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縣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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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村長誘淫仇敵妻

夕陽西下,暖暖的陽光給康興縣披上一層金色的外衣。這是一個有四十多萬人的農業縣,可能是縣內河流眾多和典型的亞熱帶氣候,這裡物產豐富,人們生活的很知足,對外面的世界不太了解,也不太嚮往,有點世外桃源的感覺。

而這時縣城已沒有了白天的喧鬧,顯得那麼的安靜而祥和。在縣城的永樂路邊的一棟三層小樓上,魏龍海正楞楞地望著牆上的一幅字,這是他在去年18歲生日時寫的「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當時是多麼的意氣風發,一心只為考到心目中嚮往的省大而努力。一年過去了,省大的通知書沒來,但也收到了省師大的錄取書,但這一年所發生的變化太巨大了,大到足以改變他的一生。

一年前,從縣政府辭職的魏運生苦心經營的酒樓還很紅火,家裡的經濟條件在縣上也算很好的。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一場莫名其妙的深夜大火把酒樓燒毀,魏運生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橫禍所擊到,多年因勞累過度而透支的生命在鬱悶中結束了。剩下張紅跟魏龍海母子倆相依為命,家裡的所有存款也因治療和賠償被燒傷的幾個守酒樓的保安、賠償被火燒毀的租借的酒樓而所剩無幾。

幸好家裡原來修的小樓還有臨街的門面可出租,每月雖然只有幾百元,但也能讓母子二人勉強維持生計。

前幾天從班主任那裡拿到通知書,魏龍海就在為上學的事發愁。雖然母親是堅決表示要讓他完成學業,但魏龍海已經不是一年前少不更事的他了。這一年,特別是魏運生去世後的艱辛生活讓他變得成熟了,家裡的情況讓他考慮再三。

張紅是沒有工作的,當年魏運生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從單位辭職去經營酒樓的。魏龍海讀大學就算再節約,一年也要七八千,何況魏龍海是享受慣了的,一月一兩百的生活他能不能堅持?

「難道讓母親出去打工供自己嗎?」魏龍海是萬萬做不到的,但要放棄學業又心有不甘,助學貸款也是他不能接受的,因為魏運生去世前反覆教育他不能欠人錢財。

「怎麼辦?看來只好放棄學習了,自己雖無一技之長,但前幾天不是有人想租我們的小樓來開茶樓嗎,別人能行,我也可以啊!」

「吃飯了,小海!」張紅疲憊的聲音從餐廳傳來。

看著張紅,魏龍海不禁越發堅定了決心:「一年前母親還那樣的年輕漂亮,根本看不出是四十的人,而現在眼角已出現了皺紋,自己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不能讓母親過上幸福的生活,我還有什麼用!」

「媽,我不上學了!」魏龍海放下碗,語氣堅定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什麼?」張紅顯然被驚呆了,但隨即明白了兒子的心意。

「你是不是擔心錢的事?沒事的,那天不是有人想租咱們的小樓嗎,一個月給一千二,媽想好了,你去上大學,我到你小姨家住,把樓租給他們就行了。」

「小姨?她們家裡都是些什麼樣的人,你不是不知道,爸去世後,她們來過嗎?媽,你去看人眼色過日子,我能安心?再說,別人能開茶樓,我沒錢,先開茶館總可以吧。我們縣上男女老少誰不愛蹲茶館打牌擺龍門陣,我算了一下,如果生意一般,每天就算只有七八十的收入,除了成本,也能每月賺一千五六,何況萬一生意好呢。還有我打算讀自考,同樣能學到有用的知識,將來不一定會比去讀大學差。」

望著兒子堅定的眼神,堅決的口氣,張紅知道這事已經不能扭轉了,兒子跟他爸一樣,下定決心要做的,就一定要做,誰也改變了。

「這是決定一輩子的事,小海,算媽求你,好嗎?你再想想!」

「不用了,我不上大學同樣不會讓你失望的!」

張紅低下頭,「兒子大了,會體貼人了,可自己怎麼心就那麼痛呢?」,淚水不由奪眶而出。

「媽……」魏龍海看著流淚的母親,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怎麼說,只好低下頭默默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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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魏龍海跟往常一樣很早就起來了,匆匆將昨天的剩飯熱來吃後,留了張紙條,就出門晨練和再找幾個兄弟商量去了,而將張紅的那份放在鍋里熱著。昨晚張紅上了好幾次衛生間,看來母子倆都沒睡好。

「楊叔,陳孃,早上好,楊剛呢?還沒起床?」

「他,放假哪天七點起床,我還害怕呢。」楊剛的老爸,在縣工商局上班的楊世偉用手指指楊剛的房門。

楊剛高一寒假有天突發要晨跑的想法,一早起床去跑步,結果跑步時跟人撞了一下。那人是街上一剛通宵賭博後回家的痞子,叫劉峰,仗著姐姐劉蘭嫁給公安局李方漢局長的兒子,經常惹事生非,老百姓背地裡都叫他「劉瘋瘋」。兩人都不嘴軟,就動起手來。

楊剛跟魏龍海他們幾個兄弟都是在縣體校的散打隊練習起的,當然劉峰只有挨打的份了。楊剛也知道闖禍了,忙找魏龍海他們幾個兄弟商量對策,最後讓魏龍海去求他老爸幫忙。魏運生禁不起魏龍海的請求,只好跟李方漢打了電話,就說是魏龍海打了劉峰,請他幫忙,賠點錢算了。魏運生跟李方漢是同學,而且生意上需要,常請李方漢吃飯喝酒,兩家的關係一直很好,李方漢礙於情面只好答應幫忙。

當然,後來「劉瘋瘋」找到姐姐和姐夫,又哭又鬧,兩人豈能善罷甘休,正想到城關派出所去,讓派出所抓人,李方漢的電話來了,兩人一聽,只好作罷,此事也就算了。當然,「劉瘋瘋」和劉蘭依然懷恨在心,並且在得知了前因後果後,把魏家也一併恨上了,只是魏家不知道而已。

所以當楊世偉把話講完,魏龍海不由會心一笑。

「小海,你吃早飯沒?一起吃點!」楊剛的老媽陳瓊一邊忙著布置碗筷,一邊招唿。

「不了,我吃了,陳孃,你們吃,我找小剛有點事。」魏龍海說完就推開楊剛的房門進去了。

陳瓊是幼兒園的教師,可能是職業特點,話特別多,跟誰都能聊很久,魏龍海他們都怕她,就算在街上碰到,也是打個招唿就趕緊閃了。

「楊天棒(天棒——方言,大意是指那天不怕、地不怕,有點痞氣、魯莽的人),起床了,你老婆歸我了。」魏龍海抱起被子就到旁邊的電腦桌邊坐下了。

「還我老婆,我還要摟著她再睡一會兒,等我起床,你想抱她多久我都無所謂。」楊剛被冷的縮成一團,手伸過來抓被子。

「我不上大學了,我想開個茶館。」

「還我老……你說啥子???!!!」楊剛一下坐了起來,眼睛比看見美女更衣睜的還大,他完全清醒了。

「我想開個茶館,找你和小六他們商量一下!」

「這……」今年他們班上考上重點本科的就魏龍海和張小樂兩人,對於別人羨慕的大學名額,魏龍海居然就放棄了,楊剛還是搞不明白。

「表個態噻,支持一下!」

「我頂……不過你還是上師大好點吧。」楊剛對兄弟的任何決定都是第一個擁護的,但這次他也想反對了。

「此事已決,不必再議,快,起床,找小六他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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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縣城邊的富民村,這個村由於地理位置的關係,這些年賣了不少地,村上也算全縣最富的村了。村裡面有一棟三層的樓房特別顯眼,這就是張大富村長的家。

在三樓的一間房間裡,魏龍海和他的三個兄弟聚齊了,除了楊剛還有劉流、張磊,這四人在縣中學就是有名的「四人幫」,從18歲就是同學了,四人雖然興趣愛好有點差異,但都愛體育,特別是練習散打,在縣體校也算高手了,但他們也很難惹事,事不關己的他們都不插手,所以學校換了幾批所謂的老大,在學校從未聽過誰來找他們的麻煩。

「小海把他的想法都說了,你們覺得怎麼樣?」張磊光著上身坐在床上問其餘兩人,他的年紀是四人最大的,雖然四人結拜過兄弟,張磊是老大,依此是楊剛、魏龍海、劉流,但平時彼此都沒有用老大、老二這些來稱唿,一是他們覺得這樣有點黑社會的味道;二是怕家長、老師懷疑,不准他們來往。

「我……我支持他,讀了大學還不是當老師,看看我們的老師,就知道了,誰發了大財的?還不如搏一搏,將來慢慢做大了,開酒樓、賓館你說是不是,小六子。」楊剛剛才一路不斷地勸說魏龍海,但一點效果也沒有,反而被魏龍海說服了。

「我覺得未嘗不可。」劉流是最小的一個,大家都叫他小六子。

「好,我也同意,一致通過,都十一點了啊,那會議進行第二項,用餐!吃飯慶祝魏老闆誕生,我買單。」張磊把煙一摔,跳下床來。

「等等我……慌雞巴,又不是要占位子,我把我老頭(指老爸,兒化音)喊起,找個人買單,我這幾百塊還要留到晚上打牌的。」張磊三步並兩步追上一聽吃飯就奪門而出的三人。

高考完後,張磊明確告訴他老爸:「你兒子是不讀大學的了,跟你混了。」

他老爸張大富村長對這個兒子也是無可奈何,老婆死的早,自己又當爹又當媽,對他也一直很遷就,所以只有將就他了。於是吃喝嫖賭這些技能,在這段時間除了嫖之外,張磊是樣樣突飛猛進。

張磊在二樓拍了一會兒他老頭的門,沒人應。到一樓見茶几上有兩百元錢,旁邊留一紙條:小磊,老爸辦事去了,下午才回來,中午飯你自己解決。

「夠意思,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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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富從外面剛回家,兒子的三個朋友就來了,跟他打過招唿,三人就上樓找張磊去了。張大富趕緊上到二樓房裡,把桌上的包拿上,悄悄地下到一樓,把錢和紙條一留,便匆匆出了門,朝村邊的李玉梅家快步走去。

兒子這段時間裡經常跟著他,說是學學他的管理方法,好幫忙打理家裡的生意。說的真好聽,其實張磊知道家裡沒什麼生意要操心的,養雞場有陳仕軍、馬小紅夫婦在料理,剩下縣城裡的旅社也租給別人經營去了,張磊無非就是想跟他到處吃喝玩樂罷了。

不過今天趁著張磊有朋友在,而李玉梅的老公劉銀富剛才帶著兒子出去釣魚了,正好把李玉梅給辦了,村上幾個張大富看的上的就剩她還沒上手了。這個小妖精,被人稱為「富民村第一美女」,人很美,身材也好,又會打扮,三十一的人看上去還像二十多,張大富想日她都已經好幾年了,可惜試探了幾次,就是一直不上他的鉤。

前年村幹部改選,劉銀富跑上跑下跟他爭村長的位置,說張大富貪污公款,差點讓張大富翻了船,幸好這幾年,張大富用村裡的錢給縣上、鎮上的領導上了不少貢,才勉強過關,而張大富就此將劉銀富恨之入骨。而選舉通過鎮上領導的運作,依然是張大富當選。

這次,村委會的小樓門面還有十多天租期就到了,村裡讓想租的都來報名,由於位置比較好,而且村上的人已經習慣在那裡的茶館擺龍門陣和打牌了,生意還算將就,所以還真有不少人來報名。

張大富昨天正在家裡一樓看電視,等張磊起床後好一起出去赴一飯局,李玉梅就敲門進來了。

「小梅啊,稀客,坐,叔給你倒水。」

「張村長……」

「別什麼村長、村長的!叫叔就是了,有什麼事?」張大富把水遞給她,挨著李玉梅坐下,坐的時候,順便在她短裙外的白嫩的腿上摸了一下。真光滑,真舒服,只是摸了一下,小兄弟好象就有反應了。

「叔,村委會的小樓我想……」李玉梅漲紅了臉,雖然早就發現張大富對自己心懷不軌,但沒想到張大富這麼大膽。

自從老公在前年上山採藥摔傷後,不能幹重活,家裡是每況愈下,兒子都小學四年級了,成績又不太好,要上縣中只有交高價了,而自己一個女人能有什麼辦法。看到村委會的房子租期到了,心想租了繼續開茶館,再順便開個小賣部,每年應該有幾千的收入。

但又想到租給誰其實就是張村長的一句話,而老公上次在選村幹部時跟他鬧的很緊張,現在也不准家裡的人跟張村長來往,還有張村長看自己那色迷迷的眼神,心中猶疑不定,但最終想到家裡的實際情況,心中咬咬牙,就算他有什麼企圖,自己只要不失身,讓他摸摸也忍了就是……

「終於來求我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張大富放肆地打量著眼前成熟的美少婦,想著多年的夙願快實現了,想著她成熟的身體在自己體下扭轉、呻吟,想著她深深的乳溝自己能想摸進去就摸進去,豐滿的圓臀自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特別還是劉銀富的老婆,上次你仗你劉家人多,跟老子爭村長,還差點讓老子進牢房,現在老子還是村長,你的老婆也快成我的胯下人了……

「叔……」李玉梅看見張大富淫猥的樣子,不由低下頭。

「這件事……不太好辦啊,你不知道,有七八家提出來要承包,你說我難不難……」張大富收了收心,卻伸了伸手,手掌慢慢地從李玉梅的肩上滑到了腰,輕輕地捏了捏,感覺到李玉梅的顫慄,但也沒推開他,便知道有戲了。

「叔不是不能幫你,但你怎麼謝謝我呢?」一邊說,噴著粗氣的嘴慢慢湊到李玉梅紅彤彤的臉上。

「叔……不要。」李玉梅急忙向一邊躲閃。

張大富正想撲上去,這時候樓上傳來張磊如同狼嚎的歌聲和下樓的聲音。

張大富趕忙坐正,對李玉梅說:「你那件事你想好,我等你答覆,如果你願意答應我的條件,我就幫你辦好,租金跟現在的一樣。我就不送你了。」

李玉梅連忙起身,匆忙離開了張大富家,走了好遠一段,才拍拍胸口停了下來,臉卻還是那樣的燙,下身也有點濕了,「難道我是個淫婦,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李玉梅邊走邊想。

而張大富起身就到衛生間去了,讓張磊在外面好等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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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松山山腳下,富民村邊,有棟兩層紅磚的小樓,它的主人就是劉銀富。

劉銀富本來身強體壯,長松山地勢險峻,但產名貴藥材,劉銀富是少數能爬山越嶺從山崖上採到藥的,前幾年也掙了些錢。

但自從前年一時大意,不小心摔傷後,治傷把家裡的積蓄都花的差不多了,而且身體也差了很多了。原來除了李玉梅辦公的幾天外,基本上天天都要來的性交,現在也成了老婆基本不用了,並且連重點的農活也不能做,家裡是越來越窮了。而老婆又喜歡打扮,兒子讀書也要花錢。所以李玉梅說想租村委會的小樓,劉銀富也沒反對,自己的身體條件也只能做點看看店之類的事了,只是擔心張大富會給他難堪,便說只要不求張大富就行。

昨天兒子扭著他,說想去十多公里外的外公家的河邊去釣魚,想想去散散心也好,便給老婆說了,老婆也說好,兒子好久沒去看看外公外婆了。

今天九點剛過,忙完家裡的事,吃了早飯,劉銀富父子二人便出門了。走到村委會樓下的茶館門前,看見張大富和一幫村民在茶館裡喝茶聊天,有人和他打招唿,劉銀富便大聲地回答:「上兒子他外公家去釣魚。」其實是說給張大富聽的,「老子生活的好得很,沒事去釣魚玩去了!」

誰知這張大富昨天被兒子破壞了好事,就一直在想怎麼才能和李玉梅獨處,好把美夢圓了,這一聽,高興的差點跳起來。不過,他裝著漠不關心的樣子,心中想:「你去釣吧,去釣烏龜還差不多……老子去釣你老婆那條美人魚,讓你當烏龜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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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富很快就到了劉銀富家的院門前,左右看看沒人,輕輕一推門,居然沒關。原來劉銀富父子走時,這李玉梅正在臥室選衣服,打算把張大富約到村委會三樓的辦公室去談,大不了讓他摸摸而已,看有沒有機會讓他答應,何況那裡樓下是茶館,想必他不敢亂來,自己不會吃太大的虧。

誰知就在她為選件即端莊(太性感,怕村裡人說閒話,讓老公知道了就麻煩了)又誘人(要讓張大富這色狼上鉤)的衣服而試了一件又一件,就忘了關上院門,誰知道還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張大富就來了。

張大富見門沒關,就快步進了門,環顧了一下,仔細聽聽,好象沒客人來,便輕輕地關上院門後,向一樓的大門走去。他留意李玉梅很久了,所以對她們家的布局也比較熟悉,知道夫妻的臥室在一樓的左邊。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客廳,沒人,便到臥室門前,輕挑門帘一看,差點讓他激動地坐在地上,當然小兄弟立即站起來了。

只見李玉梅側背對著他,在床前的一大堆衣服里選衣服呢,身上只穿了套黑色的三點式,腳上是黑色的高跟涼拖鞋;圓潤的屁股,修長的長腿,而上身的胸罩根本不能把堅挺而豐滿的乳房裝下,全身沒一點贅肉,白皙的肌膚、優美的曲線、完滿的少婦身體讓人有種不能控制的衝動。

張大富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抱著李玉梅就滾到了床上。

「啊,救……」嘴就被一隻大手捂住了。

「是我,我的美人,你的合同我帶來了,錢比往年的還低,只要你答應我,待會就簽。」為了能在身下的美人身上馳騁,自己貼點錢算了。話一說完,一鬆手,一隻手便忙著在豐胸上盡情揉捏,另一隻手隔著內褲時輕時重地撫摸,嘴吻向李玉梅的紅潤的小嘴,被她拒絕後,便滑向她的耳和脖頸。

而李玉梅當時被嚇了一跳,但一見是張大富,又聽他說合同能馬上就簽,錢比往年還少,便有些猶豫,正想怎麼辦好呢。而她這兩年很少被劉銀富耕耘的成熟的身體很快就背叛了她,在張大富近乎野蠻的蹂躪下,她的陰道開始濕潤了。

張大富也感覺到身下身體的躁動,見李玉梅沒反抗,便放開了她,迅速地把自己的衣褲脫掉,只剩下一條三角褲,等會讓李玉梅幫他脫才有征服對手妻子的快感,然後又幫李玉梅把胸罩和內褲脫掉。由於今天出奇的順利,他反而冷靜了一些,心中想:「不能像對村裡劉銀川的老婆程金枝那樣,搞的幾乎是強姦了,老子今天要讓全村最美的女人求我搞她,讓劉銀富的老婆求我日她。」

於是張大富將李玉梅的乳頭含著,像個嬰兒一樣吮吸著,不時又張大嘴猛吸一口,一隻手依然在乳房上抓捏,像揉面似的,卻比揉面舒服多了,只是感覺手小了點,包不下。這對奶真是好,也奶過小孩了,但村上的那幾個婆娘的大也還算大,但就是軟得很,而李玉梅的軟中帶挺。不過最讓張大富忍不住想翻身上馬的下面的那隻手,這娘們的陰道把他的中指一吸一吸的,難道這就是那些黃色書上說的「名屄」不成?

「不行,非等她求我日她不行。」張大富聽著身下的美少婦不時發出的一聲聲的嬌喘,知道李玉梅開始動情了,便加快了中指抽插陰道的速度,拇指也開始了對陰蒂的按摩,而嘴上和另一隻手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的有力。

「不行了,老公,我對不起你,身子今天要讓張大富給糟蹋了。」李玉梅在不由自主中被張大富給剝成任人玩弄的赤裸肉體後,也放棄了反抗的想法,只想張大富早早了事,她把合同拿了,以後再也不跟這個色村長來往就是了。

可偏偏他卻不急,只是不停地玩弄她的身體,而李玉梅也沒想到今天怎麼會這樣舒服,畢竟一年多了,劉銀富沒讓她滿足過了,心中的慾望越來越強,不時還發出來自內心的呻吟。於是不由的盼他快點上來,身體只想有個男人上來痛快地耕耘一番。

兩人又這樣堅持了兩分鐘左右,對兩人來說如同兩個小時一樣。

「你上來,好不好!」李玉梅終於堅持不住了,小聲地說道。

畢竟張大富前晚趁劉銀生跟張磊都在茶館打麻將時,將劉銀生的老婆陳麗花叫到村委會三樓的辦公室里,日了好幾次才放她下樓回家,所以現在他還勉強能控制住自己的衝動。

「上來幹啥子,是不是想我日你。」張大富心想,老子終於堅持住了,幸好前晚才瀉了瀉火,不然今天早就受不了了。

……

「你……你……你上來……日我吧。」又過了一分鐘,李玉梅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需要,只好羞澀地開了口。

「好吧,你幫我把內褲脫了。」張大富原本想讓她說更滿足自己的話,但又怕李玉梅不答應反而壞了好事,反正來「日」方長,有了一次就有二次,何況今天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小美屄的,好不容易才上手,不多日幾次就不是我張大富了。

李玉梅把張大富的內褲脫下來,「天啊,好大,比老公的大多了,要是放進來……」心裡對張大富馬上的進入不由多了幾分擔心和期盼。

「小騷貨,躺好,腿張開,你叔來了。」張大富見李玉梅的表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幾個騷貨哪個第一次見到自己的雞巴不是大吃一驚,又哪個被日過一次後不想第二次,以後不是招之即來的?

************

只見張大富將龜頭在陰道口上下滑了幾下,一俯身,他的***就全部進到了李玉梅的陰道里,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喘息聲。

李玉梅感到身上的男人壓的自己好緊,陰道內是從未有過的充實,而且她的子宮口被張大富的龜頭抵的嚴嚴實實的,這是老公從來沒到過的地方。原來陳麗花、程金枝她們說的高潮是這樣的,身體的毛孔像被熨斗給熨平了,全身燙的要爆炸似的,但又是那樣的舒坦,要是他再抽插……那自己不是要飛上天?

張大富感覺自己像睡在一團好軟的棉花上,而自己的雞巴是那樣的舒服,沒想到李玉梅的陰道真他媽的緊,夾得他好爽,而且龜頭頂到的那團肉跟陳麗花她們的完全不同,居然會像個嬰兒的嘴似的吮吸,真是痛快。

李玉梅見張大富一動不動,便輕輕抽了抽他,見張大富沒反應,他還在體味李玉梅的味道呢,便輕聲道:「你不會動動啊!」說完,臉就更紅了。

張大富恍然大悟,便將對劉銀富的仇恨、對李玉梅壓抑了好幾年的慾火在李玉梅迷人、豐滿、成熟的肉體上盡情的發泄。

隨著他的***大力地抽插,身下的李玉梅第一次感覺到了欲仙欲死,口中不時發出淫呻浪吟,雙腿也抬了起來,將張大富的屁股緊緊夾住。她很快就到了真正的高潮,身體在一陣緊繃之後徹底的放鬆,如同一灘爛泥一般。

而張大富感覺到李玉梅的雙手在自己的背上用力地摟抱,陰道內也湧出一股熱流,便知道身下的女人泄身了,心中是無比的高興和得意,沒想到李玉梅這麼快就被自己日出高潮,他知道,這個女人今後是插翅難飛了,只有任他玩弄了,

而劉銀富的綠帽子會綠的發亮……

張大富將李玉梅柔弱無力的雙腿放在肩上,雙手按在她的乳房上盡情地揉捏著,***就像打樁機一樣用力地撞擊著李玉梅的陰道。隨著***有力而快速的進

出,李玉梅微紅的陰唇像快樂之門,打開又合攏,不斷給兩人帶來無與倫比的愉悅。

李玉梅感覺在張大富的撞擊下,身體越來越不踏實了,好象要飄起來了,很快,李玉梅又要到達高潮了,她饑渴的太久以至於不能適應張大富快速有力的衝擊。

這時張大富感覺到李玉梅唿吸的急促和身體的變化,便停了下來。李玉梅心中只有***的撞擊帶來的銷魂,現在突然從雲端掉下來,便不由抓住張大富的雙臂,脫口而出:「動,你快動啊!!!」

張大富望著身下李玉梅因為興奮而潮紅的臉蛋,比平時更加的美,小嘴也好象更性感了許多,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開口說到:「小騷貨,你叫我一聲『老公』,我才……」

李玉梅只好小聲叫道:「老公……」

「叫老公幹什麼啊?」張大富無比的得意。

「老公,你動……」李玉梅將自己的屁股向上動了動。

「你說『大富老公,求求你日我李玉梅』。」張大富感覺到身下的少婦已經不能忍受煎熬了。

「大富老公……求……求求你日……日我李玉梅。」李玉梅的陰道里像萬蟻噬心般難受。

張大富覺得差不多了,又使出自己使之不盡、用之不完的蠻力在李玉梅身上奮力耕耘,把這塊肥美的土地用他的犁鎬翻了個遍,讓李玉梅又回到了雲端。

這時,張大富將李玉梅雙腿放了下來:「小母狗,給老子趴好,老子要從後面來!!!」

張大富看著李玉梅茫然的樣子,就將她翻了個身,雙手用力把屁股一提,雙腳一分,***便長驅直入了。而李玉梅不由叫了一聲,她感覺到飛的更高了,她跟劉銀富是從沒用過這個姿勢,主要是她不同意,覺得這樣像只母狗一般。

「你真他媽的……你真他媽的是條天生的母狗,小母狗,你說是不是!!」

張大富用力地撞擊李玉梅近乎完美的圓臀,一隻手抓住她秀美的長髮,就跟真正騎著一匹健美的小母馬一樣,另一隻手不時用力揉捏一下不停前後甩動的乳房,而龜頭每次都能觸到軟軟的子宮口,讓他感到更加的爽快。

「……」李玉梅雖然體驗著從未有過的快感,但尚存的一點羞恥心讓她沒開口。

「快說『我李玉梅,是條母狗,是張大富隨時隨地日的小母狗』。」張大富用力將李玉梅的頭髮向後一扯,另一隻手在她圓美的臀上留下一塊塊的紅印,顯然他被自己正努力駕馭的性感小母馬有點不滿意。

「我……李玉梅……是條……是條小母狗……是條張大富隨時隨地日的小母

狗。「李玉梅最後一點羞恥心也被無情的摧毀了。

張大富緊緊地抓住李玉梅性感的圓臀,下身用力將***齊根頂入李玉梅的陰道內,精液終於如願以償地灌進了李玉梅的陰道里。他心滿意足的從李玉梅的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歡樂,便摟著李玉梅睡在原本是屬於劉銀富的床上休息,手放在李玉梅的胸前,還不時捏捏她肥美的乳房。這小娘們在床上真夠浪的,看來自己以後有的玩了。

李玉梅望著身邊躺著的男人,心中有一絲對老公的愧疚,他是老公的死敵,而自己剛才……一想起才發生的一切,想起她被張大富一次次地送上高潮,被擺出屈辱的姿勢讓他姦淫,被強迫說出平時怎麼也說不出口的淫言浪語,甚至還被他將精液射到了陰道里,不由又羞紅了臉。

當張大富小心翼翼地從劉銀富家熘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這段時間裡,他又將李玉梅盡情玩弄了三次,讓她死去活來好幾次,終於答應以後隨時隨地都能讓他占有她性感的肉體。

當然,李玉梅的租房開店的事也說好交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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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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