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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柔情萬種無雙初夜獻內丹
李瑟心中銷魂,一個翻身把她再度壓在身下,笑道:「公主,讓我好好疼愛 你!」說罷,用膝蓋頂開美人兩腿,挺莖對準玉蛤,慢慢挺入。
「你可要疼惜人家。」朱無雙輕喘道。
「恩」李瑟才把脹挺不止的龜頭送進蛤口,就卡在一堅韌之處,進退維谷。
「啊……」朱無雙登時斷腸似地顫啼起來,雪膩腰肢蝦子般高高拱起。
「公主,別怕!」李瑟心下又驚又急。
「很痛呀!」朱無雙顫叫道。
「公主,第一次都是這樣的,馬上就好了……」李瑟眼睛發直地盯著兩人的 交接處,但見花縫中又干又澀。
「不要動了!」朱無雙又哼,手推李瑟,下體朝後縮去。
「公主,馬上就好了。」李瑟哪裡肯聽,兩手捉按住欲逃的美人腰肢,依舊 深揉狠抵強襲花道。
「這樣不……不行的……你聽我說……」朱無雙嬌軀掙扎蠻腰急擺。
「你說你說,我在聽哩。」李瑟應道,只覺美人的嫩花給研磨得急劇腫脹起 來,且變得軟爛如酥,正不由自主地貼吮著龜頭前端,爽得直抽冷氣兒。
「聽話啊!我要生氣了!」朱無雙繃起了臉。
李瑟最怕她這樣子,急忙停住不動。
「李郎!」朱無雙大口喘氣,嬌軀寸寸顫軟。
「恩」李瑟道,俯下身去百般撫慰溫存。
漸覺得下面兩人的交接處,花縫中水光閃爍如泉涌冒。李瑟試著慢慢挺入, 徐徐漸進。
朱無雙動情之極,嬌狀百出媚態千呈,忽然嬌哼道:「李郎,這樣真好,越 來越……好了。」
李瑟終於有所領悟:「原來公主喜歡這樣,我越是溫柔,她便越發快活哩。」
李瑟徐徐抽送,不時俯首過去與她親嘴蜜吻。
朱無雙有如融化一般,目中含潮帶露,膚上香汗淋漓,花底更是蜜滴泉流, 塗抹得兩人腿腹俱滑私下皆黏。
李瑟只覺她那花內嫩瓤愈收愈緊。
「快點……可……可以……快一些了。」朱無雙細細喘道。
李瑟如聞綸音,挺腰擺股一陣疾挑猛搠,驀地昂首暴震,久浸花蜜的鐵杵越 發。
「啊!啊!」朱無雙反應頓劇,緊緊勾在男兒腰後的兩隻晶瑩白足繃挺得筆 直。
李瑟朝下望去,只見無雙的玉蛤已給暴漲的巨杵抽扯得觸目驚心,兩瓣原本 異樣肥美的蛤唇此刻竟給撐成了一圈亮亮薄薄的細肉環兒,緊緊箍在棒身之上, 至於唇內的兩條赤蛤肉兒及玉蛤上角的迷人嬌蒂則是時隱時現,不時隨著自己的 抽退與內里的嫩脂粉肉一塊給翻拉出來,妖艷絕倫的盛開在巨杵周圍。
李瑟越來越深入朱無雙幽深的肉穴底部,他碩大的龜頭不斷碰觸到她體內深 處最神秘、幽深的花心。終於,一波銷魂蝕骨的狂喜降臨到這兩個交媾合體的男 女身上。他巨大的龜頭深深地頂入朱無雙的花心,頂住她陰道最深處那粒早已充 血勃起、嬌小可愛的花心一陣揉動……而美貌佳人則全身仙肌玉骨一陣極度的痙 攣、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體緊緊纏繞在他身上。
朱無雙在極度亢奮中,秀容暈紅如火,美眸輕合,柳眉微皺,銀牙緊咬進他 肩頭的肌肉里。朱無雙嬌軟無力地玉體橫陣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嬌喘 細細,絕色秀容暈紅如火,桃腮嫣紅,惹人憐愛。此時她的腦中一片空白,一陣 昏厥,茫然忘卻自己身在何處了……
「好美!公主你好美!」李瑟顫抖著聲道。
朱無雙咬唇凝眉,仿佛苦不堪言,卻突然哼道:「要……要丟了……」
李瑟聞言,心中熾焰聚如油潑,當下收腰束腹凝肌蓄勁,就要傾力衝殺。
「等等……你先聽我說……」朱無雙叫道。
李瑟趕忙剎住勢頭,聽她說話。
「等下你要照我說的做。」朱無雙道。
「哦。」李瑟道。
「待會我……我丟身子時,你一定要按我的指示做。」朱無雙低低聲道。
「嗯。」李瑟百脈賁張地應。
「還有,你先忍著別出來,一定要等到我說好才行。」朱無雙半通不通地續 道。
李瑟心中雖覺奇怪,但仍一口答應。
「來,讓我永永遠遠記住這一刻好嗎?」朱無雙兩手輕輕捧住他的臉,凝望 他的目光中儘是濃得化不開的盈盈情意。
李瑟深深地吸了口氣,猛地將腰一擺,把臀一聳,大刀闊斧地衝刺起來。
朱無雙陡然嬌啼,宛轉似鶯勾魂奪魄。
李瑟發狠鼓搗一陣,猶嫌力道不夠,突而將環在腰頭的兩條凝乳美腿解開, 拿住兩隻春筍白足高高地掛在自己兩邊肩上,然後兩手撐地,腰股直上直下狠椿 猛聳,果覺遠勝先前,似乎全身重量都通過龜頭送到了嫩花心上。
朱無雙通體繃凝,驀地住了嬌啼,哆哆嗦嗦地嚶呀道:「啊……啊噯……准 備……我……我丟……要丟了……」
李瑟拼盡全力,椿聳得愈重愈疾,忽見她那兩隻巨乳峰際的兩顆奶頭勃然抽 搐了起來,就在這瞬間,龜頭亦驟然酥麻,刺在花房內的肉棒忽給大股東西澆著, 軟軟燙燙的美不可言,他心裡牢記朱無雙的叮囑,顧不得仔細品享,急忙運提真 氣,鎖住精關。
「抵緊我……」朱無雙欲仙欲死地哼吟。
李瑟即時依言深刺,將振跳不止的大龜頭緊緊頂在了她的嫩心子上。
這招厲害之極,倘在平時使出,女子片刻即丟,何況朱無雙此時正在丟泄, 但她心有所念,天靈子的點穴手法也甚是怪異,高潮一來,就自動解了,於是朱 無雙馬上調御起真氣來強行調整子宮的角度。
「你用力……頂進來……」朱無雙顫聲喚道。
「什麼?」李瑟一時沒聽明白。
「繼續用力……頂進我心子裡面來……」朱無雙邊丟邊哼。
「啥?還要再進去?」李瑟睜大了眼。
朱無雙點頭,在震躍的頂聳中丟得死去活來,綢緞似的墨發披墜一邊胸前, 更襯得她的肌膚白如凝乳。
「還能再進去?」李瑟張大了嘴巴。
「能……快……」朱無雙昏昏哼道。
李瑟遂挺腰前迫,果覺龜頭似乎朝前陷入了稍許,抵著什麼奇滑之物,登時 美得直打顫兒,原來前端已揉入花心眼兒之中。
「用力……要……全部進去……」朱無雙哼吟道。
「全部?」李瑟只覺不可思議,但他心中最是信服這個女人,於是繼續發力, 朝前強頂。
朱無雙汗如漿出,卻是在悄悄運轉真氣,奮力施展秘法開啟自己的玉宮之門。
李瑟滿面漲赤,他的大半個棒頭已陷在美如肥脂的花心之中,前端更是噙貼 著花眼內的奇美妙物,如非依仗真氣鎖住精關,怕是早已流彈飛射一瀉千里了。
「唔……」朱無雙倏地悶哼,又有數股膩滑花漿奪路而出,甩灑在震跳不住 的大龜頭上。
「進不去了。」李瑟美得直咧嘴巴。
「不行……一定要進去!」朱無雙咬牙哼道。
「可是……」李瑟加勁努力,雖感美人花心出奇嬌嫩,然而就是無法再進一 步,忍不住問道:「為什麼還要再進……進去?」
「我要讓你好起來!我一定要讓你……」朱無雙忽然激動起來。
「什麼?」李瑟聽得雲里霧裡。
朱無雙柔聲道:「李郎你不想同我……同我融為一體嗎?」
「融為一體……」李瑟心頭驀酥,細細地咀嚼著她的話兒。
「來……我要你進來……進到深深的地方來……進到最深最深的地方來……」 朱無雙目迷如醉滿面暈酡。
李瑟銷魂蝕骨,腰杆一挺繼又奮力前突,顫跳不住的巨龜猙獰畢露,在已給 撐開的嫩花眼內又啃又噬,可是無論如何努力,始終不見分毫進展,反倒激惹得 美人花蜜橫流玉漿頻吐,不由再次遲疑了起來,喘息道:「真能進去嗎?這麼… …這樣子不會傷著你吧?」
「一……一定行……不會傷著我的……你加油……」朱無雙口中不住鼓勵, 面上卻不知不覺流露出一絲惶惑畏怯之色來。
李瑟瞧見,心疼道:「要不不要了,這樣已經很……很……」
「叫我……你叫我……」朱無雙夢囈般呻吟。
「公……主……」李瑟叫到一半,心底驀地情懷激盪,輕輕喚道:「好雙兒!」
朱無雙通體驀震,喜訝萬分地睜開眼瞧他,目中驟而淚光點點。
就於此刻,李瑟倏感花心嫩眼裡一松,震盪不止的雄碩龜頭竟然開始緩緩前 進,一點點地朝更深的地方陷入。
「呀……」朱無雙尖啼半聲,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好老婆!」李瑟凝視著她輕喚,雖仍步履艱難,但畢竟已在前進,他小心 翼翼地重複著抽出與戳入的細小動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
朱無雙淚流滿面,也不知是因為動情、快美抑或難受。
正在全力以赴的李瑟此刻已無暇顧她,猛感前方一滑,巨莖仿佛頂穿了花心, 棒頭不知突入到了哪兒去,緊接著團團肥美無比的油滑嫩物從四面八方包圍了過 來,軟軟地將整粒龜頭裹住,如吸似吮地不住蠕動。
朱無雙美目輕翻櫻口綻張,然卻再無一絲聲音,從未有人涉足過的玉宮終被 突破,摩擦帶來的劇烈痛楚與至極快美令得她每分每寸全都麻痹了。
李瑟只覺所挨所觸無不奇嬌異嫩滑膩萬分,龜頭忽又刺在一團蛋清似的軟滑 奇物之上,差點就要一泄而出,但他心中仍還牢記著先前的承諾,不敢動彈分毫, 顫聲哼道:「雙兒我……我……」
「吸……」朱無雙嬌弱無力地吐了一字,內里的嫩宮猶在本能地拚命收縮, 似乎想將突然侵入的粗硬巨物排擠出去,然卻無法如願,只是無助無奈地夾著咬 著……
李瑟聞言立時明白,趕忙強提真氣,使出了《御女心經》中的「汲」字訣來, 猛覺有什麼溫潤滑膩之物從龜眼一吸而入,登時如醍醐灌頂美到了極處,那個東 西竟然直奔自己的丹田而去,和自己丹田裡煉精化氣而成的元陽融合成一團,竟 然形成了內丹。
朱無雙知道大功告成,無力地說:「李郎,射給我吧……」
剎那間,李瑟再也鎖不住那種要噴射的快感,真氣意志皆俱土崩瓦解,他垂 死掙扎地強抖幾下,最後拼力一頂,陽精迭迭甩灑,盡注玉宮之內。朱無雙傾情 奉獻的,李瑟吸的正是朱無雙禪體的內丹。
朱無雙失控地抽搐起來,底下的蜜汁花漿更是尿般迸出,流瀉得腿心窩裡似 打翻了白米粥一般,面上神情卻是越來越迷離慵懶,驀地玉首一歪,小死了過去。
李瑟則猶在昏昏沉沉地噴射,忽然間,他瞥見朱無雙那如雪如酥的平坦白腹 驚心動魄地凸鼓了起來,赫然隱隱顯出自己的龜頭形狀,不禁魂銷魄融,更是射 得難休難止,直至陽精幾乎燙遍嫩宮,終才通體一松,筋疲力盡地趴倒在玉人身 上。
再說天靈子施展出招魂幡,白笑天、謝希言和縹緲風塵三人見到天靈子的模 樣,知道厲害,一邊嚴加戒備,一邊奮起攻擊。
天靈子猶如魂靈附體,漂浮在空中,躲過了白笑天的刀光,謝希言的勁氣, 縹緲風塵的法寶。
天靈子念咒已畢,將招魂幡拋向空中,只見招魂幡停在三人頭頂上空,忽地 招魂幡化出一片黑幕,漫天遍地,頓時一片黑暗。
三人感覺一片烏雲罩了過來,縹緲風塵連忙施出三昧真火,將清邪鎮鬼符點 著,往黑幕射去,又取出一道震天破邪符,在破妖箭尾端繫著,往招魂幡射去!
那幾道清邪鎮鬼符一接觸到黑幕,立即打開了一個大缺口。趁著露出一點光 亮,白笑天的刀光,謝希言的勁氣,齊往天靈子打去。
天靈子「哈哈」大笑,也不畏懼,手上連連發出五行滅頂雷向三人轟去。三 人連忙閃避,可是仍有幾枚沒有躲過,三人受重擊,噴吐出數口鮮血,將身前衣 服染得一片殷紅。
縹緲風塵喊道:「他這是強弩之末,大家不要害怕!以攻代守!」說完畫出 了二道符,口中念道:「吾以祖師之名,奉敕,謹請六丁六甲、諸天神兵,火急 如律令!敕!」
瞬間只見天空顯出神兵神將,在黑幕中閃閃發光,格外醒目。縹緲風塵一指 天靈子,眾神兵氣勢洶洶向天靈子殺來。
天靈子笑道:「你會念咒請兵,我就不會嗎?」接著念道:「干元亨利貞, 太極順吾行!煩請諸天仙師來助我!敕,神兵神將火急如律令!」
天空瞬時突顯仙兵,和那些神兵神將廝殺起來。
縹緲風塵喊道:「我和他鬥法,牽扯他法力,你們快殺他。」
白笑天和謝希言各展絕學,向天靈子殺去。二人武功高絕,天靈子又在施法, 萬難集中法力抵擋,只好從空中落下,盤膝坐地,從懷裡拿出法寶鎮神鍾,那小 鍾一下變大,罩在身上。此物加身,萬魔不侵,震懾心神,天下第一。
白笑天和謝希言見天靈子躲進鍾里,豈肯放過他,立刻施展平生功力向鍾打 去。
那神鐘被打的震天響,發出刺耳的聲音,二人一下都被震的後退數尺,胸口 氣血翻滾。
二人畢竟是天下絕頂高手,恢復之後,再打的時候便不想擊碎神鍾了,使出 隔山打牛的功夫,向神鐘上擊去。
只聽神鍾里一聲悶哼,二人知道是天靈子受傷了,大喜之下,第二次攻擊更 是猛烈。
可是二人才到鍾前,忽然大鐘消失不見,眼前也空無一人。二人正在奇怪, 地上一絲捻線兒也似團團地轉,轉了幾匝。只見一聲響,爆出一個小人兒來,二 人一楞,只一瞬間,那小人被風一吹,飄然長大,變做一個六尺來長的妖怪,身 披烈火袈裟,耳墜金環,目如銅鈴,一聲怒吼,向二人打來。事起突然,二人已 是躲避不及。
謝希言被那妖怪一掌打的飛了起來,但白笑天知道所謂魔由心生,這幻象乃 是由心裡頭所產生的,便閉上雙眼!
白笑天不愧是豪傑,他知道眼前所見乃是幻覺法術,根本就不理不睬,任由 那怪物噼來,自己則收攝心神,穩穩地站著。
果然妖怪噼下之後,白笑天根本就沒受傷,反而是那妖怪撼不動白笑天心神, 自己卻煙消雲散了。
此時,天靈子正發出一聲慘叫,而白笑天卻將長刀慢慢地從天靈子身上抽回, 天靈子身上受創不小,顯見是活不成了!
這時,天空中眾神消散,招魂幡也已被毀,天靈子受創不小,雲開霧退,天 空重明,清光大來。
白笑天道:「武林中縱橫數代的神仙人物,為何打鬥起來畏首畏尾?開始我 還以為前輩是留有絕招,現在看來不是。難道前輩暗疾在身,不能盡展功法嗎?」
天靈子微笑道:「我一以敵三,你們三人都受傷很重,縹緲風塵這樣和我斗 法,你以為他以後還能施展法術嗎?恐怕連普通人都不如啦!」
白笑天道:「可是在下卻沒受傷。」
天靈子莞爾一笑,道:「是嗎?」話音剛落,忽聽天空傳來一聲怒喝,一道 刀光如急雷閃電向白笑天射來。
白笑天先是退了兩步,倏地改退為進,急逾電掣,揮出撕空裂元刃朝前上方 衝去。一聲轟鳴之後,地上塵土飛揚,白笑天被打進土裡,地上出現了一條大溝。 只見一青年男子威武如天神,傲然立在天靈子身邊,同時天空中又飛下來兩個女 子,極其美艷,白笑天三人這才看清她們原來是從山頂上飛下來的。
白笑天呻吟道:「你……你是李瑟?」
青年男子正是和朱無雙煉功大成的李瑟,跟隨下來的兩女是朱無雙和花想容, 其餘眾女武功不高,不能飛身下來。
李瑟道:「不錯。第一次見到白幫主,沒想到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花想容見到天靈子受傷,輕唿一聲,早連忙跑到天靈子身邊!天靈子身上雖 然血氣噴射不止,但他傲然站著。花想容急忙幫他治傷。
白笑天早已抖落身上的塵土,道:「你師叔看來是活不成了,你來替他報仇 吧!」
謝希言和縹緲風塵都聚攏在白笑天身邊,等待迎戰。
天靈子道:「好師侄,放他們去吧!」對三人道:「你們快走,我不想再看 見你們!」
李瑟心想:「給師叔療傷要緊,也許師叔有起死回生之術。」便點了點頭。
白笑天三人一楞,向天靈子和李瑟一鞠禮,這才慢慢去了。
李瑟連忙來到天靈子身邊,道:「師叔,你快說,有什麼法子能救你?」
天靈子道:「你不怪我一直以來都陷害你嗎?」
李瑟道:「那些都過去了。再說要不是師叔的緣故,我能有現在的道行,能 有現在這樣的經歷和感悟嗎?」
天靈子笑道:「還有那麼多的美女,都是拜老夫之功吧!哈哈!」忽地咳嗽 起來,噴出一口血。
花想容道:「老頭子,你別說話啦!快點坐下來讓我給你治傷!」
此時天靈子功力喪盡,已是滿頭白髮,憔悴不堪。
天靈子愛憐地撫摩著花想容的頭髮,道:「老道我雖然放浪形骸,為世人側 目,但實際上老道修道甚嚴,就現在身上這一點點元神,也勝過旁人苦修數十年! 你將來若是有心修道,不但可以容顏不老,就是修道的進境之快,也會是常人的 數倍!會突飛猛進,進入另一個境界!」
第九章攻心為上
花想容一聽此言,眼中含淚道:「你別死啊!你不是答應教我法術的嗎?你 法術那麼厲害,怎麼會死呢?可惜我丹丸給楚姐姐了,否則一定能把你救活!」
李瑟見天靈子和花想容甚是親厚,料來定是小妮子討得師叔歡心了,不過師 叔脾氣怪異,不近人情,不知道為什麼對花想容這麼好,看來他用花想容來脅持 他,其實是和花想容親近的緣故。
天靈子道:「臨死之前,老道看見你,就像看見自己的女兒一樣!現在老道 悟出一個道理,就是:生老病死本為常態,人倫之道才是天理,求仙修真反而才 是逆天行事!只可惜為時已晚!老道本是世外之人,無此天倫福緣,今日有此機 緣,死前遇到你,也可算是稍補遺憾!花想容,老道傳你一點法寶和我煉的元丹, 你心地善良,日後一定有非凡的成就的。」扭頭對李瑟道:「謝希言是魔教高手, 可是他卻不用魔功,否則就算我用上無上法力,終於是打不過三人的。我預料死 期不遠,我的生死其實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你不用想著為我報仇!」又道: 「梁弓長他們都回京師等你了,山中跟我學道眾人的後事我也都安排好了,你不 必掛心。道衍那傢伙看上了楚流光,傳她絕學。我這個做師叔的也不能慳吝,就 讓花想容得些好處吧!」
李瑟道:「那多謝師叔了。花妹妹,還不來謝謝師叔。」他曉得天靈子已經 無救,他既有求死之心,就算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了。
花想容雙目含淚,跪倒在地。天靈子把元丹化煉給花想容,又傳了她一些法 寶,這才閉目而逝。
這時眾女都下山到了此地,見花想容哭得傷心,都來安慰。李瑟抱起天靈子 的屍體,找到一處風水極佳的地方,挖了一個坑,把屍身放進去。哪知觸手飄輕, 只見天靈子身體宛如沒有重量一般,漸漸消失不見,只留衣冠了。
李瑟葬了衣冠,想起師叔一生,便做詩道:「起看天地色淒涼,塵夢哪知鶴 夢長。血污遊魂歸不得,新墳空葬舊衣裳。」
眾女都默默地看著李瑟做這一切。
李瑟做完之後,古香君見他有些惆悵,道:「這些天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 你有些累了吧?」
李瑟道:「不累,以前做什麼都想太多,反而很累。現在我感覺很輕鬆。」
朱無雙笑道:「你有很多感悟吧?」
李瑟道:「急,不得;求,不得。年輕的時候,為了一項事業或者夢想,寧 願捨棄生命;成熟的時候,只是為活著而活著,做眼下能做的事情。至於以後, 將來,能預料到怎樣?不能預料到怎樣?我想,這些話對公主也很適用。」
朱無雙臉色一紅,白了李瑟一眼,心想:「你這淫賊對我這麼冷淡,一點也 不親熱,還拿話來騙我,說什麼以後將來的,不就是不讓我和她們爭風吃醋嘛! 哼!」
李瑟和眾女葬了天靈子的衣冠後,連夜便往京師趕。雖然李瑟和薛瑤光的婚 期已經過了,但是薛瑤光、王寶兒幾女怕家中惦念,還是越快回去越好。至於李 瑟更要快些回去,看天龍幫的架勢,誓要消滅六派,不能不早做防備。
李瑟和眾女風餐露宿,過了半月才回到京師,眾人算算離開京師雖不長時間, 但都有隔世之感。
在京城外的十里長亭處,一個女子儀態飄逸,瀟洒出塵,含笑望著李瑟。李 瑟見是劍後楊盈雲,先是一怔,然後大喜,吩咐古香君幾女先回府,又和朱無雙 說了幾句,便走向楊盈雲。
二人漫步城外護城河邊的柳堤,春天時節,柳枝發芽,甚是賞心悅目。
李瑟道:「我離開這些日子,京城裡很是混亂吧?」
楊盈雲微笑道:「謠言很多,說你終日亂搞女人,得罪的人太多了,親沒結 上,就被綁架了。都說你死的很慘!」
李瑟苦笑道:「那我回來,不是一個死人了嗎?鬼魂顯靈,可是很嚇人的。」
楊盈雲道:「你就是鬼的話,也是色鬼一個。」
李瑟道:「那姐姐豈不是危險了?」
楊盈雲淡淡地道:「不會啦!我是修道之人,沒有女子的氣味,色鬼也不會 找我的。」
李瑟心裡一縮,故意瀟洒一笑,道:「那最好,姐姐能抑鬼神,本事真是高 強。」
楊盈雲眼裡含笑,道:「你功力又精進了不少,看來又有奇遇,我看這回你 有信心率領六大門派了吧!」
李瑟笑道:「沒有啊!心裡怕的很。姐姐千萬要幫我!怎麼?你把我騙上賊 船,自己卻想逃跑嗎?」
楊盈雲道:「有公主幫你,不需要我啊!」
李瑟道:「姐姐眼光如炬,什麼都瞞不了你!」
楊盈雲笑道:「這樣才好,有了公主和你這層關係,對你大有好處。你知道 有『天下錢王』之稱的王家,背後有誰撐腰,是替誰做事的嗎?」
李瑟奇道:「寶兒家還有誰撐腰?還要替誰做事?這話可稀奇!」
楊盈雲道:「若我的消息準確的話,王家是為魔教做事的,他們掙來的大部 分錢財都交給魔教了。所以王家空有錢王之稱,內里實際很空虛,所以王老財以 慳吝出名,並非無因啊!」
李瑟臉色一沉,道:「姐姐是說王家是魔教的,應該剷除?」
楊盈雲一怔,道:「你呀!江湖事知道的太少!魔教難道就應該剷除?魔教 的來歷,看來你是一知半解。」
李瑟不知道哪裡錯了,便道:「請教姐姐了。」
楊盈雲道:「魔教實際上是摩尼教,摩尼祖師是波斯人,摩尼教在公元三世 紀創立,當時大約相當於我國的魏晉時期。唐代摩尼教傳入我國,到了宋代,摩 尼教改名『明教』,教義被簡明地歸納為『清凈、光明、大力、智慧』八個字, 他們的宗旨是入世救人,均田免稅,讓天下百姓過上好日子。雖然他們的目標是 好的,可是行事偏激,再加上一直不受朝廷的招安,對抗朝廷,因此名聲極壞, 漸漸被人們稱之為魔教。」
李瑟嘆道:「原來如此,江湖中所謂的『魔門六派』是怎麼回事?和魔教也 沒多大瓜葛了?」
楊盈雲道:「不錯,六大門派自詡為江湖正統,便把和他們對立的門派都歸 於魔教。不過魔教在十幾年前便在江湖上消失了,隱藏極深。我看王家也有脫離 魔教的意思,否則王老財不會讓寶兒嫁給你的。但看你的本事了。」
李瑟道:「我的本事?請直言相告,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楊盈雲道:「現在朝廷里太子和漢王爭位,鹿死誰手,頗難預料。朝廷和江 湖上各種勢力,大都持觀望態度,你和楊榮、金忠等都支持太子,要是能定天下, 王家等豪門大家自然都會依附你的。否則,太子失敗之日,就是你跟王寶兒分離 之時。」
李瑟沉聲道:「趨利避害!難怪王老伯同意寶兒嫁我,甚至讓她和薛瑤光一 起嫁我,原來他看重支持我的各種勢力,是以錦上添花。」
楊盈雲笑道:「趨利避害!說的太好了。看來我不須擔心了。你好好把握時 局吧!好好利用各種勢力,只有你越來越強大,你的朋友才會越來越多。要是一 招不慎,落入危難的話,落井下石的人就會多了。」說完,微微一笑,便和李瑟 告辭了,只留下余香陣陣。
李瑟的府邸熱鬧非常,李瑟和薛瑤光、王寶兒歸來的消息傳出來之後,眾多 人物前去探望,賓客盈門。薛瑤光擔心他爹爹的傷勢,直接回家門。王寶兒是跟 著古香君到了李家,沒等回家呢!王老財就趕上門來了。
不清等江湖人物都在,又有許多的達官顯貴,李瑟府邸大擺宴席起來。古香 君派人去請薛冠帶,薛冠帶也帶著薛瑤光來了。
眾人酒喝得差不多的時候,薛冠帶起身祝酒,喝了一杯之後,道:「小女和 李少卿的婚事,因為遇到一些事情才耽擱了。幸好逢凶化吉,現在雲開霧散,已 經無事了。我想,小女的婚事就定在三日之後,到時請大家賞臉。」
王老財一臉醉意,也站起來道:「薛宗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原本說 好要一起把女兒嫁掉,你怎麼不和我商量就要把你女兒嫁給李瑟這小子呢?」
薛冠帶「哈哈」大笑,道:「李瑟這小子搶手的很,我是怕被別人搶去,所 以才抓緊時間。不過錢王開口,我就分你一半,你看如何?」
王老財道:「好,這就說定了。三日之後,讓小女和你女兒一起嫁給李瑟。」
二人撫掌大笑。眾賓客都連忙來賀喜。
第二天,古香君等人籌備婚禮不提,不清等三人清早就找李瑟請示何時舉行 就任六派盟主的事情。
李瑟道:「天龍幫狠心要對我下手了,你們抓緊防備。名不正則言不順,我 看我也要儘快就任盟主,然後整頓你們六派,再和各門各派拉好關係。如果能拉 攏一些高手,還有一些門派的支持就好了。」
三人連忙說好。不清道:「那索性在您大婚的時候宣布這個決定如何?不過 因為日子太短,恐怕江湖上一些門派來不及前來祝賀。」
李瑟道:「也好。就算時間充裕,也會有很多門派不敢來的。天龍幫勢力這 麼強大,現下的當口,一些門派想和六派沒有瓜葛才好呢!還會來道賀?」
不清連連稱是。
李瑟見古玄中悶悶不樂,道:「你是怎麼了,一臉喪氣的樣子?」
司徒明道:「他呀!是看盟主您新娶了兩個老婆,害怕他女兒失寵。」
李瑟對古玄中道:「你放心好了,我會待香君好的。」然後和三人告辭。
走到門口,李瑟回頭對古玄中一笑,道:「豈不聞糟糠之妻不下堂?」然後 去了。
古玄中高興地手舞足蹈起來。
婚禮如期舉行了,賓客盈門,車水馬龍,極一時之盛。江湖人物,朝廷官員, 還有商場富翁,都前來道賀。先是簡短地舉行了一個李瑟就任六派盟主的儀式, 然後舉行婚禮。
天龍幫派人送上賀禮,楊盈雲和朱無雙也趕來祝賀。李瑟因為孤身一人,沒 有親人,楊盈雲便以姐姐的身分做為男方的家人。
薛瑤光和王寶兒梳洗插戴,妝點的花團錦簇,如天仙帝女一般。娶婆頻催上 轎,薛瑤光和母親分離,不免各含酸楚,落幾點熱淚,被婢女擁扶著到了檐下上 轎。出了宅門,儐相騎馬,插花披紅,在轎前引路。一路龍笙鳳管之音,響徹行 雲,好不熱鬧。到了李家,細樂合奏,揭開轎簾,扶出兩個新人,王寶兒在左, 薛瑤光在右,二位新人,一般美貌。眾人齊聲喝彩,李瑟歡喜無極。和二女先拜 天地、家神,次拜父母,夫妻交拜後送入洞房。
李瑟歸房合卺交杯,侍女們排下酒肴,一郎二婦,同交合卺之歡。洞房裡珠 玉相輝,綺羅交織,豪華異常,二女都是含羞低頭不語。李瑟見二女一個美貌端 嚴,一個俏皮可愛,燭光之下,一團俏致,果真是比花花解語,擬玉玉生香,心 里喜愛。歡然酒散之後,李瑟和薛瑤光、王寶兒在房中安歇,郎才女貌,恩愛無 極。本帖最近評分記錄夜蒅星宸 金幣 +10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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