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陵城外三十里,迷蹤林。

密林內黑影憧憧,大樹聳立,夜色籠罩的樹木猶如一隻只恐怖巨獸,對著天空張牙舞爪。漆黑的天空,繁星點點,一輪彎月高掛空中。寒月清冷高傲地立於一旁,無辜的小星星們對著大地眨巴眨巴著眼睛。

樹林上空突然竄出一條人影,身法迅捷,他四下一顧,足尖一點樹梢,彈射而起,向林外飛竄而去,去如流星,疾似飛矢,手持的一把銀色長劍,疾行之下仿似一條銀色長蛇般,帶著亮麗的焰尾,穿林而過。

人影衣袂飛舞,飄飄若仙,後方卻突然想起一聲爆喝:「何方宵小,休走!」 黑影置若罔聞,依然前行如故。

後面喊話之人「哼」得一聲,「嗆」拔出腰間大刀,一刀斬出,數丈長的刀氣直追黑影背後。前方黑影驀然止步轉身,手中銀劍揮起一大片光幕,將攻擊的刀氣震散於無形。後面喊話之人趁機身形一竄,已到達對方身前道:「留下。」 黑影腳勾住樹枝,緩緩定住身形,面向對方,用一種怪聲怪語道:「閣下好大膽!」

持刀人打量著對方,見對方以黑巾蒙面,身罩斗篷,滿頭青絲,用金環隨意挽個髮髻,手中持一把約三尺,劍柄劍身通體銀色的長劍。對方身容盡皆遮掩,持刀人不明對方身份,看到那把長劍,驀然想起一個江湖傳言,問道:「閣下莫非是傳聞中的那位使得一手銀蛇劍法,卻沒人得見真容,外號赤煞狂魔的人士。」 黑影瞥了他一眼,見他穿一身白色勁裝,腳踩黑色長靴,身形魁梧高大,胸口袒露,露出黑毛,滿身肌肉如樹根突起虯結;下頜有黑須,濃眉大眼,古銅色的臉面上有兩道深深疤痕。手中持一把厚背大刀,刀刃雪白,刀身有惡獸浮雕。他用一種不男不女的聲調陰陽怪氣地道:「好眼力。赤煞狂魔正是本座綽號。若本座沒認錯,閣下想必是驚天幫大頭目轟雷刀金海陵吧。」

持刀人道:「不錯,正是海陵。敢問閣下為何會出現在此。」

黑影冷「哼」一聲,雙腳離開樹枝,落於地上,道:「難道這樹林是你驚天幫私有之地,別人來都來不得!」

轟雷刀金海陵也落地道:「明日本幫將連同其他各大幫會於此舉辦除魔大會,商議對付魔谷四鬼事宜,此事已經通傳武林同道,告知前後三日內莫入迷蹤林。」他戳指道:「閣下也是江湖人士,想必已經風聞,為何明知故犯,難道閣下是魔谷中人,來此做姦細。」

赤煞狂魔發出刺耳怪笑,道:「真是笑話,本座一向獨來獨往,何來姦細一說。還有這江湖上豈能有本座不能去不敢去的地方,區區驚天幫本座何懼之有。」 轟雷刀金海陵怒道:「狂妄!當海陵的面詆毀本幫,簡直目中無人,自大已極。常聽聞閣下劍法如何神妙犀利,海陵些微小技,要向閣下討教討教。」他手中大刀舞起一片匹練邊道,「姦細,海陵將你拿下,再行審問。」斬向赤煞狂魔。 赤煞狂魔冷「哼」道:「就憑你,還真是大言不慚。」揮劍上前迎擊。劍化銀蛇,將對方刀風匹練盡數擊散,身形一旋,道道弧光自手中發出。金海陵大喝一聲,大刀舞出一大片光幕,將對方攻勢盡皆擋下,然後挾光幕以泰山壓頂之勢攻向對方。

赤煞狂魔怪喝一聲,銀劍陡然發出一道巨大弧光,擊中光幕,「砰」「鐺」聲音連續大作,刀劍相交之處迸發閃亮銀星,兩人招數盡破,金海陵爆喝道:「噼空掌!」雄渾掌力,猛然擊出。赤煞狂魔收身急退,堪堪避過,身後大樹遭了殃,「轟」得一聲,枝葉紛飛,如摧枯拉朽倒下。

赤煞狂魔道:「看來閣下認定本座是姦細,要打個分曉。還有幫手麼,一起叫上。」

金海陵道:「不用,對付你海陵一人就夠。啊!開天闢地。」一道近十丈寬匹練橫掃對方而去。

赤煞狂魔道:「枯藤盤根!」銀劍幻化出一個個光圈,如風洞一般,對方籠罩而去,那十丈刀光漸漸被光圈耗損殆盡,金海陵刀式一變喝道:「旋風!」轟雷刀在他手中發出如龍捲風般的刀光,和對方的光圈對撞到一起,兩人被刀劍發出的狂風吹的衣袂飄飄,鬚髮狂舞。

赤煞狂魔怪笑道:「比風大麼!退!長虹貫日!」身化流星,銀劍舉頂,以一往無前之勢攻向對方,金海陵狂舞大刀,刀光越盛,阻止對方凌厲無匹的攻勢,奈何任他狂風猛烈,銀劍不受其惑,乘風破浪,勢如破竹般攻到他身前,金海陵立刻化攻為守,舞刀將自己周身防護得密不透風。

「砰」「鐺」一陣金鐵之聲,金海陵大唿一聲,腳步「蹬蹬蹬」向後一連退了七八步。赤煞狂魔藉助刀劍相交的力道,身子空中一個翻身,隨即欺身向前叱喝道:「倒掛金鐘。」無數光華如花團錦簇般,向對方兜頭擊下。

金海陵突然棄刀不用,大喝一聲:「出掌!」雙掌連續擊出,出現漫天掌影,將從上而下的攻擊盡數擊潰,甚至趁著對方身處空中無處借力,掌風險險擊中對方,雖未完全擊中,也被掌風邊緣擦到。

赤煞狂魔連續幾個後翻落地,剛剛激戰時被掌風邊緣擊中,此時渾然不以為意,顯然並未受傷,怪聲道:「好掌法,再來打過!」金海陵「哼」一聲轟雷刀舞起漫天匹練,對方銀劍化成一團光幕,兩者狠狠撞在一起,爆發出猛烈的強光。 兩人之間刀光閃爍,劍氣四射,匹練橫飛,銀虹飛舞,兩人騰挪閃躲間,舞動著艷麗的光華,形成一幕燦爛美麗的景致,令得天上的星月都失去光輝,黯然失色,戰鬥圈子周圍被破壞一片狼藉,所有樹木皆已成為粉塵碎屑,地面被刀光劍影炸得坑坑窪窪,不堪留足,證明那美麗景致表面下,是無盡的危機,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兩人你來我往鬥了了數十回合,都是勢均力敵,不分上下,赤煞狂魔怪聲道:「好!驚天幫大頭目果真有點實力,不可小覷,那本座就不得不使出全力了。」 金海陵道:「你還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好了,海陵全部接下。」

赤煞狂魔持劍在手,緩緩閉上眼睛,周身散發無形勁氣,衣衫無風自動,喝道:「銀蛇劍法!」手中劍以點成線,以線化面,最後凝成一條栩栩如生,張牙舞爪的銀色飛蛇。金海陵冷哼道:「閣下果然不愧使的銀蛇劍,竟然馭起蛇來了。」 赤煞狂魔聞言卻默默不語,專心於劍招上,金海陵卻得不到回答,喝道:「接招!」舞動起風車般大刀光,向對方席捲而去。赤煞狂魔驀然睜開眼睛,銀劍抖了一抖,似慢實快地舉到頭頂,然後繞身旋轉起來,一條銀蛇變成兩條,兩條再化為四條,如此反覆,周身不下百條銀光閃閃的長蛇。

金海陵大喝一聲:「給我碎!」風車猛噼而下,滿以為可以輕鬆擊潰這些銀蛇,甫一接觸便感覺對方力道奇大,震得他手臂發麻,而且銀蛇受創,凝聚不散,在對方操控之下,如影隨形的糾纏進攻,一時間眼前銀光亂閃,耳邊厲嘯頻頻,手上刀不停傳來大力,逼得他攻勢受阻,風車大的刀光被擊散於無形。

銀蛇趁機突破空隙,近身纏繞,弄得他左支右絀,節節敗退,不得不回刀自保,大喝一聲,大刀竟然在周身舞出一大片光幕,阻擋銀蛇的進攻。赤煞狂魔欺上前去,叱喝道:「蛇聚!破!」天空飛舞的銀蛇匯合一處,猛烈地向金海陵刀光罩衝殺而去,「轟」得一聲巨響,兩人站立的地方迸射出耀眼光芒,光芒四射,周圍「砰砰」炸裂聲不斷響起,將林中炸的煙塵四起。

煙塵中金海陵怒吼一聲倒飛而出,飛出老遠才在空中一個翻身落地,他衣衫破裂,滿面塵土,剛才一擊中吃了不小的虧,不過身上肌膚完好沒有受創,顯然剛才激烈碰撞中,毫髮無損,可見修為十分了得,他大笑道:「好招!不過海陵最擅長的並非刀法,而是掌法,你可別小瞧了海陵。」擲刀於地,道:「海陵就以這雙肉掌會會閣下的銀蛇劍法,以海陵多年苦修,定要將你打敗生擒。」一掌拍出。赤煞狂魔舞劍為蛇,冷笑道:「那你就試試。」

金海陵喝道:「吞天掌!」手掌發出強大的掌風捲起地上的砂石,形成十丈方圓的猛烈勁氣,驚濤拍岸般向對面奔涌而去,狂猛勁氣如同張開恐怖大嘴的惡獸般,擇人而噬。

赤煞狂魔小小的身體在強大攻勢面前顯得如此弱小,不堪一擊,他「哼」地一聲道:「落英繽紛!」銀劍一領,漫天銀蛇當空狂舞,迎頭痛擊,只見滿天銀蛇和恐怖勁氣糾纏成一團,力道相撞發出「轟隆」如雷鳴般的聲音。不時有銀蛇被擊飛,消弭無形,但是也把對方勁氣阻擋住,難以寸近。

金海陵仰頭狂吼道:「吸星聚月!給我散。」他兩手向旁一抓,身體突然猶如風洞一般,周圍勁氣灌體而入,狂吼著雙掌齊推而出,一股幾乎成為有形實質的勁氣向對方攻去,勁道之大令得方才還無往不利的銀蛇如遭大劫,紛紛被震散,消失於空氣中,赤煞狂魔驟然失去周遭勁氣護身,整個人暴露在對方勁氣之下,他現在失去防護,若是被擊中,恐怕非死即傷。

急切中也顧不得雅觀與否,為求自保,在身前舞起一團光幕,稍稍抵擋攻勢,隨即身子就地一滾,往旁一閃,避開了大部分勁氣,可余勁將他擊中,旋即身形橫掃著飛了出去,在地上連續滾了十數下方才止住。

赤煞狂魔拄劍站了起來,只見他髮髻散亂,滿頭髮絲披散下來,斗篷破裂,神情狼狽,哪裡還有先前瀟洒翩翩的風度。

赤煞狂魔仰天笑道:「好!不錯!不錯!」隨即話聲一轉,冰冷地道:「自本座行走江湖以來,還未吃過吃過今日如此大虧,金海陵,江湖上讓本座如此難堪的,你是第一人,今日本座若然不殺你,恐怕難以泄憤,納命來!」他本來是聲音怪異,難辨雌雄,此時也許是盛怒之下,聲音竟如女聲般脆耳,如銀鈴般動聽。

金海陵占了上風,志得意滿,見對方口出狂言,心潮澎湃,無暇他顧,喝道:「好,看看到底誰殺誰。活的姦細不要了,死的也行。」

赤煞狂魔揮動長劍喝道:「銀蛇!」被擊散的銀蛇又重新出現,滿空飛舞。金海陵冷笑道:「一群長蟲,不成氣候,閣下怕是黔驢技窮了吧。天羅地網!」掌風形成泰山壓頂之勢,狂攻而下。

赤煞狂魔冷冷看他一眼喝道:「銀蛇聚!凝!」所有飛舞的銀蛇聚合一處,然後互相纏繞擰動,最後結合在一起,形成一條巨大無比,身帶銀鱗的耀眼蟒蛇,銀色蟒蛇在他周身緩緩遊動,對金海陵虎視眈眈。

金海陵雷霆攻擊到達,喝道:「破!」赤煞狂魔大喝道:「飛龍在天!」銀蛇蟒蛇帶起狂猛的唿嘯,朝對方疾衝過去,頭撞,腰砸,尾甩,身體寸寸皆為武器,乘風破浪般突破掌力封鎖,搖頭擺尾間將對方攻勢擊潰於無形,然後銀色蟒蛇唿嘯一聲,巨大的蛇尾快若奔雷一般向金海陵迎頭抽下,金海陵喝道:「霸王舉鼎!」硬抗銀蛇一著攻擊。

銀蛇一擊不中沖天而起,接著一棵棵參天大樹被其連根拔起向金海陵砸下,一時間樹落如雨,銀蛇拖來了一顆足以遮星掩月的大石,飛到他頭頂將之扔下。金海陵連連怒吼,雙掌不停擊出,將襲來之物擊成粉碎,林中頓時碎屑狂舞,塵土漫天。

赤煞狂魔喝道:「神龍擺尾!」銀蛇一個盤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身軀在對方身邊圍了一個圈,旋即開始收緊。金海陵大叫道:「一條大長蟲還妄稱神龍,去死吧!」手掌發出實質般勁氣,擊在那滿布銀鱗的蛇身上。銀蛇身軀一盤,任對方掌力擊打,堅固無比,紋絲不動,赤煞狂魔冷冷注視著他喝道:「殺!」銀蛇厲嘯著,蛇首閃電擊中對方背部,蛇尾一擺在對方小腹留下一擊,然後搖頭擺尾,接下來金海陵也不知道挨了多少記攻擊,只打的他慘叫連連,狂吼怒叫,神情狂怒,左突右沖,無法脫困,銀蛇最後蛇尾一繞,已經將他全身緊緊勒住,讓他動彈不得。

赤煞狂魔道:「金海陵,任你掌法通天,也已為本座所擒,本座說了要殺你報今日之辱,受死吧!」銀劍舉起。

金海陵哈哈笑道:「想殺海陵,哪有那麼容易!」說完全身一陣泛紅,一股血紅的勁氣透體而出,纏繞著他的銀蛇突然「轟隆」一聲炸裂開來,寸寸斷裂,再也困不住他,他立即長嘯一聲,沖天飛起,落於十數丈外。銀蛇被他勁氣震碎,銀光亂閃,片刻後消失無蹤,

赤煞狂魔緩緩從剛才爆炸的煙塵中走出,冷冷道:「想不到閣下居然一心脫困,自爆真元,而此時已經元氣大傷,身手大不如前,閣下自問,以受傷之軀還能逃得過本座手掌心麼!」

金海陵笑道:「閣下劍法果真神妙,不過能逃一刻是一刻,下一刻的事情誰知道。」他突然滿面駭然驚叫道,「你的蒙面巾掉了…赤煞狂魔,你到底是男是女?」

赤煞狂魔聞言大驚,伸手一摸面頰,果然蒙面的黑巾已經在剛才的真氣爆炸中碎裂掉落,因為關心敵人,竟然未曾發覺,此時聞言冷冷反問道:「你說呢?」 金海陵目瞪口呆,只見對面的「他」細眉如上弦彎月,明眸如一泓秋水,瑤鼻如懸玉小巧玲瓏,櫻唇如桃花般粉嫩,薄薄唇瓣下隱約可見美白如玉的皓齒,瓜子型的白嫩臉頰因為激鬥染上一抹嫣紅,兩束瀑布般的青絲靜靜垂在臉頰兩旁,當真讓人看的心旌搖動,神魂顛倒,如此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堪稱人間絕色,絕世佳人,在破裂的斗篷下面是一襲雪白宮裝,雖未一睹全貌,也能看出此女體態婀娜,丰韻誘人。

金海陵道:「你是女子,是女子…」

赤煞狂魔攏了攏身上斗篷,昂然而立道:「不錯,江湖傳聞的本姑娘,正是女兒身。」

金海陵道:「海陵只知道閣下行蹤不定,來去如風,神龍見首不見尾,委實不知閣下身份有如此秘辛。」

赤煞狂魔板起俏臉道:「江湖險惡,本姑娘身份越保密越好。」

金海陵道:「若非今日湊巧,又恰好打鬥中弄破閣下面巾,只怕海陵要被蒙在鼓裡不知何年何月了,敢問姑娘芳名。」

赤煞狂魔冷冷道:” 芳名無可奉告,不過本姑娘隱匿身份之外,倒有’ 玲瓏玉劍’ 的稱號。”

金海陵道:” 是江湖傳說的劍法無人能出其右的玲瓏劍麼?失敬失敬,海陵聞名遐邇了。”

赤煞狂魔冷冷注視著他道:「教你窺破身份,說起來是本姑娘大意了。」 【正文中篇】

月影西邪,密林黑影更甚。

金海陵笑道:「若非如此,豈能能得知江湖一不為人知大秘密,還

是如此香艷秘事。」

玲瓏玉劍一撩髮絲,微微一笑道:「金頭目,你可知知道的秘密越多,死的越快。」

金海陵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一舉一動,只見眉目間風情萬種,嘆息道:「美,好美,海陵闖蕩江湖半生,也未曾見過此等傾世之姿。」

玲瓏玉劍掩嘴輕笑道:「多謝金頭目誇獎。」

金海陵道:「今日海陵方才發覺,江湖人外有人,絕色外更有絕色。」

玲瓏玉劍青蔥玉手捉住一束髮絲,放在手中把玩,用眼角餘光瞟著對方,唇間迸出出谷黃鶯般悅耳的聲音道:「不敢當,小女子庸脂俗粉,金頭目謬讚了。」 金海陵道:「以姑娘姿色,就算傳聞江湖中的十大美人來到姑娘身前,也不過是野雞遇鳳凰。」

玲瓏玉劍輕捊頰邊髮絲,袖子垂落,露出一截冰雕玉琢般的手臂地道:「金頭目,還請不要如此吹捧小女子,小女子自問當不起。」

金海陵道:「此話並非吹捧,而是海陵發自肺腑。試問有何人見到姑娘芳容仍能做到波瀾不驚,淡定從容。」

玲瓏玉劍微微笑道:「金頭目何以對小女子舌綻蓮花,媚詞如潮。」

金海陵道:「海陵實在情不自禁。」

玲瓏玉劍淡淡道:「金頭目這般神態,小女子見的多了。」

金海陵道:「看來姑娘自己也明白自己魅力驚人,艷冠天下。」

玲瓏玉劍道:「敢問金頭目一事。」

金海陵道:「姑娘請問。」

玲瓏玉劍道:「小女子經常行走江湖,見過的人多矣,為何至今沒人知曉小女子真正身份。」

金海陵道:「想必是姑娘精於喬裝,難以讓人發覺。」

玲瓏玉劍道:「那若是被發覺了,又當如何?」

金海陵道:「我看那人必死無疑。」

玲瓏玉劍冷笑道:「看來金頭目明白事理。」

金海陵道:「不敢。」

玲瓏玉劍俏臉上驀然籠罩一抹殺氣,喝道:「金頭目,如今你看過小女子真容,發現了本姑娘的秘密,為了保守秘密,恐怕本姑娘不適宜再讓你活在人世了。」 金海陵如夢初醒,靜靜思忖一會,緩緩道:「海陵有讓姑娘蒙塵在前,現有窺見秘密在後,海陵絕對有理由相信姑娘會殺了在下。」

玲瓏玉劍道:「本姑娘會下手乾脆,給你一個痛快。」說著舉劍欲刺。

金海陵眉目間閃動,顯然正在思忖,猛然揮手道:「等等,海陵有話說。」 玲瓏玉劍頓住身形,道:「你還有未盡心愿?」

金海陵心中念頭急轉,道:「想必以前發現姑娘秘密的,都被姑娘殺了。」 玲瓏玉劍道:「不錯!」

金海陵道∶「姑娘不怕被人知曉前來尋仇?」

玲瓏玉劍道∶「本姑娘何懼之有。」

金海陵道∶「海陵乃驚天幫自幫主下的頭號人物,若是死了,幫會必定傾全力為海陵復仇,而且除魔大會明日舉行在即,在這個關口上,海陵的死,必然引起大會裡的人滔天怒火,使得他們同仇敵愾,一心報復。如今這四周儘是本幫耳目,行跡想必已經敗露,姑娘仔細想想,殺了海陵的後果。」

玲瓏玉劍道∶「我們打了這麼久,要敗露也早敗露了。金頭目不用擔心死後的事情,還是關心眼前吧。」

金海陵長嘆道∶「我是為了姑娘好,姑娘卻一意孤行。」

玲瓏玉劍叱喝道:「廢話少說,遺言交代完了,就去死吧。」

金海陵道:「海陵負傷在身,自問不是姑娘對手,反抗徒增無益,還請動手吧。」他低眉順眼,眼裡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光芒。

玲瓏玉劍嬌喝一聲,身形竄出,滿頭青絲迎風而散,翩翩飛舞,銀劍帶起一熘光華刺向對方胸口要害。

金海陵不聞不動,恍若未覺。

玲瓏玉劍本是虛晃一招,試探一下,防著他反抗,此時只見劍尖已經距離對方要害近在咫尺,眼看就要得手,不禁招式用實。

就在她刺破對方衣衫的那一剎,金海陵突然有所動作,只見他右手不知何時已經握刀在手,長刀往上一撩,刀劍相交,她攻擊落了空,隨即爆喝一聲奮力將手中刀脫手擲出,擊打在對方銀劍上,玲瓏玉劍一個不察,手中劍被擊的一松,把握不住,向地上墜落,金海陵見機,飛起一腳把對方的銀劍踢得飛入高空,遠遠墜落不見。

玲瓏玉劍氣的柳眉倒豎怒道:「你…」

金海陵哈哈笑道:「海陵受傷無力,姑娘手持利器殺一個受傷無力反抗之人,也太說不過去了。」

玲瓏玉劍道∶「江湖紛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容不得心慈手軟。」

金海陵道∶「說的是,姑娘下次下手請再狠一點,海陵怕死的不透。」

玲瓏玉劍咬牙切齒,粉拳緊握道∶「金海陵你不但陰險狡詐,而且兼之口舌犀利,本姑娘失去寶劍,但要殺你只怕也不成問題。」

金海陵道∶「海陵身負重傷,姑娘失落寶劍,我們之間剛好扯平,如此打鬥才叫公平。」

玲瓏玉劍冷「哼」一聲,道:「本姑娘誓殺你!」嬌叱一聲,一掌攻出。 金海陵以掌回擊,雙掌相擊,「砰」得一聲,不分上下。兩人腳步一轉,手掌又紛紛擊出,滿天掌影,勁風唿唿,兩人勁道擊打在一起,互相碰撞,令得四周飛沙走石。玲瓏玉劍掌法威力大大不如其劍法,勁力無法凝聚成實質,只能發出一陣陣猛烈掌風。金海陵因為先前自爆真元,體內受創甚重,實力大打折扣,本來以掌法最為拿手,現在卻只能和對方拼個旗鼓相當。

玲瓏玉劍心中氣極,本來持劍在手,殺金海陵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卻不料被算計失去佩劍,不得已只好使用掌上功夫,滿以為對方殘傷之身,拿下他不是難事,誰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到最後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她秀眉顰起,心中思量,知道這樣下去恐怕對自己不利,嬌喝一聲,纖纖玉手發出強猛勁道逼退對方,旋即美好的身形一縱,脫出戰圈,向外飛去。

金海陵豈能不知她意欲何為,大笑道:「姑娘可是去尋找失落之寶劍,若是讓姑娘得逞,銀蛇劍法下,海陵死無全屍。」說完抓住旁邊一棵合抱大樹,運勁折斷,連枝帶葉向對方砸去喝道,「下來!」只見對方人在半空,身子靈巧一翻,避過攻擊,反而足尖在樹幹上一點,借力又騰身而起。

金海陵「哼」得一聲將大樹投出,直追對方而去。

玲瓏玉劍飛出十數丈,借力已經用盡,身形不禁在空中一滯,而這時發現對方投來的樹木已經攻到,其勢猛烈,力道奇大,只怕無法再借力,而攻勢兇猛,身無兵器,無法阻擋,急切里輕拍一掌,擊打在樹木上,只覺一陣大力將自己擊飛有十丈有餘,最後身法盡失,隨著樹木一齊向地面落下,勉強站穩。

金海陵大笑向前,見對方俏顏露出痛苦之色,捂胸嬌喘不已,顯然被勁氣所傷,秀美的青絲亂成一團,外面的斗篷快碎成布條了,較之先前慘狀而更加狼狽。金海陵眼睛放光,笑道∶「好落魄的美人,真是別有風味。」

玲瓏玉劍體內血氣翻騰,恨恨道∶「若今日殺不了你金海陵,本姑娘他日千倍萬倍報復於你。」

金海陵滿面紅光,其上兩道傷疤簡直紅得發亮,盯著對方柳條腰嘿嘿道∶「姑娘儘管來好了。」

玲瓏玉劍嬌叱道∶「看掌!」不等體內真氣平復,立即開始進攻。她不知道金海陵其實也是外強中乾,剛才擲出樹木那一下,將他的真元消耗甚多,若是肯稍作調息,只怕又是另外一番局面。

金海陵見對方攻到,瞟了對方美好身段一眼,舔了舔嘴巴,身子一側任其擊打在自己肩上,隨即狂吼一聲,虎臂一伸抱住對方細腰,一個猛虎下山,兩人一齊飛出幾丈遠,在地上滾了幾滾,隨後把對方壓在身下。

玲瓏玉劍驚唿一聲,喝道∶「閃開!」一掌拍中對方腰肋,對方身子應聲而開,她就地一滾,欲脫出對方攻擊範圍。

金海陵大喝∶「別跑!」身子向前一撲,將對方就地撲到,壓在身軀上,雙手插入泥土中,牢牢固定,不讓對方有逃脫的機會。

玲瓏玉劍掙了幾次,掙扎不開,靜靜下來,貌似開始積蓄力量。

金海陵近距離聞著對方身體的如蘭馨香,心動神搖,埋首對方發間深深吸了口氣迷醉道∶「妙!妙!」

玲瓏玉劍道∶「金海陵,你這是幹什麼?」

金海陵道∶「打鬥。」

玲瓏玉劍道∶「你我都是江湖上有身份的人,若是像地痞流氓一般,如此打鬥,豈非讓人不恥。」

金海陵道∶「這裡四下無人,有誰知曉。」

玲瓏玉劍蓄力完畢,嬌喝一聲,雙掌擊打地面,一股大力令得兩人身體彈起,離開地面,金海陵被她帶的拔地而起,兩人身形分開,脫離他的掌控,他似乎料到一般,如影隨形,在她將要逃脫之前,雙手前伸,一把捉住對方右腿,接著順勢而上,大手捏住對方宮裝下的翹臀,不肯放手。

玲瓏玉劍嬌弱驚唿,俏臉飛霞,又驚又怒道∶「你竟敢…你竟敢…」

金海陵眼睛亮了,看著近在咫尺的嬌軀,大嘴咧開,只差沒流口水了,笑道∶「好軟的身子。」

玲瓏玉劍道:「你要做什麼?」

金海陵道:「姑娘何必明知故問。」說著張嘴在對方翹臀親了一下,「好香!」 玲瓏玉劍大驚失色,又羞又怒道∶「你竟對我有意,你…」

金海陵道∶「世人見了姑娘,誰能沒有此意。」

玲瓏玉劍道∶「你非打鬥,而是為欺侮本姑娘而來。」

金海陵道∶「說對了。」接著嘴手並用,在對方腰部作亂。

玲瓏玉劍叫道∶「賊子去死!」抬掌拍向對方頭頂。

金海陵怪叫一聲,抱著她腰身一使勁,使她失去平衡,掌法亂套,隨即將她面朝上按倒在地,捉住她雙手,令她動彈不得。

玲瓏玉劍怒道∶「金海陵惡賊,放開本姑娘。」

金海陵自上而下看著對方,姣好的面容上有一團紅暈,眼中憤恨的目光簡直可以殺人,白色宮裝下的高聳胸脯,不住起伏。

金海陵道:「武功高強的玲瓏玉劍,是一位如此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 玲瓏玉劍叫道:「聽見沒有,放開本姑娘!」

金海陵道∶「若是放開如此人間絕色,那海陵真是蠢材,姑娘覺得在下是麼?」 玲瓏玉劍道∶「你是卑鄙小人,下賤淫賊!」

金海陵笑道∶「姑娘現在才知道已經晚了。」

玲瓏玉劍道:「淫賊!」

金海陵笑得刀疤飛舞,道:「姑娘,本淫賊要一親芳澤。」

玲瓏玉劍大唿道∶「你敢…」喊了半聲,對方湊下滿是鬍鬚的大嘴,封住她柔嫩的櫻唇,話語被堵了回去,作聲不得,只不停發出「唔唔」聲。

金海陵只覺對方唇中軟膩香滑,吐氣如蘭,大舌猛得一頂破開貝齒,糾纏對方的丁香小舌,品嘗津液。

玲瓏玉劍睜大一雙美眸,瞪著天空,拳頭緊握,難以置信。

許久許久,金海陵才放開了她,抬起頭咂了咂嘴,道∶「美!妙!」飽嘗對方唇舌美好,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

玲瓏玉劍不住咳嗽,側臉一旁,神情苦楚。

金海陵打量她道∶「姑娘穿這麼多衣服真是累贅,不如交由海陵為姑娘脫下。」將她雙手交由一隻手握住,騰出一隻手來,一把撕開她破碎的斗篷。露出下面一襲雪白宮裝。

玲瓏玉劍咳聲道:「金海陵…你…住手…」

金海陵注視著她衣服下鼓鼓的胸脯道∶「姑娘有如此驕傲的乳峰,真是讓人意外,就讓大爺來檢驗下堅實與否。」

玲瓏玉劍顫聲道∶「不要…」

金海陵撫上她傲人乳峰,只覺滿手軟滑,撫摸之下,乳房無法完全掌握,不由驚嘆道∶「好大!好大!姑娘的乳房真是堅實挺拔,難得一見啊。」

玲瓏玉劍身體被撫弄得輕輕顫慄,反抗無果,只得羞憤轉開臉,緊緊咬住櫻唇。

金海陵把對方乳房放手心上下左右地玩弄道∶「姑娘如此豪乳,讓人有種身在此山,不識真貌之感,在下可否借來一觀,也好一睹廬山真面目?」

玲瓏玉劍驚叫道:「啊!淫賊!放開我!」

金海陵嘿嘿笑道:「我想姑娘一定不會拒絕在下的。」大手抓住領口,用力一扯,胸口衣衫片片碎裂,不能蔽體,露出粉嫩脖頸,往下是如玉鎖骨,寒玉雙肩,一道粉紅抹胸,橫垣在傲人雙峰前。

金海陵道:「姑娘真是好美的肌膚,潔白無瑕。看我’ 分花拂柳’ !」雙掌插入抹胸下一扯,一對雪白的嫩乳顫顫巍巍暴露在眼底,讚嘆道:” 姑娘乳房滾圓碩大,奇峰聳立。如此美好大乳,想必還未曾遭人褻玩。如今就由本大爺嘗了鮮,試試我的’ 左右逢源’.” 說著捉住兩團美肉,放於掌心大力搓揉起來。 玲瓏玉劍發出難堪的呻吟,道:” 不要,惡賊你不可如此,放開我。” 努力想擺脫胸前熊手的糾纏,始終無果。

玲瓏玉劍乳房在金海陵手中搓圓搓扁,不僅白皙順滑,而且彈力十足,也許是把玩得夠了,金海陵雙手驀然往下,使出” 抽絲剝繭” ,幾下迅速褪下她白色的褻褲,讓她芳美的胴體一絲不掛盡收眼底。

妙齡少女玲瓏玉劍渾身潔白,細看之下無半點瑕疵,軀體玲瓏有致,乳圓臀肥,細細的小蠻腰幾乎一手可握,修長的雙腿,筆直挺立,雙腿併攏,中間無一絲縫隙。平坦的小腹下生著細密的黑髮,發間條理有致,毫不雜亂,並且形狀美好,顯然精心修飾過。

金海陵笑道:” 姑娘真是好秀美的身子,看我’ 一馬平川’.” 一張古銅色的

大臉盡埋於玲瓏玉劍平坦的小腹,不時伸出腥紅的舌頭來回舔舐,更甚於轉換陣地,抬起她的雙腿,發力掰開,道:” 尋幽探秘。” 探首到她胯下,著力親吻她大腿內側。

” 唔……” 玲瓏玉劍發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叫喊,在金海陵狂猛侵襲里,終於忍不住叫道:” 金海陵,你個禽獸……”

金海陵在她的丘壑之間流連忘返,大飽口舌之欲,又出奇招” 攀龍附鳳” ,抬高她的雙腿,舌頭順著腿內側一直舔到粉嫩玉足,如此往返,更甚將粉圓的腳趾逐個吞入口中不住吮咂,享受之際,口中含煳不清道:” 真是好鮮美的香肉,本大爺可是許久不曾碰到了,定然大快朵頤……就算是禽獸也無妨……” 一時響動著玲瓏玉劍的咒罵還有金海陵不住親吻的聲音。

半晌過去,金海陵停下享用,低頭打量她的身軀,玲瓏玉劍羞憤難當,眸子裡滿是怒焰,怒道:” 金海陵無恥之徒,放開我。”

金海陵道:” 姑娘別妄想了,繼續我們的好戲。白鶴展翅!” 雙手拿住她的腳腕,強行分開,將她雙腿間谷底盡收眼底。

玲瓏玉劍眼見他湊近自己下身芳秘處,心神大亂,慌忙道:” 金海陵不可,你不可如此……”

金海陵湊到她芳園前,只見小小的玉門關緊閉非常,留有一絲縫隙,其顏如玉,形狀美好,蚌頂微微凸起,玄珠未露,隆起的陰阜上,被毛髮覆蓋。金海陵道:” 真是鮮美的處女之屄,就讓大爺來初嘗滋味。橫掃千軍!” 伸出大舌頭往玉門關上舔了下去,上下左右掃蕩,來回不停地突襲。

” 啊” 玲瓏玉劍不住呻吟,不停掙扎,始終無法擺脫,在對方來來回回的攻勢里,驀然發現身體升起一股暖流。須臾過後,金海陵” 橫掃千軍” 招式使老,又轉換新招式,卻是讓玲瓏玉劍渾身大震,叫道:” 不!不要” 原來金海陵使出” 靈蛇入洞” ,” 游龍戲珠” ,舌頭陡然突破她關口的封鎖,鑽了進去,遍嘗香

泉的美好,並且來回攪動,令得春波暗流,泉水潺潺。” 不多時,金海陵享用夠了,大笑道:” 玲瓏玉劍,你不但使得一手好銀蛇劍法,還有一個幽香的美屄,甜潤緊緻,曲徑通幽,不過在本大爺的攻勢下,也只得春情勃發,無法接招,以’ 飛瀑流泉’ 還擊了。”

玲瓏玉劍只是不住地喘息。

金海陵道:” 翻雲覆雨。” 手上發力將她身體翻了個身,粉嫩的背嵴對著自己,接道:” 長江落日。” 不住在她粉背上親吻起來。

玲瓏玉劍背上肌膚光滑細膩,正中間之處紋著一支粉紅的水蓮花,金海陵的舌頭正在此處大肆肆虐,含煳道:” 此蓮花精美異常,姑娘紋此花紋,真是相得益彰,姑娘氣質正是有如清蓮一般,只是……” 金海陵接著親吻,未再多言,心中對這朵蓮花心中隱隱有一絲熟悉感,覺得似曾相識。

金海陵攻略之地很快轉為下身,捧住玲瓏玉劍渾圓的雪臀,不住啃齧,嘴中嗞咂有聲。玲瓏玉劍身軀前傾,奮力前爬,想要脫離掌控,被金海陵一次次抓回,猛然間一個” 青龍吸水” 埋首在她雙腿間,奮力耕耘她的芳園來。

玲瓏玉劍呻吟道:” 不要……放開,放開我……”

金海陵在她身後享受多時,直到她氣喘吁吁,香液橫流才將她放開,將她身形轉回,細細打量她的容顏,印證心中的疑惑,瞬即明白她的身份,又埋首於她的軟香肉體間,含煳道:” 玲瓏玉劍,你母親可是姓荊?”

玲瓏玉劍道:” 賊子,是又如何,是否怕了,快點放了我!”

金海陵嘿嘿地笑,將她身體牢牢制於地上,單手將身上衣物盡皆扯去,道:” 玲瓏玉劍,之前的打鬥中你落於下風,失手被擒,現在本大爺要和你另開戰場,若是在床戰之中你扳回一局,僥倖得勝,本大爺即刻放你歸去。”

玲瓏玉劍怒道:” 無恥賊子,本姑娘清白的身軀,你每碰一下都是褻瀆,倘若被你玷污,就算得勝也無濟於事。”

金海陵道:” 男女之事亦是戰場,有平分秋色的,有大獲全勝的,我想和姑娘好好較量較量。”

金海陵精赤著身體,偉岸的身軀肌肉虯結,胯下豎立著一根碩大的陽具,猩紅的龜頭,青筋凸起的棒身,垂吊著的兩顆巨大丸子。未經人事的玲瓏玉劍哪裡見過這等陣勢,心下大慌,知道重要關頭來臨,默默暗運真力,只盼趁機發出犀利一擊,得以脫困,玉手不覺間抓住了旁邊的一根枯枝。

金海陵搓揉了她嬌挺的玉乳一把,又看了看她的容顏,似乎確定什麼,然後目光下移,落在她嬌嫩芳園上,分開她的雙腿,將碩大龜頭抵在她的屄口,口中道:” 玲瓏玉劍,我的好女……本大爺進去了,享受銷魂一刻吧!” 下身往前一挺,龜頭瞬間突破玉門關闖了進去。

” 啊!” 玲瓏玉劍慘叫;道:” 不!這不是真的!不可以!”

窄小的少女玉屄吞下了大半支肉棒,其勢依舊在往裡挺進,不達末端不罷休。 少女掙扎,痛苦難忍道:” 啊!痛……漲……”

金海陵道:” 疼痛是正常的,每個女子初經人事都需要如此的。” 輕撫她的臉龐,道:” 我幫你從少女到婦女的轉化,你應該感謝我才是。”

玲瓏玉劍痛苦難當,顧不得反駁,只是拚命扭動下體,盼望能將那根令她厭惡無比,痛不欲生的物事擠出體外,只是在膣道肉壁不經意收縮里,似乎將對方的陽具擠壓得更緊,漸漸將陽具全部吸納到體內。

金海陵讚嘆道:” 好女……真是好美妙的屄,真教人銷魂無比,好,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大爺的床功,’ 陽關三疊’ !” 抱起玲瓏玉劍的身軀,挺身抽插。碩

大的陽具沒有顧及處子膣道方才經過開墾,也未曾想其內香液未及流出,就著破處的鮮血,大力抽插起來。血液漸漸塗滿棒身,窄小的屄口漸漸被撐大,垂吊的兩顆丸子不停拍打著玲瓏玉劍白皙的肉臀,汩汩的血絲順著溝渠緩緩留下,在渾圓臀上劃出一條艷麗絲線。

” 唔……” 玲瓏玉劍緊咬下唇,不時發出低沉的悶哼。掃視了一眼身上肆虐的金海陵,道:” 今日之仇,本姑娘他日必報。”

金海陵大笑道:” 我等著你,不過現在還是等我享受完了吧。”

約莫抽插數百下過去,金海陵道:” 縱橫睥睨。” 把她身體側臥,抬起一條腿,挺身飛快在她股間抽插不停。玲瓏玉劍並不掙扎,只是蹙眉忍受。金海陵待得招式使盡,又變換姿勢,將她攔腰抱在懷中,下體向上聳動,道:” 投桃報李。” 少女被他抱於懷中,巨大的陽具一刻不停地在玉屄中抽插。

過去許多時,金海陵轉換動作,將玲瓏玉劍放於地面,將她向上仰躺,大腿和身體交疊,然後將陽具對著芳園猛烈貫入,接著在裡面左右翻滾亂攪數下,然後身體後退,陽具盡數拔出,又是接著一下,道:” 你可知這是什麼招式麼?” 在下面的少女不堪承受,嬌弱唿喊道:” 太猛了……不要,不要如此!” 金海陵又將陽具捅入她的屄中,道:” 烏龍擺尾。” 如此反覆使用性技。 玲瓏玉劍呻吟道:” 嗯……不要攪了,要攪破了……啊好重……”

一番激戰過去,金海陵道:” 姑娘的嫩屄經過開墾,更加濕滑火熱,教人慾罷不能,本大爺再教你試試一招’ 排山倒海’.” 抬起腰身,不再憐香惜玉,將陽

具狠狠捅入她屄中,白嫩的玉戶和美臀被他衝撞得一顫一顫,金海陵形同打樁一般,” 彤彤彤” 在她身上一通狠插。玲瓏玉劍身軀巨震,嬌弱驚唿,道:” 不要,

當不起……當不起如此……”

” 彤啪” ,” 彤啪” ,” 彤啪” ,兩人身軀交戰間發出激烈聲響,金海陵有

如猛虎出閘,下身聳動不止,攻勢有如狂風暴雨一般,碩大陽具在玲瓏玉劍腿間美屄中一往無前,勢不可擋猛烈抽擊,次次全根而沒,記記沉穩有力。不多時,金海陵已經喘息連連,玲瓏玉劍竟然也還可勉強承受。金海陵喘息道:” 不錯,不錯,姑娘雖然初經風雨,不過能當大任,本大爺必將性技盡數用於你身上。” 驀然將她的身軀翻轉,讓她背對自己,陽具頂住她下身秘處,微微用力,擠了進去。

目光流轉間看到她紋的水蓮花,又想起她與自己的身份,心中涌動禁忌的快感,全身興奮難當,肏干更歡。

金海陵道:” 此招式有個名堂,喚作’ 日行千里’ ,姑娘,你我就縱情馳騁一番。” 擭住她柔滑的雪臀,下身在她身後” 噼里啪啦” 動作起來。 ” 唔……啊……” 玲瓏玉劍蹙眉齧唇,不住忍受,絲絲悅耳的呻吟從齒間溢出。

金海陵抽插二百餘回合,將她身軀按於地表,微微抬高挺翹的美臀,自上而下用力衝撞,道:” 現在教你第二式’ 水銀瀉地’.”

激戰良久,兩人都是氣喘吁吁,金海陵抱住玲瓏玉劍身軀,與其一同側臥於地,下身陽具從背後戳入她體內,道:” 為了節省氣力,我們試試’ 坐臥不寧’.”

玲瓏玉劍面色紅潮,身軀顫抖,在金海陵抽送里蜷起了嬌軀,任其肏弄,不多時身體似有不耐,搖動螓首,顫聲呻吟。

招式用盡,金海陵拉她起身,對上她如花的容顏,清亮的眸子已變得迷情。金海陵道:” 我教了你如許多招式,現在該你出招了,本大爺現在躺下,你坐於我身上,用小屄將我陽具納入,身軀上下聳動,明白了麼。”

玲瓏玉劍雙目輕閉,充耳不聞。金海陵冷哼一聲,執起她的玉體,重重落坐於自己身上,下身陽具深深頂入其體內,攬住她細細柳腰,掌上發力,她身軀不由自主上下聳動起來,如此,一具白皙的少女玉體,在一醜陋大漢身軀上不停地動作。

玲瓏玉劍拚命抗拒,無奈氣力盡失,只能任其施為,剛猛的陽物在體內火熱進出,長久的身體的鞭撻,此番終於承受不住,昂首嬌吟。

金海陵動作更猛,道:” 玲瓏玉劍,你可知這是什麼招式麼,此招喚作’ 玉女穿梭’.哈哈。” 朗聲大笑。

玲瓏玉劍無暇他顧,又是好一通抽干之後,終於禁不住身體弓起,不再完全要對方掌控,主動扭動身軀起來。

見此情景金海陵便放開了她,玲瓏玉劍不住嬌喘,口中喃喃道:” 不要……我受不了了,不能,不能這樣……啊……金海陵!我恨你!我必不放過你……” 伴隨著唿喊,身軀不自主猛烈動作起來,身體伏低,躺在金海陵身上,下身不停,蜜屄不停吞吐對方的碩大陽物。

金海陵笑道:” 不錯,很舒服,不愧是我調教出來的好女……居然能自己領悟’ 三環套月’.”

須臾過去,許是情慾宣洩完畢,玲瓏玉劍又癱軟如舊,抬起螓首時,目光已經清明,內中有怒焰燃燒,心中的憤怒無法言表。

金海陵道:” 玲瓏玉劍,你我的招式也用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本大爺的壓箱底功夫,名為’ 滴水之恩’ ,或許會教你痛不欲生,或許也會飄飄欲仙。”驀然起身將玲瓏玉劍的嬌軀壓於身下,手掌輕輕撫摸她粉嫩的面靨,道:” 姑娘,你自持身份尊崇,今日若然身軀受辱,兼并珠胎暗結,他日還有面目在江湖中行走麼?”

玲瓏玉劍又驚又怒,道:” 惡賊,你!你……” 言語間金海陵已經開始動作,陽物猛搗陰屄,全身肌肉虯結,汗漬橫流,血脈賁張,有如箭在弦上,蓄勢待發。 玲瓏玉劍大唿道:” 不,不要,惡賊,我定殺你!放開!放開我……” 任憑她厲聲叱喝,手足揮舞亦無濟於事,金海陵全身緊張到達極致,陽具的深入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狂猛,喘息道:” 玲瓏玉劍,本大爺即刻將陽精噴薄於你花心之中,或許機緣巧合,無法成孕,不過,依本大爺往日的戰果來看,似乎有很大的機會。哈哈!”

玲瓏玉劍翹起螓首,面頰已是香淚縱橫,知道事態無法逆轉,仍舊不屈不饒,只見得不遠處有一石塊,努力想拿到手中,以圖脫困。不過就在她努力之際,下一個瞬間她頓然心如死灰。隨著金海陵一聲怒吼,身上的金海陵身軀一陣陣顫抖,氣喘如牛,原本粗大的陽具又暴漲三分,瘋狂一般鑽入她身體深處。陽具下垂吊的兩顆紅丸迅速脹大收縮,緊貼陽具根部,把其中火熱的陽精一股股送達至陽具,經過龜頭有如山洪一般激射入玲瓏玉劍花房中,似乎還能聽到激流流瀉發出的”滋滋” 聲響。金海陵的身體連續抽搐了十餘下方才靜止,一波波的滾燙陽精在抽搐中盡數射入對方體內,任憑她如何叫喚,掙扎。

【正文下篇】

雲收雨散,金海陵喘息著躺在玲瓏玉劍身上,舌頭不住舔食著她臉上的淚珠汗珠,玲瓏玉劍只顧面目朝天,心寂若死。

過了半晌,金海陵拉她起身,目光流轉間又看到了她背上的水蓮花,突然笑道:” 好漂亮的蓮花,不知是誰替姑娘紋上去的呢?”

玲瓏玉劍冷漠無言。

金海陵道:” 這朵蓮花在下感覺甚為熟悉,似乎多年前也見過一模一樣的一朵,不過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他轉頭問道:” 玲瓏玉劍,你可是姓荊?” 玲瓏玉劍冷冷道:” 無恥賊子,少說廢話。”

金海陵道:” 在下不但知道姑娘姓荊,而且還知道姑娘芳名,名喚荊無雙,不知是否?”

玲瓏玉劍驚駭道:” 你……你為何會知道?”

金海陵攬住她的腰肢,道:” 我能知道姑娘的名字,那是因為我和你母親淵源甚深。”

玲瓏玉劍怒道:” 到底是什麼關係?”

金海陵道:” 如此說來話長了,姑娘是隨了你母親的姓,但無雙這個名字是我為你起的。”

玲瓏玉劍冷笑道:” 你起的?簡直大言不慚。”

金海陵道:” 以我和你母親的熟稔,如此小事,何足掛齒。”

玲瓏玉劍道:” 我娘品行高潔,豈能結識你這無恥之徒。”

金海陵道:” 姑娘,你今年芳齡幾何?”

玲瓏玉劍冷冷道:” 賊子,何必問!”

金海陵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姑娘今年十七,生辰是庚午日,沒錯吧。”

玲瓏玉劍驚駭不已,道:” 你……你為何會知道的?”

金海陵道:” 無雙,荊無雙,我知曉得遠遠不止這些。”

玲瓏玉劍道:” 就算你明晰本姑娘身世,但不代表你真的和我家中有甚淵源。”

金海陵嘆息道:” 無雙,不論你信與不信,不知不覺間我與你娘親分別已有十八年之久了。如今你業已長大成人,出落得楚楚動人。”

頓了一會,又道:” 荊無雙,想聽聽我和你母親結識的情景麼?”

玲瓏玉劍冷冷道:” 說。”

金海陵道:” 大約十八年前,我和你娘同在江湖漂泊,從初次見面到漸漸熟稔,後來她傾慕於我,心甘情願成為我的女人,魚水交融之後,她懷有身孕,我陪著她十個月後,生下一名女嬰,那時我一心漂泊,勢必無法與她們長聚,便讓這女嬰跟隨她姓,小名取作……”

玲瓏玉劍面容數變,還沒聽完怒喝道:” 住嘴,無恥賊子,奪去我的清白還不算,還在這裡編故事。不要再說了!”

金海陵道:” 荊無雙,你非信不可,我說的句句實言。其實你就是我的親生……”

” 不!” 玲瓏玉劍大唿,身形垂落,道:” 不,你騙我,騙我,你說的一個字我都不相信。”

金海陵道:” 你背上的水蓮花,其形其狀,和你母親的如出一轍,若非自己女兒,她為何如此,而且她也只和我有一個女兒。”

荊無雙螓首亂搖,叫道:” 我不信,不信!”

金海陵道:” 如果這些還不夠,你母親也沒有向你提及你父親姓甚名誰,不過她身邊有一塊玉牌,愛若珍寶,上面刻著一個’ 金’ 字,這件事你恐怕不會不知道吧?”

荊無雙渾身一震,口中不再言語,頹然環抱雙膝,落坐於地。

金海陵道:” 天可憐見,我們分別十七年之久,今日終於重逢了。” 手掌輕輕搭上她白嫩的雙肩。

荊無雙緩緩抬起螓首,目中火焰大熾,幾乎是從齒縫間迸出來的話語:” 你早知道了,你一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你為何……你為何要對我如此作為?” 金海陵道:” 雖然我早已明了你的身份,但是你我並無感情,況且十多年來你已經出落得絕美非常,是個人都會心動,教我遇見,又何以不能加以親近,縱享歡愉。”

荊無雙身軀因憤怒而輕輕顫抖,怒喝道:” 金海陵惡賊,天下無恥之人,以你為最,我要與你同歸於盡!” 說完化掌為爪,向金海陵攻了過去。

金海陵輕易接下她的招式,並將她牢牢制住,道:” 荊無雙,事已至此,你掙扎反抗都是徒勞的,還是乖乖就範聽我的話吧。”

荊無雙怒喝道:” 下賤賊子,你禽獸不如,我殺了你!”

金海陵身軀一撲,將她身軀按於地表,埋首在她發間,鼻子深深一嗅,陶醉道:” 香,真香,無雙,你是如此美艷動人,令得我又蠢蠢欲動,再來和我大戰三百回合吧。”

荊無雙痛不欲生,面上淚珠縱橫,泣聲道:” 不!為何我不能殺了你。我恨,恨……你殺了我吧……我求你,你殺了我吧……”

金海陵道:” 好姑娘,你風華正茂,還有大好年華,不可輕言生死。” 荊無雙道:” 你與我犯下如此禽獸不如,亂倫背德之事,我生不如死。” 金海陵道:” 你還未完全享受到男女之事的快樂,當你身體沉浸在愉悅中,被飛上雲端的快樂包圍時,這些就都不太重要了。” 說完低下頭,吻住了荊無雙紅潤的雙唇。

” 唔” 荊無雙抗議的嗚咽淹沒在唇齒之間,金海陵的大舌盡情挑逗著她的丁香小舌。唇齒輾轉間,荊無雙不甘受辱,牙關一合,驀然發起凌厲一擊。然而金海陵似乎早有防備,迅速放開了她的唇舌,荊無雙犀利一擊落了空,並未傷到他。 金海陵不以為意,只是伸指點了她臉頰下關麻穴,又吻住了她。荊無雙下頜麻木,再無法發出致命攻擊,任對方肆意取樂。

親得夠了,金海陵放開她的唇舌,改為褻玩她的一對美乳。荊無雙激吻過後,不住嬌喘,喘息道:” 不要!不要……你不可如此對我,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求你放了我吧……”

金海陵道:” 等我與你行完人倫大道,自當放你離去。” 將她胸前白皙的肉團放於掌心不斷搓揉,指尖不停挑撥她挺立的乳頭。好一番玩弄過後,金海陵又低下頭,張嘴將嫩紅的乳頭含在嘴中,不住吮咂。

荊無雙滿心憤怒,抗拒身體的感覺,然而胸前不時響起令她感覺羞恥的” 波波” 的親吻之聲,金海陵動作一久,敏感的身體不自主產生了反應,原本緊繃的嬌軀開始放鬆,螓首高昂,絲絲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從唇間溢出。

金海陵一邊在她胸前攻城略地,雙手不住在她嬌軀龍游蛇走,撫摸得她嬌喘吁吁。接著探首到她下身,分開雙腿,大舌不住舔弄大腿內側。

荊無雙呻吟道:” 不要,不要弄那裡……很難受……啊……不要……” 金海陵在她腿內側來回親吻舔弄,見得火候差不多,張開她的雙腿,讓她嬌嫩的花房暴露眼底,接著大嘴親了上去,唇舌交纏,吮咂有聲,並且舌頭不斷突破封鎖侵襲進去,翻江倒海。

” 嗚!” 荊無雙也不知是歡愉還是哭泣,發出一陣陣悲鳴,身軀止不住的顫抖。

荊無雙的蜜屄汁液橫流,不但有情慾勃發流出的蜜液,還有先前金海陵常汗淋漓留下的黏稠濃精。金海陵卻毫不在意,吮舔依舊,不少汁液順著他嘴角潺潺流下。

荊無雙哀聲道:” 不要,你不能親我那裡……求你了不要……嗚……啊……受不了了……”

金海陵用舌頭挑開她的肉唇,尋到她嫩屄頂端的玄珠,用舌尖靈活挑動起來。荊無雙身軀一陣陣抽搐,喘息道:” 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要碰那……我控制不住了……啊!……”

未曾理會荊無雙如何在他身下叫喚呻吟,良久過後,唇舌開始滑下溝壑,來到其下那一圈細密的皺褶。少女的菊園顯得窄小而緊緻,一道道皺褶整齊排列,粉嫩粉嫩的顏色,讓人心生褻玩之念。金海陵伸出舌頭試探著輕輕一點,換來荊無雙的哀叫,身軀不自主開始抗拒,雙腿發力想要閉緊。金海陵強行制止,又是好一番吮咂吻舔。

金海陵在荊無雙身上大飽手足之欲,接著提槍躍馬跨在她身上,下身肉棒已經是昂首向天,殺氣騰騰。

荊無雙見得此情景,知道先前的噩夢又要重演,喃喃道:” 不要,不要……”

金海陵已經開始將肉棒頂端的龜頭對準她下身肉屄,荊無雙驀然一聲尖叫:” 不要!你不可如此,放開我!放過我!”

金海陵道:” 別怕,這次不會再痛了,我會好好對你的,好好享受魚水之歡吧。”

荊無雙螓首亂搖,道:” 不可以,我們不能再這樣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父親……” 嬌艷的面頰落下兩行淚水,泣道:” 你我是父女關係,你之前已經做錯一次了,你不可再與我行這禽獸不如之事了。”

金海陵道:” 你說這是禽獸不如之事,不過在我看來倒是父女天倫,還有我的好女兒,你終於肯叫我父親了,為父可要好好疼疼你。”

金海陵將腥紅龜頭抵在她的洞口,輕輕研磨,甚至故意去挑逗她敏感的陰核,道:” 好女兒,先前那一次為父動作太快,未曾讓你體會父親男性之物進入你身體是何感覺,這次我會慢慢來,讓你好好體驗這滋味,看看父親的陽具會給你帶來何等快樂。” 說完又細細研磨一通,然後開始往她膣道中挺進。

碩大的龜頭漸漸陷入陰戶嬌嫩的美肉里,一分分的深入。荊無雙痛不欲生道:” 不要!你不是我父親,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

滿是青筋的肉棒一寸寸陷入少女柔嫩的膣道,金海陵能清晰感受到龜頭划過肉壁的感覺,當肉屄將半支肉棒包裹時,裡面的那種濕滑,溫軟,還有說不出的裹纏之感,直教人飄飄欲仙。金海陵的陽具每深入一點,荊無雙臉上的淚珠就多一分,待到他幾乎全根插入的時候,幾乎已經滿面淚痕,泣不成聲。金海陵最後身體用力一頂,陽具戳進去幾分,兩人的下體已經緊密相連。荊無雙” 啊” 地一聲低唿,粗長的肉棒正戳中她的花心,無法言喻的感覺從身體里升起。她知曉自己再一次被對方徹底占有,而且還是在知道兩人身份的情況下,深入體內的肉棒抵在花心上,在玷污了她的身子的同時,勢必將給她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 金海陵道:” 我的好女兒,你……你太緊了……父親快拔不出來了……” 頓了一下,嘆息道:” 唔,真是太緊窄了,舒服無比……再進去……進出都是如此困難……這才是真正的享受……唿,唿……”

荊無雙緊咬下唇,體內肆虐的肉棒,每次都要頂到她柔嫩的花心才罷休,並且還要研磨一番,陰戶里那種飽脹,酥麻,悸動的感覺,教她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只盼能忍受快到嘴邊的呻吟。

金海陵一邊肏干一邊留意她的神情,道:” 好女兒,父親乾得你舒服不舒服?”

荊無雙面頰憋得通紅,螓首亂搖。金海陵縱身一插,道:” 那就再猛點。”肉棒迅速插入膣道,龜頭在肉壁上幾乎帶起一熘火花,然後重重頂在花心軟肉上。 ” 啊!” 荊無雙脫口驚唿,這一聲有如打開閘門的洪水,再也按捺不住,婉轉嬌啼。

金海陵道:” 這就對了,痛快叫出來吧。” 一邊縱身抽插,一邊吻上了她的唇舌,任由她在自己身下嬌喘吁吁。

戰場進行得如火如荼,兩人都不住發出濃重的喘息,金海陵將她修長的雙腿架到肩上,” 啪啪啪” 向她身體里發起衝擊,荊無雙不住喘息,閉上的眼眸不時睜開,眸子裡已經滿是情慾的火光。金海陵在她身上好一陣奮力耕耘,荊無雙喘息越來越急,其間夾雜著絲絲若有若無的動人呻吟,緩緩從唇邊溢出,其聲盪人心弦。在某一刻,她開始昂起螓首,拋開顧忌,放聲呻吟。

金海陵喘息愈重,動作愈急,又好一番動作過去,急急道:” 好女兒,來抱抱。” 將荊無雙身軀抱於懷中,上下聳動。

荊無雙不斷呻吟:” 啊!啊……”

金海陵緊緊抱著她的嬌軀,身體瘋狂律動,讓她的肉屄將肉棒吞吐個不停。肉屄中不住潺潺流下汁液,順著他的肉棒下滑,潤濕了他的兩顆丸子,接著一滴一滴落於地表。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如雨的汗珠不斷交匯在一起,伴隨著淫液順滑而下。金海陵托著她的雪臀,不住上下動作,” 啪啪啪” ,兩人肉體撞擊發出不斷的聲響,肉棒在嫩屄中不住抽插,帶動汁液發出” 滋滋滋” 之聲。一陣過後,金海陵直立身子,將荊無雙身軀拋起然後落下,讓肉棒重重頂在花心裡,如此反覆,荊無雙發出一聲聲悶哼,隨著每一下猛烈撞擊,都有些許淫液飛濺而出,漸漸肉臀已經濡濕順滑。

” 唿,唿,唿……” 金海陵的大口喘息。

” 啊,啊,啊……” 荊無雙斷斷續續的呻吟。

” 啪!啪!啪!……” 身體激烈結合發出的聲響。

交合良久,也許是累了,金海陵急急將荊無雙放於地面,讓其背對自己,扶著陽具迫不及待進入她屄中,在她身後” 啪啪啪” 一通猛肏,接著低下頭親吻她的粉背。胯下垂吊的兩顆丸子甩來甩去,隨著身體的擺動拍打著荊無雙的肉屄,敏感的陰核甚至沒有逃過侵襲,隨著拍打漸漸凸起,承受著一波波的蹂躪。荊無雙屄中黏稠的愛液緩緩流出,經受激烈交合,漸漸生起白沫,蔓延了整個性器,慢慢開始沿著她白皙的大腿流下。

” 啊,啊!……” 荊無雙不斷呻吟。金海陵喘息道:” 寶貝,我的好女兒,我快忍不住了……唿……太爽了!太過癮了……” 肉棒的抽插更加瘋狂猛烈了,” 啪啪啪” 的聲音有如疾風驟雨一般響起。只見金海陵在她身後緊緊箍住她的肉臀,狀若瘋虎地肏干,口中大唿道:” 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出來了……啊!好女兒,出來了!……嗷……” 他的身軀僵直挺立,微微顫抖著,到達了快樂的巔峰。荊無雙一陣陣悶哼,金海陵的陽具幾乎是抵著她的花心盡情噴洒的,滾燙的陽精盡數灌入她的子宮中,澎湃的熱力令得她幾乎要叫出聲來,金海陵噴薄欲出那片刻的狂暴肏干,還歷歷在目,精關大開的瞬間陽具驀然的暴漲,都使得她驚心動魄。

兩人身形交疊,不住的喘息。荊無雙默默看著天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不過金海陵摟過她,想要溫存一番,被她憤然推開。

彎月西斜,天空似乎更加黑了,連星星也變得稀疏了不少。荊無雙看了片刻,體力稍復,翻身坐起,神情似乎變得痴了。

金海陵輕輕攬住她的雙肩,道:” 寶貝女兒,你太美了。”

荊無雙淡淡的應了一聲。

金海陵道:” 和女兒共處一宿,勝卻人生百年。只願能和你永不分離。” 荊無雙道:” 金海陵,你已經在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了,難道還不知足麼?”

金海陵道:” 以無雙你的美好,我只盼能永遠擁有。”

荊無雙變色道:” 如此說來,你還不肯放我離開?”

金海陵悠然道:” 我如何會捨得放我最寶貝的女兒離去,我只會羈絆你一生,讓你留在我身邊,好日日可以享用你的美好。”

荊無雙怒道:” 你休想,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教你得逞。” 說完轉身疾奔。 然而她內力未復,金海陵幾步就趕上了她,摟住她的細腰,道:” 好女兒,這是你無法反抗的命運,接受吧。”

荊無雙尖叫一聲,手舞足蹈拚命掙紮起來。金海陵本來還可勉強制止,最後抵擋不住,只得鉗制她的手腕,將她按倒於地面。荊無雙仍不肯罷休,狀若瘋狂,撕,扯,蹬,最後連牙齒都用上了,金海陵險險被她咬傷。

掙扎了一會,徒勞無功,荊無雙突然靜止了下來,滿是淚珠的雙眸痴痴地看著天幕,一言不發。

金海陵試探叫道:” 女兒,無雙?” 得不到回答。對上她的雙眸時,發現她眼中的靈氣正一分分消散,變得虛無,空洞,仿佛任何事,任何人再也不能引起她的興趣。

金海陵道:” 無雙,你現在是一時承受不了打擊,所以變得茫然,不過我相信只要時日一長,你定然會恢復的。” 輕輕扶她起身,拿了一件殘破的袍子披在她赤裸的嬌軀上。手指忍不住滑過她光滑的肌膚,道:” 你的美麗簡直教人慾罷不能,不過現在不行了,這是禁地,不可久待,我們儘快離開為上,你隨便蔽下體,去到別的地方再換上新的。”

荊無雙神情茫然,不言不動,似乎沒聽到他的話一般。

金海陵略略收拾一番,攬著她的腰,道:” 走吧。”

兩人方才走了幾步,荊無雙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神情一動,接著眸子裡閃過一絲光彩,嘴角閃過微不可查的笑意,輕啟朱唇道:” 父親,等等。”

金海陵驚異道:” 你……你叫我父親,女兒有何事?”

荊無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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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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