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著,Pendrell掙扎了一下,沒有用,他手腕上的帶子綁得很緊。眼罩蒙住了他的眼睛,將一切都擋在了外面,甚至連最微弱的燈光都透不進來。他沒辦法清楚地了解周圍的情況。他在發抖,這一點都不奇怪,自從他恢復意識後,就發現自己像個剛出生的嬰兒似的赤裸。他感覺到他的身體下面好像是木板,冰冷,堅硬,上了蠟的光滑的木板。

突然,一陣低沉而連續的說話聲從離他很近的地方傳過來,引起了他的恐慌。

他把頭轉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聽起來這裡好像是一個很大,很空曠的地方。

他被捆綁著的手臂被人猛拉了一下,讓他痛得猛喘,但他很快就堅強的讓自己把這當成是一種無關緊要的觸摸。

「你想對我做什麼?」他的聲音虛弱地問。但是,張開嘴顯然是一個錯誤——一根金屬橫木伸了過來,撐在他的嘴巴上,然後一根繩子就被綁在了他的腦後。

他感到一陣驚慌,但他馬上就把它強行按捺下去。他是一個FBI探員,不管怎麼樣,他知道會有人來救他的。既使……一個小小的叛逆的聲音說:你只是一個實驗室里的怪人。

一隻巨大的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催促著他朝前走。他退縮了一下,但還是服從了。他聽說任何的反抗都會遭到額外的打擊。

他腳下的木板是冰涼的,但是當他被推到前面時,他發現他站在了一條粗糙的羊毛地毯上。稀稀落落的掌聲從他看不見的觀眾處傳來,他的皮膚因為羞辱而刺痛。

「先生們,你們可以開始出價了。」一個有教養的聲音在他的左側響起。

出價?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不是有這個塞口物和這個眼罩,他很可能會懷疑這只不過是一場惡作劇。

「我出$200.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冷淡而且厭倦,「他不是Mulde

r,Wagner。

你答應過我們是Mulder。」

「Mulder只會享受它。」是另一個女人,聲音同樣顯得很無聊。

「這一個更可愛,真的,而且非常適合被吊起來。」

「把他轉個身,Wagner。」一個帶有很輕微的英國口音的男性聲音命令道,「不錯,他的體型的確很適合被吊起來。」

Pendrell的皮膚變得灼熱,Jeeeeesus基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人知道Mulder……goddammit,他就知道他不應該答應Mulder去分析那塊該死的晶片,這全都是Mulder的錯!

「他確實不錯。」另一個聲音見風駛舵地說,這也是個男性的聲音。

「他是個處子嗎,Wagner?」

「我是這麼認為的。」Wagner的聲音讓他跳了起來,它離他這麼近,「我可以檢查一下。」

恐慌再次占據了他的大腦,他拚命地點頭,希望他們能夠接收到他所表達出來的信息。

「看著這蒼白的皮膚被鞭打成紅色,確實會很有趣。」其中一個女人又說。

「紅頭髮的人有著很精細的皮膚。」這個聲音是男性的,聽起來有點熟悉,「你不會想讓他受傷。」

他在記憶里搜尋這個聲音……噢,耶穌基督,這……這是不可能的,但它確實是Mulder以前的合伙人AlexanderKrycek的聲音。

他雙腿顫抖,忍不住想要後退,但是Wagner的手無情地將他推向前。

「他有著很可愛的肌膚。」Krycek又走近了些,他幾乎已經能夠感覺到Krycek身體的熱度了。

一個指尖在他的雙乳間撫摸,然後,慢慢地沿著他的胸口,來到他的小腹上,在他的底部盤旋……哦上帝,他的陰莖。

他的前面是Krycek,後面是Wagner,他就像個夾心餅乾似的被夾在中間,根本就無路可逃。他被迫站在那裡,意識著那隻手抓住他的陰囊,並輕輕地搖動他的睪丸。這是讓他極度厭惡的事情,但是他的身體卻起了反應——他的陰莖抽動了一下,並出現了一些膨脹的趨勢。

「他們都說紅頭髮的人很敏感。」Krycek低語,聲音裡帶有一絲深思的意味,「我出$5000 ,Wagner。」

一陣沉默,但是已經沒有另一個人出價了。

Krycek不停地愛撫他,「我的,我的,誰會有這種想法,」Krycek低聲說,「一個栽培者,而不是一大批。這是多麼可愛的驚奇啊。」

羞恥和羞辱讓他的皮膚變得滾燙,他覺得他就好像是身處在一個火爐中。

Krycek的手指放蕩地在他身上游移,突然,他跳了起來——這手指狠狠地擰了下他的乳頭。他想要痛唿,但是他的聲音被嘴裡那個塞口物擋住了。

「我只收現金。」Wagner的聲音顯得有些報歉。

「現金?」Krycek問,「你不相信我嗎,Wagner?」

「不只是你,Alex,」Wagner有些滑稽地告訴他,「這是生意人的天性。我不能收支票,萬一你明天死掉了怎麼辦。」

低低的笑聲。

「好吧。碰巧我身上有現金。」

討價還價的結果就是他被賣給了AlexanderKrycek。

Pendrell根本沒辦法去留意他們接下來交易的情形,他只是不停的在顫抖,直到Krycek再次觸摸他。

「過來,Pendrell。」Krycek的唿吸吹在他的肩膀和他的耳朵上,很溫暖,「我不會傷害你,不會很多。」

他又開始發抖了,只能聽任著自己被慢慢地拖到地獄去。

一條粗糙的羊毛毯包裹住他,然後Krycek推著他向前走,他聞到一種雨後的瀝青氣味。

他的腳下是一條坑坑窪窪的人行道。

他仍然無法說話,不能開口詢問那個混蛋到底想要對他做什麼。謠言把AlexKrycek描繪成一個邪惡的魔鬼,這個男人曾經參與了技師探員Scully的誘拐事件……

儘管身上披了毯子,但他還是感覺到外面很冷。

Krycek粗魯地拉著他的手臂,然後打開一扇車門,將他推了進去。

他踉踉蹌蹌地跌進去,脛骨撞在了門邊上。真是荒謬,只是這麼一點撞擊居然比別的更糟糕的事還輕易的讓他的眼淚掉了下來。這只是一種小小的羞辱,但是他不得不趕快眨著眼睛想將眼淚控制住。

「見鬼,」Krycek咕噥了一句,然後又重新花了一點時間整理好他的毛毯,「我沒想要弄傷你。」

毛毯很溫暖,至少,他是對它心存感激的,至少……是在加熱器的風吹到他的座位上之前。

慢慢地,寒冷消失了,他仍舊躺在那裡,但已不再發抖了。他儘量不去猜測Krycek的腦子裡有什麼想法,他的肉體清楚地記得。

汽車開了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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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鳶

女 2007-11-14 21:28讓他感到驚訝的是,他居然忍不住睡著了,直到汽車

突然停住時,他才猛然驚醒過來。

引擎聲停了下來。司機打開門,下了車,然後又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門在他的頭頂上打開,他的身體變得僵硬。當毛毯被拉開時,他仍然處于震驚的狀態中。

「過來,Pendrell。」Krycek突然伸出手,輕輕的,毫不費力的幫他坐了起來。

但是,當他將手伸進他的溫暖時,他的肌膚再次戰慄,毛毯被拉開了。

Krycek把他帶到了一個狹窄的空間裡,可能是一個門廳。真希望他能看到,真希望這個眼罩能被拿掉,只要這樣就足以讓他感到一點小小的安慰了。

「抬腿。」當他停下來時,Krycek告訴他,他試探著抬起腳放上去……是樓梯。

他小心翼翼地採取每一個步驟,靠著Krycek的手保持著平衡。最後,再朝前走了幾步,他就站在了一塊柔軟的地毯上。

突然,Krycek伸手將他推到一面牆上,出人意料地捏住他的陰莖,他在塞口物里喘息,對著牆擺動他的頭,試圖想要逃開。

「你真的很迷人,Pendrell。」

熱力從他的皮膚上散發開來,不管他朝哪個方向努力,結果都被推了回來,他又開始發抖了。

輕柔的笑聲……

Krycek把手放在他的腦後,一個輕響,塞口物被拿開了。

他活動著下顎,好減輕它的疼痛。

Krycek的手滑到他的下巴上,並粗魯的將嘴覆在他的唇上,用舌頭冷酷地探查。

他無法後退,Krycek的臀抵著他的,衣服摩擦著他的皮膚。他的陰莖再次抽動,對這種刺激非常感興趣。

突然,Krycek又放開了他。

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氣。他感覺到Krycek壓在他身上的重量,當他用牙齒輕輕咬住他的一個乳頭時,他強忍住了一聲尖叫。

某種快樂和痛苦交織在一起的感覺湧向他的腹股處,他不覺地對著Krycek擺動起他的胯。

Krycek的嘴放開他,他的身體一下子軟下來,這時,他才發覺他的胳膊有多麼的痛。

然後,那牙齒又移動到他另一個乳頭上,他再一次開始喘氣。

放開它!!

「你很容易作出反應。」Krycek再次低語,並輕柔地笑著離開他。

他能夠感覺到他的陰莖在半空中上下彈跳,因為困窘和反作用力而變得熾熱。

「洗澡的時間到了。」Krycek用溫柔的聲音告訴他。

Pendrell舔了舔嘴唇,困難地咽了口唾沫。「假如你能鬆開我的手……」他謙恭地說。

「還不行。」

水突然從一個水龍頭裡咆哮著衝出來,檀香的氣味撓著他的鼻孔。

Krycek站在那裡,又猛然間捏緊他的乳頭,「真是一個好男孩,Pendrell。」

他說,聲音顯得很愉快。然後他又離開他,無聲地踏在地毯上。

轉著頭,Pendrell試圖弄清楚他朝哪個方向去了,並且試圖猜出門在哪個方向。他估量著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基督,他想騙誰啊,他的手被綁著,而且他的眼睛還被蒙起來了。

沒錯,他痛苦地告訴自己,但是,Mulder就有可能做到。換句話說,Mulder很有可能會弄斷自己的一個關節去做它,他的笨拙是眾所周知的,這是聯邦調查局裡的一個老笑話了。而他,如果* 他* 能發現或者製造出一個機會,他也要毫髮無傷的出去。但是,不幸的是,他不得不承認這種成功的可能性比登天還難。

至少目前是如此。

Krycek回來時,發出了嗡嗡的聲音,Pendrell轉過頭,追蹤著聲音的來處。

「轉過去。」Krycek命令他。

「為什麼?」他很高興他的聲音沒有抖動。

溫暖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Krycek的手壓在他的胸膛上。「不要引誘我去傷害你,Pendrell。」他的聲音仍然像絲綢般柔滑,「你知道有句老話說的嗎?『接受不可避免的考驗,並且努力地享受它』。」

他真的,真的沒有想過要去了解那是什麼意思。

在腎上腺素過度分泌的情況下,他試圖用肩膀擠開Krycek逃跑,但是當他用鼻子撞擊Krycek的肩膀時,結果卻失敗了,Krycek抓住了他,而且還把他壓制在一個冰冷的,好像是大理石水槽的物體上。

寒意滲入他的皮膚中。

「我向你保證,你會為它感到後悔的。」

他已經後悔了。一隻手粗魯地搓著他的屁股。當某樣東西,某樣冷冰冰,滑熘熘的東西刺穿他時,他痛得叫了起來。

「就是它。」Krycek告訴他,發出很滿意的聲音。

耶穌,耶穌,耶穌,這不是真的。他徒勞地蠕動,感覺到這噴嘴更加深入他的內部。「不要,」他呻吟著說,「耶穌基督,Krycek,我曾經對你做過什麼嗎?」

溫水大量地湧入,他的內臟好像都絞在了一起,他不知不覺的夾緊那隻噴嘴。

「你是一個處子,」Krycek咕噥了一句,聽起來非常高興。

更多的水——至少他希望它是水。它溫暖的充滿他,不停地充滿他……

他嗚咽了起來。「不要,我不能——」

「不,你能」。Krycek用舌頭舔著他的後背,「相信我,Brian ,你不是想讓我懲罰你吧。」

一個捏掐落在他的左屁股上,帶來一種近乎強烈的痛苦。「在懲罰的時候,我可以是非常有創造力的。」

他害怕那個。

噴嘴終於被撤了出來。一個更粗大的東西取代了它,一個幾乎讓他痛苦的東西塞入他的體內。驚慌再次來臨了。「是什麼,耶穌,求,我不能——」

「夾著它」。野蠻的聲音傳來,Krycek重重地拍了下他的屁股。

他跳了起來。當他感覺到水順著他的大腿內側淌下來時,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咆哮的水聲停止了。

Krycek又發出了嗡嗡的聲音。

Pendrell仍然伏在水槽上,縮緊他的肛肌。朦朧中,他記起他以前曾經讀過的——只要收緊肛肌,男人可以體驗到雙倍的高潮。他集中精力繃緊自己,然後從一數到一百……

當Krycek移開塞子,讓他蜷縮在浴室的地板上時,因為壓力的減輕使得他差一點就滴落下來。而且,憤怒和羞恥也讓他感到頭暈。不希望他說的是真的。他害怕Krycek真像他說的一樣富有創造力。

接著,很殘酷的,他被強行拉了回去,再次被充滿,再次被插入。

「Krycek,你這壞蛋!」它流了出來,他無法叫它回來。

皮革工具猛烈地打在他的屁股上,有片刻時間,他連氣都喘不過來。

「美麗而白皙的皮膚,」Krycek快樂地說,「接受一個漂亮的標記。別太緊張,Brian,它甚至不會留下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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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鳶

女 2007-11-14 21:28這次,Krycek讓他等了更長的時間。他咬緊嘴

唇強忍著不發出哀求聲,甚至連眼罩後的眼睛都閉了起來。

討厭Krycek對他做的每件事。

然後,痛苦減輕了……

水似乎太熱了,似乎,它讓他的頭更暈了。

他倔強地保持著沉默,決定不去喚起Krycek的脾性,決定不去乞求,或威脅。

他是一個FBI探員,會有人注意到他失蹤的,那個人甚至可能會是Mulder。Mulder說過他會在回家之前到實驗室看結果。而實驗室是他所記得的最後一個地方。

塗著肥皂的手,緩解了他肌膚的緊繃。沒有理會他的反抗,讓他感覺很好。

這幾乎是舒適的,他與這種背叛自己意志的松馳做戰,但是,水是這麼溫暖,他突然間感到精疲力盡。

Krycek的手在他的肩膀上滑動,來到他的胸口上,擰著他的乳頭直到它們挺立起來。然後又越過他的小腹,落在他的雙腿間……

撫摸讓他回到了現實。一根滑膩膩的手指在他的體內滑動,他喘著氣,無法再保持沉默。

當這種入侵的壓力溶化成某種類似於快樂的東西時,他再一次咬緊嘴唇。他好像快要高潮了。

「確實是非常漂亮的陰莖。」Krycek評價道,然後把水澆在上面,「很可愛,Brian。我從來沒有想過它是這樣的。」

某樣溫暖的東西落在他飽脹的尖端上。當他意識到那是Krycek的舌頭時,他又開始喘氣了。它一開始只是輕拍著他的下側,但是當Krycek的嘴含住它時,他差一點呻吟出來。它集中在他的頂端,無情地吮吸他,直到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Krycek放開他,輕笑著用一隻手輕輕地拍打他挺立的陰莖,讓他痛叫出來。

這比疼痛更讓他震驚。「上帝,你值得滿分,Brian。」

他不知道Krycek為什麼想要他,他一直以為Krycek想要的是Mulder,他想知道Krycek是否干過Mulder,但是當他意識到他正在想像Krycek的裸體時,頓時驚駭得腦中一片空白。

「讓我扶你起來。」平靜的聲音,平靜的不帶一絲關心。

這次他很聽話,他太清楚那拍打著他下腹部的杆狀物了,太清楚那種拍打了。

「你叫我嗎,先生?」一個無精打采的聲音,帶著英國口音。

「是的,Robbie。」Krycek說,聽起來……聽起來似乎很高興。「我已經給他洗過澡了,把他由內到外清潔了一遍。不過,接下來的訓練你知道。」

「是的,先生。你想把他的頭髮剪掉嗎?」

「只要剪短一點,不用刮掉。」

Pendrell在眼罩後面眨著眼睛——他們要剪掉他的頭髮嗎?很明顯,Krycek已經完全瘋了,在半途停下來……難道他是想把他送走,然後抓著他的頭髮做嗎?

一張溫暖的嘴刷過他的唇,「我很快就會看到你了,Brian。」誘人的,幾乎像是一個情人。「然後,我會開始你的訓練。就像我做的一樣,你也會喜歡的。」

他沒有這種期待。但是他也不能確定,他的身體不是這麼表現的。他只好強迫自己把它當成是無關緊要的。

他的身體是熱衷的。

那只是標準的生理反應,它會發生在任何人身上。甚至是Mulder身上。

那個所謂的cocksman,那個從來沒有出現過人,他居然出現了,而且居然和任意一個人性交。

只和Robbie在一起待了十分鐘,他就領悟到Krycek比他想像中的更瘋狂——「啊,又細膩又光滑。」Krycek的手在Pendrell完全光滑的手臂上滑動,Robbie脫掉了他身上所有的毛,還給他上油了,並抓住他的頭髮,把它剪得像是一個剛入伍的海軍新兵!!

自尊心讓他保持著沉默。

Krycek正在往他的肚子上抹油,並掠過他的生殖器。而Robbie的手則在他的腦後忙碌。

接著,眼罩被拉開了。突如而來的光亮讓他不停地眨著眼睛。他把頭轉來轉去地觀察房間裡的景象,要記住它們。

他的手,現在被一副精巧的羊皮襯裡的手銬綁在了前面。它開始感到灼熱,感覺到血液正在給飢餓的肉體輸送著氧氣。

Krycek的身上只披了一件鬆開的絲綢長袍,半挺立的陰莖清晰可見。他正像孩子似的對著Pendrell露齒而笑,「可愛。」

Pendrell蠕動著。他想的更多的是它——塞子在他的體內不停地移動,Robbie在浴室里的關注已經使它半硬了起來。

他們看起來像是在一個客廳里。

豪華的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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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鳶

女 2007-11-14 21:28通過一扇打開的門,他看見了一間臥房,同樣的設備

齊全。

他又開始發抖了,儘管房間裡非常暖和。

Robbie把他裝扮好了——黃銅的陰莖環,一條分開提起他的雙球的皮帶,一個黑色的頸環圍在他的脖子上,完全地束縛住他。

Krycek用一隻手握著他,另一隻手上拿著一隻高腳玻璃杯,並啜吸了一口裡面的香檳。只有幾分鐘的時間,Krycek就變得更硬了。「真的很可愛。」

他費力地咽了口唾沫,然後從Krycek的肩膀上看過去。看見了一個……耶穌,奇怪的東西,看上去好像是古董醫生的椅子,除了——這把椅子上裝飾了一些軟軟的,好像小瘤似的玩意。

當Krycek把他帶過去,並強迫他坐下來時,那些玩意開始摩擦他的屁股。他的手被高高的綁在頭上,他的視線範圍被限制在綁住他手腕的鏈條間。他的腿被提起並且分開,他的腳被放在一個馬鐙上,而且也被銬住了。

接著,椅子被放倒了。

他開始發抖,因為太溫暖了,溫暖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熱。頭暈……

「我只是用了一點gram。」Robbie告訴Krycek。

「gram是什麼?」他絕望地問,想到了毒品,他所反感的毒品。

Krycek又喝了一口香檳,「就象平常一樣,Robbie,乾的好。謝謝。等其他人來了以後,把他們帶過來。」

其他人?他的腦子裡有片刻的空白,當Krycek有意的旋轉塞子時,他才又回過神來拱起他的臀。

「什麼也不要擔心,Brian,那只是一點麻醉油。」平靜的微笑,「是為了幫你放鬆。」

放鬆?放鬆嗎?但是當Krycek旋轉那個塞子,把它推進去時,他發出了呻吟聲,感覺到一股熱氣從他的體內散播開來,慢慢地包裹住他的小腹,他的胃。

「Ooooh,Jeeeesus,這不是真的。」

Krycek又笑了,他倒了一點香檳在他的鎖骨上,然後低下頭舔著它,香檳流到了他的胸膛下,流到了他的陰莖下。他現在又赤裸又光滑,好像只是一個小男孩。溫暖的嘴唇,吸著他的根部,好像在上面生了根,他對著它推進——他也不想這樣,但是他抗拒不了。

「噢,上帝,請。」

塞子又被轉了起來。

「請什麼,Brian?」

他不要請求,他不能請求。

於是,Krycek又移到他的乳頭上,輪流地吮吸它們。直到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肉體,他在鐐銬里翻騰,發出像是請求般的聲音。

Krycek抽出塞子,來到Pendrell張開的雙腿間,引導著自己抵在Pendrell的肛門上,撐開它。

熱,硬,而且,哦,上帝,它正在殺死他,沒有潤滑的,它突然撕開他,填滿他。當Krycek一路下沉到最裡面時,他再一次的尖叫。

他能夠感覺到Krycek的陰囊抵在他的屁股上。喘著氣,他盯著天花板。麻醉油已經完全被他的肚子吸收了,他平淡地告訴自己,他醉了,當喝醉的時候,人們就會做出一些陌生的事情。那他們呢?

「噢,上帝。」他呻吟,「請,請,請。」

Krycek靠向他,寬鬆的絲綢垂下來,撓癢著Pendrell大腿,「請什麼,Brian?」

他瘋狂地搖頭。拒絕去乞求。直到Krycek開始一寸一寸地推進,又抽出那可愛又可恨的粗大……

「噢,基督,請干我!」

Krycek又猛烈地撞進。

他大聲尖叫,把他的屁股推進它,喜歡這種疼痛,他在快樂中溶化。一次一次又一次,哦,上帝,他會死,Krycek要殺死他了,如果他不能很快的解脫,他的心臟就會爆炸了……

他聽到有人發出狂亂的聲音。他的一部分認出那是他自己,並對他的需要感到羞恥。他默許了Krycek的墮落。但是,該死的,這種傷害是那麼的好。

他推動他的臀,一次,一次,又一次,感覺到興奮的高潮如閃電般穿透他,煎熬著他的神經,推翻了所有他以前認為合理的東西。他們是對,他遠遠地想。

然後再一次尖叫。尖叫。尖叫……

一些又熱又滑的東西射在他的下巴下。

他們是對的。絕對不要去介意你是個男性,收緊肛肌可以讓你體驗到雙倍的高潮。它是這麼迷人的一句話,當他恢復意識後,他想,並打算等他回去以後調查一下。

Krycek推進的更快更猛烈了,當他達到崩潰的頂點時,喉嚨里發出某些類似俄語的喊叫。

某種程度上,他還能勉強的唿吸。

他的每一根神經都在興奮,他感覺到了難以想像的伸展,充滿,和光滑。

Krycek舔著他的胸。

他似乎快要暈倒了,他感覺到他的屁股忍不住的繃緊。

Krycek發出呻吟聲,並輕輕地齧咬和拖拽他的乳頭。

他投給他一記鬱積的注視,然後將視線放在他的身後,那裡正對著臥室的方向。

浴室很可能在那裡,他迷迷煳煳地想,然後閉上眼睛,盡力地唿吸。

當某些溫暖而潮濕的東西接觸到他的皮膚時,某種比塞子更粗厚的東西滑進他的體內。

Krycek捏住他已經變軟的陰莖。「你必須要做的比這更好,Brian,我們有客人要來看你。」

一個居心不良的笑容。

「就要來了,就要來了,就要來了。」

一聲窒息的呻吟,Pendrell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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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鳶

女 2007-11-14 21:29第二章

Pendrell的眼瞼虛弱地扇了扇,某些辛辣的東西正在他的鼻子下揮動,他把頭從一側轉到另一側,但還是逃不開。

呻吟了一聲,Pendrell試著移動,卻發現他仍然被固定在椅子裡,「噢,上帝。」

「他看起來確實很棒。」一個女人的聲音說,「你不這麼認為嗎,Arthur。

說真的,Alex,我真的很喜歡你對他做的事。」

噢,上帝,這一切都是真的,不只是他腦子裡一些墮落而病態的幻覺,也不只是一個高燒後的惡夢……

Krycek正親切地對著他微笑,「更好些了嗎?」

更好?更好?更好?!?他張開嘴剛想反駁Krycek,卻發現Krycek的手正在輕輕地擠壓他的球——這個時機似乎不太適合。而且,它的感覺真不錯。他蠕動了一下,發覺那個粗大的玩意仍然留在他的體內。他轉過頭,看見一個頭髮雪白的老人,胳膊上挽著一個足以讓人暈倒的金髮碧眼的女人。

「他看起來非常……適合這個樣子,Marita。」英國口音再次響起。

他認出了它就是拍賣會上的那個聲音。

猩紅的指甲輕輕地刮過Pendrell的乳頭,讓他再一次地蠕動。一陣快樂的衝擊讓他仍然了無生氣的陰莖在關注下抽動。

「非常光滑。」她同意了,「我從來沒有想過他會變得這麼可愛,好像這樣的光滑如絲。」

她的指尖緩緩地移動到他的腹部,他無法控制地顫抖。

她的食指描繪著他的陰莖的頂端,他咬緊了嘴唇。

它恰好在那時重振雄風,他聽見了Krycek低低的吃笑聲。

「他很容易做出響應,Marita。但他是我的。」

「噢,我知道,Alex,我只是想……」嘆了口氣,猩紅的嘴唇撅了起來,「我只是想要檢驗商品。」

「我很好奇,想要看看從今早開始你帶他走了多遠。」老人微笑著說,但他的眼睛卻是陰沉的。

「不很遠。只花了一會時間。」Krycek的微笑帶著……懶洋洋的威脅,「但是他接受了相當好的訓練。只是偶爾會有一點點的不服從,嗯,Brian ?」

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試著判斷哪一個答案才是最安全的。

「抬起那些腿。」說話的是那個不知名的英國人,「我想要看看他的東西。」

Krycek再次發出吃吃的笑聲。他在椅側做了一些調整,Pendrell滑了下來,幾乎被痛苦的擠壓在椅子裡,他的腿上升,上升,直到差不多和他的身體垂直。

「Robbie。」Krycek低聲說,「給Arthur爵士一隻手套。」

一隻手套?抬起頭,Pendrell看見Marita鬆開了她挽著的護衛的手臂,然後站到了Krycek的旁邊。

Arthur爵士走到Pendrell的雙腿間,看起來奇怪地不祥,「Alex,我告訴過你,你必須完全地開發它們,這個根本沒用,它不夠粗。」溫和的指責。

假陽具向外滑動,讓他一陣猛喘。不夠粗?這些人都瘋了。他很高興他到現在還是暈乎乎的,至少有一點。

Robbie拿著一隻乳膠手套出現了。Arthur爵士猛然把它咬上去,然後可怕的衝著他微笑。Robbie在他戴著手套的手上塗上……看起來像是潤滑劑的東西,更多的潤滑劑。將要發生的事,突然變得很清楚了。

「嗨,等一等!」

「非常不服從。」Arthur爵士摩擦著帶了手套的手指,發出不贊同的聲音,「Alex,真的!」

嘆了口氣,Krycek離開了片刻,然後拿了一條狹窄的皮帶回來,「Brian,不管怎麼樣,我都警告過你……」

他徒勞地拽著他被綁在頭頂上的手臂,「哦,看,我很抱歉,我只是……」

莫名其妙的言語,愚蠢的嘮叨,「我只是有點吃驚,就是這樣。而且你知道,我那裡仍然很痛,我不認為我能夠再次承受它,Krycek,就是這樣。」

皮帶敲在他的大腿上,「先生。」Krycek懊惱地告訴他,「你要叫我先生,Brian。」

他媽的,如果那是Krycek想要的,他可以叫他英格蘭女王,「是的,先生。」

非常謙恭的,「我很抱歉,先生。」他可以發誓,Krycek的眼睛裡閃爍的絕對不是怒火而是惡作劇的火苗。

「Brian,我開始認為你是故意地不服從了。」Krycek靠向他,猛然捏住他的一個乳頭,然後是另一個,「故意地,只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也許他進行的更快。」乾枯的聲音,是Arthur爵士,「要理解那個得花掉他們好幾個星期的時間。」

「不,Brian。」Krycek咕噥了一聲,然後靠向他,重重地吸吮他的下唇,他的舌頭。

一隻手——誰的手?他不知道,他有點頭昏眼花——正在寵溺,愛撫他的陰莖下面。這個吻讓他更加頭暈。他感覺到一根侵略的手指滑進他,擠壓著他的——那可能是我的前列腺——他迷迷煳煳地想,沒有察覺到他正在回吻Krycek,而且是相當熱情的。那根手指讓他快樂,然後他感覺到另一根手指滑了進來,然後是再一根……再一根。擴展他,比到目前為止Krycek對他做的都更加厲害。而且這種壓迫幾乎是怪異的,讓他無法分辯它是純粹的快樂還是純粹的痛苦。

啜泣傳進Krycek的口中,他為它們快樂,為它們痛叫,上帝,一個指節通過了他的環狀肌……哦,基督,痛,但它是這麼的好。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了解他自己的這些事。他只知道他的陰莖變得更硬了。

一張嘴含住了它,而且Krycek還在不停地吻他。他不知道是誰在吸他,他不知道他是否在乎。

又一個指節突然通過,他痛叫著,近乎窒息地痛叫。Krycek的手指揪緊他的乳頭,至少,他認為那是Krycek的手指,但他不能肯定。

第三個指節,他弓起身體,叫喊著,猛拉著他的胳膊,不能決定是應該歡迎它還是應該試著逃離它。

終於,Krycek放開了他,讓他能夠重重地唿吸,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雙綠眼睛。

「非常好,Brian。」低低地耳語。

椅子被突然翻了回來,他的頭垂了下去。他冷冷地想,不知道當這全身的血液越過你的肩膀沖向你的頭時,是否有可能停下來。但是,對此似乎沒有任何擔心的必要。

第四個指節突然衝進他,他大聲地尖叫,感覺到他被拉開了這麼多,甚至比裸體的時候暴露的更多。

Krycek的陰莖來到他的唇邊。

「Nnnno。」他啜泣著,在他的鐐銬中扭動,「Pppplease,不。」

「噢,要。」Krycek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臉頰,「張開你的嘴,Brian。」

噢,萬能的耶穌基督,他忘了還有拇指,拇指正在撐開他最後一處部位,他在快樂和疼痛中閉上眼睛,尖叫,尖叫……近乎貪婪地吞下Krycek的粗大,品嘗那上面附帶的味道,對著某些像是該死的消防栓似的東西推動他的臀。

「啊,上帝。」他聽見了Krycek的呻吟,Krycek的臀迅速向下移動,讓他險些窒息。

無論是什麼撐開他的,它都突然變小了。在他腦子裡某些羞怯而健全的部分,讓他認識到那個男人的手已經全部進入了他的體內,他的肛門在那個男人的腕關節處縮緊。不管怎樣,這種畫面讓他燃燒,他瘋狂而笨拙地吸吮Krycek,發現Krycek正在試著建立某種節奏——每當拳頭拱進時,他就迅速從溫暖的嘴裡撤出……

「我想看看他是否會在沒有直接刺激的情況下高潮。」那個BBC口音說。

噢,操你,他粗暴地想,並更努力地吸吮Krycek,把它吞得更深,直到Krycek的手抓住了他的頭,直到Krycek的臀在呻吟中錘打的更快更猛……

他也在呻吟……噢,基督,它在痛苦著想要解放,他要出來,但是,哦,耶穌,耶穌——突然間,他難過地想要尖叫,Krycek大聲唿喊著滿足地凋謝了,鹹鹹的,酸酸的,滑熘熘的填充物塞滿了他的喉嚨,當他來,來,來,來時,他的身體在他內部的拳頭上像一條失水的魚一樣抽動……

他在他的鐐銬里變得癱軟,當那隻手緩緩的,痛苦的撤退時,他發出了哀泣聲。

「你的選擇很好,Alex。祝賀你。」白頭髮的男人在微笑,但那剃刀般的銳利仍然令人恐懼,「他應該是格外可訓練的。」

Pendrell閉上眼睛。一隻仍然帶著光滑淫液的手占有性地撫摸他的小腹,他驚跳了一下。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Krycek的聲音是沙啞的。

當那隻手移動上來擰住他的一隻乳頭時,他再次跳躍並且嗚咽。

「我認為Brian和我在一起將會做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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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鳶

女 2007-11-14 21:30非常好。Pendrell一邊喘氣一邊想,他被綁

架,被羞辱,被強暴,但它比他最近六個月所經歷的性都更多更好……上帝正在為了某些事而懲罰他。如果他能搞清楚原因,他就有可以熬過去並逃出生天。儘管,比起謀殺來,心臟病發作的危險要更多些。

聲音離開了,他的意識漂浮,他打起瞌睡來。

Robbie搖醒了他,並把椅子翻回了原處,「洗澡的時間到了,年輕的Brian。」

他告訴Pendrell,聲音裡帶著一絲微弱的同情。

「又要?」Pendrell精疲力盡地問,「我不能只是淋個浴嗎?」

「我想,只有主人是被允許淋浴的。」Robbie告知他,「儘管有時Krycek少爺可以帶你和他一起。」Robbie說出了微弱的急轉,預示出一點點的好事。

管他為什麼,至少他將是乾淨的。任憑自己被領到浴室里,他聽天由命了。

熱水讓他的精神再度復活,這种放松甚至讓他噴發出了最後的能量火花。

Robbie領他回到臥室里,Krycek正坐在床邊上。真的,即使是Krycek也不能再讓它恢復生氣。他能嗎?他幾乎想要啜泣,在道德上* 他* 肯定是不能……該死,他不能再在這裡呆一個星期或更久,久到忘記了實驗室里的凳子。

在床邊的Krycek好像正在卷著某種像繃帶似的東西,不,Krycek正在玩的東西,看起像是……絲綢。蒼白的顏色,近乎半透明。

Krycek對著他微笑,沒有一絲的險惡,但卻……不真實。「他已經全都準備好了嗎,Robbie?」

「是的,先生。他由內到外都已經相當乾淨了,他被排過尿,我也喂過他了。」

Krycek的微笑放大了,「好。到這來,Brian。」

喂?他徒勞地生著悶氣,他又不是一條該死的狗!即使Mulder和Scully可能會這麼認為……

但他還是服從了。就在他考慮的時候,他的腳已經帶著他朝前走了。很明顯,他的身體已經煳塗了,正在和Krycek以一種嶄新而愉快的方式交流。噢,狗屎,也許Krycek是正確的,他還是應該適當的放鬆並享受它。

但莫名其妙的,Krycek只是把他領到床邊,將一根鏈條系在他的頸環上。這根鏈條被拴在牆上的一個吊鉤里,然後,他的手終於被釋放了。

一隻溫和的手按摩著他的手臂,「它們在抽筋嗎?沒有?好。在浴室你做的很好。」

有一些困惑的,他點了點頭。

轉向Robbie,Krycek伸出手,接過了那捲乳白色的絲製品。

他看著,感到困惑不解。Krycek拿起他的一隻手開始包紮,每一根手指,他的手掌,然後是他的拇指,他的手腕。恐慌撞擊著他,他從Krycek手中猛拉他的手,語無倫次地唿喊,就在他試著掙脫鏈條和Krycek時,打擊降臨了。

Robbie用他所有的重量壓住他,儘管他絕對是非輕量級的。他可能純肌肉就超過了200 磅,Pendrell想,恐怖和憤怒讓他感到頭昏眼花。他掙扎著,但卻動彈不得,根本沒法逃跑。

Krycek一旦重新獲得他的平定和包裝,就又開始繼續了。他的前臂消失了,他的肩膀,Robbie換了個位置,他的腳也消失在乳白色的絲綢下。他的腓骨,他的大腿,他的另一隻手臂……當Krycek開始包裹他剩下的軀幹時,Robbie用膝蓋緊緊壓住他的腿,拉起他的身體稍離開床,讓他剩餘的軀幹也* 能* 被包裹起來。

當他的喉嚨被蓋住時,他開始哭泣。他的嘴也被蒙了起來。當他的鼻子下方都突然消失時,他開始驚慌。他的眼淚滲透出來,浸濕了絲綢。

Krycek抓住他的臉頰,「Brian,Brian,你可以的,這很薄,足夠讓你唿吸。你甚至能夠透過它看見東西,你要讓自己這麼做,深唿吸。」

嗚咽著,他試了一試,居然出人意料的望進了綠色的眼睛裡,然後他試著放緩他的唿吸。

「深唿吸。」Krycek低吟,「就是這樣,我的Brian,深深的慢慢的唿吸。」

他平靜了下來。他現在唯一裸露在外面的只有他的腹股和他的臀。某種粗大的東西推進他的體內,他嗚咽了一聲。他的手臂被交叉著綁在胸前。一張溫暖的嘴合上他,挑逗他回到現實中。很奇怪,他感覺到了更多的無戒備,和奇妙的……自由。他沒有了臉。無法辨認,無法識別……

當Krycek對他動作時,他頭暈地迎向它。該死的Krycek的嘴,Krycek在操他的,雖然他只用了很小的力量。Krycek在他的體內扭動著陰莖,促使他向上。儘管他感到了難以避免的疼痛和擴張,但它還是起了作用——興奮的高潮如閃電般竄下他的嵴骨,他無助地顛簸。Krycek的嘴立刻開始了溫和的吸吮,Krycek的手指輕輕地拖著他的陰囊,小心的滾動每一個睪丸。

然後,當他仍然處於恢復過程中時,他們就把他提了起來。帶到……一個看起來像是盒子,不,是像一口棺材的物體前。

「別害怕。」當他開始驚慌,並開始和他們進行沉默的鬥爭時,Krycek安慰他,「Brian,我們不會蓋上蓋子。」Krycek突然緊緊地抱住他,「別害怕,Brian。」

他安撫道,「我永遠不會蓋上蓋子。除非你不服從。否則我永遠不會想要傷害你,Brian,但是如果你不聽話,我就必須要懲罰你。」

他痙攣似地顫抖。

「但是你今晚做的非常好。是的,不管怎麼說,這才是你被訓練的第一個晚上,你是被允許有一些仁慈的。」

但是,這不但沒能使他安心,反而讓他更加氣餒。

這盒子……被造的就像一口石棺一樣,但是,進去以後,卻是令人驚訝地舒適。

無能為力地,他躺了下來,聽著自己脈搏的重擊,目不轉睛地盯著Krycek的眼睛。也許他確實需要去信任Krycek,也許……也許,如果他做得非常,非常好,Krycek就永遠不需要蓋上石棺的蓋子。

他在他的前額上感覺到了Krycek嘴唇的壓力,當Krycek拉回後,他開始哭泣。

「Shhhh。」Krycek把一根手指放到他自己的嘴唇上,「你需要睡覺,甜蜜的Brian,休息,我們明天還要玩更多的。」

儘管他在恐怖,但他還是感覺到了他的陰莖的悸動。在羞愧的呻吟中,光線消失了。

他聽見了移動聲,柔軟的笑聲,床單的沙沙聲,和臥室門關上的聲音。

然後,他被一個人丟在了黑暗裡,陪伴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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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鳶

女 2007-11-14 21:30第三章

當某人隔著絲綢撫摸他的臉時,Pendrell醒了過來。

「早上好,Brian。」Krycek的聲音很溫柔。

「噢,為什麼我們會在這?」

一個指尖遊走在他早晨的勃起物頂端,他發出了呻吟聲。

一張溫暖的嘴覆蓋上他,他停止了啜泣。

他被那種快樂所震驚,只能完美地躺在那裡直到他再也無法堅持下去。

一隻手滑下他的臀,捻動著他體內的假陽具。他再次啜泣,無聲地乞求。他不記得他是否曾經感受過這樣的快樂?他曾經感受過嗎?他不記得了,無法去想,快感幾乎讓他無法唿吸,他認為自己將會因為心臟病發作而死去。前列腺上的壓力讓他的陰莖像暴起的水銀柱般升起,這真令人驚訝……然後,當Krycek捻動假陽具,當Krycek吞沒他時,他爆發了,並且發出了令人驚訝的,凌亂的,像鳥般尖銳的哭喊。

當他* 能夠* 再次唿吸時,他聽見了Krycek滿意的聲音,「很好。這樣稍後你就能堅持更久了。」

稍後?他渙散的神智無法弄清那是什麼意思。當Krycek將他從石棺中提起,並解開他頭臉上的束縛時,他順勢嘆了口氣。

綠色的眼睛,像貓一樣。而且Krycek也正用一種像貓一樣的微笑看著他,「你睡的好嗎?」

他猶豫了一下,不知道哪一個答案才是正確的,「嗯,差不多。」

Krycek挑起一條眉毛,「多?還是少?」

他費力地咽了口唾沫,「要習慣它,有點困難。」他謙恭地承認。

Krycek的眼睛一閃,「你要永遠對我誠實,Brian。不然我就必須要懲罰你。」

他想到那石棺,忍不住地顫抖,「是,先生。」很懦弱。

Robbie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他把它放在壁爐旁的小桌子上,然後就過來幫助Krycek把Pendrell從他的……『床』上抬了起來。他越過他的肩膀給了它畏懼的一瞥,發現它比他在黑暗中與令人暈眩的恐慌做戰時感覺到的更大。

絲綢毫不費力的就被解開了,然後他又重新被帶上了頸環和手銬。

「我認為,這是首先的必需品。」Krycek懶洋洋地對Robbie說,「然後是早餐。」

「是的,先生。」Robbie抓住鏈條,「過來,Brian。」

一股無力的衝動要求他去反抗,但是他膀胱上的壓力迫切的足以讓它被忽略掉。

「我很快就會再次看到你,Brian。」Krycek告訴他,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惡意的撩撥,「然後我會喂你吃早餐。」

Pendrell的眼睛再次被蒙了起來。

他……被清洗後,Robbie帶著他離開了浴室。他的顫抖已經稍微減弱了一些,他讓Robbie領著他,然後,他被推進了一個床墊里,不停地喘氣。

「把他的身體彎起來。」Krycek的聲音很冷漠。

接著,他就發現自己被壓彎在了床墊上,他的臉抵住床單,那上面仍然殘留著Krycek身體的溫暖,和Krycek肌膚的味道。他吸著那種氣味,感覺到了一種憂慮和覺醒混合在一起的感覺。

一根滑熘熘的手指正在探查他,所使用的潤滑劑讓他發出了一個小小,不快的聲音。他仍然像地獄般的酸痛,如果他還能坐的話,那他就算是幸運的了…

…牙齒齧咬著他的臀,某種比一根手指更粗些的東西被推過他的環狀肌。

「放鬆,Brian,它並不粗。我知道,你今天還有一點痛。」得意的聲音。

一點痛?他咬住嘴唇,試著不呻吟出來。一個舌頭正在探索他的球,潮濕而溫暖,不由自主的,他拱起自己的身體迎向那個探索。

「美麗而光滑。」Krycek咕嚕咕嚕地說,他的手取代了他的舌頭,他用手掌滾動著Pendrell的球,然後吃吃地笑了起來,「我們最好喂你吃點東西,來保持你的體力。」

當Robbie扶著他站起來時,他感覺到了塞子的滑動,他再次咬緊嘴唇。

「爬到床上去,Brian。」Krycek命令他。

他照著命令做了,並緊張地倚住Robbie的手臂。

「你的膝蓋,對,就像那樣。現在,在你的腳後跟上坐好。」Krycek的聲音里流露出一絲娛樂的味道。

當他照著他說的坐下來時,不禁發出了嘶嘶的聲音。他找不到一個不會在塞子上施加壓力的位置,這大概就是Krycek最主要的目的。他的陰莖微微抽動著,發出愉快的響應。

「張開嘴,Brian。」Krycek的唿吸溫暖地噴在他的耳朵上。

他謹慎地張開嘴,感覺到一些涼涼的東西碰觸到他的嘴唇,一些甜美的東西觸摸到他的舌頭。甜瓜?當然,是某種水果,而且他正好餓得要命。

當他咀嚼的時候,Krycek的指尖來到了他的乳頭上,並用力地擰了它一下。

他剛一蠕動,塞子就立刻加大了對他神經的衝擊。

又一口。蛋?

溫暖的嘴來到他的陰莖頂端,粗粗地逗弄……

更多的水果進入他的喉嚨。一些風味獨特的東西,一些他無法清楚辨認的東西。

他的乳頭被溫暖所覆蓋,擠捏,直到它硬的像一個縮小的陰莖。

更多的水果。

他的屁股被撫摸,一根溫暖的手指在它們之間的折縫中遊走,嬉戲地絞動著塞子。他開始變得像岩石一樣硬,而且一點也不介意能更快地達到高潮。他是真實而明顯的被喚起了,並不知不覺的在塞子上蠕動。

又一口雞蛋,伴隨著在他肚臍上舔吸。

他已經不知道吃的是什麼了,他只是在等待著那些折磨人的觸摸。

指尖,嘴唇,舌頭和牙齒……

他發出微弱的聲音,想要那個觸摸。他的陰莖僵硬而筆直,不停地振動。

Krycek在它上面塗了一層被他懷疑是蛋黃醬之類的東西,然後,他開始吹吸它。

他拱起身體,向前推動著他的臀,感覺到了塞子對他的擠壓,點燃了他的慾望火苗,將他的理性化為灰燼。

溫暖的舌頭描繪著他的柱體,然後他的頂端進入了Krycek的口中。Krycek的下唇摩擦著他的底部敏感的部位,將一道愉快的電流沿著他的神經末端一直送到他的嵴骨上……

牙齒啃咬著他的鎖骨……這頓飯正在讓他瘋狂,他甚至不再感到飢餓,但是Krycek仍在不停地喂他,並低聲地說著一些廢話。可是,就算是那些廢話也在驅使著他的溫度不停地上升,上升,上升……

「漂亮的陰莖。」Krycek擠壓著他的尖端,「可愛的皮膚。」一個撫摸落在他的小腹上,「這麼漂亮的臀。」手指分開他的屁股,「你是這麼漂亮的伸展和緊繃,而且還是粉紅色的。」塞子的絞動。

他正在讓他瘋狂,在Krycek認為他吃夠了之前,這塞子一直被緊緊地壓在他的腳後跟上。

輕柔的笑聲,然後他感覺到了Krycek下床時床墊的移動。

「這樣好多了。」粗暴的,侵略性的吻,「我恐怕有事要出去一下,Brian。

但是我很快就會回來。」

有事?回來?它在他的腦中慢慢地沉澱——Krycek要在這種情況下把他丟下來!

Krycek擰住他的耳朵,「你不准觸摸自己,Brian,直到我回來前你都不准射。」

他的下巴差點掉了下來,然後,幾乎是可憐兮兮的,「你不能就這樣離開我!」

「不,我能。」很堅定。

他差一點就哭了出來,「拜託,Krycek,這不公平!」

「公平?我是你的主人,我沒必要公平……」尖銳的語調。

他立刻閉上嘴。

鏈條被鬆開了,然後又突然被拉緊,他一下子就面朝下地跌在了床上。

「你要稱Alex少爺為『先生』。」Robbie的聲音很嚴格,「而且你不能對任何事做決定。」

「我想我是太寬大了。」Krycek的聲音聽起來很懊惱,「恐怕我必須要改變我的方法。就讓我們由賜你一個名字開始吧,一個將你從以前的自我中解放出來的名字。」溫暖的舌頭輕舔著他的後背,「這是寵物必需的。」

他張開嘴剛想要抗議,但是他的話卻被一條橫過他屁股的皮帶給趕了回去。

他痛叫著,試圖爬起來,但卻又被壓了下去。

噼裂聲!皮帶帶來刺痛,但是那種聲音的衝擊比結果要大的多。

一次又一次的,他在他暴露在空氣中的臀上感覺到了那種怪異的色情的感覺,它來自於充滿他體內的塞子和毆打所帶來刺痛。

10下,他昏昏沉沉地想,但並不是很確定。

當Krycek的球拍打著他的臀時,塞子被猛烈地推動,他再次痛喊,就好像是受到了某些同樣猛烈的東西的驅使。

「你不准射。」Krycek警告他,他的唿吸有點急促,「只有好的寵物被允許釋放。」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選擇。呻吟著,他推動他燃燒的肉體迎向Krycek的插入。越來越快,直到他確定那不再是他的選擇,他要射了,而且會得到懲罰,但是,如果他夠幸運,他還能再次出來。

噢,基督,他是這麼希望的。但是,事實上,在他能夠有時間思考之前,他就已經爆炸了,他的肌肉緊緊地縮起勒住Krycek的杆狀物,讓他疼痛的縮起……

Krycek咆哮著,猛力地撞進他,緊緊地抓住他的臀肉,讓它們變得淤青。然後,他充滿了他,他能夠感覺到在他腸子裡的熱度,和伴隨著每一次插入而來的如雨點般落下的潮濕……

當Krycek抽出時,他仍在不停地喘氣,「壞寵物。」他責罵道,「很好,稍後我一定要對付你,但是現在,我還有一個約會要遵守。」

「你會樂見我對寵物做一些特殊的事情嗎,先生?」Robbie的聲音很嘶啞。

「當然,為什麼不。」Krycek再次大笑,「操他,直到他的耳朵流血,Robbie。

但是,任何情況下都不要讓他出來,我認為地獄的大門將會為詭計而敞開。」

「當然,先生。」

Pendrell平躺在床上,眼睛半閉著,地獄的大門,他沉默地想。然後,他的腦子突然清醒,並將那轉化成可能發生的事!……Robbie壓住他,發出了一個不贊成的聲音。

然後是溫暖的濕布,涼涼的金屬和皮革……他被塞進了某樣東西里,某樣感覺像是……環?的東西,溫暖地包在他的球周圍,緊緊地箍住他的陰莖底部——甚至是在它軟化的時候。

「在那種地方,這是必須要做的。」Robbie的聲音顯得很滿意。

一扇門被打開,然後被關上,Pendrell聽見了淋浴的聲音。

當Robbie把他的膝蓋推上去壓在他的胸口上時,他再次地喘息。而且,哦,耶穌,某樣比Krycek塞進去的更粗大東西,被塞進了他的體內。

他呻吟著,拱向它,仍然非常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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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鳶

女 2007-11-14 21:31隻要聽聽Robbie對Krycek的敬語,就可

以想像出他會有多麼認真地執行Krycek的命令了——既快,又猛烈,他很快就發現了。

Robbie殘酷地戲弄他,足夠地殘酷,事實上,他再次勃起,但是這環牢牢地壓迫住他已經過於敏感的肉體,折磨著他。直到他被這樣的喚起——能夠讓他高高興興地接過Scully的受詛咒的碎片,儘管,那顯然是沒有人想要的東西。

然後,他被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仍然被蒙著眼睛,鏈條也仍然被拴在他的脖子上。他的下面是柔軟的床墊,和柔軟的毛毯。然後他的手被再次放開。

這塞子在折磨他,這環在驅使他瘋狂,但是,Robbie只是移開了他的眼罩。

平凡的房間,沒有任何的奢侈品,只有低矮的單人床,和舒適的床墊。

「浴室在這裡,寵物,你可以放鬆一下。」Robbie打開燈,指了指一扇敞開的門,「稍後,我會來檢查你。」

Pendrell點點頭,然後等待著,直到門被關上。

他開始檢查鎖鏈,相當長,事實上,它長的足以讓他能夠在房間裡到處走動。

一個書架,引起了他的注意。

飛快地搜索了一遍,他感覺到他的陰莖再次抽動——那上面全部都是色情書籍。但是很顯然的,他不能再尋求任何的心理刺激了。

而讓他感到驚訝的是,他居然在浴室的櫥櫃里找到了一根別針。

抬起手,觸摸著頸環的背後,慢慢地,他露出了一個微笑。

一把小掛鎖。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設法打開這把鎖。但是,他必須要逃跑,在他不再想要之前……

轉動著頸環,把掛鎖移到前面,他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打開別針……

可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卻起了很不幸的效果——他的陰莖開始不停地跳動。他把手伸下去,隔著環撫摸著那個敏感的肉塊,並緊緊地收縮他的臀,感覺著在他體內的塞子……

噢,耶穌,毫無疑問的,他必須要逃跑,在他無法再站著思考它之前……

盯著鏡子,打開別針,他開始了他的嘗試。

第四章

他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這把小掛鎖才『答』的一聲打開了。

Pendrell不知道他是應該感到高興還是應該感到害怕。

門,當然也是被鎖起來的,而且窗戶同樣也是防衛森嚴。但是,不管怎麼說,他也算『是』一個FBI探員……

別針在門鎖上起不了作用,但是他居然又在門框和地板之間的夾縫裡找到了一根警用的大頭針!

上帝肯定很討厭他。在他經過不懈地努力,終於聽見『答』的一聲的時候,他身後的房門卻突然被打開了。讓他很清楚地意識到——上帝,從來沒有站在他這一邊過。

Krycek的表情是冷漠的,「很聰明,寵物。」他對Pendrell說,他的聲音非常的平淡,「但是,恐怕還不夠聰明,或是不夠快。」Krycek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然後,一個快速地動作,他就猛然將Pendrell拉回到了他的腳底下。「Robbie。」

他頭也不回地喊道,「我認為一些補充訓練是必需的。把皮帶給我拿來。」

面紅耳赤的,Pendrell試圖推開他,並試著後退。「Krycek,不要做比這更惡劣的事,不要讓它變得更壞,好嗎?」

Krycek緩緩地露出了一個微笑,「先生,寵物。對你來說,我是先生。」他的手指在Pendrell的手腕間縮緊。

一種甜美的顫慄,讓他的雞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全部冒了出來,刺痛了他的肌膚。Krycekrr的眼中帶著……恐嚇和愉悅的熱度,就像是鎖定了一個獵物。

Robbie在Krycek的身後出現了,看起來是被完全的激怒了。他抓住Pendrell的另外一隻手腕,和Krycek兩人一起將他拖回到了房間裡。

他甚至沒有嘗試著去掙扎一下。他的手腕被綁在了Krycek的床柱上。Robbie壓住他,他的臉被緊緊地壓抵在床單上,他的屁股被浮起……接著,半空中響起了空氣被皮帶撕裂的尖哨聲。它撕裂了他,讓他跳躍,讓他緊緊地咬住他的嘴唇。

Oh,shit,Krycek這次是真的使出了全力。

噼裂聲!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即使咬緊嘴唇也無法阻止非自願的眼淚順著他的眼角流淌下來。他無助地蠕動著,試著想要逃離這些毆打,但是,這只是加劇了塞子在他體內的移動。

他的屁股隨著每一下的擊打迅速變紅,但是更讓他感到恐懼的是,它正在相當有效地讓他的陰莖快速地覺醒。這時,它已經靜靜地浸濕了他身下的羊毛毯,並高高地挺起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們將手銬從柱子上解開,把他放了下來,讓他癱軟地跪倒在床上。

Krycek也在床上坐了下來,並輕輕地將他拉了過來,讓他趴在他那在工作服掩蓋下的肌肉發達的大腿上。他無聲地哭泣著,淚水落在了Krycek的腿上。當塞子被拉出來時,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氣。

Krycek一邊撫摸著他的頸背,一邊用一隻粗暴的手愛撫著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