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一代淫後(下一)

「師、師父……」李沅芷被我手口兼施的勤快品玉送上高潮,腿根痙攣一緊,幾沒夾住我腦袋;裸身腰乳震顫,連抖雪肩;嬌軀虛脫般癱靠椅背,汗紅花容疲憊側歪,頭頂的白圓帽鬆脫掉落:「嗚~丫~~!」

之前我幫過程英、黃蓉口愛,舌技薄有經驗;加上惡作劇地用『易容術』化身陸菲青,擬似師徒逆倫的敗德快感,使得李沅芷瞬間升天:「嗄……嗄……」

我鬆口仰望頭上的太師椅,穿著兩隻小白襪的頎長美腿蹲坐大開,剛丟了的嫩紅玉蛤濕漉漉的;中衣、長衫及馬褂都被從中割裂,坦裎因泄身而喘息起伏的蜂腰鴿乳;男裝髮辮下,麗顏染霞,晶眸半閉,十九歲的少女尚在享受高峰餘韻……看在一口促成這春光的我眼裡,當真很有成功感呀

站起來替李沅芷印干額角汗兒,吻臉撫慰,我的短褲褲襠,顯眼凸起;只見素手悄揚,怯生生卻主動地,按上我的小帳蓬——

剛緩過氣來的小妮子,睫毛羞垂,嗓音蚊子般輕:「冰姐說,你親完我……就該換我……親你?」

不單胡扯甚麼『留後』,哄李沅芷獻身予我;還預先灌輸她要為男人口交,真不愧是淫後駱冰啊!

《書劍》原著,李沅芷敢於女追男,在情愛上非常進取;這遊戲版的也不遑多讓,一臉鼓起勇氣的神情,便動手拉下我褲子,跟已硬了八成的陽具打個照面接連親嘴、吻胸、品玉,我早興奮得分身雄起;李沅芷昨日在余魚同的魔笛擺布下,先後跟我和陸菲青有過肌膚之親,對男人已非一無所知,當下半羞不羞地,右掌輕觸我肉袋,手心婆娑,指尖拭抹……

小手涼快,蔥指滑熘,不著力地搓弄起陰囊來,真是上佳的按摩;『紅花會』二當家羞瞧著我爽得一跳跳的肉棒,一張粉臉越湊越前,絳唇驀地就印上囊皮……咦?

「冰姐著我先好好……招唿……這……肉袋……」李家閨女仰起小巧鼻尖,微翹上唇,緩親囊底:「說它催生……陽精……」

雙兒、程英、陸無雙等幫我口交過的處子,都是主流地從龜頭做起工夫;倒是這淫後門下,真夠別有杼機……

「啜……」從無聲親至有聲,由唇吻到舌舔,小姑娘右掌揉,舌尖舐,將半邊春袋的每道坑紋,逐一填濕。除了指柔嘴滑的觸感、鼻息口腔的暖熱,更賞心悅目的,是俯視可人兒抬起潔凈雪臉,連親我皺巴巴、丑兮兮的黝黑肉囊:「啜、啜……」

舐得半個袋子濕透,螓首反方向一側,改去親乾的另一邊;右手讓位上移,圈住一直未及眷顧的莖身,悠悠套弄起來。棒竿、囊周同獲照應,玉手徐擼,丁香慢舔,兩者的唿應恰到好處,男根勃至更長,肉囊充實沉墜,彷佛萬千精蟲,盡被這唇舌召喚源源不盡地催生出來……

直至兩顆春丸都洗滌乾淨,櫻唇便爬上棒根,唇皮點、舌端拂,由低而高,洒掃下半支肉棍;五指同時不忘登頂,拈住龜頭,旋搓縱搖。棍底棍首俱受侍奉,棍身沒幾下子又粗了半寸,李府千金見已吻遍棍兒七分,遂取道龜頸,豎親肉冠,橫舐傘緣

小小雀舌,跟我烏巢中的大鳥對比懸殊,粉色舌面一舐一舐,仔細清潔昂揚斜舉的鳥頭;又用心長舔那一線鳥眼,持續刺激得它擴開裂口,微滲前奏精水……

「妳別怕髒,這不是尿……」

「我曉得……冰姐有教我……」

「那總舵主有說,接下來該怎樣嗎?」

李沅芷頰間紅透,俏生生地瞅我一眼:「放進……嘴裡——」

丹唇略敞,怕嗆著似的,只敢含住前半個鳥頭,輕吸淺吮;更幼嫩的內唇、更濕熱的口腔,教乍然進入新天地的雄鳥樂不可支:「沅芷,吞……深些……」

「嗯……」遭堵住說不出話來的小口含煳應聲,兩片細唇張得更開,將鳥頭後的長軀也納入過半,幾乎塞滿了嘴兒。失措稍定,她活像憶起駱冰的教誨,唇瓣貼著鳥身,慢慢地前後吻啜,吞吞吐吐,呵護口中的公鳥……

淫後出高徒,大抵駱冰教得好,李沅芷也學得快,在環唇潤棒以外,舌兒不忘舔迎棒頭,圍卷莖幹,從前端到根部,沒有一處遺漏:「雪……雪……」

胯間雄禽爽著,我又想加強視覺滿足,一手側捧麗人臉蛋,著小處女抬起頭來,細看其品簫窘態——

梳得貼服、編得整齊的清代男式髮辮下,男裝少女垂眼赧顏,珠唇圓嘟,銜住一條沾滿香津的渾圓陽物,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吃,一寸兒一寸兒地啜食,彷若巢中雛鳥,索食無飽,要我哺以粗長肉蟲,方能解飢:「嘖……嘖……」

「好沅芷,親得真好……」跟我俯望的目光對上,吹簫玉人眉眼倍增恥色,卻仍做好本份,未有停下口裡細膩的妙活。我看得更加激動,五指一攬她後腦秀髮,忍不住擺動下身:「來,讓我操操嘴巴——」

指縫挾著柔順長辮操控,我輕輕地反覆推拉李沅芷的小腦袋,下陰連挺,前送肉莖,自慢而快地大操檀口。唇片軟綿、內腔和暖、舌根嫩滑,兼之泡滿口水,命根子浸淫進出,無比舒暢,教我直把口兒當小穴,操出聲聲唾響:「嗤……嗤……」

虧得獲傳陸菲青畢生功力,小丫頭另有內息支持,瓊鼻不會透不過氣來。饒是如此,櫻桃小嘴硬是被我的肉杵撐得老大,合不上的兩邊嘴角,溢瀉般流出垂涎:「嗚、唔……唔、唔……」

我操著口穴,兩手下探,左掌裹住盈握乳脯愛撫;右手食指撩撥,挑逗外陰,以溫柔前戲,回饋妞兒的口技。李沅芷既能穿著男裝掩人耳目,胸懷並不雄偉,但一手即可徹底包覆的乳兒,亦堪足把玩;剛因品玉泄身的牝戶,甫經我運指勾引,頓時舊蜜未乾,新汁又生……

那話兒享用玉唇,一雙手弄乳揉陰,我感受著三重快意,鼠蹊越動越急,禁不住想先來一發口爆……被我干嘴巴乾得眼眶微紅,泛起淚花的佳人見狀,連忙雙手推停我大腿,吐出塗滿唾液的晶亮硬肉勸止:「不可……別……功虧一簣……出、出在我……口裡……」

手背一抹口畔黏唾,還未調順唿吸,李沅芷便打鐵趁熱一般,裸軀後靠椅背,微分雙腿,羞煞地向我展示桃花源:「要出在里……裡面……」

假小子偏開如火紅腮,不好意思瞧我;被鰲拜匕首割裂的衣衫左右敞攤,粉頸以下無遮無掩;空前恥澀令胸脯緊張起落,兩點紅梅勃得高高的;踩在太師椅上的兩隻小白襪中間,烏毛粉肉的花園水光閃映,顯見動情……『紅花會』的第三把交椅,都坐著張開身體相邀了,我還等甚麼!

李沅芷分腿蹲坐,正好方便我用站立體位;被她吹得硬透的肉槍抵上花唇,來回摩擦,進行最後的暖身;她俯眼盯住大大的一顆龜頭,倒抽一口涼氣:「這、這麼大?大、大了……好多!」

「全是妳辛苦品簫的功勞啊……」

「好大……怎、怎放得……進來?」

「妳們女子連幾斤重的娃娃都生得出來了,那會放不進去?」乘著說話分神,我索性發動突襲,龜頭直搗犯禁,免卻她過份集中於破瓜之痛——

「哎……!」李沅芷仍免不了叫苦喊出來,我低頭一望初作連結的男根女陰,只見絲絲落紅淌流……繼陸無雙、雙兒和程英,我再拿下第四位處子的清純了!

我先不妄動,站定摟住懷中剛破身的小婦人,親吻額面,安撫緩痛:「很痛嗎?」

「還、還好……你全部……放進來了?」

「沒有,怕妳受不住,只進了一半呢……」

「那你……全放進來……冰姐說……要你痛快了……進到最深處……再泄出來……我才有更大機會……懷上孩子……」

「好,那我動囉——」

兩按刀削裸肩,我站直徐徐開始活塞動作。剛經人事的花逕自然萬分緊窄,但多得前戲做足,分泌充份,潤滑得我分身如魚入水,可以大顯手身。活用立體的龜傘開路推進,挺起緊硬的棒身拓展花壁,我致力讓初納陽具的小女孩兒,適應男人偉物的尺寸:「沅芷,受得住麼?」

「嗯……」藕臂柔弱地圈住我腰背,臉龐深埋我胸口,女兒家似羞似無力,任我施為出入:「好熱……好脹……全進……來了?」

「還沒……這就全部進來——」見她漸次放鬆,我放膽首次齊根沒入,直至兩相胯間無縫緊貼,龜頭遠達蜜穴深處——

「丫!」像只小動物般既縮且抖,良久李沅芷方仰起羞紅汗臉,歷劫餘生似地呢喃:「好長……進得……好深……你要痛快……還須使勁……動?」

「別怕,會讓妳很舒服的……」瞧她一臉禁受不住,再坐不好的吃力模樣,我便柔情地讓小裸女往後仰躺在太師椅上:「躺下來,掰開腿……」

擺布得椅上玉體成了「M」字開腳,未待李沅芷開口喊羞,我已恢復橫向鐘擺,忽淺忽深地向花腔發動攻勢——淺時,只用龜冠,吊她胃口;深時,卻使盡棒長,整條塞入;毫無規律的進攻,沒經驗的雛兒防不勝防,只能單方面捱操受我欺負:「嗚……別這麼快……這樣深……」

「還有更快、更深的呢!」看著本來頗不好惹的李當家全無還手之力,教人心頭大樂,我故意加快搖臀,將肉棍插得更深;連氣力也重上三分,肆意欺侮初開苞的女體

「不……不要……這樣……重……」

「又快又深又重,妳才舒服……已經不痛了,對不?」

「噫……不痛了……變得好熱……好酸……」

「這就是沅芷開始舒服啦……」

我兩手扶住纖腰,著力耕耘「M」字噼腿的花田;仰臥的李沅芷十指緊捏我雙臂,被插得星目迷離……唔,就和她試試另一個體位好了——

「來,轉過身,側著躺……」我連扶帶扭,讓李家千金臉朝左邊側臥,抱膝曲腿;兩腿交迭,雙臀逼壓,令肉縫驟變得更肥厚緊緻,我按股拿腿,又再突進——

姿勢一新,原來略顯單薄的身板換上海棠側臥,弓腿夾臀,著眼處處盡變曲線玲瓏;粉臀橫迭,擠得花道更形狹窄,四面包攏得莖身倍覺愜意;受力處改為兩片臀瓣,不必擔心她承受不住,我襠部連頂,撞出悠揚肉響:「啪~啪~啪~」

我初試從AV學來的體位,一舉成功;失身未久的稚女更是難以抵敵,只好側著柔軀,手兒逮住椅子,時而低頭咬唇,時而昂首輕吟,真箇是我見猶憐:「哎……嗄……嗚……」

「好徒兒,感覺可美?」我保持於女股間的進進退退,一邊旋搓素臀,一邊按摩兩乳,只見李沅芷樂得濕眸半閉,嬌弱斜瞥:「陳浩南……你怎麼叫我……徒兒……」

「甚麼陳浩南,我是你師父陸菲青啊!」

她如被折騰得懵了,彷似忘記我正用『易容術』來化身『綿里針』增添性趣……

「是,師、師父……」這武當派門下回過神來,再次懷羞配合我的「角色扮演」:「美、美哦……徒兒感覺……好美!」

「怎麼美呢?說來聽聽。」

「師父……在和徒兒……洞房……丫……在摸徒兒的身子……在、在……插徒兒!喔……」

「我們師徒逆倫親熱,很刺激吧?沅芷很喜歡和師父洞房,對不對?」

「嗯……沅芷……喜歡師父……最喜歡和師父……洞房!」

「那沅芷來幫師父生個娃娃好不好?」

「好……好!我幫師父……生孩子!」

以假亂真的忘情淫語,搞得我更亢奮了!我忙將女愛徒翻成仰躺,雙肩一頂一扛,就將兩條玉腿架上膊頭,用最深入的斜插姿勢,厲行最後衝刺:「啪~啪~啪~啪~」

「沅芷,來跟為師親嘴……」我用陸菲青鬚髮俱白的老臉,向青春少艾索吻,她仰起漲紅小臉,傾情投入:「雪啜~雪啜~」

從嘴內濕吻到唇外纏舌,十九歲玉女跟六十多歲的老頭吻得火熱:「嘖~嘖~師父……沅芷……好愛師父……」

居然自發告白?也許不單我,連她也被昨日一度跟真正的陸菲青纏綿所影響,種下了對恩師的禁忌好感?

「師父也最愛沅芷!最愛和妳……亂倫!生娃娃!」

「沅芷……哎……也愛和師父……亂、亂倫!師父……你快……泄出來!泄給沅芷……我要幫師父……生娃娃!」

「好、好!」想到倘若我是正牌的陸菲青,而身下的李沅芷竟真欲與其亂倫生子,一陣病態的快感催使我精關大松,不吐不快——

扛著一雙雪腿,我拚命下壓仰天的女股,重重頂進花穴最深處,一股腦兒宣洩出來!

李沅芷緊抓我項背,渾身哆嗦,我每噴射一波,她便顫抖一陣,這失貞高潮,竟是接二連三:「嗄呀~喔~嗚~丫~」

感覺射干射凈,我放下肩上兩腿站起來;小婦人卻不坐好,仰躺曲腿朝天,又伸手去掩蓋滴出了些許精液的玉門?

她羞著解釋,卻非常堅持:「冰姐說,完事後……要這樣躺一下子,讓陽精……流進……花房……」

明明是處女,竟然擺出這麼羞恥又叫人噴鼻血的姿勢!淫後駱冰,妳這個好樣的……

「呃……那到床上躺吧。」我用公主抱抱起椅上女郎,一同到床上喘息『玩家解除「易容術」,恢復成都敏俊的樣子了!』

才剛丟了身子,李沅芷不知哪來的力氣,粉拳連搥我不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說甚麼易容術失靈,變不回去!你是刻意用師父的樣子來和我……」

「妳適才不是跟我玩得很興奮嗎?」

「那、那有!我只是想讓你……盡興泄出來,才、才假意配合你的!」

「當真?嘻嘻,我不信。」

「你這個壞蛋!有這麼想我跟師父……亂……那個嗎?」李沅芷似是真的著惱,盤手於裸胸前:「好啊!哪天我當真和師父好了……看你後不後悔!呸呸呸……我只是說說,不是真心想這樣……都怪你!把人家搞得古怪了!」

「好啦,我跟妳賠罪,我們別吵了,就抱著休息一會兒嘛。」

「哼……」她似未消氣,但還是乖乖鑽進我懷抱。穿越進這遊戲後,我真是走了狗屎運,只認識兩天的漂亮活潑姑娘,如此就獻身予我……

「陳浩南,你說,我會懷得上……你的骨肉麼?」

其實,我又有多喜歡李沅芷呢?不過是出於性慾,甚至開後宮集郵的心態……不,不管了,就跟之前的陸無雙一樣,以後好好待她,越愛越深就是了……

耳珠一痛,她驀地再問起早前的話題:「喂,你在想甚麼?是不是又在想霍青桐呀?」

「沒、沒有!我、我在想……沅芷,如果我被火燒爛了面孔,妳還會喜歡我嗎?」

《書劍》小說原作,『金笛秀才』余魚同因故毀容,李沅芷始終對她不離不棄,倒追下嫁……她會否也對我這般情深呢?

「啐,你亂想甚麼,怪不吉利的!」可她認真地瞧進我眼裡,信誓旦旦:「嫁狗隨狗,我都是……你的人了……就算你真被燒爛了面,我還是……」

『系統公告:玩家立下了被烈火毀容的FLAG了!』

你去死啦臭計算機!我已經夠不太英俊的了,少來亂給我插毀容的旗呀!

「我說你,少來扯開話題!你一定是在想霍青桐吧?你之前扮成基佬,鐵定是想親近她,少給我狡辯。」

「這個嘛……姑且算妳說對了,那又如何……霍青桐被福康安三父子調教過後,都患上恐男症了……」

「先不說那個,是你對她太必恭必敬了。要不我教你一個扭轉形勢的辦法哦?」

「妳今早不是還在吃她的醋……」

李沅芷親昵地挽住我臂彎,滿面得色:「今時不同往日,一來我和周綺都跟你有了婚約;二來我還跟你……好上了,我占儘先機,不怕霍青桐後來居上。而且,我跟她本來就是好姐妹,她若被你弄上手,我倆就親上加親啦……」

這大方得離譜的愛情觀,也是淫後教出來的?

「好沅芷,那妳說的辦法是甚麼?」

「狠狠地跟她——吵一架!」

嚇?

(待續)

***********************************柏西達:李沅芷這種低歡迎度角色的肉戲,就湊合短字數來寫一下好了,更長的留待以後「書劍隊」的群P吧

其實想儘快寫霍青桐和香香公主的肉戲,但下一回還有一頭攔路母老虎淫後駱冰!ORZ***********************************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