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子莉莉,一般漂亮,形象點描述不太會,許多人都說她像范冰冰,我覺得說這話的都他媽2b,就範冰冰那貨色也可以和我馬子比?大家將就下吧,就範冰冰比較實在點,畢竟中國美女海了去。
莉莉身高一米六三,配我稍矮,皮膚奶白,ole沐浴乳那顏色,奶子不大,勝在夠挺,腿還可以,屁股也多肉,寫到這裡我特意豎三指起誓:可能描述有點不夠具體,其他皆屬實。
言歸正傳,那年在東莞樟木頭一家模具廠實習,剛去的一個月里我就急吼吼地到處找雞婆來屌,大家別不信,樟木頭那地方頹廢啊,號稱「至yeah!小香港」,「深圳人的後花園」,離香港據說也就二十分鐘車程來的還是深圳的說?這我就記不清楚了,總之那地方二奶啊,雞婆啊,富婆啊,鴨子啊,人妖啊····太多了,去玩過的人就知道爺們不騙人。
樟木頭色情業發達是一回事,素質之高才是另一回事,畢竟像我這種打炮如吃飯般平常的男人也不會一到那裡就沒了魂兒,說實話,剛去那陣子老覺得眼花。為啥?都他媽給美女閃花了!
瀟洒的日子不好過啊,去沒多久就砸進去不少銀子,後來實在無法混了就只想找個固定的馬子來打炮。
莉莉也是來實習的,不過她是從成都那邊來的,可能她家鄉山水好,把她奶的很有營養,也就是前頭介紹的:她漂亮。
追她的過程就不說了,一是複雜,牽扯到的人和事較多;二是沒必要,大家知道結果就行,因為刺激的在後面。
把屌放進莉莉的屄後,我那個開心勁就跟撿了個寶一樣,當即就搬出校舍,和她在外頭租房子。
樟木頭那地方地貴啊,別看人家也就一個鎮,其經濟實力比一般的市級城市還惡性!我那時也沒多少錢,就只租了個單間。就是單元房裡的一個獨立小套間。同在這單元房裡的另外有兩家。這形式就像三家人一起合租套房子那樣。
嘿嘿,故事到這裡算是正式開始·····
房客裡頭,一家是做夜點買賣的,就是通宵擺夜攤的生計,在那裡住了大半年才打過一次照面,這裡略過不表。另一家住了個單身漢,二十七八的樣子,個矮,樣貌普通兼猥瑣,其身份是退伍老兵,當時正在給當地公安局當司機,也就一跑腿的活。
這些都是租房時那位收租婆給講的,後來我才知道那傢伙叫阿明。
莉莉什麼都好,就是小姐脾氣大,嫌這嫌那的,一開始還不大樂意和我窩在那小單間裡頭同居,後來被爺們板正後,狠狠地捅了一炮,她直接就跪了!呃,跪是屈服的意思。這男人要是有本事,可不怕娘們上房揭瓦的,嘿嘿····
入住的第一天很累,光添置日用品和清理房間就整得兩人差點癱瘓。話說這勞動後的果實是甜美的,看著略顯簡陋卻又溫馨的小窩,那快樂啊,麻麻滴直往心裡頭暖去,那天夜裡特生猛,活活把莉莉擺來擺去的給整了一個多小時。
事情的起因就這麼來的,這一頓操下去,隔壁的阿明就浮出來了。
回說我們辦完事後,那個汗哪,刷刷地往外噴,在南方呆過的朋友應該知道那地方十一月份還熱得跟蒸籠似的,洗了個澡吹風扇還是對那悶熱無解,後來實在無法,只得爬到窗戶往外延伸的鐵窗上納涼。這鐵窗的構架大家應該見過,就是放盆栽的地方,對,就坐那了。
時值晚上十一點多,估計是那時間段,反正是很夜了。
坐那上面還是挺涼快的,街道就在下面,來來往往的都是風。
「兄弟剛來的嗎?」
我尋聲望去才發現隔壁延伸出來的鐵窗上也坐了一人,灰濛濛的光線下看不太清,光著膀子穿條四角短褲,一手啤酒一手煙的。
他就是阿明,這也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
他這人很健談,說難聽點就是很會吹,屬於滿嘴跑火車的那種,加上他來樟木頭久了,一些當地的風景禮俗和人情世故樣樣都侃得上道道。
我這人最見不得能侃的,當時就和他扛上了,也天南海北的亂吹一通。這男人間的情誼也就這麼簡單,說著說著大夥好像都快要稱兄道弟了,其實也真那樣了,我叫他『明哥』,他叫我『強仔』。
這聲喊下去後,聊得愈加火爆,加上我性子猛也不忌諱啥的,聊著聊著就到了女人身上,這裡問個問題:男人不聊女人還能聊什麼?
「你條女叫得很騷哦,強仔就是強啊!」聊開後,阿明如是說了一句。
「那自然,不騷的我不幹,剛才真不好意思啊,吵到明哥了。」我望了眼在玩電腦的莉莉,她也聽見了我說她,回頭瞪了我一眼,風情萬種。
也許阿明是癢了,藉口送啤酒給我喝的當兒,竄過門來。
其實劇情也那樣了,阿明見到了莉莉,第一次見面起碼就往她身上偷瞄了數十次。現在想想,那晚她應該是穿件紅色的小背心配短褲,具體有沒有穿bra就沒多少印象了,反正剛洗完澡的她水靈靈的充滿了嫩的誘惑。
與阿明不同,莉莉對他的印象糟糕透了,滿嘴的鄙視兼不屑,一是阿明笑起來猥瑣,個矮。通常女生見矮個的男人就沒有多少認同感了;其次阿明吹過頭了,給人不真實不實際的感覺。
總的評價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嘛!我們和阿明的緣分算是結下了。
平時晚上沒事,他就經常過來竄門,一開始我很煩他,萍水相逢的交情,你他媽老來我『家』干屌啊?
莉莉就更不用說了,從來就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話,完全愛理不理的那種。
無奈何,這傢伙臉皮實在是厚,硬是風雨無阻的竄來,加之他為人挺大方熱情的,慢慢的我們也當他有存在了。
其實我們確實是受了他不少好處,比如他會開車帶我們逛景啊,幫忙帶飯盒啊什麼的,關係有深一層的突破在於看a片。
一次打炮前的調情,我和莉莉躺在床上互摸著看a片,那位大哥好死不死的就在門外敲門了,說是睡不著要來喝酒。當時莉莉就抓狂了,因為她已經準備著好好受我一頓屌,現在被硬生生的掐著,能不抓狂嗎?
我也氣啊,想想還是給他開門了,雖然莉莉叫我別理他。
阿明進來了,像往常一樣的扯著我聊,虎虎生風的架勢。
莉莉是開放的女人,不,應該是奔放,她的情史中出現過的男人用十根手指頭是掰不過來的。那晚上也許給氣到了,她看她的a片,也不理會我們聊天。
那『咦咦哦哦』的呻吟沒添到什麼亂,倒是令阿明更興奮了,各位應該無語,天下間確實有那種無恥的男人,我是一個,阿明是另一個。莉莉的意思很明白,我們在看a片,等下要做愛,識相的快滾。而他能強悍到在莉莉的變相『逐客令』下,依舊桃花處處開····
「你們後生仔就是會玩啊,一邊看片一邊做。」阿明嘴裡粘油,說出來的話黏得要死。他這種類型的人,就是天生能把到好肉的那種。
我還沒回話,莉莉卻開口了:「這有什麼,我朋友還玩自拍貼到網上去呢。」
當時的莉莉純屬炫耀般地鄙視,在她眼中阿明就是個鄉巴佬,土得要死,其實她沒有發覺到阿明和我是屬於本質上相同的狼,當然,我的相貌氣質給予了我一層羊皮。
接下來的話題很有亢奮性,都是時下比較黃的語言,看著阿明挑逗著莉莉風騷地炫耀輝煌的性經驗一如我初始的做法,我樂了。說實話我不吃醋,沒啥醋好吃的,畢竟我的女人我有把握。
阿明走後,莉莉得意地說了一句:「終於讓那鄉巴佬見識到什麼才是潮流了!」
我二話不說,就把她腿給掰開了,一捅進去才發覺她的屄裡頭早已滑膩不堪。
那晚她叫得特別大聲,怕阿明聽不見的樣子,其實又何必呢,他可是夜夜都蹲在那裡聽啊!
出於我的認知,阿明想干我馬子想瘋了,不然他也不會想法子誑我去打炮。
風月上的事情我們一早就彼此熟悉,當他提議要請我去肏個極品女人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慾望。這種事情遇得多了,我18歲的時候就經常和朋友們相約而去,所以我也沒別的想法,大不了請回他就是。
那天晚上,託了個藉口我就和阿明去了。
洗浴中心的名字就記不太清楚了,因為我去那種地方實在太多了,以至於經常搞不清楚地名。總之還可以就是,裝修也比較高檔,阿明介紹的那個雞婆不錯,是洗浴中心的頭牌之一,其間享受全套服務,冰火,漫遊,毒龍,連腳丫都被舔了。如阿明所言,確屬極品範疇,我一連在她口中爆了兩次。無它,這雞婆的口活實在太好了,連傳說中的深喉都會,第一次沒扛過十分鐘就射了,第二次猛一點,玩了差不多一小時才射,本來想射她屁眼裡頭的,想想不如射她嘴裡的好,就又享受了一次那詭異的深喉。
也不知道阿明是否面授機宜過,這叫小桃紅的雞婆太纏綿了,使出渾身解數的討好我,令我有種帝王般的主宰快感。
回頭望月時,常思念雞婆小桃紅,害得我操莉莉都不帶勁了,相對於那極品的技術活來說,莉莉那嫻熟的性經驗就不過爾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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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很亂,感謝樓上三位看完,顛三倒四的就不說了,我會儘量把它寫得正常一點的,希望大家能看明白。由於哥們打醬油的足跡遍布小半個中國,行文中多混有各地土話方言俚語網絡詞等,大家勉強將就則個吧,畢竟哥們屬下里巴人,木有小資的情調。特意補充一點,如果有人說我裝逼的話,哥們會躲在角落裡頭嘿嘿兩聲,不解釋。
比較正常的來啦,接上:
那天在回家的路上阿明問我感覺如何,玩得開不開心。我說不錯。其實也真不錯,我曉得在樟木頭那地方的檔次較高,價錢起碼得上千。
阿明興頭很足,一路上都在夸那些女人如何如何的好啊,聽得我又雞巴腫了。聯想起剛剛享受過的極品雞婆,恨不得叫他掉頭再玩一遍。不過我對樟木頭這邊風月場所的認識真比不過阿明,反正我是有點佩服這個臭味相投的好漢了。
聊著聊著阿明就把話題扯到了莉莉身上,問道:「你條女技術怎樣啊?」
靠,一聽就知道他是故意問的。
「那當然沒得比啦!畢竟是良家嘛,我調教不來就是。」
「怎麼會啊,我都培養出幾個不錯的了,你還會比我差?」
他指的是雞婆,他不僅是給公安局開車的,連著幫勢力大的雞頭挖牆角,以他的背景,嫖娼只要給雞婆費用就行。這也是他吹的,我照他原話寫出來,這點我可以立起四根手指起誓擔保。
「哪有那心情,累都累死啊!」
「呵呵,你要是怕累,兄弟倒是願意代勞啊!」
「靠,兄弟是這麼說話的嗎?」我笑罵著推搡了他一下。
「呵呵,沒辦法啊,莉莉那麼漂亮,天天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我不衝動還算是男人嗎?」
這話我愛聽,泡馬子不泡個漂亮的就會少了這麼點成就感。
「別瞎說,明哥你上過的漂亮女人那麼多難道還會差她一個?!」
「呵呵,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最好的嘛!」
我深有同感地道:「確實啊,以前沒搞到她的時候老覺得一見她就雞巴硬得不行,現在嘛,倒真沒覺得什麼了。」
「屌!你這不損我嗎?要不你把莉莉給我玩一次?」
當時聽到這句我心頭就有點火,見他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樣子,我估計他心裡頭很是期待。
我冷淡地回了一句:「朋友妻不可欺啊。」
阿明也聽出了點苗頭,隨笑著收話道:「呵呵,別那麼較真啊,我開玩笑的。」
我也感覺有點過了,補了一句玩笑話道:「朋友妻別客氣嘛,我早知道你是那種人了,哈哈!」
「哈哈,不過話說回來,我還真想摸摸莉莉的奶子。」
我知道他還不死心,在變著法子向我暗示。
「摸奶子不太現實啊,要看還是沒問題的!」
「啊?不是開玩笑吧兄弟?」阿明很詫異地問道。
「這有什麼,哪天我跟莉莉說玩自拍,到時候請你過來拍不就有得看了嗎?」
「哈哈,強仔你還挺會玩的,唉,年輕真好!」阿明贊了一句,小眼睛裡儘是笑意。
話是這麼說,可我心裡頭卻也沒底,畢竟莉莉討厭阿明討厭得要死,這思想工作的分量可不輕。
「明哥,我這邊沒問題的,就是莉莉那邊有點難。」
「沒事沒事,只要你有那心意就行,哥懂得。」
阿明很醒目,話點到重點他就明白了。
這是第一次阿明在我面前提及屌莉莉的事,那天在車上除了這話題外其他不說也罷。
在這裡說明一下,我這人好面子,被阿明請過一次後,按道理我該回請他一次,可是那陣子缺錢,況且他也沒有那心愿。我猜他請我的目的是想屌莉莉,果然在車上他就露出了尾巴,兩人話趕話的就有了玩自拍的一出。我打的算盤最多給他看看摸摸,真要屌的話,那可沒門。他聰明我也不傻,一個雞婆就想換我馬子?想都別想!
我這人比較生猛,自拍那檔子事真的無所謂,這樣說吧,我的理想是a片男主,大家現在應該理解我的想法了吧?
回說莉莉那邊,她一聽玩自拍,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我虧待她了,讓她等了那麼久才說這話。
但是她要求是不可以拍到臉,類似於寫真類露點圖,否決了拍片子的提議,當然更別說讓阿明來給我們拍片了。
結果令我很懊惱,無論我怎麼遊說都不行,莉莉就是一句話:阿明他太噁心了。
噁心嗎?一些漂亮女人就是喜歡膚淺的以男人的外表裝扮來作為評價一個男人的標準。
要不是我一身的名牌行頭,要不是我的筆記本電腦和手機都是高檔貨,要不是我在她身上砸了那麼多錢,她會怎麼評價我?
總之,她說的那句話讓我火了,一連幾天都不碰她。
與我的意悶不同,阿明在得到莉莉的露點圖後,興奮得直拍我,他的勁不小,把我肩膀都拍痛了。他是有心眼的人,隻字不提拍片的事,反而很聰明的在我和莉莉冷戰的那幾天內少露面,來了也僅僅呆一會就走,感覺他像來望風的一般。
莉莉很傲,沒有低頭的習慣,可我憋不住了,家裡頭放著美女不操,那可是對不起上帝的罪過啊。我沒堅持住,逮住機會狠狠地把她給肏翻了一回。
接下來的日子裡表面上我和莉莉重歸於好,大家都當沒事兒一般,其實她還是跪了,為啥?因為她捨不得我啊。
後來她跟我解釋道:現在拍片子不安全,有馬賽克也會被人破解的。
她的擔心不是多餘,畢竟在中國可是靠面子才能活得更好的,我也退了一步道:大家拍片子留念玩,不發到網上。
莉莉沉默了,估計是心理障礙,她給阿明噁心到了。
這事揭過,我也沒再提拍片的事兒,阿明那邊我也有照片交待,大家算扯平,誰都不欠誰。
我記得在那段時間裡頭,我一直在煎熬。確切點說就是我被小桃紅那狐狸精給迷住了,整天都想著她的小嘴,那可是深喉啊,神仙級別的享受。像我這樣的凡人試過一次後,就飄飄欲仙了。
錢的方面還是比較緊張的,反正就是無福消受美人恩啦。雖然有試過調教莉莉,可是口活這東西似乎也有著天賦上的差異,莉莉被我一深頂就受不了,唉,鬱悶啊。
阿明自從得了莉莉的露點圖後,很是滿足了一陣,經常說要帶我去打炮,雖然不知道他是出於真心的感謝還是其他的目的,但是我懂得無功不受祿這詞,心裡頭就算再癢,我也沒去玩的念頭。
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嘛!好好的你巴結我幹嘛?我估計阿明是在打莉莉的主意多點,也不是說我不捨得莉莉,只要她願意還好說,但她已經擺明了立場,我有心想大家都好,可也不敢隨意的觸怒她的逆鱗。到時要真把莉莉惹怒了,一拍兩散的結局絕對於我不利,所以我犯不著冒險去玩個雞婆,畢竟像莉莉這種級別的長期肉票也不是隨隨便便都能搞上的。
大概到十一月底的時候,阿明像往常一樣的來我們這邊竄門。
話說也巧,我打機打到歪脖子了,玩過星際的朋友應該知道,兩軍對戰時那激烈的廝殺有多麼的揪心,往往一場比賽下來,得十幾二十分鐘一動不動,等打完活動手腳的時候,全身上下的骨頭銜接處就會好一陣響。
那天很衰,玩了一晚上的對戰後很意外的給傷到脖子了,阿明進來的時候,我正躺在莉莉的腿上呻吟呢。他見我一臉痛苦的樣子就問道:「強仔你給人打啦?」
「操!誰敢打老子!我這是給扭到脖子了。」我斜著眼睛向上看,見到阿明走了過來。
「來,我給你看看!」阿明伸了只手過來:「是這裡嗎?」
「喲呵!哥吖,輕點!」
這傢伙一手按在了莉莉剛按的地方,甫一接近我就聞到了熏燒的煙味,一把沖淡了莉莉身上的香味兒。
「你怎麼搞的啊?」
我沒好氣地抱怨了一遍,說話間感覺脖頸處火辣辣的酸麻,剛剛一動就痛斃的那條筋似乎給捏活了。
「哎,你先別動,還沒好呢!」
阿明一見我有動作忙出聲制止。
「明哥啊,你還會這手活啊,吼,過癮啊!」
這男人的手比起女人可大了不少的勁道,也不知道他怎麼搞的,反正挺舒服就是。
「你得多跟明哥學學啊,將來伺候老子用得著。」我用手拍拍莉莉的臀道。
「伺候你?你怎麼不伺候我啊?再說了,我可沒那麼大勁,剛才捏得我手酸死了。」莉莉是小姐的脾性,沒事就喜歡和我犟著。
阿明一聽就樂了:「呵呵,你們一家人誰伺候誰還不都一樣。」
「是啊,你就該多學學。」莉莉一指點在了我腰眼上,我怕癢,當即就扭了起來。
「別亂動,會傷到的!」急促而有力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趕緊固定住身子。
「唿,人的脖子最脆弱了,別不當一回事啊!」剛剛撤走的力道重新覆蓋住了我傷患的部位,我有點納悶道:「明哥,你真會這活啊?」
「嘿嘿,那當然!」
阿明說完這句就緘默了,莉莉估計被阿明一吼也沒什麼心情戲耍了,待到阿明按摩完後,她立即就抽身下床。而我也沒能多躺在她的腿上多享受一會。
下床扭扭脖子,發覺效果挺不錯的,我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丟給阿明:「來,謝你的!」
莉莉噁心阿明我是最清楚的,由於我的緣故也沒敢發作,就是板起臉孔一句不搭的在玩電腦。阿明也看出了她此刻的不善,嬉皮笑臉的也沒當回事,接過煙笑道:「不客氣。」
衝著莉莉的背影,我朝阿明搖搖頭,那意思表示我也很無奈啊。
阿明哈哈笑著在我肩膀上捶了一拳道:「沒事。」
我和阿明相視一笑,就著他帶過來的啤酒侃了起來。
「明哥,你那手活不像瞎搞的啊?」酒過半瓶,我把心中的好奇問了出來。
「呵呵,是練過一點。」阿明這次沒有多說,這與他喜歡吹牛的脾性不太對,而且從認識他到現在他對這方面確實保留得點滴不漏,至少我是剛知道他會這手推拿的。
「明哥啊,推拿能不能治胃病?」這話不是瞎問,好的中醫確實有推拿治病的一說,從剛才他出手的事實來看,我真好奇了才忍不住拿話坑他。
阿明一聽就皺起了眉頭,略一沉吟後笑道:「胃屬寒,腎走水,寒水相繼·····理論上是可以治的。」
我有種被忽悠的感覺,特別是他朝我眨眼睛的樣子忒讓我費解,他在暗示什麼啊?眨毛眨!
「喂,聽到沒?你那毛病可以治了!」我回頭捅了捅莉莉的屁股。
「你才毛病呢!」莉莉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她的眼睛依舊盯著電腦裡頭的qq對話框。
「哎,莉莉有胃病?」
阿明趁機問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表示關心,我應道:「也不算,就是偶爾會痛,可能是經常不吃早餐的緣故。」
「哦,這小事,推拿幾次就好。」很平淡的語氣,不過阿明一說完就朝我猛打眼色。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於是順著他的意思道:「真有那麼神奇?」
「那當然,按摩這門學問可深得很,我也就懂一點皮毛。」
是人都聽出他的謙虛有多假啦,我故意說道:「明哥,就你露的那一手不是挺厲害的嗎?莉莉搞半天還不如你那幾下來得痛快啊?」
「呵呵,那個簡單,來,喝酒!」
不知為何,阿明又故意把問題扯開了。
欲擒故縱嗎?我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難道他想幫莉莉推拿,然後趁機揩油?
熬到莉莉去沖涼的時候,我忍不住開門見山地問他:「明哥,你到底有什麼打算啊?」
「嘿嘿,便宜你小子了,我教你手推拿的手法,到時你幫莉莉搞就行,真蠢啊,我早點想到這辦法就好了!」
他的計劃很簡單,就是讓莉莉相信他真會那一手,然後再找機會幫她推拿一次。我很醒目地立下了君子協定;管摸不管屌!
至今我還記得那手法,具體是不是真會治胃病,那得兩說,反正那晚上我幫莉莉按摩完,她就像饑渴的獵豹般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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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感覺怎樣啊?」我一邊揪起莉莉的頭髮,一邊不忘胯下的挺動。
「爽,啊,好爽!喔,哦,噢,嚄!」
我好不容易才從支離破碎的呻吟中分辨出『好爽』兩個字。
「操!你叫得這麼騷誰不知道你爽啊?我問你我推拿怎麼樣了!」
莉莉不吱聲了,在我示威性的一通亂屌下,她仿若散架般的四肢全趴在床上,嘴裡咦咦哦哦地哼個不停,唯獨高高拱起雪白的翹臀來迎接著我暴力的衝撞。原本光滑如玉的白皙背部也因身體內燃燒的慾望而漬密出一層螞蟻大小的白毛汗。
莉莉的小屄相對於其他我玩過的女人來說,有個很明顯的特點,就是會不斷的蠕動,吸卷。插入她屄內的肉屌被卷著往裡吸的快感實在是妙不可言的,尤其是在高潮前更甚。
我沒頂住這一波詭異的吸啜,一下跨坐上她的大腿,掰開那對彈性十足的肉臀就往中間溝壑處最豐腴的桃形細縫深深地鋤了進去。
在「噗噗噗!」連續不斷的抽插聲夾雜著更清脆的肉體撞擊聲中,莉莉高潮了,隨著她嗚咽般地哀鳴,劇烈蹦緊的小屄像是握緊的拳頭般狠狠地攪榨著我最瘙癢的屌頭,我一哆嗦,憋了個把小時的濃精隨即酣暢淋漓的激噴而出。
一波一波浪潮般的酥麻積聚到龜頭的馬眼處,爽得我直打擺子!
什麼叫征服感?
不是身下扭曲抽搐的身體。而是看著羸弱嬌柔的莉莉一臉不甘地把杜蕾斯里的精液全部咽進嘴裡··
「完了哦!」莉莉朝我張開了嫣紅的小嘴,隨著舌頭的左右拉動,我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精腥味。
「好噁心誒!」我半是開玩笑地逗她。
「哼!還好意思說?!就是要噁心死你!下個禮拜的衣服全部你洗!」莉莉狠狠瞪了我一眼,遂跑去衛生間清洗。
呃···征服感來自於痛苦的代價!
望著那搖曳生姿的豐臀,我不禁有點飄飄然了。
就我上過的那些女人,沒有哪一個有比莉莉來得傲的,小姐脾性就不說了,就連吞精都要跟老子討價還價。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她勉勉強強的那副反抗而又屈從的騷樣,也許我還真有那麼點小邪惡。
能把到莉莉,也算是一種幸運吧,其實我蠻喜歡她的,我不否認我主要是看上她的face和身材,但是她的聰明伶俐,活潑好動,以及偶爾惡作劇的小惡魔樣也都令我心跳不已。
不用懷疑我的眼光,這裡用個不太恰當的典故:弱水三千,獨取一瓢。
可這不算愛,因為沒有愛的悸動。這世上結合在一起的情侶或者夫妻真正相愛的有多少呢?排除外界因素的介擾,如果兩個人能在一起,就說明雙方是互相在乎的,我不知道莉莉是怎麼看我,反正我會想她,會擔心她,會想著法子讓她更快樂。
我的觀點是合則做,不合則散,當感情無法再維繫下去的時候,勉強在一起只會累己累人。我喜歡懶散的愛情,有點甜,但更多的是夾雜其中的人生百味。如果有選擇的話,我相信絕大多數人會和我一樣去選擇後者,不是嗎?
我估計莉莉比我還懶散,雖然她性經驗沒我那麼泛濫,但是她換男友的速度也是夠驚人的。以我的情史做為參照,我18歲有過四個女友,中專也有四個,她和我在一起時卻已經不下十個男友了,大家會算帳吧?
其實這些真沒什麼的,比起我的野獸級朋友那得算純潔,其中有個刷新女友的速度是平均一禮拜一個,至於他是如何做到的,不要問我,我承認我做不到就是。而且最瘋狂的是,他曾經一腳四船,也就是傳說中寶爺的境界了。
「嗨,賞我根煙!」
眼前一晃,我跳出了天馬行空的星雲,莉莉是漂亮的,單單一個搓幹頭發的動作都頗覺得玩味,洗白白後的青春侗體散發出一種獨有的嫩,這裡第二次用這個詞,因為我實在找不出其他的字眼來形容莉莉帶給我的感受,哦,也許可以用『水靈靈』。
「屄屄洗乾淨沒?」我一邊丟過根煙,一邊調笑著。
「要舔嗎?來啊!」莉莉一手接過煙仔,我將打火機燃起捧了過去,臨回手之際,往下撈了一把,果然鮮嫩!
「你要死啊?別拿爪子亂碰!」莉莉急了,想撥開我的手,可我一早就離開她的攻擊範圍了。
「哼!再摸摸試試?」
眼波流轉間汪著一泓曖昧,我可不認為她是個易於的寵物,討好地圈上那具曼妙迷人的身軀,觸手處猶如溫玉般的清新,我心下一動,咬著她軟軟地耳垂道:「好了,不鬧了,來,說說莉莉是怎麼看上哥的。」
「看上你雞巴小唄,小牙籤!」莉莉沒好氣地道。
「是嗎?」
我壞笑著攀上那對很彈手的雙乳,輕輕地旋轉著挺立在尖端上的小肉肉。
莉莉敏感地全身一震,發狠地道:「哎!你想我往你電腦上澆水是不是?」
平素里我最恨人家要挾的,莉莉也不例外,雖然她經常要挾我,但是她有著越挫越勇地奧運精神。
「啊!喂,你幹什麼····又來?!······死猴子····我要澆水去····啊·我的煙還···沒扔掉·····喔·····」
對於敢太歲頭上動土的美女,我向來喜歡用雞巴來回答,莉莉又跪了就是,還請各位朋友原諒我的偷懶則個,圈圈叉叉寫得我雞巴痛死。
一炮屌完,莉莉再沒多餘的力氣於我掙扎,乖乖地躺在我臂彎里微喘。
「嗨,問你我推拿的效果怎麼樣啊?」剛又試了一次,莉莉照high依舊,我覺得這問題必須得解決下才行。
「還好吧,挺舒服的!」莉莉呢喃著,一臉高潮多次後的春潮。
看著她這副回味無窮的騷樣,我乾脆問出心底的疑惑:「是不是做著做著就想挨屌啊?」
莉莉很慵懶地抬了下眼皮,從鼻孔里低低哼出個字:「嗯!」
我又好氣又好笑,本來還想再整整她的,可是超負荷的運動後,疲倦像是海潮般地湧來。
臨睡之前,我腦袋裡頭一直盤旋著個問號,這阿明到底教我的是啥玩意啊?調情用的還是治胃病的?不行,明天得好好問問!
隔日是星期天,由於那是個有故事的日子,所以我記得比較清晰,也就不用拿『那天』『那晚』的來應付大家了。
我和莉莉都不用去上課,一覺直睡到中午才醒,也許是天氣比較涼快的緣故,連帶著心情也愉快了起來。
漱洗完不久阿明就來了,手裡提著兩個飯盒,一進門就樂呵呵地道:「還怕你們沒醒呢,呵呵!」
言下兩層意思,昨晚累壞了吧,另一個直譯。
我伸手接過飯盒,卻沒有吃的慾望,大家應該清楚剛起床的人肚子一般都不餓。
「這算啥,小意思啦!」我一語雙關地回了過去。
莉莉明著往我臉頰上掐下去,疼得我『呀呀』叫才鬆手,阿明則在旁邊嘿嘿地笑,小眼睛只往莉莉的身上瞟去。
也真是冤孽了,記得那天莉莉穿得是弔帶式睡衣,胸前是一隻卡通貓的圖案,開口較高,但是露在外面的肉奶白奶白的,貌似純潔而又誘惑地那種。
阿明飢色的樣子我是見怪不怪了,當下笑問道:「明哥啊,昨天你教我的那兩手是啥玩意啊?怎麼覺得不對勁啊?」
之所以當面問是不想莉莉疑神疑鬼,也免得她日後以為是我在暗中使絆子。
「是不是你沒學到本事啊,那可是幾百年前流傳祖宗的東西啊!」
阿明很會裝,不解的語氣,疑惑的神情。
我心中暗笑,遂也茫然地道:「沒錯啊,就按你教得使,來,你看看我做得對不對。」
莉莉有點不明白我為何把她擺正,困惑地問道:「喂,你想幹嘛?」,說話間,她下意識地順從我的引導,端坐成蓮花狀。
「別拿我試驗啊!」當她明白的時候,我的右手四指已經緊貼在她右胸下三指的側面,也就是俗稱的谷匯穴。
「沒事,就比劃比划下!」我手下揉著,還給她個寬慰的笑容。
「再上一點,對,左三旋,右三旋,對,然後重複五分鐘,你昨晚也這麼做的嗎?」
阿明站在床邊看著我做推拿,態度很正經,一副專家的模樣。眼睛也規矩,就算我斜著身體讓出空位,他也不往莉莉的裙擺望上一眼。
「對啊,就你說的這樣搞啊,可是效果不對。」
這話莉莉當然懂,明亮的眸子裡頃刻間湧起一層水霧,微微翕合的鼻翼輕輕哼出一聲,她是在警告嗎?為何聽在我耳朵里卻是這般纏綿?
阿明沒表示什麼,略一沉吟道:「那腳上的呢?」
我邪邪一笑,輕拍莉莉的小腿,她似有不甘地橫了我一眼,然後用雙手撐起後仰的,一隻晶瑩剔透的小腳丫朝我伸了過來。
我握住她的左足,強忍住想要把玩一番的衝動,按照阿明教我的方法在腳心斜上一寸的泉涌穴揉弄起來。
「嗯···」莉莉的呻吟很輕微,但是我聽到了,相信阿明也聽到了。
看著那隻受到外界刺激而微微曲卷五根白玉般的小珍珠,我暗暗吞了口口水。
很自然地,我雞巴有點腫了,這他媽也太好玩了!
說實話,我不懂得什麼叫做暴露女友的快感,我只懂得眼前所發生的很刺激,非常的刺激,而且很好玩。
這次阿明沒有糾正我,他只是搖搖頭很認真地道:「不對,應該是你出的勁不對。」
說話間,他一矮身,接著他的右手已經伸了過來,我趕忙移開,阿明的手就順勢搭上了我剛剛揉按的部位。
一雙粗大的黑手就這麼把我馬子的小嫩腳給握住了:「莉莉,你記下我使得勁。」
很自然地出手,沒有一絲的做作,讓人完全的感覺不到他是另有目的的樣子,要不是我知道他的心思,我想我也會認為他是這方面的專家。
「啊!」
不知道這聲嬌嬌的呻吟是來自驚詫地意外還是身體的自然反應。
正常情況下,莉莉是死都不願意給阿明碰到的,可此刻卻被我和阿明的一搭一唱給弄煳塗了,真以為我們是在幫她推拿。
其實她很想發作地,我一看她咬起下唇又羞又急的樣子我就覺得情況不太妙。
大哥,你又噁心到她了啊!
娘的,我竟然為阿明擔心起來了?
「來,你試試!」阿明面不改色地朝我道。
這傢伙不愧是老油條,水平當不在我之下,就在我急得要命的時候他適時地抽手了。我沒猶豫就按了上去。
「啊!痛啊!輕點!」
剛急得有點收不住勁,莉莉的一聲驚唿卻把我嚇了一跳,忙收力輕揉。
「做死啊你!敢那麼大力掐我?」莉莉恨恨地啐道,也許是剛才有點尷尬,說出這句話後,我感覺她似乎輕舒了口氣般。
「哪裡大力啦?你老公我怎麼會捨得掐你啊?」我皮皮地賴了一句。
「哼!」莉莉的回答。
「感覺怎麼樣?」阿明插話道。
也許是阿明一臉正經的樣子,莉莉也沒其他的想法,開始留意起自己腳上的感受。
「勁小了點,哎,太用力了,輕點,再輕點···」
配合著莉莉的提示,我不斷的變換著手上的力道。
一連試了幾次後,莉莉卻皺起眉頭不說話了,那副神情就像我沒拿捏到七寸的樣子。
「不對,你應該試著用手腕上的力,你看我的動作。」阿明突然插話道。
說著再次矮身頂了我的位置,莉莉這次沒有不爽,漂亮的臉蛋上甚至沒有一絲慍色,她只是把微微張開的雙腿併攏了起來。
我暗道聲可惜後,開始仔細的留意起阿明的手法,其實我也看不出什麼,只是覺得他的動作比我協調多了,沒那麼生硬就是。
阿明搞了一會兒就換我上,隨後又如此指點了我兩次莉莉才說『差不多』了。
嘿嘿,我也感覺是差不多了,莉莉原本白凈的臉蛋上多了層緋色,而且我還發覺她的腳丫子上都有點潮了。
該有感覺了吧?我下意識地把目光撇下莉莉夾緊的兩腿中間。從昨晚上那兩次推拿的經驗來看,今天似乎快了許多,因為由始至終也就按摩了三分鐘的樣子。
我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罪過啊!我覺得剛剛經歷過的這三分鐘太他媽刺激了!看著莉莉被阿明噁心,那感覺令我衝動極了,期間好幾次想翹雞巴,都被我硬生生給掐下了。
「明哥啊,這裡也弄弄!」我指的是莉莉身上那個谷匯穴。
「哦,這裡和腳下泉涌穴是差不多的啊!」
「喂,你可別亂摸啊!」莉莉出言警告阿明。
我眼花嗎?莉莉那嬌滴滴的樣子哪有一絲慍色,倒像是變相勾引般。
「呵呵,我還怕強仔砍了我呢!」阿明笑呵呵地望了我一眼,還向我挑了下眉毛。
「砍毛啊,你治好她胃病,我謝你還來不及呢!」我也笑了。
說話間,阿明已經出手,這次更他媽的衝擊眼球!他的右爪子就在我馬子胸下三指的地方,隨著他轉圈的動作,我一陣陣地倒吸涼氣氣,我竟然衝動地意淫著他的手正裹著莉莉的奶子揉,真狠不得他的手背能再往上靠!
莉莉似乎有點尷尬,因為她的奶頭正在阿明的揉按下一點一點地勃起了,激凸凸向上撐起兩點,我看得真切,就在阿明的眼球底下卡通貓的耳朵那位置上。那死雞巴也看見了吧?不知道他會不會聞到莉莉的乳香我操!
「強仔你來試試!」阿明回頭朝我打了個眼色。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有點恍惚地頂了他的位置,莉莉的身子已經很敏感了,我一按下去就感覺到她劇烈跳動的脈搏,我一時貪玩,在她尖尖的奶頭上挑了下。
莉莉立時「啊」地一聲嚶嚀,隨即怒斥道:「你作死啊?操!我不搞了!」
轟地一聲雷響,我頭皮一陣發麻,完了,莉莉突然小姐脾氣發作!
想不到我一個白痴的舉動打破了現場微妙的氣氛,也敲碎了令我興致高昂的刺激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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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看嗎?半夜再一更。
「你嚷嚷什麼啊,不就是摸了你奶頭嗎?操!」
我更光火就是,雞巴翹到一半被一盆水給澆頭上了,這能不噴火嗎?
莉莉顯然是生氣了,也不回話只是瞪著雙大眼睛死死地盯住我。但我覺得她更像是在死撐面子,畢竟在阿明面前被我調戲是她所始料不及的。
「呵呵,先吃飯吧。」阿明的一句話給了大家一個台階。
我也沒犟著,跟著嚷道:「吃飯吃飯!」
阿明很識相地跑去玩電腦,平時中午他要是有來竄門的話,他都喜歡這樣度過午休時間。
莉莉沒動,我很男人的遞過一個飯盒,莉莉還是沒動。
我瞪圓了眼睛看她,莉莉避開我的目光道:「我不吃!」
我搖搖頭,打算一個人享用的時候,莉莉卻突然從身後抱住了我。
「操我!」
要不是她咬著我耳朵說的,我肯定不相信她會在此刻說出這兩個字。
「為什麼啊?」我很不明白地問了一句。
「饞死他!」莉莉朝阿明的背影努努嘴,聲音很低。
我疑惑地看向阿明,那傢伙正玩鬥地主呢!
就在我摸不著頭腦的時候,莉莉已經使力把我往床上拖,我不得不放下還未打開的飯盒。
莉莉牽起被單的一角,把我們倆都蓋進被單裡頭。
「不會吧,你真玩啊?」
看著莉莉紅撲撲的臉蛋上鋪滿蕩漾的春意,我的心臟開始突突地「撲通」起來。
莉莉也不解釋,整個人翻趴我身上,捧起我臉就親。
我還不太清楚狀況,一條靈活而且帶著淡淡牙膏清香的小舌頭就鑽我嘴裡了。
「啾!啾!」連聲,那是口水在兩人劇烈吸啜下發出的聲響。
我被撩得火起,死命的在她多肉的臀上亂掐著,感覺那地方比掐奶子更爽。
莉莉興奮得直拿屄往我屌上猛蹭,那濕熱和凹形的肉槽就算隔著衣褲我都感覺得到。
稍頃,她的小手如蛇般滑進我短褲裡頭,感覺雞巴被撈出,隨即龜頭頂在了一處很潮的泥地裡頭。
不是吧?彼此連一件衣服都未脫誒?!
「進來!」她的呢喃超嗲,熱熱的氣息鑽進我耳朵,透進我靈魂。
順勢一推,龜頭陷進微凹的泥肉,卡進小屄口裡那一圈彈性十足的環形。莉莉仰起脖子雪雪地「喔」了一聲,我再一提胯,整條雞巴全塞了進去,濕滑卻未通暢的膣肉所給予的迫力令龜頭好不舒暢,莉莉微蹙的眉頭瞬間牽的更緊,似享受,也似痛苦。
「喂,你們小兩口剛才不是還吵架嗎?」
莉莉的發出的呻吟引起了阿明的注意,他回頭望見我們乾上了,遂笑嘻嘻地打趣。那模樣,除了驚奇外,更多的是猥瑣。
我有點尷尬,不曉得該怎麼應他。娘的,雖然以前常和朋友們一起混交,但那玩的是雞婆,這次可不同,卻是在熟人面前屌馬子。
「關你屁事!」莉莉很野地罵了一句,表情冷酷。
阿明訕訕笑了下道:「好好,不關我事,你們玩!」
說著,很沒癮地回過頭去面對電腦螢幕。
我心下笑翻了,這阿明他媽也不知道造什麼孽,生個兒子出來被莉莉橫看豎看都不順眼。
「那鄉巴佬哪裡是在給我按摩,他只是想趁機摸我,哼,我就饞死他。」
莉莉怕我誤解,如是在我耳邊解釋。
「操!你不跟我說聲,萬一我吃醋怎麼辦?」她這報復也太他媽香艷了吧?
莉莉在我耳朵里喇了下,很騷地笑道:「咯咯!他剛才摸我你怎麼不吃醋?」
我板起臉孔掩飾道:「說什麼呢?!我當他在按摩好不好?」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他難堪!」莉莉耍起了賴皮,她漂亮,特意撅起小嘴裝可愛的模樣更漂亮!
我給激到了,也不廢言一句,立刻扯了被單來屌。
「啊!」莉莉有點驚慌地叫了聲,嬌滴滴的小臉立刻就紅了,一下就連到了脖子上。
阿明回過頭來望了一眼,又無語地轉過頭去。
「錘子!你。。。你作死啊?」莉莉一慌神就喊我錘子,平時也就被我干到抽筋時才拚命喊的。
也是,一個女孩子多少有些羞恥心的,被我突然的一曝光,辛辣如她也難免不好意思起來。
「哥幫你,饞死他!」我很邪惡地笑著,莉莉不敢與我對視,嚶嚀一聲,一嘴朝我肩頭咬去。
娘咧!她真咬了!還他媽拿牙齒磨?!
吃痛下,慾望如醍醐灌頂般一下引爆我的獸性。我一狂,把她從我身上掀下來,掰開她腿兒就是一通猛屌。
「我屌!強仔你也太雞巴猛了吧?」
阿明這時候也有點坐不住了,整個人都轉了過來,還朝我猛豎大拇指。
「嘿嘿,殺殺水啦!」我不無得意的笑了。
身下的莉莉卻抿著嘴唇囧住了,一副想叫又不敢叫的樣子,只能從她愈漸翕合的鼻翼中透視那壓抑的呻吟。莉莉應該知道阿明正在看直播吧,可她臨場又膽怯了。
我感覺到了異樣的興奮,畢竟人生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面肏自己馬子,而且還是對馬子有企圖的男人。
「他正看呢,你怎麼害臊啦?」我俯下身去調笑莉莉。
「唓!」莉莉低啐了句表示不屑,美眸中流轉著一泓春意,卻始終不敢看我。
我一見她這副騷樣就忍不住勁,把她兩腿兒扛到肩膀上,扶住她的小腰,又是一通猛頂。
莉莉給屌爽了,借著這勢頭也放開了嗓子叫床,嘖嘖,那聲音啊,真他媽比平時還騷!
那邊廂,阿明早已經掏出了雞巴來擼,說實話,他屌和他人一樣難看,黑不熘秋的像香蕉一樣半月,看起來挺結實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希望阿明夠膽過來和我一起屌莉莉!
不是什麼狗屁綠帽情結,我僅僅覺得是「刺激」兩個字,就好比曾經有人去游台灣海峽,那算什麼?他覺得刺激他就游唄!
也許我真變態了,在阿明的注視下,我變著法子屌莉莉,一會兒觀音坐蓮,一會兒倒澆蠟燭。。。。總之,我是恨不得使出十八般武藝,來讓阿明瞧個夠!
莉莉的表現也生猛,可能她比我還投入,不僅搖得犀利,而且還「哥哥,爸爸,兒子」的一通亂叫,要說多淫亂那實在非筆墨可以形容 .
阿明給撩得不行,中間還忍不住插了幾句不乾不淨的話,比如:「莉莉你怎麼不叫我爸爸啊?」,「喂,輕點,強仔雞巴可會斷的喲!」
莉莉正在興頭上,也不甘示弱地回了幾句:「我是你媽啊!兒子!」「操你媽的,看你媽被肏你很爽嗎?」
high啊!我一邊享受著莉莉小屄里的吸啜,一邊等待著他們時不時地斗上兩嘴,那心情真是太愉快了,比操小桃紅那極品還爽!
不過,玩歸玩,阿明還沒膽上來占便宜就是,屌到後面的時候,莉莉真放開玩了,自己扯了身上的睡衣,露出奶子挑逗阿明。
我還能說什麼呢?
「跪低!」
一把扯掉她的內褲後,我讓她面向阿明跪趴著,然後從後面狠狠屌了進去。
套句名人的話:小狗式?又見小狗式!最愛小狗式。。。。。。
面對面的屌,將刺激的遊戲引向高潮,我肏了她百來下就感覺到龜頭有點異樣的酥麻了。
「喔!錘子。。。。。死錘子。。。。我要到了。。。。」
莉莉嗚咽著拚命向後拱來,無論是那葫蘆形的完美曲線還是阿明那張興奮嫉妒的紅臉,都深深地牽動著我的快感。
「用力。。。。再用力。。。。。」
儘管我撞得她臀兒都紅了,莉莉還是歇斯底里地要求著我。
我沒再保留,捏著她的胯兒開始最後的衝刺!十下,百下,二百下。。。。。。
「呵!」那是幾乎無聲地哽咽。
莉莉顫慄了,小屄內的泥肉在一瞬間將我裹緊,那力道只能用磅礴來形容!
原本柔軟的泥肉如抽筋似的繃緊。我感覺眼前的景象有點模煳了,我試著調節焦距卻什麼也看不清,瘋狂的快感開始交錯積匯於龜頭的尖端,覺得有股吸力要將我吞噬掉一般,一陣,接著一陣,不斷的被她吸進去。
「尿,尿噴了!?」阿明的聲音。
我不懂那是什麼意思,只覺得難以忍受的酥麻正從龜頭迫向馬眼,隨著那詭異吸力的牽引,我死命地狂頂一陣,等待已久的精蟲徒然狂飆而出。
我嚎著,痛快地打著哆嗦,也不管是不是帶套了,頂著小屄最深處的泥肉不斷的傾泄著。
「錘子。。。。。嗚。。。。。」莉莉似乎被我射出的精液給燙到了,跟著我射精的律動打起擺子來。
唿!我爽翻了我操!好久沒射得這麼爽了!
高潮所帶來的脫力感讓我整個人倒在了莉莉的背上,她叫了一聲,說不清是痛楚還是快感,總之,她這次跪得徹底,除了喘外,還是喘。
「屌!吼!」
這次是阿明的嚎叫,他也哆嗦著噴了,那稠白的濃精一管一管的從粗大黝黑的龜頭射出,除了第一發外,其他全射牆上了,好在他側身,不然我和莉莉就遭殃了!敢情他還知道老子會發火就是!
沒得說的,轟轟烈烈的一炮令大家都過足了癮。
估計還是莉莉最爽,他媽真尿了,還尿了我一腿都是,可我當時怎麼沒發覺呢?
阿明很開心,免費看了場暴力十足的肉戲能不開心嗎?也許沒肏到莉莉是他唯一的遺憾吧,我想他該是惦念極了,嘿嘿!
我也挺爽的,說不出理由,就是單純給刺激到的那種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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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q。。。。。。。。。123,還可以吧?為了寫這東西,雞巴痛死了就是。。。。。
阿明去上班了,走得有點狼狽。
原以為莉莉會接受自己,想不到莉莉根本就不當回事。給你看場炮又怎樣?
莉莉依舊甩都不甩阿明,按她的話來說:饞死你!
最搞笑的事情是,莉莉虎著張臉,命令阿明把射出來的穢物給收拾乾淨。要是我還有力氣折騰,一早就把莉莉給撲了,因為她那模樣真他媽逗極了——一臉的正經相卻配著松垮垮的光屁股站姿,歪到一邊的弔帶裙內露出右邊高挺的奶子。
阿明也算一風光的人物,人前人後都挺有面子的,可是在莉莉面前卻慫得可憐,懼內?
看著他被莉莉整得低聲下氣地打哈哈,我覺得怪過意不去的,送了支煙仔安慰他。
臨走前他說了一句頗深刻的話:強仔,你比我猛多了!
我猛嗎?也許打架猛點,打炮猛點,其他真沒什麼的。
「喂,你去洗床單!」莉莉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想得美,誰尿誰去洗!」我不吃她那套。
「你去嘛。。。。最多。。。。我幫你吃雞巴。。。。好不好?」
莉莉一下就軟了,乖乖地幫我捶背,倆小手舞得風響。
我斜了她一眼,開價道:「十次!」
「五次,最多五次!」她折了一半,一臉的狡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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