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結婚8年了。老婆朱麗是一個可愛的、充滿熱情的女人,有著漂亮的頭髮和高挑的個子,乳房豐滿,身材好到穿什麼衣服都合適。我有時真懷疑我竟然能夠娶到這樣漂亮的老婆。

比較不好的事是我最近一直忙於工作,我從事的商業廣告設計有時一干就是數小時,常常早出晚歸。朱麗大多數時間就呆在家裡。其實她完全可以出去跟她朋友一起玩,但她卻總是等我回來。

上周三,雖然我有大量的工作要處理,但我想怎麼地也要抽出一個下午陪陪朱麗。於是我交待助理後,趕在午飯前離開了辦公室。

我幾乎是跳進我車的駕駛室的,徑直回家。在停車時,我看見我家旁邊也停著一輛車,是切諾基——我一直比較喜歡的車型。我一邊欣賞車一邊走進家門,也許是太喜歡車了,什麼時候進到客廳的,我都沒太在意。客廳里沒人,我想,可能在廚房了吧,看看中午飯有什麼好吃的。

可廚房也沒人,也許在臥室。老婆很勤快,常常在這個時候將我們的衣服整理好,放進衣櫃里,不厭其煩。

在接近臥室房門時我聽到你們傳來異樣的聲音,我慢慢走上前,想聽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天,我真希望我永遠工作而不要回來。在微開的房門前,我看到朱麗被一個陌生男人抱著,實際上,更準確地說,老婆正半跪著,手裡握著那根插進她屁眼的雞巴。

「哦,操,你的雞巴塞得我屁眼好漲!」她對著那男人說道。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騷貨,你不是喜歡我的棒棒插進你的屁眼嗎?!」 「操,我是喜歡,你個傻逼!」

我站在那裡幾乎暈倒,面對如此場景我震驚得說不出一句話。朱麗,我為之千方百計呵護的老婆,從來不跟我玩肛交,卻竟然願意跟一個陌生男人亂搞,並且好像還喜歡得不得了。我更願意床上操屁眼的人是我而不是那個男人。我就這樣站著,眼睜睜看著那個傻逼撞擊著老婆的渾圓屁股,臀波乳浪,其間夾雜著老婆嘶吼「再來,再來」的聲音……

我的眼裡充滿了淚水,靜靜地呆立著,像被膠水粘住般——既不願看,又動彈不得。這個男人拽著朱麗的頭髮往後拖,一邊是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抽送,一邊是老婆一遍又一遍饑渴的欲求。

陌生男人右手探過老婆身側緊緊揉捏著她的酥胸,指間擠壓著黑色的乳頭,非常用力,老婆哭叫著,似乎很喜歡被捏痛的感覺。我們從來沒有這樣搞過,一直就是模式化的做愛做愛,我從沒有搞痛過她也弄不清她為什麼現在對痛那麼有感覺。

「就這樣,傻逼,就這樣肏我,我老公幹不了的活你卻乾得很棒,肏狠點,狠命地肏我,我喜歡你肏我的逼!」

他拉扯著老婆的頭髮,搓揉著她的乳房。如此大力,可乳頭依然挺立著。我實在不願意激動起來,竭力抑止著想加入這場瘋狂的戰鬥。

我聽見那男人說要射了,幾乎同時,他也抽出他的雞巴,朱麗快速地轉過身來,張開嘴含住了男人的噁心雞巴,要知道,這嘴我可是吻了8年啊,如果算上大學,那就有10年了。

當老婆舔著那雞巴上滑落的精液時,我幾乎想吐。舔完後,那男人還用雞巴敲打著朱麗的臉頰,老婆竟然不覺得噁心,一隻手按住雞巴在臉上滾動著,一隻手沾著精液在乳房上塗抹著。那傻逼男人還強迫老婆深含住雞巴,一直深到喉嚨底部。我搞不懂,朱麗怎麼會不願意跟我玩這些?

「嗯,舔得很好,騷貨,舔這根插過你屁眼的雞巴,舔啊!」

我想衝進去殺了那男人,他怎麼能稱我老婆是「騷貨」啊?朱麗怎麼會喜歡「騷貨」的叫法呢?

朱麗舔完雞巴後,我還愣在那裡,這時,男人抬著老婆的臉,湊進了親著老婆性感的嘴唇,把舌頭深深地攪了進去,手還在不斷全身到處遊走,那樣子,好像初戀情人似的如膠似漆。

我艱難地轉過身,走到客廳,雙手抱頭癱軟地坐在沙發上,淚水無聲地滑落下來,剛才的場景又浮現在眼前。我想不通,想不通朱麗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為什麼會?怎麼會?我是那麼疼她,愛她;每次做愛,她也都有高潮啊? 做愛時,老婆從來沒有給過我暗示:她需要更多、更激烈的交合。到底是什麼導致了這一切?

我想他們應該出來了吧,但沒有任何動靜。我真的不想看他們現在幹什麼,但控制不住還是蹩回到臥室門前。當我湊進房門,看到那男人架起老婆圓潤的大腿狠命地肏著她的騷逼,我知道,這姿勢是我們曾經最喜歡的一種,喜歡了幾乎10年了。我真的不敢相信,房間裡充斥著髒話的那些喃喃低語,竟然是從朱麗嘴裡說出來的……

「啊,肏我,用你的大雞巴肏我,肏我,肏到把精液射到我嘴裡,使勁,用硬雞巴狠命的肏我,肏我!!!」

以前我真沒有聽過這樣的話。

「好,騷逼,把雞巴都拿去,誰的騷逼要啊!」

「喔,我要,我的騷逼要雞巴。」

每個字,每句話,都如一把利刃,剮著我的心窩,仿佛看到被一刀一刀切割分離的心臟碎片。

猛然我心裡狂笑起來,我高興,想到我們將來的孩子會有這樣淫蕩的母親,我幾乎是猙獰地狂笑起來。

「誰在肏你的騷穴,誰啊,誰能滿足你?」

「你啊,你這個傻逼,只有你才能滿足我!」

我到底應該怎麼做,離開?呆在這裡不動?還是衝進去殺了他們?還是只殺那個男人?……

我沒有行動,什麼也沒有,只是眼睜睜地看著。也許,如果我是超人,或者至少我更壯實一些,那我肯定會採取行動:咆哮著衝進去,把他們撕得粉碎! 老婆很有激情,那男的亦如此,沉浸其中,像兩頭野獸在我那大尺寸的床上翻來滾去,床單和衣服到處都是。我觀看著那厚實的雞巴擠進拉出,老婆的腿被分得很開,我希望最好能把她搞到髖關節脫臼。

「肏我,不要停,永遠不要停!」

我看到那厚實的嘴唇壓在老婆的嘴上,老婆的舌頭跟他交繞著、抵著,同時他們的屁股也有節奏地一起晃動。他們完全可能看到我在過道里,但可惜,他們太專注他們的「事業」,無暇顧它。

我看夠了,比我曾經看過的還要多得多,我轉過身,出了家門。我開著車,淚眼迷朦……我不在乎開錯了方向,我就是四處亂走,我無法想像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的生活徹底毀滅了。

我在一酒吧旁停下,進去要了一杯勁到最烈的酒。我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間已是傍晚7點,我開車回家,如果那還是我的家的話。

我走進家門,朱麗迎上來,準備吻我時我躲開了。

「什麼事讓你煩心了?」她問道

「沒有,就是有點累!」

吃晚飯時很少說話,比往常安靜很多,而朱麗表現得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我吃完就去洗了個澡,希望能洗掉老婆跟野男人肏逼的那一幕幕,可那一點用也沒有。

上床後,輾轉反側,腦海里反覆播放著雞巴從騷逼里滑進滑出的場景……我祈求時鐘永遠不要到6點,祈求那些場景永遠不要出現。

後來就昏睡了過去。到中午11點才醒來。我開著車去了公司,然後又繞回來。那傻逼的切諾基又停在家附近。我憤怒到了極點,衝進去,再次在床上看到他們,又看到那雞巴濕淋淋地進出,我咆哮著要把那個男人趕了出去。那傻逼一邊笑一邊不緊不慢地穿著衣服,朱麗試圖解釋什麼,她又能說什麼呢?

傻逼男人離開後,朱麗到廚房來找我。

「朱麗,你怎麼能幹這種事?難道你不知道後果?你是不得已而為之嗎?」 「說得沒錯,你總是不在家裡,你從沒有仔細看過我一眼,不帶我出去玩,你所做的都是他媽的工作、工作、工作!去你媽的,我需要的不是這些,而男人能給我我要的!」

「我可以做得更好,老婆。如果你停止這些瘋狂的舉動的話,我會原諒你。 我的生活不能沒有你!「我哭喊著,朱麗很驚訝地瞪著我。

「你就是這樣對待的?你讓我失望,你根本不是個男人。如果一個真正的男人知道老婆紅杏出牆,他是會殺了那姦夫的,而你,卻什麼也沒做,還是個男人嗎?」

「請不要這樣,朱麗,我愛你。」

「滾你媽的!」她尖聲叫道,然後徑直走到電話旁邊,給那個傻逼男人打電話,「過來載我,馬上!」

啪的放下。然後到臥室收拾了一個包就出去了。切諾基已經等候在那裡了。 我求她留下,她一邊冷笑一邊走向切諾基,什麼話也沒說就離開了。車消失在街角,留下我孤零零地站在那裡,遠處似乎還能聽到他們嘲笑的話語……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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