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門口手捧鮮花的宋悅,劉倩呆住了。真是見了鬼了,此時的我,可真是捨不得把豐滿誘人的劉倩讓給別人了,但作為介紹人,我還能說什麼?

宋悅說我公司附近新開了家不錯的館子,非要請我和劉倩去嘗嘗。若是劉倩只當著我的面,還能拒絕他,但現在邊上還有一個鄭經理,親耳聽到她說要約宋悅晚上吃飯的,現在如何拒絕?

我心裡滿不是滋味,只好笑著打趣,說了幾句什麼「心有靈犀」之類的話,就逃一般地離開了。

見了幾個部門經理後,草草地吃完午飯,正坐在辦公室里打盹,劉倩推開門走了進來,隨手便把門帶死。

「宋悅走了?」

「那個宋悅走了,這個宋悅得陪我。」

劉倩用奶聲奶氣的假嗓子說著,裊裊婷婷、煙視媚行地走到我的邊上。 「我真得覺得你和他挺般配的……」我內心再次掙紮起來。

「實在不行,也只能將就了,在我這個歲數,再不找一個,怕將來成了老恐龍了。只是,我就是放不下對你的感情,好在今天,終於攤開了,我愛你。一直愛著你。我和我前男友的分手,也是因為我愛你的原因。至於你怎麼對待我的感情,是你的事。」

說著,劉倩便再次附下身來,一雙雪藕般的柔軟玉臂摟住了我的頭。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緊繃的襯衣,最上面的兩個扣子解開,微微露出一片令人血脈賁張的耀目晶瑩,挨著她富有彈性、令人浮想翩翩的高聳乳峰,我情不自禁地摟住了劉倩細柳般的纖腰。

劉倩「嗯」了一聲,便軟在我的懷中:「你想要做……什麼啊?這可是在辦公室。」

「知道嗎?這一年多,每次看見你的乳房,我都在想,這對尤物兒,到底會便宜誰?」

「還以為你是真君子呢,早知道你連你的創業夥伴也敢動色心,我就早點色誘你了。嘻,只會便宜你唄,最多再搭上一個。」

「啊?」

「那個該死的真宋悅……不提他了,你現在想吃嗎?」

我有些掃興,撒嬌地說道:「不,只能給我一個人吃!」

「好好,我就隨便應付應付他,行了吧?你現在……再不多吃一點,到時可全便宜他了。他剛要求我,陪我回家見我父母后,還要陪他去他家裡,說也是為了應付父母,鬼才相信呢!」

我沉默了。是啊,從沒聽宋悅說他父母對他有結婚的壓力,這雙方父母要是都見了,結婚還不是順理成章的?我突然開始恨起宋悅來了。

「你說呀,我去還是不去?」

我咬咬牙,為了劉倩的好,我只能勸她去。

劉倩呆了一會,轉過臉再次看著我,有些羞澀地說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給他,好不好?先盡著你。」

聽到此話,我的心和雞巴都硬了起來,去他媽的,我可不想綠帽子戴一路了。一隻手直取中路,摸向劉倩的襯衣開口處,另一隻手,神差鬼使地,伸向她套裙之內絲襪盡頭,那段如綢緞般嬌滑的大腿上寸寸雪肌玉膚。劉倩連忙把我摸向她私處的手拉開:

「有你這麼急色攻心的嗎?這可不行!大中午的!」

她白我一眼,不慌不忙地解開襯衣的全部鈕扣,再反手解開乳罩的扣子,當乳罩剛搭拉到劉倩的肩膀之上時,兩塊滑膩嬌美的雞頭嫩肉已經一隻被我含在嘴裡,另一隻落在我的手掌之中。

不到片刻,在我舌頭的輕掃慢舔、又吸又拉之下,一隻乳頭已經硬鼓鼓的凸立起來,而另一隻,也在手指的搓捻揉捏之下,慢慢地翹挺起來。

劉倩在嬌美的呻吟之中,說出了她心中的願望:「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就在這裡,白天幹活,晚上做愛,多好!」

「可你還得嫁人啊?」我在吃乳的過程中含煳答道。

「你和舒寧離了吧!好不好?你捨得我跟別人結婚嗎?」

「反正你都是和宋悅在一起,不行嗎?」我知道我離不開舒寧,只能這麼應付她。

劉倩長嘆一聲:「別的你都可以動,只是我的處女可不能給你,他知道我現在還是處女呢。其實我才不把它當回事,就是怕他……」

看著劉倩情不自禁地並緊那雙絲裹之中的線條柔美而渾圓的大腿,我心中宛若刀割。

就在此時,手機響了起來,劉倩搶先奪過手機,一看來電,便馬上接通了:「舒妹妹,你好。」

我眼睛瞪大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會吧!

「我正在劉總的辦公室呢!他去上廁所了,等一下,我讓他來接。」

我剛要伸手去接,劉倩笑著從我懷裡竄了出去,躲開了我。

「他馬上就回來!舒妹妹,這些天一直沒見到你,怪想你的,啥時一起去做美容?」

「……」

「劉總說你的皮膚好,不用做美容都比我們好看,我心裡這個不服啊!」 「……」

看著劉倩一邊打電話一邊望著我,時晴時陰、變幻莫測的臉色,我心裡又怕又悔。

「可不是嘛!我有時真把他當成弟弟了。去年剛創業那會,天天膩在一起,你說到現在還啥也沒發生,不得不服了你,還是舒妹妹你有足夠的威攝力啊!」 「……」

「啥?我希望發生什麼?嗯……最起碼也得是藍顏知已吧,至於辦公室戀情嗎,你要是不同意,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吧?」

「……」

「我?還早著呢!有個名義上的男友,不抵身邊的同事親。唉,都是人老珠黃的徐娘半老了,金龜婿釣不著,真的有些想吃窩邊草了!嘿嘿,開個玩笑,你不會為此讓劉總開了我吧?」

我的心怦怦地跳個不停,看著劉倩的嘴,萬分緊張之下,耳邊竟嗡嗡地有些幻聽了。

「他怎麼還沒回來?我要去看一看,不行就強闖男廁所了,萬一看到不該看的,舒妹妹,你不會要了我的這雙招子吧?」

「……」

「舒妹妹,這些話可都是私密話,只是為了讓你提高警惕性,我會幫你監督他的,放心!某以前可是做捕頭的,除了不敢說會不會監守自盜,絕不會讓他有機會在外面發生什麼事。」

「……」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哦!我這人可是實心眼,會把這些話當真的。妹妹,我和你說句心裡話,讓你不用防著我,該怎麼處理我,是你們兩口子的事,我是說真的,我挺喜歡他的。」

說到此處,就在一瞬間,劉倩已是珠淚欲滴,我傻了!

「……」

「嗯!好!謝謝!還是女人理解女人,到時我真要是急色攻心,就借他一用了!」劉倩強行把淚水咽了下去,強笑著接著說,「咱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啊……他來了!這些話你可別和他說啊,除了妹妹你想要斷了我的活路,讓我滾蛋……老闆,弟妹的電話!」

我已經快暈倒了,劉倩才把電話給我,慢慢地整理著衣服,在我邊上,也不急著走。

「喂?喂?」

舒寧在電話里沉默了半天,我愈發害怕。

「你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舒寧,長出了一口氣,才徐徐說出打電話的目的。她今天下午要和我見面說個事,一個長輩突然去世了,她得陪一個朋友去處理一下他的後事,可能得要四五天的時間不在北京。

我一面打著電話,一面把劉倩推出了門。

「哪個長輩?」

「你不認識,和你沒關係。」

我猶豫一下,還是把借錢給施放的事跟她說了,也提到他女兒雪凝來取錢,說父女倆都很可憐,小姑娘來我家取錢時,把冰箱裡剩的PIZZA都吃了,還說很長時間沒吃PIZZA,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云云,用以加強我借錢的正義性。當然,隻字未提雪凝想讓我包她的事。

舒寧笑道:「家裡的錢都是你掙的,你想怎麼花還不是你的事。不過,聽你這麼可憐這個小姑娘,她人也應該長得不賴吧?

「嘿嘿。」她竊笑道。

「這和人長得漂亮有什麼關係!」我憤然道。

「嘖嘖!你這個人,最會裝了!在家裡面,你從來就不提劉倩,我可是見過她,那身材,那容貌,你要不動心才怪呢!還有這個小丫頭,現在都興老牛吃嫩草,信不信她要是長得難看,你肯定不會這麼形容她。女人的直覺是很強的。」舒寧頓了一頓,突然又膩聲笑道:「紅杏都出牆了,綠葉還會耐得住寂寞?隨你了,不管是劉倩還是那個叫雪凝的,你別搞出一身病就行了。」

我叫起撞天屈來,嘴上死不認帳,幾乎要斷指發誓,但心裡別提多愜意了。 下午二點施放老婆手術,他說要請個假去醫院。我又想起了雪凝,雖然當著她老爸,包養之類的話打死我也說不出口,但心裡還是惦念著那個小妖精一樣的可人兒,再說也是我借錢給他家做手術的,便說好陪他去醫院看看。

掛了電話,和施放開車開到醫院停車場時,我讓施放留著這把車鑰匙:「你有時間的話,先替我跟著我老婆。有一個叫張言的老闆,現在正勾搭她呢。我實在不想讓我老婆和他發生什麼故事。如果她非要出牆,你一定要先下手為強……不過,你家裡這麼多事,讓你來搞定我老婆,怕你沒這個心思啊。」

「我老婆?」施放臉上一抹慘然的微笑,「前前後後幾十萬,家中早空了,我一天十八個小時,分隊里一個哥們也像我這樣干,前些天剛累死在車子裡。雪凝這些天,為了照顧她,天天晚上都只能睡上三四個小時,我們全家對她都夠意思了。這一次是最後一錘子了,賣兒賣女的血本都用上了,還要怎麼的?雪凝的路只能她自己走,我呢,當不了一個好爸爸,可我不能連個男人也當不了吧?」 說到這裡,他斜著眼看我一眼。我低下頭,暗自長嘆一聲。

「可憐她到現在,連台電腦都沒有,一想到這我就想哭……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對她好一點,只要她不再玩同性戀,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將來的事,誰都說不準,是不是?」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醫院,找到雪凝後,她的表情依舊很淡漠,好像有些懶得理人,隨著手術時間的臨近,大家都開始緊張了起來。我和施放坐在長椅上,雪凝一個人坐在另一隻長椅上,面向著牆壁坐著,低著頭,削瘦的肩膀和長長的脖子,寫照出一種超然世外的寂寞與孤獨,讓我很想過去摟住她,給她一些溫暖和力量。

手術剛進行了半個小時,正在昏昏沉沉的我,突然聽到「咚」的一聲響,回臉一看,雪凝已經趴在了地上,手捂著腦袋,好像暈了過去。我和施放同時奔了過去,扶起了她,雪凝本來就很蒼白的臉色一點血色也沒有,慢悠悠地睜開眼,施放已經急得叫起護士來了。

「沒事,爸,我中午沒吃飯。怕是血糖低了。」

「你怎麼不吃飯?」

「你把錢都帶走了,爸。」

「可你手上不還有劉總給咱們的好幾萬嗎?」

「不在公司的時候,你還是叫我大慶吧。」我低聲地說道。

「都怪他,幹嘛只給我整票子,顯得很有錢是不是?也沒給個十幾塊的零花錢,我一下子全存銀行了。」雪凝指著我,撒嬌般地嗔道。

看著施放扭過臉,不動聲色地向我笑著,我有些狼狽,幹著嗓子說道:「我帶雪凝去吃點東西吧。」

「好,那麻煩你了!手術還早著呢!」施放道。

「雪凝,你想吃什麼?」我輕聲問道。

雪凝定睛看著我時,我的臉紅了,後悔當著施放的面,用那種輕柔的語氣。 雪凝卻絲毫不在意我的難堪,眼神亮亮地上下打量著我,直到連施放都不忍了:「你讓劉總……大慶帶你去吃點吧。」

在雪凝的眼光下,我感覺自己幾乎赤身裸體,成人世界的種種虛偽和偽善,此時沒有一點藏身之處,當時竟浮出要抽身逃走的念頭。

「我不想吃東西,胃疼,直泛酸,就想找張床睡一會。」雪凝搖搖頭,終止了用目光對我的批判,嘴巴貼著施放的耳邊說著。

「可咱家離醫院得一個小時的車程呢。我不知手術什麼時候能結束。」施放皺著眉,一隻手輕輕地揉著雪凝的胃部,緊貼著雪凝發育充足的小乳房。 「我實在盯不住了……昨夜幾乎一夜都沒睡……上午還行,現在覺得好累好累……」當著我的面,雪凝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推開父親的手。

「要不……我家離這兒很近,要麼去我家裡躺一小會吧。」我提議道。 「那你得背我下樓。」剛才目光中還藏著無形責問的雪凝,現在的語氣中又有一種令人難以拒絕的撒嗲味道。然後她半閉上眼,伸出雙臂。

怎麼現在的小女孩,個個都難以捉摸得如同小魔女一樣?

我連聲答應。施放拍拍我的肩,把車鑰匙交還給我。

雪凝身子像羽毛一般地輕柔,她似乎一直把頭貼在我的背上。那種感覺,難以形容。上了車,雪凝便靠在后座上睡著了,直到我家樓下,停好車,又把她背上了樓。

在家門口,我剛欲把雪凝放下,家中的門突然從裡面打開了,舒寧在門內難以置信地望著我,我愣了一下,慌亂地把雪凝放下。

「舒寧……你在家啊!」

我這才想起中午舒寧在電話里約好和我在家裡見面,想死的心都有:「她叫雪凝。這是我愛人,舒寧。」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可憐的丫頭啊,真是我見尤憐……不過這臉色怎麼這麼差。」

舒寧上下打量著同樣窘迫的雪凝,還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雪凝眼睛大大地,看著舒寧,一動不動,幾乎像凍住了一樣,臉色慘白。

「她怎麼了?」舒寧皺著眉,也擔心起來。

「她中午沒吃飯,可能是低血糖。」

「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還得接著背著她呀!臉色都成這樣了,你都不心疼啊!」

聽到她那種怪怪的語氣,我心裡的火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別太過分了!我帶著仇恨的眼光盯著舒寧看了又看,在她臉上那幅無辜的表情下,老貓逗弄耗子的心思昭然若揭。

「雪凝,你趴到我背上來。」

我轉臉就要背起雪凝,不料小丫頭竟一把推開了我:

「你,你不就是有錢嗎?有錢可以買到一切,是不是!」

雪凝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一般,暴風驟雨般地發作起來:「我恨你!你個醜陋的大青蟲!你個一身刺毛的小癟三!我才多大,你有點臭錢就想包我?」 肯定是小姑娘在恐懼之下,反咬一口,仿佛受了無限委屈的她,說完此話,竟嗚嗚地哭起來。

完了完了,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舒寧臉色劇變,直視著我,目光中要噴出火來。

「我……不是……我只是……」我看著雪凝,辯解的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我總不能讓小姑娘最後一點臉皮也不剩下吧?

「啪」的一耳光,來自舒寧的玉女掌法,「嗖」的一腿,這邊來自舒寧的撩陰腿,「唉喲」的一聲慘叫,發自於我痛楚的肺腑之間。

雪凝止住了哭,呆呆地看著我接受著家法。

「我打你,不是因為你在外面亂來,而是因為你仗著有點臭錢,想霸占人家這麼年輕的小姑娘!」

「進屋說吧!」

「在門口怕鄰居看到我撕破你資產階級溫情脈脈的麵皮是嗎?我打你個為富不仁!」

「啊!我再也不了!」小肚子上又挨了一拳。

「我打你個趁人之危!」

「啊!我錯了!」胸口又是一記。

「我打你個逼良為娼!」

「別打他了,大姐,是我家裡沒錢還他,我才主動……提的……我才是壞女孩!」

雪凝伸出手拉住了舒寧,聲音又羞又愧,細如遊絲。

「你?真的?」舒寧鬼精靈的眼珠子轉了一轉,「可憐你為母賣身!二十四孝新添一編!唉,剛打出點感覺,還有好多招沒用上呢!」

她很擔心地看了看雪凝:「你還是進屋躺一下吧,我得給你沖點葡萄糖……大慶,大慶,你醒醒,快點抱她進去吧!」

雪凝此時真的身子輕微地搖晃起來。

把雪凝送到臥室的大床上後,舒寧指點著我拿毯子給她蓋好,又跑到裡間沖了杯葡萄糖送了進來,讓雪凝喝下。她越是這樣,我心裡就越不安。

當雪凝喝完了一小杯葡萄糖之後,臉色剛有好轉,舒寧突然陰森森地笑了起來:「哈哈哈!」

我和雪凝駭然地看著她。

「姑娘,剛才的水裡有沒有一種特別的味道?」

雪凝怔怔地看著她,搖搖頭。

「你太遲鈍了,我在水裡下了毒!」舒寧冷冷地說道。

「什麼?」雪凝和我同時驚叫了起來。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看雪凝和我的臉都變綠了,知道玩笑開大了的舒寧忙澄清道。

雪凝驚魂未定地看著她,喘著粗氣道:「大姐,你……」

「你馬上要搶我老公了,我小小地懲罰你一下還不行,這就算是扯平了!」 我長出一口氣,話說到這個份上,再騙人是沒有意義的。

「大姐,我還真沒和大慶哥哥怎麼地呢,要是死了,我找誰哭去。」喝了點葡萄糖水,雪凝好像也有了點精神,苦笑道。

「看來你是真想和你大慶哥哥『怎麼的』了,」舒寧巧笑倩兮地,一手拉著雪凝的手,一手拉著我的手,「行,我這個當大婆的,儘快給你們圓房。」 雪凝還沒反應過來,舒寧就半真半假地將我們三人的手合在一起。我早就領會到愛妻舒寧這個小女人虛虛實實的大智慧,只可憐了雪凝,手指碰到我的手時就像摸了電門,「噌」地就把手抽了回去。

「大姐,我真的求你了……」她羞澀地低下頭。

「我年歲很大嗎?進了門,你就得叫我姐姐了。」舒寧親呢地用手理理雪凝額邊的劉海,用半是愛憐、半是調侃的目光,仔細打量著雪凝精緻如同瓷娃娃般的面容。

雪凝再次飛快地瞟了我一眼,秀美的臉上一片迷人的羞紅,死活不肯。 「我劉家八萬塊白花花的現大洋,下得聘禮,哪能說賴就賴掉?喂,我可是說真的,雪凝妹妹。我挺喜歡你來做我的小妹妹。等你媽媽病好了,你一定得住進來。這張床,這幾天,我可留給你和他了,你現在躺的位置,就是我平時睡覺的地兒。你感覺一下,讓你大慶哥哥在這兒『怎麼的你』,怎麼樣?」

看著舒寧別有深意的笑容,雪凝的臉騰地一下子再次紅了,馬上就要挪到床的另一側。

「嘿嘿,右邊挨牆太近了,你的大腿分開時可能會碰到牆,而且右邊的床腳有些活動,大慶不喜歡床吱吱地,嫌鬧……」

聽到這種很流氓的胡話,雪凝臉上終於掛不住了,求救似地看著我。

我恨恨地看一眼舒寧,也不敢伸手過去安撫雪凝。

舒寧的精神頭更足,索性坐到床邊上,摟住雪凝:「妹妹,開個玩笑,別當真,你這樣不禁逗,以後怎麼和你做同事?」

雪凝睜大了眼睛:「大姐,我怎麼會和您做同事?您是不是說,您是在大慶哥哥的公司上班的,我也可以到大慶哥哥的公司上班?」

舒寧摟著雪凝,慢條斯理地解說道:

「我說的同事,是指以後我和你二女同事一夫,那個『同事』,你以為是什麼?去他的公司上班?那成了什麼了?你大慶哥哥在公司有一個大妖精就夠了,再來一個小妖精,那可亂成一鍋粥了!」

被整得完全沒了脾氣的雪凝只是癟了癟嘴,伏倒在床上,嗚嗚地小聲抽噎起來。

「我,我想回家了……」

我呵護之心頓生,一咬牙,走到床的另一側,拉住了雪凝精緻白嫩的小手。 掙脫了一下沒掙開,雪凝還是止住了哭聲。

「你現在還不是工作的年紀,我……我們出錢讓你上學……」我邊說邊看著舒寧,直到確認她臉色沒有異常,心才放回肚裡。

「那……不好吧……」雪凝終於抬起臉,在瑩瑩的淚光中看著我,「我想工作,還錢,除了你的八萬,我們家還欠別人十多萬呢……」

「讓雪凝到你們公司做個前台,邊工作邊學習,如何?」

得勝還朝的舒寧邊說著,邊掏出手帕拭去雪凝臉上淺淺的淚痕。

雪凝眼中一亮,滿臉期盼地看著我,我只好點頭:債多了不愁,情人多了—唉,隨她們去鬧。

「謝謝大慶哥哥和大姐。」

雪凝馬上忘記了剛才的事,開心得差點歡唿起來。

「一家人了,還客氣啥。這丫頭臉色真差,白得一點血色都沒有,大慶,你拿我的睡衣給雪凝換一下,讓她好好休息一會吧。」

她一面說著,一面從衣櫃里拿出一套半透明的紅色弔帶薄紗睡衣,還有一條更為性感的紅色褻褲,雪凝一見,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喝道:「寧寧,你夠了!」

舒寧只是眉毛一揚,白我一眼:「我還是大婆不是?今天要是手術成功,雪凝你就得留下來,八萬塊,砸在水裡還聽個響呢!」

雪凝再也沒說什麼,低下了頭,被我握住的小手,輕輕地,難以覺察地捏了我一下。

用難以置信來形容我的感受最恰當不過了,看著雪凝如畫般姣好的眉目,我的心臟在胸膛里狂跳起來:這樣,就算收了一個小的了?

真是無巧不成書,正在這時,施放報喜的電話也到了:

「爸爸說剛出來,說手術很成功!主刀的醫生都說,絕對是個奇蹟!說媽的心臟,好像一下子注入了無窮的活力!」

雪凝在床上跳了起來,接聽著電話之時,滿臉都是內心裡洋溢出來的歡喜: 「爸說讓我謝謝大慶哥哥。」她邊打著電話,邊向我點頭示意著,「爸,要不要我現在就過去……你一人照應得來嗎?」

我又插上一句:「你和你爸說,明天他不用做別的事,把你媽照顧好了就行了。」

雪凝把我的話轉達過去之後,收了線,看看舒寧,又看看我,剛剛發育成熟的少女酥胸還在激動地起伏著,嘴角的微笑已經僵住。

「你打算怎麼謝?」舒寧悠悠地說道,眼睛卻定定地看著屋子裡的一角。 「我曾經立下誓言,誰要是能救了我媽,我寧願用我最寶貴的東西相謝。」 雪凝再看我的眼光中,含著一絲略帶羞澀的甜蜜愛意。

舒寧的目光有些奇異:「傻瓜,這話可不能讓真正幫助你媽活過來的那個人聽到。」

我還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舒寧便馬上笑道:「小丫頭,不為難你了,那你自己換上我的睡衣吧。你是得好好睡一覺了。大慶你出來,我有話和你說。」 雪凝嬌羞地接過睡衣,眼光只和我一碰,就躲閃開來。

我忐忑不安地隨著她走出臥室,舒寧指指沙發讓我坐下,然後她竟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

「還不感謝我,大慶?」

「寧寧,你為什麼今天的心情這麼好?撞見老公抱別的女人也不吃醋,打人都能打出感覺來?剛才還說那些瘋話?」我撫摸著舒寧一頭秀美烏黑的長髮,苦笑著問她。

「我不吃醋?我都快氣瘋了!哼,我剛一做初一,你馬上就做十五,你公司那位,今天是什麼意思?和我較上勁了!她電話時你是不是就在她邊上?」 「沒有,我真的在上廁所。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我弱弱地辯解道。 「還騙我?她當時胸口的乳罩都解開了,黃色的,你以為我不知道?」 我呆住了:她是在詐我的吧?

「你還不知道吧,我可有神功,只要一接通電話,不管你在什麼地方,我都能看得見你。她腿上穿著絲襪是不是?身上是白襯衣是不是?當時你坐在桌子後面搶電話沒搶著是不是?懶得說你的醜事了,」舒寧鄙夷地哼了一聲,馬上話鋒一轉:「我只告訴你,只要婚姻這個底線不被突破,從今往後,我不會管你這個了。我也再不用覺得對不住你了……」

「這是什麼話……」我心裡還在直嘀咕,她是怎麼知道當時的情景的? 「行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挺喜歡雪凝這個小姑娘的,長得很乾凈,很有味道,感覺還有點玄女慧根……她挺好的,我滿意!」

什麼玄女慧根?亂七八糟的。

「要是我死了,就讓她來替我愛你。」有那麼一小會,舒寧轉過臉,快速地抹抹眼睛。

然後她馬上恢復正常,轉過頭來,抱著我的臉,充滿柔情地端詳著,緩緩問道:「劉大慶,你會不會恨我?」

「怎麼這樣問?」

「我馬上就要給別的男人了,這麼不貞潔的老婆,你恨我,也是正常的。」 她附在我耳邊低聲道。

「你一定要和別的男人試一試,我也能接受。上次看你和黃俊親嘴,我不是挺興奮的嘛?只是我不太喜歡張言這個人,覺得他有種我說不出來的……」我也聲音極低地說道,「如果你想試試和別的男人做愛,我幫你找了一個。」 舒寧身子一扭,不好意思地用肩膀頂了我一下:「不好!瞧你那醜樣,下面都硬了……是什麼人啊?」她臉紅紅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

「你動心了!小賤貨!他就是我昨天找的一個司機,雪凝的老爸。」

「啊,她爸爸?還是一個司機?太老了吧?你可真有想像力,我不喜歡老男人!髒兮兮的!」舒寧一咧小嘴,一臉的厭惡。

「哎,你看我師哥好不好啊?他一定會很尊重你的感受……」她搖晃著我的頭。

「不行,你會愛上他的!這樣吧,等你回來,我帶施放過來相個親,要是你滿意了再留下來……我還可以把臥室讓給你們。」

「好吧……但是說好了,怎麼也得我點頭才行。」

聽到舒寧只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我的提議,下面的雞巴別提翹得有多硬了。 那間溫馨的臥室,就要被別的男人占據,那張神聖的大床,就要被別的男人所擁有,還有我懷中坐著的這個玉人兒,她冰清玉潔的嬌軀,馬上就要被別的男人所壓倒,她神聖而隱密的小肉洞,即將天天被別的男人的精液所灌滿!而她,竟然就這樣輕巧地答應了!

我來不及更多的回味,腦子裡只有一個意識:妻子寶貴的婚外第一次,馬上就要獻給施放了!想起昨晚舒寧的浪樣子,內心裡有種特別的慾望愈來愈強烈:我很希望在邊上親歷那個時刻。

我回頭看看臥室的門關得緊緊的,低下頭以更低的耳語告訴妻子我內心的想法。

舒寧怪不好意思地推了我一把:「你只顧滿足你的齷齪想法,人家辦的可是正事……」

「出牆還是正事,這可是第一次聽到,此話怎講?」

「這可不能告訴你!」舒寧也覺得好笑,捂住了臉,無聲地笑了起來,「反正到時和你也沒關係!」

這話確實刺激了我,舒寧少婦初熟的可愛樣子讓我一時慾火升騰,看看裡屋的門還關著,便想把手從舒寧上衣胸口開口處伸進去。觸手之處滑膩如同玉脂,但該死的舒寧卻用下巴緊緊地抵住我的手,讓我不能盡展龍爪之功。我便用另一隻手飛速地插進舒寧的西褲內,舒寧還在奮力掙扎,我一句話便戳破了舒寧的端莊與矜持之態。

「你下面全濕透了!還裝腔作勢地跟我說是正事……」

舒寧呻吟了一聲,把臉埋到我的懷裡:「對不起,小騷貨錯了……」

我凶凶地說到:「到時我非得讓施放好好修理你不可!你就不用再找張言了吧?」

這次可便宜施放了,現在他正愁著怎麼搞定我老婆呢。

不料懷中的舒寧沒心沒肺地笑道:「這回你可要陪了夫人又折兵了,人家婚外的第一次,可能還非得給他……」

「為什麼?你真的愛他嗎?你們才見了幾次面?」我惱火萬分地問道。 「你以為我出軌就是為了圖快活?你把我看成什麼了!」

舒寧仰面看我時,眼中竟含著委屈的淚花,「我可是為了……唉,算了,這事還得等一個叫徐浪的人來和你當面說。不過,還是和你先說一聲我的計劃吧,讓你心理上有所準備,接下來的事,對你,可能將是一個非常的考驗。」 她忍住羞意,低下頭娓娓道來:「知道我這段時間為什麼要不停地找這個男的,那個男的嗎?」

「我現在正在學一門……叫貞女戰經的特別功夫,現在還在固氣階段。不過已經有了一些特別的能力了。現在需要儘快地讓張言把我『那個』一次。然後,我會需要一個臨時的老公,每天一起,在徐浪的指導下進行下一步的修行,同時不斷地與張言同床。在這段時間,你可沒時間打手槍了,得做一件特別的事,否則,我的身體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嬌羞不勝的舒寧仿佛盡了最大的努力,才把這些話一氣說完。

「媽的,什麼功夫?」我隱約猜到了,「不會是……」

「不許你胡思亂想!」

舒寧嬌嗔道,面紅耳赤的她,此時別有一種動人的風情,酥胸隨時激動的唿吸而高低起伏,如果不是有雪凝在裡屋,我真想當場扒掉這個初曉人事的少婦外衣,狠狠地干她一頓。

「這可是一門正宗的人道功夫,比歡喜禪還要高一層次呢,除了……有一點不好……」

舒寧愈說愈低,直到她將頭埋到我懷裡,一個字也聽不清,但僅僅聽到的那些含煳字眼,就字字如驚雷,讓我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張言有種特別的能力,常人想像不到的能力!我不能讓他發現真相,所以,只能委屈你假扮成我的哥哥了。不過作為補償,我同意你和雪凝那個小姑娘。」 「徐浪他媽的是個什麼東西?天啊,這,這是什麼功?還有什麼張言的超能力,騙小孩子吧!」我已經出離憤怒了!

「一會兒這個傢伙就要過來了。徐浪這個人……你完全有資格討厭他,鄙視他,因為他還曾經因為強姦罪入過大牢,品行確實不昨地。但是,他確實很有靈性。人家可是人道玄功的130代傳人。至於張言的超能力,我估且一說,你估且一聽吧,單說為什麼我得和別人假扮夫妻,而把原配老公扔一邊上,就是因為張言有一隻看不見的『妖目』。如果他想知道什麼事,只要給某個人施上這道魔法,那人走到哪裡,那隻『妖目』便會跟到哪裡……你相信嗎?」

舒寧,你瘋了,還是我瘋了?我心裡喃喃自語道。

看著我一臉絕望的表情,舒寧也莞爾一笑:「我現在說了你也不會信的,真是白費口舌。」

「你今天早上吃藥了嗎?或者忘了吃藥?」

舒寧見我這樣,也笑著嘆口氣道:「我是得去安定醫院看看了,最近這兩個月的事,說出來我自己都不會信。算了,我回來後和你說個明白吧。」

看著舒寧站起身收拾皮箱中的衣物,想到和舒寧這麼多年的事,我突然間覺得內心很悲涼:「為什麼非得要這樣子呢?你是不是根本不愛我?」

舒寧停住手上的動作,深深地看了我一會:「你錯了,我與你之間,既有情人之戀,也有夫妻之愛,只不過,我必須得把孫海濱的事情徹底做個終結。我也可以選擇遺忘,但是那個惡魔張言不會因為我的遺忘而停止害人。本來想今天和你談一談的,但是,我得陪徐浪去處理那個長輩的後事了,我可能得去幫一下。也許得要四五天的時間。」

「張言和孫海濱什麼關係?把孫海濱的事做個終結?都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沒有了結?」我大奇,「還有,那個長輩到底是誰?」

「張言是孫海濱的老闆。孫海濱的事根本就沒法了結。福華大廈的下面十幾條無辜亡魂,說不能了結!」說到此處,舒寧雙目欲眥,頓了片刻,她才繼續說道:「還有那個長輩,其實你見過,就是那天要給你開膛破肚的老道。」 我驚駭地看著舒寧,這事我生怕她擔心,還叮囑公司員工不要和我太太說。好半天我才繼續盤問:

「這兩件事你怎麼知道的?那個案件,如果和他有關係,我的天,那你和他接近,會不會有危險?」

「肯定會有的。」舒寧聲音低低的,「我們老家還有一條新聞,報紙上沒報道,怕太駭人聽聞,引發物議。在清水市的精神病院,這三四年共有四十幾名年輕女子患有同一種離奇的病症,神智完全喪失,表現出強烈的性饑渴,每天都要用各類異物捅入自己陰道,直到現在,沒有一例治好,家人深以為恥,不願去探視……這四十幾名鮮花一樣的女孩子,全是張言到京城以前所禍害的!」 舒寧切齒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警察怎麼沒有發現張言是元兇?再說,這一切,和你有什麼關係?那個瘋老道,他怎麼是你的長輩?」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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