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等蕭遙緩過意識來,已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蕭遙下意識的喊著:「何媽,我口渴。」
何媽果然就在身邊守著,趕緊扶起蕭遙慢慢的喂他喝湯藥
蕭遙喝下湯藥,吃力的說:「何媽,我昏迷了多久?」
何媽回答道:「整整兩天了,你這次傷了心脈,再嚴重點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蕭遙略加思索,試探著說:「我被暗器所傷,沒什麼大礙吧?」
何媽又喂她喝了口湯藥,接著說:「柳三小姐要用的真是什麼暗器,你當場就沒命了。」
蕭遙又試探著問她:「不會的,一定是搞錯了,小姨為什麼要打傷我?」
何媽回道:「三小姐說看到有歹人想摸上『東來閣』,似乎是要盜取寶物,看到牆頭有人影窺視,來不及多想,就隨手打出石子,沒想到卻把你打傷了。」
蕭遙聽後微微一笑,心裡想道:「這小姨母怕說出被人看到光屁屁,居然掩蓋事實,避重就輕。這樣一來對我可以大大的有好處,如果讓大伯,大伯母知道我的行徑還不知道會怎麼看我。」
想到這時無意間想起柳三小姐那直挺挺的尖乳,不由得心火沸騰,引得傷勢發作,咳嗽起來
何媽趕緊撫胸捶背,關切道:「那三小姐下手果真不分輕重,把你傷成這樣,也沒悔意,說你勾結外人盜寶,要你大伯把你逐出門牆。」
蕭遙一聽這話,靈機一動,說道:「我也是晚上看到有陌生人影出現在園內,跟著人影去了『東來閣』,然後跟丟了人影躲在牆頭巡視,就被暗器打了下來,我還以為是歹人的暗器傷了我,沒曾想到是姨母傷了我。」
何媽一聽他這麼講,就說:「原來是這樣,三小姐的說法,別說我不信,你大伯,大伯母都不信,責問她錯手傷人卻無悔意,把責任推給你,當時那三小姐就被氣哭,跑回自己房間裡這兩日再沒出來過。」
蕭遙長出了一口氣,心裡想到這件事大概是可以煳弄過去了,但是柳三小姐是不可能煳弄過去的,一定要想想辦法,不然說不定她會怎麼對付我
何媽又扶蕭遙躺下,道:「遙兒你歇著吧,我告訴你大伯和你娘親你已經醒了,讓他們今晚都睡的安穩些。」
蕭遙卻說道:「今晚夜已深,怕是打攪他們休息,明天一早再去知會便是。」
何媽搖搖頭說道:「你娘親和大伯他們這幾日為你傷勢操碎了心,日夜換班來給你運功療傷,知道你醒了才能休息的好,不然怕是還在想著如何治好你的傷勢,終日不能安寢。」
蕭遙點點道:「那就依你的意思去只會他們,切莫要他們連夜來看我,就說我已然睡下了。」
何媽應承了一聲就出去了
到了早上,蕭桓來查看病情時,蕭遙把和跟何媽說的一番說法,跟蕭桓也這樣說了一番,蕭桓沒有起疑心,只是叮囑不可怨恨柳三小姐,這些都是誤會蕭遙的娘,就是山莊的二夫人給蕭遙帶來了療傷聖藥『凝香丸』,蕭遙自己對此藥不甚了解,不過依蕭桓看到『凝香丸』後的神情來推測這藥定然十分珍貴蕭桓看著蕭遙服下丹藥後睡了過去,和蕭遙的伯母還有娘談論起蕭遙的傷勢「遙兒傷的不輕,心脈不僅受損,而且功力損失不少,這樣對遙兒以後的健康和練功可能都有妨礙。」蕭桓說話說眉頭緊鎖
蕭夫人慌忙問道:「你一定要想個法子讓遙兒好起來,遙兒如果不能練功,不是成了廢人。」蕭夫人說話時似乎眼裡有淚光
蕭桓看了一下蕭遙的娘親道:「我是有一個辦法不過必須請弟妹幫忙。」
二夫人回道:「蕭遙是我兒子,要我怎麼做你只管說就是。」
蕭桓和自己夫人對望了一眼,苦笑道:「是啊,蕭桓怠慢弟妹了。」蕭桓接著又嚴肅的說:「辦法就是我夫婦二人還有弟妹輪流用功力給遙兒打通經脈,然後用助遙兒恢復功力。」
蕭夫人道:「這運功療傷已然兇險,外力打通經脈只是耳聞,並未聽說有何辦法可以辦到,輸送功力必須遙兒自身練過『過功大法』這類邪功,否則會被功力反噬,兇險之極啊?」
蕭桓思索了一下,說道:「夫人你說的都只是常識,不過我確實知道一種功法可以做到這些,兇險是有,但是我們只要小心應該萬無一失。」
蕭遙的娘親也開了口道:「莊主所說的功法,還請詳細的講解一下,只要可行,為了遙兒,我必然義不容辭,不懼任何兇險。」
蕭桓看了二女一眼,終於說道:「這種功法其實並不難,只是剛好我們三人可用而已,我修煉的『山字經』內功屬性為陽,而弟妹你的內功想必是陰柔的,而內子原來習練的陰柔內功,後來也練過『山字經』可以說陰陽兩通。」
蕭遙理了一下思緒又說道:「我先用功力助遙兒療傷,再由內子發功,最後弟妹發功給遙兒,最後再由內子助遙兒療傷,這樣就等於來來回回陰陽抵消,功力自自然然的在遙兒體內運行了一周天,多少都會在遙兒的體內殘留一些功力,同時也打通遙兒的脈絡。」
蕭夫人一聽,吃驚的說:「這等功法雖然聽起來簡單,但是沒有奇思妙想也是悟不出來的,不知是何人所創。」
蕭桓面無表情的說:「是我弟蕭羽,這等功法也有他這種怪才會想的出來。這種功法耗費精力,也不見得比自己修習內功提升的快,但是眼下遙兒是真的需要我們用此功法療傷。」
蕭羽名字一出,頓時氣氛凝結,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也不知這蕭羽到底做了什麼事,連在自己的家裡名字都成了禁忌
往後這幾日,蕭遙便如蕭桓說的那般輪流被運功療傷
其實蕭遙的傷勢並不如蕭桓說的那般嚴重,他不了解蕭遙身上其實還練有『蟄龍眠』,自身的功力平時只有一半,所以查探功力時以為丟失甚多,其實主要的傷勢就是心脈被震傷而已。所以這傷勢恢復的比他們預期的都快
往日蕭遙心氣不足,沒有什麼精力胡思亂想,如今蕭遙的傷其實已經好了大半,就容易胡思亂想
無非腦子裡想的都是蕭夫人和柳三小姐的那誘人的胴體,想到那潭水邊的美好時刻,不過轉念又一想,以後怕是沒那種好事,如果去偷窺又撞到自己的小姨那就肯定是死定了
想到這裡真是心如死灰,突然間又想到,為什麼大伯母沒有發現自己,柳三小姐就能發現自己?
三小姐功力比伯母高,沒理由啊?劍法不敢說,內功的大伯母身兼陰陽兩家之長就算比不上大伯父絕不會比柳三小姐差的,這就奇怪了。難道她一直都知道有人偷窺?
他又冥思苦想一會兒,終於想通了,原來自己被發現的時候就是自己要射陽精最亢奮的時候,一直小心翼翼的隱藏內息,但在那一瞬間鬆懈了就被柳三小姐一下子給覺察了
大伯母肯定也是知道的,不過整個山莊能來後園的男子是只有我和大伯父,所以他知道是我,估計裝作不知,我說平日裡眼神都變了,而且可能決定不再去溫泉沐浴,而我白天等不到,才改到晚上去,結果撞上了柳三小姐,在人生最美好的時刻差點直接爽到閻王殿去
想到這裡蕭遙微微一笑,心裡想大伯母應該是第二次在我灌溉花田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的存在,後來還是又來被我偷看一次,看來大伯母心裡多多少少有些鬆動,看來這次危機就是我的轉機,我一定要把握住
蕭遙用盡腦汁想出了一套攻略大伯母的妙計,那就是——用藥!
蕭羽手書中的兩種藥方,其中一種就是春藥。名曰『搖心丹』
蕭羽寫這種藥方就說過,再厲害的春藥不過強健和催化身體某部分機能的,從來沒有那種藥可以迷人心智的,讓貞潔烈女變成蕩婦淫娃更是純屬江湖術士招搖撞騙,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沒有心藥何談扭轉心智
蕭羽記下的『搖心丹』卻可以幫你得到心藥。這是從何說起?
首先這幅藥方記載的是一種慢性春藥,慢慢的會讓女子身體變得極敏感,可能稍微受到刺激身體就會有反應,如果不發泄可能終日焦躁不安,夜不能寐,通過身體和精神的刺激,可讓女子慢慢放下心防,看好時機趁虛而入!這就是所謂的心藥
而且方子古怪,藥物龐雜,放在菜飯中是沒有人能嘗的出來的
蕭遙裝作自己還是有氣無力下不來床,暗地裡卻常常摸進藥房製成『搖心丹』,再到廚房把『搖心丹』磨成的粉末加到蕭夫人日常食用的點心和茶飯中,然後再熘回自己房中裝病
一連幾日過去,蕭遙覺得自己實在忍不下去了,決定今日行事
蕭夫人還想往常一樣來給蕭遙運功療傷,功法行進一個時辰蕭夫人先收了功準備歇息半刻再給蕭遙運功
蕭遙看大伯母收了功,有氣無力的說:「大伯母,遙兒感覺有些難受。」
蕭夫人一聽,嚇了一跳,以為蕭遙被功力反噬,趕緊扶起蕭遙自己查看,但看蕭遙確實目如死灰,嘴唇乾裂鼓起了水泡,頓時緊張起來,忙問道:「遙兒,你怎麼了?」
蕭遙一看蕭夫人心亂如麻,心中暗暗高興,說道:「伯母,我感覺心中有團火,讓我焦躁不安,今日更是嚴重,遙兒是不是要死了。」
蕭夫人一想,最近自己也是心火難平,夜不能寐,是不是這種功法有什麼副作用。慌忙說道:「遙兒莫說傻話,我去請你大伯,讓你大伯來給你看看。」
蕭遙順勢倒進蕭夫人懷裡,用手扶著蕭夫人美背,順著胸前的衣襟往裡偷看看,這運功過後蕭夫人早已是香汗淋漓,打濕了衣衫
蕭遙從這角度看下去,蕭夫人圓潤的乳房凈收眼底,心想有些日子沒見了,變的更加誘人了,兩個乳尖因為這幾日藥物的刺激,硬的就像兩個小紅棗蕭夫人完全沒有察覺,自己的身體此刻正被自己的遙兒當成可口的水果,誘人的點心。還是關切的問道:「遙兒,你還有沒有別的地方感覺不妥,我找你大伯父來給你看看。」
蕭遙搖搖頭說:「我的病只有大伯母能看的」
蕭夫人趕忙又問:「遙兒哪裡不舒服?先給大伯母說說。」
本來蕭遙就終日在床上穿的單薄,此刻更是毫不費力,一撩衣襟就把下面的玉莖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蕭夫人面前
蕭遙的肉棒不同以往時日,今天的陽根上面的龜頭顯得特別大,似乎馬上要漲破似的,而且整個肉棒都呈黑紫色,似有淤血凝聚一樣
蕭夫人看到蕭遙的陽具本就有些驚慌失措,但是又看到遙兒的陽具顏色和形態果真不太自然,又不免擔心起來
蕭夫人看著陽具愣了一下神,趕緊說道:「遙兒,你穿好衣服,我讓你大伯來給你看看,男女有別,被人知道就不好了。」
蕭遙豈能放過她,說著摟的更緊了,撒嬌的說:「大伯母你不疼遙兒了嗎?遙兒的病大伯父看不了,只有大伯母能治。」
蕭夫人不想跟蕭遙糾纏,但是也不能丟下他不管,看他身體狀況還有陽具的顏色確實都不正常,不管怎麼樣還是關心蕭遙的身體真的有異樣,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蕭遙看她心裡似乎有些掙扎,就用靠在她胸口的頭磨蹭著蕭夫人的雙乳,不停的撒嬌道:「大伯母,你最疼遙兒了,我的病只有大伯母能治,別人誰也治不了。」
因為蕭桓生性淡薄,修煉的『山字經』本就是緣起道家心法,講究的就是修身養性,所以夫妻生活本就很少
加上蕭夫人的身體被『搖心丹』刺激的早已是最敏感不過了,此刻還被蕭遙磨蹭自己乳房,無意中更是乳頭也被刺激,突如其來的快感如同雷擊一般走遍全身,下意識的看了看蕭遙那翹的老高的陽具,不由的春心蕩漾,真想摸一下自己侄兒的肉棒看看是什麼感覺,想到這裡自己下體都有些潮濕了
蕭夫人心中的男女之防,大概此時已經所剩無幾了。關切的問蕭遙:「遙兒,你說說看,為什麼你的病只有大伯母能看。」
蕭遙不虧是蕭羽的兒子,自己肉棒硬的像鐵棒,居然還能擠出眼淚,淚眼萌萌的說:「大伯母,我說了你可不能怪罪遙兒,更不能以後不疼遙兒」
蕭夫人看著蕭遙淚汪汪的樣子早就心軟,隨口答道:「遙兒你說吧,伯母沒有兒子,看你就跟著自己兒子一樣,不管怎樣伯母都會繼續疼愛遙兒的」蕭遙居然還裝著一邊哭一邊抽泣的說:「前些時日,有一天我去園中采蘑菇,看到大伯母也後園溫泉沐浴,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看的傻了,就一直偷看大伯母沐浴,回來以後,只要一想到大伯母的身體,我下面的肉棒就翹老高,嚇壞了遙兒,也不敢找人說。」
蕭夫人本來確實就猜到是蕭遙偷看自己洗澡,但是沒想到他今天承認了,心裡還是有一絲欣慰的,說明自己的遙兒,心志並不淫邪,只是不知道男女之事有些不知所措
蕭遙看蕭夫人並不責怪自己也不意外,按想好的說辭,繼續說下去:「可是原來遙兒的陽具硬起來不是這樣的顏色,也很舒服。今天不一樣,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遙兒心火難消,下面的肉棒也漲的生疼,感覺要炸裂一樣,大伯母快救我!」
蕭夫人一聽,原來遙兒,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就會浴火焚身,不由的有些心神不寧,但是今日遙兒這肉棒,顏色黑紫,又疼又漲,肯定不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應該是這些時日連續運功所致,不及時處理怕是會傷及身體
蕭夫人雖然是這麼想,但是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一時之間沒了主意蕭遙看了蕭夫人的反應趕緊添油加醋的說:「大伯母,遙兒陽具下面好疼,是不是漲破了,流出血了。」說著還又哭了起來嗎,眼淚嘩嘩流,似乎是真的痛不欲生
蕭夫人一聽也是嚇壞了,看著遙兒粗大的肉棒,鼓足了勇氣,終於伸出玉手抓起來查看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傷勢
蕭夫人看了一下沒有什麼傷勢,關切的問:「遙兒,到底哪裡疼?」
蕭遙被蕭夫人抓住肉棒的一剎那,渾身舒服的直打哆嗦,有氣無力的說:「大伯母,你的手一碰我就不疼了,好奇怪啊,不但不疼,遙兒還感覺很舒服。」
蕭夫人聽到蕭遙這麼說,明白遙兒這身體必是心火催生陽火,加上這連日的在身體里行功,導致蕭遙陽火積累太多,無法發泄才變成這樣,只能從身體里把陽火發泄出來才行
可以蕭夫人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終歸估計禮義廉恥,如果自己給遙兒發洩慾火,豈非亂了人倫?一時間心中又忐忑起來
蕭遙看到蕭夫人的手不動了,就扭動屁股在蕭夫人的手裡輕輕的抽送起來。還撒嬌的說:「大伯母,你手怎麼不動了,不動遙兒就疼啊,大伯母救救遙兒啊,遙兒到底怎麼了?」
蕭夫人心中很是掙扎,想就此不管,但是又擔心蕭遙的身體,而且蕭桓此人本就規規矩矩,行房都是程式化的。可以說這也是她第一次用手觸摸男人的肉棒,更別說是自己親生侄兒的肉棒在自己手裡跳動,肉棒上的血管流動的血液似乎此刻都感覺的到,實在又捨不得撒手
蕭夫人又想到,蕭遙的身體一定要發洩慾火也能安靜下來,他還沒有婚配,如果我不管他,還能交給誰?
想到這裡蕭夫人也不再猶豫,抓住蕭遙的肉棒套弄起來,關切的問:「遙兒,這樣是不是好些?」
蕭遙一看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說道:「大伯母,遙兒感覺很舒服,大伯母不要再停下來。」
其實蕭遙給自己吃了一些壯陽藥,所以肉棒才反常的硬,至於顏色,是塗抹了用紫色花粉研製的染料。擦拭,水洗都無法掉色,但是用些油一擦就掉,這些精心的安排加上自身的表演以及『搖心丹』的藥力多方面促成了今日的好事蕭遙享受著蕭夫人玉手摩擦著自己肉棒帶來快感,裝成有氣無力的倒在蕭夫人胸前,他抬眼一看,蕭夫人早已經是面紅耳赤,不由的對著蕭夫人紅透了耳垂吹了一口氣,刺激的蕭夫人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蕭遙感覺時機成熟,伸手探進蕭夫人的衣襟,一把抓住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玉乳
蕭夫人的身體此刻哪裡還能經受的住這樣的刺激,頓時快感傳遍全身,差點沒癱軟在床上
蕭夫人心神沒失,輕唿道:「遙兒,不可胡鬧,我是你伯母。」
蕭遙看大伯母口氣不強硬,身體也沒有抗拒,豈肯放棄到手的美味,不停揉捏著蕭夫人的玉乳,嘴上說道:「大伯母,遙兒小時候沒有得到你的疼愛,現在大伯母一定要補償遙兒,怡姐姐小時候肯定沒少吃大伯母的玉乳。」
蕭夫人此刻沉溺在慾海之中,男女之防早已忘到九霄雲外,身體無法抗拒,嘴上卻呢喃的說:「遙兒,這跟蕭怡小時候不這不一樣啊。」
蕭遙也不理蕭夫人的話,一邊不停地揉捏著蕭夫人圓潤的玉乳,一邊湊到蕭夫人玉頸上不停的親吻
蕭夫人此刻的身體受不了這種刺激,感覺下體更加濕潤了
蕭遙得寸進尺,伸手抓住蕭夫人的乳頭揉捏起來,平日裡蕭夫人的乳頭紅潤如剛成熟的櫻桃,此時此刻因為連日裡藥物的催化和今天被蕭遙的刺激,又漲又紅,已然成了熟透的小紅棗,哪裡禁受得住任何刺激。被逍遙這一捏,渾身一陣酥麻,如電擊一般的快感遊走全身,下體頓時水如泉涌
蕭夫人被蕭遙刺激的慾火焚身,不再顧忌任何人倫,用力抓緊蕭遙的肉棒加快速度摩擦起來,恨不能把自己侄兒的肉棒搓出火來
蕭遙平生第一次接觸女人,本身已經快到極限,陽具再被自己朝思暮想的大伯母如此玩弄,頓時把持不住,渾身一陣酥麻,撲哧撲哧射出一股一股的陽精來。一邊喘息一邊說:「大伯母不要停,不要停。」
蕭夫人的玉手此刻就像銷魂的武器一般,不停地刺激著蕭遙好似要榨乾他每一滴生命
蕭夫人看著蕭遙射出幾十股陽精,直到再也射不出為止,才停了手,她知道蕭遙的病就是陽火太盛,既然要瀉火一次就要瀉的徹底,直到感覺蕭遙的陽具慢慢的在自己手裡軟了下去,才用手擠出尿道里的殘留的精液,這才把手從蕭遙的肉棒上拿開
蕭遙射完陽精的肉棒被他這麼一擠哪裡受得住,嘴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大伯母是想要遙兒的命啊。」
蕭夫人笑道:「剛才還那麼嚇人如同野獸,這會怎麼這麼嬌氣。」說著便要扶蕭遙躺下
蕭遙卻不肯放手,手還在蕭夫人衣襟里不肯出來,嘴上撒嬌道:「大伯母,以後遙兒跟你再不分開了,大伯母別走啊」
蕭夫人搖搖頭笑罵道:「遙兒別再說傻話,你此刻身子很虛弱,趕緊休息一會兒,一會兒你娘親過來,看到我們如此,成何體統。」
蕭夫人扶蕭遙躺下之後,看著這滿床的精液,心想:「遙兒這身體真是被陽火憋壞了,正常人哪裡會一次射出這麼多精液來,髒成這樣只能換一床被褥了。」
蕭夫人給蕭遙換了一床被褥,整理好衣服便出了蕭遙房間,一出房間,涼風過體,才發現自己下身的衣裙依然濕了大半,尤其是後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蜜汁流淌而下的痕跡,頓時面紅耳赤,羞愧難當,來不及多想,直接施展輕功,飛檐走壁,逃回自己房中,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的醜態
這幾日被歹人熘進山莊內事情引起蕭桓的警覺,平日裡對園中的風吹草動都異常留意,蕭夫人飛過園區時就被蕭桓覺察到,二話不說跟緊查看,不過看到是自己夫人匆匆忙回到自己房中,頓時大感意外,也沒有多想
任憑蕭桓怎麼思索,怎麼可能想到的自己夫人剛剛卻被自己的侄兒撩撥的欲仙欲死
約莫二個時辰,蕭遙緩過神來,喝了點茶水,回味著剛才大伯母的媚態,真是意猶未盡啊
還在蕭遙回味時,自己的娘親,拍門進來
蕭遙趕忙起身問安:「娘,你來了,遙兒又讓娘親費心了。」
蕭二夫人神態清冷,語氣中不帶一絲人間煙火:「遙兒,我來給你運功療傷,近日感覺如何。」
蕭遙答道:「遙兒感覺似是好了很多,娘親莫在給遙兒耗費真氣了。」
蕭遙說的是實話,他唯獨不敢跟自己到的娘撒謊。蕭遙自小其實沒感受過什麼母愛,蕭二夫人性子清冷,不喜與人親近,對自己的兒子也沒表現過幾絲溫暖。平素飲食也只吃清淡的素齋,飲用的也只有早上花園中採摘的凝露
狗子有句話說的是沒錯的,天女下凡也不過就是娘這樣的女子,說不定真還不如娘呢
正因蕭遙從小缺失母愛,而且逐漸也明白自己的娘親怕不是自己的親娘,更是怕那天惹蕭二夫人生氣,再不待見自己
蕭二夫人聽他這麼說,打量了一下蕭遙的氣色,便說道:「遙兒你氣色看起來還是很虛弱,什麼時候停止給你運功療傷,這事情要聽那你大伯父的。」蕭二夫人哪裡知道氣色虛弱是剛剛泄精太多所致
說著蕭二夫人褪去外衫,來到床前,扶蕭遙起身,二人對立盤腿而坐運起功來
蕭遙看到今天娘親穿的如此單薄,上身只有一件輕紗羅衫,裡面的絲綢內衣也是薄的幾乎透明
輕紗之內,娘親的手臂如同玉藕一般晶瑩,雙肩的鎖骨更是清晰可見,娘親的皮膚如同羊脂玉瓊,整個人就如同玉雕一般晶瑩剔透
蕭遙察覺到自己神態有些異樣,慌忙掩蓋道:「娘,你今日穿的有些單薄,遙兒擔心娘親身體。」
蕭二夫人回道:「遙兒不必擔心為娘,每次行功之時必然全身發熱,汗水浸濕衣衫,故此今日先褪去外衣。」
蕭遙心裡苦道:「娘似乎一點不動男女倫常,你這樣你是涼快了,豈不是害苦了我?」
果然行功不到一個時辰,蕭二夫人已是香汗淋漓,輕紗和絲綢胸衣都變的透明無比,簡直可有可無,蕭遙看著自己娘親的玉乳形狀被汗水浸透的越來越清晰,乳暈的顏色也是越來清晰,這會兒連兩顆櫻桃般的乳頭也是若隱若現,終究是按捺不住慾火,感覺身體一陣燥熱
行功之時,兩人心神共通,蕭二夫人察覺出蕭遙心神不寧,叮嚀道:「遙兒,專心運功,切勿胡思亂想,小心走火入魔。」
蕭遙聽到娘親的話,也不敢怠慢壓下心火,閉上眼睛專心關注體內氣息運轉,勉強支撐下去
又過一盞茶的功夫,蕭二夫人收回功力,稍作休息,蕭遙也鬆了一口氣,眼睛一睜開就盯著自己娘親被汗水打濕的雙乳,再也不能挪動半分
蕭二夫人絲毫沒有覺察到蕭遙的目光,說道:「遙兒,你剛才怎麼思緒紊亂,身體有什麼不妥嗎?」
蕭遙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娘,遙兒也沒什麼別的感覺,就是剛才燥熱難受,十分難忍。」
蕭二夫人拭去額頭的汗水說道:「如此,遙兒把衣服脫去把。」
蕭遙也不敢說什麼,除去衣衫露出上身
於此同時,蕭二夫人也脫去上身輕紗,上身就只剩下絲綢胸衣了,本來這件胸衣就薄如蟬翼,如今大半已被汗水浸透,一雙玉乳簡直像裸露在蕭遙的目光之內
蕭遙一看情形,真是苦不堪言,也不好說什麼,想不去看,但是眼睛去不聽使喚
蕭二夫人一看蕭遙只把長衫褪到腰上,便說道:「遙兒,你受不了運功的燥熱,就把衣服全脫掉吧。」
蕭遙一聽,心中大駭,全脫了?!自己娘親不懂男女之防,對人倫也絲毫不顧及,莫非真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嗎,這該如何是好。我若全脫了露出早就翹高高的陽具,嚇到了娘,以後娘親會如何看我
蕭遙眼裡娘親如同自己女神,所以終究不敢冒犯唐突
但是看蕭二夫人的目光似乎並不打算放過自己,必須要自己脫掉衣服才行,心中暗罵自己剛才說錯話。不由的急中生智,支支吾吾道:「娘,遙兒是否可以問娘一句話?」
蕭二夫人語氣清冷的答道:「你我母子還有什麼不能講的。」
蕭遙頓了頓小聲問道:「我聽有人說,遙兒不是娘親生的?」
蕭二夫人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怎會有人胡說八道,遙兒就是為娘親生,到底何人造此謠言?!」
蕭遙慌忙答道:「娘親切勿動氣,有人說娘親太過年輕,像是未嫁人的姑娘,不像婦人。」
蕭二夫人聽得此言玉臉上終於有些血色了,似乎是真的動了氣,嘟了嘟嘴道:「遙兒莫要聽人胡言,你就是為娘親生!」
蕭遙看她一副少女模樣,不由心花怒放,故意又說:「不知娘親今年年紀幾何,遙兒知道後也好封住那些造謠人的嘴。」
蕭二夫人稍微恢復平靜,答道:「為娘嫁與你父多年,今年已然是二十四歲。」
蕭遙一聽,心中好笑,若不是讀過爹的手書,說不定真的會被娘親煳弄,自己今年十六,娘親只有二十四,看來自己娘親並不知道八歲女子是不能生子的,自己也不好拆穿,怕壞了母子感情
其實蕭二夫人本名冷嫣。乃是凌霄城主『東帝』冷迪的掌上明珠,冷迪老來得女,極其嬌寵,年芳二八之時,廣邀天下少年英雄到凌霄城,舉行比武招親,只為討女兒歡心
豈料偏偏被蕭羽奪得桂冠,但是還沒完婚,蕭羽偏又夭折,本來這場婚約可以作罷,可是冷嫣本人不顧父親反對毅然要嫁入蕭家,更是最後弄到絕食自盡,冷迪終是拗不過女兒,只得答應女兒
蕭桓幾乎用迎娶公主禮儀迎冷嫣入門,就是為了感謝冷嫣對弟弟蕭羽的這份忠貞
對於不食人間煙火的冷嫣來說,蕭羽留下的這個兒子仿佛就是自己跟人間親情的唯一羈絆。如果沒有蕭羽的兒子,自己終究只是蕭家的一個守活寡的未亡人所以在她眼裡,遙兒不是親生,就跟承認自己沒有存在意義一般。但是終是不諳世事的少女,這些年來做人母親都是跟著自己小時候母親的感覺來學的,所以蕭遙眼裡娘親性子冷清,也很陌生,渴望母愛,卻不太敢親近娘親,怕惹娘親絲毫不悅
不過這樣一問一答,蕭遙終於煳弄過去,自己娘親不再逼自己赤身裸體。用雄赳赳的肉棒對著自己娘親,他此刻還沒有這個膽
約莫又過一個時辰,這冷嫣的胸衣可就被汗水徹底濕透了,完全透明的胸衣一點也擋不住春色,被蕭遙貪婪地盡收眼底
如果說蕭夫人的乳房圓潤豐盈,柳三小姐的雙乳堅挺、雙峰插雲,那自己的娘親的一對乳房是宛如羊脂般白皙,如玉一般晶瑩剔透,只能用完美二字形容,九天仙子該是如何的胴體,冷嫣就是如何的胴體,宛如畫中仙子,瑤池天女冷嫣感覺到蕭遙的思緒不太安寧,其實自己也是內心有些波動,蕭遙哪裡知道,自己的娘親這對雙掌其實也是第一次沾染男人肌膚,難免心中感覺異樣,有種說不出的情緒
好在沒有多長時間運功就完畢了,否則這對母子各自懷著心思繼續下去,非要走火入魔不可
冷嫣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遙兒,今天為何療傷如此艱難,是不是你身體有什麼異樣,還是為娘出手過重。」
蕭遙心中苦笑,若是你總穿這麼單薄來給療傷,我的性命怕是活不了幾日了,早晚走火入魔。但是嘴上卻說:「今天是遙兒沒休息好,心緒混亂,明日自當專心配合娘親運功。」
冷嫣也不疑有他,應了一聲,緩緩走出了蕭遙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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