把父親趕出門去,可也是哭出來了,他當時突然清醒了些,就這樣吧,還能有啥辦法?!
這個時候,小月嫂突然把被子掀開了,整個身軀突然呈現在堂哥爹的面前,堂哥爹趕緊轉過身,又頭也不回地靠近床邊把被子給小月嫂蓋上,小月嫂又一次掀開,堂哥爹又去蓋上,第二次蓋好被子準備遠離小月嫂床邊的時候,小月嫂起身把她公公給抱住了,堂哥爹也開始哭了,一邊哭一邊用手捶著自己的胸口,小月嫂卻抱得更緊了,從堂哥爹的身後把頭壓在堂哥爹的肩膀上,堂哥爹哭了一會兒,可能是突然想起來小月嫂還光著身子,就轉身去給小月嫂蓋被子,小月嫂一把把被子扯到了床裡邊,順勢把堂哥爹拉到了床上,堂哥爹腿靠到床邊無路可退,一屁股坐在床上,小月嫂就環摟住堂哥爹的胸口往下按,而自己則從堂哥爹的被後轉到了前面,一下子趴在堂哥爹的身上,一絲不掛,在桔紅色的燈光映照下皮膚也變得嬌嫩無比,小月嫂粉紅色的屁股就這樣對著窗外的堂哥,而且用陰部像平時夾磨著堂哥的陰莖一樣地夾磨著還穿著褲子的堂哥爹的下體(忘交待一點了,堂哥爹五十歲出頭,農村結婚普遍早,他15 歲就結婚了),堂哥爹猝不及防,當時想趕緊坐起來,可沒能起得來,一百多斤的一個人壓在身上,誰能一下子起來,小月嫂叉開兩條腿夾著堂哥爹的兩腿,他左右也推她不下來。
突然,堂哥看到一個他最不願看到的動作,堂哥爹用雙手緊緊抱住了小月嫂,接著兩手粗糙的手摸向了小月嫂肥嫩的屁股,再接著是粗魯地揉搓著……還沒持續一分鐘,小月嫂翻身下來,堂哥爹也坐起來愣了一下,然後開始脫衣服,脫得很快(堂哥說估計是倆個人太緊張,竟然忘了拉窗簾這事,不過我依我的觀察,在農村人們都無所謂這些瑣事,不像現今的城市裡,一不小心就會被偷拍),堂哥在窗外看到了老爹的陰莖,已經硬直到極點了,竟然比自己的還要大,小月嫂已經把被子拉了過來,躺在床上眼睛緊緊地盯著堂哥爹。
堂哥爹脫了衣服,轉身進了被窩,小月嫂隨即蓋上被子,雙手習慣性地環摟住堂哥爹的脖子,堂哥爹在被子裡趴上了小月嫂豐滿細滑的身體,倆人在被窩裡躁動了一陣子,終於堂哥隔著玻璃隱約聽到小月嫂「啊」的一聲,自己的親爹進入自己老婆身體里了……屋內被窩裡的倆個人不停地上下翻動,窗外堂哥的心揪成一團,看著自己的老婆與親爹做愛,而且似乎感覺老婆還很投入的樣子,堂哥心裡當時真是什麼滋味都有。
在堂哥爹與小月嫂持續做了兩三分鐘後,小月嫂可能嫌被子礙事,一把把被子掀開了,堂哥爹瘦但結實有稜角的屁股和小月嫂柔嫩的乳房和叉開著的大腿露了出來,小月嫂雙腿半翹在空中,堂哥爹在小月嫂身上不停起伏著……突然堂哥爹沉悶的動作加快,然後慢下來,輕輕抽動了幾下……次日,一家無話。堂哥說那晚老爹做完就回屋了,但他也沒有進屋,而是翻牆又出去,在村一破窯洞裡中蹲了一夜沒睡。
又是兩個月過去了,堂哥對小月嫂百般呵護,小月嫂的身體卻不見有任何變化,母親說估計是沒有成功,在母親的安排下,選定了一個晚上,重複的內容再次上演。
堂哥依舊悄悄潛回窗外,可能是堂哥與小月嫂平時做愛就沒有拉窗簾的習慣,這次的窗簾還是那樣隨意地拉在另一頭。堂哥看到這次的父親還和上次一樣緊張,在小月嫂的引導下再次完成了交合,這次他們變換了一次姿勢,背後式插入,那晚的第一次老爹只持續了五分鐘便射了,於是在小月嫂的要求下,老爹留了下來,體力恢復以後又做了一次。
堂哥爹在恢復體力的那段時間裡,堂哥就蹲在窗外平靜地看著,看著小月嫂像平時趴在他的胸膛一樣,將自己的上半身緊緊地壓在堂哥爹的胸膛上,因為蓋著被子,也看不到被窩裡堂哥爹的動作,但被子卻在輕微地動著,堂哥說估計是爹的手正在被窩裡摸著小月嫂,窗外的他當時也開始興奮了起來,陰莖硬挺挺地頂著褲子,感覺比任何時候都腫脹,他說自己當時的感覺很興奮但又很罪惡,說不清楚,他當時一想到和老爹共用一個女人時就會感覺刺激無比,這種事竟然不可思議地發生在自己身上。
在經過了漫長的近一個小時的恢復中,小月嫂被堂哥爹在被窩裡的手摸得下面濕透,慾火難耐,也顧不得羞怯,好幾次都想爬上老爹的身上,可能老爹沒有完全硬起來,幾次翻身坐起又坐下。近一個小時過去了,堂哥爹示意小月嫂可以了,小月嫂翻身便坐在了堂哥爹身上,手扶著多半硬的陰莖慢慢插入自己的陰道,然後把被子披在肩膀上上下起伏著動了起來,而堂哥爹的動作還是那樣木訥地雙手緊緊抱住小月嫂的屁股,中途小月嫂數次拉著堂哥爹的手放在自己豐滿堅挺的乳房上,堂哥爹都拿了下來,最後一次,堂哥爹的手放在小月嫂的乳房上再也沒拿下來,緊緊地抓住,往中間擠,使勁揉搓,像堂哥平時揉搓小月嫂一樣。這樣持續了大概四分鐘,小月嫂便下來身平躺在床上,堂哥爹很自然地翻起身,手扶著比堂哥那個還要大的陰莖,一下子捅了進去,緊接著雙手又去抓小月嫂的乳房,小月嫂將兩腿緊緊環繞著堂哥爹的腰,任自己的公公在身上不停抽插……七八分鐘過去了,堂哥爹還是沒射,小月嫂坐起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對於這個姿勢,堂哥爹顯然還不太習慣,小月嫂手背過去拉著堂哥爹靠近自己,然後左後伸進自己兩腿之間,按著堂哥爹的陰莖壓進了自己的陰道,堂哥爹又一次插入,小月嫂了乳房隨著每次的抽插前後劇烈地晃動著,小月嫂的臀部很肥大,我就特別喜歡這樣的女人,尤其是以這種姿勢被男人幹著,是很銷魂的。我喜歡用這種姿勢干跟我上過床的女人,但前提是臀部必須要肥,這樣感官刺激很舒服。堂哥在給我說這事的時候,我一邊聽一邊幻想,當時陰莖已經硬到了極點。可能是小月嫂的這種姿勢對於每個男人的感官刺激都是相當劇烈的,堂哥爹便在這種姿勢的刺激下,加快了抽插速度,持續了四五分鐘便射了。射完還用兩隻手在小月嫂的臀部和乳房撫摸了一會兒,小月嫂趴在兩腿之間墊了衛生紙的床上喘息,任由著公公這樣摸著,兩分鐘後,似乎意猶未盡的堂哥爹坐起身穿上衣服離開了屋子,堂哥翻牆出去,十幾分鐘後打開院門進了家,他說他當時別的啥也沒想,他急切地想回來就是要跟小月嫂做愛,他受不了十幾分鐘前的那些場面。那晚小月嫂和堂哥都對這件事放開了很多,堂哥摸著小月嫂粘煳煳的陰部問小月嫂舒服不,小月嫂捶打他一下沒吭聲,堂哥就把小月嫂翻過來,迅速脫了衣服連任何前戲都沒有便插入了小月嫂的陰道里,小月嫂說剛才爹射進來的還沒擦,堂哥也沒答話就狠命地抽插起來,而且一邊插著一邊想著剛才那些畫面,那夜堂哥射了兩次。
一個多月過去了,小月嫂還是沒有懷孕的反應,驗孕時發現還是沒懷上,堂哥一家心慌了,帶小月嫂去醫院檢查,結果出來了,沒任何問題,於是堂哥媽再次安排了如前的一次這樣的事情,堂哥依然像從前一樣趴在窗台上偷看,不同的是,天熱了,紗窗的窗戶開了一扇,可以清楚地聽到裡面的聲音,堂哥爹與小月嫂在整個過程中幾乎都不說話,除了做愛抽插時小月嫂的嬌喘聲和堂哥爹壓抑且粗重的唿吸聲,堂哥像前一次一樣在老爹走了以後回到屋裡抱著小月嫂碩大的屁股再做一次……也就是那次,小月嫂懷孕了,一家人開心得不行,破例在農村這樣思想落後的情況下一家四口悄悄關了門慶祝了一次,堂哥爹從開始的很不自然到最後的醉意朦朧。小月嫂也在一次跟堂哥的閒話中說自己喜歡那種感覺,那種被公公壓在身上時的快感,堂哥聽了沒當一回事,只笑說她是個瘋女人。沒想到,在孩子出生後的滿月酒那天,酒席整整持續了一個下午,堂哥爹喝醉了,那晚輕輕敲著堂哥的屋門,說想進來坐坐,堂哥不疑有它,開了門,堂哥爹坐在椅子上無話,只是一雙眼睛不時看看小月嫂子,不時看看小月嫂子懷裡的孩子……有了孩子,開銷大了,靠種糧食養活不了一家人,無奈之餘,堂哥便跟著隔壁村裡的泥巴將去了附近的縣城打小工,想回家了半人月可以回去一次,堂哥捨不得路費,有時候一個月才回去一次,家裡沒有電話,自己沒有手機,每次回去都是提前打電話到鄰居家裡讓給家裡說一聲,可就有那麼一次因為臨時決定回家,趕最後一班中巴車,沒來得及打電話,到家天已黑透,經過村子池塘邊的時候,看到池塘邊一棵老柳樹下面隱約有人,便沒在意走了過去,回到家喊小月嫂不在,母親說你爹去村裡串門去了,堂哥便把東西放下來坐了一會兒準備吃飯,突然腦子一緊,趕緊跑出去悄悄摸到池塘邊那棵老柳樹旁邊僅兩步距離的喬木叢里,他清楚地看到那個隱約的白嫩的身體,那個瘦瘦但結實的另一個人,堂哥爹把小月嫂面對面壓在樹幹上,小月嫂的背緊緊地靠在樹幹上,任由堂哥爹半抱著屁股壓抑地抽插著……堂哥說,後來他也想開了,畢竟那是自己的老婆和親爹,任由他們去吧,如果想不開,我還怎麼去城裡幹活,我天天在家守著你月兒嫂哪裡來錢養活孩子?他自言自語地說這事不能再提了,不能讓月兒和爹知道他已經知道了這事,孩子現在也8歲了,長得跟他自己還是比較相像的,他沒別的要求了,如果小月嫂還想再要一個的話,他只能趁著爹還能做得動的時候,趕緊讓老媽給他們安排。
三天前的夜晚,給我人生最大的一次震驚,沒想到網上瘋傳的一些故事就發生在我自己身邊,而且故事的主人公就睡在離我一門之隔的臥房裡,在酒精的催動下,堂哥說話這些事已經神智不清,耷拉著頭半睡半醒地靠在椅子上,而我也要離開了,我趁著酒意推開了小月嫂他們臥房的柴門,小月嫂並沒有睡,開著那盞「故事」里出現了好幾次的桔紅色床頭燈坐在那裡發獃,我知道,其實她應該早就知道堂哥已經知道了她跟堂哥爹後來的事,而且因為柴門不隔音,堂哥給我說這些事的時候她肯定也聽到了,小月嫂就那樣平靜地看著我推門,平靜地看著我,我也就這樣借著酒意肆無忌憚地仔細端詳了這樣一個被我稱之為嫂子卻做出這樣違背世俗的事的女人,看著薄薄的被子下面渾圓豐滿的軀體,我輕輕走到床頭,蹲下來與她齊高,我說:月兒嫂,明天別說你知道了,讓我哥心裡好受些。我也不會說出去。她木然地點了一下頭,我當時真想一把把她抱住,這個溫柔賢淑的農村女人,在命運的安排下陰差陽錯地任由命運這樣蹂躪她。
轉身,一聲嘆息,背後傳來。
???? 【完】
【14902位元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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