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子哥,今天練的真過癮哩!」
20分鐘以後,我坐在更衣室里,偷聽著王大牛和光頭的對話。
「肏,你是過癮了,俺最後那下沒站起來。」
「嘿嘿,俺讓你昨天晚上悠著點咧,你偏要日弄到凌晨兩點。」
「肏,主要是那小娘們,我肏……那叫一個騷,水白粉嫩地,一口一個大奎哥叫著,把俺的存貨全掏光了,喝了俺4次慫,後來說她都飽了。」
「奎子哥,俺爹一早就告訴俺,卵蛋子裡那東西別掏空了,特傷身子。你瞧,今天最後沒舉起來吧!」
「肏,你得瑟個啥!你個牛雞巴見了小嫩娘們忍得住啊你?和上次那個大了肚子的斷了,你憋犢子都多長時間沒開炮了?看母豬都成貂蟬了吧你個牛肏的!」 「嘿嘿,你還別說,昨晚上俺就真睡了個貂蟬哩!」
「吹吧你就!」
「真地,大學生呢!還啥碩士,城裡人,白嫩著呢!」
「肏,你就瞎白唬吧!」
「騙你就不是俺爹日的。」
「人家一個城裡大學生,能讓你那個大黑貨杵噠了?」
「她男人不行,找俺借種哩!」
「真的?」
「可不真的!她男人找的咱!」
「肏,咋沒人找老子借種!俺和俺媳婦兒那也是一整就一個啊!」
「嘿嘿,人家一瞅你,就知道你一肚子壞水,一瞅俺,就知道俺老實。」 「肏,你也就長得憨厚,俺還不知道你!見了漂亮娘們就走不動道兒,要真憨厚,把你那根大牛子割了再說!」
「嘿嘿……」
「那娘們兒咋樣?啥感覺?」
「真嫩,她男人不行,那屄眼子都沒捅開敞呢,俺一進去,美死了,又緊又濕又暖和。」
「肏,眼紅死俺了!生讓你個牲口操了一大閨女啊!」
「嘿,俺也覺得,就是她不經肏,俺就尿了三次慫就不敢碰她了。」
「肏,你小子真他媽有福……」
我躲在銹跡斑斑的儲物櫃另一側,聽著大牛,這個在我老婆身上耕耘下種的男人,和他的把兄弟,一個同樣粗野的傢伙,討論著我老婆身體的細節——結婚三年後,我都不知道的細節。
我沒有出現阻止他,我怕被那個叫大奎的光頭知道原來我就是那個沒用的丈夫,我害怕他鄙夷的眼光,害怕又一個陌生人知曉我光鮮的衣著與頭銜下,最可恥的秘密。
「日他娘,現在想起來俺雞巴都鐵硬,真過癮啊,可惜……」
「可惜個啥?」
「可惜俺今天練了深蹲,晚上雞巴肯定硬得慌,卻見不到那女人嘍!」 「為啥?」
「還能為啥?人家是知識分子哩!俺一個粗人,就是去下把力氣,還能讓俺整天摟著睡覺?」
「哈哈,肏,瞧你這揍性!跟死了人似的。要不,跟俺一起去那小寡婦家? 和上次街上遇到的那個小媳婦一樣,咱倆一前一後,把兩個浪洞洞全給她堵上,讓她叫咱親爺爺!「
「不中,你自己去吧,俺和仙女兒睡過了,那些爛桃子還真沒勁頭再觸噠。」 「肏,那俺走了,俺去肏俺的爛桃子去了,俺的爛桃子逼不緊,可水兒多啊!總比你今兒夜裡一個人擼雞巴強!」
「滾犢子吧你,個驢雞巴!」
大光頭蹬蹬蹬地出了更衣室,我走到王大牛身後。
這小子又光著屁股,黑屁股上的兩瓣子肌肉好像也充血了,看著就硬邦邦的。 我要完成任務,把這個腱子肉大屁股請回去長期在我老婆身上有力地拱動。 「大牛。」
王大牛一愣,回頭一看是我,很是吃驚,「王哥,你咋……」
我咋又來了呢?一個不瘋不傻的人不是應該領著自己的老婆趕快去開始新的生活,和老婆那個姦夫離得越遠越好嗎?
「大牛,你穿好衣服就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我站在健身房門口不一會兒,大牛就出來了,和昨天一樣,大褲衩子,大背心,人字拖鞋。
我站在他身後,看著他東張西望的找我,突然發現這傢伙走路和別人不一樣,扇唿著大膀子,橫來直去的,由於背闊肌和三頭肌太過發達,粗碩的手臂不能緊貼在身體兩側,向外咋唿著。兩條腿走路的時候也不像我一樣並得很緊,而是像兩邊分得較開,大腳板有點外八字……我突然想到大牛腿間那一坨巨碩的東西,頓時明白王大牛走路往外叉著點腿,不單單是因為腿上肌肉發達,太過粗壯,還因為他那架種牛的大炮,體積太大,不叉著腿走路,會擠到兩個大卵蛋。 王大牛走路,橫衝直撞,霸道十足,一個人站兩個人的地方,像一座城牆在移動。
「大牛!」
他回過頭來,看著我憨憨地笑了笑,「王哥,找俺有啥事?嫂子……沒事吧?」 「你嫂子沒事。」
「那……」
「咱們邊走邊說」
我和大牛沿著與昨天同樣的路往家裡走去,只不過這次,是並排而行。 「大牛,你嫂子做了晚飯,要謝謝你。」
大牛的臉騰的紅了,「謝……謝啥哩?」
我看著夕陽下我倆的影子,像兩個英文字母,一個是鐵打的X型鋼架,中間細兩頭粗,一個,則是一個小寫i。
「大牛,我也謝謝你。」
「王哥……俺……」
「大牛,我還要請你幫個忙。」
「王哥,啥忙哩?只要俺能做到……」
「我要你住到我家裡去。」
「啥?」
「我要你把我老婆,當成自己的媳婦一樣。」
「王哥,你咋了?你說啥呢這是?」
「我要你把你嫂子,當成自己的媳婦一樣,睡在一起,吃在一起,住在一起!」 「王哥……你這是咋了?王哥,俺昨天不該答應你,把你逼成這樣了都……」 「王大牛,你聽好!」
王大牛一臉驚訝,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像看一個瘋子。
我沒有瘋,我沒瘋,我心裡有些話要對大牛說,這些話是妻子讓我說的?……不,這些話似乎也是我深藏在心底的慾望要說的,它來自那些最黑暗的角落。 為什麼要順從妻子呢?我真的一點辦法沒有嗎?我……
這些話還是脫口而出:
「我沒瘋。」
「你嫂子喜歡你。」
「你嫂子說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我要你到我家裡來,做我家裡的丈夫,做我妻子的男人。」
「王大哥,那咋行呢?你和嫂子要離婚?」王大牛這傢伙憨厚的靈魂里,包夾著獸性十足,現在,他的臉上都是誠懇的關心和歉疚,而胯下的大褲衩卻被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我們不離婚,對外我是她的丈夫,但在家裡,你才是她的丈夫,我只睡書房。」
我低頭看著王大牛那根威風凜凜的大傢伙,把褲衩頂的老高,似乎要脹出來了,那顆大龜頭隔著棉布都能看出輪廓,比核桃還大。幸虧我們是在一條小路上,人少。
「大牛,你不同意嗎?」我嘲諷地看了看他的臉,又朝他下身努努嘴。 大牛的黑臉透出紅來,手隔著褲衩撥弄了下那根大貨,「王哥,你別笑話俺,俺一聽你這麼一說,不知咋地就硬了……可是王哥,俺不能做這種事情哩!」 「你不喜歡你嫂子?」
「嫂子……是俺見過最美的女人咧!俺……做夢都想……想和嫂子過日子。」 「那不就得了?我現在給你個機會。」
「可是不行哩,王哥,那也太欺負你了!俺可不能這麼干,缺德哩!」 我還能說什麼呢?我總不能說:「欺負我吧,干我老婆吧,霸占我的家吧,那樣我才有性快感?那樣我就還能拿著高薪,繼續當個白領!求求你了,長著大雞巴的強壯男人!」
「走吧,咱們先去吃飯,你嫂子等著呢。」
我邁開步子,心裡是隱隱的歡喜:王大牛不答應呢!可是為什麼,又有隱隱的失望?變態!我暗罵自己。
一推開家門,大牛的反應和昨天一模一樣,兩雙牛眼不知道是盯著穿著清涼的我老婆好,還是盯著滿桌飯菜好。
「嫂子……」
「大牛,餓了吧,先吃飯!」
這頭大傻牛,我老婆一招唿他坐下吃飯,他就馬上胡吃海塞起來,一手抓了一個大饅頭,一手夾菜,風捲殘雲一般。
等等,饅頭?那我吃什麼?
「沒有米飯嗎?」我吃不慣饅頭。
「以後咱家都吃饅頭,大牛是山東人,肯定愛吃麵食。」老婆看都不看我一樣。
「嘿嘿,嫂子對俺真好,俺就愛啃大饅頭,比米飯過癮多了!」大牛一邊吃,一邊稱讚,完全沒聽出我老婆的弦外之音,「嫂子的手藝真好……會做飯!真香! 王哥好福氣。「
「傻樣兒,慢點兒吃,又沒人跟你搶」,我老婆嘴裡罵著,臉上卻都是滿足和欣慰,見他熱得一身汗,老婆又說:「自己家裡,熱就光膀子。」
我從來都沒在家裡光過膀子,我受到的教育告訴我那是不文明的行為,現在,我眼看著一個山東黑壯漢,嘿嘿傻笑兩聲,把大背心扯下來,光著汗淋淋的大膀子,在我家的飯桌上吃得香。
這傢伙的食量是我的好幾倍,怪不得他那麼有力氣。
大牛幾乎吃光了桌上的所有肉菜,包括那盤美味的醬牛肉,這才美美地打著飽嗝,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油光滿面。在這個過程中,我老婆也小口小口吃著菜,不時抬眼溫柔地看著大牛狼吞虎咽,我嘴裡的飯菜味同嚼蠟。
「大牛,嫂子做的飯好吃不?」
「香死人咧!」
「你媳婦做的飯好吃,還是我做的好吃?」
「嘿嘿,不一樣哩,俺媳婦做的是俺們莊稼人的飯,油鹽多,大碗吃著過癮,嫂子做的飯是城裡的飯,看著就漂亮,吃著更香,要品味道哩!」
「哼,你媳婦做的飯能有這麼多肉?」
「嘿嘿,俺們村不算富,不過肉還是能吃上的,俺媳婦買了肉就給俺晚上做,她也不吃,就看著俺吃肉,俺一看她那眼神兒,啥都明白了,俺就逗她說吃了肉俺才有勁頭哩!你猜俺媳婦說啥?」
「說什麼?」
「她說俺給你做肉,就是讓你更有勁頭哩!嫂子你還別說,那老話『男人靠吃,女人靠睡』,真沒錯咧!俺吃了肉,有時候能把俺媳婦折騰一宿,叫得半個村子都聽的見,早上起來,炕頭准放著一碗雞蛋,給俺補身子。」
老婆的臉又紅了,半撒嬌半嗔怒地說:「好啊,想你媳婦了是不?昨天口口聲聲說著喜歡我,早上什麼都不說就走了,現在吃了我做的飯,還想著你的媳婦,把嫂子看成什麼了!」
大牛一看我老婆生氣了,慌了手腳,看了我一眼,方臉上都是惶恐,連忙對我老婆說:「嫂子,俺把你當成仙女咧!嫂子又漂亮又讀過書,昨天夜裡俺恣兒死了,可是俺媳婦是俺媳婦,嫂子是嫂子。嫂子跟仙女一樣是天上的,俺一個粗人,哪敢想著……早上俺醒了,怕王哥看見……所以才趕快走了。」
妻子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你沒跟他說?」
我心裡的失望與歡喜還在做著鬥爭,我甚至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到底王大牛不來天天操我老婆,我失望個什麼勁兒?可是……昨天晚上的那一幕是多麼刺激啊!
心亂如麻,我臉上卻也巋然不動:「我說了,他不願意!」
大牛,你可要守住底線啊!
「嫂子,俺真的不能就把嫂子當成媳婦哩!俺鄉下還有個媳婦哩!」
妻子把臉轉向大牛,溫柔地看著他,「大牛,那你昨天晚上最快活的時候,為什麼叫我『媳婦』?」
我知道老婆說的是那句:「媳婦,給我生兒子吧!」大牛昨天晚上射了三次,也喊了三次這句話,那是唯一的時候,他叫我妻子「媳婦」,沒想到老婆記住了。 王大牛一張黝黑的臉泛紅,看了看我,說:「那是俺習慣了,俺和俺媳婦親熱的時候,要放慫……要射……射精的時候,俺就這麼喊哩!」
「除了和我,和你媳婦,你和別的女人也這樣嗎?」
「俺……不咧……」大牛似乎想起了什麼,「俺和別的女人倒真沒這麼喊過,可能是和嫂子在一起……嘿嘿……太舒服了。」
妻子站起身來,坐到大牛旁邊的凳子上,摸著那張黑臉,「大牛,你一個人在濟南住,有需要還要找那些拖泥帶水的女人,不如住到嫂子這裡來,嫂子像媳婦一樣給你做飯,給你洗衣服……伺候你……」
大牛汗出的更多了,在燈光下他肌肉凸鼓的身板閃著光,兩塊厚實的碩大胸肌上,一隻大手習慣性地摸搓著,他緊張地看了看我,「嫂子,可是……」 我老婆巧笑嫣兮,面若桃花,紅唇輕啟,「嫂子要你把嫂子當成自己的媳婦,想咋日就咋日,嫂子還要給你生兒子。」
王大牛氣喘如牛,飯桌擋著我看不到,不過我估計他那條大褲衩已經快要被頂破了。
王大牛,你要堅守底線啊,我可不想戴著長期綠帽!我腦子裡一個光著屁股的我,拎著公文包這麼大喊著。
王大牛,上啊,你小子這還忍得住?乾死我老婆,當我家裡真正的男人!我腦子裡另一個衣冠楚楚的我這樣喊著,手卻插在西裝褲里一動一動。
大牛唿哧帶喘的,怕是努力在克制著把我老婆按住猛乾的慾望,「可是嫂子,俺王哥,那不是太可憐了嗎?」
老婆掃了我一眼,突然說:「王成,你過來。」
我想過去,可是我站不起來,我的下體恥辱地硬著。別問我為什麼,我不知道!
妻子一看就明白了,眼裡被鄙視裝的滿滿,轉頭對大牛說:「你知道你王哥為什麼不敢站起來?因為他下面硬了!」
王大牛轉頭看我,「啥?為啥?」
「因為他就喜歡看著我和你親熱,大牛,你可能不知道,你王哥把昨天晚上咱倆在一起的事情都錄下來了,早上還對著那個錄像……自瀆呢!」
「啥是自瀆?」
「就是,」老婆的臉紅了紅,「就是你說的擼管兒。」
大牛一臉驚訝地看著我,難以置信地問:「王哥,真的啊?」
我只好點點頭,否認有意義嗎?我的下面更硬了。人生中我第一次,徹徹底底地鄙視我自己,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這慾望是如此邪惡,它需要我被侮辱,需要我的妻子被別人姦淫才能滿足!
「俺真不明白,今天王哥去找俺俺就想不通,還以為他被俺倆的事氣煳塗了呢!這世上咋還有老爺們喜歡……喜歡看媳婦被別人日弄的咧?」
「大牛!」我老婆把自己的小手放進大牛蒲扇般的大手裡,眼裡含淚,「你嫂子我苦啊!你王哥,」老婆看了看我,就像我是一個不相關的陌生人,「你王哥真不行,嫂子昨天晚上才知道,做女人還能那麼快樂,嫂子心甘情願和你好,給你在濟南一個家!嫂子不會破壞你的家庭,不會不讓你和你媳婦團聚,只要你在濟南的時候,都住在這裡,把嫂子當成你媳婦,疼我,愛我,我就滿足了!」 「俺……」大牛看看秀色可餐的妻子,又看看我,在胯下動了好久之後,他的心終於也動了,「那俺住在這裡,王哥怎麼辦?」
「你王哥睡書房,對外我們還是夫妻,家裡我就是你的媳婦,還有,咱們做愛的時候要讓他看著。」
大牛長大了嘴巴,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又是性慾高漲又是再一次的驚訝,「啥?王哥還要看?」
「對,他喜歡看,就讓他看個夠!」
「王哥,你……你真的心裡不吃憋?」
我趴在桌上,眼前不斷浮現出我的父母,我美麗的母親和瘦弱的父親,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個我生活轉折性的最低點,我看到了他們,我感到我的家,過去的父母家、從前的兩人小家、再到現在,都是不完整的,我感到王大牛能讓我的家完整,這是為什麼?我不明白。
我又看到高中同學聚會時大家對我羨慕的眼神,那些拍著肩膀送來的恭維,我是他們中間混得最好的。我不能失去這一切,不能!
「大牛,照你嫂子說的做吧,王哥不行,只有請你拉幫套了。」
我聽到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它來自我的慾望,我的本能,我自己都理解不了的心的最深處。
我話音剛落,大牛伸出鐵棍一樣的粗胳膊,一把就把我老婆摟進了懷裡坐在他腿上,臉上樂開了花兒:
「嘿嘿,嘿嘿,俺大牛真有福氣,嫂子這樣大美人兒要給俺做媳婦哩!」 這小子,分明是嚮往已久了!
我老婆伸出粉白的胳膊,摟住大牛粗壯的脖子,嬌嗔道:「渾身都是臭汗,髒死了!」
「嘿嘿,誰讓你上趕著要做俺媳婦,俺就要把臭汗都蹭到你身上哩!」大牛說著,三下五除二解開了老婆身上的薄裙,老婆就這樣上身赤裸坐在大牛懷裡,被大牛緊緊抱住,肉挨肉貼在一起,「嘿嘿,昨天還說喜歡俺的漢子味哩!」 老婆緊挨著他火熱的身子,貪婪地吸著他雄性的汗腥味,臉上儘是享受的表情。
「嫂子,今天白天,想俺不?」
「你個大笨牛,你叫我什麼啊?」
大牛看了我一眼,好像還有點不習慣,老婆馬上就說:「你看他幹什麼?他就是你爹日弄那些小媳婦家裡的沒用男人,管他幹什麼!」
王大牛被老婆的話挑起了更高的慾火,「王哥,那俺就不客氣了!」
我點點頭,沒等我想好要說什麼,王大牛三下五除二,解開我老婆的露肩小裙,兩隻鐵鉗子般的粗糙大手,一把抓住了我老婆肥白的奶子,使勁地揉搓著。 「媳婦,今天想俺不?」
「想!」
「為啥想俺?」
「你是我的親漢子,不想你想誰?」
「想俺的啥?」
「想……想……」
王大牛的手真有力,我老婆的奶子在那雙大手裡不斷變成匪夷所思的形狀,這傢伙真敢使勁啊!我老婆在這個野蠻男人帶來的快感中不斷顫抖。
「想你的大粗手!」
「還想啥?」
「想你的疙瘩肉!」
「還有呢?」
「想你的大身板!」
「嘿嘿,」大牛淫笑著把腰往上一挺,隔著他的大褲衩和我老婆的小內褲,那根牛鞭一定已經頂到了我老婆的陰道門口。
「還想啥?」
「想我男人的大根啊……想我親漢子的大耍貨……」
如果說昨天老婆身體的反應是青澀,那今天,已經成為少婦的老婆已經知道如何釋放自己的快感和挑逗對方,她再無顧忌,在我看來,這與其說是對我的報復,不如說是讓她被壓抑許久的性慾洪水般的釋放。
我看著妻子靠在王大牛熱烘烘的身上,心裡又是興奮又是嫉妒,實在忍不住了,我站起來在他們旁邊坐下,近距離觀察這個黑漢子如何玩弄調戲我的老婆,他的媳婦。
王大牛看我坐過來,就是一愣,我老婆馬上就跟他說:「別管他,就當他不存在!」
王大牛看我一臉頹喪,精神頭就一個字:蔫。就又投入到和「他媳婦」的調情當中。
「想俺的雞巴是嗎?」
「討厭……是!」
「想摸摸不?」
我老婆哪裡還等得急,一把就抓住了他大褲衩里的那根傢伙。
「大不?」
「大!」
「熱不?」
「熱!」
「真想當俺媳婦,伺候俺?」
我看到妻子的小嫩手不斷地撫摸著那一團巨大的隆起,急促的節奏讓她的渴望顯露無疑。
「你壞死了……嗯!」
王大牛得意之情溢於言表,「那俺要你答應三件事哩,」這傢伙的大手還在揉捏我妻子的奶子。
「壞……東西……你說!」
「第一,每天晚上俺練完大塊兒,回到家裡得有牛肉吃!爺們不吃肉,哪能有力氣?」
「大粗牛,大笨牛!沒問題……」
「第二,俺想咋日弄你就咋日,想啥時候日就啥時候日。」
「唿,」我老婆在性快感中起伏,強打起精神道:「你……不是說好了嗎? 你想咋日就咋日,除了我的經期,你想啥時候日……你想什麼時候做愛,都行!「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王大牛笑得狡猾,「還有第三件,就是……」,他又挺了挺腰,把那根被大褲衩包住的牛雞巴往我妻子手裡送了送,「每次日完嘍,你要給俺把這傢伙舔乾淨。」
我老婆嚶嚀一聲,顯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最後一次的乳交加口交,把頭埋在大牛懷裡不出來。
「嘿嘿,這有啥哩!老爺們賣了大力氣,媳婦給咱洗洗雞巴有啥哩?你不願意就算了,看來沒把俺當成你男人哩!」大牛這個王八蛋,說著就要把我老婆往下放,起身要走。
那雙大熊掌可騙不了我,始終捨不得老婆的白嫩乳房。
我老婆的智商可能比王大牛高很多,但在男女之事上,哪玩得過這個靠動物本性徵服女人的鄉下漢子?連忙使勁攬住大牛的脖子:
「誰說我不肯,你別急啊!不就是……不就是……」老婆的臉通紅,兩顆可愛的白牙咬著下嘴唇,怎麼都說不出那句話。
「昨天你不是還給俺……」大牛故意說著。
「我答應你,每次做愛之後,都給你洗……洗雞巴……」老婆把臉又埋進大牛的懷中,卻又被大牛扶著下巴硬抬起頭。
「用啥洗哩?」
「用……用嘴!你壞死了!」
「嘿嘿,這才是咱的好媳婦!」大牛兩隻滿是疙瘩肉的胳膊把我老婆一夾,站起身來,褲襠里已經頂起一個大帳篷,「昨天俺悠著勁呢,誰讓你是俺嫂子? 今天俺讓你知道做俺大牛的媳婦有多美快!「說著一把把我老婆扛在肩膀上,邁開大腳咚咚咚地向臥室走去。
他媳婦的法定丈夫,我,跟在後面。
小雞巴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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