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是李小紅親手弄的。
白如雪陪著白映雪做課功,連下手都沒有幫一把。
李小紅也沒有吭聲,一個人在廚房裡默默做事。
余海洋第一次看到李小紅的面孔至少呆了15秒。
白映雪和白如雪有9分相似。
白如雪和李小紅又有8分相似。
李小紅的老公死得早,她母兼父職帶大白如雪相的不容易。
以前一直操勞十分蒼老。
白如雪回村修了這棟鄉村別墅,她就一直享福。
除了家務活之外,就是幫著白如雪管理果園。
經過10年調養。
李小紅不但恢復了老公活著時的花容月貌,外表比以前更年輕。
45、46的農村女人早就蒼老了,李小紅一點也蒼老,外面看最多是35、36歲的成熟少婦。
雖不沒有白如雪那樣嫩白細滑,可比普通的村婦白嫩多了。
表面沒有任何皺褶,水嫩嫩的充滿了彈性。
她和白如雪最大的不同就是胸~脯。
白如雪小時的候可能發育不良,上面兩團嫩肉一直不發達。
生了孩子哺乳後也沒有變大。
李小紅的非常大,標準的36E級加。
比白如雪的整整大了兩個罩杯。
淺灰色的圓領短袖背心質地柔軟,又薄又軟,像紗一樣繃在身上。
兩團高高聳起的嫩肉囂張的展示著她們的傲人曲線,彰顯著玲瓏凹凸。
為了看得更仔細一點,他坐李小紅的對面,腰板挺的筆直,大有居高臨下之勢悄悄的窺視著兩團高高聳起的嫩肉。
李小紅的廚藝不錯,菜也相當豐盛。
四個人四菜一湯,兩個諢菜,一個回鍋肉,一個青椒肉絲。
兩個素菜,一個是熗炒空心菜,一個是干扁四季豆。
鮮黃花湯色澤明亮,加了幾段空心菜尖,黃綠相間,看著就流口水。
李小紅幫他盛了飯,遞碗飯時多問了一句,「聽小雪兒說,余先生會看婦科病?」「小雪兒?」
余海洋一怔,一個叫白如雪,一個叫白映雪,還真不清楚她說的小雪兒到底是指哪一個?
「當初是我堅持取這個名字。」
白如雪盛了半碗湯只喝了一口,放下湯碗解釋,「我媽叫我大雪兒,叫映雪小雪兒。」「看阿姨的氣色,是內臟功能失調導致蝴蝶斑。」
他放下筷子起身,伸長脖子打量她的面孔,「阿姨是脾虛不能化生精微,氣血再虧所致。這是小病,很容易治。」「多謝余先生。」「阿姨,別這樣見外,叫我阿洋或是海洋就行了。」
他縮回身子彎腰下坐,左肘不小心碰翻了白如雪的湯碗。
「骨碌」一聲,湯碗在桌打了一個轉,湯正好灑在白如雪的胸口。
剛換的裙子胸口那塊全濕了。
余海洋一呆,抓起捲紙撕了四、五節搓成團,手忙腳亂的想她擦拭,「雪姐,對不起,燙著沒有?」
當著白映雪和李小紅的面,她哪敢讓他碰胸口。
趕緊起身讓開,雙頰通紅接過紙巾,「沒事兒,我進去換一件,你們慢慢吃。」「叔叔,奶奶鼻子兩邊的黃斑,媽咪說叫黃褐斑,你怎麼說是蝴蝶斑?」
白映雪見白如雪進去了,放下筷子等她出來一起吃。
「你仔細看看,黃斑形成的面積像不像一隻蝴蝶?」
白映雪歪著腦袋細細打量,真的有點像,「叔叔,這稱唿是不是醫書專用的叫法?」「準確的說,這種稱唿更貼切,更書面化一點。」
他挪開椅子跑到茶機邊抓起紙筆,信手寫了兩個簡單處方,回去遞給李小紅,「阿姨按處方抓藥,每天按時服用,一周之內必有效果。」「阿洋,你真能幹,為何想到在農村開美容館?」
李小紅接過處方一看,真的簡單,簡單得她有點懷疑是否有效。
「城裡消費者人群大,可競爭更激烈。」
他淡然苦笑裝可憐,鬼話連篇沒有一句實話。
「叔叔,你是幫別人看病,為何叫美容館而不叫診所或是醫館呢?」
小丫頭是好奇寶寶,立即發現了問題。
「病有多種多樣。叔叔幫阿姨們看病主要是讓她們變得更好看,人人變成美女,所以叫美容館。」
又是一翻鬼話,可有些話的確不能對白映雪說,就算實話實說,白映雪也不會明白。
比如像隆胸、處女膜修復還有去除妊娠紋等。
「哇!叔叔的想法正好。」
小丫頭滑下椅子跑到李小紅身邊,摸著她的鼻子調皮大笑,「奶奶沒有蝴蝶斑了也是一個大美女。我們一家三人全是美女。」「雪兒的說法不太確切。」
他悄悄的瞄了李小紅一眼,糾正白映雪的說法,「你奶奶應該是大大美女,咪是大美女,雪兒是小美女。」「哇!還是叔叔說得對,獎勵一個。」
小丫頭歪著腦袋想了想,覺得他的說法更貼切,抓起筷了夾了一塊回鍋肉,塞進他嘴裡,「叔叔是喜歡大美女,或是小美女?」「唔……都……都喜歡……」
他含混嚼了幾下咕的吞了,「雪兒小美女聰明伶俐,雪姐大美女成熟嫵媚,對叔叔都很好,所以叔叔都喜歡。」「哇!叔叔你好貪心哦。」
小丫頭伸手擰他的鼻子,「雪兒小美女變成了大美女,媽咪大美女變成了大大美女,叔叔喜歡誰?」「還是兩個都喜歡。」「海洋,別和雪兒皮,這丫頭有時喜歡糾纏不清,繞著圈子整人。」
白如雪換了一套米白色的休閒連衣裙,少了兩分職業性的女人味,卻多了三分小女人的嫵媚。
午飯結束,李小紅的工作就是洗碗筷和盤子。
白如雪帶著白映雪午休。
堂屋一下安靜了,余海洋一個人沒有事情做,抓起遙控器看電視。
看來看去不是廣告就是渣渣片。
關了電視斜身躺在沙發里,看著樓頂發傻。
朦朦朧朧的做一個奇怪的夢,他夢到和白如雪上了床。
真像他說的好樣,量量她的深度和寬度,測測他的長度和直徑。
關鍵時刻白如雪來臨之時,李小紅闖了進去,抓起掃帚對他一陣狂掃,將他掃地出門。
他苦笑一聲坐起,發現褲子裡情況不對,濕濕的好像有液體。
彎腰低頭聞了聞,真的流了。
再次苦笑側耳傾聽,廚房裡沒有人了。
為了安全見起還是用下面的衛生間比較好。
滑下沙發拐進樓梯向樓下跑去。
進了衛生間反手鎖門,拉開褲子伸手一摸,粘乎乎的真的丟了東西。
脫了褲子走到水龍頭下面,擰開試好水濕沖了幾下。
發現沒有香皂也沒有沐浴露。
用短褲抹了抹水,空檔穿上長褲,抓著短褲胡亂搓了幾下,把水擰了掛在噴加上。
離開衛生間覺得怪怪的,褲子裡吊著的東西沒有約束跟著步子亂搖晃。
現在沒有換的,只有盼望葉雨涵她們早點到了。
余海洋頂著烈日在圍牆邊轉悠,一邊看一邊思索如何利用圍牆作廣告。
看來看去少了一點東西。
這圍牆一圈,好像將裡面的房子和外面隔絕了,形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到了門口斜倚在磚牆上,扭頭看看裡面,又扭頭看看外面。
這是惟一的通道。
一陣微風吹過,他心裡豁然開朗。
這堵牆一定要拆除。
凡是圍著水泥壩子這一段圍牆要全部拆除。
保留的只是圍著建築物那一段。
為了兼顧安全性和美觀性,可以重新築一道鐵欄或是木欄,既不影響房內的安全,站在門口就可以看到外面一切,絕不影響視野觀看院外的景物。
鐵欄或是木欄可以做矮一點,甚至可以在壩子裡撐幾把大的太陽傘。
傘下擺幾個快餐桌或是小圓桌之類的。
晚上可以坐在傘下喝茶聊天,也可以看星星賞月。
陰天或是太陽不毒辣的時候,村裡的人可以在傘下打牌、喝茶,聊天。
可以把院子當作一個小小的臨時俱樂部。
想的入神,牆外來了一個中年婦人。
臉孔和李小紅有三分相似。
估計是李小紅的姐姐或是妹妹之類的。
看她的年紀至少有40歲了。
她可沒有李小紅那樣的福氣,45、46歲的女人看表面像35、36的少婦。
這女人是典型的農村婦女。
面孔發黃,皮膚粗糙,只有衣服之內的皮膚比較白嫩。
李小燕是李小紅的堂妹,嫁到10里之外的楊柳村。
日子一直過得苦哈哈的不如意。
自從白如雪回村之後,她隔三差五的找上門,總是想占點小便宜,不是借30、50元的錢,就是借點糧之類的。
總說過幾天就還。
她說的過幾天就是過幾年。
第一年借的錢是三年後才還清的。
以後的情況差不多。
漸漸的,李小紅不理會她了。
來了請她吃頓飯,借錢或是借糧一律免開尊口。
李小燕斜眉歪眼的打量余海洋,以為是白如雪找的男人,臉上堆起親切的笑容,「大侄子,你和如雪侄女好上多久了?我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阿姨和小紅阿姨是?」「我是小紅的堂妹,怎麼,她們沒有對你提起?」
她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男人都帶回家了竟然不知道她這個姨媽,這也太離譜了。
這婆娘像個刮秋風(揀小便宜)的。
他眉頭微微擰了擰,一直以來他最怕這種女人,就像打不死的臭蟑螂。
可這種人又不能輕易的得罪。
舒展眉頭乾笑幾聲,「海洋剛到不久,雪姐一直在忙,我們聊的不多。」
妙極了。
他打太極拳模稜兩可,含混不清,既不承認他和白如雪有什麼特殊關係,也不否認她的誤解。
塞個大餅子給她讓她慢慢咀嚼。
婦人還真摸不清白如雪到底對他說了多少。
真的沒有說,他不知道當然不能怪他。
臉上的笑容又恢復了,「你和如雪是怎麼認識的?」「這……」
這問題不能再打太極了,他靈機一動領著她向屋裡走,「姨媽走了遠路肯定渴了,先進屋渴點水,歇歇腳。」「大侄子,你細心又懂得教敬老人家,難怪如雪侄女會喜歡你。」
婦人心裡大樂,跟在屁股後面臉都笑爛了,「你們什麼時候請客辦喜酒?」「這……」
他恨不得一腳將她踢到院子外面去,兩眼一轉把事兒推到白如雪的頭,「這事兒全看雪姐的意思。」
婦人上了台階抓著藍底白花的短袖下擺抹汗水,不經意提高了一點,余海洋發現她放空檔,兩隻大白兔雖不像白如雪的粉~嫩迷人和有型,可尺寸不小,大小和李小紅的接近,應該是36E級減。
可能孩子較多哺乳的次數多,明顯下垂相當松馳。
軟綿綿的捏著應該挺舒服的。
婦人抹了汗水又放下衣擺,跟著他進了堂屋。
進了堂屋余海洋趕緊幫她倒水,提過三峽牌落地電風扇按了一檔對著她吹。
「哎喲!大侄子真懂事,以前帶過孩子沒有?」
婦人一口氣喝乾紙杯里的水,把杯子遞了過去。
「帶孩子?」
余海洋伸手接過杯子又倒了一杯,雙的遞給她不解的問,「姨媽說的話我不太懂。」「你沒有結婚帶過孩子,怎會和如雪侄女?」
婦人端著杯子呆了,青頭男(沒有結婚的男人)怎會愛上白如雪呢?
「姨媽真會開玩笑。」
他算是明白婦人的意思了,他一個沒有結婚的男人怎會愛上白如雪這種帶著拖油瓶(孩子)的女人。
妙的是他既不否認也不承認,更不解釋他和白如雪之間的關係。
讓婦人揣著一個大悶蘿蔔慢慢猜。
聊到關鍵時李小紅出現了。
她上了年紀睡眠不多。
中午累了只是躺下休息十幾分鐘就起來了。
她起床計劃出去抓藥,聽到樓下有兩個人的聲音,下樓一看是李小燕,臉上的高興勁一下子全跑了。
李小燕好像是一個恬不知恥的女人,無視她臉上的黑色(不高興)放下杯子起身跑了過去,「大姐,你也真是的,如雪侄女……」
余海洋暗唿不妙。
如果李小紅問他為何不解釋清楚,這叫他怎麼答?
靈機一動趕緊插嘴,看了看外面火辣辣的太陽,「阿姨,外面日頭太毒了,阿洋幫你抓藥,你陪姨媽聊聊。」「你知道哪有藥店嗎?」
李小紅做夢也不會想到,余海洋是為了逃避李小燕才大獻殷情,主動要求幫她抓藥。
「路在嘴上。有嘴就有路。」
他傘也不帶甩著兩腿沖了出去,頂著烈日沿著出村的大路向村口跑去。
李小燕呆了呆接著剛才的話題,「如雪侄女真是好福氣,不但找了一個青頭男,還這樣孝順你,人又細心,真是難道啊。」「你胡說什麼啊?」
李小紅臉色一沉趕緊解釋,「他中午剛到,租我們的房子開美容館,和如雪沒有任何關係,你別紅口白牙齒[信口雌黃]的亂說。」「啊……這……」
李小燕好像被別人甩了兩個巴掌,臉色陰睛不定,「這小伙子怎麼也不解釋一句?害我……」「你肯定沒完沒了的說個不停,人家怎麼解釋?」
李小紅不管誰對誰錯,先入為主認定是李小燕不對,把矛頭指向她護著余海洋。
「大姐,你也別生氣了。」
李小燕乾笑幾聲拉她過去坐下,「這事兒只有我們三人知道,別人又不會知道,對誰都沒有影響。」「你還嫌如雪的麻煩少,是不是?」
李小紅臉舊板著雙頰不給她好臉色,「村裡的人背著我們說得有多難聽,你是清楚的。不想給如雪再忝亂就少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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