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牛乃夫忽然失去了對那些妙齡少女們的興趣,就像一隻狗莫名其妙地逃離了一堆新鮮的骨頭那樣。這種看上去很不可思議的轉變,似乎源於某一天的某一件故事:一個90後的ktv小妹,看上了牛乃夫的一個已婚的但每天都在玩出軌遊戲的朋友,確切地說應該是看上了他朋友口袋的飽滿與床上的多姿,這樣的過程自然不會十分持久,無疾而終常常是其最完美的收場,但很不幸的是,那個90後的小女孩憤然將一塊啤酒瓶的碎片插進了自己的手腕,當牛乃夫在醫院見到她時,鮮血依然從厚厚的紗布下面頑強地冒出,而臉白得就像那滿是福馬林氣味的床單,當然也包括他朋友的那張臉……

從此,牛乃夫只要一看到那些年輕的帶有稚嫩的卻還非要裝扮得放達不羈的身姿與面孔,總忍不住會想到紗布和床單。這種幻覺就像螞蟥的吸盤一樣死死地叮住了牛乃夫,不時地令他嗅到腐肉的惡臭。一段行蹤詭秘之後,牛乃夫在一次酒友「炮友」們的觥籌交錯之際一臉無恥地宣布:「還是他娘的熟女人妻性價比高啊!」當他說完這話時,周圍的氣氛進入了高潮,所有人的嘴都像是被甩上岸的魚嘴一樣開始拚命地吧嗒起來……

一、瘋狂的洗手間

那家ktv的那間包廂是牛乃夫經常光顧的,因而那間洗手間他曾經無數次地進出過。只是總想在人們看得見的地方偽裝成謙謙君子的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在這樣的場景里去發生些什麼,直到一個叫蓮的多年舊識的一次生日聚會,牛乃夫的偽裝才被一個叫小蘭的女人象撕一張破紙般扯得粉碎。其實,那時牛乃夫和蓮的關係已進入若即若離的微妙階段。

蓮的生日聚會照例剝奪了丈夫的知情權與參與權,因而那一晚除了牛乃夫的幾個兄弟外,還有蓮約的幾個她公司的女同事來助興。一切的議程與資費也照例由牛乃夫來安排,但那天他顯然有些亢奮,他覺得自己都能聽到某種強烈的慾望在急躁地唿吸。這自然不會是因為蓮,他的目光幾乎沒有在蓮的身上做過像樣地停留過,而是不斷地穿行在她的幾個同事身上。

蓮和她的同事像是同一間化妝車間流水線上批量生產出來似的,一個個白領打扮,保養得膚亮皮嫩,妝更是化得看不清真實年齡。酒足飯飽之後,大家一起去了ktv飆歌。剛開始氣氛還算平淡,男人一邊女人一邊地故作矜持,互相敬個酒也是一付彬彬有禮樣,待軒尼詩vsop的勁道逐漸發散,男人和女人便成了結對而坐,有的沒一會兒就呈依偎摟抱狀。這種過程並沒有出乎牛乃夫的意料。 牛乃夫竭力扮演著男主人的角色,心裡卻在猶豫著是該如過去一般摟住蓮的腰,還是該做些別的什麼。蓮從來就是能夠洞悉牛乃夫的一切。她拉了一個女的坐到他旁邊,說就叫她小蘭,唱歌很棒,正好可以陪你。小蘭身材瘦小,香水味很雅致,一件低胸連衣裙乳溝畢顯,白晃晃的似乎很飽滿,戴了一付無鏡片的眼鏡,笑起來有些誘人,很象日本av片中的ol角色,只是眼角邊從脂粉下不經意透出的幾條細紋,以及說話時有些沙啞的聲音,讓牛乃夫覺得她不會比自己的老婆小多少。

蓮對著他倆笑得很真誠,這種真誠讓牛乃夫頗有些手足無措,更使得他和小蘭之間有點拘謹和沉悶。蓮帶著那種真誠的笑轉身扎到人堆之中,大聲地和人玩起了骰盅。隨著酒精在血液中的不斷堆積,以及昏暗的燈光中淫蘼的氣息不斷彌散,那一道深深的乳溝和幽幽的香水味讓牛乃夫開始不可阻擋地頭暈起來,小蘭也逐漸喝得滿面緋紅,不知什麼時候靠到了牛乃夫的身上,髮絲執著地撩動著他的臉頰。

「你的手機號碼不是保密的吧?」她有些醉眼惺忪地調侃起牛乃夫。

「呵呵,當然不是,你把你的號碼告訴我,我以後有時間來約你。」他掏出手機,抬眼偷偷看了看對面的蓮,桌子上一束碩大的紅色粉色相間的玫瑰花叢擋住了視線。這是牛乃夫買給蓮的。

小蘭一把拿過了牛乃夫的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然後遞還給他:「這是我的號碼!」這一舉動令牛乃夫稍感意外,畢竟蓮在名義上仍然是今晚聚會的女主角,但他已管不了那麼許多,對小蘭曖昧地一笑後,便很認真地將她的號碼與名字存儲了起來。

這之後小蘭開始愈發的放鬆,乾脆摟住牛乃夫的腰貼得更緊了。包廂里的光線被幾撮人分割的支離破碎,煙草的霧氣四處飄動像是在覬覦著什麼。小蘭已全然沒有了初見時的雅致,喝到高興處還時不時地摸一下牛乃夫的腿,捏一下他的臉,而牛乃夫顯然受到了某種鼓舞,覺得腎上腺激素已滲透到每一根毛細血管的末梢,也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腰間,她卻一把將他的手拉到胸口,按在乳溝處。 此時,周圍的傢伙都在自得其樂,已沒有人在唱歌,也沒有人再注意他們。 「走,陪我上個洗手間吧!」她貼著他的臉,聲音有些微微抖動,像是從沸騰的水裡冒出來的一般,但卻充滿著致命的誘惑。

牛乃夫沒有絲毫的猶豫,喪失了意識般地毅然跟她熘進了洗手間,還沒等他站穩她就來了個擁抱,並熟練地把門反鎖上。她口鼻中噴出的氣息如此強烈,讓牛乃夫的神經變得越來越脆弱。她一邊與他狂吻一邊拉開了他的褲鏈,居然掏出肉棒有力而急促地摸弄起來。儘管牛乃夫經歷過許多比這更瘋狂的場面,但在這樣的時間與空間狀態下他還從沒遇到過,而下體不斷被激發出的強烈的快意很快就將他的理智完全吞沒,手也伸進了她的私處義無反顧地亂摸起來,不一會兒那裡已是汁液泛濫。

外面的音樂變成了搖曲,開得山響,他們靠著的牆壁都被震得有些顫動。 「我……我們做吧!」她閉著眼對他說道,「我要了!」

「嗯!」牛乃夫這時早已變得迫不及待。

她迅速翻起了裙擺掖在腰帶上,把褲衩直退到腿彎處,甩掉高跟鞋,雙手撐在坐便器兩側赤足站著,把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對著他,一切都是那麼不加修飾的熟練。牛乃夫徹底的被潰堤了的慾望所支配,從後面將肉棒插進了穴道,在稍許的調校後便開始了瘋狂的撞擊,兩隻手也找到動盪中的雙乳使勁揉捏起來。她迎著他的撞擊拚命聳動屁股,似乎恨不能讓他把她撞穿頂飛。兩個人嘴裡都嗷嗷亂叫著。

酒力讓牛乃夫的能力得到了倍增。牛乃夫拉起小蘭,自己叉開雙腿坐到坐便器的蓋板上,將她推轉過去背對著自己一邊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攪動,一邊引導著肉棒對準,然後摟住她的腰猛然向下一壓,而自己的胯部猛然向上一挺,小蘭「啊」地驚叫了一聲,整個上體瞬間朝前一撲又迅即抬起,開始有力地上下套弄起來,還不斷地前後左右扭動。

雖然這種姿勢讓她稍顯松馳的腔穴變得更加的寬敞,但每一次劇烈的扭動還是讓牛乃夫快感加劇,忍不住更大聲的哦哦叫喚。小蘭扭轉身子抱住了牛乃夫,在他的整個臉頰和脖頸狂吻,腔穴因扭轉而變得緊窄,這讓牛乃夫覺得每一次的抽插,肉棒都像被柔韌卻有力的掌心擰動著一般,越來越加速的快感似乎隨時都會被擠出噴發。

小小的洗手間裡布滿了肉體碰撞的啪啪聲、肉棒與小穴猛烈摩擦的噗哧聲以及此起彼伏語無倫次的「啊……啊……」、「牛哥,我要死了!」、「哦……用力……快……用力啊」「美女,舒服嗎?……爽不爽啊?」之類的叫喊聲……就這麼瘋狂了好一陣,兩人終於在氣喘吁吁大汗淋漓中同時達到了高潮,她的那付無鏡片的眼鏡也不知何時被甩到了牆角。

「呵呵,你還真行啊!怪不得蓮姐要一直提起你啊!」她一邊整理著裝束,一邊說道。牛乃夫幾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眼前有些發黑,下體有種酸脹感。「看不出你……你還真有力氣啊,差點被你坐斷了哦!」牛乃夫說這話時酒氣和胃酸正直往上涌,想吐。

她見他累得坐在那兒有些發軟,就拉了幾張手紙蹲在面前幫他擦拭下體。已萎縮了的肉棒在磨擦刺激下居然又有了點本能的反應。她嘿嘿一笑,輕輕拍拍了肉棒:「留著下次再用吧!」。臉上的粉底已被化開,皮膚無可遮攔地顯示出那種真實的乾燥,她的笑容看上去很清醒,眼神中仿佛散布著厚厚的一張網,與晚餐時那個總是低著頭掛著雅致淺笑的小蘭簡直判若兩人。這讓牛乃夫覺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個預謀,只是他的每一次察覺總顯得遲鈍和多餘。

「來,幫我扣一下。」小蘭轉過身撩起頭髮,要牛乃夫幫他扣好後背的衣扣。 牛乃夫又伸手摸了一把她的乳房,並在乳頭上擰了一下,她的乳頭是細長狀的,手感有些鬆軟,像一顆熟過頭了的無核的奶子葡萄。

後來牛乃夫才知道,這個叫小蘭的女人其實比他還大兩歲,兒子已上初三,平時喜歡喝酒泡吧拉k,玩得很瘋。

那天的結局並不美妙。當他倆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包廂里的燈光極其反常地被調亮了,一堆男男女女表情怪異地在竊竊私語。牛乃夫有些莫名其妙,身影搖晃著正想打起哈哈,蓮朝點歌台的方向撅了撅嘴。牛乃夫扭頭一看,頓時語塞,是嫻,正死死地盯著他,目光憤怒且充滿憎惡。

小蘭象一隻貓無聲而又迅捷地從牛乃夫的身邊熘過,坐到人堆之中拿起她的lv挎包,埋頭翻尋起什麼來。牛乃夫的酒一下醒了大半,張了張嘴想伸手去拉嫻,但只得到了一聲很響的「哼」,嫻也無聲而又迅捷地從他身邊閃過。當那扇門被重重地推開時,外面紛亂嘈雜的歌聲人聲如同一團烏雲傾注而入……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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