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在囚室連弒兩人,甚至日間處死了上千白蓮教徒,但比起清軍的大多數將領,德楞泰只是冷血,算不上嗜血,只有與他的立場或利益衝突時才會冷酷無情。

但這樣的冷酷讓王聰兒感到心寒,無論她見證過多少戰場上的廝殺,這種私下對手無寸鐵之人的屠戮依舊無法接受。

「你為何要殺了她?」王聰兒悲憤地看著地上的屍體,片刻之前那還是條鮮活的生命。

「為什麼?只怪她好奇心太重,看了不該看的東西!誰敢,不,誰要是可能把你的事抖出去,我就殺誰!」德楞泰從地上爬起來,態若癲狂。

王聰兒瞪著眼前這個殺人如麻的瘋子,良久吐出一句——「你,瘋了!」

德楞泰哼了一聲,在艷姑衣服上拭去劍上的血跡。看到地上冰冷的面龐時,眼中閃過一絲惋惜,但也只是那麼一瞬間。如果說殺愣膽大是恨他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那麼殺艷姑只是出於不得不滅口的無奈——但他,絕不後悔。

德楞泰才爽了一發,再無力氣去肏王聰兒,便將衣服穿了,連那屍體也細細穿戴整齊,這才去找手下收屍。

月色之下,德楞泰抹著衣服上的血跡,見門外是傻兒一幫守衛,疑道:「我記得進來時不是你們……」

熊二忙道:「大人怕是忘了時辰,這時早過了換班時間。」

「竟過了這麼久?」德楞泰晃晃頭,吩咐眾親兵進去抬屍。

眾人見又死了人,個個臉色蒼白,不敢發問,只埋著頭幹活。唯獨傻兒站在屋內一動不動,眼角垂著淚。

德楞泰見了,罵道:「你這死小子偷懶也就罷了,哭喪著臉幹嘛,又不是死了你娘親。」

傻兒一把鼻涕一把淚道:「我,我昨晚賭錢輸了,心裡難過。」

德楞泰斜了一眼:「瞧你這齣息,真是嚎得人敗興!算了,這些銀子給你回本去。」

說著從懷裡掏了兩塊碎銀子丟在地板上,傻兒杵在原地,也不去撿。

「怎麼?還嫌少?」德楞泰有些不悅。

傻兒擦著眼眶,彎腰拾了銀子道:「不敢……」

搬完屍體,德楞泰便抽身離去,眾人各歸了原位,默然無語。傻兒愣愣地倚著牆,像三魂丟了七魄,直到伙房小廝送來王聰兒飯菜。

傻兒進了囚室,將飯菜丟在一旁桌上,便散了架似的癱倒在地。

王聰兒初時也無心理會,獨自神傷了半晌。抬頭見傻兒一動不動像石雕般坐在地上,一臉悲戚,忍痛問道:「你又怎啦?」

傻兒眼睛直勾勾得出神,王聰兒喚了他幾聲,才似自言自語地反覆道:「她咋沒的?」

王聰兒見他死盯著艷姑伏屍之處發獃,忽然想起他前日擦湯水時用的綠絲巾甚是眼熟,忙問道:「翠兒是你何人?」

「你怎知翠……」傻兒聽到翠兒兩字,像被蠍子蟄了一下,猛得跳起來。遲疑了一下,又改口道:「她方才與你說了?」

「那倒不是,她剛才一直自稱艷姑來著。」王聰兒言道。

「艷姑……」傻兒低頭反覆念道。

「怎得,你竟不知?」王聰兒奇道。

傻兒搖著頭,翠兒提過她在軍中不用真名,未免連累於他,但卻未曾告訴他那假名是啥。但眼下也顧不得這些,只試探地問道:「你到底怎麼知道,翠,翠兒……的事?」

王聰兒眯著眼道:「我怎會不知,你道我叫什麼?」

「王聰兒……」傻兒口中緩緩念道。

「我正是白蓮教總教師王聰兒。」

「當真?」傻兒驚道。「可傳你墜崖死了……」

「不過是老賊德楞泰的謊言罷了。」王聰兒擺擺頭。「那些且不說,你先前拿出的綠絲巾是翠兒織的,是也不是?」

「你……」傻兒驚得說不出話。

王聰兒看他表情便知自己猜得沒錯,繼續道:「那絲巾是翠兒出嫁時我親手教她縫製的,自然清清楚楚,你現在肯說翠兒是你什麼人了吧?」

傻兒遲疑半晌,吞吞吐吐道:「我嫂子。」

「你嫂子?」王聰兒瞪大眼。「等等,你姓石,你兄長莫非是白蓮教劉起榮部下?」

傻兒點點頭。「我哥正是白蓮教襄陽藍號的。」

王聰兒回憶先前翠兒與德楞泰的談話,忽然明白為何傻兒不知艷姑這名字——怕是翠兒做了軍妓,不敢告知家人實情,自然也瞞了小叔清營中之事。

傻兒怎會知曉這層,急急拉著她道:「我嫂子究竟咋沒的?」

雖然翠兒將王聰兒的秘密與德楞泰透了,王聰兒此時卻不忍揭她苦處,只道:「我也不甚清楚,似乎她知道了德楞泰什麼秘密,被殺了滅口……」

傻兒呆了半晌,跪在地上,攥緊拳頭猛砸地板,垂淚咬牙道:「老賊,絕不饒你!」

王聰兒待他平復些,才小心問道:「你兄長追隨劉啟榮力戰犧牲,當時教中都道你兄嫂雙雙戰死敵陣,為何你嫂子卻降了清?」

「我嫂子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傻兒激動地站起來,咬著牙忿忿道,眼中神色竟讓王聰兒有些心怯。「我老爹一直癱瘓在床,大哥在時,靠著他寄回家的餉銀還能微薄度日。我哥過逝後,若不是嫂子苦苦撐著,家早垮了!所以就算她在清營做事,也是我石家欠她的,她不曾負我哥半分!」

王聰兒出神道:「不負你哥……你可知你嫂子在清營做什麼?」

傻兒遲疑道:「聽說是送飯食。」

王聰兒咬咬下唇,終將後話咽了下去,只道:「……你嫂子忍辱負重,是我錯怪了她。」

傻兒聞言,忽然拔出佩刀朝她走來,

王聰兒驚訝地看著他,不知他是否給悲慟沖暈了頭腦。

傻兒卻將刀在鐐銬上比劃了兩下道:「聰兒姐,我先救你出去,再找老賊拚命。」

王聰兒忙阻道:「你不要命啦,你爹怎麼辦?」

傻兒一怔,停了片刻,又咬了牙繼續噼砍:「顧不得那些,先救你出去再說,不能再讓老賊欺負你了,說不準哪天便和我嫂子一樣沒了性命。」

哪知鐐銬極硬,一噼之下竟無劃痕,反是刀刃卷了起來。傻兒又用刀尖去撬那刑架,那木料材質也怪,半天才掉下許微碎屑。

傻兒抹了把汗,把臉憋得通紅。

王聰兒心中感激,勸道:「傻兒,夠了!」

傻兒緩緩垂了刀,沮喪道:「聰兒姐,我真沒用,倘我有大哥那般力氣,定能救你出去……」

王聰兒勸慰道:「咱們不能力敵,可以智取,辦法總會有的。」

二人正說著,忽然有人推門進來。

進門的不是德楞泰,卻是熊二。

原來過了換崗時間許久,熊二還不見傻兒出來,只得自己來尋。

推開房門,卻見傻兒拎著刀站在女囚身前。熊二大驚失色,只道這小子犯傻,要對囚犯不利。忙撲上來死死抱住他,伸手去奪刀,口裡亂嚷著:「你要作甚!」

傻兒掙脫不得,無奈棄了刀:「熊二哥別慌,我刀有些磨損,拔出來查驗罷了。」

熊二抬起刀看看,果然如此,這才鬆開傻兒,遞迴刀道:「被你這臭小子唬個半死,方才見你精神不好,還道你輸了錢想不開。」

傻兒撇撇嘴,接過刀道:「我沒事兒,換崗時間到了?」

「正是。」熊二見桌上飯菜已經涼了,卻一筷子沒碰,指了王聰兒道:「犯人還沒用餐?」

傻兒這才想起送餐之事,瞥了眼王聰兒,見她竟已垂首睡了,心中犯疑。

原來王聰兒見有人進來,恐被懷疑兩人關係,連累了傻兒,便立刻假裝睡去。

傻兒見她如此,便順勢推道:「她睡熟了,怎也喚不醒,沒法子。我將飯菜先端回去,等她醒來再熱著吃。」

熊二隨便應了,讓他端著飯菜去了。

傻兒走後,熊二想想總覺得他神色不對,不放心地圍著王聰兒轉了兩圈,仔細勘查,倒未發現疑點。又將王聰兒上下瞄了幾番,目光最終落在她豐滿的胸前,再也挪不開。卻想起愣膽大之死,總覺得與此有關,但又不甚明了,一時百思不得其解。

王聰兒惱他無禮,偏偏傻兒走時說她睡熟了,此刻也不好立即醒來,只得繼續裝睡。心中盤算如有異動,再發作不遲。

這熊二倒似極有耐性,只站了看,卻不上前。

過了半晌,王聰兒反有些熬不住了。原來先前德楞泰忙著與翠兒狎玩,並沒吸太多奶;後來她見到二人的香艷春宮,奶水早漲得堵了,胸前似有千斤巨石壓迫。奈何四肢被縛,不能自行擠奶。這時被熊二死死盯著,那目光中透著赤裸裸的獸性,像一雙無形的手,撕開她衣襟,揉捏她的豐盈。

熊二見那對豐滿劇烈起伏著,忍不住舔起乾澀的嘴唇。

這灼熱目光的炙烤下,王聰兒胸口異常氣悶,不由深吸了口氣。這一吸氣情況更糟,胸前兩顆豐熟的碩果在白衣內撐得密不透風,仿佛隨時會爆出束縛瓜熟蒂落;一對紅櫻桃死死抵在前襟上,高高凸起,在布料擠壓下開始向外吐著潮濕的芬芳。

熊二鼓圓了牛眼,如見證奇蹟一般。看著白衣下慢慢顯出一抹羞澀的淺紅,再漸漸轉深,變作耀眼的艷紅,將那兩粒誘人的形狀映得清晰可見;若非幾道貼著玉峰的細小褶皺,還道是那白衣已被不斷擴大的水漬融化了去。

王聰兒垂著頭,雙頰早羞得通紅,透過眯著的眼縫見熊二正不斷咽著唾沫,心中越發忐忑。

熊二知自己昨日所見非虛,這女囚果是個能出奶的,而且居然脹到漏奶。想到愣膽大進屋前最後一句豪言,怕是就栽在這對豐滿上面。

他心頭躊躇著是否上前,但空氣中飄來陣陣異香,又眼見這挺立的白蓮吐露芳華。縱他心智堅如佛陀,形勢惡似閻羅,終究被誘了過去。

熊二伸出舌頭,上下翻弄,如軟鞭抽打在王聰兒右峰的山巔上,竟將那源頭的甘泉隔著衣物激起陣陣雪白水花。

王聰兒抽了口氣,還未及怒叱,玉峰之巔已被熊二連著衣襟一口占領了。

這熊二生得虎背熊腰、鼻闊口方,雖說膽子不大,但卯足勁吃起奶來,哪是他人可比。來勢洶洶如餓虎吞噬、猛龍吸水,嘴中似無盡真空,抽得王聰兒香甜的乳汁如春雷般爆裂開來。

王聰兒原本奶漲得難受,這時被他吸著,反倒舒暢了不少,竟下意識地將要脫口的怒罵生生咽了回去。

熊二又大力地啜了幾口,王聰兒雖強壓下怒意,然心中羞澀難減,只好尋思他事,望將心神岔開。但她一女子,奶子被漢子叼著,怎能不思春?心下忍不住較來,姚之富吃自己奶時,總是先急後緩,渴望中存了幾分敬意;德楞泰暴戾中帶著各式技巧,挑得她心痒痒;愣膽大甚是貪婪,越吃越大膽;熊二充滿野性,動作剛猛直接,大開大合,雖無花巧,但對緩解她此刻的脹疼卻是立見成效。這一通亂想,竟隱隱盼著他多吸上幾口。

一番春夢,王聰兒朦朧中又似見到亡夫齊林。不由暗責自己不安婦道,怎對得住他,這苟且之事豈可繼續。

哪知熊二竟似知曉她心事一般,口中突然停下,匆匆退開來。

王聰兒心中不解,莫不是自己奶水不合他胃口?她原想著讓熊二就此打住,但他如今真這般做了,自己心中反又失落。

那熊二當真是不喜她奶水滋味?其實恰恰相反,熊二剛嘗一口,腦子裡就炸了鍋,心想再吃下去必然難以自拔,非出事兒不可。他越發確定愣膽大死在這甜如蜜、毒似鳩的玉液上,內心在誘惑與恐懼間不斷在掙扎。

此刻熊二兩腮滿滿地鼓起,咀著一口王聰兒的乳汁,緩緩地咽,細細地品,心中吶喊著——他娘的,若是日後嘗不到這人間美味,還不如死了算了!但他雖長得五大三粗,心思卻遠較愣膽大縝密,捏了腮,苦思如何不被德楞泰知曉之策。

想來想去,要不讓德楞泰知曉也非沒有辦法。一則要做得不留痕跡;二則不讓王聰兒去告發,這兩條說來簡單,卻又萬般的難。這第一點就幾乎辦不到,但細細想來,只要不脫衣服,就算被德楞泰現場捉姦,也可以找各種理由搪塞過去;而這第二點十分弄險,怎敢賭這女囚是否配合,若摸不清她心意便找她商量,說不定事情就捅到德楞泰那兒去了,這麼想來,只得趁她不知道時偷食了。

熊二雖料得不十分准,但也算歪打正著。若要王聰兒放下自尊來屈就他的妄想那是萬萬不能的,但他偷著來,王聰兒為解脹痛,倒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熊二把滿口的甘露匆匆咽了,將手來晃王聰兒,口中連喚了數聲。

王聰兒知是他試探自己是否熟睡,嘴角冷笑,卻閉著眼,裝出輕微鼾聲。

熊二見了,果然忍不住,又來吮她的奶。卻不敢解她衣襟,只隔了白衣用力地吸了幾口。

王聰兒脹疼又緩了些,卻有幾分快意襲來,咬了牙強壓下來,身子終究忍不住抖了抖。

熊二吃了一驚,往後急退,卻未見王聰兒醒來,擦了把汗,又來搖喚,試她醒未醒。

如是反覆,那熊二呷上幾口玉露便試上一試,王聰兒心中譏嘲他他這掩耳盜鈴之計,也不點破。

熊二將那右峰存貨偷去六七成,心想吃完了必給瞧出破綻,遂棄了右側高地,轉向左路進攻。

王聰兒脹痛漸漸消去,胸中輕鬆了不少,幾乎要舒服地睡去。忽見熊二將手往下體支起的帳篷摸去,她又緊張起來。

好在熊二有賊心,沒賊膽。只將手在褲襠里套弄著,速度越來越快;上面依然大口嘬著王聰兒乳汁,身子的劇烈抖動牽帶著王聰兒的雙峰也晃動起來。

熊二擼了半晌,身子一個激靈不動了,接著唿出一口氣,一臉放鬆的表情。

王聰兒眯著眼,見他襠口濕了一片。抽出的手中滿是腥臭的白濁,不覺噁心作嘔。哪知熊二竟含了一口奶水,吐在手心,去洗那濁液,王聰兒更是一陣惡寒,皺緊了眉。

熊二就是過過嘴癮的命,最終也不敢將王聰兒衣服解開半分。但以一個小人物來說,他強過愣膽大不少,至少在長命這點上。

外面親兵見熊二抹著嘴推了房門出來,一臉得色,忍不住撇嘴道:「熊二,你丫撿錢啦?笑得那麼難看!」

熊二把腰一挺,啐了口道:「去,你們這幫臭小子,一輩子吃苦的命,來世也挨不上我熊二爺的好事。」

一親兵一臉的不信道:「呸,這鬼地方能有屁的好事,才兩天就莫名其妙地死了兩個人,真他娘的晦氣!」

熊二擺擺手:「那種掃興事兒咱先不談,我熊二遇到的事可比撿錢還高興。」

一人嚷道:「那你倒是說呀,也給兄弟幾個壓壓驚。」

熊二伸出一隻手,將五指攤開來。

眾人不解道:「幹嘛?」

熊二道:「這事兒不能白說,得先給些碎銀子意思意思。」

眾人見狀便要散去:「賣什麼關子,不說拉倒。」

熊二急忙道:「你們愛聽不聽,聽過保準會說這錢花得值。」

「當真?」眾人忍不住又退回來。

「我若騙你們,大不了說完你們把錢分回去。反正我人在這兒,銀子還跑了不成?」熊二賭咒道。

眾人覺得有些道理,便各摸出點碎銀子交到他手上。

到傻兒時,卻抱著刀轉身走了。

熊二追在他身後喊道:「傻兒,大人不是給了你些碎銀子麼……喂,別走啊!去,傻小子,真是沒福氣。」

熊二轉了回來,清了清嗓子道:「我熊二爺發現了個大秘密。嗯咳,我且問你們,你們覺得愣膽大怎麼死的?」

眾人擺著頭道:「不是才說不提死人的事兒嗎?」

熊二晃晃手:「可這和我接著要說的事兒有關。你們誰記得愣膽大昨天進去前最後一句是啥……」

「放心吧!」還未說完,一名記憶力超群的親兵嘴快叫了出來。

熊二嘴角抽了抽:「不是這個,前面一句……」

那名親兵再次快速接過話茬:「要真他娘的有奶,老子把她衣服扒了吸!」

熊二像看珍禽異獸般盯著他:「你小子不去考狀元真是可惜了……誒,扯遠了,那女囚真的有奶。」

眾人白了他一眼:「你小子昨天不是才說那是沾了湯汁嗎?你說話用下面的第三隻眼麼?」

熊二粗著脖子道:「昨天是沒看清,老子今天親口吃了她的奶還能有錯。」

眾人愣道:「當真?」

「騙你們作甚,那婆娘奶水可甜了。」熊二炫耀道:「可話說在前頭,千萬別讓大人知道。我琢磨著愣膽大九成九是偷吃被大人發現,然後……咔……兄弟們也不想英年早逝吧。但若你們想嘗嘗鮮,我倒有些辦法,不過這銀子嘛,還得再加點……」

眾人忍痛又給了些銀子,紛紛把耳朵湊上來。熊二將經驗與眾人分享了,聽得親兵們直流口水,心裡貓撓似的,各個躍躍欲試。

但換崗次序依舊亂不得,眾人只得羨慕嫉妒恨地目送下一名親兵喜滋滋地進去。那料過了半個時辰,那廝鬥敗公雞似的歸來,說那女囚一直沒合眼,找不到機會下手。各人均感失落,也只得各賭運氣了。

過後數日,親兵們便趁王聰兒熟睡或假寐時去偷偷蹭上幾口鮮奶,吃上的歡天喜地,沒嘗到的心裡罵娘。

德楞泰每日早晚必來囚室兩趟,倘日間營中無事,也會不定時來一遭。每每吃奶吃得性起,便馬上脫了褲子干一發。只是有時覺得乳汁不足,卻找不到手下僭越的證據,只道王聰兒產奶不穩定,怏怏作罷。

王聰兒初時不知眾親兵的花花腸子,後來隱隱察出些苗頭,暗裡觀察,把事情摸到八九分。但想德楞泰所為遠甚眾小卒,怎肯示弱求助於他。這白衣俠女心傲,將屈辱獨自咽下,亦不曾去告發。只這更深一層王聰兒卻不願承認,她奶漲時得了這幫飢獸替她舒緩,便有了相互利用的念頭。日子久了,更有些破罐子破摔,奶漲得厲害時,索性閉了眼裝睡,引得守兵迫不及待來吮她雙峰。

可憐德楞泰每餐都給王聰兒送來蹄膀魚湯等催奶之物,將她兩座肉山養得富足殷實,倒便宜了下人。

王聰兒既不肯告知德楞泰此事,又不敢說與傻兒,恐他知道鬧出事來。

石傻兒每日念著復仇之事,然德楞泰身邊防衛森嚴,急切不得下手;他只好琢磨著如何救王聰兒出去,日後好藉助白蓮教報仇。但鎖王聰兒那鐐銬極為牢固,未恐被人看出噼砍痕跡,不敢做得太過張揚,只能另行打算;王聰兒教了他些白蓮教聯絡暗號,也不知是清兵剿得太凈,還是風頭正緊,遲遲找不到人接頭。

某日,傻兒又與王聰兒合計如何逃生。王聰兒想起近日眾兵偷吃之事,隨口說道,若是有個厲害的偷兒能撬開這鎖便容易了。傻兒心想自己撬鎖固然不行,但若能偷到鐐銬鑰匙亦能成事。

二人觀察兩日,卻感此事難成。這鑰匙德楞泰貼身帶著,只有進囚室時為了方便與王聰兒行事,才掛在進門牆上。但老賊謹慎,每次進來都仔細鎖了門,傻兒怎得機會下手。

王聰兒不死心,留個心眼記下鑰匙形狀,與傻兒細細描述了,用黑炭繪在紙上,反覆塗改後,找巧匠制了一把。來試鎖孔,哪那麼容易開得。

一晃過了十來日,德楞泰在營中批閱軍機,忽報明亮從外地公幹歸來,忙宣了進來。

明亮風塵僕僕地進了營帳,抱拳施禮:「參見大人。」

德楞泰見他連使眼色,便屏退左右,寒暄道:「多日未見明兄,可想煞老弟。看明兄一臉喜色,不知何故?」

明亮笑得合不攏嘴:「大喜事!老弟可有收到京里消息?」

德楞泰茫然道:「是何消息?」

明亮低聲道:「愚兄京中舊識飛鴿傳書,白蓮賊首齊王氏投崖那事兒萬歲爺是信了,封賞聖旨幾日便到。如今咱們可安安心心除了這賊婦,永絕後患。」

德楞泰半眯著眼,心不在焉道:「那感情是好……」

明亮見他神情,還道他憂煩軍務:「老弟莫非還憂心李全、高均德?如今賊首齊王氏都栽在咱們手裡,餘下那些不成氣候的殘匪,掰著指頭也能算到死期……」

德楞泰擺擺手:「幾個蟊賊豈會放在心上,不過這齊王氏……哎,老弟我這輩子功名也掙得差不多了,封妻蔭子,光宗耀祖,還缺啥呢?那些功名利祿不過是身外物……」

明亮賊眼瞪到極限,想不透德楞泰如何轉了性子,說出這番勘破紅塵的話來。只得順了胡謅道:「老弟高風亮節,世人拍馬難及。咱們班師的時日也快了,回京享享天倫……」

說到『天倫』二字,明亮臉色竟一下難看起來,不往下說。

德楞泰見了,藉機扯開話題,睜眼道:「明兄有何難處?」

明亮晃著頭:「家中小事,不說也罷。」

德楞泰作態道:「明兄莫不是拿老弟當外人,有何難言之隱?」

明亮猶豫半晌,嘆道:「哎,這事兒說來慚愧。愚兄出征那年在京逛窯……逛集市,遇一女子賣身,見她身世可憐又有些姿色,便贖她回家做了房小妾。哪知這溫柔鄉是英雄冢,愚兄六十有餘,那小妾卻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娶回家不到一月,便給她掏空了身子,還哭著鬧著日夜索要。到後來,愚兄見著女人那話兒早軟了,弄得是有家難回,天天躲在營里。想這戰事一平息就要回家面對那母老虎,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悔不當初啊!」

德楞泰聽罷,勸道:「明兄這是遇人不淑,老弟以前也得了這頑疾,最近才轉好,回復了些雄風……」

明亮未等他說完,忙拉了他道:「老弟若有名醫良方,可得指點愚兄一條生路……」

德楞泰捏著鬍子,遲疑片刻:「這治不治得好,得見了那人才知分曉……」

明亮大喜:「還勞煩老弟引薦名醫,若治得好來,愚兄散盡家財也當重酬。」

德楞泰苦笑著搖首道:「這人你若不殺便是好的,那敢指著重謝。」

明亮大惑不解:「愚兄怎會行此忘恩負義之事……」

德楞泰站了起來:「罷了,你且隨我來。」

明亮後腳跟了德楞泰,悠悠地轉到縣府後院。

「名醫住在此處?老弟莫誆我。」明亮見前面是囚室,不由疑道。

「我騙你作甚,要說這人你也認的。」德楞泰道。

「怎也憶不起有這號能人?」明亮苦思道。

德楞泰進了囚室,囑咐手下出去,這才說道:「便是她了。」

明亮見一女囚被鐐銬牢牢鎖了四肢,有幾分眼熟,忙上前細看。

女囚抬起秀美的臉,狠狠剜了他一眼。

「這,這不是齊王氏嗎?原來老弟將她囚在這裡。」明亮驚訝道。

德楞泰點頭道:「正是,軍中人多口雜,所以單獨關押在此。而今老弟這病也得指望她了。」

明亮奇道:「她會瞧病?」

德楞泰神秘兮兮地揚了揚嘴角,上前伸出兩手,把王聰兒一對豐盈托起,上下掂了幾下:「她不會瞧病,卻會治病。」

明亮不解:「此話怎講?」

德楞泰不顧王聰兒的怒視,解了她衣襟,輕輕一挑,那右乳顫巍巍地彈了出來。忙用左手託了,將右手去捏那鮮艷的櫻桃,口中道:「明兄近前看仔細些。」

明亮將臉湊近,德楞泰手指猛一發力,立刻便有數道涓細的水柱從王聰兒乳孔激射而出,把明亮濕了一臉。唬得他往後一跳,慢慢緩過神來,抹著臉驚訝道:「這寡婦竟然有奶……」

德楞泰鬆了手道:「少見吧?」

明亮盯著那還在不斷滴著甘露的紅櫻桃,幾乎忘了此行目的:「愚兄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從未見過奶子生得這般漂亮的女人,還他娘的有奶,真是要人老命!」

德楞泰將指上的乳汁舔個乾淨:「這小寡婦奶水滋味兒極好,老弟當日吃時身子火燒似的,下面的棒子忍不住硬了起來,當場就乾了一發……嘿嘿。後來每日都來飽飽口福,如今雄風漸復,真是不枉這兩年的辛苦征伐。」

說著搶上一步,在王聰兒袒露的玉峰上狠狠地嘬了一口,轉身張開嘴來,當著明亮的面將口中溢著奶香的乳白瓊漿慢慢咽下。

明亮眼中閃著貪婪,咂著乾裂的嘴唇艷慕道:「當真如此,老弟可是天大的福氣。」

心中卻道,老狐狸故意擋在自己面前,不是已經反悔了吧?方才營里一番話,還道他德楞泰看淡功名,視金錢為糞土,我呸,分明是肏著絕色裝高僧。

德楞泰的確不願與人分享王聰兒,先前應允只因想保王聰兒這心頭肉,索性拉了明亮下水,日後出事好讓他背黑鍋。但心頭畢竟肉痛,也不好反悔,只在口頭上討些甜頭:「外人自然捨不得,但明兄與老弟,嘖,咱們分啥彼此。」

明亮一聽有戲,忙道:「那是那是,常言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打虎親兄弟……」

德楞泰這才挪開身來,淫笑道:「那老兄來試試這母老虎味道如何……」

明亮恐他反悔,搶前抱了王聰兒,口中方道:「那愚兄卻之不恭啦。」

說著頭已往王聰兒右峰拱去,尖著腮將那艷紅納入口中。

王聰兒奮力掙扎,卻只能將一對玉峰微微晃蕩,於事無補。

明亮年事頗高,縱然全力亦及不上熊二等人,便是較德楞泰也略有不及。只能靠著連綿不斷地發力,將奶水如潮汐般一股一股平緩吸出。

此刻他是老牛吃嫩草,久旱遇甘霖。口中仙露雖涌得緩慢,卻是濃墨重彩。那滾熱甘甜的味道,伴著奶腥的濃香,在舌頭、食道和胃腸中匍匐前行,如岩漿淌下火山的裂隙,水流漫過乾涸的河床。

明亮幾下就忘了旁邊還站著個德楞泰,將腦袋在王聰兒胸口亂拱,像一頭不安分的豬崽,醜態百出。

德楞泰見他渾然忘我,擔心奶水給他搶個精光。忙搖醒他道:「明兄悠著點,莫嗆到。」

明亮半醉半醒地嘟囔道:「不會,不會。」

德楞泰只得道:「明兄莫忘了正事,你下面可有起色?」

「正事?」明亮忽然清醒過來,往自己下體摸了摸,喜出望外道:「還真借老弟吉言,成了!好啦!」

「那明兄何不趁著英姿勃發時爽上一發?」德楞泰一心想著將明亮從死死粘著的玉峰上支開。

「多虧了老弟提醒。」明亮果然爬了起來,鬆了腰帶道:「不過老弟肯讓我上這極品?」

德楞泰見他不再吃奶,鬆口氣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她既非我妻妾,我怎好一人吃獨食。」

「真夠兄弟。」明亮淫笑著,掏出胯下寶器來。

德楞泰和王聰兒都倒抽一口冷氣,這干老頭真是人不可貌相,雞巴不可尺量。明亮的陽具雖不粗,卻長過德楞泰近一寸,在油燈下閃著駭人的烏光。

王聰兒見那長槍在自己屄口磨蹭著,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口中哆嗦著不知說了什麼。

德楞泰竟有些同情她,又帶著幾分妒忌與興奮看那長槍往她洞內捅去。

明亮咬緊牙關,挺著長槍往那緊窄而微潤的內腔突刺。前半挺入還極費力,後面竟被吸拽著了往裡拉,驚唿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泄了。

德楞泰見他張口結舌,一張老臉先緊後松,便知他著了王聰兒的道兒。借著捋須,掩住嘴角一抹陰笑。

王聰兒感到體內一陣滾熱,將眉頭皺了,哼了一聲。

那長槍雖走火軟了下來,卻因捅得極深,仍卡在王聰兒幽穴內。明亮俯在王聰兒身上喘息片刻,心下驚魂未定,卻未將陽具拔出。

王聰兒內壁受異物刺激,反射般蠕動著。明亮被套弄得直哼哼,繳械的長槍出人意料地又復活過來。

明亮大喜,興奮地直起身來,攬了王聰兒兩髖,在她下體賣力抽插,肉棒越磨越硬。

見這老頭子還能再戰,德楞泰也納悶起來。又好奇他能在王聰兒這名器手下走上幾回合,索性環抱兩手在旁靜靜觀戰。

明亮的槍長過德楞泰固然了得,但這一來被那內腔攻擊的敏感點也多了不少,快感如遼闊戰場上的漫天箭雨撲頭蓋臉而來,爽得他差點閉過氣去。

這廝也算頑強,嘴角雖吐著白沫,卻齜牙咧嘴地硬撐著,每次衝鋒都攻到王聰兒陣地前沿,用龜頭猛撞子宮頸口。

縱是兇悍如斯,依舊十幾個來回敗下陣來,陽具如拔了塞子的水管,唿哧唿哧將兩顆蛋蛋里的存貨來個釜底抽薪。

明亮哪還站得住,一仰頭身子直直地往後倒去,軟掉的長棍似蛇一般著從王聰兒蜜穴竄了出來,在空中亂舞著,殘精灑得到處都是。

「老哥兒也忒玩命了,縱是老當益壯也得量力而行啊。」德楞泰忙從後扶住他,攙到椅上。眼中卻流露著得意與輕蔑的嘲弄,他先前故意不告之明亮這王聰兒的厲害,就是想要他吃些苦頭。

明亮這時哪有回嘴的力氣,在椅上重重喘著粗氣。

「既然明兄力不能支,老弟只好勉為接力啦。」德楞泰抹了抹嘴,往明亮還未染指的左乳攻去。

王聰兒一身玉膚紅得發燙,粉舌輕輕吐著。此刻微微分開腿,想將明亮的精液擠弄出去,酥胸忽被襲了,氣息一岔,再也提不上勁來。

德楞泰大口大口地吮吸,喉頭迅速翻滾,毫不喘息地飲著王聰兒的鮮乳。像餓狗爭食一般,將適才觀戰時壓抑的慾望都迸發出來,狂態較明亮有過之而無不及。

王聰兒嗚嗚地低聲抽泣,胸前奶水涌得飛快。

德楞泰下體熱了起來,忙脫了褲子,掏出肉棒套弄,一會功夫便硬如鑌鐵。這便吐了吸空的乳頭,轉頭對癱軟的明亮道:「明兄好好歇著,老弟這邊爽一發先。」

明亮頭枕著靠椅,哼哼地應了聲。

德楞泰故意招唿上一聲,正是要明亮瞧過來,好炫耀自己能耐。見目的達到,便開始向王聰兒進軍。

他這幾日多次和王聰兒交鋒,心中對這潭渾水深淺了如指掌,豈會像明亮一樣三兩下就沉下去。他小心夾了肉棒,對準屄口緩緩捅入,慢慢抽插起來。

明亮看他初亮兵刃時,還道未及自己,不以為意。見他來回攻了數十下還在繼續,不覺嘆了兩聲,自愧不如。

其實若是往日,德楞泰已經丟盔棄甲,但現在有人觀戰,便硬著頭皮撐面子,臨死不『屈』。又讓他頂了半晌,方才鬆了牙關,在王聰兒體內釋出一股熱精,長長地吐出氣來。退了兩步,倚著桌子喘息。

明亮佩服道:「老弟這才真是老驥伏櫪,雄風依舊啊!」

「明兄過獎,過獎,哈哈!」德楞泰提了褲子道,見明亮還在淫蕩地打量王聰兒,便故意打擊道:「莫非明兄還能再來?」

「哪還有那力氣。」明亮不舍地擺手道。「剛才去得太快,這心裡啊,始終惦記著。」

德楞泰聽出他還想再戰的意思,心想自己一炮至少得修養上半日,但明亮這老傢伙都這麼說了,只得捨命陪君子。當下道:「這有何難,咱們在這兒養會兒神,待這齊王氏漲些奶,咱們吃了再戰。」

明亮道:「倒不知她要幾時方能漲奶?」

德楞泰貼了他耳朵,淫笑道:「老夫每日給她吃些發奶之物,當家畜供著,這不消一會兒,嘿嘿……」

明亮指了德楞泰,會意地笑道:「還是老弟懂得享受,既然是你做東,一會兒還是老弟先上吧。」

德楞泰擺擺手:「誒,咱們兄弟分啥先後,等下一起上吧。」

這法子一出口,兩人均覺得刺激。王聰兒聽到兩個老賊淫語,驚得寒毛倒立。

德楞泰忙喚下人來,將王聰兒鐐銬換了吊索,轉到刑架上,讓她身後空出餘地。

二人收拾妥當,坐著品了會兒茶。明亮坐立不住,到王聰兒身前試了幾次,終於熬到她乳峰又能擠出奶水,忙喚了德楞泰過來。

「成了。」德楞泰託了王聰兒半邊奶子,嘬了一口笑道。「不如我二人分了,一人一半如何?」

明亮喜道:「如此甚好。」

兩個老賊一人捧了王聰兒一側玉峰,啪嗒啪嗒地吮了起來。

王聰兒忽而吐舌,忽而咬牙,額上汗如雨下。二人四手,在兩座豐滿的肉山上擠揉壓榨,把她折騰得苦不堪言,又有各種雜亂而連綿的快感將她乳汁催得飛瀉而出。

兩人吃了一會兒,那舔吸聲咂得越發響亮,似要有心蓋過對方,弄得滿屋淫聲大作,暖閣飄香。

過了半晌,二人各吐了乳頭,舒服地打了幾個飽嗝。

德楞泰舔著唇,摸了下體道:「老弟這頭已經磨刀霍霍,不知明兄如何?」

「愚兄怎會落了下風?」明亮笑著亮出長槍,又盯上王聰兒的皓齒朱唇:「不知這小寡婦口上功夫可厲害……」

德楞泰忙止住他:「使不得,這賊婦野性難馴,明兄伺候皇上是好的,可不想以後進宮服侍妃嬪娘娘吧?」

明亮擦了把冷汗:「這,這般潑辣?那——」

德楞泰拍著他肩膀道:「老弟這幾日前面也玩了不少,今日便讓與明兄吧,我且攻她後路。」

「客隨主意,成!那愚兄先上啦。」明亮一邊說道,一邊從正面分了王聰兒玉腿,用兩手抱在腰間,要將長槍來刺她小穴。

王聰兒忽然瞪起雙眸,挑了柳眉。兩腿緊緊剪了他腰身,用勁往死里夾。

明亮哪料她這手,吃痛道:「老弟救我,救……」

「忘了提醒明兄,這寡婦口上功夫雖不清楚,這下盤功夫還是蠻厲害的。」德楞泰不緊不慢笑道。但心想也不能真讓他死這兒,便吐了唾沫塗在手指,來抹王聰兒後庭。

王聰兒心中一緊,卻又無法兩頭兼顧,任由德楞泰從後託了自己兩片雪臀。

「明兄莫怕,看我這招圍魏救趙!」只聽德楞泰在身後怪叫道,早將肉棒刺入被唾沫潤濕的菊門。

王聰兒慘叫一聲,鬆開明亮。

明亮慢慢回了神,將長槍捅進王聰兒屄內,恨道:「老弟,咱倆前後夾擊,乾死這小婊子!」

「那是自然,明兄但管放開手腳去做。」德楞泰在對面悠然道。

明亮想想卻不是味兒,德楞泰這老狐狸三番五次地作弄,明知有陷阱也騙他去踩。他明亮也是一等一的聰明人,到這會兒還能瞧不出端倪?

想通這一層,便學了德楞泰先前,凝神慢慢抽插,不一會便摸到些竅門。

德楞泰這時也無心理會他是否全力拚殺,只專心致志地開發王聰兒後院。她這後庭倒是塊處女地,緊得要命。雖沒有屄里那種懾人心魂的吸力,但因缺少淫液的滋潤,抽插起來更是艱難險阻,極耗精力。

德楞泰縱是拼上全力,速度也快不起來,他縱不憐惜王聰兒菊門,也擔心磨損了自己寶槍。

這麼一來,前後推進都不順暢,倘有外人觀戰,還道二叟已是年老垂暮,油盡燈枯。

明亮靠著謹慎比前次撐了更久,但心中仍舊憤憤難平,一恨德楞泰處處算計他,二惱王聰兒刁蠻潑辣不識抬舉。插了一陣,覺得那屄內潤了許多,雖然抽出時仍難抗那吸力,但插入時阻力卻減了不少。一咬牙,便只在抽時小心翼翼,插時卻火力全開,頂到盡頭。

德楞泰也靠了陽具泌出的少許清液,讓王聰兒後庭小徑順滑了不少。感到前方攻得猛烈,也不甘示弱地加了力道。

王聰兒夾住二人炮火之間,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每次明亮長槍頂到她宮頸,都幾乎把她膽水撞出來,窒息得直翻白眼;後方火辣辣的疼痛像烈火炙烤心扉,淚珠兒在眼框中直打轉,口角垂下幾縷晶瑩的銀線,將胸前濕了一片。

二賊死死嬲著王聰兒,隨著每下插入,嚯嚯地喘著氣;王聰兒縱是鐵打的意志,也忍不住浪叫起來。

四隻狼爪在王聰兒肉峰、纖腰、玉背、翹臀和長腿上遊走,三條滾燙的軀體緊貼、碰撞,汗水淫液淌了一地,倒映著這火熱的鏖戰。

到後來,仿佛盡皆丟了意識,只餘三具沒有靈魂的空殼在重複著交媾的動作。

忽然,激戰三方齊刷刷停了下來,屋內一陣短暫的沉寂。接著三道嗓音一起吶喊出來,夾雜著噗滋噗滋的淫靡之音響個不停。

明亮與德楞泰連續射出數股濃精,把王聰兒子宮和後庭塞到溢出;王聰兒腹中滾熱,竟抽搐著暈死過去。

二人跌坐在地上,身子像抽空了一般。

德楞泰見王聰兒小腹脹鼓鼓的凸起,前後兩穴斷斷續續往外吐著白濁,無力地笑道:「今次可喂飽了這小騷婦。」

明亮仰在地板上,喘氣道:「老夫這輩子總算沒白走一遭。」

二人打烊收工,命人把暈倒的王聰兒重新鎖回鐐銬,相互攙扶著走出囚室。

門外日頭當空,向日間值勤的親兵問了,不覺竟在裡面呆了兩個時辰。

這幾日,石傻兒送飯時總見王聰兒一臉倦態,昨夜又見明亮和德楞泰淫笑著並肩從囚室出來,問她卻什麼都不說。

傻兒不安地將手摁在刀柄上,焦躁地踱著步,盤算著乾脆把守兵全部剁掉,大搖大擺進去救人算了。但廚房夥計的到來,總算遏止了他這個不切實際的瘋狂念頭。

王聰兒依舊疲憊地搭著眼,額上的汗珠已經發涼,傻兒看了不忍,掏出嫂子遺下的那綠絲巾去給她擦汗。

「有啦!」王聰兒忽然嚷著睜開眼,唬了傻兒一跳。「我想到出去的法子了!」

「當真?」傻兒也變得興奮起來。

王聰兒喚了他近前來,在他耳邊細細說了,聽得傻兒直點頭。

這夜,德楞泰又與明亮來了囚室,明亮卻來得遲些。原來兩人恐每日同行太過招搖,便錯開了時間紛沓而來。

王聰兒眯著眸子,瞥了門口一眼,心中暗喜。

見德楞泰已經開戰,明亮二話不說,急匆匆加入戰鬥。二賊吃過奶,便開始二龍戲珠,顛鸞倒鳳。

石傻兒在門外晃悠了幾個來回,見眾守兵吵吵嚷嚷地圍著牌桌聚賭,立刻放輕腳步,慢慢往門口挪去。到了牆凹處時,借了牆的厚度,將瘦小的身形隱入暗影。伸手輕輕推那房門,竟露出一條縫來,忙湊過去看裡面情形。

王聰兒見門縫有手探了進來,知是傻兒。故意提了自己音量,用力扭著腰肢。兩個老賊大喜,還道是王聰兒被肏得起了性,越發賣力起來。怎知她是曲意迎合,吸引二人注意罷了。

傻兒卻把風月之景盡收眼底,臉上燒了紅雲,心中隱隱有些衝動與不適。也不敢多想,咬牙辦了王聰兒囑咐之事,扭頭走了。

王聰兒大大地鬆了口氣,腦中只剩一片空白……

二賊辦了事,又如常鎖了王聰兒,心滿意足地離去。

晚上傻兒送飯出來,正撞見有小卒捎來眾人晚餐,便大嚷道:「不甘心啊!」

眾親兵轉過頭來:「你小子發什麼神經?」

傻兒奪過湯桶,揭開往裡面看了一眼,喊道:「看看咱們吃得啥伙食?青菜!蘿蔔!還沒那囚犯吃得好,小爺我每天送飯這心裡都快憋死啦。」

一親兵附和道:「咱就這苦命,認了吧,還好在這裡還能盼得些美味。」

傻兒一愣:「啥美味?」

熊二忙捂住那親兵的嘴,往院門口瞧了瞧,又瞥了囚室一眼,道:「問那麼多幹嘛?你小子啥都不懂,咱們這兒已經是美差了,餉銀比營里拿得還多。再不濟強過那些耕地的,種一年莊稼還不夠交租。好了,大家吃飯吧,吃飯!」

眾人吃了會飯菜,忽然叫了起來。

「頭好暈……」

「今夜星空璀璨……」

一會兒功夫,眾親兵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院中迅速靜了下來。

傻兒從人堆里爬起來,四下查看一番,這個擰起來扇兩耳光,那個屁股上踹兩腳,到頭來各個睡得跟死豬一樣沉。

「成了!」傻兒竄進房內,從懷裡掏出一串鑰匙來。

他如何盜得鑰匙?竟未被德楞泰這般謹慎的人察覺?

說來鑰匙原只有一把,後又仿製一把,德楞泰和明亮各執其一。兩人進出囚室的時機多有迴避,明亮更是個急色鬼,總忘鎖門。

王聰兒看在眼裡,心中已有了計較,教傻兒用先前的贗品偷換了牆上真貨。因上鎖時無需鑰匙,德楞泰未能瞧破她這偷天換日之法。倘他臨行前隨手往鎖孔里一試,必然當場露餡。故王聰兒這計雖成,倒也十分得弄險。

二人一走,傻兒借著搶湯桶之機下迷藥放倒眾守兵,熘進屋解了王聰兒鐐銬,倒也意外的順利。

王聰兒脫了束縛,險些跌倒在地,傻兒忙攙了她。她鎖得太久,氣血不通,又被二賊肏到腿軟,只能勉強站得起來。若外面有一隊清兵把守,她縱脫得鎖銬,也是無力殺出的。倒是多得了德楞泰秘密囚她,不敢太張揚,所以這時只有院中幾名唿唿大睡的親兵。

「咱們走吧。」王聰兒揉揉關節,拉了傻兒道。

傻兒卻推了她手:「不成,我若走了,老賊必然知曉。我尚有老爹,清廷大軍在此,能逃哪去。」

說著低了頭,從懷裡摸了一物出來。

王聰兒見是他嫂子那張綠絲巾,問道:「這是何意?」

傻兒將絲巾塞她手裡:「我在上面標註了縣府到我家的地圖。先兄入教時,恐日後連累家中,在屋下挖了暗室,以便他日家人危難時避禍。我先將你之事與爹說了,你去投他,自會助你。如今清兵對剿殺白蓮教不遺餘力,聰兒姐還是先避避風頭,切勿拋頭露面。」

王聰兒嘆他竟比自己想得周詳,仍擔心道:「那你作何打算?」

「我自有辦法,你快些走,遲了大家都葬送在此。」傻兒催促道。

王聰兒聽他說得有些道理,雖不知他是否真有保命之法,但時不予待,須當機立斷:「那我先到你家等你消息。」

二人這才別過,王聰兒趁了夜色,一路貼著矮牆,快步行到地圖標註之處。

月光下一瞧,一座大院稀稀落落散著幾間土房,王聰兒悄悄摸到其中一座,在木門上輕輕扣了幾下。

屋內咳了一聲,問道:「誰?」

王聰兒低聲道:「我是傻兒朋友……」

話音未落,裡面忙道:「快請進,門沒鎖。」

王聰兒推門而入,屋內黯淡地閃著盞油燈,炕上躺了位瘦弱男人,年紀不輕,眉宇間與傻兒有些相似。

尚未開口,男人已道:「可是王總教師?老夫病體不便起迎,還請見諒。」

王聰兒見他枕邊擺放了些乾糧,確因行動不便之故,見屋中再無他人,已知他身份:「石老爹言重了。」

石老爹往她身後望去:「怎麼?傻兒沒和你一起回來?」

王聰兒略一遲疑:「他要晚些方回。」

石老爹眉頭皺了皺,又展開來:「寒舍沒啥好招待的,桌上還有些饃和清水,委屈總教師湊合著吃些。」

王聰兒擺手道:「尚且不餓……官兵隨時會到,我長話短說。石老爹若恐連累,我這時便走,就算再被擒,也絕不泄露傻兒相助之事。」

「總教師當我石某是何許人?」石老爹冷哼道。「我身是殘了,可心沒廢!」

王聰兒聞言,抱拳正色道:「石老爹可敬可佩。」

石老爹側了頭往對面望去:「先談正事,暗室在爐灶下,須挪開那口米缸……」

王聰兒按他指示,尋到地窖。下面倒也寬敞,有桌有炕,便是出恭的夜壺也備了,心想若是糧食足夠,再有二三人躲此處也能住下了。那壁上懸一小臂長的銀鞘短劍,她探手取了,來問石老爹。

「哎。這是犬子遺物,入殮時兒媳死活要留它下來。我恐她睹物思人,便棄在地窖里,也少見些。」石老爹憂傷地瞥了一眼。「可惜翠兒這孝順孩子命薄……」

王聰兒亦哀思翠兒,忍了悲戚勸道:「還有傻兒孝敬您,切莫太傷心。這短劍倒是鋒利,可否借我,若有萬一時定當保老爹殺出去。」

石老爹嘆道:「罷了,逝者已矣。這劍總教師去防身也好,我一把老骨頭倒無需多費心。」

王聰兒收了劍:「我先下去了,石老爹當心些。」

石老爹應了,她這才蓋上入口蓋板。

王聰兒蜷了腿坐在地窖炕上,一夜憂心傻兒未眠。

次日清晨,聽見頭上吵鬧,從蓋板縫隙望去,竟是幾個清兵用刀在屋內亂搗物什,到處翻找,嚷嚷著:「都搜仔細些。」

聞得石老爹道:「各位官爺這是?」

一人道:「少廢話,你昨夜可有見一白蓮教女匪?」

石老爹回道:「老漢重病臥床,就算教匪殺到我家院裡也沒法去看。但不知是怎樣的女匪?大人講個詳細,草民遇到也好討個賞錢。」

又一人道:「我哪知道,說來也怪,上頭竟不說姓啥名啥長啥樣,只要遇到可疑女子便抓起來。」

王聰兒聽這話,知是德楞泰放過她已死的風聲,不便讓手下來尋一『死人』。

眾人搜了會兒,無甚發現,罵罵咧咧地丟下一堆爛攤子去了。

王聰兒舒了口氣,又想自己既已事發,不知傻兒安危如何。

直挨到晌午,又有人來,也不敲門,吱呀一聲徑直推門而入。

「爹,我回來了,她還好吧?」

王聰兒透過縫隙見是傻兒,心中大喜,忙揭開蓋板上來。

傻兒見了,面露欣喜,轉身鎖了屋門,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石老爹心疼道:「兒啊,你這是?」

「不礙事。」傻兒坐在炕沿道。「只要保住小命,這些小傷算不得什麼。」

其實傻兒並無什麼脫身之策,只是見機行事。王聰兒走後,他便倒在人堆里裝暈。後來眾人慢慢轉醒,這才跟著爬起來。

這時有人驚唿走了囚犯,盡皆呆了。推來推去,最後抽籤選了一人去報與德楞泰。

德楞泰險些氣暈過去,尚未穿戴整齊便匆匆趕了過來。問了事情經過,一邊派人去搜捕逃犯,一邊去牢里察看。

見那鎖銬完好無損,心想眾人被一起麻翻,定是出了內鬼,先是疑心廚房夥計。又想鑰匙自己一直隨身帶著,這想來想去有鑰匙的只得另外一人,忙喚人招了明亮過來。

明亮一到,德楞泰便陰仄仄地擠兌了幾句。明亮先時不明白,後來聽出味兒來,抵死不認,還反咬一口。

結果二人相互猜疑對方轉走王聰兒,想吃獨食,卻都沒確鑿證據。大罵一通,互掐一陣,鬧得不歡而散。

德楞泰遷怒眾守衛,本打算一併處死。但又想王聰兒之事鬧大不好,若給不出具體的服眾理由,一次殺這麼多人實難善後。想來想去,各罰了三十大板,貶到營中去打雜役。

傻兒這才得以死裡逃生。

他恐老爹操心,撿些不甚險惡之處講了,勉強笑道:「我倒是因禍得福,免了夜間站崗的苦差,往後只需做些白日裡的輕鬆活兒養家便成。」

饒是如此,也聽得石老爹和王聰兒一身冷汗。

王聰兒談起早間清兵來搜查一事,不放心道:「我料老賊定不死心,必定還派人來。」

傻兒點頭道:「無妨,這暗室隱蔽,外人絕難搜到,聰兒姐且寬心躲些時日。」

又過了幾日,其間果有幾波清兵來搜尋,倒也沒搜出什麼名堂。但傻兒始終聯繫不上白蓮教眾,這讓王聰兒不免焦躁。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