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當我看到了妻子惠雲和別人在酒店那般清晰地瘋狂做愛開始的這一個月來,我就已經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覺. 中間的生活,可說一團糟。譬如說在工作方面,明明已經有了一份這麼好的職業,卻做不好它。很多平常的文件不是忘記列印就是列印出錯,還有因為那些教材的資料也被科長罵得狗血噴頭. 可是,雖然我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的工作可能會保不住,但是我真的沒辦法再繼續這樣沒有了惠雲的生活。至於回家之後,我還是一如既往地看著那個白花花的天花板。有時候的確在想著以前賢淑的惠雲會為我做任何事情:想著以前她的一舉一動,想著以前她的音容笑貌,我再想想自己這些年裡為了她,我做了些甚麼,才發現比起她所做的,我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像往常一樣,我還是一樣回到這個毫無生氣的家,不,不再說是家了,畢竟現在已經被我弄得支離破碎的。本想洗個澡就去睡覺,然而每次進入這個本來屬於惠雲和我的臥室,而如今就只剩下我的時候,我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我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行,我如今還不可以馬上躺在床上,要是現在躺下來的話,我的腦海中一定會不斷浮現他們倆個在我面前不停地灌精、受精的情景,看著這些我永遠都沒法辦到,而潘嘉樂卻輕鬆辦到的事情——令惠雲真正的享受到做愛和精子卵子受孕的快感。甚至乎,我還會自卑,還會覺得自己無能。

想到明天是禮拜六休息,於是,我打消了洗澡的念頭,決定打算駕車出去兜風,除了可以減輕自己的壓力和令自己忘記一些不應該想的事情之外,或者還能想到一些計策。本想要動身的時候,電話卻突然打過來了。

「喂,請問是誰?」我好奇地想誰還會這麼晚打來。

「是媽啊,天亮啊,啟行發高燒了,你和家嫂一起來看看吧。」母親的聲音在電話的對頭顯得十分緊張,看來啟行的病不是一般的輕,我只好馬上開車趕到他們所說的醫院裡面。

上了二樓,聽到嬰兒悽厲的哭聲,我才能找到母親他們了。

「爸、媽,啟行他怎麼了?」我看著已經緊張到極致的母親和老爸,我也十分擔心啟行的病情。

「晚上吃過奶的時候也任何事情的,11點半的時候,我們就在廳子裡聽到他的哭聲,開始的時候以為是要換尿片了,不過拆開又不是。而且他的哭聲哭得很厲害的,抱著他才感覺到他身體比較溫熱,摸了一下額頭,探了下熱才發現燒到39度,就馬上帶他來醫院了。呃?怎麼不見惠雲呢?」

「哦……她今天說是……說是去朋友的聚會。我下去給她打個電話。」我為免父母知道我現在和惠雲鬧得不和,只好到一樓處一個陰暗角打電話了。

「快點接電話啊……快點接電話啊……」我不停在口邊喃喃自語,可惜電話的對面除了電流聲之外,就只有系統回覆的機主不在的聲音。

我知道再這樣的話是沒有辦法打給惠雲的,不過現在的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突然,我腦海里閃過一個人——潘嘉樂。如果惠雲現在真的和他在一起的話,那麼就有可能在他的家了。畢竟現在已經是差不多凌晨1點了,在他家的話也不足為奇。

我的確記得潘嘉樂的手提電話之前是給過我的。既然都沒有找到惠雲的法子,我只好硬著頭皮給他電話。

「是誰?」響了不到一分鐘,電話對頭就出現了一把沙啞的男聲,好像剛才就用過不少力氣一樣,甚至還可以微微地聽到電話的對頭有一把嬌俏的女人喘息聲。聽到這裡,我真的十分氣憤,沒想過他們居然日夜不停地做,不過現在首要的任何並非跟他翻臉,而是要找到惠雲的下落。

「請問……請問惠雲在這裡嚒?」我終於鼓起勇氣地問出我以前不敢問的事情。

「你在說甚麼啊?Emily怎麼可能會在我這裡啊?」

「如果她真的不在的話,請你轉告她,啟行現在正在發高燒,在XX醫院,希望她可以來。」我沒有等潘嘉樂的回到,馬上就掛下電話,因為我知道要是我繼續再保持連線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接著自己會說出些甚麼來。

本想打算上去,誰知道手機馬上傳來了電話的響聲,我看了看號碼,是惠雲的手機號碼.

「啟行他現在怎麼了?」電話的對頭這次真的出來了惠雲久違的聲音,想不到聽到這麼久都沒有聽到的聲音,原來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儘管這件事並非對著我說的。

「他現在還是挺眼中的,我們在XX醫院,你還是馬上過來吧。」我掛上電話之後,雖然心裡邊興奮,卻說出了異常平靜的話。

正如惠雲所說,一部黑色的凌志車駛進了醫院裡面的停車場。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惠雲。她快步跑過來,無論是她的衣著還是頭髮都有點凌亂,我想剛才的「激戰」加上惠雲擔心啟行,所以沒有整理得很好也不足為奇。我強忍著心裡的傷痛,沒等惠雲說話,就拖著她的手往二樓走去。惠雲的手非常溫暖,想不到久違的觸感是如何令我如此幸福的,差不多就忘記了她和潘嘉樂那些事情。 惠雲剛到,醫生已經幫啟行打好消炎針了。啟行已經哭得閉不了口,聲音的沙啞頓時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可憐. 尤其是惠雲,她的雙眼也隨之變紅. 她走過去,輕輕地抱著剛剛打完消炎針的啟行。也許是看到啟行痛得臉型都扭曲了,惠雲把他抱起走在醫院的走廊上,一邊抱著哄他,一邊用頭輕輕地碰觸他的頭髮,用最親吻他的臉蛋。不過這個辦法顯示十分湊效,啟行很快就靜下來了。醫生、護士和父母看到這種情形,也接著開心起來了。

把啟行都安頓好之後就交給父母,我就藉口要和惠雲說一點話,就拉著她到了一樓。

「老婆……你可不可以原諒我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我也是迫於無奈啊。」

「甚麼叫迫於無奈,難不成男人出去鬼混都可以被迫的嚒?真是強詞奪理。」 惠雲離開啟行的身邊,馬上就對我變得冷淡無比。就好像我把她的父母都殺了一樣,眼睛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仇視著我。

「這是真的。其實那個女人是自己找過來的,我根本就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因為由始到終我的心裏面都只有你一個人,都是深愛著你的……」我雙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我當時的語氣已經十分激動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求求你回到我的身邊好嗎,就看著啟行的份上……」話還沒有說完,惠雲就已經把我的雙手給甩開.

「不好意思,蘇天亮。我覺得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這樣糾纏下去了,你背叛過我的確是一個事實,至於你現在的心情我沒有興趣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的心裏面已經完全沒有你了。過幾天……我們還是到律師樓那裡辦理一下離婚的手續吧。」聽到「離婚」二字,沒想到她居然會在這種場合之下對我說出這麼絕情的話,我整個人簡直就好像一下子跌到谷底一樣,覺得就好像快要世界末日一樣,不知道她的心裏面是不是因為我真的有外遇了,還是說她已經開始喜歡上潘嘉樂這種既懂得製造時機又懂得如何取悅女人的混蛋。

「離婚?你是說真的嚒?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求求你……」我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現在只懂得放下了一切男人的尊嚴,跪在醫院的草地上,用自己的雙手抓住的她的雙手,儘管心灰意冷,但依舊抱有一絲可以使她回心轉意的希望在挽留她。可惜的是,她還是用從來都沒有過的力氣一下子甩開我的雙手,臉上雖然開始落淚,但樣子看來是已經對我死心了。

男人出去胡混的確是不對,不過我是真的被迫的,加上聖人都有錯,難道我錯過一次,就不能回頭是岸嚒?

「如果你不想去律師樓的話,遲一些我就會把離婚書送過去。還有,如果你希望啟行跟你的話,我可以讓他就交給你照顧了,不過我會時常來看他的。」脫離了我雙手束縛的惠雲留下了這句之後,看來是真的不想再和我糾纏了,就想跑開的樣子。誰料到剛跑出幾步,她就停了下來,顯然她並非因為我而留下。只見她用手按著胸前,彎下腰,我趕上去的時候,才發現惠雲好像想吐的樣子。 「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扶你過去坐下吧。」惠雲還是不願意領我的情,又是把我的手甩開,但是從剛才起她的臉色一直都是紅潤的,看不出到底是甚麼病。我不介意她依舊這樣對我,本想走過去再幫她一把,不過這次甩開我的並不是她,而是一股很強的力道。我回到一看,原來是姦夫潘嘉樂。

「云云,你沒事吧?」潘嘉樂這麼一問,惠雲居然溫柔地點了點頭. 我頓時火冒三丈,已經不知道如何冷靜下來了,衝過去就是一拳。可惜我和潘嘉樂的身形實在是相差太遠了,不僅被他擋下來了,還被他推在地上。

「不好意思,天亮。我和云云真的是認真的,而且她對你已經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希望你能夠成全我們。再加上……再加上你已經有了我的孩子……」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看來我連那唯一1% 的機會都被剝奪了。自己最愛的老婆惠雲,在沒有離婚的情況下,現在的身體裡面居然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難怪剛才有這種反應。雖然我還沒有完全適應這件事,不過我想自己已經輸了,已經徹底地輸了。

我眼巴巴地看著他們離開. 望著惠雲的背影,我只好就這樣呆呆地坐在草地上。要不是身邊的手機響起,我可能還沒有清醒呢。發現原來是母親給我來電話,我才猛然想起啟行和父母還在這個醫院裡. 我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表,便馬上回到父母的身邊……

我並沒有打算接走啟行,於是還是勞煩了自己的父母接管著。我自己一個人已經不知道開車開到了哪裡去了。只記得好像是走進了一所酒吧,聽到裡面很熱鬧,很多人在慶祝甚麼,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 我一開口就叫了兩打啤酒在自己猛灌,還沒有喝完之際就已經上了兩次廁所了,等我回來坐下再喝,過了不久意識就開始漸漸模煳了。

「你沒事嚒?」一把似曾相識的女聲把我的視野吸引過去。

「是你?」眼前的不是別人,居然是Phoebe。Phoebe把我扶起,讓我的頭枕在她那雙雪白柔軟的大腿上,我……

「對不起,Phoebe……嗝……我之前……一直不懂得珍惜你……嗝……原諒我好嚒?」

「不如這樣吧,你先躺下來,等一下我們就去別的地方好嚒?」不知道為何,一直以來都很強勢的Phoebe居然從口中說出了如此溫柔的話,驚訝之餘,再加上雖然自己被心愛的老婆拋棄,然而深愛自己的前任女友並沒有放棄自己,心裡總算有一種甜滋滋的感覺.

等我稍微醒過來的時候,朦朦朧朧地發現自己躺在一家酒店的豪放套房的床上了,而且全身的衣服包括內褲都已經被脫光,身上僅僅披著一張薄被子。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從浴室傳來水聲,不過沒過多久,一個全身只套著浴巾的女子走了出來。認真看過去的話,原來是Phoebe。

可能是我剛剛喝了很多酒的關係,還沒等我反應過來,Phoebe已經一下子騎在我的身上了。然後雙手慢慢地揭開浴巾,直至身體已經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為止。我的下身馬上有了很大的反應。

「不許動!」我還以為自己一直是看錯了,不過聽到她這聲厲斥,我就知道自己沒錯了。

「Phoebe,我……」當我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Phoebe用食指放在我的嘴唇上,然後用手抽開被子,這樣我們就正式是肉帛相見了。

「既然你已經知錯了,就不許再說了。我只希望我們今晚可以享受這一晚。」 說罷,Phoebe彎下腰親吻著我的奶頭. 我還是第一次被如此對待,可算是又驚又喜。她舌頭的力道恰到好處,並且一直吸吮著我乳頭周圍的皮膚,使我下面勃起十分厲害。可能是她也感受到我下體的變化,她開始用陰唇上下摩擦我的小JJ,但就是不願意插入,我有幾次以為她要插入,還興奮得用力頂上去,不過都是失望收場,看來Phobe不但前戲做得不錯,連吊胃口都相當給力。 接著,Phoebe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也與我的舌頭搞在一起,不斷地傳輸著彼此間的唾液。親吻了很長的時間,我們之間的嘴唇已經分開,我感覺自己已經吃下不少對方的唾液了。而Phoebe的下面看來已經準備好了,她拿著我的小JJ,很順利地插進去了。

一直禁慾的我,小JJ再次享受到被溫暖濕潤陰道包裹的時候,感覺到無比舒暢,加上Phoebe不知道為何技術突然間控制得這麼好,居然可以控制到陰道壁的一縮一張的,那種舒服的感覺可算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我沒有再多想惠雲與潘嘉樂的事情,更加沒有再去思考Phoebe的出現. 我現在只知道在此一刻,只需要懂得沉溺在這個快樂當中就好。

我們雙手都十指緊扣。伴隨著Phoebe不停地腰振,我感覺到下身有一種酥麻感,雖然有點像是射精的前兆,卻一直沒有射精的衝動,而且,我還覺得自己好像乾得越來越起勁,不停加快抽插的速度。她突然停下了,從旁邊的桌子拿出一樣東西,自己吃了些,然後又遞到我的嘴邊,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口吃下,原來是幾粒藥丸,我還以為是「偉爺」呢,沒多想就吞進肚子。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了,我看她都好像有點累,我馬上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後使勁對她進行活塞運動。她好像越叫越大聲,整個房間都好像充滿她的喊聲一樣,

「啊……太棒了,啊……啊啊啊……」我身下的Phoebe一直呻吟著,我更加使出自己吃奶頭的力氣,拚命地干,她就好像發瘋一樣用指甲刮我的大腿。我不知道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飄飄然和力量無窮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已經趴在Phoebe的身上,下體傳來了射精的快感。原來禁慾一陣子,精液儲備充足了,射精原來是可以射得如此爽快,就好像連綿不絕一樣,沖向對方的身體裡面。然而,我覺得自己突然很累了,身體好像開始變得冰冷,不知道是不是冷氣開調得太大的緣故。兩塊眼皮都塊睜不開的樣子,即使勉強睜開,也快感受到眼前影像開始模煳,雙手和雙腳也突然無力支撐整個身體,跌倒在床上。我聽到Phoebe在叫我,勉強望去,才發現眼前的女子並非Phoebe,莫非我剛才一直都在弄錯嚒。不過現在她是不是已經不再重要了,我已經無法看清眼前的影像,而且我更開始聽不清楚她的聲音了,漸漸地,聲音和影像已經變得不復存在。由原來冰冷的感覺,慢慢感受到自己好像已經飄了起來……

*********************************** 在機場人來人往的餐廳坐下,我拿起手中的杯子喝了口鮮奶。懷著身孕的肚子雖然有點令我覺得不太舒服,但是我並沒有覺得難受,反而覺得無比快樂,一來是因為我已經懷孕過兩次了,所以我已經習慣. 再者,又是最重要一點,是因為自己現在有一個疼愛自己的老公和一歲半的女兒陪自己在身邊,老公事業有成,我也可以辭退了原來的工作,在家相夫教子,當幸福的少奶奶。

「惠雲姐,啊不,表嫂,醫生有沒有說這個是男孩還是女孩啊?」坐在我旁邊的慧瑩一邊逗著我女兒玩,一邊問我。她總是無法改掉一開始就叫「惠雲姐」 的習慣,不過沒所謂,這樣反而覺得有點親切感。

「這次是男的,而且還會是一個世紀胖B。醫生說了如果按照這樣的重量繼續下去的話,生出來之後一定有差不多九磅體重。」

「哇,到時候表嫂你一定要給我看看啊。啊,表哥來了。」從慧瑩的方向看去,老公從側面走過來,坐在我的旁邊。

「你們倆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呢?」老公說罷,他的額頭就和我額頭碰在了一起。

「誰敢說你壞話啊,而且我都幫你添了一個「好」字呢。再說,要是被BB聽到了,會怪我的。哎呀,看,他馬上踢我了。」我調皮地給老公做了一個鬼臉,老公就輕輕地捏了一下我的臉蛋。

「哎喲,乖寶寶,別這樣好嚒。媽媽可是妒忌了啊。」老公一邊摸著我脹大的肚子,一邊把頭放在上面。

「表哥呀,你們倆口子實在是太肉麻了,也不看看前面有人。」慧瑩嘟著小嘴,她既裝出一副不滿的樣子,卻又在偷笑。

「就是跟你熟我們才不避忌呢……」沒等老公把話說完,就聽到廣播響起。 「飛往美國洛杉磯的航班FlightXXX號,將要起飛,請各位乘客帶齊隨機行李、物品上機. 」

我們聽罷,老公就拉著我和女兒的手往閘口走去。一心想到我最喜歡就是到國外旅行,而且還是和最親近、最愛的人去,我就覺得心滿意足了。

「等等,你們掉了東西了。」慧瑩突然從後面叫停我們,我於是就回去看看,是一塊用報紙碎片包著的東西。我把它打開之後,裡面是一隻我曾經戴了幾年的結婚戒指,而包著那枚戒指的報紙上面印有數個醒目的黑體字:「老實教師酒店召妓,狂吃毒品命喪香背。」我看罷,然後摸了摸現在無名指上帶著的那一枚新結婚戒指,匆匆留下了一句話,便頂著懷孕的大肚子馬上返回老公和女兒的身邊:「我已經不需要它了,請你扔了吧。」

「啊……啊……啊……」惠雲看見我衝出那個新柜子,居然嚇得一邊用床單遮住身子,一邊尖叫起來。而潘嘉樂也因為長時間做強烈的「運動」和剛剛射過兩次,體力消耗得很快,我跳出來之際,他還在惠雲裡面灌精,我把他抽出來的時候,他那些精液還在不斷地射到惠雲的肚子上。我揮舞幾個拳頭連環打在潘嘉樂的太陽穴那裡,不過他畢竟學過功夫,而且體格上也算是強壯,當然還有力氣站在地上,然而已經搖擺不定了。

我追上去,在他後面抱著他,再來就是幾拳打在胸口上。就在我教訓這個混蛋之際,惠雲尖叫的同時,門好像被撞開了,進來的是子健,還有他身邊的幾個警察。

「馬上停下!」警察衝過來,對正在向潘嘉樂揮舞著拳頭的我進行壓制,我就這樣被制服了。

幾個月之後,我因為蓄意傷人罪名成立,不過因為原告傷勢不重,只是被判了兩年有期徒刑,但要即時執行。可恨的是,正如潘嘉樂那個混蛋所料,告發他的貪污的文件都是一些非正式的,沒辦法控告他,而讓他躲過法律的制裁。惠雲在我收監之後都沒有來看過我一樣,不過聽說她好像和潘嘉樂生了一個女兒,最近好像是去了洛杉磯旅行了吧。反倒是父母帶著啟行來過好幾次,看著他們每次來都被上一次蒼老了許多,我就恨自己為甚麼如此衝動,做出無法挽救的事情來。 我回到監倉,抬頭看著那個唯一的窗口,一邊想著未來的路……

「喂,是子健嚒?」這個時候我儘量把聲音壓低。

「是的,天亮啊,我已經向警察那邊聯繫過了,不過資料很乏力,大多數無法告發他。你現在在哪裡啊?」

「我被潘嘉樂那個混蛋給困起來了,你帶警察上來潘嘉樂家,我已經掌握了重要的證據了。你快點過來救我。」

另一邊,當我回過頭看著他們的時候,潘嘉樂和惠雲的「大事」都已經完成了,彼此二人都抱在一起喘著粗氣,不管是惠雲上下的嘴都被喂得飽飽的。 「讓東西都吸進去,不要留出來了。」潘嘉樂用枕頭托起惠雲的臀部,讓奶白的濃精更好地流進惠雲的子宮中進行受精。

看到這些事情,我快發瘋了,我只好用手捂著自己的耳朵,閉著眼睛,等待著子健的救援。

很快,門鍾響起了,當潘嘉樂和惠雲穿好衣服去開門之際,正是子健和幾個警察……

幾個月之後,潘嘉樂因為貪污而被判終身監禁。雖然文件的證據並不是十分充足,但是我在和他對話的時候,按下了手機的錄音鍵,錄下了和他說的一切,他在錄音中承認了是他的所為。這就是所謂疏而不漏了。

惠雲知道他原來是這種人之後,覺得十分後悔,雖然她也並沒有立刻原諒我,但是已經沒有強迫我和她離婚了。我在努力遊說和表現自己之下,終於贏回惠雲的歡心。之後,我本想希望她打掉腹中潘嘉樂的孩子,不過醫生說原來惠雲子宮中有一個腫瘤,要是平時就不影響健康,不過不能打掉小孩,不然的話這個腫瘤隨時都會爆開,危機性命,等生下小孩之後才可以做手術切除。我儘管很不情願去接受潘嘉樂的孩子,但她同時也是惠雲的孩子,我只能愛屋及烏了。

幾個月又這樣過去了,惠雲生下孩子,發現是一個女兒,樣子真的很像惠雲,所以我父母並沒有任何懷疑,也很愛這個孩子。尤其是惠雲,她最疼愛這個孩子,不過極少會在我面前表現出來,因為她知道我不喜歡.

一天夜晚,惠雲就像以前那樣,一如既往地在晚飯之後端上自己排的水果拼盤. 我也像以前那樣吃過晚飯之後就返回書房用電腦,不同的是惠雲會在這個時候給女兒哺乳。

閒來無事,我打開記事本,把我從開始都現在,所經歷的一切一切和心得都寫進這個記事本中,然後編輯過後便放在這個論壇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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