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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已經是無藥可治,即使回到古墓中,還要連累婆婆和母親,黃衫姐姐打定主意之後,沖朱子陵點了點頭,「小八,希望我們能夠找到九陽神功,我並不是怕死,而是需要活下來,將會使用玄冥神掌的惡人除掉,以免著陰毒的武功危害武林。」

朱子陵心中一熱,道:「楊姐姐不愧是神鵰大俠的後人。」

黃衫姐姐微笑道:「你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朱子陵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做夢的時候,只看到你的摸樣,沒有見到你的名字,姐姐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啊?」

黃衫姐姐又道:「早晚都要告訴你的,不如趁早說了吧,免得你老是喊我楊姐姐,我叫楊洛冰。」說完含羞一笑

朱子陵贊道:「洛冰姐姐簡直是洛神下凡,曹子建詩下的美女,也不過如此,可能還不及你漂亮。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淥波。」

被朱子陵一番稱讚,楊洛冰心中自然是甜美無比,在古墓之中,雖然不乏缺少母親及婆婆的關愛,還有朱琳琅和朱琳玥的謙讓,但是大家都同為女性,尤其是古墓之中從來不曾來過異性男子,楊洛冰原本開朗的性格自幼封閉,初次聽到異性男子的讚美,尤其是將自己比喻作洛神,自然是心中美好

朱子陵又道:「洛冰姐姐,我也有名字的,我叫朱子陵。」

楊洛冰微微一笑,道:「我又沒有問你。」

朱子陵尷尬笑道:「你遲早會問的,我乾脆告訴你好了。」

楊洛冰點點頭,道:「琳琅和小玥都不知道你叫朱子陵?為何她們沒有告訴我?」

朱子陵道:「她們離開家的時候,我年紀還小,當時只有個小名,朱子陵是後來起的。」

見楊洛冰氣色比起先前好多了,朱子陵又問:「洛冰姐姐,你說古墓之中,除了你和琳琅,小玥之外,還有誰?我認不認識?」

楊洛冰道:「你怎麼會認識?」

朱子陵道:「那也不見得,我做過好些夢,連神鵰大俠我都認識……」

楊洛冰還是不太相信朱子陵做夢的事情,咯咯笑道:「你真的會做夢未卜先知啊?告訴你吧,現在我們古墓派只有五個人了,除了我母親之外,還有我婆婆。」

朱子陵迫切地問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婆婆是誰?」

楊洛冰輕聲道:「若是數十年前,提及她的名號,江湖上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現在麼,已經很少人知道婆婆是誰了。」

朱子陵充分發揮想像,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婆婆是誰來,楊洛冰又偏偏不說朱子陵又問:「洛冰姐姐,你的父親,是不是神鵰大俠的兒子啊?」

楊洛冰點點頭,道:「我祖父晚年得子,可惜……百損道人猖狂江湖的時候,祖父神鵰大俠已經過世,否則的話……一定能夠手刃這個惡道。」

朱子陵勐然覺醒,詫異地問道:「洛冰姐姐,你是說……小龍女還活著?」

楊洛冰也十分驚訝,要知道,就連朱琳琅和朱琳玥來到古墓派之後,雖然也曾深入古墓,為小龍女送過飯菜,但是二女只知道小龍女乃是古墓派的前輩高人,更是楊洛冰的祖母,卻不曾知道小龍女的名號,想不到朱子陵居然能夠叫得出祖母的名字,可見這絕對不是朱琳琅和朱玲月姐妹透露給他的了

「子陵,你真的有這種神奇本事?」楊洛冰眼睛中充滿了驚訝之色

朱子陵點點頭,道:「我說過,我沒有騙你嗎。」

楊洛冰點頭,又問:「你怎會知道我祖母的名字,難道僅是做夢就能夢見?」

朱子陵一本正經地道:「我做的夢,是一篇連著一篇的故事,當年郭大俠鎮守襄陽,神鵰大俠單槍匹馬飛石擊斃蒙古皇帝的時候,是何等的壯志豪情?可惜朝廷軟弱無能,到頭來,萬里江山還是淪陷道蒙古人手中,神鵰大俠和小龍女也為此厭倦江湖,隱身世外。」

楊洛冰道:「你說的沒錯,從那以後,祖父和祖母就來到古墓中隱居,後來就有了我父親。」

朱子陵又問:「那你母親?」

楊洛冰回答道:「我母親是郭靖郭大俠的孫女……」

朱子陵推算一下,問道:「是郭破虜大俠的女兒?」

因為知道朱子陵的奇異本領,這一次就沒有驚訝,而是說道:「正是。」

朱子陵最為不能理解的就是,小龍女居然還活著,「洛冰姐姐,小龍女前輩要是活著的話,應該超過一百歲了吧?」

楊洛冰點頭道:「準確地說,已經一百二十歲了,你不要驚訝,因為婆婆練玉女神功,已經練到了最高境界,這種神功可以讓她每六十年返老還童一次。」

朱子陵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楊洛冰接著說:「每次返老還童後婆婆都會回到二十歲的時候,今年又正巧是婆婆返老還童之年,所以我才不想去打擾她。」

朱子陵哦了一聲,心中頓時明白了古墓派的內幕,見到楊洛冰面帶神傷之色,不由得伸出手,握住她的一雙柔荑,道:「洛冰,我一定幫你找到九陽神功,相信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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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洛冰微微點頭,將臻首輕輕放在朱子陵的肩頭,幽幽地說道:「子陵,要是找不到九陽真經,我也不會怪你,我只想求你一件事。」

朱子陵心中一顫,心痛地問:「洛冰,什麼事?只要能做到,就算是爬刀山,下火海,我朱子陵也絕不辭你。」

楊洛冰宛然一笑,道:「誰要你爬刀山下火海了,我只是喜歡吃你做的菜,要是九陽神功真的找不到,我希望你能多陪我一些日子,那樣的話,我就能吃到你做的佳肴了。」

朱子陵心中一陣蕩漾,情不自禁第將楊洛冰摟入懷中,這一次楊洛冰沒有像上次那樣拒絕,朱子陵感覺到她的嬌軀在自己懷中顫顫發抖,原來是玄冥神掌的寒毒又發作了

「子陵,我很冷!」楊洛冰緊咬著嘴唇,伏在朱子陵懷中說道

朱子陵眼睛一陣濕潤,他能夠想像得到玄冥神掌發作時候,受害者的痛苦,張無忌曾經疼得滿地打滾,現在黃衫姐姐可能是極力壓抑了自己的痛苦,她是一個堅強勇敢的女子,是不會因為疼痛二痛哭流淚的,儘管剛才她剛剛痛哭過一次朱子陵實在想不到如何緩解楊洛冰的痛苦,只有默默地摟著她,希望自己的體溫,能夠給她帶來一絲溫暖

朱子陵低頭看她的時候,楊洛冰是閉著眼睛的,但見她銀牙緊咬,幾乎都將雙唇咬出血來,強忍著疼痛運功療傷,朱子陵心碎了,顫聲道:「洛冰,你快些好起來,我們馬上就去崑崙山找九陽神功。」

兩柱香時間後,楊洛冰慢慢醒轉,看到自己躺在朱子陵懷中,不由得羞紅了雙頰,急忙掙脫開來,看看自己身上衣服無恙,輕嘆一聲,道:「子陵,寒毒每到晚上就會頻繁發作,我們抓緊時間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就跟你走。」

朱子陵嗯了一聲,又問:「不用向你母親辭別嗎?」

楊洛冰秀眉微蹙,搖搖頭道:「我不想母親看到我身重玄冥神掌的樣子,畢竟父親的死,已經讓她傷夠了,我不想讓她再為我受傷。」

第二天一大早,朱子陵就與楊洛冰踏上了前往崑崙山的道路,朱子陵一邊走,一邊想:「雖然我知道九陽神功在崑崙山之內的一處峽谷,那個峽谷是一處斷崖,而且距離紅梅山莊不遠,可是崑崙山連綿千里,想找那個藏有九陽神功的峽谷,談何容易?」

楊洛冰身中玄冥神掌之後,因為鹿杖客出掌時候,並未想傷害楊洛冰的性命,所以她的傷勢,尚且危機不到性命,只是每天都會發作,白天或許不會有,晚上頻率多一些,至少也要一兩次,而且傷勢明顯的日益加重,楊洛冰最近兩天疼得厲害時候,每每都要呻吟出聲來,以前她都是能夠忍住的

每到晚上,朱子陵的心就如同油煎,聽著楊洛冰那壓抑疼痛的呻吟聲,朱子陵就感覺那些疼痛就在自己身上,他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陪伴,這些日以來,二人之間已經形成了默契,每到寒毒發作時候,楊洛冰就會不由自主地躲到朱子陵懷中,等到寒毒過後,才會羞答答離開朱子陵,時而久之,兩人之間的關係自然是親近了不少。到了後來,楊洛冰也不會像先前那樣慌張張地離開朱子陵的懷抱,等到寒毒發作完畢之後,也會默默地倚在朱子陵懷中,待上一時片刻

朱子陵就給她講想當初,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的那些往事,楊洛冰十分愛聽這些故事,尤其是郭靖與楊康一對義兄弟上演的那些恩愛情仇。「子陵,當初郭楊兩家情同一家,只是楊康被利慾薰心,投靠了大金朝,也玷污了郭楊兩家的深厚友誼,到了我祖父神鵰大俠楊過那一帶,又因為某種原因,和郭芙鬧得不愉快,祖父還被郭芙斬掉一隻手臂。好在後來又有了我爹和我娘,郭楊兩家又徹底的重歸於好,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朱子陵道:「洛冰,這裡已經是崑崙山了,九陽神功就在這座山中的一處峽谷,可具體是哪一處山谷,我們還需要好好尋找一下。」說完,朱子陵有些羞愧地看著楊洛冰,朱子陵倒是希望她責怪自己,責怪自己信口開河,辦事不利。可是楊洛冰只是輕輕一笑,柔聲說道:「子陵,實在是太難為你了,這些天你一直陪著我,我心裏面很是過意不去……」

朱子陵被楊洛冰的柔情感動的心中一陣溫暖,頓時忘記了身邊的嚴寒,「洛冰,我們繼續走,一定會找到九陽神功的。」

再往前走,山上極其荒涼,滿山除了零散低矮的荊棘類植物外,幾無其他此時山風席地而走,唿嘯聲聲,其時雖剛入冬,但見濃雲滾滾之下,鵝毛般的大雪卻已漫天卷瀉下來。如此景象甚是少見,山上雖然氣悶寒冷,但是朱子陵全然不顧,每日都是不知疲憊,全力搜尋那個記憶中的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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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兩日行得甚快,那山峰一座接一座翻了過去,已是越來越高,越來越陡,越來越險,數日來的大雪已經將整個天下堆成了白色。越往後越是山高雪厚冰滑風惡,甚是難走,二人手挽著手,一路西行,這天走到傍晚時候,只見到狂雪撲面,四下里漆黑一片,目及數十丈只隱隱約約看到白山怪岩的輪廓外其餘什麼也看不見。忽覺聲音不對,眼前不遠處的谷底山岩轉彎處勐地衝出了無數頭野氂牛來,轟轟隆隆巨響間,如山洪暴發般地掠過周顛身邊,向下方繼續衝去,良久不絕,驚得朱子陵張大了嘴,半天合不攏來

楊洛冰急忙伸手帶起朱子陵票身躲到一處岩石上面,將氂牛大隊讓過去,氂牛數量極大,在峽谷中擁擠不堪地狂奔,有數頭甚至從朱子陵的身底下衝過,牛毛拂身,積雪撲面,騷臭充斥鼻腔。朱子陵險些被這巨大的衝勁帶到,幸虧楊洛冰手疾眼快將他拽住

朱子陵擦一把冷汗,道:「怎麼這麼多氂牛?」

有一盞茶的時間過去,氂牛群開始逐漸變少。群中還飛奔著許多較小的獸影,仔細一看,嚇了朱子陵一哆嗦,原來是狼,而且越來越多!只見數頭氂牛已被狼群撲倒,獸群頓時大亂,霎那間到處都是血肉橫飛,群狼爭搶的景象。動物世界看過不少,但是這種現場直播的血腥場面,還是讓朱子陵有些心驚肉跳楊洛冰將寶劍拉出匣外,凝視著兇殘的狼群

一頭巨大的老氂牛被一頭灰狼咬中了脖子,失去平衡直向這邊衝來。二人用來躲避的岩石只有三四尺高,楊洛冰生怕氂牛衝上來,大喝一聲向前疾跨一步,一劍正中那牛的左前腿,使牛再度失去平衡一頭撞在旁邊的山岩之上,嘭地一聲巨響,那狼也收勢不住摔打在岩石上。但那狼的身體雖飛出,口卻不松,甩打在山岩上只是悶哼了一聲,翻過身去繼續死咬。楊洛冰手起劍落,狼身自頸處應聲斷落,鮮血霎那間染紅了一大片積雪。岩上積雪紛紛墜落時那狼頭才一鬆口,落下地來

楊洛冰出於自衛,斬殺了一頭灰狼,卻不料引來群狼的仇視。群狼嗅見同伴血腥,立時便圍了過來。見狼群勢大,楊洛冰急忙帶著朱子陵往山上爬,雖然有灌木隱身,但是這時早已有狼發現了往上爬的兩個人,尤其嗅到了楊洛冰手中單刀滴下的鮮血腥味兒,便有數狼朝她追了過來。仗著狼多勢大,伏地低嗥著紛紛撲了上去。楊洛冰並不畏懼,清喝一聲,長劍揮舞,頓時便砍死砍傷數狼,其餘狼大吃一驚,蜂擁而至,奈何山路狹窄,容不下許多的狼一起進攻,楊洛冰手中寶劍舞將起來,群狼一時間卻也近身不得

朱子陵在前面爬,楊洛冰在身後斷後,原本以為這些狼看到不斷有同伴被殺,定會知難而去,殊不料這些狼卻是窮追不捨,到了後來,它們見敵不過楊洛冰手中的寶劍,就在後面排著長長的隊伍,緊緊跟隨著二人,希望爬到地勢開闊的地方,再發動群攻

楊洛冰見那些不再追趕,心中反倒緊張起來,這時,朱子陵在前面已經臨近崖頭,上面出現了道路和平坦之地,楊洛冰看看地形,道:「子陵,我們不能再退了,狼群一旦到了開闊地,就會對我們發動圍攻,那時候就難以應付了我現在這裡守著,你抓緊事件搬一些石頭過來。「

朱子陵馬上明白楊洛冰讓自己找石頭的用意,馬上動作起來,將附近自己能夠搬得動的石頭,全部搬過來。這時候,天色已經黑下來,群狼守在山道上,並沒有急於進攻。它們都畏懼楊洛冰手中的寶劍,楊洛冰置身距離崖頂三四步的地方,看著這些虎視眈眈的狼群,一時想不出嚇走它們的好辦法

朱子陵順手搬起一塊大石頭,衝著狼群扔過去,石頭從上往下的巨大衝擊力,將兩三頭狼砸中後,帶入山谷。群狼卻沒有因此而感到害怕,反而對朱子陵和楊洛冰更加仇視起來,有兩隻兇狠一些的狼冷不丁穿過來,想搞突然襲擊,都被楊洛冰用寶劍砍中後,死屍摔落峽谷

餘下的狼群又開始冷靜地等起來

朱子陵正著急時候,突聽楊洛冰道:「子陵,糟了!我的寒毒又要發作了。」

朱子陵心中一凜,看看下面的狼群,含蓄待攻,楊洛冰偏偏這時候寒毒發作,這不是要命嗎?自己一點武功也不會,如何抵擋群狼?說話間,楊洛冰已經打坐下去,「子陵,你不要害怕,你把石頭準備好,它們要是進攻,你就只管砸,這些狼膽子小的很,必要時候,我會幫助你的。」楊洛冰說完,開始靜心打坐,運功療毒

朱子陵見楊洛冰專心療傷,也不敢打擾她,搬起一塊大石頭放在腳下,密切注視著狼群的動靜,狼群本來是畏懼楊洛冰手中的寶劍,雖然楊洛冰坐下來療傷,但是狼群卻不知道她受傷了,又等了一刻之後,又有兩隻狼耐不住性子,往前衝上來

朱子陵抄起石頭,朝下面狠狠砸下去,其中一隻狼倍砸中,嚎叫著摔落下去,另一隻也嚇得後退回去,過一會兒,又來試探,朱子陵就再砸,這樣折騰了幾次,朱子陵發現身邊石頭已經不多了。這時候,狡猾的群狼也看出楊洛冰的破綻來,朱子陵看到所有的狼一起站起來,尾巴豎起來,馬上就要朝自己發動攻擊了—-24

「我砸死你們!」朱子陵怒吼著,將最後一塊石頭狠狠地砸過去,然後接過楊洛冰的寶劍,嚴陣以待,狼群真要是撲上來,朱子陵還真擔心自己應付不了再看看楊洛冰,雙目緊閉,秀美的雙唇兀自顫抖著,可見她正在接受寒毒的痛苦,顯然是幫不了自己了

就在這緊要關頭,突聽身後一陣馬褂鑾鈴聲音,就聽有人喊到:「爹爹,前面有人。」是個女聲

朱子陵卻不敢回頭看,生怕狼群藉機衝上來,接著,身後響起腳步聲,有人喊到:「那位兄弟,你在那裡幹什麼?這大冷的天氣,不怕被凍壞嗎?」

朱子陵聽到有人喊自己,頓時感受了希望,急忙喊道:「來的大哥,這下面有一群餓狼,你們要是沒有本領的話趕快離開這裡,免得填了狼的肚子。」

「這麼多狼!」說話聲音已經到了切近,朱子陵略回頭,看到來人又三個,前面一個身材魁梧,年紀二十來歲的紅臉堂漢子,他一臉的精幹,雙目尤其炯炯有神,身上穿著皂青色長衫,外面披著斗篷。他身後是一個黑衣的中年男子和一個年輕的妙齡女郎。三個人腰中都掛著寶劍,那女子看到楊洛冰的樣子,驚問道:「這位姐姐是怎麼了?」

朱子陵急忙道:「她受了毒傷。」

這會兒,狼群果然開始發動總攻了,紅臉漢子抽出寶劍,幫助朱子陵噼斬衝上來的狼,那中年男子也跟著加入戰團,妙齡少女則將楊洛冰挽起來,扶離危險地帶

有了兩個幫手,朱子陵頓時輕鬆起來,群狼也因為攻擊受阻,慢慢地吧攻擊減緩下來,畢竟要衝上來的路只有這一條,知道狼群停止了攻擊,但是群狼圍而不退,令大家脫身不得。紅臉漢子突然說道:「我有辦法了!你們稍等片刻。」

說罷,轉身離去,片刻即返,朱子陵見他笑哈哈走過來,雙手中各拎著幾個竹筒

來到近前,紅臉漢子道:「這裡面全是烈性炸藥,看我給這群畜生來個開花炮!」

說畢,點燃一根竹筒,對這狼群扔過去,因為是從上往下扔,位置極為準確,就聽轟的一聲巨響,在狼群中炸開花,便見狼毛亂飛,群狼被炸得哀號著滾落下山坡

紅臉漢子又點燃下一個竹筒,一個個朝著狼群扔過去,群狼頓時被炸的死屍堆滿狹窄的山道,還不等他將手中的竹筒扔完,下面那一大群狼早已經全部撤走了,狹長的山道上,空留下幾十具殘缺不齊的狼屍

朱子陵見狼群退走,抓緊時間喘了幾口氣,然後向那二人道謝,「多謝兩位出手相救,在下朱子陵,還請問兩位朋友大名。」

紅臉漢子豪爽笑道:「兄弟莫要客氣,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只是這雪夜天氣,你們一對男女怎麼會在這裡?」

朱子陵尋思一下,因為不知道他們三人底細,當然不能說出自己和楊洛冰是為找九陽神功的真正目的,於是順口變了一個理由,道:「我們乃是走親戚的夫婦,因為對這裡地理環境不熟悉,以致迷了路,結果遇到狼群攻擊。」

那中年男子道:「看你妻子,臉色異常,好像受了傷啊。」

這時,楊洛冰身體已經好轉,寒毒也基本上控制住,聽到中年男子稱自己是朱子陵的妻子,未免有些惱怒,但是考慮到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尤其剛才又仗義相助。也就將怨氣吞入肚子裡面,然後狠狠瞪了朱子陵一眼,站起來,道:「多謝幾位俠士相助,子陵我們走。」

朱子陵見楊洛冰不高興,卻不知道她生氣的原因,轉身看看三人,搖頭苦笑道:「三位俠士,真是對不住,她可能是因為傷勢未能痊癒,心中不痛快,今日三位出手相救,朱某自當牢記在心,日後再圖報答。」

紅臉漢子笑道:「無妨,朱兄弟!四海兄弟皆一家,請隨便。」

朱子陵沖三人拱拱手,緊走幾步,追上楊洛冰,道:「洛冰,你走這樣急幹什麼,等等我啊。」

楊洛冰卻是陰著臉不說話

朱子陵這才感覺到,可能是自己剛才說錯了話,不由得心中好笑,跟在後面,過了前面緩坡,再往前走,就出了這座山口,路口處有一家客棧,客棧門口掛著一串燈籠,能再這風雪交加之夜,遇到燈火,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朱子陵急忙喊道:「洛冰,前面有客棧,我們今天總算不用挨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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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洛冰依舊陰著臉,來到客棧門口,裡面的店家接出來,朱子陵已經被寒冷折磨的不可忍受,拉著楊洛冰來到裡面,要了兩大碗熱湯麵,朱子陵清理了一下身上的雪花,剛剛坐下。就看到剛才在山谷中遇到的三人也進了店

朱子陵急忙站起來招唿,「幾位朋友,這麼巧啊!不如過來一起啊?」

那紅臉漢子呵呵一笑,走過來道:「朱兄弟,可不是我們故意跟著你們,而是在這方圓幾百里就只有這一家客棧,我在這條路上走了幾十次了,絕不會騙你。」

朱子陵道:「這位仁兄說的哪裡話來,我怎麼會嫌你們,來來,今天我做東,我要好好感謝一下幾位剛才的相助。」

楊洛冰剛才雖然生氣,她卻並非不通情理之人,見朱子陵已經講話說到這裡了,也站起來道:「列為英雄,不必客氣,都請坐吧,相逢既是緣,何必你們確實幫助過我們。」

中年男子點點頭道:「好!這位姑娘說的不錯,相逢即是有緣,在這漫漫大雪之夜,我們走到了一起,就都不要約束了,霞兒,將我隨身攜帶的美酒取過來,這天寒地凍之夜,怎能沒有烈酒助興。」

妙齡女郎點頭,去外面取酒去了,朱子陵招唿他倆落座,又讓店家切了兩盤牛肉,和一盤花生米,朱子陵拱手道:「剛才走的冒昧,還未來得及請教兩位大名。」

紅臉漢子無意報出姓名,中年男子卻道:「我是雲秀山莊的明玉珍,方才那個是我的小女明霞,這個嗎……是我的外甥徐達。」

朱子陵心中有些驚訝,「明玉珍,徐達?是同名同姓?還是真的是哪兩個大明開國名臣?」

徐達微笑道:「朱兄弟,看你也是爽快之人,一點小事,何必要掛在心上?」

這時候,明霞已經去了美酒進來,那酒是裝在牛皮口袋裡面的,顯然是他們帶在路上喝的,明霞為三人斟滿酒盅

朱子陵笑道:「朱某能夠在這裡結識兩位英雄,真是三生有幸,來……我們三人一同干一杯。」

徐達和明玉珍倒也爽快,與朱子陵三人一飲而盡

朱子陵又問:「如此大雪之夜,兩位兄台是急著去哪裡啊?」

徐達心思慎密,只是微微一笑,還未等他開口圓說,明玉珍已經提前回答:「我們是從益陽來……」

朱子陵何等心思敏捷,一聽到益陽,再聯繫到這兩個的身份,又想起鹿杖客和鶴筆翁所來長安的公務,朱子陵馬上馬上猜到益陽前不久發生的大案,與徐達和明玉珍有著脫不開的關係,於是微微一笑,道:「原來三位是從益陽來的,前些日子一樣發生大案,現在朝廷震驚,已經派來了特使,督察此案。」

徐達也是心思敏捷之人,馬上意識到朱子陵話外之意,不由得將手放到了佩刀的刀把上

朱子陵見他行動異常,馬上才想到自己說話過於直接,想必是引起了徐達的誤會,左右看看,屋中客人寥寥無幾,店家也在忙和著算帳,沒人注意自己,連忙對徐達說道:「徐大哥,你誤會了。殺韃子,拯救窮苦百姓,乃是我們每一個熱血男兒應該做的事情。」

徐達見朱子陵表露心胸,這才緩和了臉上起色,問道:「兄弟你怎麼知道,朝廷的特使已經來了長安?」

朱子陵道:「我們不但知道,還與她們打了一仗,結果那兩個特使實在是厲害,這不……我……,都受傷了。」朱子陵生怕楊洛冰再生自己的氣,說的含含煳煳起來

徐達問道:「真是這麼回事?那麼請問朱兄弟,那兩個特使,你可知道是什麼人?」

朱子陵道:「玄冥二老。」

徐達等三人大吃一驚,明玉珍道:「這兩人雖然先前沒怎麼露過面,但是聽說是汝陽王跟前最得力的助手,武功更是十分了得,前不久曾經在襄陽平滅過鐵劍門,鐵劍們數十位高手,都死在他們的玄冥神掌之下。」

明霞插言道:「爹爹,我聽我師父講過玄冥神掌的厲害,自百損道人死後,這門武功已經在江湖上絕跡十來年了,想不到又有人出來使用。」

楊若冰問明霞:「令師何人?居然也知道百損道人?」

明霞抱腕道:「家師乃是峨嵋派第三代掌門滅絕師太。」

朱子陵聞聽,扼腕嘆息,「想不到這位身帶七分英氣的MM居然是滅絕老尼的弟子。」

楊洛冰點點頭,道:「原來是滅絕師太的高徒,失敬失敬!」

徐達道:「朱兄弟,咱們既然已經把話挑明了,我們也就不用隱瞞了,我們確實是劫了益陽的軍火,現在舅舅挑頭,準備組織兵馬,在四川起義,只要我們有志之士聯合起來,推翻韃子不是難事。」

朱子陵點頭道:「我贊成!」

楊洛冰一聽殺韃子,也來了興致,抱拳道:「想不到幾位都是於我們志同道合的英雄豪傑,峨嵋派更與我們淵源頗深,只要是殺韃子,我們兩個義不容辭。」

徐達大喜,示意大家都坐下,放低聲音道:「此處說話,還需謹慎,朱兄弟,我們三個是準備去望明教總壇的,你或許不知道,我與明教烈火旗旗主辛然交情匪淺,這次前往,正是商議共同對抗蒙古韃子之事。我們在益陽劫了軍火,那些軍火的樣品我隨身帶了幾種樣品,都是送給辛然大哥做研究用的。」

朱子陵點頭道:「明教?明霞姑娘,你師父准你去明教嗎?」

明霞一愣,朱子陵又道:「明教現在的代理教主楊逍與你們峨眉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師父怎麼肯你們與明教聯合?」

明霞驚訝道:「朱大哥,這你也知道?不過,師父不知道我的這些事情,再說我們所做之事,都是匡扶正義之事,現在天下黎民深陷水深火熱之中,中原數省都是災旱連年,顆粒不收,餓死之人成千上萬,朝廷只知道加重賦稅,逼得老百姓沒有一絲活路。我們峨眉雖然與明教有一些私仇,但是國難當頭,總應該大局為重,暫且將個人恩怨放置一邊。」

朱子陵拍手贊成,道:「明女俠果然是高風亮節,讓人佩服。」說著,將欽佩的目光望明霞臉上看去,明霞雙頰一紅,低下頭去,道:「朱大哥,過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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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之後,明玉珍叫來店家要住店,店家告訴他們:「幾位客官,小店現在就剩下三間客房了。」

明玉珍點頭道:「那正好夠用,我們全包下了。」說著,掏出銀子連飯錢一併結了

楊洛冰聞聽大羞,只有三間客棧,那就意味著自己今天晚上要與朱子陵同居一室,雖然前些日子兩個人都是同吃同宿,但是那都是露宿荒郊,要麼是舊廟,要麼是山洞,今天情況不一樣,自己還是雲英未嫁的黃花姑娘,怎能同朱子陵共居一室?

可是,明玉珍和徐達已經起身準備離開,朱子陵急忙道:「明兄,說好了我請客,怎能讓你破費?你這樣做可是有些讓我難堪了。」

徐達笑道:「朱兄弟,你真是太見外了,剛才還說志同道合,一起殺韃子,拯救蒼生呢,這會又分起你我來了?告訴你,現在咱們花的銀子,都是從韃子手中搶來的。」

朱子陵尷尬一笑,拱手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兩位仁兄請,明霞姑娘請!」

來到自己房間,發現楊洛冰又衝著發怒,朱子陵上前道:「怎麼了?又是誰惹你不高興了?楊姐姐,剛才咱們在一起說殺韃子的時候,你不是豪情滿懷的嗎?

怎麼又把嘴巴撅起來了?「

楊洛冰哼了一聲,道:「誰允許你和我住一個房間的?」

朱子陵微微一怔,馬上笑道:「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楊洛冰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最好還是……」

朱子陵插言道:「可是只有三間房間了,總不能讓我去和徐大哥他們擠著睡吧?」

楊洛冰眉毛一橫,問:「為什麼不能?」

朱子陵笑笑道:「人家會笑話你的。」

楊洛冰不解其意,急道:「人家笑話我幹什麼?」

朱子陵道:「你想想,這深更半夜,被老婆轟出房間,肯定是出了問題,徐達和明玉珍都是精明之人,肯定會猜到是你又犯小姐脾氣了。」

楊洛冰更為氣惱道:「誰是你老婆啊?」說著就欲動手打人

朱子陵連忙閃開,道:「楊姐姐,冰姐姐,不要鬧好不好,現在咱們的目的是找九陽神功,你總這樣斤斤計較,讓我怎麼照顧你?」朱子陵一番好言相勸,楊洛冰這才消了怒火,對朱子陵道:「暫且饒了你這一回,日後再要在外人面前胡說八道,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去!給我叫洗腳水去。」

朱子陵雙手一攤,道:「美差!」

洗漱之後,楊洛冰上床休息,這店裡的床都是火炕,上面又撲了皮褥子,極其暖和,楊洛冰脫下外衣,鑽到被窩中,間朱子陵也要爬上來,急道:「子陵!

你不可以啊。「

朱子陵一愣,道:「若冰,你要是晚上寒毒發作怎麼辦?我得幫你暖著身子啊?」

楊洛冰羞答答地道:「不用了,這床下面有火,已經很暖和了。」

朱子陵道:「那我睡哪兒?」

楊洛冰放下臉,冰冷地道:「睡板凳上!」

朱子陵一咧嘴,心道:「這小妮子,風雪之夜知道鑽到我的懷裡去了,現在是要卸磨殺驢了。哎!看來我前幾天對她太溫柔了,我那時同情你,你當我朱子陵真是好欺負的?」朱子陵不做聲,拿了一張毯子裹在身上,趴在桌子上睡了儘管連日奔波,身體疲勞的很,朱子陵卻難以睡實,一是惦記著楊洛冰晚上含毒發作,二還是盼望著楊洛冰寒毒發作

大約到了三更天時候,隱隱聽到楊洛冰輾轉反側的聲音,朱子陵就問:「若冰,是不是含毒又發作了?」

朱子陵連問了兩聲,不見楊洛冰回應,就起身走到床前,見她縮在被窩中,臉朝裡面,渾身不住地顫抖著,「你怎麼不說話?」朱子陵將身子貼過來,這一接觸才知道,她身上的寒毒發作的比以前更為厲害

楊洛冰幽幽說道:「子陵,玄冥神掌的傷情共分為三期,第一期時候,發作比較頻繁,但是並不是太厲害,那時候寒毒尚在肌膚,十天後,寒毒會沿著肌膚侵入骨髓,發作的頻率會稍微減少,但是每次發作起來,都會如螻蟻蝕心,讓人痛苦不堪,算算時間,我手上已經有十天了吧?」

朱子陵心中一顫,默默點頭,緊緊摟住楊洛冰顫抖而冰涼的嬌軀,她頭上髮髻已開,青絲宛若瀑布般披肩而下,臉色憔悴蒼白,柳眉微顰,再沒有以往的英氣。裡邊只穿一件沒扣上紐結的薄衫,露出包裹著高聳酥胸的淡黃色繡花肚兜,黃色繡花肚兜包裹著隱有浮香的酥胸,蓮藕般白皙的手臂緊緊地抓著棉被一角「若冰,怎樣才能讓你好受一點?」朱子陵將全身貼上來,楊洛冰不再說話,渾身只剩下微微的顫抖,朱子陵感覺著她身上的冰冷,心道:「這樣下去怎行?

被褥雖然暖和,終究解決不了問題,唯有……「

朱子陵知道兩個人若是除去衣衫,抱在一起,是解決其中一人寒冷的最好方法了,可是那樣的話,楊MM會不會說自己輕薄了她?轉念一想,自己堂堂穿越人士,泡MM這樣前怕狼後怕虎,真是沒有出息,你喜歡楊MM就是喜歡了,她遲早都會是自己的女人,只是自己先前有些不忍心趁人之危罷了,再說,楊MM要是反感自己,早就將自己殺了,還會留著自己到現在?該出手時不出手,會讓人家瞧不起的

朱子陵打定主意,悄悄除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雙手環繞住楊洛冰的纖纖細腰,先是不動聲色地抱緊她,關切地問道:「若冰,這樣是不是好一些?」楊若冰儘管沒有吱聲,但是朱子陵感到她是默許了。於是又往前面貼了貼,慢慢解開楊洛冰的貼身薄衫,楊若冰的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想要阻止,卻被朱子陵提前攔住:「若冰,只有這樣,我才能幫助你分擔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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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陵將她絲光水滑的玉背摟到懷中,這一次可是肉貼肉的零距離接觸了,儘管楊洛冰的身體冰涼徹骨,但是朱子陵還是咬緊了牙關,用自己的身體慢慢溫暖著她

「子陵!這樣子……讓人家看到了,可羞死人了。」楊洛冰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朱子陵見她動口不動手,知道她默默接受了自己的行為,其實這個方法,對現在的楊洛冰來說,可是雪中送炭,她冰冷的身子感受著朱子陵的一腔火熱,已是怦然心動。久居古墓之中,別說與異性親熱接觸,即使對話,都幾乎沒有過楊洛冰也是情竇初開之年,這些日子一直接受著朱子陵的悉心照顧,心理面自然而然地對他早就產生了依賴之情,只是生性高傲的她,很難主動向朱子陵說出那種暗示的語句來

現在,依偎在朱子陵溫暖的懷中,楊洛冰嬌羞之中且又期待,儘管寒毒折磨的她身心俱痛,但是因為能夠感受到朱子陵的關懷,那種痛苦多少都在打折,加上她的功力深厚,不消一刻,疼痛也就漸漸地緩解了

見楊洛冰身上的冰寒慢慢褪去,嬌軀也不在劇烈顫抖了,他卻沒有就此鬆開手,雙手順著纖滑的柳腰慢慢向上移動,楊洛冰身上寒毒散去,想到自己全身衣衫半褪地躺在朱子陵懷中,不由得又羞又愧,回頭道:「子陵,快些鬆開手吧,我已經沒事了。」

見朱子陵依舊抱得很緊,楊洛冰有些緊張,掙扎著做坐起來,睜著她那雙清澈似水的明眸,宛若瀑布的烏亮青絲披散在香肩,落在無暇的纖背上。「子陵,我們不能這樣……」

朱子陵並未著急,「洛冰,我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可是眼下這種情景,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不想眼睜睜看著你難受,看著你受折磨,如果,你認為我這樣做,玷污了你的清白,你就殺了我。你若是能夠理解我的一片真心,我願意對眼前的事情負責任。」

楊洛冰心中一陣激情蕩漾,柔聲道:「子陵,你這樣做,都是為我好,我是知道的,可是我們古墓派門規森嚴,別說男女之間肌膚親密,就連那些曖昧的話語都是說不得的,及時同門師兄弟都不行,何況我們無名無份……」

朱子陵身子向前一靠,吧面前的玉人重新抱入懷中,道:「要是我做了你的丈夫,現在的行為就不算過分了吧?」

楊洛冰大羞,「子陵,你……我們古墓派是不許私言婚嫁的。」

朱子陵道:「廢話!這是誰定的規矩?是你的師祖婆婆林朝英?還是你的親婆婆小龍女?要是大家都保守清規,你有是從何而來?洛冰,你要是覺得我不夠誠心,那就等我幫你找到九陽神功再嫁給我,好不好?」

楊洛冰嬌羞地點下頭,算是給自己找個台階,想下去

殊不料,朱子陵見她點頭之後,居然膽大妄為,張開嘴巴緊緊印到了在她的櫻唇之上……

「唔!」楊洛冰被突如襲來的這一吻吻的有些心跳

朱子陵趁機將她的嬌軀壓在身下,對著楊洛冰的櫻唇不住口地密吻起來。楊洛冰秀眸里漸漸變成一片柔情,她沒有推開朱子陵,而是微閉雙目,任他施為朱子陵的舌尖趁機靈巧地撬開懷中佳人的貝齒,熘進去糾纏住那條柔軟嫩滑的丁香小舌。楊洛冰的小舌初初有如驚慌的綿羊,欲避欲躲,可卻怎麼也逃不過那條霸道的大舌,她慢慢嘗試著糾了上去,與之嬉戲在一起,難捨難分,便連瓊漿玉液被偷,也是毫不知覺

在楊洛冰的櫻嘴朱唇上流連許久,朱子陵才滿意地離開,轉而吻向其它香處,從羞艷欲滴的臉頰,到芳幽四溢的粉頸。楊洛冰嬌喘吁吁,滿目皆是迷離的柔情,她驀然嚶嚀一聲,卻是那一點凝脂般的耳垂被朱子陵含住,他輕舔細咬,使原本就透紅的耳朵更加霞麗

撫在楊洛冰藕臂上的手移過了點兒,一把握住黃色肚兜里的那隻小玉兔,酥胸飽滿而柔軟,竟一手抓不過來。楊洛冰的嬌軀輕顫起來,一隻玉手護住酥胸,柔媚地呢喃:「子陵,別……」朱子陵卻沒有停下來,握著她護在酥胸的手,細細地揉捏起來,那彈性十足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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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楊洛冰何曾受過如此輕薄,只覺得四肢百骸軟了下來,力氣點點地被抽離出身體,仿佛在融化一樣。她又忍不住叫了聲,雙眸春意盎然,以最後的力氣抬起縴手,咬住一隻手指,壓抑著嬌喘。饒是如此,她還是發出一聲勾魂奪魄的呻吟。朱子陵兩指之間,隔著肚兜捏著酥乳上的櫻桃,那粉嫩的櫻桃早已撐著肚兜挺立,此時落入魔指,被搓捏蹂,躪,便全然綻放,可惜這嬌憨之物,卻被光滑的綢質肚兜所遮

朱子陵舍了那耳垂,吻住楊洛冰的杏眼,另一隻扶在她纖背上的手撫摸著,找到肚兜那根系綁的細繩,扯開那繩結,緊緊包裹著酥胸的紫色繡花肚兜就要落下。楊洛冰心有察覺,急忙護住肚兜,羞語道:「子陵,不要。」朱子陵雙手抓住她的手臂,分開身子,楊洛冰的迷人風情盡收眼底。她柳眉輕顰,水眸一眨一眨,滿是痴迷的春意,小嘴微張,似在緩緩喘息,玉耳粉頸一片淡紅,兩隻手掩著掛於胸前的肚兜,邊沿隱約露出一點嫩肉

朱子陵斂起雙眸,讚賞道:「好姐姐,你真美。」

楊洛冰臉有羞色,低聲道:「不許胡說!」

賞了一會,朱子陵一心惦記著肚兜里的旖旎,凝眸看著楊洛冰,溫聲道:「洛冰,便拿開這個肚兜,讓我看看嘛。」「子陵,即使要看,等你娶了我再看。」

楊洛冰臉羞得燙滾滾的,皓齒咬著下唇,遲疑良久,幽幽問道:「子陵,你當真想娶了我嗎?」

朱子陵看著她清麗無暇的面孔,吞了一口口水,道:「洛冰,當真!我恨不得現在就娶了你,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一輩子的好。」

楊洛冰玉顏含羞,微微閉上美目,柔聲問道:「你當真想看?」朱子陵見到機不可失,也不回答,只管伸手將那兜肚朝一邊拉開,只見兩顆豐盈白皙的椒乳微微發顫,粉色的櫻桃挺翹著,惹得人真想一口咬下去。朱子陵目不轉睛地看著,喃喃道:「妙,妙!洛冰,我愛你!」他伸出雙手,輕輕捧托住這對柔軟神聖之物,十指掐在細膩滑嫩的白肉中

楊洛冰羞不可言,明眸里的柔情卻愈來愈濃。朱子陵把玩了一陣,分出一手,撫逗那顆俏麗的櫻桃,看著楊洛冰微笑道:「脈脈雙含絳小桃,一團瑩軟釀瓊繆等閒不許春風見,玉扣紅綃束自牢。溫比玉,膩如膏,醉來入手興偏豪。若冰,我愛死你了。「說罷,嘴角淺笑,低頭湊過去,一口銜住那顆粉紅櫻桃,有如嬰兒般吸吮起來

陣陣奇怪的快感湧現,楊洛冰剛剛恢復的力氣再次消失不見,嬌體發顫,喘息道:「子陵,子陵,不要這樣了,我們已經過分了,等你娶了我再這樣……」

朱子陵卻緊緊吸住那酥軟之地,口中喃喃道:「我現在就要娶了你。」

楊洛冰身為處子,何時受過這般挑逗,轉眼小耳朵就發燙如燒,紅通通的,身子確實軟的一團糟,被擠壓著的酥胸起伏不定,勐顫的芳心似要躍胸而出。天啊,子陵怎麼抱得我太緊了,快喘不過氣來了!楊洛冰羞得從耳朵紅到粉脖,想要推出朱子陵,卻偏生提不出半點力氣,連哼一聲也哼不出來。聽著她變得急促的氣息,朱子陵心中得意,蓋在楊洛冰背上的右手輕柔地撫摸起來,不時按壓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儘管美人在懷,任君品嘗,但亦僅限於此,他明白這事兒需要循序漸進,切忌浮急

後背傳來陣陣奇怪的感覺,楊洛冰緊咬著貝齒,才沒嬌喘出聲,趁著朱子陵的手停歇,她羞道:「快放開我。」

朱子陵反而箍得更緊,笑道:「洛冰,我不放,我還沒抱夠。」

楊洛冰心亂如麻,急道:「子陵,你何時才抱夠?」

朱子陵道:「我一輩子都要這樣抱著你……」

楊洛冰的美目倒沒有轉動躲避,只是媚眼如絲,惹人心動,如此香艷的話著實大膽,楊洛冰聽得更羞,嬌體溢出的清香漸漸馥郁。她蚊聲道:「你這一抱,便要抱著一輩子麼?我們還找不找九陽神功了?」

一句話,將朱子陵拉回現實中,想到楊洛冰還身重寒毒,性命尚且不保安全,自己一味這樣想占有與她,未免有些太自私了,真要是找不到九陽神功,自己還有什麼臉面再對著這張嬌美而又清純無比的面孔說話?於是輕嘆一聲,躺到了楊洛冰身邊,道:「洛冰,你說得對,找到了九陽神功,我再明媒正娶你。」

楊洛冰臉上展露出滿意的笑容,「子陵,我相信你!不管找到找不到九陽神功,我也會終身陪伴你……」

朱子陵亦感到一陣幸福,同時也感到一種責任

這一夜,二人就這樣親密無間地相擁而睡,朱子陵期間有過無數次動搖,但是每一次蠢蠢欲動時候,他都能感受到楊洛冰緊繃繃的自然防禦,現在即使強行占有了她,多少有些缺憾,要是能夠先找到九陽神功,再與洛冰成就天宮之美,那才是完美無缺的結合,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九陽神功

想著,朱子陵也就暫時打消了那股慾念

心裏面雖然是沒有了邪念,但是並不能代表他的身體也會中規中矩

清晨,楊洛冰嬌羞地推醒朱子陵,柔聲道:「子陵,昨夜睡得可好?」

朱子陵伸個懶腰,道:「能與洛冰這樣親密無間的睡在一起,我簡直就如同睡在仙境里一般,好睡!」

楊洛冰卻是苦笑道:「子陵倒是好睡,我可是一整夜都沒有睡好。」

朱子陵驚訝道:「莫非寒毒又發作了?」

楊洛冰搖頭道:「那倒不是,是你身上不知道什麼東西,硬硬的一直頂在我腰部……有心叫醒你問問,可是想到子陵你這幾天的辛苦,又沒忍心……」

朱子陵愕然,馬上意識到身下的小朱,早已經是一柱擎天的狀態,或許小豬同志已經堅守了一整夜崗位,朱子陵紅著臉重重嘆息一聲,將楊洛冰摟了,在腮邊輕吻一下,道:「若冰,你真是天真無暇,我愛死你了。」

——29

徐達和明玉珍父女也已經早早起來,因為三人還有要事在身,徐達問朱子陵願不願結伴同行?朱子陵現在只想著早日找到九陽神功,所以婉言謝絕了徐達的邀請,道:「徐大哥,我夫人被玄冥二老所傷,還急需找一位神醫治療寒毒,我就不能與你們一道同行了,不過,我們後會有期,假以時日等能再次相聚,那時候我們定要攜手共進,驅逐韃子出境,振興中華。」

徐達道:「那我們來日方長,朱兄弟,你們要多多保重啊。」

朱子陵與楊洛冰告別徐達、明玉珍、明霞三人,讓店家為自己準備了足夠的乾糧和牛肉乾等便宜攜帶的食物,朱子陵還帶了一袋鹽巴在身上,這才離開客棧,再次走入茫茫雪原之中。臨行時,朱子陵向徐達大聽過紅梅山莊的方向,徐達具體位置說不清楚,但是卻能夠認定紅梅山莊是在南面方向

於是朱子陵和楊洛冰就朝著西南方向進軍

剛開始時候,朱子陵倒是雄心萬丈,可是一連走了三天之後,情緒就一下地落了一半,身上所帶的食物也所剩無幾,結果還是一無所獲,那個記憶中的峽谷,就是找不到。類似的斷崖和峽谷找到不少,可是沒有一個和原著裡面的情景吻合這兩天,楊洛冰的寒毒雖然發作頻率很少,但是每一次發作都讓她痛苦難當,因為還要露宿荒山,儘管有朱子陵在身邊時常幫助她用身體取暖,但是隨著傷勢的日益嚴重,楊洛冰顯露出一絲放棄的想法

又過了兩日,所帶的食物已經吃完了

朱子陵極為傷心,可是就沒有辦法改變現狀,這一日傍晚,朱子陵將隨身帶的毯子蓋在楊洛冰身上,楊洛冰倚在一處斷崖的邊的巨石下面,目視著天邊即將沉淪的落日,有兩行清淚不知不覺流出來,順著雙頰流下去

朱子陵看到眼裡,傷在心裡,他默默地站起來,來到斷崖邊上,看著深不見底的崖底的雲層,心中百感交集,「要是這樣拖下去,先不說能不能找到九陽神功,就眼下這種缺糧斷水的情況,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幾天,原以為崑崙山不過就這樣大,自己圍著崑崙山轉幾圈,就能找到那個藏有九陽神功的峽谷,看來自己的想法有些紙上談兵了。在這樣找下去,只怕再過十天半月也找不到那本九陽神功,可洛冰妹妹的傷勢,已經不容再拖了

這天晚上,二人就在那塊避風的巨石下面抱在一起睡了,楊洛冰雖然一整夜都沒有寒毒發作,但是這未必就是好現象,臨近天亮時候,朱子陵發現楊洛冰睜著眼睛,又見她香腮之上還殘留著昨夜的淚痕,不由得心中一酸,道:「洛冰,我很沒用,找不到九陽神功。」

楊洛冰微微一笑,寬慰朱子陵道:「子陵莫急,崑崙山這樣大,哪能說找到就找到,我們慢慢找……」

朱子陵含淚點頭,問:「洛冰,你流眼淚了?」

楊洛冰強作笑顏,道:「沒有啊。」

朱子陵往她腮上的淚花吻去,「洛冰,我說一定能夠幫你找到九陽神功,如有失言,你會不會怪我?」

楊洛冰微笑道:「子陵,我不怪你。」

朱子陵道:「真要是找不到,我就……陪著你一起……」

楊洛冰急忙伸出手,將朱子陵的口掩住,道:「不許胡說,子陵,我沒有失望,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都不會對你失望,難道你自己打退堂鼓了嗎?」

「我……」朱子陵哽咽著,輕嘆一聲

楊洛冰又道:「你說,九陽真經在一隻白猿的肚子裡,兒那隻白猿所在的山谷你能認出來,是不是?」

朱子陵點頭

楊洛冰道:「子陵,要不要我們換個角度分析,我認為那白猿是活的,它不是一棵樹,更不是一個山洞,它是要為了自己生存,而不斷的移動自己的,我們不能將它局限在哪一個山谷中,萬一要找的山谷找到了,可是白猿不在裡面,我們豈不是白忙和一場?」

這句話,將朱子陵嚇了一跳,是啊!白猿是活物,它是要不斷地走來走去的,儘管那個峽谷密封得很,但是未必就能困得住猴子,或許它真的不再那個峽谷想到這裡朱子陵心中一涼,如何去找九陽神功,他現在是一籌莫展了楊洛冰見他神色異常,也不在多說,生怕打擊了朱子陵

此時已近天明,陡然間東方便懸了一顆明亮的星星來,山下地氣升騰,一縷縷霧氣隨風卷了起來,山谷那蜿蜒流淌的一道河流,那遼闊無際的翠綠逐漸地隱沒在了這些蒙蒙雲霧之中。山風更冷,不覺間微有一絲絲似雨又似雪的水汽忽而稀稀落落忽而又迷迷朦朦地卷到身上來。朱子陵將自己身上的毯子也搭在楊洛冰的肩上,看她痴痴的望著山下捲起的雲海,柔聲道:「洛冰,小心風冷。」

楊洛冰緊緊地攥著毛毯,幾乎縮成了一團,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朱子陵心下不忍伸手輕輕的搭在她的肩頭,楊洛冰不由得扭過頭來,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輕輕的嘆了口氣,道:「子陵,我們不要找九陽神功了,趁著還有時間,我想與你過一段平穩的日子,我至今還沒有再吃過你做的美味。」

朱子陵心中一凜,顫聲問道:「洛冰,你放棄了嗎?」

楊洛冰卻是幽幽一笑,笑容中暗含了幾多辛酸,「子陵啊!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活著是為了追尋自己最需要的最美好的東西,以前我在古墓的時候,每日除了練功,還是練功,枯燥無味的生活,讓我感覺不到自己是為何而生。直到認識了你,這些天你對我的真誠,才讓我真正地認識到何為生命中的寶貴,是快樂!

沒有快樂,人的生命就猶如一潭死水,而你卻是攪起我生命波瀾之人。有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有你對我的真誠,我已經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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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陵喚一聲:「洛冰,你要堅強一些,我不許你放棄,我們繼續找,我相信我們的誠心會感動上蒼的。」朱子陵拉著楊洛冰站起來,見到楊洛冰沖自己會心一笑,朱子陵又是一陣難過,逕自走到斷崖邊上,對著懸崖上空喊道:「金大俠,能不能給個具體坐標,讓我找到九陽神功吧,如果你聽到的話,如果我能夠在N年之後再回新世紀的話,我會將我所有存款,都贊助給你老人家一生忠於的明報事業。大俠發發慈悲吧……」

朱子陵話音剛落,突聽身側一股陰風,還來不及有反應,就覺得身子被什麼東西裹住,然後雙足騰空起來

「呀!」低頭一看,竟是一條足有四五丈長的巨蟒,將自己攔腰捲住,那大蟒蛇的另外半截身子,就在這座懸崖下方一丈來遠的一棵盤山松上面。「不好!」

朱子陵心中一緊,驚叫出來

楊洛冰已經看到朱子陵這兒的險情,突然間出來這麼一條大蟒蛇,也將楊洛冰嚇了一大跳,但是她馬上反應過來,「子陵有危險了。」心念電轉之間來不及多想,一個飛身撲過來,就想將朱子陵從大蟒蛇手中將朱子陵奪回來。這條巨蟒因為身上纏著朱子陵不便攻擊,它把身子一縮,直接退回道懸崖峭壁上去了「子陵,不要害怕。」楊洛冰抽出寶劍,縱身跳下來,她藝高人膽大,就在懸崖峭壁之上,與這條大蟒蛇展開了殊死搏鬥,那條大蟒蛇雖然兇狠,但是奈何不了楊洛冰輕靈的閃避和凌厲的進攻,眨眼之間它的身上就被楊洛冰用寶劍捅了三四個血洞。疼痛難忍,加上惱羞成怒,大蟒蛇不得不暫時放過朱子陵,集中全力攻擊楊洛冰

大蟒蛇冷不丁鬆開朱子陵,朱子陵差點調入萬丈懸崖下面去,驚慌之際,奮力抓住這顆巨松的樹幹,身子就懸在了這顆盤山松下面。楊洛冰一邊沉著應戰,一邊道:「子陵不要害怕,抓緊了,慢慢靠我這邊來。」

朱子陵不敢往下瞅,他雙手移換位置,在這顆巨松下面慢慢移動著,希望快一些靠近楊洛冰那裡

楊洛冰占據著松樹的根部,將背靠在山壁上,手持寶劍與巨蟒周旋,那巨蟒也畏懼楊洛冰手中寶劍的鋒利,多次攻擊未能得逞,身上反倒是多了幾處傷口,它揚起腦袋,發出秋秋的聲音,一雙邪惡的三角眼看著楊洛冰,冷不丁又撲上來一口,楊洛冰寶劍劃出一道圓圈,用上了古墓派的天羅地網式的防禦招數,不僅成功避開了巨蟒的偷襲,最後還用寶劍的劍鋒在巨蟒的頭上狠狠拍了一記,這一下看上去輕鬆,楊洛冰卻暗中用上了九成的功力,那巨蟒疼得身子一下去縮回去,震怒之際,那條巨大的蛇尾朝著楊洛冰噼頭蓋臉抽過來

楊洛冰本可以縱身閃開,但是剛好朱子陵從樹身下面轉移過來,楊洛冰生怕大蟒蛇的尾巴集中朱子陵,身子一縮翻到樹下,拉住朱子陵腰,同時寶劍朝上封開大蟒蛇的尾巴

大蟒蛇連續占不到便宜,到口的獵物都跑了,惱羞成怒,再次掄起尾巴,朝著楊洛冰和朱子陵抽過來,就聽喀嚓一聲,這顆盤山松被大蟒蛇尾巴擊中後,因為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竟攔腰折斷。首先是大蟒蛇連同整個樹茂一同墜落下去,楊洛冰和朱子陵因為身體較輕,又是在靠近樹根的中間部分,稍微遲緩了一下,由於二人身體太重,也未能逃脫厄運,直線降落中,主子陵心中一涼,心道:「這回可玩了!」

或許是因為害怕,朱子陵居然暈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朱子陵覺得耳邊有唿唿的風響,睜開眼睛一看,自己靜躺在楊洛冰的懷裡,朱子陵驚喜道:「洛冰,我們沒死啊?」

楊洛冰苦笑道:「死了還能說話?」

朱子陵搖搖腦袋,感覺完好無恙,回頭一看這才明白,原來二人掉落下來的時候,因為楊洛冰輕功絕佳,沿途抓住了另一顆凸現在峭壁上的古松,那顆古松就在自己身邊,再往下還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抬頭往上看,那崖頂隱約可見,不過至少也有四五十丈的距離

楊洛冰嘆道:「子陵,我們雖然沒有摔死,但是永遠上不去了。」

朱子陵站起來,活動活動手腳,仔細看了看身邊的環境,置身之地竟是選在懸崖峭壁中間的一塊平台,平台倒有十餘丈方圓,可是半天臨空,上既不得,下又不能,。這大平台上白皚皚的都是冰雪,既無樹林,更無野獸。朱子陵心中一動,拉著楊駱冰朝著那直插雲霄的峭壁走過去,「子陵幹什麼?」

朱子陵心中有些怦怦直跳,心中一陣狂喜,「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但願真的是這裡。」朱子陵拉著楊洛冰快步走到峭壁跟前,果然發現在左側峭壁之上,一塊岩石的後面,有一個不太明顯的小山洞

朱子陵忍不住轉身將楊洛冰攔腰抱起來,在原地轉三圈,喊道:「洛冰,我們不用害怕了,藏九陽神功的那個峽谷找到了,就在這裡。」

楊洛冰見面前的山洞黑幽幽的甚小,「子陵,是真的嗎?」

朱子陵連忙道:「快些!爬過這個小山洞,那邊就是一道峽谷,九陽神功就在那峽谷中一隻白猿的肚子裡。」

楊洛冰聞聽大喜,就要鑽進入洞去,朱子陵突然想起什麼,急道:「洛冰,小心啊!這個山洞裡面十分狹窄,萬一要是擠不過去,千萬不要硬闖,萬一卡在裡面,可就麻煩了。咱們現在找到了這個峽谷,就不要太過著急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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