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妻正當年

大年初二晚,尖沙咀海傍人山人海,人們扶老攜幼,靜待著維多利亞海港上空的煙花匯演。天氣很好,不太冷,亦沒有毛毛細雨,正適合做任何室外室內活動。七點多了,海港兩岸華燈初上,霓虹廣告爭紅斗綠,繁華璀璨,金壁輝煌。我們三對夫婦依約上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八樓的一間大套房裡,這是觀賞煙花的租房套餐,雖然比平日貴一些,但卻包括食物、飲品及一枝香檳,也不限人數。我們進入套房,互相「恭喜發財!」地大聲嚷著拱手拜年。阿范在門外掛上了「請勿騷擾」的紙牌,然後將房間裡的燈光扭暗,只靠外面的光線射進來,好處是氣氛浪漫,看煙花時玻璃幕牆亦不會反光,其實最重要的是不讓對面大廈的人瞧見我們房裡的活動,外面比裡頭亮,只能看到一面反光鏡。阿郎扭開了床頭收音機,播出輕鬆的音樂,每個人都沉醉在歡樂愉快的旋律中。房裡有暖氣,溫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們都把大衣脫下來,男士們更誇張,脫得只凈一條三角內褲。阿范開啟了香檳酒瓶,塞子「卜」聲飛掉時,酒液從瓶口噴出來,他嘻嘻地笑著說:「哎呀!太像我胯下的東西了,噴完可以再噴,勁力十足,敢情可噴射過對面海去。」大夥哈哈笑鬧著,氣氛頓時輕鬆起來。阿郎對三位女士說:「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脫得只剩一塊布,女的起碼要脫剩兩塊布才可以!」她們咭咭地笑著,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爭相脫得只剩三角內褲和乳罩,玲瓏浮凸的嬌人身材頓表露無遺。阿杏坐在沙發上,一雙修長的小腿特別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膚在暗淡燈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桃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別不大,飽滿的乳房擠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頭沒有露出來,圓滑的屁股在走動時一扭一扭,泛著臀浪,惹人遐思;阿珍白色的薄內褲遮擋不住她內里的春光,烏黑的毛髮與白布片對比強烈,燈越暗,便越顯得格外搶眼。望著三個俏嬌娃,與她們在床上顛鸞倒鳳、如膠似漆的性交情景又瀝瀝如在目前,丹田頓時冒出一道熱氣,陰莖已迫不及待地挺起頭來,不到一下子,龜頭就從內褲上端的橡筋邊沿掙扎而出,昂著頭在跳躍,迫切地尋找藏身之所,扭頭對阿范和阿郎瞧瞧,哈哈,想不到亦是跟我一樣,看來好戲就快登場了。女士們也看到了這三枝關不住的紅杏,爭相穿牆而出,顯然是受到她們誘人魅力的誘惑,弄至滿園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紛紛「獻醜」,不禁掩住嘴笑起來。阿狼走到阿珍面前,將龜頭擱上她酒杯邊,哈哈地打笑:「春情難禁,都是你們三個噴火尤物熱力四射之故,還敢嘲笑我?罰你喝一杯雜果香檳,先加一顆大紅杏,若再嫌不夠,下面還有兩顆荔枝,替你一併加進去!」阿珍一邊咭咭笑,一邊在他龜頭上輕彈了一下:「好呀,你把它剝了皮,我這就一口吞下去!」阿范見他們在調情,也走到阿桃跟前,撈著她一對乳房說:「這裡還有兩顆葡萄耶,要不要?」阿桃繞著沙發團團轉,一邊笑一邊逃,阿范像麻鷹捉小雞般跟在後面追。我見阿杏靜坐在沙發上笑著看熱鬧,視線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縫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密面紗,露出百看不厭的光潔水蜜桃,然後把舌頭伸進狹窄的小縫內,上下左右掃一遍,將美味蜜汁舔過乾淨,一時間,嘴裡饞得口水直冒。這時,阿珍和阿桃一齊躲到阿杏的沙發邊,坐在左右扶手上,三個女人擠在一塊對著我們嚷:「別急性子,你們三個男的都退到對面沙發去,先聽聽你們對我們三人的評價,誰說得最好,誰有第一選擇權。」我急著說:「我阿珍……」還沒開始讚美,她們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不行!不准說自己老婆,要得另外兩個男人說,誰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阿范先發言:「我最喜歡阿珍窈窕的身段,曲線優美,每一寸肌膚都是上帝傑作,撫摸上去簡直是一種享受。還有在床上的騷勁,哪一個男人也抵受不住,浪起來像一匹野馬,靜起來像一條婉轉扭動的蟒蛇,一經合體,根本就捨不得分開。」阿郎亦跟著說:「還有那毛髮茂盛的陰戶,更令人著迷,陰道窄得好像只能容下一隻手指,每一次插進去都似有跟處女開苞的感覺,插極都不厭。抽送的時候,陰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陰莖根部、陰囊周圍不斷地磨擦,搔得你又麻又舒服,里外都同時得到不一樣的雙重享受!」我搶著說:「我倒喜歡阿杏光潔的陰戶,又白又肥,舔上去滑熘熘的,口感一級棒!而且陰道口的嫩皮又特長,拖出來時仍然包裹著陰莖軀幹,單看著那薄皮在抽送時出入扯動,就足夠你樂透了!而且陰道里重門迭戶……」阿郎沒等我說完就插嘴:「哇!提起那重門迭戶,簡直是極品,一層層的皮瓣凹凸有致,抽插時磨擦感特彆強,陰莖一拖動,就像被無數的觸鬚在纏繞著,又箍又揉,又吸又啜,真美快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阿范接上來:「論到吸啜功夫,你阿桃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潮,陰戶在抽搐時就像一個鯉魚嘴,含著陰莖不停在吮啜,龜頭給吮得又酥又麻,射出的精液不單全部吸啜乾淨,連尿道里殘留的幾滴也給吸扯出來。我就試過射精後,陰莖還在不斷給她陰戶吮啜,結果在裡面繼續發硬,不用回氣就可梅開二度。」說得我也興致勃勃了:「阿桃一對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一流!那奶子握起來又軟又彈手,搓揉時軟中帶硬、硬中帶軟,擠到一塊時,中間乳溝足可藏進整枝陰莖,抽送時像給一團麵粉包著,軟綿綿的爽得很。」阿范越說越起勁:「你干她屁眼時有沒有留意到?臀部兩團肥肉給撞得一拋一盪,顛來顫去,肉緊到真恨不得往上狠勁扭上一把?」……說是贊,還不如說是挑逗,幾個女的給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詞穢語引誘,反給弄得滿面緋紅,眼見她們坐立不安,蟲行蟻咬,三角褲尖端都明顯地濕濡一片,令褲布黏貼在肌膚上,中間凹入一條小縫。不用說也知她們此刻體內正慾火漸燃、心如鹿撞,我們三個男人見時機成熟,不約而同地把最後一道障礙物也脫掉下來,挺著硬蹦蹦的陰莖向她們那邊走去。阿郎把陰莖送到阿珍嘴邊,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阿郎挺動著腰肢前後迎送,兩人就旁若無人地自顧自弄起來。阿桃亦蹲身跪到阿范胯下,先撈著陰囊把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捋好一會,然後才張嘴套著他的大龜頭,邊舔邊啜,津津有味、樂不可支。我把阿杏攔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內褲,將朝思暮想的無毛陰戶愛撫一番,才再和她頭腳相對,玩其69花式。她的陰戶真是百舔不膩,大陰唇潤滑飽脹,小陰唇嬌嫩鮮艷,就像剛剝了皮的雞頭肉,潔白的凝脂上凸出一朵紅雞冠,色香味俱全。如果用指頭輕輕撐開,又似一朵綻開的蘭花,塊塊花瓣向四周擴散,中間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頂端是一粒粉紅色的硬硬花蕾。我的舌尖就像忙著采蜜的蜜蜂,不知光顧蜜洞好還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頂端的小花蕾上逗留。那香濃的蜜汁越采越多,源源不絕地向我供應,不一會整朵鮮花都被蜜汁沾透了,可桃源小洞還有大量淫水在湧出來,我乾脆把她兩片小陰唇都一齊含在嘴裡,出力吸啜,有時又像蜻蜓點水般在陰蒂上猛點幾下,弄得她將屁股上下左右不斷挪動,挺高陰戶追著我的嘴,好像生怕會忽然離她而去。偷空扭頭看看阿范和阿郎兩對,也是分別陶醉在二人世界中。阿范已經脫掉了阿桃的乳罩,往下抓著她一雙巨乳,搓圓按扁,肉緊時甚至十指力握,好像準備把它捏爆一樣。阿郎則把一隻手伸進我老婆的內褲里,在陰戶上撫來揉去,有時又在黑森林上流連,溫柔得像在掃著一隻小貓貓背上的順滑嫩毛。很有趣,三個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阿珍替阿郎吹喇叭時,和我們兩夫婦慣常的做法一樣,她一張嘴就把整枝陰莖全含進嘴裡,然後把頭前後移動,全然把小口當作是陰道,盡情地出入迎送,只是當龜頭褪到接近唇邊時,才用舌頭圍著龜頭舔幾個圈,再又前靠將陰莖全枝吞掉。阿桃耍的則是另一種花樣,她把阿范的包皮儘量捋後,再用五指緊箍陰莖根部,令陰莖勃得硬如鐵棍,龜頭鼓脹得硬梆梆的,然後才專向龜頭埋手,她先用舌尖順著龜頭下的小溝繞圈,待到陰莖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著紅卜卜的龜頭棱肉吮啜,同時運用舌尖在馬眼上時而撩掃、時而力點,把阿范弄得小肚皮抖個不完。阿杏此刻卻把我的陰莖當成是快將溶化的冰棒,用舌頭從龜頭舔掃到根部,又再從根部舔掃回龜頭,整枝陰莖都留下她舌頭的痕跡,有時又用舌尖像搔癢般輕輕在龜頭上揩過,再順著鼓得像枝鉛筆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到了陰囊時,連兩顆睪丸也不放過。我讓她舔得舒服萬分,全身毛管都擴張了,身體打了好幾個冷戰,幾乎把持不住,將精液射了出來。眼見阿桃和我老婆雖然專心玩弄著面前的肉棒,但卻把蛇腰左扭右擺,心想她們這時定是心癢難熬,陰戶亦早已泛濫成災,若再不替她們止一止癢,發起狠來,在陰莖上咬一口也不出奇。我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了,現在不如轉過另一種玩法,是口交接龍,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好不好?」阿郎和阿范依依不捨地抽出陰莖,走過來齊問:「口交接龍?怎個玩法?」我吩咐他們坐到地上,然後三個男人頭對腳地仰面躺下,圍成一個三角形,雞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我再叫女士們把身上剩下的多餘物統統脫光,赤裸裸地俯身伏到兩個男人的頭和腳之間,阿桃嘴巴對著我的陰莖時,陰戶便剛好露在阿范的鼻尖上;同樣,阿珍替阿范吹喇叭時,阿郎便替她品玉;阿杏剛把嘴套上阿郎的陰莖,陰戶就觸到我的舌尖。一時間,幾張嘴都沒得空閒,你舔她、她又含他……六人圍成一個圓圈。地面上只見一堆肉蟲,迭壓著蠕蠕而動,房間裡僅有一片「漬漬」的聲音,偶爾才有人發出「噢……」一聲嘆息,可能是發泄一下心內的舒暢,跟著又再埋頭苦幹,繼續水聲連連。我的龜頭被阿桃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對阿杏的陰戶大舔特舔,又含著她的陰蒂拚命力啜,弄得她抖個不停;她含著阿郎陰莖的小嘴加快吞吐,令阿郎美快得不禁用勁在阿珍的陰戶上猛下嘴頭,淫水都流到他鼻子上了;阿珍陰戶受到強力刺激,不由得轉向阿范的陰莖發泄,又令阿范對阿桃的陰戶照顧有加……,連鎖反應終於傳回我身上。就像有一條無形的鞭子在鞭策著,每人都氣喘唿唿,速度越來越快,反應越來越肉緊,身體像波浪一樣此起彼伏,又顫又抖,把快意循環輸送。我的體溫火熱,心跳加速,陰莖青筋怒凸,龜頭麻辣一片,再給阿桃猛啜幾下,身子抖了幾抖,一道熱流從嵴椎末端直衝馬眼,濃稠的精液就要飛射而出。窗外「轟」的一響炮聲,爆出一片耀目光輝,煙花匯演開始了,在光亮下,我瞧見馬眼噴出一股銀白色的精柱,直飛阿桃大張的櫻唇,又再「轟」的一響炮響,馬眼上隨聲飛出一道精液,射向阿桃的粉臉,但跟著下來的一個煙花閃光里,我卻看不到射精的情景了,因為阿桃已經把我整枝陰莖都含進口中。隆隆的煙花爆發聲中,我發出的彈藥差不多都在阿桃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火與窗外的煙花互相偕美,房裡交錯著七彩斑爛的煙花閃耀,令幾條肉蟲好像披上五顏六色的彩衣,浪漫得叫人迷醉。又一道煙花爆聲,只見阿郎亦發炮響應,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進阿杏口裡,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順著嘴角淌向下巴,掛著幾條亮晶晶的黏絲在搖來晃去,隨著煙花的照耀在閃著反光。我和阿郎軟軟地躺在地上,懶得連起身走到窗前也不願,就這樣躺在地板上看煙花,阿杏則趴在我胸前,讓我摟擁著,用舌尖慢慢舔回阿郎那些淌在外面的精液,一點一滴都吞過乾乾淨淨。阿范卻不是一介凡夫,雖然把阿桃整治得活蹦彈跳,此刻仍然沒有鳴金收兵的跡象,真為他的持久耐力佩嘆!莫非阿珍的口功不夠,抑或他真的是性愛超人?阿杏歇息了一會,見老公的陰莖仍在強而有力地在阿珍嘴巴中出出入入,做著機械性的動作,可能怕阿珍應付不來吧,便挪身過去幫她一把,姐妹聯手共同對付自己老公。她側身躺到阿珍胸下,伸出舌頭在阿范的陰囊上四周撩舔,阿珍見來了外援,在上面除了加快吞吐外,還握著他陰莖使勁套捋,阿桃亦同時把陰戶壓在他嘴上磨,三人同心合力,阿范即管是鐵打的羅漢,也不能不敗在脂粉叢中。不一會,他屁股往上一挺,跟著全身一陣抽搐,阿珍的唇邊就淌下了幾道白煳煳的精液,順著陰莖直流下陰囊。阿范攤著身子動也不動地躺著,任由阿珍把口中的精液吞掉後,再將雞巴上的剩餘黏漿舔過乾淨,阿杏也把送到嘴邊的精液舔進口裡,連沾在陰囊上的幾滴都不遺漏,兩人把他的生殖器舔吮得比洗滌還要來得乾淨清潔。房裡的炮打完了,外面的炮聲恰巧又同時歇了下來,原來那只是煙花匯演的序幕,好戲隨後才上演呢!地上躺著的六條肉蟲擠作一堆,互相摟抱、愛撫、親吻,鬆弛著軀體在養精生息,也在釀著口交接龍這一場性愛序幕後,即將爆發的另一場精彩群交大匯戰。

大年初二晚,尖沙咀海傍人山人海,人們扶老攜幼,靜待著維多利亞海港上空的煙花匯演。天氣很好,不太冷,亦沒有毛毛細雨,正適合做任何室外室內活動。七點多了,海港兩岸華燈初上,霓虹廣告爭紅斗綠,繁華璀璨,金壁輝煌。我們三對夫婦依約上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八樓的一間大套房裡,這是觀賞煙花的租房套餐,雖然比平日貴一些,但卻包括食物、飲品及一枝香檳,也不限人數。我們進入套房,互相「恭喜發財!」地大聲嚷著拱手拜年。阿范在門外掛上了「請勿騷擾」的紙牌,然後將房間裡的燈光扭暗,只靠外面的光線射進來,好處是氣氛浪漫,看煙花時玻璃幕牆亦不會反光,其實最重要的是不讓對面大廈的人瞧見我們房裡的活動,外面比裡頭亮,只能看到一面反光鏡。阿郎扭開了床頭收音機,播出輕鬆的音樂,每個人都沉醉在歡樂愉快的旋律中。房裡有暖氣,溫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們都把大衣脫下來,男士們更誇張,脫得只凈一條三角內褲。阿范開啟了香檳酒瓶,塞子「卜」聲飛掉時,酒液從瓶口噴出來,他嘻嘻地笑著說:「哎呀!太像我胯下的東西了,噴完可以再噴,勁力十足,敢情可噴射過對面海去。」大夥哈哈笑鬧著,氣氛頓時輕鬆起來。阿郎對三位女士說:「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脫得只剩一塊布,女的起碼要脫剩兩塊布才可以!」她們咭咭地笑著,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爭相脫得只剩三角內褲和乳罩,玲瓏浮凸的嬌人身材頓表露無遺。阿杏坐在沙發上,一雙修長的小腿特別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膚在暗淡燈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桃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別不大,飽滿的乳房擠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頭沒有露出來,圓滑的屁股在走動時一扭一扭,泛著臀浪,惹人遐思;阿珍白色的薄內褲遮擋不住她內里的春光,烏黑的毛髮與白布片對比強烈,燈越暗,便越顯得格外搶眼。望著三個俏嬌娃,與她們在床上顛鸞倒鳳、如膠似漆的性交情景又瀝瀝如在目前,丹田頓時冒出一道熱氣,陰莖已迫不及待地挺起頭來,不到一下子,龜頭就從內褲上端的橡筋邊沿掙扎而出,昂著頭在跳躍,迫切地尋找藏身之所,扭頭對阿范和阿郎瞧瞧,哈哈,想不到亦是跟我一樣,看來好戲就快登場了。女士們也看到了這三枝關不住的紅杏,爭相穿牆而出,顯然是受到她們誘人魅力的誘惑,弄至滿園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紛紛「獻醜」,不禁掩住嘴笑起來。阿狼走到阿珍面前,將龜頭擱上她酒杯邊,哈哈地打笑:「春情難禁,都是你們三個噴火尤物熱力四射之故,還敢嘲笑我?罰你喝一杯雜果香檳,先加一顆大紅杏,若再嫌不夠,下面還有兩顆荔枝,替你一併加進去!」阿珍一邊咭咭笑,一邊在他龜頭上輕彈了一下:「好呀,你把它剝了皮,我這就一口吞下去!」阿范見他們在調情,也走到阿桃跟前,撈著她一對乳房說:「這裡還有兩顆葡萄耶,要不要?」阿桃繞著沙發團團轉,一邊笑一邊逃,阿范像麻鷹捉小雞般跟在後面追。我見阿杏靜坐在沙發上笑著看熱鬧,視線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縫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密面紗,露出百看不厭的光潔水蜜桃,然後把舌頭伸進狹窄的小縫內,上下左右掃一遍,將美味蜜汁舔過乾淨,一時間,嘴裡饞得口水直冒。這時,阿珍和阿桃一齊躲到阿杏的沙發邊,坐在左右扶手上,三個女人擠在一塊對著我們嚷:「別急性子,你們三個男的都退到對面沙發去,先聽聽你們對我們三人的評價,誰說得最好,誰有第一選擇權。」我急著說:「我阿珍……」還沒開始讚美,她們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不行!不准說自己老婆,要得另外兩個男人說,誰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阿范先發言:「我最喜歡阿珍窈窕的身段,曲線優美,每一寸肌膚都是上帝傑作,撫摸上去簡直是一種享受。還有在床上的騷勁,哪一個男人也抵受不住,浪起來像一匹野馬,靜起來像一條婉轉扭動的蟒蛇,一經合體,根本就捨不得分開。」阿郎亦跟著說:「還有那毛髮茂盛的陰戶,更令人著迷,陰道窄得好像只能容下一隻手指,每一次插進去都似有跟處女開苞的感覺,插極都不厭。抽送的時候,陰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陰莖根部、陰囊周圍不斷地磨擦,搔得你又麻又舒服,里外都同時得到不一樣的雙重享受!」我搶著說:「我倒喜歡阿杏光潔的陰戶,又白又肥,舔上去滑熘熘的,口感一級棒!而且陰道口的嫩皮又特長,拖出來時仍然包裹著陰莖軀幹,單看著那薄皮在抽送時出入扯動,就足夠你樂透了!而且陰道里重門迭戶……」阿郎沒等我說完就插嘴:「哇!提起那重門迭戶,簡直是極品,一層層的皮瓣凹凸有致,抽插時磨擦感特彆強,陰莖一拖動,就像被無數的觸鬚在纏繞著,又箍又揉,又吸又啜,真美快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阿范接上來:「論到吸啜功夫,你阿桃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潮,陰戶在抽搐時就像一個鯉魚嘴,含著陰莖不停在吮啜,龜頭給吮得又酥又麻,射出的精液不單全部吸啜乾淨,連尿道里殘留的幾滴也給吸扯出來。我就試過射精後,陰莖還在不斷給她陰戶吮啜,結果在裡面繼續發硬,不用回氣就可梅開二度。」說得我也興致勃勃了:「阿桃一對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一流!那奶子握起來又軟又彈手,搓揉時軟中帶硬、硬中帶軟,擠到一塊時,中間乳溝足可藏進整枝陰莖,抽送時像給一團麵粉包著,軟綿綿的爽得很。」阿范越說越起勁:「你干她屁眼時有沒有留意到?臀部兩團肥肉給撞得一拋一盪,顛來顫去,肉緊到真恨不得往上狠勁扭上一把?」……說是贊,還不如說是挑逗,幾個女的給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詞穢語引誘,反給弄得滿面緋紅,眼見她們坐立不安,蟲行蟻咬,三角褲尖端都明顯地濕濡一片,令褲布黏貼在肌膚上,中間凹入一條小縫。不用說也知她們此刻體內正慾火漸燃、心如鹿撞,我們三個男人見時機成熟,不約而同地把最後一道障礙物也脫掉下來,挺著硬蹦蹦的陰莖向她們那邊走去。阿郎把陰莖送到阿珍嘴邊,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阿郎挺動著腰肢前後迎送,兩人就旁若無人地自顧自弄起來。阿桃亦蹲身跪到阿范胯下,先撈著陰囊把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捋好一會,然後才張嘴套著他的大龜頭,邊舔邊啜,津津有味、樂不可支。我把阿杏攔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內褲,將朝思暮想的無毛陰戶愛撫一番,才再和她頭腳相對,玩其69花式。她的陰戶真是百舔不膩,大陰唇潤滑飽脹,小陰唇嬌嫩鮮艷,就像剛剝了皮的雞頭肉,潔白的凝脂上凸出一朵紅雞冠,色香味俱全。如果用指頭輕輕撐開,又似一朵綻開的蘭花,塊塊花瓣向四周擴散,中間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頂端是一粒粉紅色的硬硬花蕾。我的舌尖就像忙著采蜜的蜜蜂,不知光顧蜜洞好還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頂端的小花蕾上逗留。那香濃的蜜汁越采越多,源源不絕地向我供應,不一會整朵鮮花都被蜜汁沾透了,可桃源小洞還有大量淫水在湧出來,我乾脆把她兩片小陰唇都一齊含在嘴裡,出力吸啜,有時又像蜻蜓點水般在陰蒂上猛點幾下,弄得她將屁股上下左右不斷挪動,挺高陰戶追著我的嘴,好像生怕會忽然離她而去。偷空扭頭看看阿范和阿郎兩對,也是分別陶醉在二人世界中。阿范已經脫掉了阿桃的乳罩,往下抓著她一雙巨乳,搓圓按扁,肉緊時甚至十指力握,好像準備把它捏爆一樣。阿郎則把一隻手伸進我老婆的內褲里,在陰戶上撫來揉去,有時又在黑森林上流連,溫柔得像在掃著一隻小貓貓背上的順滑嫩毛。很有趣,三個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阿珍替阿郎吹喇叭時,和我們兩夫婦慣常的做法一樣,她一張嘴就把整枝陰莖全含進嘴裡,然後把頭前後移動,全然把小口當作是陰道,盡情地出入迎送,只是當龜頭褪到接近唇邊時,才用舌頭圍著龜頭舔幾個圈,再又前靠將陰莖全枝吞掉。阿桃耍的則是另一種花樣,她把阿范的包皮儘量捋後,再用五指緊箍陰莖根部,令陰莖勃得硬如鐵棍,龜頭鼓脹得硬梆梆的,然後才專向龜頭埋手,她先用舌尖順著龜頭下的小溝繞圈,待到陰莖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著紅卜卜的龜頭棱肉吮啜,同時運用舌尖在馬眼上時而撩掃、時而力點,把阿范弄得小肚皮抖個不完。阿杏此刻卻把我的陰莖當成是快將溶化的冰棒,用舌頭從龜頭舔掃到根部,又再從根部舔掃回龜頭,整枝陰莖都留下她舌頭的痕跡,有時又用舌尖像搔癢般輕輕在龜頭上揩過,再順著鼓得像枝鉛筆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到了陰囊時,連兩顆睪丸也不放過。我讓她舔得舒服萬分,全身毛管都擴張了,身體打了好幾個冷戰,幾乎把持不住,將精液射了出來。眼見阿桃和我老婆雖然專心玩弄著面前的肉棒,但卻把蛇腰左扭右擺,心想她們這時定是心癢難熬,陰戶亦早已泛濫成災,若再不替她們止一止癢,發起狠來,在陰莖上咬一口也不出奇。我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了,現在不如轉過另一種玩法,是口交接龍,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好不好?」阿郎和阿范依依不捨地抽出陰莖,走過來齊問:「口交接龍?怎個玩法?」我吩咐他們坐到地上,然後三個男人頭對腳地仰面躺下,圍成一個三角形,雞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我再叫女士們把身上剩下的多餘物統統脫光,赤裸裸地俯身伏到兩個男人的頭和腳之間,阿桃嘴巴對著我的陰莖時,陰戶便剛好露在阿范的鼻尖上;同樣,阿珍替阿范吹喇叭時,阿郎便替她品玉;阿杏剛把嘴套上阿郎的陰莖,陰戶就觸到我的舌尖。一時間,幾張嘴都沒得空閒,你舔她、她又含他……六人圍成一個圓圈。地面上只見一堆肉蟲,迭壓著蠕蠕而動,房間裡僅有一片「漬漬」的聲音,偶爾才有人發出「噢……」一聲嘆息,可能是發泄一下心內的舒暢,跟著又再埋頭苦幹,繼續水聲連連。我的龜頭被阿桃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對阿杏的陰戶大舔特舔,又含著她的陰蒂拚命力啜,弄得她抖個不停;她含著阿郎陰莖的小嘴加快吞吐,令阿郎美快得不禁用勁在阿珍的陰戶上猛下嘴頭,淫水都流到他鼻子上了;阿珍陰戶受到強力刺激,不由得轉向阿范的陰莖發泄,又令阿范對阿桃的陰戶照顧有加……,連鎖反應終於傳回我身上。就像有一條無形的鞭子在鞭策著,每人都氣喘唿唿,速度越來越快,反應越來越肉緊,身體像波浪一樣此起彼伏,又顫又抖,把快意循環輸送。我的體溫火熱,心跳加速,陰莖青筋怒凸,龜頭麻辣一片,再給阿桃猛啜幾下,身子抖了幾抖,一道熱流從嵴椎末端直衝馬眼,濃稠的精液就要飛射而出。窗外「轟」的一響炮聲,爆出一片耀目光輝,煙花匯演開始了,在光亮下,我瞧見馬眼噴出一股銀白色的精柱,直飛阿桃大張的櫻唇,又再「轟」的一響炮響,馬眼上隨聲飛出一道精液,射向阿桃的粉臉,但跟著下來的一個煙花閃光里,我卻看不到射精的情景了,因為阿桃已經把我整枝陰莖都含進口中。隆隆的煙花爆發聲中,我發出的彈藥差不多都在阿桃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火與窗外的煙花互相偕美,房裡交錯著七彩斑爛的煙花閃耀,令幾條肉蟲好像披上五顏六色的彩衣,浪漫得叫人迷醉。又一道煙花爆聲,只見阿郎亦發炮響應,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進阿杏口裡,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順著嘴角淌向下巴,掛著幾條亮晶晶的黏絲在搖來晃去,隨著煙花的照耀在閃著反光。我和阿郎軟軟地躺在地上,懶得連起身走到窗前也不願,就這樣躺在地板上看煙花,阿杏則趴在我胸前,讓我摟擁著,用舌尖慢慢舔回阿郎那些淌在外面的精液,一點一滴都吞過乾乾淨淨。阿范卻不是一介凡夫,雖然把阿桃整治得活蹦彈跳,此刻仍然沒有鳴金收兵的跡象,真為他的持久耐力佩嘆!莫非阿珍的口功不夠,抑或他真的是性愛超人?阿杏歇息了一會,見老公的陰莖仍在強而有力地在阿珍嘴巴中出出入入,做著機械性的動作,可能怕阿珍應付不來吧,便挪身過去幫她一把,姐妹聯手共同對付自己老公。她側身躺到阿珍胸下,伸出舌頭在阿范的陰囊上四周撩舔,阿珍見來了外援,在上面除了加快吞吐外,還握著他陰莖使勁套捋,阿桃亦同時把陰戶壓在他嘴上磨,三人同心合力,阿范即管是鐵打的羅漢,也不能不敗在脂粉叢中。不一會,他屁股往上一挺,跟著全身一陣抽搐,阿珍的唇邊就淌下了幾道白煳煳的精液,順著陰莖直流下陰囊。阿范攤著身子動也不動地躺著,任由阿珍把口中的精液吞掉後,再將雞巴上的剩餘黏漿舔過乾淨,阿杏也把送到嘴邊的精液舔進口裡,連沾在陰囊上的幾滴都不遺漏,兩人把他的生殖器舔吮得比洗滌還要來得乾淨清潔。房裡的炮打完了,外面的炮聲恰巧又同時歇了下來,原來那只是煙花匯演的序幕,好戲隨後才上演呢!地上躺著的六條肉蟲擠作一堆,互相摟抱、愛撫、親吻,鬆弛著軀體在養精生息,也在釀著口交接龍這一場性愛序幕後,即將爆發的另一場精彩群交大匯戰。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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