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妻子去偷情》(二)4-5

文章作者: 了了了

(二) 智力大猜謎

4、

第二天,我和她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又紅著臉裝作記不清昨天晚上說過的話,我笑笑,知道離成功已經很近了。

我再一次約阿飛,我們三個到郊外去玩,她非常不好意思,見到阿飛羞答答的,後來野餐的時候我示意阿飛和她坐的近一些,她先是躲著,後來也就默任阿飛挨著她坐了(幾乎是肩膀挨肩膀了),我和阿飛聊得很開心,她臉一直象火一樣燒著,幾乎沒有一句話。後來阿飛告訴我,他還偷偷摸摸她的手,她也任他摸了。

我知道這件事要趁熱打鐵,當天晚上我就把阿飛和她出去吃晚餐的邀請轉達給她,她低著臉,沒說什麼,然後逕自回到臥室床上躺著,眼看著天花板默默地想著。我跟進去,抱著她問,考慮的怎麼樣?她反問我,你真的認為情和欲能分開嗎?我看著她的眼睛點點頭。她笑了,說其實她也是這樣看。她告訴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她請我相信她對我的愛。我非常興奮,知道那個小子的雞巴即將插進我嬌妻的小洞裡了。

然後她含羞對我道:你希望我什麼時候和他那個?我說這要看你自己了。她紅著臉咬牙道:不能這樣快地便宜那個臭小子,雖然早晚都要成為他盡情享受的美食,現在還是要多抻抻他。今天晚上我不會給他的。

我點頭同意了。那天晚上,她故意打扮得很美,穿得也不是很多,一條不過膝的裙子,一條長長細細的絲襪更稱出了她修長的美腿,還找了一件半露酥胸的綢裝,細細的腰身,盈盈可握,黑色的高跟鞋裡是一雙嬌小動人的腳,讓我都看呆了。

她顧影自憐了一會兒,看我這樣看她,臉又紅了,低聲說:「有點露了,是不是?要不我換一件?」我搖搖頭。然後她抱著我,喃喃地說道:「我今天晚上準備讓他吃我豆腐了,你在家等我,等我和你講。」

我心情激動到極點:「你不要有什麼拘束,如果太晚了,……不回來,先給我打個電話。」

她推開我,滿臉嬌俏地說:「去你的。我不會那麼快和人上床的。我十點鐘就回來。」然後深情地給我一個吻,走了。

我不知道這幾個小時是如何度過的,滿腦子想入非非的情景:她和他如何親吻?她會不會讓他摸她的乳頭?她身體非常地敏感,萬一被他摸得情熱,會不會當晚就和他那個了?

十點鐘之後她還沒有回來,我興奮得幾乎想打手槍。終於到了十一點半,她回來了。推開門,她看了我一眼,象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低著頭站著。

我一把抱起她走向臥室,她一進臥室也開始脫衣服。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後,自己也脫光了,一面撫摸著她一面細細地盤問她。

其實不用問我也知道,她出門時的口紅已經全沒了。她肯定和他親過了。嫣紅挺立的乳頭,堅挺地聳立著,也一定經受別人的愛撫了。

我問她:「你被他玩哪裡了?」

她笑著搖搖頭:「親了,摸了。別的沒什麼。」

「怎麼親的?怎麼摸的?」

「他先是主動地親我,後來我把舌頭也送到他口裡了,任他慢慢地品嘗。然後他就想解開我的乳罩,挺著急的,我先是不讓,後來,我也就同意了。」

「他怎麼摸的?」

「嗯,人家不和你說嘛!我底下出了好多水,我想和你做愛。」

我覺得不過癮,後來又問阿飛,他和我說的有意思多了。

那天小靈到他家裡,他先是請她喝酒,兩人聊得挺多的,坐著沙發上,他慢慢地他開始摟小靈,小靈任他摟著,後來就是嘴對嘴地親了起來。

據他說,小靈後來挺主動的,一直到他緊緊捏著她的乳頭又拉又揉,她都任其所為,幾乎癱在沙發上了。然後他半壓在小靈身上,兩人陰部就緊緊地貼在一起,他脫掉內褲,挺著雞巴,隔著小靈幾乎已濕透的內褲,頂得小靈嬌喘不息,但當他想進一步有所舉動時,小靈還是拒絕了他。

之後我問小靈,她有什麼樣的交往計劃,打算什麼時候和他那個,小靈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想再多和他了解一些。」

然後她提議,她和阿飛之間的交往,不到做愛的地步,請我不要問,要不然她會覺得很緊張。我點頭同意。

這樣,她一個月內和阿飛見了七八次面,每一次回來我們都瘋狂地做愛,但我沒問她和阿飛有什麼樣的身體接觸。我想像的空間更大了,有時候我想,她回來這麼晚,是不是被他全脫光了身子摟在懷裡淫戲,被玩的浪叫連連?有時候她回來就換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物上射了精,或者她吃進了他的精液?

5、

終於又過了半個月,有一天晚上,做完愛之後,她紅著臉對我道:「老公,我想和他那個了。」

「是你想了,還是他提的?」我的心幾乎快跳出了胸腔。

「是……是我想的,其實我前幾次幾乎都快亂性了,被他脫光了身子,讓他幾乎舔遍了我的全身,我……還讓他把雞巴放在人家的小洞口,磨來磨去的,人家都為他丟了幾次了,實在受不了了……」

說到後來,她幾乎聲不可聞,我亢奮至極:「你個小浪貨,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是你叫我浪的嘛!人家也是女人,這種反應,人家為了你,儘可能地守住清白,已經夠克制的了!」

「今天晚上,要不要戴套?」我內心裡既期待她往後退一步,守住最後的陣地,同時也希望她今天晚上能夠徹底地浪上一回,任人大肆掠奪她的陣地、享受她的美肉,把精液盡情灌住到她的花心深處!

她拿出套子在我面前一晃,紅著臉,可愛極了:「這是我最隱密的地方,只有你有這種權利!」我既高興,也略微有些失望。

她然後要回裡屋換衣服,我隨她進去,兩人相視一笑,我幾乎忍不住想立刻干她,被她推開了,「我都弄好頭髮了。」

然後她找出一件新裙子,把穿在身上的那件脫了下來。我看著她展露那雙白玉一般勻稱修長的大腿,心裡說不出的憐惜:今天晚上,那雙腿就要被別人抬到上面了,或者會纏著別人的腰,把大腿根部緊緊地貼著另外一隻大雞巴,迎合著別人的插入!

然後她又羞澀地笑著問我:「我穿什麼內褲?」

我喘著粗氣告訴她:「那件碎藍花的。」

她扎進我的懷裡,喃喃地說道:「好吧,等我回來,我把那件內褲帶回來,你一定會喜歡那種味道的!」然後她脫光了衣物,換上我最喜歡的那個小褻褲。

她看我緊緊地盯著那隻美妙的內褲,仿佛知道我的心思,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和我說道:「今天晚上,會有另外一個人代替你脫下它的。不過,誰叫你喜歡這種遊戲呢?寶貝。」

「你晚上,還回來嗎?」我當然希望她回來,沒想到她只笑一笑,做了個怪相:「今天是人家偷情的初夜啊,我要一個完整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真的沒有回來,十一點的時候,我想小靈的身體可能已經全面失守了,她那緊緊的小洞裡,可能來一個新客人了,我忍不住打了一次炮。兩點的時候,我想,她可能已經為他獻出了數次的高潮,又打了一次。

夜裡不知幾點,電話響了,我拿起聽筒,聽見小靈沙啞著嗓子和我說一句:「老公,智力大猜謎,你聽聽這是什麼聲音?」然後我聽見裡面傳來一陣一陣的噗哧噗哧的水聲,遙遙地還聽見小靈在呻吟著。我一手拿著聽筒一手開始打炮。

「好不好聽?猜出來了嗎?猜對了有獎!」過了一會兒又傳來小靈的聲音。

「是他干你的聲音,是雞巴插你小洞的聲音!」

「好,我給你一個獎品。」

然後聽見小靈對他悄聲道:「就是那種姿式,你抱著我,再來一次。」

然後聽見裡面有明顯的肉體撞擊聲,我知道,那是他的睪丸撞擊小靈陰部的聲音。一會兒那聲音的節奏明顯慢了起來,可是小靈的叫床聲卻大了起來:「不要,不要,人家老公還在聽著呢,太深了,哦……別逗人家的小乳頭了,哦,別這樣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丟點了!美死了!」

又過了半分鐘,小靈啊啊地大叫著:「老公,我丟了,和他一起丟了。」這就是她給我的獎品。我再一次射了。

早上到九點的時候,小靈還沒有回來,我知道,她一定又被他玩了一回了。直到下午,她才搖搖晃晃地回了家。見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臉。

我抱著她往床上一扔:「告訴我,怎麼被他玩的?」

她在我懷裡撒著嬌:「就是那樣唄」,半推半就的,我再追問,「感覺怎麼樣?」

她格格地笑了起來:「當然偷情還是很刺激的,用一個字描述吧,就是爽。」

「那他呢?」

小靈白了我一眼,「那還用問,從裡到外都被他淫遍了,什麼樣的姿式都用過了,把我抱著玩,坐在他腿上,面對面的,一面親,一面插,還有狗爬式的,還有側交式的。」

「你就任他這樣呢?」我酸意大作。

她竊竊地笑了起來:「何止呢,我還迎合著他干我呢。」

我興奮極了,開始進攻她,她一面迎合著我,一面拿出她那件碎藍花的小內褲,在我臉前晃著:「老公,你聞吧,這是我和他一起流的浪水,你親啊!」我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再細看上面,有黃的有白的,真是浪跡斑斑。

「他干你時,哪種姿式你最爽?」

小靈大聲地喘著:「當然是面對面抱著干最爽!」

「為什麼啊?」

「面對面的,嘴和他親著,舌頭獻給他任他品嘗,他還把唾液一次又一次地度到人家嘴裡,人家的乳頭被他逗得癢死了,下面被他插著,又粗又大,又酥又麻,那種感覺,好象連肉體到靈魂都被他全面地占有了!」

「這是我沒有試過的姿式啊,小浪貨,你是不是爽死了?你一共丟了幾次?」

「比和你做丟的多,」小靈大聲地叫著,身子一顫一顫地,開始進入高潮。

「和他做愛的時候,你有沒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肯定一個人在打手槍,可憐的小雞巴沒地方插,那個本該你插的小洞洞,卻被另外一個人插了一次又一次,丟了一次又一次!他吃過我的,我也吃過他的,告訴你吧,你老婆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純潔的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開始流淚,我加快速度,終於射了出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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