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沒課,白潔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一邊玩兒著鉛筆,一邊瀏覽著報紙上的新聞。這時,包里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老公王申的號碼。「喂,什麼事兒?什麼……在哪兒呀?」白潔剛才還春意盎然的俏臉立刻沒有了血色。「好,嗯,我馬上過去。」白潔匆忙地向教導主任請了假,拎起小包。「怎麼了?白潔老師,有事兒嗎?」李明老師關切地問道。「是王申,開車出了點兒事兒,我去看看」白潔也不願多說,急匆匆地出去了。今天天氣不錯,九月的天氣秋高氣爽。白潔穿著一件白色淺花襯衣,下身穿一條低腰牛仔褲。雖然遇到了煩事兒,心情不好,但是,走在街上,高雅的氣質還是自然流露。飽滿的前胸,圓潤的屁股,每走一步都能顫動出一種美的韻律。她招手攔住一輛計程車,「去交警隊。」原來,王申在電話中說,他開著老七的捷達車,在街上撞了一個電三輪,現在被交警扣押了,叫白潔過去辦理相關手續。白潔一聽頭就大了,王申什麼時候學的開車呀?誰辦過這種手續呀,也不知道傷到人沒有?胡思亂想中,計程車停在了交警隊的大門前,白潔付了車錢,來到了交警隊的大院裡。大院的西半部分停著好多的破汽車,都是被撞壞的,簡直像廢品收購站。東部的北面是一個三層的小樓,南面靠近大門處是一排平房。表情嚴肅的警察和滿臉沮喪的司機們出出進進各個部門。白潔挨個看著門上的牌子,找到平房中的一間事故組,敲門進去。屋裡幾個警察正在辦公,「請問你找誰?」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交警問道。

「剛才在小北街撞三輪的,王申,他在哪兒?我是他愛人。」

「哦,那個王申呀?他就在隔壁。你拿著幾張表格,一會把它填好。」年輕警察遞給她七八張表格。「嗯,好,謝謝。」白潔在誠恐中也不失禮貌。白潔來到隔壁,只見王申正坐在牆角的椅子上抽煙。「到底怎麼回事兒?傷著沒有呀?」白潔幾步上前,拉著王申的胳膊,一邊觀察一邊問,俏目中滿是關切之情。「嗨,今天真是倒霉。」王申懊惱地說:「老七出差去了,臨走時把他的捷達車放在了咱們樓下。平時我和老七開車出去玩兒,高興了也學著開了開車,感覺挺好的。這次正好也過過車癮,誰知道剛走到小北門一拐彎,突然從胡同里出來了一個騎自行車的小孩子,我趕緊打方向盤躲他呀,誰知,就把另一邊的電三輪給撞了。」人呢?把人撞傷了沒有呀?「慌亂中白潔的頭腦還是理智的。」人好像沒事兒,那個三輪是在哪兒停著的。只是把三輪撞爛了,老七的車大燈、保險槓也都撞壞了。「」只要人沒有傷著就好,大不了咱們賠錢了事。「白潔長出一口氣。可是,我沒有駕照呀,他們說要拘留我。」王申可憐巴巴地望著白潔。?「啊?這麼嚴重呀?那可怎麼辦?」白潔也沒有主意了。「你先把這幾張表格填好,回去想想辦法,最好不要讓我們學校知道。」到這時王申還顧及到臉面,真是的。「也只好這樣了,我先回去,找找門路,中午我給你送飯來。」白潔手拿表格,低頭來到大門外。這時,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大門口,從車上下來了一位高大的警官,和司機一擺手,車就一熘煙的開走了。「白老師,怎麼是你呀?」高大的警官看到低頭走著的白潔,滿臉的驚喜。「你是…?」白潔抬頭看著這位警官,似曾相識。「我是祁健呀。我們應該很熟悉呀!」祁健看著這位曾在自己身下銷魂過美女教師,褲襠里的東西蠢蠢欲動,眼中流露出猥褻的目光。「是你,我……」白潔也認出了他,俏臉立刻變得通紅。那天的淫亂舞會上,就是他把自己乾的欲仙欲死,他的傢伙兒,是白潔所經歷過的男人中個頭最大的。「來,到我辦公室來。」祁健來到了白潔跟前,用手輕輕地碰了白潔一下。

白潔表現的很順從,她想起來了,這個祁健就是交警隊的,此時很需要他的幫助呀,在他強烈的陽剛氣質面前,她自己有種說不出的被征服慾望。兩人來到北面三樓的辦公室,祁健隨手把門一帶,自動門鎖很好用,輕輕的就鎖上了。祁健拉著白潔的手,「來,請坐。」兩人一起坐在了沙發上,但是,拉著的手卻沒有鬆開。「怎麼了?白老師,有事兒嗎?」

白潔任由祁健握著自己的小手,抬眼可憐巴巴地說:「我老公出車禍了,正在你們這兒關著呢。」「哦,怎麼會這樣?你說仔細點。」白潔就把王申說的經過,又說了一遍。祁健往白潔身邊湊了湊,「白老師,你不要著急,這事兒我能幫你。」說著就把白潔的嬌軀攔在了懷裡。「如果把你急壞了,我會心痛的呀。」白潔象徵性地推了推祁健厚實的胸膛,「可是,現在怎麼辦呀?」V祁健在白潔的俏臉上親了一下,「好,咱們馬上就辦。」說著他坐到了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隨手撥了一個電話。「喂,小李嗎?今天小北門撞三輪的事兒清楚了嗎?怎麼處理呀?嗯…嗯…是這樣,那個王申的愛人是我的表妹,對,你們看著處理好了。嗯 ,就這樣吧。」「OK,一切搞定。」祁健又回到白潔的身邊,再重新把白潔摟在了懷裡,「白老師,還不謝謝我?

白潔有些茫然地看著祁健,舉了舉手中的表格,」什麼搞定呀?這個還沒有填好呢。「祁健」哈哈「一笑,接過表格順手放在了辦公桌上。」這一切你都不用管了,你哥哥給你辦還不行嗎?下午就可以讓你的老公回家,怎麼樣?「一邊說著,一隻大手就急匆匆地攀上了白潔挺拔的乳峰。白潔還是不敢相信,剛才還愁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像遇到了這輩子最犯愁的事兒,可轉眼之間就沒事兒了,這怎能讓人相信呢。」那撞壞的車、三輪怎麼辦?「白潔還是想到了一些細節。祁健又是呵呵一笑,雙手一用力,就把白潔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使白潔肉乎乎的大屁股坐在了自己硬鼓囔囔的胯間,好像哪裡不用東西壓著就會頂破褲子一般。白潔只是象徵性地扭了扭,其實她也知道,這事兒已經妥了。祁健用臉蹭著白潔的嫩臉,雙手各自握著一隻乳房,在白潔的耳邊說道:」還不相信你哥哥嗎?我的白老師,我已經安排好了,你老公開的車有保險,我們已經通知了保險公司,一切費用都是保險公司承擔的。「白潔聽了激動地扭過身子,雙手摟著祁健的脖子,」真的呀?這可太感謝你了。「說著伸嘴親了祁健一下。祁健用手捧著白潔的俏臉,」這就算謝了嗎?白潔小嘴一撅,屁股一扭,「那你還想怎麼樣?要不我和我老公請你大挫一頓吧。」祁健看了一下手錶,上午十點一刻,又把白潔往懷裡摟了摟。「白老師,像你老公出的這件事,其他的都好說,只是有一樣:無照駕駛。就這條比他撞三輪本身要嚴重得多,我看這樣吧,我和你回你家,找兩張你老公近期的照片交給我,我回來後給他補個駕照,這樣就穩妥了,你說好嗎?」白潔明白祁健想幹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心情不錯。於是,她咬著下嘴唇點了一下頭,嬌嗔地說道:「照你說的做好了,我們走吧。」兩人站了起來,各自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前一後出了辦公樓。來到院子裡,白潔對祁健說「我想給我老公說一聲。」祁健微笑著點點頭,「去吧,我開車在大門外等你。白潔又來到王申待著屋子裡,王申一見白潔就愣住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那表格都填好了嗎?有門路沒有呀?「白潔壓抑著內心的喜悅,故意繃著臉說:」表格還沒有填,不過門路倒是還有一個,我一打聽呀,我有一個遠房的表兄就在這個交通局裡,只是現在他不在,我打電話給他了,他說這事兒他還能辦,也許下午就能讓你回家。「真的嗎?哈哈,那可太好了,只要不拘留我,我們陪個錢都行。白潔」哼「了一聲,」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我表兄說,你無照駕駛,罪過很大。到底你能不能出去,要等下午表兄回來再說。「王申一聽白潔有一個在交通局的關係,把心早就放下了,具體到什麼時候出去,他到不怎麼在乎,大不了多請幾天假有了。於是,王申說,」那你快點再聯繫他呀。「

白潔說:」這樣吧,我回去馬上給他聯繫,看看能不能讓他早些回來。哦,對了,中午我要是來不了,我讓別人給你捎點吃的吧。「王申的心情也舒服了,也就不再愁眉苦臉了。」行呀,吃點什麼都行,你還是抓緊時間辦正事兒吧。「他做夢都想不到,白潔確實要辦」正事兒「。祁健沒有開警車,怕給白潔帶來不便。白潔出來後,坐到了後排,她不是怕祁健騷擾她,而是她不想讓人看到她。祁健開車很快,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白潔家的樓下。停好車,白潔在前,祁健緊跟在後面,由於還不到中午時間,樓道里靜悄悄的也沒有行人。看著白潔上樓時扭動的大屁股,祁健渾身燥熱,緊走幾步,大手捂在了白潔的屁股上,中指很準確地按在了屁股溝里。白潔嚇了一跳,急忙竄開,狠狠地白了祁健一眼,壓低聲音說道:」找死呀!「緊走幾步,來到自家門前,開始掏鑰匙開門。祁健也來到她的身後,用胯下硬物頂著白潔的屁股,鼻孔里聞著她頭髮里的的幽香,嘴裡嘟囔著:」快點兒吧,我的白老師,你再不快些,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來到屋裡,門一關上,祁健就把白潔抱了起來,「白老師,我的小寶貝兒,你想死我了。」張著大嘴就在白潔的臉上親著,鼻子、臉蛋、耳朵、眼睛都親了一遍,親的白潔「咯咯」直笑:「你先放我下來,親的人家滿臉都是你的口水,你討厭呀!」祁健不說話,一張嘴,又把白潔紅嘟嘟的雙唇含住了,一條大舌頭不容分說就闖進了白潔的小嘴裡,與白潔的香舌糾纏到了一塊。白潔也不扭動了,很投入地與祁健吻在了一起。這一吻,便吻了個天昏地暗,吻得白潔口水直流,不過一點兒也沒有浪費,都被祁健吸到嘴裡吃了,真是瓊漿玉液呀。直到兩人都吻累了,白潔才掙脫開祁健的擁抱,「好了,我要找王申的照片了,找到後你拿回去,順便給我家王申稍點兒吃的。」白潔並沒轉身,一邊向著臥室方向後退,一邊沖祁健調皮地眨著眼睛。! 祁健已衝動的氣喘吁吁了,「離中午時間還早呢,我們先辦點正事兒吧。」白潔眯著媚眼,挺了一挺高聳的胸脯,嗲聲嗲氣地說:「正事兒不是已經搞定了嗎?還辦什麼正事兒呀?啊…?我的祁哥哥。」這一下可把祁健誘惑的控制不住了,他一下子把白潔撲倒在席夢思床上,把頭扎在白潔懷裡,使勁摩擦著她的胸脯,呢喃道:「我的小寶貝兒,你不知道嗎?我想操你呀。自從上次我們聚會後,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你的乳房又大又香,你的屁股又圓又白,你的小逼又熱又緊,還有你的俏模樣,已經銘刻在我心裡了。」白潔聽著他的表白,雖然粗俗,卻表達的真切,因此也很感動,溫柔地抱住了他的頭。祁健的左手握著一隻乳房,右手伸到了白潔的雙腿間,在那鼓鼓的陰丘上按壓著,由於隔著牛仔褲,只能感覺到那裡的溫熱,但依然讓兩人感到了強烈的刺激。尤其是白潔,雙腿扭動、夾緊,鼻中直喘粗氣。

簡單愛撫就使白潔性慾高漲了。雖然職業和性格造就,白潔仍然保持著強烈的羞恥感和虛榮心,但是經過八九個男人的性愛洗禮,現在的白潔早已是真正的淫蕩少婦了。不管在什麼地方,任何事情在白潔的頭腦中都能引起性的幻想,走在大街上,喜歡用餘光偷看男人的胯下。在乘公交的時候,不管男人有意或無意,只要和她有身體接觸,其下身都會濕潤。這種強烈的身體反應時常困惑著她,她有時覺得自己非常下賤、可恥。也因此在平時的公共場合,又表現出優雅、高貴、矜持。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悶騷型」少婦。今天在自己家的臥室里,和自己有過魚水之歡的祁健這樣撫摸調情,你想,白潔她能不春情蕩漾嗎?

「噢…祁健,不要…不要再摸了,窗簾還沒拉上呢。」祁健抬頭看了一眼窗外,「沒事兒,你的窗外空曠,對面沒有其他建築,不會有人看到的。白潔一想也是,不過,大白天的在家和男人偷情,她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她抬頭親了祁健一下,」祁健,快中午了,我還要給老公送飯呢,我們下午在做好嗎?「激情中的白潔還是想到了老公。祁健一邊撫摸著白潔柔軟的身體,一邊說道:」要不這樣吧,我打個電話,讓小李給他打飯,你就不要去了,我們下午一起接他出來,你看怎麼樣?「

」不太好吧?我怎麼向我老公說呢?「其實白潔心裡已經同意了,嘴上還在猶豫著。」你就說正在聯繫熟人呢,這個時候他不會多心的。「祁健說著,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小李,中午你給那個王申買一份工作餐,就說是他老婆交代的,嗯,就這樣。祁健放下手機,開始很溫柔地給白潔脫衣服,「寶貝兒,你快讓哥哥想死了,今天多好的機會呀,讓我好好地愛愛你吧。」上衣的扣子解開了,露出了裡面淺粉色的乳罩和光滑的肚皮。白潔雖然心裡特想,但還是放不開。她用手推拒著「別脫衣服了吧,我們簡單地做一下算了,大白天脫光了多不好意思呀。」不,我要愛你的全部。「祁健脫著白潔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很利索地就脫光了,一條硬邦邦的大雞巴直直愣愣的特顯眼。白潔在扭捏中碰到了祁健的下體,立即驚呆了,」啊?這麼大呀?祁健讓白潔柔嫩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雞巴上,張嘴把白潔小巧的乳頭含在了嘴裡,他用手抓著另一個,盡情地抓弄著,划著圈,還在小櫻桃上捏弄著。白潔的奶子是很敏感的,又吸又摸的感覺跟剛才不同,她的小乳頭很快就硬了。

祁健還沒有玩夠,又將奶頭含在嘴裡,輪流吮吸著,比淘氣的孩子還過分。白潔嘴裡迷亂說道:「祁健…祁哥別再玩了,別再欺侮我了。我…癢死了,我快要被你給折磨瘋了。」一邊叫著,一邊四肢亂扭著。 祁健吐出一個奶頭,只見那奶頭沾著口水,已經硬了,就笑道:「這不是折磨,這是享受呀。白老師,我一定會叫你快樂得象神仙,這輩子都離不開我,日日夜夜想著我,時時刻刻念著我。」說著話,又將另一個奶頭含進嘴裡。大手則在那隻奶子上把玩著。??如此玩弄,使白潔激動極了,她感覺自己下邊的水越流越多。當祁健的手又伸到她的胯下時,發現褲衩的那一處已經濕了。祁健大樂,說道:「我的白老師,你已經浪起來了,水還蠻多的。」說著,手在她的胯下摸索著,摳弄著,刺激著她的焦點部位。

白潔哦哦地叫著,嬌喘不已,說道:「我癢死了,我要瘋了,祁哥,你快點停手呀,我要不行了。」祁健一邊玩弄著她的下邊,一邊欣賞著她的表情。她的臉上有喜悅,有興奮,也羞怯,也有慌亂。但祁健知道她一定是快樂的,因此,就說道:「白老師,一會兒,你一定會求我操你的,你信不信。」說著話,那手指活動得更頻繁了,隨著手指工作的展開,她的浪水也越流越多,慢慢變成一條小溪。那褲衩遇水處都已經濕透了。 當此情況下,祁健兩手一伸,把褲扣揭開,將牛仔褲連同褲衩一起給褪了下來。此時的白潔已經一絲不掛了,光滑的小腹下是肉唿唿凸丘,白白凈凈的只有一小叢絨毛,祁健激動得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白潔驚叫一聲,將腿並得緊緊的,伸手捂住自己的下邊,保護著自己最寶貴的部位,不讓祁健看。

祁健並不著急,津津有味地看著,雖說是第二次和白潔親熱,但是第一次在聚會的時候很匆忙,並沒有好好的欣賞。於是說道:「寶貝兒呀,不要怕,也不要害羞呀,讓我好好看看你。上次只顧得操你了,沒有好好地欣賞你。你的臉蛋漂亮,小逼也應該很漂亮的吧。」說著話,就去分白潔的大腿。 白潔叫道:「不要…不要看。」但她的抵抗是無力的,微弱的。祁健還是不費勁兒地打開了她的雙腿。當他的目光看到那裡時,都忘記了眨眼,那是他見過的最美的風景。

只見那幾十根絨毛捲曲而精緻,一根根發亮,全部長在凸起處。下面則是一個白饅頭,一條細縫微微裂開,縫隙中是粉色的,嫩嫩的。下邊的小口正流著口水呢,將屁眼都弄濕了。那屁眼了也同樣嬌小,細嫩,令人驚艷的一圈皺肉。即使將嘴湊上去吮吸,也不會令人反感。

祁健看得有些發獃,不由得跪在白潔的身邊,從她的小腳、大腿、小腹,到胸部,然後再將目光移到她的俏臉上。他心裡暗暗讚嘆,這淫蕩少婦的長得真美。白潔不但長相好看,而且眉目含春,有一種內在的騷勁,真讓人受不了。

白潔羞得捂起臉來,她知道祁健在幹什麼。她最隱密的地方已經被人看到了,她羞得說不出話來,想併攏兩腿也做不到。

祁健稱讚道:「白老師,你這嫩屄長得跟臉蛋一樣好看,我愛死你了。」說著話,他將白潔的玉腿分得大開,然後興高彩烈地俯下身,把嘴湊了上去。他要把全部的熱情都傾注在這悶騷少婦的下身。

他用手指撥弄著小豆豆,那是很嬌嫩的一個點。他伸長舌頭,在她的花瓣上津津有味地舔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偶爾還用嘴唇夾一下。那新鮮的感覺,以及白潔的下體略帶騷味的氣息使他發狂。他象吃麵條一樣,大口吸著,親著,品著,輕咬著,象是發了瘋。他有時還把舌頭伸進去頂、攪,這一系列的動作使白潔同樣難受。她受到的刺激之大是可想而知的。她雙手使勁抓著床單,纖腰使勁扭著,紅唇張開,啊啊地叫著:「祁大哥,那裡髒,不要再舔了,再舔下去,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她的聲音里透著興奮和不安。??祁健自然不會放棄,他抬起濕淋淋的大嘴,說道:「白老師呀,既然是玩嘛,那就要玩個痛快。你這嫩屄一點兒都不髒,這是我吃到的最好的大餐吶。」說著話,又低下頭,繼續猥褻著白潔的胯下。白潔顫抖著,浪水流了個一塌煳塗。她和高義玩兒的時候,高義很少舔她的陰部。她經過的男人里只有她的公公舔過她,其實她也很喜歡男人舔她的下面,只是作為一個教師,在和男人做的時候,怎麼好意思說呀。祁健把她玩得全身發軟,那滋味兒真是又癢又舒服,她感覺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 玩到後來,白潔叫聲都有點沙啞了。祁健自己也受不了,又在她的菊花上親了幾口,親得菊花直收縮。然後他直起身,兩眼發紅地瞅著白潔,說道:「白老師呀,來,讓我操你吧,我已經想了好久了。」 白潔合著美目,右手攥著祁健的大雞巴,嗲嗲說道:「祁哥,快點兒吧。我要……你玩兒的我都受不了了,快…

祁健呵呵一笑,挺著個大雞巴就趴了上去。當他壓在白潔的身上後,那硬得跟大棒槌似的陰莖就頂在了白潔的胯間。白潔睜開美目,哼道:」祁哥,這是你的東西嗎?怎麼這麼硬呀

祁健親吻著她的粉臉,說道:「白老師呀,如果不硬怎麼給你插進去呀。」說著話,手持肉棒,頂在了白潔的陰門上。白潔柔聲說:「祁哥,你要輕輕的,你的雞巴太大了,一下插進去很疼的。」她的眼裡含著春情,當說到「雞巴」兩字時,臉蛋緋紅,一看就知道動情了。

祁健說道:「我的白老師,你就好好地享受挨操的滋味兒吧,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說著話,雞巴在那屄口滑動一會兒,等沾滿了粘液之後,往裡一挺,「咕唧」一聲,二十公分長的大雞巴就進去了一半,白潔的繡眉一皺,還沒有哼出聲來,祁健一使勁,就全部插進去了。祁健今年三十歲了,身高很高,體格強壯。平時在家和老婆做愛,總是把老婆乾的死去活來。然而,家花不如野花香,由於身體強壯,性慾旺盛,幾年來在外面也沒少嘗鮮。但自從在那次淫亂的聚會上,操過了白潔之後,腦子裡就總是索繞著白潔的影子。那風騷的少婦,不但模樣端莊秀麗,骨子裡還透著淫蕩,那熱乎乎、緊湊湊的嫩屄,插進去夾得雞巴發麻;那鼓囊囊的奶子、肉鼓鼓的屁股,摟在懷裡那叫一個爽。祁健平時一想起操白潔就格外興奮、格外衝動。現在自己粗大的雞巴就插在白潔的嫩逼里,能不叫他激情萬丈嗎?

同樣,白潔也很亢奮。她本是一個自尊自愛,又很嫻靜保守之人,可是在被高義弄過並成為他的情人之後,特別是又經過後來一系列的男人的操弄,她現在已變成一個熱情如火的蕩婦了。每當男人的陰莖插進自己的陰道,平時的顧忌與矜持就通通拋到了九霄雲外,這時候的她,最需要的就是性愛。祁健趴在她的身上聳動著屁股,使大雞巴快速進出著,每次進去都頂到最深處,長著胸毛的胸肌緊壓著白潔的嫩乳,不斷地按壓、摩擦使乳頭頑強地挺立著。白潔感到很爽,那種漲滿、撞擊所產生的快感是語言無法描繪的。她一邊呻吟浪叫著,一邊扭動著腰肢,兩條玉腿不時屈伸踢動著,兩隻手在祁健的背上、屁股上亂摸,顯示出極享受的狀態。`

祁健見自己乾的白潔這麼激動,俏臉紅得像晚霞,美目半眯著發出喜悅之光,自己的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一個男人能操得女人快樂銷魂是值得驕傲的、自豪的,更何況是心慕已久的白潔老師呢?祁健喘息著,在白潔的耳邊問道:「白老師,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特爽、特舒坦?」白潔的紅唇張合著,呻吟般地說:「求你不要在這時候叫我老師……我…我感覺自己就要融化了,就要飛到天上去了。 祁健聽了直笑,說道:」那叫你什麼?叫老婆?叫寶貝兒?「白潔哼哼唧唧地說:」你…你隨便,快快動呀!「祁健直起腰來,雙手抱著白潔的兩個腿彎,把大雞巴都抽了出來,只留下個大龜頭還卡在陰唇里,」好吧,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吧,怎麼樣?「白潔挺了挺屁股,想追隨大龜頭讓其插入,」不好,我又不是你的老婆。「祁健的胯部一躲,只讓龜頭在逼口處研磨,」你不是我的老婆,怎麼讓我操你的嫩逼呢?說呀。「白潔急的屁股直扭」不要鬧了,快插進來呀!「媚眼發紅,好像要哭了白潔今年二十多歲了,祁健看著比自己小五六歲的美女少婦在自己的胯下婉轉哀求,心中得到了極大滿足。腰部慢慢使勁,眼看著自己粗大的雞巴被白潔的陰唇吞沒,白潔也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祁健勻速地抽插著,白潔那對豐乳在祁健的動作下搖搖晃晃,猶如波濤起伏。她的潔白、圓潤、細嫩、滑膩、挺拔,教人百看不厭。還有那兩粒櫻桃和櫻桃立足的淺紅乳暈,都使這奶子更多了幾分誘人與可愛。祁健看得眼饞,便伸手去抓。那奶子真好,若不認真去抓都無法抓實,滑熘得像抹了油一樣,那種觸碰的手感之好,使人驚喜交加。當你抓實了,又像摸到兩團棉花一樣,但又有溫度、有硬度,彈性好極了。祁健像玩玩具似的貪婪地玩著,他時而觸碰,時而抓實,時而將她按扁,時而將它拉起,對兩粒奶頭更是不遺餘力地挑逗,使奶頭漲得老大,不但用手,而且還把大嘴湊上來吸允著大奶子,而底下的大雞巴則噗哧噗哧操個不停。

這雙重的攻擊使白潔欲死欲仙,她嬌喘吁吁,彷佛隨時都會飄到天上去。她哼叫道:」親愛的……祁哥……你要把……我……害死了……白潔要上天……天了……「

祁健吐出一粒奶頭說道:」叫好聽的,叫聲老公,我陪你上天。「說著,又把另一粒奶頭吃到嘴裡,伸手玩另一隻奶子。下面的插弄的雖說不那麼快,但是絕對有力量、夠激情。

白潔呻吟道:」祁哥,好老公……別玩……別玩奶子了……我要癢得死掉了……「

祁健哈哈一笑:」這才是我的好老婆,看我怎麼操死你吧。「放開奶子,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加快速度,唿唿地乾了起來。那兩個剛被玩過的大奶子歡快地舞動著,幻化出更迷人的光影,使祁健大感過癮。底下的大雞巴則更為兇猛,鏗鏘有力地干白潔的小嫩屄,白潔的愛液也不知流了多少 干到一定程度時,白潔更激動了。她四肢纏住祁健,使勁挺著下身,臉上流露出強烈的需要和亢奮,那種美由高雅矜持變為艷麗放縱,但仍有她固有的氣質,因此,在祁健心中她還是與眾不同的。

祁健太快樂了,那根大雞巴插在小嫩逼里享受著少婦的暖緊,他覺得全身無一處不爽,每根神經都在歡叫。白潔也到了高潮,嘴裡的呻吟聲逐漸高亢。祁健兩眼發光,威風凜凜地操幹著,像是要把白潔操死似的。又乾了幾百下,白潔就堅持不住了,大唿道:」老公,我要不、不行了我要……死……死了……快點:…快點啊……「

祁健也知道她高潮了,便將速度提到最快,就像汽車換檔一樣,又抽插了十幾下,祁健便感覺一股暖流澆到龜頭上,使他嵴梁骨一個激靈,把大雞巴死死地頂在白潔的逼心上,大量的精液全部射進了白潔迷人的小屄里。)

之後,他趴在白潔的身上不動了,像一條幹涸的魚。白潔緊緊抱住他,好像怕他會突然消失似的,這個時候,她感覺時間都凝固了。兩人很久都沒有說話,聽著彼此的唿吸聲漸漸變小、變輕,然後都聽到了對方的心跳聲。

這一番激情,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兩人起來一看錶,快下午一點了。白潔溫柔地說:」餓了吧,我給你做點吃的去吧?「

祁健又把白潔樓到了懷裡,戀戀不捨地說:」白老師,只要摟著你,不吃不喝不睡覺,死了我都願意。「白潔聽了這話也很感動,輕輕地吻了祁健一下:」不要說傻話了,祁哥,快穿上衣服,我給你做點吃的,你下午還要上班呢。「??兩人簡單地吃了點東西,收拾完了,也快兩點了。到了車上,磨磨蹭蹭,又打情罵俏。到了交警隊,白潔又恢復了以往矜持的摸樣,領著祁健和王申見了面。」王申,這就是我表兄祁健,是這兒交警隊的大隊長。要不是出了這個事兒,我們還不認識呢。「王申連忙上前握住祁健的大手,一個勁地說謝謝。。祁健呵呵直笑,對王申說:」妹夫呀,要謝你也要謝我表妹呢,她為你的事兒,忙活了一中午,飯都沒有吃好。「一番話說的白潔俏臉通紅,在背後直捅祁健的後腰。 Z王申也是嘿嘿一笑:」晚上我做東,去豪華大酒樓吃飯,以表達我對表兄的感激之情。「

朝中有人好辦事,在祁健的幫助下,很多事情變得十分簡單。不到4下午點,所有的手續就都辦完了。白潔和王申先回家,訂好了下午6點在豪華大酒店碰面。回到家裡,王申免不了發一通感慨,什麼三輪車亂停亂放呀,小孩子騎車不懂規矩呀,最後又說道祁健:」看人家祁大哥,辦事就是利索,這就是權力的作用。「白潔的心情不錯,也沒有和他爭辯,只是勸他以後注意一點,傷到人就不好了。白潔洗了個澡,下身換了一件短裙,長長的秀髮在腦後挽了一個髮髻。讓人看著清新、靚麗。差二十分鐘六點,白潔兩口子就來到了豪華,他們訂了一個五人間,坐在裡面等祁健。不一會兒,祁健就到了,高大的祁健穿著一身休閒便裝,談笑中顯得很隨便。祁健主座,白潔在左,王申在右。三人點了五個菜,要了一瓶瀘州十年,白潔則要了一瓶紅酒。三人嘮著閒話,推杯換盞。本來王申不能喝酒,但是今天大難不死,心裡高興,非要陪著祁健喝幾杯。可是兩杯酒下肚,話就多了,舌頭也大了。」祁大哥,我我敬您一杯,今天要不是您幫忙,晚上就要在拘留所過夜了。「」不要客氣,我的好妹夫,有我妹妹在,我能讓你吃虧嗎?再說了,你在拘留所過夜,我妹妹怎麼辦呀?「祁健看到王申有點兒高了,也就沒有什麼顧忌了,說話間和白潔眉來眼去。」以後你要常來我家,我讓你妹子多炒幾個好菜,好好的伺候伺候你。「第三杯酒喝了,王申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祁健一看有機可乘,大手就伸到了白潔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著。」那是自然,我會經常去的,我到底要看看,我妹子的技術有多高呀,呵呵。「說著還用手在白潔的襠部按了按。為酒勁還是被祁健摸的,表面上裝作不知,桌下用手輕輕一拍祁健的手,」技術雖不是很好,但一樣會讓你吃飽的。「說著還用那迷人的媚眼飛了祁健一下。祁健簡直受不了了,他站了起來,把自己和王申的酒杯倒滿:」來,王申,今天咱們初次見面,干一杯加深一下感情。妹子,你也表示表示,陪陪哥哥,來,干!「白潔先站了起來:」謝謝祁哥!「王申也歪歪斜斜地站了起來,眼鏡後瞪著一雙已經無神的眼睛,和祁健碰一下杯,說道:」祁大哥,我不勝酒力,快不行了,讓白潔陪著你吧,不過,這杯酒還是要喝的。「說著一揚脖,杯中酒全乾了。剛一坐下,王申就趴在了桌子上,說什麼也抬不起頭來了。白潔看了王申一眼,責怪道:」又不能喝,還逞能,祁哥又不是外人。祁健心中暗自得意,道:「看來妹夫真的不能喝了,妹子,妹夫說讓你陪我,我們倆再弄一下吧。」話語中帶出了挑逗的味道。7

燈光下白潔的臉更紅了,酒後的美少婦真是風情萬種。她嬌嗔地白了祁健一眼:「還是回家吧,我可陪不了你!你還吃點兒主食嗎?」祁健雖然是慾火中燒,胯下的老二硬的難受,但是現在也沒辦法。一會兒再相機行事吧。於是,他站了起來,故意把鼓囔囔的下部向白潔一挺:「我也不吃了,你看都漲得難受了,還是回家吧。」白潔衝著他那兒只看了一眼,就把頭扭過了一邊,低聲說:「那我們走吧。」和祁健一起把王申攙扶起來。在這過程中,祁健的大手沒少在白潔的身體上擦油,惹來幾縷羞惱的白眼。白潔買過單,祁健扶著王申來到門外,招手叫了一輛出租。白潔故意地說道:「祁哥,你也忙了一天了,回家吧,不要送我們了。

有租車司機在一旁,祁健很正經:」還是讓我送送你們吧,妹夫喝成這樣,你們小女人搬不動他。「此時王申已經口吐白沫,站立不穩了。白潔一看也是,就沒有說什麼。來到白潔家的樓下,白潔在前面先去開門,祁健半攙半抱著王申上了三樓。進了門,把王申扶到床上,白潔給他脫了外衣、鞋襪,又拿了一條濕毛巾彎著腰給王申擦了擦嘴。」王申,喝水嗎?「白潔還是很心疼人的。迷煳中的王申喃喃道:」我不…喝,白潔,你要把祁大哥…陪好……「話沒說完,頭就一歪,睡過去了。身後的祁健用硬鼓的下身緊頂著白潔肥厚的屁股,手摸著白潔的纖腰。」放心吧,妹夫,白潔妹子會把我陪好的。「後面的一句說的聲音很小,只是為了讓白潔聽道。安頓好王申,白潔推著祁健來到客廳。」祁哥,你先坐,我給你倒水去。祁健坐到了沙發上,順手也把白潔拉到了懷裡,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手捧過她的粉臉,在那紅嘟嘟的小嘴上親了一下:「不要倒水了,這裡不是有嗎?」說完就亟不可待地把舌頭伸進了白潔的嘴裡,盡情地舔吸著白潔的香舌。還真是的,白潔的小舌頭夠濕潤,源源不斷的口水香甜味美。早在吃飯的時候,白潔就被祁健挑逗的春情勃發了,薄薄的小內褲早就讓祁健扣摸的濕淋淋的。現在自己的大屁股就坐在祁健堅硬的大腿上,乳房被他的大手揉搓著,嫩舌被他吸允著,加上少量紅酒的刺激,白潔幾乎就騷浪的失控了。_現在的白潔已不是一年前的白潔了。就在自己的家裡,也是有老公在場的情況下,趙校長干過自己,東子也干過自己。雖說是老公喝多了,不省人事,就和現在一樣。因此,白潔今天表現的很從容,一點兒也沒有怕老公看到的那種恐慌感。倒是祁健,在人家家裡,當著老公的面,摟抱著人家的老婆調情,從心理上多少有些障礙。白潔也看出了祁健的心理,一邊脫著自己的上衣,一邊說:「沒事兒,他喝多了,今天晚上不會醒過來的。」祁健見白潔這樣熱情,心想自己一個老爺們怕什麼,總不能辜負了美人的心意呀!於是,祁健幫著白潔脫掉上衣,解開乳罩。鮮桃一樣的乳房剛一露面,就被祁健含到了嘴裡。兩隻乳房輪流吸允,只恨少生了一張嘴。在祁健連吸帶舔的撥弄下,兩個小乳頭很快就挺立了起來,就像小草莓一樣。白潔的皮膚非常細嫩光滑,摸在手裡就像緞子一樣,愛不釋手。吃了一會兒奶子,祁健讓白潔離開自己的,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長滿胸毛的身體。白潔則蹲下幫著祁健脫褲子,連同內褲一起退下。粗長的大陰莖立即彈跳出來,晃晃悠悠,張牙舞爪,就像一個小生命。白潔看在眼裡,愛在心頭。不由得跪在祁健的胯間,用小手輕輕握住碩大的陰莖,上下擼動。沒幾下,馬眼裡就滲出了一大顆晶瑩的液珠。白潔伸出舌頭,用舌尖很虔誠地舔掉液珠,弩起紅唇,吸住了大龜頭。看著這個騷情少婦,光著上身,挺著兩隻白生生的奶子,跪在自己的胯下玩弄自己的大雞巴,祁健的心裡很是滿足。特別白潔紅嘟嘟的雙唇裹住自己的龜頭吸吮時,簡直就爽到了天。祁健的屁股向下滑了一點,伸開毛茸茸的雙腿,把白潔肉乎乎、滑熘熘的上身夾住。白潔正吃得過癮,被祁健的大腿一夾,不知道怎麼回事,抬起了一雙迷茫且又春意蕩漾的大眼。祁健抓住白潔的雙手,輕輕向懷裡一帶,白潔溫順地伏在了祁健的胯間。嫩臉貼在了祁健的小肚子上,豐滿的雙乳則夾住了他直立的陰莖。祁健挺動了一下大雞巴,白潔立即會意,雙手握住自己的雙乳,先用小乳頭撥弄大龜頭,然後就用兩隻乳房夾住了大陰莖,上下套弄。每當大龜頭從乳溝中探出時,白潔就伸出舌尖舔一下。兩人很默契,都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出陶醉。旖旎的風光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用的都是肢體語言,沒有說一句話。得到暗示,白潔站了起來,背對著祁健,把裙子卷到了腰間,脫下了早已濕透了的小內褲。彎腰時,閃著水光的鮑魚不時從兩瓣豐滿的屁股中間露出,饞的祁健如同老貓遇到了鹹魚。伸手就把這對肥屁股攬到了自己的嘴邊,伸出長舌,在屁股溝中舔祗,尋找著自己心中的美味。

白潔很體貼,知道祁健的舌頭要找什麼。重新慢慢地彎下了腰,雙手拄地,把一個肥美無毛的嫩鮑魚貢獻到了祁健的嘴邊。祁健好不開心,又吃又添,噓噓有聲,連屁眼也不放過,還不時地在白潔的屁股蛋子上輕咬一口。白潔撅著個大屁股,本來姿勢就很累,又被祁健舔得渾身發軟,直喘粗氣,強堅持著沒有呻吟出來。從雙腿間輕聲地向祁健哀求道:「祁哥…不要再舔了,我裡面癢死了…快給我插進來吧。」祁健抬起頭,臉上都是水澤:「好吧,妹子,來,騎上來。」祁健半躺,屁股坐在沙發沿上,硬邦邦的大雞巴和肚皮形成了一個銳角。白潔撅著屁股向後退,想坐在陰莖上。祁健卻把她的身體轉了過來,使之與自己面對面,讓白潔雙手摟著自己的脖子,自己扶著白潔的纖腰。白潔的兩條腿分跨祁健左右放在了沙發上,然後屁股慢慢移動。手扶陰莖,當大龜頭對準了自己的陰道口時,輕輕地向下一坐,「噗」的一聲,碩大的陰莖全部插了進來。

哦……「白潔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把一個嬌小的身子完全貼在了祁健寬厚多毛的胸脯上。祁健一手摟著白潔的細腰,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兩條腿一張一合。兩腿合攏時,腿骨把白潔的屁股頂起,使自己的陰莖從白潔的陰道中抽出;兩腿張開,白潔的屁股自然回落,陰莖又全部沒入其中。而且,白潔柔軟的乳房在自己的前胸輕輕摩擦,真是回味無窮,妙不可言。 祁健低下頭,用臉蹭著白潔的秀髮,鼻中聞著白潔肉體的幽香,在白潔耳邊輕輕說道:」妹子,舒服嗎?「白潔全身心地感受著這美妙的時刻,也輕輕地答道:」舒服。「」妹子,哥哥的大雞巴插在你的嫩屄里,感覺又熱又緊,你的小逼裡面就好像有一張嘴一樣,嘬得我的雞巴只想射。妹子,你的小逼怎麼這麼緊呀?「哥哥呀,是你的雞巴太大了呀,所以才感覺緊的。」「妹子,喜歡哥哥的大雞巴嗎?」「喜歡!」喜歡讓哥哥的大雞巴操你的小逼嗎?嗯,我喜歡!喜歡讓哥哥用大雞巴操我!「白潔身為教師,平時文明慣了,每當做愛時一說粗話,陰道內的肌肉都會下意識的收縮,這對於插在裡面的陰莖來說,那種感覺是絕對美妙。祁健並不著急,摟著白潔肉唿唿的身子,不緊不慢地抽插著。又說道:」以後想哥哥的大雞巴了,就給我打電話,好嗎?「」嗯,以後只要哥哥想操妹妹了,妹子的身體隨時都為你準備著。「白潔也動情地說道。妹子,我太愛你了。來,讓哥哥嘬嘬你的香舌頭。」兩人下面動著,兩條舌頭又攪在了一起。突然祁健想起了一件事情,性交姿勢不變就站了起來,腰上掛著白潔的身子,向臥室走去。他想看看王申是不是還睡著,若是王申突然醒來,看到自己摟著白潔操屄,那可不太好。來到臥室的門口,隔著門玻璃向里一看,只見王申大字仰臥,鼾聲正響。祁健放心了,「啪」在白潔臉上親了一口,雞巴向上一頂,說了句「大功告成。」就掛著白潔伏在了沙發上,把白潔的雙腿扛在了肩上,雙手摟住白潔的大腿,大力抽插起來。高速的抽插快感來的特彆強烈,白潔把一縷頭髮咬在嘴裡,即使這樣仍從鼻孔中發出了誘人的哼聲。眼中盯著少婦高潮時的媚態,耳中聽著少婦「嗯……嗯…」的呻吟,再加上下面抽插時發出的「咕唧…咕唧…」聲,祁健的陰莖暴漲,快感一浪接一浪地傳遍全身。祁健越插越快,身下的白潔再也堅持不住了,帶著哭腔說道:「哥…哥,我…快死了……受不了了……啊……饒了我吧…哦…… …」隨著白潔的一聲長吟,祁健感覺到一股熱流沖在了自己的龜頭上,知道白潔達到最高潮了。受其影響,祁健最後衝刺了幾下,把大雞巴深深地插在白潔的陰道內,暢快淋漓的射了。和中午一樣,兩人都沒有動。細細地感受著對方性器在餘韻中的脈動。

最後,白潔的陰道一次大力的收縮,「啵」的一聲,連同大量的精液淫水,把祁健軟綿綿的陰莖擠了出來。兩人穿好衣服,一看錶,已經十點多了。祁健擁抱著白潔,說道:「妹子,我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剛才累壞你了。」白潔溫柔地點了點頭,「嗯,你也累了,快點回去吧,我愛你!」說著又在祁健的唇上吻了一下。白潔把祁健送到門口,沒有下樓,兩人戀戀不捨招手告別白潔簡單地的洗漱了一下,就上床了躺下了。看著身邊酣睡的老公,白潔心中產生了少許的內疚。不過也習以為常了,白潔翻了個身,背對著王申,在性愛高潮的餘韻中睡著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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