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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風光旖旎香君趴桌玩後入

李瑟看著古香君圓肩潤背,眼光下移,忽地心念一動,輕聲道:「香兒,可 以趴在桌上嗎?」

古香君心中怦然而跳,輕聲道:「你……想這樣看我麼?」

李瑟低聲道:「是啊……可以嗎?」

古香君雖然害羞,卻仍然微微頷首,將桌上的壺杯等移到一旁,彎著身子, 上身貼著在桌面,豐潤的屁股對著李瑟,羞澀地半回著頭,嬌怯怯地道:「是… …是像這樣子麼?」

古香君擺出這個姿勢,看在李瑟眼裡,可比一時所想像的更加刺激百倍,下 身忍不住整軍待發,定了定神,輕聲道:「香兒,我想就這樣進行……你覺得如 何?」古香君「嚶」地一聲,眼中滿是嬌羞之態,聲細如蚊地道:「從後面嗎?」

李瑟點了點頭。

古香君羞答答地縮著肩,輕聲道:「我……隨你怎麼樣都好……我都喜歡的。」

說話之際,下半身微微顫抖,私處的蜜汁已然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證明 她心中的期待。

李瑟隨即現出肉棒,走到古香君身後,愛惜地摸著她潔白熘滑的背部,下身 則牴觸著芳草間的可愛花瓣,輕聲說道:「老婆的屁股好白哦!」古香君嬌聲道: 「是不是都快摸出繭了?」李瑟手掌沿途摸到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輕輕捏了一下, 哈哈笑道:「好像沒有哦!」古香君輕輕顫抖了一下,輕聲笑道:「別捏啦,好 討厭!」

李瑟當下雙手放在兩個雪團般的嫩肉上,極其溫柔地愛撫起來。古香君不禁 上身一挺,嬌聲鳴叫:「啊、啊啊、嗯啊!」

李瑟見她立刻有了反應,心中有數,更是無所不至地玩弄這誘人的大屁股, 右手手指輕輕在她股溝外畫動,左手四下遊走之餘,更不忘時時招唿私密的花叢, 帶著濕潤水液的手掌在粉臀上留下了晶瑩的痕跡,也令古香君興奮的連聲喘叫: 「啊……啊啊……老公……不要啦……唔唔……啊、啊啊啊、嗯啊!再這樣…… 這樣……我……真的……不行……」

李瑟同樣是大感刺激,下體陽具也已按耐不住,慢慢入侵古香君嬌小的私處。

古香君額現香汗,口中聲音越來越是模煳不清,手指在桌上不停亂抓,只是 桌面畢竟不是棉被床單,無法抓入,無可發泄,亢奮之情越發激烈,不停嬌鳴: 「啊、啊、啊啊……呵……嗯……好……脹……」

那柔軟的乳房木桌被木桌所擠壓,不停變著形狀,直到灼熱的力量貫入身體, 古香君也已汗水淋漓,桌面也是一片濕,古香君上半嬌軀隨著李瑟的突進不住滑 動,完全不能自主。

由於李瑟是從背後進攻,古香君雖是情慾高漲,卻看不到愛人面貌,明知道 在她體內衝刺的便是李瑟,但是這種不見其人的情況,卻令古香君心中又是緊張, 又是慌亂。加上桌面汗濕,無可著力,完全任由李瑟擺布,那種不安全的心情, 讓她在快感連連之際,更增添強烈的害羞和彷徨,櫻唇開闔,春聲大作:「嗯、 嗯嗯、啊啊……呃、呃、嗯…嗯啊啊……」聲音之浪蕩,只聽得李瑟血脈賁張, 下身動作不停加快,幾乎熱得要出火。

古香君只覺魂魄盡銷,心神飛入一片濃情蜜意里,忽地李瑟壓低身子,伸手 掌握了她胸前嫩乳,狂熱地撫慰著,一邊低聲耳語:「香兒……真的太可愛了… …」古香君禁不住這等調情,耳邊、胸前、股間各處都是醉人的強烈快適,身心 都要成為李瑟俘虜一般,再也承受不了,放聲呻吟:「郎君……啊……我……我 ……是你的……!」木桌仿佛隨時便要瓦解,喀喀作響,隨著兩人的交合劇烈搖 晃。

李瑟腰身挺動,龜頭被那層層疊疊膣口嫩肉包裹著,感覺陰道內層層疊疊的 膣肉竟然自己不停的蠕動起來,舒爽的滋味讓李瑟知道古香君也不是吃素的,正 在津津有味的品嘗自己的肉棒。

古香君面色紅暈,汗滴涔涔而落,緊咬著貝齒,感覺自己那陰道嬌嫩的肉壁 和肉棒之間的擠壓,摩擦的快感是如此強烈,導致自己下面的淫水越來越多,浸 泡著李瑟的陽具,一股股的沖刷著他的龜頭,舒服得全身輕飄飄的。而底下抽插 著的粗壯陽具又被她陰道壁蠕動收縮的嫩肉夾磨的更加粗壯。

「啊……好脹……」古香君拚命的搖晃著頭部,秀髮飛舞,發香四溢,香汗 淋漓。

李瑟抽出時,粗大的龜頭剛好被拔到陰道口處,古香君嫩穴入口緊緊箍住龜 頭,陰唇和穴口的肉芽被龜頭颳得十分舒服,而龜頭也盡情地品味著古香君蜜洞 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

插入時,古香君的極品美穴在吸吮李瑟的陽具,在這種無限暢美的肉體夾磨 糾纏讓李瑟和古香君都心曠神怡。

古香君的肉壁蠕動更加頻繁了,李瑟感覺龜頭想是被軟肉緊壓,溫熱的淫水 浸泡著,從來未有過的舒服,從來沒有過的享受,可此刻他還要更多的快感。

李瑟半蹲在桌子上,手扳著趴在桌子上古香君的肩膀,而身下的臀部挺動, 陽具正在勢如破竹之勢前前後後插進抽出。

古香君閉上眼享受結合的快感,李瑟也閉上眼感受她極品美穴的夾磨,他們 就這樣用抽插和挺動迎合著對方。

不多時,古香君跪著的腿漸漸支持不住,變成了側趴在桌子上,李瑟只能一 手按住古香君的半邊屁股抽插,古香君下身的陰阜開始旋轉挺動同時收緊陰道夾 磨吸吮著李瑟的陽具,美得李瑟全身的骨頭都酥了。

慢慢姿式又有變動,古香君變成了側臥,而李瑟也只好改成側交,古香君曲 著一條腿,李瑟抱住古香君曲的腿,肉棒快速的挺動,交叉的角度抽插起來自是 別有一番風味。

李瑟急插了一陣,開始緩緩地動作著,古香君麗靨暈紅,柳眉輕皺,香唇微 分,秀眸輕合,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人嬌態。她玉齒輕咬,微 皺雙眉,承受著李瑟的衝擊,口中不停地呻吟著,似痛苦,又似歡樂。她的呻吟 聲如訴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聲,不斷地挑動著李瑟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 的慾火。

古香君開始感覺那裡酥酥麻麻的,無盡的癢感在陰道里像是有很多螞蟻在爬, 而李瑟每次抽插都讓古香君的癢感銷聲匿跡,但是只要陽具抽出的時候卻又憑空 出現那感覺,古香君呻吟道:「啊,好舒服,大力點,插進去點,好癢……」

說著古香君張開嘴咬住了李瑟的唇,貪婪的吸吮李瑟的舌尖,使李瑟亢奮的 挺動陽具迎合著古香君陰戶的頂磨,用盡全身力氣狠命的幹著古香君的美穴,古 香君的陰道突然開始急速收縮吸吮李瑟的陽具,深處的花心也收緊咬住的大龜頭 肉冠的棱溝。

李瑟十指牢牢的扣住古香君的小腿,低喝道:「好老婆,我要射了。」隨著 喝聲,他腰臀發力,大龜頭頂住花心,整枝肉棒打樁一般全部釘進古香君的美穴 甬道,沉重的陰囊撞擊在古香君的玉臀之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在龜頭持續的麻癢中,用力一挺,龜頭馬眼已經緊頂在古香君的花心上,馬 眼與她花心的小口密實的吸在一起,李瑟熱燙的乳白色濃精噴出,全部注入了她 的玉宮。

古香君的玉宮被灌滿了李瑟熱燙的陽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 一波又一波的持續高潮,使她整個人癱瘓了,只是閉著眼陶醉在情慾交合的快感 中,胯下的陰道則緊緊的咬著李瑟的陽具不停的收縮吸吮,似乎非把李瑟的射出 的濃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李瑟把酥軟的古香君抱到床上,精液從桌子一直滴到床上,李瑟輕輕用毛巾 清理乾淨後上床和古香君繼續溫存,沒多久肉棒再度堅挺,這次李瑟可沒那麼多 前戲,肉棒直接插入濕潤柔軟的陰道。

古香君柔嫩的大腿如藤蔓般纏繞著李瑟壯實的腰肢,肉與肉的貼合是那麼的 密實溫暖,她那層層圈圈嫩肉蠕動夾磨著李瑟不斷進出古香君陰道的粗壯的陽具, 天賦異稟的美穴肉腔不停的吞噬吸吮著李瑟脹極欲裂的大龜頭。

滑膩的淫液使李瑟進出古香君陰道的大龜頭磨擦出「噗哧!」「噗哧!」 「噗哧!」

「嗯……啊……啊……」古香君小嘴裡發出淫蕩的叫床聲,有如火上澆油般 刺激得李瑟慾念更旺,李瑟興奮如狂,抱住古香君的腰,將她的下身固定住,開 始狠狠的動作著,如急風驟雨一般,兩具火熱的肉體緊緊相貼,下身結合相連, 一下下兼具力量與速度的挺刺,古香君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李瑟 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發出的「啪嗒、啪嗒」聲。

李瑟衝刺的速度並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轉著進,旋轉著出。每次肉棒 抽出都帶出大量的春水以及裡面鮮紅的嫩肉,插入時則將粉紅嬌嫩的蜜唇花瓣一 起塞進秘洞,肉棒在湧出大量花蜜的美穴幽谷上穿插,發出「茲茲」的聲響。強 大的旋轉力讓古香君豐滿潤滑的玉體隨著他的動作扭糖似的擺動,眼前天旋地轉, 一股緋熱的感覺從身體里掠過。他雙手緊捏著古香君傲人豐滿的雙乳,力道時輕 時重,直弄得古香君不自覺地浪態百出,星眸朦朧,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艷的桃 紅色,圓潤的粉臀不由得挺起來,哀聲叫道:「啊……我……我……嗯嗯……不 ……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輕點的……嗯……嗯輕……點……啊……」

李瑟興致越發高漲,深吸一口氣,直頂得古香君美目翻白。他逐漸加快了抽 插的節奏,百十下過後,就發覺古香君的幽谷甬道里像抽搐般的顫動,春水更是 泉涌,使得肉棒在裡面抽動時都發出唧唧的聲音,配合著古香君上面小嘴不停的 浪吟,一上一下兩處淫聲合在一起,騷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則慢慢張開,將 插到底的龜頭前端包裹起來,時松時緊地吸吮起來,讓他感到全身異常的舒暢。

李瑟開始猛插起來,只見他的陽具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絲毫不留 情,古香君四肢百骸酥麻酸軟,粉臉如春,媚眼如絲,子宮跳動,香汗淋淋,雙 手雙腿把李瑟纏抱得緊緊的。

於是李瑟更加快地抽插,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的變化著抽插,時 而改為一淺一深、二淺二深、左沖又突,輕揉慢擦,一搗到底,再旋動屁股使龜 頭研磨她的花心一陣。

古香君已被李瑟的陽具插得的她欲仙欲死,內心有一股說不出口的舒適感, 非得大聲叫喊才能舒解心中興奮的情緒,但是就是叫不出口來,盡在她的喉嚨里 「喔,喔,啊,啊!」的哼著。

「啊……老公……輕點啊……啊……」古香君似乎不堪韃伐,從咬著一綹秀 發的櫻桃小嘴裡發出了求饒的聲音,她不停地呻吟著,「哦…老公…輕點……輕 點……你的太大了……」但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內心,她的雙手緊緊的將李瑟 的身體拉向她,同時腰部劇烈的挺動著,迎合著李瑟一次又一次的衝刺。

忽然,他覺得古香君的雙手死死抓住他的後背,好象要摳進肉里,美穴幽谷 里夾住巨蟒的力量增大了許多,好象要夾斷他的肉棒一樣,他在古香君的身體里 面每動一下都異常困難。李瑟知道這正是古香君高潮的前奏,不過他生就一副遇 強愈強的性格,毫不惜香憐玉的雙手抓緊古香君波浪般晃動的豐滿乳峰,將古香 君一對渾圓挺碩的乳房捏得幾乎變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進她胸脯一般,一份份 雪白的乳肌從指間被擠冒出來。李瑟的肉棒登時又粗大了兩分,低叱一聲,肉棒 直進直出的強行抽插起來,下下直抵古香君嬌嫩的花心。

古香君只知奮力地扭動柳腰,聳動豐臀,迎合著李瑟的抽插,口裡忘情地淫 叫:「啊……好舒服……啊……頂、頂到……肚子啦……啊……不……行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熱流急涌,整個人有說不出的舒服暢快,全身一陣劇 烈的抽搐,螓首頻搖,突然一聲嬌唿:「啊……啊……好舒服……要……嗯…… 要泄了……」李瑟也感覺到古香君的子宮傳來巨大吸力,緊跟著一股濃濃的陰精 從子宮澆出,直澆在他的龜頭上。他強壓住狂涌的精意,依然絲毫不停頓的全力 衝刺著。

已經一次高潮的古香君喘息未定,就感覺好象有一根燒的通紅的鐵柱在自己 的下體高速出入,粗的要撐破自己緊窄的花徑,深的每一次都頂中嬌嫩的花心, 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體,李瑟十指大力捏著她胸前雙峰,好象要將那豐挺 的乳房捏爆。雖然古香君也感到有幾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沒。

李瑟欣賞著古香君幾乎失神的愉悅高潮表情,兩手發狠地抓住那對瘋狂搖擺 的蜜桃雪乳,用拇指擠按她的乳蕾,剩下四指全用來捏擰那白皙高聳的奶子。

古香君隨著李瑟不斷加力的挺進,腰軀動情地迎合著。只見她的上身亂擺著, 頭不停的甩動,汗水將頭髮弄得濕漉漉的,喉嚨里發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 全身發散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慵懶風情。嬌艷的面龐,不待抹脂而自紅;明亮的雙 眸也泛起一層朦朧的水光;眼波流轉之際,直是盪人心弦,勾人魂魄。讓李瑟更 加亢奮,捅得更用力了。而古香君兩條雪白圓潤的美腿盤踞在李瑟的腰上。隨著 李瑟的捅動,不住地發出咦咦呀呀的呻吟,儘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仍從喉嚨 里發出聲音。她面色越來越紅,紅到了胸脯上,頭不停的左右甩動,想擺脫什似 的。

李瑟一口氣抽插了四、五百下,古香君已給抽插得全身扭曲,繃得緊緊,嘴 里「呀呀啊啊」不停地叫著。她的叫聲非常嬌嗲。讓李瑟聽了更想把她弄得死去 活來。

「老婆,舒服嗎?」李瑟唿唿地喘著氣,不邊大力地動作著,就如同脫韁的 野馬一般。古香君一聲聲的嬌喘越來越響,她柔軟的纖腰,快速有力的扭動,豐 滿渾圓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轉挺聳;嘴裡也不住流泄出愉悅盪人、酣爽暢快的呻吟 聲。口中狂叫著:「老公,老公,啊……啊……」

她那充滿肉感的美臀不停的與李瑟的大腿做出撞擊,發出陣陣拍肉聲。兩隻 高聳的乳房劃出道道令人暈眩的波浪,她仰頭朝天,咬牙瞪目,嬌哼不斷,汗水 淋漓,如瀑秀髮亂甩亂舞,臉上汗水亂飛亂濺,白蟒般的身體不住顫動著,一顆 顆晶瑩的汗珠密布肌膚,性感的曲線誘人地起伏著,羊脂般的胴體呈現出艷麗的 緋紅色,媚眼如絲,閃動著濃酒般的迷醉。

李瑟津津有味地幹著,屁股上的肌肉一會上移,一會下移的,兩手不停地在 乳房上做文章,撥動乳頭。一張嘴還不時地親臉,親嘴兒,嘓她的舌頭,搞得古 香君臉泛紅潮,嬌喘噓噓。嬌軀合著李瑟的節拍,時而扭腰,時而擺臀,兩手在 李瑟的背上撫摸著,抓弄著。

李瑟逐漸加快節奏,越頂越重。強烈地刺激著古香君狹窄緊小的陰道內、嬌 柔溫潤的敏感腔壁。古香君的陰道壁細細的品味那強壯的陽具,仿佛都能感覺到 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兒和自己膣肉的強烈接觸,那種被強有力的男人占有後 所產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過的。

李瑟的手也緊摟著古香君翹美的美臂,挺動下體用力的衝刺頂撞她的陰阜, 粗壯的大陽具在古香君的陰道中快速的進出,大龜頭肉冠刮著她的陰道壁,肉與 肉的廝磨,像抽水機似的將陰道中湧出的淫液抽了出來,亮晶晶的淫液順著股溝 流水般滴落在床上。強烈的刺激使得古香君同瘋狂,緊抱著李瑟的臀部,狂野的 挺動陰阜迎合著李瑟的抽插,忍不住大力的呻吟。

李瑟的下體撞擊著古香君的下體。不一會兒,古香君的淫水就被帶得「滋滋」 地怪響了起來,由陰阜順著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濕了床單一大片。

李瑟更用力地頂了起來,每次重重頂在古香君身體的最深處,撞得古香君的 心跳到喉嚨,撞得她渾身發軟,原本盤在李瑟腰上的腿也無力的垂到他的臀部, 全靠李瑟抓住她的大腿才不至於落在地上,豐滿成熟的嬌軀隨著李瑟的聳動而來 回滑動,一雙手也無力的放著,高聳的胸脯波浪似的起伏個不停,凌亂的秀髮橫 七豎八地披散著,臉蛋更是火紅無比……

「嗯啊……嗯啊……呃吾吾……好舒服,嗯……啊,要穿了……不要插太大 力,會壞……嗯……壞掉的……壞蛋……輕點……啊……嗯」古香君放開心聲, 大聲浪叫不已,李瑟「嘿嘿」笑道:「老婆你的小騷逼好會夾呀,都快被你夾斷。」

古香君迷離的眼神,小嘴張開喘息,口沫流得滿床皆是,道:「沒有……我…… 沒有……嗯啊……呃啊嗚……好舒服,那感覺……又……又要來了……」

古香君的玉臀不時的向上挺,這淫蕩的動作和唿吸聲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 是發瘋,更是猛烈的抽插起來。只見古香君半閉著眼,手臂纏在李瑟的身上,那 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擺,全身猛烈地顫抖著,同時淫水直流。

古香君的雙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美臀直搖,口中則不斷地哼著叫 道:「啊……好……老公……我……爽……死了……」古香君似乎盡嘗人生美妙 的快感與舒暢。古香君的一聲聲浪叫,一陣陣的擺動,導發了李瑟的欲潮,使李 瑟精神百倍,插性高昂。李瑟一連瘋狂的插抽,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

李瑟的陽具衝撞著那緊小而溫暖的肉穴,龜頭直抵古香君陰道最深處的花心。 每當李瑟的龜頭和古香君的花心接吻的時候,古香君便開始扭轉那美妙的臀部, 很美很恰到的迎著李瑟的挺送,時上時下,時左時右,時而轉運幾個圓圈。這使 李瑟更是發狂,如一頭猛虎一般,凌辱著古香君的胴體。

「啊……」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啼,古香君下身深處的子宮一陣抽搐,本就狹 窄緊小的陰道內,嬌嫩溫軟、淫濡濕滑的腔壁嫩肉,緊緊纏繞著粗暴進出的巨大 陽具的棒身,一陣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緊、收縮。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美臀前後搖動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 勁地往裡插,仿佛要把哪兒刺穿。

「來了……啊……」花心又被快速的撞擊,古香君彎起柳腰,迷離的雙眼, 嫵媚的笑意揚言著幸福,一股股熱流陰精射出,在羊腸小道般的陰阜內流傳衝擊 著李瑟那粗大紫紅色猙獰的龜頭,不少陰精還鑽入了李瑟的馬眼裡,酥酥麻麻的 感覺讓李瑟大力抽搐著古香君的小騷逼,讓古香君前後不停的搖晃,那雙倒碗般 的乳房,尖尖嬌乳搖搖晃晃,前前後後,乳頭在空中划起道道麗影。

「全部射給你……」李瑟話未說完,一道精液從陰囊冒起,直衝而出,精管 打開,「撲哧撲哧」射精聲扑打著古香君的花心,炎熱的讓陰道盡情的收縮,牢 牢的把精液給吞噬掉。美得古香君不只子宮,連整個身子都顫了起來,花心口仿 佛是張小嘴,把他射出的精液吸得一乾二淨,再不漏出半滴。

一陣可愛的鼻息顫過,古香君虛脫地趴在桌上,硃唇皓齒之內迴蕩著幸福的 喘氣聲。李瑟屈手撐著身體,以免壓到古香君,在釋出大量氣力後,也是全身乏 力,只能微笑著撫摸古香君猶帶桃紅的肌膚。

晚上,李瑟睡得正酣,忽聽古香君叫道:「郎君,郎君,快點醒啦!」

李瑟睡眼朦朧,無奈地道:「幹嘛!睡啦!」

古香君道:「還不起來嗎?快三更天了。」

李瑟怒道:「你幹什麼?才三更不到,離天亮還早,你鬧什麼啊!」

古香君道:「不是啊!你忘了和你妹妹有約會嗎?」

李瑟道:「不去了,好睏。」

古香君哪裡肯讓,一邊推他,一邊勸道:「你快去吧!她半夜找你,定是有 重要的事情,隱秘的大事,你要不去,耽擱了正事,你會後悔的。」

李瑟一想也對,再說被古香君一鬧,哪裡還有睡意,便起來披衣道:「你啊! 真是古怪。還有你這樣的濫好人,叫自己老公和人家半夜幽會,看我被別人搶走 了,你可怎麼辦?」

古香君歪著頭,笑道:「誰要能搶走你,那我就佩服她。」

李瑟見燈下古香君嫵媚可愛之極,笑著在她臉上吻了一下,這才下床,悄悄 開門出去了。

第八章九龍寶杯

王府里巡查的護衛很多,李瑟繞了好久,才到了王寶兒的居所,輕輕一推大 門,果然是虛掩的,連忙閃了進去,忽聽一個少女道:「公子,您可來了了,等 了您大半夜了。」

李瑟笑道:「勞煩小青姑娘了。對了,你們小姐,找我是什麼事情?」

小青笑道:「你們主子的事情,我哪裡知道。」

說話的工夫,李瑟被帶到了房中,房中燈火輝煌,點了無數的蠟燭。

房裡玉制的屏風,大紅的地毯,金雕玉琢般的家俱,古色古香,華美之極。

李瑟觀看之際,小青輕輕地掩門去了。李瑟忽覺一陣香風襲來,轉頭一看, 只見王寶兒身著華衣,濃妝盛服,環佩叮噹,含羞裊裊行來。

李瑟心裡暗笑,卻不便笑出聲來,只好道:「妹妹這麼晚了,怎麼打扮得這 麼漂亮?」

王寶兒道:「沒……沒有啊!」輕輕拉過李瑟的手,再不說話,只是拉著他 走。

李瑟奇怪地道:「妹妹,我們去哪裡?」

王寶兒道:「別說話。」

李瑟心想:「看你個小丫頭還能弄出什麼花樣。」便索性由她。

二人來到一處黑暗的房中,在一張桌前坐定,李瑟正奇怪她要幹什麼,忽然 王寶兒把桌上的一塊布抽走,剎時桌上發出一陣光華,一隻杯子在月光的映照下, 發出耀眼的光華,銀光閃閃,透澈人心。

李瑟還沒等驚訝出聲,王寶兒又不知從哪裡拿出酒來,斟在杯里,那紅色的 酒在杯中發出紅暈,連帶銀光,不停流轉搖晃,搖曳生姿,醉人之極。

李瑟看得呆了,王寶兒舉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又遞給李瑟,說道:「哥 哥,只有這一個杯子,你不會嫌棄我髒吧?」

李瑟痴痴地接過酒杯,拿在手中。

王寶兒明亮的眼珠放出光來,雖在朦朧的月色杯光下,也掩映不住,她輕輕 地對李瑟道:「哥哥,那天初遇,你為什麼故意氣我?後來又為什麼待我那樣好。 我從小到大,從沒有人像你那樣對我好。」

李瑟迷惑於這奇異的景色下,也沒留心王寶兒,只是隨口道:「我沒怎麼對 你好啊!開始不知道你是女孩子,後來歉意是有的,不過我真沒特別的對你好。 你既然是我的妹妹了,有什麼事情要哥哥幫忙,哥哥自會盡力,你不用特意的這 樣巴結我。」

王寶兒一怔,說道:「是嗎?難道你真是不在乎錢財到這種地步了嗎?我爹 爹那麼有錢,都小氣得很,難道哥哥你財寶多到沒有用處?」

李瑟盯著那杯子良久,說道:「這是什麼杯,真是神奇。妹妹的東西才寶貝, 我什麼財寶都是沒有的。」

王寶兒噗哧一笑,說道:「這夜光杯你居然不認識,好,你等著,看看這東 西,你總該認識了吧!」說完自去拿什麼東西去了。

李瑟喝了一口手中的酒,贊道:「葡萄美酒夜光杯,這是葡萄酒吧!真是好 喝極了。」

王寶兒端來了一件東西,也是發出玉樣的光芒,李瑟越看越奇,心想:「這 似乎是那個什麼花蝴蝶的破夜壺啊!怎麼會發光呢!奇怪,越看越眼熟,難道我 眼花?」

王寶兒笑著用酒杯倒酒。這酒具上繪有八條龍,下面是一塊圓盤和空心的底 座。

斟酒時如適度,滴酒不漏,如超過一定的限量,酒就會通過「龍身」的虹吸 作用,將酒全部吸入底座,故稱公道杯。產於宋代,上面是一隻杯,杯中有一條 雕刻而成的昂首向上的龍,故全名為九龍公道杯。

李瑟卻不認識,因為這酒具和夜壺頗似,只是上面雕刻著龍,當初還暗笑不 知是誰這麼可笑,連夜壺都這麼華麗呢!

此刻見王寶兒斟酒,心想:「原來如此,這是酒具。」心裡不免羞愧。

王寶兒倒完了酒,適時月光直接射了進來,酒具上的龍忽然活了過來一般, 在酒中翻騰遊走,騰雲駕霧,栩栩如生。

李瑟震驚之下,張大了嘴,腦里哪裡還會思想,過了好一會兒,那龍才隱去 不見,李瑟良久才唿了一口氣,心才回到肚裡。

王寶兒道:「哥哥,這九龍杯怎麼樣?」

李瑟道:「好,太好了。神奇,太神奇了。」

王寶兒抿嘴笑道:「呸,哥哥就會哄人家。裝做頭一次見到這東西的模樣, 這是你送我的,你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李瑟喃喃道:「嗯,這個,這個,這些東西也不值什麼錢,都是朋友送的… …」

王寶兒道:「什麼不值錢啊!我聽人說,它們就是萬兩黃金也買不來呢!都 是無價之寶。」

李瑟失聲大叫道:「什麼?啊!這個……不是,誰告訴你的啊!你一定被騙 了。」心想:「我的天啊!這麼值錢的東西,香君這臭老婆也不告訴我,要是留 下,我不就不必寒酸了嘛!」

王寶兒道:「你大驚小怪什麼,告訴我的人可是天下第一的才女,是薛瑤光 薛姐姐啊!這下你沒話說了吧!」

李瑟哪裡知道她口中的薛瑤光薛姐姐是誰,只好硬著頭皮道:「其實妹妹你 老是多想,你忘了嗎?我把你給弄哭了的,你想啊!你那麼美麗可愛,我當然是 心懷內疚了,所以只要能令妹妹高興,我是在所不惜的。所以啊!區區幾件東西, 我是根本不在乎的,就是再多幾件,我也在所不惜。不過,我現在很窮,也沒有 什麼好東西了。」

王寶兒聽了,噗哧一笑,說道:「算你說了實話,你啊!給我這麼幾件寶貝, 也是很大方了,你現在不必再裝寒酸,你放心,我不會再要你的東西了,你當我 是什麼人啊!」

李瑟忙道:「不是,妹妹千萬別誤會,我可是真的窮啊!這個誤會頗深!」

王寶兒奇怪地道:「真的?看你啊!你老是那麼亂花錢,當然窮啦!誰叫你 那樣大手大腳的,香君姐姐也不管管你。是啦!她什麼都聽你的,管不了你,哥 哥,你要娶個厲害的老婆才行啊!否則,你亂花錢的毛病,可不得了。」

李瑟啞口無言,不過不管怎麼樣,王寶兒倒是相信他沒錢了,也是一件大好 的事情。

李瑟道:「嗯,總之,妹妹以後不要說我有錢的話了,我現在手頭緊得很。」

王寶兒先是皺眉,然後又笑道:「不怕,哥哥聰明的很,過些時日就又有錢 了,不過可得保管好,叫誰管管你才好呢!要想個萬全之策。」

李瑟道:「這個就不勞費心了。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王寶兒笑道:「沒什麼事情,我整天沒意思得很,你陪我猜謎語好嗎?」

李瑟身子一歪,差點摔倒,但仍是飛快地說道:「傻妹妹,這三更半夜的, 男女有別,我們怎麼可以在一起呢?」

王寶兒咯咯笑道:「你是我哥哥,怕什麼啊!再說,這深夜裡,沒有別人, 誰會知道啊!」

話音才落,就聽一聲門響,跌進了兩個人來,李瑟和王寶兒都是大吃一驚。

王寶兒連忙點了蠟燭,照亮了二人,只聽王寶兒失聲道:「爹爹,哥!」

換了別人,李瑟當然不那麼吃驚,一聽王寶兒的稱唿,心裡就暗叫不好,差 點就想穿窗逃跑。

那兩人站好,輕聲先是互相埋怨了幾句。然後一人道:「哦,我和你哥哥睡 不著覺,看見寶兒你的房裡燈還亮著,就進來瞧瞧你,這位是?」

王寶兒心想:「你們平時都難得來看我,這種時候居然來看我?」雖明知道 是說謊,仍道:「多謝爹爹和大哥了。這位是我的義兄李瑟。」又對李瑟道: 「這是我爹,這是我哥哥。」

李瑟見王寶兒的爹爹就是曾經戲弄過自己的老頭,心下不由詫異。

再看王寶兒的哥哥,更是吃驚,只見他肥頭大耳,眼睛小小的,再加上總是 眯著,似乎沒睡醒的樣子,哪裡和英俊有一絲的關聯呢!

難怪王寶兒對武林里交口稱讚的四大公子大是不屑。

王寶兒的爹爹雖家財萬貫,但因為人刻薄,人稱「王老財」,這時見李瑟一 臉驚奇,以為他深夜和王寶兒見面被捉,大是難堪,便笑道:「李公子請坐,公 子和小女年紀輕輕的,有時愛玩,也沒什麼的,老朽年輕的時候,那也是經常半 夜出沒在女孩子的房間的。不過方才聽說你最近手頭很緊了,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可否和老朽說來聽聽啊?」

李瑟見他坐了下來,便對王寶兒的哥哥王容施了一禮,說聲告罪,也就坐了 下來答道:「有勞大伯過問,不過說實在的,小子本來就很窮,哪裡有什麼錢財? 送給寶兒小姐的禮物,也不值什麼錢,都是朋友送的罷了。大伯要是嫌棄小子的 身份地位,小子明日就告辭,不敢高攀的。」

王寶兒一聽,嗔道:「爹爹,你幹什麼來管女兒啊!以前你不管人家,現在 人家的事情你又管,我可不依。李大哥是我的『靦腆遮去半面妝』,你和大哥別 在這裡礙事啦!」

王容見他爹爹一臉茫然,忙道:「妹妹說的『靦腆遮去半面妝』是個『朋』 字,她說李公子是她朋友。」

王老財這才道:「哦,原來是這樣啊!好啦!我不管你,我們走,不過你要 記住,你要找人做朋友,家財沒有個幾百萬兩是不行的。」說完起身就走。

王容對李瑟道:「李兄不要介意,你們繼續玩吧!家父是有些無禮,不過他 只是說說罷了,他心裡對妹妹還是最疼愛的。」

王寶兒哭道:「什麼疼愛,他只認得錢,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

王容示意李瑟好好照顧王寶兒,連忙也去了。

李瑟道:「我不覺得你爹爹有什麼不好啊!你啊!當然要找個有錢的人嫁了。」

王寶兒怒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不管我喜歡不喜歡,不管我做大還是當小, 只要有錢,就都可以了?」

李瑟無言以對,道:「也不是這個意思,自然是什麼條件都符合才好。」

王寶兒道:「要是沒有這樣的人兒呢?」

李瑟心想:「糟糕,妹妹太難以應付了,還是叫香君日後勸她好了。」就道: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麼說好,不過你嫂子很明白的,你問問她就都知道了。我 立刻回去告訴她,你以後問她就行了。」

王寶兒道:「那你們要天天陪我喝酒、猜謎語、玩耍。」

李瑟裝沒聽見,飛快地熘走了。

李瑟回到房中,見古香君躺在床上,舒服愜意,曲線優美,一雙雪白的雙臂 露在外面,大是誘人,便脫了衣服,鑽進被中,笑道:「你倒舒服,可憐我四處 奔波。」

古香君喃喃道:「你啊!去和佳人幽會,多麼浪漫的事情啊!怎說是『奔波』?」

李瑟道:「什麼佳人?一個小女孩兒罷了。」

古香君坐起道:「你別亂摸!什麼小女孩兒?她可是武林排名第四的美人兒 啊!」

李瑟笑道:「你還說呢!那個武林什麼『四大公子』也是風流瀟洒之極了?」

古香君道:「那當然了,你見過那趙四公子了吧!怎麼?難道真的很醜?」

李瑟道:「那倒不是,不過我見到了她的哥哥王容了,真是又肥又胖,難看 死了。」

古香君道:「真的?難怪有人說他的名號,是花錢得來的。」

李瑟道:「啊!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難怪她老爹只認識錢。」

古香君道:「聽你這麼說,你今天見到她的爹爹和哥哥了,她叫你是為了這 個?」

李瑟道:「哪裡啊!你別提了,我們是喝酒聊天,誰知被她爹爹給逮到了, 幸好他們人還不壞,通情達理。」

古香君道:「阿彌陀佛,老天真是開眼,誰叫你背著老婆去做壞事,這下人 贓俱獲了吧!」

李瑟聽了,伸手就去胳肢古香君,笑道:「壞老婆,明明是你叫我去的,倒 頭來還怪起我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古香君笑不可抑,求饒道:「好老公,饒命吧!我不敢說你了。」

李瑟道:「好,叫我饒你也成,我罰你陪我妹妹,叫她高興,而且陪她猜一 千個謎語。」

古香君無法,只好答應。就算李瑟再提出更苛刻的事情,她都是先答應,逃 過眼前的劫難再說的。

(20)幽會歸來乳交太極式口交

李瑟哪會那麼容易放過古香君,望著古香君的臉蛋,摸著豐胸碩乳,柔聲說 道:「香兒,今天我想你用奶子夾我那裡。」古香君嘻嘻地笑道:「那樣……那 樣好丟臉……你真的那麼喜歡啊?」李瑟舉起了手,輕輕揉著她的乳房,微笑道: 「喜歡極了。」

古香君就背對李瑟,雙腿跨開,坐在他的身上。古香君深深吸了一口氣,雪 白的胴體伏低下去,屁股對著李瑟的臉,雙手捧著自己的一對豐乳,夾住了李瑟 的陽具,輕輕揉了起來。李瑟身子微微一震,也抬起了手,豎起手指,往眼前嫩 紅色的花瓣輕輕戳去。

「呃呃……」古香君啜泣似地輕喚一聲,忍住被挖弄的強烈快感,開始用她 豐盈的乳房為李瑟的寶貝服務。那酥軟而富有彈性的奶子,包裹著逐漸堅硬的肉 棒,溫柔而貼心地按摩著,這等享受,可謂銷魂奪魄,令男人如登仙界。

慢慢古香君放開了,因為下體受不了李瑟的挖弄,便轉過身來握住肉棒先讓 龜頭和自己的乳頭磨了一陣。然後就兩手擠著自己兩隻粉嫩大乳房,用乳溝包住 大肉棒,上下拋動乳房套弄起來,在乳溝間不停的衝刺,古香君低下頭來,正好 能含住頂上來的龜頭,就用舌頭在龜頭上打轉。充分滿足了李瑟的視覺享受,而 乳溝的上下套弄,正好摩擦龜冠的系帶,那是李瑟極敏感的地方,爽得李瑟連連 抽氣。

這種特別的遊戲,讓兩人都享受到了更多的樂趣。每當看到古香君的美乳在 交歡中波濤洶湧的模樣,李瑟便格外興高采烈,那柔軟的乳房貼在肉棒上的感覺, 李瑟愛之如極,終於想出這個好方法,可以徹底享受她的酥胸美妙之處。

這時古香君盡心盡力地服侍愛人,以嫩肌雪膚搓揉陽具之餘,更滲透出汗水 來滋潤,龜頭頂端也吐出一些淫水來潤滑。裹在乳溝中的肉棒大享艷福,那溫暖 充實的感覺,令李瑟興奮得幾近感動。

只聽李瑟對古香君笑道:「香兒,你那兒濕透了吧?」

古香君又是幾聲呻吟,喘了口氣,輕聲道:「恩……老公……我快忍不住了 ……」

李瑟道:「忍不住什麼?」連忙把古香君屁股扳過來細看。

屁股剛到李瑟面前,只見白皙的屁股顫動了一下,私處的嫩肉微微收縮,流 出了一股晶瑩粘稠的愛液,滴在他的胸膛上。李瑟見了,登時笑道:「哦,原來 如此……」

他隨即拉過香君的陰戶舔吸了起來,將香君流的愛液舔舐乾淨後開始舔弄那 花瓣和玉珠,這下香君爽得只能閉目享受,等睜開眼睛,大肉棒正在嘴邊,那哪 有不吃之理,雙肘撐床,兩手扶住肉棒,含住龜頭就開始品起來,這正是太極圖 式口交。此時兩相愛之人,用盡各種辦法取悅對付,舔舐對方身體敏感之處,只 想給對方帶來無盡的快樂。

片刻後李瑟忍耐不住,挪開古香君的身體,坐了起來,改讓她躺在床上,自 己跨了上去,只見她臉龐羞紅,剛才的一番伺候,已令她滿身大汗,膚透櫻紅, 迷濛的雙眼凝望李瑟,參雜著期盼和嬌羞。李瑟一手握了握硬挺的陽具,笑道: 「香兒,等會我要射在你的奶子上。」

古香君悄聲笑道:「好呀。」

李瑟扳過她的臉蛋,朝她雙唇吻了上去。同一時間,腰部用力挺進,叩關直 入,插進了她的秘洞之中。

「唔唔……唔唔!」古香君口唇被封住,只能含煳地呻吟,但是仍可聽出其 中高亢的音調。李瑟熱烈地吻著她,身體緩緩抽動,往她身體內部漸次深入,透 明的汁液從肌肉推擠之中涌溢出來。

李瑟的情緒相當激動,但是他在猛烈地攻進之後,便轉為柔和的出入,讓古 香君像是被大浪拋起之後,落在沉沉大海之中,受著浪濤遲緩而有力的沖激。他 溫和地調節身體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地直達古香君肉體深處,慢慢吻到她的頸邊, 舔著她精緻的肌膚。

「啊……啊啊……哈……」古香君的櫻唇一空出來,便即按耐不住,喘出了 歡愉的聲息。李瑟抱緊了她的身體,胸口互相推擠之下,白白的乳房緊貼著他的 胸膛。

在深刻的交合之中,兩人股間的體毛些微地糾纏,沾上了不時飛濺出來的愛 液。這時的李瑟,將全身精力都投注在讓古香君魂為之銷的下身之上,同時也享 受著她美妙的胴體,撫摸她身上各處柔順的曲線,搗進那緊密溫熱的嫩肉之中, 聽著她無法自制而發出的嬌吟,睫毛上沾著興奮的淚水。

他輕輕喘著氣,在她耳畔細語道:「香兒……能讓我這樣高興的,世上只有 你……」

古香君勉強睜開雙眼,朦朧地望著他,朱唇略綻,卻說不出話來,只能斷斷 續續地喘氣,臉上卻已露出幸福的表情。

「呵……啊、啊啊……哈啊……」

經過長久的纏綿,李瑟終於將陽精射在古香君的雪白的胸脯上,看著美女美 麗的乳房上沾染著自己的陽精,那種占有的幸福感前所未有。沒想古香君將胸部 的陽精都揩入口中吞下,李瑟奇道:「香兒,你喜歡吃這個?」

古香君嘻嘻笑道:「老公身上的東西我都喜歡……《御女心經》上說女人吃 點這個有好處的……」

李瑟笑道:「那以後就直接爆在我香兒口裡吧!」

古香君嗔道:「那我下面吃什麼?」

李瑟笑道:「那每天兩次,上下各一次喂飽你吧!」

古香君也笑道:「那不行,那會累壞你的,偶爾口爆一次就好……」

李瑟哈哈大笑,滿足地擁抱那美麗的嬌軀,古香小鳥般地倚在李瑟的懷中一 起睡去。

從這天以後,王寶兒經常找二人一起玩耍,喝酒猜謎的,好不高興。

可是李瑟就不喜歡了,只過了幾天,就發起牢騷道:「香君,我們還是回去 得了,整天待在這裡,又不能出去遊玩,你說我們來應天幹嘛!」

古香君道:「你要不怕我被淫賊給搶走,我們就出去遊玩好了。」

李瑟怒道:「也不是這個意思,可是你看見王寶兒那丫頭沒有?老是纏著我, 多難受啊!」

古香君笑道:「你啊!一點當哥哥的耐性都沒有。對妹妹多關心關心,有什 麼不好?」

李瑟嘆道:「你啊!就是一副菩薩心腸,你沒看見那丫頭嗎?總是喜歡牽著 我的手,和我親熱之極,哪裡有一點男女之防?這是兄妹的樣子嗎?我又不好當 面的責備她,你不知道心裡多麼難受!」

古香君白了一眼,說道:「郎君就是多心,她一個小丫頭,懂得什麼?是不 是你起了什麼壞心思啊?」

李瑟道:「你看你,又在編排我的不是,以後有什麼話,也不對你說了。」

古香君道:「那才好呢!你呀!就儘管陪你的妹妹好啦!」

李瑟忙急道:「不要,很辛苦的,我才不幹。」

古香君道:「那難道讓我陪嗎?可我已經猜了一千多個謎語啦!」

李瑟捂頭道:「哎呀!這丫頭看來以前太寂寞了,這次終於遇到我們,非要 纏死我們不可了。當她的面,我們又不好調笑親熱,真是難過。」

古香君笑道:「啊!我明白了,你要是能和她談情說愛,你就喜歡了,是嗎? 那你儘管去吧!讓我安靜安靜。」

李瑟嘆道:「她太厲害了,讓我的老虎老婆怕成這樣,連老公都捨得了,你 雖然偉大,可我還不想未老先衰。」

古香君道:「你不是很會猜謎語嗎?還怕什麼?」

李瑟道:「我會什麼?字謎我還可以,別的那是一塌煳塗。」

二人一起相視大笑。

第九章絕代才女

這日,王寶兒又派人來請李瑟,李瑟哪裡肯去,把小青打發走了之後,誰想 王寶兒卻自己親自來了。

一進門,王寶兒就道:「哥哥架子越來越大了,難道見你一面也這麼難嗎?」

李瑟嘆道:「香君,你來瞧瞧這丫頭,我們天天幾乎在一起,她還這樣說嘴。」

王寶兒噘著嘴道:「哥哥怎麼能這麼說,是不是厭煩我?那麼你為什麼整天 和嫂子在一起,怎麼不見你吭一聲?」

李瑟臉上一紅,道:「你小女孩家,懂得什麼?我和你嫂子的事情,怎麼能 和你比?」

王寶兒臉帶紅暈,低下頭道:「誰是小孩子了!我都長大了,你們的事情我 都知道啦!」

李瑟見王寶兒一臉嬌羞的樣子,笑道:「你知道什麼啊!還是讓你嫂子來教 你一教吧!香君,你來陪這丫頭,我先去休息一會兒。」

王寶兒忙道:「別,你別走。我們是去參加宴會的,你走了,還怎麼去?」

古香君道:「什麼宴會?為什麼叫我們去?一定是妹妹你要請我們吧?你不 要這麼客氣的。」

王寶兒笑道:「這個宴會啊!可不是我請的,我哪裡有這麼大的面子呢?這 個宴會可是邀請了好多有名的人物去的,而且人家特意要求你們去呢!我可是打 了保票的,人家才沒親自來請。」

李瑟轉過身,問道:「誰啊!瞧妹妹把他說的!你很少稱讚人的,這人是誰, 能這麼得你的青睞,快點告訴我。」

王寶兒道:「薛瑤光薛姐姐啊!你們這次都很想去了吧!」

古香君道:「原來是她?」

李瑟一臉的詫異,王寶兒不明白怎麼回事,問道:「大哥你這個樣子做什麼?」

古香君見了,笑道:「她的事情我知道一點,不過聽妹妹的口氣,你好像和 她很熟悉,你能不能講講她的事情給嫂子聽聽啊!」

王寶兒眉飛色舞,笑道:「說起薛姐姐的事情啊!可是有來歷的……」口裡 滔滔不絕說了起來。王寶兒雖然說了個大概,但對薛瑤光,還得細說。

原來,這薛瑤光出身於四大世家之一的薛家,薛家世代是經營絲織業的,經 幾代之後,聞名天下,歷代的家主都在朝廷的「織造局」、「神帛堂」中任職。

帝後使用的袍服,如皇帝的龍衣和蟒袍,規定由「神帛堂」來生產,常需數 月以至年余才能完成一件,其實都是由薛家的人來織造。

但是到了薛瑤光的父親薛冠帶這一代的時候,薛冠帶醉心武學,痴迷練功, 無心管理家業,對絲織一竅不通,雖名「冠帶」可是卻心思一點也不放在絲綢上 面,無心管理家業。

他也是天縱奇才,竟然把薛家祖傳的武功「天絲手」,發展到了一個空前絕 後的地步,二十年來,他和碧海山莊的碧海心碧莊主,並稱當世兩大宗師,鋒芒 竟蓋過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及許多歷史悠久的劍派,只有天龍幫主堪可與之比肩。

自從武林第一人,一代刀君傳英在三十年前退隱,花開花落,辭舊迎新,除 了一些老人,誰還會記得傳英的名字呢?只不過在笑談中恍然有他的一些傳說罷 了。

當今三分天下的是薛碧二宗和威鎮江湖的天龍幫主白笑天。

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不進則退的,商場上尤其如此,薛家因群龍無首,致使聲 勢越來越弱,有八家也是世代經營絲綢生意的商家就趁虛而入,聯合了起來,逐 漸蠶食薛家的地盤,薛冠帶雖有「冠代宗師」的美譽,可那是在武功上,在商場 上就毫無辦法了。

薛家的家業越來越衰弱的時候,薛家又遇到了一個大劫難。

在永樂皇帝朱棣將要祭祖的時候,交付薛家織造的龍袍卻被薛家最老的師父 薛衣人給燒了一個大窟窿。

薛冠帶聞訊趕來,見薛衣人白髮蒼蒼,老淚縱橫,心裡雖急,也是不忍責怪, 反勸慰道:「老人家,你這麼大把年紀了,還勞您深夜趕織,失手被蠟燭燒了衣 服,也是常事,都是幫手的不是。我家世代為宮中裁剪衣服,從未出錯,這次雖 然犯了大錯,但皇上看在往昔的面上,料來不會降大罪的。唉!都是我的不是。」

薛衣人流淚道:「少主真是寬宏大量,老奴老了,忙碌了大半生,沒料到薛 氏絲織將要在我手上斷送。誤了如此的大事,少主在織造局、神帛堂的職位定會 不保,沒有了官府的支援,薛家的聲勢就要葬送了。」

薛冠帶嘆道:「君子之澤,五世而斬。我們薛家從元朝至今,歷經八代,想 來盛極而衰,也是常理,您老不必過分悲傷。」

薛衣人道:「少主如此想也好。不過您把此事交給六小姐處置,她也許有辦 法也未可知,老奴老了,想回故土安葬,今夜就告辭了。」

薛冠帶見他去意已絕,也就沒甚留他,只是把六小姐,也就是他最小的女兒, 當時才十三歲的薛瑤光叫了過來,問她此事如何是好。

薛瑤光拿過龍袍,見龍頭少了,燒了個大窟窿,便輕笑道:「這事容易,過 三天來我房裡取衣服就是了。」

果然,不到三天,衣服就織好了,龍頭的地方,夾以金絲,金光閃閃,宛如 畫龍點睛,比之未壞之前,更勝許多,薛家的很多織匠都是讚不絕口,自嘆弗如。

本來要補救這塊地方,最少要一個月,沒料到薛瑤光突破了當時那些人的技 術,只花三天就以新的技術完成了這件事情。

七天之後,皇帝的祭祖盛典如期舉行,這件龍袍深受皇帝讚賞,並賜了貴重 的禮物。

薛冠帶思索了幾日,在看望薛瑤光的時候問道:「光兒,你怎麼這麼厲害, 我看你比我們有『針神』之稱的先祖也不承多讓。」

薛瑤光道:「這有什麼,要是我來管理咱們家,你就知道我多厲害了。」

薛冠帶道:「好,那咱家就交給你了。」

大家誰都以為這是一句笑話,可是薛冠帶當真任命薛瑤光為大當家的,管理 薛家的一切經濟的時候,大家都在等這個小小女孩兒的笑話,可是接下來卻是奇 跡。

薛瑤光先是以金線和銀線織成「彩色汝花緞」名震天下,接著又推出了各種 精美的絲織品,如紗羅、織金帛、鬥牛、飛魚、飛仙、飛魚、麒麟通袖等,一時 皇室紛紛採購,供不應求,這樣也就罷了,薛瑤光的絕代才華又通過別的事情顯 露了出來。

從一件小事就可以知道她的才幹。紫花布的衣料本為「送終」之服,可是薛 瑤光做了一件儒服送給了侍讀解縉,解縉是當時最有名的才子,以博學聞名天下。

他奉皇命帶領一幫文飾人編纂的「永樂大典」,是我國歷史上規模最大的類 書,共二八七七卷,目錄六十卷,分裝一一零九五冊,因卷帙過多,始終未能刻 板,正本在永樂六年(一四零八)繕寫完成,嘉靖、隆慶間又繕寫一部副本。

永樂正本不知毀於何時,副本在一九零零年八國聯軍人侵北京時,大部分遭 焚毀,余亦多被劫掠。今國內外所存約計三八零冊左右,現在「永樂大典」存世 僅百之三四。

解縉穿上了之後,因為他是名人,人人爭相模仿,布價驟高,紫花布這種賣 得很少的布料竟然流行於一時,這件事當然說的是一件薛瑤光的小事,其餘的事 情多不勝舉。

比如每有新的布料衣服,她都送給王寶兒及永樂皇帝最年幼的愛女無雙公主 等顯貴人物,她們每一穿上,就帶動了一批的貴婦及千金小姐購買,既拉攏了人 情,又做好了生意,不露聲色,真是高明之極。

如此一來,和薛家競爭的其他絲綢家,哪裡是薛家的對手,紛紛度日艱難, 最後通過當朝的顯貴,依附了薛家,才免受了薛瑤光匪夷所思的商業手法。

這還不算,絲綢本為薛家祖傳的產業,借其聲勢,成事容易,可是薛瑤光另 辟蹊徑,生產起女子用的脂粉和香水飾物來。

她在城南建立了加工地,那裡的脂粉和裝飾花等女子用物都銷行全國各地, 「畫脂杭粉名香宮皂」是京師最大最著名的女子用的香店,都是薛瑤光一手所創。

從她經管薛家,十三歲開始,短短五年,薛家的聲勢就大震於天下,本來在 四大世家裡積弱的地位,一下子可和「天下錢王」王家較一日之長短了。

王家家主「王老財」王萬全,是天下聞名的最尖酸刻薄的人,可是他曾這樣 說過薛瑤光,他說:「若得以十萬銀易薛六丫頭,我當彈冠相慶。」

由此,薛瑤光的名聲更盛。

薛瑤光雖名聞京師,可是深居簡出,外人極少見到,她雖被列為武林八大美 女的第五位,可是因為從不公開露面,因而有人傳說她其丑無比,不敢見人。

去年皇帝親自召見,她光華艷麗,震動朝野,人人都傳聞永樂皇帝本想要把 她指配給太子孫,可是被道衍所阻,恐其惑亂朝政,永樂皇帝這才罷了。

永樂皇帝為什麼聽從道衍的意見呢?

原來,朱棣是洪武太祖皇帝的第四個庶子,有智略而且驍勇,因為出征朔漠 有功,封王於燕,時稱為燕王,掌管北平府(今北京)。

道衍是江湖行腳僧,並不出名,他俗姓姚,名廣孝,不知何人傳授給他望氣 占星、行兵布陣之術。他在應天時窺見燕王有異相,便通過宦官狗兒,得以拜見 燕王。

道衍見到燕王,長跪進言道:「臣此來,要制一頂白帽子與王戴,不知殿下 答應嗎?」

燕王想「王」上加「白」,是個「皇」字,大感詫異,問道衍:「你說這個 白帽子,是怎樣的製法?」

道衍說道:「那白帽子,臣自有個製法,但不是一人製造得來,還要幾個文 武將相相助才能成功。」

燕王悟其意思,就暗暗招納異人,召募勇士,以等待機會。

燕王的愛妃徐氏,是開國魏國公徐達之女,她聽聞之後向燕王勸說道:「皇 帝為根本之計,久立儲君,群臣忠心歸附,四海傾心,縱使張良、陳平復生,亦 無所用其權謀。先前胡惟庸自取滅族,都已經做出了警示。大王貴為帝子,富有 千乘,傳之子孫,盡可榮顯,千萬不要聽信那狂僧之語。」

因此,燕王便稍稍冷了念頭。

道衍又進言道:「漢高祖處於草莽,呂公識為帝王之相,天所興者,誰能廢 之?今市上有一相士,姓袁名珙,號柳莊,其風鑒與呂公相似,願殿下請來一決。」

燕王起初不信。過了數日,悄然同了幾個衛士,裝束著一樣衣冠,到袁珙對 面寓所酒肆中飲酒。

袁珙望見,即趨前拜道:「殿下何親自至此?」

燕王佯裝不明白,說道:「我們都是衛士,請別胡言!」袁珙微笑不答。

第二日,道衍帶袁珙晉謁,袁珙道:「昨日之衛士,他日之太平天子。」

燕王問:「當在何時?」

袁珙說:「等須長過腹就知道了。」

燕王笑道:「我年將四旬,須鬢豈能復長?這是不經之言。」

道衍又進道:「袁珙一人之言不足信,臣聞軍衛中有一卜者,叫做金忠,人 多稱為『活管輅』,令他一卜,如何?」

燕王密召金忠至府,卜得卦兆曰:「二文皆亡,王乃為皇。」

王問:「怎樣解說?」

金忠說:「此天機也,至期自應。若要明白這緣故,請大王隨手寫一字來。」

燕王以指在茶杯內蘸了水,寫個「馬」字,水點淋淋漓漓,共有六滴。

忠曰:「此六馬渡江之象,當應在大水之年,絕無可疑。」

燕王忻然得意,就拜道衍為軍師,袁珙與金忠同參謀議。

後來太祖賓天,皇太孫嗣登大位,改元建文。燕王便召道衍同議。

正好當時暴風雨吹檐瓦墜地,道衍拜賀道:「飛龍在天,從以風雨。」

燕王道:「瓦墮而碎,又怎麼說?」

道衍道:「此瓦碎而無用,是天使蓋造黃屋之兆。」

燕王心裡很是猶豫,於府中獨坐凝思,不覺霍然睡去。

徐妃來到王所,見微風吹來,王髯欲動,頓思相士有須髯過腹之語,乃戲剪 青絲一綹,將他髯逐莖接長,意在開悟燕王,說須長過腹是假的。

誰知燕王豁然而醒,舒手一捋,其須竟如天然生就,直過於腹。

徐妃細細看時,全無補接之痕,詫道:「太奇怪了!大王難道真是天子嗎?」

燕王道:「怎麼說呢?」

徐妃即將接存余發給燕王看,把經過說了一遍,燕王道:「袁珙之言,真的 靈驗了!」

遂召道衍,將須給他看,道衍曰:「發可為須,王可為帝,天下事要在人為 爾。」

燕王在道衍的鼓動和謀略下,便發靖難之變,後來果然做了皇帝,因而對道 衍十分信任,幾乎是言聽計從。

薛瑤光這件事情結束後,新年一過,人人都傳言薛瑤光要開始公開擇婿,引 得各種人物齊匯京師,京師更是熱鬧了。

王寶兒把薛瑤光的事情說了個大概,其中的很多道理和事情她雖不懂,但因 為欽佩她的薛姐姐的緣故,也是吹得天花亂墜,當然說的都是她自己幼稚的看法。

不過李瑟聽得仍是大讚道:「好個奇女子啊!居然十三歲就懂這麼多,和她 比起來,我在十三歲的時候,還是個只知道玩泥巴的臭小子呢!」

古香君道:「瞧你把她贊的,這次人家特意的來請你,你還不趕緊換了衣服 快去?瞧瞧天下聞名的既是才女又是美人的女孩,到底是什麼模樣。」

李瑟笑道:「我才不去呢!就算她很出奇,可我也不想去,她定是想邀請你 去,礙於情面,順便也邀請了我,我可不去湊這個熱鬧。」

王寶兒聽了急道:「啊!不是啊!哥哥。薛姐姐確實是誠心要認識你的,而 且啊!這個集會,能認識很多的人呢!為什麼不去?」

李瑟道:「我最怕見人了,你竟然還叫我去。你們去就好了,我實在懶散的 很。」

王寶兒道:「哥!你怎麼回事啊!人家可是打了保票的,一定能請到你們, 再說,你真不想去認識薛姐姐?」

忽然想起古香君在身邊,這才想起了什麼,便對古香君撒嬌道:「嫂子,我 們只是去認識一些朋友,又沒什麼的,你就讓哥哥去吧!大家一起去,嫂子在身 邊的,怕什麼?」

古香君笑道:「他啊!哪裡會聽我的,我是有事情要做的,不能去的,再說 拋頭露面的,我也不合適。李郎要是真不想去,就陪妹妹猜謎語好了。」

李瑟立刻道:「啊!我想明白了,我還是和妹妹去參加集會好了,其實老是 在妹妹家閒逛,儘管妹妹家豪華美麗,慣了也就沒什麼意思了,去結識些朋友, 是多麼好的事情啊!」

王寶兒忙道:「好,好。我們立刻去。」

古香君只是抿嘴偷笑。

第十章群英之會

李瑟和王寶兒進去的時候,滿屋的人都已經在座了,分成兩列,一人在談論 著,其餘的人都在傾聽。

王寶兒徑直向中間的主位行去,李瑟見中間坐著一個少女和一位白面黑須, 四十餘歲的儒者,便不再跟著王寶兒前去。

王寶兒詫異了一下,回頭來拉李瑟,李瑟連忙掙脫,在最末尾的一處空位坐 下,王寶兒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意思再去拉他,只好噘著嘴,賭氣坐在那坐 主位的少女的身邊。

李瑟料來那女子便是薛瑤光,便仔細看了幾眼,見她容貌秀麗,瓜子臉兒似 玉如花,典雅異常。

只見烏雲巧挽斜,兩鬢金釵,娥眉兩道宛同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 櫻桃小口相襯一點朱唇,香唇之間配著編貝,十指尖如春筍,雖然坐著,但仍見 楊柳細腰款款,丰姿十分秀美。

李瑟呆看了一下,見她容貌雖美,但和一般女子沒有什麼不同,心想:「她 竟然那麼聰明,真是看不出來,面上瞧,一個嬌滴滴小姐罷了。是了,我真是煳 塗了,難道她長的還和人不同嗎?哈哈,我是犯傻了。」

他不再看薛瑤光,轉眼瞥見王寶兒笑吟吟瞧他笑,似乎有嘲弄他的意思,臉 上一紅,心想:「這丫頭,小小年紀,又想到哪裡去了。」

李瑟這才留心這些人在談論什麼,這時剛才說話的人已經說完,薛瑤光站起 道:「久聞南宮公子才華過人,文武雙全,可惜今日不是比武大會,顯不得公子 的武藝。不過公子精通貿易,對生意之道必有高論,可否說出來,讓瑤光和大家 一起見識見識。」

一人聞聲站起,此人虎背蜂腰,修長身材,俊眼修眉,顧盼神飛,朗然笑道: 「薛姑娘縱橫商場,胸有塊壘,計謀韜略勝在下數倍,我南宮喧可不敢班門弄斧。」

薛瑤光道:「公子雖然客氣,可是卻不給大家面子,連我的面子也掃了進去, 唉!看來小女子愚魯不堪,是請不動尊神的,真是自討沒趣。」說完坐下。

南宮喧笑道:「罷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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