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接的紅杏】[作者:wangzhuan258][完整]
六年前,我還在大型國營企業里工作。當時生活節奏慢,兩點一線間,除了上班八小時,就是回家纏綿小日子。老公笑我前身是貓迷,吃飽了就耍懶,不找個依偎沒法過。我問不好嗎,他說煩,但沒辦法,不給個身體,怕我找別人,只好忍了。我聽得生氣,但心裡真是樂。
老公是我的最愛。有時候我都覺得世界上再沒有我這樣愛老公的女人,因為在單位和同事聊天,總能聽到一些些有關同科室或者同樓道大姐們的「腥點」之事。開始,我很不屑,不想和她們親近,但相處久了,女人之間的瑣事就把她們的這些醜事給淡化了,即是聽到她們親口說起「情人」之類的事情,也就稍微做出些「不屑」表情示以清高外,似乎還有想聽下去的慾望。
在我們科室對面,有個小姑娘,清瘦高佻,文文靜靜。她叫李倩,是前年才參加工作的,因為年齡小,而且性格有點內向,就在這堆人物中比我還靦腆。
於是,我們逐漸走到一起,對她而言,好象我很正派,說話正是正,反是反,沒有調笑和戲弄。拿我來說,反能突出我的成熟,聊天說話中,已婚女人的經驗成了我的教授資本,談資豐富。就這樣,我們的關係越來越親密,直到無事不說,無話不談。
我給李倩說我和老公之間的事情,點點滴滴,小到替他拔臉上的白毛(老公說那叫「狗毛」,俗話說:臉上長狗毛,就是這個樣子。他還神秘地告訴我,這「狗毛」不是一點一點長出來的,而是在沒人注意的時候,也許是睡覺中,也許是忙碌中,只瞬間工夫,就莫名其妙地冒出一根),大到做愛的時候給他口交,都不避諱,一本正經地講述。
她也一樣,毫不保留。說起她的「醜事」——手淫的時候,我為了以大姐的身份保護她的尷尬,竟然違心地承認自己也有這嗜好,確不停催促她說得詳細些,因為我好奇。
我問她為什麼不讓男朋友「愛」她,卻要用手,教導她經常讓男朋友「愛」,就把著毛病改了,說我就是這樣改掉的。她說她男朋友愛「得不舒服,疼,每次都緊張,越緊張疼的越厲害,所以乾脆不想讓他「愛」。這就奇怪了,我想不通是怎麼回事,還是她自己能解釋:可能是性冷淡。
她到我家來吃飯,我老公儘量裝得隨意,還是被她看出端倪來,連掐帶擰地責怪我給老公講她的醜事,發誓不再來。可是,我老公的那手廚藝,她卻放不下,便時不時地來過過嘴癮。
我老公不太喜歡她,說她性格不好,怪怪的,說話怎麼愛理不理,還鬼鬼祟祟,不大氣,要不是樣子還可以,那些事情可笑,他都不愛搭理。
我威脅說:「我的朋友,你敢不理?連她男朋友你都要當兄弟,要不有你好看!」李倩的男朋友小方,人很帥,只是個頭矮,男人家和我一樣高,就顯得缺了點什麼。
小方性格開朗,但他不像李倩,喜歡泡在我家,卻是死活叫不來,連我老公邀請他,他都以不自然、不舒服,自由慣了為由拒絕了。所以我和他在一起也沒幾次,而每次見到他,總能想到這樣一個問題:這麼小的一個男人,怎麼能讓郝梅不舒服呢?
後來我明白了,一次閒談中,李倩用手比劃小方的「哪個」,比劃了那麼長一截。晚上我講給老公聽,老公說男人的「哪個」越粗大,女人越舒服,也許郝梅是個大姑娘,還沒開發好。我想也是,老公的也很粗,有我三根指頭粗,濕潤了我還嫌滑呢。
這些事情都是生活中的細微,今天有明天無地發生著,工作生活仍然三點一線,時間一晃就過了一年多。
李倩不想和小方繼續談對象,為了躲他,經常在我家,有時候就在客房裡睡下,早上和我一起去上班。奇怪的是,也沒見小方有想挽回什麼的意思,同樣一月半月的不見人。
我憋不住,給李倩說:「小方也許不得法,讓他溫柔點,先想辦法把你弄濕了,再慢慢地插,進去後也不要太猛,習慣了就好了。」她卻突然不耐煩地說:「那是呀!你試試去,看難受不」。我聽著不對,就有些不高興,便冷冷地說:「你這是什麼話呀!」沒想到過了幾天,李倩卻主動拿小方的話起頭了,正經危坐地說:「姐啊!我真的想過了,我和小方談了幾年了,感情不能說斷就斷了,不知道怎麼地,就哪個事情弄不到一起……」說著猶豫起來。
我是個急性子,就說:「是呀!你都知道呀,我以為你不知道呢,給他說,慢慢磨合磨合,也許習慣了還舒服的不行呢」,說著同時給她個羞的鬼臉,讓她難看。
她只臉紅了一下下就恢復了,抬頭看著我,臉色似乎有興奮,就那麼盯著我說道:「是呀,我也這麼想,就是想到前幾天我們說的話,想了幾天,想真的讓你試試小方,教教……」。「什麼!你腦子有問題呀!」我聽明白後直接打斷了她,心裡開始有氣在產生。
「姐!你別生氣,我說真的,算我求你,幫幫我!」
……
「幫幫我,沒人知道,姐!說不定我們成了呢!你說呢!」她一連在求,我都沒聽進去她在幹什麼,就出門扔下她走了。
第二天,李倩從對面過來,小聲給我說了聲:「對不起!」但這聲對不起並不能解決問題,我們似乎有了隔閡,總之不如以前親密。
兩個月後,好象大家把這事都忘了,她又開始斷斷續續地住我家,害得老公不敢大聲「愛」我,就是偷偷弄幾下,稍有動靜,那邊的她好象就醒了,不是打噴嚏,就是咳嗽著,讓人不敢繼續。就這樣早上還要被她嘲笑。我給她說:「你別看,這樣很刺激,擔心讓你聽見,就像做賊一樣,還想得厲害,進去幾下子就能高潮。」她笑的更厲害,臉色蒼白。
就在那陣的一個周末,李倩邀請我去她的住處。到了後發現小方也在,正擺弄電飯鍋準備做火鍋吃。
我愛吃火鍋,在這種單身場合,讓人聯想到學生時期,更有衝動,於是食慾也就更旺。
三個人一起動手,幾下子就開吃了。小方提議喝點啤酒,李倩沒反對,我當然就應允了。
當時記得火鍋做得不錯,可是沒吃幾口,就開始醉。看看啤酒瓶,也就空了兩個,怎麼會這樣?到最後是又熱又暈,實在撐不下去。
我想起身去趟廁所,站起來就軟了,被李倩扶住坐到床上。
真是丟人!我暗罵自己。腦子很清楚,一點不含煳,聞著火鍋的味道,火辣辣地讓人嚮往,想著渾身都熱,可就是這身體不聽使喚,於是我平躺下去,沖他們倆說:「沒事!你們吃,我就這樣,躺一兩分鐘就好了。」這一躺就開始犯迷煳,李倩想給我蓋件衣服,熱得被我扔到一邊。
睡夢中,我都不知道自己在那裡。有人給我脫衣服,我覺得自己忍了一年,急不可耐地掙扎著想挪動,讓她快速解除這可惡的枷鎖。
當感覺褲衩要和褲子一起被取掉的時候,我才清醒過來,睜眼看去,小方好象變形的臉面正對著我。
這沒有什麼吃驚的,我想看到男人,但同時我清醒地意識在尋找,尋找感覺里應該存在的一個人——李倩。
當確定房間只有小方一個人時,我伸手自己去脫褲頭。
還沒等小方把褲子從我腳上脫利索,我就努力地坐起來去解他的皮帶,邊解邊問:「李倩呢?現在幾點了?」聲音自己聽著都沙啞。
不知道小方回答了什麼,我根本不在乎,在乎的就是眼前這個人,男人,以及他褲子裡面的東西。
那東西還真大,在裡面就硬著,翹得褲子都差點沒脫下來。當它完全顯在眼前,我真的產生了恐懼,但當時的需要在我的一生里,恐怕再沒有過第二次。我就想,要是當時看見是條剁了腳的腿,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去抱住,往自己的嘴裡拽。
太大了,我只含住了半截龜頭,就喘不過氣來,於是草草套弄兩下,就把還在脫上衣的小方屁股往我懷裡拉。他倒下來的時候,我大叉的雙腿已然箍住他的屁股。
下身像被掏空了,而手裡的這快堅硬的肉棒正是那被掏去的部分。我不能鬆手,怕它真的走了,沒有了,就使勁拽,使勁拉,直到它對準我的下身。
「哦!天哪!」我這樣唿叫,不知道真的發聲沒有,那缺少的補充進來,比原來的多的多,撈回丟失的萬貫家財,也不如這個讓人那麼陶醉和滿足。
他開始用力搗動起來,當抽去時的丟失感再次襲來,我不得不用力去抱那屁股。猛然間它又回來,快速地無法想像,突然就擊中內臟中的某個器官,又麻又疼,直衝腦海。而就在我想喊救命的時候,失落地空洞瞬間爆發煎熬。
這次我就是死也不放鬆,原來空洞比疼痛更加折磨人。當他再次襲擊的時候,我就用盡力氣,把那屁股攬進來,死死地扳住,指頭都陷進肉里。
高潮就這樣來臨了,一波連著一波,延伸到全身,除了仍在使勁的雙手,沒有不抖動的地方。
太激烈了,連喉頭都在顫動,使我咳嗽著不能停歇。
一切都過去,我開始清醒起來,這才發現一根指頭差不多全沒入在小方的屁股眼裡面。我趕緊抽出來,想讓他離開我,沒想到這時候,他開始射精了。感覺裡面有一股衝擊,被他提起來,然後再次重壓下來,就連續地衝擊起來,有六、七股之多。
小方完事後想親我,我突然就想到了老公,邊阻止邊想搡開他起身,但身體還是軟,被他壓著沒能起來。
他還想親,我躲閃了一下頭,還是被他親住,便有委屈感,眼淚也順著流出來。
這下小方不敢了,問我怎麼了,我搖頭,眼淚莫名地多,他更害怕,爬起來快快地穿上衣服跑出去。
感覺他剛出去,李倩就開門進來。我沒想到會是她,本能地想拉東西蓋自己,才發現衣服和被子都被堆在對面床上。
那真尷尬,我轉過身就那麼裸體爬著,把頭埋在手裡。心裡就覺得他們倆再整我,便對著床單沒好氣地罵:「你們幹嗎呀,這是幹嗎呀!」但第二聲就小的多了,自己都覺得沒有勇氣。
李倩在動我的腿,我踢了一下,才感覺是褲頭,再沒動,任她給我穿上。套褲子的時候,我自己提上去,上衣不好穿,就那麼讓她給我披在身上。
這一切做好,李倩就貼著我也半爬上了這張單人床。只聽她小聲問:「姐!
怎麼樣?難受還是舒服?」我沒吭聲,她搖了搖我,又問:「姐,我當你親姐,怕什麼呀,要不我叫他進來和我弄,你當面看著教教我,啊?你說呢?」我還是沒吭聲,她開始不停地搖,邊問:「怎麼樣啊!說說呀?」這傢伙真是的,開這玩笑,我的氣也沒有了,試試身上有勁,就一骨碌爬起來穿衣服。
她也被我擠著坐起來,等我下床站起來扣紐子的時候,她突然指著床單叫道:「呵!你尿了還是他尿了,哦……,這麼一灘!」我回頭看去,一大片連吊在半空的床單都濕了。
收拾好我就要走,李倩還糾纏著問怎麼樣,我沒好氣地說:「不怎麼樣!想分就分,關我屁事。」路上想理理頭緒,想起老公,腦子就白痴。到家門口,心跳得厲害,萬一進門老公看出什麼,怎麼辦?
猶豫了再三,又怕樓道里別人看見,硬著頭皮進去,老公不在,心一下輕了一截,直接進廁所洗澡洗衣服。
晚上老公回來,我心虛地做了好幾個菜。平常吃完飯,總是為洗鍋大打出手,不是猜拳就是鬥嘴,或文或武地整半天。今天,還沒等他吃完,我就去洗鍋,他跟進來好奇地問了一句:「今天是怎麼了?」差點沒讓我緊繃的腦袋掉到地面上。
看電視,我不敢依偎他,又擔心他懷疑,可當鑽在他的懷裡後,內疚的眼淚直轉圈。
晚上他要「愛」,我藉口去廁所,用指頭挖了幾遍,覺得裡面確實沒有東西,才戰戰兢兢地回到臥室。好在他習慣戴套子,應該不會發現什麼。
說真的,這是我第一次感覺老公的小,但我愛它,熟悉它,當然握在手裡睡覺也就塌實。
第二天上班,李倩沒提什麼,裝得沒事,下班也沒來我家串門。可是兩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出去一趟,回來卻發現李倩來了。
這是我最擔心的,因為這麼長時間的交往,她和我老公關係也很好,就怕她漏點什麼出來。
晚上,她居然要住在我家。睡下後,我越想越睡不著,就說要過去和她說話,去了客房,進去還故意說不讓老公聽,把門關上了。
和李倩擠一起,用被子一捫頭,就開始威脅叮嚀。她不幹,非要我告訴她怎麼樣不可。我只好承認很過癮,很舒服,覺得老公說的沒錯,她只是個姑娘,做愛做的少,沒有被粗大的開發出來。
聊了一會,她問我還想不想讓小方「我」,我小聲罵她,說不想,她說誰信呢,看那灘尿一樣的水,就知道了。我擰她,她居然把手伸進我襠里挖,說要看我到底想不想。
呵呵!當然了,她也許摸到一點點,但我心裡清楚,談論的時候,我的下面確實不爭氣地在流水水。
我承認自己發騷,但我能克制,於是我警告李倩:「這事就這樣過了,再不許提,小心我翻臉,朋友也沒得做。」李倩還想開玩笑,我說:」要不現在就起來回去睡。」她感覺不對,再沒說話。
隔了一周,正當我逐漸平靜下來,正暗自高興著,就聽老公說他已經請到小方,倆人周末晚上來吃飯。
這是怎麼了?叫了一年多不來,這會兒想起來這裡,不會是沖我吧!我又開始緊張起來。
我偷偷問李倩,李倩說:「還不來往了,真的要絕交?」我無言以對,她卻安慰我說:「放心,我都交代了,沒人再提。」四人一起後,我發現並沒有那麼困難,實話如李倩所言:還不來往了?
因為是小方第一次來我家,老公非要喝點酒,我堅持不喝,李倩也隨著我不喝,於是只他們兩人來了點白酒。
飯後,老公要玩麻將,人家小方又不好拒絕。擺開攤子後,還沒打上一圈,老公的電話就響起來,語氣里好象單位有急事。他扔下麻將就起身要走,臨出門給我說:「你招唿他們倆玩會兒撲克,單位有事,晚上可能都不回來。」老公走後,我找撲克出來,三人玩」爭上游」,李倩提議用剩下的白酒作為懲罰,我不同意,她說我們兩女的只象徵性地添舔杯子,可小方得實打實地喝。
玩了大約半小時,小方就快要把剩下的酒喝光了,我勸他少喝點,李倩偏不讓,還影射我心疼他,我想生氣,礙於小方面子。正在這時,李倩的手機響了,她接完電話就說要出去一下,一會回來再和小方一起走。
這時候,我就感覺不對勁,但我笨得的很,想讓小方和她一起走,就是說不出來,也急忙中沒有說詞,等想張口,她已經跑著下樓了。
唉!我天生是豬腦袋,根本不適合當女人,他媽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樣這麼蠢,這麼騷。當我關上門,剛轉過身,小方就一把把我抱住。
大家也許從我嘮叨著說這麼多,就能猜出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那是經不起糾纏,經不起軟硬纏綿的人,何況這個給我無比高潮的小男人,此時正是上下其手,揪著我衣服里那粒已經膨脹了的葡萄苦苦要求。
我說我給他口交射了,幾拉倒,但太大,放在嘴裡不舒服,而且這傢伙喝酒上頭,直往我喉嚨里戳,幾下我就受不了,還那裡能弄射他呀。
我把褲子脫一半,讓他從後面弄,覺得這樣可以在有人回來的時候能及時穿上。但這樣做了後,我和他都不舒服,原因是,我挨幾下後腿就軟,而他呢,說喜歡像上次一樣,能用指頭插他屁眼裡就更爽。
於是我們換過來,興奮讓他和我都顧不上考慮別的,褲子雙雙扔在地板上。
他把我壓到沙發上,覺得不平,怕我彎曲著身體不舒服,非要抱我去地板上做,我說沒事,我就想要,可他不聽,插進去抱著我饒過茶几,就在電視機前的地板上放下。
說句實話,和這樣的男人做愛有很多好處,她李倩還不知道,就看移動的過程,粗大的陰莖鑲在我肉肉中,聯體著根本不用擔心會分開,即使行動帶來的輕微抽動都能產生想高潮的慾望。
擺好姿勢後,他拉著我的手去樓他屁股。我明白他想讓我幹什麼,就摸索著去找那毛茸茸的中間,用指頭試探著往裡插。
他用力地抽動了幾下,舒服地又讓我產生想要使勁的衝動,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指頭進去不,太使勁怕弄傷他,不使勁他似乎不甘心地等待著,這等待就夠我難受半天。
突然他停下來,把我的手拉過來,握著我的指頭,往我嘴裡塞過來,我猶豫了一下,被他猛抽起來,便張口含了上去。
濕潤的指頭自然進的順利,他也開始瘋狂起來,一下被一下猛,一下被一下快,我無法用語言表達了,只感覺不是手臂短的話,指頭都快要插到底了。
高潮來了,哦!只是快要來了,我要努力地克制住,不敢鬆懈,萬一這高潮真的來了,這快樂的感覺再到那裡去找。
下面不能在描述了,可憐的我啊!霉運在發生,老公已經進了門,就站在那裡看著,臉色鐵青。
我哭過,求過,但一切都晚了,人家說的沒錯:快樂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這時候。
我的愛情結束了,婚姻完蛋了,當然溫馨的小窩不復存在了。
我搬走後不到半年,老公就和李倩結婚了。也許我心理殘疾,想去找小方問問情況,但在他單位卻沒打聽出一個姓方的人,就在我要離開門房的時候,院子裡有人放開喉嚨吼叫道:「李小方!李小方!你妹妹李倩在辦公室里等你呢!」
(完)
[短篇][亂倫]父親永遠是父親[列印本頁]
從小就知道我有個姑姑,是我爸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個,嫁到xxx的農村去了,日子過得很緊張,就沒聽說怎麼好過。正因為這樣,我爸就老發動他的姐姐妹妹幫助那個姑姑,寄錢、捎東西,還親自跑去幫忙蓋、改房子。
就在我結婚的那一年九月初,那個小姑姑家傳來消息,她的兒子結婚,邀請我爸和另幾個姑姑去吃喜酒。本來以前我爸去那裡都沒帶過我,因為那裡苦,住不習慣,我也沒想過要去。
就在我爸要走前一天,我和老公吵架了,他在單位受了點氣,回來給我撒,我一氣之下回了娘家。回家後,才知道我的弟弟早就計劃好了要約朋友來家住幾天,哄著讓我回去,要不隨我爸去玩。回家實在沒面子,就決定跟我爸走。
剛結婚就和我吵架,我要給他去去病,這是電話里和單位姐妹們訴苦時她們教我的。當然,那些熱心的姐妹既然慫恿我,就會幫我請假並打理工作事情,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
姑姑家隨說遠,但現在交通發達,我們乘火車從早上六點鐘到下午四點就到姑姑家所在的那個管轄市;在那裡我的大姑姑帶著孫子,二姑姑家的代表──我的一個表哥都已經等在那裡。於是踏上了去縣城的汽車,然後在那個縣城包了個麵包車,直接到我姑姑家的鄉上。她家離那個鄉鎮只有兩三公里路,還不算多偏僻。
雖然是農村,但鄉土氣息還是很吸引人,特別是我和我的表哥。父親和姑姑們商量著計劃著忙碌著,我們兩則結伴到處閒逛,希奇的人希奇的事情,我們總是津津樂道。
剛去的那晚,姑姑家親戚還就只有我們,所以睡覺的地方有。但第二天,姑夫家的親戚來了一幫,家裡住就有問題了。本來週圍都是姑夫家的同姓堂兄弟,他們也都熱情的邀請我們去住,但姑姑和姑夫覺得安排農村的親戚沒問題,我們是城裡人,睡不好,硬要去鎮上住旅館。話說回來,他家的那些遠親就一堆,都是拖家帶口的,分給週圍人家已經夠搶了。
於是我們去鎮上,可去了才發現那裡發現石油,勘探隊的把房子登完了,只有一間。房裡兩張比單人床稍大點的床,睡我們大小五人,哈!為難。
表哥一看情況就乘黑跑回去了,我爸想讓大姑姑和她孫子住,我們也回去,但大姑姑非說要和小孩回去好擠。姑夫弄得也難看,因為家裡那頭都安排好了,表哥是男的,回去擠下沒問題,但我們那個回去都不好再安排了。
最後,我也睏,就提議我和我爸擠一床,大姑姑和孫子睡,就兩三晚。
只能這樣了。父女親情,說的時候毫無顧忌,但真正睡的時候還是彆扭。因為是九月初,天還熱,本來穿得就少,脫了就光了。於是我爸只脫了外衣,我們就這樣連衣睡了。大姑姑可不,脫得只穿背心和褲頭,還把孫子也脫光才睡;睡下還嘀咕說我們是親人怕什麼,不脫衣服能睡好嗎?諸如此類的嘮叨。
晚上確實沒睡好,熱,還有蚊子。
第三天就是喜日,人太多了,酒席擺到院子裡吃,小孩跑,狗跟著跑,嗩吶叫,鼓跟著敲。
我和表哥也找著幫忙,瞎忙了一天,晚上看鬧洞房,十一點了,我爸晃著身子找來,說再不走大姑姑的孫子就睡醒鬧後半夜了(小孩睡覺顛倒了,晚上睡不著)。於是,找姑夫家的小輩們用三輪農用車把我們送到鎮上。
我爸喝的有點偏多,我拉扯讓他脫了睡,我也脫牛仔褲,昨晚睡得太難受,半袖沒脫,到底還是太難看。
太睏了,躺下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夢裡怎麼和老公好了,他死皮賴臉地給我道歉,糾纏著要做愛,我還假裝生氣,但心裡高興得很,就任他摸我親我。
夢很模煳,光記得很興奮,想讓他插進來,他剛一插,我就醒了。壞了,真的有人插我。
燈黑著,我當時還不能反應過來是在哪兒,我家嗎?我老公抱著我嗎?
稍微一清楚,我的頭就大了,因為能聽到姑姑的唿嚕聲,模煳還能看見她穿大花褲頭的屁股在外面。我一下子緊張的不知道怎麼辦,任由我爸摟著我,動都不敢動。
週圍靜悄悄的,熱得難受,我不敢把我爸的胳膊挪開,因為他下面硬硬的插在我裡面,我怕一挪他醒了,怎麼面對啊?
後來我多次回想當時情況,我猜我爸當時是醒的,最多只是意識和別人,要不然怎麼會硬,怎麼會那麼清楚的把我褲頭拉到側面插進來?你說如果我沒穿褲頭,還有情可原,可以解釋他醉著轉過來就當成別的女人插進來(我媽媽去世早了,但我爸爸有別的女人,我知道一點的)。
人什麼都不知道做的時候,就只有保持原位不動,我理解了這話,當時我就保持那個姿勢一直到我徹底清醒並安靜下來。但安靜下來我也想不出別的辦法,當時我就認為我爸就那樣睡著呢!
我繼續這樣保持姿勢,卻換來爸爸的動作,他似乎嘴裡呢喃什麼,身子動了動,當然動的時候下面也在動,帶動的結果,好像是他感覺到動得舒服還是怎麼的,他開始慢慢用力動下面(當時是那樣給自己解釋的)。他動作慢,但頂的有力,好像他的比我老公的要粗壯些,能感覺頂到最裡面,頂得漲痛。
我的屁股那裡都是水,可能醒來前流了好多,也可能是汗,反正我身上都是汗。
他這樣動作,我都麻木著,但腦子裡馬上擔心另一件事情,怕他在睡夢裡以為和女的做愛,興奮地喊了出來,或者說什麼,讓姑姑聽到。
果然,他胳膊開始用力把我摟緊,喘著重重的酒味,在我脖子那裡哈氣。手也不老實了,摸著我的肚子想從衣服下進來。
我下意識地動了一下手,突然又明白不能動,不能驚動他。忍著讓他摸到胸上,連著胸罩抓在手裡。他的手很大,抓住就像搬住了用力的地方一樣,下面更加地用力了,雖然很慢,但每一下都進的更加深入。連續這麼幾下子,我就受不了了,有點漲,有點痛,但快感很快被激發出來,像遊絲一樣朝渾身散開。
緊張在轉化為興奮之後,依然存在,但促使興奮更加來的快,來的多。老公的短些,所以我從沒有感受過漲痛能帶來這麼多快感。所以人在興奮中不知道思維怎麼這樣容易沒有理智,當我爸突然停下不動的時候,我卻忘記慣性是從他那裡獲取動力的,自己的屁股倒突然變成動力,去向他推動。只一兩下,我就明白這是錯誤的,便也停頓住,繼續保持位置。
他一動不動,我剛要進入狀態的快感只能停止在這裡。
過了很久,似乎他的唿吸都很輕。突然他就一個翻身,平躺過去,手臂和下面同時離我而去,那麼快,只是瞬間就離開了。我渾身離開包裹,涼了一截,但充實的下身一下子空洞的像失去了什麼,好像無所依靠了一樣。
我渾身都是汗,忍了一會,感覺沒有動靜,也平躺過來,這才感覺到,下身床上都有濕的。
夜很靜,耳朵里都是姑姑的唿嚕聲。女人的唿嚕聲音如此難聽,就好像得了哮喘,唿吸困難,沒一下不弄出這麼大聲音就要憋死一般。
我爸的唿吸均勻,好像比剛才長了點。我估計他睡得很沉了,就開始慢慢動胳膊,把枕巾拉出來擦汗,慢慢把脖子和頭都擦了,又摸索著用被子把身體週圍有汗的地方也試了一下。
渾身舒服多了,但卻睡不著,瞪著眼睛,看暗光中的屋頂、窗簾之類物事。盲目地躺著,控制自己不去想,但到底是剛才的事情,雜亂的腦袋裡只閃爍下體滿滿的感覺,夾雜著亂倫的不可能性,自己都覺得不相信。
這期間,我爸一直沒有動過姿勢,我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是想看他的褲頭穿上沒,還是什麼意思,反正我下意思的用屁股挪了一下,馬上挨上他的胯;腿的感覺是挨到肉,但沒發現想要的,緊張再次襲來。
……
現在這個事情已經過去快十年了,也接觸了很多有關性的想法和知識,才明白性是和緊張刺激聯繫在一起的,要不怎麼有人喜歡3p、交換,還有sm,更有露陰等等,都是在緊張中體會刺激。
當時我緊張起來後,就更加好奇,並且更加興奮。我記得手都有點抖,卻伸向了我爸的下體。
我先把手挪到我肚子上,慢慢慢慢地往過移動,那個過程非常刺激,我一輩子都忘記不了。但當手剛接觸到他的皮膚,就像比蟄一樣縮了回來,我沒有那個膽量。
沒有膽量,但緊張帶來的刺激依然存在,它使我在努力想辦法。腦子在急速轉動下很靈光,我馬上想好一個辦法,可以假裝睡著了,突然翻身,把他當成老公,手順勢去摸他那裡。
計劃有了,就開始醞釀行動。我要先做好已經睡熟的樣子。很可笑吧?半夜裡,也許我爸早已睡熟,做這個樣子誰知道呢!但當時就是那樣想的,也那樣做的。
用了很久,思量了好多遍動作要領,並享受計劃過程帶來的快感,快感使我下身不停流著水水,呵呵,有點笑話人了。
實際上想來想去,做的時候就那麼簡單,我翻身發揮的非常好,還把腿都半搭在他身上,手自然就摸到那裡。他的那裡濕煳煳,軟搭搭地,褲頭是褪到胯間的,我腿搭在那能感覺到。既然到這個份上了,我只能抓著,緊張使我感覺自己手在發抖。
我爸沒有動一下,我也不敢動,抓著這個,我就後悔得了不得,想著要怎麼才能恢復到不抓的狀態,又要計劃思謀,累不呀。
事情是變化的,裝著睡覺卻不知道如何計劃離開的時候,那個東西在我手裡慢慢硬了起來,我一下警覺地連唿吸都屏住了,想聽聽我爸是不是醒了。
半晌,什麼變化都沒有,只是那個東西豎立著在我手中。放下心,才感覺我爸的的確很粗壯,比老公的粗些,也長很多。研究只是憑握著的感覺,手又不敢動。
在這當口,我爸好像突然醒了,手一下擦著我伸過來,我嚇的一下就縮回了手,不敢動。卻聽到重重的撓腿聲,撓了幾下,還沒等我反映過來,就翻身像我壓來。他的身體魁梧,正好把我又包裹起來,摟在懷裡。
這下完了,他到底醒著沒,反正他手就那麼伸進我的褲頭裡,直接摸到地方了,同時,他的頭也過來了,偎著我的頭髮喘氣。
因為那裡有水,他的指頭滑著就進來了,手很大,巴掌基本整個握著我的陰部,只指頭出進蠕動。好像他的頭在找我的嘴,就那樣在親吻我的頭髮。酒氣很大,迎面過來。
我很快又進入狀態,明顯感覺他的下身戳著我肚皮在一下一下動作。我渴望的感覺越來越厲害。
剛翻過來的動作在幾下之後減速了,指頭也慢下來,下身也慢下來。我的慾火正是剛點著。等他所有動作就要停止的時候,我顧不了許多的硬是向外翻過身去,在那翻身的瞬間,我沒忘記把褲頭拉下,翻過來,感覺他也要翻身的樣子,趕緊把屁股向他頂過去。果然,他沒翻,而是又摟住我,下身也貼上來了。
我的動作驚動了他,他好像又記起剛才是在做愛,下身又開始動作,我用屁股慢慢移動著尋找,就那麼讓他又進入了。
這次很短暫,我思維里記不得細節了,因為要享受高潮。只感覺他還是慢,也許還不如前次那麼頂的有力,但很快我就高潮了。
我高潮的時候會夾緊腿,渾身劇烈抖動,這是我老公詳細地給我描述過的。這次我高潮是如此多,因為不能叫出聲,所以憋得久,散得慢,可能當時就把我爸弄清醒了(當時是那樣認為的)。當我快感開始消退的時候,我感覺他在慢慢往外抽。那時候女人還是需要那個插裡面的,我當然不允許,屁股就跟著他,不讓它出去。
他沒再動,一直等我消退完畢。
慾望一滿足,現實馬上回來。有有些感覺自己齷齪,想離開他身體,但他還摟著我,而且下面還硬著。我又想他可能需要解決,等等再說。
半天,看他沒有動的意思,也沒放開我的意思,我就試探著用屁股提醒他。果然,他開始動作。當時我認為他是醒的,到這地步,也不顧忌,把頭靠著床邊上,屁股撅著給他弄。
因為有姑姑的唿嚕聲提示,前面她聲音曾小過一兩回,我和我爸(要是他醒著)都可以判斷。所以伴隨著她的唿嚕,他可以放心運作。但他仍然那樣慢慢地抽插,有時候感覺稍微快點,但有慢下來。
當我漸漸要進入第二次狀態的時候,他可不動了,停止了。我只好用屁股蹭他,越弄似乎他越想抽出去,直到我意識到他要射,才一下伸手扳住他的胯骨,於是他射了。
他一離開我屁股,我馬上拉上褲頭,怕流到床單上。等我整理好,他似乎並沒有整理他的褲頭,只是平躺著睡。我把我把小被子乾脆掀掉,涼快著,不再去想這個事情。
腦子裡沒想頭,很快就入睡了。
早上我感覺我爸從我身上跨過去,起床走了,我又迷迷煳煳地挨到姑姑和她孫子起來叫我,我說今天要多睡,讓他們先走。估計她們走遠了,才爬起來,褲頭是絲的,已經讓精液流得濕透了,床上也有。
我接了點水,嘗試洗一下,但怎麼搭起來涼啊,正發愁,看見掃院子的旅館老闆老婆,就叫她過來,告訴她我晚上來月經了,流了點,洗了一下;她說沒關係,血已經看不到了,她拿去給我換一個床單就是了。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今天怎麼面對我爸呢。越想越愁,就這麼想著愁著往村裡走,連有人把農用車開過來喊我都沒聽到。
坐車回去,表哥已經在院落門口等我了,他拉我去新房,說有人正鬧呢!我跟過去,原來一幫年輕人非要他們的床單看有沒有紅,我馬上想起旅館的床單,臉就燒,覺得週圍人都在看我,好像他們已經知道了一樣,我頭又大了。
出來,表哥叫我去姑夫那個房間問個好,我知道我爸在那裡,怎麼進去呢?可表哥拉著我不放。
進去後,姑姑正大聲說昨晚的事情,說我爸喝多了,我爸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只是眼睛紅著,好像沒睡好的樣子。他承認自己喝多了,給姑夫姑姑們說晚上把我鬧騰得也沒睡好,看臉色差的。
這些談論讓我扎心的害怕,但聽完了,心情到放鬆了。於是應付了一下,就出來進廚房找吃的,真餓,原來餓和心情心思有關係。
我們還住了一晚才走,睡覺前我發愁了,但睡下後又想,最後什麼事情都沒有,我爸睡得死,我睡得香。
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只是留在腦子裡不停琢磨,有時候非常興奮,自慰一番,當然過後也會自責一番。
直到兩年前,我爸做胃切除手術,後來傷口有點感染,住了一個多月醫院。我和我弟弟主要輪流照顧,開始接尿接屎他都讓我弟弟來,有時候寧可讓護士也不叫我。
後來我就說了,我們是父女,親的,怕什麼?那麼你老得動不了,我還不管了?他沒再反對,我就再次看到他的那個東西。我給他接屎尿,給他擦洗,連性器也給擦洗過。
那時候,我才發現,我沒有一點雜念,沒有那麼多年一直想這個東西曾進入過我,到底是怎麼進入的等等問題,也沒什麼齷齪的自責的,管他當時是睡著的還是清醒的,親情最重要!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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