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學了,我看上一個叫倩的女孩,給她寫了好幾封信都沒有迴音,一怒之下,寫了封信調侃她一番完事。

直到大二的一天,我在機房上機(那時開始對計算機感興趣),看到鄰座兩個女孩在爭論TurboC的一個問題,忍不住去幫她們擺平了。

我又開始跟她們賣弄我的計算機知識,教她(另一個女孩不感興趣)用程序繪圖,並且說要借給她一張什麼盤。

分手的時候,我知道她叫「芸」(假名),本系大三的。

直到好幾天以後,我在宿舍里聽到一個甜甜的女孩在外面叫喚我的名字,是芸。

她說是來借盤的。

再過幾天,她又來還盤,並說下去走走吧。

我穿者件襯衣就跟她下去了,雖然很冷,但還是堅持著陪她聊天。

後來我才知道,她一開始就對我感興趣,只是知道我比她低一級時,猶豫了幾天才來找我。

接下來的那一個周六,又是老一套,我問她有沒有考四級的材料,她說有很多,於是約好某一天一起去上機,順便把資料帶給我。

等我那天去上機時,等了一個小時也沒見到她,我氣得眼都紅了,就出來了,看到她正好來了,機也上不成了,就找了個教室坐在一起。

她的頭髮像瀑布一樣的披著,渾身散發著剛洗完澡的味道。

她不是很開放的那種,但顯得很單純。

我們一起聊天,然後又一起去小飯館吃飯。

我喝了一點啤酒,暈乎乎的。

出了飯館,我們沿著校園的湖邊散步。

我總是不自覺地靠近她,而她總是躲開,我們都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到一棵樹下的時候,我突然抱著她吻,她卻並未躲開,只是輕輕地說:「別在這裡。

」於是我們便轉移到一個無人的地方,讓她坐在我腿上,開始熱烈地吻她,她似乎並沒有接過吻,但慢慢也開始回應。

我的手開始不自覺地移到她的胸部,她似乎震動了一下,也沒有反抗。

她在我耳邊說:「你要是騙了我,我會殺了你。

」我當然信誓旦旦,也的確發自內心。

我實在沒想到,第一次約會就這麼順利,我也真的深深愛上她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形影不離,一起自習(我是看不下去書的,不知道她怎麼樣),一起吃飯,在系裡也經常大膽的手拉著手。

我們發現海船系有一個樓梯的盡頭是一個安全的場所,就經常在那裡接吻,甚至大白天也解開她的上衣,吻她的乳頭,她也同樣地醉心其中,緊緊的摟著我。

但有一點卻讓我意外,芸什麼時候也不讓我動她的下面,隔著衣服也不行。

同時,她有時又會讓她那兒緊緊貼著我的大腿,如此,我也能感覺到她那兒在膨脹。

那一年,我深深地陷入了愛的泥潭中。

對她也百般呵護,她上自習,多冷的天,我也準時去送她、接她、給她揹書包;冬天冷,我給她洗衣服,甚至不怕同學的嘲笑,在宿舍里晾她的衣服。

因為我快樂,所以我願意。

我一直想和她做愛,卻沒有實現,一來她堅決不同意,二來我也沒有膽量。

我讓她看過我那兒,她卻閉著眼。

有一次,在我的百般要求之下,她答應讓我看看,但褲子剛褪到一叢黑毛那兒,她就反悔了。

不過有一次,她感覺我的褲子濕了,說要看看,我沒讓。

這一年,讓我永生難忘,我相信這是真正的愛情。

她上大四的那個暑假,我有一天晚上給她家打電話,她姐姐卻說她早回學校了,於是我走遍了校園去找她,終於找到她了,她在學習(她準備考研)。

她什麼也沒解釋就跟我出來了,我們又一起走到一個草地,在草地里,我們接吻、擁抱,我吻她的乳頭。

她也很投入,她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

等一切平靜下來,她說:「我要跟你說一句話。

」我不以為然,卻沒想到是「我們分手吧」。

我以為是開玩笑,因為沒有先兆、沒有理由。

她很堅定,並且讓我不要再抱希望,也不是為了考研,然後她就回宿舍了。

我整個呆了,我感覺胸腔里要噴出血來……我在她的樓下整整坐了一夜,一動未動。

接下來,我頑固地去找她,她卻不理我,碰到她,也沒有表情。

有一次,我在她的樓下的垃圾道口發現了我送給她的一隻小熊被肢解了,那可是我跑了一天,節衣縮食買來的……我心如刀絞,情願自己被她像小熊那樣肢解。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我沒有辦法,只有開始學習,學習軟體編程,學習專業知識。

成績比上一年倒是大加改善,可誰知道我心中的那番痛與酸…… 這一年,她有時候也對我好些。

有幾次找到她,我們也接吻,她也很激動。

她考研的那幾天,她也讓我去接她,寒假回家時,也讓我幫著買票。

到分配時,她甚至也和我說說有關的事。

我很後悔當時不了解找工作的事,否則一定可以幫她找一個本市的工作,讓她留下來,以後還有機會。

她快畢業了,也對我更友好,我們時常可以聊聊天了。

記得有一次在湖邊,她半調侃的說:「如果我回頭,你還能接受嗎?」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沒說話,她就自我解嘲地說:「說著玩的。

」為此,我一直後悔。

她離開前的最後一天傍晚,我預感她要來找我,就下樓了。

她果然來了,剛洗完澡,穿著藍色的裙子。

她說:「去你們宿舍吧!」 如果她去了,那晚或許會有故事。

可惜,那晚宿舍里有一幫混蛋正在打牌! 我們只能在校園裡一直走到半夜。

我們接吻、擁抱,卻沒有機會可以做進一步的嘗試,而且蚊子也在干擾! 第二天早晨,正好我爸爸來看我,我也沒顧上,說是要送個同學,就奔出去了,想給她買點東西。

好不容易等到商店開門,可惜當時囊中羞澀,否則,就是月亮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買下來送她。

我打了輛車就奔向火車站,這個季節的火車站,總是特別傷感的,一群群分別的同學在唱「真心英雄」。

我知道她的座位,就將東西放在她的座上,然後她就來了。

我們在車廂里擁抱、接吻,彼此都想把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然後我說:「你和同學們告別吧。

」就下車了。

一群人圍著她說這說那,有的女生在哭。

我站在遠處的一個台階上看著她,忍不住要流淚,就背過身去,任憑淚水不停的流。

過一會兒,她的一個同學過來叫我,說芸要和我說話。

我們隔著車廂,四眼相對,淚如雨下!她拉著我的胳膊,使勁的抓著,說著「保重……」我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也拉著她的手,只是流淚……上帝啊,為什麼要讓我們這樣?為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 火車開動了,我隨著車奔跑,淚水和汗水濕透了我的衣服。

「芸」真的走了,我像幽靈般的回到空蕩蕩的校園。

每一天裡,我都會想到「芸」,想到我們在一起的時光,一看到我們曾在一起自習的教室,我的心就一陣陣的痛。

從那以後,我再沒上過自習,我也學會了抽煙,抽得很兇。

接下來,我整個人都變了,沉默寡言,也開始在外邊軟體公司兼職,把自己埋入到無言的程序中。

很長時間,我對女孩喪失了興趣。

我不愛動了,感覺自己老了,很難想像我以前是個調皮的男孩。

人們說我成熟、穩重了。

直到今天,我仍然不知道「芸」離開我的原因。

記得有一次,她問我:「你對處女怎麼看?」我當時覺得她可能有什麼要告訴我,為逼迫她快點說,就回答「非常看重」之類;她又問我:「如果是被歹徒逼迫的呢?」天知道我竟然說:「女人與歹徒搏鬥死了也比失貞強」這類話,還發了一頓議論。

當時,她沒再問什麼,我也沒在意,只當是瞎侃。

現在想起來,這很可能與她自己有關(後來她又說過上18歲時,曾有壞人掏出陽具追她,她跑掉了;我追問分手原因時,她也曾說,以後會讓我知道的,還說她以後要找個老實的人做丈夫)。

難道這就是真相嗎?如果是這樣,「芸」,你知道嗎?我其實真的不在意,現在,我已經成熟了,再不會那樣胡說八道。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比什麼都好。

或許,因為我那時是個窮學生? 可「芸」啊,你知道嗎?你走後,我一個學生的月收入就過千元,畢業後一年,我便在一個美麗的小區買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高檔裝修,各種電器一應俱全。

二年多以後,我的年收入已過十萬。

雖不算很富有,也足以讓你過上小康的生活。

或許,是因為我那時光迷戀和你在一起,荒廢學業,你看不到前途? 其實你最初的感覺是對的,我還是優秀的。

一畢業,我就去了一家外企,擔任項目組長,一年後又在另一家公司擔任部門副經理,總工程師,直到現在,我在一家全球著名的公司里擔任研究人員。

我開發的軟體,甚至在盜版里也能看到。

可是,「芸」,我再也找不到你了,這是我一生最大的遺憾。

如果有來生,我再不會放過!如果在當初我可以再大膽一點,稍微強迫一點,和你做了愛,或許你就不會離去,也不會有給我一生的傷痛。

(五) 我現在的妻子,是在「芸」離開後一年多認識的。

她給我的第一感覺是長得很像「芸」,圓圓的臉,帶著大眼睛。

老實說,她比「芸」漂亮,似乎也更溫柔(後來知道,並不溫柔)。

其實,芸走了後,我對女孩興趣銳減,但可能是因為妻很像芸,我便開始和她談戀愛。

我們發展得很快,第一次約會,接吻。

沒幾天,我就可以摸遍她的全身了。

記得第一次我動到她那兒的時候(隔著衣服),她不像「芸」和「小芳」那樣拒絕,我覺得她是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她心跳的很快,似乎喘不過氣來,我真擔心她會暈過去。

妻和前面的女孩一樣,最喜歡的也是我吻她的乳頭,但她並不拒絕我動她其她地方。

我第一次摸到她的私處時,感覺很複雜,也不知道哪兒是哪兒。

終於找到一個小洞,勉強一隻手指可以通過,感覺裡面像蛇洞似的,不是我想像的光滑。

開始的一個月,她願意幫我手淫,也願意我動她那兒,但不讓進去,也不讓看。

慢慢地我可以看了,發現並非書中描寫的那樣美麗。

鑒於「芸」的教訓,我決定一定要進去!再說這時也畢業了,也有條件。

於是有一天,在我的遊說下她默許了。

等脫光了衣裳後,她又後悔,開始躲避,翻身趴在床上。

箭在弦上,沒辦法,我只好霸王硬上弓。

也不知道哪兒對哪兒,把她屁股搬起來,就從後面插了進去,感覺很滑熘。

妻叫了一聲,似乎是很痛,我嚇得趕緊拔出來,龜頭上都是血,床單上也流了不少。

於是忙忙將床單收起,妻也去洗了洗。

第一次就這麼在慌亂中過去了。

有了第一次,後面就順理成章了,妻也不再反對,但要求我戴套(實在不喜歡那東西)。

我發現,其實我還是在想著「芸」的,我一次次的在網上搜尋是否有她的下落。

跟妻做愛的時候,我發現妻沒有想像中的高潮,弄多長時間也沒用。

等到我們一年後結婚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有一半的因素是基於道德的壓力。

經常,我藉口乾活等原因等到她睡著了,我才上床,似乎在逃避性。

有時候,妻動我那兒的時候,我會說:「我太累,別鬧了,睡吧!」 新婚夫婦,可能沒幾個像我們一樣半個月左右才一次,但妻並沒覺得有什麼異常。

她是愛我的,儘管我們隔三差五便因為一些瑣事吵一頓,但並不涉及感情的問題。

我發現,自己再也不會像和「芸」在一起時那麼地瘋狂和沉迷了,不見「芸」時,我會一時不刻的想她,而和妻分別,我獨自來到京城,卻有點竊竊私喜。

我真的沒有理由對妻說「分手」,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後。

但我真的卻害怕她來電話,她說的很多,我只會「啊、啊」的,催她快掛電話。

可我知道,我不會離開她,因為我感覺她就是我的家人,我的親人。

那一種感情,就像是對妹妹、爸爸、媽媽。

我深深地知道,這和「芸」在一起的那種熱烈是不一樣的,但我不會拋棄我的「家人」。

奇怪的是,我一離開了妻,性慾卻很旺盛,幾乎一天手淫一次,甚至連著兩次。

我也想找一個女孩,和我一起分享這種單純的性愛,當然也可以做個朋友,在困難的時候,可以互相幫助。

但我不想再討論婚姻的問題,而且我也不會離開妻(除非「芸」出現)。

我想像著和一個有高潮的女孩在一起,我們可以隨心的玩出各種花樣,但每次自慰以後,我又打消了這種想法。

性是一種快樂,男孩和女孩都應該需要,為什麼要拒絕呢?沒有負擔的性可能更放鬆、更痛快淋漓。

我只是想在沒有社會壓力的時候,做回猴子的權利。

很多時候,其實我們其實並不比猴子更快樂。

不知道人類是進步還是退步? 性愛是純潔的,不涉及到社會的、經濟的等等因素,為什麼要認為它是人性骯髒的一面呢? 但是社會如此,只能是暗中行事。

其實,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找到。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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