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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比試待胡寨主和八個手下在二女身上都發泄了一遍,已快到掌燈之時。胡寨主尋思,若天黑凈了,山路需不好走。只是帶來提貨的僅有一匹馬拉的板車,如何夾帶二女上山,便吩咐那木匠出去雇廂車。這匪首在此處製作木器肯給錢已是謝天謝地,木匠那敢違坳,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找來一輛廂車。胡寨主皺起眉頭道:「你這老兒,我又不短你銀錢,如何只雇得一輛?」木匠喏喏道:「小老兒不知,恕罪恕罪,我這便再去多雇幾輛。」心裡卻奇怪,這一輛大廂車三四個人都能坐進去,不過要裝兩位姑娘,何需再多。他轉身要走,胡寨主不耐煩道:「你這時又去,耽擱了爺們上山的時辰,算了罷。老頭你去找一口乾凈箱子來,鑽兩個氣孔。」店裡箱籠不少,不一刻便備好了。上官燕看他找來箱子,心中暗喜,她前番和葉玉嫣共處一箱,便相互幫忙解開綁繩脫身,此時手指未被絲線纏繞,更是容易,有心依樣話葫蘆再來一遍。誰知胡寨主卻將二女屁股一拍,笑道:「你們倆快些扭屁股,誰扭得更騷,便讓誰坐車,另一個便只能呆在箱子裡。白玉如心想,若只是夾帶人,都裝箱子裡便行了,既是雇了廂車,必是要在車上折磨人。我便替上官妹妹受辱罷。她心念及此,便妖媚的扭動起來,上官燕和她雖是一般心思,但終是臉皮嫩,扭得晚些,又不及她浪騷。眾賊見二人扭動爭寵,在一旁欣賞取笑。胡寨主笑道:「還是這功夫好的小妞夠勁,便你坐車罷。」使了一個眼色,那帶著迷藥帕子的手下,上去將二人捂暈了。白玉如醒來時,車已行在山路車道上,只覺得自己依舊被堵嘴蒙眼,雙手反綁著,連胸口一對肉球都被繩索勒著,下身兩條長腿被盤在一起緊緊綁住。有人在她身上撫摸捏揉,見她一動,那人便將她抱在腿上,隨即一支大肉棒插入蜜穴。塞嘴的帕子也被取出,一根滾燙的大肉棒立刻塞入,幾乎捅到喉嚨里。白玉如心想,果然他們要在路上折磨人。她這樣被人抱著小蠻腰,上下移動的抽插著,同時嘴裡含著一根伺候。早在柳府里什麼姿勢都被玩過,也知道怎麼對付他們,當下屁股用勁,舌頭靈動,把那兩人伺候得淫叫起來。才一盞茶的功夫,兩人都痙攣著將精液噴射出來,在這美人身上喘息休息。外面的人聽到車裡動靜,都笑起來,胡寨主道:「方才鎮上射過一回,怎麼這麼快就出了!也忒沒用,快下來換換!「車上兩人慢慢爬下,心裡卻是不服。換上的兩個漢子一個將肉棒塞進白玉如嘴裡,另一個將她屁股套在自己肉棒上,開始新一輪的攻勢。那知過了一會兒,新上去兩個也大聲淫叫著繳槍了,下車時口中直唿:「不得了,不得了。」胡寨主心下大奇,心道:方才玩她菊門時,確實射得比平時更暢快,難道這小妞的嘴巴和陰戶更加厲害?白玉如在柳府時,因是存了心思要替姐妹分擔凌辱,比她們更用心思,將陽物鳥蛋的敏感處一一記在心裡,常常琢磨如何叫床,嘴唇舌頭如何運用,屁股如何用勁。拜那縮陰飛乳的春藥所賜,她在輪姦中品嘗出許多快感來,倒也對房事終日勤綴不倦。俗話說熟能生巧,當了許多日子的性奴,竟讓她摸索出配合落霞功,能隨心所欲的驅使臀部兩個蜜穴攣動的法子來,以至於柳府上下無人能在她身上堅持到半柱香的時間。因此柳氏兄弟到後來輕易不敢讓她伺候,皆因曾一度在她身上傾瀉得太多太快。方才木匠鋪里被肛奸時,白玉如被胡寨主巨陽驚到,腦中暈厥,不及使開媚術。此時她對付車上幾個漢子,卻是駕輕就熟。胡寨主見手下敗退,便親自提槍上陣收拾她,這次白玉如雖已有準備,但被他巨陽一棍插入宮口,幾乎也失守兩人在車上嗚嗚啊啊的一場肉搏,眾人見這廂車搖得厲害,也不禁佩服寨主的

本事。胡豹一番賣力耕耘,雖是把白玉如日弄得連連高潮,自己卻也沒能堅持過半柱香,隨著裹住肉棒的小穴高潮的媚肉收縮,終於堅持不住怒射了她一肚子胡寨主心有不甘,捧定她螓首把尚且滴著精液的大肉棒直塞入她口中,被她妖媚的一陣舔裹吸弄,竟比之前射得更快幾分。此時方才心服口服,颳去她臉上的精液贊道:「這位女俠,你不僅武功練得好,便是去做妓女也是頂級的。」八個手下聽他胡言亂語,還沒上過車的不服,上過的心有不甘,也不管射了幾回,輪流上車。白玉如便這樣成了個美妙無比的蜜肉玩具,被他們反覆挑戰享用白左使眼被蒙著,瞧不清來人,將他們服侍了三輪,自認為該結束的時候,沒想到竟又被幾個興奮的淫徒重複著進行了一遍愛撫和輪姦,一路上連續激烈性戰,沒有任何間隙的持續刺激,乳頭和陰蒂都愉快的勃起痙攣著,早已數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當抵達山寨時,最後兩人的肉棒從她的屁股和嘴巴里拔出來的時候,被他們爽了好幾圈的紫雲宮左使,被兩個腳底虛浮的漢子抱下車來。胡寨主氣喘噓噓的將板車上的木箱打開,將上官燕也提出來,二女脖子都皆被套上繩索,才解開她們腿上的捆綁。白玉如正在喘息,忽覺繩索拉動,被人牽走。正走著,又覺得屁股乳房被人摸揉著。原來是胡寨主見她厲害,心生捉弄之意,見她乳頭陰蒂還維持著興奮的狀態,也不讓她休息寬鬆,讓肉核保持著高翹的狀態。二女被帶進一間堂屋,剛進去便聞到熟悉的精液味道。胡寨主進去定睛一瞧,只見大姐胡蓉正帶著幾個高翹著肉棒的漢子圍在繡床邊,自家那位白龍鎮上搶來的壓寨夫人,此時被捆綁住手腳,不但全身上下三個肉孔都被盡情占用,就連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身上滿是精液。心裡埋怨胡蓉,懲罰幾天也就罷了,做姐姐的那有這樣天天折磨自己弟媳的。他想起胡蓉應允,若是擒拿了那日逃走的兩個小妞,便能將文雪蘭還給他,不由得精神一振,向大姐道:「姐姐請看,今日又捉了兩位美人。」胡蓉早看見他,上來迎接,見到果然是兩個身材絕妙的年輕女子,便贊道:「小弟倒是好運。」胡寨主笑道:「你瞧她是誰?」說罷拉去上官燕的蒙眼帕子。胡蓉又驚又喜,問道:「噫?可是想念我們,又回來了。」又見旁邊一位女郎精液布滿全身,必是被小弟在路上玩過蜜肉傳遞的把戲。長時間激烈的凌辱高潮後,乳頭和陰蒂卻依然沒有得到休息,仍然被胡寨主用手捏揉玩弄著。問道:「這可是文雪蘭的妹妹麼?」胡寨主搖搖頭。胡蓉便不再管她,問道:「小弟卻是如何得手的?」胡寨主見大姐問起,頓時大吹法螺,說他力敵二女,如何勇勐云云。胡蓉笑道:「好啦,你們九個下山,捉兩個年輕姑娘上山,雖是這位上官姑娘有些本事,但以你身手卻又有何難,值得這般吹噓麼。」胡寨主聽她這般說,便不高興,想起白玉如的身手,有些惱怒,手上運勁,大力捏她乳頭。白玉如讓他捏得疼痛,乳頭卻越發翹起,被捆綁的身體微微扭動著。胡豹見她避讓,捏陰蒂的手也用起勁來。白左使被他折磨得也有些脾氣,心想:我一路上也不慢待,這般伺候你們舒爽了,你這淫賊卻連口氣也不讓我喘,哪有這樣的道理。耳中又聽胡寨主說:「姐姐有所不知,你莫看她現在這副模樣,在山下時可比那個小妞要厲害得多!」胡蓉笑道:「好罷,且讓我看看她相貌如何。」說罷伸手拉下白玉如的蒙眼布,只見眼前長長的秀眉襯托著一雙晶瑩美麗的大眼,睫毛甚長,身上雖是讓胡豹捉弄著,眼神卻比上官燕更為鎮定。胡蓉斂起笑容,心想:這女子只怕真有些古怪。她心有好奇,說道:「小弟,你可與這位姑娘比試一下,讓我看看她有多大本事。」說罷要去解她身上繩索。胡寨主驚道:「姐姐不可!若是與她解開繩索,那可糟糕!」胡蓉聽他叫得急切,神情不似作偽,更感興趣,問道:「若是鬆開她脖子上的繩套,讓她綁著手,只用雙腿與你較量呢?」胡寨主道:「並無把握。」胡蓉笑道:「這倒奇了,你又是如何擒住她的?」胡寨主見這牛吹不下去,便只好將山下擒捕二女的情形如實說了。胡蓉想了想道:「我另有個法子。」她去取了兩支帶著皮帶的粗大的淫具來,吩咐華家兄弟:「且給她穿上。」胡寨主心道:這般倒是有趣。白玉如看見那淫具模樣,她倒也熟悉,正是以前自慰時穿戴過的款式,此時她更

有經驗,放鬆了玉臀,由那兩支淫具一前一後將蜜穴和菊孔填塞得嚴嚴實實,連著皮帶的淫具鎖在腰間,無論如何動作也擺脫不了。胡蓉見給她穿戴妥貼了,卻好似對這般比武的興致不大。她早有毒計,遣人備了一盆水,放在上官燕面前,笑道:「上次你不辭而別,這回見面,可要好好罰你。」說罷讓兩個漢子將套在女俠脖子上的繩套拉緊,華家兄弟將她秀髮拉住,將臉按在水盆里。白玉如見上官燕嬌軀奮力亂扭,又驚又怒,怕憋壞了她,便要上前踢翻水盆。胡寨主展動身形攔在她面前,二人便在胡蓉面前相爭起來。白玉如此時叫苦不迭,雙腿一用力,屁股里的淫具便刺激著前後肉穴。前番上官燕也曾穿著這淫具逃下山,她只是走路,都一路高潮,何況這般激烈打鬥。胡蓉見二人交鋒,也怕虐壞了上官燕,便吩咐手下將她頭拉出水盆。女俠本就不識水性,早嗆了幾口水,俏臉上滿是水珠,戴著口環的檀口裡不斷咳著。稍稍唿吸了幾口,便又被人把臉按到盆里。華雄看到她屁股掙扎得激烈,乘機從後面將肉棒塞進她蜜穴里享受她的掙扎。胡蓉笑道:「正該好好罰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跑。」白玉如運起腿法連攻了幾次,見奈何不了胡寨主,反倒自己被淫具折磨得幾欲高潮。便耍了個詐,將左腿踢到胡寨主面前,胡寨主去抓她足踝,竟能一把抓住,白右使右腿一蹬,身子直向他懷裡撞去,胡寨主見她撞來,心想你雙手反綁,這般過來猶如投懷送抱,也不客氣,肉掌墊在胸前,為防她右腳撩陰,將她右腿逼在外側。他見白玉如來勢快,自然要後退卸力,那想到身後嘩啦一聲,白右使右腳繞到他身後終於將水盆踢翻。胡寨主那管那水盆,只顧將她攔腰一抱,享受著她一對肉球貼在身上的彈性,在她臉上亂親。胡蓉撫掌大笑道:「這姑娘果然本事不錯!」旁邊有人上來將繩索套住白玉如的脖子,見她這雙腿厲害,便又將她雙腿也拴上,屁股里的淫具卻不給她除去。胡蓉見小弟對這姑娘愛不釋手,便指著不斷咳嗽的上官燕道:「前番與你約定,我只要留這個小賤人。你那壓寨夫人,和這位功夫好的姑娘,你自己拿去享用吧。」轉頭又對滿臉水珠的上官燕道:「多日不見,你又變得更水靈了,今夜便好好疼愛你。」第二十六章公妾胡寨主左邊摟著文雪蘭,一手牽著白玉如,回到臥房裡,將白玉如脖子裡套著的繩索捆在床欄上,又將她雙腳左右分開,綁定在另一頭兩邊床柱上。一邊在她身上又親又摸,不一會兒,早在她身上射過五次的肉棍又高舉起來,胡寨主笑道:「你這美人真是讓人性趣頻頻。」又見白玉如充耳不聞,微閉著美目休息,心道,你倒是躺著舒服。有心想再強姦她一次,卻又見她下身鎖著淫具,方才卻忘了問大姐拿鑰匙,便將大肉棒戳到她臉上道:「還不快給為夫吃吃。」白玉如今日也被折騰得疲累了,想早些歇息,便將巨根含在嘴裡伺候起來,想讓他快些射,便做出淫蕩的神情來挑逗,一邊舌頭熟練的舔弄。胡寨主被她舔得爽不能言,又怕自己泄得快了,便在快射時就將肉棒抽出來,歇息一會兒又賽進檀口。這般進進出出了幾次,白玉如被捆綁著,只能由他擺弄,心裡卻想,這可何時才能結束?文雪蘭見這姑娘媚眼如絲,口技熟練,心裡奇怪,尋思:前番見這位姑娘武藝高強,怎麼現在又似個淫娃蕩婦一般?想到「淫娃蕩婦」四個字,自己臉也有些發紅,她何嘗不是被擄到山上後對胡寨主曲意奉承,想必這姑娘也是和自己一搬,只是她學妓女未免也學得太像了點。白玉如被胡寨主又一次肉棒貫入,她舌頭轉動搓揉,感覺巨根微微脈動,心想他快噴射了,便抓住機會,忽然快速擺動螓首,胡寨主一聲大叫,抱著她的腦袋怒射起來。待氣喘噓噓的從她嘴裡退出來,罵道:「教你亂動!」將她胸前綑紮著的乳房噼啪一陣拍打,打著兩個雪白的肉球左右彈動,見兩個乳頭翹著,又去大力鉗捏。正廝鬧間,忽聽到外面聒噪,只見胡蓉進來。胡寨主見大姐到來,又召集著許多幫眾,又驚又疑,只得過來見禮。胡蓉道:「方才我聽你手下說,這位姑娘精通媚術,他們竟無一人能在她身上挺住半柱香的功夫,我卻是不信。」白玉如聽她這般說,暗自心驚,聽這婆娘意思,竟還不打算放過她。胡蓉笑道:「我尋思著,這山上兄弟也是清苦,若這女子真有這能耐,不如讓她今晚和眾兄弟拜堂成親,大夥一起消遣一番。」胡寨主道:「姐姐卻是說笑來,一女如何能嫁眾夫,再說今日也玩得疲乏了,不如大夥早些安睡。」胡蓉道:「我不就是一女嫁了二夫,何況我早和你這班兄弟們說了,那裡能按得住眾人淫慾。」胡寨主雖是躊躇,但見一干手下褲襠都支著帳篷,若要強令阻止,如何能服眾?他心中不快,此前又射過六回,甚感睏倦,便與大姐見了禮,自去後堂睡了山上眾匪早已聚齊在廳外,胡蓉坐在白玉如身邊,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這白龍寨里,連我小弟共有一百零九個漢子,前番你在路上伺候了九個,眼下還有百人,你既然身懷絕技,便將他們都伺候舒爽吧。」胡蓉說完,見綁在床上的美貌姑娘終於流露出驚慌的神色,待胡蓉替她下身開鎖時,忍不住嗚嗚掙紮起來白左史被灌了交杯酒後,又被人抬著和大夥拜堂成親。禮儀過後,便將下體淫具取出,保持著反綁雙手的姿勢,雙腿拉開成一字,固定在刑架上,準備和百人洞房。她雖是早在柳家體驗過幾乎所有種類的色情遊戲,皮鞭,滴蠟,虐足,木馬,裝箱全部都嘗過個遍。但接受過極限淫亂凌辱只是三十餘人,此時胡蓉竟要給她安排百人大輪姦,幾乎聽得她昏厥過去,她脾氣雖是溫婉,但這般被人做賤,再也忍耐不住,在床上拚命掙扎。眾人急不可待的圍住她,敏感異常的身體被其七手八腳的盡情的撫摸挑逗後,她知道此事絕難逃脫,只悔不該在鐵匠鋪里投降得這般乾脆,此時強定心神,尋思道:嘴巴和屁股能伺候三支肉棒,雙腳伺候兩支,胸前一支,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也能對付一支,全身同時能侍奉七支肉棒,自己若施展媚術,半柱香功夫能讓七支肉棒齊射,一百人,便只要捱過兩個多時辰。但她也明白,在柳府里,一人常有要發泄兩三次的。忽然聽到文雪蘭道:「嫂嫂且聽我一言。」胡蓉道:「莫不成你想替她?」文雪蘭道:「不敢,只求眾兄弟今夜在這位姑娘身上只泄一次,大夥與她拜了堂,若要天長地久,莫要玩壞了她。胡蓉道:「你到好心,我便應允了你,先在一旁欣賞罷。」說罷讓人將文雪蘭也反綁雙手吊在房裡,笑道:「倘若兄弟們玩了一次還不滿足,便拿你泄火罷。」文雪蘭心裡也叫苦不迭。白左史聽他們只泄一次,心下稍安,她早有經驗,若是想少吃點苦頭,便要保持屁股濕潤,心裡便要多轉些淫蕩的念頭,當下便幻想起來。好在她服過縮陰飛乳的春藥,又被人不停揉弄著紅腫的陰蒂和乳頭,更易進入狀態。眾人見她面色嫣紅,屁股里淫水盈盈,那裡還會對她客氣,高翹赤黑的肉棒,不斷地在她玉體上挨蹭摩擦,當第一支肉棒和手指占領了兩片柔軟的花瓣與硬挺的陰核後,其它人也急不可待的將火熱的肉棒塞滿她剩下的每個肉洞。場面頓時淫亂至極,一群漢子圍住白玉如,她被雙手反剪,綁得肉粽一般。人群中露出兩條雪白顫動的玉腿,分開綁在兩邊刑架上,被人抱住瘋狂的親吻著,高聳堅挺的巨乳同時被搓揉把玩,下面兩根大肉棒在粉色的後庭和蜜穴之中大力抽插著,嘴裡也買力的搓揉服侍著肉棒。白玉如運起落霞功,巧妙的扭動著挺翹的臀部,將蜜穴和菊孔攣縮著緊緊裹著的肉棒。嘴裡仔細吸允著,一雙勾人魂魄的媚眼挑逗著和她口交的漢子。果然只半柱香都不到,便有幾個人射了精,軟在一旁。只見她火熱滾燙的胴體滿身都是肉棒來回蹭動,弄得一身精液,卻好似被灌了春藥,俏臉艷紅,被眾人輪姦的浪叫不斷,在肉棒包圍抽插中扭腰擺臀,與其說在掙扎,不如說在挑逗,她的扭動和浪叫,讓眾人更加興奮。胡蓉看得又驚又奇,心想這女子果然有些門道,又見她眼睛太美,被她這般挑逗著,容易泄了身子,便取過一個眼罩去給她戴上。白玉如美目被她蒙住,果然那些喜歡享受她嘴巴舌頭的漢子便能多堅持幾下。足足一個時辰,絕美的女子已經被捆綁在床上瘋狂地接受了五十多人的發泄。依然保持著雙腿拉開成一字的姿勢,前後三個漢子在她嘴巴屁股里肆虐著。她一雙美目被帶上眼罩,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感到身上的精液正在向下滑落,熱乎乎的精液從屁股前後滲出流到了大腿上。連續一個時辰非常激烈而放肆的性戰,大灘的精液幾乎蓋滿了她的臉、秀髮、脖子、乳房、胸口、屁股和陰戶。面對被捆綁住手腳,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都被盡情占用,粘連了大量精液的美艷俘虜,還沒輪到的漢子們也高舉著肉棒對著她自慰著。精液和蠟油的味道充滿房間,房裡的人正在設計其它凌辱的法子,準備繼續蹂躪她。被拘束成淫蕩姿勢的白左使體味著高潮的餘韻,帶著口環的嘴勉強吞了幾下口水,想把粘在舌頭上和喉嚨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滿布精液的美艷臉蛋在地獄般的高潮過後更加誘人。大腿被分開到極限,連續的激烈性戰,沒有任何間隙的持續刺激乳頭和性器,被盡情玩弄折磨的身體維持著興奮狀態。七個人射精後,馬上又圍上來七個人,一邊撫摸著屁股間隱秘處,一邊拉扯她一對腫大的奶頭,它們的主人很快又將被火熱的肉棒同時塞滿菊穴,陰戶和嘴巴。一個接一個地在她的前後小穴,腳心,手心,乳房裡射精,戴了淫具口環的嘴巴也被怒漲的陰莖輪流塞入,而且還要把射在嘴裡的精液都吃掉。胡蓉驚嘆道:「短短一個時辰,竟已經伺候了五十八人的肉棒!都讓你的淫嘴騷穴侍奉到射精,真是天下第一騷貨。」白玉如腿間那粒粉紅色的大陰蒂已經從她的花唇間豎到極限,被還沒輪到的人一邊玩弄挑逗,一邊暈暈乎乎的聽胡蓉安排之後的凌辱方法。只聽她道:「我倒是低估了你,你用手腳和奶子可不行,接下來我要把你這天下第一騷貨吊起來,兩隻腳高舉過頂,分別吊綁在兩側,這樣你不能用手腳作弊了,而你這淫嘴也太厲害,需得把它塞住。讓大家輪流操你前後小穴才行,直到把你屁股灌滿精液。」白玉如迷迷煳煳聽著她的聲音,身上快速累積的一股股淫邪的快感奔流到體內,攥緊了芳心。又一次地獄般的高潮來臨,攣動的屁股雙穴將裹住的兩根肉棒也帶動得怒射起來。胡蓉看著白玉如的淫浪樣,驚詫莫名,這姑娘前番已見她疲倦,此時竟似又漸入佳境。她哪裡知道白玉如天賦柄異,有了這場空前絕後的百人輪姦,配合著縮陰飛乳的春藥,才將她性能力真正開發出來。夜入三更,白龍寨上下都已在白玉如身上發泄了一回,雖是眾人意猶未盡,胡蓉倒也守信,只讓眾人圍住她自慰,將精液射在她身上,卻再也不去與她交合。待眾人心滿意足,將她放下來,又綁作個駟馬倒攢蹄,給她蓋上綢被,便各自離去,白玉如已是窮究心力,身一沾床便沉沉睡去。文雪蘭雖是也吃了些凌辱,終究不如那邊瘋狂,此時見他們一邊談論一邊離去,好似忘了將自己放下來,她也不聲張,待眾人都走得凈了,心想,此時不逃,更待何時?她雖是反吊著雙手,卻將雙足屈向背後。這姿勢尋常人難以擺出,而她和妹妹自幼休習瑜伽之術,雙足反曲背後乃家常便飯。她腳趾夠到背後捆綁的腰帶,耐心拆解起來。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腳趾將繩扣鬆開了,雙手便抓住腰帶,將自己輕輕放下來。她走到白玉如身邊,輕輕在她耳邊道:「女俠莫慌,我來救你。」白玉如正朦朧間,見她這般脫困,又驚又喜。待解開了口環,輕聲問道:「你既有此術,何不早日離去。」文雪蘭一邊給她解手腳綁繩,一邊道:「若要下山,必要過他山寨的關卡,我雖能脫綁,又如何能下得山去,只好忍耐等待。終是老天有眼,今晚幸遇女俠……不知……你可還能走得動?」次日正午,胡寨主去瞧他的兩個美人,他昨日疲乏,早早離場,本想早來,卻憐惜那武功和床上功夫都高的小妞,想她昨夜被眾多手下耕耘灌溉,也是十分辛苦,想讓她多睡會兒。進屋一瞧卻見文雪蘭依然吊著,又是心痛,又是埋怨大姐,讓自己頭上綠得冒煙。先去給自己的壓寨夫人鬆綁。看見另一個美人仍在床上被褥里躺著,尋思道,

我這壓寨小老婆昨夜可莫被玩壞了。他伸手擱著被子去摸她屁股,只覺得屁股一顫,頓時放了一半心。一撩被褥,只覺得半身一麻,脈門卻被小老婆給扣住了。第二十七章盜匙白龍寨中一干嘍羅起床,正三三倆倆談論昨夜和他們拜了堂的公共小妾,對她的床上功夫佩服不已,計議著今晚又要如何降伏她。正聊得高興,卻見寨主夫人將門打開,他們那位胡寨主被五花大綁,被那位美艷絕倫的小妾牽著大雞巴押出來。胡寨主大聲道:「本寨主正和妻妾遊戲,你等都轉過身去,莫要看。」眾匪都覺奇怪,也不知他這是何玩法。他們卻不知方才白玉如威脅胡豹,若是不聽她話,便要捏斷他命根,但凡男子都怕這套,因此胡寨主只能乖乖依著她。白左使見他聽話,便將食指在他高翹的龜頭要緊處輕撫兩下,以示嘉獎。三人一路走去胡蓉和華家兄弟的臥房,只聽到里傳來女子淫糜的呻吟,胡蓉聲音在裡頭笑道:「從今日起她的每個肉洞都要時時刻刻地塞著淫具。看她這副賤樣,說甚麼女俠,卻長著一張妓女的臉蛋,日後多找幾個人來,乳頭要一天十二個時辰不停的吸著,就是喂食時也不能停下來。把乳頭變得大些,大家才能玩得更爽。」白玉如聽得秀眉緊蹙,文雪蘭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門。白左使將門輕輕用腳頂開,看清了裡頭的情形,一位絕美的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勢懸吊在空中,美艷的臉蛋上布滿精液,顯然是剛被人強姦過嘴巴。一對垂著乳頭正被兩個漢子用嘴品嘗著,屁股里被胡蓉用淫具前後推送,還用手不時的去撥弄高高立在陰蒂包皮外的肉核。白玉如上去對準倆個漢子的鳥蛋一人一腳,正在吸奶的華家兄弟頓時痛暈過去。那胡蓉見到白玉如脫困,自家小弟被綁著,也是嚇得傻了,放手抱頭在床邊瑟瑟發抖,口中討饒。白左使道:「還不快把我上官妹妹放下。」胡蓉顫抖著去解女俠綁繩,文雪蘭見她不利索,便上去幫忙。白玉如命胡蓉脫了衣褲,給上官燕穿上。又將胡蓉捆了個駟馬倒攢蹄,轉身對胡寨主笑道:「昨夜的廂車還在罷,今日我也請你坐車,你大姐便裝在箱子裡罷。」待葉玉嫣一行走到白龍鎮上,已是太陽西垂,李鐵匠領著眾人去鋪里歇息,卻見門口一個美貌女子出來,文若蘭早瞧見了她,口中驚喚一聲:「姐姐!」跳下車就跑過去,和文雪蘭相擁在一起,二女分離了三個月,又經歷許多磨難,又哭又笑。紫雲宮二女見她姐妹相擁,既替她們高興,又微感詫異,心道:莫不是白師姐和上官女俠兩人便將一山寨強人給挑了?當下便去找白玉如。進門便聽到樓上傳來男子呻吟:「……哦!……噢!……女俠!……我錯了!……我錯了!……」白玉如聲音道:「錯在何處?」那男子喘一口氣道:「我不該欺辱女子……噢!……噢!……大俠不要!……我錯了!「白玉如道:」你還不知錯在何處麼?」那男子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來。葉玉嫣從不知白師妹還會用刑,心下好奇,便和蕭玉若禁了聲,悄悄過去偷瞧。只見屋裡一個彪形大漢捆綁在椅子上,跨間一支黑赤赤的巨棍高舉著,白師妹一隻素手握住棒身,一隻玉手托住鳥蛋,上下一起搓揉,姿態甚是不雅。蕭玉若看得臉紅,葉玉嫣卻覺得有趣,不知這個平時文靜賢淑的師妹在玩那一出那大漢被白玉如上下熟練的捋動,肉棒痙攣著,一股透明漿液直飈出來。白玉如手法快,拿起邊上茶杯過來一接,一滴不剩全噴在杯中。那漢子兀自喘氣,白玉如一雙手又在他下身撫摸起來。大漢急道:「……不!……不!……這樣下去我可要精盡人亡了!………」白玉如道:「一杯都未滿,談何精盡?你這般中氣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大漢苦笑道:「女俠,你到底要我怎樣,胡某唯命是從。」白玉如嘆一口氣道:「若不是看在你中午進屋時,先去將妻子放下來,尚存一絲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大漢道:「我該死,我強搶良家女子……可她不是已經被你救了麼。你這般折磨我,可是要報昨夜之仇?」葉玉嫣和蕭玉嫣心想,昨夜甚麼仇?白玉如臉上泛起紅暈,叱道:「我若要報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裡還有精盡的機會。」大漢道:「大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給一個明白吧。」白玉如道:「你日後打算如何對待雪蘭姑娘?」大漢答道:「日後再也不敢冒犯……」白玉如嘆道:「我看你還是精盡算了。」大漢又驚又怒,終是他心有靈犀,恍然大悟道:「我與她拜堂,八抬大轎娶她過門……」白玉如聽他回答,面露喜色,緩緩說道:「雪蘭姑娘都已是你的人了,何需再擺弄那些排場,你既是當初逼她為妻,便當悉心照顧,豈可由她讓你姐姐與姐夫欺凌!」大漢口中喏喏答應,心裡卻道,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下可有這等怪事麼?葉玉嫣和蕭玉若此時方知原來師妹是為文雪蘭之事逼那位胡寨主,只是她這法子也太怪異。二女想若此時去相認,未免尷尬,便去樓下等候。少亭,白玉如也聽見樓下喧譁,便下樓與眾人相會,含含煳煳敘說了上官燕如何被擒,自己去白龍寨擒敵救人,她自己給一百個人當小老婆的事自然瞞過不說。葉玉嫣聽她這番話不盡不實,心中好奇心更甚,正想細問,忽覺下身和乳頭痛癢起來,少時愈來愈烈,想起柳嫂的話,知道是淫毒發作。她堅持不住,說道:「你們且坐,我要去房裡……歇息一會兒。我無事……只是那藥……終於發作了……」二女早聽她說過縮陰飛乳的事,知道她要去私密處解症,便去與她鋪床疊被,替她關上門窗。蕭玉若看護著葉宮主,白玉如便去找方頭領說話,交給他一封信,托他將一口裝著一個中年婆娘的木箱子,押送去紫雲宮看管。那方岡雖是不願和眾女分離,但見白左使平時都是笑容,此時卻是面無表情,知道她心情不佳,也不敢去違拗她白玉如處置完了讓自己飽受奇恥大辱的胡蓉,心裡嘆了口氣,又逼著胡豹修書

一份,讓白龍寨散夥。胡豹哪敢不從,小老婆怎麼念,他就怎麼寫,不一會兒一封便炮製出來,讓方岡手下送去白龍寨。待她回到臥房,見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脫下衣裝,打算歇息。卻聽到有人輕輕敲門,開門一瞧,原來是文家姐妹。文雪蘭知道托她辦的事成了,紅著臉過來拜謝,白玉如笑道:「也沒甚麼。」

文若蘭卻微笑輕聲說道:「鑰匙配好啦。」白左使聽她這麼一說,頓時臉紅,接過她遞來的一幅精緻的鐐銬和口環,慌忙道謝關門。拿到床邊輕輕撫摸,見上官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試試。她脫盡了衣褲,將自己剝得初生嬰兒一般,輕輕將檀口張開,將口環戴在頭上,又背過雙手,給自己上了手銬,躺在床上陶醉了一會兒,輕輕坐起來想找鑰匙開鎖,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張,似是沒接過鑰匙。頓時一身冷汗,又驚又羞,心想,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讓人看到自己這副淫賤模樣,如何解釋?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會兒,心裡尋思著,那鑰匙多半是在李鐵匠房裡,如今之計,唯有趁夜深人靜時,去鐵匠房裡將鑰匙竊出來。她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靜,只隱約聽到隔壁傳來唿嚕聲。她鼓起勇氣,反身將門慢慢拉開,走在長廊里,晚風吹在一絲不掛的身上,心裡彭彭直跳,雖只有十幾步路,卻好似比下白雲寨的路都長。終於聽到一間屋裡李鐵匠熟悉的酣聲。今日文家姐妹相會,若蘭便陪雪蘭一起就寢,李鐵匠一人獨睡,正朦朧間,似聽見有金屬輕聲響動。黑暗中隱約一個身材性感的年輕女子過來,心想,若蘭妹子終是想我,半夜偷偷回來了。便將枕邊一幅眼罩摸出來,將她一把抱住,給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床來,他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練無比。正想給夫人戴上鐐銬,摸到她背後,卻發現她自己已經銬上了,黑暗中她嘴上有微微閃著口環的光澤,心中大喜,前幾日他便央著文若蘭,佩著這鐐銬,蒙著雙眼伺候他,此時見她竟自己戴上,又驚又喜,將她按在床上又模又親。嘴裡輕聲道:「蘭兒,你可還記得那日,你戴著口環在這鋪子裡伺候為夫,那是我們頭一遭親熱,今日你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溫舊夢。」白玉如勐然間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鐵匠抱住,早驚得呆住,又聽他口中說話,知道他誤以為自己是文若蘭,卻是一絲大氣都不敢出,心裡叫苦不迭。李鐵匠雖是聞到她身上香味與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當下一隻手在夫人嫩滑的屁股間摸了個遍,只覺得她身子發燙,蜜穴比平時更濕潤,聽她一聲不吭,心道:必是今夜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喚,有心逗她,便輕輕將她的肉核包皮翻下,將陰蒂捏揉得高高豎起。白玉如快感源頭被他挑逗,正自盡力忍耐,耳邊聽他輕聲說話:「蘭兒,你若怕人聽見,便哼得輕些。」白玉如回想在柳府里文若蘭的呻吟模樣,便輕輕學起來。她此時如履薄冰,用心模仿,倒也學得甚像。這淫糜的叫床聲一伴奏,李鐵匠哪裡還忍耐得住。將她攔腰一抱,將菊穴套在自己大肉棍上聳動起來,口中兀自喘息著道:「記得那晚我們便是先插菊孔。」白玉如怕他察覺,便也不敢使出媚術,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來,快感聚積在心房不斷肆虐著。兩人交合了一炷香的功夫,隨著一聲聲輕柔嬌美的呻吟,李鐵匠只覺得夫人纖細的腰肢不停的款款擺動。屁股包裹著自己驚人的肉棒,強行抑制著的呻吟聲與喘息聲,鐵匠把她陰蒂捏得早已高高聳立在包皮外,終於隨著自己肉棒的脈動,將她也推到了高潮,白玉如火熱的玉體微微抖動,沉醉在頂點過後的甘美餘韻中李鐵匠也不等她回過神,便將依然勃起的肉棒送入淫水亂流的陰戶。雪白的雙腿被大大掰開,蜜穴內的每一寸媚肉都被鐵匠肉棒肆虐著。白玉如被他困在床上,只能一邊輕輕模仿著嬌美的呻吟,一邊努力抗爭不斷襲來的快感。她只希望鐵匠快點重溫完舊夢,讓自己能下去找手銬鑰匙。正自賣力模仿伺候,那知這鐵匠看上去老實,卻一邊聳動肉棒,一邊將一支枕邊淫具塞進白玉如菊孔玩弄起來。白玉如覺得就好象有人站在自己背後,用手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斷抽插、轉動、摳挖,心裡剛罵了幾遍色狼。鐵匠卻又取出一根細一些的,像是由許多小珠子串成的小棒子,慢慢插入她的尿門。白玉如雖是在柳家被玩過尿門,但這般崩潰的快感還是讓她渾身顫抖,她心裡叫道,若蘭妹子那天晚上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連插尿眼都有!兩個排泄口都被徹底攻占了,白玉如自己也分不清,這種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是快感。也不待她腦筋轉動,肉核又被他手指反覆壓榨,捻轉。四種不同的快感疊加在一起,又帶給了女俠一次屈辱的高潮。蜜穴高潮的痙攣,讓鐵匠也淫叫著怒射起來。二人喘息了一會兒,白玉如只當他完事了,但鐵匠此時卻說:「還有嘴巴來一次。」女俠想道,當日若蘭妹子也帶著口環的話,自然不會放過嘴巴了,當下也只有奉陪到底了。感到他站在床上,自己反銬雙手,戴著眼罩跪在他腿間,鐵匠肉棒送來,只塞了她滿嘴。白玉如心道,也不知若蘭妹妹怎麼做的,眼下也只有瞎弄了,便嬌媚的擺動起螓首,紅唇從龜頭捋到根部,舌頭不斷舔著尿門,又時又去吃他鳥蛋。鐵匠感到自己肉棒被她溫暖的小嘴在吸啜,又驚又喜,心道:「蘭兒何時學了這些花樣?定是她姐姐教的,以後還是要讓她們姐妹多走動走動。」胯下用力挺動,只頂得她俏臉鼓起,雙手又在夫人雪白的脖子上撫摸。又玩了一盞茶的攻夫,終於又在她嘴裡怒射了。看見夫人在一旁喘息,鐵匠道:

「蘭兒可忘了,那日你可幫我把精液都吃乾淨了。只見夫人嬌軀微微顫動,猶豫了一會兒,卻還是乖乖上來將他肉棒上的精液仔仔細細吃得一絲不剩。李鐵匠爽了三回,心滿意足,摸出一串鑰匙替夫人開了鎖,轉頭去放好鑰匙,又轉過來想抱著文若蘭纏綿,誰知她卻不見了,那門卻開著,在晨風中輕輕搖擺

第二十八章姐妹次日上午,方頭領帶著水盜眾人自押著胡蓉前往紫雲宮。諸女,鐵匠和胡豹接著東行,翻過了白龍山,一路向海州去。當夜在淮河邊的一個小鎮上打尖入宿白玉如任憑風吹著秀髮,一雙晶瑩的美目正對著窗外的江面出神,心裡卻忐忑不安,昨夜她將手銬遺失在鐵匠屋裡,也不知文若蘭發現了沒有。忽然聽到背後有人敲門,去開門一瞧,原來是文雪蘭。只見她笑吟吟的說:「若蘭有話要和白女俠說,讓我來請你。」白玉如心裡發虛,只得應允她跟著去了。二女來到文雪蘭的房間,文若蘭已坐在床邊。三人寒暄幾句,忽聽文若蘭輕輕問道:「我昨夜給了白姑娘一副手銬,但今日在相公房裡去仍見到兩副,莫不是白姑娘昨夜去找過我相公?」她聲音雖輕,聽在白玉如耳中卻似打雷一般。文雪蘭見她臊得面紅耳赤,心裡偷笑。半響,白玉如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文若蘭又道:「白女俠可是中意我夫君?」白玉如見事已至此,也只有實話實說才能辯白得清,當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銬鑰匙,如何去鐵匠房裡竊取,如何被李鐵匠誤認為是文若蘭,一一敘說了。文雪蘭在一旁聽著,忽然問道:「白女俠為何給自己戴上手銬……而且還脫得一絲不掛?莫非是故意引誘我妹夫?」白玉如苦笑道:「實非如此,只是我……我……我喜歡被捆綁著。」文家姐妹對視了一眼,文若蘭道:「白女俠何故這搬搪塞人?」白玉如銀牙一咬,娓娓道:「並非煳弄二位,我自幼便有這個癖好,有一次玩骰子輸給師姐,被她用繩索捆綁,旁人只道我受罰,其實我……卻覺得很享受,也不知為何。我這癖好卻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問別人,只能憋在心裡。」她這時全都說出來,反倒是覺得輕鬆了許多。她話說完,文若蘭卻撲嗤一下,笑出聲來。白玉如聽在耳中只覺尷尬,以為她恥笑自己,正起身要告辭,卻被二女拉著,文若蘭忙道:「白姑娘莫要以為我取笑你,實不相瞞,雪蘭姐姐也有此癖好。」白玉如聽她這樣說,一雙美目滿是疑惑。文雪蘭笑道:「白姑娘,其實我也自幼喜愛受綁,或是受些欺負,此間奇妙滋味,只有我們這等人才能體會。你可不知,以往經常讓若蘭將我捆綁起來過癮。」白玉如那裡想到她竟是同道中人,又驚又喜。三女聊到深夜,白玉如自幼便在紫雲宮這等清幽之處長大,那有文家姐妹的世間閱歷經驗,聽文雪蘭說起諸般綁縛的新鮮勾當,只覺得又害羞,又喜歡。待三女都有些睏倦了,文若蘭取出那副鐐銬笑嘻嘻道:「白姐姐這回可要保管好,莫再丟在別人房裡。你放心,相公那邊,我都替你遮掩了,他直誇我床上功夫呢。」白玉如羞愧道:「妹妹莫再取笑。」她心裡微感奇怪,文若蘭對昨夜之事似乎毫不介懷。正要轉身回房,文雪蘭卻道:「白姑娘,你在自己房裡玩這鐐銬,若讓上官女俠看見,難免又有一番口舌。莫不如你今晚便陪我同睡。」白玉如聽她這般說,只覺得心神蕩漾,又覺得在自己房裡玩,也確有危險。文若蘭道:「對啊,我這裡還有絲綢眼罩,這一套都齊全呢。」白玉如細看,那時柳府中的事物,她卻不知文若蘭正是戴著這副眼罩,在柳家澡堂里被李鐵匠撞見的。她回味著在柳家刑具的滋味,便答應下來。文家姐妹見她同意,面露喜色。三女沐浴完了,文雪蘭便將白玉如雙手反銬了,文若蘭卻又將另一副也取出來,銬住她雙腿。白如玉心道,怎麼只銬我一個。文雪蘭見這麼個美艷性感的女子帶著鐐銬坐在床邊,就在白玉如粉嫩的俏臉上親了一口。白玉如被她們拷住手腳,此時又被文雪蘭摟著調戲,一顆心砰砰亂跳。文若蘭見姐姐捧著白女俠的俏臉吻個不停,便也伸手在她大腿上揉摸起來。白玉如羞道:「二位姑娘,你們………」文雪蘭笑道:「我們要強姦你。」白玉如聽她這麼說,以為她只是要虛鳳假凰的尋些開心,心下稍安,笑道:「你們是女子,如何又能強姦我。」話剛說完,卻被戴上了口環,文雪蘭拿起羅帕塞在她的嘴裡,然後扳住白玉如雪白的脖子,伸嘴一陣狂吻。白玉如只覺得酥麻難當,渾身都酸軟了。嘴裡塞著嚴實,唔咽著說不出話來。文若蘭伸手在她兩腿間一摸,女俠的陰蒂早已經挺立堅硬起來。若蘭笑道:「聽夫君說,他只輕輕一捏,姐姐就興奮的不得了,眼下一見果然如此。」白玉如一臉羞色,卻逃不脫二人的挾持,任由她們擺弄。二女在她身上逗弄了一陣,文若蘭又將文雪蘭摟住按在床上,呻吟著吻在一起。看著面前二女的淫亂,又羞又驚,可偏偏眼睛捨不得從她們嬌軀上離開,越看越是新鮮,身體隨著床上二人的動作顫抖著。這邊姐妹倆玩耍了一陣,又將目標轉向白玉如。文若蘭用舌頭舔弄著她雪白的乳房和高翹的乳頭,陰蒂被文雪蘭一口吸住,溫柔的伺弄著。白玉如嘴上戴著口環,嘴裡塞著帕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來,正自銷魂。忽聽文雪蘭輕輕在她耳邊笑道:「胡大哥可是好想你呢,你可莫忘了,你是他的小老婆哦。」白玉如正神魂顛倒,忽聽她說這話,想到自己手腳正被銬著,不由得有些驚慌,文若蘭湊到她耳邊說:「李大哥也很回味昨夜的滋味呢,莫不如你便做我們兩家的小老婆吧。」白玉如一顆心噗噗直跳。文若蘭輕輕道:「白姐姐,你初時問我討要手銬時,我還未回想過來,後來碰到了雪蘭,說起此事,她也愛此道,一聽便知緣由。因此我們商議,拿鐐銬給你時,給了一把假鑰匙。那知你昨夜慌張,練假鑰匙都沒拿。」文雪蘭接話道:「昨夜白姑娘還真是大膽,在李大哥房裡學若蘭,還學得真像,可見你與李大哥也有緣。」白玉如聽她倆個分說,才知自己是被算計了,此時她又不敢聲張,想要討饒,嘴被牢牢塞著,半分計策都無。此時只能用眼神哀求,文雪蘭笑道:「白女俠這雙眼睛太過魅惑人,還是蒙上罷。」說罷,將眼罩也給她戴上了。姐妹倆又在她發燙的身上挑逗了一陣,便各自將夫君請來,四人聚在她身邊,白玉如初時還有些矜持,但此時聽到兩個壯漢喘氣的聲音,心裡也釋然了,這不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嗎。胡豹對白玉如又愛又怕,文雪蘭笑道:「相公昨日被白姑娘差點拷問到精盡,

此時不想報仇麼?」胡豹看著那顫動濕潤的粉色花瓣,仿佛在召喚著他的攻擊,慾望如浪潮洶湧,那裡還忍得住,將碩大的龜頭貼上嫩肉。李鐵匠見胡豹開始勐烈的攻擊小老婆的屁股,便拉出她嘴裡的堵嘴帕子,一邊將抖動的大肉棍塞進白玉如嘴裡,一邊喘息道:「白姑娘,昨夜玩得好爽。」白玉如此時已徹底投降,本能的吮吸著塞在嘴裡的粗大肉棒,文家姐妹倆見她上下口都被占了,便趴在她胸前吸弄一對碩乳助情。文雪蘭見到兩家相公身體興奮的顫抖,瘋狂的操弄著小老婆雪白的屁股和紅潤的嘴巴,笑道:「此去海州還有些路途,白女俠常常都會過來侍寢,你們可不要上癮,要留點給大老婆才好。」胡豹笑道:「夫人放心,待會兒我們便一起來折磨你。」白玉如此時伺候兩人,自然是加倍用心,她媚術操縱自如,待察覺他們快忍不

住時,不再像以往那般攣動媚肉催促,而是停下來等他們休息一下,兩個大漢此時方才嘗到與她交合的真正滋味,喜不自勝。次日清晨,蕭玉若起身出門,見文若蘭從房裡出來,俏臉紅撲撲的,想是睡得不錯。她那裡能想到,自己那位外表溫柔賢淑的師姐,昨夜卻在她房裡一女侍二夫,連尿門都被插了幾回。此刻又在裡面享受特殊待遇,四肢戴著鐐銬,脖子裡被捆著繩索,被拘束成屁股翹得高高地趴在床上的姿勢。嘴巴被發泄完後,又被堵塞嚴實,眼睛上的眼罩更是徹底的封印了她的視覺,只剩下耳朵還能聽見自己的喘息聲。文雪蘭睡醒後在她身上一陣愛撫狂吻,輕輕喘息道:「白女俠,昨夜睡得可好?」文雪蘭聽她嬌喘了兩聲,便將她屁股間三支淫具撥弄起來,昨夜將兩位夫君服侍滿意後,文雪蘭又出主意,要讓白玉如佩帶著這些淫具就寢,所以她就被束縛成這種羞辱的姿勢,在無休止的淫亂刺激中迎接白天的到來。文雪蘭一邊和她打著招唿,一邊手上卻又把飽享淫亂的美人用淫具送上雲端。她手指在高翹的陰核上揉弄著,白玉如忍不住輕輕地唿出甘美的吐息。快感在全身蕩漾,文雪蘭笑道:「感覺舒服嗎?白姑娘你可要蓋好被子,不然會受涼的。」她口中說話,一邊將滑落的被子輕輕披在白玉如身上。見她雪白的玉體在被褥下妖媚的蠕動著,文雪蘭停下手道:「乖乖再休息一會兒,過會兒還要趕路呢。」

姐妹倆也知道白玉如昨夜沒睡好,便讓胡豹去雇來一輛大廂車,將裡面鋪了被褥,墊得軟軟的。葉玉嫣見白師妹昨日精神不振,今日雖是有些疲態,臉色卻是不錯,一雙美目愈發明亮,又見她有文家姐妹服侍,也放下心來。從此白玉如白天在車裡歇息,晚上便在文家姐妹房裡侍寢。[本帖最後由安娜卡列妮娜於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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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