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弗麗伸直腰坐起來,深唿吸一口新鮮空氣,好像她剛做完一小時的瑜珈而不是玩完我,她搖搖晃晃的在床上站起來,高高凌駕於我,她外面的陰唇粘滿了我的精液,她閉上眼睛,象只貓一樣伸著懶腰,手指甲摸到了天花板上,她從床上跳下來,我驚訝她仍然身手矯健,然後,又讓我驚訝的是,她穿上了短褲和襯衣。她穿好衣服,撿起手銬鑰匙走到床邊,我感到她在我後面摸索著鐵手銬,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她咕噥著,

「我報復了你,我的手,我的嘴,我的舌頭,我的陰戶將會縈繞在你的餘生里。」

我想,

「不,不會的,」

我閉上眼睛,腦海中回憶著剛才的事情,我只是愚蠢的被一個放浪的半老徐娘操了,我得到了享受。我所要做的就是獲得自由,過去的幾小時將會成為珍貴的記憶。我所要做的就是等待貝弗麗打開手銬,等一會,再等一會,她就會放我走。

我睜開眼睛,貝弗麗正低頭盯著我,就象剛剛瞄上一隻碩鼠的鷹,

「你在幹什麼?」

她審問到,她的聲音充滿威脅的振顫,

「什麼?沒……沒什麼呀。我只是等你放我走。」

她跪在我的身邊用她長長的指甲抓住我的下巴,

「你在……笑?」

我感覺好像我從來沒笑過似的,

「沒有啊。」我叫到。

她從床上跳起來把腿放在我的胸前,跨騎在我身上,

「你在笑!!!」她嘶噓著,

「你喜歡我操你,你不該喜歡的!」

她現在尖嘯起來,

「你應該痛苦萬分才對!我要你她媽的一生都受到創傷!可你他媽的卻在笑!」

她把兩手放在我的胸口,盯著我的臉,

「你為什麼在笑?當馬克姦污我的時候,我幾個月都沒笑!當我一星期後來月經的時候,我知道我並沒有懷上她的孩子,我發誓我再也不笑了!在大學的時候我上過一大群處男們,我操過我所有女友的男朋友,他們的都要崩潰了,不是盼望我耗盡他們的睪丸,他們就再也不會勃起了。當我和他們干那事的時候,他們從沒他媽笑過,所以我再問一次,你她媽的為什麼笑!?」

我想不出答案,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的嘴唇顫抖,我害怕了,害怕直接去想,或者快速去想。

這時貝弗麗找出了答案,也許是我的眼睛流露出什麼,她退後一步好像看到了恐怖的事情,

「噢,上帝!你……你不是個處男,是嗎?」

我仍然說不出話,但不用我說,她也知道。

「告訴我出了什麼事了。」

我沒有回答,

她跳到我的屁股旁把手伸進我的大腿根,

「告訴我,否則我會象剪紙刀一樣,做我對你的後背做過的事情。」

我恍然清醒過來,

「是的,我不是處男。」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是個處男,你騙不了我的,我從你的雞巴上能感覺出來,當你操我的時候。」

「是的」

她一寸長的指甲挖進我大腿內側柔軟的肌肉,

「那麼出什麼事了,從那時到現在你是怎麼失身的?告訴我,告訴我真相,不然我會你的雞巴跳抽筋舞,」

她的另一手威脅的繞過我的大腿根,食指下彈,讓我雞巴來回擺動。

「那是昨天的事!」我說,

聲音很大,

我希望我聲嘶力竭的聲音會讓她平息下來。

「昨天?」她說,

好像她不相信,她的指甲搔撓著我,

「和誰?誰先我一步奪去了你的處子身?」

我猶豫了,就一下,她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夾住我軟塌塌的雞巴,

「我知道你喜歡我的指甲抓撓你,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這次你就不會喜歡我抓撓你的方式了,」

「是里德太太!」我哭喊道。

她的眼睛眯起來,

「誰的……太太?」

「里德太太!傑姬!丹的老婆!。」

我以前從來沒見過貝弗麗驚愕的樣子,也許沒人見過,自從馬克把貝弗麗滑熘年輕的大腿放在肩膀上,把舌頭插進她甜蜜的處女陰道以來就沒人見過,不管怎麼說,她此時震驚了。

「你和丹的老婆上過床?」

「是的。」

「昨天?」

「是的」

「在這裡?」

她低頭看著床。

「不,在城裡的一家旅館的房間裡。」

「等等……等等……」

她需要時間整理頭緒,

「告訴我每一件事。」

她坐在我的骨盆上,在我的奶頭上排列開她血紅的指甲。

「每一件事。」

我講述著,按部就章毫無保留,我告訴她我和傑姬的整個故事,從我第一次見到她就對她產生性慾,到第一次在她的浴室裏手淫,到那天下午我在旅館裡和她做愛。當我講到詹森先生在午夜追捕我的時候貝弗麗笑了出來,當我講到丹利用我當誘餌轉移貝弗麗的注意力,與此同時他和她的女兒蘇茜分手,她眼中冒血,我告訴她每件事情,當我講完了,我閉上眼睛,祈禱貝弗麗不會用指甲把我當香腸切了。

我聽到她唿出一口長長的迷茫的氣息,她從我身上爬下來,就好像她從一匹馬上下來,我睜開眼,她正微笑的看著我,

「你竟然背著丹勾引他的老婆,我不得不說,我印象深刻,我太低估你了。」

她穿上鞋子,然後居然大笑起來,

「你可真讓人著迷,我真想知道幾年之後你會成什麼樣,那時你會多些歲月的痕跡……」

「我會住在修道院裡。」

她又大笑起來,一個愉快的,真誠的大笑,這真的讓我放鬆了不少心情,

「我希望不會,我也許某一天會再來看你的,」

她收起手銬鑰匙,我嘆了口氣,自由近在眼前。

但是她沒有打開手銬,她把鑰匙放進皮包里,走向門口,

「等等,等等!」

我尖叫起來,

「放我走!」

她轉過身,眼中閃爍惡作劇的光芒,

「噢,不,不不不,你又一次騙了我,所以我必須再次報復你,我將把你留在這裡。」

她朝我走回來,溫柔的,輕輕的,親吻我的嘴唇,

「再見,情人。」

「不!求求你!沒人知道我在這裡!貝弗麗,你不能就這樣把我留在這裡!。」

她停在門口,把手伸進皮包里掏出她的手機,

「你家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什麼?」

「我會給你家裡留個口信,讓你的媽媽和爸爸聽的,我會告訴他們到哪裡找到你,給我號碼。」

「不,求求你」

我祈求著。

她啪的一聲合上電話,

「好吧,我相信警察最終會發現你的,也許,一天之後。」

我緊閉雙眼,告訴她號碼,她撥通後等待著……等待著……然後,

「HI,我是貝弗麗,安迪的一個朋友,剛剛幾小時前我和他在鄰居的臥室里共度了一段非常、非常美好的時光,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但是如果你象我一樣了解安迪,就不會驚訝,他此時有點小小的意外,所以當你回家的時候他不在那裡不要驚慌,可是你可能需要到隔壁來一趟,看看他是否需要什麼幫助才能回家,謝謝。」

她掛了電話,

「通常誰先到家,你母親還是你父親?」

「媽媽」

我喃喃著。

她微笑起來從皮包里掏出口紅,小心翼翼的塗抹在嘴唇上,然後她朝我彎下身子,靠近我的大腿根上方肚皮長長的吻了一口,讓人無法忘記她留下的鮮紅的口紅印。

「我想我得等下去,看你如何解釋這一切,」她說,

她走出了房門。

「再見,貝弗麗。」我說。

她穿過房門的停頓了一下,

「再見,寶貝……暫時的。」

我聽到腳步聲逐漸遠去,下了樓,出了大門,她走了,我獨自一人,我所能做的就是躺在那裡,等待著一場噼頭蓋臉的唾罵。

現在是上午九點,媽媽直到下午五點才會回家,爸爸可能要到六點,我被銬在床上,我要撒尿,這真是一個糟糕的下午。

我睡著了,疲倦勝過了我心中揪心的煩惱和膀胱中的強烈的壓力,當媽媽找到我的時候,如果她找到我,解釋可能會是,噢,不可能,那將會是一個很糟很糟的場面,但一切都晚了,此時我已經精疲力竭了,我別無選擇,只能休息、睡覺。

里德家床頭几上的電話響起來了,這嚇的我屁股尿流,它又響了,我想他們還沒來得及切斷電話,電話又響了,我看著停擺的鐘表,只有11:45,耶穌啊,會是誰呢?里德家的答錄電話滴答響起,我聽見傑姬帶有唿吸的聲音要求唿叫者留下口信,然後……

「安迪,如果你在的話,拿起電話來,」

我熟悉那聲音,

「爸爸!」我無助的叫道,

他不可能聽見我,停頓了一下,我聽見他喃喃自語,

「耶穌基督啊,……安迪!」

停頓了一下,

「我就回家,希望那個答錄電話上的口信只是胡說八道……」

他啪的一聲掛上電話,我幾乎流淚了,混合著希望和失望。

四十五分鐘後,我聽到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安迪!」

一個聲音吼叫著。

「我在這!」

我嘶啞著,我的嗓子痛苦的干啞了,我咽了口口水說道,

「我在臥室里!爸爸!臥室!」

我聽到我父親熟悉的腳步聲踱上樓,當他出現在門口看見我赤裸著銬在那裡,他臉上的表情,是我再也不想見到的,他看起來既憂慮,又驚駭和恐懼,

「耶穌,」

他輕輕地說,

「你還好吧。」

「見鬼,是的!」我說,

試圖把他震回現實,

「鑰匙在梳妝檯上,打開這該死的手銬。」

他象個機器人似的移動,麻木的,抓起鑰匙伸進鎖里,我自由了,

最終!

我翻身站身起來,轉動著肩膀,

「我馬上就回來。」我說,

一路朝盥洗室奔去,

我的父親,作為一個男人,明白我的需要,直到我完成一生中最滿足的撒尿,沖洗完馬桶,他用一種眼神看著我,那種眼神在我一生當中看過好多次,那目光在說:

「我要把你好好教導你。」

「這該死的……怎麼發生的?」

今天早晨我第二次要考慮要說些什麼,我最終感覺無論說什麼都不如說出真相,所以我講述起來,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告訴爸爸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當我講完,可能是燈光的緣故,看起來父親的頭髮似乎有些灰白。

「讓我們離開這裡吧,」他說,

我們離開里德家,在地下室停留了一下,為的是穿上我留在那裡的涼鞋,回到家裡,他到電冰箱裡去兩瓶啤酒,

「來」他說著,擰開綠瓶的蓋子,

又打開了另一瓶,他幾口就喝光了,然後他抓過仍在我麻木的手裡的另一瓶,一飲而盡,他讓我坐下,我坐下了。

「這件事到此為止。」他說,

他不必解釋「這件事」指什麼。

「我都知曉了。」

「不會再發生了。」

「但願如此」

「我沒騙人。」

「我也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看起來似乎想說什麼,好好考慮了一下,他把啤酒瓶舉到唇邊,當他意識到裡面已經空了的時候他皺起眉頭。

「你餓嗎?」

這問題讓我一下子失衡了,

「餓的要死。」

「讓我們去吃點東西去。」

我們去了當地的一家酒吧,那個小飯館有好多漢堡包,雞翅膀和冰鎮啤酒,我爸爸讓服務生確信我的年齡可以喝酒,我們共同度過這一天,父親和兒子,大吃大喝了一通。

事情是這樣的,我父親原打算早點下班玩一場高爾夫,他打電話告訴我他會晚一點回家,接著檢查了一下答錄機看看我媽媽是否給他留下什麼口信,然後他聽見了……他所聽到的。

他的告訴我他上大學時一些出格的事,他做過的蠢事,他喝的越多,越多怪誕的故事倒了出來,當女服務員送來帳單的時候,我才放下心,真害怕我爸爸講出來我是如何被懷上的故事,我不想給本已經非常非常怪異的一天再加上一個驚嘆號。

我開車回家,我的爸爸癱倒在客座,我們到家了,他倒在沙發里,用睡眠消除他中午喝掉的六罐酒,我太累了也想睡覺,我來到我的臥室完成最後一項任務,我感覺貝弗麗的身體仍然壓著我,我似乎依然用嘴品嘗她的陰戶,我自我陶醉著,現在,我可以回味那銷魂一刻了。

晚上,我的媽媽回家了,我把我和爸爸一起串通好的故事告訴她,他早回家是因為他對天氣感覺有些不舒服,她相信了,花費整晚的時間象孩子一樣看護他,喂他喝湯吃餅乾,他吃的香噴噴的。

我出去和我的夥伴們共度最後一晚,他們沒有問為什麼我走起路來那麼可笑,我也沒告訴他們,我沒有任何衝動告訴他們這個難以置信的故事,我這兩天早晨是怎麼度過的,我更願意讓這個秘密只屬於我自己,還有我的爸爸,傑姬,丹,還有貝弗麗,……

夠多人知道了。

一切都結束了,是該告別所有這些奇妙的瘋狂的時候了,該去上大學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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