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於一個礦山,這一個礦山是出產煤炭的,而煤炭在一個國家的重要作用,相信大家都曉得,我就不多囉嗦了。
我出生的家庭就像一般普通的煤礦家庭一樣,樸實大方是其本色;我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而我在家裡排行老么,是最小的一個,皇帝愛長字,百姓愛么兒,這真的是亘古以來顛撲不破的真理,所以我在家裡的地位也就可想而知了,不論我要什麼,只要提出來,父母都會答應的,這樣一來,我從小也就吃得好,穿得好,用的好,玩的好。
生活的優越,使得我長得胖乎乎的,有著圓圓的身體,圓圓的臉蛋,就連手也是圓圓的,父母親在人前提前我,都說我是珠圓玉潤,以後有福氣。
可惜的是萬事都有個定數,我的日子好過了,但我在學校里的學習就不那麼好過,小學還好混一點,到了18歲的時候,就艱難起來,通常老師只要把我提熘起來回答問題,我都是不知道,或者答非所問,經常引起同學們的哄堂大笑,為此,老師沒少找過我,還找過我的父母親談話,可是,我對那些數理化的科目、習題都是一竅不通,怎麼努力讀書都讀不進去。
話說回來,我對語文倒是蠻感興趣的,數得上班上的第一,每當語文老師在班上念著我的作文,看著同學們那副心悅誠服的模樣,我的心裡美極了。
好不容易拿到了18歲的肄業證書,我感覺好像是解放了一般;而父母親看著我的證書只是一股勁的搖頭嘆氣。
我實在是不想去念書了,只好在家裡閒呆著,而且在家裡一呆就是五年。
大家知道,煤礦是重體力單位,招工一般只招收男工,而女娃娃一般是不要的。後來,在父親五十多歲提前退休後,我才頂替父親到了礦上當了一個工人。
雖然我在學校里的學習不好,但不乏有喜歡我的人,那些男同學最喜歡看我的臉,因為我的臉老是紅彤彤的,再加上我的膚色來自母親的遺傳,天生白嫩,所以走出去招來街上的回頭率幾乎是百分之百;而老師們看我幾乎都只是看我的胸脯,由於我比較豐滿,所以胸脯也是很偉大的,在全年級是最大的了。討厭的是只要上體育課,跑步時胸脯晃蕩得厲害,套用現在的說法,是波濤洶湧。
還在學校的時候,我就接到許多條子,有來自同班的,也有來自其他班的,內容只有一個,都是要求同我交朋友。他們看得起我,我可不一定看得起他們,因此許多被我挖苦一陣後退縮了,到處說我高傲什麼的;而同班的一個我暗暗喜歡的男同學,他卻從來沒有給我遞過條子,令我暗自感到失落。
我有好幾次暗示他,想同他講話,可他老是愛理不睬的,也是這樣,我對他越是有好感。一次在勞動的時候,我藉故將自己軟綿綿的胸脯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可他臉紅紅的掙了開來,後來只要一看到我,他的臉就會紅的不行,嘻嘻,真好玩。
上班了,我的飯碗算是有了,接下來就是談戀愛,結婚,成家。
說起來,我對自己談戀愛幾乎是沒有什麼感覺,也就是父母親答應人家的相親,然後將我同那個陌生的男人撮合在一起講話、看看電影,幾次會面後,我覺得這個男人還算得上是個好人,也就稀里煳塗的答應了他的求婚,同他一起領了結婚證。
我今年三十 歲了,有一個還算是溫暖的家,小孩已經八歲多了,還在讀小 學二年 級。
隨著年齡的增加,我的身體也越來越豐滿了,面如滿月,身軀肥碩,胸前有著一對高聳的乳房,碩大的屁股,渾圓的大腿。再加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時閃動著的風情,走在大街上經常招來不錯的回頭率。
在煤礦,如果沒有一技之長,是很難找到好工作的;當然,如果是臉蛋生得好,也是可以在辦公室里混的,不過其工作的性質就是給那些男人們當花瓶了,煤礦嚴重的陽盛陰衰,有個女人在辦公室里,端的是活色生香。
不過,我的身體越來越豐滿,而且脾氣也很好,說話軟軟的,但卻得不到大小官員的賞識;主要原因的是現在當官大都是小年輕,他們的審美觀念是那種骨感美女;而胖乎乎的女人他們不感興趣,要是在唐朝,我可是搶手貨,現在嘛,早已不是過去以胖為美的時代了。
我的工作最後只有分到食堂,去當飼養員——我們的戲稱,而且在食堂一干就是七八年。
食堂的工作不好乾。說得難聽點,就是伺候人的工作;又苦又累,還容易得風濕關節炎。
這些都不說了,最受不了的,就是工人們的嘴嘴損,特別是一些油腔滑調的男人來買飯,包子饅頭做的小一點,他們會說咋個不性感;有時候鹼放的多了一點,蒸出來的饅頭包子變黃了,他們又說是軍用的;更有甚者,叫我們比著我們的奶子做,說是有多少要多少……氣得叫人只想發火。
有一天早晨,一個小年輕來買早點。我問他:「買什麼?」他說:「買饅頭。」問他要幾個,他盯著我說:「就要你胸前的那兩個。」我實在不能忍受了,跳起來同他人爭吵了起來,誰知道那小子的姐夫就是副經理,據說副經理打電話到後勤隊,找到我們隊長臭罵了一通,要我向那個小流氓賠禮道歉,隊長還要扣我的獎金,我氣不過,同隊長吵了一架,回家只有蒙頭痛哭。丈夫問明了情況,也只有在一旁唉聲嘆氣。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關鍵時刻,我的姐夫出了面,他通過關係,把我從原來那個單位,調到了現在的這個單位。
我的姐夫叫周繼媒,是本礦勞資科的一個科員。
本來我有這麼一個姐夫,照理說工作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可我對這個姐夫卻不太感冒。他人生得就像一根黃瓜,人瘦瘦的,而且細長細長。個子大約一米七五,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睛從來不好好看人,老是喜歡斜著眼睛看,因此看上去很猥瑣。
人長得好歹不要緊,但是這個姐夫人品據說還不很好,在同我的姐姐結婚以前,就將我的姐姐肚子弄大,要不我的爸媽是很看不起他的,但鑒於木已成舟,而我的姐姐又是比較傳統的女人。就這樣他成了我的姐夫。
以後,聽說他在外面與其他女人裹攪不清,姐姐同他鬧過不只一兩回,老父親母親提起他就搖頭,還一再告誡我們,不要像姐姐那樣。
但姐夫似乎對我很好,經常送一些小東小西的物件給我,女孩子嘛,最喜歡這些東西了,所以對這個姐夫也就比較有好感。
那天,迫不得已我只好去找姐夫,想著他會看在多年的小姨子的份上,伸出手來幫我一把的……當我找到他把事情的緣由告訴後,他開口就罵了起來:「這些狗東西……」接著,他轉臉對著我,臉上浮起一絲笑意,轉過身就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了,走到我的身邊,拉著我的手坐到了沙發上,說:「不要緊,姐夫會幫你的。」看著他親昵的樣子,我的心裡踏實了許多。
小姨子有一半的屁股,是姐夫的。這句話我聽說過;而且我認為只要是姐夫真心對待小姨子,而小姨子也對姐夫有好感,這是很正常的,但我對我的姐夫卻還沒有達到那個境地。
姐夫笑著說:「調工作崗位沒有什麼難事,只要你聽話就行。」說著,他就拉起我的手捏了捏。
我的手胖乎乎軟綿綿的,結婚以前老公最喜歡摸,但自從有了小孩以後,老公的興趣似乎轉移了,再也沒有認真的拉過摸過;對此我原先沒有在意,後來聽到社會上流傳著這樣的說法,拉著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拉右手;拉著小姐的手,心兒在顫抖……估計就是這樣的。人這個東西最奇怪,對於再好吃的東西,天長日久的吃,也會厭煩;而男人是人類之中最最喜新厭舊的動物。
眼下姐夫對我,可能也是出於這樣的心情吧,不過,他如果僅僅只是摸我的手,倒也不太算是出格,而且他幫了我的忙,這點事算不了什麼,於是,我紅著臉,讓姐夫任意的摸捏著。
好在姐夫沒有太過分,只是摸捏了一兩分鐘就放了開來。
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幾下,找到科長,三言兩語的就將我調動工作的事搞定了,他轉頭告訴我明天就可以到井口人事組辦理調動的手續。
我的工作終於調動成功了。
為了感謝姐夫的辛勞,我專門休息一天,做了幾個菜,請姐夫一家來吃飯。
姐夫家有一個男孩,現在外面讀書,要放假才回家,平時都是住校,因此,也就是姐姐姐夫倆人來。
姐姐雖然相貌同我長得差不多,但兩人相差了七八歲,看起來也沒有我長得好,臉皮黃黃的,一雙眼睛早就失去了活潑的靈動,腰弓著,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俗話說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我們姐倆這麼一站,高下立判。看著姐夫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流連忘返,我的心裡升起了一股得意洋洋的優越感。女人就是這樣,在男人眼裡得到了肯定,心裡可是美滋滋的,哪怕相互比較的就是姐倆,也會自鳴得意一番的。
我哼著小曲忙碌著,姐姐不知道我的心思,也過來幫著我忙亂。
晚飯才開始了一會兒,姐姐就吃完,她不喝酒,說要回家去,她要等在外地上學的兒子的電話。
於是,老公、姐夫與我三個人吃。
老公同姐夫倆人喝酒,不大一會兒,一瓶西風大曲下了肚,老公臉紅筋脹,坐到了一邊直喘氣,而姐夫直說酒不夠,於是,我又拿出了另外一瓶。
姐夫斟了一杯酒,美美的喝了一口,咂了咂嘴,口中連唿好酒,轉頭看著我說:「小妹,要不你來陪我一杯。」老公笑著說:「是呀,你就陪大姐夫喝吧。」看著老公同意,我也就爽快起來,斟滿了姐夫的杯子後,也為自己斟滿了。
平時我不大喝酒,但喝起來也不是吹的。
我端起酒杯,同姐夫的酒杯碰了一下:「姐夫,敬你。」說完端起來,一口氣就下去了一半。
姐夫見狀大驚:「小妹好酒量。」說完端起自己的也是一口就下去了一半。
我叫道:「不行,要一口一杯。」姐夫說:「行,我們一起來。」就這樣,我同姐夫推杯換盞的對喝了起來。
當我們將剩餘的酒喝乾後,再看看老公,早就跑到屋內睡著了;看看姐夫,雖然臉紅紅的,但人還算是清醒。他要幫我收拾餐桌,我瞟了他一眼,說等到明天再收拾;我們這會兒去看電視。
我們起來一同走向客廳,可能是酒喝多了吧,我踉踉蹌蹌的走不穩,眼看就要跌倒,姐夫一把托住了我的身體,我們依偎著坐到了沙發上。
突然,我內急起來,怎麼也憋不住,想站起來,卻怎麼也做不到。我急了,對著姐夫說:「我要解手。」姐夫說:「我去叫阿申來扶你(我老公叫林詠申,小名阿申。」他到我們的臥室轉了一圈,走了出來說:「糟了,阿申睡死啦。」我急啦,眼看著尿就要衝破牢籠奔騰而出,就要在姐夫面前出醜啦。於是,我再也顧不得羞澀,小聲說道:「你扶我一下,到衛生間去。」依著姐夫溫暖的大手,我們走到了衛生間;但我渾身軟綿綿的,手也使不上勁,左解右解的解了半天,卻怎麼解不開褲腰上的扣子,我只好將無助的目光投向了姐夫。
姐夫看著我一副難受的樣子,明白了,於是,他一隻手攬住我的身子,騰出另外一隻手解開了我的褲扣,並且幫著我將內外褲一起褪到了腳腕,我就勢坐到了馬桶上,忍不住的尿液終於叮叮咚咚的落入了馬桶內,聽著脆快急的響聲,我毫無來由的記起了那首有名的詞,大珠小珠落玉盤。全然忘記了姐夫就在一旁。
終於解決了大問題,我輕鬆的喘了一口氣,想站了起來,但渾身依然綿軟無力,站不起來。姐夫走過來將我攙扶了起來,然後夠下身子,幫我將褲子拉了起來。
也不知是我酒醉了,還是清醒,我感覺姐夫的手在我的屁股上輕輕地摸了一把,癢酥酥的。於是我抬眼看他,發覺他眼睛紅紅的盯著我看,我一下不好意思起來,趕緊垂下了頭,竟然發覺姐夫的褲門前高高的挺立了起來,好像有一根木棍頂著一樣。我不好意思再看,扭頭往一邊。
我在姐夫的攙扶下,又回到了客廳里,繼續看電視。
這次,我們因為有了剛才的經歷,也就不再忌諱,而是親密無間的擠在了一起,姐夫又拉起我的手摸捏起來,我的身子也在逐漸的發熱,心裡也怦怦亂跳起來,我預感到今晚要發生一些什麼。
姐夫摟過了我,而後將臉靠在了我的臉上,見我沒有躲開,就伸手在我高聳的胸脯上摸揉著,我感到胸罩下乳房癢酥酥的,十分舒服,嘴裡也不禁發出了一絲呻吟;正要姐夫再接再厲,可是,姐夫沒有再進行下去,收回了手,只是在我的嘴上親了一下,說:「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說完,他拉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搞不清今晚發生了一些什麼,只有姐夫剛剛摸過的胸脯,好像還有一絲熱力還殘留在上面,嘴邊,還有一些遺留的口水濕乎乎的。
第二天下午,我下班回家,半個多小時後,姐夫來了,他說來看看我好不。
老公上班還沒有回來,家裡只是我們倆人。
想起了昨晚的事,雖然朦朦朧朧,但依然使人羞臊難堪。我倒了一杯水遞給姐夫後,急忙走了開來。姐夫笑了笑,將水杯放在茶几上,拉起了我的手坐到了沙發上。
「小妹,昨晚我……」姐夫吞吞吐吐的講不出來了。
「昨晚怎麼啦?」我問道。
「唉,昨晚我不該摸你。對不起啦。」「昨晚的什麼事情,我一樣也記不起來。」我矢口否認。
「你記不得?」姐夫詫異道。
「嗯。」雖說我竭力否認,但酒醉心明白卻是顛撲不破的真理,除非他不想承認。
「唉,你是不知道。你的褲子脫開後,你的皮膚那個白凈、細膩、柔軟,真是沒有辦法形容了;於是,我忍不住就摸了一下……」姐夫老老實實的承認著錯誤。
「撲哧!」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還有這樣的人,事後還要繪聲繪色的講述出來。看到我笑了,姐夫知道沒有事,也尷尬的笑了起來。
「我說姐夫,你……」我一下不知道說什麼。
姐夫看了看我,頭一勾,說:「小妹,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見我沒有拒絕的意思,他又接著說了下去:「你姐姐一直有病,我們的夫妻生活一直都不正常,我又不敢到外面去找,怕傳染上病,因此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你不見怪吧。」哦,原來內里還另有隱情。同情弱者歷來是女人的專利,我也不例外,何況是對於我的姐夫;更何況我對他也有好感。
因此,我就這樣對他說:「姐夫,我很同情你。唉,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我比起你來也好不到那裡去。」於是,我將自己的苦衷一股腦的對著姐夫傾述開來,末了,倒是姐夫攬著我的肩膀,對我說:「就讓我們兩個苦命人相互安慰吧。」而後,駕輕就熟的把我抱進了懷裡,滾燙的嘴唇就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我們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相互間用力吸吮著對方。熱吻中,姐夫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四處攪拌著,挑逗著我的小舌頭。
可以肯定的說,姐夫是除了我的老公以外,唯一的,也是第一個男人,每個男人對於性生活都有不同的套路。此刻,我就在享受著從來沒有過的經歷。
姐夫在將我的舌頭差點吸斷後,才放了開去,接著,他解開我衣服的紐扣,跟著脫下了我的胸罩,於是,我那兩隻雪白的大乳房明晃晃的在姐夫的眼前顫抖著。
可能是因為冷吧,我的乳暈旁邊起了一圈小顆粒,奶頭也是直愣愣的豎立起來。我害羞的趕緊用雙手抱住胸前,藉以遮擋住姐夫的眼光。
姐夫笑了笑,將我按倒在沙發上,跟著就撲到了我的身上,雙手在我高聳的乳房上揉摸了起來。摸了一陣,姐夫附到我的胸前,含著一隻脹大的奶頭就吸吮了起來。好長時間沒有男人吃我的奶了,那一瞬間我覺得仿佛又回到了新婚之夜丈夫的吸吮,回到了奶孩子時的獨有的甜蜜。人都說最能體現一個女人的母性,就是在她喂奶的時候。我摟著姐夫的頭,讓他回到過去,再做一回母親面前是小寶寶吧。我頑皮的想到。
當我的兩隻奶頭被他吃得紅紅的硬了起來,我的慾望也被他挑逗了起來,但我沒有直接說出來,只是用朦朧的眼睛表達著自己的慾望。
姐夫倒也知趣,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後,接著把我也脫了個清潔熘熘。跟著,姐夫端著那細長的肉棒插進了我淫水泛濫的陰部的時候,我閉上了眼睛。姐夫一邊抽插,一邊繼續摸捏著我那兩隻高聳的乳房。
姐夫雖然好色,但本事不太行,才插進十多分鐘,就把他的精液射進了我的陰道,而我的慾望還沒有得到緩解;我鼓勵他再來一次,可他說不行了,等到以後再找機會吧。姐夫用衛生紙仔細的擦著我通紅的陰部,答應以後還替我辦事,還一再要求我以後繼續同他聯繫。
就這樣,我獻出了自己的肉體,換來了一個新的情人。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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