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寧雨昔選擇了騎馬,雖然會因此惹來路人較多的關注,至少不會在路上因高潮軟腳而出醜。
協助寧雨昔上馬後,安碧如在前頭牽著馬緩緩朝城門而去。
二女一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卻因為二女的出眾容顏而有了變化。
一者妖艷勾魂,一者清麗如仙,形象的對立卻更給人們震撼。
差別如此大的兩人,怎會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遊?怎不乘轎啊?」
路人甲向友人問道。
「哼!婦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拋頭露面,成何體統!」
一名學子正氣凜然的說道,然而那一雙賊眼卻是出賣了他的心思,讓旁人暗罵一聲假道學。
二八年華的少女則是眼裡閃著光,羨慕的說著:「要是我有她們一半漂亮就好了。」
別有用心的人則是試著打探二女的來歷,企圖擄人勒贖順便做些愉快的事,然而他們因為意淫而撐得半天高的帳篷,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頓時消了下來。
京城之中誰不知道林府的權勢,打他們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條。
路人的閒言閒語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安碧如不以為意,而寧雨昔卻不輕鬆。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時下體的秘密卻引動了她內心的羞澀,不安的低下頭要安碧如快些離開這裡。
安碧如促狹的看了她一眼,手裡微微一動,寧雨昔只覺身上微微一刺,頓時動彈不得;在她驚駭的眼裡,安碧如已運起輕功朝前遠去,竟是要將她棄之不顧。
突如其來的變化又引起了一陣喧然大波。
昔日在敵軍中來去縱橫,視生死於無物的寧雨昔,此刻卻是說不出的惶恐;毫無防備的被點了穴,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幾分鐘才能解,這段時間可是任人魚肉。
感受著周遭眾人的目光,無邊的恐懼淹上了心頭,身體肌肉輕輕一縮,卻引動緬鈴作怪,快感使寧雨昔眉頭輕蹙,忍不住一聲輕哼。
這一副美態讓旁觀的路人痴了,突如其來的安靜讓寧雨昔回過神來,想起自己竟然在無數陌生人的觀看下發浪,無地自容的她臉上染了紅暈,原先的恐懼被沖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則是羞澀,還帶有一點點的……興奮?寧雨昔不敢多想,感覺手腳終於能夠動作,毫不猶豫的一甩韁繩,揚長而去。
眾人隨著寧雨昔的離去又開始議論紛紛,一名士子不由嘆道:「古有西子捧心,我本不信世間真有如此美態,想不到今天終得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一旁常上青樓的中年商賈挺著大肚道:「什麼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動凡心!以我的經驗來看,剛剛那女子分明是發浪。」
士子聞言大怒:「不許你侮辱我的仙子!」
這一番的爭執寧仙子無緣得見,現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煩。
寧雨昔很糾結,當策馬狂奔時她便心知不妙,劇烈的震動使得陰道與菊穴的緬鈴開始不安分的衝撞著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陣暈眩,卻也知道不是停下來的時機,只有到無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顧城門衛兵的攔阻,寧雨昔終於到了郊外,然而無數次的高潮早已使她身子疲軟,再也無法使馬匹停下,只得軟聲哀求道:「馬兒……求求你快停……讓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
無法遏止的熱流穿過了內褲的防線,延著腿往下流,寧雨昔還未從解脫的快意回神,繼續奔跑的馬匹再度帶動緬鈴的刺激,高潮不斷的她終於暈了過去。
醒來的寧雨昔發現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間,鬆了口氣之餘又檢視下體,那條皮製的內褲還未被脫下,緬鈴依舊留在體內。
想到方才發生的事,寧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過火,卻也喜歡緬鈴帶給她的無限快感,卻不知這個罪魁禍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顧,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張紙,紙上儘是調笑的話語,並要寧雨昔晚上好好等著。
見著安碧如留下的字條,便知這個師妹一直藏在暗處看自己出醜,真是壞透了。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正想做些事來打發時間的寧雨昔,聽到遠方傳來叫喚聲,正是李香君前來找自己,現在這情況可不好見那小ㄚ頭,若是被她看出什麼,自己的臉可就丟光了。
打定主意的寧雨昔小心翼翼的跨過了窗戶,強忍著呻吟的衝動等香君離去,卻聽見開了門的李香君說道:「師傅不在啊!巴利我們回去吧!哎……」
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說道:「好香君,我們在這裡來一下吧!」
「哎,不行的,師傅回來怎麼辦?巴利你先忍著,我們回去再做吧!」
「沒關係的!就算你師傅看見了也不打緊,頂多罵你個幾句。再說你不覺得在這種場景做愛更刺激更好玩嗎?」
「……你可不能太久啊!」
聽到自己的徒兒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裡交歡,寧雨昔氣的想罵她幾句,但是想起自己身上的狀況,終究還是忍下了。
為顧忌寧雨昔的歸來以及速戰速決,香君二人只脫了一半褲子,沒有多少前戲就插入了。
隨著兩人交合的啪搭啪搭聲作響,寧雨昔的火氣已化作了陣陣的慾望,雙手鬼使神差的往下體摸去。
「林三……小賊……我好想你啊……」
想起同林三作愛的時光,寧雨昔不由動得更歡了,伴隨著她高亢的情緒,淫液再度淹滿了蜜穴,緩緩的流過緬鈴。
「巴利,你怎麼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頂到了……好強啊。」
「香君你也是,你的騷屄比以往都還會縮啊,擠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歡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邊擔心師傅突然回來,一邊又沉淪於恐懼而帶來的快感,說出的淫言浪語讓寧雨昔又罵又忌妒,越發懷念起男人的肉棒。
「好香君……我快到了……給我接著吧!」
心知已到極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記記重炮轟得李香君淫叫連連,在窗外偷聽的寧雨昔也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
三個人或在嘴上、或在心裡倒數著高潮的來臨,終於在巴利低聲一吼,濃而滾燙的精液灌進李香君的蜜穴時,相繼達到了快感的終點。
李香君慵懶的躺在巴利懷中,忽地驚唿道:「不好了!師傅的房間都是我們的味道,若是她回來不就知道了。」
巴利笑道:「沒關係的,你們不是有句話叫望梅止渴,你師傅那麼久沒男人,這味道不是剛好可以讓她解饞?」
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許你這樣說我師傅!」
巴利輕咬著李香君的耳朵,悄聲道:「你師傅早被我們偷偷上過了,那時你怎麼沒這麼護著她?」
李香君聞言大窘,自己可是出賣過師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離不開他們三個,哪會作出這樣欺師滅祖的事?再加上這次的算計,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於此,水霧漸漸朦上了眼眶,淚水正欲奪眶而出。
看著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樣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惡感,出於對她的憐惜與日後的大計,巴利好好的哄著李香君,直到她破涕為笑才鬆了一口氣。
等到二人離開後,寧雨昔才緩緩的從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間,聞著房內飄散的異味,寧雨昔一陣苦笑: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會讓自己更加想男人的肉棒啊!
晚上師妹來的話該怎麼辦?本想整理一下的寧雨昔,覺得身體有些疲累,畢竟今天高潮的次數太多了,偏偏聽了那麼一場活春宮又弄了一下,體力早已所剩無幾,決定小睡一下再來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著的寧雨昔邊告誡自己邊進入了夢鄉。
當寧雨昔再度醒來時,天色早已暗了下來,猛的起來的她又被緬鈴刺激的軟腳,想起上回香君給了自己一些薰香,寧雨昔從抽屜里尋了出來,直到香氣慢慢蓋過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鬆了一口氣。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來,進來的正是安碧如。
笑臉迎人的她聞著空氣里的香氣微微一愣,這不是巴利他們作愛時用來助興的催情迷香嗎?暗忖今天讓師姐上鉤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師姐和自己一樣承歡於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興奮。
「師姐,緬鈴可讓你滿意啊?」
寧雨昔惱她讓自己出醜,故作輕鬆的道:「還可以吧!這不算什麼!」
安碧如聞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師妹明日再來吧!」
寧雨昔的假面具頓時被拆了下來,別說緬鈴讓她行動不便,單是今日便不知泄了多少水,對於有潔壁的她是難以忍受的,只得低聲下氣的認錯。
看著安碧如將蜜穴里的緬鈴拉了出來,寧雨昔終於鬆了一口氣,然而看著被自己的淫水濕了一片的床單,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隨著菊穴的緬鈴也跟著被取出,寧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廁所的衝動,顧不得安碧如拿著沾著黃色春泥的緬鈴調笑著,低聲的說著:「師妹,我要出恭。」
安碧如愣了會兒,拉出了床底的洗腳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著寧雨昔。
寧雨昔被安碧如眯著的眼睹看得渾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為何意,只想趕快去茅房;然而當她一動作,安碧如便攔在她的身前,讓她無法出去。
這時就算寧雨昔再遲鈍,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這裡出恭。
「師姐你可以慢慢想,不過如果忍不住的話,那場面……喀喀!」
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寧雨昔。
寧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卻也知道沒有辦法,乖乖的蹲在洗腳盆上,括約肌一松,潰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還濺上了寧雨昔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快感讓她不顧一切,那一副神情彷佛不輸交歡時的愉悅。
可是安碧如怎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她拿著沾著寧雨昔黃泥的緬鈴到寧雨昔跟前,疑惑的問道:「師姐,這東西上面的味道怎麼跟你現在的味道那麼像?它跟你有甚麼關係?」
看著眼前明知故問的安碧如,寧雨昔恨不得衝上去打她的屁股,那麼多的壞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氣焰只怕她會變本加厲,讓自己更加丟臉。
上完廁所的寧雨昔眉頭一皺,身體的黏膩感讓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安碧如早已在浴室里備好熱水,兩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著眼中的肥皂,寧雨昔不由得慶幸,若沒有這東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著身旁的安碧如,一股惡作劇的念頭不可抑止的冒了出來。
當兩女都抹上一層肥皂後,寧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將自己身上有些泛黃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軀;當她得意的笑著時,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開始反擊,笑鬧的兩人彷佛又回到了毫無嫌隙的少女時代,純真無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寧雨昔的臥室,聞著空氣中仍有的些許臭味,不願敗壞興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議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陣清風走過樂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與姑娘的目瞪口呆下進了後院,心動無比的嫖客拉著老鴇問起剛才的兩位姑娘的過夜資,老鴇吱吱嗚嗚的說那兩位是幕後金主,是非賣品。
有些權勢的嫖客傲氣的問她們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們是她們的福氣的樣子。
「京城林家。」
「京城那麼多林家,到底是哪一家?」
「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過是普通百姓,我們家……」
正要吹噓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兒見著周遭氣氛有些不對,用一副看著死人的臉盯著自己,停下來想了想,臉上一陣慘白,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樂春院。
另一些還未誇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陣慶幸,還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了,誰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第一家,權勢和皇室緊緊結合,雷打不動。
想到這裡看著樂春院的態度便有所改變,嫖客們都收斂了張狂,然而先前的絕色身影讓他們的火氣越發炙熱,紛紛要求過夜求歡,讓老鴇是笑不攏嘴。
話說二女進了後院,推開一間空置的房門進入後,先點了幾根燭火,便開始擁吻了起來,安碧如還特意點了薰香調節氣氛,寧雨昔不疑有他,聞著飄逸開來的香味,覺得自己又變得更加精神而亢奮。
脫光身體的寧雨昔早已準備好,依舊酥麻的兩處穴兒一張一合,渴望吞吐著能令它們止癢的東西;於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寧雨昔互相以大腿磨蹭著陰戶,手裡拿著雙頭角先生,眼裡則是濃濃的慾望。
正當二女蓄勢待發時,一條身影跌跌撞撞的開了門沖了進來,三人互相對視,一時無語。
「滾出去!」
二女聯手掌風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內飛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二女功力精湛,此人並未受到太大的傷害,只是當他欲站起時,強烈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時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著他。
「是你!」
看清楚來人的寧雨昔有些意外,臉色更加的冰冷:「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人訕訕的笑著,赫然便是巴利,他一臉尷尬地回答:「師傅您好,其實我今天下午和香君分開後,就一直找不著她,正巧在街上看見了您和師叔,本想問您倆有沒有見著香君,誰知您倆實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問了許多人才尋了上來,想不到……真是對不住。」
解釋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卻偷偷鑑賞著寧雨昔的小腳,二女都裝作沒察覺,但又不約而同的想起了林三這個猥瑣的相公。
『哎!香君這ㄚ頭怎都不讓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內交歡便算了,竟然又搞失蹤,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寧雨昔想起下午時的情景,惡狠狠地看著巴利,沒好氣地回道:「我沒見著香君,想你師叔也是沒見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給我說出去,走吧!」
巴利乖巧的應了一聲,轉過頭正要離去,隨即又似想起了什麼,回頭問道:「師傅!這樂春院可是大華的交際所?我一進來就有人問我有沒有相熟的姑娘,我想我是來找您的,所以報了您的名字,結果那人說這裡沒有這位姑娘,可是我明明見到您進來啊!難道您沒有先作登記?下次您可要先留個名,我或香君有事找您的時候比較方便。」
寧雨昔看著巴利,她的心緒已經很久沒這麼亂了,嘴角硬生生地擠出了一個字:「滾!」
看著冷若冰霜的寧雨昔被自己攪得咬牙切齒,巴利心中暗笑,其實他哪不知道樂春院是幹啥的,只是看著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不然憑他和郝大主僕三人哪須繞著彎不讓寧雨昔察覺被輪姦的事實,只不過是少年心性起,要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淪罷了。
『不過要不要加快腳步呢?進度似乎慢了些啊!』巴利一邊想著,一邊慢慢的離開了。
安碧如看著氣得七竅生煙的寧雨昔,心裡一陣好笑,開口安撫道:「師姐你彆氣了,咱們進屋吧,我幫你消氣!」
寧雨昔點點頭,轉身進了屋,正要說話時,只覺一陣清風拂過,隨即渾身動彈不得,卻是被人施了暗手,點了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隨之褪去。
「師妹你幹甚麼?」
「喀喀!師姐,我突然覺得有些內急,可是我又怕你跑了,這樣我會很無聊的……你不要這樣看我嘛,我可是會害羞的。」
裝純的安碧如一邊說著,一邊用黑布把寧雨昔帶著怒火的眼睛蒙上,又不知從哪拿出一條繩子利落地將寧雨昔五花大綁,還不忘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將裡邊的東西倒在手上,仔細地在寧雨昔的身上抹了起來。
耳垂、脖子、乳房,寧雨昔感覺安碧如的一雙玉手緩緩地滑過身上的每個部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讓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隨即嬌羞的咬住了下唇,心裡暗罵道:『還說內急,怎還有時間搞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安碧如讓寧雨昔趴睡在床上,又幫她蓋上了被子,笑道:「好師姐,剛剛幫你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幫你消去怒火,你可要乖乖等我回來喔!」
寧雨昔冷哼了一聲,不過安碧如毫不在意地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寧雨昔覺得有些不對了,原來身上的冰涼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燥熱,所有的敏感地帶都起了一陣麻癢感,尤其是陰道和菊穴更為強烈。
安碧如說的不錯,此刻寧雨昔的怒火確實消失了,然而強烈的慾火卻帶給她更大的困擾,偏偏此刻的她無法動彈,只能咬牙苦撐著。
「安碧如,我真的會被你害死!唉唷,好癢啊,救命啊!」
原本還挺克制的呻吟漸漸的變大,連帶著窗外的貓兒也跟著叫了起來,在一旁藏著和安碧如商議下一步的巴利終於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著他去了;不過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並讓他灑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會不清醒,認不出自己未過門的妻子的師傅挺正常,以至於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亂性嘛!打點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寧雨昔說了一聲抱歉,又說服自己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事,接著便歡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們了。
咯啦一聲,聞得門被打開的聲音,寧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來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正想好好發一下脾氣,卻被意料之外的聲音嚇得魂飛魄散。
「哪來發情的小貓咪……嗝……讓爺好好疼一下!」
腳步慢慢地往床頭靠近,身處敵陣可面不改色的寧雨昔終於慌了,她已從聲音里知曉來者,便是先前才離開的巴利。
被子被拉開,寧雨昔感覺到男人的目光正掃視著自己的身軀,羞愧地想著:『為什麼他會在這?』似乎看穿寧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顧自地說道:「今天爺兒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婦,喝酒又被貓吵得不得安寧,好奇地過來一看,竟然就有個白白凈凈的屁股等著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勞我今天尋妻的辛勞?」
雙眼不能視物的寧雨昔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一隻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願被巴利識破身分,而點穴的效果還沒過,只得以細弱如蚊的聲音道:「這位先生,奴家為奸人所害,還請先生解開我身上繩索,日後必有重謝。」
巴利心想寧雨昔應該認出了自己,不過仍不想讓自己知道她的身分,於是故意問:「原來如此!可嘆我還以為有艷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寧雨昔一時之間吱嗚了起來,從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誨,讓她不擅也不屑說謊,然而此時既不願讓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又無法實時做出反應,暗道一聲糟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家救你又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我看你一定有問題,像你這種人就該被好好的教訓!」
寧雨昔不知將要有怎樣的遭遇,心中一陣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大手擊打著;本該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卻讓寧雨昔身體的騷癢得到了緩解,發出的聲音並非痛楚而是因為愉悅,加上和繩索間的摩擦,讓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道的清泉。
看著女人發情的樣子,巴利也不再打了,緩緩趴在寧雨昔柔滑的身軀上,輕咬著她的耳垂並說道:「你可真騷啊,連我打你屁股你都那麼興奮,難道是特別喜歡別人虐待?」
「我……我沒有!」
才稍緩身上的騷癢感,便聽到巴利這樣評論她,寧雨昔怎能承認?聽見身下的美人拒絕承認,巴利一手摸著她的乳頭,另一手摸著陰核,隨即毫不留情地用力捏了下去;寧雨昔被劇烈的疼痛刺激的慘叫了一聲,卻也真的生出了一種別樣的快感。
自從情歸林三後,林三愛她憐她,在床笫之事從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男人對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異於往常的興奮,難道她真的喜歡人家虐待?『不是,不是的,這是因為師妹塗的藥的關係,我會這樣是因為藥。』寧雨昔在心中不斷告誡自己。
此時的巴利離開了寧雨昔的身體,專心用手指攻擊著她的蜜穴,寧雨昔緊咬著牙不發出聲,卻管不住漏出去的氣音。
巴利見著寧雨昔的苦忍的樣子一陣好笑,刻意將她翻過身正對自己,卻也不把她眼上的黑布給拿下,帶著酒氣的嘴舔上了耳垂,舌頭順著脖子緩緩而下,接著吻上那毫不設防的香唇。
被突襲的寧雨昔一陣暈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給吻了,突如其來的震撼讓她忘記抵抗,任憑男人的舌頭在香唇里任意妄為,而身體的本能促使她的丁香也跟入侵者交纏起來,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體對慾望的渴求卻是更加強烈了。
「吻技挺不錯的嘛!讓大爺的興致都高起來了,給你獎勵!」
說罷的巴利將寧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勢舔起了外陰,更趁寧雨昔開口呻吟時,將早已勃起的陽具整根插入了寧雨昔的嘴裡,直抵食道。
強烈的乾嘔感讓寧雨昔一陣噁心,她雖然也曾為林三口交過,但林三不會勉強她,如今被巴利這般深入喉嚨的強插著,偏偏被封住功力無法抵抗,讓她憋屈的想咬掉嘴裡的禍根,可心中這時又滑過香君的臉,只得暗嘆一聲,乖乖地承受陽具的蹂躪。
相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於上回的迷奸,這回寧仙子的意識可是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個穴里都爆滿精液。
思及於此的巴利一手摳挖著菊穴,又用嘴舔舐著陰核,讓因為淫藥而變得敏感的寧雨昔哼聲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潤滑了兩處小穴,而此時巴利又調笑道:「小妞,你的穴兒已經又濕又滑,叫大爺我快把陽具放進去呢!」
聽見巴利竟還打自己蜜穴和後庭的主意,寧雨昔急欲抗議,卻忘了嘴裡還含著陽具,喉頭一縮,讓本已到底的龜頭又進了幾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巴利打了個哆嗩,正想把陽具拔出重整旗鼓時,卻在拔出時被嘴裡的吸力刺激,頓時精關一松,一泡濃精就這樣灑在寧雨昔的臉上,還有一些則留在嘴裡。
當寧雨昔想把嘴裡殘存的精液吐出時,冷不防被嗚住了口,男人的另一隻手順著喉部往下壓,讓她不得不將精液咽下。
見得一向對他不假辭色的美人兒師傅吞下了自己的精液,巴利得意萬分,原本射精後有些疲軟的陰莖又恢復了些,一邊舔著寧仙子的耳垂一邊問道:「美人兒,你如今嫁人了嗎?」
回神的寧雨昔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過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婦,我可還未送彩禮呢!」
巴利眉頭一皺,隨即又像想到甚麼似的說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貴,再加上綠色,就更貼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時的寧雨昔還以為巴利肯放過她,心想已躲過一劫,滿口答應,正當鬆一口氣時,一個灼熱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陰道口,在還來不及反應下,硬生生的插了進去。
「呀!」
雖然雙眼不能視物,可憑多次和林三的歡好,寧雨昔怎能不知插進自己身子的便是男人的陽具?只是她心裡雖然抗拒,被淫藥及安碧如一天的調教之下,身體很誠實來到了一個小高潮。
「你……你不講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婦彩禮……怎麼又……嗯……強姦我……」
仍保持一絲清明的寧雨昔據理力爭著。
見著美人在自己的肉棒下竟還如此清醒,巴利保持著下身的動作,又將身軀緊貼著寧雨昔,在她耳邊說道:「我的地方有一種稱唿,如果妻子跟別的男人歡好,這個丈夫就是戴綠帽。剛剛我可問過你的意見,你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強姦,而是和姦。」
說著不待寧雨昔分辯,胯下巨龍便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春水不絕的自兩人的交合處緩緩流出,原先塗抹在寧雨昔身上的淫藥隨著汗水和身軀的摩擦發揮了效用,被黑布遮掩了視覺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銳,身上傳來的快感使她漸漸迷失,只是僅存的理智和尊嚴讓她緊咬雙唇不發出聲。
嫣紅的臉頰、漸熱的體溫和硬挺的乳尖,無不說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極樂之境,偏偏就在此時,巴利便將肉棒拔了出來。
原先蜜穴的充實感瞬間變的空虛,巨大的落差讓寧雨昔忘記了被姦淫的事實,輕聲吐出疑問:「為什麼?」
只聽得巴利說道:「都說了我們是在和姦,可是你可沒那麼配合啊!又不叫又不主動挺腰,多無趣啊!算了,不做了。」
聽得巴利罷戰,寧雨昔空虛之餘又有些慶幸,還未開口說些甚麼,又感覺到炙熱的陽具正在蜜穴外摩擦著陰核,讓她本已消下去的慾望又被點燃,因為剛嘗試過肉棒的滋味,這種吊著的感覺顯得特別的難受。
此時的巴利又開始了惡魔的誘惑,對著寧雨昔說:「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啊?要我繼續和你歡好也不是不行,把我當作你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進去。」
頓了頓又說:「不過這次我可要射在你體內,讓你懷我的種。」
本已快要答應的寧雨昔聽見巴利的要求,又開始遲疑了。
此刻陰錯陽差和自己徒兒的未婚夫歡好已是心中有愧,雖說巴利不知道自己的面貌,自己體質也較不易受孕,不過若真的懷了巴利的種,日後東窗事發也不好交代。
想起人在異鄉的林三,寧雨昔暗自嘆了口氣,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會遭逢此難?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安碧如,寧雨昔倒是希望她不會出現,若是讓她看見自己被別的男人侵犯,場面可更加亂了,畢竟巴利仍是香君的未婚夫,現下是殺不得,殺了也不好向香君解釋。
見得寧雨昔似有所思的樣子,為免夜長夢多的巴利又將陽具送回了寧雨昔的嫩屄,這回他大開大闔,狂抽猛插,讓寧雨昔再次被肉慾所召喚,只是這次寧仙子在無法掩住自己的聲音,動情的仙音開始繚繞在兩人的耳邊。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人家……人家有夫君的……別插了……喔……」
聽見美人終於開始發出淫悅的的叫聲,興奮不已的巴利覺得自己的陽具似乎又漲了一漲,寧仙子原先狹小的蜜穴經過一次次的開墾,越發歡迎陽具的進入,陰腔里的肉芽勾的巴利舒爽不已,自己這個美人師傅果然是人間尤物。
將寧雨昔上身一提,巴利開始吸吮起寧雨昔的乳頭,並順勢解開了綁在寧雨昔身上的繩索,美人的一雙玉手本能地摟向身前的男人,緊貼的身軀沒了繩索的隔閡,更能感覺到彼此身上的熱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對方索吻。
感覺到巴利不同於林三的吻技,寧雨昔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傳來的充實感,讓她再次認識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歡好,忽爾想起自己當時掙脫玉德仙坊和師徒束縛,委身林三的解脫感;如今和林三的夫妻關係又成了束縛,如果這次不管不顧,跟隨慾望的指引,解脫束縛的感覺是否又會再臨呢?
巴利躺回床上,讓寧雨昔騎坐在他身上,卻再次將肉棒離開了寧雨昔,說道:「現在的你可是自由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你的選擇呢?」
『罷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誰,就學男人來個一夜風流吧!小賊、香君,就原諒我這次吧!』說服自己的寧雨昔掰開濕露的淫穴,小聲地說著:「求夫君可憐妾身,將你的……給妾身吧!」
巴利暗喜,看來寧雨昔已經完全墮落了,不過也是因為她以為自己不知道她是誰的關係,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沒那麼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寧雨昔說清楚些、淫蕩些。
「可是,妾身害羞嘛!」
寧雨昔嬌羞的說。
「不然將你眼上的黑布拿下讓我瞧瞧你的真面目!」
巴利故意道。
寧雨昔聞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別!夫君不覺得這樣比較有情趣嘛!我說還不成嘛!」
寧雨昔邊回憶起安碧如和林三教她,她卻一直不敢說出的淫言浪語,邊說道:「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雞巴操我的屄!」
第一次用這樣粗俗的詞語,讓寧雨昔羞愧的同時又有些興奮,她總算體會到為什麼安碧如說這些話時,林三總會特別興奮。
聽見一向對自己不假辭色的寧雨昔說出這些粗俗的求歡字眼,巴利爽在心裡,卻故作深沉的說:「還可以!不過你要記得,你在床上就是個婊子,你表現的越好,叫的越歡,爺就會更加用心的干你,否則的話……哼哼……」
只求一夜歡愉的寧雨昔也不在乎了,將巴利的雞巴納入體內,自動自發的動作了起來,一邊不忘淫叫:「喔……大雞巴……乾得……奴家……不……是婊子……好舒服……爽……爽啊!」
巴利雙手扶著寧雨昔的細腰,抬頭看著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軀,得意地想著:『娶到美嬌娘沒啥了不起,乾得別人的老婆投懷送抱才有樂趣。』「你這蕩婦倒會享受,說說我和你那姦夫誰的功夫比較厲害啊!」
寧雨昔聽得巴利竟然稱林三是姦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話。
見得寧雨昔不說話,巴利冷笑,讓她趴在床上,怒挺的雞巴對著粉嫩的菊花頂了進去,劇烈的疼痛讓寧雨昔慘叫一聲,兩隻手往後欲抵擋男人的入侵,卻被巴利緊捉著交迭於背上,動彈不得,隨後便是更加猛烈的入侵。
「別……別插了……痛……好痛啊!」
過往林三走她後門時,哪會如同巴利般不知憐香惜玉,這種疼痛甚至過於初夜,讓寧雨昔直欲暈過去。
「還挺緊啊!看來你那姦夫不是沒好好光顧你的後庭,就是他雞巴太小沒有把你的後門撐大,既然你那麼喜歡和他偷情,我就幫他開墾開墾,不過怕是開過後你會嫌他進來沒感覺,哭著求我干你菊花呢!」
此時的寧雨昔無力的趴在床上,淚水早已浸濕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掛著的溪流說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將失神之際,原先後庭里的肉棒重往蜜穴插去,重新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卻是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
「這樣就不行了?讓我幫你打打氣吧!」
說罷的巴利又開始用手掌拍打寧雨昔白皙的屁股,配合著菊穴火辣的疼痛和蜜穴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別樣的滋味,寧雨昔覺得自己的淫水已然潰堤,淹成一片水鄉澤國。
「夫君的手段厲害吧!你說說,我和你的姦夫哪一個厲害?」
寧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說:「夫君厲害!」
「那你以後是要給你姦夫干還是夫君干啊?」
「當然是……」
寧雨昔話未畢,就聽見巴利哼了一聲,只得乖乖地說:「當然是夫君。」
巴利聞言大樂,笑道:「很好,現在夫君要再干你的菊花,可好?」
寧雨昔聽見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後路,一臉慘白,顫抖地說不出話。
巴利眉頭一皺:「怎麼?不願意?」
寧雨昔慌忙的道:「不……怎麼會……只是希望夫君多憐惜妾身……別太粗魯。」
巴利聞言一笑,讓你吃過苦頭,接下來再讓你嘗嘗甜頭,怕是你以後再難忘今日滋味。
這回的巴利溫柔許多,只進入了一半,雙手則在寧雨昔身上撫摸,或陰戶、或陰核、或陰道、或乳房,並用舌頭舔舐著白嫩的背部,還溫言問著寧雨昔的感受。
受到諸多手段對待的寧雨昔,終於找回了肛交的快感,開始淫叫起來:「夫君的……大雞巴……插的雨昔的菊穴好痛……可是現在……嗯……又麻……又癢的……好舒服啊!」
寧雨昔在巴利連番的手段下,忘了現下的處境,連自己名字都喊了出來,可見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這點的巴利在寧雨昔的菊穴中又進出了幾回,便再次將寧雨昔翻回正面,並悄悄地去下了寧雨昔遮眼的黑布,將寧雨昔的身軀折成ㄑ字形,重新干起了寧雨昔的小穴。
渾然不覺的寧雨昔再次和巴利吻了起來,巴利離開她的唇後說道:「婊子,看我的肉棒怎麼干你的騷屄!」
睜眼的寧雨昔看著巴利粗長的白色肉棒在自己的穴里進出,才知道巴利的本錢比之林三要好一些,難怪能幹得自己渾然忘我……不對……自己怎麼可以看見。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寧雨昔悚然一驚,道德束縛又重回身上,開始喊著:「不!別乾了!」
巴利一邊暗笑,一邊咬牙苦幹:「喔,婊子,你的屄真緊,老子快撐不住了。」
寧雨昔強忍快感,運起功力想將巴利推開,奈何無法集中精神,只得繼續喊著:「不要,我是師傅啊!別再乾了!」
巴利聞言頓了一下,寧雨昔以為他已經聽了進去,誰知又是一陣的狂風暴雨,耳邊傳來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當我徒弟的分,哪來的師傅?」
「不!我真的是師傅……喔……嗯……要來了!」
即將來臨的高潮將寧雨昔的理智淹沒,又重新沉淪於肉慾的快感。
「好……好師傅……我要射了……懷我的孩子吧!」
巴利終於忍不住寧雨昔肉穴的蠕動,爆發在即。
「巴利……別……啊!」
還想阻止的寧雨昔又臨來了高潮,兩腳不自覺的緊纏巴利的腰部,早已不堪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終於在一聲低吼後將濃精射滿了寧雨昔的子宮,劇烈的滾燙讓寧雨昔也喊了一下。
射精後的巴利並未將陽具抽出,靜靜地觀看著享受高潮餘韻的寧雨昔,那美艷的姿態讓本應疲軟的陽具又硬了起來,此時的巴利還不忘裝傻道:「蕩婦你怎麼知道我名字……咦?你不就是香君師傅嗎?」
寧雨昔眯著的眼睛開了一縫,說道:「知道了還不快從我身上離開,今天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說,要不然……」
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巴利又提著陽具搗起了寧雨昔滿溢精液的陰穴,插的寧雨昔嬌喘不已。
而巴利則霸氣的說道:「今晚在這,你就是我的女奴,要懷我的種的蕩婦,其他的你都別想,難道你想讓其他人知道你偷人嗎?」
被抓住把柄的寧雨昔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姦淫的命運,因為誰會相信一個武功高強的女俠,會被一個不懂武功的漢子強姦呢?即便供出是安碧如的錯,也是讓林府更加難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脫身的機會卻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這苦果。
可來日該如何對香君交代?雜思萬千的寧雨昔心煩意亂,想起巴利說的話,決定在當下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其餘的留待來日再煩惱吧!空氣瀰漫盎然的春意,卻是又一支出牆的紅杏春。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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