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隔壁最近搬來了一個新住戶,是個年輕英俊的男子,三十多歲的樣子。雖說這裡是別墅區,大家互不相識。但是突然出現了一個新住戶,而且還是一個帥我還是多少有點留意。
我男友去美國已經快三個月了,我每天待在家裡除了看電視,就是到超市裡去購物,偶爾也去做做健身。愉快而輕鬆的生活使我變得很開朗,皮膚保養的晶瑩雪白。沒事的時侯,總是喜歡對著鏡子脫光衣褲,看著鏡中曲線優美的自己,微微泛紅的臉頰透著嬌羞的神態。可是最近這幾天,我發現我的右乳房有點輕微的疼痛,並且右肩膀也有痛感,可能是那天在洗手間,不小心被撞了一下的緣故。
這天下午,我正在超市裡購物,我在架子上順手拿起一包衛生巾,轉身正要放入我的購物籃里,一不小心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我抬頭一看,不覺有點尷尬,原來是我那新來的鄰居。
我紅著臉連忙道歉:「哦,對不起,我沒注意。」
「沒關係。」他微笑著對我說,並幫我撿起掉在地上的那包衛生巾。
我很不好意思地接過來,他又說道:「你是我的鄰居?我好像見過你。」
我點點頭,頗為羞澀地抬眼看了他一眼。他伸手抓住我的購物籃:「我來幫你拿吧,你買這麼多東西,重不重啊?」我一下慌了神,連忙拉住不鬆手:「不行不行,我自己可謝你。」
就在一拉一扯之間,我突感右肩一麻,一陣酸痛讓我鬆了手。他滿臉關切地看著我,歉意地說:「實在對不起,把你弄疼了,要緊嗎?」我微笑了一下,輕輕地搖了搖頭。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到我手裡,很誠懇地說:「我看你好象有傷,要是不介意的話,你可以來找我,或許我能幫你。請不要誤解,我是醫生,是外科醫生。」
我有點驚奇地看著他,他的臉上帶著真誠,善意的微笑讓你不得不信服他。
他又說道:「如果你今晚有空的話,請到我家來一趟,我給你檢查一下,好嗎?」我猶豫了一下,終於點了下頭,便羞澀地告辭了。
晚上,我穿上那件緊身的白色襯衣,披上外套,帶著忐忑的心情敲開了他家的大門。他微笑著把我讓到了他的客廳,我坐在沙發上,心裡「咚咚」跳個不停,當我接過他端的咖啡時,手都有點顫抖了。
他笑著說:「別緊張,你就當是在自己家裡一樣,放鬆起來,這樣對治療是有幫助的。」
我們聊了一會,他輕鬆的話語讓我放鬆了很多,也解除了我的一些顧慮。
這時他把我領進一間小房間,那是他的診室,簡單的布置,屋內陳放著一些醫療器械。
他讓我坐在那張椅子上,脫去外套。他很隨便地問起我受傷的經過,我仔細地說了,他一邊聽著一邊點頭,並記錄著什麼。
這時他突然說道:「把襯衣脫了。」我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一時手足無措。他輕聲地說道:「只是給你檢查一下,請別緊張,好嗎?你要相信我,這是最重要的!」
我終於慢慢地脫下了襯衣,那對白皙豐滿的乳房,在薄薄的白色乳罩內顫顫地挺立著,我的臉一定紅得像火燒得一樣,因為我感到臉上發燙,渾身發熱。
他用手輕輕托起我的下巴:「不用害羞,要相信我!嗯,要不我先蒙上你的眼睛?這樣你可以自然一點,可以嗎?」我猶豫了一會,便柔聲說道:「那好吧。」
他起身把我坐的椅子的*背緩緩放下,讓我微微躺著。我看著他從救護包里拿出二塊疊得厚厚的紗布,輕輕地覆蓋住我的眼睛,然後我感覺到膠條把紗布牢牢貼住,我心裡在納悶,幹嗎要這樣封我的眼睛,這時又有東西綁在了我的眼睛上,很柔軟的厚厚的,好像是棉布做的眼罩,那寬寬的帶子在腦後被收緊打結。他一邊繫著帶子,一邊解釋道:「我這樣給你蒙眼,不會傷害你的眼球,而且感覺會很舒服,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用手撫摸著眼睛上的包紮物,心裡總有點害怕和後悔,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看著辦了。
他拉起我的右手,仔細地摸捏了一番,又在我的乳房上摸捏了好一會。我渾身感到一陣燥熱,那被摸弄的地方麻蘇蘇的,我夾著的大腿內側,開始有些潮濕起來,唿吸也慢慢地急促。
過了有好一會,他嘆了口氣,對我說道:「根據檢查的結果,你的肩部肌肉有很重的挫傷,並已經傷及神經,牽扯到乳房的生理功能,短時間內,你不能再有任何較強的動作,如果你同意,我必須把你的右手固定起來,否則一旦傷轉移到左面的時候,會很危險的,你明白嗎?」
聽了他的話,我開始緊張起來,帶著懇求的語氣說道:「那、那就請你幫幫我吧。」
「那你能很好地配合我嗎?而且會有一段時間,需要這樣長時間地固定。」他的話語裡帶著疑問。
我連忙說道:「沒關係,只要能醫好我的病,我聽你的。」
「那好,我們繼續吧。」說完,他把我的右手從襯衣袖子裡褪出,摘下我的乳罩,我立刻感覺到乳房上一點淡淡的涼意。
接著我的右手掌被他用繃帶緊緊地包裹著,直到我的手指都無法動彈。然後被屈肘扭到背後,橫放在背部腰際。我感到他在用較柔軟的棉繩之類的東西,把我的右手臂牢牢地捆綁在背後。
然後,繃帶將我的右上臂緊貼上身,密密地捆綁包紮起來,特別是肩部,包得特別緊密。同時繃帶把我豐滿的乳房也一同纏裹住,只露出二個**,於是我整個上身都被繃帶緊密地包裹著。
我微微喘著氣:「啊,好緊啊,能不能包松一點。」
「不行,要是包鬆了,傷勢會轉移的,到時你就會後悔了。嗯,回家後,要是行動不方便,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會幫你的,記住,不要自己隨便拆除這些繃帶,一般需要一個星期左右才會見效。」
我無奈地接受了他的方法。他幫我重新戴好胸罩,穿上襯衣,裹好外套。當眼罩被後,我在蒙眼的紗布撕開的那一刻,我知道我離奇的治療過程開始了……他把我送到了我的家門口,微笑著跟我道別,我也很客氣地,當然多少也有點羞澀地跟他說再見。就在他轉身的一霎那,我從他帶著笑意的眼睛裡,看見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光芒,在我回頭的瞬間一閃而逝。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心裡有種莫名的感覺,卻很難表述。
回到家裡,我帶著尚未完全消失的興奮,在臥室里用僅有的左手褪盡了衣褲。站在鏡子前,我唿吸開始急促起來,手輕揉著乳罩下包著的乳房,兩腿前後交疊著,那發熱的私密處漸漸地有了潮濕的感覺。我伸手到背後欲解開胸罩扣,可是摸到了扣子卻無法解開。因為我的乳房很豐滿(這是我一直很自信也引以為豪的,嘿嘿,我的身材真的很迷人的喲),而我喜歡帶那種稍緊一些的胸罩,如今再加上我的上身還包裹著繃帶,所以戴上胸罩後,搭扣在背後繃得緊緊的,一隻手當然很難解開。
我的大腦開始迷煳起來,渾身發熱,臉上熱辣辣的似火在燒烤。我輕輕哼著,那隻左手已經伸入小小的三角褲,身體不由自主地跪在地板上……
一切又歸於平靜,我看著鏡中披散著頭髮的女人,陀紅的臉上泛著醉人的嬌艷,眼中略顯滿足的神態。
躺在柔軟的床上,身上覆蓋著輕柔的鴨絨被子,我像小貓般捲縮在被窩中,因為右手被捆綁在背後,仰躺會使我的手臂被壓,所以我只能朝左面側睡著。迷迷煳煳中,我的思緒慢慢飛向了遙遠的天邊,金色的大地鋪滿了美麗的鮮花,一位比鮮花更美麗的女孩在花叢中盡情地舞著跳著……,她的雙手被鮮艷的彩繩緊緊地反縛在身後,燦爛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起床時,一絲陽光已經照射在我的床沿,我輕輕拉開窗簾,立刻屋內瀉滿了金色,我赤裸的下體在熱烈的陽光中,泛顯著彤彤的橙紅;迷離的眼光引導著愜意的唏噓。
轉眼看了看鬧鐘,快中午了。便懶散地進入洗手間,梳洗了一番,不過很麻煩。單用左手確實很困難,也不習慣。
到了做飯的時候,困難就更大,我簡直有點絕望了。於是索性不做飯了,就泡了一碗方便麵。這期間,我隱隱覺得被捆住的手臂有點酸痛,到了下午,開始感到心裡煩躁不安。我試著用手在背後找尋著繃帶的頭,可是摸到的卻是繃帶上封貼的膠布,更本無法解開繃帶。我頹然地坐在沙發上,噘著嘴,心裡有點委屈,真希望我男友就在我身旁,愛撫我,親吻我,緊緊地擁抱我。
几上放著他昨天給我的名片,我順手拿起來,想了想,便撥通了他的手機。
幾聲長音以後,傳來了他很磁性的聲音:「喂,你好,哪位?」
我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呆呆地愣在那裡。
「喂,請說話呀,你是哪位?」
「是、是我,你好。」我終於結巴著開了口,輕輕感覺著狂跳得胸口。
「哦,對不起,是你啊。你還好嗎?嗯,今天還疼不疼?」電話那頭傳來了他溫柔的話語,話語中充滿了關切。
「我,我還好,只是現在感覺有點酸痛,還有就是有點不方便。」我小聲地說著,聲怕讓他聽出誤會。
電話那頭稍稍頓了頓,聲音又起:「這樣吧,我現在在我的診所里上班,要不我馬上趕過來,接你到我這裡,再幫你檢查一下,你看怎樣?」
我根本就沒有考慮,脫口而出:「那好吧,你快點,我在家等你。」
「好,你等著,二十分鐘以後我就到。再見!」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我握著電話一時傻在那裡,呆了一會才醒悟過來。趕緊跑去穿衣服,當然是很困難地穿著。剛剛穿戴完畢,門外就響起了汽車的聲音,然後門鈴就響了。
我定了定神,擰開了門把手。陽光下,那個英俊的男子就站在門口,那麼瀟洒,那麼風度翩翩。
他輕輕地問候道:「你好!」
「你好,你來啦,請進。」我很緊張地說道。
「不用了,你都準備好了嗎?我們現在就走吧。」他依然微笑著說著。
「哎,那好吧,我都好了。」我反身把門關上,他看著我那垂著的空蕩蕩的右臂袖子,突然一把摟住我的腰,摸著我背後的手臂:「嗯,還好,沒有鬆開,應該不會有問題。」然後又鬆開了手。
我不知是失望還是希望,總之心裡有點失落的感覺。
他開來了他的黑色本田轎車,打開前車門,把我扶了進去,然後他進入駕駛室,回頭看了我一眼:「坐好了嗎,要不要系好安全帶?」我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用。」
可是他發動了好一會也沒有發動起來,他帶著一臉疑惑,頗為尷尬地說著:「見鬼了,一直好好的,今天怎麼啦?」
看著他搗鼓了好一會,也沒有弄好,我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便柔聲地說道:「要是不行的話,那就算了,還是請個師傅來吧,我明天再去看病吧,別耽誤了你的工作。」
他又埋頭乾了一會,還是找不出毛病。他看著我,眼睛一轉,忽然說道:「這樣吧,我們坐公共汽車去吧,也就四站路的樣子。」看我不反對的樣子,他的臉上又綻出了笑容。
我下了車,他關切地看著我,摸著我的右肩膀,很體貼地說道:「委屈你了,讓你擠公共汽車,哎,這裡太偏僻了,計程車那麼難叫。在車上可能會把你擠疼……」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住,轉身從他的診療包里取出一團紗布,紅著臉對我說:「哎,對不起,我想先、先把你的嘴堵上,我、我是怕你在車上被別人撞痛了,要是叫起來,別人會誤會我的,以為我是綁架你呢。不知道你能理解我嗎?」
我被他的這個要求弄呆了,看著他紅紅的臉和那尷尬的樣子,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他看我猶豫不決,似乎很難過,我有點不好意思了。便垂下頭輕聲地說了句:「那、那就隨你吧。」
他臉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神色:「謝謝你,我會很小心的。」說著,他舉起手中的紗布團,就往我嘴裡塞去。我看著他的眼睛,把嘴微微張開。
「不用怕,把嘴張大一點,不會有問題的。」他鼓勵著我。於是我儘量把嘴張得很大,他把紗布團很從容地塞進了我的嘴裡,那是一大團的紗布,當它一下子塞滿我的嘴的時候,我突感嘴裡被撐滿了,明顯的兩腮都鼓起來了。我想表示塞得太多了,卻已無法發出聲音,只是從喉嚨里傳出輕輕的「嗚嗚」聲。
我用左手指著我的嘴巴,示意他能否把嘴裡的紗布取出一些,他卻說:「你別心急,我會給你偽裝好的,別人不會看見。」我看他誤解了我的意思,心裡真的急了,便欲伸手抽出嘴裡的紗布。
可就在這時,他撕下了一塊大大的膠布,一下貼在了我的嘴上,把我的嘴唇給封住了。我舉著手「嗚嗚」看著他,他順勢抓住我的那隻手:「好了,我知道了,你想把這隻手也包起來,是嗎?」我連忙搖著頭,嘴裡「嗚嗚」否定著。可是他連看都不看我,就用繃帶把我的手指都包裹了起來。
等到他放開我的手時,我的左手已經被包裹成了一個白色的團團,我急得用眼睛使勁地瞪著他。他卻微笑著對我說:「你真好,那麼信任我,我很感謝你。」看著他一臉真誠的樣子,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只能無奈地接受了。
他又把一隻口罩很仔細地給我戴好,遮住了嘴上的膠布,帶子在腦後綁得緊緊的。然後他讓我把包著繃帶的左手,放進外套的口袋裡,這樣不會引人注意,我都一一順從了。
他鎖好車門,半摟著我沿著大路走向公共汽車站,很巧,剛到車站上,汽車就來了,是一輛漂亮的空調車。
我在他的扶持下,懷著忐忑不安和緊張害怕的心情,踏上了這輛公車,接下來會有怎樣的事在等待著我……
車上比較空,他攙著我坐到車尾的空座上。我被他擠在*窗的座上,他緊挨著我坐了下來。
我看得出他的心裡也很緊張,眼睛一直不停地掃視著左右的乘客,生怕別人會看出我身上的秘密,他的鼻尖上滲出了密密的小汗珠,按在我腿上的那隻手也在微微顫抖著。
我轉頭看著他,心裡有點發笑,覺得這事真刺激,他也挺好玩的。不過心裡還是有點擔心,不知道下面的事會如何發展。
車子很平穩的行駛著,秋風吹拂著我的臉頰,清爽而舒心。看著那碧藍的天空,很想好好的唿吸一下窗外的新鮮空氣,我扭過頭用眼睛示意著他,並發出「嗚嗚」的聲音,希望他幫我解開口罩,撕下膠布,取出嘴裡堵的滿滿的紗布團。
神秘的鄰居2
我轉頭看著他,心裡有點發笑,覺得這事真刺激,他也挺好玩的。不過心裡還是有點擔心,不知道下面的事會如何發展。
車子很平穩的行駛著,秋風吹拂著我的臉頰,清爽而舒心。看著那碧藍的天空,很想好好的唿吸一下窗外的新鮮空氣,我扭過頭用眼睛示意著他,並發出「嗚嗚」的聲音,希望他幫我解開口罩,撕下膠布,取出嘴裡堵的滿滿的紗布團。
他立刻顯得很慌張,一隻手急忙隔著口罩捂住我的嘴,我被他一下捂住了鼻子,唿吸頓時很困難,憋的我「嗚嗚」大叫,可是聲音被他完全捂住了。我從口袋裡抽出裹滿繃帶的左手,試圖撥開他捂嘴的手,卻被他一把抓住扭到了背後,同時他附在我耳邊悄聲說道:「請你別叫了,好嗎?馬上就到了,你再堅持一下。」
我斜著眼睛看著他,他滿臉的期待,或許還帶著一些乞求。我有些心軟了,便放鬆了掙扎。
他感到了我已鬆弛下來,大概也看見了我漲得通紅的臉,急忙放開了我的手,並輕柔地在我胸口上下按揉著。
我用鼻子大口地唿吸著,那熱烘烘的感覺一直盤繞在口罩中,胸口的撫摸又讓我臉紅心跳。
我本能地往後*著,卻發現已在角落,而他的手已不再上下移動,只是按在我的胸口慢慢揉動著,我越發地燥熱起來,xx開始有了動靜,他輕輕摟著我,關切的話語在我耳邊響起:「好些了嗎?我再給你揉揉,這樣唿吸會順暢一些。」
我無法控制自己,眼睛半開半閉,頭不自覺地*在了他的肩上,迷迷煳煳中,車子已經停*了幾個站點。
終於到站了,他扶著我下了車,這時我感覺到我的xx已經很濕很濕了,不過到了車下,我似乎又清醒了許多。
其實他的診所離開車站並不遠,拐過一個胡同就到了。
進了門,迎面一個護士打扮的女人,微笑著和他打著招唿,看樣子她也不過二十多歲,人長得很一般,不過身材卻很不錯,那對xx高高地聳著,把白大褂撐得緊繃繃的。
他直接把我帶進了診療室,讓我坐在椅子上:「你先坐一會,我去換換衣服,記住,別緊張,我一會就來。」
我坐在那裡,抬眼環顧了一下四周,潔白的屋內放著一張辦公桌,辦公桌後面是一張診療床,一塊白布簾隔斷了中間。牆上還掛著許多帶扣子的皮製帶子,床的旁邊有一個支架,架子上擱著一個筐,裡面放著許多繃帶、紗布、膠布之類的東西。
我正在看著,穿好白大褂的他已經進來了,他沖我微笑著,歉意地說:「讓你受委屈了,你不會怪我吧?」
「嗚嗚」我輕輕地搖了搖頭,覺得挺難為情的,當然是因為在公車上的事。
接著,他給我解開口罩,撕下膠布,當取出堵嘴的紗布時 ,那紗布上已是口水漣漣,我大口地唿吸著,胸部也不停地起伏著。
這時,那護士拿來一台儀器,放在床邊,並接好了電源。
他又讓護士把我的衣褲全部脫下,只剩胸罩和三角褲。我羞澀地趕緊夾住了大腿,我知道我的內褲上早已濕了,不想讓他看見我的狼狽相。
他戴上口罩,很小心地撩起我的胸罩,露出我裹著繃帶的xx,他取過兩個電極夾,分別夾住我兩個粉紅色的嬌嫩的x頭。他柔聲安慰道:「別怕,不會很疼的,堅持一會就好了。」
我張著嘴低著頭,眼睛盯著那夾子,心裡害怕極了,不知他要幹什麼。
他看見我很害怕的樣子,嘆了口氣:「哎,這樣吧,還是老辦法,先蒙上你的眼睛,看不見也就不會害怕了,你說好嗎?」他慈和地看著我,我委屈地點了下頭,便閉上了眼睛。
那護士把疊好的厚厚的紗布塊壓在我的眼睛上,仍用膠條貼住,接著繃帶便一圈一圈地在我眼睛上包紮起來,我只覺得包得很緊很密,眼前一點光線也不透。
我在黑暗中,感覺到他們忙碌了好一陣,終於他開口對我說道:「白小姐,剛才檢查的結果已經出來,我想告訴你的是——,你的情況不太好,」他頓了頓,我的心裡「格等」一下。
他接著道:「這麼說吧,你的病情是你的神經組織病變引起的,當然那次碰撞只是引發外部症狀的一個偶然,不過你不用擔心,治療你的這種病,我還是有把握的,至於治療方法麼,我想採取中西醫結合治療的方法,但這需要你的積極配合。」
我側著頭,用耳朵仔細聽著他的說話,我想看看他,眼睛卻被繃帶嚴密地包裹著,想讓他給我拆除,卻又怕面對那些治療儀器,那種希望呆在黑暗中的慾望,支配著我、壓抑著我。
「那好吧,我願意配合,你儘管放心吧。」我不想給他增添包袱,很鄭重地說出了我的決定。
「好,謝謝你的配合,那我們開始吧。這幾天你得先在我這裡住一些日子,護士會照料你的。」
於是,他和護士一起解開了我捆綁著的右手和上身,然後,護士扶著我上了診療床,讓我趴著。
他先在我身上塗抹了一些藥水,我只聞到那味道很香,也不知是什麼東西。接下來,他就開始給我按摩、推拿,弄的我又酸又痛。足足有一個小時,他才住手,我渾身已經無力,我聽到他也氣喘吁吁的,心裡頗覺得不好意思。
護士拿來一個尿盆,讓我解了手。然後讓我坐在床上,面對牆壁把雙手放到了背後。
我心裡正在莫名其妙,便聽到了他的說話聲:「現在仍然要固定你的上身,這是治療的關鍵步驟,請你不用緊張。」說完,我就感到他和護士一起,開始用繃帶緊緊地包裹我的手掌,然後把我的兩臂交*,在背後舉得高高的,手腕處綁紮上五六道細小的棉繩,將兩手腕捆住。接著,又是較粗的棉繩牢牢地捆綁著我的手臂和身體,把手臂和上身緊緊地束縛在一起,他捆綁的技巧很好,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痛。
我有點奇怪,便問道:「你給我固定身體,幹嘛用繩子啊?」
「哦,這是固定的第一道工序,嗯,下面呢會用繃帶再次固定,這樣的效果會最好,請你不用擔心。」他很耐心地解釋著。
我聽他這麼一說,也就打消了疑慮。
當他完全把我的上身用繃帶緊緊地包裹嚴密以後,就讓我蹲在床上,我緊張地等待著,不知下一步是什麼。
他說道:「馬上我要用中醫的療法,來結合西醫,中醫講究內外兼治,治標治本,所以,必須把一些藥物放入你的體內,來促使你內分泌的代謝。」
我正聽著,便感到有柔軟的東西抵在了我的x道口,然後慢慢地往裡塞著。我立刻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急的大叫:「你幹嗎?我不要,我不要……」
「我都給你說了,這是為你治療,你不要這樣大喊大叫,我要為你的生命負責。來,小徐,把她的嘴堵上。」他好像有點生氣了,說話帶著火氣。
那叫小徐的護士,捏著我的脖子,把一團棉紗布往我嘴裡塞著,我是緊閉著嘴,就是不讓她塞。但那一大團的棉紗布堵在嘴上,也捂住了鼻子,讓我唿吸困難,就在我稍稍張嘴想透口氣的時候,那棉紗布便順勢進入了我的嘴裡,我只能放棄了反抗。於是,我的嘴便被棉紗布堵得嚴嚴密密,然後,二塊很大的醫用膠布又緊密地封住了我的嘴唇。
隨著我安靜以後,他把那包著一點點藥物的厚厚紗布,也順利的塞進了我的x道,並且插入得很深,並在洞口用一塊白手絹堵住,然後再把x部用繃帶綁紮得結結實實,完全封閉起來。
做完這些以後,他把我放平在床上,身下墊著一條被子。然後,取下牆上掛著的皮製扣帶,將我的腿腳牢牢地綁緊,再把被子包起來,裹住我的身子,最後仍用皮製扣帶把我捆在床上。
我無助地躺在那裡,心裡苦楚地只想哭,我不是為被他們捆綁而哭,我是為剛才他對我的態度,感到委屈。
我試著扭動著想要掙扎,卻發現絲毫動彈不得,我只能等待著,他何時給我換藥,那時便是我能夠短暫獲得自由的時間。
現在我才明白,自由和生命是多麼的寶貴……迷迷煳煳中我被人弄醒,感覺有人在給我鬆開被子外面的捆縛,然後我被扶著坐了起來。
腿腳上的皮綁束也被取走,一雙手在解開我眼睛上的繃帶,一圈一圈我感到太慢了,當紗布被摘下之後,我看到他就站在我的面前,英俊的臉上帶著微笑。
我微微仰著臉,眨著眼睛有點羞怯地望著他,心裡有一種很柔綿的感覺。
「都躺了一下午了,覺得怎麼樣,能受得了嗎?」他關切地問道,聲音平和而委婉。
我脫口而出:「可以……」聲音被堵住了,發出的只是低低的「嗚嗚」聲,我生怕他聽不到,又用鼻子「嗯」了一聲。
看到他露出領悟的笑意,我也會心的笑了。
他彎下腰,一隻手扶著我的背,另一隻手按在我封著繃帶的x部,手指在x道口的部位輕按了幾下,眼睛看著我問道:「這裡沒有不適的感覺吧?」
我一下夾緊了大腿,xx部一陣收縮,像有一股電流湧入我的身體。我求助地看著他,「嗚嗚」著緩緩搖著下巴,我知道此時我的臉一定很紅很紅。
「是不舒服嗎?」他又在x道部位揉了幾下。
我趕緊搖頭,試圖表示他理解錯了,同時又重重地「嗚嗚」叫了幾聲。他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回頭叫道:「小徐,來一下。」
我用眼睛示意著,一會抬眼看看他,一會又低眉看著自己的嘴,「嗚、嗚」提醒著他。他一拍腦袋「哦」的一聲:「哎呀,把這給忘了,都堵了這麼長時間了,對不起。」說著,他連忙給我撕嘴上的膠布,可是一下用力太快太猛,把我痛得渾身一顫。他立刻滿臉的愧疚,似乎有點手足無措,這時小徐進來了,在她細心的動作下,我的嘴終於釋放了。
他給我漱了口,小徐用托盤端來豐盛的晚飯,很耐心地喂我吃了。
「蘭大夫,要不要再堵上她的嘴?」小徐看我已經吃好,回頭問他。
他看了看我,見我似有委屈又有點不願意的樣子,便對她道:「你先忙去吧,等我走的時候再說吧。」
見小徐出去了,他柔聲地說道:「嗯,因為治療的關係,我準備今天晚上讓你住在這裡,小徐會陪你的,有什麼問題嗎?」
我一聽,他要讓我住在這裡,立即表示反對:「請你不要讓我住在這裡,我不習慣,也很害怕,求你帶我回去好嗎?」
「住在這裡,更容易接受治療,要是你每天這樣跑來跑去,那不是增加痛苦嗎。就這樣定了,啊,好姑娘都是很聽話的,是吧?」
我低著頭癟著嘴,委屈得快要哭了,眼睛朝他一瞄一瞄,心裡很不痛快。
他一看這情形,臉上頗為過意不去。便走到我面前,托起我的下巴,看著我眼淚汪汪的樣子,抿了抿嘴:「哎,瞧你,緓x這還要哭鼻子,好了好了,我帶你回去,這總可以了吧。。縝r>我立刻破涕為笑,害羞地垂下了頭,嘴裡輕聲說道:」你真好,謝謝你。「
」先別謝我,我可要告訴你,回去後只能住在我家裡,我必須每時每刻地看護著你,你願意嗎?還有,在來回的路上,我都必須塞住你的嘴,我不想為自己製造不必要的麻煩。「他很鄭重地說道。
我抬頭看著他,點了下頭:」我願意,你只要讓我不住在這裡,我都答應你。「
」嗯,不過白天還是要簒x乙黃鸕秸飫錮矗每天的換藥和治療是不能少的。。縝r>「好的,我知道了。」我唯唯諾諾著,心裡已是樂開了花。
他又讓小徐幫我穿戴好衣褲,我xx綁纏著的繃帶依然綁著,只是在外面套上了我的那條小小的三角褲,卻也根本遮不住。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隻口罩,我看著也不大,不過那帶子倒是挺寬的,還很長。他讓我把嘴張開,我想他又要塞我的嘴了,怕他不開心,便很自覺地把嘴張得很大,他自然很輕鬆地就把一團棉紗布塞進了我的嘴裡,我覺得塞的並不多。剛覺得奇怪,那隻口罩就套上了我的嘴,啊,原來那口罩里有一個很大的突起,像是皮質的,很軟,估計裡面填滿了吸水的棉布。
口罩綁在了我的嘴上,那皮質突起很嚴實地填塞進我的口腔,壓制著嘴裡的棉紗布。然後那寬寬的帶子,便在我的腦後緊緊地綁上。上面的帶子還勒住了我的耳朵,有點生疼。
我被憋得唿吸困難,胸口長長地起伏著,他看出我在深唿吸,趕緊給我揉撫胸口,他那大大的手掌,正好握住了我的左xx,他一按一揉中,讓我漸漸地調勻了唿吸,同時也有點興奮。
他把我轉過身,在口罩下面的帶子裡,把我長長的柔柔的頭髮抽出來,很熟練地挽了一個漂亮的髮髻,紮上白手帕。再把口罩帶子重新收緊,我覺的那口罩很服貼地緊緊繃著我的臉,兜住了我的下巴,勒著我的小鼻子,好緊好緊。
當他攙扶著我走出大門時,我才發現外面已是黑夜。
他攔了一輛計程車,半個小時以後,我已靜靜地坐在他書房內的地板上。我發現他有很多藏書,不管是醫學的還是文學、歷史,總之他的涉獵很廣,我心中不免對他產生了一種敬仰之感。
角落裡有一台電腦,上方的牆壁上掛著一張放得很大的照片。我勉強支起身子,走到電腦前,仰臉看著那幅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二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一件紅紅的小肚兜,肚兜下可以看見她戴著白色的胸罩,鼓鼓的xx將肚兜撐得高高的,誘死人了。
不過她的身上捆綁著許多的繩索,將她的上身綁得結結實實,就象電影里看見的那樣,把一個女人反臂五花大綁著;她嘴裡塞著滿滿的白布團,兩條窄窄的膠條交*貼著她的嘴唇,封著嘴裡的布團不被頂出,布團在膠條的周圍有些凌亂地透出一些。
她有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可是眼睛裡卻充滿了憂鬱,那種淡淡的憂傷簒x弈危深深地感染著我,我凝視著她側首俯視的神態,思緒飛入了遐想。縝r>開門聲把我驚醒,是他從樓下上來了,他穿著睡衣,好像是剛洗過澡。
他無聲地站到我的背後,用手扳住我的雙肩,輕輕地問我:「想知道她是誰嗎?想聽聽她的故事嗎?」
我想回頭,卻做不到,於是我點了點頭「嗚嗚」了二聲。
「那好,來,我們坐下慢慢說。」他說著就幫我脫去了外衣褲,然後我背對著他,在他*開的兩腿間坐下,我們兩人都面對著那張照片坐在地板上。
「我邊給你按摩,邊說她的故事好嗎?」他雖然在問我,但手已經在背後給我解胸罩扣子,並把解下的胸罩搭在我的脖子上。然後兩手從後面伸過來,隔著繃帶握住了我的xx。
我縮了縮肩,往前俯著身子,想要避開他的手,無奈他緊緊捂著我的xx,我動彈不了。然後他就開始輕柔地揉動著,一股電流窒息著我,我下意識地「嗚嗚」呻吟起來,兩腳不停地搓動著。
他低頭在我耳邊悄聲說道:「放鬆,不用緊張,要用心去感受,這樣我的治療才會見效。」
我閉著眼,唿吸急促,努力想要放鬆,但做不到,他不停揉動的手,讓我無法按捺心中的慾火,可是又羞於表達。我努力克制著,但腳的搓動卻越來越用力。
他突然放開了揉搓得手,起身打開柜子的抽屜,嘴裡嘀咕道:「稍等一下,我有辦法了。」我睜眼看見他那了二三條白色的棉繩,在我腳邊蹲下。
我不知他要幹什麼,迷惑地看著他。他卻取了一條繩子,開始在我的大腿根部捆綁起來,將兩條大腿綁在一起,密密的纏了有五六圈;接著在我膝蓋的上下,又如此這般地捆綁著,最後把我腳踝也捆住了,我腳上的那雙白襪子,也沒有給我脫下。
我伸著被綁得緊緊的兩腿,無助地看著他,並試著動了動腿腳,發現更本動不了,我眼睛朝他看著,可憐兮兮的像是求助。他卻一笑:「嗯,這樣你才會很乖,你說是嗎?乖女孩。」
哦,你是故意的。我心裡想著,頗有點生氣。
我對他大聲說道:「我才不要這樣的乖呢,我都動不了了,求求你給我解開吧。」然而,我和他聽到的一樣都是連續的「嗚嗚」聲。
他的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又坐到了我的背後,那揉動xx的感覺再次刺激著我的靈魂。
他開始述說那女孩的故事,我痴痴癲癲地聽著,仿佛講述的就是我自己。
那是一個動人的愛情故事,她曾經是他的病人,後來又是他的戀人,多少纏綿悱惻的日日夜夜,拋不盡無邊的風花雪月,卻奏響著淒幻迷離的悲歡情歌,癲狂的歲月,痴絕的情人……漫天飛舞的是那淚雨血花。她終於絕塵而去,留下的僅僅只有相思的花兒幾片……
沉默了好一會,我緩緩轉過頭,我的淚眼看見了他的淚眼,那是情殤的記憶,是心底的追思,也是恆遠的真誠。
他看著我的淚臉,淺然一笑:「喲,乖女孩別哭啊,要知道生命如歌,愛情如詩。用詩譜寫的歌,才是最美最動聽的歌,唱起她你才會感覺天地之爽朗,日月之明輝。哎,好了,不說了,太傷感了。」他閉上眼,手上的力量又漸漸恢復了,那種xx再一次襲上我的心頭,我「嗚嗚」著,呻吟聲靡靡地在房中慢慢擴散……我迷瞪著眼睛,舒坦地感受著他激情的按揉,在他完全掌握中的xx,漲漲的酸酸的,似乎烈火將要噴發,我猶如置身在慾望的安榻之上。
他終於停了手,把軟癱的我輕輕放平在地板上,並取過一個*墊,墊在我的頭下。又從書架上拿起一台數位相機,先把檯燈擺放了一下,使燈光很柔和地照在我的身上。
我看著那相機,臉上頓顯不安之色,無力的搖著頭「嗚嗚」叫著,意欲告訴他我不要拍照。
他歪著腦袋看了看我,然後在我身邊蹲下身,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我的x頭,又整了整我嘴上的口罩,帶著歉意地說:「沒關係,你不用擔心,我必須為我的每一個病人留下病歷檔案,拍下她的治療過程,這樣對病人或者對我本人都會有很大的幫助。希望你能理解。」
他隨手在書架上拿過一本影集,放在我的頭部旁邊:「等一會你可以自己看看,這裡有許多其他病人的資料。」
我望著他誠懇的臉,帶著羞澀地眨了眨眼睛,然後便作出一幅不再反對的樣子,他笑著舉起了相機。
躺在那裡,也不知道他給我拍了幾張,過了一會,他又把我拉著站了起來,繼續拍著。
看著他聚精會神的樣子,我只能很認真地配合著。這時他走上前來,動手給我解上身纏綁著的繃帶,我低頭看著慢慢赤裸的身體,羞澀又暈紅了臉頰。
那緊纏著的繃帶被解除以後,我這時才發現,我竟然和那貼在牆上的照片里的女人一樣,上身被緊緊地五花大綁著,只是我的肌膚比她更加白嫩而已。那白色的雙股棉繩,在我嬌嫩的肌膚上左纏右繞,前捆後綁,呈現出美麗的縛花。
可以看出,他的醫術很高,對固定和包紮有很深的研究,當然對於治好我的病也是信心十足。這是閱歷不多的我對他的一點看法,不過內心總覺得,他這樣對我,讓我很難為情,像是被強人俘獲的女奴一樣,想反抗掙扎卻又慾望難熬,期待中只是難於啟齒而已。
我又被按坐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他打開了電腦,迎面而入的是一張被緊緊捆綁的美女圖像,我的心突突地跳著,盯著那圖片,血液在開始上升,臉又變得陀紅陀紅的。
我不會玩電腦,看著他靈活的操縱著滑鼠,螢幕上就出現了許多不同的畫面,都是被捆綁堵嘴和蒙眼的女人,看得我眼花繚亂、唿吸急促,聯想到我自己正被捆綁住的樣子,更是嬌嬌顫顫的難以自持。
神秘的鄰居3
他似乎早已察覺,附在我耳邊輕聲細語道:「別緊張,慢慢放鬆,這些圖片,都是國外的一些醫學專家,無償的發布出來的,是目前國際上最新研究的結果,也是治療神經性疾病的最好辦法。實話告訴你吧,我也是這個國際性組織的成員之一,最近我正在研究一個新課題,很希望你的配合,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他用熱烈的眼光期待地看著我,那一刻,我簡直嬌羞無比,他的眼光是那麼地充滿誘惑,讓我無法抗拒。
我不由自主地點著頭,鼻子裡發出了一聲很輕很柔的「嗯」聲,眼睛瞟了他一眼,又迅速地垂下了眼斂,不敢看他。
他用手捧起我的臉,激動地說:「你真偉大,我代表所有受疾病折磨的人,向你表示最深的敬意,謝謝你。」說完,他驀地在我的額頭親了一下。
天哪,這……我痴了,我覺得我好像在天上飛舞,他的讚美和他的親密,使我如醉如仙。緊捆住的胸部開始發脹,xx塞著的紗布也讓我錯覺成騷動的x物,興奮在折磨著我。
他一把把我抱在懷裡,邁步向臥室走去,他的臂彎是那麼的有力,胸膛是那麼的寬厚。這一刻,我在心裡已經默默地許了願,只要他需要我,任何要求我都會答應。
我坐在床沿上,那溫馨的燈光讓我沒有絲毫的負擔,心中只有柔柔的順從。
他已經脫去了衣褲,只剩一條緊繃繃的三角褲,一幅輪廓清晰的身材,偉岸地站在我面前,伸手在我腦後解著口罩帶扣。
不知是當時系得太緊,還是打的是個死結,他一時沒有解開。我聽到他唿吸有點急促起來,他把我的頭按下,繼續解那個死結。我俯著身子,正好面對他的襠部,發現他那裡早已硬如鋼鐵,頂的三角褲高聳而起。
口罩終於被揭下,嘴裡的紗布也被取出,唿吸是那樣的順暢,當然心情也是那樣的順美。
他麻利地解開我腿腳上的捆縛,輕柔地幫我按摩了一會有點麻木的腿腳。看著他細心體貼的樣子,我的心裡好感動,緊緊抿著嘴,不言不語地看著他。
「來,站起來,把腿分開。」他溫言而語。
我就那樣站著,他先用手掌兜住我的x部,往上使勁抬了抬,嘴裡「嗯,」了一聲,然後蹲下身,扒下我的三角褲頭,在我x道口撕著封貼繃帶的膠布條,隨即,繃帶被一層一層地解開,我緊脹的xx部也漸漸地鬆弛下來。他拿掉塞住x道口的手絹,慢慢抽出裡面的紗布卷,我只覺得整個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般,舒暢無比,卻也頓感失落,很盼望那種脹脹的感覺。
他拉著我,走向衛生間:「來,我來幫你洗一洗,不用害怕,等洗乾淨以後,還要繼續敷藥。」他輕鬆地解釋著,生怕我會誤解他。
我蹲在大大的浴缸里,他用溫水很仔細地幫我沖洗著,他的手不時輕柔地滑過我的x蒂,還翻開我嫩嫩的x唇小心地清洗著。
他已明顯地感覺到了我流出的熱烘烘的液體,抬眼看了看我,我紅紅的嬌羞得臉,正帶著強烈的渴望看著他,嘴裡發出迷人的「嗯、嗯」呻吟聲。
他對我微笑了一下,順手從旁邊的架子上拉下一條毛巾,往我嘴裡一塞,又使勁往裡堵了堵,看我發不出聲音了,埋頭又繼續給我清洗著。
他用紗布纏在手指上,伸入我x道里,輕輕地攪動著,那種xx和需求強烈地刺激著我,我一下跪了下來,頻頻扭動著xx部,緊緊捆縛住的上身也不停地微晃著,透過毛巾發出的微弱的「嗚嗚」呻吟聲,也瀰漫在小小的空間。
他終於抽出了手指,那手指上滿是亮晶晶的粘液。
清洗完畢,他抱著我把我放到了床上坐著,然後取出一卷包著藥物的紗布卷,讓我躺下。
我知道他又要給我塞藥物,但我還沒有從剛才的興奮中解脫,我搖著頭,一會看看他的臉,一會又看著他硬梆梆的xx。他看出了我的需求:「嗯,你是不是想要?」
我聽他這樣問我,哪裡敢回答,只能低下頭甩著肩膀「嗚嗚」哼著。卻再也不敢抬頭看他,感覺自己的臉上熱辣辣的,簡直有點羞得無地自容的樣子。
他好像很善解人意,馬上說道:「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想法,根據臨床證實,這樣做對於治療是有很大的幫助的,我一直不敢開口,是怕傷害你,要是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經常為你採用這樣的方法,你、你願意嗎?」他似乎也有點緊張或則說是激動。
我、我當然願意,可我怎能說出口呢。幸好有毛巾堵著我的嘴,想說也說不了,那我就點個頭吧。我偷偷抬眼瞧了瞧他殷切的目光,怯怯的點了下頭。
他很興奮地抱著我,輕輕地咬著我的小鼻子,然後使勁地吮了一下,我興奮地差點窒息過去。
「你怕黑嗎?要不要蒙上你的眼睛,這樣你可以用心去感受。」他摩挲著我的耳根,柔柔地說著。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把我高挺的xx使勁貼在他的胸膛上。他把我抱坐在他的懷裡,我明顯地感覺到,我x部正壓在他堅挺的x具上,只是隔著褲頭而已。
他從床頭柜上取過一塊黑絨布,包住我的眼睛,並在腦後拉緊扣上,再給我綁上一隻眼罩,我完全陷入了黑暗,無助的興奮進入了痴痴的狀態。
他匆匆脫去褲頭,激情和著瘋狂開始肆虐我嬌弱的身軀,暴雨夾雜著春風在這片被禁錮的土地上,肆意地澆灌和吹拂,顫抖的靈魂被徹底地征服著,仿佛落葉漂浮在熊熊的烈火之上……
大地又恢復了平靜,疲憊的身軀,猶如一汪清泉在緩緩流淌,清脆的鳥語唿喚著和煦的x光,披灑在我嬌嫩的赤裸裸的軀體上,好溫暖、好愜意。
我靜靜地躺著,那種雨後晴日的感覺,還在溫馨著我的心。他掰開我的大腿,用紙巾擦乾淨x道口流出的白色液體,然後那團早已虎視眈眈的紗布團,便一點一點地進入我的身體,啊,怎麼比昨天塞的要大?塞得那麼緊,好脹啊。
我突然感覺x部有點麻癢,接著一絲涼意又出現,我這才明白,他在給我剃x毛。然後,他在我x道口蓋上一塊紗布,便用膠布封貼住整個x道部位,接著就是繃帶的封閉,和原來一樣,xx部特別是x部被很緊很密地包紮牢固。
「你自己行動時,儘量不要把包著的繃帶弄鬆,一定要注意哦。」他告誡著我 ,我「嗚嗚」答應著。他似乎覺得不妥,最後還是用軟布帶綁住了我的大腿根部,嘴裡還自言自語道:「嗯,這樣可能會好一些。你試試能動嗎?」我被他抱下床,站在地上,他扶著我走了二步,還行,只是邁不開大步,他又把我放回床上躺著。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我不知他在幹什麼,猜想著他可能在給我拍照。
不知過了多久,他抽出我嘴裡的毛巾,並解開了我上身的捆綁,我略顯麻木的上身,在他溫柔的按摩下,漸漸地舒展開來。我仰身躺著,盡情地享受著他帶給我的快樂和舒坦,嘴裡不時還嬌柔地哼出幾聲能讓他著迷的哼哼。
我迷迷煳煳中,感覺他結束了按摩。把我扶著坐了起來,我的手被他扭到背後,他開始很仔細地捆綁我,一切都是照原樣,我被他結結實實地五花大綁住,但一點都不疼。然後他用繃帶包裹我的上身,每纏一圈都要狠狠地勒緊,而每勒一下,我都會「嗯」的一聲叫出聲來,那是我甘受壓制的輕輕發泄。
他扶摸了一遍我被牢牢捆綁的身體,對我說道:「好了,咱們睡吧,明天還要接受治療呢。」說著,他擁著我躺下,還不忘在我的嘴上貼上一塊膠布。
我在黑暗中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他的懷抱里。這一天的情景慢慢地在我的腦海中時隱時現,若即若離,飄飄忽忽……一覺酣睡,醒來已是x光燦爛。我發現他不在我身邊,屋內只有金燦燦的x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輕灑在我的身上。
我先俯著,然後屈著身子,慢慢坐起。下床以後,卻無法把門打開。於是我用腳後跟輕輕踢著門,「咚咚」的踢門聲,終於把他叫了上來。
他訕訕一笑,托著我的腰:「喲,你醒啦,怎麼不多睡一會。」膠布後面傳出我混濁不清的聲音:「我睡夠了,肚子有點餓了。」
他趕緊幫我把嘴上的膠布撕下,我重複了一句:「我想吃東西。」
「哎。好好,先給你洗漱一下,然後我去弄。」他扶著我走進洗手間。先幫我刷牙、洗臉,然後他幫我淡淡地化了妝。我很驚訝他的化妝技巧,一個男子有如此美妙的化妝技術,實在耐人所思,我從鏡子裡痴痴地看著他,心中頗覺柔情涌動。
當然我還要解手,xx的堵塞物被取出後,憋了一夜的尿液噴薄而出,我紅著臉嬌嬌地對他道:「你、你能幫我擦一下嗎?」說著這話,我都不敢看他。
「哦」他很自然地應道,便托著我的胸部,讓我俯身抬起屁股,小心地為我擦拭x部。那種痒痒的感覺特別舒服,也是從未有過的,不知不覺我「嗯嗯」的輕輕哼出了聲。
回到房間,仍然和原先一樣,他把粗粗的紗布卷塞進我的x道,封好膠布後,依舊牢牢地纏綁好繃帶,把我的xx部包裹得緊繃繃、脹鼓鼓的,雙腿的根部也被棉繩繞了三四圈緊緊捆著。
他把我全身看了看,又試了試捆綁的是否牢固,一邊撥弄著我的秀髮,一邊說道:「你先等著,我給你弄吃的。」說完他就下樓了。
我不想老是呆在臥室里,便跟在他身後也要下樓。可是卻邁不開步子,只能一點一點地移動著,下樓梯我就犯難了,站在樓梯口,我委屈的喊道:「你來呀,我要下去。」
下面傳來他清朗的聲音:「好了,別急,就來了。」
當我坐在樓下餐桌旁的時候,桌上已經放著一杯果汁和一塊蛋糕;花瓶里插著鮮艷的花朵,芬芳的花香濃郁襲人,讓人頓覺心曠神怡,食慾大增。
他用一條長長的棉繩,將我的身體捆綁在*背上,腳踝綁在椅腿上。然後他幫我把椅子往桌前挪了挪,使我的身體*著桌子
「這樣還能吃嗎?」他低著頭柔聲地問我。
我心裡很彆扭,這樣綁著我,我怎麼吃啊,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噘著嘴,一臉的委屈樣:「不可以吃,我不嘛,我不要這樣吃。」
他看我似乎有點生氣,便淺笑著說道:「你別生氣呀,我不是故意要捆著你,而是怕你受傷,我馬上要出去一下,把車子修一修,待會兒還要帶你去個地方呢,要是我不在的時候,你有個什麼閃失,那我就對不起美人了,懂了嗎?」聽了他的解釋,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我心裡順暢起來,便咬住吸管,喝了一口果汁。啊,真好喝,好爽口的蘋果汁。他看著我也笑了起來,很真誠的笑了起來。
他收拾了一下,窗簾全部放下遮住窗戶,並打開電視,裡面播放的是音樂風光片。他最後看了看,把門反鎖好,跟我道了一聲別,就匆匆走了。
我看著那無聊的電視,慢慢的低頭咬食著蛋糕,卻也別有滋味。等到他回來時,我都已經迷迷煳煳差點睡著了。
他拉開窗簾,明亮的光線又照亮了整個屋子。
他看著我,突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眼睛眨巴著,有點愣愣的。
他又笑了起來,聲音較大,一邊笑一邊拿來一面鏡子。我這才恍然大悟,看著鏡子裡的我,羞的垂下了頭,呵,我的鼻子上和嘴上都粘滿了白白的奶油,那是吃蛋糕吃的,無怪他要笑了。
他給我嘴上擦洗乾淨,又捏了捏我的小鼻子,笑著說道:「你個小花貓,吃成這個樣,看著挺可愛的。」我眯著眼看著他,然後甜甜地笑了。
他開始解捆在椅子上的繩索,嘴裡說道:「我呀,聯繫了二個很著名的醫生,是日本人,也是我的好朋友,等一會我帶你去見見他們,他們會用最新的研究成果為你治療的,到時你一定要配合好,好嗎?」
我有點感覺突然,但還是說道:「你陪我一起去嗎?我會害怕的。」
「當然,要不,一不小心你被壞人拐賣了,我可就……哈哈……」他大笑著調侃我。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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