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魂奪魄之夜魅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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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le1:notallrescuedisprincess

華逐水梳著兩條麻花辮,背了個青布包袱,從汽車站探頭探腦的走了出來。

外面春風正濃,逐水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暮靄下的庭院,暈暈陶陶的想,「蘇州,這裡就是蘇州,那個世間天堂,吳儂軟語的蘇州……。」

「死賤種,給我按緊嘍,看老子操不死你!」

華逐水瞪大眼睛,原來不知不覺間她竟然拐到了一個陳舊的小里弄里,昏暗的燈光下,三四個男人正牢牢壓住一個不斷掙扎的身影。

「哎呦!」上面的男人痛叫一聲,「你他媽還敢咬老子!」他「啪」的狠狠甩了下面被壓人一巴掌,「干,你再不老實,老子就先殺後奸!」

先殺後奸……那豈不是奸……屍……?

那邊的男人興奮的已經紅了眼睛,正要鬆開皮帶,跨坐上去,突然旁邊有人湊了上來,「那個那個,如果人死了以後做,肌肉不能夠自由收縮,要怎樣才能克服不能爽到高潮的技術難度呢?」

男人僵住,一格格回過頭去,面前是睜大眼睛的好奇寶寶。男人獰笑一聲,伸手捉住她的麻花辮拖了過來,「臭丫頭,老子們也不知道,要不然你先來試一下!」

逐水為難的咬住嘴唇,「可是人家沒有帶黃瓜,就算你死在這裡,我也沒東西來給你的菊花做實驗啊!」

「噗嗤。」被壓在底下的人雖然臉被打的淤腫流血,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逐水瞥了她一眼,好纖巧清秀的人兒,怪不得……

正在這時,男人的大掌從空中揮舞過來。逐水眼明手快,一把刁住他手腕,腳下一絆,已將他放倒在地。

「啊……。」那人一聲慘叫,握著手腕,痛的在地上打滾。另外幾個人見狀一驚,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站起身來,謹慎的慢慢圍向逐水。

逐水兩眼朝天,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男人們漸漸收緊了包圍圈,逐水突然怪嘯一聲,如虎入羊群,左右開弓,拳快腳狠,不到片刻功夫,現場一片鬼哭狼嚎聲。也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句,「快跑。」剩下的人立刻反應過來,頓時抱頭鼠竄而去。逐水也不追趕,摸一下鼻子,對著他們一瘸一拐的背影深沉的道,「我們中國人,不是好欺負的……。」

「哈哈哈,」身後傳來誇張的笑聲,聲音似乎還因為受傷有一絲嘶啞,「我的天,你以為你是誰?李小龍?」

逐水轉過身,張圓眼睛點頭,「我本來還在想要不要學章子儀的玉嬌龍說,『你們一起上吧』。不過後來還是覺得這種情形李小龍比較有型……。」

玉嬌龍……章子儀……李小龍……身後那人忽然覺得很寒。「你是從哪個鄉下跑來的土丫頭啊?」

逐水再次睜圓眼睛,「你怎麼知道我是從鄉下來的?」

某人無語的看看她的麻花辮,再看看她的藍布包袱。又想了一下,「不對啊,你要是從鄉下來的,從哪裡知道什麼菊花的?」

逐水神氣活現,「拜託,你有沒有聽說過有種東西叫做因特奈特?」

某人再次因為她恐怖的發音而起了一陣寒顫,「饒了我吧!」

逐水絲毫不察她的輕蔑,只是笑嘻嘻看她,「對了,我今天第一天到蘇州城裡來,就碰到奸屍這麼新鮮的事,果然年輕人還是要多出來見點世面的好。」

那人哼哼著著爬起身,「好吧,那你慢慢見吧,我要走了。」慢慢掙扎著走出巷口,不覺又往回看了一眼……餓地神,這一下,差點跟後面的青布包袱麻花辮撞個臉對臉!

「你還跟著我幹麼?!」

逐水笑吟吟,「有勞動問,在下跟你打聽個事。」

那人差點被口水嗆到,不由試探問道,「那個,你其實是從晉江反穿越回來的是不是?要不然怎麼會說話這麼怪?」(據說好像還沒有古代穿現代的,要不要開一個呢?armony作沉思狀。)

逐水有點受傷,「怎麼會,連我們老師都誇我說得最要得。」

最要得?那人臉不由又黑了幾分。「你倒底要問什麼?」

「請問哪裡能找到十塊錢住一晚的地方?」

「前面左轉,建東花園。你就站在路邊,一會就會有人來問,小姐多少錢。你就說十塊,保證馬上就搞定。」

「謝了啊。」逐水歡欣鼓舞的轉身就走。

她還真去啊。「回來回來。」那人看著再次轉身還臉帶迷茫的逐水,終於痛下決心,「算了,我家裡的床雖然是單人的,窩一宿也湊合了。」

逐水露齒笑得歡暢,「多謝收留,在下華逐水,敢問……。」

「趙蕾。」那人一下打斷她的話頭。

「含苞未放的花蕾,好名字。」

「是雷電的雷。」

「好有氣魄,你父母一定期望你巾幗不讓鬚眉……。」

趙雷抖抖衣服,「他媽的,這些人渣,老子的衣服都被他們撕破了。」

逐水再次瞪圓眼睛:裂開一條縫的的襯衫下是平坦再平坦的胸。

原來長睡的不一定都是美女,落難的也不都是公主。

趙雷抬起頭疑惑的問,「喂,你剛才說什麼了?」

rule2:ninelivesofacat,can』tsurvivewithcuriosity

真的是窩一宿啊……。華逐水心情起伏,眼睛看著斑駁的天花板,在凌晨5點的春夜了無睡意。身邊的男孩子正微微打著鼾,手像抱著絨毛玩具似的環著她,依然浮腫的臉上卻呈現純潔無辜的神情,仿佛初生的原野鹿崽。

逐水偏頭看看他,心裡有微微的觸動……然後,第一絲微芒出現天際,一個東西翹了起來,硬硬的硌在了兩人之間。逐水無語問天,胳膊肘子往外一頂,「咚」的一聲,旁邊的人應聲滾下了床。

趙雷揉揉眼睛爬了起來,火大的道,「靠,你有沒有人性啊!?一大早的推人下床。」

逐水懶的開腔,指指他身上。趙雷低頭就看到鼓鼓支起的帳篷,不由嘟囔道,「我以為是什麼,每個男人都會有的正常生理反應麼。」他看看逐水,忽然燦然一笑撲了上去,「這麼早又睡不著,不如我們來做吧。」

逐水瞪大眼睛,「你不是gay麼?」趙雷嘿嘿一笑,「姐姐,其實我是蕾絲邊(女同性戀)。所以我們來做吧。」

「真的麼?我也是呢。不過我是做攻的那一個,你要做受麼?」

趙雷傲然道,「就我這小老弟的型號,做受簡直就是糟蹋好東西……你可不要不識貨呀!」

逐水忍不住翻白眼,男人,切,男人,作同性戀還忘不了炫耀這個。

「那啥,雖然你天賦異柄,」逐水悠然道,「但我是性冷感,所以和我沒有關係。」

趙雷哼哼著纏上來,「我不管我不管,不做我太沒有面子了!」

逐水勾著他的腿,一下子反壓制過去,看著他紅潤的唇,不由失笑,「是呀是呀,不染指你這樣的小受,我將來也會後悔的。」

趙雷眨眨長長的睫毛,故作害羞的道,「姐姐,你儘管放馬來蹂躪人家吧。」

兩人正鬧的歡,突然門上傳來「咚咚」的敲門聲,逐水正要張嘴問誰呀,趙雷忽然翻身壓住她,然後一把捂住她的嘴。

外面的敲門聲持續了好幾分鐘,然後一個聲音悻悻的傳來,「死小兔崽子,又不在家。」

腳步聲慢慢走遠,趙雷也放開了捂住逐水的手。對上她疑惑的眼光,趙雷苦笑了一聲,「是房東。我前兩個月丟了工作,已經欠他三個月房租了。不過沒關係,我又新找到了一份活,老闆看起來還不錯,看看和他商量提前支薪吧。」

逐水一下來了興致,「我也窮的叮噹響呢。你現在做事的地方還請別人麼?」

趙雷撓撓頭,「他們倒也還要人,可是我工作那裡是夜總會啊。」

逐水嘆口氣,「沒錢的時候,就是想做兔女郎也不可得啊。」

趙雷還是搖搖頭,「不行,你那麼凶,要是有客人摸你一把,還不被你打殘了。」

逐水做捧心狀,「小雷雷,我真是太感動了,萍水相逢,你就準備養人家一輩子了。」

趙雷一下子跳了起來,看傳染病源似的看了她倆眼,然後悠悠道,「仔細想想,反正打殘客人也是老闆的事……找件能見人的衣服晚上去試下運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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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adisd』amour』,華逐水慢慢念著那流光溢彩招牌上的字。趙雷撇撇嘴,「不認識就別裝了,你以為是拼音啊?這是法語拉丁天堂的意思啦!」

逐水不服氣,「誰說我不認識?愛之天堂麼。漢語最難了,我都能說這麼好,法語有什麼了不起……。」

趙雷懶得聽她囉嗦,拉著她直接向里走去。「你先乖乖坐在這裡,等一會狼哥來了,我再去和他打聲招唿。」

逐水呆呆應了一聲,眼睛卻只顧打量裡面的裝潢:昏暗曖昧著的燈光,纏綿頹廢的歌調妖嬈盤旋,來往穿梭的女侍者均著短短的衣裙,眼眉間一閃閃似妖精在洞中嬉戲。

「小妹妹,一個人嗎?」襯衫紐扣解開兩顆的男人徑直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不是,我男朋友在那邊工作。」逐水老實的用手指著趙雷的方向。

男人看了一眼,「嗤」的聲笑了起來,「那種小雞似的也叫做男人?」

逐水有點不高興,「不要說我朋友壞話。」

男人笑得曖昧,「小妹妹,那是你還沒嘗過真男人的滋味……等你和我試過了,準保你再也不會瞧那小白臉一眼。」

逐水看看那男人放在自己腿上的手,心說,我要打的你滿地找牙,小雷雷肯定沒法幫我介紹在這裡工作了,嗯,我們要智取,要兵不血刃的幹掉你。

「真得麼?」逐水笑得燦爛,招招酒保,「給這位先生來瓶啤酒,我請。」

那男人笑得牙都露出來了,不用逐水勸,咕嘟嘟的一氣喝下半瓶。

「小妹妹,要不要我們現在就找個地方?」男人迫不及待。

逐水偏頭看著他,「你剛剛說得是真得麼?老實說,我那個男朋友真得不太能滿足我……。」

男人嘿嘿笑了起來,將剩下的啤酒一飲而盡。「小妹妹,你儘管放心,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逐水笑笑,「你要不要再來瓶啤酒?」

男人搖搖頭,剛剛喝下的酒已經開始起作用,「小妹妹,你坐一下啊,哥哥我馬上就回來!」

逐水甜甜一笑,「你快點啊,我在這裡等著你。」看著男人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逐水招手叫趙雷過來,「小雷,幫我個忙,去洗手間方便一下吧。」

趙雷狐疑的看她一眼,不過還是依言前往。沒過幾分鐘,趙雷一個人走了回來。

逐水笑嘻嘻的道,「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趙雷一頭霧水。「唔,對了,有個男人問我是不是你男朋友,然後就一直盯著我那個看。靠,就算老子的比他大很多,也不用臉綠成那樣啊!」

逐水忍住笑,「說不定他是對你有意思,又怕你那個太厲害受不了。對了,他人呢?」

趙雷撇撇嘴,「好像從後門走了。哼,老子是攻,才看不上他那樣的呢!」

逐水暗笑的岔氣,從酒吧椅上跳下來,「小雷你去工作吧,我在你們這裡轉轉。」

趙雷不放心,「你小心些,這裡人很複雜,別被人拐了!」又和酒保打招唿,「歡子哥,這是我鄉下來的表妹,你幫著照看一下!」

酒保歡子應了一聲,逐水拍拍趙雷肩膀,「放心,說了我是性冷感的,有什麼好擔心的?」

逐水在夜總會裡晃來晃去,不知不覺越走越里。穿過一處藤樹網的裝飾,她忽然看到旁邊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電梯,門上還有一個奇怪的菱角圖案。

逐水心裡打了個突,這菱角造型奇特,和自己看到過的十分符合,難道是……。她咬咬唇,上前嘗試性的按了一下按鈕,電梯卻巍然不動。逐水不死心,眼睛往左右一看,忽然發現一邊的花盆上放著亮晶晶一張卡。逐水拿過來往電梯旁的凹槽一划,門應聲而開。

電梯再開時,顯示是樓層七。逐水又探頭探腦的往外看了看,眼前的景象讓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在夢中。

面前的地板上鋪著一層層的綾羅絲緞,銀灰的色澤向無限的遠方流淌,仿佛漫天的煙花寂靜的絢爛。如果說底層的舞廳是奢靡墮落的巴比倫,那這裡就是靜謐的秘密花園。然而這種靜謐中卻蘊含著一種讓人膽戰心驚的張力,仿佛再下一秒就會有狂風暴雨,甚至天崩地裂撲面而至。

逐水也是越走越不安,幾乎走一步就要不禁的往回看看。下一瞬間,她撞上了前面掛著的酒紅色緞帳,腳下一個不穩,她身上裹著那帳子,咚咚撞滾進了後面一間小小的密室。

四周頓時只有黑暗,逐水笨拙的想從一堆布中掙扎出來。這時卻有淡淡的笑聲傳來,「你來了。」緊接著,一支粗糙卻修長的手扣住她的下巴,暖暖卻魅惑的氣息輕喃進她的耳中,「把衣服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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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脫了吧……。」這聲音低糜悱惻,好像有羽毛輕輕撫過敏感的肌膚,麻麻的,痒痒的,逐水一下連骨頭都酥了。本來碰到這種登徒子想都不想一腳踹上去的,現在卻只是開口,「那個,你是不是……。」認錯人三個字還沒有來的及出口,已被修長的手指堵了回去。

黑暗中,略帶薄繭的指端在她口中肆意攪動,鼻端立時充斥了紫蘇和琥珀龍涎香的味道,七分侵略三分誘惑,本來清醒的腦子突然間開始暈暈沉沉。

不可以,逐水在心中大聲的對自己喊,迷煳中牙齒用力咬下。口中的手指頓了頓,一個聲音低低道,「原來你喜歡這種啊……。」

一隻手用力握住了她的胸部,逐水「啊」的一聲,口中的手指趁勢收回又放了進去。

逐水的舌尖嘗到了澀澀的醇香味,好像上好的法國干紅布滿了口腔。她的唿吸開始變的急促,一股熱潮從腹部傳滿全身。本來被捏的微痛的胸部,此時卻換作另外一種漲痛。逐水不覺把胸部向前挺出,不耐地在他掌心廝磨。

「乖孩子……。」那人似嘆似笑,半抱起逐水,一把拉開她一邊衣服,唇隔著內衣含住她已挺立的乳尖。

逐水扭動身體,絲棉的內衣此時成了礙事的屏障,讓她像被泡在溫泉中的冷水銀鮭魚,頭腦昏眩,卻怎麼搖尾巴也跳不出情慾的魔障。

黑暗中低低的笑聲繚繞,「嗤」的一聲,內衣被撕為兩片。乳尖接觸到冷空氣,只有瞬間的舒暢,很快又被情慾之火燒的更加難受。本來抱著她的手,突然放開,逐水上身不穩,乳尖擦過灼熱的唇,順著他的衣服一路下滑。他的衣服不知道是什麼原料,涼涼中帶著粗糙的觸感,逗弄的乳尖頓時紅腫充血,又形漲大。

逐水忍不住將胸脯在他身上來回磨蹭,雖然乳尖被磨的楚楚生痛,可是這痛中卻帶著另樣讓人銷魂的觸覺。痛感慢慢被麻感所取代,也就在這時,腫脹的胸膛忽然被一雙手捧起,然後被納入唇中反覆用力吸吮。

「啊……。」逐水驚喘不已,虛弱的伸手想去推開對方,胸前的吸吮已變成了惡意的咬齧,輕一下,重一下,將已變麻的乳珠再次刺激到敏感不堪。

不知不覺中,逐水被拉坐在雙腿之上。一隻膝蓋緩緩分開她緊閉的腿部,然後將她貼身的小褲褲挑去一側。突然間,少女的禁地就直接暴露在空氣之中。逐水嗚咽一聲,徒勞的想左右掙扎。黑暗中的人毫不憐惜的捉緊她,直接用長褲在她的花唇摩挲。那粗糙的面料簡直就是在折磨少女的脆弱,痛楚伴著被挑起的慾念,直衝擊到逐水腦中,讓她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冰火雙重天。

花唇慢慢漲開,嬌嫩的花蕊不堪凌虐,瑟縮著想減輕些難言的痛楚,卻被修長的手捉個正著,薄繭直接撫過嫩芯,強烈的痙攣貫穿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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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不經操。」黑暗中的人停了挑逗的動作,淡淡的聲調里卻有十足的戲謔。

逐水嗚咽一聲,瞬間的高潮還未到頂峰就被生生掐去,再遲鈍,也知道是被蓄意玩弄。

一念還未轉完,仍在因為過激的刺激微微發抖的身軀卻被翻了個身推放在地。黑暗裡響起西西索索衣料摩擦的聲音,隨後一幅輕涼的料子覆住逐水的雙手,順便一道綁住了她的手腕。

「好好享受你身體帶來的歡愉吧。」帶上同質料的手套,黑暗裡的人手從逐水裸露的脖頸一路輕撫而下。

「啊……。」逐水尖叫出聲,那雙手撫過她下身早已敏感不堪的花壁,手套上微突起的小結此時卻形似蹂躪的不斷刺激著花蒂。逐水渾身顫慄,手一軟,整個身體都無力的癱在身後那人有力的胳膊上。不甘被如此狎弄,逐水艱難的收起雙拳,無力的向前爬去,哪想覆在手上的布料裡面卻另有玄機,逐水一用力,毛茸茸的觸絨頓時豎立起來,像小貓爪子一樣撓上她的心。逐水全身都敏感的發起顫來,欲避無處避,想逃卻只是把身子更形送給他調弄。

「真是不乖。」下面的手毫不憐惜的一把掐住顫抖的蕊珠,「不要……。」逐水嗓音嘶啞,一股強烈的刺激讓小腹不可竭止的哆嗦痙攣。

神智早已不知飛去幾重天,求饒呻吟的話語也早已翻新說了又說,黑暗中的人只是毫不為所動,帶著手套的手在花卺中來回調弄,少女的下身從來也沒有這麼酸楚過,一下又一下,禁忌的快感逐漸累積,每次都以為已經到了不能忍受的極點,卻又被下一波更肆虐的浪潮蓋過。

在又一次令人崩潰的快感後,逐水淚如雨下,哀哀求告,那人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語調,「把手伸給我。」

逐水剛一猶疑,那人似笑非笑的輕哼了一聲,膝蓋在少女裙底微微一抵,花蕊充血,頓時刺激的余芒又開始聚集。逐水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把被綁住的雙手呈到他面前。

那人幫她鬆綁,然後手握著她被衣料覆蓋的右手,引領著放到她自己腫脹的胸前。

冰涼的觸感,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逐水輕嗯了一聲。

「來。」他的聲音又變得低沉誘惑,「身上冷了吧?包起來好了。」緞錦繞胸一周,然後被打了個結曳在身側。

這個束胸系得好緊,逐水唿吸之間已開始頭暈。她晃晃身子,想搖去窒息的感覺,卻只是一下下,蓓蕾已刷過衣料,「好癢……。」逐水呻吟。

黑暗中的人但笑不語,不過片刻,逐水已忍不住轉過身來,胸脯在他面前一下下不得要領的上下磨蹭,「好難受,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麼?」

他的鼻息就在她胸側,逐水不假思索,「含住,含住人家。」

唇在她胸前輕吻一下又移開,「這樣麼?」

簡直就是火上澆油!逐水難過的扭扭身子,不覺捧起胸膛送進他口中,「嗯,要這樣……。」

他微微咬一下她的乳尖,「要怎樣?」

「用力,求你用力,用力弄人家……。」

他終於遂了她的願,開始大力吸吮。逐水胸脯挺了又挺,痛,癢,麻,交織在一起,卻讓人對這種另類的折磨上癮。

昏眩中,她伸手抱住了他。觸手處,他的衣服冰涼沁人。逐水一驚,她是吃了什麼迷藥?就算黑暗中看不到,她也想像的出,自己衣衫半褪,被一個陌生人抱在懷中肆意輕薄凌虐,自己被挑逗得神智不清,而那個對方卻冷靜的好像千年的冰川。他竟然連一件衣服都不曾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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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褻玩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火熱,從對方衣服上傳來的冷意卻從指尖一路凍到心間。

「停手,放開,放開我。」逐水聲音顫抖,用盡所有的自制力伸手推開環住她的懷抱,順著緞錦遠遠的滾落到房間的角落盡頭。

黑暗中的人靜坐不動,仿似若有所思,半晌淡淡道,「嗯,小妮子胃口倒挺刁,怎麼,我親手服侍你還不滿意?」

「誰,誰稀罕你服侍來著……。」濃重的慾望並未消退,逐水的聲音恨恨中猶帶著喘息。

「喔,原來子龍和我說起你的事都是他誤解了。」緩緩的聲調里難辨喜怒,逐水卻奇異的察覺到淡淡的譏諷。

子龍?逐水欲哭無淚,叫烏龍還差不多。她已經確定自己是百分百的代人受「過」,正要開口澄清,突然一隻手無聲無息探上了她的手腕。

逐水大驚,她早已提高警覺,這人卻仍是神出鬼沒的靠近了過來。不容多想,逐水轉掌切向他手腕脈門,指尖在搭上他肌膚的一瞬間,那人輕「咦」了一聲,像是沒想到會遇到反擊。電光火石間他腕部一沉,堪堪避了過去。逐水那容他輕易躲開,右手一長,曲臂斜揮而下。那人被她狠狠擊中肘部。然而就在一瞬間,一股勁道突然從那人手臂彈出,逐水只覺手腕一麻,整個人已被震去一旁。

逐水大駭,這人倒底是什麼做的,受了剛才自己那一擊,就是磚頭也要裂成兩半,那人竟然行若無事,還能輕鬆反擊?懼意一生,退意便萌。逐水心中算算門口的方向,躡足屏息向後緩緩退去。

剛動了沒兩步,腳踝忽然一緊,本來被棄在地上的緞錦悄無聲息的纏上她的足,輕輕一帶,逐水已不穩撲倒在地。那人不緊不慢走了過來,緩緩俯下身子,黑暗中,他的聲音冷漠無情,「丫頭,玩夠了嗎?」

逐水哼哼兩聲,右腿突然往前猛踢,那人往旁邊一閃,逐水等的就是這個,藉機左手撐地借力,如箭矢般向門外方向射去。一瞬間勁風迎面,左手突然被人閃電般扣住,逐水心下一沉,身子已不由自主被拉了回去。右肘向後一頂,逐水猶在掙扎,卻只聽黑暗中輕笑響起,那人一個背翻,倏忽間頭重腳輕,逐水已被壓制在地毯上。

黑暗中,他身上的氣息清冷,微微吹拂在她半邊裸露出的胸膛。乳尖敏感的挺立,像在寒風中顫巍巍綻放的花蕾。逐水只覺身體忽冷忽熱,半晌絕望道,「你倒底想怎樣?」

那人默然,指尖似是不經意的描畫著她的面龐,然後緩緩向下,撫過那曾被在唇間指際恣意噬咬調弄的腫脹蓓蕾,那依舊餘波未消楚楚生痛的少女禁地,那在薄繭的掌間依舊可憐兮兮顫慄張合的蕊珠……

憶起那銷魂卻更讓人蝕骨的瘋狂情潮,逐水不由吟泣,身體因為他的碰觸,反射似的弓起,聲音卻因為羞慚而哽咽,「別,別,別再碰我了,我,我不要了……。」

似是被她的央求打動,那人手指停頓下來。逐水吁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剛往旁邊縮了縮,那人已反射性出手再次壓住了她的雙腕。

一瞬間那純男性的強霸力道讓逐水僵在那裡,然後她耳邊傳來淡漠的聲音,「愛亂跑的野丫頭,讓我教你個乖,沒有做好置人死地的準備就不要出手。」

他知道認錯人了?逐水氣的發顫,「你不準備為傷到無辜的人道歉麼?」

「無辜?好像我沒有邀請你進來。」

逐水冷哼,「你這裡是皇宮內院外人進入就要斬立決麼?」

那人不動聲色,「我的地方,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

逐水恨的牙痒痒,恰逢這時,叮鈴鈴鈴,不知哪裡的電話響起。那人皺皺眉,剛向旁邊邁出一步,逐水忽然跳起抓向他面門,那人不欲和她糾纏,退步閃避,只聽笑聲響起,兔起鶻落間,手上一輕,佩在上面的手鍊已經不翼而飛。電話鈴響的更急,憶及只有重要的人有十萬火急的事才會打來,那人不禁猶豫了一下。只是一個躊躇,逐水幾個空翻已竄到門口,知道不及阻止,那人索性停了追擊,反正,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總會被自己捉到,然後……他摸摸手腕,冷冷的笑了。

rule6:nightmare——sexmakesthemaretogo

寂靜的夜晚,逐水卻睡的並不安穩。

夢裡是金黃色的稻田,面前海藍色的眼睛裡滿是怒火,「你根本不愛我!」

她拚命搖頭,想說話卻怎麼都開不了口。

「不要否認了。」藍色眼睛揮舞雙手,「瓊安都告訴我了!你說你從來沒有過高潮!現在你高興了,我成了全校的笑柄!」

她知道男孩子之間喜歡攀比這個,也知道他向來以自己的大小而自傲。可是她是真得沒有享受到,每次都只恨不得快點結束,也許這不干他的事,有問題的是她。

閉閉眼睛,她苦澀的想起畫在她車上的塗鴉:一隻放在冰箱裡的凍魚……高中,果然是地獄,高中生就是待在裡面長角的惡魔。

「偽裝高潮是可憐我嗎?辛苦你了,以後再也不用了!」

她伸出手,可是他已轉身離去。真可惜,他是她最喜歡的一個,為什麼男孩子不能像女孩子一樣只是享受純粹的愛情呢?她摸摸眼角,似乎有淡淡的濕潤。往常,這個時候,應該悵然的醒來了吧?

然而,周圍忽然起了濃霧,她詫異的四處看看,卻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沒有人的公車站。然後她聞到紫蘇葉的味道……一個人影出現在她旁邊,手插在西裝口袋裡,卻並不看她。

她覺得腿有點軟,卻著魔似的盯著那個人看。他應該有怎樣的面孔呢?人影若有所覺的望向她,可是濃霧卻也在一瞬間橫亘在兩人之間。她有點失望,始終,還是看不到他的模樣。

「在看我麼?」他的聲音輕輕的,好似也罩上了霧。

她不好意思的扭轉頭,心裡卻在想,光聽他的聲音就讓人覺得銷魂。

他像讀懂了她的心思,卻報以更激烈的行動。只一瞬間,她被強推靠在牆上,一隻手從後面用力握上了她的胸。她有些昏眩,「你做什麼?」

他只是咬著她的耳朵輕笑呢喃,「你看我的樣子讓我想上你,就在這裡。」

他一把扯開她的校服襯衫,扣子蹦蹦的掉了一地。她忽然元神出竅,站在一邊觀看由她自己出演的激情h漫。

他將她的襯衫褪下,堆在腰部束縛住她的手,在她掙扎之間,一邊胸脯從內衣中掙脫出來,渾圓的挺翹著,無邪的邀請別人來咬一口。

她聽到他飽含興味的笑聲,從她的角度,剛好看到他手掌從後面粗暴的揉捏著她的高聳,她的腿一下軟了,斜靠在他身上,任他施為。她的呻吟聲,一陣陣,軟軟細細的,十足的情色旖旎。

他將她轉向自己,推高她蜜桃似的胸部,一下含入口中。

她啊的一聲驚叫出口,像是受不了這種極致的刺激,瞬間她又變成了旁觀者,她先看到胸脯上方凌亂被推高的內衣,然後是面前半降的修長身軀,他雙手捧著她的一隻乳房,唇輾轉吸吮著她的乳蕾,帶著好整以暇品嘗美食的姿態。

她身上春潮蔓延,紅唇無意識的說著不要,一隻手只是無助的捉著他的外套……

他往後退了一步,站直身軀,帶著薄繭的手指掠過她耳後,「丫頭,讓我帶你去極樂世界吧。」

她恐慌的看著他,騙人,哪裡會有什麼極樂?這只不過是男人騙女人的把戲……

他整個身體擠進她雙腿之間,將她壓在牆和他中間。灼熱的男性開始律動,激狂而毫不憐惜。

她看到自己長發無依的散開,一隻腿被他捉在手中,另一隻腿困難的想在他的衝擊下撐住身體。

她混亂在濃烈的情慾中,一會她在他身下宛轉承歡,一會在旁邊看著自己被他強行占有。

他迫她跪倒在地,從後面狠狠進入她。他一隻手重重揉捏著少女鼓脹的雪乳,另一隻手的手指放入她口中,調弄的她呻吟不絕。

她匍匐在地上,臀部微翹,任他翻開她的短裙,任他一下下撞擊的自己忽上忽下。她的小臉紅的似要滴血,手無力垂在前方,隨著身體的擺動,有一下沒一下的向前曲伸。

等他將她翻過來的時候,旁觀的她羞愧的捂住了嘴:躺在他身下的那個她,目光茫然,唇邊胸前有可疑的透明液體,襯衫前襟大開,露出渾圓的兩團乳球,乳尖被又掐又捏又咬,紅的發紫,腫的不像是好人家的女孩,倒像是歷經風月的歡場女子。短裙雖然還好好的穿在身上,可是粉色的底褲卻早褪到了腳踝。

怎麼看怎麼一幅被惡魔蹂躪的小可憐樣。

他抱起她,讓她的腿盤在他腰間,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逕自興起新一翻風浪。

「啊,嗯,饒了我,好人……。」她呢喃求饒……

「喂,喂,你睡懵了,快醒來!」她猛然睜眼,面前是趙雷擔心的面龐。

rule7:kidnapping

私處酸楚悸動,高潮的餘韻未盡。拜那個人那天所賜,她連做夢都這麼五彩紛呈。

「我沒事。」逐水伸了個懶腰,起身換掉睡衣。

趙雷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姐姐,你好像又變豐滿了耶。」

逐水低頭看看胸部,「有麼?」

趙雷用手摸摸,假裝陶醉,「哇,讓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耶!」

逐水挺挺胸做個鬼臉,心裡卻在想,人和人真不一樣,趙雷摸她,她心裡連一點漣漪都不起,還是說,黑暗中的神秘君有特別練過什麼技巧?

「那啥,」趙雷吞吞吐吐,「話說那天你究竟跑哪裡去了,一出來就找不到你人影了?」

逐水翻身下床,跑到洗手間裡用冷水沖臉。

「我趕時間啊,今天還有一個面試要去。」

趙雷跟在她後面喊,「逐水,找不到工作也先別太勉強。最近老闆有長我工錢,實在不行我養你兩天也沒關係哈。」

洗手間水聲嘩嘩響,逐水微笑了笑,低低道,「你還真是好人,我媽還不見得肯養我呢……。」

「哐啷」,玻璃裂碎的聲音里趙雷的驚叫聲傳來。逐水一驚,關了水龍頭沖回房間,「趙雷,你怎麼……」尾音在看到房中的幾個不速之客時嘎然而止。

坐在房中央的男人悠然摸摸自己的光頭,「呦,丫頭跑得倒挺快,怎麼急著救你的小情人?」

逐水的眼光早注視在他身後,趙雷不知是死是活的被拎在一個型容猥瑣的男人手裡,他露出缺了大門牙的嘴諂媚的笑笑,「陳哥,她就是那天打我的死丫頭。」

逐水恍然,怪不的看他眼熟,原來是那天想上演強姦戲的傢伙。

那個光頭陳哥沉下臉,「我說勝子,你他媽也太沒種了,這麼大個老爺們被個丫頭片子捶,你還挺光彩咋地?」

勝子賠笑,「陳哥說的是,今天全靠您老人家做主!」

陳哥這才滿意的唔了一聲,「可不要我老人家出馬擺定,算你小子還有點眼色。」轉眼看著逐水盯著勝子那邊看,他嘿嘿一笑,「放心,你小情人還有口氣。」

逐水不語,她在計算打翻勝子,搶了趙雷跑的機會有多大。

光頭陳像是看穿了逐水的打算,冷笑一聲,嘭的一聲砸碎桌上的杯子,拿著玻璃碴子就在趙雷的脖子上划下「看見沒,會流血的,說明人沒死,怎麼老子沒騙你吧?不過你要是打什麼鬼主意,可別怪我下手沒輕重。」

逐水臉色蒼白,這次是真遇上亡命之徒了。

「你想怎樣?」

光頭陳拍了一下大腿,「痛快,你早這樣問不就結了麼,你小情人也不會白挨這一下了。」他一邊說,一邊把一個紐扣大小的東西放在桌上,「這是一竊聽器,你去把它放在拉丁天堂經理室里。」

逐水有些意外,她原以為這些人是來找回那天場子的。

「你要我怎麼做?」

「就說你的小情人病了,你替他去上班。路子我們已經替你鋪好了,到了那裡抽空子自己想辦法把東西放進去。」

只是這麼簡單?逐水有些不信,「經理室里是什麼人?」

光頭陳豎下拇指,「小丫頭腦子轉倒挺快。好,老子不瞞你,拉丁天堂的狼厲和我們有點過節,他經常會在經理室里處理事情。」

「狼厲?有人姓狼麼?」

光頭陳不耐煩,「當然是外號,那小子和狼似的狠,所以你也小心著些,被他捉到,有你小丫頭哭爹喊娘的時候。」

逐水挑挑眉,「我應該說多謝關心麼?」

光頭陳想發火又忍住了,「好了丫頭,嘴這麼利拿去對付狼厲。別耍花樣,老子不在乎生撕了你這個小情人。」

他站起來揮揮手,「弟兄們走了。」

一直站在最靠邊的一個人忽然在他耳邊耳語,「陳哥,你看放在枕頭旁邊的手鍊好像有點像那位主的。」

「哪位主?」

那人在他耳邊說了兩個字。

光頭陳眼皮跳了一下,沉聲道,「拿來看看。」

那個人竄了過去,回來的時候手在發抖,「陳哥,你瞅瞅,好像真的是……。」

光頭陳一把奪了過去,然後不但手發抖,連全身都開始戰慄。像捧著的不是一條小小的手鍊,而是什麼奪人性命於無形的兇器,光頭陳擠出一個被哭還難看的笑容,「丫頭,啊,不,這位小姐,你,你這個手鍊是哪裡來的?」

逐水看到這個剛剛還凶神惡煞的光頭這麼一會就變成了哈巴狗,不由笑了,「搶來的,怎麼,它還有什麼大來頭不成。」

「搶,搶,搶來的?」光頭陳從嗓子眼裡擠出幾個字,然後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指著逐水轟然大笑,「你,你笑,笑死老子了,你這個黃毛丫頭要是能從那位主身上搶東西,還會被我們兄弟堵在這裡?編謊話也靠譜一點,如果你說是他老人家送的,我還信那麼幾分。老六,」他招唿剛剛和他耳語的人,有點猶豫,「你說,會不會是那位主送的。他風流的名聲也算在外,加上聽說出手一向很大方……」

老六搖搖頭,「不像,如果送了出去,江湖上早傳開了,怎麼會沒有一點風聲?這東西八成不知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兔崽子仿造的,他媽的剛還嚇人一大跳。」

陳哥點點頭深以為然,「有理,剛才猛一看被嚇到了。他奶奶的,最近這些人真是活膩歪了,什麼東西不好盜版,盜版那奪命閻王的東西?就算他老人家自己不在乎,他身邊的哪些人發現了還不生剮了你?」

逐水忍不住問,「說了半天,你們倒底原來以為它是誰的東西啊?」

光頭陳一臉敬畏,「丫頭,那位主的事你還是少打聽比較好。」

逐水哼了一聲,「有什麼了不起的,鬼鬼祟祟的。」

光頭陳差點跳了起來,左右看看,「死丫頭說話小心點,你活夠了大爺還沒呢!這麼跟你說吧,和那位狠主比起來,我們這些人都和小綿羊似的純潔白凈呢。」

逐水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他們,綿羊?

光頭陳訕訕,「和你說你還不信。算了,這鏈子你趕緊的,收好放好,讓認識的人看到,你幾條小命都不夠搭的。」將鏈子放回桌上,他臉色又變得猙獰,「老子吩咐你的事情記得好好辦,否則等著給你的小情人收屍!」

像回應他的話似的,捉著趙雷的勝子淫笑著把手伸進趙雷的衣服里捏了一把,「陳哥,要不把他先賞給兄弟玩玩?」

逐水不自覺的咬唇,再開口聲音清冷,「請等一下。」

光頭陳哥不耐,「臭丫頭有什麼要囉嗦……。」,「哐啷啷」一聲巨響,桌上的暖水瓶四分五裂,碎片和熱水濺了幾人一身。

陳哥大怒,跳起來正要發威,老六臉色凝重的拉拉他,「陳哥你看。」

瓶膽的中心靜靜躺著一個細小閃亮的發卡。陳哥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他竟然沒看到那黃毛丫頭是怎麼出手的,憑這份手勁,如果剛才對準的不是暖水瓶而是他的頭的話……

再開口時明顯色厲內荏,「丫頭,你,你什麼意思。」

逐水的眼光一一掃過他們,然後盯著勝子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請,好好照顧小雷。」

rule8:mafiawolf

「人在江湖飄啊,綠帽滿天飛呀,一頂送給你啊,呸呸,還是送小展啊……。」這邊有人荒腔走板的划著拳,那邊只聞「噹啷」一聲,有人將空酒瓶一腳踢開。

「靠,你們這群賤人有完沒完!」

「呵呵,人賤人愛麼,兄弟,要不幫你點首單身情歌慶祝慶祝?」

「嗖」的一聲,這次酒瓶直接衝著人飛了過去,眼看就要失去準頭砸在門上,卻被剛推門進來的人不慌不忙伸手接個正著。

瞬間的靜場,然後是震天的鼓掌口哨聲,「狼哥,好身手!」

走進來的狼厲看看一屋子的烏煙瘴氣,皺皺眉冷冷道,「你們這些兔崽子又在鬧什麼?」

看他面色不豫,一幫人都老老實實站了起來賠笑,「沒啥事,狼哥,就是小展和他馬子分了,我們幫他寬慰寬慰。」

狼厲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吸一口手下敬過來點好的煙,冷哼道,「小展你看你這個熊樣,三條腿的母蛤蟆難找,兩個奶子的女人還不遍地都是!」

小展低了頭,嘟囔道,「小蓮她不一樣。」

狼厲不理他,問站在身邊的豁牙三,「小蓮是他馬子的名字?」

豁牙三低頭附耳,「是,狼哥,也是在咱們樓下酒吧做的。」

狼厲卻注意到另一件事,「小展,你臉上是怎麼一回事。」

「沒什麼。」小展連忙偏過臉去。

豁牙三嗤笑一聲,「小展跑去和小蓮的新姘頭理論,結果被人家打了。」

狼厲臉色陰沉下來,旁邊的人立刻噤若寒蟬。他點點頭,「你們倒是越來越出息了,自己兄弟被人打了,你們還在這裡灌馬尿。」

「狼哥你有所不知。」豁牙三搓搓手,「小蓮新姘上的那個是城南的光頭陳,雖然大家一向不怎麼對付,不過為個騷貨,也沒必要撕破臉。」

「小蓮不是騷貨,她是好女孩。」小展抗聲。

狼厲看看他,不怒反笑,「很好,你倒是有情有義。三子,把那個小蓮給我叫上來。」

「好哩。」豁牙三一向看不上小展的糯糯勁,就是不知道狼哥為什麼對他那麼好。這會樂得看戲,答應一聲就下去提人了。

小展一臉驚恐,「狼哥,你別為難她,一定是光頭陳逼她……。」

狼厲往沙發上一靠,神情在煙霧中莫測高深,小展吞了口口水,立時把所有話都縮了回去。

一時門響,豁牙三領著個穿侍者短裙的女孩走了進來。狼厲也不說話,只是眼睛毒辣辣的先把人掃了個夠。

嗯,長得是還有幾分姿色,皮膚白眼睛大,胸挺腰細屁股翹——怪不得小展舍不下她。

小蓮心頭惴惴,小聲道,「狼總,您找我?」

狼厲「嗯」了一聲,將手上的煙掐滅,「聽說你跟了陳哥?」

小蓮輕輕點點頭,「狼總,做完今天我就不做了。」

狼厲微微一笑,「這個光頭陳還真會挖我牆角,不過這麼漂亮的小姑娘,我還沒上手怎麼就能便宜了他?」

小蓮聽他語氣輕薄,臉紅了紅。不過她知道陳哥勢大,料想狼厲也不會為難自己和他起衝突。

狼厲像看出她心中所想,卻只是懶懶一笑,「要不這樣,你陪我一晚上吧。」

小蓮猛然抬頭,「狼總……。」

「噓。」狼厲搖手指打斷她,「你別怕,我不喜歡強迫女人的。」打開隨身的保險箱,從裡面拿出厚厚的三疊錢放在茶几上。

「一晚上,這三萬都歸你。」

小蓮睜大眼睛,三萬,這裡最紅的坐檯一晚也不過兩萬。她偷偷看看狼厲,這人英俊的邪氣,她有些不敢招惹。

「怎麼,嫌少?」狼厲再添兩疊上去,「五萬。我不會告訴光頭陳的。」

小蓮張大嘴,心中意動,可是前男友在側,這頭卻有點點不下去。

「看來我今晚註定要孤枕獨眠啦。」狼厲是什麼人,在風月圈子裡打滾這麼多年,怎看不出她動心?卻故意嘆口氣,做勢要把錢收回去「真得不告訴陳哥?」小蓮的聲音細細小小卻清晰無比。

已沒必要回答,狼厲拿出把鑰匙扔給豁牙三,「你知道地方,帶著小蓮和錢過去。」

兩人一走,狼厲輕蔑的一笑,「五萬。」

小展臉色慘白。

狼厲起身拍拍他肩膀,「別為個婊子傷神。今天晚上店裡的看上哪個儘管說,哥哥幫你賣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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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人都露出又妒又羨的神情,這裡的紅阿姑,不但要價高,平時還要挑客人,哪裡看得上他們這些小弟。

小展卻搖了搖頭,「不用了,不過都是些見錢眼開的爛貨。還不如在這裡陪狼哥你喝酒。」

狼厲欣慰的再拍拍他,「這才是好孩子。」

酒喝了沒三杯,狼厲的手機響了起來。豁牙三在那頭笑得猥瑣,「狼哥,人已幫你弄好了。」

狼厲淡淡道,「找幾個兄弟好好伺候她,花了她的臉送去給光頭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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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頓了一下,「那,狼哥你要不要先過來爽一下?」

「不用了,你知道我的規矩。」

「是是,」豁牙三在那邊惶恐,「我忘了狼哥是非處不碰的。」

掛了電話,狼厲把酒杯從小展手裡拿開,「別太用力了,小心弄碎扎破你的手。」

小展忍不住開口,「狼哥……。」

狼厲冷冷道,「不是我要跟個女人過不去,她吃著我這裡的飯,卻跑去和我的對頭勾成一路,我要是輕饒了她,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可是,這樣也太狠了吧?」小展急急道。

「我不是沒給過她機會,剛剛她如果不收那五萬,我還沒準成全了她和光頭。」狼厲語重心長,「小展,我們是混黑的,靠的就是個狠字和義字。」

小展還想再說,狼厲已經拉下臉,「你要再為她求情,就別再叫我做兄弟。」指指一邊的人,「眼鏡,給小展倒上酒。」

眼鏡連忙堆著笑捏了嗓子敬小展,「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我給小展哥倒杯酒,您要不喝嫌我丑。」

小展再愁也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狼厲似笑非笑,「小展,那你還真要陪眼鏡多喝兩下了。」

眼鏡替狼厲也倒上酒,「狼哥在上我在下,您說來幾下就幾下。」

狼厲虛踢他一腳,笑罵道,「滾你媽個蛋,誰要上你還真是個笑話。」

看狼厲高興,大家總算舒出口氣。旁邊的歡子也來湊趣,「說起笑話來,咋天倒真有一個新鮮出爐的,還和狼哥有關的。」

狼厲輕睨他一眼,眼鏡卻接道,「和狼哥有關,快說來聽聽。」

「話說昨天有個新來的水嫩嫩的小妞,底下管事的麗姐和她說起狼哥品味高,找女朋友不需要臉蛋好,一要是處女,二要能孝順公婆。你猜那小妞怎麼回應的?」

狼厲淡淡道,「沙豬。」

歡子嚇一大跳,連忙道,「殺豬?哪能呢?再說誰敢這麼說我們狼哥啊?」

「我表妹。」

歡子啊了一聲,硬是沒反應過來。

狼厲好心解釋給他聽,「我表妹說我那不叫有品味,叫做男性沙文主義豬,簡稱沙豬。」

歡子呵呵笑了兩聲打圓場,「要不說這新來的小妞有眼光呢,她夸狼哥你可愛有愛心。」

狼厲一口酒噴了出來,一臉嫌惡,可愛?有愛心?他一個黑道大哥?

歡子搖頭晃腦,「她說,狼哥真是有愛心,願意收留沒人要的女生。你說這小妞是不是好玩,哪有處女沒人要的?」

狼厲淡淡道,「有人要還能是處女?」

「啊?」歡子明顯卷在這個悖論里出不來。

好在這時狼厲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接起來靜靜聽了一會,然後道,「好了,把他們帶經理室,我這就下去處理。」

收了線狼厲開口,「歡子,你說那新來的小妞是不是叫華逐水?」

「好像是,怎麼了,狼哥?」

「她潑了李總一臉酒。」狼厲譏諷的笑笑,「她還真是夠有眼光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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