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慾火焚身

在快活林中的一眾人等,都想不通猜不透;與此同時,身處黃金宮的小蝶,卻聽出點眉目來

晚飯過後,魔宮的五名頭目,聚在內堂之中,小蝶只穿著一件薄紗嬋娟衣,像一隻小狗般伏在金蘭姬的腳旁,給金蘭姬撫摸著

紗帽中看不清臉的木郎君說:「現在我們已有武功屬金的鐵如雲,屬火的燕南天及屬水的任慈,三位高手在我們手上,現在還差屬木及屬金的。」

紅鬚綠眼的火魔神說:「水天姬,你們的計畫都盡行得順利嗎?」

金蘭姬未等水天姬回答已說:「我們的計畫有點阻礙。」

紗帽中的木郎君說:「我們要儘快引邀月和那個老尼來自投羅網,邀月宮主是屬木的,南海神尼是屬土的,再加上那三個老野,主宮的功力已經可以獨步武林了!」

土龍子大笑:「好!非常好!」

金蘭姬以她那玲巧的腳足,輕掃著伏在她身旁的孫蝶說:「屬下已部署好,只要邀月和那個老尼來到,我們就可以把她們拿下!」

年紀最長的火魔神,他很專心研究天文術數:「大家緊記按照金、木、火、水、土依次排列他們,到了今年中秋子時,天狗食月,主宮在祭壇中央按照我的方法來運功,與那個處女交合,便可以練成吸星大法。」

土龍子大笑:「到時,我就會天下無敵呀!哈哈……哈哈……我們五行魔宮就可以稱霸武林!」

木郎君大笑著說:「到時,少林、武當、峨眉、華山等等所謂名門正派,都要向我們俯首稱臣!」

五人一同大笑,那些笑聲令人不寒而慄,當中不知包含多少的陰謀鬼計在其中?

會議結束後,水天姬和金蘭姬都沒有離開,她們都懶洋洋地倚著,蝶孫則伏著像一隻小狗的在蓋睡,水天姬拿了一盤水出來放在孫蝶身邊,孫蝶便爬起來舔喝

土龍子的手下已帶十多個處女來,給他享用,土龍子便與他們回去自己的宮中

水天姬怕孫蝶的天一淫水毒已清除,所以又在水中加了一些下去給孫蝶喝,以確保她一定受控制,道:「蘭妹,今次幸有你幫忙,計畫才能那麼順利。」

金蘭姬正在點起金蘭香蕉,微笑道:「蘭姬都是托水姐鴻福!」

香薰那清香並挑逗的氣味,充斥著整個空間,剛喝下天一淫水的小蝶,立即有反應,身體微微的發熱,陰道內濕濕了,口中氣喘噓噓

四周圍開始有侍女出來打掃地方,她們都在偷看著,又說孫蝶是個極之淫蕩的少女,整天都性慾高漲

孫蝶強裝著沒什麼,暗地裡運功抗衡著

水天姬看著孫蝶說:「妹妹不要強裝了,叫出來吧!」

金蘭姬扮孫蝶回應:「叫出來,很羞人的,人家還是個處女!」

水天姬笑笑著說:「唉!那麼就要找個男人來,為她破處了!」

金蘭姬又扮孫蝶回應:「姐姐,好呀!我要男人呀!我要男人呀!」

這時,孫蝶已忍不住叫了出來,雙手在自己身上四處撫摸,口中發出嚶儜之聲

水天姬厲聲道:「你這個小賤人,在快活林和我爭風?你都有今天了!」

孫蝶此時,稍為把淫毒控制一點,但仍向水天姬說:「水姐,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求求你找個男人來吧!我很想要呀!」

水天姬又厲聲道:「找個男人來,給你干,給你享受?你就想!」

金蘭姬又扮孫蝶呻吟:「噢!水姐,沒有男人我真的不行,我個淫洞癢得很,正要男人的棒棒來充實它。」

四周的侍女都在放浪地大笑著

孫蝶本是個有教養的女孩子,聽了這樣下流的話,又給別人看著她在自慰,內心雖然感覺很污穢,但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水天姬捉著孫蝶的頭,不許她轉臉過去,道:「你這個小賤人,那裡會變成了一個小賤婦來?」

金蘭姬又扮孫蝶呻吟:「我不是小賤婦,我是一隻人人都可以乾的小母狗呀。」

孫蝶全身像被火燒般熱,正所謂慾火焚身,真是太難忍受得了。這個水天姬和金蘭姬竟不理會孫蝶,兩人就在她面前親熱起來

她們還在說些不堪入耳的穢語。水天姬:「金妹,快來舔我個淫洞」;金蘭姬:「水姐,我個淫洞很空洞,快給我活干吧!」

水天姬:「金妹,不行呀!我要留給中秋子時,天狗食月那晚,才可以破處呀!」

金蘭姬已爬在水天姬的身上吻舔她的身體,水天姬則半躺椅著,雙眼半開合著,一邊在享受,一邊在偷看孫的反應

被那種如此意淫的眼神挑逗著,孫蝶越來越不行了,下身已濕到淫水流出,她想必要去找個地方降降溫,便起來跑了去後堂,她一直跑,來到黃金宮的地庫,地庫里全是從冬天就窖藏留存的冰塊

孫蝶就坐在冰上,雙手自腿的外側彎入腿的內側抱住了腳,全身脫光赤裸裸的一絲不掛,運功散毒

突然,有腳步聲傳,正從外面行進來,說:「大熱天時,最好來消消暑吧!」

孫蝶只見一個少年跑了進來,他見過的事也不少,但赤裸的少女,卻是從未見過的,此刻卻也不禁呆呆地了

孫蝶眼睛是睜開的,也瞧見了他她眼睛裡的驚奇、憤怒、羞急,無論用什麼話也不能形容。但她身子卻動也不動,似乎已不能動了

這個少年臉上有一條刀疤,衣著簡單,但卻總自然然之散發著俊美不羈之氣他呆了幾乎有半盞茶的工夫!才轉過身子,故意東張西望,道:「草藥在哪裡?我怎麼看不見呢?」

這個少年忍不往看著孫蝶全身上下,以為她是宮裡的人,見她動也不動的瞪著眼,巳不禁失聲道:「在練什麼鬼功夫,竟活活的要將人練成殭屍,練了這種鬼功夫,難怪對什麼人都要冷冰冰的了。人若變成了石頭般又硬又冷,縱能無故天下,又有何用?」

這個少年喋喋不休地行到了孫蝶跟前,他不但仍然很熱,而且下身還發起漲來

孫蝶仍在瞪著他,目光卻由羞憤變成哀求。這個少年的臉越來越近,還差一點便吻在孫蝶的臉上

孫蝶本想運功把天一淫毒迫出來,卻來了個倒蛋的人,還要是個俊少年,丹田中的氣已消散,這少年迷戀著道:好香呀!

這一句說話一出,像是解咒之法,孫蝶整個人一放鬆,她滑熘熘的身體,便墜入了這個少年的懷中,道:「我好熱啊,可為我消暑麼?」

這個少年哺哺道:「突然有個絕色少女,脫光了衣服,直進你的手上,這種故事,只伯連我這麼聰明的人都想不出來吧?」

孫蝶伏在他身上,銀鈴般輕輕耳語道:「一個男人有這樣的艷遇,你還不滿意?」

這個少年道:「你莫非是狐仙?是鬼怪?」

孫蝶笑笑道:「不錯,我正是狐狸精,要迷死你。」

這個少年身子突然震了起來·道:「老實說我…我怕得很!」

孫蝶輕輕撫摸他,嬌笑道:「莫要伯,狐狸就算練成仙,也是有尾巴的,你摸摸看,我有沒有尾巴?」

這個少年就沿著孫蝶的背嵴,很柔滑的皮膚摸下去,停一停,在臀部又摸來摸去

孫蝶笑道:「我沒騙你吧!」

這個少年道:「是!」這少年忍不住,又摸了多幾次

孫蝶又笑道:「你現想怎樣便怎樣吧!」

這個少年便抱起孫蝶行了出去,他一邊行一邊念念有詞:「眼不見為乾淨……我看不見,我什麼都看不見!」

這個少年一直從後園跑了出去,穿過了一個叢林便來到一間小屋子裡,孫蝶心想:「好了!終於可有個好少年給自己開處了。」

這個少年放了她在床上,竟用綿被將她身子裹了起來,大唿道:「仙女出來呀!今天來了個神經病的女人!」

這個少年已轉面過去,不敢再看著這雙春情蕩漾的眼睛,不敢再觸碰這副美若天仙的胴身

過了一會,一個小姑娘走了進來,道:「魚魚,誰神經病?」

小魚兒指著自己背後,小仙女一看,床上竟是一副比仙女還要美的少女

小仙女也算是一個美貌出眾的女子,此時也被床上的孫蝶的美所吸引著,很久都說不出話來。過了很久,她才行到孫蝶身旁,為她把脈

小仙女問道:「你中了天一淫水毒嗎?」孫蝶點點頭

背著的小魚兒道:「看到她的淫樣,我都知道她是中了淫毒啦!」

小仙女回應:「不過,你知道她中了什麼毒又如何,你懂得醫治她嗎?」

小魚兒神情也立刻變了,拉著小仙女的手,輕聲道:「燕伯伯的病,可有起色?」

小仙女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黯然搖頭道:「這五年來,竟無絲毫變化,我已幾乎將所有的藥都試遍了,我累得很……」,她雖住了在宮多年,專注為魔宮研製各式各樣的解藥,但她卻未能為燕南天的狀況,研製出有用的藥物來

小仙女,是武林世家慕容無敵的女兒,由於她對各式各樣的解毒方法有深厚的研究,所以她給金蘭姬捉來負責研製各式各樣的解藥

小魚兒:「累了,就暫時別擱下,先弄好那個在床上的吧!」

小仙女笑淫淫道:「嘻嘻!那就容易,等我們的小魚兒和小美人交合,她便會不藥而癒.」

小魚兒嚷著:「好呀!好呀!」

小仙女立即面黑,一邊打著小魚兒的頭,一邊說:「你這條死魚,衰魚,鹹濕魚,想你也不要想呀!」

小魚兒一面擋著,一面在求饒:「又是你說交合後,便可以不藥而癒吧!」

小仙女輕拍著跪在她身下的小魚兒:「要罰跪呀!」

小魚兒叫苦著:「你都胃口不少,今早已來了一次,現在又要?」

小仙女嬌媚的說:「我就是想要,來吧!」

小仙女說完,便隨手牽起了花裙子,露出了一片黑黑的小森林,小魚兒的舌頭已開始探進了小森林中的穴穴,他雙手更抓緊了小仙女的肉臀

小仙女看著躺床上的孫蝶,向她發出一種示威式的眼神

小仙女口中不停地發出一份既滿足又淫蕩的呻吟聲:「魚魚,大力一點~千萬不要停下來~好舒服~啊~~啊~~~啊!」

這一幕小魚舔仙女穴穴,看在小蝶的眼中,弄得她心猿意馬,唯有自我慰藉,一時間小蝶和小仙女的呻吟聲,此起彼落,高潮疊起,一潮比一潮高,直至黃昏才停下來!

突然,孫蝶聽到了魔宮琴音,她知道金蘭姬正在找尋她的行蹤,她在抗拒著,她不想再被金蘭姬羞辱

由於孫蝶剛只喝下了很少天一淫水,她只是氣聚丹田,把那套太極十三勢運行了一次,天一淫水起不了太大作用,她只是扮作乖乖的沿著琴音的指示走出了小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聲明:未滿18請勿邀約,請盡速離開。所有內容已滿18歲,本站所有文章,如無特別說明或標註,均為本站原始發布。任何個人或組織,在未徵得本站同意時,禁止複製、盜用、採集、發布本站內容到任何網站、書籍等各類媒體平台。如若本站內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權益,可聯絡我們處理。本站內容18歲以下不宜觀看,請自行退離本主題,網站及發帖者已盡告知讀者之義務,且並無意違反兒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條例40所稱「以廣告物、出版品、廣播、電視、電子訊號、電腦網路或其他媒體,散布、播送或刊登足以引誘、媒介、暗示或其他促使人為性交易之訊息者」,請讀者自重。本文為網路創作,與現實之人事物無關,內容如與現實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