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億草根》之一∶古槐灣

作者∶開天地 轉貼發言人∶1999

古槐灣(一)

劉大軍興沖沖的跑回家,妻子王秀琴白了他一眼,道∶「撿到寶啦?瞧你那 樣兒。」

大軍神秘的「噓」道∶「嘿,比寶還強呢!劉直江那老東西這回可要栽到我手 里了。」

秀琴想到往事,臉「刷」的紅了∶「那老畜生有啥把柄落在你手裡啦?」

大軍湊上前來∶「吶,你瞧,夠精彩的吧?」

秀琴定睛一瞧,天哪!照片上赤身相擁的不是劉鐵匠與他媳婦巧妹嗎?真是 禽獸不如,連自己媳婦都不放過!秀琴又想到以前他曾侵犯過自己,心裡更是憤 恨難平,她抬起頭問丈夫∶「這照片是從哪來的?」

大軍念了一句道白∶「娘子莫急,聽下官慢慢道來。」

大軍今兒個輸了錢,正愁著咋回去交代,路過劉直江院門,忽聽得「 」的一聲, 像是臉盆掉在地上。他一時好奇,就輕手輕腳的踱到窗戶前,用手指粘點口水戳 穿窗紙,一幅無比刺激的畫面立即呈現在眼前∶劉直江全身赤裸的壓在同樣是全 身赤裸的兒媳婦巧兒身上,一隻手粗暴的揉捏著巧兒的奶子,一隻手正試圖分開 巧兒緊閉的雙腿┅┅

大軍看的血脈賁張,突然靈機一動,馬上跑去村裡開照相館的好友那裡借來 相機┅┅大軍說完,恨恨的補充道∶「他媽的,這回可要出那口鳥氣了!」想了想, 抱住妻子∶「俺幫你出了著口氣,你咋謝俺呢?」

秀琴臉一紅∶「討厭,不要提那事啦!」

大軍睨了一眼照片,心裡一盪,撩起妻子的衣服,一手抓住一隻乳兒就揉。 秀琴嬌嗔打開他的手∶「不要啦,大白天的。」卻起身去拉上窗簾。

古槐灣前任黨支部書記劉直江因生活作風問題離職後,整日借酒澆愁。這天 又喝得醉醺醺的才回家,走到屋前,聽到裡面有水聲,戳開窗紙一看┅┅巧兒剛 從地里忙完回來,覺得一身汗膩膩的,就強忍疲乏燒水洗澡。

巧兒正在熱水中跑得舒泰,突然一個黑影撲將進來,她定睛一看,竟是她的 公公,她大叫∶「爹,你幹啥?不要呀,俺是你兒媳婦巧兒呀!」還沒說完,嘴就 被一張酒氣天的大口包住了。

劉直江只覺手裡兩團軟肉彈性十足,口裡吸進的香舌更是滑膩無比,他肆意 的揉搓著巧兒的兩隻飽滿的大奶,興奮得哼哼直叫。巧兒又羞又急,死命掙扎, 兩隻手在劉直江的背上抓出條條血痕,卻怎麼也擺不脫他的壓迫。劉直江有去扒 巧兒的雙腿,巧兒更急了,拚命的夾住雙腿。

劉直江試了幾下都不行,心裡一急,就是幾個耳光扇去∶「臭婊子,快張開 腿!」

巧兒被打得金星直冒,下意識的分開了雙腿,劉直江立即挺起那根黑黝黝的 大雞巴插進巧兒的小穴,狠命的抽送起來。

劉鐵蛋正在詫異媳婦的突然自殺,看到不知是誰丟進院裡的這疊照片才恍然 大悟,同時一股熱血直衝腦頂,隨手抓起一根扁擔就衝進他爹劉直江的房裡┅┅

白玉芳好不容易衝破家裡的阻撓,跟著戀人楊鋒回到他的家鄉來開始新的生 活,卻沒想到一進村,就遇上這麻煩事。但沒辦法,楊鋒是來接任村支書的,她 只好打疊精神獨自收拾房子,以便未婚夫專心燒新官的第一把火。幸好鄰居很熱 心,特別是劉大軍夫婦,幫她忙裡忙外的。

夜深了,楊鋒仍是輾轉難眠,想到鄉上劉書記的重託,想到村裡鄉親的期盼 眼神,更想到紅顏知己白玉芳,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城裡姑娘,跟著自己來到這 窮山溝里受苦。

白玉芳一覺醒來,見他還在沉思,便溫柔的問道∶「怎麼,睡不著呀?別想 那麼多啦,船到橋頭自然直,早點睡吧!」

楊鋒低頭吻在她的臉上,白玉芳就勢勾住他的脖子,熱烈的回吻他的嘴唇。 楊鋒吸著她香甜滑膩的舌頭,下面暗暗勃起,他解開白玉芳的睡衣,輕輕捧起她 那對雪白豐滿的玉乳,用牙齒溫柔的咬住一粒紅葡萄。

經鐵蛋母親苦苦哀求和楊鋒的努力,劉家總算保住了鐵蛋這柱香火,判了個 無期徒刑。村裡工作也逐漸走上了正軌,兩人便開始籌備婚禮了。

這天是個大好日子,兩人婚禮如期舉行。古槐灣的習俗是在晚上進行正禮。 被灌得暈乎乎的新郎、新娘又開始接受鬧房的挑戰。當地婚俗獨特,鬧房時將新 人雙眼 上,各站一方,讓他們在房裡找尋對方,以示緣份需要自己努力尋求之 意。

白玉芳第一次玩這種遊戲,又是緊張,又是害羞,被 上了眼睛後,她開始 摸索著去找楊鋒。但她今天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穿了一套緊身的紅色旗袍作婚 服,她本就身材窈窕,在這種情形下,更是顯得惹火之極。洞房中的男人都不禁 暗咽了一口唾沫∶「想不到這城裡娘們的奶子比鄉下女人的還大。」

洞房中擁擠不堪,白玉芳剛跨出一步,就摸到了一個人,她感覺到是一個男 人,卻不知是否是楊鋒,又不好細摸,只好輕聲問到∶「是你麼,鋒?」那人卻不 答話,只是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她心中一氣∶「誰這麼缺德。」正要發作,轉念一 想,新婚三天無大小,只好忍了。

又走了幾步,竟陷入了人群包圍中,一具具熱乎乎的肉體隔著薄薄的夏衣緊 貼著她,一股股汗臭和著煙臭的氣味直衝她的鼻子。更可惡的是,幾根明顯勃起 的硬梆梆東西也放肆的頂著她的身體。她拚命的想擠出去,孰料卻更是刺激了男 人們。她的兩隻乳房被兩隻來自不同人身體的手給抓住了,更有一隻爪子從她旗 袍縫中伸進去,直襲她的要害。

白玉芳又羞又急,正要叫喊時,卻被一張臭烘烘的嘴巴堵住了。那人顯然很 有經驗,怕舌頭被她咬傷,用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顎,使她牙齒不能合攏,又叫 不出聲來,然後再慢慢地捲住她的香舌,細細品嘗。白玉芳幾乎被那人的口臭熏 暈,他的唾液肆無忌憚的流入她的食道,弄得她胃裡一陣發嘔。

周圍的人也沒閒著,十幾雙手同時往她身上招唿,她的乳房被七隻淫爪享用 著,四根手指插在小穴里,其中兩根還負責捻弄她的陰蒂;至於屁股,她明顯感 到先前隔著褲子的兩根肉棒已出籠了,正在她的菊花蕾附近逡巡著,大有各走一 「門」的意思。

*************************************************************** 此乃在下開天闢地的處男之作,請各路神仙指點。

古槐灣(二)

上回書說到白玉芳大喜之日,洞房之時被大群鄉野鄙夫大吃豆腐,眼看就要 被突破玉門關,想到將對不起丈夫,突生一股莫大的力氣,奮力掙脫男人們的束 縛,扯開眼罩,卻發現漆黑一片,原來燈也被這些傢伙關了。

她大叫∶「開燈!」燈亮了,玉芳委屈之極,猛地撲入楊鋒懷中哭了起來,楊 鋒不明所以,只好柔聲安慰。

玉芳抽泣一陣,想到今日乃是自己大喜之日,只得強忍屈辱,另作歡顏,她 抬起頭來,望房中掃視一番,屋中男人卻個個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她暗暗氣惱, 卻也無法發作,只能把陰影強壓心中。

當晚雖紅燭高燒,旖旎風光一片,玉芳終是難以全身投入,楊鋒只道她因籌 備婚事所累,故不忍心在多煩她,夫妻草草敦倫一番,就熄燈安寢。

花表兩枝,卻說這日王秀琴閒得無聊,信步閒逛,不覺來到劉鐵蛋院子。自 鐵蛋被抓,剩下鐵蛋娘孤苦伶仃,秀琴不免動了隱側之心,時時來幫助一二。

她在院門喚了幾聲,卻無人應,就有些奇怪,莫非大娘病了?走進房去,並 無一人,正要退出,背後陰側側幾聲乾笑,秀琴一回頭,著實嚇了一跳∶「咋是 你呢!你咋回來了?」

鐵蛋不做聲,卻猛的抱住她就啃。秀琴立馬斥道∶「鐵蛋,你這是幹啥?快 放開我!」

鐵蛋恍若聾子,只是埋頭幹活,蠻手蠻腳的幾下將秀琴扒了個精光,兩手攥 住她兩個白凈細滑的奶兒猛捏,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下邊一根粗如兒臂的肉棒更 是狠命的如搗藥一般,「撲哧,撲哧」的在玉芳的小穴里進進出出,忙個不停。

玉芳突遭此襲,都還未反應過來,陰戶里更是乾巴巴的,在鐵蛋大雞巴的沖 刺下,痛得直冒汗,當然死命掙扎,一半是不甘受辱,一半是疼痛難忍。

鐵蛋似乎全感覺不到玉芳指甲在背上掐出的道道血痕,一根大雞巴如同上了 發條似的,越插越快,終於一瀉如注,一泡足有上百cc的精液盡數射入秀琴的 子宮。

秀琴一面收拾下身,一面怒罵∶「你這畜生,俺哪點對不起你了?你┅┅你 要這樣對付俺。」

鐵蛋冷冷的將一疊相片扔在她臉上,轉身走了。秀琴拾起一張,臉色變得煞 白,默默的穿上衣服。

新婚燕爾的白玉芳在丈夫的溫柔體貼下,很快忘掉了洞房之夜的不快,身為 大學生,鄉上也很快聘用了她。這天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精神抖擻的來到鄉政府 報到。

其實幾位領導她也早是認識的,特別是劉書記,一向對楊鋒極為器重,楊鋒 對他也是非常尊重。白鄉長則似乎對玉芳多關照了些,還平易近人的與她認了兄 妹。與劉書記寒暄了一下後,就被白鄉長拉住手,交代這交代那的。手被白鄉長 的大手緊緊握住,玉芳並無它想,雖然來之前,有人側面提醒她白鄉長對人有點 過於熱情,尤其是對女同志。她此刻卻覺得他真有些像大哥一般,心中不禁湧起 一股暖流。

不知不覺幾個月過去了,玉芳很快便溶入了新的生活。元旦,鄉上搞了個舞 會,玉芳好久沒跳過舞了,今晚她是來者不拒,幾圈下來後,香汗淋漓,嬌喘吁 吁,更增動人顏色。

這時白鄉長滿口酒氣的過來了∶「玉芳,咱們來一曲。」玉芳本有些累了,但 不忍拂他顏面,就又款款起來。

白鄉長把她摟得很緊,酒氣陣陣撲在玉芳臉上,她勸道∶「大哥,以後少喝 點吧!喝多了對身體不好。」白鄉長不答,傻傻的盯著她。玉芳以為自己臉上有 什麼∶「怎麼啦,是不是我臉上有髒東西?」

白鄉長又長長吐出一口氣∶「玉芳,你真漂亮。」把她摟得更緊,一隻手也 滑向她豐滿的臀部,輕輕摩挲著。

玉芳連忙拉開他的手∶「你醉了,快去休息吧!」白鄉長立即用嘴堵住她的 櫻桃小口∶「玉芳別動,讓俺舒服一會兒。」先前那手伸進玉芳上衣,捏弄一對 大乳。

玉芳幾乎被他口裡酒氣暈,含含煳煳的央到∶「求你啦,快放開我。」白 鄉長也央道∶「算俺求你,你是救苦就難的觀音菩薩,就讓俺弄一回吧!」邊說 邊加快了手上的攻勢。

玉芳真急了,一腳狠狠蹬在他腳尖上,趁他一鬆手,趕忙走了。回到家裡, 猶是氣憤難平。

次日上班,白鄉長宛如沒事一般,仍主動跟她打招唿,玉芳轉念一想,只道 他是酒後亂性,也就不再計較,但心裡不免留下個疙瘩。

過了幾日,劉書記病了,他老伴早已去世,兒女又遠在異地,楊鋒便叫白玉 芳去照顧他。

劉書記患的是打擺子之症,忽熱忽冷。這天傍晚,玉芳服侍他吃完稀粥後睡 下,不一刻,又發作起來,迷迷煳煳直是叫冷。玉芳給他加了床被蓋,多塞了幾 個熱水袋,還是不行。玉芳看著他難受的樣子,又想到到遠方的父母,不禁鼻子 一酸。她脫掉外衣,穿著一身褻衣鑽進被窩,摟住戰抖的老人,連日勞累,很快 疲乏的睡去。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古槐灣(三)

上回說到白玉芳前去照料打擺子的劉書記,見其寒冷難當,睹此思彼,念及 遠方雙親,一時愛屋及烏,竟忘卻了男女之防,鑽進被窩,試圖以體溫為老人加 熱,不料連日困頓,竟迷迷煳煳的睡將過去。

劉書記在睡夢中突覺從先前冰天雪地的境地,一下子來到了春意融融的香格 里拉,渾身說不出的受用,咦?前面那個麗人好像他的妻子呀,可,可她不是已 不在人世了麼?但陰陽殊途十年的相思苦今能得以彌補,這機會豈能錯過,他無 暇細想,即上前將她攬入懷裡,那料溫香軟玉入懷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劉書記懊惱的睜開眼,不對,懷裡明明依著個睡美人嘛!咋是她?他正要叫 醒她,但這想法立即被體內的一股火苗打消了。他開始細細端詳白玉芳,小巧的 鼻翼一翕一張,陣陣香甜的鼻息噴在他的臉上,熟睡中的嘴唇因體溫更顯得紅艷 欲滴,可能是有點發熱,一隻白藕般的玉臂鑽出了被窩。劉書記憐惜的將她的手 臂拉入被窩,甫一接觸,溫熱、彈性、膩滑便如潮水般襲來。

他心裡打了個突兒∶「年輕的感覺果然不同呀!」

「我嗅嗅看,沒啥事吧?」

「沒事,只是嗅嗅而已。」他不覺為自己開脫道。

「嗯,好香。」

「她的臉這麼白,想必也很滑、很嫩吧?」

「不試試又咋知道呢?」

「那就試試吧。」

「老天,她的嘴也挺┅┅」

「不行,怎麼說她也是稱俺為長輩的呀。」

「可她是個女人,一個年輕的女人,一個年輕而且漂亮的女人,而且,還跟 俺在一個被窩。」

「而俺是個男人,一個不服老的男人,一個不服老而且有時還胡思亂想的男 人,算算,俺都憋了快十年了。」

「混蛋,你不要那麼硬好不好?硬得俺好難受。」

「噢┅┅」

「閨女,對不住啦,俺,俺就┅┅你就讓俺去去火吧!」

劉書記輕輕地撩起白玉芳的褻衣,兩隻手溫柔的蓋住她的乳房,小心的摩挲 著,不敢稍稍重,恐驚夢中人。玩了一會兒,似乎不太夠過癮,自然的加大了手 勁。果然是好奶,又大又滑又綿,兩粒奶頭比紅葡萄還好看。

「嗯,俺吸吸看。呀,竟有奶水,咋搞的嘛,不是還沒生過小孩麼?」

「管他哩,有吸的就行。」

「不要啦,人家困死啦,讓我睡一會再說啦!」白玉芳在夢中對丈夫說道。 但丈夫似乎不聽她的,更是得寸進尺。她有些氣了∶「你咋不體諒人家嘛。」將 丈夫猛的一推,睜開眼來。

劉書記一驚,只見白玉芳正驚訝的望著自己。慌亂之中,他靈機一動,口齒 含煳的叫到亡妻的名字∶「秀蘭,秀蘭,你回來啦,可想死俺啦┅┅」一面更是加 快了動作。

白玉芳大驚∶「您醒醒,您看清楚,俺不是秀蘭,俺是玉芳呀!」

「你甭想騙我,我知道你就是秀蘭,你可憐俺,你特地回來陪俺一回。」劉 書記一邊喃喃道,一邊扯開了白玉芳的內褲。

玉芳真以為他被高燒燒煳塗了,故雖奮力掙扎,卻不敢大聲叫喊,怕驚醒鄰 居,那才是跳進黃河也難洗清了。但劉書記此刻力氣大的出奇,無論她使出了吃 奶的力氣,也無法掙脫他的壓迫。

身下女人的掙扎更是激起了劉書記的征服欲和性慾,他整個兒壓在玉芳的身 上,大口緊緊包住她的小嘴,舌頭與她的丁香小舌裹得嚴嚴實實,兩人的津液頻 繁的交流著,一手捏住一隻乳房∶「哇,想不到這麼多年,你的奶子還是這麼緊 實。」下面那根東西則如急於回家的巨蛇,急急忙忙的尋找著巢穴的入口。

玉芳拚命守著最後的防線,她放棄了其它部位,任憑劉書記的肆意撫弄,兩 只手死命的捂住下體,希望能丟車保帥,讓他就此發泄作罷。

劉書記半天不得入其門,心中一火,嘴巴移師她的胸脯,牙齒在她乳頭上狠 心一咬。玉芳受痛,兩手下意識回護胸口,劉書記立即長驅直入,挺進那溫柔的 所在,待玉芳回過神來,大勢已去。

劉書記只覺陽物被一團嫩肉緊緊包裹住,心中愜意之極,更是挺腰猛烈的沖 刺著。玉芳已知無可挽回,無可奈何的閉上雙眼┅┅

古槐灣(四)

上回說到白玉芳前去照料打擺子的劉書記,見其寒冷難當,睹此思彼,念及 遠方雙親,一時愛屋及烏,竟忘卻了男女之防,鑽進被窩,試圖以體溫為老人加 熱,不料連日困頓,竟迷迷煳煳的睡將了過去。老劉抑或是真煳塗,抑或是假清 醒,以夢會陰域亡妻為幌,半軟半硬與那玉芳做就了一回好事。

「啊┅┅啊┅┅秀蘭,我要出來了┅┅我┅┅我不行了,我要全給你,十幾 年的一下給你┅┅啊┅┅啊┅┅出來了┅┅出來了┅┅出┅┅哦┅┅給你,全都 給你┅┅」

劉書記大叫一聲,積蓄了十餘年的子子孫孫如瀑布般飛流直下三千尺,源源 不絕地噴入玉芳的水簾洞。

白玉芳知道大錯已鑄,無可挽回,緊緊的閉上眼睛,兩滴淚花兒不自覺的滾 落腮旁。

劉書記從玉芳的胸脯上緩緩的抬起頭來∶「秀┅┅呀┅┅玉芳?咋是你呢? 我┅┅明明是秀蘭嘛!我這是咋的啦?我是發燒燒壞了腦子還是咋的?瞧我這老 昏眼,咋把你┅┅把你認作了┅┅唉,我煳塗呀!我犯了大錯了,我┅┅我對不 住你呀!閨女,俺┅┅俺給你跪下磕頭,要殺要剮隨你┅┅」

他一骨碌從炕上爬起,翻身下地,跪在玉芳面前,當真「砰、砰、砰」的磕 起頭來。

白玉芳一見此狀,一時又羞又急,心兒一軟,倒下炕扶起劉書記∶「你別, 別這樣,快起來,讓別人看見了多不好!」

劉書記仍埋頭磕著∶「我對不住你,對不住你呀!」

玉芳幽幽的嘆了口氣∶「唉!算了,你、你┅┅你也是燒病了,才這樣的。 你還是快些起來吧!地下冷,別又弄著涼了。」

劉書記這才慢慢抬起頭來,卻又「呀」的一聲趕忙低下頭去。白玉芳一楞,方 發覺自己還是赤著身子,臉兒一紅,急忙鑽回被窩裡。

接下去這段日子裡,兩人見面時都訕訕的,經這麼一鬧,劉書記的病也不藥 而愈了。白玉芳心情煩亂,告了幾天病假,回到家裡,用被子把自己蒙在炕上, 一聲也不吭。楊鋒正忙著村裡與一家外地公司合資辦廠的事,見她無甚大礙,撫 慰了幾句,就匆匆離去了。玉芳雖不願說話,心裡卻想丈夫陪在身邊,哪知他竟 不能體解她的心境,一時不由氣苦。

白玉芳越想越氣,只覺頭痛欲裂,半暈半醒的迷煳了一會,忽覺面上黏黏煳 煳,又似有蟲蟻爬行,癢趐趐的。她睜開眼一看,竟是白鄉長正半張著嘴,伸著 一條濕漉漉的舌頭在她臉上舔著。

白玉芳一陣 心,從被子裡伸手一把推開他∶「你要做什麼?」

白鄉長涎著臉說∶「呀,玉芳妹子,你臉上搽的啥?好香喲!」

玉芳大怒∶「你°°請你放尊重些!」

白鄉長仍是一臉燦爛∶「尊重?當然尊重你,我喜歡你的緊,咋又會不尊重 你嘛!嘻嘻┅┅」

玉芳面更沉了下去∶「白鄉長,你是不是又喝醉了?盡在這兒胡言亂語。」

白鄉長猛的湊上來香了她一個∶「你聞聞,沒酒氣吧?」

白玉芳又羞又惱,「叭」的扇了他一個嘴巴。

白鄉長也惱羞成怒,餓虎撲羊般壓上她身,就是一陣猛啃∶「臭婊子,給你 臉你還不要,是不是要嘗嘗硬傢伙?」

玉芳死命掙扎∶「放開我!你這天殺的,枉我還叫你做哥。放開我!」

白鄉長邊在身下的肉墊上忙乎著,邊淫笑道∶「就是嘛,跟你劉叔做得,跟 你哥我就做不得麼?」

白玉芳一驚,不由得放緩了抵抗的手腳,顫聲道∶「你┅┅你說什麼?」

白鄉長到不急了,從她身上起來,坐在炕沿,不疾不徐的點上一支煙,猛吸 了一口,舒服地吐出一個煙圈,盯著她一個字一個字的道∶「你可真有愛心吶, 照顧病人都照顧到床上去了。」

玉芳心虛地避開他灼熱的目光∶「你┅┅你胡說!你┅┅」

「是嗎?那不知這個也是不是胡拍的呢?」白鄉長胸有成竹的甩出了一疊照片。

白玉芳拿過一張,臉一下子變得煞白∶「你┅┅究竟想咋的?」

白鄉長忽的嘆了口氣∶「玉芳,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可┅┅你知道嗎?從俺 第一眼看見你,俺就喜歡上你了。」

玉芳冷笑一聲,扭過頭去。白鄉長又抱住她,把頭埋在她胸上∶「玉芳,你 就可憐可憐我吧!就像可憐劉叔那樣。」

白玉芳身子一震,悠悠的出了口長氣,一動也不動的任他施為。

白鄉長輕輕的把她放倒在炕上,小心翼翼地脫掉她的內衣,兩團雪白的嫩肉 跳將出來。他眼睛登時瞪得老圓,唿吸也變得更為濁重,仿若中了風一般,顫巍 巍伸出手把它們捧在掌心,像是捧著稀世珍寶似的。

白鄉長突然暴喝一聲,一股熱血直湧上頭,把臉漲得通紅,發狂地把手中兩 團軟肉揉搓起來;一張嘴也不閒著,一口就將白玉芳的小嘴包住,滿是煙酒臭味 的粗厚舌頭,毫不客氣地捲住玉芳的香舌。

玉芳難受得要死,兩隻乳房被捏得又漲又痛不說,小口被白鄉長臭烘烘的大 嘴巴堵得幾乎要背過氣去;嘴裡更是苦不堪言,白鄉長那條肥大的臭舌彷佛擰衣 服似的,與她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兩人的津液快速而頻繁的交流著,嘴唇被封得 嚴嚴實實,只好把積得過多的津液吞下肚去。

白鄉長玩了會乳房,抬頭對玉芳壞笑道∶「三狗他們說得真的不假,你的奶 子真的比咱鄉下娘們的還大。」

白玉芳恨恨道∶「你們都是一個窩的,頭長瘡,腳流膿。」

白鄉長急忙辯解∶「我可沒那麼壞,至少沒像三狗他們那樣在你洞房那晚對 你那樣。」

玉芳不屑與辯∶「都不是好東西!」

白鄉長尷尬的笑了笑,又埋頭繼續干他的活。他三下五除二的把白玉芳剝了 個精光,一隻手繼續流連在兩座肉峰上,一隻手伸到玉芳背後捏弄她富有彈性的 豐臀,舌頭則從她雪白的脖頸上一路舔將下來,停留在她圓潤的肚臍上。

脫離了他臭嘴的包裹,白玉芳趕忙吸了幾大口氣,感覺也變得敏感了許多, 被白鄉長熱烘烘的手掌托住屁股,熱氣從股縫中透過,直襲要害部位,特別是肚 臍眼更是被舔得癢趐無比。

玉芳心裡剛暗叫了聲「糟糕」,突地感到下身一涼,跟著又是一熱,她低頭 一看,天哪!他竟然伸長舌頭在舔她的陰戶。

白鄉長邊舔,邊用手指剝開她鮮紅的陰唇,想找到她的陰核,這些招數都是 他從黃片中學來的。他又掀開白玉芳的小陰唇,終於找到了那粒肉紅色的「小珍 珠」,立即用食指和麼指拈住它,輕輕搓弄起來。

白玉芳不過是個剛新婚燕爾的純樸少婦,哪裡禁得住這架勢?只覺全身氣血 都湧上了頭,心裡更是像是火在燒一般,不過是如同陽春三月陽光那樣溫暖的文 火。她覺得都快被這火燉成一灘水,被蒸發成一團氣了。

白鄉長見她如此光景,知她已動情,更不遲疑,提槍就要上馬,忽見玉芳星 眸半閉,紅唇微張,心裡念頭一閃,竟用手扶著陽具插入她的嘴裡。白玉芳心智 已失,迷迷煳煳感到一根肉乎乎的物事突入口中,也不加細辨,只是嘴裡空間被 侵占大半,一根香舌無處擱置,只好圍著那物事打圈。

白鄉長也不過初嘗吹簫滋味,自是難以經受她滑膩濕潤的舌頭在肉棒上「肆 虐」,只覺精關一松,「撲哧哧」一泡熱騰騰的精液盡數射入玉芳的口內。

他暗叫了聲可惜,正欲重新整裝再站,忽聽窗外冷笑一聲┅┅

*************************************************************** 順便說點題外話∶這是我第二次寫,是第一次在(親自)元元上獻醜,無論 好壞,希望大家特別是那些被大家公認的「大家」指點一二。

這是《八億草根》系列的第一部,謹以本系列獻給古老的華夏大地上為衣食 碌碌耕作的八億農民兄弟們,希望他們能早日擺脫命運的枷鎖,走進廣闊的自由 天地。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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