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虹是我老同學老薑的老婆,上次老薑出差,要我照顧一下她,不料我無法頂住她豐腴身體的誘惑,衝破了道德的底線,享受了最美的性愛。自此一發不可收拾,郎虹老是有事沒事來找我,我自然是不會放過她,每次都讓她期待而來,爽透而歸。
星期六,老薑又出差了,郎虹又來到了我的住處。洗好澡後,她幫我收拾起沙發上的東西來。
郎虹那對誘惑的肉球,距離我的眼睛不夠一尺,懸垂的肉球大半邊露了出來,我可以完全看清楚她那條乳溝。我終於忍無可忍,伸出雙手把著郎虹的腰,將她拉下,與她接吻。
她嬌羞萬分的笑了,投入我的懷抱,我將舌頭伸入她的嘴巴,和她的舌頭接觸,郎虹閉起雙眼不敢望我。她那對大奶這時已壓著我的胸膛,與我緊緊貼著。太美妙了,充滿彈性的大奶,燙貼我的胸膛,隨著她的一起一伏,像替我按摩。
郎虹整個人躺在我上面,她柔若無骨的肉體,壓著我的身體,令我像吃了人蔘果,全身毛孔都張開了。
我卸去她的睡袍,再挑開她那個淺粉紅色的奶罩,一對堅挺的乳房彈出來,足有三十六寸。她一對大奶壓著我的頭,讓我埋在她的乳溝,我伸出舌頭去舔,沿著她的乳溝向上舔,直至她的奶頭。把她的奶頭含住,我用力猛吮,桃子全身顫抖,發出呻吟聲。郎虹的奶頭被我舔得發硬發脹,我又用手去搓她另一粒奶頭。郎虹的大奶又白又滑,我越搓越起勁,她強烈扭動腰肢,叫得越來越大聲。
我探手落她兩腿之間的地方,她的桃源洞已經泛濫。那條淺紫色薄薄的三角底褲,被淫水浸得濕透。我將她的底褲捲成一條橡筋繩一樣,她濃密的黑三角呈現在我眼前,女人的陰毛很多,部分更生至小腹,大幅的陰毛覆蓋著她的迷人洞。我需要撥開濕淋淋的陰毛,才能尋找到洞口。
這 時我已換了一個姿勢,和郎虹玩六九性花式。女人拿著我的陽具把玩,然後放入口中,含著我的陽具舔吮。她的小嘴含著我的陽具一吞一吐,她的舌頭撩弄我陽具頂端的裂縫,令我麻麻痒痒,有噴射的衝動。
我亦不示弱,將頭湊近她的陰戶,伸長舌頭去撩她的迷人洞,用舌頭觸及她的敏感點,使得她淫水又再洶湧而出來。我的舌頭特長,可以深入郎虹的窄洞,她流出來的淫水,弄到我一臉都是。她的陰戶有一種特殊的氣息,但那是一股令人興奮的味道,一點兒也不會令我討厭。
郎虹吞了我大半截的陽具,已頂到她的喉嚨。再讓她含下去,我怕第一炮會在她口腔內發射。於是我將陽具從她口中抽出來,叫她俯伏在梳化上,翹高臀部,讓我從後面進入。女人乖乖像一條狗似的趴在沙發靠背上,我對準她微微張開的陰唇,把粗壯的肉棒緩緩塞入去。她的陰道極為緊窄,夾得我好舒服,我全根盡沒在她洞內。雙手捧著她一對大奶,非常有滿足感,她的淫水隨著我一出一入抽插猛流出來。每一下挺入,我都直抵她的子宮頸,樂得她大聲唿叫。
我衝鋒陷陣抽插了七、八十下,郎虹便有高潮。她全身抽搐,兩手亂抓,「啊」的一聲,半昏了過去。我仍意猶未盡,把她的大乳房碰在手裡,繼續埋頭苦幹,多推送了幾十下,見她如痴如醉,已得滿足,才毫無保留噴射。我抽出陽具,將白漿灑在她身上。
郎虹的熊熊的慾火來得快去得快,我還未盡全力她已得到高潮,不過原來好戲在後頭,她享受了第一次高潮只是熱身,她回氣後,到浴室沖了沖身體,赤身裸體地走出來又再挑逗我,她還告訴我可以在她體內,甚至在她嘴裡射精。面對如此俏麗而且知情識趣的佳人,我願意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拼了命也一定要令她絕對滿意為止。
不過男女生理機能始終有別,她很快恢復戰鬥力,而我的小兄弟仍處於半軟半硬的狀態,需要催谷。郎虹立刻幫我忙,她握著我的陽具,兩手像鑽木取火,不斷磨擦。她掌心的熱力傳入我的陽具,令我開始有反應。陽具由垂直線的角度漸漸向上攀升,最後成朝天狀,硬度亦有八、九成水準,郎虹叫我分開兩腿,騎在她身上,然後將她兩個竹筍乳房承著我的陽具。我的陽具貼著她的乳溝,仿似熱狗的香腸夾在麵包里。她來這招雙奶夾棍,假如一對奶不夠大的話,被夾者也不覺太過癮。但郎虹那對大奶足可包裹我的陽具,肉棒被她的肉球夾住,由於乳溝不像陰道有蜜汁分泌來潤滑肉棒,幫助推送,所以被夾的陽具推送會較吃力。
我叫郎虹替我的陽具加點潤滑液,她亦懂得我的意思,張開口伸出舌頭,舔我的陽具。她由陽具的根部舔上去,將我的陽具弄到濕淋淋,唾液沿著頂端往下流至根部兩粒小卵。我再將陽具放回郎虹的乳溝,她雙手將兩個肉球往中間一推,把我濕淋淋的陽具夾住,我可以自如推送了。
陽具被她一對肉球越夾越硬,差不多有十成狀態,我抬高郎虹一雙腿,將兩腿分叉放在我肩膊,撥開她濃密的陰毛,對準她微張開的陰唇,一挺入洞。桃子呵一聲發出歡唿,她又再度得到充實。一插到底的陽具抵著她的子宮,她肉緊得握著拳頭,嗚嗚地呻叫,我大力衝擊十幾下,女人的頭擺來擺去,嘴巴張得大大,可能她以為越嘴巴張得越大,她下面的口也同時張得大,可盡情容納我的肉棒她拚命挺高臀部迎和我的衝擊,她的淫水猛流,減低了磨擦力,我插得更起勁。這次我抽插了百多下,她還未到高潮,我亦要忍忍忍,不能在她還未到終點便爆漿,否則便很丟臉。
我改變抽插的角度,要她彎腰挺突洞口,讓我插得更深入。每插一下,她都呵呵大叫,抽插多二、三十下,她已如痴如醉,像陷入瘋狂狀態,向我求饒。但我並不聽她,繼續狂抽猛插。郎虹全身抽擂,面上五官縮在一起,像非常痛苦的表情,陰道內天崩地裂似的將我的陽具猛力一夾,泄出陰精,昏倒過去。
這時我亦差不多了,但我不願意在她毫無知覺的狀態下射精,於是推送多數十下,把她玩得死去活來,才在她體內射精,強勁的精液爆發出,噴向她的子宮。在銷魂的一刻,桃子的四肢像八爪魚似的,把我緊緊纏住。
郎虹確實不簡單,連番獲得高潮,仍要我添食。結果我捨命陪美女,又多戰一個回合,總共乾了三次,桃子才肯放我走。在第三次,我的表現特別持久,我把桃子玩得高潮迭起,仍然一柱擎天。我打趣地說郎虹今次惹禍了,搞得她欲罷我不休,看她如何收場。想不到郎虹卻不慌不忙,把我的陽具銜入她的櫻桃小口裡,一掄嘴攻,就弄得我敗在她的唇槍舌劍之下,精液灌了她一嘴。想像不到桃子的性慾竟然這麼強,不知一郎能否應付得來了。
和郎虹偷情,總覺對不起我同學老薑,雖然是她勾搭我在先,但無論如何,我還是理虧的一方。自那次之後,我對老薑說,郎虹的廣東話已講得不錯,不用再來我家補習了。老薑還以為我太忙,沒有時間教郎虹,所以他也不勉強我繼續教她廣東話。誰知郎虹走來問我,是否故意避開她,我一時間無言以對。說實在,郎虹的誘惑力太大,如我繼續和她見面,我知道難控制自己,一再與她上床。為免一錯再錯,惟有避開她。
她說是否怕老薑知道那件事,我坦然直認。豈料郎虹說了一句令我嚇了一跳的話。她微微笑著對我說,那件事他早知道了。
老薑知道我和郎虹上床,為甚麼他竟若無其事。雖然我和他的交情不錯,但郎虹是他的女人,我和她做那件事,縱有再深厚交情,也會反面。我實在摸不著頭腦,到底發生甚麼事?
郎虹似乎亦看出我的迷惑。她向我解釋原因,我才恍然大悟,難怪老薑不怪責我。原來老薑和郎虹的思想開放到我始料不及。郎虹性慾之強,那一晚和她交手我已經領略到。而老薑最近因為身體有點毛病,暫時未能滿足她的需求,他不想自己妻子每晚受慾火的煎熬,夜夜難眠,讓她找其他男人他又不太放心,怕有其他麻煩。
我是他信得過的朋友,遂成為他的替身,去滿足郎虹的需要。她說出來,我才想起難怪近期老薑少與我一起去尋芳獵艷。起初我以為是他對老婆的忠心,既然有郎虹在身邊,不再碰其他女人了,原來另有苦衷,至此真相大白。老薑叫我替桃子補習廣東話,其實別有動機,讓她有機會接近我,然後成其好事,好過她去叫「鴨」。那我豈不是變相做了「男妓」,成為郎虹的洩慾工具?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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