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老陳周五的時候打電話給我,讓我們周六一起去他那裡。我說我老婆在你那兒上班,有什麼事直接告訴她不就得了,還需要這麼正經八百的。老陳說她是她你是你。我當時手頭的事沒完,幾句應付後就掛斷。事後再想,這個老陳,又搞什麼鬼名堂?

晚上,我又電話通知大李和許菁兩口子。這也是老陳的意思。

晚上妻回來後我問起她這件事情。她說老陳在郊外的別墅裝修好了,所以請我們大伙兒一起去鬧一鬧。

第二天,也就是周六一早,我載著妻驅車接大李兩口子。只接到大李。許菁臨時加班,走得更早。

我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有些失望。

妻替許菁抱不平。妻是心裡不藏事的性子。

上了高速一路飛奔。從住的市區去老陳那裡要個把鐘頭。

我專心開車。妻跟大李兩個在閒扯,無非家長里短,也能有聲有色。冷不丁大李問我:「平時數你話最多,今天怎麼了?」

我還未張口,妻搶先回答了他:「這還用問,還不是因為他小老婆沒來。」 妻口中的小老婆說的是許菁。

妻跟許菁,大李畢業於一個學校。原本關係就瓷,兩家人又同在一個小區,平時沒事都會聚聚。有時我們住他們家有時反過來,久而久之,幾次玩笑下來,許菁變成我的「小老婆」,妻變成大李的「小老婆」。當然,一開始這樣的叫法純粹是圖個樂子。

我笑笑不作聲。

市區有些堵車,上了高速卻很快。一個小時後我們到達目的地。按著事先的通氣找到了這個位於郊外的別墅區。

依山而建,風格各異的上百幢別墅林立在山的側翼。

車開進去。跟著路標指示,很快找到。遠遠地我看到老陳守在一幢二層的樓前。

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

「這是老陳的新歡吧?不錯噢……」大李嘀咕了一句。

這老陳,剛離婚沒幾天就又搞上一個!

停好車,老陳先依次介紹了我們,最後介紹她:「這是姚姍。」

姚姍和我們一一招唿,舉止大方得體,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大李,許菁怎麼沒來?」

老陳只看到我們仨。大李一臉歉意把原因又解釋了一遍。

妻插話要先看房子,我也有此意。姚姍把我們往房間裡引,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只是沒讓人反感。

老陳開車喊大李兩人出去,說道反正志不在吃,買些吃的喝的東西就權當開伙。大家自然都不會反對。

「老陳又換車了?」我注意到老陳開的不是以前的那部富豪,而是一部全新的寶馬。

「上個月吧。」

「我跟你說過的呀。」妻看了我一眼。

我輕笑。

「姚姍是什麼地方的人?」

「我呀,跟老陳情況差不多。」她似乎不願談自己。

「老公,老陳保密來保密去的,房子裝的還不錯哦。」妻拉著我的手表現出女人特有的興奮。

姚姍輕輕一笑,「娜姐,我帶你參觀參觀?」

「好啊……」

「你們先去,我去趟衛生間。」

妻看了我一眼,「事兒多……」拉過姚姍,「走,不管他。」

「好。」姚姍輕輕一笑,「衛生間在那邊。」剛指了方向就被妻拽走了。 我找到衛生間,進去關上門。拉開褲鏈把傢伙掏出來放水。又取出手機,打給許菁。響了幾聲,電話通了。我剛喂了聲,許菁糯糯的聲音在那頭響起:「在幹嘛?」

「一邊尿尿一邊想你。」

那邊許菁低笑:「去你的。我是問你們到了老陳家了?他家漂亮嗎?好象他那個小女朋友也在吧,漂亮嗎?」

我呵呵一笑:「你沒來比我還清楚。我說寶貝,我剛到,現在在撒尿。他家的全部印象僅限衛生間和馬桶。至於他女朋友,你知道他這個傢伙了。喂,怎麼突然加班?搞得我鬱悶了一路。」

許菁輕笑:「有大老婆陪著還鬱悶?小心娜娜生氣嘍,公司臨時來了個客戶要看案子。剛好我手上的比較齊,周末加班我都不想啊。」

「還說,大老婆一路跟她小老公親熱,當我是透明。」

「是嗎?我不在,他們敢亂來,欺負我老公,看我不收拾他們。」

「一定要處理……呵呵,我不是怪你,主要這男人都比較寵小的,我也免不了俗。」

那邊她嘻嘻一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疼我。不過別讓娜娜不高興了。等你回來我再好好陪你好不好?這會兒忙得很,不能跟你聊了……」

「哦,那好,親一個。」

「討厭……」跟著輕輕的一響,「好了吧?」

「收到,呵呵……」

我回到客廳才坐下,兩個女人就從樓上下來。有說有笑,宛如姊妹。

「你們先坐一會兒我拿飲料。娜姐喝什麼?有果汁。秦哥喜歡喝咖啡吧?」 「不客氣,大家又不是外人……」

「沒事兒……」她說著話進了廚房。

妻在我身邊坐下,「啊,這老陳還真有一套。」

「又看到什麼新鮮了?」

「沒有。嗨,剛才是不是給你小老婆打電話了?」

「喂,你想哪兒去了?」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一路上魂不守舍,哼!」

「你看看你,這酸氣冒得值不值嘛?我那是認真開車。」我伸手挽過她,拉著她靠著我。

「去去去,少碰我,人在這兒心早不知哪兒去了。」橫了我一眼,人卻靠在我懷裡。

「誰說的?」拉著她一隻手按在胸口,「感覺到沒?多麼火熱一顆心。」 「噁心。」作嘔狀,「花心,壞心……」

「我有壞心?那也是你傳染的。」我伸手按在妻高挺的胸乳上,軟軟綿綿。 「哎呀你幹嘛,拿開……」拍開我的手,嗔道:「讓她看到了。」

「嘿嘿嘿……」

妻漲紅臉站起來,狠狠瞪了我一眼。

「姚姍,我來幫你吧……」整了整衣裙往廚房去。

女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如果沒記錯,妻跟老陳的前妻是很好的朋友。我原以為妻怎麼都會對老陳的現任或多或少會有不滿。

老陳離婚曾是朋友圈子中較轟動的一件事。不僅因為他的婚姻年頭久遠,從大學一年級到去年,前後歷時十數年。而且倆人恩愛的程度堪稱從愛情到婚姻的典範。

這樣的一對也彼此勞燕分飛,不是笑話卻印證了另一句話:與時俱進…… 這時我聽到屋外車鳴喇叭的聲音。

哦……老陳和大李的速度不慢啊!

我打開房門走出去,老陳的車可不就在門口!

「老陳這傢伙,我真服了。」大李邊搖頭邊下了車。

「怎麼?你不會告訴我東西沒買上吧?」我說著看了老陳一眼。老陳手扶著車頂,笑眯眯不出聲。

「怎麼會?」

大李先打開后座車門,然後是車的後備箱。

「看。」

「哇……」

請注意發出這等噪音的絕不是我,而是從我之後走出來的兩個女人。

后座上整整齊齊地碼著幾個大盒子。而隨著車門打開,能聞到香濃的菜肴味道。相信她們一樣可以。在後備箱裡則齊整的放著三箱啤酒。這麼豐盛,難怪這兩個女人會大驚小怪大唿小叫。

「老陳昨晚就訂好了。」

「應該應該,難得周末賞光。」

「還是你老陳想的周到。」

「說那兒幹嘛。三件啤酒,一人一件。娜娜,姚姍,就委屈你們了……」 「不預備給我們,我們還不稀罕呢。想喝我們不會訂啊,是吧姚姍?」 一陣嘻嘻哈哈。很快把食物等挪進屋。

兩個女人進了廚房。我們仨在客廳。開了電視做背景,聊些不著邊際的話。 不知不覺時間到了中午該吃中午飯。兩個女人才出來。

「不吃中午飯。你們倆還不打算出來。」

妻白了我一眼,「你們聊的那些事兒我們既插不上話。也沒興趣。陪著你們多傻。」又道:「老公。姚姍說這裡有個室外泳池。不對外開放的。水特乾淨。 是吧?」

姚姍點頭:「嗯。昨晚去試過。真的挺不錯的。」

「下午去泡一會兒?」

「幹嘛下午?」老陳接過話,「今晚你們就住這兒好了。咱們有些日子沒往一塊兒聚了。好好喝喝。喝差不多再去泡一把。」

「好……」老婆拍手贊同。

「喝可以,少灌我。」大李插了句。

「嘿嘿,大李,你那點兒酒量還真不夠灌的。今兒陪秦哥多喝點兒。」 「老陳這話見外。誰陪誰都沒少喝。頂多高了睡覺。」

「就知道喝,一聽有酒喝,眼睛都紅了。」妻不滿地說了一句。

我笑:「喝紅酒眼睛能紅嘛。」

「哼!」大李旁邊笑道,「娜娜,你讓他喝,秦哥不喝,我哪有機會陪你聊天。」

「去一邊去。他喝多了那毛病……還是不說的好。」

我只笑,不作聲。

「娜娜,給我個面子,今兒就放他一馬。」老陳打圓場。

妻一笑:「開個玩笑而己。你笑什麼?這麼多人給你求情。你得意了?」 「哪裡哪裡。我很低調。沒有翹尾巴。」

幾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一頓飯在說笑中,推杯換盞中持續了近三個小時,三箱啤酒幹掉兩箱,不但我們仨男的酒氣衝天,兩個女人也是面若桃花。

我中午一般不喝酒,是個習慣,也是因為中午喝多點兒頭痛。看差不多,我起身告退要去休息一會兒,妻陪著我上樓。直接進了一間房。

「這是客房?」

「噯。你真高了還是假高了。有這樣的客房啊。」

「也是,帶起居室的客房還真不多,裝得不錯嘛。」我往起居室的布藝沙發上一坐,靠在後面。「嗯,舒服。」

「廢話。主人房拿來給你休息。能不舒服?喝不喝水。我給你泡杯茶?」 我摟著妻的腰。嘻嘻一笑:「不喝茶。」

「那就喝水?」

「喝水,喝你的水。」

妻輕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哎呀,別亂七八糟的,我去把門關上。」門反鎖上,妻來到我面前。

「老闆想讓人家做什麼?」嗲聲嗲氣,媚眼如絲,又玩角色扮演,我常開玩笑說妻是演戲的天才。

「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故意皺眉。

妻誇張地搖頭:「哎呀不行噢,人家被幾個臭男人灌的都是酒,沒水了。」 我瞪眼:「賤貨敢沒水,是不是屁股癢了?」

妻媚笑著點頭。「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說人家是賤貨。人家聽了屁股癢。小洞洞也癢呢?老闆行行好。給人家止止癢嘛。」

我呵呵笑:「癢了是不是小賤人?過來給老闆弄舒服了,老闆就給你止癢。媽的,好好的良家婦女不做。偏要做雞。看老闆不好好收拾你。」

「討厭!人家才入行,要人家怎樣弄嘛?是不是要人家用小嘴吃老闆臭哄哄的肉棒棒才行啊?」妻說著故意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著嘴唇,樣子說不出的淫媚。 我笑著點頭。

妻嘆了一口氣,「哎,做女人好難哦。」

「臭娘們快點兒!磨磨蹭蹭做什麼?你是真想惹老闆發火是不是?」

「好了好了,不就是給老闆舔雞巴嘛!那麼凶做什麼?乖乖,消消火噢。」 妻慢慢蹲下,伸出手按在我的襠部。

「哇,老闆的東西好大哦。」眼神勾勾地轉動。纖纖細指把肉棒從尿口掏出來搓弄幾下。低下頭在漲紅的龜頭上舔了一口。

唔!安逸。我仰頭枕在沙發靠背上,閉上眼睛。

靈活的舌面在龜頭上滑弄,舌尖在尿口拔挑不停,陣陣酥麻讓全身快意。 我想了想,把皮帶扣解開,妻接過去把外褲內褲都給我脫了,我可以輕鬆愜意地將腿伸直打開,妻很方便地就能觸及我胯間的每一處敏感部位。

嘬了一會兒龜頭。我抬起腿張開。「小騷貨,舔下面……」

妻順從地舌頭滑下,在會陰處轉了幾圈,舌尖蛇信子般的點在肛門處。 「唔……」我脫口重哼了聲。

妻用手分開我的屁股,小嘴對在肛門口,舌尖轉著朝里頂,熱乎乎的又癢又來電,我就差嗷嗷怪叫。

我的興奮直接影響到妻的表現。她因此更殷勤。我儘可能放鬆好讓她的舌尖深入。

豎在胯間的肉棍早己硬挺如鋼。

「老闆的雞巴好粗啊……」纖細小手握住青筋虯張的傢伙上下套弄。

舌頭又回到莖身上。小嘴一張將龜頭含入口中……

我拉著妻,將她按在沙發上,妻咯咯地嬌笑。

「來,讓老闆檢查下面的洞出水了沒有?」

「不要啊!老闆,人家害羞嘛!」妻作羞澀狀。

「害羞?我看是發騷吧!」我性致勃勃,幾下將妻剝得精光,按在沙發上。 妻大張著白嫩的雙腿,肥嫩的肉穴淫液泛濫。

我支好身體,對準,腰部一沉乾了進去。

妻「啊」的一聲低唿。

「小東西夾得真緊……」

「好舒服……」妻目光渙散,「我的好,還是許菁的好?」

「許菁的不賴,你更騷……」

「喜歡我對你騷嗎?」女人就喜歡同樣的一個問題問八百遍。

「喜歡。」我狠狠地回答。

「我也喜歡。喜歡對你騷,喜歡做你的騷貨……」妻眯著眼睛,腰肢扭動迎合我的抽插。

「乖老婆,許菁也給我舔過屁眼呢。」

「大色鬼,好變態啊。她怎麼侍候你的?象我一樣?」她語調興奮,肉洞明顯收縮加劇。

「告訴我,你乾了她幾次?」

「我哪回沒告訴過你?」

「我還要聽。我喜歡聽…」妻抓住我的手放在她乳房上,「她怎麼侍侯你?給你口交,舔你屁眼?有沒有喝過你的精液?一定有。臭男人死老公,最喜歡射在人家嘴裡,讓人家吃下去,她一定流好多水,小騷貨……」

「色女人,小變態,自己老公幹別的女人,你興奮是不是?」

「是,我喜歡看你干她,喜歡……」凌亂的眼神,混亂的唿吸,妻完全沉浸在想像與現實交錯引發的色慾之中……

*** *** *** ***

一覺酣暢不知人間幾許!睜開眼窗外己暗,也不知幾點鐘。

妻在身邊蜷曲著身體,睡得甜香。

冷被滑在腰間,裸露在外的肌膚細膩白嫩,胳膊彎在胸前,壓著漲鼓鼓的乳房。被暗粉色乳暈圍拱的乳頭安靜趴伏在乳巔。

我的腦海中現出另一個女人的身影,許菁。與妻的嬌小玲瓏相比,許菁骨感的多,不過論到在床上的表現,妻更加遊刃有餘。許菁第一次給我口交時的慌亂與笨拙,第一次張開嘴讓我檢查滿口的渾濁精液……每每回想總令人忍俊不禁。 姚珊?我想到她,老陳的這個新馬子。

姚珊似乎介於妻與許菁兩者之間,到底青春無敵,初次見面,我就能感受到她大氣中顯露的青澀和學生氣獨具滋味。

其實許菁身上也有一種未曾脫去的學生氣質,妻才更多的具有成熟的韻味。 過早的社會經歷和職場經驗的累積也是一筆財富。雖然某種情形下,它多少有些圓滑,就比如妻對待老陳新歡的態度。

我的手伸到妻胸前,托起輪廓美好的乳房輕輕把玩。

對於我上了許菁這件事,妻心底里還是不能真正接受,雖然她當時在現場目睹,並表現出異常的性奮,可在事後一再拿出來說事的態度上,表明她還是很在乎。

妻動了動睜開眼睛,看到我時眼裡一抹甜蜜溫情。

「老公……」

我沒吭聲。

妻翻身張開手臂摟著我,小嘴直接印上來。

我自然地摟住她,一陣溫存……

大手在妻豐滿渾圓的臀肉上拍了拍。

「小騷貨,起來了……」

妻笑咪咪地眨著眼道:「老闆睡好了……」

「睡得味道好極了。」我微笑。

「可是人家不想起來。」嘟著嘴。

「嗨我說,真把這兒當自己家啊?」

「為什麼就不可以?」妻一笑,從床上撐起身子來……

「喂,怎麼這樣看人家?」

我笑著搖搖頭,「沒什麼。幾點了?」

七點。

客廳的歐式大座鐘,指針指向七點。

「終於露面了,我還以為你倆進去就不打算出來了。」大李很大聲,老陳眯著眼不出聲,姚姍一樣沒出聲在輕笑。

妻笑呵呵地道:「吃醋了,那打電話讓許菁過來陪你啊。」

「Sorry,等久了吧?」

「沒有,我們這也是剛從外面回來。」

「這兒的場子不錯,跟老陳熱了回身。正商量是不是先游泳還是吃了再去,你倆公婆就出現了。」

妻笑。

「沒打擾你們吧,你們繼續……」

姚姍笑著接口:「沒有打擾,現在想去也不行,我剛才問過泳池的水還正換著,怎麼都要晚上了。」

「是啊,所以我們決定先吃飯,完了再去,起碼也要照顧下你們這兩個剛睡了好覺的人不是?」

妻哼了聲:「老陳,房間燒醋了吧?」不待老陳回答,挽著我的胳膊又道:「老公,睡得還舒服噢?」

「我嘔……」大李奮作嘔吐狀。

「喂,大李,有沒有那麼誇張?」妻嗔怪。

「娜娜,許菁不在你就故意刺激我吧,我受得了。」

「你呀,活該。」

「我說句話吧,既然不去游泳,我們就吃飯,今天中午那酒還沒喝完,我要跟秦哥繼續未竟的革命。」老陳這麼說,自然不會有人反對。

我感覺到老陳有些事情要同我聊,而且極可能是同姚姍有關。

菜有現成,老陳又特意訂了當地有名的幾道下酒佐菜。

我開玩笑:「老陳,你這是有備而來哦。」

老陳一笑:「咱哥倆有多久沒一起喝酒了?」

「飯沒一起少吃。」我略一思索道:「不過哥倆單純一起放開喝酒,還真是有日子。」

「兩年前,那個時候我還不在省城。」

「的確。」我點頭。

「那廢話就不多說,來,咱哥們先拋磚引玉。」自然,先干一瓶才是拋磚引玉。

「秦哥,我老陳很羨慕你……」酒過數輪,老陳面泛紅光,話匣子也打開。 「我有什麼好羨慕的,哪象你?」

「我很好嗎?」

「不好嗎?起碼這兩三百萬的房子我現在就不敢想。」

「不對。」老陳搖頭,「你說的不對,先把面前的酒乾了,我再告訴你哪裡不對。」

「當真?」

「廢話。」老陳端起面前的酒,「你要是以為我灌你酒,我陪你這杯。」 「去球,少拿話扣我。」我笑,「不就是一杯酒嗎?不過,你要說不出道道來,你得Double。」

「小意思。」

姚姍這時對妻道:「娜姐,咱們出去轉轉?順便看看泳池的水好了沒?」 妻點點頭。「嗯,反正也不想聽這倆說酒話。要不要我換好泳衣,省得一會兒又跑回來?」

「可以啊,水應該差不多了。」

「我跟你們去,我又不喝,懶得聽他們扯。」大李舉手。

「噢,你帶東西了?」妻問。

大李從褲兜兒里掏出一樣兒東西晃了晃,笑道:「看到沒?剛好帶了。」 「那你們慢慢暈,慢慢聊,我們就不奉陪了。老公,可別喝太多了。」妻說完,仨人一起離席。

老陳遞過來一根煙,自己也點上一根。

「老弟,你好福氣,娜娜是個好女人。」

(下)

「我說老陳,我老婆在你那間公司做了有多久?」

「一年。怎麼了?」

「一年365天,你老兄今天才發現我老婆的能力,你是不是有點搞笑?」 「哥們兒誤會。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有意思沒意思。你這話就說的沒對。該罰酒。」

老陳瞅我一眼笑起來:「媽的,這杯冤枉。」

這時候三個人從樓上下來。妻和姚姍換好泳衣,各自裹了一條大浴巾,就只長長的腿露外面,大李乾脆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條泳褲。

「我們去了,你們慢慢喝,別喝太多……」

我擺擺手:「安啦。」

三人出去把門關上。屋子裡只剩我倆。

「喂,喝啊,別喝太多,可沒說不喝?」

「得,怕我賴酒啊。」說著端起杯。

我等他喝完又滿上。

「我明白你那意思,你也不想想,剛走一個,馬上又來一個補上,誰有你幸福?」

「姚姍?」老陳喝了一口啤酒,「其實我離開小薷這件事,大家都有看法這我明白。可這事兒不能怪人姚姍,跟她沒關係。」

「是跟她沒關係,一個巴掌拍不響。」

「你看看你看看,確實是跟她沒關係。」

「我沒說跟她有關係,離婚是你老陳和小薷的事兒,能跟她有關係嗎?」 「好好好。」老陳苦笑,「跟她有關係,有關係,不是因為她,我大概和小薷也分不了。」

「我就說嘛,多少年的夫妻說分就分,不說當事人,不相干的人都瞧得出不正常。」

老陳舉起杯:「來,干一個。」

抹了抹嘴,老陳有些喟嘆:「我打心裡並不想離婚,畢竟這麼多年過來了,說沒感情那是騙自己。要能象你和娜娜,也許我和小薷也不需要到這一步。」 「打住,打住。」我笑起來,「你說的這事,就根本不具可比性,人跟人不同。」

老陳坐直身體,右手伸出:「劃兩拳,好久沒劃了。」

兩拳怎麼能夠?起碼得幾十個來回。你一杯。我一杯。喝得滿臉紅霞飛…… 我倆人吆三喝六這當兒,出去的仨人回來了。大李奔樓上,妻和姚姍朝我們這邊過來。

「喝,還喝呢?」

「聊天,以聊天為主。」

「游舒服了?」問妻。

妻點點頭。「你們還喝多久?」

我剛笑了下,老陳把話接了過去:「我把你老公扣這兒了,具體幾點鐘完我可沒定。」

姚姍道:「你們喝,我先回屋,不好意思了秦哥。」

「沒關係,理解萬歲。」

「我看這倆貨一時半會兒下不了課,娜娜,我們也聊,聊聊彼此的思想,交流交流對社會對人的認識。」大李走過,身上多了件T恤。

「鬼噢。」妻先笑出聲,「在哪裡聊啊?」

「當然不是這兒,我跟我小老婆聊的話怎麼能讓這倆酒鬼聽到?」大李笑著看了看我和老陳,對妻說:「咱們上樓去聊,秦哥,借娜娜陪我聊天沒問題吧?」 我笑道:「你小老婆前,小老婆後叫的,你不問娜娜,你問我?」

「我問你那是客套,你當我真需要你同意啊?」

「滾吧你……」我笑罵。

「老公,那我和小老公上去了,你也少喝點。」

我點了點頭。

看妻和大李走後,老陳才慢慢道:「真羨慕你和娜娜。」

「又來了你。」

「不不不……」老陳搖頭,「你聽我說,你沒明白我意思。」

我呵呵笑著:「得,你說,我洗耳朵恭聽。」

「人,人跟錢相比,誰重要?」

「喂,老陳,深沉了吧?」

「淺得很,非常淺,一點都不深,就是有點沉……」老陳喝得發紅的眼睛凝在一處。

「沒必要。」端起酒杯伸過去,「你現在住大屋,開靚車,身邊漂亮馬子疼著,夠你得瑟的,還沉個屁!來,走一個。」

老陳抓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我喝了一大口。老陳酒杯拿在面前沒喝。 「錢算個屁,人才是最重要的。」他說著狠狠喝了一口。

站著說話腰不疼,物質豐富了,要玩形而上。操!先富起來一族的通病。 「老陳啊,你這毛病不好,什麼都有了就什麼都不是了。純情過過,小蜜疼過,二奶養過,消停消停,這會兒又鬧回歸?玩平平淡淡才是真?你可夠氣人的啊,你。」

老陳愣了一下笑起來,一仰頭把杯子裡剩下的乾了。

「你意思是說我矯情?」

「屁。我意思是說你騷情!新的抓上手,舊的還不撒手。」

「哈哈哈哈……」老陳大笑,「對對,罵的對,罵的對……劃幾個……」 有人說情場得意,難免戰場失意。老陳的臉已經喝成豬肝般的顏色。

「沒……沒煙了……」老陳把手裡的空煙盒揉成一團丟在一邊,「你坐下,我去拿煙……」老陳說著站起來。剛邁了一步,晃了晃又撲通坐下。

「得,你坐著,我去拿。」我撐著台子站了起來,「怎麼樣,我比你強點兒吧……」

「吹吧你,一會兒看誰比誰強。煙在房間的寫……字台上,好找得很……」 他說著打了個酒嗝,重重喘了一口粗氣。

我搖搖頭,吸了口氣順順,這才朝樓上晃去。

走到老陳那間房,我敲了敲門,沒有回應,我想姚姍可能是睡了。

正準備轉身,想了想姚姍是不是給老陳留了門呢,伸手抓住門鎖一扭。「咯噔」一聲,門開了。我得意地微笑,到底是反應快。

「姚姍,我來拿煙。」

我說完房間裡面無人應對。猶豫了一秒鐘還不到,我就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只開了夜燈,光線幽暗。

老陳說煙在桌上放著。我進來就看到了桌子,可沒看到煙。我站在房間中周圍的看,琢磨哪裡還能放煙。

這時我注意到床上躺著的姚姍。她面朝裡面側著身,上身一件簡單輕薄的淺色睡衣,白皙的背露在外面,腰部搭了一條毛巾被。兩條腿露在外面,雪白修長筆直。我不禁多看了幾眼。

「喝完了……」

她翻了個身,躺平了身體,迷迷煳煳地問了一句。

我以為她醒了,正想解釋。

「睡吧……」她又嘟囔了一句。

哦!她把我當成了老陳!看看我這操心的勁兒。

我沒動,而是看著床上的她。

原本剛才她的睡姿,我即便是有心看也有限。可她現在的睡相,就算我不想也會忍不住。

搭在腰部的毛巾被因為一個無意的翻身落在旁邊,我得以一覽無餘。可因此被吸引是沒有道理的。

沒錯,她穿著睡衣。但假如睡衣遮不住隱私,而隱私又暴露出來,就足以吸引視線,尤其是一個男人的視線。

操!她根本沒穿內褲,光熘熘的下體在我眼底,完全不設防。

兩腿雪白筆直,平坦的小腹與雙腿交匯處,不多的烏亮陰毛生在隆起處招搖著。柔順細膩的曲線向腹部股溝延下被中分形成一個誘人的裂逢,又立刻落入暗影中。這情景讓人忍不住想去觸摸,進而想……

站在我的位置無法一睹全貌,可足夠浮想。

褲襠里無需招唿的開始有了動靜……

我只需要走過去就可以……可這算什麼!

上她?搖頭。她是老陳的馬子。

深深地一個唿吸,我轉身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聽到姚姍的聲音。 「去哪裡啊?」

我壓低了嗓音胡亂地應了聲就迅速走出去,直覺狼狽。

幾步到了樓梯口正準備邁步下樓。發現遠端的沙發上,老陳橫躺著,手搭在臉部,一動不動的似乎是睡了。已經邁出去的一隻腳又被我收了回來。

他睡了。

他酒喝高了?

這種可能性極大。聯想起剛才他起身時瞬間地趔趄,我更認定。

我怎麼做?腦筋活泛起來,又忙亂起來。眼前晃動著姚姍裸露的下體新鮮可人,揮之不去。胯下經過預熱的器官跟著一陣跳抖。

這是一個機會!想到這裡一顆心跳得厲害。

我應該怎麼做,我必須迅速下決定。有些事兒可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現在的關鍵不是姚姍和老陳都睡著了,而是我能不能可不可以。

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有些亂,但我不能這樣無休止下去。我要下決定。

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隨便一個理由。欣賞怎麼樣!只是欣賞。

只需抱著欣賞睡中美女的目的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畢竟老陳對我還不錯,妻在他的公司也受重用。看看而已,他不會少塊肉的。何況妻在他公司做事,保不准他就沒動過花花腸子。主意一定,我再次返回房間。

姚姍基本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睡衣的下擺折皺在柔細平滑的腰間,下體依然是無遮無攔地任我欣賞。感覺上兩條白嫩長腿的姿勢有點不同,剛才是伸直微分的。現在,一條腿伸直,另一條腿微曲著打開。如此一來,腿根處芳草之下的小花園完全朝我開放。

這景象香艷得有點兒要我的命!

我聽到自己沉重的唿吸。騷動的器官迅速充血變沉。

我輕手輕腳來到床腳慢慢彎下腰,這樣看得更清楚。姚姍的陰部飽滿柔嫩,除了肉包上一簇陰毛,整個陰部乾乾淨淨。陰蒂從包皮中露著一點嫩芽,兩片暗紅的肉唇閉合成一條縫封住了她的屄口,象一張抿緊的小嘴。閉合的屄口下兩瓣白嫩的臀肉擠出一條縫,將小嘴深藏在其中。

空氣中有股膩人的女體香味,讓我渾身燥熱。

有花不摘枉為人!我狠狠地想。我認定姚姍擺明是勾引,且是赤裸裸不加修飾的。看看這張抿緊的小嘴,分明是告訴我:來!操我!

我忘記類似這種原始的誘惑,其對象不是我,也忘記了我只是欣賞才對。 心情小半緊張,多半興奮。既然你當我是老陳,那我就當一次老陳。相信老陳能做到的,我也可以,或許還要足份量。

老陳,哥們對不住,你的妞兒讓我欲罷不能啊!我要不操她,對不住的可就更多……說干就干,時不我待。

先關了夜燈。有些遺憾,但不得不這麼做,萬一做到一半被發現李代桃僵絕對大煞風景。

黑暗能讓人的膽變大,先前的緊張很快變成從容。幾下利落地將自己精光,順手捋了捋胯下熱漲怒挺的傢伙。

該是這東西爭氣發威的時候。

我沒有莽撞直撲上去。等眼睛適應黑暗,憑記憶摸索上了床。先摸到腿,皮膚潤澤細膩彈手。一年一江山,年輕就是不同。手感超贊!

順著光滑柔潤的腿慢慢摸上去,越接近目的地心中的興奮感就越強烈。感覺快到她陰部的時候,我沒有再摸,而是抬起手伸到前面。手指先觸到一絲半絲絨毛,位置沒錯。於是手指按下去,果然觸手是漲僕僕的小肉包。換成了手掌直接扣下去,將她腿間的整個小花園置於手掌之下。溫軟綿和的手感鼓勵我輕輕地揉動。

她哼了聲,身子動了動。依然是平躺著,那條伸直的腿卻向邊上彎出去。 我雖看不真切,卻也想的到她現擺出的鐵定是等著挨操的姿勢。她以為弄她的是老陳,所以才會擺出平時最習慣的動作。可她想不到在她的私家花園玩耍的另有其人。一想到此,我就「性」奮得想抓狂。

手移到旁邊,臉湊過去。

淫騷的膩人氣息瀰漫著,帶來的作用只能是讓一個正常的男人血脈賁張不能自已。

我伸出舌頭試探著點在她的嫩肉上。除了濃烈的性香,沒有任何異味。 她身體受了刺激下意識地動了動,沒醒。就算醒來,迷煳中也只會認為給她口交的是老陳,我盡可大膽放心。

我不再輕描淡寫,舌頭先將她的外圍走了個遍,好好地把握了這塊美肉的滋味。最後擠開緊閉的肉唇熘進花溪中,舌尖肆意地在溪中遊動。

夢囈似地哼了哼,她的下體不自覺地挺起。

「唔……」她又哼叫了聲。身子發顫,胯部扭動著迎合舌尖。

很快嘗到她分泌的淫水。我覺得這樣不過癮,乾脆將她兩片肉唇含入口中,一邊吸吮,一邊舌尖找到嫩滑的肉洞,靈活地朝里鑽。

她的呻吟變得凌亂,胯部扭動的幅度明顯加劇,肉洞流出大量分泌。我伸出手托住她的臀部,能感到她的臀肉收縮著用力。嘴巴對準著洞口用力吸,將她的分泌毫無保留地吸入口中,一時間滿口酸香。

「別吃了……進來……」

她急促喘急,聲音發抖,帶著類似哭泣的陣顫。

我放開對她性器的襲擾,邊吻邊舔邊向上移動邊把睡衣往上拉。她很自然地抬起身體,向上並直手臂。

我當然不會給她脫掉,只是把睡衣翻上去,翻到頸部蓋住她的臉,將手臂壓在頭頂處。不知這樣做是否會造成她異樣的刺激,她的聲音顯示出焦躁不安。 我沒有完全壓在她身上,基本還是跪趴的姿勢。又親下去。我想我準確地親到她的胸部。

白天我有注意她的胸部屬於不大卻尖挺型的,此時,憑感覺知道判斷是正確的。

她的皮膚潤澤細膩,胸部更是明顯。從旁觀到實地檢驗,帶來感觀上的刺激鮮明。乳房飽滿挺拔,曲線玲瓏,乳頭不大,凸立後僅黃豆粒大小卻煞是可愛。 又一次感到遺憾,剛才匆匆關燈,忘記好好欣賞一番。

我的嘴、舌頭一股腦兒齊上。用一隻手把住她的雙手,騰出的手直接襲胸。 也不去講究方法,嘬乳肉,吸乳頭,揉搓乳房,我忙得不亦樂乎。而她在我的戲玩之下,嬌哼顫吟,身體顫抖頻頻迎合。

我不是一味地玩。心裡很清楚,沉湎其中固然大快吾心,時間地點環境卻不允許繼續,是時候進入主題拿下她了。

擺正姿勢,俯挺在她大大張開的雙腿間將粗硬叫勁兒的雄物頂在她的根部。 龜頭明顯感覺到陰部的濕潤滑膩。扶正頭部抵在火熱的洞口。

到此時她都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不管對不對,現在的我,已箭在弦上,不可能不發。

腰胯一挺,在她的悶哼聲中將己然漲得發痛的傢伙插了進去。

她的陰道已有充分的潤滑,進入的時候毫無阻滯。陰道內壁絲絲自然地蠕動讓器官倍覺熨帖。洞內熱得發燙,緊密無隙的包裹爽得我在心裡大叫痛快。 再一挺,插到底。

她在這短暫的幾秒鐘里顫抖了數次,陰道不停收縮伸展揉搓著入侵的異物,箇中滋味難以言表。我禁不住讚嘆,真是想不到她除了外表可人之外,還有這樣的內秀。我轉念一想又不禁嘲笑自己沒見識,老陳為了她拋棄了八年的結髮,自然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外貌。我慶幸自己的果斷,不然我將因放過一盤到口的好菜悔青腸子。

我稍作休整即開始正式標準的操作……

老陳這廝何德何能?這傢伙祖上供的什麼香火?

他以前的老婆就是個標準的可以讓人多看數眼的美人,現在的這個同樣是如此。身體愉悅的同時,心裡不知不覺地湧起一陣妒意……

「……啊……輕……一點兒……」

姚姍輕叫,聲音打顫。

我驟然一驚,這才發現自己卯足了勁兒操著她,每一下龜頭都能實實在在地撞在她的花心上。馬上把節奏放慢,她這才漸漸安穩下來。

「死樣,吃了什麼了,用那麼大力氣,要搞死人啊……」

我不敢作聲。抽出傢伙,將她翻過來。

「討厭,又折騰人……」

嘴上這麼說雙腿支起來撐著床。不待我動,她已很自然地將屁股高高地撅起來。

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幾把。白天見她的時候,就發現她有一個圓翹結實的臀部,曲線誘人遐想。現在真摸上去,這屁股肉果然是緊繃繃的充滿彈性。 移到臀縫之間。柔嫩的皮膚濕乎乎地沾滿了陰道的分泌,肉縫騷情地張著。 不耽誤時間,將濕漉漉的粗壯肉棍抵在洞口。腰胯一送,再次占有她。 我的思想不敢再走神,注意力充分集中。一輪賣力地殺將下來,直殺得她汁水橫溢,哀叫連連如泣如訴不能自已……

我汗流浹背,但比起她的嫩穴刮磨器官帶來的陣陣刺激,只希望汗流得再多些。

體態婀娜的姚姍高撅著雪白的屁股。沾滿淫水油亮的粗黑肉棍,一刻不停地在肉緊的陰道進出衝刺。

想像中結合眼下我的所作所為,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

手伸到她的胸前,一邊一個將倒懸的乳房握個正著。乳漲滿把,正適合從身後隨心所欲地搓揉把玩。

在玩她乳肉的同時,腰胯的動作不僅沒有放慢,反而動得越來越快。

姚姍幾乎在哭叫。

有那麼一秒鐘,我擔心她的聲音會傳出去。這種擔心加劇了刺激,我越干越激動。純粹的肉體刺激加上對朋友女友的占有,讓快感在下腹飛速堆積。我知道自己快到臨界點了。

姚姍整個上半身已軟在床上,只有屁股還固執地撅起著承受我的肉棍衝擊。 身體反應出明顯的無序的顫抖告訴我,此刻她己爽得一塌煳塗。

快感的爆發突然襲至。

猛烈地插了數下,肉棍深深剌入深處,漲到極至的器官狠狠地研磨到她深處最柔軟的那塊花心上。

精關大開。我重重哼了一聲……

隨著第一股激流盡情噴射,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陷入狂喜之中。

她的陰道回應著我的爆發強烈地收縮……

姚姍急喘的唿吸聲尚未平復。我己無聲而迅速地穿好衣服褲子。

干都已經乾了,沒必要溫存,完事就趕緊閃人。

門從身後關上的一刻,一顆心怦怦亂跳。

真的乾了姚姍!

有兩三分鐘呆立在門口尚不能相信。腦海中翻來覆去只想到兩個字:刺激。 絕對刺激,也是絕對享受!

我等自己的唿吸漸趨正常,忽然想到姚姍會不會疑心與平時不同?畢竟操她的人不是老陳。我又不知道老陳搞她有什麼習慣。往深的一想,又感覺多慮,即便她意識到不妥,難道會真的告訴老陳?可能性不大。

我搖搖頭,覺得現在再想為時已晚。

抬腳的一刻,腳步有些發沉。

走了一半忽又想起,我是上來取煙的。煙沒取還去了這麼長時間,老陳醒來萬一問起怎麼回答?

略一沉吟,記起我住的房間好象有煙。還是回自己房間取煙的好,不論怎樣他的房間是不能再去的了。

我正準備敲門,手卻停在門上。不知怎的,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我和老陳在樓下喝酒聊天,包括剛才熘進老陳房間這段時間,妻與大李就一直待在套房沒有出來過。這兩人僅僅是聊天這麼簡單?

又一轉念,難道我希望他們之間發生個什麼事情不成?如果該發生的話恐怕也己經成過去時了吧?

我靜了靜,下意識地把耳朵貼在門板上。我聽到裡面有聲音。隱隱約約斷斷續續的象是嬉笑聲。

心裡一動,手抓住門鎖輕輕一用力。門鎖動了,原來門沒有反鎖。

悄悄打開並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將房門推開了一條縫。

房間裡的燈是關著的。走廊夜燈的燈光透進去感覺有些奇怪。我閃身進去,把門從身後掩上。起居室沒有人。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才辨別清楚聲音是從臥室里傳出來的。

我朝臥室走去。門沒關虛掩著,裡面沒有開燈,只看到一閃閃的不規則的光亮,原來是電視,剛才聽到的是電視里的聲音。

我鬆了口氣,正準備張口開句玩笑,手按在門上又停了下來。

從虛掩的門縫裡我看到了這樣一幕:妻和大李就在床上。

在上床!

從我的角度看不到大李整個人,可這個時候除了他還能有誰。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妻赤裸裸的白嫩屁股,渾圓的兩瓣壓在一雙不大的腳掌上。

我稍一側,能看到從飽滿雪白的屁股一路延伸過去的光滑後腰、背部。這副熟悉身體的上半身有節奏地一起一伏,吊懸在胸前的豐滿乳房水滴狀擺動,乳頭凸硬。

在她的身體兩側是兩條分開伸出很享受的男人的腿,無疑這雙光熘熘地腿是屬於大李的。

不用再看我已明白妻在做什麼。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這對狗男女!我的心陡然間怦怦亂跳。

不知道是剛開始,還是已經梅開兩三度……

我本應該生氣憤怒乃至怒髮衝冠!沒有。

除了猛一發現後的錯愕之外,大腦立刻被另一種情緒左右。我聽妻說起過她以前的種種韻事,可卻從來沒有見過。

我可以現在衝進去,步子卻邁不動。

大李發出爽極地哼哼聲。

他媽的!這王八蛋肯定是被我老婆嘬得不知天高地厚魂不附體。

就憑許菁那一口生澀的活兒,就能猜到大李這傢伙平常很少能嘗到這樣的待遇。妻不同,嘴上的活兒跟她的人一樣漂亮。

狗日的,真便宜了他!

我又側了一點,儘可能看到全局,又不想被嬉戲中的一男一女發現,半邊臉幾乎貼在牆上。

妻的胳膊撐在他腰兩側,頭髮散開披散著。

從我的角度僅看到一部分。妻用心給他口交,而且含得很深,吞的時候小臉幾乎埋進大李的腹部下的陰毛堆里。

大李的一隻大手伸到妻的胸前,握住了妻晃動中的乳房。揉捏的同時,手指頭撥弄著乳頭。豐滿的乳房在他的手中扭曲變形,變幻著各種形狀。

胸部,尤其乳頭,是妻的性感帶之一,平時只需稍一挑逗,她就會騷動。妻喉嚨里發出動情的呻吟,吞吐的動作也明顯加快。

一股熱氣直通通地到達胯間的器官。

妻的小嘴含著另一個男人的器官,專屬於我的肉體被另一個男人肆意把玩。 實實在在地發生在眼前時,我才發覺想像遠沒現實來得震撼。

大李受到老婆的投桃報李,顯然更加性奮。瘦長的身體,尤其腰胯神經質的向上聳動。

這畫面的刺激是不言而喻的,刺激的同時心裡泛起一陣酸意。

胯間充血的器官不受控制地發漲變硬,被褲子繃著很不舒服。為了緩解不適我索性從尿口把己經漲硬的器官解放出來,手握著莖身下意識地上下套動。 兩人這時換了姿勢和動作。

大李平躺下。

妻起來將身體調了個位置,分開雙腳架在大李頭部。大李抱著她的屁股把嘴湊進腿間毛茸茸的肉穴處。

妻哼了一聲,咬著下唇,皺著眉頭,一副很受用的表情。纖細的手伸到大李的胯間,握住了他的器官。我這才注意大李的傢伙。第一印象是沒我的粗,也不夠我的長,只是龜頭很圓很大。然後我又發現它的硬度似乎也不夠,不知道是原本這樣,還是之前已經用過。

妻套弄了幾下,就呻吟著忍不住俯下上半身,靈巧舌頭伸出來在男人充血的龜頭上亂舔,還時不時用舌尖在尿口上撩撥。

這騷貨,吃得這麼帶勁兒!

妻再次張開嘴納入對方的傢伙。頭部起起落落,臉頰一鼓一縮。不一會兒,這根肉棍就在她的小嘴努力下水亮硬漲。

妻吃一會兒吐出來,迷著眼睛大口喘著氣。看得出來,大李侍弄得她慾火高漲。

「放進來吧……」妻小聲道,聲音聽起來有些急躁。

「你從上面先來。」

「討厭,又是我在上面。」妻罵了句。

「一會兒我在上面。」大李笑嘻嘻回答。

妻乖巧地將身體反過來,腿張開跪蹲在大李的腰部。手扶著大李的器官,將圓漲的龜頭對準了濕漉漉的肉縫。

我說!我!我要阻止!我差一點兒就喊出口!

我注意到妻說的那句話里有個又字,那證明這兩人己經發生過關係了,這時再喊又是不是有些多餘?

他們是什麼時候做的,是在剛才嗎?

我胡思亂想的這檔兒,妻輕輕一坐,發騷的肉洞吞沒了大李的肉棒。

我呆立了片刻。本來有機會制止的一幕,我卻眼睜睜地看著任其發生了。 妻己經在起伏。兩人的結合部,大李的器官有節奏地一進一出。妻的屁股碰在大李的腰胯上泛起層層肉浪。

妻坐得很深,每一下都直接到肉棒根部。兩個人肉緊地哼叫在房間裡迴響。 大李聳動腰胯迎合妻的動作。

妻扯起大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摸……摸我……」妻上氣不接下氣,「我的好還是許菁的好……」

「你指這裡還是下面的小洞?」

「都是……」

「那你說是我的雞巴好,還是你老公的好?」

「煩人啊你……這個時候不許你提他……」

「為什麼?提提又怎麼了。你覺得對不起他?」

妻沒有回答,只是不停歇地扭動腰肢。

「別這麼想,他不也玩了許菁嘛?你跟我做不是剛好扯平,你說是不是?」 「呸……不一樣……」妻氣咻咻地道,「要不是你乘他出差,我才不會跟你上床。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他不是……你比他……更不是……」

「嘿嘿,我認。我對你才這麼壞,還不是你迷人又會玩,換了誰都想上你,一上就上癮。哎,要是你老公知道我們上了床,他會怎麼反應?」

「不知道……不許你說,知不知道……哎呀……我不行了,你的大頭又磨到那裡了……軟得不得了……我沒勁兒了,你上來……」

妻從他身上下來。大李扶著她躺下,提起她兩條腿張開著讓她抱在胸前。妻照做。這一來豐滿的臀部高高地挺出,陰毛凌亂,陰部汁水淋漓,兩片淫糜的肉唇大張著等候男人的陰莖。這姿態說不出的無恥下流,偏偏又極其刺激神經。 大李扶著肉棒對準妻的肉穴一推就輕鬆地插了進去。雙手按在妻的乳房上,擺動腰胯。肉棒在妻的穴里時隱時現著……

我有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原來,妻和大李早就有一腿……

聽妻呻吟著說:「一會兒別射進去……」

「行。」大李回答的很乾脆,「老規矩,還是射在你上面的小嘴裡……」 「嗯……」

我把陰莖收進褲子裡,默默地退出了房間。

回到樓下,發現老陳己經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睡了……」

「沒有。」我從口袋摸出煙,遞了過去。

「來,把這瓶喝了。」

「喝。」

「當」的一聲。很快一瓶下肚,感覺大腦暈暈沉沉。我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

腦海里一時是妻與大李放蕩交歡的畫面,一時又是兩人的對話……

「我上去一下,一會兒下來……」

我沒動。繼續閉著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煳煳地傳來一陣腳步聲。

「老陳你幹什麼去這麼久?你要再不下來,我可就不奉陪了……」

「你睡得著啊?」

有人回答,卻不是老陳。

姚姍。

我「唿」地睜開眼。姚姍可不己經來到我身邊!身上還只穿著那件睡衣,兩條長長的腿露在外面。

「哦……我還以為是老陳……」我一下清醒過來。

「為什麼要是他?我來就不行啊?」

「怎麼會?老陳休息了?」

我的目光又落在她大腿上。

該死!腦海里立刻現出她一絲不掛的裸體,及在我身下婉轉呻吟的模樣。我飛快地移開目光,坐直身體。

「老陳休沒休息我不知道啊?他不是和你喝酒著嗎?」

「他……他剛才上去了……」

她搖頭,「他沒回房間……」

他沒回房間?他跑哪裡去了。

「他不會是喝醉了隨便貓在哪個犄角旮旯了吧,這個老陳可真是!」

姚姍笑了笑,「有可能。我們去找找看?說不定他喝得昏昏沉沉的去了你們那間屋。」

我騰地站了起來。

「你怎麼了?」

「我……我沒什麼?」

「咱們上去……?」看起來是徵求我的意見,實際準備行動。

我能說不去?

姚姍轉身走前面,我跟著,腳步卻有些沉重。但願那兩人己經結束了戰鬥。 姚姍走到樓梯口時停下了腳步,「剛才來房間的是你吧?」轉過身看著我,目光毫無掩飾。

我措手不及。未及回答,姚姍己輕笑,「別想了,做都做了還怕承認?」 「我……」我有些啞口無言。

她靠近我,身體貼上來。還沒等我反應,她的手就摸到了我的器官上,並且張手握住。

「它變硬了……」她小聲道,「還是它老實。」

她說著輕輕地一笑離開我,朝樓上走去。我卻在發愣。我看到她睡衣下的真空。

「喂,發什麼呆,上來啊?」她扭頭小聲招唿我。

我快步跟上去。她很自然地挽著我一條胳膊,「好看嗎?」

她知道我方才從後面窺視。

「哦……」

「噓……別說話……別讓那隻醉貓發現我們……」眼神中透著一絲頑皮。 我又回到房間。

不同的時間,相同的地方,卻又是不同的心緒。

我根本無法阻止姚姍。她一副成竹在胸的自信,我不免懷疑她知道些什麼。 容不得我多想,她己經到了臥室的門外。

門開著一條縫,只是縫似乎張開了許多。裡面有聲音傳出來,有電視節目的聲音,也有其他聲音。

姚姍轉過頭,一根手指頭按在唇邊,同時招手讓我過去。

我既好奇,又不安。還有幾分尷尬。畢竟那裡面有一個人是我的妻子。 姚姍沒挪地方,她靠著牆悄悄地蹲了下來。

我示意她讓開。她搖頭。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為了要看清楚,我只好站在她面前。還要前傾身體臉貼著牆。可這樣一來,就不能不擠到姚姍。胯部前出的部位剛好頂在她臉上,我馬上稍微把腰胯後撅了一些。

姚姍笑咪咪地望著我。

顧不上她,我有些急不可待地朝臥室里張望。

我看到妻跪趴在床上,撅挺著圓白的屁股。大李扶著她的細腰從後面操得正歡。

妻口中嗚嗚著,象是被堵了東西。我心裡一動,又儘量讓自己再靠近門邊一點。

我看清了。

妻的前面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坐在床靠上,一絲不掛。這人的胯部正對著妻的臉。

看妻頭部的動作幅度,她正為這個人口交。

這個人居然是老陳。

老陳眯著眼睛呲著牙,顯然是非常享受妻對他的侍弄。

我的頭一瞬間大了。這是到底怎麼一回事情!老陳……老陳竟然也……加入其中!

老陳按住妻的頭,抽出被妻吸吮得發亮的肉棍。又轉過身去,把屁股對準了妻的臉。這動作無疑是讓妻給他舔後門。

妻會幹嗎?

我以為妻會拒絕。我想我錯了。妻幾乎沒有一秒的猶豫,伸手扒開對方的屁股,將小臉湊上去。

再一刻。從妻的姿勢上看,她嘴巴的位置正好是對方肛門的位置。舌頭伸出來了嗎?老陳這狗日的應爽死!光這樣還不夠,妻的手從他的兩腿之間伸到前面握住肉棒套弄。

老陳快活地撅挺著屁股。自己用手掰開兩瓣,讓妻舔得更方便,也能舔得更深。

服務到家,真是服務到家了!看默契程度與妻的順從態度,妻和老陳之間應不是第一次……我轉過臉,額頭頂著牆。

嵴樑上冒著汗。

腦子亂成一團……

姚姍睜大著眼睛看著我。

她指指我的胯部,又指指自己的嘴。

見我沒反應,她主動伸手拉開我尿口拉鏈,跟著,麻利自如地將我的肉棒掏出。

肉棒不知何時己漲得又粗又硬。

她湊上來伸出粉嫩的舌頭。

先在敏感的龜頭前端舔了一口,然後以一種吞食的姿態讓它慢慢滑入口中。 她兩眼向上望著我。靈巧的舌頭在龜頭上不停來回上下左右地舔。

一隻手握著我粗燙的莖身捋動著,而另一隻手,則衝著我翹起了大拇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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