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宴從夜間十點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凌晨3點48分結束,男人們拖著疲憊的身體和洩慾後的滿足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一夜的時間,六個男人不斷地輪姦金玲,在她的陰道中射入了不止一碗精液。除了老黃,其他人都在她的陰道里噴射兩次以上,特別是阿牛和健武這兩個丑漢,以前他們也只嫖過陳燕一次,也是老黃帶來的,聽老黃說陳燕嫌他們太醜不再接他們,所以一直得不到發泄,難得今天有免費的淫穴讓自己操,幾乎把命都買給金玲的淫洞了,兩個人都泄了四次,幾乎站不起來。而金玲也最喜歡讓這兩個男人操,畢竟那兩根巨大的陽具對於女人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健伍給了她完全不同於周松操弄感覺的兩次極致高潮,而阿牛也給了她關鍵的一生中首次的第三次高潮,這些都足以令金玲愛上這兩個醜陋男人的性器。
而金玲的敏感程度令在場的每個人都訝異,連陳燕都羨慕不已,先是每次射精都會使她高潮,而到後面射精的男人抽身,另一個男人插入時,她也會高潮。而且她的精力也好得嚇人,經過十數次高潮的洗禮,雖然有好幾次幾乎昏死過去,卻很快又醒轉,而到凌晨時分,六個男都已筋疲力盡,手腳無力的時候,她除了眼眶有些黑之外,象是洗了個熱水澡一樣,散發著迷人的紅暈,整個人也顯得神清氣爽。
再說陳燕這些天每天都和四五個男人搞,縱慾過度而勞累,自己又有言在先,讓男人們去玩金玲,而且她也打算著自己的逼是要賺錢的,豈能讓這些醜陋男人白操了,所閒極無聊之下便也自然睡去。
金玲送走男人們,關了門便在陳燕的身邊睡下。兩個少婦就這樣赤裸著,下體狼籍地沉睡著。陳燕的下體已不再流出精液,而金玲的陰戶卻還在奇異地一張一合,精液也不斷地從那道被操得紅腫的陰道中流出……
***
兩個人醒來時,已是近中午的時間了。
兩人對看了一眼,金玲羞怯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部,陰毛上的精夜已乾枯了,結成了像頭皮屑似的一層,此時的心情對於金玲來說是複雜而沉重的――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已成為一個淫亂的女人!而昨夜的快感已深印在自己的腦在,揮之不去,一個聲音在說:給我快樂;另一個聲音在說:你無恥!她之前沒有發現性交是如此讓人痴迷,就象別人吸毒一樣,她已經上癮了,還有更重要的――自己沒有避孕!
「我……」
陳燕知道她在想什麼,笑道:「怎麼樣,舒服嗎?沒關係,你在我這裡不會有人知道的,再說你不是也說過,你老公喜歡你淫蕩點嗎!這不正合了他的心意。」
「可是……」金玲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怕懷孕……」
「這好辦,我這裡隨時都有藥的,放心吧。等一下子吃一顆就好了嘛。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其實呀,做妓就做妓,不是也挺舒服的嘛!」
「你……你千萬別告訴別人……我……」金玲擔心地道。
「放心吧,我若告訴別人,不也等於是告訴別人我在做妓女嗎?」
金玲這才想通,甚為放心地笑了――但她沒想到的事情是她自己有老公,而陳燕沒老公!
心情一放鬆,自然而然地相互取笑了起來。
「瞧你昨天說要演給我看,最後倒成了我演給你看了,真是的!」金玲嬌羞地低下頭,用手託了托自己的胸部,那裡還留著不知道是誰咬的牙印呢。
「你還不是一樣,要你把那個醜男人讓給我,你還不肯!說你是騷穴癢了還不承認!」陳燕笑著反擊,「怎麼樣,昨天舒服吧?」
「嗯……」
「多舒服?」
「很舒服,從來不知道做愛會那麼舒服的……」金玲眯起眼,回味著刻在腦中的強烈的快感。
「你以前沒有過高潮嗎?」
「有啊……但不象這麼強烈……這麼刺激……」金玲抱著胸,沉浸在昨夜瘋狂的回味中。
「你這小婊子,呵呵呵」陳燕淫笑著道,「我最多被五個男人輪姦,你一來就搶了我的風頭,真是的!看起來周松還真是有遠見,說你適合當婊子。」
「我是小婊子,你不就是大婊子了,嘻嘻」金玲也笑道。
「是是是,我是大婊子,你是小婊子。行了吧!」陳燕甩手打了金玲的屁股一把又道,「那裡痛嗎?」
「嗯,有一點」金玲輕撫著自己的陰戶,竟然還在流淫液,嬌笑不已。
「我看那些男人都被你吸光了罷,到現在還在流!」
「我看差不多,覺得下身漲漲的,不過挺舒服的。」金玲笑著道,「嘻嘻,我上一下衛生間。」
說罷,金玲起身下床,沒想到剛下床走兩步,誇張的事情竟發生了――從她的陰道里流出好多淫液,有些還沒化開,仍是白稠狀的精液,象極了被扭開一半的水龍頭,嘩的流到地上,很快成了一灘,有些還是泡沫狀的,又象是被傾倒的牛奶一樣――一時間室內瀰漫著一股精液的腥騷氣味。
「啊――哈哈哈……」陳燕驚笑起來,「怪不得你漲,那麼多精液,呵呵」
金玲也想不到一夜的時間竟沒流完,自己躺的地方屁股下的床單早已濕透了,而自己的陰道里竟還裝了這麼多精液,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傻站著跟著窘笑。
***
金玲在陳燕家裡洗了個澡,便穿衣回去。
到家時,金玲看了看仍在做夢的周松,從被子伸過手去摸周松的陰部,摸到了濕乎乎的褲衩,心裡又不安而甜蜜起來。不安的是,自己的老公手淫而自己卻在外面讓男人輪姦,甜蜜的是昨夜的精液洗禮令她整個覺得自己煥然一新。
周松被她一摸,醒了過來,瞄了她一眼道:摸什麼摸,沒看過我自摸啊?去哪裡了!
金玲倒是沒想到周松會問自己去哪裡,呆了一呆,便大聲道:「打麻將了唄,我能去哪裡!」
「又輸了吧?」周松愛理不理地翻身下床。
「要你管。」金玲心裡想著一樂――賺了很多呢,不過都是精液罷了。
其實周松的問話也不是白問,以前他從不問金玲去哪裡,但今天他看到一些不同,所以隨便問了一下――不是用看的,而是聞到的不同――金玲無論在家或出門都不噴香水的,自己買給她的香水都沒用,怎麼說也沒有效果,今天她竟然有一股香味,而這種香味還夾雜著一種自己很熟悉的味道,對了――精液的味道,所以他就勉為一問罷。但他也知道問不出所以然。
而當天金玲倒哪裡也沒有去,都留在家裡。
***
是夜,夫妻倆早早地睡下。
經過近三個月的禁慾,周松雖有自摸,但仍不如操穴來得真實,所以也有些難奈,而且今早的香味到現在仍未消散,自己也想探個究竟,便動手摸去。
金玲雖然昨夜已被男人們喂飽而心滿意足心花怒放,但也覺得對不起周松,便也不阻止,自也伸手來握周松的陽具,她倒沒想到自己身上被陳燕噴撒的香水經過昨夜汗水澆灌已部分被皮膚所吸收,而今晨的沖洗根本沒辦法完全洗去這香味。
周鬆脫了金玲的內褲,一陣更為強烈的香水味道和精液的味道便撲鼻而來,再看著微腫的陰戶,周松禁不住狂熱地親吻起金玲的陰戶――此時的周松不斷地浮現出妻子被男人姦淫的畫面,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竟會是六個男人輪姦金玲。金玲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穿綁,香水混和著精液再加上一夜的操穴,早已深入子宮,如何能衝散呢,若是僅有香水倒還沒什麼,若是那些輪姦她的男人有戴套子也不會怎麼樣,但是沒有――
周松舔著金玲的陰戶,把舌頭伸進她的陰道里戳起來;而金玲此時的心裡,也湧出異樣的刺激情緒,早上還流著別人精液的陰戶,正被自己的老公舔吻著,這種境象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下意識地按著周松的腦袋揉起來……嘴裡也傳出周松從沒聽過的浪叫聲……
「哦……用力點……再深一些……哦……好……好舒服……噢噢噢……」
周松在心裡暗叫著婊子,但卻興奮得不得了,便提槍上馬,「哧」的一聲全根盡沒――感情昨夜的精液仍有存留。周松感覺到妻子的陰道前所未有的溫暖濕潤,但也感覺到似乎更寬鬆了――他怎麼也無法想像,一向保守的妻子會在一夜間和六個男人性交。
「婊子,想被操了嗎?」周松還是怯怯地道,但一手扶著陽具在金玲散發著淫味的肉洞口摩搓著似乎帶給他無盡的勇氣。
「想……」金玲應和著道,其實此時周松的姦淫已無法滿足淫慾之門已開的她,反而只會勾起她對昨夜性戲的幻想與痴迷,但她想補償周松或說贖罪。
「說,你是賤貨,說點讓我覺得興奮的話吧,你知道我喜歡聽什麼話的。」周松認為金玲經過近三個月的禁慾也有些受不了,卻不知道她只是為有迎合他。
「嗯……我……」金玲一時之間還開不了口,雖然在那些陌生男人面前自己尊嚴盡失,任人姦淫,但在老公面前,她還是不太習慣。而且她也擔心老公會不會因此離棄自己。
「說啊!」周松紅著眼使勁地擺動著下體狠狠地操著道。
「嗯……哦……我想……我想當妓女……我喜歡被男人操……」金玲腦子裡想著健武和阿牛的巨大陽具,接著哼哼著道,「我喜歡被醜男人操……誰都可以操我的賤逼……我是妓女……哦哦……我是妓女……」
周松哪曾聽過這樣的話,幾乎失控,幸而自己精驗老到,馬上停了抽送,轉而舔起金玲的乳房,而這一舔倒讓他看到了一個牙痕――他可以確定妻子一定和別的男人有一腿,他可不敢多想,哪知道金玲會一下子和六個男人有好幾腿呢!
「你這婊子,是不是跟別的男人操過?」周松是頂真地喘息著問。
「是,我被好多男人操過……我喜歡被男人操……」金玲仍迎合著他,但也是實話實說。
「幾個男人?」周松接著輕微的動了起來。
「六……六個……」金玲哼哼著道。
「是什麼人?」
「不認識,是外地民工……哦哦哦……」
周松是個聰明人,他心裡有了底,自己心想著男人是有,但應該不會是六個――他也以為金玲是在迎合他。便一邊奮力抽送起來一邊問她那些男人是怎麼操她的,金玲邊回憶著被輪姦的過程邊講出來,也把自己弄得興奮得很――她還故意特別說明那些男人都把精液射在她的陰道里,而且射了好多――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周松也忍不住把精液射在她的洞裡。
周松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一下道:「對不起,你沒高潮吧?」
「不要緊的……」金玲感動得快要哭了,一個這麼好的老公,而自己竟然做了對不起他的事,然而陰道里的麻癢感很快驅散了這種心情,使她不自覺地又想起那兩根巨大的陽具,又幽幽地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哎呀……」
「什麼,你說呀!」周松誠懇地道。
「你真的希望我被別人操嗎?」金玲羞怯地道。
「我……」男人的淫慾一旦退卻,任何事情都會變的,周松自己也無法保證不吃醋,而他此時也想知道金玲有什麼密秘,「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一想到你被別的男人操,我就覺得很興奮。」
「如果……我……我跟別的男人做愛……你還會愛我嗎?」金玲盯著周松的眼睛,相知道答案。
「只要你不愛上別人,我還是會跟你在一起的,我希望你幸福快樂,我也怕失去你!我不擔心你和別的男人上床,但我不希望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出現這種事情!」
「我愛你!」金玲抱著周松感動地道。
之後,便是沉默,兩人摟著睡著了。
第五章 龜公,周松的春天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周松和金玲夫妻倆的生活更為協調了。因為金玲已不再排斥主動的挑逗和說說淫邪的語言了,每每在做愛的時候都會主動將那一夜的輪姦盛宴述說得精彩異常,但她癮去了陳燕這個主角,而是說自己遭遇搶劫之後被輪姦,故事倒是編得挺完美的,輪姦的細節更是不用說了,還加上一些幻想的台詞
――說那些男人要讓自己為他們當性奴隸,當妓女為他們賺錢,而說到這裡她總會問周松要不要讓她當妓女;
――說那些男人也象周松一樣覺得她的逼太寬,每天要好多人來輪姦她,才能讓她滿足,而說到這裡金玲的眼裡滿是期待;
――說那些男人要把她象垃圾一樣的送給每一個見過她的男人操逼;
――等等等等,而周松總也興奮得直點頭,甚至連下面的頭也直點――射精完蛋,而現在他都是直接射進金玲的陰道中,金玲也不再強調要他戴套了――因為金玲自己已先有了預防措施,吃了避孕藥,她也覺得這樣即有真實感而且也不用每個月為了那麼幾天忙乎。
金玲仍經常去陳燕家裡串門,在金玲而言,與周松的性愛高潮根本就不再是高潮,而僅僅是前奏――雖然也都有高潮出現,但象一現的曇花,而與那一夜的那種不間斷的充實快感與超強的刺激一比,根本是癢上加癢,所以她也著實期待著那種輪姦淫宴再次發生,但卻始終沒再發生。而陳燕也好象忘了這回事似的絕口不提。
偶爾金玲也會拉上周松一起去陳燕家。原本周松是不輕易去拜會金玲的朋友的,但陳燕也是熟人一個,而且之前金玲曾說過陳燕現在在當妓女,就象看看成什麼樣兒了,再說周松一直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夠淫蕩起來,雖然目前的情況大有改觀,但距周松的目標還很遠,所以周松也就去了,他想從中得到經驗――如何讓妻子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淫蕩少婦,並在短期內實現自己的願望――讓妻子的淫洞被100個男人的陽具光臨過。
金玲卻有自己的盤算,她想公開那一夜的事,但必須拉周松下水,所以她想籍著陳燕這個蕩婦,一方面勾引自己的老公下水,一方面她可不敢明擺著去做妓女,她只能在陳燕的家裡享受男人們的甘霖――此時的金玲已不是彼時的金玲,她已經是淫婦了,只是仍保持著矜持,因為她仍有恥辱感,仍覺得做妓是一件令人不堪的事!
陳燕可知道金玲心裡在想什麼,她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她鐵定了要金玲自己開口,這樣子才能真正讓金玲成為一個沒有什麼恥辱感的蕩婦――這是她的目標,也是周松的目標。
***
距一夜風流有兩個月了,時間也到了八月份,學生們都已放了暑假,工作的人也忙著,天氣也熱著。
八月十二日,晴。
一大早,金玲便去了陳燕家裡,昨夜和周松的性交已使她無法自制的需要外來的精元補充自己日漸空虛的淫戶――周松興奮過度,在她未高潮之前便射了,這種事情在這兩個月里經常出現――以致於她無時無刻地想念著健武與阿牛他們。
陳燕像往常一樣的嘮叨著股市裡的起伏,仍不提及其它。
提及股票,金玲靈感漸涌,便道:「最近有沒有賺?」
「賠呀,賠得很慘。幸虧我投得不多,你沒看全國股市都是低迷嗎!」陳燕平靜地道。
「沒關係,嘻嘻,你的股票小賠,你的騷逼大賺,那還不是一樣是賺嗎!」金玲道。
「你這小婊子!」陳燕笑了,心想你總算開口了,接著道,「也敢取笑我!你自己是不是也開始想男人了?」
「是想了!」金玲大方地道。
「我知道你想誰了!」陳燕得意地道。
「那……我想誰了呢?」金玲心裡嘀咕著。
「那兩個大吊的醜男人,對不對?」陳燕比划著伸出中指,往上頂了頂道。
「才沒有呢……」金玲被猜中了心事轉而道,「最近有沒有跟他們搞過?」
「還說沒有,一來就問他們!」陳燕忽然撲到金玲身上邊扯著金玲的褲子邊道,「我看看是不是又流水了,你這小婊子!」
金玲也沒有阻止,褲子一下子便被陳燕給脫到膝蓋上,露出一件黑色的蕾絲邊內褲――這是周松買給她的生日禮物,覺得穿著不舒服便很少穿,但自從混戰之後,心裡總希望能吸引男人的目光,雖然內褲男人們看不到,但也喜歡穿性感些的了。陳燕卻象發現新大陸似的大叫起來:「哇,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呀,想勾引誰呀?嘻嘻嘻」
「我能勾引誰啊,真是的,哪象你都不用穿內褲!」說著也撲向陳燕就掀起陳燕的裙子――果然沒穿內褲。
「我這是圖方便,再說天氣熱得要命,穿著多不舒服!只有你,從沒見你穿過裙子吧?這麼熱的天氣,也不穿件裙子通通風!呵呵,不怕悶出問題來呀!」陳燕一語雙關地道。
「哎,對了,你那天拍的那些東西呢?」金玲忽然記起那天亂交時被拍攝過。
「想看看嗎?」陳燕淫笑著道,「你那天真的好淫蕩哦,十足的婊子一個呀,過不了一段時間,我這大婊子的稱號可得讓給你了!」
「大婊子,快點啦,人家急死了!」金玲覺得婊子這種稱唿很刺激,以前她覺得很刺耳。
「早就清除掉了,你還以為我能留著呀!」陳燕笑道,這倒是真的,凡有東西保存都是危險的事情。
「真的嗎?」
「我還騙你幹什麼!這種東西是不能留著的,要是被偷或是偶然被人看到,那不是壞了!」陳燕道,「而且我自己也覺得挺對不起周松的……」
金玲沉吟了一下道,「哎呀,你別這樣子了啦,誰怪你了……而且……說不定周松還要感謝你呢……嘻嘻……」
「為什麼?」
「因為……我和周松和�%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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