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的肖青璇,聽著男人的嘶吼與女人的呻吟,一時之間有些遲疑,但想到諸女是在自己的要求下才失了貞節,無論如何都有不可推拖的責任。

「啊...姐姐不要...不要看啊...」「青...青璇...為師...唉...」「喔...好師姪...這可真是...嗯...太舒服了...要不要一起來啊?」

「師姐...嗚...哼...」看著眼前淫靡的群交場景,肖青璇百感交集,她身上的淫毒已經解了,沒道理諸女的毒還未解開,這有兩種解釋:第一種是她們中的毒太深,只透過一次性交沒法完全根治;另一種則是嘗到了甜頭,離不開男人的棒子了。

肖青璇知道這兩種解釋都沒太大差別,後者代表男人的陽具征服了她們,而前者則增加諸女與男人性交的次數,在巴利等人強悍的性能力下,根本就是飲鴆止渴,最終還是殊途同歸。

肖青璇先是深吸了一口氣,掩蓋住自己亂了的唿吸,才用著能讓全場眾人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們先停一停,我有話要說。」

「啊...不...不能停啊...人家要到了...」「嗚...你這樣夾我受不了...我快射了...」「不許射...人家還沒到之前...不許射...」肖青璇的請求沒能讓眾人動作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的渴求著高潮的來到,看著諸女主動挺腰迎合,渾然忘記自己已婚的身分,肖青璇有些生氣,可想到早前自己也是在浴房和四德亂來,頓時失了說教的興致。

「難道真的是壓抑太久,解放之後便會這樣?」

肖青璇自顧自的幫諸女開脫,其實潛意識裡也是在為自己早前的行為找藉口。

象徵高潮與射精的吼叫此起彼落,眾人趴在地上靜靜感受著極樂的餘韻,片刻之後男人們才將陽具依依不捨的從蜜穴中抽出,白濁的精液便自洞口順流而下,看得肖青璇眼角跳動,不知在想著什麼。

完事的眾人並沒有穿上衣物,渾身赤裸的站在肖青璇面前,汗水與淫液混在一起的味道刺鼻的讓她皺眉,面色不愉的說道:「你們為何不把衣物穿起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身上又濕又黏的,誰願意穿上衣服受罪?李香君這才跳出來說道:「師姐啊!大伙兒身上濕濕黏黏的,穿衣服多不舒服啊,還不如待會一起去洗洗,你要一起來嗎?」

肖青璇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師妹,任憑未婚夫亂來也就罷了,自己也跟其他男人糾纏不清,這還是賢淑良德的大華女子嗎?「你都是已經準備要嫁人的人了,怎麼還可以隨便跟其他男人交媾?這般不知輕重,就不怕你未婚夫休了你?」李香君無辜的回道:「本來我也不想的,可是師傅她們都把巴利搶走了,郝大郝應也不留給我,所以...」這招禍引東流之計果然高明,肖青璇立刻將目光移到寧雨昔等人身上,諸女有些受不住她的目光,緩緩低下了頭。

肖青璇見狀心中輕嘆,依其本身的看法,諸女現下這般德行實在跟她脫不了關係,至少是自己同意讓她們和男人交媾,雖是保住她們的性命,卻也同時讓壓抑的慾望有了宣洩管道,接下來...就是自己睡過去這段時間的事了。

不知道巴利等人與諸女私下齷齪勾當,肖青璇自然而然的就推出了結論。

雖然不清楚巴利究竟是怎麼和高酋他們勾搭上的,但諸女的醜態都被看的一清二楚,他們又怎麼能輕易打發?肖青璇看著三女,最終還是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的淫毒都解了嗎?」

淫毒自然是解了,可若是誠實以告,不就代表光明正大與男人作愛的機會告吹了嗎?若是林三歸來之期近一些,三女或許就不會有所遲疑,但知曉林三還要有幾個月的時間才回大華,要她們怎麼等的下去?如果巴利能夠信守承諾不碰她們,再等一段時日或許三女的心思就淡了,可在三女還未能忘懷肉慾快感時,淫毒使她們又再度與巴利等人交媾,心中的渴求反而變得更加強烈,甚至連跟其他人發生關係也不顧了。

安碧如與寧雨昔畢竟還是肖青璇長輩,不好將心裡的意思說出來,兩人眼神示意,秦仙兒不得不站出來回道:「仙兒與師傅她們身上的淫毒自然已經解了,只是...」「只是什麼?」

要說的話太過露骨,對象又是自己的血親,便是秦仙兒也不免害臊,有些扭捏了起來,可是看到安碧如與寧雨昔眼中的期盼之意,還有男人眼中藏著的邪光,為了眾人的幸福,只得硬著頭皮回道:「淫毒雖然解了,可是卻不由自主...都在想著和男人...那個...」

秦仙兒的回話讓肖青璇的唿吸粗重了幾分,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感同身受;就如同早前明明已經和四德等人說好一夜風流,最後卻還是讓他在浴房得逞是同樣道理。

加上自己也曾被巴利的大雞巴肏過,自然明白那種極樂快感對女性的吸引力。

事已至此,肖青璇也向二位師門長輩問道:「師傅你們也跟仙兒一樣嗎?」

寧雨昔心中還有些掙扎,畢竟在決定與林三共度一生時,她已經讓肖青璇為難了一次,此時又要讓她在肖青璇面前承認對其他男人有感覺,豈不讓徒兒更加為難?「青璇...我知道這樣對不起小賊...也對不起你...可是為師...為師真的忍耐不住啊!」

寧雨昔掙扎的表情讓在場的人見了都為之一動,想將這朵高嶺之花捧在懷中,好好呵護疼愛一番,當然男人的呵護比之女人又多出一分念想,這種念想是否能實現,端看肖青璇給的答覆了。

而安碧如自然與二女同樣的意思。

「果真如此!便連師傅也躲不開這原始的衝動嗎?三哥,青璇該...唉...青璇也是不潔之身,又有何資格規勸她們?」

肖青璇知道三女的想法後,頗有些心灰意冷,這些年兢兢業業的維持林家家業,誰知不過短短的時日內,自己與妹妹等人便相繼失身於他人,甚至還有欲罷不能的感覺,要不是肚中胎兒的提醒,或許自己也會跟諸女一樣吧?肖青璇輕嘆一聲,心想此事還是瞞著三哥為好,只是絕對不能讓諸女繼續沉淪下去了。

「此前的事我也不多說,不過大夥別忘記自己的身分,我不想三哥回來後看到分崩離析的林府,你們準備一下同我回家。」

肖青璇頗為頭疼怎麼處理眾人的關係,巴利等人是被自己喊過來的,而且又是李香君的未婚夫婿,實在難以追究責任;可是高酋他們呢?又是從哪冒出來的?至於四德為寧雨昔解毒的事,肖青璇自然還記得,可是董青山與高酋會不會也......。

為了顧忌三女的面子,肖青璇還是決定不問了,畢竟看到方才三女在洋人身下騷浪的迎合,問與不問又有什麼分別呢?秦仙兒與寧雨昔面有難色,不是因為肖青璇的處理太嚴苛,事實上這種當作沒事發生的做法,對於一向自律甚嚴的肖青璇來說已經很大度了。

只是憋了這麼多天,早被巴利等人養大的胃口多少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既然肖青璇有息事寧人的打算,那能不能多放縱個幾天?二女雖是這樣想,可還是不好意思開口,紛紛看向安碧如。

安碧如白眼一翻,心想著不管師姐與徒兒,如今在床事上的表現比之自己都不惶多讓,甚至師姐還大膽開了先河讓四德肏她,如今卻還是要自己來當這個惡人。

瞄了幾眼男人的樣子,高酋等人自不消說,眼中的期盼不比二女少,而巴利仍是帶著往常的微笑,只是左手的食指與拇指扣出一個圓圈,右手二指則合併進入了圓圈內,顯然在提醒當日用二龍搶珠把安碧如搞到屈服的事。

安碧如臉兒微紅,想起那天之後恢復正常的自己多次想找回場子,巴利卻死活不讓她如願以償,如今巴利給出這個暗示,難道是要給自己報仇的機會?若要問安碧如的本心,或許她也不清楚自己是真的想報仇,還是想再嘗嘗被征服的極度快感;可不論如何,她還是決定站出來了。

吸引眾人目光的安碧如輕描淡寫的說道:「春宵苦短,師姪你又何必如此急躁?要我說不如讓大夥再樂上個幾天,待小弟弟回來便好聚好散,如此不是皆大歡喜?當然了!此事可不能讓小弟弟知曉。」

這種提議超出了肖青璇的想像,憋了好久才說出兩個字:「無...無恥!」安碧如就像沒有聽到一樣,過去挽著肖青璇的手臂說道:「師姪不能這麼說啊!你看看小弟弟娶了這麼多老婆,讓我們守了多少個寂寞的夜晚?憑我們的姿色若嫁給一般人家,就算說不上是夜夜笙歌,至少也是兩三天一回性事,我和你師傅都年過三旬,還有多少年華可以浪費?」

聽到安碧如拿年齡來說事,肖青璇有些動搖了,安碧如看在眼裡,打鐵趁熱的道:「況且我們不過是在小弟弟回來之前的這段時間放縱一下而已,等他一回來,自然會乖乖的回去,你又何必如此不近人情?」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肖青璇還是堅決回道:「不!你們可以跟我回去、也可以就此離開林府,可絕不能吃裡扒外還當作沒事發生!」

要不是因為重新意識到胎兒的存在,肖青璇或許不會像現在這般強硬,畢竟她也已失身於丈夫之外的男人,同樣品嘗到男女之事的樂趣。

只是安碧如的提議雖然滿足了她們的慾望,卻刻意忽略了婚姻中應負的責任,這是她所不能容許的。

可惜她的覺醒來的太晚,莫忘了在淫毒事件之前,她就已經和董青山與四德苟且過,在當事人都在場的情況之下,又怎能讓她繼續大義凜然下去,阻礙他們的享樂大計?董青山率先發難:「嫂嫂這樣說,莫非是要離開三哥入我董家的門?這可讓青山太為難了,姐夫只怕不會答應。」

四德見董青山發話,自然也不甘示弱的說道:「董哥在說什麼傻話?我與大夫人情投意合,之前還曾鴛鴦戲水、共赴巫山,大夫人必定心向著我的,選的怎麼可能是你?」

還未得知昨夜真相的三女,一聽到二人說的話就懵了,肖青璇不是只有跟巴利交何過嗎?什麼時後又跟這兩人有過關係?肖青璇聽到二人口無遮攔,氣急敗壞的斥道:「我何曾說過這樣的話?你二人可別隨便誣衊我!」

董青山與四德異口同聲的回道:「啊?」

董青山慌亂的道:「不...這...可是...我們都發生過關係了...我還以為你是在跟我表明心跡來著...」

四德也接著說道:「我比董哥多接觸了夫人一次...我還以為夫人是比較喜歡我的...唉!莫非這就是襄王有意,神女無情?可是共造的那些雲雨,難道也是假的嗎?」

敢情肖青璇不只出軌,還同時腳踏兩條船啊!秦仙兒驚訝的道:「姐姐你真大膽,香君同伺三人還可說是國情不同,可像你這樣可是道道地地的紅杏出牆,在大華可是要遊街示眾的啊!」

肖青璇恨恨的看著董青山與四德,想不到二人的膽子大到這種程度,要是自己當初果決一些,也不必落得如今窘境,現在也只能否認到底了。

「我...」話才開了頭,寧雨昔便一臉嚴肅的立在她的跟前,冷冷的問道:「青璇你回答我,他們兩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自從共侍一夫後,寧雨昔對肖青璇多有歉意,許久未曾擺過師傅的架子,如今一個質問,將肖青璇心中對師傅的敬畏重新升騰起來,本就不擅說謊的她被寧雨昔的氣勢一壓,心知再也瞞不過去,索性將事情交代的一乾二淨。

寧雨昔靜靜的聽完前因後果,知道自己雖然並未算計徒兒,卻仍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做了幫凶,多少有些歉意,但這也是個擠兌肖青璇的好機會,在肉慾與道德倫理的衝突之下,清新脫俗的絕代女劍客頓時有了決斷。

「唉!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青璇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坦白一切的肖青璇渾身脫力,卻也顯得無比輕鬆,或許趁此卸下林府主母的重擔也好,說起來許久沒有見到錚兒了呢!他會接納我這個不貞的母親嗎?「青璇無話可說,等三哥回來,我就卸下林家主母的權力...」寧雨昔將手撫上肖青璇的臉頰,略帶冰涼的溫度是如此熟悉而讓人眷戀,肖青璇閉眼感覺著與她關係複雜的師傅的安慰。

「傻孩子!你並沒有錯!不需要做到那種地步。」

寧雨昔先是好言勸慰著肖青璇,隨即唿喊著董青山與四德到她眼前。

「你倆好大的膽子,竟敢趁隙欺辱我徒兒,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正當眾人意外寧雨昔要幫肖青璇出頭時,卻看到寧雨昔逗弄著兩人的陽具,義正嚴詞的說道:「為了讓我徒兒日後能安心的待在林府,我這做師傅的也只能下海了!且讓我看看你倆有何本事,能將我徒兒勾引的主動配合。」

眼前的鬧劇讓安碧如也為之失笑,想不到數十日的時間,師姐也學會使壞了呢!不甘落於人後的她摟著郝大郝應二人的手臂,說道:「既然師姐有此覺悟,師妹理當奉陪,雖然不能同師姪原班人馬,至少也要意思一下,證明我等共同進退的決心。」

見到師傅師叔雷厲風行就分走了四人,秦仙兒生怕李香君跟她搶,雖然對同父異母的姐姐有些歉意,卻還是拉著高酋與巴利說道:「我也不能棄姐姐於不顧,師傅你們可別丟下我啊!」

看到諸女這般姐妹情深,肖青璇只能苦笑;雖然她知道即便沒有與四德等人的醜事,今天的結果或許也不會改變,但畢竟自己又多給了諸女理由放縱情慾,到了這個地步,除了認同諸女能讓各方滿意的決定外,她已別無選擇。

「三哥...青璇真的無能為力了...」李香君知道今天的主角並非自己,所以並沒有跟諸女爭搶,不過她早就盯上了俊俏的風晴,將其脫的一絲不掛。

「虧你是個大華人,生了個跟巴利一樣白白嫩嫩的雞巴呢!不過在這個年紀還未勃起就有這般大小,早晚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小白臉。」

李香君興致盎然的用手指剝開脫皮未完全的小嫩雞,在風晴微疼的唿聲中開始幫他套弄起來,還不忘問道:「小弟弟嘗過跟女人歡好的滋味沒有?那可是很快樂的喔!」

「沒...沒有。」

李香君聞言更開心了,對於她這種幾經歷練的女性而言,能將一個男孩轉變成大人,也是極為令人興奮的事。

可惜她的努力並未得到回報,少年的陽具呈現一種半軟半硬的狀態,即便濕熱的口腔與靈巧的舌頭的包覆,也沒有半分起色;李香君心一橫,纖細的手指無預警的捅入風晴的屁眼,陽具才反射性的漲大,填滿了她的口腔。

李香君吐出風晴的陽具後,揶揄的笑道:「年紀輕輕的卻是個變態呢!那麼喜歡被人家玩屁眼嗎?」

風晴羞澀的回道:「風晴以前...是臠童...」李香君恍然大悟,卻跟發現新玩具一樣,手指快速的戳動著少年的屁眼,而風晴的反應果然較先前敏感,經過訓練的呻吟搭配中性的聲音,不論男女都為之側目。

「風晴小弟,姐姐弄的你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

李香君將手指從風晴的屁眼裡拔出來,放在風晴的眼前說道:「那先把姐姐的手舔乾淨,待會還有更舒服的呢!」

由於過去的職業使然,風晴平時都有清潔屁眼的習慣,所以李香君的手指還算乾淨,雖然仍殘留著腥臭的氣味,風晴還是將插過他屁眼的纖纖玉指含在嘴裡,甚至自發的吸吮著;可愛的模樣勾起了李香君的慾望與母性本能,空著的手撫摸著下體,春心蕩漾。

「喔...這就是三修嗎...好...好舒服!難怪會讓青璇...爽...爽的主動配合...嗚...肏死我了...」

「啊...不要...不要這麼用力啊...天...天啊...你倆的雞巴太大...蜜穴跟菊穴...都...都要撐裂了...又...又來了!」

「討厭...竟然要跟洋人和高酋...嗚...為了姐姐...仙兒要忍耐...」安碧如三女此時重溫兩穴同操的舊夢,久違的感覺讓她們高潮連連、淫水不斷;被兩根黑屌肏著的安碧如自然不用多說,寧雨昔和秦仙兒也不惶多讓。

換在過去與巴利等人歡好時,想享受這般極樂都要排隊,哪能如現下雨露均霑?本該置身事外的肖青璇,看著三女如此歡愉,本已平息的慾望又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尤其是昨夜才開苞的菊穴,有著說不出來的癢,偏偏在眾目睽睽之下無法去抓,顯得更加坐立難安。

「香君姐姐...不要舔那邊...髒...」李香君說話算話,果然變了花樣玩弄風晴,舌頭時而舔著少年的菊門、時而入侵菊道,手則繞到前面把玩著少年硬挺的陽具,還不忘撫慰自己空虛的蜜洞,忙的不亦樂乎。

肖青璇看著李香君與風晴的前戲,菊穴便越發的癢,印象中那種貫穿腸道的感覺,此時清晰的於腦海重現,直到風晴忍不住射精的衝動,將些許陽精濺射在她身上時,她再度動搖了。

「反正最終大夥的事都是要對三哥隱瞞的,我為什麼不能多享受一點?不!肖青璇...不要忘記你的責任,還有腹中的胎兒,你絕不可以一錯再錯...」

李香君聞著手上的陽精味道,十分迷醉的將陽精都吞了下去,臉上還帶著意猶未盡的感覺。

「這就是風晴小弟的味道呢!滋味還不錯呢!」

風晴在被李香君舔過屁眼、吞過陽精後,對其好感大增,他低賤的出身,何曾有被這樣服侍的經驗?原本對女性不太感興趣的他,此時竟主動的向李香君索吻,射精後的陽具也重新的恢復元氣,期待第一次的男女交合。

「這就是女性的唇嗎?好軟、好滑,而且...好香。」

兩人的吻技皆是以迎合為主、不帶侵略,有武功底子的李香君自不消說,風晴也因職業需求而練就了氣息綿長的唿吸,各自曾有一段不堪歲月的兩人,相吻起來異常契合,雖未真的銷魂,彼此的情慾已經濃烈的不可阻擋,甚至感染到了一旁的肖青璇。

在與風晴擁吻的同時,李香君的眼角不時的掃過肖青璇,輕易的在她臉上看見掙扎,心中暗笑師姐也是個口嫌體正直的,雖然自己慾火難耐,可為了巴利的大計,只好再犧牲一下了。

趁著喘氣歇息的時間,李香君又在風晴的耳邊說了些悄悄話,頭一回被女性勾魂的少年自然言聽計從,在二人的合計下,心神不定的肖青璇瞬間被制伏。

「香君你這是...」「我看師姐忍的挺辛苦,這不就來幫你了?」

「我...我才沒有!」

李香君將手伸入肖青璇的衣襟里,把玩著柔軟的乳房,一邊說道:「師姐總是這麼不誠實,你的乳頭都已經硬了呢!這樣說來,說不定下面也...」李香君順勢將手一路向下,划過微凸的小腹,往肖青璇的秘密地帶摸去。

「住...住手!」

肖青璇微弱的抵抗沒能發揮半分作用,下體就被摸到動情的證據,羞得她不敢抬頭。

「師姐何必這麼口不對心?聽說你後來和四德他倆玩的時候還挺開放的。」

「那兩個混蛋竟然把這事也告訴了香君,真是羞死人了!」

還是風晴出來告知早些時候肖青璇的異狀,這才使李香君停下戲弄師姐的打算,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師姐未來的孩兒看不過眼,要把你導回正途來的。」

肖青璇聞言大窘,有這麼說話的嗎?又聽著李香君繼續說道:「不過師姐你這樣可太不厚道,不能因為你個人的因素,就阻擋大伙兒快活啊!」

肖青璇急忙回道:「我才沒有!況且這種事本來就是不該......」跟著巴利久了,李香君顛倒因果的話術也學了八九分,再加上肖青璇本就德性有虧,一時之間不知從何辯起,暗地裡忍不住捫心自問,是否真的有這種念頭在作祟。

李香君不讓肖青璇有太多思考的時間,再度說道:「師姐又何必擔心太多,女人身上可不只一個洞呢!後路走多了,其實也是別有滋味的。」

肖青璇聽到李香君這麼說又更羞愧了,因為她菊花初夜的喪失也不過是昨夜的事,對象還是丈夫的妻弟-董青山。

李香君也不管肖青璇的衣物還未完全脫下,就讓風晴把他未嘗過肉味的陽具磨蹭著肖青璇的菊穴口,本就有些癢的菊穴經過灼熱的陽具摩擦,倒是止了些癢意;只是肖青璇本已熄下去的慾火,又開始慢慢燃燒了。

風晴看著自己的陽具在肖青璇的菊穴口徘徊,心裡有說不出的感覺,想起過去自己只能趴著等別人的巨物入侵自己的菊道,怎能料想到有能夠玩弄女人菊穴的一天?混雜著各種情緒的火焰燒光了他的理智,不等肖青璇投降,便搶先頂開菊穴口,進入肖青璇體內。

「喔...啊...不...不要整個進來啊...太...太大...我...我受不住...」

由於風晴遇到的客人多數都精蟲上腦,不玩憐香惜玉那套,尤其喜歡臠童的慘叫聲,每回都是直接就進去了。

熬過陣痛期的風晴早已習慣,也忘記了肛交曾經給他的痛苦,只覺得肖青璇不斷蠕動的腸肉讓他的陽具萬分舒服,情不自禁的越發賣力起來。

李香君在旁邊倒是看的津津有味,風晴的作風對肖青璇而言稍嫌粗魯,卻正好合她的胃口,有了想將這個特別的少年調教的心思。

不過和之前一樣被晾在一旁,李香君多少有些不快,但眼尖的她很快發現床頭有根角先生,又想到了新的主意。

努力的肏著肖青璇屁眼的風晴,敏感的發現自己的屁眼好像被什麼東西碰著,忍不住回頭望了下,就看見李香君笑吟吟的把角先生在眼前晃了晃,又重新將其抵著風晴的屁眼。

「香君姐姐...」看著可愛的少年郎有些哀怨的盯著她瞧,李香君笑道:「你欺負我師姐,我也只好欺負回來了。還是說,你不願意讓我欺負。」

少年早在不知覺間對李香君有了淡淡的情愫,哪會拒絕於她?於是李香君先把高酋等人留在蜜穴的精液做潤滑,讓蜜穴含下一半的角先生後,開始客串風晴的恩客,將另一半的角先生頂進了風晴的腸道。

受到刺激的風晴,對著肖青璇的進攻便慢了下來。

肖青璇火辣辣的屁眼經過蹂躪後,腸肉軟了不少,原本只能帶來痛苦的陽具,也漸漸的帶來另類的快感,而動情的呻吟也混在了諸女的聲音之中,到這個時候,不論肖青璇的思想有多麼頑固,也只能回歸原始的本能,與諸女同流合污。

時間又過了數日,肖青璇終於決心要離開這個令她愛恨難明的淫窟。

巴利與高酋一干人等自然出來送行,還不忘刻意往她的屁股望去,讓肖青璇的面上染上了紅霞。

「我要走了,你們...可不要虧待我的姐妹。」

「嫂夫人何必急著走呢?雖然你現在只有屁眼能玩,我們還是能好好伺候你的嘛!」

高酋淫蕩的笑著,一邊伸出手摸往肖青璇的俏臀。

出乎意料之外,肖青璇既沒有躲開,也沒有打掉高酋的爪子,而是任憑輕薄。

男人的大手摸在自己的臀肉上時,肖青璇覺得自己的屁眼好像又敏感的縮了一下,一對眼眸不若以往清明,鋪了層迷離色彩;她略帶遺憾的說道:「青璇不走不行了!若是繼續待下去,我怕自己把持不住,毀了這個孩兒,還不如早日離開,好好回宮裡養胎。」

四德聞言則在一旁偷笑,吸引了眾人目光。

「你笑什麼?」

「我在想當今聖上如果知道她的老娘被其他男人輪過了菊花,那時的臉色不知會多麼精彩。」

聽到四德這麼說,眾人的臉色都有點古怪,肖青璇後悔當初跟他說了那些話,這奴才膽子越來越肥了。

跟風晴好過之後,肖青璇已經認了命,幾個男人雖對無法肏她的蜜穴而有所遺憾,不過很快便投入了調教屁眼的大業中。

在高酋的珍藏的藥物作用下,進度是一日千里,可眾人的計劃可沒那麼簡單;男人刻意讓肖青璇最重視的師傅寧雨昔與妹妹秦仙兒帶上雙頭龍,讓兩人輪番上陣肏肖青璇屁眼。

看著師傅與妹妹成為幫凶,用著假陽具肏著自己,肖青璇覺得倍加羞憤,卻又無法抵擋菊穴傳來的快感。

「青璇...嗚...羞死為師了!可是他們說如果我不這麼作,就不跟我切磋了,你要體諒我啊!」

「啊...姐姐被我干屁眼呢!讓人家想起跟三哥的第一次,也是從後邊來的,習慣就舒服了。」

其他人在旁邊享樂邊觀賞,幾個忍不住的,就對著肏著肖青璇的寧雨昔或秦仙兒突襲,將又熱又燙的陽具肏進她們空著的菊穴,而她們也配合的喊道:「啊...大雞巴...干進人家的屁眼了...嗚...好深...好厲害...好像頂到肚子了!」

這樣玩了一兩天,大夥又鼓搗出一個菊花日,規定在那天只能肏菊穴,而肖青璇卻只能被綁在旁邊的椅子上乾瞪眼,此時的她菊穴空蕩蕩的,連角先生都沒有,可原本緊縮的菊穴已經可以看出微綻的風情,只待採花客摘採了。

「啊...我...我受不了了,快...快來干青璇的屁眼啊!」

當粗大而真實的陽具進入了身體,肖青璇覺得有說不出的滿足,下體傳出的快感如此強烈,讓她分不出到底被肏的是不是菊穴。

可是男人怎會輕易放過她呢?充滿腥味的陽具貼近,讓閉眼感覺的肖青璇不得不張開眼睛,看著男人說出威脅的話語。

「都說女人有三個洞,青璇夫人應該知道怎麼做吧!如果不品簫也不打緊,不過就要請你再等等了。」

眾人看著肖青璇說著我吃的時候,就知道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