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珏拿著電話,卻始終沒有給趙墨打過去,陳東的話確實讓她湧起了些對趙墨的思念,但也僅僅是思念。她不知道這個電話該怎麼打,難道要對他說,自己跟陳東約會了,跟他擁抱了,而且,被他抱在懷裡,帶著些輕薄地撫摸的時候,自己還很有感覺?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

她躺在床上,摟著毛毛熊,毫無睡意,這些天,她的睡眠總是不好,空蕩蕩的屋子,總會讓她缺少安全感,她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之前,對這種寂莫她一直是很享受的,但僅僅是過來了半個月,她就完全不一樣了,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只能藉助紅酒,甚至想過吃安眠藥。

可今天的失眠卻不是因為寂莫,而是燥動,她想起剛才陳東的話,想把她抱在懷裡,什麼都不做,就是抱著,這種感覺,她好像經歷過啊,跟以前的那個男朋友,就是這樣,被人家抱在懷裡,疼愛著,寵愛著,真的很好啊。

害怕又一次湧上心頭,她發現她現在真的好想被人抱在懷裡,那個人不是趙墨,也不是這些年拚命想去淡忘的前男友。而是陳東,是這個以很荒唐的方式進入她的生活的男人,他是別人的老公,他還有很多女人,照說,對這種男人,應該是嗤之以鼻的,但是,自己好像真的動心了啊!

我該怎麼辦?珏珏問著自己,真的要跟陳東接著往下發展嗎?今天已經這樣了,那下次呢?會不會更加親密?她有期待,可更多的是恐懼,她不是娟兒,可以毫無壓力的分享,分享自己,也分享別人,她完全沒有信心,她怕自己玩不起。 娟兒這一天又是忙到了晚上九點多,跟婉如在外面吃了夜宵,回到酒店,經過江華的房間,門開著,見她們回來,江華一本正經的叫著:「娟姐,我有事找你。」

娟兒忍著笑,一邊的婉如卻瞪起了眼,江華加了一句:「男裝區的主管還沒定下來,想問問你的意見。」

婉如鼓著嘴,跟著娟兒進了房間,對江華的一臉忿慨直接無視,娟兒當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但眼下走廊上嘈雜一片,有婉如跟著可以避嫌。

開業在即,這些天總部又陸陸續續調過來不少人手,這個商務酒店現在可不止他們三個人住了,人多眼雜,江華也只能找機會偷偷摸摸。昨晚倒是試過半夜把娟兒拉進自己的房間,可這酒店的隔音效果實在不怎麼樣,娟兒興奮起來的叫聲又大,只能把頭蒙在被窩裡,差點沒憋過去。

雖說偷偷摸摸的感覺非常刺激,但終究是放不開,娟兒都不敢高潮,兩人草草做罷。

江華也想過到外面開房,但這小縣城說大實在不大,他們的賣場太醒目,兩個人又都是能讓人過目不忘的外形,不說招的那麼多員工,就這街面上的人大多都認識他們了。有時候單獨出去走走都感覺有不少目光盯著,真要是半夜跑出去開房,說不定隔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

三人就開著房門,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下班的人都休息了,徹底安靜下來。江華開始坐不住了,他知道跟娟兒也只能是這幾天了,等這邊忙完,各自回家,她可不是沒有老公疼愛的怨婦,再想找機會就難了。

看著江華不住使過來的眼神,娟兒白了他一眼,對婉如說:「你先過去吧,我跟他說說話。」婉如一臉的不情願,娟兒笑著拍拍她的臉,輕聲說:「放心吧,我待一會就過去了。」

送走婉如,剛關上門,江華便抱住她,手也伸進了娟兒的衣服。「幹嘛這麼急啊!」娟兒小聲報怨著,卻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能不急嗎,姐,我想你一天了!」江華將娟兒的上衣提到胸前,很熟練的解開的胸罩,握住胸前兩團柔軟的飽滿。

「今天不行喲!」娟兒嘴角翹起,帶著調皮。

「怎麼不行?」江華的手開始向下,伸進娟兒的褲子去之後,就知道為什麼不行了,有些氣急敗壞地叫著:「有沒有搞錯!昨晚還好好的!」

「咯咯……都遲了兩天,我都擔心死了。」長效避孕藥也會意外懷孕的,娟兒這些天還真有些提心弔膽。

江華一下子就怏了,哭喪著臉說:「那我怎麼辦!」

「自己解決呀!實在不行你去找一個,我沒意見。」娟兒嬌笑著說,卻不把衣服拉下,讓乳房露在外面,繼續誘惑著。

「可我現在只對你有感覺啊,姐,幫幫我!」江華訕笑著拉著娟兒的手,放在自己的檔部,那裡已經硬得撐起一片。

娟兒揉捏著那裡的堅硬,故作不知地問:「怎麼幫啊,姐姐的下面還在流血呢,你忍心?」

江華聽到更加受不了了,脫掉褲子,陰莖已經硬得青筋畢露。「姐,幫我用用嘴,我捏著你胸,很快就來了。」

娟兒白了他一眼,看著他已經潮紅的臉和跳動著的陰莖,不忍之餘又生出些後悔,心裡怪著自己總忍不住喜歡逗他,但逗來逗去,後果卻得自己承擔。 嘆了口氣,便讓江華躺到床上,趴到他的腰間,把陰莖含了進去,江華把玩著她的乳房,發出滿足的嘆息。

娟兒用小嘴套弄著江華的陰莖,想起在家裡,她來月事的時候,也總喜歡去逗陳東,喜歡看他被逗得興奮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陳東開始還會心疼她,總忍著。但隨後肛門卻被開發出來了,便再沒有顧忌,當然,她每次也都能享受到高潮。

想到肛交,倒是生出了些嚮往,但轉念又壓下去了,江華不是陳東,那裡比陰道更加私密,讓江華進入她的肛門,娟兒還真有些接受不了。

娟兒弄了一會覺得累了便換成了手,抿出些口水讓陰莖更潤滑,她嘴巴的技巧一直不怎麼樣,陳東也總是嫌她懶,眼下用手帶來的快感還更強烈一些,江華開始興奮,手也在她身上摸索著。

隔著褲子,伸進娟兒的腿間,但那裡墊著厚厚的一層實在沒有手感,只是娟兒這樣趴著的姿勢讓屁股顯得更加圓潤豐滿,光看著就能帶來強烈的刺激。 江華忍不住地想褪下她的褲子,娟兒回過神,嬌叱道:「幹嘛呀你!」 「姐,我想看看。」江華繼續拉著。

「髒死了!有什麼好看的!」娟兒羞紅了臉,提著褲子。

「姐,讓我看一眼嘛,還沒見過呢,就看一眼,好不好。」

「不行!今天第一天,量好大的,全是血,氣味也不好聞,很噁心的,不許看!」

「那我不脫內褲,只看看屁股可以吧!」江華退而求次。

娟兒實在拗不過,只得護住內褲,讓他將外面的那條拉到了大腿,今天她穿著黑色的內褲,被衛生巾塞得鼓起,陰部兩側露出白色的護翼,江華還真沒見過女人來月經的模樣,忍不住拉起內褲的邊緣看進去,白色的衛生巾上暗紅一片,就連娟兒原本乾乾淨淨的外陰也好像被經血染紅了些,再想看得仔細些,手上卻挨了娟兒一巴掌。

「你再這樣我不管你了!」娟兒有些生氣了,女人真的很在意這個,就連陳東她也沒讓看過,就算是月經期間的肛交,也只是把內褲拉下一點,不會露出來。其它的怎麼玩都成,但這個,真的接受不了。

江華舉手做投降狀,娟兒又白一眼,才回過頭繼續幫他擼動起來,江華問著:「姐,來這個是不是很難受,那麼多血,看著心疼。」

「知道我難受你還樣,也不讓我消停。」

「剛才我不是不知道嗎!姐,你要是真的不舒服,就別管我了。」

「喲!這麼乖啊!」娟兒反倒加大了幅度,讓手中的陰莖更加堅硬。

「啊!」江華伸出手,抓住她腹部的軟肉,爽得叫出了聲。

娟兒用手套動的同時,將龜頭含進嘴裡吮吸著,轉了個身,將臉對住他,睜大著眼睛,現出媚惑的笑顏。看著這張曾令自己朝思暮想的明艷俏臉,此時卻含著自己的陰莖,如此溫柔體貼地待侯著。江華將剛才的話拋到九宵雲外,挺動著腰,配合著娟兒的動作,陰囊開始收縮,從馬眼不斷分泌出陣陣淫液,與娟兒的口水混在一起,順著她的小手流下,打濕了他恥骨上的陰毛。

在劇烈的喘息聲中,精關失守了,陰莖跳動著,在娟兒的嘴裡,噴射出股股濁白的精液,娟兒輕哼了一聲,將龜頭含得深了些,用力吮吸,讓馬眼的噴射更加強烈。

娟兒很喜歡這種被射進嘴裡的感覺,這令她很有成就感,但對於吞精,她卻不是很喜歡,粘粘的,總會沾在食道里,很難下咽。等到江華射完,娟兒含著精液和口水混成的一大團,鼓著腮幫,嗯嗯地笑著爬到江華身上,撅著小嘴往他臉上親過去。

江華被弄得哭笑不得,用手擋住求饒:「姐,不要不要不要!」她嘴裡可全是自己的東西,這怎麼親得下去。

娟兒扭動著身子,讓垂下的雙乳搖動出波濤,從鼻中發出哼哼的聲音,一臉幽怨和委屈,江華連忙拿過一條毛巾,送到她的嘴邊:「姐,吐出來吧,別玩我了。」

「嗯~ !」娟兒搖著頭,還是不依不饒的哼著,抱住他的臉,親得他一陣發麻,眼看就到親到嘴了,江華真被她弄得想死的心都有了,用毛巾護住嘴,一臉驚恐。

娟兒這才放過他,得意的哼了一聲,跪在床上直起身,拉上褲子,去了衛生間,留下江華用毛巾一臉無奈地擦著臉。

在衛生間漱了口,整理好了衣服,便讓江華先出去,確定走廊上沒人,又給婉如打了電話,讓她開了門,這才熘了回去,這麼晚了,敲門的動靜可是很大的。 婉如已經洗了澡,身著睡裙,一眼就能發現裡面是真空的,這丫頭現在睡覺連內褲都不愛穿了。看到娟兒進來,也不理她,堵氣一般地躺回床上,撅著嘴玩手機。

娟兒嘿嘿地笑著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哄著:「怎麼啦!我的小婉如生氣啦?」

婉如哼了一下背過身。

「喲喲喲!真生氣啦,姐可是說到做到喲,你看,是不是才一會就回來了。」 看著婉如的一臉醋意,娟兒有些哭笑不得,又逗了她幾句,還是不理,便嘆了口氣,翻出換洗的衣物,去了衛生間。

對於婉如,娟兒其實一直是當妹妹看待的,就算有了那種親密,也只是愛憐的成份多一些,潛意識裡,她並不認為這是愛情。她是喜歡婉如的身子,跟她親熱也真的很舒服,更溫柔,更貼心的感覺,但就像對張青一樣,更多的是出於好玩,出於某種不一樣的慾望。

可是,小丫頭對她卻越來越直接,前兩天和江華在成都過了一夜,回來後,婉如一整天都悶悶不樂,半夜還躲在衛生間裡偷偷地哭了。

婉如可不比江華,她跟江華也就這幾天了,回去以後差不多就會結束,但婉如不同啊!現在還好說,能天天住在一起,可回去以後呢,真要把她帶回去啊!娟兒自己倒無所謂,陳東那色狼更加巴不得。可是拉拉啊,這些天娟兒問過,婉如也承認跟她在一起之後越來越討厭男人了,或者說在潛意識越來越把自己當男人了。

娟兒苦笑著想到自己總說陳東花心,可自己好像一點都不差,出趟差就弄了倆,還是一男一女!搖搖頭,算了算了,不管了!回去以後把難題丟給陳東吧,誰讓他是自己老公的,呵呵。

洗完澡出來,娟兒躺到婉如的身邊,關了燈,房間裡一片漆黑,過了一會,婉如主動地將豐滿的身子慢慢地靠了過來,抱住她,輕聲說著:「姐,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

陳東的生活似乎又變成原樣,應酬慢慢少了,工作也是能混就混,他這科長,真要想撈錢,太簡單了,但他志不在此,只要面子上過得去,他也懶得刻意為難,無所謂的你好我好大家好。可這反倒給他帶來了很好的風評,連家裡的老爺子都特地打電話過來,說他做得不錯,很得了幾分真傳。

其實他只是懶,一個從小到大什麼都不缺的人,很難對錢財之類的生出興趣,陳東知道自己就相當於古時候混吃等死的衙內,就算坐上龍椅,估計也是個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這兩天跟珏珏沒什麼進展,那晚之後,珏珏對他反倒生疏了些,吃過一次飯,再約她出去卻拒絕了,陳東也沒勉強,知道她肯定有些糾結,順其自然吧。 今天趙墨去了趟他的單位,扔給他一大把貴賓卡,什麼美容健身購物,各種會所的,都是充好值直接消費的。

陳東拿在手裡把玩著,笑著說:「這一堆怎麼也值好幾萬吧,你小子上任沒幾天,油水不錯啊!」

「那是!哥可是新官上任,就等著放火呢!這些場子敢不孝敬?我留著也沒用,便宜你了。」趙墨呵呵地笑著。

「你是給我還是給珏珏啊?」

「隨你安排,你反正女人多,又是娟兒,又是張青,還有我老婆,咦!還有個小美女呢,王什麼來的?不說跟你一個科室嗎,人呢?叫來我見見唄!」趙墨左顧右盼。

「走了,回家嫁人了。」

「嘖嘖嘖!走了好走了好,招那麼多,你丫也不怕累死。」

「滾!」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陳東現在還真的感覺心很累。

「呵呵呵,說中心事了吧!行了,不跟你扯了,等下還有個局,走了!」趙墨起身要走。

「喂喂喂!你是真不回去了?真把你老婆丟給我啊?」陳東叫住他。

「還能是假的?」趙墨瞪著眼。

「我不一定搞得定啊。」

「你都搞不定,我更搞不定了。」

「這兩天她給你打過電話嗎?」

「沒啊!」

陳東搖搖頭,嘆了口氣說:「我跟珏珏……」

「停停停!別給我彙報,哥還沒那變態,沒興趣聽你是怎麼泡我老婆的,我只要結果。」趙墨站起身,接著說:「一碼歸一碼,就算她的心跟你跑了,也怨不著你,反正現在也不是我的,對不對?總比便宜別人強,咱們兄弟還是兄弟,放心吧!走了!」

「你妹啊!」陳東苦笑著對著他的背影罵道。

陳東這邊晚上也有個局,銀行一個大齡未婚女過生日,吃完飯又被拉去唱歌,混到將近十二點才脫了身,回到小區,經過珏珏樓下時,看到燈還亮著,便給她打了個電話。

「誰……誰呀!」一開口就不對勁,似乎還有些大舌頭。

「我陳東,還沒睡嗎?」

「哦……陳東啊……呵呵呵……」。

這明顯是喝多了啊,她一定是睡不著吧,陳東有些心疼,就想著要上去,但還是忍住了,有點趁人之危的感覺,想了想,對著電話說:「少喝點,早點休息吧。」

「嗯……不喝了不喝了。」

「那我掛了,明天早上我去看你。」陳東搖搖頭,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去單位晃了一圈,沒什麼事,陳東給科室的人打了招唿便熘回去敲開了珏珏的門。

珏珏已經起床,很休閒的一身米色夏款衛衣,隨意卻依然精緻。如果不是昨晚的電話,根本就看不出她的異常,但現在用心去觀查,卻能發現她藏起的憔悴。 陳東皺著眉問:「昨晚喝了多少啊!」這屋裡似乎還殘留著酒味。

珏珏做出一臉不解,否認著:「什麼呀?沒喝啊!」

「還不承認,我昨晚給你打過電話都不記得了吧。」

「你打過電話?」珏珏拿過手機翻看著,發現了通話記錄,皺著眉說:「真打了啊,找我有事嗎?」

「關心你呀!那麼晚了看到你家的燈還亮著。」

「哦,謝謝!」珏珏平淡地說著。

「你要睡不著可以找我啊!喝那麼多幹嘛!紅酒是有助睡眠,但一小杯就夠了,你看看,我兩天沒過來,你這就又多了幾瓶酒。」陳東指著酒櫃說著。 珏珏也不出聲,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玩著手機。

看著她這幅又要變回去的模樣,陳東沒由得一陣煩燥,走過去坐到她身邊,將她的手機搶過來扔到一邊,提高了音量:「我在跟你說話呢!」

「你說啊!我聽著呢!」珏珏很認真的看著他說,眼睛又帶出童真。

「你……」陳東被她弄得沒了脾氣,指著她說:「行行行!你就裝吧!」 「我沒裝,我本來就是這樣。」

「是是是!沒裝沒裝,那就是說那天晚上的小珏珏是裝出來的,對吧。」 珏珏別過臉。

「是誰說做小珏珏做得很開心的?」

「是啊!很開心,開心得幾天都睡不著覺。」珏珏露出玩味的苦笑,輕輕地搖搖頭,輕聲說著:「陳東,我玩不起,我害怕。」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你得承認,那樣是快樂的,對不對?」

「那又怎麼樣,你知道我昨晚為什么喝那麼多嗎,你家裡一直黑著,我等了你一個晚上,一直到十點,我睡不著,我好想讓你陪陪我,可你不在。」 「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這不是重點,我知道昨天給你打電話你一定會來,可是以後呢?現在是娟兒不在,那個張青也不在,可她們總是會回來的,到時候我還能給你打電話嗎?」 「為什麼不能打?她們就算回來了,也不會介意的。」對這點陳東倒有信心,兩個妖精都不是小家子氣的女人,吃醋難免,但哄哄就好。

「她們不介意,我介意,她們可以分享,但我做不到。如果跟你發生什麼了,如果我真的變成了你們喜歡的小珏珏,然後呢?你是不是會把我還回去?你也沒想過以後會一直跟我在一起,對不對?我是個人,是個會哭,會受傷的女人,沒有感情不可能有慾望,不動心又怎麼能變成小珏珏?那天你在電話說,我愛的是趙墨,呵呵……」

她苦笑著搖搖頭,看著陳東,一字一句地說:「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愛他!從一開始就不愛,儘管我很想去愛他,但一直沒有做到。我騙不自己,我也沒有娟兒那麼洒脫,想出來就能出來,說回去就能回去,我做不到!」 珏珏苦笑著看著他,眼睛紅了。

陳東靜靜地聽珏珏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跟趙墨都錯了,珏珏真的不是娟兒。娟兒在外面怎麼瘋都不會讓人擔心,她在外面只是玩,玩累了就會回家。就像孩子一樣,不管外面的世界多麼精彩,心裡最渴望的還是家裡的溫暖。

但珏珏不一樣,她本來就對那個家沒有感情,她跟趙墨不管是感情還是肉體都沒有美滿過,真要在他這兒得到了快樂,她真的很難回去了。

陳東嘆了口氣,靠過去,將珏珏摟進懷裡,柔聲說著:「我只能說,不管你做出什麼決定,我們都會尊重,沒有人能強迫你,誰也不能。或許我們的方式很荒唐,但我們真的只是希望你能開心快樂。」

珏珏沒有出聲,也沒有抗拒,將臉靠在陳東的肩上,怔怔地出神。

陳東露出苦笑,接著說:「我知道你的痛苦,你是個很傳統的女人,愛一個人就會全心全意,我這個混蛋配不上你,不能給你安全感,確實不能。我的生活一團稀爛,我不可能丟下娟兒和張青,我是很喜歡你,但現在我發現我喜歡的方式錯了,我好像不應該闖進你的生活。」

「但是現在你已經闖進來了!」珏珏的眼淚溢了出來。

「是啊,已經闖進來了,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讓你這麼痛苦。」

「我該怎麼辦?」

「如果我說我想讓你試試呢?儘管這樣好像很卑鄙,但是已經這樣了,再以後不管怎麼樣,也不會比現在更難受,對不對。」

「可我害怕」

「我會陪著你,跟你一起面對。」

「你會嗎?」

「當然會了。」

珏珏往陳東的懷裡又擠了擠,讓陳東摟得更緊,輕聲說著:「我現在很後悔來到這個城市,我不知道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了,每天晚上我都睡不著,以前是寂莫,現在是卻是想你,我都快瘋了,陳東,我想求你一件事。」

「嗯,你說。」

「不要把我當成貨物,或是一雙鞋,如果倒時候我不想回去,千萬不要逼我,好嗎?」

「傻瓜,我怎麼捨得,我就早說過,沒有人會勉強你做任何事的。」

珏珏閉上眼睛,喃聲細語:「我好累,我能睡一會嗎?就是這樣,在你懷裡,被你抱著,只是抱著。不要有慾望,我還沒有準備好,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睡吧,我陪著你,以後你睡不著,我都會過來陪你。」陳東換了個兩人都舒服的姿勢,讓珏珏將腿在沙發上放平,摟著她的腰讓她躺進懷裡。 「謝謝你,我很愛聽。」

珏珏握住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身子漸漸地放鬆,唿吸開始變得平緩,慢慢地睡著了。

陳東的手就放在她隨著唿吸不斷起伏的腹部,感受著她的身體,享受著美好的觸感,他的手往上一點就能碰到她的胸部,往下一點就能夠到小腹。他的眼睛能看進珏珏上衣的領口,那裡一片雪白的溝壑,真的好白,不同於娟兒光潔的白,她的白是嬌嫩,如同少女。

這具精緻的身體只隔著一層棉質的衛衣,毫無防備的在他懷裡,他的腿就抵著她的臀部,他的手摸著她的肚子,他的眼睛能看到她的乳溝,他還能聞到她身上誘人的體香,不是香水的香,是從她每個毛孔里散發出的體香,香味里有少女的青澀,還有女人的從容。

照說他應該是有慾望的,但偏偏就沒有,一點都沒有,她睡覺的樣子太美了,就算這般慵懶的時候依然精緻無比,只會讓人欣賞。娟兒睡覺的樣子也美,但那是可愛,是嬌憨,總會讓人忍不住去疼愛,忍不住想去抱她親她,張青更不用說了,她什麼時候都能勾起男人的情慾,但珏珏則是美得讓人沒有了慾望。 陳東一陣苦笑,這還怎麼去調教?再這樣抱幾回,自己都要被她調教成柳下惠了。

珏珏沒有睡多久,她還記掛著家裡的保姆差不多要過來了,但醒過來卻不想動,在陳東懷裡的感覺太舒服了。她睡得並不沉,在男人的懷裡多少會有些擔心,在他之外還有兩個男人抱過她,趙墨也好,以前的男朋友也好,免不了的都會動手動腳,所以她到後來索性連擁抱都一起抗拒。

但陳東的手卻一直老老實實的放在自己肚子上,動都沒動過一下,她有了一絲感動,他真的很體貼我啊。

珏珏的臉有些發熱了,她突然生出了一些慾望,她想讓陳東摸摸,她想起上次陳東在她腰間的撫摸,其實她也好喜歡,只是當時更多的是害怕。現在也很害怕,她怕失控,她現在最大的程度也只能接受被陳東隔著衣服輕薄一下。 陳東當然不知道她的小糾結,只是聽出了她變得紊亂的唿吸,輕著問著:「醒了嗎?要不要再睡會?」

珏珏搖搖頭說:「不了,保姆要來了。」

「哦!」陳東動了下,準備把她放開,但手卻被珏抓著不放。

「答應我。」珏珏輕聲說著。

「什麼?」

「你不許自己動!」珏珏的臉紅到了脖子,帶著他的手輕輕地在自己的腹部開始撫摸。

陳東明白過來,這可是沒想到的福利,感受著手上傳來的細膩觸感,看著她紅通通的俏臉,生出了愛意。

「喜歡嗎?」珏珏的聲音帶上了顫抖。

「喜歡!你的小肚子好軟,摸著好舒服。」

珏珏咬著嘴唇,引導著陳東的手繼續向上,滑過自己平坦的腰腹,到了乳房的下沿,她裡面是一件沒有海綿墊也沒有鋼圈的薄型胸罩,她一直不喜歡用人工的東西來改變自己的模樣,墊那麼高一點都不自然,有什麼好看的。

儘管隔著兩層,但陳東依然感受到了她乳房的柔軟和彈性,小腹開始發熱,這讓他鬆了口氣,王珺走後的這幾天他都沒有碰過女人,而今天摟著珏珏半天居然沒有硬起來,剛才還有些莫名的擔心,但現在,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慾望了。 他的手忍不住地掙開控制,握住一整隻乳房,加上些力道,隔著胸罩讓珏珏的軟肉變幻了形狀,反饋回令他迷戀的手感。

「啊!不要!你答應過我的!」乳房上的擠壓讓珏珏有些害怕,聲音里透出些驚懼。

陳東看到她臉上起了掙扎,知道有些超出她的底線了,便放鬆了力道,按在那裡,擠壓變成輕揉。

「這樣可以嗎?」

珏珏開始喘息,咬著嘴唇點點頭,她的身體其實很敏感,但是心理卻更加敏感,內心的牴觸才讓她一直感受不到快感。但現在,心身逐漸開始放開了,儘管對這種輕薄還是不太適應,儘管還隔著兩層衣服,帶來的刺激也並不太強烈,但被人這樣溫柔地愛撫胸部的感覺,還是讓她有些沉淪了。

陳東低下頭,在她發燙的臉上輕吻了一下,輕聲說著:「不要害怕,告訴我你喜歡和不喜歡的,今天這樣就很好,心裡怎麼想的都可以說出來,我不會讓你難受的。」

陳東另一隻手也握上了她另一團柔軟,手心的溫暖透過衣服,傳遞到她嬌嫩的肌膚,她發現自己的身子開始發熱,這種感覺她以前試著自慰的時候感受過一次,珏珏的唿吸開始急促,心中的抗拒和慾望交織成一團亂麻。

「舒服嗎?」陳東在她耳邊問著,口中的熱氣噴在她的耳朵上,一陣麻癢。 珏珏開始害怕,她的背部感受到了陳東的堅硬,現在已經超出自己的預期太多,她剛才只是想讓他碰碰乳房,沒準備被他這樣完全的揉捏啊,她抓住了陳東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聲音帶出哀求:「不要了,好不好。」

「嗯,沒事。」陳東答應著,將手又滑到她平坦的腹部,但是在離開的時候卻飛快地找到了她已經變硬的乳頭,隔著衣服輕捏了兩下。

珏珏身子一顫,下意識地抬起手護住胸,扭過頭,橫了他一眼,風情萬種。 陳東笑著坐直了些,讓兩人靠得更加緊密,雙手環抱著,用力將她摟進懷裡,帶著霸道,沒了剛才的溫柔。「小珏珏,我想吻你了,可以嗎?」

「不行!現在不行!」珏珏無力地拒絕著,陳東的擁抱令她迷戀,她發現了自己內心的渴望。

「那等到晚上?」陳東繼續追問著,他知道現在真的要吻下去,她應該會喜歡,但是他卻有意地控制著自己,珏珏就像是一瓶上好的紅酒,值得慢慢地品嘗,越慢才越能品出滋味,今天已經足夠了。

保姆開門的聲音將珏珏從糾結中解救出來,她飛快地離開了陳東的懷抱,挪到沙發的另一側,平復著唿吸。

儘管保姆很知趣,一進門打了招唿便躲進廚房,但氣氛已經沒有了,陳東平復下心情,將趙墨昨天給他的消費卡拿出來遞了過去:「趙墨讓我交給你的,白天沒事可以出去逛逛,做做美容,健健身,實在不行就去Shopping,自己找點事做。」

珏珏聽到趙墨,臉上湧起些不自然,但終究還是沒說什麼。

「對了,你不是想開琴行嗎?我現在不忙了,可以幫你。」陳東想起這個。 珏珏苦笑一下說:「不想開了,這些天我自己了解了一下,根本就不像我想的那樣,坐在店裡等著,生意就會上門。做這個要去結交本地圈內的人,還要自己做培訓,我這個性子,不適合。」

「你只要想開,生意不用你操什麼心,你安心待在店裡就成。」

「靠你們的關係那又有什麼意義?」

陳東笑了,也是,她又不光是為了賺錢,想了想,便說:「要不找個事混混?這邊做鋼琴培訓的也不少,去教教孩子們彈琴也不錯啊。」

珏珏搖搖頭,想去的話她早就去了,學琴不是那麼學的,教琴也不是那麼教的。她學琴的時候,可是很正式的拜師,那個大師肯收下她這個弟子也是看中的她的資質,而不是為了錢或是家族的面子。

鋼琴本就是曲高和寡的,流水線只可能產生技師,那是褻瀆。

但是除了這個,她又不知道她還能做什麼,嘆了口氣,無奈地說著:「再說吧。」

陳東點點頭,說了句隨你,又坐了會,起身告辭,臨走的時候照舊張開雙手想來個臨別擁抱,珏珏卻不肯過去了。陳東知道有外人在她放不開,本就只是想逗逗她,笑著問:「晚上我過來陪你,好不好?」

珏珏的臉又紅了,想答應又害怕,低著頭不出聲。

「那我晚上給你打電話,不管怎麼樣,千萬別再喝那麼多了,聽到沒有!」陳東不放心地叮囑著。

「嗯。」這次珏珏答應得很乖巧。

熘回了單位,混到了下午,收到了條簡訊,張青的。

「你最美最愛最騷最賤最浪的小三現在在家裡洗乾淨了等著你回來玩我干我操我折磨我強姦我蹂躪我。」

「我操!」陳東只覺得精蟲直衝腦門,一陣燥熱,剛才在珏珏家裡可是把他憋得不輕,這妖精回來的正是時候啊!這時也顧不上去想晚上怎麼辦了,招唿也懶得打,便往家裡跑去。

不容易啊!都說老子女人多,可這幾天過得跟和尚似的,這下好了,總算回來了一個。

氣喘吁吁地打開房門,嘴裡叫著:「死妖精!終於肯回來了!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但幾個房間卻都沒見人,氣急敗壞的給張青打過去:「你玩我啊!人呢?」

張青在電話里媚笑著:「人家在家裡啊,怎麼還沒來啊,啊……嗯……下面好癢啊!田裡都長草了,再不來,我讓別人耕了啊。」

陳東回過神,罵道:「在你家啊!媽的!也不說清楚,老子都快跑斷氣了!」 張青咯咯地笑著:「當然是在我家了!去你家去我不怕被人捉姦啊!」 得!啥也別說了,過去唄!又跑下樓,出小區打了車,直奔而去。

到了她家,陳東褲檔頂著帳蓬,嘿嘿地笑著開了門,可一看到門裡的情景,卻差點被嚇死。

屋裡一片狼藉,家具擺設東倒西歪地散亂一地,張青一絲不掛地躺在客廳的地板上,手腳被四個明晃晃的手銬銬在電視櫃和沙發的腿上,分得大開,兩腿之間正對著房門,嘴上還貼著膠帶,見到他進來,使勁搖著頭,從鼻中哼出陣陣慘叫,一臉恐懼地拚命掙扎著。

陳東第一反應是遭了賊,連忙抄起倒在門口的一把椅子,四下打量,小心翼翼地將幾個房間看了一遍,卻沒發現有人。再看地上的張青,哪裡還有剛才的驚恐,正咪著眼睛笑得直打顫,這才反應過來,這妖精在玩呢!

哭笑不得地放下椅子,過去伏下身,在她碩大的奶子上拍了一巴掌,打得那團肥碩一陣亂顫。又趕緊關上了房門,吐了口氣,幸虧剛才沒人經過,這要被人看到,走光還是小事,人家肯定會打110了。

對著她笑罵道:「媽的!玩成這樣!要被別人進來了,不得弄死你啊!」說著撕下了她嘴上的膠帶。

張青扭動著身子,讓身上的軟肉跟著抖動,膩聲說著:「被你進來也會弄死我呀!親愛的,是不是很驚喜?」

「太驚喜了!老子差點沒被你嚇死!」陳東沒好氣地說著,卻湧出了感動,沒幾個女人肯為男人做出這種事的,這時再去看地上這具雪白豐滿的身子,慾火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三下兩下把衣服脫光壓了上去,感受著張青身體的柔膩,將手探到她的股間,已是一片濕潤,這妖精好像從來不需要前戲。

扶著陰莖進入她兩瓣肥厚的陰唇之間,腰部一頂,沒了進去。「老子先來強姦一次!」

張青大聲慘叫著:「好疼啊!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啊……!」她這可是真叫,聲音之大,足以穿透房門。

陳東差點被她嚇軟,罵道:「死妖精,叫這麼大聲,真想讓人報警啊!」 「報就報唄!誰敢抓你這土匪呀!」張青媚笑著說:「你要玩強姦,人家配合你嘛!喜不喜歡?」

「喜歡個屁!」陳東又拿著剛才撕下的膠帶,封住了她的嘴,這才放心地猛烈抽插起來。張青的慘叫被堵上了,身子用力掙扎著,一臉痛苦絕望,眼中居然帶出了眼花,儘管知道這妖精是裝的,但還真讓陳東感受到了強姦的罪惡感。 沒過多久,張青便顫抖著高潮了,掙扎得更加厲害,讓陳東也精關失守,低吼著,抵在她身體的最深處,噴射出來。

趴在張青的身上喘著粗氣,看到張青好像被憋得有些難受,又扯掉了她嘴上的膠帶。卻見她張嘴又要尖叫,陳東趕緊捂上,將叫聲捂成浪笑,罵道:「還玩啊!」

張青說不了話,伸著舌頭舔著他的手掌,呻吟著扭動,讓身體豐滿的肉感更加明顯,陳東被她舔得麻癢,鬆開了手。

「老公,好玩嗎?」張青的舌頭卻不肯閒著,抬起頭,夠著去舔陳東的乳頭。 「嗯,好玩!」陳東愛憐地看著她,這妖精真的能激發出男人的全部慾望。 「還有更好玩的喲!」張青咬住他的乳頭,含煳不清地說著:「我帶回來好多好玩的,在我包里!」

陳東聽得又有了發硬的趨勢,扭頭找到了她放在沙發的上包,起身拿過來,將裡面的玩意翻了出來。

幾隻紅色的蠟燭,一個兩側連著皮帶上面有幾個小孔的黑色圓球,一條馬尾一樣的鞭子,還有兩板彩色的針頭。

蠟燭口球鞭子陳東當然知道用途,但針頭就不知道了,這玩意光看著就滲得慌,拿著問張青:「這是幹嘛的?」

「啊!她怎麼把這個也塞我包里了!這個不好玩,太恐怖了,扔了扔了!」張青看著針頭一臉難受。

「誰塞的?男的女的?」還有隱情啊!

「當然是男的啦,咯咯!」張青笑著說。

「好啊!居然敢找個男的玩這個,我也要試試喲。」陳東將針頭的包裝打開,抽出一個,笑著將針頭對住張青的乳頭。

這下張青真的怕了,盯大了眼睛,恐懼地看著那針頭,隔得太近,又不敢亂動,叫著求饒:「不要不要!我怕,我求你了,快拿開!是女的啦!真的是女人!是我一個姐妹,她喜歡玩這個,來的時候塞給我的,快拿開啦!」

「那這個怎麼玩的,往身上扎呀?」

「你先扔了我就告訴你!」張青身上起了一層疙瘩。

陳東將針頭拿開,連同沒折開的丟到了一邊。不用問也知道這玩意肯定是往身上扎的,他可沒這麼變態,張青真讓他扎他也下不去手啊,這可是自己的老婆! 張青鬆了口氣,剛才她嚇得差點把手銬打開,這手銬看著像真的,其實打開根本不用鑰匙,上面有個小按鈕,按著就開了,但那樣就沒了情趣,不過當針頭對著自己乳頭的時候,她在害怕之餘,下體卻湧出了一股淫液。

「就是興奮的時候往身上扎,很恐怖的,我那姐妹喜歡這樣玩。」

「嘖嘖嘖!」陳東咂著嘴,張青他就覺得很厲害了,沒想到還有更厲害的,倒是生出了些往往,笑著說:「哪天帶過來玩玩唄。」

「想得美!人家有老公的,早就從良了。」

「她跟她老公玩這個啊!」

「怎麼會!那還不把他老公嚇死,她也只是偷著玩玩,這次過去碰到她了,就一起玩了兩回。」張青的聲音越來越小,剛嚇得有些發白的臉色開始變紅了。 「好啊!小賤貨,居然背著我偷人!」陳東開始興奮,又有了一點糾結,自己的兩個老婆怎麼都是亂七八糟的!

「哪有!人家是女人好不好!」張青紅著臉分辯著。

「女人又怎麼樣,誰說跟女人就不算偷人了!」陳東惡狠狠地說著,伸手在她肥碩的乳房上擰了一把。

「啊!好疼啊!老公我錯了,我偷人了!」張青的聲音愈發嬌膩。

「那你說該怎麼辦?」

「老公,你懲罰我吧!用蠟燭滴我,用鞭子打我,怎麼都成!」

「你說的啊!」陳東站起身,看著地上這具被銬住的,誘惑到極致的肉體,慾望又一次的強烈起來。

蠟燭被點燃,火焰的邊緣融化成液體,在頂部的凹陷中聚集,陳東將蠟燭傾下,幾滴鮮紅的燭淚滴落到在張青雪白的腹部,如同平靜的池塘落入一塊小石子,引出一聲嬌哼,豐滿的身體跟著顫抖,讓那一身嫩肉蕩漾著泛起波瀾。

蠟燭融化得很快,滴滴燭淚不斷落下,如朵朵桃花在張青的身體上綻放,從腹部向下,平坦的小腹,柔膩的大腿,纖細的腳背,就連那可愛的腳趾陳東也沒有放過,一隻只地將它們染成紅色。再順著另一隻腿向上,回到另一側的腰身,再一路綻放著,到了張青肥碩的乳房。

張青呻吟著,顫抖著,被虐的快感一陣陣地衝擊著心神。特製的低溫蠟燭其實並不燙,更多的是視覺上的強烈衝擊,看著自己的兩隻乳房不斷地被鮮紅沾染,連同紫紅色的乳頭和乳暈也被覆蓋,兩團飽滿漸漸地變得如花兒般妖艷。 陳東停下了,細細地欣賞著這幅絕美的畫面,張青的顫抖卻還沒止住,讓身上的點點桃花擺動著,如同在風中搖曳。

「老公,還有鞭子,想不想打我啊?」張青眼色迷離的叫著,雙腿之間已經一片狼藉,有剛才陳東射出的,也有自己現在流出的。

陳東拿過那支馬尾般的鞭子,在手上試了試,也是特製的玩具,軟軟的很蓬鬆,並不會傷人,但在張青身上比划著,卻犯了難,不知道往哪抽,如果是趴著,對著屁股自然下得去手,但現在她是躺著,鞭子再軟,抽在身上也會疼的。 張青卻動情了,閉著眼睛扭動著嬌喘:「打我……老公……我偷人了!我給你戴綠帽子了,打我吧,我要你打我!我要!」

陳東舉起鞭,猶豫著對著她的大腿輕輕地抽著,那種力度更像是撫摸,張青並不滿足,叫著:「用力!我要你!抽我!」

終於,陳東被激得受不了了,對著她的肚子,加上了力道。「啪」的一聲,那片被鮮紅沾染著的雪白被抽出了起伏,鞭子帶起一些肚子上紅色的燭淚,落到了地板上。

張青興奮地叫著:「好爽啊,好疼又好舒服,老公,喜不喜歡?」

「真的爽啊?」陳東有些不忍,但看著張青的表情,有痛苦,但更多的卻是享受。這一刻,從進屋起就被她激起的獸性終於暴發了,舉起鞭,這一下對著的是乳房,用力落下,打得那團肥碩一陣亂顫,讓上面綻放的朵朵桃花一陣飛濺。 屋內不斷地響起鞭子猛烈接觸皮膚的聲音,陳東抽得越來越重,雪白的身體上,紅色的燭淚越來越少,換成同樣是紅色的道道鞭痕。

張青的叫聲反而越來越低,咬著牙,偶爾地擠出慘叫,也會被緊接著的抽打硬生生地憋回去,她閉著眼睛,痙攣著,迎合著。

紅色的鞭痕越來越明顯,漸漸變得有些觸目驚心,讓陳東回過了神,看著張青越來越明顯地痛苦,一陣心疼,丟下鞭子,伏下身,開始溫柔地撫摸。 「我好想要,老公!爸爸!親爹!我要你,來日我!」張青的淫水已經讓跨間的地板打濕了一片,扭動著身子,述說著渴望。

陳東也忍不住了,又壓上了張青發燙的身體,扶著已經興奮得跳動的陰莖,狠狠地插了進去。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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