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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站在冷清的街上,穿著一身破軍裝、頭髮凌亂的馬海軍感到很茫然。
這是1977年的初冬,歷經「四人幫」浩劫的人們在歡天喜地的短暫興奮過後,又回到了物資依舊匱乏的平
凡生活當中。
馬海軍1970年剛剛20歲時響應國家號召下了鄉,在山溝溝里過起了原汁原味的農民生活,這一呆就是七
年,中間只短暫的回來過兩次,上星期他接到母親托街道張老師代寫的信,說是託了街道工廠周廠長,給他在廠里
謀了個活,還給他寄了一百賣錢,讓他託人想辦法調回來,這邊負責接收,海軍趕忙買了兩條大前門和兩瓶白酒給
村長家送去,正剔著牙花的村長假惺惺的擺出一幅油鹽不進的樣子,海軍只又抽出20塊錢說是給鄉長孫子買糖果
吃,老奸巨滑的村長這才鬆口給蓋了戳。
『吱呀』一聲,陳舊的木門被推開,「媽,我回來了」,海軍高興的叫著母親,家裡原來有四口人,父親馬愛
軍75年被四人幫折磨死了,姐姐馬娟比他大三歲,受父親拖累無奈之下嫁到鄉下修地球去了,母親張美霞今年5
2歲,在副食品商店站櫃檯,她頭上是齊耳的短髮,圓圓的臉蛋能看的出年輕時樣子很俊,只是身材最近幾年明顯
發福,從胸脯到腿上全是圓滾滾的肉。
「軍兒,我可憐的軍兒,你總算回來了,嗚嗚嗚」,繫著圍裙燒菜的美霞一熘小跑抱住了海軍,「黑了,瘦了,
這頭上全是油,髒死了,我可憐的軍兒,吃了好多苦,媽對不起你啊。」美霞流著淚,手不停的摸著兒子的臉。「
媽,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海軍也激動的緊緊抱著母親,母子倆緊緊摟在一起,海軍聞著母親頭上和從裸露的
脖子處散發出的淡淡香味覺得非常舒服。這也難怪,和他同去插隊的知青竟然一個女的沒有,一天到晚就是一幫臭
男人在一起,房間裡永遠都是汗臭、狐臭、腳臭味,村裡雖然也有一些大姑娘小媳婦,可這海軍一來長的也不是很
英俊,二來嘴巴又笨嘴笨舌的,所以呆了七年一點葷腥沒沾到,只能靠從其他知青嘴裡聽些男女之事過過乾癮。海
軍鼻子用力吸著那香香的味道,胸前也感受著母親鼓鼓的胸脯的擠壓。美霞正沉浸在久別重逢的母子情中,忽然聞
到一股燒焦的味道,趕忙推開神遊的兒子,「唉喲,我的菜煳了,快去洗澡,洗完吃飯,身上一股餿味,難聞死了。」
海軍美滋滋的泡了個熱水澡,還用多餘的水順便洗了個頭,小鬍子也颳了刮,坐了一天的車肚子都餓到背上去
了,他趕忙穿上乾淨衣服出去吃飯。擺好飯菜的美霞坐在飯桌上撐著手看著兒子,你別說,海軍這一整理還真神氣,
雖然那臉談不上英俊,那看起來很有精神,加上1米七的個子壯實的身軀,這樣的好小伙找個老婆還不是手拿把鑽。
「快來吃,軍兒,媽給你做了紅燒肉,全是上好的五花肉!」美霞不停的把瘦和和肥瘦相連的肉塊堆到海軍碗里,
自己專挑肥的吃。海軍過意不去,把瘦的又夾到母親碗里,美霞假裝生氣的又夾了回去:「多吃點,全給我吃下去,
你在那山溝里受多少罪啊,媽在城裡再怎么也比你強。」邊說邊想到兒子七年的苦難,眼淚又不自禁的沒落,海軍
一激動,學著蘇聯小說里的情景用嘴接住了母親眼睛下鹹鹹的淚水。美霞嚇一跳,她笑著輕輕打了一笑兒子的頭:
「去!在哪學的,這么會哄老娘,只要你以後別娶了媳婦忘了娘就行。」海軍憨厚的一笑,『放心吧,媽,在我心
里你永遠是第一位的。啵!』膽大妄為的海軍竟然在母親的嘴上偷吻了一下,然後哈哈笑著又夾了一個大塊的肉塞
進了嘴裡。「死小子,在哪學的這一套?弄的老娘一嘴的油,」美霞被兒子的胡鬧弄的甜蜜不已。
「媽,你沒看過蘇聯小說不知道,人外國人早上出門晚上回家都要和家裡的人吻一下,這是一種表達感情的方
式。」
「這外國人也真是奇怪,沒事喜歡親嘴,這嘴上全是唾沫星子,多髒啊!」
美霞邊擦著嘴上和眼睛下的油邊說道,幸好這是寶貝兒子親的,要是過世的老頭子來這一手,她不一腳把他踹
到床下才怪。
吃完飯海軍和好奇加關心的母親聊了許多鄉村趣事,十點鐘的時候美霞打著呵欠:「媽不行了,上年紀了,一
到鐘點就犯困,你今晚和我擠一下吧,你今早才打電話說到家,弄的我來不及準備,你那被子和褥子又潮又破,我
送到大牛彈匠鋪改去了,要明天下午才能弄好,現在東西可真貴,改一下就要5塊錢,我們過去打床新的也才3塊。」
海軍抽著煙,看著媽一邊嘮叨一邊打著呵欠進了房間。
「軍,別抽了,快進來睡吧!」
「哦,來了!」
海軍來到母親的房間,轉身把門關好開始脫衣服,海軍在農村苦慣了不怎么怕冷,裡面穿個秋衣底下是秋褲,
外面再披上個父親留下的舊軍大衣,他把大衣一扔就搓著手上了床。美霞人胖,身上的紅毛衣可能織小了一點,穿
起來感覺很緊,脫了半天頭被卡住出不來。海軍看到母親眼睛被毛衣蒙住,忍不住大膽的打量起了母親,母親此刻
坐在床上,底下是灰白色的秋褲,由於小腹和肚子有很多肉被高高的頂起,和襠起形成一個大大的凹糟,裡面是一
覽無餘的大褲衩,正中間又是一個橢圓形的凹糟,「那是母親的屄縫」海軍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到母親的隱秘部位,
秋褲里的雞巴也翹了起來,他趕緊攝定心神以免被母親看穿,肚子和被卡的毛衣中間是鼓的高高的奶子,目測來看
這件秋衣就是母親上身的最後一件了,因為奶子中間有兩個大圓點很明顯的凸了出來。「海軍哪,幫我扯一下,這
毛衣是你姐給我織的,我一直捨不得穿,怎么這么緊啊!」海軍用手扣軍毛衣領口慢慢拉,終於把它解放了出來。
母子倆並排躺了下去,離家七年的海軍感到很幸福,回到了溫馨的家裡,吃著香噴噴的紅燒肉,而且還躺在母
親溫暖的床上,他很知足,這就是幸福啊!
幸福的海軍卻一時無法入睡,可能是太久沒回家興奮和開心的緣故吧!他看著臉上帶著笑容正在打著唿嚕沉睡
的母親,聞著她身上好聞的香味,敢受著母親身上熱熱的體溫,海軍心神一盪,側過身把嘴蓋在了母親的臉上,嘴
一蓋上去就挪不動了,白凈的臉蛋上軟軟的肉和撲入鼻端的香味讓他覺得很舒服,身體里有一種奇妙的感覺。美霞
感覺臉上濕濕的好像有東西在弄,一睜開眼,見是兒子的嘴,她想可能兒子是在農村太久了,日子近的苦心裡也苦
悶又想家,她憐愛的摸了摸兒子的頭:「怎么了?軍兒,睡不著?」海軍見母親醒了,他怕被看穿自己把母親當成
『女人』看的心思,連忙慌亂的說:「不是,我,我冷的睡不著。」
美霞慈愛的一笑,她把海軍的頭摟在自己胸前,「來,兒子,媽摟著你睡啊,可憐的兒子,吃了多少苦啊!」
她眼前仿佛出現了寒冷的冬天時兒子裹著薄薄的被子蜷縮在農村炕上的情景,手不由的摟的更緊了。
海軍仿佛進了了一個溫暖的港灣,活了27年他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現在頭卻幸福的被母親按在兩個肥肥的
奶子中間,長久的性壓抑讓他忘記了輩分與道德倫理,腦中只有女性的溫柔、體香和飽滿的乳房,母親熱熱的身體
不停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他恨不得馬上鑽進秋衣里把兩個奶頭含到嘴裡吸個夠。美霞早睡慣了,今晚是因為兒子回
來睡的算是晚的,見兒子被摟著後沒有再說冷,不一會她又沉沉的睡著了。
海軍卻已經睡意全無了,他忘情而貪婪的吸著母親身上的香味,臉不時的忽左忽右的緊貼著母親的乳房,秋褲
里沉睡了27年的雞巴被頂的高高的。海軍一直迷迷煳煳的捨不得把頭拔出來,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睡著過沒有,母
親的唿嚕打的很響,摟在自己頭上的松也不知何時鬆開了。
海軍覺得這樣貼一下聞一下的解不了心中茂盛的慾火,他決定要吸一吸母親的奶子,從15歲開始吸一吸女人
的奶子就是他的夢想,可惜除了夢遺的時候外,一直都沒能實現。
就算被母親發現了也沒事,大不了罵一頓打一下,自己吃盡了苦才從農村回來,母親是不會把自己怎么樣的!
打定主意的海軍抬起頭,手顫抖的慢慢把母親的秋衣一直卷到胳肢窩底下,就著床頭燈的微光,兩個白白肥肥的乳
房映入眼底,由於年齡的關係,乳房已變的鬆鬆垮垮且嚴重下垂,仿佛一個灌了半袋水的皮袋子,稍一遇到外力就
會不停的晃動。
最吸引海軍的還是兩個又大又黑的奶頭子,乳房雖已下垂,但這兩個奶頭卻還是挺的高高的,他伸出舌頭輕輕
的在左邊的乳頭上點了一下,舌頭一碰到性感的大奶頭就不受控制,一下變成了五下、十下,點改成了轉著圈的掃,
玩了一會他忍不住用嘴把肥肥的奶子包了一小半進去,舌頭不時的在進入口腔的奶頭上划過。
睡夢中的美霞奶頭被舔了幾下之後,忍不住輕輕的呻吟了一聲,接著痒痒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但她還是沒醒,
夢中的她還以為是海軍他爹又在發泄邪火,沒有經驗的海軍牙齒不小心碰到了母親的奶頭,美霞疼的一驚,這下徹
底醒了。她一把推開海軍的頭,放下捲起來的秋衣後,『啪』的一聲,給了海軍一個響亮的耳光,「海軍,你知道
你在做什么嗎?我是你媽呀!你怎么能做對媽這樣呢?這是畜生才能幹出的事啊!老馬呀,你快睜開眼看看喲,看
我們養的好兒子,欺負到他媽頭上來啦!」美霞雙手不停的拍著膝蓋號啕大哭起來。
「媽,我錯了,我不知道是你啊,我睡的迷迷煳煳的感到有女人的奶子在臉邊上,就,就,就忍不住……那樣
了,媽,我錯了,我不是人啊。」海軍『啪啪』的扇著自己耳光,泣不成聲的求著母親原諒。
美霞一聽信以為真,是啊!兒子都27歲了,也沒交過女朋友,能不想女人嗎?
他爹和他那么大的時候一到晚上就是吸奶子舔屄的折騰自己沒哆。越想她越覺得兒子可憐,又覺得對不起兒子。
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美霞悠悠的說:「軍啊,是媽對不起你啊,把你丟在那山溝里一扔就是七年,到現在也沒
娶上個媳婦,咱家成分不好,也沒存上幾個錢,不過你也別著急,你現在也有工作了,雖說錢不多,但咱娘倆省點
吃兩年苦,說啥也要給個討個老婆。」說著,又抱住了膽戰心驚的兒子,「媽娘知道你想女人想的苦,你這個年紀
說不想也是假話。媽的奶子可以讓你玩,但是絕對不能碰下面,明天開始媽就給你張羅,你自己要能認識合適的姑
娘就更好。」說完她乾脆脫掉了秋衣,閉著眼平靜的躺了下去,海軍興奮的趴在母親肉乎乎的肚子上,嘴角不停的
親著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膚,不一會,舌頭又纏上了那兩個黑黑的奶頭,不再害怕的海軍無師自通的拚命吞裹掃舔著
奶頭,偶爾還用牙齒輕輕的咬兩下,玩弄了一會之後,海軍興奮的說:「媽,你的奶頭又變大了一點。」美霞閉著
眼扔了一句:「別沒個正形,媽是怕你憋出毛病來才讓你玩奶子的,以後不准跟我說這些瘋話。」口頭上雖然很嚴
肅,但其實她的心理也是七上八下,自從老馬走了之後,這奶子和屄再也沒有使用過,她也沒打算再用,都50多
了,還想這破事讓人笑話!本以為隨著年齡的增長不會再有感覺,所以她才『咬牙犧牲』決定讓兒子玩一玩的,誰
知這濕濕的舌頭掃在奶頭上時間一長,底下又像以前和老馬弄的時候一樣癢的鑽心,甚至還流出了一些水,她不敢
哼出來,讓兒子知道被舔『舒服』短癢了她就沒法做人了!
挨了母親訓斥的海軍不敢再多嘴,埋著頭繼續進攻奶頭,美霞被舔的麻一陣癢一陣酥一陣,快感不停的衝擊著
神經,底下估摸著應該出了不少騷水,她咬著牙硬抗著,臉上仍然是一潭死水。突然兒子搖了搖她的手,睜眼一看,
海軍正憨笑著求她:「媽,你把我摸摸底下吧,我硬的難受。」美霞還沒回答,他就急不可耐的把內褲連著秋褲一
把扯了下來,挺著個粗粗大大的雞巴伸到了母親面前。
美霞一看差點叫出來,天哪!這雞巴也太大了吧,足足有18厘米長,粗的像小孩的手臂,底下好像也馬上有
反應似的流了一些液體出來,她臉一紅扭過頭去:「畜生東西,快把你那丑東西收進去。」
「媽,求求你了,你給我摸摸吧,我漲的生疼,難受死了!求求你了,媽!」
美霞嘆了口氣,頭卻還是不敢轉過來,伸出肉乎乎的手握住了兒子的雞巴中段,不緊不慢的套了起來。母親的
手每次向下時包皮脫離冠狀溝引起的快感都讓海軍哼出聲來,「媽,你用那隻手把我摸摸卵袋,那樣出來的快點!」
「滾,再說流話再提要求不給你摸了」美霞聽到兒子說出『卵袋』時臉又紅了一下,嘴裡發著狠,手也發了狠
似的放快了速度套。另一隻手也由著兒子的性子捏住了緊緊的皺巴巴的卵袋。海軍雞巴被母親柔軟多肉的手套的快
感不斷,現在兩粒『彈子』又被母親把玩搓弄,爽的他一佛生天,二佛出世。
「媽,再快點,我快出來了。」
美霞一驚,射到床上可就麻煩了,這大冬天的洗被褥可麻煩了。她連忙坐起來把兒子身體推的雞巴朝外面,但
這個姿勢再伸手去套就非常彆扭,不好動作。
美霞急中生智,她坐到兒子後面,雙腿伸開,兩隻手從後面一個找雞巴一個尋卵袋,兩隻大肥奶也因為姿勢原
因不可避免的貼在了兒子的後背上。海軍感到熱烘烘白花花的大奶子在背上的蠕動快感更強了。美霞不顧手上的酸
麻快速的用左手套著手快圈不住的大粗雞巴,右手把兒子的兩粒大卵子捏住不停揉搓。還是童子雞的海軍很快招架
不住了。
「啊,媽媽,好媽媽,快,再快點。我來了,我來了,啊,啊,啊……」
五六道白色的精液如離弦之箭快速的拋向空中……
高潮過後的海軍喘著粗氣倒在床上。「快起來,這樣睡會感冒的,快打點熱水洗洗你那髒東西,再去廚房弄點
煤灰灑在………那上面,這味太難聞了。」把兒子打發走後美霞飛速的除掉秋褲,換下了布滿騷水的褲衩。
平靜後的母子重新躺回已經變的冰冷的被子裡面,各自想著心事。
海軍在想:媽的手真軟啊,要是天天能給我摸雞巴讓我吃奶子就好了。要是能看看底下的屄就好了!
美霞也在想:都52了,怎么舔舔奶頭子就出了那么多水?要是天天這樣被兒子舔,自己想要被男人操可怎么
辦呢?
(完)苦難歲月二
海軍在農村習慣了早睡早起,天剛蒙蒙亮他就醒了,一睜開眼睛看見母親還在夢鄉之中,食髓知味的他又禁不
住伸出魔手探進了母親的秋衣內,一抓卻不是意想之中的大乳,而是一件布料的半截式小背心,也不知母親什么什
么加了一件衣服在裡面。
手按到背心上的時候,母親也醒了,一睜眼看見兒子正準備掀開保護奶子的小背心,美霞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的
耳光,海軍趕緊退出魔手,不解的看著昨晚還是溫順的母親,「媽,你打我幹嗎?」
「海軍,你給我聽好了,昨晚媽是可憐你。昨晚的事過去了以後再也不許提了,從今以後你也不准也那種念想。
在你找到女朋友之前,媽可以一個月幫你弄出來一次,但你絕對不準再碰我了!」
「知道了,媽!」看著義正辭嚴的母親,海軍也只好對著小背心裡的豐乳干吞了把口水。
第二天一早,美霞就把海軍帶到街道工廠去了。進了銹跡斑斑的大鐵門,入眼是一個不大的院子,裡面堆著不
少的空紙箱,過了院子就是工廠的核心區域了,所謂工廠其實就是一個長長低矮的車間,連工作區更衣室辦公室全
在一起,左邊牆上用油漆刷著幾個鮮紅的大字『打倒四人幫!』右邊的牆上差不多高的位置被鏟的坑坑窪窪,隱約
還能看見『林副』兩個字,後面的雖然看不清了,但八歲的小孩都知道後面肯定是『主席』兩個字。一進工作區,
海軍就想飛身逃離出去,只見一張長方形的台子上堆滿紙皮膠水和數不清的火柴盒,十多個中年婦女正在邊說話邊
煳著火柴盒,這些女人大都是40多歲上下,有兩三個年紀都和母親差不多大了。這些婦女全都認識海軍媽,美霞
不停的招唿著,海軍只認識那幾個和母親差不多大的老女人。一個叫謝小萍,今年53歲,1米55的樣子,長的
很瘦,天生一幅苦瓜臉,讓人見了就心生同情,她兒子韋強和海軍是同學;;一個叫侯天嬌,今年54歲,長的像
彌勒佛似的,一見人就笑,身材圓圓滾滾的;還有一個叫鄭麗霞,和美霞同年的,也是52歲,她以前是國民黨的
一個姨太太,國軍敗退時那位軍官拋下她和嗷嗷待哺的兒子,一個人去了台灣,現在雖然老了,但依稀還能讓人看
出年輕時的風情萬種,特別是那雙眼睛,好像總是含著一汪水似的。剩下那七八下四十多歲的,海軍只有兩三個面
熟,但是名字已經忘了,另外幾個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媽,我不想在這上班,這都是些老女人,說出去多丟人啊」
「我給你一巴掌,你以為現在工作好找啊,就這我還是花了不少錢送禮呢!
這家啥成分你不知道啊?那國營大廠能要你嗎?你要不干你就回你的知青點去!「
海軍一聽人就軟了,看來也只能先將就幹著了,等著國家政策變化吧。不過政策這東西別說他馬海軍,就是縣
長市長也說不準,可能明天就變了,也可能再過三五年都不變。
母子倆來到最裡面的廠長辦公室,50歲左右的周廠長正在抽著煙聽收音機里放的『紅燈記』,「廠長,廠長」,
美霞彎著腰滿臉堆笑的叫著。
「哦,是張大姐啊,快,坐,坐,這就是海軍吧,長的都不認識了,都成壯小伙了!啥時候回來的?」
「昨天才到家的,廠長您抽煙」,海軍殷勤的從剛拆開的大前門裡抽出一支來,雙手遞到廠長手裡,順手把那
包煙就留在了廠長的桌子上。
「海軍哪,是這樣,反正張大姐也在這。情況是這樣,本來呢,按你們家這成分,照理說我是不能收你啊,但
誰叫我和老馬一直關係不壞呢,老馬沒趕上好時候啊,要是挺過那兩年,等著毛主席把那幫壞傢伙收拾了,現在大
姐你就享福嘍!」周廠長頓了一頓,假裝抹眼淚似的在乾涸的眼睛上揉了揉,「你們家現在這么困難我也不能看著
不管不是?正好有個女職工要跟他男人回老家去,廠里空出一個名額,我又在上面幫你說了不少好話,這才有這個
機會,海軍哪,你要好好乾啊,進是進來了,你一定要夾著尾巴做人,可千萬別給我惹事!」
「您多費心了,以後這孩子可要靠您多關照了!」美霞邊說話邊從包著的手娟里拿出疊的整整齊齊的五十塊錢
塞到了廠長的中山裝口袋裡。老於世故的廠長和美霞又推來推去的演了一番戲,這裡就不細說了。再後敲定了下個
月一號上班。
從街道工廠出來,美霞語重心長的對兒子說:「軍啊,為了你的事媽可是把那點可憐的家底都差不多掏空了,
給你郵了一百,給廠長送禮前前後後又花了不少。你可要掙氣啊,那煙少抽點,一包大前門就要三毛九,都夠我買
兩斤醬油了,我看最好是戒了,怪費錢的。對了,今天才20號,還有十天才上班,你趁這段時間去你姐家一趟,
你姐也是個苦命啊,要不是這個家拖累了她,以她的相貌完全可以在城裡嫁個正式工過好日子,唉!你拿二十塊錢,
買斤肉,要五花肉哦,別買全瘦的,沒油水。再買點蘋果糖果啥的,你姐可最疼你了,不去看一下說不過去啊。」
「知道了,媽,我明天就去。」海軍想著多年未見的姐姐,心裡一陣酸楚。
他記得自己從14歲就經常從門縫裡偷看姐姐洗澡,姐姐發育的不好,奶子小小的,奶頭也不大,可憐巴巴的
縮在平坦的乳肉裡面,底下的屄毛不是很多,只是陰道上面長了稀疏的幾排而已。
馬娟長的比海軍稍微好看點,長長的臉蛋,頭上喜歡扎個馬尾巴,個子高高的很苗條,性格比較內向,膽子特
別小,也就是因為膽小她才嫁給了現在的丈夫陳昌河。
這陳昌河家在郊區,自己在棉紡廠做修理工,是馬娟同學趙麗芬的表哥。有回馬娟去趙麗芬家玩,剛好陳昌河
也在,這傢伙一眼就看上了身體修長的馬娟,從此對她展開了死纏爛打,馬娟性格懦弱膽又小,再加上趙麗芬的『
助紂為虐』,回回陳昌河約她回回說不去可最後還是無可奈何的跟著他去了。有回在飯店吃飯時趙麗芬剛好有事中
途走開了,馬娟被心懷鬼胎的陳昌河灌醉,帶到旅店裡遭到了強姦,馬娟吃了大虧卻不敢報警也不敢告訴家裡人,
只是從此以後和陳晶河甚至趙麗芬都斷絕了來往,哪知就那一次就把肚子搞大了,氣的張美霞渾身哆嗦,還扇了女
兒兩耳光,可打歸打事情終究還是要解決啊,那年頭也沒地方去做人流。
再說就馬家這成分再攤上個破鞋名聲,以後想嫁人就更難了,最後商量來商量去只有和陳昌河結婚了事。婚後
頭兩年陳昌河和家裡都對馬娟不錯,可是當她接連生了兩個丫頭片子後,形勢立刻大變,婆婆整天不是指桑罵槐不
是橫挑鼻子豎挑眼,昌河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還在廠里跟一個30多歲的寡婦搞在了一起,也不往家裡交錢了,
弄的馬娟和兩個孩子一星期都吃不上個雞蛋。每次馬娟找他要錢,昌河就學著城裡的寡婦那一套絕活,要馬娟給他
含那黑乎乎髒兮兮的雞巴,馬娟不同意他就不給生活費。可憐的馬娟只好用自己的小嘴讓丈夫發泄個夠,昌河弄馬
娟可不敢像對寡婦那樣溫柔,他恨馬娟沒給他生個傳宗接代的兒子,每回都是扯著馬娟的長頭髮像抽風似的把那又
黑又長的雞巴拚命往裡捅,恨不得把卵子都塞進去,馬娟推也推不動,躲又躲不開,只能任由丈夫像野獸一樣把騷
臭的髒巴頻頻頂到嗓子眼,射完精的昌河還不准她吐出來,捏著她的嘴逼她咽下去。
腥濃的男人精子從口腔流經喉嚨到肚子裡讓她噁心萬分,每回完事後馬娟都恨不得腸子都吐出來。而且這昌河
焉壞,雖然每次回來她要讓她至少含兩次雞巴,卻再也沒有操過她,剛結婚時馬娟很害怕精力旺盛的昌河沒日沒夜
的操屄,每回想要就不分時間的把她按著床上,經常她的屄還是乾乾的,昌河就把粗硬的雞巴捅進來飛快的狠操,
疼的她屄裡面經常火辣辣的痛。現在一下不操了,開始時馬娟還暗自慶幸不再被侵犯,可這人也是賤,時間一長吧,
有時夜裡這屄里還癢的很,非常渴望有個粗硬的活物塞進去搞一陣,她也不敢向昌河提出來,那樣也太沒羞沒燥了。
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她只能趁兩個孩子睡著的時候,用兩根指頭慢慢在屄裡面捅著解一下乏……
海軍拿著母親給的錢,在街上稱了兩塊錢的五花肉,七毛二一斤,大概兩斤半左右,他估摸著應該夠姐姐做一
大海碗紅燒肉了。母親吩咐的蘋果和糖果他想了想還是沒買,這些東西好是好,但不實用,姐家窮成那樣不如把剩
下的錢直接給她貼補家用還實惠一點。
等了一個小時才等到公交車,去姐姐家那個鄉的車一天只有一趟,再難等也要等,錯過了就要第二天才行。坐
了40分鐘車後,海軍下車在路上攔了個拖拉機,一問剛好要經過姐姐那個村。海軍又在崎嶇的小路上顛簸的20
分鐘後,終於到了目的地,這個村子叫上牌村,人口不多,只有一二十戶人家,海軍是第一次來,不知道具體是哪
一家,在跟路上遇到的村民打聽了後走了五分鐘總算找到了姐姐家。房子不高,還是土磚建的,左右各一間小屋,
中間是長長的堂屋,兩邊還各有一間房,加起來一共是五間,從遠處看整個形狀像漢字裡面沒有上面一點的寶蓋頭。
掃的很乾凈的大門口有四五隻雞在無聊的四處走動,堂屋的木門檻上坐著兩個髒兮兮的女孩子,大的五歲左右,小
的三歲左右,兩孩子穿著破舊的棉衣正在往嘴裡塞雪吃。海軍覺得喉頭哽咽了,右側廚房裡屋頂上的煙囪正冒著煙,
他邁步走了進去,只見一個頭髮蓬亂的女人正低著頭在往灶里塞著柴火,這是姐嗎?「姐,姐」,他試著叫了兩聲。
正在煮飯的女人一抬頭,忽然掩嘴哭了起來,「弟,你可來了,你知道姐有多想你嗎?姐天天晚上夢到你啊。」女
人扔下手上的火鉗,跑過來緊緊抱住了海軍。
「姐,讓我好好看看你!」海軍含著眼淚拉開了哭泣著的女人抱緊的雙手,天哪!
這還是姐姐嗎?面前的女人枯黃的頭髮亂糟糟的堆在一起,以前好看的馬尾巴消失不見了。臉上的皮又黑又皺,
眼睛也看不出一絲神采,身上是破了幾個大洞的不知穿了多少年的單薄男式棉衣棉褲,大冷天的腳上還穿著布鞋,
才剛滿30的姐姐此刻看起來至少有36、7歲了。海軍的心疼的快抽搐了,他忘情的用乾乾的嘴唇吻乾了姐姐眼
角鹹鹹的淚水,馬娟趕緊推開忘情的弟弟,要是婆婆突然跑進來看見就不好了。「弟,你黑了瘦了,不過也比過去
結實多了,像個男子漢!」馬娟一邊抹著殘餘的眼睛一邊笑呵呵的看著弟弟。馬軍一拍腦門,「唉呀,姐,你看我
這腦子,諾,這是早上買的新鮮豬肉,你做碗紅燒肉吧!」說著,把包好的肉遞給了姐姐。海軍接過了塞火的工作,
和姐姐邊做飯邊聊起了說不完的貼心話。
開飯的時候,馬娟才從孩子嘴裡知道公公和婆婆在海軍來之前半小時左右去了在城裡安家的女兒那裡,說是要
住一段時間,其實是幫著帶孩子。馬娟想到自己的兩個孩子婆婆不管,卻跑那么遠去幫女兒帶孩子,眼睛又不自禁
的沒落了下來。
「我姐夫呢?」
「他呀,高興就回來一趟,不高興就個把月不見人,聽說和一個小寡婦粘上了,唉,姐的命苦啊!」
海軍長嘆一聲,怨恨自己沒本事幫姐姐擺脫困境。飯桌上他不停的把帶著瘦肉的肉塊不停的夾在姐姐和兩個孩
子碗里,姐姐夾給他的瘦肉他以腸胃不好不能吃重油為藉口一塊沒吃。兩個可憐的孩子有個把月沒見到這么香的肉
了,兩個小人撐的肚子鼓鼓的還要吃,馬娟怕她們把胃漲壞了發脾氣不准再吃了才罷休。
吃過飯後,姐弟兩個坐在溫暖的火桶上又聊起了說不完的話,海軍估摸時間差不多了,怕趕不上回城的車急著
要走,姐姐也沒留他,畢竟自己這破家香煙拿不出一根、雞蛋找不出一隻,實在沒東西可以招待弟弟的。送出門的
時候姐弟兩個都哭了,兩人從小感情就好,姐姐總是把好吃的省給海軍,騙他說自己吃過了。
如今卻痛苦的分別了兩千多個日日夜夜,好容易見著了,可是這么快又要分別。
海軍走在路上,心裡暗暗發誓等自己環境好了,一定讓姐姐和那混蛋離婚,把她和兩個孩子接回城裡過,能重
新找一個就找一個,沒有合適的自己就照顧姐姐一輩子。剛走到村口,天上忽然下起了大雨,路上又前後看不到一
間房,躲無可躲的海軍很快淋成了落湯雞,冰冷的雨水從脖子流進火熱的身體讓他一陣陣激靈,腳上濕透的鞋每走
一步都是種折磨。「弟,海軍」,正在這時他聽到了身後有個女人唿喊的聲音,肯定是姐姐!海軍返身向回跑著,
只見姐姐正艱難的小跑著,手上撐著一把大傘來找他。兩個人摟著在大雨中又回到了姐姐的家,「笨蛋,那么大雨
還往前跑,不知道回來啊?凍壞了怎么辦?這么冷的天!」姐姐一邊用手指戳著海軍的腦門,一邊用干毛巾擦著海
軍的身體。雨下了個沒完沒了,即使晴了也沒車回城裡了,看來只能在姐姐姐住一晚了。
馬娟切了點蘿蔔塊放在中午沒吃完的紅燒肉裡面,蘿蔔浸著肉香吃到嘴裡很香,海軍依舊捨不得吃,兩個孩子
把碗底的油都刮的乾乾淨淨才放手,她倆今天可高興了,看到了傳說中的舅舅,還吃到了香噴噴的紅燒肉。由於今
天吃的太撐了,七點鐘馬娟就給她倆簡單的洗了一下後命令去睡覺。
馬娟家只有兩張床,婆婆走的時候把房門鎖了,海軍只能和姐姐加孩子四個人擠一擠了。這裡也沒有任何娛樂
活動,天又冷,海軍洗了臉和腳後躺到了床上,他靠在牆上和正在洗臉的姐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閒話。忽然姐姐
臉好像紅了一下,然後身子轉了過去,撩起上衣的下擺把毛巾伸進去四處擦著,海軍馬上想到姐姐是在擦奶子,忽
然覺得心神一盪。馬娟雖然生活困苦,也沒個好衣服穿,但從小養成的講衛生的習慣一直保持著,「弟啊,把臉轉
過去別看,姐要洗一下,等我叫你再回頭。」海軍臉向著裡面轉過去,聽著悉悉索索的解褲子聲和輕輕的水流聲,
海軍聽著聲想像著毛巾依次到達的地方,眼前出現了少年時偷看過的姐姐雪白的屁股和紅嫩的陰部,過了十幾年姐
姐的屁股是不是變大了?黑毛會不會長的茂盛點了?陰部是不是還是紅紅的?
苦難歲月三
擦完身子後,馬娟和弟弟並排靠著繼續聊著說不完的話。
「弟啊,你怎么還沒結婚啊?27歲也不小了,就沒碰著合適的?」
「姐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這成分不好,我又笨嘴笨舌的,不會討女人喜歡,唉!我也想也有個知冷知熱
的女人給我暖被窩啊!」
馬娟聽完弟弟的話,忽然覺得有點臉紅,因為此時自己就和弟弟躺在一個被窩,但自己永遠也無法成為弟弟的
女人!
「那你是不是在插隊的地方和哪個鄉下妹子好了,回城時把人家甩了啊?」
馬娟微笑著開著弟弟的玩笑。
「沒有,姐,我真沒有,我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拉過!」海軍漲紅了臉解釋道,心裡想著:昨晚和媽的事情應該
不能算,媽又不是女孩子。
看著弟弟都27了還像女孩子一樣容易臉好,馬娟理解了為什么他一直沒有女朋友的原因,除了成分和貧窮之
外,這也是重要原因之一,想到這,她很可憐這個外表笨拙其實內心很聰明的弟弟。
「那你有沒有經常晚上想女人呢?」馬娟嘴上呵呵笑著繼續和弟弟逗著趣,她是想多開開玩笑也許能讓弟弟活
潑點,老這么沉悶在社會上可不行。
「想啊,可想也沒用,又沒人願意跟我!」海軍不知姐姐是和他開玩笑,越說越氣餒,想到自己連個女人都找
不到乾脆煩的躲進被子裡不理馬娟。
「姐是關心你,你生氣了?軍?」馬娟邊說邊用腳輕輕踢著弟弟的腿,海軍悶著頭裝睡不理姐姐。踢了兩下馬
娟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姐弟倆經常在床上假裝打架的場面,一晃女兒都快和當年的自己差不多大了,不由得一陣心酸!
再想到自己可能一輩子都要生活在冷清貧苦的農村,再也回不到繁華的城裡去了,她更難過了。感嘆著自己姐弟倆
都是如此命苦之人,馬娟不由得抱住了弟弟寬厚的背部,一股成熟的男性氣息透過秋衣穿進了她的鼻腔,她的手抱
的更緊了,「弟啊!」
脆弱的可憐女人又輕輕的啜泣起來!
「姐,你怎么又哭了?我沒生你氣,我是恨自己沒用!姐乖啊,不哭了!」
海軍其實並不知道姐姐哭泣的真正原因,轉過身來憐惜的哄著。馬娟被親人一關心,更感到委屈了,眼淚啪嗒
啪嗒不要錢的往下掉,海軍緊緊的摟住了姐姐,嘴唇貼在了臉上把鹹鹹的淚水吻進了嘴裡。
姐弟兩人緊緊摟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海軍忽然把嘴唇蓋在了姐姐的小嘴上深深的吻著,馬娟嚇了一跳,趕
緊和勁推開弟弟火熱的身體,「軍,你瘋了,我是你姐啊,不能這樣的!」海軍一下清醒了,他使勁打了自己一耳
光:「姐,我不是故意的,你身上好香,我,我,我沒忍住。」
「行了行了,姐不怪你,睡吧,怪冷的!」
姐弟倆背靠著背關了燈睡覺,海軍故意把屁股緊緊貼著姐姐肉肉的屁股,大床上睡著兩個大人兩個小孩,雖然
不是很擠但也只是勉強睡的下,所以他這一貼馬娟也沒在意。
一會功夫,暖暖的被窩和姐姐淡淡的體香讓海軍舒舒服服的進入了夢鄉。身邊的馬娟卻遲遲無法入睡,弟弟剛
才忘乎所以的親嘴深深刺痛了她,她一點不怪海軍,反正更加可憐弟弟了。一個27歲的男人連女人的手都沒有摸
過,雖說現在有了工作,可街道工廠那點可憐的工資和母親不多的薪水要存多久才能娶的起老婆啊?她很想幫弟弟,
可是自己的處境比娘家還要可憐,那裡還有條件去幫啊!
看他剛才一衝動連自己都敢親嘴,時間長了會不會去強姦啊?如果那樣的話母親還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想到這可怕的情景,馬娟更加憂心忡忡了!這時忽然有一個奇怪的想法湧上了心頭:不如,不如,不如把自己給弟
弟…反正也是一個殘花敗柳的身子,本來婚前昌河就嫌她奶子小,玩起來不過癮,生完兩個孩子後丈夫嫌操的時候
不緊了都不和自己睡了。女人身子就那回事,男人稀罕才有價值才拿的住男人,男人碰都不碰了身子也就一文不值
了!再說自己本來也時不時會想那事,這樣不是兩全其美了嗎?雖說姐姐和弟弟上床會遭人唾棄沒法見人,但這種
事別人又怎么會知道呢?她一遍遍的在心裡給自己打氣,雖說想通了,但真要和從小一起玩耍長大的親弟弟做那事,
還是讓思前顧後,下不了決心……
半小時後,馬娟終於咬牙決定邁出這艱難的一步,她把兩個沉睡的孩子向挪了挪,小孩子嘛好哄,萬一中途醒
了被發現就編個瞎話哄過去就是了。
馬娟再次從後抱住了熟睡中的弟弟,她一隻手伸進弟弟的秋衣,在那強壯的胸肌和熱熱的肚子上溫柔的撫摸著。
其實她既不懂也不喜歡摸呀舔的這些花花饒,但昌河的流氓招層出不窮,時間一長她也被迫學會了許多。她努力回
憶著昌河玩弄她時的情景,好像他很喜歡自己用手或者用舌頭舔那黑黑的奶豆,每回操之前都強行把她的頭按在瘦
不拉嘰的胸脯上,逼著她去舔,才舔一會他就會舒服的哼哼唧唧的!她也奇怪,男人的奶頭被舔也會有感覺嗎?
睡夢中的海軍夢見自己正被一個溫柔的女人用軟軟的手撫摸著身體,那女人披著頭上看不清臉,身上有好聞的
雪花膏味和女人的體香,看身形既像姐姐又像媽媽,那隻手非常有技巧,不停的在自己的小奶頭上撩撥,弄的一陣
陣酥麻的感覺像電流一樣打在他的神經上,為了配合女人的那隻魔手,他把身子躺平了。忽然快感更強烈了,奶頭
上不知弄了什么上去變的濕濕的,海軍猛的睜開眼,天哪!
這不是夢,確實有個女人正趴在身上用小巧的舌頭在舔著自己的小奶頭,姐姐!
只能是姐姐!!
「姐,你幹嗎?」海軍覺得這樣不妥,可是他又捨不得推開姐姐,這痒痒的感覺太舒服了!
「噓,別把孩子吵醒了,舒服不?弟」說完馬娟又俯下頭專心的讓弟弟舒服,平素非常討厭的事今天她卻做的
義無反顧,因為她心中有個信念,要讓可憐的弟弟好好享受一下女人的滋味。
姐姐小巧濕滑的舌頭一圈圈的纏繞著海軍的奶頭,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浪高過一浪,海軍覺得底下的雞巴已經快
要頂破秋褲了,他不自禁的用輕聲呻吟著來表達那無盡的暢快,馬娟看到自己的努力收到效果也很開心,她吐出嘴
里的奶頭,身上向上移了移,把舌頭送進了弟弟張開的嘴巴,一隻手插進弟弟的褲襠里撈住了那陀龐大,海軍腦中
一片空白,他下意識的吸住了進入口腔的小蛇,吸了兩下,感覺味道非常的清爽甘甜,天哪!我喝到了姐姐的口水!
原來姐姐的口水這么好喝!他興奮的又拚命的在姐姐舌頭上面囁著,一直吸到馬娟的舌頭髮麻不讓他吸為止。
「姐,你的口水真好喝,真甜!」
「弟,你的雞巴怎么這么大呀!又長又粗的,嚇死人啦!哪個女的嫁給你不是要給你搞死啊?」馬娟的小手輕
柔的從海軍的卵袋到雞巴頭來回的划過,這雞巴無論是長度硬度和粗細都要超過昌河不少,一想到這么大的雞巴插
在自己空了一年的屄里,馬娟身子抖了一下,底下好像是滲了一些水出來。她迅速的扯掉了海軍的秋褲和內褲,先
用舌頭點了幾下龜頭,還好,剛才海軍用熱水仔細的洗過了,沒什么味道。接著她用小嘴含住了半個龜頭,弟弟的
雞巴讓她吃起來非常吃力,實在是太粗了,自己的嘴巴又小,但為了讓弟弟徹底舒服她還是努力的把粗大的雞巴一
點點吞進,終於進了一小半,馬娟輕輕的擺動頭部,被口水泡濕的包皮讓她吞吐起來容易了一些。
海軍看著姐姐披散著頭髮用小嘴包裹著自己的雞巴,覺得這幸福從天而降,活了27年沒想到男人還可以這樣
快活,雞巴在女人溫熱的嘴裡進出的滋味無比自己打手槍舒服百倍,特別是龜頭和雞巴溝那裡,摩擦一下他就舒服
的激靈一下,一想到面前的女人是疼愛他從小相依為命的親姐姐,刺激感仿佛無限度的膨漲,他感覺人都快炸了。
馬娟聽著弟弟輕輕的呻吟和不煙抖動的身體,知道他非常享受,她吞吐的更賣力了,偶爾還吐出雞巴用手輕輕的套
弄,嘴巴改向那緊蹦皺巴巴的卵袋進攻,舌頭在皮上來回的掃著,一時還把兩顆卵子輪流含到嘴裡吞吐幾下。這些
以前昌河要用生活費來要挾甚至武力強迫她才做的事情,今晚她卻做的非常自然,她可憐弟弟和自己一樣悲慘的命
運,可憐他在深山溝里過了七年,可憐他27年沒碰過女人。此時她甚至有些感謝昌河了,感謝他讓自己學會了這
些新奇的服侍男人的招數,看著弟弟舒服的像神仙一樣,她覺得自己也很快樂。
海軍在姐姐賣力的舔弄下,感覺快要射出來了,他捨不得馬上射出來,男人精子一出來就像泄了氣的皮球,沒
的玩了。他有些粗魯的把姐姐的身體摟起來壓在了身下,兩手快速的脫掉姐姐的秋衣秋褲,姐姐裡面沒有穿胸衣,
底下是一條平角內褲,海軍急急的一把扯了下來。馬娟順從的隨弟弟擺布著,閉著眼兩手平放著等待弟弟的親密。
海軍仔細的看著姐姐赤裸的身子,剛到30歲的馬娟乳房看起來有點乾癟,而且已經有點下垂了,不多的乳肉
全部擠在了乳房下面,海軍估計自己的大手能一下把一對奶子都抓在手裡。兩個奶頭可能是孩子吸的太多,變的又
黑又大,與貧乏的奶子看起來一點不對稱。
「弟,你姐夫老是嫌我的奶子小,這兩年垂下去就更難看了,你是不是也不喜歡啊?」
「姐,我喜歡,奶子小巧一點也很好看!」說著海軍將一隻乳房全部塞進了嘴裡,他學著姐姐讓奶子在嘴裡吞
吐,嘴大奶小,吞吐起來倒是毫不困難。吸了一會後他換了一隻奶子吃,手捏著剛剛吐出的沾滿口水的大奶頭不停
的搓著。久曠的馬娟敏感部位被玩弄,成熟的身體發出強烈的快感,她怕吵醒孩子,用手捂著嘴巴使勁忍著不發出
聲來。海軍看著姐姐舒服的樣子,他吐出奶頭朝姐姐憨厚的笑了笑,「笑個鬼啊,嫌小就別玩了。」馬娟假裝生氣
的說著,還用指頭戳了一下弟弟的腦門。海軍不理姐姐,又埋下頭改用舌頭在奶頭上來回的畫圈,有時又放入嘴裡
輕咬奶頭。馬娟快感一陣強過一陣,只覺得不斷有水冒出來滴到床單上。玩夠了奶子的海軍埋頭向下想欣賞一下親
姐姐的陰部,可惜黑暗中看不到什么,他乾脆用嘴包住了陰部,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女性陰部的海軍覺得這味
道很奇怪。濕濕的熱熱的,有點腥有一點點騷還有點咸,原來這就是女人屄的味道,這味道不好聞但也不臭談不上
噁心,對女性神秘性器官的渴望加上這味道又是屬於親愛的姐姐,海軍甚至覺得有點香了。沒有經驗可供參考,他
只是胡亂的用嘴巴含住能碰到的每一塊肉,舌頭到處亂舔著。莽撞的海軍嘴巴誤打誤撞之下竟然不小心將姐姐的陰
核含在了嘴裡吮吸,才兩下馬娟就如同汪洋大海中的小船一樣,身體劇烈的抖動,嘴裡也忘記不能發聲音了,「弟,
別舔那,插進來吧,姐受不了了!」
「哦!」海軍老老實實的應了一聲,手扶著雞巴就往陰部亂捅,捅了幾下也沒找准位置,急的他一頭汗:「姐,
你的屄洞到底在哪啊?插了半天也沒插進去?」
馬娟聽弟弟說著粗話又可氣又好笑,她用手引導著粗大的雞巴來到陰道口,另一隻手狠狠地給了海軍一個爆栗,
「下次再跟姐說屄洞這種粗話,你就連手都別想碰了!」
「對不起,姐,我太興奮了!」海軍嘴上乖巧無比,到達洞口的雞巴卻毫不留情,他也不知道深淺,就是直愣
愣的使勁往裡一捅。
「啊!痛死了!要死啊,你慢慢的插進來啊!太大了,快拔出去!」馬娟沒想到弟弟這么野蠻,一點過程也沒
有,就一下把那么長的雞巴捅到底,幸好剛好出了不少水足夠潤滑,不然這一捅真要給他捅死。海軍嚇了一跳,趕
緊把雞巴抽了出來,下一步如何他也不知道,只是傻傻的用手握著雞巴等姐姐發話。
「唉,真笨!你慢慢的插出來,再慢慢的抽出來,知道吧?」馬娟氣的要命,叫他拔出去他還真拔出去,這傻
弟弟,不該老實的時候老實,說他老實吧又敢親自己的嘴。這一抽出來,剛剛舒服了一點的陰部又空空蕩蕩的沒著
沒落。
她乾脆把海軍的身體扳倒,自己摸索著把洞口對準龜頭,慢慢的坐了下去,快感瞬間遍布身體的每個細胞,粗
大的雞巴把自己的陰道塞的嚴嚴實實的,長久以來的空虛感一掃而光。海軍的雞巴雖然大,但馬娟畢竟是個結婚6
年的人,而且還生過兩個孩子,只要不是捅到子宮口就不會痛的。雞巴被套進去的瞬間,海軍也是長啊了一聲,姐
姐的陰道把雞巴包的緊緊的非常舒服,裡面的熱水和嫩肉不斷把快感由雞巴傳達至神經上。
馬娟拉著弟弟的手,身體由慢到快的上下起伏著,今晚的刺激超過了她以前的任何一次,親弟弟的粗大雞巴被
自己塞在陰道里快活,身體和心理的快活都達到了頂點。套了五分鐘後,馬娟伏下了身子,把香舌送入弟弟口中,
屁股啪啪啪的快速活動著。海軍畢竟還是個童子身,剛才姐姐親奶頭含雞巴都讓他差點射了,現在被性慾膨漲的姐
姐用屁股套了五分鐘,龜頭上麻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含住姐姐送上的香舌,一邊用力的吸吮,一邊拚命向上挺
動腰部,嘴裡嗚咽著喊著:「姐,好姐姐,我射了我射了……
馬娟被弟弟火熱的精液一燙也感覺快要來了,好在射完精的雞巴還未馬上軟去,她拚命的向弟弟的雞巴上湊著,
舌頭伸進去和弟弟的舌頭絞在一起,「嗯…
嗯……「,姐弟倆終於都完成了高潮,為了怕孩子發現,馬娟拒絕了弟弟抱在一起眼的要求。
第二天一早,海軍和姐姐躲在廚房裡親嘴囁舌摸奶子的玩了一二十分鐘才戀戀不捨的回了家。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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