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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寂寞難耐舉杯邀月擼自愛

回到柴房,李瑟想起有一個謎語問:什麼事只能一個人做?答案是做夢,其 實還有個答案是:手淫。自己愛上的女孩就在眼前,可自己卻和她隔得那麼遙遠, 像他這樣有多位美嬌妻過慣性生活而現在卻情場失意的男人,在屬於自己的空間 里,在漫漫長夜無心思練功的時候,想要擺脫痛不欲生的情緒和想念眾老婆的情 欲而快點睡覺,手淫是一種很有效的方式。

如果你能善待手淫,它還是節制有禮的,它是許多人孤枕難眠時悄無聲息的 安慰。當然,事實上自慰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美妙,它是一個沒有內心沒有靈魂的 存在,如果它能給你帶來快樂,那快樂也純粹屬於生理刺激,它與心靈和情感毫 無關係,而且只是短暫一會,當身體的顫慄過去以後,一切都會消失無影,什麼 感覺都沒有留下,完全是一片感覺的真空,會讓你不由對剛剛過去的快感是否真 實提出懷疑。所以,手淫之後的空白(而不只是空虛)和荒誕感覺常常讓我們悔 恨交加,無端難受。

它竊取了性愛的快感卻根本不能和性愛相提並論,當性慾無處釋放,手淫不 無騙意的快感誘惑著內心。因為它操作起來太方便(真正的舉手之勞),它和我 們離得太近(完全是零距離)。

李瑟的內心想著白君儀的誘惑和挑逗,思念著家裡的四個老婆,撫摩和套弄 肉棒帶來噴涌般的快意,那擼出來的歡樂(對,是歡樂而不僅僅是快感)象巨大 而溫柔的聲浪,將他簇擁到夢幻般的空中樓閣。整整一個夜晚,他感覺不是睡在 柴房而是和白君儀漂浮在溫暖的海面甚或是柔迷的雲端。他忍不住連續幾天都沉 湎其中,總是盼望黑暗快快來臨,他將脫得一絲不掛,蜷縮在自己的被窩裡,閉 上眼睛,讓快樂在黑暗裡象精靈一樣飛揚。快感的浪潮是慢慢湧出來的,它們象 一些跌跌撞撞的小魚在他的身體里游來游去,他也受了感染的跟著向前游去,向 前游去,向快感的浪尖上游去,他知道前方不是天堂,只是瞬間,他就從浪峰上 墜落下來。突然周圍什麼都沒有了,世界沉默得就象遠古洪荒,這空白簡直就要 滲入他的骨髓,他的心臟似乎被一架強力抽水機給抽空了。

隨著自慰的次數增多,最開始的歡樂早就消失不見,僅僅是一種轉瞬間的快 感,純生理的快感,象石頭一樣沒有精神實質的快感。他討厭這種感覺,可他無 法抵禦,他知道這是他逃不掉的心理尷尬。好多次他對它充滿反感,甚至想下決 心遠離它,可一切都是徒勞,它象影子一樣潛伏在內心深處。逃不掉,也沒有必 要逃掉,所以他只好善待它,把它當作這次寂寞的旅途中一位安靜的朋友,心平 氣靜的看著它不定期的向他走來,以最誠摯的熱情和它交往,然後送它離開,就 這樣,也只能這樣。有時他對它充滿感激,有時他會仔細體味,但他不會對它充 滿依賴,也不詛咒它。就是這樣。

此後李瑟每天噼柴,過著和少年時一樣的生活,儘管吳老頭儘量安排他去干 些能接近小姐的活,可是李瑟畢竟是僕人身分,又是男僕,幾天中也見不到白君 儀一次。

可饒是如此,李瑟也覺得生活在幸福之中,有時夜裡想起古香君她們,覺得 一點也不真實,離他好遠,似乎她們只是在他夢中曾經出現過一般。

歲月悠忽,過得極快,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李瑟就這樣每天做著僕人,干 些雜活,一想到這是為白君儀做事,心裡甜滋滋的,倒也自得其樂。每天都盼著 能夠看到白君儀,哪怕遠遠的望上一眼,便能快樂好幾天。

這一天,李瑟在菜園中幫著種菜,忽然見一陣騷動,只見白君儀由一個丫鬟 陪著,來菜園中遊玩。

菜園中幾個有頭臉的人圍著白君儀獻憨勤。李瑟見到白君儀如花似玉的面容, 心裡砰砰亂跳,雖然就算是看上一千年也不算久,但是不敢多看,連忙低頭耕自 己的那塊地。慢慢腳步聲響,越來越近,李瑟越發地不敢抬頭。

一個柔媚的聲音道:「吳柴頭,這人是你的親戚嗎?聽說讀過幾年書?」

吳柴頭道:「是的,難得小姐關心。」接著李瑟被拉了一把,吳柴頭在他耳 邊輕輕道:「小姐問你話呢!」

李瑟臉上發紅,好像做了壞事,被人抓到一樣,偷看了白君儀一眼,低頭道: 「小人見過小姐。」

白君儀似乎表情很自然,只是道:「哦!好奇怪啊!你長的很像我認識的一 個人?你叫什麼名字?」

李瑟吞吐道:「我叫王必。」

白君儀道:「哦,是這樣哦!好的,你在這裡還習慣嗎?有沒有什麼要求? 你今天運氣很好,我看你人還蠻順眼,想不想做別的事?我看你讀過幾天書,總 是干這樣的活委屈你了。」

李瑟急忙道:「不,不,不……一點不辛苦。我願意干這樣的活,求小姐別 趕我走。」

白君儀噗哧一笑,百媚俱生,道:「誰說要趕你走啦!不過既然你願意干這 個,那麼就隨你好啦!」白君儀說完又輕輕一笑,帶著那丫鬟去了。

李瑟仿佛活在夢中一樣,摸不著頭腦。白君儀去得遠了,吳柴頭和小齊頭來 到他身邊,原喜地道:「小姐居然注意到你啦!你能得小姐的關心,就是你的福 分啦!你也沒白來」二人高興地議論起來。

李瑟心中疑惑,「難道她沒認出我嗎?是啦!她早把我樣子忘了,我又怎麼 值得她記得呢?」

李瑟一陣心酸,方才見到白君儀的喜悅也沒了。吳柴頭和小齊頭還以為李瑟 歡喜得傻了呢!

又過了四個月,已到盛夏。其間白君儀派人傳喚過他二次,和他談些詩詞書 畫,李瑟看白君儀自然的很,也不曉得她是不是知道了他的身分,他心裡納罕, 猜測不透。

李瑟把花蝴蝶的泡妞秘籍看了個透,可是事到頭上,他便忘了,毫無用處, 有時他想起這真是辜負秘籍,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他覺得白君儀高高在上,高 不可攀,他實在是配不上她,只要能這樣安靜地守在他的身邊,就是最幸福的事 情。

這一天中午,李瑟閒來無事正在樹陰下發獃。忽然見白君儀的貼身丫鬟走了 過來,道「聽說對面山谷正在建造一個大莊園,你知道嗎?」

李瑟自從來到名園之後很少出去,見白君儀的貼身丫鬟發問,連忙恭敬地回 答道:「我很少出去,並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咐的嗎?」

丫鬟道:「小姐聽說那裡建造一個大莊園,你去打聽一下,回來去見小姐, 票告她所見的一切。」

李瑟聽說能為白君儀效力,高興得不得了,連忙去辦。

名園對面是一座山谷,山谷中清泉涌流,密林幽深,景色極是優美。但是現 在裡面很多工匠在忙碌,他們利用山峰、山崖、山麓、山澗等地形,修建了多處 這座規模宏大的園林,有殿、堂、樓、館、亭、榭、閣、軒、齋等一百多處建築。

李瑟見了這等規模,真是大吃了一驚,好不容易問到了一個在休息的工匠, 才大略知道了一些事情。

李瑟回到名園,便去求見白君儀,很順利地便被帶了進去。香煙裊裊,白君 儀端坐在椅上,在焚香凝神看一本書。

帶李瑟進來的丫鬟輕聲道:「小姐,人帶來了。」

白君儀也不瞧李瑟,道:「哦,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吧!」

李瑟不敢亂說話,道:「外面的山谷叫做避暑山莊,山中有園,園中有山, 設計的十分巧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遙相對立的兩個山峰上的亭子,分別叫做 南山積雪和四面雲山。

我打聽的那個工匠著實吹噓了一把!不過在兩亭子上遠眺,山莊的風景,周 圍山上的奇峰怪石,都可以一覽無遺,的確是非常的巧妙。?「

白君儀眉頭一皺,道:「誰叫你說這個?」聽了一會兒,道:「山莊的主人 打聽到了嗎?!」

李瑟道:「據說是幾個女子,其餘別的我便不曉得了。」

白君儀道:「你難道沒仔細好好打探嗎?」

李瑟垂手道:「倉促之間也沒打聽清楚,要不我再去打探?」

白君儀不耐煩地道:「算了。你去吧!不用勞煩你了。」

李瑟只好告退了,心想:「以前幾次她都是和顏悅色的,格外溫柔,這次心 煩氣躁的樣子,難道是我得罪她了?還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發生?」

李瑟回到柴房,直到夜深了也在想著這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外面的山谷 的莊園也是透著神秘,不知道裡面有什麼玄虛。漸漸李瑟終於有了睡意。他全沒 想到以他武功,悄悄出去打探一番誰又能發現呢?他習慣做他的普通人的生活, 只是他自己沒想到而已。

李瑟正在睡眼朦朧的時候,忽然一陣輕微的聲音傳來,是一個人的聲音。李 瑟立刻醒了,不過假裝睡著。

一個黑影進來端詳了他好一會兒,才在他耳邊輕喚道:「郎君啊!」

李瑟腦中嗡的一聲,幾疑是在夢裡,一下坐起,道:「花妹妹,怎麼是你? 這不是在夢中吧!」

花想容道:「怎麼是做夢呢?是真的呀!」

李瑟就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終於看到了親人一般,一下把花想容摟 在懷裡,泣道:「真的是你啊!想都把我想死啦!」

花想容也跟著流下眼淚,道:「郎君,誰給你受這個罪啊!還住在柴房裡! 她們還不讓我來呢!原來你這樣受罪啊!都說你不喜歡我們來探看你,原來她們 都不知道。」

李瑟道:「是啊!我還以為你們把我忘了呢!」

花想容道:「我早就想來看你啦!尤其是楚姐姐不讓。她還說什麼『縮不盡 相思地,補不了離恨天』,她還給我解釋來的呢!我也聽不懂。」

李瑟聽了,痴了一般,道:「是啊!傳說縮地之術是費長房傳下來的,可是 他也無法將相思的距離縮短,女媧氏也補不了人間的悲歡離合啊!我和她近在咫 尺,可是卻遠如天涯!」他想起他痴戀的白君儀,如霧裡雲端,不可觸及,卻沒 想到楚流光念這句話時對他思念時的憂傷悽美。

花想容道:「郎君你說的是誰啊?是白君儀嗎?她武功比你還厲害嗎?否則 就算是她不喜歡你,你為什麼不把她搶走,做你的女人啊!」

李瑟道:「她武功沒我厲害,可是男女之間能夠強迫嗎?」

花想容羞道:「沒事啊!你把她那個了,她就曉得舒服了,自然就會喜歡你 啦!」

李瑟本來還很憂傷,但聽了花想容的話,不由哈哈大笑,道:「要是那樣就 好啦!有你在我身邊,總能讓我開心。」

花想容道:「那我們永遠在一起啊!我們現在就走吧!香君姐姐她們在對面 的山莊,那裡可美啦!花了不少的銀子啊!」

李瑟道:「什麼?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好妹妹,你聽我說,你還是回去 吧!你告訴她們,再過些日子,我便回去了,請她們千萬別來打擾我。」

花想容道:「為什麼你要這麼做?難道你做僕人她就會喜歡你了?」

李瑟心裡仿佛被一根針刺了一下,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才艱難道:「好妹 妹,你不懂,我這是為了我自己,讓我自己舒服。你聽我的話,還是和她們一起 回京師去,別耽擱正經事。」

花想容看見李瑟眼裡一掃而過的痛苦,很心疼,道:「我真的不懂你,不過 我聽你的話」說完狠心便走,心裡很難過。

第十章為君做媒

名園對面的避暑山莊在短短三個月時間便建造成功了。它占地之廣,建造之 豪華,令人驚嘆,這樣的浩大工程,本來沒有幾年是難以建造成功的。但是在三 個月之內建成,可見投入人力之巨,錢財之多,可以說達到了奢靡浪費的地步。

想了幾天,白君儀這天早上終於決定去拜訪避暑山莊的主人。投帖進去之後, 鑼鼓喧天,紅毯鋪天,足有一里,白君儀被熱烈地迎了進去。

在大廳中,四個絕色女子候著,正是古香君、薛瑤光、王寶兒和花想容四女。

白君儀落坐後,笑道:「原來是幾位夫人,我說誰人能有這麼大的排場呢! 只是不知道幾位夫人為何如此勞師動眾啊?」

古香君道:「此地風水極佳,難怪能出妹妹這般的神仙人物!我們自然是看 重此地的風水和風景啦!妹妹住在這裡,自然知道這裡的好處,如果我們能夠住 在這裡,不也可以沾著好的氣息嘛!然後變得漂亮些,否則一個個都是醜八怪, 難怪李郎不理我們,不知道跑哪裡去啦!」

白君儀故做吃驚,道:「姐姐休要取笑我。聽您的意思是說李盟主失蹤了不 成?」

古香君道:「是呀!快一年了,都不見人影,不曉得被哪個美貌姑娘騙走了。」

白君儀道:「這話雖然不該我說,但是說實話,夫人必定了解李盟主的,李 盟主的確是太好色了一點。說到這裡,我冒昧地說個笑話。我家新來的一個僕人, 和李盟主長的極像,不過肯定不是他啦!李盟主豈會落魄到那種程度呢!呵呵, 我瞎尋思,夫人可別見怪。」

古香君道:「我倒不這麼看,李郎他行事出人意表,說不定真的是他呢!他 只為看你一眼,便做你的僕人去了。如果真的是他的話,白姑娘就該高興才對。 如果誰人肯這樣待你,你難道不該嫁給他嗎?這樣的痴情的好老公哪裡找去?我 看應該恭喜姑娘才是。」

白君儀道:「夫人說的有些道理,但是也不盡然。難道說誰對我好,我就要 嫁給誰嗎?那我們豈不是要嫁很多人?」

古香君道:「可是肯為了每天看你一眼,甘願做你的僕人,這樣的男子難道 世界上還有第二個不成?」

白君儀道:「有和沒有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我想嫁的人可不是這樣的人,為 了一個姑娘下賤到這樣。李盟主豪氣干雲,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必定不會做這樣 下作的事情。我看夫人多心了!如果夫人拿捏不准,不如去我府看上一眼,瞧瞧 到底是不是李盟主,不過聽說那僕人要回家了,說不定你們看不到呢!」她這麼 說實際是給李瑟台階下,想讓古香君通知李瑟,悄悄的走掉好了,不要自取其辱 了。

古香君道:「原來如此。呵呵,我們老說這些無聊的事情做什麼!白姑娘, 我帶你來參觀我們的山莊!」

一行人在山莊裡大略轉了一下,來到一個小瀑布邊,王寶兒和花想容去戲水, 古香君和薛瑤光陪著白君儀。

薛瑤光道:「說來慚愧,小妹也泰居江湖什麼八大美女之列,和白姑娘比起 來那是大大不如的。可是以前不懂事,總是心高氣傲,誰也看不上眼,等到嫁為 人婦,才明白以前的想法真是幼稚!而白姑娘聰明絕頂,自然是對心上人有高人 一等的看法了?」

白君儀笑道:「夫人客氣了,夫人以前少在江湖露面,是以排名不顯,這也 沒什麼的奇怪的。再說世上瞎眼人多的是,夫人不必理會那些人的胡鬧。小妹這 幾年一直忙於幫務,所以終身大事考慮的很少。不過我喜歡的人其實條件很簡單 的,只要他明白事理,知道女人的不易,懂的照顧我,對我關心,對我好就行了!」

古香君道:「就這麼簡單,恐怕不至於吧?」

白君儀笑道:「簡單嗎?我的意思是說只對我一個人好,不能再有其他女子, 要做到這樣,也不簡單吧?唉,世風日下,如今這樣的男子確實也少了,不過我 確信我能找到。」

薛瑤光道:「這樣的男子不少啊!如果白姑娘肯張揚出去,說只要對你一個 人好的男子你就肯嫁,我相信這樣的人車載斗量。」

白君儀撇撇嘴道:「去除掉貪圖我的容貌和權勢的人,恐怕就沒幾個了。」

薛瑤光拍手道:「的確是這樣。有見識有擔當的奇男子自然會被女子們發現, 他們多半早就有了紅顏知己,還沒等有機會遇到你啊!難道這樣的人你便不給他 們機會了?」

白君儀覺得薛瑤光強詞奪理,可是一時找不到理由辯解,再說覺得犯不著和 她辯解,心想任她胡說去吧!嘴上也就不說話了,只是把玩摘下的花朵。

只聽薛瑤光繼續道:「所以說呢!找老公最要緊的是他有金錢和地位,否則 同是女人,人家的地位比我們高,我們豈能咽下這口氣?所以說身分和地位,正 好可以和姑娘相匹配的,那樣才不行啊!」

白君儀面露不悅,道:「薛夫人是名聞天下的才女,今天真是長見識啊!您 這樣身分高貴的人,找的郎君自然是好的。我出身於寒門貧家,草木樣的人兒, 您可不要抬舉我,把我說的那麼好。今天出來很久了,就不再打擾了,告辭!」

古香君望著白君儀遠去的背影,道:「薛妹妹,你看錯她了。她可不是一般 貪慕虛榮的女子。再說姑娘未嫁之前,哪裡知道柴米油鹽的寶貴,都是以愛情的 目的出發,想找一個喜歡的郎君!你這麼說她,難怪她生氣。」

薛瑤光道:「是呀!她既然是這樣的人,你為什麼花了一百多萬兩銀子蓋這 個莊園?難道不是送給她,幫助李郎打動她的芳心嗎?」

古香君咬牙道:「誰說我要送給她了?那是下策。我希望李郎能回心轉意, 在這個美麗的莊園裡,風景比名園好,什麼都比名園好,而且有幾位貌美的姑娘, 有各種風情,難道他就不知道哪裡好嗎?」

薛瑤光這才恍然大悟,心想:「女人嫉妒起來當真不得了。我還以為香君姐 姐有什麼高深的想法呢!因此白白多花了幾十萬兩銀子,添到這個窮鄉僻嶺。這 麼大一筆錢,我還以為她不會平白浪費這麼多錢,原來只不過是為了和白君儀斗 氣。她和李郎是元配夫妻,所以更在意,如果換我是她,也會這麼做。」

過了三天,白君儀見沒有任何動靜發生,和往常一樣安靜,不曉得古香君和 李瑟他們在打什麼主意,便讓丫鬟請李瑟去避暑山莊給古香君她們送些禮物。

李瑟不敢不去,不過同時也明白白君儀早就知道他就是李瑟,只是給他顏面, 沒有拆穿罷了。

避暑山莊風景之好,筆墨難描,可是李瑟卻無心欣賞,等白府的跟隨走了之 後,李瑟才找到機會,高興對四女道:「你們可好?我想念你們殊甚,只是沒有 機會見到你們,這回總算見到你們,真是太好啦!」

薛瑤光笑道:「看你裝做不認識我們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把我們都忘了呢!」

王寶兒撲進李瑟懷裡,笑道:「我倒沒這麼想,只是配合李郎的遊戲嘛!你 幹什麼裝人家的僕人啊!很好玩嗎?為什麼不帶我一起去玩啊!這次說什麼也要 帶我們了。」

花想容道:「是啊!你就算很想當僕人,可也得帶兩個丫鬟啊!我們兩個正 好啊!」

古香君和薛瑤光見二女一起撒嬌,心下難過,王寶兒她們可以裝做天真,還 可以纏著李瑟,讓他憐愛,而她們兩個一向似乎都是很有主見的人,必須要剛強 面對一切,儘管很想投入到李瑟懷裡,可是外表還要端莊,還要冷靜。

李瑟這一切都沒看出來,他笑道:「你們不要調皮,你看香君和瑤光多聽話。」 好不容易才打發掉二人,把古香君悄悄拉到一邊,道:「你們這樣一鬧,我在白 家看來是待不下去了。這也不怪你們,我離家是太久了,可苦了你了!」

古香君鼻子一酸,差點哭出聲來,連忙轉過去,等回頭看李瑟時,見他若有 所思的樣子,一臉愁容,一點也沒注意她,心下雖難過,但也知道他陷入情網之 深,心裡也大起憐愛。

古香君靜靜看著李瑟,等李瑟回過味來,見古香君一臉愛意,才笑道:「經 過了相思,才知道相思的滋味了,也更珍惜眼前人了。我愧欠你們的,我以後一 定會加倍報答。委屈你們了!可是請你再給我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們便一起 回去好嗎?」

古香君道:「不用。反正這裡有地方住,環境又好,你願意在名園待多久都 行,只要我們知道你在這裡,和我們這樣近,我們就很滿足。真的,你不用惦念 我們的。」

李瑟笑道:「傻丫頭,你還當真以為我傻到那樣子,連老婆都不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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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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