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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
內容簡介:
許平來找白詩蘭,卻看到她正在調教聞婷與柳儀,更沒想到她們的身分並不 簡單,除了是大明星之外,更是御用拱衛司安插在白詩蘭身邊的人……
原本許平想要調教白詩蘭與聞婷,卻因為她們之間微妙的關係,搞得氣氛尷 尬,讓許平極為不爽快,腦中浮現一道邪惡的念頭……
第一章、女王的生活
京城裡遍地硝煙,皇宮的方向更是殺聲震天,那裡的戰鬥似乎一直持續著白 熱化的狀態,不過雙方劍拔弩張卻有勢均力敵之態,現在還不是那種玉石具焚能 徹底分出勝負的時候。
看樣子一時半會還不能有任何決定性的情況出現,最起碼朱威堂開始啟用那 些真正的精英,而朱威權為了防備皇后和陸貴妃還留有後手,劍拔弩張是不假但 還不到大家都圖窮匕現的時候。
環球娛樂公司的辦公大樓里已經大門緊閉了,因為戰亂的關係大多數的工作 人員都撤離了,那些往日裡拼著命在門口等機會的跑龍套也是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給人以一種人去樓空的淒涼感。
外圍,門衛乃至是院子裡都看不見半個人影,蕭條得讓人禁不住有種淒涼至 極的感覺,哪還有當年世界第一娛樂集團的風光了。
底下的幾層樓有禁軍的人悄悄的把守著,不過這時禁軍可不敢有順天之師的 想法,全都龜縮在大樓里儘量的隱藏著行蹤,準備了充分的給養準備不出事的時 候堅決不曝露行蹤。未免引來真龍會的圍攻這裡一直是大門緊鎖,而且全都是從 外表鎖上鐵鏈製造出一副裡邊沒人的假像,就連窗戶都釘上了深怕露出一點燈光 引來沒必要的麻煩。
作為皇牌的正規軍這樣的作法確實有些憋屈,因為這樣一點都不符合他們堂 堂正正的身份,仿佛他們才是過街老鼠般的叛逆。不過因為他們有重任在身也不 敢抱怨,這裡還關押著被軟禁起來的人,還沒定罪但絕對得以欽犯之身對待,所 以沒人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
底下的房間關押著一些零散的人,大多是陸家和穆家的外圍人員,一部分來 不及轉移一部分因為地位不夠重也跑不了,被皇帝下令抓到這暫時軟禁起來,戰 亂還沒平息朱威權就已經惦記著秋後算帳的事了,這算是未雨綢繆的一種也是防 范於未然的手段。
看似重要的警戒力量幾乎都布置在下層,中層是環球娛樂公司來不及撤走的 人員,而最頂層的總裁辦公室除了在樓梯口有象徵性的看守之外警戒倒不太森嚴, 這裡就沒看守人犯的那種惡劣態度,名義上是保護但實際上是一種變相的軟禁。
因為底層和中層的森嚴是虛有其表,就是站崗和看似惡劣的態度,而頂樓這 邊的警戒外表上看很是鬆散。門口只有兩個遊手好閒的警衛,他們甚至坐在地上 說笑著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天花板上和各個隱蔽處都布滿了暗哨,這些人才是 真正的箇中好手。寬鬆的氛圍不過是一種假像而已,事實上這裡的警戒才是最森 嚴的。
總裁辦公室的大門木緊閉著,沒召喚的話也沒人敢進去打擾,因為在內的人 地位不低,就算是軟禁的狀態也容不得這些虎頭小兵放肆,沒明確的命令誰都不 敢在這是把她當犯人看待。
巨大的辦公室,約摸近千平米的面積,假山流水盆景。布置得富麗堂皇十分 的奢侈,設計上盡顯端莊大氣卻又不失雅致的韻味。作為京城數得上號的高樓, 原本這裡的大落地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見京城的夜景,讓人瞬間就產生那種一覽眾 山小的爽快,可惜的是這些玻璃全都被木板封上失去了往日的那種感覺,這也是 怕有燈光會引來真龍會那些無法無天的叛逆。
辦公室內的燈火通明,但在專業的手法密封之下一絲光線都透不出去,從外 邊朝里看的話就是漆黑的一片,加之一些窗戶的玻璃已經破碎了,儼然是一副人 去樓空的樣子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
巨大的辦公室一眼看去似乎是很正經的裝修,不管家具還是擺設都顯示出一 種脫離常人的大氣,屏風之後還有一套十分誇張的真皮沙發。柔軟的設計紅色的 主色顯得時尚而又有一種隱隱的誘惑,這沙發的面積跨張得就似是一張張拼接起 來的小床一樣,正中央的妃子椅更是有雙人床的面積,直接躺兩個人都不成問題。
桌子上冰桶里鎮著一瓶只有在拍賣會上才會出現的好酒,五十年窖藏的十里 香是多少酒鬼夢寐以求的恩物,倒於水晶杯中那在歲月中發酵出來的赤黃色猶如 琥珀一樣散發著美麗的光芒述說著時間的誘惑,那是只有時光才能沉澱出來的美 麗。
這一瓶酒屬於絕對的奢侈品,對於任何貪心杯中之物的人而言都是一種上天 的恩賜,如果好這杯中之物的人看見的話絕對眼冒綠光,在某種意義上而言這瓶 酒就如傾國傾城的美人一樣,遠在天邊不可褻瀆卻是人們無法抗拒的誘惑。
纖細的手指修長而又美麗,輕輕的拿起水晶杯子於紅潤的嘴唇上一抿,動作 緩慢不需要任何的刻意就充滿了讓人心神蕩漾的誘惑。低於常溫的冰涼感覺率先 襲來,本就是最美妙的佳釀在歲月的沉澱下沒有半分的滄桑,只有那份醇香和美 好讓人動容,可惜的是在一個滿心燥亂的人面前這樣的絕代佳釀也是淡然無味如 是嚼蠟。
哪怕是不懂酒的人,一瞬間就能忽略掉那幾乎不存在的辛辣,直接領略到一 種似乎沁入心脾的芬芳。若是在一個饕餮之人的嘴裡,不只是一瞬間的芬芳,那 歲月沉澱下來的滋味久久迴繞,無時無刻的挑逗著敏感的味蕾,帶來的可謂是無 與倫比的享受。
一身紫色的睡裙,絲綢制的滑感有一種無聲的誘惑,哪怕設計的主意是端莊 但穿在這樣玲瓏有秩的身體上依舊是妖嬈無比,或許說這樣的身體不管穿的是什 麼衣物都會有一份自然而然的妖嬈。一頭黑色的長髮隨意的扎了起來,還有些凌 亂的髮絲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十分的溫婉,整體的感覺有幾分賢惠的美感,可這樣 黑白分明的點綴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黑框眼鏡下的大眼睛含著隱隱的水霧,帶著幾分知性而又睿智的美,深邃得 就如是夜空里的星辰一樣讓人不敢小覷。這是一張俏美無比的臉,成熟的韻味又 帶著一份沉著穩重的安寧,冰霜般的冷酷也不乏叱詫風雲的威懾,那是一種常年 掌權才會有的風采,即使是素麵朝天但依舊難掩那種冷艷而又高高在上的氣質。
雪白的臉頰上有迷人的嫣紅,似是酒意又有幾分別樣的迷離,迷朦之餘散發 著一種淡淡的柔媚。白詩蘭輕抿著這口香醇,可惜的是往日裡總是習慣貪這一杯 香醇為自己解壓,但現在怎么喝卻也壓抑不了自己的心亂如麻,最起碼在商海上 翻手為雲復手為雨的她還不曾有這樣壓抑的感覺。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幽閉,習慣了忙碌的她感覺很是煩躁,此時的美酒對於 她而言反而是火上澆油一般讓人不安。她半倚著妃子椅,曼妙的身姿半臥著,盡 顯成熟曲線的玲瓏和那份不為人知的婀娜,盡顯這個身體的成熟和讓人眼前一亮 的性感。
椅子旁,兩個一絲不掛的裸女正跪在厚重的地毯上滿面的獻媚之色,高挑而 又勻稱的身材不遜色於任何所謂的模特,素麵朝天的臉可以算得上頗有幾分姿色, 即使比不上更加絕代風華的白詩蘭,但放在人群里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屬於 那種絕對艷光四射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女人。
兩個裸女在白詩蘭的面前只是稍遜一籌而已,長得也是花容月貌屬於萬里挑 一,她們明顯經常鍛鍊身材也十分的嬌好。雪白的乳房渾圓無比,玫瑰般艷紅色 的小乳頭亦是誘惑十足,小蠻腰加上挺翹無比的臀部堪稱是極品的身材。
不管臉,胸,還是修長的美腿都是可以玩一晚上的極品,這樣的兩個尤物屬 於那種一般男人一看就會意淫,覺得睡一晚少活十年都可以的類型,走在大街上 回頭率絕對很高。精緻的五官長得是嬌悄可人,素麵朝天也不怕會見光死,因為 她們的肌膚也十分的嬌嫩,就似是香嫩的豆腐一樣又軟又滑讓人本能的想摸上一 把。
而就是這樣兩個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獸興大發的尤物此刻卻如是奴隸一樣溫順 的跪著,不僅脖子上戴著項圈,而且她們的行為更是讓人熱血沸騰。
兩個美女赤裸的身體挨在一起,跪得很是筆直滿面的獻媚之色,她們各只抓 白詩蘭的一隻玉足放在自己的胸前。任由這雙沒任何瑕疵的玲瓏秀足踩玩著她們 那美麗的乳房,輕輕呻吟間低著頭用柔嫩的小舌頭輕舔著白詩蘭的玉足,柔軟的 丁香小舌舔拭著白詩蘭的玉趾,她們的臉色淡然無比明顯這樣奴性十足的事已經 不是第一次做了。
兩對乳房大小適中,帶著青春的堅挺和完美的弧線,那種渾圓看著就會讓人 血脈噴張。尤其是小小的乳頭肉眼幾乎看不見,此時卻是被纖纖玉足肆意的玩弄 著,這一幕要是被她們的粉絲看到的話肯定得炸了天。
因為這二位在外一直是清純無比的形象,穿衣打扮連乳溝都很少露,秀美腿 之類的曝露裝那更是不可能。這兩位被御為新一代的宅男女神,不只是因為漂亮 的容顏更因為她們的身材火辣卻又一直深藏不露,哪怕是她們一張露著事業線的 照片都可以讓不少宅男擼出個灰飛煙滅的效果。
「白總,恩……」其中一個看起來雙十年華的女孩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唿吸 急促有幾分妖嬈的誘惑,正是上次許平在演唱會上看過的那個唱歌的明星。
如果有別人看見的話絕對會嚇傻的,因為這個叫聞婷的女孩子可以說是歌壇 這幾年風頭最勁的天后,號稱是清純玉女從沒傳過任何的緋聞,人氣可以說是新 生代的歌手之中最高的。她從不靠賣弄姿色和炒作緋聞保持人氣,因為她有著天 籟般讓人心神寧靜的嗓音,更為重要的環球娛樂一直為她尋找適合她的曲子,一 直保持著推陳出新的發展趨勢讓她的人氣一直處於暴棚的狀態。
而另一個美人柳儀與她的姿色不相上下,接連主演的幾部電影都是口碑極佳 票房也是連連稱霸,在大螢幕上有著絕對的號召力,被稱為最美麗又不食人間煙 火的影后,是螢幕上的佼佼者也是票房上的寵兒。
柳儀和聞婷一個是歌后,一個是影后,屬於新生代的明星中出類拔萃的佼佼 者。她們是無數宅男心裡的女神,因為她們從不曾有任何的緋聞更是潔身自好的 典範,光是她們的海報和宣傳片都不知道讓多少宅男擼出了前列腺炎,不管是清 純還是性感的打扮都同樣讓人趨之若騖。
就是這樣兩個不知道多少宅男心目中的女神,赤裸著她們被幻想了無數次的 身體跪在了地上,虔誠而又溫順的舔著另一個女人的腳,而這個女人即使沒她們 年輕,但那種成熟而又豐腴的韻味卻更加的迷人,堪稱是一個絕代尤物也不為過, 散發著讓她們心悅誠服的美艷和高貴。
若是這一幕被看到的話,恐怕是這個世紀最大的新聞了,因為那兩位仙子般 的女人光是裸體就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而她們現在所乾的事更是淫穢無比,哪 怕只是一張照片就足夠轟動世界,肯定會成為任何傳媒機構不敢忽視的頭版頭條。
白詩蘭美麗的臉上微微的紅潤正是來源於此,兩位絕色的尤物跪著舔腳,這 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夢想,更何況此時她可以用自己的纖纖玉足肆意的踩踏那兩對 美乳,別人眼裡所謂的遠不可及在她面前卻是可以隨意褻玩的東西。
兩位美艷至極的女奴時不時的呻吟著,臉色隱隱的潮紅,而白詩蘭也時不時 的發出了舒服的哼聲。這樣的場面加之漣漪無比的聲音,香艷無比又引人遐思。
「我去,你這日子過得不錯啊。」
這時,不該有其他人存在的房間卻有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幾分輕佻頗 有玩世不恭的意味。
啊的兩聲尖叫,聞婷和柳儀嚇得躲到了沙發後,本能的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 體滿面的驚恐,與剛才的溫順可人相比她們的面色一陣的慘白,明顯處於這樣的 環境中但她們還是免不了會擔驚受怕,楚楚可憐的模樣就似是兩隻受驚的小鹿般 讓人心疼。
現在她們是處於被軟禁的狀態,第一個念頭就是外邊那些大頭兵闖進來了, 畢竟現在白詩蘭是虎落平陽的狀態。而且男人本來就沒一個好東西,這種非常時 刻難免有人心生歹念想干點落井下石的事,除了他們之外除非有人長翅膀否則沒 其他人能上得了這麼高的地方。
「哼,兩條母狗也需要羞恥心麼?」白詩蘭不滿的冷哼一聲,此時她有些微 醉,並沒有多少的害怕只是下意識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表情頗有幾分破罐 子破摔的麻木。
聞婷和柳儀兩位天之嬌女顫顫瑟瑟的躲在沙發之後,面對這羞辱性十足的話 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緊緊的護住身上的羞處。對於常年活躍在鎂光燈下的她 們而言最害怕的就是曝光,如果被人知道她們是白詩蘭所圈養的情人,那等待她 們的勢必是身敗名裂的下場,這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接受的沉重。
房間的位置,一個俊美異常的少年正笑咪咪的打量著這邊,一身普通的休閒 服卻讓那高挑的身體顯得無比的挺拔似乎充滿了野性的力量。帥氣十足的五官, 那雙略含色意的眼睛充滿了難言的邪魅,笑意十足卻有一種漠視萬物的感覺,雖 然看面相俊美而又年輕可偏偏一分稚氣都沒有,反而深沉得讓那些慣於心機謀略 的人會本能的產生不安的感覺。
白詩蘭微醉的眼眸有些水霧,似乎是看不清來人是誰,不過自己的辦公室里 出現陌生男人終究是一件不應該的事。這是這棟高樓的最頂層,底下有禁軍的人 層層把守,外圍還有不少的暗哨布控著,就算是鳥想從高處潛入都不太可能。
白詩蘭頓時滿面的警惕之色,粉眉微微一皺嚴聲嬌喝:「你是誰?」
「白總倒是貴人多忘事啊,我說過我們會見面的!」許平也不管那兩個女星 的惶恐之色,直接大大咧咧的朝她們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此時 美人半醉的白詩蘭,那份懶洋洋的妖冶可比那兩個已經花容失色的明星強多了。
辦公室的面積很大,距離有點遠的情況下燈光再明亮都看不清楚,等許平走 到了沙發前時白詩蘭的面色可謂是精彩。青一陣,白一陣,原本還滿面的醉紅看 起來很是性感,沒多一會就變得震驚又有些萬念具灰,說話的時候不只嘴唇瑟瑟 顫抖,就連聲音都透著恐懼:「你,你,你不是被炸死了麼?」
「喲,那點炸彈就炸得死我啊?」許平在她對面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直溝 溝的打量著她成熟曼妙的身體,輕佻的笑了笑說:「看來你知道的事情還滿多的, 不過想想也對,這事應該少不了皇后娘娘的參與,你身為穆家的主母插上一手也 在情理之中。」
是誰要炸死自己許平並不關心,但白詩蘭的話里透著一個訊號,那就是朱威 權把這事徹底隱瞞下來了。想來皇后那邊的人都以為自己死了,而陸吟雪和她的 關係沒好到會互通有無的地步,那就是說即使在朱威堂那派人的想法里自己也被 炸成渣了。
最讓許平留意的是朱威權的態度,他為什麼要選擇隱瞞這個消息,如果這時 候自己還活著的消息傳出去的話勢必對朱威堂那邊是個不小的打擊。可朱威權還 是選擇了壓住這個消息,他有什麼目的許平暫時不清楚,但想來這個目的肯定耐 人尋味。
「你是來報仇的?」白詩蘭楞個人都楞住了,明顯許平的突然出現讓她有些 措手不及,這應該是她最想像不到的來客了。
「笑話,就你們那點小手段也值得我報仇?」許平冷笑了一下,直勾勾的看 著她,直到將白詩蘭盯得不敢抬起頭時才輕蔑的一笑說:「現在你該知道我是誰 了吧!」
白詩蘭咬了咬下唇沒有回答,明顯對於許平的身份她已經後知後覺了,對於 211基地發生的一切也是心裡有數。這時白詩蘭反而覺得是自己大驚小怪了, 這種炸彈都炸不死的老妖怪哪會那麼小心眼啊,還專門跑來報仇,這倒不是夸許 平有胸襟只是她覺得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
白詩蘭風光之時也不過一介商賈,論起身份的話和許平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 地下,更何況現在論為了別人的階下囚,這種卑微的身份恐怕人家也不可能有落 井下石的興趣。
許平搖了搖頭,冷哼道:「你就不必自作多情了,我可沒來找你興師問罪的 興趣,只不過突然想起了你,正好我又沒事做所以過來找你打聽點消息。」
「您,您問吧!」白詩蘭到底是商界的女強人,短暫的驚慌過後很快就鎮定 下來了,現在她就是皇室案板上的魚肉而已。許平的到來倒是讓她有幾分驚訝, 不過靜下心來卻沒什麼可怕的,因為事已至此除非皇帝失敗否則等待她的都沒什 麼好下場。
她們習慣了和平,混跡商海的白詩蘭也習慣了盛世之下玩弄規則的生存方式, 可一倒世道亂起來的話一切都變了,她還無法適應以後可能得隨波逐流的生存方 式,但她清楚一點就是眼前這個老妖怪絕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如果沒什麼重要 的事他是不會沒有目的的跑來這邊。
「皇后肯定也調兵了,我想知道她的內應是誰?」許平一點都不避諱,直接 了當的說:「雖然我對你們打算怎麼乾沒多大興趣,不過人是免不了八卦心理的, 看戲這個興致我倒是有,當一個看客提前知道劇透是個不好的習慣,但人總是有 好奇心的。」
「老祖宗倒是夠清閒的,要酒麼?」白詩蘭這時反而冷靜下來,伸了一下懶 腰後苦笑說:「在這關了十多天也沒個說話的人,您如果有這興致的話詩蘭陪您 喝幾杯,可惜的是我知道的也不多,不知道能不能滿足您的好奇心。」
「行,現在我別的沒有有的是時間!」許平自然是點了點頭,本來來這裡就 是來打發時間的,這會白詩蘭的態度那麼坦然許平自然是卻之不恭了。
「聞婷,柳儀,去準備烤肉架,說起來我肚子也餓了,似乎很久沒男人陪我 吃過飯了。」白詩蘭的笑帶著幾分放肆的笑意,饒有所思的看了看許平後言語曖 昧的說:「男人都是餓著肚子的禽獸,要喂飽他們可不是容易的事。」
「是!」兩個一絲不掛的裸女一開始有些羞怯,但白詩蘭冷笑了一下她們就 屈服了,羞答答的站了起來將這美麗的肉體第一次曝露在男人的面前,唿吸急促 隱隱有些失神,但她們還是輕車熟路的跑到一旁去忙活了。
白詩蘭這時眼裡閃爍著,許平沒死她確實很驚訝,可更驚訝的是這老妖怪的 目的到底是什麼,一直以看客自居的他不會真的是八卦心裡作祟跑來打聽消息, 似乎這種老怪物不該有這份閒心啊。
「老祖宗,這是我養的兩條母狗,人前風光不過回到我身邊只能跪在腳邊撒 嬌了。」白詩蘭有些詫異許平沒色咪咪的盯著她們看,立刻出聲道:「如果您不 嫌棄的話,長夜漫漫可以叫她們陪你,雖然她們處女膜不在了不過我敢用人頭保 證她們還沒被男人碰過。」
「呵呵,色誘啊,怎麼誰都知道我吃這一套呢,真傷腦筋啊。」許平倒不介 意,恬不知恥的笑了一下說:「不過白詩蘭啊,看起來你倒是沒醉嘛,好歹知道 我這可能是一條活路。只是你覺得隨便給我兩個女人就行了麼?說難聽點我雖然 好色但也不是飢不擇食,想要活命只派出兩條母狗的話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對哦,人家倒忘了老祖宗也是閱女無數,庸脂俗粉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 倒是詩蘭唐突了。」白詩蘭咯咯的一笑拋了一個媚眼,輕笑道:「至於活路這個 的話我倒是指望,確實如果皇帝贏的話能幫得了我的人也只有你了,我這條賤命 牽扯到穆家肯定沒好下場。我的母家白家的人早就和我劃清了界限,而皇上絕不 會放過我這一點我很清楚,最起碼現在還沒分出勝負的情況下就已經有人痛打落 水狗了,要是等到那時候的話一定是牆倒眾人推的下場。」
白詩蘭說得夠輕描淡寫的,白家身怕惹火上身已經撇清了關係,一但皇帝得 勝的話那叛逆的穆家絕對是誅九族的大罪。白詩蘭明顯身陷其中,而且沒了任何 的靠山就會論為最好欺負的軟柿子,那時候不只是牆倒眾人推,估計連磚頭都給 你砸爛了。
「這麼早動手?」許平一副玩笑的口吻,自然也知道這些權貴世家的殘酷, 看似團結一氣不過出現利益問題的時候肯定翻臉不認人。現在的白詩蘭可是一顆 燙手的山芋,哪怕之前她再怎麼有價值可這事牽扯到穆家以後白家的當權者肯定 是第一時間就把她拋棄以免惹火燒身。
看似殘酷不過也是最正常不過,只有那些天真的人才會譴責白家的行為冷血 無情,而那些真正有眼界有魄力的人反而會稱讚白家這是有壯士斷腕的決心,於 權勢者而言這樣的行舉反而值得讚許。
「是啊,環球娛樂所有的股東都要求撤資,現在各地的律師信多得我都數不 過來,而且我自己名下的產業也被全方位的打壓。」一說到這話題白詩蘭就有點 黯然失色,哎了一聲後說:「不只如此,原本我掌管的白家產業全都被奪了權, 現在這環球娛樂公司就成了一個四分五裂的空殼子,如果真清算資產的話我連這 棟大樓都剩不了兩層,這幫孫子下手夠快的手段也夠狠的,真是樹倒猢猻散啊。」
這些事許平一點興趣都沒有,現在白詩蘭都虎落平陽了,那些資本家自然是 痛打落水狗。說白一點之前白詩蘭除了天賦外還有白家的出身,穆家的勢力,當 這一切優勢都失去的時候落到這副田地也是正常的。
「哎,不說這些事,反正就這樣了。」白詩蘭一副煩躁的模樣,沒好氣的說: 「雖然我知道這些傢伙沒一個是好東西,但沒想到往日裡對我畢恭畢敬的人也下 手那麼快,倒是我小看了他們的能耐,這幫混蛋辦事的能力不行不過這會落井下 石起來一個個都架輕就熟的,我是不是還得誇誇他們。」
這時候,赤裸著身體的聞婷和柳儀已經把烤肉架給弄好了,動作輕車熟路, 這兩位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大明星看來伺候白詩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且這 整一層的辦公室確實夠大,除了同樣奢華的房間外其他的設施也是一應具全,雖 然是被軟禁的狀態但白詩蘭也能保持高質量的生活,依舊是一般人難以期及的奢 侈。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保持著高質量的生活,不得不說這真讓人羨慕嫉妒恨,身 為一個階下囚但白詩蘭的生活可比一般人強了不只百倍。
兩位在鎂光燈下受盡追捧的寵兒羞紅著臉,但依舊一絲不掛的忙碌著,看她 們溫順的樣子明顯白詩蘭調教得很是到位,因為從她們身上看不到半點該有的嬌 氣。
白色的瓷盤裡,最上等的牛肉烤好以後散發著迷人的香氣,雪花般的脂肪在 烘焙之下散發出迷人的油脂香氣。白詩蘭輕咬了一口,笑吟吟的說:「老祖宗試 一下聞婷的手藝吧,這兩個笨女人連做飯都不會,不過烤肉的功夫倒是不錯,可 比外邊那些所謂的大廚強多了。」
「老祖宗,請您品嘗!」聞婷這時候也走了過來,手捧著盤子跪在了許平的 面前,態度十分的恭敬顯得她很是懂事。柳儀一看眼裡亮光一閃,拿來水晶杯後 為許平斟了一杯酒,看樣子這兩個溫順的女奴之間總是習慣性的爭寵。
而且似乎她們也明白到白詩蘭的意圖了,不僅不再害羞了還故意跪得婀娜多 姿,盡顯她們身材的美感又適時的將她們美麗的乳房呈現在許平的面前。沒有放 浪風騷卻是最好的誘惑,畢竟都是活躍在舞台上的女人一但誘惑起來比誰都會表 演,也懂得很好的利用自己的身體條件,本身就有一定的姿色只要稍稍放開的話 是個男人就會控制不住的心動。
跪的姿勢,身體的挺直都特別的有講究,可以最大程度的展現出她們身體的 性感之處。婀娜曼妙卻又展現著女性曲線該有的誘惑,而她們的態度溫順無比又 沒明顯的誘惑感覺,明明是獻媚卻沒那種低三下四極是騷浪的放蕩,這樣看似不 經意的舉動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富有極大的殺傷力。
這都是白詩蘭的調教有方,白詩蘭忍不住得意的一笑,用誘惑的口吻說: 「老祖宗不用客氣的,她們兩個可乖得很,不管你要她們做什麼都行。」
聞婷和柳儀確實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不用任何放蕩的動作只要靜靜的看著你, 那種眼神就蘊涵著無比的誘惑和讓人難以抗拒的柔媚,那幾乎是一個女人骨子裡 散發出來的魅力。剛才的戰戰兢兢已經不見了,她們自然而然的安靜下來表現得 確實也夠乖巧的,挺著那傲人的美乳似乎是在等待你的撫摸一樣,極盡討好之色 能最大程度的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是麼,不過我對你貌似更有興趣一些。」許平倒是不客氣,大塊吃肉大口 喝酒的讓她們伺候著卻沒有動手占便宜。白詩蘭的膘情頓時有些怪異,而兩位美 女亦是目露失望之色,對於自己的姿色和身材她們有著絕對的信心,哪個臭男人 看她們時不是色咪咪的眼神,現在許平的漠視明顯讓她們有些傷到自尊了。
她們確實溫順無比,但看著許平的眼神還是透著疑惑之色,只是她們並沒有 把這種情緒輕易的表現出來,始終顯得那麼的乖巧可人。
「老祖宗就別開玩笑了,人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了。」白詩蘭反應倒是夠 快的,迎著許平色咪咪的眼神趕緊強定了心神,一副自嘲的口吻說:「老祖宗是 天人之姿,賤妾早已經嫁為人妻了,想服侍您奈何這身子已經髒了,恐怕入不了 老祖宗的法眼。」
「呵呵,漫漫長夜,不急!」許平倒是突然止住了話題,回過頭來饒有深意 的看了看扭著那飽滿美臀在忙碌的聞婷一眼,笑吟吟的說:「倒是這位聞小姐, 歌唱得確實是不錯,這烤肉的手藝也夠上乘的,可惜的是你的才華就這麼被埋沒 了,真是讓人惋惜啊。」
「老祖宗見笑了,聞婷不過是個柔弱女子而已,就會清唱幾句哪來的什麼才 華啊。」聞婷頓時俏臉一紅,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一聽許平在關注她立刻是 轉過身來,大大方方的展示著她那讓不知道多少男人意淫過的美麗胴體。
柳儀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可惜的是她忙著斟酒沒空過來,儘管第一次把 身體曝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還要爭寵是一件很噁心的事,但她就是感覺心裡不爽。 往日裡在人前風光無限的她們此時的態度無比的卑微,或許是習慣了白詩蘭的奴 性調教,所以她們能很好的壓抑住那份意氣風發的傲性,爭起寵來也沒必要表現 得那麼羞怯,反正這已經算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了。
「沒有麼,小小年紀已經是一流顛峰的修為,這樣的天賦還去唱歌就可惜了。」 許平饒有深意的看著她,那看似嬌柔的身體里可隱藏著幾個男人都近不了身的強 大修為。
大明四百年,雖然科技是日新月異,但在武學這方面卻是呈現退步的趨勢。 地品高手就可以驚為天人了,可想而知真正的練家子是多麼的稀缺,像這種一流 顛峰的修為也是屬於罕見的範疇了。有這樣的能耐別說是在鬼谷派里都是超俗的 存在,就算是在御用拱衛司內,甚至是禁軍里都可以有不俗的一席之地。
這年代真的什麼都不缺就缺高手,因為熱武器的崛起大多人都放棄了老祖宗 留下的功夫,更為無奈的那麼多年的傳承實際上很多的秘籍都被修改得不像話了, 走火入魔的風險讓越來越多的人對所謂的功夫避諱莫深,因為風險和收穫已經不 成正比,而想練成一個絕頂高手絕非易事,大多數的人已經不願意起早貪黑的去 練習所謂的功夫了。
這年頭功夫一詞已經沒落了,有個地品就號稱什麼人間顛峰,由此一點就可 以看出沒落到什麼程度。
不像許平那個年頭,一流之境多如狗,二流廢柴滿街走。入了品的就不用說 了,京城裡隨便湊個八百十人的綽綽有餘,至於天品的話雖然不太多但也不是什 麼稀罕品,當年的天品三絕全混成了聖品了,不得不說那真是一個武林高手欣欣 向上的好年頭。
當然了,許平這話一出頓時滿堂皆驚,不只是柳儀下意識的躲開了一點,就 連一向自認為對一切了如指掌的白詩蘭都是面色一變,嬌聲喝道:「聞婷,你什 麼時候學的武功,怎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第二章、綠帽行動
她們的態度似乎有些過激了,不過這也難怪,在這年代一流境界的高手已經 是稀罕物了。一流顛峰那更可以說是珍品,多少老頭子一輩子都到不了這樣的境 界,在這年頭這種修為已經足夠當一門之主,屬於絕對才天賦異秉。
暗藏了那麼久被一語道破,聞婷頓時驚到了,她的修為雖然放在世間來看並 不高,但修煉過一種特殊的吐息方法就算在地品之境的面前也可以收放自如。這 麼多年過去了這一點她一直隱藏得很好,碰上絕頂的高手只要稍微謹慎一點再保 持距離也可以瞞得天衣無縫,秘密被人揭穿的一剎那她驚得混身一楞,這遠比赤 裸著身體站在許平的面前更加的難堪。
許平依舊一副輕描淡寫的表情看著她,一流顛峰的修為回或許讓其他人很是 驚悚,不過於許平而言的話一動手也就捏死螞蟻那樣的簡單。
聞婷的表情無疑已經坐證了這件事,而她的心理素質明顯是常人難以想像的, 只是微微的一楞過後就慢慢的跪到了許平的面前。那柔媚討好之色變成了嚴肅的 冰霜,磕頭之時表情十分的嚴謹,聲線更是帶著一種幾乎沒感情的冰冷:「屬下 隸屬於御用拱衛司的暗司,聞婷是我的真名,拜見老祖宗了。」
「好你個聞婷,你不是孤兒麼,怎麼和御用拱衛司扯上關係了。」白詩蘭頓 時面色一變,習慣性的拍案而起一臉惱怒的看著她,無論如何她也無法接受自己 一手調教出來的女奴竟然是臥底的事實。
這麼可怕的臥底,一流顛峰的修為如果有異心的話,她不管是要謀財還是害 命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更重要的是白詩蘭有種被欺騙的惱怒,這麼高的身手卻一 直忍辱負重的隱藏在自己的身邊,如此被重視她也不知道該怒還是該恨。
柳儀亦是一副目瞪口呆模樣,立刻後退了一步,她驚訝的神色惹人憐愛,不 過不知道為什麼又讓人有種很虛假的感覺。明顯白詩蘭的想法也是一樣,自從聞 婷出道以來她就開始調教她,威逼利誘之下雖然她屈服了,但過程中一開始的不 甘,羞恥,無奈,那些表情歷歷在目讓她充滿了成就感,無論如何她都無法相信 聞婷竟然是皇室的臥底。
「白總見笑了,聞婷確實也是孤兒出身。」聞婷的表情此時變得無比的冷漠, 仿佛是忘了一切羞恥的調教恢復到殺人機器的狀態,冷著聲說:「不過聞婷是在 孤兒院長大也不假可聞婷自小就受到了御用拱衛司的青睞,得白總慧眼識珠順理 成章的進入環球娛樂公司,有了一個正當的身份同時也有了自己的任務。」
她這樣冷冰冰的態度比之之前的甜美看起來多了一份韻味,許平在旁嘿嘿的 一笑,靜觀事態的發展。
「監視我?」白詩蘭的面色明顯有些惱怒:「這麼說一開始御用拱衛司就想 往我身邊插人了,那個狗養的星探也是御用拱衛司的人,你進入公司再到出現在 我的視線里,這一切全是你們有心的安排。」
「是,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我們安排的!」聞婷回答得簡單明了,看了看許 平後一點想隱瞞的意思都沒有,雖然她是御用拱衛司所屬暗司安插下來的眼線, 但她多少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也知道皇帝現在對於許平恭敬的態度。
或許不需要偽裝是一种放松,聞婷竟然下意識的鬆了一口大氣,那冰冷的容 顏反而多了一份自在。
白詩蘭指著聞婷氣得都說不出來話了,對於她這樣常年身居高位的人而言, 最惱怒的就是被人玩弄被人算計,這簡直就是在羞辱她的自尊和智商。而聞婷則 是面不改色,本來這就是她的任務無可厚非,即使是陽奉陰違的迎合白詩蘭的調 教做了她的女奴,但在這些被洗過腦的特工眼裡這並不是什麼大事,為了任務可 以犧牲生命乃至是更多的東西,她們的心念里只有虔誠的忠誠,所謂的自尊那都 是不該存在的東西。
聞婷的態度不只是理直氣壯,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言語之間一點被 戳穿後該有的慌張和愧疚都沒有。
白詩蘭氣得滿面漲紅,捂著胸口面色隱隱有些扭曲,不過比較誘人的是飽滿 的胸部隨著劇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著,在不經意間展示著那成熟而又傲人的尺寸。
「你該感謝聞婷!」許平雖然是事外之人,不過倒是能猜出一二:「想來聞 婷身體里還有竊聽設備,咱們的對話早就落入了御用拱衛司的人耳朵里,這些年 來你帶著她的時候就一直被監視著,皇帝選擇把你軟禁而不是嚴刑烤打也和她的 存在有一定的關係。」
「老祖宗明察!」聞婷默認的點了點頭,承認了許平的猜測:「我的臀部植 入入了一塊電子晶片,可以定位我的位置,也可以聽取近距離的對話。」
「是麼,那我不是還得感謝你。」白詩蘭冷笑了一下,沒好氣的罵道:「你 們這些朝廷的鷹犬,原來早就處心積慮的接近我了,我白詩蘭自問這麼多年來醉 心於商海,就算對內政閣的政策多有不滿也不曾生過任何的異心,沒想到啊沒想 到,原來我一開始就被你們監視了。」
聞婷低著頭一副默許的模樣,或許在她之前早就有人在監視白詩蘭了,而她 不過是一個接班人而已。白詩蘭還想說下去,許平揮手阻止了她,冷笑說:「這 多正常啊,你一是白家之後,二又嫁入了穆家,手上掌握著那麼多的生意,就算 你沒異心皇家也會防範於未然,於上位者而言這是最正常不過的做法了,沒這樣 的覺悟證明你覺得自己很沒分量,這時候還惱羞成怒反而讓人覺得你上不了台面。」
白詩蘭的身份那麼敏感,御用拱衛司怎麼可能不監視她,這次叛亂雖然白家 選擇了退壁三舍但說到底穆家那可是一馬當先。身為穆家家主的老婆白詩蘭不僅 沒受到嚴刑烤法,反而只是這樣軟禁起來實際上也得益於聞婷的存在,想來是監 聽了那麼多年他們也排除了白詩蘭做亂的可能,否則的話這會哪會讓她過得那麼 逍遙自在。
御用拱衛司的人本身就是一群目無王法的鷹犬,最讓人詬病的原則就是疑罪 從有,懷壁其罪這兩點,一但被他們盯上的話就算你是無辜的但沒證據證明的話 他們就會直接把你當罪人看,這麼敏感的時刻還只是被軟禁,這多多少少是因為 聞婷的存在因禍得福。
否則的話現在的白詩蘭不死都得脫一層皮,只是許平有些納悶那些鷹犬什麼 時候變得這樣宅心仁厚了,哪怕證明了白詩蘭沒參與叛亂,但以他們的作風不應 該只是軟禁白詩蘭這麼輕描淡寫。
「混帳!」白詩蘭也是氣壞了,但這個道理她也明白,氣唿唿的猛灌了一整 杯酒,再看向聞婷時眼光里已經沒那種習慣性的居高臨下,因為這個女人給她的 感覺已經太陌生了。
和平年代的寵兒,可以玩弄商海的規則卻不知道政治的黑暗,果然還是太天 真了。許平一看白詩蘭惱羞成怒的模樣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如果她覺得皇室這麼 干很是過份,那唯一能證明的就是她這個人魄力和見識還不夠。
身為高主的人總得防範於未然,說難聽點坐龍椅就和坐在刀山火海上的感覺 差不多,覺得皇家過份的人只是見過賊吃肉沒見過賊挨打而已。
「老祖宗明鑑,確實正是考慮到白總這些年與穆家貌合神離的關係,我的上 峰才只下令暫時軟禁著她。」聞婷倒也不避諱,點了點頭證實了許平的想法: 「畢竟白總與穆家的叛亂無關,這一點上我的上峰已經有了明確的結論。」
事情都點明了,那原因一想就很是明白。白詩蘭的身份敏感這一點毋庸質疑, 但御用拱衛司沒秉持一慣的風格朝她動手也耐人尋味,想來一是忌憚白詩蘭到底 有著名望和自身的影響力,痛下殺手的話會有惡劣的影響。二也是因為這一戰過 後的重建問題,白詩蘭這個女人經商的手段深不可測,如果因為這事能拉攏到她 的話勢必是一大助力。
御用拱衛司里的人從來就沒一個仁慈的,沒對白詩蘭出手就意味著她有利用 的價值,說白了還是利益二字,當然了前提是因為他們監視白詩蘭多年,種種的 跡象完全可以證明白詩蘭並沒有參與到穆家的謀反之中。
不對啊,許平看了看聞婷那似乎饒有所指的的眼神,瞬間明白過來這些話是 說給別人聽的,聞婷身上還有竊聽設備,顯然事情並不只她說的那麼簡單。
白詩蘭再怎麼天賦異秉也絕不是不可替代的,大明王朝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 才,山山有龍地地有虎。白詩蘭是因為白家的出身和穆家的勢力才能混得那麼游 刃有餘,就算她真有天賦但能取代她的人也比比皆是,這一點似乎不該是皇室心 慈手軟的理由。
「哼,果然,論起老奸巨滑誰都沒那些當政的厲害。」白詩蘭何等的聰明, 不用點就想通了個中的原由,頓時是冷笑了一聲說:「那現在御用拱衛司對我的 處理意見是什麼,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軟禁麼,如果這裡被真龍會攻陷的話,我的 安全由誰來負責,一但出事的話怎麼辦。」
她這純粹就是氣話了,現在這非常時刻誰死都是正常的,御用拱衛司怎麼可 能對她負責,而選擇把她就地軟禁多少也是考慮到她和穆家的牽扯也不能直接洗 掉她的嫌疑。說起來皇帝也夠重視她的,不只是禁軍就連聞婷依舊寸步不離的跟 著她,雖然看似作用不大但這已經是足夠的重視了。
目的是什麼匪夷所思,但明顯白詩蘭還有這待遇算是不錯了,而且說難聽點 以御用拱衛司的作風乾什麼事都不需要理由,這是這種不明不白的軟禁她就該燒 高香了。
這女人也挺天真的,許平感覺有些無語了,轉念一想是不是戰況太激烈了御 用拱衛司的人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聞婷搖了搖頭沒有開口,臉上帶著明顯的欲言又止,依舊是跪著不過不是跪 在白詩蘭的面前,而是跪在了許平的身邊。對於這一切她沒必要有任何的愧疚, 而現在她多少清楚了這個男人的身份,表現得是畢恭畢敬讓白詩蘭更加的惱怒不 堪。
「知足吧,如果你不是出身白家,以御用拱衛司的做風早就嚴刑逼供了。」 許平看了看明顯惱羞成怒的白詩蘭,有些鄙夷的說:「就算你再有能力,不過在 皇家的眼裡也微不足道,本身你嫁入穆家已經是有罪之身了,幸好你的母家白家 還算有一定的勢力,不然的話你以為真憑一個商界女強人的名頭你就有自保的能 力了。」
許平這話也是在演戲,就是說過別人聽的,聞婷的眼神微微有些詫異的看著 許平。
「哼,白家,也不是什麼好人。」白詩蘭惱怒不堪,忍不住歇斯底里的說: 「全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混蛋,要不是這些所謂的家族利益拖我後腿的話,我早 就全權掌握了環球娛樂公司了。現在集團名下的股東大估摸的撤資,各地潮水一 樣的分割財產落井下石,這些事少了大明哪一個名門望族從中作梗,要說他白家 沒份的話我死都不相信,白家才是這時候第一個動手的罪魁禍首。」
確實,這些大家族之所以能延續就少不了一些齷齪的手段,爭名奪利時底下 暗藏的永遠是說之不盡的骯髒。這時候白家帶頭落井下石是正常的,因為白詩蘭 本身就是外嫁之女,是政治聯姻的工具,這樣的身份自然有任何風吹草動就可以 適時的拋棄掉,於得利者而言這樣的做法很正常一點都不殘酷。
這是壯士斷腕的決心所以絕不殘忍,白家這時候必須擺出一副堅決劃清界限 的姿態才不會被白詩蘭牽連。白詩蘭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這些,她生氣並不是 因為這些人的無情,只是因為這些年被夾在中間遭人利用的無奈,說到底她是女 兒之身,否則的話以她的能力早就去爭家主之位了,哪會就這樣忍氣吞聲的被人 當棋子用。
有利益的時候就是親人,沒利益的時候是陌生人,現在有事了就是仇人,這 些名門望族的現實和殘酷讓白詩蘭厭惡到了極點。
「想來現在御用拱衛司也知道我在這的消息了吧?」許平沒理義憤填膺的白 詩蘭,而是轉頭看向了聞婷,直到現在許平才用正眼去打量她,打量著那具能讓 不知道多少男人為之銷魂的玉體,眼神里朝她傳遞著似乎曖昧卻又別有深意的東 西。
「沒錯!」聞婷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大方的展開雙臂,任由許平打量著她那 美麗動人的身體。
「告訴他們,我閒來沒事是過來干穆昭華的老婆的,別擾了我的雅興!」許 平已經酒足飯飽了,站起身饒有深意的看了看白詩蘭後笑呵呵的說:「現在開始 把那東西給我停了,老子最煩的是被人聽床了,如果這裡還有任何的監聽和監視 的設備,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張聖陽的腦袋檸下來。」
話音一落,許平徑直的朝著房間走了過去,聞婷跪著點頭應是。
柳儀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等到許平的身影消失在房內時才微微回過 神來,這會她也不敢再挑釁的看著聞婷,而是顫著聲看著白詩蘭,不知所措一臉 茫然的問:「白,白總,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白詩蘭面色陰晴不定,沉吟了一陣突然站了起來, 看了看聞葶後邁步朝房間走去,已經微醉的語氣裡帶著幾分似是自暴己棄的煩躁: 「一會腿張開了讓這男人爽個夠唄,沒聽到人家是專門來給穆昭華戴綠帽子的嘛, 你以為真是閒著沒事跑過來和我談心的啊,這個老妖怪就是他媽的一個色胚。」
「這,我……」柳儀有些嚇到了,倒不是說要委身於一個男人對她而言有多 可怕,只是她沒想到往日裡高高在上的白詩蘭會說這樣粗魯的話,而且還真的跟 著走進了房內。
白詩蘭這樣的舉動讓她有些六神無主,雖然不排除有發酒瘋的嫌疑,可又感 覺到她似乎是想發泄一樣十分的暴躁。這時候聞婷站了起來,柳亦頓時是嚇了一 跳,一聽這往日裡爭風吃醋的對方不僅是御用拱衛司的人還有一流的身手,她下 意識的想往後退,但手臂卻是被一下子抓住了。
聞婷依舊是面不改色,淡漠的模樣不帶任何的情緒,搖了搖頭說:「不用擔 心,那些吃醋什麼的都是假的,至於殺你滅口的話倒不至於,你是死是活就全看 白總和那一位的心情了。」
「你,你想幹什麼?」柳儀瞬間嚇得面色慘白,只是她的臉上有些莫名其妙 的不自在。
「你先幫幫我!」聞婷看了看房間的方向,開口的時候聲線依舊是古井無波: 「不管他想幹什麼我想沒人會敢於忤逆,如果你還想保命的話最好乖乖的聽話, 否則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這時柳儀趕緊小雞琢米般的點著頭,怯怯的看著聞婷可是眼珠子時不時的轉 動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聞婷這才滿意的一笑,輕輕的拉起了她的手後打量著柳 儀的身材,又捏了一下那對不遜色於自己的乳房後說:「挺不錯的一副好皮囊, 如果被他看上的話你就有好日子過了。」
這舉動無比的輕佻,要是往日沒白詩蘭的發話聞婷敢這麼做的話柳儀早就破 口大罵了,但現在柳儀可不敢這麼想,只能是強撐著笑意討好的說:「那是自然 的,婷姐姐放心吧,小妹知道該怎麼做了。」
聞婷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是神色一冷慢慢的從沙發旁邊掏出了一把鋒利的 小刀,閃爍滲人的寒光讓柳儀嚇得都有些窒息了。
第三章、玩弄小高潮
身為環球娛樂公司的掌權人,這單獨一層的辦公室面積其大,就連只是用來 午休或是偶爾休息的房間其奢侈富麗的程度都超出人們想像,最起碼在許多人的 定位里這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超級豪宅,任何有仇富心理的人一看都會氣得二佛 升天。
巨大的房間內玻璃無一例外全被從裡邊釘上了,但可一點都不影響這裡的富 麗堂皇,若大的房間裡什麼東西都應有盡有。任何一件東西都是頂級的奢侈,甚 至大部分都不是那種所謂高檔的品牌貨,而是私人定製的手工品,在那些匠心獨 運的大師手底下製造出來即使用藝術品來形容也不為過。
巨大的浴室里任何設備都有,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個空曠的真空地帶,溫熱的 水流密集無比就似是從天而降的雨水一樣。沖刷著疲憊的身體洗去了身上的汗塵, 這種滋味特別的美妙,疲憊無比的細胞似乎被喚醒了活力一樣得到了重生,同時 被喚醒的亦有著原始而又本能的衝動。
身體的肌肉並不誇張,但曲線卻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地步,每一寸肌肉似乎都 蘊涵著野性的爆炸力一樣,保持著絕對的勻稱透著毫無瑕疵的男性陽剛。濕淋淋 的長髮貼在臉上多了幾分邪氣的感覺,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那跨下的巨物,雄赳 赳氣昂昂的一柱擎天,那粗長骸人的尺寸里似乎充滿了無力的力量,讓人一眼看 過去就感覺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站在水流之下許平舒服得出了一口長氣,這一路趕來京城雖然波瀾不驚不過 也夠累的,洗去了風塵僕僕的漢水身體仿佛是喚發了新生一樣,疲憊被一掃而空, 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也讓慾望開始變得澎湃起來。
追進來的白詩蘭站在浴室的門口楞住了,眼睛不由自主的掃視著眼前這個男 人的軀體,唿吸微微的急促間有些失神,腳步踉蹌著靠在了門上。
「脫下衣服,過來!」許平回頭看了她一眼,不可否認這個絕色尤物此時的 模樣分外的誘人,滿是酒紅的容顏本就俏麗驚艷。少少的羞怯蘊涵著幾分怒色更 突出了她女強人的特質,尤其是她的頭髮微微的散亂,作為一個成熟而又性感的 女性而言這樣的形象更能顯現出一個少婦最誘人的特點。
初見白詩蘭時,那種居高臨下的氣場讓人頗有征服欲,而後那種書卷氣十足 的知性美感也是讓人驚為天人。而現在含嗔半醉的白詩蘭更是誘惑十足,每一個 不經意的舉動都讓人感覺心潮澎湃,不用刻意的造作那種女性的柔媚就發揮得淋 漓盡致。
更讓人衝動的是她的身份,一個美麗又看似哀怨的人妻,儘管和穆昭華無仇 無怨的,但淫人妻女爽歪歪的那種特性還是讓許平邪惡的慾火騰的一下就燒了起 來。
許平開口的時候聲線很是平和,古井無波般又帶著一份溫柔,即使那種溫柔 讓人感覺無法抗拒也不容抵抗,可就是如魔音一樣讓靈魂都有些想臣服的顫抖, 仿佛聽到這些話所靠的並不是聽覺,而是敞開了一切保護的心靈。
略一猶豫,白詩蘭突然眼裡水霧一閃,一手輕輕的拉住了自己的衣領後直溝 溝的看著許平,嬌喘著說:「老祖宗,我倒不介意給穆昭華戴綠帽子,不過你確 定要我這殘敗之身麼?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找很多美麗的處女,我白詩 蘭雖然身份低微,不過我發過誓絕對不會做任何人招之即來食之即棄的情婦。」
「那你想要什麼?」許平倒覺得有意思了,畢竟白詩蘭可不是什麼相夫教子 的良家婦女,這一副做生意的口吻其實滿符合她的氣質,最少不會讓許平有任何 的反感。
更為重要的是許平發現她的話雖然說得放蕩,可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看似自 在的表情其實是在掩飾著強烈的不安。按理說她這年紀該是什麼都看得開的年紀, 商海沉浮那麼多年什麼沒見過,但在半醉的狀態下依舊矜持作祟顯得有些慌張, 那種良家美婦才有的特性更是讓人瘋狂。
「什麼都不想要……」白詩蘭嬌喘著,青蔥玉指開始撩起了睡裙上的弔帶, 眼含迷離的看著許平後有些放肆而又妖媚的笑了起來:「我白詩蘭不是傻子,所 謂的交易最起碼得有本錢和代價,不管吃虧還是占便宜這都是最根本的。現在我 就是待宰的魚肉而已,不管誰輸誰贏我都沒有好下場,到時候白家根本就庇佑不 了我,這樣一個沒依沒靠又被人落井下石的女人只是可憐人而已,如果有一個強 大的男人這時候垂涎自己的美色,反而能讓我感覺我還剩有一些東西。」
「剩什麼東西?」許平聽著她睿智的話倒是來了興致,這個女強人在這時候 還能如此淡定的分析自己身處的環境確實不容易,能屈能伸也算而且她不是個沒 自知之明的人。
當然了這些多少有些酒後衝動的意識,白詩蘭猛的把睡裙的弔帶一扯,撕拉 的一聲伴隨著她酒醉又有幾分歇斯底里的笑意:「沒錯,現在我已經是孤家寡人 什麼都不剩了,有的只有這一副臭皮囊而已,難得這時候您這種身份的強者還惦 記著我這個階下之囚,詩蘭倒是受寵若驚了。」
這話隱隱帶著惱怒和自暴自棄,又有幾分酒後不再壓抑的放縱,白詩蘭嫵媚 的一笑隱隱有些歇斯底里,似乎在重重的壓力之下她太過壓抑了,她太需要一種 瘋狂來發泄出一絲不苟的生活積攢下來的壓力,而對於現在的她而言已經不需要 任何的光鮮和謹言慎行,她需要一種方式來報復自己心裡痛恨的那些對象。
對於沒有感情的婚姻,已經麻木的她都沒了報復的想法,只是現在她感覺自 己十分的煩躁,迫切的需要發泄一下自己心裡的陰霾。
撕拉的一聲,被扯斷的不只是弔帶,絲綢的睡裙撕裂時發出的聲音十分的刺 耳,很容易就讓人本能的有一種獸興沸騰的快感。薄薄的睡裙狼狽不堪的落地了, 許平眼睛都瞪直了,萬萬沒想到的是她一直是真空上陣,混身上下就這一件遮羞 之物,這一脫把那成熟而又性感的身體完全曝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嚴格來說白詩蘭168的身高不算是多高挑,但卻勻稱無比透著一種完美曲 線的性感。鎖骨凸顯著,伴隨著急促的唿吸很是清晰有一種另類的誘惑,飽滿的 乳房就如是兩顆漂亮的香瓜一樣,圓潤又有一點堅挺是最標準的筍乳形狀,兩顆 小小的乳頭就似是最鮮艷的紅豆一樣,美麗的艷紅色看起來飽滿無比點綴著這對 白皙的寶貝,充分的演繹著一個女體最成熟時的誘惑。
腰肢輕扭間似乎有些不自在,哪怕她偽裝得再怎麼放縱,但終究不是那種水 性揚花的女人,這樣的曝露著自己的身體對於白詩蘭而言也是第一次。白詩蘭唿 吸急促間感覺腦子有些發暈,男人色咪咪的視線讓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燥熱, 瞬間就有種混身上下都不自在的感覺。
她的小腰確實也襯托著胸前的唿之欲出,那飽滿無比的乳房不似少女般的嬌 嫩,卻透著一種成熟無力的妖魅。身為人妻少婦的她常年的養優處尊,即使沒生 育過但腰上感覺還是有肉,不同於那種所謂的肥胖,她的有肉給人的感覺就是少 婦該有的豐腴,反而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飽滿的陰戶鼓鼓的隆起,體毛並不旺盛但卻特別的漂亮,不似一般成熟女性 那樣的雜亂,只有一條直線看起來很是歸整漂亮。修長的美腿,肥美而又挺翹的 臀部,雖然忙於事業但白詩蘭的身材卻保持得特別的好,曲線婀娜而又火辣既有 少婦的豐腴卻又不失那凹凸有致的視覺刺激,堪稱是魔鬼身材和天使面孔的完美 結合。
御姐外表的事業形女強人,高貴冷艷又總是抱著居高臨下的態度,這樣一個 尤物赤裸在你面前的時候,相信任何男人都有將她壓於跨下狠狠蹂躪一頓的衝動。
白詩蘭面帶醉紅,嫵媚萬千的看了許平一眼後輕扭著走了過來,當她雪白而 又美艷的身體被水流沖刷的時候更平添了一種異常的美感。濕淋淋的秀髮緊貼於 無暇的肌膚之上,吟吟的笑著眼睛直溝溝的看著你,那媚眼含春的模樣不用任何 的言語就是最好的誘惑了。
坦蕩蕩的表現,看似是獻媚的勾引,但她急促的唿吸不只是因為動情更是因 為緊張。嫵媚的容顏上總有控制不住的慌亂一閃而過,表現得那麼大膽但人妻該 有的矜持卻是特別的明顯,這樣的狀態加之她酒後迷離的眼神瞬間就讓許平感覺 血液控制不住的沸騰起來。
許平頓時感覺唿吸一滯,混身上下的血液瞬間就沸騰起來,眼見白詩蘭的態 度如此主動忍不住伸出手去將她狠狠的摟到了自己的懷裡,低頭吻上了她那瑟瑟 發顫的櫻桃小口。白詩蘭頓時嗚了一聲,下意識的抱住了許平後眼裡的媚氣更重 了。
美少婦身體的柔軟和那份特殊的粉嫩讓人感覺無比的銷魂,肉體的接觸帶來 的感覺讓許平頓時血液控制不住的往腦門上涌,雙臂死死的攏住了這個成熟動人 的肉體吻得更加的賣力。白詩蘭明顯有些不適應,本能的掙扎了一下卻是紋絲不 動,當許平的舌頭侵犯她的香口時這種本能的矜持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許平肆意的親吻著,貪婪的吸吮著她嘴裡的芬芳和美酒的醇香,這激烈無比 的吻讓白詩蘭感覺幾乎要窒息掉。本能而又青澀的回應著,那感覺不似是個美艷 動人的少婦,反而像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一樣讓人充滿了成就感。
在水流的沖刷下白詩蘭閉上了眼睛,柔嫩的丁香小舌回應得越發的熱烈,緊 緊的摟著許平成熟性感的肉體控制不住的搖曳著。肌膚的磨蹭讓許平更是獸興大 發,雙手忍不住在她雪白的玉背上撫摸著,慢慢的往下在白詩蘭的顫抖中抓住了 她肥美的臀肉揉捏起來,肆意的玩弄著這成熟而又豐滿的水蜜桃。
這舉動讓白詩蘭的唿吸更加的急促,雙手忍不住環住了許平的脖子,櫻桃小 口的回應也更加的熱情。現在的她就似是一個火山一樣,只要一個引線就會徹底 的暴發,許平有些詫異於她的主動熱情,但不可否認這份風情會讓人控制不住的 沉淪。
激烈的濕吻讓人眼前發黑幾乎要窒息,當白詩蘭感覺自己要暈厥過去的時候 許平這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個濕吻,抱緊了她豐滿而又動人的身體輕輕的撫摸 著。白詩蘭嗚的一聲滿面的潮紅,面帶陶醉之色枕在許平的胸口急促的喘息著, 成熟如她也有些受不了這種激吻帶來的刺激。
許平緊緊的抱著她,感受著她乳房擠壓在自己胸口的美妙,抬眼一看旁邊有 一張水床頓時嘿嘿的一笑抱著她坐了下來。白詩蘭混身酥軟,任許平擺布著側坐 在了許平的腿上,這一坐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銷魂地已經是泥濘不堪還帶著幾分 潮濕的灼熱,瞬間就讓人感覺心神蕩漾。
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一手從她的背後環過去,直接繞過她的肋下抓住 了一顆渾圓的乳球。這飽滿的寶貝一手還有點握不住,手感柔軟無比不說還有著 一份隱隱的彈性,輕輕的一揉白詩蘭頓時媚眼含春的呻吟了一下,睜開滿是水霧 的眼眸看著許平,銀牙輕咬的嬌哼著。
許平忍不住低下頭來,一邊啃咬著她美麗的乳房一邊嘶著聲問:「現在我們 這麼坦誠相見了,你該說說你有什麼想法了,不只是因為討厭穆昭華所以主動給 他戴綠帽子吧!」
情動中的白詩蘭嬌吟了一下,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許平,雙手輕輕的抱住了 許平埋在她胸前的腦袋著聲說:「我,我沒那麼多的想法,皇家爭權奪利和我無 關,而且你也沒帥到我一見就會發花痴的地步……」
儘管她輕喘連連的聲線很是誘人,不過這話就讓人感覺有些不爽了,許平還 沒來得及發表意見的時候白詩蘭低下頭來,一邊舔著許平的耳朵一邊動情的呢喃 著:「別想那麼多了,今天我就是想發泄一下,你就當我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就 行了……」
「是麼,水性揚花的女人,怎麼看都不像哦?」許平嘿嘿的一笑,一手突然 探到了她的腿間,白詩蘭下意識的躲開了這隻賊手的入侵。
明明是要放縱,但依舊壓抑不住害羞的本能,這就是良家婦女最吸引人的地 方。
「抱我出去,我們去床上……」白詩蘭也是感覺面色一紅,畢竟表現得怎麼 主動浪蕩骨子裡還是個良家婦女,這時她矜持的本能在所難免,用似是哀求又有 些撒嬌的語氣說:「你別管我怎麼樣,反正我就是不習慣和男人在一起,伺候男 人的活我又不懂!」
這話說得讓人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面對這麼一個美艷的尤物沒必要計較太多, 許平立刻一個公主抱將一絲不掛的她抱了起來。白詩蘭頓時嚇得啊了一聲,下意 識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雖然她的身材很是豐滿不過在許平的懷裡依舊是輕若無 物。
連身上的水都沒來得及擦,慾火焚身的狀態下許平可管不了那麼多,將她抱 出來後直接往床上一丟,沒等白詩蘭回過神來時就撲了上去。雙手握住了她飽滿 的乳房肆意的蹂躪起來,盡情的玩弄著這對豐滿動人的美乳,那份少婦特有的柔 軟手感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獸慾。
「呀,輕點……」白詩蘭嗚的一聲,扭動著身體下意識的呻吟著,眼眸里再 次被水霧所覆蓋,那份柔媚萬千的模樣更是讓人感覺血脈噴張。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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