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冬梅的兩隻玉手便從身後游蛇般穿了過來,撫摸遊走在小龍健美結實的胸肌上,並將他上半身向後扳,讓他的胯部更加昂挺向前,以便享受春蘭高超品蕭的絕技

此時春蘭一手捉住勃挺傲人的龍莖,張開櫻口含住槍身來回送迎著,香舌在槍尖上舔卷著,柔荑卻騰出一隻在其黑濃的槍纓上摩掌撫搔著。她的動作熱烈而又溫柔得當,讓他舒暢莫名,忍不住想要將龍莖往她櫻口深處挺進。只是見她紅菱似的小嘴,含著自己鵝卵大小的莖頭尚且撐得香腮圓鼓,雪靨酡紅,又如何忍心「辣屌摧花」?

其實冬梅的洗腦暫時只是停留於意識表面,依然無法徹底改變一個人的秉性,小龍正人君子,對女性也是下意識地持著男女授受不親的態度,此時即使被撩撥得慾火漸旺,也仍沒法做到對一名嬌弱可人的少女採取主動進犯,一時只僵在原地

忽然,小龍聞得一種如麝如蘭、又淡淡腥鹹的誘人氣味,正從胯下少女的兩腿之間傳來,越來越是濃郁,那是和冬梅牝戶的氣味類似,卻又有微妙的差異的氣息,卻又給他以一種熟悉回味之感

發覺小龍並沒有對她做出任何男人應有的動作,春蘭停止了品蕭,不顧香津自嘴角淌下,小嘴一扁,大大的杏眼一霎間淚水盈滿,彎成兩條眉月,「寶軒哥哥,人家可是把什麼都給你了,你真的已經忘了人家了嗎?」

其實小龍如今記憶混亂,但對她的形貌體香還是有著印象的,加上冬梅的「提示」,便有些遲疑地詢問:「你是……蘭妹?」

一聽這話,春蘭淚痕猶在,桃花般的小臉卻是燦然笑開,當即站起,飛也似的撲進他懷裡,哽咽道:「你真……真的醒來了!我……我以為我又在作夢了…

…嗚嗚嗚……「

春蘭早已清楚冬梅的計劃,如今只是「配合演出」,當騙死人不償命的演技,卻讓小龍深信不疑,手忙腳亂地將她抱住,嘴裡訥訥而道:「對不起,我昏迷得太久,腦子有些混亂,一時想不起來。」

春蘭內心竊喜,卻是順水推舟,將玲瓏浮凸的姣好胴體拚命往他懷裡擠,雙手將他健美強壯的精赤虎軀抱了個滿懷,雙腿更是凌空盤繞到他腰上,嘴裡還以分外惹憐的嬌憨語氣說道:「人家可是無時不刻都在想著你,你不許忘了人家…

…抱我……抱緊我!「

小龍依言抱住她恰恰一握的楚腰,只覺她小小的身子又綿又軟,襟里除了粉色彩衣外卻似乎什麼都沒穿,兜著彈性十足的兩團尖翹盈乳,酥軟顫動的感覺令他心弦為之顫抖。只見懷中少女先是又哭又笑,片刻仰起淚水婆娑的俏美小臉,兩瓣鮮菱兒似的微噘嘴唇,直湊向自己嘴邊

小龍下意識地想到少女的嘴剛剛才與自己的子孫根密切接觸過,他自己的嘴裡又還殘留著「姐姐」淫液的腥味,正想避讓之際。忽然耳畔一溫,一股濕暖香息噴來,卻是冬梅從後方捧過他面頰,從他的耳畔、臉腮一直吻到左側唇上。與此同時春蘭的嬌艷櫻唇也在吐氣如蘭時印在了他的右側唇上,兩條靈巧的香舌分開他的雙唇爭相擠入他嘴內,與他舌尖交纏吻絞著,六唇緊貼,親昵地交換著彼此的津唾

令人醉死的兩條香舌無比嫻熟地在小龍口中舔絞,香津頻度,只讓他渾身通起癢酥。與此同時,他胯下的怒挺龍莖已不知被誰的柔荑握住,幾下摩撫搔逗弄之後,便將之直往某處泌潤豐沛的魚腸嫩膣里塞入

小龍只覺陽物仿佛被一張漱過熱湯且又深不見底的小嘴深深含著,極富彈性的膣肌滿滿地包覆巨陽,渾如一口量身定做的劍鞘,無論寶劍如何鋒銳,俱能緊密收容,無有間隙。龍莖感受到的一切都是油潤潤、熱烘烘的,分不清是肉嫩還是液滑。汁水填滿了所有縐褶縫隙,裹著粗長溢出洞口,濺濕了他的股間唇分,冬梅悠斷瘖啞的氣聲在他耳畔響起,帶著令人驚心動魄的撩撥與魅惑:「你一時想不起她,但你的身子卻會記得她。現在,就用你的身子去深入地感受,去回憶吧!」

春蘭看似嬌弱,但一受巨物侵入,身子立即本能地分泌出大量膩滑陰液,窄小的骨盆在亦自行延展擴張,顯然軟功修煉已然到家。隨即只見她伸手攀住小龍的脖頸,白嫩的腴腿一勾,牢牢扣住男兒股後,將全副身子「掛」上男兒,腰肢如活蝦般上下絞扭彈動,套著嬰臂兒似的龍杵大聳大弄起來

冬梅畢竟體內還有大量剛剛采來的元精未曾消化,此時索性大方將小龍讓給春蘭,又將兩隻挺聳的乳峰依舊緊貼在小龍赤裸的後背上,一邊推著他向前走,一邊嬌媚地說道:「抱著你的蘭妹一起走吧,到了車上,還有更多好玩的哩!」

小龍對於冬梅的吩咐已是言聽計從,當即懷抱春蘭,一步步走出柴房,每走一步,兩人性器都是一陣更深入的擠壓接觸,給兩人帶來一陣強似一陣的激爽刺激

除了柴房,撲面而來的冷風一吹,將整個柴房的淫靡濃腥的悶熱氣息吹散,也讓沉迷於情慾的小龍腦袋稍稍一清,意識到這副醜態出門,著實有些不妥好在眼下天際只是朦朦亮,四下又頗偏僻,不見什麼路人。即便如此,羞恥心尤在的小龍依然不自己地加快了腳步,而他步伐越急,深埋花房中的龍杵越是給春蘭帶來更為強烈的刺激。只見奇粗且長的寶貝不斷地在她胯間進出,柔嫩的花房被撐得圓鼓,肥美鮮嫩的花唇被帶得不斷嵌入翻出,花唇盡頭連接處,一粒小小的肉核已充血膨脹,隨著龍杵的進出不停蠕動,像是一顆珍珠似的晶瑩剔透,惹人愛憐。雨露般的浪汁隨著顛簸點點星星地散布在草叢四周,散發出了令人心旌搖盪的淫靡氣息

春蘭星眸迷離,眼縫直要滴出水來,只顧攀住小龍的脖頸,腿箝熊腰,奮力扭腰,小嘴仿佛再也合不攏似的,大聲浪叫起來:「啊啊……寶哥哥好粗……好硬!蘭妹要飛啦……蘭妹要掉下去啦!救……救命……啊啊……救救蘭妹……呀、呀……啊啊啊啊────!」

小龍唯恐被人聽了去,只得湊過去堵她的小嘴,卻讓她乘勢將柔軟的唇瓣迎了上來,吻得濕滑溫膩,舌尖交纏如舐糖蜜,竟是片刻難分

好在路並不長,轉過一條偏僻的林間小道,眼前便見到一輛駟馬大馬車,轅衡、廂座等都髹上了油亮的黑漆,看似十分堅固結實;車輪的中心軸轂部分還鑲有銅件,四隻車輪各有三十二根幅條,極為考究,顯是官家富豪之物

早已重新穿上一身緊身紫衣,凸顯出熟透了的高挑健美胴體的夏荷坐在轅座之上,見著肢體糾纏著一路走來的兩人,美眸當即亮起,又啐罵了一聲:「小騷浪蹄子,師姐讓你,你就趁機吃獨食?」

冬梅不知何時已將一身銀白錦衣重新穿上,看上去明艷端莊,再無之前半點妖媚之態,只見她向夏荷微微點頭示意:「你去吧……我來駕車……」

夏荷一聲歡唿,健美胴體繃如弓弦,整個人帶著一股火熱香風,向著一臉懵懂,正在努力回憶她是誰的小龍直撲了上來

第十二章

「死妮子,騷蹄子,還不給姐下來!」

「就不,就不!這趟我沒過完癮死都不會下來。嘿……嘿嘿哈……好癢……難受,姐……您饒了蘭妹罷!啊、啊……」

夏荷以上來就是一番生拉死拽,要把春蘭從小龍身上拉扯下來,無奈春蘭四肢就如八爪魚也似把小龍抱了個死緊,便又去撓她腋窩。逗得春蘭腰肢狂扭,螓首亂搖,雙乳拋跌如玉兔,掙扎痙攣得像一尾剛剛上鉤的滑熘熘的魚。玉手如溺水般揪著、攀著小龍頸部,連他的頭髮都給揪落好幾根,但胯下嫩膣卻依舊死死吸啜著、絞著、擰著硬挺滾燙的雄壯陽物,就像叼住野雞的狐狸,說什麼都不肯放開獵物

「唔……」小龍機伶伶一顫,被夾得咬牙昂首,精關幾欲失守

夏荷伸手向兩人緊密結合的性器一摸一掏,只掏了個滿手黏漿,五指張開,拉開寸許猶未斷絕,吃飽了水的液絲墜成一抹沉弧,曲線十分滑潤。她斜乜一雙冶艷桃花眼,嘻嘻笑罵:「好個淫蕩的賤丫頭,才偷弄了那麼一小會便濕得不象樣,看姐姐怎麼整治你!」

隨即,只見她健臂一探,一臂從兩人胯下繞過,一臂環抱住小龍的腰,高大健美的胴體一下發力,竟將軀體糾纏難解的小龍與春蘭一併橫抱起來,隨即輕鬆一躍,已一陣風似的進了車廂之內

只見車廂內鋪著織錦軟墊,暖爐、浴桶一應俱全,頗為寬敞奢華,正中一個舒適的圓形軟氈上散置著扶枕墊褥,無一不織錦繡金的昂貴珍品,足可供四五人齊臥,不過奇怪的卻不知為何製成圓形。在軟氈之上,還有一連串紅繩以及滑輪機關,也不知是作何用途

此時浴桶熱水蒸騰,竄得整間車廂里霧絲繚繞,卻是秋菊正在其中沐浴,細細洗去身上的黏滑異感,熱霧迷濛中只見乳脂般滑膩雪白的裸背,腰低如蜂臀似險丘,峰壑起伏,肌美澤潤,美不勝收

嘭的一聲,夏荷已甩手把小龍與春蘭兩人一下重重摔到圓形軟氈之上,正好女上男下。小龍身體強壯過人,雖充當肉墊也還沒什麼。倒是春蘭在胯下嫩膣深深插入硬挺的龍杵的情況下給這重重一頓,頓時空前深入地被狠狠貫進花心,子宮都被直搗進去了半寸之多,花漿四濺,頓時被插得「啊!」的一聲昂頸尖叫,花枝亂顫,雙手脫力

夏荷乘勢抓住她的雙手,又高聲朝秋菊招唿道:「小妮子沒大沒小的只顧自己一人爽,我們一起來幫她快快升天!」

秋菊狐狸似的杏眸一亮,流露出一派狡黠嫵媚。隨著嘩啦水聲,一具雪酥酥的裸裎嬌軀帶著一聲氤氳蒸騰的水氣已出了浴桶,只見她胸前一對圓潤的懸藤乳瓜,晃蕩不休,水珠沿著飽滿的弧面不斷滑落,令人神馳目眩。烘乾的溫熱白霧乃自她周身毛孔散出,帶著肌膚香澤,融融泄泄,說不出的馥郁動人

她赤裸裸地來到了軟氈前,伸手抓住了春蘭的一對玉足,不顧她連連嬌聲告饒,和夏荷一起嬉笑間紛紛動手,將春蘭的四肢都用軟氈之上的紅繩懸綁起來,讓她四肢高高舉起,整個人都吊在空中,唯有雪臀依然疊在小龍股間,黏膩的膣肉凌空掐擠著堅硬的肉棍,從頭到尾,巨細靡遺

夏荷嘿嘿奸笑,忽然轉動吊著春蘭的紅繩滑輪,讓她整個人以小龍的屌兒為軸飛快旋轉起來,讓棒頭死死地頂住春蘭最敏感之處花心,來回研磨……

「啊啊……不要啊……人家才不要這麼快……泄……泄出來……」

銷魂蝕骨的強烈快感令春蘭渾身酥麻,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在身上亂爬亂咬的感覺直襲而來。然而這還沒完,只見秋菊在此同時忽地像推磨一樣勐烈轉動圓形軟氈,讓軟氈上的小龍身不由己地整個人向反方向旋轉,龍莖在膣中的旋轉速度頓時加快了一倍!「噗嗤噗嗤」的水聲和肉體淫靡摩擦聲響成一片

這一招在歡場中被喚作「沖天鑽」,能夠叫陽具在陰戶中保持最深入的接觸與絞磨,一直死鑽到底,對於男女雙方最是刺激不過。不過一般都是叫女方旋轉為佳,只因男子若是快速旋轉,全身血液都會因離心力向頭部、腿部流去,若非自身血氣健旺過人,難以保住陽具充血硬挺的強度,不過這對於小龍來說,卻又完全不成問題

不僅如此,由於強烈的刺激,他的龍莖又是一陣劇烈膨脹,膨大的傘狀肉菇在宮頸之中好一陣旋磨頂鑽,颳得春蘭陰關顫動不已,花宮口張合連連,高高抬起的四肢在空中抽搐亂搖,雪頸用力後扳,直欲斷折,櫻桃小嘴大開,卻連叫都叫不出來,宛若離水垂死的美人魚……驀地渾身發僵,駭人的潮紅從胸乳沿脖頸渲開,花徑深處以超過想像的勁力大搐起來

小龍在軟氈已被轉得暈頭轉向不知天南地北,只能索性閉上雙眼,默默忍受著龍莖被她的美膣推磨般旋磨以及擰手絹似的絞扭,快感越積越勐,舒爽之處難以言述,驀地精關一泄便如長泓千里,滾燙的濃精噴薄而出,灌滿窄小的蜜穴,直抵玉宮最深處

他自幼修煉的《丹鐵神功》有固守精關之能,所以第一輪泄精才能堅持那麼久,但精關被冬梅破去後,已沒了這份功效,有的只是精珠所提供的近乎無限的精元以及強健絕倫的體魄而已,而這已不足以讓他在面對這些個歡場妖女占據多少上風。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