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從來沒和人比過雞巴。

我記得18歲時候,男孩子們都剛剛發育,我們年級一個體育特長生,校足球隊的守門員,人高馬大,每次男生排成一排在小便池邊撒尿,他都雄赳赳地離著便池老遠就掏出那根明顯比我們發育好的陽具,嘩啦啦尿個不停。他每次撒尿,都會吸引廁所里所有男生的注意,大家甚至會圍到他的胯前,認真觀察他那比成年人——至少比我爸爸——都要大一些的生殖器。

「王峰,你雞巴上怎麼這麼多黑毛啊?」

「王峰,你雞巴怎麼這麼黑啊!」

「王峰,你怎麼長這麼大個雞巴啊!」

「王峰,我操,你雞巴頭趕上小雞蛋了!」

「王峰,怎麼才能讓雞巴長這麼大啊?!」

那傢伙一撒完尿,就在我們面前慢悠悠地把那根粗雞巴塞進褲子裡,邊系褲帶邊大咧咧地教訓我們:「雞巴大怎麼了?雞巴大才好呢!我雞巴還不算大呢,我爸雞巴才大,是我的倆!我爸說了,雞巴大女生才喜歡,我還要再長呢!」 說完,他調頭就走出廁所,留下我們一班目瞪口呆的小男生幻想著自己也能有那麼粗獷的生殖器,讓女生也喜歡我們。

有一次,我和他在一起撒尿,他瞟了我一眼,笑了,說:「操,見過小雞巴,沒見過這麼小的雞巴。」說著就拿手掂著他那根黝黑的貨色,在我面前甩來甩去,一臉驕傲,「看見沒?這才叫男子漢!你去女生廁所算了!」我在同學們的大笑中跑了出去,從此我的綽號就叫「小豆芽」,而他一向被男生們叫做「屌王」。 現在回想起來,那傢伙的走路姿勢和王大牛有點像,因為生殖器太過碩大,必須兩腿分開,叉著走路,橫七豎八的透著霸道。

從那以後,我上公共廁所都不用尿池,只在單間小便。

「蔫吧?蔫吧?你發啥楞咧?」王大牛把我從回憶中喚出,我低頭看著他挺在胯下黑乎乎紅通通的大雞巴,龜頭的肉稜子上還掛著我老婆的騷水,熱氣騰騰的棒身上黏煳煳的白沫子一道道的,那是我老婆騷水抽插後形成的,「快掏出來咱倆比比!」

這是每一個男人都夢想擁有的碩大陽物。

在屈辱的性奮中,我的小雞巴挺著,我知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在18歲廁所事件之後,在我青春期的性夢中,曾經多次出現那個粗壯的守門員和他的父親,父子兩條壯漢輪流姦淫著我的母親,還對我炫耀的淫笑。有多少我年少清薄的精液,就在這樣的時候流出。

現在我可以實現這個夢想了,我正在實現這個夢想:請一個壯碩的男子漢,到我的家裡來,替我幹家里的女人,替我讓她們達到高潮!

我迅速脫掉了短褲,把那根小傢伙挺到了大牛的雞巴旁邊。

王大牛看了我的雞巴幾眼,「俺的娘咧,知道你的雞巴軟了不大,可沒想到硬了也這麼小!」

我的陽具,白嫩,嬌小,沒經過什麼劇烈戰鬥的龜頭半縮在包皮里,透出粉紅的顏色,整個大小還不到10厘米,一根食指粗細——我的手指,還不是大牛這樣壯漢的手指,勃起的角度也不夠,最硬的時候也就是和地面平行,多數時候向下耷拉著腦袋。

和大牛粗黑成熟,泛著鐵器般光澤,青筋暴露,力量感十足的雞巴相比,我的只能叫小雞雞,我還沒到他那根牛鞭的一半長,粗度更是不如,像是小手指跟胳膊在比較。

這就如同一艘漁船和航空母艦的抗衡,一顆飛彈和一顆雞蛋的較量,一個手電和太陽的競賽。

王大牛木楞楞看著我的小雞雞,我注意到他那根大貨又脹了脹,底下吊著的卵蛋子收縮了下,想來是男性尊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突然,王大牛大手一動,壓住了自己的雞巴,把它伸到我的小雞雞底下,一鬆手,「啪!」

我「啊!」的一聲大叫,捂著褲襠蹲下了,王大牛鋼筋一樣的雞巴彈回來打在我的陽具上,疼得我冷汗直冒。

「日他娘,蔫吧,你真不行咧!你這小雞巴要是在俺們村,娶了媳婦也照樣被壯漢子們輪流日弄哩!幫你乾重活犁女人!哈哈哈!」

「蔫吧,你可不知道,男爺們要是長了根大貨,那雞巴上的樂子真是……」 王大牛臉上扭曲著,好像在回憶著最快樂最讓人興奮的時刻,「真是沒個夠!」 王大牛拍捏著我老婆的白屁股,哈哈大笑,「媳婦,你說俺和蔫吧比雞巴,誰贏了?」

我老婆看得目不轉睛,突然被問,想都不想,「當然是你贏!」

王大牛「啪啪」拍著我老婆的屁股,「俺咋贏的?」

我老婆又發浪起來:「你的傢伙又大又粗又硬,跟種牛雞巴似的,蔫吧的雞巴比你龜頭還小!」

大牛繼續玩著我老婆的嫩臀,「媳婦,俺雞巴好,可是俺沒文化哩,你看蔫吧的書房裡,多少書啊!」

「有文化有什麼用?男人的本事就在雞巴上,好男人就要讓女人舒坦了!」 媽呀,這還是三天前我那清純可人的妻子嗎?

王大牛把我老婆從肩上放下,像剛才一樣「漢子捧缸」,大雞巴操進我老婆的屄里,雙手托住肥屁股,運動起來,我老婆好像期待很久了一樣,發出「啊……」的一聲輕嘆。

王大牛一邊動作,一邊嘿嘿地淫笑,「媳婦,那你說俺日的你舒坦不?」 妻子好不容易又找到了充實的快感,那還能說個不字,「舒坦……真舒坦……雞巴頭……小拳頭似的……」

「漢子就是要把娘們日弄舒坦了……那娘們該幹啥咧……?」

我老婆那是何等冰雪聰明、善解人意:「娘們……就要……好好……伺候……漢子的……雞巴……啊啊……」

「騷娘們……你是不是讓俺日的貨!」

「是!」

「你生出來……」大牛喘著粗氣,使勁頂著我老婆,「就是給俺大牛夾著雞巴的,是不是?」

「是啊是啊是啊是啊!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媳婦……」

「你就是個騷屄眼子……專讓俺日的騷屄眼子!!」

「對,我就是個屄眼子……我壯漢子的屄眼子……我親漢子的屄眼子……」 妻子又狂亂了起來,我坐在地上,看著王大牛站在我的書房裡,粗壯的胳膊托著我老婆,「啪啪啪」地讓她套著雞巴,淫水不斷地滴到地上,兩個人熱氣蒸騰,大汗淋漓。

「日他娘嘞……美快死俺了……看恁多書……有啥用……沒根好種兒……照樣……享不著……男爺們……這樂子」

「蔫吧……真沒用……日我……都沒感覺……大牛哥的雞巴……一進來……跟大火棍子一樣……我都燒化了……」

大牛興奮地粗吼:

「蔫吧,看好嘍!」

「老子襠里這才叫男雞巴哩!」

「老子這才叫帶種的漢子哩!」

「老子這才叫老爺們哩!」

「蔫吧……看好了……好漢子咋拾掇女人……!」

我老婆在大牛懷裡咿咿呀呀哼著,又到了高潮的邊緣,王大牛也更用力地頂向我老婆身體的最深處,我坐在地上,在我的角度看到他那兩隻黑毛大卵蛋撞得我老婆的嫩肉通紅。

妻子在向高潮攀爬的過程中,又遇上王大牛的一頓猛干,頓時開始放開,她摟著王大牛的脖子,身體緊緊貼著他,那兩塊硬實的胸肌就像兩塊燒紅的大烙鐵,上上下下不斷磨蹭著她的奶子,體力勞動者粗糙的皮膚,強壯男人炙熱的觸感,讓她愈加錯亂了。

「啊,啊,啊,啊……」

「知道啥是男爺們了不?」

「知道了……知道了……大壯牛……你……才是男爺們……我服了……我不 行了……「

「咋?小騷娘們又想裝……不行也得行……老子的雞巴還沒過癮呢!給俺夾緊嘍!」

我老婆瘋狂地吻著王大牛,被這個強悍的男人像布娃娃一樣擺布讓她感到了女性最深處的慾望得到滿足。她夠不著王大牛的臉,只能從王大牛的肩上吻起,一上一下的並沒妨礙到她的親吻,她親著王大牛到處都是疙疙瘩瘩的肌肉,親到胸肌,親到手臂,甚至還親到腋窩,並在那裡舔了起來。

王大牛的腋窩裡滋出來幾根黑毛,雖然沒有狐臭,但從鐵館出來後沒有洗澡,又進行著更加劇烈的「體力勞動」,那味道我在旁邊都能聞到,汗臭、汗酸、汗腥、霸道、雄性、粗獷……這些詞形容王大牛身上的味道都是正確的。

我老婆舔著大牛的身體,她真是愛死這個男人了。

大牛感到妻子溫暖柔軟的小舌頭在他胸口舔來舔去,臉上有強壯男人的自豪。 「騷娘們……愛咱的疙瘩肉不?」

「愛……愛死了……壯牛哥哥……」

「咱力氣……大不?」

「有牛勁兒!」

「俺身上臭不……」

「臭……我親漢子……汗臭……」

「稀罕不?」

「稀罕死了!壯漢子的味……爺們的味!」

「浪娘們……壯漢子日的你好不?」

「好!我的壯漢力氣真大……蔫吧背我都背不動……你端著我就不放下……」 「沒膀子……好力氣……哪能喂飽……騷娘們……」

「我……我真……快不行了……你力氣……太大了……」

「日你娘咧……裝啥哩?又要尿了……俺爹說了……小娘們得日服帖嘞!」 王大牛快馬加鞭,渾身汗如雨下端著我老婆上下運動,黑亮亮的身軀如同鋼鐵巨柱,發達的肌肉如同要從皮膚里蹦出來一樣。

在長達40多分鐘的姦淫後,妻子崩潰了。

「嗚嗚嗚……人家受不了了……大蠻牛……我要撒尿……又要尿出來了!」 「大雞巴……真好啊……真有力氣……壯牛……」

「嗚嗚嗚……真快樂……飛了……又要飛了……嗚嗚嗚……欺負我……」 「親漢子……我要死了……讓我死了吧……」

「真能幹啊……沒白吃……那麼多牛肉……太有勁兒了……大公牛……嗚嗚嗚……快樂死了……嗚嗚嗚……」

王大牛咬緊牙關,根本不理會她的求饒、讚美或者哭泣,只是冷酷地撞擊著我老婆的身體,把更大的快感,更大的痛楚,更大的羞辱都一股腦給她,腳下倒是邁開步子,走向衛生間。

我跟在他後面,看著他那壯碩的背闊肌像翅膀一樣展開,汗水在上面泛著熱乎乎的光。

王大牛把我老婆抱到馬桶前面,突然大手一翻,我老婆被她一攬,驚叫都來不及,瞬間就改變姿勢成了背靠在他懷裡,他一手兜著我老婆的左腿,一手兜著她的右腿,又把剛才換姿勢時,突然抽離的雞巴硬生生地插進妻子的屄里。 我老婆被他像只小布娃娃一樣擺弄,瞬間就換了姿勢,被他的強壯再一次折服,春心一動,又流出了一大股淫水。

「親漢子……你……幹嘛?」

「騷貨……你不是要撒尿……爺們兒給你把尿!」

我老婆這才發現自己這個姿勢像是被把尿,兩腿被王大牛分得老開,下面插著根大雞巴,尿眼沖前,好像全身的重量都靠那根鐵條似的傢伙撐著。

「你壞死了……」

「浪娘們……老子今天……日服你!」王大牛拱著屁股,兩條臂膀上上下下,依舊是我老婆的小屄套著他的雞巴。

屈辱而新鮮的姿勢讓我老婆馬上就登上了高峰,她靠著王大牛寬厚的胸膛,兩手抓撓著他的手臂:

「哎呀……粗雞巴……真硬啊……嗚嗚嗚……」

「挑起我來了!把我挑起來了……小屄都被你日破了……嗚嗚嗚……」 「鐵雞巴……鋼雞巴……嗚嗚嗚……我忍不住了!」

「服了……我服了……服了……大雞巴漢子……我服了」

王大牛狠命頂著,那根大牛屌戳在我老婆的屄里,梆梆的硬,「服啥了?」 「服了……牛雞巴!」

「服了誰的牛雞巴?」

「大雞巴漢子的……大雞巴壯牛的……我的親漢子的……」

「真服帖了?」

「服了……服帖了!」

「叫老子親爹!」

我老婆淚如雨下,又被徹底的日服了。

「親爹!」

「再叫!」王大牛咬牙切齒的。

「大牛爹!」

「大牛爹幹啥咧?!」

「大牛爹日屄呢!!」

「日誰的屄?」

「閨女的屄!」

「用啥日著閨女的屄?」

「大牛爹用……黑牛雞巴……日著閨女的屄!」

王大牛一聽這話,大腿微曲,蹲著馬步一樣,鬆開我老婆的兩條嫩腿,讓她向自由落體一樣往自己的雞巴上撞去,撞一下又抓住腿抬起來,再撞。

我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王大牛就像一座巍峨的黑色山峰,他單憑兩雙大粗腿,還扎著馬步,就能承受我老婆套著他那根大擀麵杖似的雞巴,上下撞擊的力量。

王大牛也被這個姿勢刺激得夠嗆,他充分顯示著自己金剛般的力量,粗吼著:「浪娘們……俺……大牛……的……女人……想咋日……就咋日……讓你……尿……你才准……尿!」

老婆馬上高潮了,騷水和尿液幾乎同時從她的下體湧出來,淡黃色的尿準確無誤地落到馬桶里,不得不說王大牛把尿技術高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老婆的這次高潮特別猛烈,不但尿和騷水齊放,而且全身的嫩肉都一動一動的痙攣著,被王大牛把住的兩隻小腳彎成一張弓,眼睛迷亂,臉色漲紅,嘴裡連連嬌喘。

「飛上天啦……啊……飛了!粗漢子……真好!」

老婆幾乎撅了過去,過了有一兩分鐘,才悠悠醒轉,發現自己還在大牛的懷裡,尿孔淅淅瀝瀝還滴著水,又羞又爽,靠著他鐵板一樣的胸肌,用高潮餘韻中慵懶的聲調問道:「大公牛……你怎麼……還硬著?」

我看了一眼表,快一個小時了,什麼叫硬漢?我理解了。

王大牛低頭看著我老婆撒尿,白嫩的下體上黑毛很淺,粉紅的尿眼下面是紅腫的陰唇,陰唇包夾這他那根大耍貨,雞巴又硬了硬,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甚至感到那根雞巴又把我老婆往上頂了一頂。

我老婆一尿完,他就抱起我老婆,大踏步走向餐廳,一手夾住我老婆,一手「嘩啦」撩起桌布,把晚飯時沒收完的碗筷都撩到了地上,把我老婆放在了餐桌上。

「日你娘的騷娘們,又被俺日出尿來了!」

王大牛二話不說,走到桌子一頭,把那根都是騷水,油光鋥亮的牛鞭送到我老婆嘴邊,「騷貨,給老子洗雞巴,洗乾淨雞巴老子好繼續日你!」

我老婆那張小嘴,也同樣二話不說,從上往下,把王大牛的雞巴舔的乾乾淨淨,包括那兩個卵蛋子都嘬了個夠,最後又含住那個比雞蛋還大的龜頭,舌頭繞著那肉稜子打著圈,兩眼水汪汪地看著王大牛。

「嘿嘿嘿,稀罕俺的雞巴吧?哪個小娘們挨了俺的日,不天天想著她大牛哥的肉棍棍?」

「大牛哥,舔乾淨了,可以操我了吧?」

我老婆說完這句話,又用那又軟又小又粉嫩的小舌頭,舔弄這山東粗壯漢子的龜頭,最後竟然還頂開了他的馬眼,往裡鑽。

王大牛眼紅了,粗喘如牛,把我老婆的腿把在腰間,站在地上,上半身像一塊巨石一樣壓在我老婆嫩滑細肥的肉體上,大雞巴「噗哧」一聲又操了進去。 「騷逼娘們……日你娘哩……真浪啊!」

我老婆氣喘吁吁,「人家都……累死了……可是……看到……大牛哥的……雞巴……裡面……又癢了……」

王大牛粗吼一聲,猛力撞擊著我老婆,屁股上的肌肉因為用勁都鼓出了兩個小坑,「浪娘們……不是俺這……牤牛一樣的漢子……還日不過你哩!」 我老婆全身都是汗水,已經累得不成樣子,卻還是努力扭動著屁股,包夾著體內那根熱燙的陽根,「浪……我就是浪了……你……喜歡不……」

「稀罕……小娘們……就是給咱……夾雞巴的貨……越浪……越好!」 王大牛這個坦克一樣的男人,黑色鋼鐵般的肌肉身軀碾壓著我的老婆,蹂躪著他的女人。

「真會夾雞巴……俺日……日……日死你個讀書浪娘們!」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我老婆沉浸在攀登連續高潮的極樂之中,她的頭在桌上,隨著王大牛的衝撞一會兒甩到右邊一會兒甩到左邊,像吃了搖頭丸一樣,兩條白嫩無暇的大腿死死勾在大牛的腰上,腳板繃得緊緊。

王大牛留著短渣渣板寸頭的大腦袋,在我老婆豐滿的胸部啃咬著,時不時叼住那個黑紅色的大奶頭,用粗糙的大舌頭磨蹭。妻子受不了這種刺激,迷亂地抱住那個大腦袋。

「好舒服啊……好舒服啊……受不了了……小屄里……好疼!」

我注意到老婆的小屄里都沒有再分泌淫水出來,王大牛熱氣騰騰的陽具進出陰戶的時候不再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

王大牛把雞巴退出來,看了看,上面沒有白沫子,很乾燥,「浪娘們,你咋不出水兒咧?」

莫非在大牛新姿勢的刺激和連續的猛干下,我老婆真的被他「把騷水都日出來」了?

「人家怎麼知道,剛才還……」

「剛才發大水似的,現在又不給老子出水,管他娘的咧,繼續日!老子還沒放慫哩!」

王大牛吐了口口水在手上,抹到自己的龜頭上,把大玉米棒子似的傢伙又頂進了我老婆的陰道。

我老婆「啊呀!」一聲,緊緊抓住了他的肩膀,「疼!」

「啥疼咧……生孩子還疼哩……是俺媳婦……就得伺候……俺」

乾燥的摩擦讓我老婆的細嫩的陰道產生了痛苦,也帶來了全新的快感,「臭大牛……都是你……日個不停……真讓人家的……水……都流光了……」 「騷屄娘們……真被俺……把騷水……都日出來咧!」

「大壯牛……早知道……不給你……做那麼多……牛肉……勁頭……足……舒服……」

「日你娘……這麼干(gan,一聲)著日……更恣兒哩!」

王大牛喘著粗氣,支起身子,老婆乾燥陰道帶來的劇烈摩擦,讓他的也感到了無比的快樂,他挺著那根粗得不像話的傢伙,像是要從我老婆身體里榨出油來一樣,猛烈地撞擊著,兩個大睪丸「啪啪」地拍著我老婆的嫩屁股。兩雙牛眼瞪著我老婆,渾身上下滴著汗,像是在戰場上殺敵的士兵,而我老婆就是他的敵人。 「日……老子……日死你……媳婦給咱吃肉……咱就在……桌子上……喂飽媳婦哩!」

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我想起這句詞,感慨萬千,這才叫操女人!不,這不是操女人,這是交配,是兩性的戰爭,是征服,是肉搏,是絕對的支配,是霸王般的君臨,是我這樣的小男人不配擁有的權利,也不曾擁有的力量。

王大牛進行著最後的衝刺,我感到他要射精了。

「疼不?」

「疼!」

「樂不?」

「樂死了!」

「服不?」

「服了……服了我的牛哥哥!」

「要俺的種兒不?」

「要!要牛哥哥的慫水……親漢子的雞巴水!」

我老婆也看著王大牛通紅的眼睛,雙手迷亂而愛慕地撫摸著他身上每一塊壯碩的肌肉,眼裡全是崇拜。

王大牛爽得搖頭晃腦,大嘴裡痛快地喊著:

「蔫吧……看見沒……這才叫拾掇……女人!」

「被你……拾掇過……才叫……女人!」妻子狠狠扭著屁股,似乎越痛苦越快樂。

「日死你……俺日死你……」

「殺了我吧……太痛快了……死了……要死了!」

王大牛咬牙切齒地用比我手腕還粗的雞巴捅著我老婆,我看著這野獸般的性行為,心悅誠服,小雞雞鐵硬。

「大牛,我不是男人,你才是男人。」

「大牛,只有你這樣的漢子才配的上雨婷這樣的美女,我日不動她。」 「大牛,你的雞巴真大啊,身板真壯啊,我王成心服口服,你才是男爺們!」 「大牛,求求你快給她下種吧,快讓雨婷給你生兒子!」

王大牛「日日日」像口號一樣罵著粗話,一頓就是一挺腰,「日你姥姥!真他媽賤!真他媽慫!」

「你哪叫漢子,你爹不抽死你?!」

「這又白又大的屁股……肥地哩!……你犁不動……俺大牛幫你犁……還幫你下種子哩!」

「老子就再讓你看看……好漢子……咋讓媳婦兒生兒子!」

說完,他熊腰死命一拱,兩隻鴨蛋大小的卵蛋緊緊貼在肉棍的根部,虎吼一聲,開始射精。

「媳婦……給俺生個……壯小子!」

這個彪壯的山東漢子,像蠻牛一樣頂著我老婆的子宮,射著那好像永遠沒有盡頭的精液,憋忍了一個小時的他,在釋放的快感中哇呀呀地大叫。

「給俺讀書媳婦下種哩!」

「城裡媳婦給俺生個小黑牛哩!」

「給咱莊稼漢生娃哩!」

「俺兒子也有根大耍貨哩!」

妻子被他又多又濃的精液燙得又一陣抽搐,身體像是被電擊一樣想要使勁向上彈起,卻被王大牛死死壓在桌上,發出滿足的嘆息。她再也沒有淫水可以分泌了,只有抓住王大牛的後背,在那溝壑縱橫的壯實身板上,抓撓出一道道的血痕。 「燙死了我……親漢子的……雞巴水……」

「都給我……漲破了……要漲破了……好多啊!」

「大種牛……我要……給你……生小黑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壯漢子!」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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