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當頭上如何煞車,我的陽具已被層層疊疊的蜜肉包住了,肉慾打敗了理智,就慢慢的插了進去。
龜頭似乎不是很順暢,雖然相當潤滑,但是小穴兒十分窄狹就好像當初插珍娘一樣。
嵐姨痛得叫苦連天:「好弟弟……輕點……我很久沒做了……」
於是就將陽具泡在濕潤的花徑里,手將兩顆乳房抓的結實,但是卻輕輕的揉起來,嘴唇找到嵐姨的嘴,嵐姨主動將舌頭伸來,我吸著舌尖啐飲香津,不時還將乳房上的兩粒櫻桃含入口中,輕挑的吸著。
一會兒只覺得泡在陰道的玉莖,似乎可以挪動了,先慢慢將它退出到龜頭的肉陵處,才再緩緩將肉根插入,腰部輕輕的擺動如此來回數十次逐漸舒暢起來。
雖然結合之處還是緊密的無一絲縫隙,但是陣陣的快感讓我們已經忘記了這是錯誤的結合,嵐姨將腳纏繞在我腰上,用力將我下身往她玉戶上靠。
「噗吱……噗吱……」
「啊……好美……好哥哥……插深一……點……」
兩人再親個嘴兒,我將她的腳扛到肩膀上,然後大陽具抵著花瓣,往前用龜頭撐開兩片櫻紅色肉片就一插到底。
嵐姨又胡亂叫起來。
「……大雞巴哥哥……插死……我了……插吧……我是……是……你的……用……力……肏……以後要……怎麼插……干……肏……都可以……」
抽送一陣子,嵐姨實在流出太多淫液,所以要將雞巴拔出來,將淫水擦拭一下,沒想到嵐姨像發情的母狗一樣,就是不讓我出來。
只好將腿放下拿起她的內褲,將濕的地方稍微擦拭一下,讓嵐姨自己的手抓住自己那個如玉的小腿,如此整個下體和大腿根部緊貼著我,陽具插的更深更舒爽。
我抽插起來,一邊問嵐姨,「為什麼沒穿衣物?」
「啊……啊……」
我的大陽具依然抽插著。
嵐姨說:「………還不是你害的……啊………對……ㄚ……你害……害……的……」
「我害的,為什麼?」
「嗯……你……今天要上廁所……為……為什麼……不……不……不……敲門害……害……我……害我看……看到你這……這……啊……啊……臭……臭東西……」
聽到她說臭東西就一下連龜頭都離開了花徑。
「啊……不要……不要拔出來……」
她急著說。
「你不是說這個是臭東西嘛……」
我笑嘻嘻的看著她。
「好哥哥快進來……好嘛!」
聽到嵐姨撒嬌的聲音,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那種勝利的滋味。
我卻還想逗一逗她。
「你說臭東西如何害你……」
我不時將龜頭在外面花瓣上磨擦,她挺起下身雙腳分的很開,想將大陽具再度迎接入陰道,但是每當龜頭前緣一進入,我立刻又退了出來。
嵐姨受不了說:
「好丈夫快給我……」
我說:「你還沒告訴我臭東西如何害你……」
「就是害的我……我……想讓它插嗎……所……所以睡覺時想起哥哥的大雞巴就……就……」
她害羞的說不下去。
「就手淫起來了是嗎?」我笑著說。
嵐姨像是豁出去了,一把抓住了我將我推倒,自己起身兩腳跨在我臀部旁,一隻手握住雞巴,將龜頭對準花瓣,一沉身就將陽具整根吞入,自己揚身干起我來。
此時我大雞巴被磨擦的更粗大,一雙手正好玩著她的奶子。
「……好……好棒……又粗……又……又長……頂死我……了……」
我想一下就直接說:「以後只有我才可以肏你。」
「只……給……大雞巴……哥哥……肏……啊……啊!」她舒服的回答。
我邊往上頂。
「不只是你,還有品心也只有我可以干!」
「我…我們……母女倆……都只給……大雞巴哥哥……一個人……肏……」
此時我翻身起來架起嵐姨雙腳重重插入又拔出,她失神的,「啊……啊……要死了!……美死了……肏我……乾死我……」
馬眼被一股熱液燙過,一個冷顫龜頭被花心包住不能動,也將千萬子孫射入花心,嵐姨被射的再度泄身。
大陽具依然插在令人銷魂的玉洞中,嵐姨和我相擁沒有分開的意思,我把今天本來要去品心房間的事告訴嵐姨。
她說:「你還叫我嵐姨嗎!什麼都給你了,還能做你的姨嗎……?」
「那以後就叫你雅嵐。」
「啊……」
原來泡在美穴的陽具又硬起來,所以又抽送起來,雅嵐卻不讓我再動,退出小穴一口將雞巴含住,將整隻大陽具舔了乾淨。
其實她本來就很中意我當她女婿,因為在國外條件好的中國人不多,只不過現在連她都變成我的媳婦了,她也不知該怎麼辦。
她許久沒做愛,今天一做就這麼激烈,現在有一點不舒服。
她手握住大陽具,輕輕的來回滑動,說:「你現在去品心的房間,她還是處女,溫柔一點!不要把她弄傷了。」
於是我爬過窗沿來到品心房間,發聲告知品心我來了,一雙溫暖馨香的玉手圈住我的脖子,一個全身裸體的玉人與我抱個滿懷。
原來我和嵐姨剛才大戰的聲音早就驚動到品心,品心自幼與母親相依為命,知道是我和嵐姨在做愛,到不會忌妒,只是聽到淫蕩處不能自持。
回到房間自慰,直到我的到來,由於剛才的刺激,加上中午的挑逗,品心急的想要嘗嘗大雞巴的滋味,聽媽媽的叫聲,像是做神仙一般,自己也想嘗試。
大陽具頂住花瓣卻進不去,我跟品心說將腳分開一些會好一點,其實我也是第一次插處女,龜頭慢慢的突破了粉紅色的陰唇,被夾的有一些疼痛,品心也感受到壓迫的不舒適。
剛才從雅嵐那兒過來時,她說要儘量分移品心的注意力。
所以把重心放在上半身,嘴巴不斷的吃著品心的菽乳,玉莖一點一滴的進入重來未有人來過的羊腸小徑,龜頭被擠壓的都生出疼痛,但是進入的部份傳來從未感受過的緊,緊緊被蜜肉包裹的快意超過不舒服的疼痛,品心呻吟著。
破瓜的痛從花房傳來,但是上半身舒服的滋味也衝擊著,就這樣兩種感覺就交雜在心中。
龜頭終於頂到一層薄膜,無法再深入,此時就不在插深,輕柔的慢慢退出處女蜜穴,光是如此淺入淺出,就讓自己快把持不住。
抽送百下似乎已經適應了大陽具,雖然很緊卻已經抽插順暢,龜頭再度來到薄膜前,看品心充滿愉快的表情,於是一沉腰將陽具插入三分之二。
品心叫出來。
「……啊……痛……痛……痛死我了……」
兩腳勾住我的腰不讓大陽具有任何動作,我憐惜著親吻著她,過了一陣子她自己卻一挺一挺將陰戶往上,於是我開始輕輕的抽送,她將頭仰起看著自己陰戶和我的交接處。
只見雞巴抽出時跟隨著流出大量液體,紅紅白白的,兩片嬌嫩花瓣隨著大陽具的進出「翻入翻出」小穴內充實的感覺磨擦著蜜肉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當龜頭到深處時還會有疼痛。
慢慢插送一陣子之後,看品心瞇著雙眼,嘴巴呻吟著,就用阿猴說的「九淺一深」的方式插著。
品心似乎適應了,嘴裡「啊……啊」的喊著……
逐漸變「八淺一深」,「六淺一深」,最後就重重的肏進肏出。
「哥哥……我想……尿尿……」
我知道她快高潮了,就加速抽送。
此時整隻陽具被蜜肉咬住一股熱潮傳來,打在馬眼上,將雞巴拔出射在品心的嘴裡。
和品心母女倆發生關係之後,基本上我心中已經認定倆人都是自個的妻子,只是差了形式上的手續,但是現在是在美國又不是在中國既無所謂也不在乎。
就這樣過著一屋二妻的生活,偶爾嘗嘗堂娜的外燴,雅嵐在我牽線下與槍炮局搭上線,她的洋行將幫忙進口一些武器,隨著美國住上海幫辦的幫忙,也幫忙進口一些洋煙、洋酒,甚至轎車也幫忙進口。
其實這些東西,是會隨著軍方的補給而補給的,但是隨著洋人到中國的人數增加反變成了軍方的負擔。
而西方的洋行不願處理到中國的貨物,原因是在上海須要有接應的人手,如此會降低利潤,說不定白忙一場,收錢方面也是西方洋行的困難之一。
但是這對我而言卻是迎刃而解的問題,首先慧英慧芸嬸在租界已經和外國人建立合作的關係,收錢也可以由布行代辦,至於進口時貨到須要有人幫忙搬運,江家提供充裕的人力。
所以將心中的主意告訴雅嵐後,雅嵐聽完對我心服口服過來和我親嘴兒,然後才提出她最後的疑問?
運作這些貨品須要一筆很龐大的資金,這是她無法克服的,我將手從她洋裝領口摸入,隔著薄襯衣撫摸她的乳房說。
「我來解決錢的問題。」
雅嵐於是將洋行改名「雅心洋行」開始做大宗物資的進出口,而洋行開始忙碌起來,於是她將研究學會辭去,專心洋行的業務。
這是大約10個月前的事情,而雅嵐母女倆對我更是無所不從,有次吃中午飯,品心先回家做飯,被我從後面抱住,一手摸乳房一手就探到大腿根部。
她根本不反抗的讓我將小棉褲脫掉,手指找到了小陰核,馬上揉起來。
「哥……媽媽馬上回來……看……到……不好……啊……啊……」
其實我就是想一起用她們母女倆。
此時我將身上衣服脫個乾淨,品心也被揉搓的淫慾大起,就隨我的意,此時看到那最近幾乎天天開墾的花田,還是細細的一條紅色小溝溝,真是美極了就一口舔上去,同時品心也將大陽具含到口中。
在雅嵐的教授下,她嘴上功夫愈來愈厲害,從她「嗚嗚」的聲音就知道她很「爽」。
小縫隙覓出蜜汁,此時聽到雅嵐回來的聲音,就從後面把龜頭頂在花瓣上,沾上淫液,撐開兩片陰唇後就插到底。
「啊……啊……插……插的……好……深……」
雅嵐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進來看到倆人淫穢的交合著,小穴也是一陣火熱就流出蜜液。
就好像雞巴插在自己的陰道里,看到大陽具進進出出的,就傻在那兒,心中卻越來越愛這個雞巴的主人,也愈來愈離不開這個「大雞巴」。
於是過來和我親嘴兒,品心看母親與愛人親著,心中一盪喊著。
「干我……用力……肏我……大雞巴哥哥……肏死我……」
噗吱……噗吱……
「乾死我還有……媽媽……」
此時我雙手將雅嵐衣服扒光,而品心一口將母親的花瓣親住就舔了起來。
沒多久雅嵐就打哆嗦起來,原來與我發生關係後,雅嵐的淫慾被完全開發出來,變的非常敏感,品心就這麼舔,然後舌頭就像陽具這樣出出入入,也讓雅嵐丟了出來。
而品心在大陽具的貫穿下,也丟了一次,抽出陽具頂著雅嵐的花瓣就插了進去,抽送百於下在雅嵐的淫叫聲中射入她的花心內。
隨後母女倆趴在飯桌上,我輪流將雞巴插入她們的美穴中。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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