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城市的高樓大廈間坐落著一間小木屋,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危房,要麼是BAR。在目前這種情況下,我當然相信是後者。
走近木屋,才看見門口的台階竟也是木頭做的,似乎是特意要彰顯那種原始的味道,連樹皮都沒有去掉。
我抬起頭,見門框上掛著幾串彩燈,一熘英文在霓虹燈中閃爍–GUITARBAR。GUITARBAR?玩GUITAR?這好像不是吃飯的地方吧?郝露在搞什麼鬼?我朝郝露望去。
「客隨主便,這可是你剛才自己說的哦,請進吧–」郝露微笑著朝我做了個請的手勢,我無奈的搖頭笑笑,男人永遠不能猜透女人的心思。也罷,既來之,則安之,在這樣一個情調吧里,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我大步踏上台階,掀起門上的珠帘子,昂首走了進去。
進了屋,我倒是真的有些驚訝了。外面看起來挺小的一塊地方,沒想到裡面竟是如此寬敞。實木地板上看似凌亂的散落著十來個木桌,卻沒有擁塞的感覺,反而有些匠心獨運的味道。更奇妙的是房屋中間竟用整木墊起來一個圓形的舞池,離地大概有三十公分高。
我靠,這也能跳舞,不怕摔下去?我心裡暗暗叫了幾聲。
四周望了幾眼,見酒吧里還沒有什麼人,大概是因為時間還早的關係吧。一般來說,我的夜生活是從晚上12點開始的,過夜生活的人大概都是和我差不多的吧。
郝露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轉過身,她朝我一笑,朝角落裡的一張桌子走去。我們在鋪著淡藍色桌布的桌子前坐了下來,我這才發現,這桌竟是靠窗戶的,透過帘子我能看見外面在寒風中奔走的人群。
「這裡為什麼叫guitarbar?」我望著郝露的眼楮笑道。關於什麼時候能夠直視人的眼楮尤其是女人的眼楮,我曾經和譚火有過一番激烈的爭論。
他小子拍著胸脯說以他譚某人縱橫江湖的經驗,最適合注視女人眼楮的時候,是在和她上床前,如果你的眼神夠溫柔,她會在床上給予你足夠的回報。還特別加了注釋說,某年某月某日,她和某少婦網友上床前,一個溫柔的眼神竟讓她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究竟是他的眼神讓那女人達到了高潮,還是那女人的眼神讓他達到了高潮,這個問題當然無法追究了。我當時還不是譚火那樣的超現實派,心中總是有些浪漫理想的,我對譚火說,在一個幽寂的酒吧里,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相對而坐,如果桌上鋪的是一張藍色桌布,這個時候最適合深情凝視對方的眼楮。
譚火自然是嗤之以鼻,說你丫還不如再弄一傻b在旁邊吹薩克斯,再從兜里摸出戒指來沖那女的說「大令,嫁給我吧」。我哈哈大笑中,心裡卻總還是有一些這樣的衝動。
今天的這種情景很巧合的符合了我當年設置的條件,在這樣的情調里凝望一個女人的眼楮,特別是我這樣一個看起來很順眼的男人的注視,雖不至於讓她欲仙欲死,但總還不至於讓她有過分的感覺吧。
郝露也很自然的望著我的眼楮笑道:「你看不出來嗎?」纖纖細指望兩邊牆上一指,我順著她的手勢看去,這才發現牆上竟然掛著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guitar,有十來把之多,其中也不乏名貴的。例如斜對著我的那把西班牙吉他,我曾在樂器店裡摸過它,大概要花掉我三到四個月的工資。
這裡的吉他雖然名貴,不過看起來都是擺設,我心裡暗暗有些不屑。大學畢業時候,那把破紅棉吉他被我送給了小欣,原因是小欣看起來對六弦琴有一定的興趣,現在想起來真是有些懷念。
「哦,果然是guitarbar啊!」往事雖然值得回味,卻怎麼也比不上眼前的東西來的實在,我也不好意思讓郝露久等。
「咯咯,光掛著幾把guitar那叫什麼吧啊?待會兒叫你見識一下!」郝露一副小得意,看在我眼中又多了幾分小女人味道。
男人總喜歡把女人的年紀看的小一些,而又喜歡女人把自己看的成熟一點,這是二十歲、三十歲甚至四十歲男人的通病,沒辦法,我也是這個年紀的男人。
「好啊,我就長長見識了。」見郝露志得意滿的樣子,我心中偷笑,女人就算到了六十歲也還是女人。
「你很喜歡吉他?」我扯起了她感興趣的話題,郝露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恢復了幾分成熟女人的樣子,看著我說:「你不要笑話我啊,我念書的時候就喜歡聽吉他樂的。」
「是不是還暗戀某個男生啊?」我呵呵笑道,這真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故事。
「說好不要笑話我的嘛!」郝露臉上紅了一下,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沖我撒起了嬌。在男人面前撒嬌,永遠是女人的專利。
「笑話什麼?」我心中還是忍不住的偷笑:「我們這個年紀的,大概沒有不喜歡這個東西的?」
「你也喜歡?」郝露似乎來了精神。
我點點頭:「我也是念書的時候比較喜歡。不過現在的年輕人喜歡這個的似乎很少了,現在流行的是櫻木花道和F4。」郝露深有同感的點點頭。
一個服務生走過來:「兩位要點什麼?」郝露反問道:「鳳姐來了沒有?」服務生答道:「老闆待會兒就會過來。」
正說話間,郝露突然高舉手臂,嬌聲喊道:「鳳姐。」
我轉過頭去,便見一個女人向我們走來。大概三十多的年紀,膚色很白,面貌說不上漂亮也不算丑,顴骨有些高,身段屬於過豐滿但不肥胖的類型,穿著一件薄薄的旗袍,大概是進屋剛換的,叉開的很高,露出一截嫩白的大腿。
郝露笑著道:「我來給你們介紹。這位是這裡的老闆鳳姐,這位是我們總公司來的貴客陳工。」
鳳姐的目光停在我身上,眼裡露出一絲興奮的神色,伸出手道:「您好,陳工,歡迎光臨。」「您好。」握著她的手,卻不自覺的與郝露的手比較了起來,還是年輕的女人好啊。
「鳳姐,陳工剛來,您給他來上一曲吧。」郝露笑著說。
鳳姐水汪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當然可以了,陳工喜歡聽什麼樣的?」「哦,您隨便,只要人好,音樂就一定好。」我笑道。
鳳姐笑著說:「陳工真會說話。」眼中似乎要滴出水來,補了一句:「您請稍待。」轉身對服務生道:「好好招唿兩位客人。」
郝露將菜單遞到我手裡:「隨便點,不要客氣。」我沒有看菜單,又遞迴她手裡道:「說好客隨主便的嘛,你就隨便點幾個,我這個人很容易滿足的。」郝露咯咯笑了起來,也不再客氣,點了幾個菜。
正說笑間,卻聽一陣琴弦響動,鳳姐的聲音傳來:「陳工,郝露,這首歌送給你們。」我轉楮看去,鳳姐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的男式晚禮服坐在了舞池中間的高凳上,懷裡抱著一把黑色的吉他。我和郝露鼓起掌來,說了聲:「謝謝。」
鳳姐撥動了琴弦,一陣略帶低沉的嗓音傳來:「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WAITINGFORMYFAVORIATESONG┅┅。」
鳳姐的嗓音很好,豐滿的身姿在台上隨音樂輕輕晃動,如果旁邊再放上一個老式留聲機,擱幾張黑膠片,肯定能讓人想起上個世紀二十年代的夜上海。
我問郝露道:「鳳姐原來是幹什麼的?」郝露似乎聽得有些入迷,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嘆了口氣說:「她也是個苦命人,五年前老公就過逝了。」末了想起什麼似的,又補充道:「她老公大她三十多歲呢,給她留下了很多遺產。」
我心裡有了底,鳳姐大概是第一代傍大款的少女中的一位吧。
「那這個地方的生意怎麼樣?」
「還行吧,來這裡的一般都是熟客,鳳姐說辦這個就是圖個快活,她不在乎錢。」我心裡哼了一聲,不圖錢?恐怕圖的是別的吧。
鳳姐借著歌聲的幽怨,有心無心的向我拋來一個個眼神。媽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種女人是最寂寞的。
我也朝鳳姐露出了一個微笑,心裡卻暗暗樂道:想打我的主意?你這路貨色,對不起,大爺不伺候,心裡有了種莫名的快感–男人拒絕女人通常都會有這種感覺。我朝鳳姐點點頭,展現了一個自以為迷人的微笑。
見鳳姐一曲歌罷,我有些手癢,對郝露笑道:「走,我們也過去看看。」我拉著郝露上了台中間,拉過一個高凳讓郝露坐下,然後對鳳姐說:「吉他能不能借我欣賞一下?」鳳姐笑著把黑吉他遞給我。
自從畢業之後,我就沒有動過這個東西,當左手再次握住琴柄的時候,一種久違了的感覺又重新湧上心頭。
我在另一個高凳上坐下,右手輕輕撥弄幾下,便有一陣清脆的琴音穿透了我的肺腑。我吸了口氣,笑著對鳳姐說:「E弦好像有些不准。」
鳳姐眼中的光彩更足了,也笑著說:「是麼?陳工看來是高手哦。」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我父親曾經是個民間藝人,精通嗩吶笛蕭二胡,還經常掰弄一種叫做揚琴的古老樂器。
雖然這些東西我一樣也沒學會,但父親的音樂天分總算在我身上得到了一點點體現,就是這個叫吉他的東西。
父親曾經看了我撥弄的吉他一眼,笑著說這玩意兒大概是從揚琴改造過去的。我想了想也對,揚琴和吉他都是有弦有品,揚琴比吉他的弦更多。那時候就是瘋狂的迷上了這個東西,算來也有十多年了吧。
大學時候譚火這小子羨慕的要死,為了和我琴瑟和諧,他還專門捍過一段時間的貝司,可惜毅力不夠,又忙著和方寧談戀愛,就慢慢放棄了。要不然,沒準也是一段伯牙與子期的故事呢。
我調準了E弦,看了郝露一眼,見她緊緊盯著我懷裡的吉他,眼神有些迷茫。我沖她笑了一下,左手輕輕滑動,右手撥動琴弦,一段長長的過門開始了。
我的嗓音並不是很出色,但是絕對適合唱某些歌,便如《Casablanca》。經典的力量是無窮的,也許五十年過後,我已經忘記了我曾經歷過的女孩子,但是我絕對記得這首歌。
記憶回到了過去。那一年,為了追求阿琪,譚火不顧我的堅決反對,在某個安詳的下午,弄了兩個破音箱,威逼我抱著那把破吉他坐在女生樓旁的台階上,對著阿琪宿舍唱情歌。
為了聲勢更壯大一點,他還利用與方寧約會空下的可憐的剩餘時間,專門為我做了兩個話筒。蒙話筒的那塊紅布,是他硬生生毀了我那條高掛在樓道中的紅色內褲。
同時他夥同胖子、阿三等人找了一幫兄弟,跑到學校植物園偷玫瑰,紅玫瑰、白玫瑰,胖子還別出心裁的將紅玫瑰塗了藍色墨水,製造了轟動一時的藍玫瑰事件。阿三見實在沒有玫瑰可以摘,連菊花、太陽花都被胖子他們擄乾了,沒有辦法,就給我整了幾株狗尾巴草回來。
望著兄弟們精心包紮出來的一束束玫瑰(阿三摘回來的狗尾巴草也被包紮在裡面,做了襯托紅花的綠葉),我當真是感激涕零,膽自心起,將吉他扛在肩膀上就和他們出去了。
後來的結果大家都知道了。那個時候很少女孩子能夠拒絕玫瑰吉他多情少年的愛情攻勢。我在W大那富有特色的學生宿舍的台階上,一級級的唱上去,到達頂層的平台的時候,阿琪終於羞紅著臉跑出來了。
當時我正在彈奏的就是《Casablanca》,譚火、胖子、阿三幾個人就一遍又一遍的跟著我的節奏,粗著嗓門,唱著最簡單的那句:「watchingCasablanca┅┅」
六七年過去了,當年的我恐怕怎麼也想不到,當我再次唱起這首歌的時候,坐在我對面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了。
我從沉思中回過神的時候,卻見郝露正緊緊盯在我臉上。她的神情很專注,連我在仔細端詳她都沒有反應。我不能直視她的眼楮,那樣很容易破壞她的思緒,我也不能盯著她的胸部,那和豬哥沒什麼分別。
我將目光瞄向了她耳後那潔白的頸項。她的頸子不長不短,皮膚白皙細膩,注視我的時候頸子自然的伸長,給人一種優雅的感覺。美女的任何地方都是迷人的,我心裡想道。
終於,郝露的眼珠移動了一下,我也將目光收回,移到她的臉上,望著她的眼楮笑道:「怎麼?想什麼心事出神?」
郝露臉紅了一下,不回答我的問題,小聲道:「陳錯,我可以問你一個私人問題麼?」私人問題?嘿嘿,有看頭。
我聳聳肩,兩手一攤:「我很難想出我有什麼理由要拒絕美麗小姐提出的問題。」郝露咯咯笑了幾聲,一陣紅暈上了臉頰:「陳錯,你結婚了沒有?」
問我結婚沒有,怎麼,要介紹對象麼?我心裡暗樂幾聲,不用了,我就看上你了。郝露的眼光緊盯著我,我微笑道:「你猜呢?」
她很肯定的搖頭:「沒有!」
這個問題只有兩種答案,答對的機率各占百分之五十,我也不是很奇怪:「你怎麼看出來的?」
郝露望著我的眼神道:「結婚的男人是不會再彈吉他的。」「是麼?」我心中奇怪,這是什麼怪論,女人的想法有時候看來真是不可思議。
「呵呵,你看得真准。哎,還是沒結婚的人好啊,自–」我本想賣一賣光棍經,忽然看到郝露的臉色有些陰暗起來,我猛然想起她是結了婚的,而且是死了老公的寡婦。我沉迷於她的美色,卻忘了去想她的經歷,這番賣弄只能顯示我的淺薄。
我突然想抽自己幾個耳光,陳錯,你他媽的是頭豬。
氣氛有些壓抑,也許我今天在她心中建立起來的形象就毀在這句話上了。我心裡有些不甘,突然站起來,沖站在吧檯前的鳳姐打了個手勢,喊道:「鳳姐,能給點音樂麼?」
鳳姐楞了一下,我做了一個環抱的姿勢,鳳姐有些明白了,調暗了舞台中的燈光,一陣悠揚的音樂在耳邊向起。
我躬下身,將手放在胸前,柔聲道:「小姐,我能請你跳個舞麼?」
郝露楞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將手伸了過來,畢竟,她沒有拒絕我的理由。
我一手握著的她的小手,另一隻手很自然的放在她的腰間。我的動作很輕柔,輕柔的讓她似乎感覺不到我的手的存在,就像我們已經是很多年的老朋友。
抱著她柔軟的身體,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水味道,我和她的距離是這樣的接近。我的指尖似乎能穿透她的外套和裡面薄薄的毛衣,感受她火熱細膩的肌膚。她的小手被我緊緊握住,我能感覺到她手掌里的淺淺汗珠。今天的天氣可不是很熱。
她的身材窈窕,摟著她感覺她的頭頂已經到了我鼻樑。她似乎沒有直視我的勇氣,目光直射在我的領帶結上。
舞池裡的人逐漸多了起來,旁邊的男男女女緊緊抱在一起,悠悠的踩著步伐。我這時才體會到這離地三十公分的舞台的好處–她讓相擁的男女相互間摟的更緊了,因為誰也不想從三十公分高的舞池上失足,這給了我們這些男女緊緊貼在一起的最好理由。
我緊了緊摟在郝露腰間的手,感覺她扶著我肩膀的手也加了些力道,大概是和我同樣的想法吧。
我和她挨的更近了,我能感受到她高挺的胸部時不時的摩擦我的胸膛。特別是轉到舞池邊沿的時候,我們就很自然的摟緊了對方,我的手會向上一點,怕她失去了重心,卻摸到了她毛衣裡面的罩杯的帶子。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感覺,但我知道這時候我可以很名正言順的將她摟到懷裡,她高挺的胸部擠壓著我的胸膛,讓我心中有一陣麻麻的感覺。
舞池裡的音樂很慢,燈光也很暗,在移動中,我的褲縫擦過她只穿了絲襪的大腿,我似乎能感受到緊繃的大腿的彈性。
隱隱閃亮的霓虹燈中郝露細嫩的肌膚似乎更加的白皙,紅潤的小嘴隨我有力的轉動而微微張開,讓我很想看看她在床上是如何高聲唿喚男人的寵愛的。想起她白嫩的大腿,短裙中包掩不住的風光,我心中一陣激動,胯下的分身已是昂然怒起。
怕她感覺到我的異樣,我只能無奈的將她的身體稍微往外推。忽然看見我們已經轉到舞台邊上,郝露下一步便要踏空。
我忙手上加力,一隻腿跨進她雙腿間,整個胳膊摟著她的腰,她便整個人貼著我,被我摟了起來。
這次是更密切的接觸。火熱的肌膚,高挺的乳房,更要命的是我的大腿與她的大腿完全的接實,胯幫被她兩條大腿緊緊夾著,短裙已被頂了起來。
我感覺大腿似乎進入了一個溫熱的山谷,大腿根部似乎已經擦著她薄薄的內褲,那掩藏在深處的溫熱的花蕊緊緊貼著我大腿內側,我甚至能感覺到那幽幽山谷中竟已有暖流流動。
郝露整個人已被我抱起,我們已不是正常的舞蹈姿勢,她雙臂環住我的脖子,細白的小腿微微彎曲,膝蓋竟有意無意之間頂在了我的褲襠上。
我已經不知道跳了多少次舞了,舞伴也大多是些漂亮的女孩子,我卻從來沒有這樣香艷刺激的經歷。大腿根傳來的奇妙快感,郝露緊貼的身體的火熱,讓我胯下的分身立即升高了熱度,我感覺它似乎已經要撐破褲襠碰著她的膝蓋了。
我從沒有這樣尷尬過,心中的熊熊慾火讓我的唿吸有些急促,我緊抱著郝露,竟沒有鬆開的意思。
郝露是個結了婚的女人,能很明白的知道頂在她膝蓋上硬梆梆的東西是什麼。雖然燈光很暗,我卻依然看到她臉上的紅暈,仿佛頭頂上閃爍的暗淡的霓虹,也被她臉上的顏色染的亮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郝露的,我只知道放鬆她的身體的時候,郝露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是期盼還是失落,我也說不清楚。
一曲結束,燈光亮起,我忙放開她的手,心中長長的鬆了口氣,頭上已是一層汗珠。郝露的臉蛋仍是紅艷艷的,我寧願相信那是天氣熱的原因。
郝露神情似乎已經恢復正常,帶些嫵媚的瞟了我一眼,看見我緊張的神情,忽地「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露出臉上漂亮的酒窩。
我見她露出了笑容,心中尷尬稍微化解了一點,卻又一時找不出話說。郝露卻似乎是完全放開了,望著我的眼楮,暖暖的道:「怎麼?不再請我跳一曲麼?」
看著郝露捉狹的笑容,狡黠的眼神中還有幾分隱隱約約的期待。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挑逗我,不過只要是男人,就不會拒絕女人的挑逗。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女人的挑逗當然會讓我更開心。
望著郝露妖嬈的挑釁,我將臉湊到她面前,聞著她頸中傳來的陣陣幽香,邪邪的笑道:「陪漂亮小姐跳舞,是我最樂意效勞的事。」
語氣一轉,輕聲的道:「小姐,今天這裡的暖氣好足啊。就讓我們甩開身上的負荷,盡情的放縱自己吧。」說完,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一扔,外套穩穩落在椅子上。
郝露吃了一驚,下意識的趕快拉緊風衣,瞪圓了眼楮望著我,天真的就像童話故事裡的小紅帽,而我當然就成了小紅帽門外那頭大灰狼。
我又好氣又好笑,難道我就那麼可怕?不過做戲就要做到底,我當然沒有這麼容易放棄。抬眼凝望著郝露,我溫柔的說:「來吧,就讓我們把這舞池的地板踏破吧。」
郝露終於向我投降了,當我拉著她的手,假裝要把她往舞池裡拖的時候,郝露咯咯笑著,卻堅定的站在原地,毫不動彈。
我裝作拖拉推拽,用上各種手段,要將她拉向舞池,郝露自然而然的在我懷裡扭捏轉動,讓我充分感受到了她豐滿雙乳的威力。
郝露終於沒有勇氣在這舞池中再轉下去,我也是心虛的很,好不容易才又掌握了主動權,鬧了一會兒,也見好就收。只到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的膽子還是遠遠不夠大的。望著舞池中越貼越緊的男女,再偷偷掃一眼郝露的豐胸隆臀,我確定再跳下去,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為了避免更尷尬的事情發生,我果斷的決定還是老老實實坐回桌子前更加的安穩。
我們二人重新坐到了桌前,郝露的臉蛋紅撲撲的,望著我的眼楮多了幾分柔情,我似乎都能聽到她怦怦的心跳聲。
過程和結果是同樣的重要,這是我一向的信條。培養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享受,有了過程,結果也就水到渠成了。那些只注重結果的肉慾,與下等動物的交合沒有什麼區別。
當然,我偶爾也會做些只有結果的事情,就如邵雨佳。第一次找她的時候,我就是下等動物中的一個,也許還是最下等的。
我們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中輕輕凝望,我偏著腦袋,輕輕吹了口氣,閉上眼楮,享受著難得的愜意。郝露露出整齊潔白的牙,輕輕咬著紅潤的下唇,望著我的時候,臉上不時露出一陣少婦特有的紅暈,也不知道她想到哪裡了。
我們的腿在桌下挨的很近,我輕輕的搖動著大腿,時不時擦過郝露豐潤的腿際,我的尺寸把握的恰好,讓她感覺不到我是有心還是無心。
這真是個微妙的時刻,我當然不會傻到去破壞這美好的氣氛。但破壞情調的人終於出現了,服務生的聲音傳來:「先生,小姐,你們的菜來了。」
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郝露叫的菜讓我有些吃驚,竟然全部是狗肉。郝露見我吃驚的神色,還以為我不吃狗肉,忙解釋道說她是朝族人,我心裡便瞭然了,朝族人吃狗肉那是有傳統的。
我當然不是不吃狗肉的,相反,這是我的最愛。上次在西南G市待了兩個星期,花江狗肉我吃了十來天仍是不厭其煩。
沒想到這次來C市還能吃到香噴噴的狗肉,不過令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他們把狗爪子也做成了菜,端上桌來叫狗手。
郝露給我解釋這個的時候,我口裡的啤酒差點笑的噴了出來,不過還有更絕的。郝露說,她們這邊管自己家裡養的狗叫笨狗。我說那以此類推,自己家養的雞叫笨雞,郝露說對。那自己家養的雞生的蛋叫笨蛋?郝露咯咯笑著說,對極了,陳錯你真聰明。
我差點笑岔了氣,惹的郝露一個勁的舉起扎啤,說懲罰你們這些笑話我們的南方人。我忙邊笑便解釋道,不是笑話,只是純粹的地域差異而已。
和郝露離開guitarbar的時候,鳳姐很是熱情的往我身上湊著說,陳工,您吉他彈的真好,有空一定要常來哦。郝露喝了兩杯扎睥,臉上紅撲撲的,在旁邊笑著看著鳳姐將胸口往我身上蹭,卻沒有說話。
回去的時候是郝露主動提出要步行的,我看她喝了酒要叫車卻被她攔住了。她望著我的眼楮笑著說:「咱們慢慢走回去吧,你不說步行能養顏美容嗎?」我心中微微一笑,來的時候說的話就被她記住了,看來我在她心中還是有些印象的。
天色已經不早了,冬夜的寒風中,郝露那穿著風衣的豐滿軀體,在微亮的路燈下,掛成一個長長的影子。郝露似乎失去了剛才的活潑,一路盯著自己的影子,卻不說話。
我也有些酒意,四杯扎啤雖然不少,但也不至於讓我沉默起來,難道是北方的美酒太醉人?
一陣寒風吹過,郝露的肩頭微微一抖,似乎有些不勝寒意。我剛想脫下外套給她披上,馬上又中止了這個念頭。媽的,言情片看多了吧,這麼老套的情節,陳錯你也能想得出來。
我手輕輕拍在郝露肩膀上,郝露轉過頭來,我溫柔的道:「冷嗎?」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郝露的眼中水汪汪的,就像一潭清泉,我似乎能看到每一個波紋的閃動。
郝露輕輕點頭,身子又抖了一抖。我輕聲道:「我也有些冷。」郝露抬頭凝望我,似乎在說那怎麼辦?
我自言自語道:「誰能在寒冬里給我帶來春天的溫暖?」郝露的眼神有些迷茫起來。
「是你麼?」我的聲音更輕柔了,溫柔的眼神似乎能熔化鋼鐵。郝露的唿吸有些急促,輕輕說道:「陳錯–」
「不–」我的聲音大了起來,飛快的解開襯衣扣子,露出裡面的內衣:「是它–XXX牌保暖內衣,給了我春天般的溫暖。」
郝露張圓了嘴巴,旋即醒悟過來,咯咯笑了起來,越笑越厲害,還不忘一拳輕輕砸在我胸口:「你個壞陳錯!」
我也是笑了起來,手輕輕在她豐臀上拍了幾下,那種溫軟的感覺真好。女人高興的時候,我占點便宜,大概不會引起反感吧。
郝露似乎沒有注意到我手上的動作,笑了一會兒,終於停下來。我脫下外套,輕輕披在了郝露肩上。郝露溫柔的望了我一眼,沒有拒絕,默默的接受了。這才是上演經典電影情節的時候嘛,看來我可以去做電影導演了,我心裡打趣自己道。
郝露靜靜的站在那裡,嬌艷的樣子就像是在寒風中一朵綻放的玫瑰。水汪汪的大眼中,漆黑的瞳目微微凝望著我,幾分感激,幾分嬌羞。臉上掛著的兩抹暈紅,不似北方女子的豪爽,隱有幾分江南女子的影子。鮮艷的紅唇在微弱的燈光下一張一翕,濕潤的似乎可以隨時滴下水來。裹緊了的風衣反而更突出了她豐滿的胸部,隨風吹起的風衣的下擺中,時隱時現著她修長迷人的大腿。
此時的郝露展現的迷人誘惑,恐怕是任何男人都難以抗拒的。
如果按照某些導演的情節演下去,下面我應該很溫柔的擁抱她了。可惜這不是電影情節,這是實實在在的生活,如果我按照某個狗屁導演的靈感這樣做的話,就算換來的不是巴掌,恐怕也是她心裡對我的反感。
好花是要到了時節才能採摘的,我心中告誡自己道,壓制住了心中要痛吻她紅唇的衝動。
我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郝露愣了一下,眼神中有些迷茫,過了一會兒,才咬著紅唇輕輕嗯了一聲。我看到她眼中有些微微的失落,更多的卻是欣賞。
並不是我發了善心要放過這朵鮮花,只是因為時候未到,反正還有幾天的時間,我也不急在一時,享受過程本身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只要火候到了,就算我肯放過她,恐怕她也不會放過我的。
我在郝露家的樓下就停住了,既然扮了君子,就要做戲到底。郝露自然也不方便邀請我深夜光顧她家,即使有這份心思,恐怕也是不好意思開口的。
望著她聘聘娜娜上樓去的背影,我心中微微一笑:郝露,我一定會讓你親自請求我上樓的,嘿嘿。
回到酒店的時候,雨佳正躺在床上,無聊的翻看著電視節目。她剛洗過頭,濕漉漉的長髮披在肩上,我剛進房間就聞到了滿屋的薄荷清香。
她見我回來,從床上跳起來欣喜的道:「你回來了?」她已脫去了緊身的牛仔褲,換了套白色的睡衣,輕掩的兩片衣間,露出半個白生生的胸脯,下擺開著叉,一截修長的大腿示威似的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我伸手撩起睡衣的下擺,撫上她緊翹的雙臀,眼光一瞟,便已看到她包在衣中的深深乳溝。被郝露挑起的熊熊慾火便在我體中熊熊燃燒起來,我邪笑著說:「我去洗個澡,出來的時候可不希望看到你身上再有累贅。」雨佳輕輕啐了一聲。
溫熱的水澆在我身上,從頭到尾一陣舒服。閉眼愜意之餘,與郝露那肌膚相貼的銷魂感覺便又湧上心頭,分身一陣燥熱。
正想喊雨佳進來,一陣柔滑的感覺觸及了我,一雙75D的豐乳緊緊貼住了我的後背。雨佳滑滑的小手環抱著我的胸膛,嫩嫩的舌頭輕輕舔著我的耳根,噴著熱氣在我耳邊喊道:「陳錯,要我吧,狠狠的要我吧。」
我回過頭去,雨佳已經完全解開身上的睡衣,露出她傲人的雙乳。少女的乳房是鮮嫩的紅色,像剛澆了水的盛開的蓓蕾,微微上翹。
我雙手撫上去,入手嫩滑的感覺讓我心裡一盪,便捉住那兩點殷紅,手上微微加力,雨佳急促的喘息著,鮮紅的小嘴一張一翕,身子不斷往我身上靠,卻被我撫在她胸前的雙手輕輕撐著,感受她乳房的美妙彈性。
我騰出一隻手,輕輕往她身下模去,修長的大腿微微緊繃,給人一種有力的感覺。我蹲下身去,雙手自她小腿慢慢模到膝蓋,雨佳抱住我的頭,將我的頭緊緊壓在她腹胯間。我的下晗頂在她小小的三角褲上,雙手已經自膝蓋而上,慢慢摸索到她渾圓雙臀下的大腿根部,用一根手指在她大腿內側輕輕划著圓圈。
雨佳似乎難以承受這樣的挑逗,將我的頭抱的越來越緊,我的鼻子貼著她小腹下面,似乎都能聞到她那濕潤的花蕊的幽幽香氣。
我猛的一下扯下雨佳的內褲,雨佳「啊」了一聲,小褲已經被掛到了腳跟上。我低下頭,手指輕輕撫上濃密的樹林,微微一用力,雨佳身子便向我靠攏。
我的指頭從邊緣開始摩擦著已經濕潤的花蕊,不時輕輕滑過溪流的正中,觸到她最敏感的地方,雨佳的身體便不住的顫抖。
我微微一笑,將雨佳的身子按著坐在了旁邊的鏡台上。雨佳兩手撐住鏡台,睡衣下擺散在兩邊,兩條修長的大腿被我向兩邊分開,露出裡面濃密的滴露的花叢。雨佳略顯羞澀的看著我,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我自牆上摘下淋浴噴頭,試了試水溫,感覺正好,邪笑著對雨佳說:「來,讓我給你洗洗。」雨佳臉上一片粉紅,卻還是乖巧的將睡衣儘量拉開,身體朝前坐了點,兩條長腿幾乎是與地面平行著翹起來,身體重心便完全落在了撐住鏡台的雙手上。
我將噴頭對準她的腹股,溫溫的水流便噴射而出,洗刷著山谷之間的丘壑,另一隻手則在花蕊之間摩娑。
雨佳似乎從來沒有這樣的享受過,頭往後甩,長發散落在鏡台上,兩眼微閉,身體已經仰成與鏡台四十五度,下股卻還在不斷的往前湊,似乎想更好的感受水流的衝擊帶給她的刺激感覺。
我不動聲色的猛的將水量開到最大,噴頭的水勢猛的加強許多,水流分散成多股猛的向雨佳胯下那鮮紅的一點衝去。
雨佳猛的「啊」了一聲,小嘴張到最大,斜下眼來看到激流的水勢,身體泛起了紅色。花蕊似乎經受不住強大水流的衝擊,竟開始微微張合起來。
我作怪似的猛的將噴頭上移,水流便又激射在她已經硬起的乳頭上。雨佳猛的一下跳下地來,緊緊抱著我,勃起的乳頭頂在我的胸前,我火熱的分身便緊緊頂在她的小腹上。
我哪有這麼容易放過,左手摟著她,右手中的噴頭卻已繞到她後面,幾乎貼著她的花蕊,噴射的激流便重重擊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雨佳身體扭動幾下,想要擺脫我的懷抱,我的左手樓緊她,不讓她的身體動的一分一毫。雨佳使勁掙扎幾下,突然「啊」的一聲,身子便停止了扭動,小嘴急促的喘著。我將手背遞到她胯下,便感受到滾滾的激流,自她火熱的甬道奔涌而出。
雨佳在我懷裡輕輕砸了我幾拳:「你真壞。」
我嘿嘿一笑,正要說話,雨佳忽然抱緊了我,溫熱的小嘴已經湊上我的脖子輕輕的吻了起來。女孩小嘴的柔軟和溫熱,自然是噴頭的熱水所難比擬的。
我站住不動,雨佳溫柔的自我的脖子吻上我的胸前,小小的舌頭輕輕舔著我胸前的每一處。我輕輕哦了一聲,雨佳的雙手已經撫上了火熱的分身。
我在她背上一陣摸索,雨佳已經蹲下身去,用她嬌俏的小臉緊緊貼著分身,用力的摩擦起來。女孩臉上的皮膚真好,火熱的分身竟似乎感覺不到她臉上有一分瑕疵存在。
雨佳小手張開緊緊按住分身貼在自己的臉上。女孩臉上的柔軟,小手的擠壓,讓分身的熱度和硬度陡然上升,貼住了女孩的耳朵。火熱的分身感受到了女孩耳根的溫度,發燒的耳根竟已經超過了分身的火熱。
雨佳終於張開小嘴將分身迎了進去,雖然已經有了上午的那次,但雨佳顯然還是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望著仍然露在外面的一截,女孩顯得有些無奈。
雨佳的小舌頭輕輕舔著嘴中的分身,又輕輕握住仍露在外面的一截,小心翼翼的開始前後活動起來。
我按住她的頭,讓分身盡力進去,連我自己都能感到火熱的分身已經充滿她的喉嚨。雨佳吐出分身,又從我胯股開始,一路吻了起來。
感受到一個小舌頭在我腿根間吐著熱氣,又沿腿根而上,竟舔到了我的後庭。我身子一緊,雨佳的小舌頭已經蛇行鼠竄般頂開後庭繼續深入,我將她的頭緊緊抱在胯間,火熱的分身已經被擠得緊貼她的鼻樑了。
心中的慾望似乎滕的一下完全爆發,我猛的一下將她抱在旁邊的馬桶蓋上,雨佳仰起頭來望著我,火熱的分身便乘勢而入,貫穿她的喉管。
雨佳將我的身體往後推了一下,又猛的向前拉,分身便在退出一截之後又來了一次猛烈的貫穿,舒爽的感覺讓我差點把持不住。這次不要雨佳的幫忙,我已經開始在她喉間進出起來,雨佳在我穿插的時候還不忘用她細嫩的舌頭輕舔幾下分身。
望著雨佳淫糜的表情,我心中一動,分身抵著她的牙關,問道:「有沒有口紅?」雨佳一愣,接著點點頭,小舌頭在分身頂端舔了一陣。我拍著她的頭:「快去拿來。」
等雨佳拿來口紅,又將分身沒進嘴裡,我頂著她的喉嚨道:「塗上口紅,越多越好。」雨佳胡亂的在唇上抹了些口紅,由於分身還在口中,自然也難免的見紅了。
雨佳合上嘴唇,分身便留了一個火紅的唇印。我興奮起來,望著女孩火紅的小嘴留下的一個個印記,分身的進出更加有力。雨佳看出了我的興奮,突然雙手緊緊握住分身,然後將分身沿著她火紅的嘴唇摩擦了起來。
分身越漲越大,雨佳突然抱住我的雙臀,膨脹的分身緊緊壓在她的胸前,我從兩邊擠壓她的乳房,分身便沒入了深深的乳溝當中。滑嫩的乳房的刺激,讓分身有了更激烈的反應。雨佳雙手用力擠壓著自己的雙乳,緊緊包裹住了粗壯的巨龍。
我摸著雨佳的頭說了句:「我們出去吧。」雨佳嫵媚的看了我一眼,點點頭。我拉著她正要往外走,卻見雨佳蹲下身又伏在我的胯間。
我正疑惑,雨佳把我的身子往外推了起來,我心中有些明白了。我退著往門外走,雨佳卻是低著身,含著分身跟隨我的步伐。走了幾步,我猛的停住步。雨佳收勢不及,火熱的巨龍便又貫穿了喉嚨。
我哈哈大笑著,猛地抱起雨佳,幾步走回床上,連她的睡衣也顧不得了,火熱的分身便頂在了花園入口。
雨佳胸脯喘了幾下,一雙小手輕輕掰開肉唇,溫柔的道:「陳錯,上我吧。」我心中火起,巨龍沒有任何前奏,撲哧一聲便已挺進溫熱的甬道。
雨佳「噢」了一聲,便緊緊抓緊我的後背,讓我們之間貼得更緊。我早已忍耐不住的慾火,終於發泄出來,我一聲不吭,將雨佳的股臀使勁貼往分身,膨脹的巨龍在她花蕊深處翻江倒海,每一次出擊都讓雨佳的身體一陣顫抖。
正在銷魂的時候,桌頭的手機響了。
「fuck!」我大叫一聲,給了雨佳一個狠狠的衝擊,作為回應,雨佳「噢」的大叫一聲。
「喂,陳錯。」郝露的聲音傳來,我已經翻轉身來,雨佳坐在火熱的分身上,狂熱的舞動著。
「噢–,郝露啊,還沒有休息?」我將臀部狠狠往上一頂,分身便觸到了雨佳甬道最深處的敏感地方。
「沒有,睡不著。」郝露的聲音透出慵懶的味道,她一定是在床上躺著,也許還穿著一件高開叉的睡衣呢,想起郝露的豐胸美臀,分身的熱度便又增加了幾分。
「怎麼,想我了?」雨佳重重的坐了下來,似乎是對我的懲罰。
「咯咯,別貧了,我是擔心工程的事–什麼聲音啊?」
「啊,沒事兒,我在看電視–工程的事情怎麼了?」我在雨佳乳頭上重重捏了一下,算是回應。
「不是,我還是有些擔心,怕不能按時完成。」
「擔心什麼,有我呢?保證你能按時完成。」處在快樂中的男人極容易被沖昏頭腦,現在的我就是這樣。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哦,咯咯。只要能按時完成,我一定好好謝你。」這話我聽第二遍了,她是在向我暗示麼?我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還想著另外一個女人的身體,真是風流的可以了。
「好啊,哦,你怎麼謝我?以身相許麼?」和一個女人上床時接另一個女人的電話,還挑逗她,我的擔子還真大。
郝露這次沒有問起那奇怪的聲音,她的心情格外好,沒有回答我的挑釁,咯咯笑道:「隨便你怎麼想啊。好了,不打攪你休息了。」
郝露的電話掛的正是時候,雨佳最後的一坐,分身的熱度達到了極限,我緊緊握住她的腰身,分身沐浴在深處的火熱里,洶湧的激流噴射在她甬道最深處。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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