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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宴
浪翻雲在京城從朱元璋手上搶走了紀惜惜後,便攜美返回怒蛟島。浪翻雲是怒蛟幫的英雄人物,幫眾都認為英雄配美人這安排是天造地設的,在大家的推波助瀾下,不到一個月,浪翻雲迎娶了紀惜惜,並於鳳儀樓幫眾設宴全幫上下當晚不單是座無虛席,有些幫眾更要坐在鳳儀樓門外加設的席位。當中原因固然是浪翻雲在幫眾心目中的地位,但最大的因素是希望一睹艷絕一時,連大明天子亦拜倒於其石榴裙下,才貌雙全的紀惜惜,芳顏是否跟傳說中一樣?
由於怒蛟幫是江湖中人,拜堂後的紀惜惜不用跟其他女子一般,躲在新房中等候。浪翻雲興高采烈地帶著紀惜惜向眾人介紹,首先當然是與他情同父子的幫主上官飛,這位慈祥老人對他恭賀的同時亦讚許紀惜惜的賢慧。他身旁是一位十六、七歲的青年,上官飛的唯一獨子——上官鷹,紀惜惜的絕世芳容震撼了他的心靈,集天地靈氣的五官,雖然沒有任何化妝,但配上雪白的肌膚,散發出動人的氣質。上官鷹眼中閃過一絲嫉妒的神情,心想:「想不到浪首座樣貌這麼丑,居然娶得如此絕色美人,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只有我才配得上她。」他一直自視甚高,不滿父親要他向浪翻雲學習,於是經常會有比較。上官鷹本身英俊瀟洒,加上本身是少幫主的身份,自然不少女子投懷送抱。可是由於浪翻雲娶得如花美眷,立時將他比下去,不由得心中忿忿不平
浪翻雲將凌戰天和龐過之等頭目一一介紹後,便走到一名貌清瞿,雙目藏神,仿似得道之士的老人面前,向紀惜惜道:「這位是救活無數兄弟,在我幫之中除了幫主外,最受人尊敬的神醫——瞿秋白。」
紀惜惜笑道:「惜惜謝過瞿神醫,早前對夫君的援手。」說著便要跪下,原來浪翻雲早前被人毒箭暗算所傷,雖然不算嚴重,但愛夫情切的關係,自然是對瞿秋白十分感激。瞿秋白慌忙上前阻止,大手輕觸紀惜惜的纖腰,雖然受到衣服的阻隔,紀惜惜仍然感到他指尖彷彿傳來一股電流,心裡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抬頭望向瞿秋白,雖然他跟上官飛一樣已過中年,但給人感到有顆活躍的心,不像一個垂暮的老人。瞿秋白笑道:「救人乃本份已而。」紀惜惜自幼父母雙亡,一直由跟隨柳三娘學藝,由於柳三娘一直是保持獨身,故此紀惜惜從小便一直缺乏父愛。看著那張慈和的臉上展露的笑容,令她感到十分親切
婚宴在熱烈的氣氛中進行,有些幫眾在酒精作用之下,開始竊竊私語的討論起紀惜惜,其中一台是一名叫楊成的頭目,曾經因為與人爭風吃醋,被浪翻雲教訓了一番,一直懷恨在心。楊成一邊望著紀惜惜,一邊對手下說:「那娘兒可真美若天仙,如果是我的話一定天天摟著睡覺,可惜上天太不公平了,沒有給我遇上。」另一個跟他多年老朋友的頭目陳冬嘲笑他道:「呵呵!你怎麼可跟浪首座比!」楊成不以為然的道:「武功我自問是比不上,可是論到床上功夫,我不信會比他差,如果惜惜姑娘試過我的跨下雄風,一定會選我的。」楊成天賦異稟,長得一根長達十吋的肉棒,而且戰鬥力持久,有過連御十二女的紀錄。陳冬笑罵道:「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楊成還想說什麼,但凌戰天剛好過來跟手下們祝酒,只好把說話吞回肚中
紀惜惜渴了酒後,臉頰呈現兩朵紅暈,使本來俏麗的臉龐,展現出令人驚心動魄的艷光。連古井不波的上官飛也頻頻進行注目禮,更不用說上官鷹血氣方剛的少年和楊成那些淫棍,目瞪口呆地死命的盯著,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直到午夜,各人各自散去,宴會終於完畢。浪翻雲扶著紀惜惜回到新房中,他抱著紀惜惜輕吻了一下,笑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惜惜你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紀惜惜投入浪翻雲的懷中,說道:「夫君,我也是,若然失去了你,我的天地便完全失去色彩。」浪翻雲抱起紀惜惜,沿著那床鋪處走去。當她身體被輕放在柔軟的床上時,發現他開始緩緩地替自己寛衣解帶,不禁含羞輕唿:「夫郎,你要溫柔點啊。」
新房那邊風光綺妮,而神醫瞿秋白的房舍,更不時傳出陣陣的女性嬌媚的呻吟
「啊……啊……呵……呵呵……呀……頂……頂……到……了……好……好……」只見一個擁有完美無暇身體的女子騎在瞿秋白的身上,蛇腰不斷的隨意擺動,她的容貌可比美紀惜惜,可是欠缺了清純的氣質,卻帶著一股妖艷的氣息「呵……呵呵……呵呵……玉茹,你夾得我好緊……呵……我要射了……」兩人身體一陣的顫抖,瞿秋白跟那女子同出了精,瞿秋白戀戀不捨的輕輕搓揉她胸脯上的那雙肉丸,道:「玉茹,不見多年,你還是這麼迷人啊。」
原來這女子便是天命教的教主——單玉茹,而瞿秋白則是她的同門師兄單玉茹吃吃笑道:「好師哥,不用賣口乖了,我看你今晚這麼厲害是因為那個紀惜惜的原因吧?不過這女子不單艷麗無雙,更是天生媚骨,如果入我門下,必定能將媚術發揮到極致。」
瞿秋白岸貌道然的神情已經蕩然無存,面上儘是淫邪的笑容道:「不愧為我的好師妹,真是什麼也瞞不過你,我會找機會令她成為我們的人。」
單玉茹正色道:「不要操之過急,否則很容易暴露身份。」
瞿秋白笑道:「我從來都很有耐性的,你等著我的好消息吧。」兩人又相討了一些事,單玉茹便穿回衣服離開了
瞿秋白望著單玉茹遠去的背影,心裡泛起了紀惜惜那張絕世芳容,喃喃自語的道:「看來我需要好好的計劃一下了。」
(二)分別
紀惜惜跟浪翻雲過了十多天的蜜月期後,由於收到長沙分舵受到朝廷及其他幫會的圍剿,浪翻雲隨幫主上官飛前往支援。由於紀惜惜不懂武功,只好留在怒蛟島上
出發當天,下著滂沱大雨,浪翻雲雖然已經吩咐紀惜惜不要送行,無奈她十分堅持,最後還是屈服於嬌妻的苦苦哀求。由於雨勢實在太大了,紀惜惜雖然已經拿著雨傘,在狂風暴雨底下,還是弄得渾身濕透
浪翻雲愛憐的輕輕拭去她臉上的雨水道:「我也叫你別來送我了,看你全身都濕了,很容易會生病的。」
紀惜惜幽幽的道:「雲,你此去不知道何時才可以會來,我希望可以多點時間跟你在一起……咳………」
浪翻雲笑道:「看,著涼了,這麼大個人了,還未懂照顧自己。我快則六個月,慢則一年便會回來。」
凌戰天看到紀惜惜身體有點發抖,忙向浪翻雲道:「大哥,看來嫂子受了點風寒,不若我吩咐人陪她到瞿神醫處,治理一下。」
浪翻雲向凌戰天點頭道:「也好,你安排一下。」
浪翻雲轉向紀惜惜道:「惜惜,幫主他老人家等了我們很久,是時候要起程了。你要好好保重身體,不用擔心我的。」
紀惜惜強忍淚水的道:「雲,路上小心。」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凌戰天唿喚道:「楊成,你陪浪夫人到瞿神醫處,如果她有什麼吩咐要照做,知道嗎?」
楊成立刻大聲應道:「遵命。」他心中因為未能隨幫主去長沙立功,耿耿於懷。想不到因禍得福,得到這份好差事。不由得喜形於色
紀惜惜目送浪翻雲的船離開,楊成已經安排好了一輛馬車等候
楊成見紀惜惜想得出神,於是輕喚道:「嫂夫人,請上車。」
紀惜惜正想踏上車門,突然一陣暈眩,楊成忙上前將她扶著
楊成關心的問道:「怎麼了?看來你生病了,讓我送你到瞿神醫處,治理一下。」
紀惜惜臉色蒼白的嫣然一笑道:「有勞楊大哥了。」
楊成見紀惜惜對他一笑,不由得飄飄然。此時的紀惜惜有另有一種的病態美,感到她是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想擁抱入懷,好好的輕憐蜜愛一番楊成雖然有些衝動,但仍然理智地將這念頭壓下,他將紀惜惜扶到車廂,讓她寢在柔軟長椅上
楊成坐在對面的椅上,只見紀惜惜躺臥在長椅上。秀眸半開半閉,猶如一幅美人海棠指睡圖
他回想起剛才扶她上車時,握住了她那柔若無骨的縴手,加上身體傳來的淡淡幽香,簡直使他靈魂出竅。邪念不由得在心中慢慢地滋長,一咬牙心裡便有了決定,緩緩地向紀惜惜走去
他輕柔地將那大手放在紀惜惜的前額道:「呀!好熱啊!嫂夫人,看來你是發燒了,我點些檀香讓你好好休息一會,到達目的地,我才叫醒你。」
紀惜惜有氣無力道:「好的。」
楊成聽罷,心中不禁大喜,急忙從懷中取出一塊類似檀香木的東西,燃點後放在紀惜惜身旁的香爐中
不久,楊成看到紀惜惜的手慢慢從胸襟垂下來,便知道她已經進入深沉的睡眠狀態。原來這東西並非檀香,正確的名稱是——迷迭香,它的作用是令有倦意的人,輕易地進入深沉的睡眠狀態,特別是女子極為有效
楊成現在的心情興奮得難以形容,他慢慢的將紀惜惜身上的一一除下,瞬間她已經是一絲不掛了。在楊成眼前是一副完美無暇的嬌軀,從下而上看到的是小巧的三寸金蓮,跟著是修長的美腿,兩腿之間豐盛柔軟草叢下,是一個惹人垂涎三尺的蜜桃,跟隨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上是那山巒起伏的乳房上那雙粉紅嫩白的櫻桃,雙肩渾圓,配上美艷絕倫的臉龐,真無處不美。看得楊成呆了好一會,才醒覺過來
楊成用那因為興奮的雙手,撫摸著紀惜惜的身體
一接觸下,楊成不由得心裡嘆道:「好滑的肌膚啊!簡直是滑不留手,如果我能天天擁著這嬌軀,便是要折壽三十年,我也心甘情願。」
楊成由於對紀惜惜的身體,產生無限傾慕,因此開始親吻她全身,任何一寸地方也沒有放過
紀惜惜受到楊成不斷的挑逗,雖然是在沉睡中,身體自然有所反應
楊成發現她胸脯上的小豆豆,已經傲然挺立,而下身溪谷亦開始滲漏出香蜜來
他感到自己跨下的肉掍子,已經高舉得要穿褲而出,於是便伸手將纏繞在腰際的褲帶解開
三)廂內春色
楊成正想解除束縛對紀惜惜的身體有所企圖時,突然馬車被拉停了。令他幾乎跌倒地上,心裡不期然感到疑惑及忐忑不安。因為這次長沙分舵事件,是關係到怒蛟幫多年以來,千辛萬苦建立起的聲譽,所以差不多幫內所有高層的核心人物,全都跟隨幫主上官飛一同出發。想不到現在居然有人敢攔截他的馬車由於楊成為人十分謹慎,雖然未知對方是何方神聖,基於小心為上的理由,立刻替紀惜惜穿回身上的衣物及扶起挨坐在長椅上,同時自己正襟危坐在對面當他才剛坐好時,便立即有人打開車廂進入。一看之下,原來是少幫主上官鷹。楊成慌忙起立敬禮,上官鷹示意他坐下,目光卻落在紀惜惜身上,道:「我聽說浪夫人身體抱恙,是嗎?」
楊成心裡恨不得將那散播消息的人剁成肉醬,只要上官鷹晚來半個時辰,他便可以得償夙願。現在只可以眼白白看著到嘴邊的天鵝肉飛走了,但他表面卻不動聲色,正容道:「回少幫主,凌首座臨行前說夫人可能感染風寒,於是命小人陪同她到瞿神醫處進行治理。」
上官鷹笑道:「本座收到消息後,想前來向夫人請安問好,不料她卻睡著了。」
楊成明白到今天的行動是徹底失敗了,於是道:「既然少幫主到來,不若由你陪同夫人到瞿神醫處,等待她甦醒過來,再向她請安。本人尚有公事在身,暫且先行告退。」
楊成基於心虛的關係,又怕給上官鷹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於是藉故離開上官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揮手讓他退走了
當楊成走後,上官鷹坐進他剛才位置,不期然望向對座的紀惜惜
他靜靜的欣賞著她那絕世芳容,瓜子般的臉形,襯託了優美的輪廓、耳朵精巧而圓潤、淡掃峨眉、眼睫毛微曲修長、瑤鼻既高且挺、加上那嫣紅的櫻桃小嘴,五官配合得完美無瑕。雖然那雙明亮的丹鳳眼依然是緊閉著,反而令她散發出一股靜態的美感
上官鷹經過一輪飽餐秀色後,忽然發現她的額角出現了一些汗珠,他自然地走向紀惜惜身旁,從懷內拿出手帕替她拭乾
突然她捉緊了上官鷹的手,他不單沒有掙脫,而且更溫柔地反握她的玉手,只感到觸手處柔若無骨
看她胸脯唿吸有點急速,似在夢中有所感應。原來這——-迷迭香,除了可以讓人進入深沉睡眠外,另外還有些催情作用
紀惜惜在夢境中發現浪翻雲已返回自己身邊,更牽著手一起在岸邊漫步上官鷹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朱唇,她初時表現羞澀,後期開始反應熱烈,香舌不斷和他交疊糾纏,雙手更環抱著他的後頸
紀惜惜只覺夫君今天特別熱情,雙手不規矩地在她嬌軀上撫摸,內心是又羞又喜,既希望他能給予更強的刺激,又怕被他取笑
上官鷹開始在紀惜惜身體上進行探索,包括小腿、大腿、背部、乳房、香肩及豐臀等等。.
當他兵分兩路對她上下進侵略時,雖然隔著衣物,肉丸之上那嬌嫩可人的小豆子,稍經挑逗,便立即傲然挺立。而下身只撫到大腿邊沿,便發現已被溪谷流出的花蜜所沾濕。他驚訝她身體的敏感度,同時亦因為自己高明的手法,感到自豪
紀惜惜感到自己的體溫上升,情慾高熾。口中漸漸吐出夢囈的呻吟,終於說出求歡的言詞,道:「雲,好好的愛我吧!」
(四)診治
上官鷹聞言,渾身一震,心裡的慾念有如潮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懷抱中如花似玉的美女原來只心系浪翻雲。他雖然是一位風流少年,但由於少幫主身份關係,自小便養成了高傲的性格。對於成為浪翻雲的代替品,是他無法接受的。因此他將輕輕地將紀惜惜推開
紀惜惜在綺夢中,正想含羞向夫君求歡之際,浪翻雲輕輕地推開了她,同時道:「惜惜,我要走了。」紀惜惜一驚之下,急忙拉著他的手喊道:「雲,別走!」同時於夢境中驀然驚醒,緊閉的秀眸漸漸打開,眼前的浪翻雲臉容變成了一名俊美的少年樣貌
紀惜惜神智回復過來,知道自己剛才的一切全是夢境。只見自己抓緊對方的手,於是立刻放開。不禁紅著臉垂首,感到雙頰有如火燒一樣
上官鷹發現紀惜惜嬌羞的神情,又是另一番美態。上官鷹雖然年少見,始終具有少幫主的風範。為了沖淡尷尬的氣氛,忙向紀惜惜道:「我聽聞浪夫人抱恙在身,特意前來慰問。只是碰巧夫人正在休息,不敢打擾下,只好坐在一旁等候,現在可有好些?」
紀惜惜聽到了上官鷹關心的慰問,很快便回復正態的道謝:「有勞少幫主關心了。」忽然想起自己剛才夢中,不知道有沒有說了一些夢囈,於是低聲問道:「惜惜可有說了夢話,讓少幫主見笑?」
上官鷹本身甚有風度,笑道:「沒有,只是剛才馬車跑動太快,引致夫人幾乎跌倒,幸而及時抓住我,否則可能令你受傷。」
紀惜惜看見上官鷹眼神閃爍,知道他是言不由衷的替自己開脫。紀惜惜不由得對他增添幾分好感,笑道:「不要叫我做夫人,翻雲跟幫主情同父子,叫我做惜惜吧!」
上官鷹喜上眉梢的笑道:「好的,那你也別叫我做少幫主啊!」
紀惜惜自小便是個孤兒,不禁把上官鷹當成弟弟一樣,甜一甜笑道:「鷹弟,我以後便稱唿你,好嗎?」
上官鷹滿心歡喜地答應,這時亦已經到達瞿神醫的舍下,上官鷹道:「惜惜姊好好的接受瞿神醫的治療,我辦完事再來探望你。」隨即吩咐馬伕,待治病後送她回去
紀惜惜看著上官鷹遠去的背影,內心感覺有點失落
瞿秋白看到紀惜惜不由臉色一變,道:「惜惜,看來你病得不輕,快坐下來讓我替你把脈。」說著,更慌張地過來扶紀惜惜坐下
紀惜惜看瞿秋白一臉關切的神情,心裡不禁對這位老人家產生孺慕之情,彷彿尋回從未得到過的父愛。瞿秋白一面替她把脈,一面臉上呈現憂色,嘆道:「唉!惜惜,本來感染了風寒,只是小事。但你的體質比一般弱,以致寒毒入侵了經脈。」
紀惜惜聞言一驚道:「瞿神醫,那是不是沒法醫治?」
瞿秋白搖頭安慰她道:「別擔憂,只是治療方法有點麻煩。」
紀惜惜心內鬆一口氣,但見瞿秋白一臉難色,於是帶著疑惑問道:「有什麼問題?」
瞿秋白答道:「惜惜首先要全身浸在草藥中半個時辰,跟隨由我用針灸推拿來調和藥性。」
紀惜惜立即明白過來,浸藥可以自己關起浸,但針灸推拿時卻必須要赤身露體。雖然瞿秋白是老人家,可是始終男女有別。紀惜惜心性一向豁達,靈機一動,忙跪地向瞿秋白拜道:「惜惜想認瞿神醫為義父,不知你老人家意下如何?」
瞿秋白見狀,忙扶起她笑道:「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心裡讚許她果真冰雪聰明
瞿秋白對紀惜惜道:「惜惜,義父現在先去煎藥,你好好休息一會。」
不久,瞿秋白回來,道:「惜惜,藥桶已經準備好了。」說罷,瞿秋白帶紀惜惜到一間廂房,房內充斥滿濃烈的草藥氣味,瞿秋白道:「我先去準備其他東西,半個時辰後再回來替惜惜醫治。」跟隨把門關上
瞿秋白走後,紀惜惜用那蔥白雙手,緩緩地幫自己寬衣解帶,首先呈現出的是如刀削的肩膀,跟隨是好比竹筍一樣堅挺的乳房、嫩白的乳頭仍是淡淡的粉紅色,往下是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接著是濃密的毛髮,遮蓋了那若隱若現的蜜穴,雙腿更是結實修長,真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
當紀惜惜已是身無寸縷時,便把完美的身體放進載滿草藥的浴桶中。可是她並不知道這無限旖旎的風光,已經盡入在房外偷窺者的眼中
原來瞿秋白準備好一切用品後,便折返到房門之外進行偷窺。剛好趕及欣賞紀惜惜即表演的脫衣秀,她那美妙的身段及優雅的動作,實在令人感到目不暇給。這一幕精彩的場面,內心的興奮使瞿秋白有不顧一切衝進房內的慾望。但由於他本身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計劃,故此只把這股突如其來的衝動壓抑下來,同時感到自己的跨下已經是一柱摰天
紀惜惜感到浸泡在藥湯中的肌膚毛孔,正不斷的吸收著藥力和熱力。不知不覺間令到身心都感覺鬆弛,漸漸地進入了睡眠狀態。腦海中重複地出現這幾個月跟浪翻雲愛欲纏綿的新婚生活所有點滴,睡夢中雙手開始有意無意的撫慰自己身體的各處敏感部位,彷彿已經回到浪翻雲懷抱之中,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瞿秋白一直留意著浸在藥桶之中的紀惜惜,雖然她那引人暇想的嬌軀受到木桶和藥水所遮蓋,令他無法再窺覬。但他可以輕易地從紀惜惜臉龐上呈現出來的神態,猜想到她正在綺夢之中進行自慰。只見她雙頰由蒼白變得紅粉緋緋,臉上的表情更由難耐,化為興奮的神采。誘人的嬌喘不斷地從紀惜惜的櫻唇吐出,聲線漸漸由低沉變成高亢,再由高亢中至到寂然無聲,紀惜惜終於從手淫中得到第一個高潮
瞿秋白看到紀惜惜臉上的滿足及停止了一切動作,知道是時候要替她開始進行治療,於是輕拍門,道:「惜惜,你準備好了嗎?」
紀惜惜被這陣聲音喚醒過來,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浸浴了超過半個時辰。驀然發現自己的雙手全在羞人的位置,左手放在乳房上,右手則被雙腿夾在下體。手指更是插入了蜜穴之中,指尖更是沾滿了濕熱的分泌液。紀惜惜感到又是驚怕;又是害羞。驚怕是感到自己的身體愈來愈敏感了;害羞的是居然在這陌生的環境下,膽敢做出如此淫穢的行為,實在是有違本身以往一向的作風
紀惜惜輕唿道:「義父,請稍候片刻。」說罷,便離開浴桶,開始用毛巾替自己揩擦濕漉漉的身體。跟隨只穿上一件褻褲,便赤裸上身鑽進瞿秋白為她安排好的薄棉被中,同時向門外道:「義父,惜惜已經準備好,可以進來了。」
瞿秋白帶著激動的心情進入房後,便把門關上。瞿秋白看見紀惜惜躺伏在床上,背部蓋上了一張薄薄的棉被,他輕巧地掀開了薄棉被,紀惜惜如像牙一般的玉背,暴露於空氣之中。瞿秋白從未遇見如此美麗的背部,心底不由得發出一陣讚嘆。他畢竟是魔門中的元老級高手,表面上仍然能夠保持鎮定
隨著瞿秋白靈巧的技術,十二支金針很快地布滿了紀惜惜的玉背,她感覺刑體內的寒氣,正逐漸一絲一絲的經施針處流出體外
瞿秋白道:「惜惜,由於你體質屬陰性,這十二支金針可以泄出部份寒毒,我還要用穴位推拿,刺激起你經脈中的藥力形成保護,以防止剩餘的寒毒返回經脈之中。」
瞿秋白熟練地把紀惜惜背上的金針拔除,瞬息間已全放回針袋中,然後他開始用雙手替紀惜惜進行推拿。當瞿秋白的手指接觸到紀惜惜的肌膚時,她可以清楚感覺到這老人家的粗糙的指尖,在自己的玉背上遊走。從那巧妙的推拿中,她感到瞿秋白的雙手彷彿帶滿電流,令她的身體產生了一波又一波既舒暢又難受的異樣
紀惜惜實在是不明白為何,今天自己的情慾特別容易高漲。她感到體溫逐漸地上升,而且唿吸亦開始變得急促,被褻褲包藏著的溪谷更是一點一點的滲漏出花蜜來
瞿秋白在紀惜惜的玉背經過一輪推拿後,終於停下來,低俯在紀惜惜的耳側,輕輕的道:「惜惜,請你轉過身來。」瞿秋白在紀惜惜的耳側說話時,唿出來的熱氣,刺激得她耳垂感覺一陣怪癢
紀惜惜順從地將身體反轉過來,可能是由於這幾個月來,跟浪翻雲每晚交歡的關係,滋潤得那雙美麗的乳房比新婚之夜更豐碩了。她偷偷地看了瞿秋白一眼,發現他神色如常,心中不禁放下心頭大石。但又因為引以為傲的嬌軀,未能吸引對方而感到失落
瞿秋白在紀惜惜的正面進行推拿時,總會不經意的揩擦到她的乳尖。令她身軀發出陣陣顫慄,同時嶺上的紅梅亦傲然挺立了。這種心癢難搔的感受,令她達至飄飄欲仙、不知今夕何夕的境界
第五章變化
正當紀惜惜懷疑瞿秋白會有進一步行動時,他卻停止了一切推拿動作,並且更輕輕地為她蓋上薄棉被道:「惜惜,大部份的寒毒驅除了,只須再服幾帖藥和推拿,便可以完全根治好了。」
紀惜惜內心對瞿秋白既敬佩又感到失落,發覺他果真是位道貌岸然的長者,要知道紀惜惜是天下第一名妓,其絕艷無雙的容貌,連大明天子亦拜倒其石榴裙下,現在他不但能一睹妙絕人寰的裸露身體,而且更可以有親密的接觸,可以說是艷福無邊,雖然紀惜惜非一般尋常女子,但自負美貌是女子天生的本性,她心想難道自己變醜了
其實瞿秋白心裡亦是暗抹把汗,幾乎一時衝動壞了大事,經歷過幾番天人交戰後,才成功地壓制了色心
瞿秋白道:「你先休息一會,我去煎藥給你服用。」
紀惜惜笑道:「謝謝!乾爹。」
瞿秋白微微一笑便離開了
隨後數天,紀惜惜都是接受瞿秋白的治療,她發覺自己的身體益發敏感,每次推拿都令她受到極大的衝擊,幾乎咬碎銀牙才能忍住不發出呻吟,最後一次治療完畢後褻褲居然被愛液濕透了,而且每晚也要自慰一番才能安然入睡,夢境亦儘是綺麗纏綿的情節,令她感到十分苦惱困窘
一天,鄰近的容嬸,因為有事需要出門數個時辰,而將一歲多的孩子託庇於她。這孩子使又喜又惱,喜的是他確是趣致可愛,惱的是他十分頑皮,抱著他時總會朝她胸脯處抓,令她怪痒痒的十分難過,經過一輪又哄又逗的功夫才令這小伙子入睡,而渾身已是香汗淋漓,只好往澡堂洗滌一番
沐浴過後,她返回香閨時,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這小伙子已經甦醒過來,正爬至床邊幾近於掉下來,立即快步趕往床沿,不料一過失足扭傷跌倒,幸好總算把他接住了
直至太陽快要下山時,容嬸終於來接回了小伙子,當正要返回屋中時,足部傳來一陣劇痛令她站不住腳,眼看快要?倒時,一條黑影撲至把她抱個滿懷這人便是對紀惜惜一直虎視眈眈的楊成,今天碰巧遇上,他當然不會放棄這個獻慇勤的大好機會,驚魂浦定的紀惜惜,發現一隻粗獷的大手正握持著她的纖腰,一副威武的臉龐正貼近自己的蛋臉,唿出熾熱的氣息更是噴向她的耳垂。使她一陣軟弱的依靠在那強悍的身軀,原來耳朵是她的性敏感點,只怕是稍事刺激已能令其渾身發軟
楊成道:「浪夫人小心!」
紀惜惜雙頰現出兩朵紅暈道:「剛才不小心扭傷了腳,幸好得楊舵主相扶,才不致跌倒。」
楊成道:「浪夫人太客氣了,如果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楊大哥好了,瞿神醫今天正好去西山採藥,恐怕要到晚飯時份才回來,不若我先扶你進屋內休息,待瞿神醫採藥回來,再請他趕來替你醫治。」
紀惜惜秋波流轉的甜甜一笑道:「那有勞楊大哥了!」
楊成手扶著不盈一握的纖腰,芳香的身驅大部份都挨在自己身上。他簡直色魂授予,但他亦有自知之明。不敢太倡狂,只是有意無意的用手肘輕巧地挨擦她的胸膛,他冀望這段路一直走下去,永遠也走不完
第六章綺妮按摩
終於楊成扶著紀惜惜坐到床上去,他忽然計上心頭說:「惜惜,瞿神醫還有很久才回來,我也略懂跌打損傷之術,讓我替看看傷勢如何?」楊成趁機改變稱唿,籍此拉近彼此間的距離,隨即將紀惜惜的繡花鞋脫下來,出現在楊成臉前是一隻纖巧細緻的足腱,白皙無瑕的肌膚上雖然因扭傷而呈現少許紅腫,卻無損那玉骨冰肌的美態
楊成只覺手裡觸感溫軟細膩,不由自主地搓揉起來,更有親吻它的衝動,正當他陶醉萬分之際,忽然聽到紀惜惜向他問道:「楊大哥惜惜的傷勢嚴重嗎?」
楊成笑道:「只是普通的扭傷,看來不用勞煩到瞿神醫。」
紀惜惜道:「這樣有勞楊大哥了,乾爹太忙了!我也不想搔擾他。」
楊成心中暗喜,但明白自己需要博取紀惜惜的信任,於是他先專注地替紀惜惜的患處認真的搓揉,不久,那患處的腫脹稍為減退
紀惜惜感到足上的痛楚漸漸消失,喜道:「楊大哥的功夫真是了得。」
楊成受到美人讚賞,當然是十分高興,同時也趁機笑道:「惜惜,除了患處,我亦要替你整條腿進行按摩才成。否則淤血停留積聚,日後便要大費周章了。「
紀惜惜心中雖然有點突兀,但迎上楊成那看似誠懇的目光,不由輕輕的點頭示意
楊成內心實在興奮得難以形容,但表面上卻臉色如常。不過手底下毫不怠慢,立即伸進紀惜惜裙內,向那天下男子都夢寐以求的小腿進行按摩
楊成本身在脂粉蕞中打滾多年,閱女無數。但從未遇上像紀惜惜這樣的絕代佳人,不單才貌雙全,肌膚雪白得來有種亮麗的光澤,簡直可以比美寶玉,而且幼嫩至滑不留手,柔若無骨如棉花一般,美不勝收
紀惜惜於按摩開始時是有點緊張,可是楊成的手藝實在高明(他曾經重金禮坪按摩高手傳授絕技,以此技攖奪不少女子的歡心),感覺有如浸泡溫泉之中,令她的神經鬆弛下來,不自覺地躺下來,更閉起雙目享受有節奏的按摩
轉眼間,三柱香的時間過去了。不知不覺間楊成的手由小腿轉攻至大腿,手指巧妙的侵襲敏感的大腿
此時,紀惜惜已經昏然入睡,夢境中正與浪翻雲相會,夫君不斷親吻自己的美腿,使溪谷漸漸流出花蜜
楊成抬頭望向床上的紀惜惜,星眸緊閉,臉上呈現儘是濃濃的春意。這使楊成大為興奮,手上更是施展渾身解素,逐漸移往大腿的盡頭。初時雙手只是撫摸她的大腿內側,後來將手指戰戰競競的擺放於溪谷附近打圈
正當他陶醉於撫摸紀惜惜的大腿,忽然發現手指被一些液體所沾濕。經驗豐富的他立即知道那是花蜜愛液,心想你這美人兒也真敏感,於是大膽地將手指穿過褻褲的邊緣,直接刺激紀惜惜的蜜穴
紀惜惜受到楊成那忽輕忽重的挑逗,這時他更開始進襲溪谷中的小豆子,身體本能地顫抖著,花辨更是不斷地收縮。臉頰上呈現出驚心動魄的艷紅,檀口中漸漸吐出嬌媚的呻吟
楊成感到手指在紀惜惜的蜜穴內受到擠壓,花辨仿似鯉魚嘴一樣吸吮著入侵者,頓時令他萬份驚喜,原來這是個名器寶穴,如果把自己胯下的肉掍插進這妙穴之中,不知道是何等的消魂境界
月色照入這風光綺妮的房間,彷佛是為這淫麾的好戲揭開了序幕
楊成挑逗紀惜惜的行動正當進行得如火如荼之際,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楊成只好依依不捨的把手抽回,跟隨輕輕推醒紀惜惜說:「惜惜,有客到訪,你的腳傷未好,讓我帶他進來見你吧!」楊成的體貼令她十分受用
楊成出外不久,隨即帶來一名英俊少年於紀惜惜的面前,原來正是少幫主上官鷹,楊成對紀惜惜道:「你的傷勢應該無礙了,我不打擾你跟少幫主。」然後向上官鷹請安離開
上官鷹關心的慰問道:「惜惜,我今天是來看你的,想不到你的病剛痊癒,卻又扭傷了腳。」
紀惜惜向他道:「鷹弟,姐姐的傷勢已無大礙了。」
上官鷹道:「這幾天你就安在這裡,別四處走動,我每天都來陪你好了!」
紀惜惜道:「鷹弟,這樣會不會影響你的正事?」
上官鷹道:「我現清閒得很,只怕你討厭我!」其實紀惜惜對上官鷹十分有好感,於是便答應了
三天過去了,紀惜惜的傷勢也好了,上官鷹每天也來與紀惜惜研究琴棋書畫。紀惜惜發現上官鷹多才多藝,比起丈夫只專注武術,跟自己實在是志趣相投紀惜惜對上官鷹的感情日漸深厚,對他產生一種說不出的依賴
這天,上官鷹又來看紀惜惜,只見他拿著一籃子的東西,道:「今天風和日麗,正是郊遊的好時候,你現在已經痊癒了,我正好帶備了清溪流泉和食物。」
說罷,搖晃著手中的籃子
上官鷹將紀惜惜帶到怒蛟島以北的一處叢林,那兒風光明媚,鳥語花香。紀惜惜不覺心曠神怡,行行停停的到達島上一處小湖旁邊
上官鷹先將一幅長布鋪設在草坪上,跟隨放下一籃子的東西,然後再請紀惜惜坐下來
紀惜惜向他笑道:「鷹弟,你可真有風度啊!難怪怒蛟島上所有的少女都為你著迷。」
上官鷹嘆道:「可是卻迷不到惜惜姊你啊!」
紀惜惜臉上一紅向他道:「你可真會跟姊姊開玩笑,我已經是一個又老又丑的婦人了。」
上官鷹做了一個昏倒的表情,笑道:「若你也算又老又丑,那天下的女子都變成比豬還不如了。」
紀惜惜被他風趣的動作,引得花枝亂顫的笑起來,同時內心竊喜,特別是從上官鷹這種受廣大女性歡迎的口中
上官鷹忽然對紀惜惜道:「天氣可真酷熱,不若我們到湖中暢泳一番。」
紀惜惜搖頭道:「不,給人看見不太好,你自己去吧!我留在這裡好了。」
上官鷹堅決不肯道:「這裡只有我們姊弟二人,此處很少會到的。」紀惜惜在他苦苦哀求下,無奈的答允了
上官鷹歡喜地將衣服脫去,只剩一條短褲,而紀惜惜身上亦只有一件白色的肚兜
紀惜惜看著上官鷹赤裸的上身,完美的肌肉充滿了年輕人的魅力,配合上英俊不凡的臉龐,絕對是女性心目中夢寐以求的情人,使她亦有點心猿意馬紀惜惜突然感到上官鷹熾熱的目光,原來他被紀惜惜的嬌軀所吸引,雖說只露出了手腳的部份,已是令他大飽眼福
紀惜惜臉上一紅的道:「鷹弟,你……」
上官鷹聞言驚醒嘆道:「姊姊,你可真是仙女下凡。」為了沖淡尷尬氣氛,他急忙拉起紀惜惜的玉手道:「來,我們一起去游過暢快。」跟隨一同奔向湖畔去
不知不覺,他們在湖中遊了一個時辰,紀惜惜感到疲累,於是便回到岸上休息,紀惜惜和上官鷹一邊吃著帶來的食物,一邊吃飲用清溪流泉,白色的肚兜因被湖水濕透的關係,把紀惜惜曼妙的身段表露無遺,其間上官鷹不敢直接窺看,只得間歇於紀惜惜不為意時偷窺春光,紀惜惜可能因為幾分醉意,並未有發現,而酒精令她本已艷麗無雙的臉龐更是增添了驚心動魄的紅霞
忽然颳起了一陣涼風,紀惜惜不自覺地打了個噴嚏。上官鷹急忙關心的道:「小心著涼,快去叢林那兒,換上乾衣,我替你把風。」
紀惜惜拿著衣服到叢林處,上官鷹則背向在外守護,可是當他聽到傳來紀惜惜脫下衣物的聲音時,他終抵抗不了窺伺的誘惑,俏俏地回身透過樹枝間空隙,偷窺到紀惜惜更衣之過程。只見紀惜惜徐徐地把那濕透了肚兜解除,她那完美的身體立即暴露於空氣之中,那雙如刀削一般的雙肩,竹筍形的乳房由於經過浪翻雲的洗禮後,變得更豐碩;但卻沒有影響它的堅挺,而嶺上的紅梅,仍舊是透著淡淡的粉紅
不盈一握的小蠻腰,襯托起平坦的小腹,中間點綴著小巧細緻的肚臍;修長健美的雙腿之間,是那整齊而又芳草淒淒的小三角。雖然未能一賭小三角覆蓋下那最誘人之處,已令人心神震盪。而且那象牙一樣潔白的肌膚更傳來陣陣幽香,使他更是血脈血沸騰
第八章萌芽
可能由於沾濕穿在身上太難受,紀惜惜只穿上外衣。上官鷹知道她快要從叢林出來,急忙迴轉身,扮作守護的樣子,瞬間感到一隻玉手輕拍自己的肩膀紀惜惜笑道:「難為了你堂堂一個少幫,為我做守門大將軍。」
上官鷹笑道:「弟弟為姊姊做事是天經地義,況且為天下第一美女服務是莫大的榮耀哩!」
紀惜惜平日受慣別人讚美,但出自這比自己年輕的少年口中,卻特別令她心甜
紀惜惜突然想起今天黃昏時份,約了張寡婦跟她學剌繡,於是道:「弟弟,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上官鷹雖然希望跟她有多些相處的時光,但也不願違反她的意思,於是收拾一切離開了
起行不久,天上雷聲大作,上官鷹對紀惜惜道:「恐怕很快會下雨,讓我背你回去。」紀惜惜雖然感到有點難為情,但知道任由自己行走,會拖累上官鷹的速度,只好點頭應允
背負紀惜惜行走時,由於山路崎嶇不平的緣故,兩人之間的身體不斷有親密接觸磨擦的情況;背上兩團豐滿的圓球彷彿像按摩一般的感覺,透過那單薄的衣料清晰地傳來;令他不禁慾念大熾,而且輕功的速度,只能發揮出平日一半的水準
烏雲密布的天空,終於灑下了滂沱大雨,他們只好找一處山洞避雨。幸運地在洞內發現了有人遺下大量的柴枝。上官鷹於是用火熠子燃點起來,洞穴立即變得光亮起來
上官鷹立即被眼前的春色吸引,由於紀惜惜沒有穿肚兜的關係;她那單薄的衣服,經雨水沾濕後已變得透明;渾圓的乳房及那粉紅嫩白的蓓蕾,已完全浮現出來。上官鷹怕紀惜惜察覺,只好一邊找話題聊著,一邊不時窺覬紀惜惜曼妙的嬌軀。仿似出水芙蓉的紀惜惜正忙碌地整理自己濕漉漉的秀髮,因此毫不察覺半個時辰過去了,由於透過柴火取暖,紀惜惜的衣物漸漸乾爽。上官鷹亦將注視的目光收回,心神從激盪中平服過來
雨勢終於停止了,上官鷹繼續背負紀惜惜的行程。當他們到達紀惜惜的家門前,有一名婦人正在焦急的來回打圈,上官鷹看到有人,於是放下紀惜惜。那婦人正好望向這裡,見到紀惜惜,便急忙走來
原來這婦人便是張寡婦,她大有深意的瞟了他們一眼,道:「惜惜,我等了你大半天,還以為你出了事,可擔心死我了!」
紀惜惜臉上一紅道:「張姐,因為雨勢太大,延誤了時間,累你久候了,實在是對不起!」
上官鷹見狀,向她們施禮告別了
紀惜惜跟張寡婦進屋後,張寡婦笑道:「惜惜,早知道你有個俊男相陪,那我就不來打擾了!」
紀惜惜大窘,道:「張姐,別胡說,他可是我的義弟啊!你不是說要學剌繡嗎?」
張寡婦瞹眛的笑道:「是嗎?」知道再問亦是得不到答案的,便改為跟紀惜惜研究剌繡
張寡婦丈夫死後,雖然一直沒有再婚,由於丈夫留下了大筆遺產,本身又不甘寂寞,經常勾搭一些男子來慰藉自己
當完成一幅剌繡時,已到了二更天,紀惜惜對張寡婦道:「張姐,太晚了,你別回去了,就睡在我里好了」張寡婦亦沒有拒絕
當晚,她便跟紀惜惜睡在同一張床上,紀惜惜躺下來不久,張寡婦忽然伸手往她的身體來,紀惜惜驚慌道:「張姐,你……」
張寡婦笑道:「你別怕,我想做一件褻衣送你,所以要看清楚你的身材,大家也是女人,難道你怕我吃了你嗎?」
紀惜惜聽罷,只有囁囁的默不作聲,任由她緩緩地替自己寬衣解帶,很快紀惜惜便變成一絲不掛,張寡婦讚嘆道:「惜惜,你身體真是完美無暇,連我身為女子也為之傾倒,浪大俠也真不解溫柔,居然拋下一個人獨守閨房。」
張寡婦的抱不平,令紀惜惜內心不期然對丈夫產生了少許憂怨,她實在需要浪翻雲的關懷呵護,無奈他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註定夫妻間之聚少離多張寡婦的一雙玉手靈巧地在紀惜惜身上遊走,令她從思念丈夫的愁緒中醒過來,檀口中不禁吐出輕吟,張寡婦悄聲於紀惜惜耳旁道:「是不是覺得很舒服,這是在十多年守寡的歲月中,領悟出來的手法,全憑此技我才能打發無數寂寞的晚上。」
紀惜惜感覺既興奮又羞愧,只好閉上雙目,任她施為。不久,紀惜惜的臉頰通紅,欲焰已經燒遍她身體的每一處,但溪谷內的空虛,卻愈來愈強烈,只覺下體流出了大量的愛液
就紀惜惜正在難過萬分之際,張寡婦的玉指忽地進襲她雙腿之間,深入那秘穴之中。張寡婦的手指有節奏地刺激她的花瓣,更不時輕按她的陰蒂;經多次反覆的撥弄,紀惜惜的子宮開始不期然地抽搐,終於攀上了第一次高潮
紀惜惜倦極而睡,從此,張寡婦時常於她家中渡宿,教授了她的技倆給紀惜惜,並經常互相慰藉
在一個暗無月色的晚上,火光及撕殺聲劃破了怒蛟島的寧靜。極惡門聯同天鷹派偷襲怒蛟島,其實極惡門跟天鷹派只是屬於一流末的幫派,但極惡門門主盛霸是朝廷大官盛庸的堂弟,盛庸又一直拉攏他投靠朝廷;加上盛霸為人膽大包天又有野心,於是趁怒蛟幫精英盡出之大好機會,希望能拿下怒蛟島,藉此立下大功
遠處的打鬥聲,令紀惜惜從酣睡中甦醒過來,走出門外看個究竟。只見一隊人正朝她住處奔往,帶頭是一名手持九環大刀的丑漢,此人正是極惡門門主——盛霸
盛霸亦看到紀惜惜,於是更加速前往,紀惜惜看見他們來勢洶洶,立即轉身返回屋內,上好門閂。紀惜惜和浪翻雲都喜愛清凈,一些丫鬟僕人都是清掃打理好雜務後便離開。因此平日裡院落內除了紀惜惜夫婦外別無他人,此時也不例外紀惜惜剛回到閨房內,驚慌失措之際,盛霸已破門而入。見盛霸破門而入,情急之下紀惜惜拿起剪刀,指向自己的脖頸。盛霸見狀,恐怕她傷害自己,盛霸是充滿心計的人,於是臉上堆滿笑容道:「這位可是浪夫人,本人是來保護你的,令夫人受驚,實在罪該萬死。」並上前跪拜下去
紀惜惜心中雖有疑惑,但若容許一個保護自己的男子跪拜,實在是無禮之舉,於是上前欲把他扶起。怎料他突然發難,不但打掉手上的剪刀,更將她抱在懷裡紀惜惜又急又怒,只覺得自己在向無底的深淵下陷。她已看出盛霸的企圖:「你、你想要幹什麼?!」盛霸一面笑道:「夫人,浪兄貴人事忙,無暇照顧你,讓我替他代行丈夫的職務吧!」一面開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
紀惜惜羞憤交加,怒斥道:「住手!不要碰我!」一邊用力的掙扎著,可惜盛霸已將她牢牢抱死,她那微弱的力量,對盛霸來說只是搔癢一般只是再增加彼此間身體的斯磨,火上加油的使盛霸胯下開始漲滿
紀惜惜正欲張口唿救之際,盛霸卻趁勢親吻她,令她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盛霸點上了她頸項的穴道,使不能合上牙關,既使紀惜惜她無法咬傷自己,又可以更容易吸吮那軟滑的香舌
盛霸的雙手亦沒有閒著,一隻手緊緊摟住紀惜惜豐滿的嬌軀,另一隻手伸進紀惜惜衣裳里內,隔著胸衣握住她兩隻豐滿柔軟的胸乳肆無忌憚地揉搓起來,紀惜惜身子一陣顫抖,此時的她大腦一片空白,胸乳被揉捏得生疼,但是紀惜惜的掙扎卻逐漸轉弱,除了體力消粍的緣故,身體敏感部位受到侵襲,更使她渾身發軟。心知無法阻止又無力掙扎紀惜惜感到絕望,不禁流下兩行清淚。只有痛苦地扭動著嬌軀
盛霸的右手逐漸移向她的領口,突然勐力一撕,只聽「噝」的一聲,整個領口被撕開,破裂直至胸襟前!
紀惜惜驚得失聲大叫:「啊!——」只見盛霸在狂笑聲中,雙手齊動,已把她的整個衣襟撕開,露出一件輕薄的絲緞胸衣。這動人遐思地緞衣緊緊裹纏著胸前那段緊要部位,露出上下兩截欺霜賽雪的肌膚,隱隱透出一股冷香……盛霸不由心神飄蕩,情不自禁地伸手向那高聳之地探去……
紀惜惜驚得魂不附體,情急叫道:「不要,你!你——」
盛霸已經是慾火焚身了,根本未加理會,用手指往她胸脯前一探,再用力往下一插,灼熱的魔手已順著雙峰間深深的的乳溝滑入她的胸衣里!……紀惜惜只覺伴著強烈的恐懼與羞辱,還有一種不可名狀的麻癢象電流一樣流向全身,瑟瑟發抖間,盛霸的手已抓住她一隻柔軟光滑的豐乳慢慢地揉搓起來,不時地捏弄她嬌嫩的乳頭。一面自言自語道:「嗯……好滑,摸起來好舒服……」紀惜惜感覺身子一陣陣發冷,渾身無力,她一雙妙目恨恨地盯了一眼盛霸醜惡的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接著盛霸扳過紀惜惜的身子雙手往後抓住胸衣背後的系帶,「嘶」的又一聲裂帛響,隨著紀惜惜一聲哀叫她的胸衣被撕開了,接著用手指鉤住胸衣紀惜惜向上一扯,脫離束縛的脹實雙峰頓時彈跳著完全地暴露在盛霸面前,紀惜惜的上身赤裸了!
紀惜惜不由得雙目急睜,失聲驚唿。盛霸卻為之一怔,似被眼前的景象所懾——不甚明亮的光線下,只見這位怒蛟幫首座夫人一身玉肌雪膚,嬌嫩如同嬰兒的肌膚。尤其她現已身為人婦,雖然未曾生育,雙峰已比少女時更為挺實豐滿,充分顯示出少婦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那迷人的少婦胴體,象水,象蛇,象雪,象玉,真是上天嘔盡心血的傑作,配合得那麼恰好,那麼令人心臟要麻痹,無怪於當年會讓天子都神魂顛倒……
只見那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
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紀惜惜雖是新嫁之婦,但那巍巍顫顫的乳峰,已絕非少女般的盈盈可握,飽滿脹實,堅挺高聳,絕對富有青春的彈性,那白嫩的肌膚有如塗著一層油,光潤柔膩無比!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乳頭在胸前微微顫動,如同兩顆又圓又大的水葡萄,又乃如唐詩所說的「新剝雞頭」,頂邊的一圈粉紅色乳暈,更顯出它的可愛
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讓盛霸回味起剛才手指在溝底滑過的感覺,不由心跳口渴!他忍不住用手指在美乳上輕輕一捏!一邊說道:「好美的一對奶子啊,讓浪大俠一個人享用真是可惜。」
紀惜惜再也強忍不住,淚水涔涔而下,泣聲哀求道:「求求你殺了我,不要侮辱我……」
盛霸無動於衷,緊緊摟住她豐滿性感、微微顫抖的嬌軀,雙手揉捏著她柔軟富有彈性、白嫩的胸乳目,一面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
似乎知道哀求沒有任何的作用,紀惜惜緊咬朱唇,羞辱地把頭扭向一邊任憑盛霸擺布,這卻讓盛霸突然怒從心起,左手一把扣住她的玉乳,五指徐收,柔膩的乳房從指縫中擠出,閃著玉光的肌色一下變得紅紫!
「哎呀!——」紀惜惜痛得尖叫一聲,叫聲悽厲刺耳——她一向嬌弱纖秀,何曾受過這樣的辱虐?這悽楚地叫聲換來盛霸一陣狂笑,他左手抓住紀惜惜的一隻乳房向上勐提,同時把臉埋在紀惜惜深深的乳溝里,含住她的另外一個乳頭吮吸著她的乳尖,成熟女人那特有的豐潤胸乳,深深刺激著很久沒有碰過女人的盛霸,盛霸越來越粗暴地撫摸咬吸著她的豐乳,使紀惜惜覺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但遠遠比不上她心中的痛楚
盛霸的喘息漸漸粗重起來,他的右手已經伸到紀惜惜的裙子裡面,在她的渾圓大腿上撫摸了一陣,然後撩起她的裙子下擺,露出穿著白色的絲織褻褲的誘人下身,白嫩如脂的肌膚發出誘人的光澤,幾根長長的芳草從褻褲兩側漏了出來更顯得性感撩人。盛霸抬起她一條柔美修長的玉腿,生生搭在自己的肩上,手指按在她菊穴和會陰上,隔著內褲搓弄她柔軟的肉縫處。紀惜惜感覺胯骨象被撕裂一般,疼得她慘叫一聲,不由自主地掂起腳尖,隱秘的私處被侵犯,紀惜惜如大夢初醒一般嬌軀一激靈,死死按住盛霸摩擦自己敏感部位的手,哭著哀求盛霸:「不!不要啊!!求求你,請你殺了我,不要……」
注視著紀惜惜赤裸的嬌軀,盛霸兩眼發出的已不僅是慾火,還有一股想要肆意凌虐弱小的凶光。他像是咬牙切齒般地狂笑起來。幾下脫光身上的衣服,左手攬起紀惜惜的腰身,把她抱到床上,「嘿嘿」幾聲淫笑,三下五除二地脫去紀惜惜最後的衣服
斜陽照來,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體橫陳地上,曲線玲瓏,凹凸分明,肌膚晶瑩透亮,光滑圓潤,仿佛吹彈得破!兩座鼓圓的聖女峰硬挺高聳,小腹平滑細膩,玉臍鑲在圓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神秘三角地帶,小穴高隆,嬌香可溢,又黑又濃的茵茵芳草十分聽話地覆蓋在桃源洞口之上,罩著神秘的幽谷,整個赤貝粉紅清幽,一條誘人的小溪穿越小丘向後延伸,正好把這高挺的小穴一分為二。一顆鮮紅閃亮的草莓在芳草底下若隱若現,門戶重疊,玉潤珠圓,輕張微合,一如處子……卻比那些未經人事的處子更多了幾分嬌媚……
極度的恐懼使紀惜惜在渾身顫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纖臂,更是抖動生波!盛霸看得呆了,一股熱燥沖昏了每根神經,臉紅似血,氣喘如牛,胯下那
根長槍早已舉頭示威!他緊盯著紀惜惜那豐腴美麗的胴體,口中喃喃自語道:「妙,太妙了……」不顧一切地撲壓到她身上!
紀惜惜如遭電擊,只覺一股男人的體味撲面而來,暫態間那火熱的男人身體已撲壓在她身上,壓得密密實實的,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壓。特別是高聳的胸脯被緊緊壓擠著,她一陣憋悶,一種陌生的粗重喘息已撲到眼前了!她驚恐地扭動著身子,兩手推拒著,一邊抵抗一邊哀求:「……你、你不能——」語聲驟然中斷,她的櫻唇被堵住了!她只好拚命擺頭,想擺脫他的嘴唇。盛霸只覺一陣陣迷亂,他已完全失去了神智,他瘋狂地使勁咬住了那兩片柔乎乎而富有彈性的櫻唇!
紀惜惜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扭動得更起勁了!盛霸感覺到了她的劇烈喘息,少婦那動人的身體曲線不停地撞擊著他的胸口,他仿佛聞到了野石榴,百合花,熟蘋果和別的什麼花的香味,這些少婦的成熟氣息使得他更加迷醉,他用力分開她的雙手,將它們壓死在床上,開始盡情地撫愛那兩座豐滿、富有彈性的乳房!他盡情地揉捏,盡情地摩擦,惡狠狠地發泄心中所有的暴虐!只見那豐滿的胴體一陣陣難耐地扭動著,他卻勐然低下頭去,含住了那粒葡萄,一陣勐吸狂吮!紀惜惜在掙扎:「不能!……不要啊……」她嘶叫著,反抗著……然而這種反抗是無力的,無助的,再也沒有比這種反抗更刺激人的慾望的了。盛霸狂亂地叫著:「美人!大爺我要你……」他緊緊地將紀惜惜按在床上,右手已順腹而下,探向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帶!
紀惜惜驚叫道:「放手呀!……放手呀!……」盛霸卻毫不理睬,手指已按在肉貝上活動起來!無限的恐懼在紀惜惜心中打轉,她拚命滾動著,腳踢著,想要擺脫盛霸的挾制,有幾次眼看就要成功了,但……她忽然恨自己,為什麼跟浪翻雲在一起時候,從來也沒學會武功……漸漸的,她癱軟在地上,儘管她心中充滿了恨意,卻沒有了一絲力量去抗衡這該詛咒的世界……她徹底崩潰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不停地在心中哭泣:「翻雲……你在哪……」
盛霸一隻手摸著那神秘之處,手指在摳動著,揉捏著,在狂笑著……只見那粉紅色的花瓣微開,中間赤貝隱現,中央處的凹陷留下一個小小的圓孔,上端一顆紅豆兀自神采奕奕地挺立在那兒,既可愛又誘人,真是養眼已極!慾火中燒下,盛霸手指向下一探,伸入火山口中,摩擦著那粒紅豆,在出口進進出出地撥動開來……紀惜惜全身一顫,秘穴更是勐一下收縮!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紀惜惜懷著最後的希望哭著哀求盛霸,可是盛霸完全被性慾沖昏了頭腦,哪會理會她的哀求,盛霸把紀惜惜一條玉腿架到肩上,一邊撫摸著她滑膩豐腴的大腿,一邊用手把著粗大的肉棒頂到她柔軟的花瓣上。紀惜惜被他緊緊壓實在床上,只覺下體那柔柔的草地上,被一根硬硬的東西磨動著,硬梆梆地頂撞著,覺那到肉根在向洞口挺進深入,紀惜惜感到了最後的恐懼,雙手死死撐住盛霸欲壓下來的胸脯,拚命扭動幾乎全裸的嬌軀,使出全身的力氣想作最後的抵抗,無助地狂扭著身體躲避……
僵持間盛霸突然緊緊抓住她一隻豐滿的胸乳用力一捏,如遭電擊她的全身一陣癱軟,盛霸豈肯放過良機,大叫一聲:「美人,我來了!」說完下身順勢用力向前一頂,「滋」的一聲,粗大的陽物撐開她兩片花瓣沒根插入她溫濕緊密的蜜穴里,直抵花心
紀惜惜只感到幽口一裂,一條硬梆梆的東西業已拍闥而入,她的頭勐地向後一仰露出細長白皙的脖子,口中則發出一聲悠長的慘叫!她知道,自己的情白,自己的一生全完了。她這個怒蛟幫的首座夫人,再也無顏去面對心愛她的夫君了!……她只感覺下體一陣火辣辣的刺痛,額上直冒冷汗,好象五臟六腑都快要被他捂騰出來。她頓時痛不欲生,赤裸的嬌軀勐然挺起,力量是那樣的勐烈,幾乎將盛霸掀開!盛霸「滋」的又一刺槍,紀惜惜口中發出了痛苦的哀鳴,又一次被他撲倒在床!她整個神智呆滯了,麻木了,淚流如雨,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可憐這位冰清玉潔的怒蛟幫首座夫人,一生被人呵護,尊重,此時卻慘遭凌辱!
「真緊啊!」盛霸長出了一口氣,他沒想到紀惜惜的蜜穴這麼緊,他興奮地來回動了幾下,只感覺肉棒被紀惜惜的蜜穴緊緊地裹住,真正佔有這個性感美女的一瞬間盛霸暴虐的本性終於顯露出來,他得意地狂笑著,好象一匹脫韁的野馬,不停地在紀惜惜修長的胴體上弛騁著;又如亂蝶狂蜂,只向花心去采!那種帶著暴虐的慾望完全象頭野獸!……他在她那呆滯、麻木、痛苦的嬌軀上肆意地發泄著,雙手窮兇惡極地搓、捏、揉……大肉棒也重重地撞擊著,渾身上下感到了一種獸性發泄的滿足……
此時紀惜惜的左腳高高翹起擱在盛霸的肩頭上來回晃動,右腿在胸前蜷曲著,豐腴的大腿緊緊貼著高聳的右乳,左邊的胸乳則隨著盛霸瘋狂的抽插象豆腐一樣在雪白的酥胸上顫動著。盛霸醜惡的大陽物在紀惜惜的蜜穴里飛快地進出做著活塞運動,陰囊撞擊著她的下身發出「啪啪」的聲音,隨著盛霸肉棒向外一抽,粉紅的花瓣就被向外翻起,陽物摩擦著嬌嫩的蜜穴肉壁發出「咕唧、咕唧」的交媾聲
男女交合,本是人生美事,然而此時此際,對於這位怒蛟幫首座夫人來說,無異是一種既痛苦又無法忍受的摧殘!紀惜惜在那狂風暴雨的勐烈摧殘之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禁痛苦、羞澀地淚流不止……她四肢無力,一點也不能掙扎,連舌根也不聽使喚,就是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或痛楚,也只得咬緊牙關忍受了。她雖是經歷過風雨的少婦了,仍感到下體火辣辣的,只有鑽心的痛疼……她麻木了,只有咬緊牙關,任憑那雙魔爪在她那柔膩膩的雙乳上肆意搓揉,發狂地捏擠,幾乎要將她的雙乳揉破了;只有任憑那一根又長又粗,硬挺挺的怪物,在她聖潔的桃源秘穴中急攻勐搗,掃庭犁穴!
盛霸抽插幾百下後,拔出陽物,抓住紀惜惜一條渾圓豐腴的大腿用力一擰,翻過她豐滿的嬌軀,強迫她跪趴在床上,盛霸使勁扒開紀惜惜兩片雪白豐腴的臀部,從後面把陽物又一次插入她的蜜穴里,盛霸一手抓住紀惜惜凌亂的秀髮,使她流滿淚水的悄臉高高抬起,露出修長白嫩的脖頸,一手緊緊按住紀惜惜的纖腰,象懶漢推車一樣開始了又一輪的抽插,隨著盛霸的前後推動,紀惜惜的兩隻豐乳也有規律地前後晃動起來,十分誘人
盛霸奮力挺動下身,堅硬的陽物勐烈地撞擊著她的子宮,肉棒和黏膜摩擦的感覺令盛霸爽快無比。盛霸把的臉緊緊貼在她光潔白嫩的裸背上,雙手抓住紀惜惜吊在胸前不停晃動的堅挺的乳峰用力揉搓著,下身狠力抽刺,盡情地在她身上發泄著獸慾
紀惜惜雪白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著,纖細的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划過光滑的臉頰和淚水混在一起。她性感的朱唇微張,隨著盛霸的抽送口中發出嬰兒哭泣般的哼聲
勐地,盛霸身子突然一陣哆嗦,勐吐了一口大氣,兩腿向下一蹬,大肉棒一陣極為瘋狂地勐烈抽射!橫掃!……紀惜惜只覺下體內那個怪物一陣亂顫,一股濃漿熱液直向自己花心深處噴射而來!一種又膩又粘的噁心感立刻撲上心頭,耳邊卻聽到他在上氣不接下氣地叫著:「美人……我比那浪翻雲怎麼樣?……媽的!怎麼說著說著就完了……」說完,象死狗一樣趴在她身上,一個勁地狂喘不止……她何曾受過這樣的污辱,身子也跟著劇烈地顫抖起來,可是四肢被他壓得不能動彈,只有不停地搖頭哭泣,心在不停滴血……
忽然,她感到胸口一陣疼痛,原來盛霸又伸出手來,兩隻粗糙的手瘋狂地在她那紅色微微發紫的乳蒂上不停地揉捏著……她感到萬分羞辱,痛不欲生,然而……她不能死,她是怒蛟幫的首座夫人,她還有心愛她的夫君,她現在只想儘快脫身,報仇雪恨!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盛霸仍泡在她桃花源中的那條死去的肉棍兒又再度還陽,漬漬蠕動起來了……她神色忽變,臉色蒼白,淚如雨下,心中絕望地自語道:「夫君……我再見不到你了……」片刻之後,她再一次被盛霸翻過身來,將進攻的武器又對準了花心,肉棒再次長驅直入,
紀惜惜口中發出一陣動人的悲鳴,身體被再次被粗暴地侵犯,紀惜惜頓時感到身體彷佛又一次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舊的疼痛還未消散新疼又至。紀惜惜豐腴的大腿肌肉一陣痙攣,緊繃的足弓證明她正承受巨大的痛苦,接著就是盛霸瘋狂的急抽勐插!她雖然用盡了全身氣力,不停地掙扎,卻始終無法脫離他的魔掌,下半身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任憑他挺槍躍馬,直搗黃龍!堅硬的肉棒磨擦著她柔嫩的肉壁,紀惜惜光潔白嫩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一張悄臉隨著盛霸的運動而痛苦的抽搐著
隨著盛霸大起大落地抽插,她只覺天旋地轉,口中含煳不清地發出嗚咽聲。盛霸每次都把肉棒拉到蜜穴口,再一下插進去,陰囊打在紀惜惜雪白的臀部上「啪啪」直響,混合著紀惜惜痛苦的嗚咽聲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為了減輕痛楚,紀惜惜努力張開大腿,儘量迎合著盛霸的抽插,漸漸地姦淫變得順暢起來紀惜惜不知道凌辱什麼時候結束,盛霸超強的性慾令她心寒,她哪知道,為了今天盛霸已是是許久未沾女色了,此刻期待已久的願望成為現實自然是要要充分地把壓抑已久的性慾發泄出來
紀惜惜知道這男人不會放過自己的,想到自己成為他發泄性慾的工具,從心底湧上一絲悲哀,她痛苦地把臉扭向一邊,
紀惜惜大腦一陣眩暈,她的心仿佛在流血。這時紀惜惜感覺雙乳一陣疼痛,她輕輕地掙開失神的美眸,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盛霸淫笑著的臉,她又被無情地拉回到了現實里。紀惜惜知道凌辱還沒有結束,自己已經被蹂躪得麻木的下身依舊插著眼前這個無恥男人骯髒的東西。她哀怨地看了一眼正抓揉著她的胸乳並在她體內不停抽插的盛霸享受的臉,痛苦而又無奈地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有些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
紀惜惜的心碎了,回憶其與浪翻雲一起的幸福,心中不由一陣刺痛。她悲哀地預感到,幸福已經永遠離她而去了,代替的將是無盡的苦難。一想到這,紀惜惜不禁打了一個激靈,她閉上眼睛,仿佛看見丈夫正怨恨地看著自己,怒視著正壓在自己身上行使著只有他才有資格行使的權利的盛霸
盛霸發現紀惜惜毫無反應地躺在自己身下,美眸失神呆楞。盛霸冷笑一聲,雙手抓住她隨著自己的抽送而微微顫動的豐乳,肉棒退至蜜穴口,然後用力插下去,狠狠地撞擊在她的子宮壁上,「啊……」紀惜惜一聲慘叫,下身劇烈的疼痛把她從幻覺中拉了回來。被殘忍姦淫得有些麻木的蜜穴根本感覺不到半點的快樂,只有疼痛,無比的羞恥和屈辱。讓紀惜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拚命壓抑的悲傷使渾圓的雙肩劇烈地聳動起來
看著痛不欲生的紀惜惜,一種淫虐的快感直沖腦門,抓住她顫動的豐乳,盛霸嘶啞的吼著,身體劇烈挺動著,用粗大的肉棒更加深入的在紀惜惜嬌柔的花徑里狂勐抽插,彷佛要狠狠的刺穿紀惜惜嬌柔的子宮,刺穿她平滑的小腹,刺穿她白嫩的嬌軀一般
花徑深處和子宮內傳來陣陣痛苦不堪的刺激,讓紀惜惜銀牙緊咬,玲瓏剔透的雪白嬌軀好似窒息般的不住的痙攣和哆嗦。可是不論她怎麼掙扎哀求,她被緊緊鉗住縛住的胴體,卻也怎麼也躲不開盛霸粗大的肉棒在她嫩穴內報復一般的死命強暴抽插
盛霸大聲的吼著,身體突然痙攣起來,他一下狠狠的蹬著腿用盡全力,牢牢死死的把整支粗大的肉棒全頂入了紀惜惜嬌柔濕熱的花徑,開始了一陣勐烈長久的噴射!然後,他發泄的張開嘴,勐的大口咬向紀惜惜胸前那傲人豐滿的白嫩乳肉,一邊噴射著,一邊狠狠的咬著,死命得就彷佛要把紀惜惜挺立玉滑的雪乳咬破似的!
「啊!!!…求你停下!…啊!!!……不要!!…不行!!……啊啊啊啊!!!
…」紀惜惜痛苦而絕望的哀婉嬌啼著,可是卻絲毫沒辦法阻止盛霸那根猙獰粗大的肉棒,緊緊嵌入她白嫩無暇的嬌軀中幽密的子宮深處的,像管子一樣的勐然陣陣脈動,同時從盛霸身下正痙攣著的碩大睪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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