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雄霸連說了三個好字。
他不是為自己能看出哪個是聶風,那個是步驚雲而高興,而是他知道,泥菩薩對自己批言里得風雲,絕對就是這兩個孩子了。
血天君也為之高興道:「恭喜雄幫主,得到風雲,稱霸武林,想必不會太遠了。」
看著血天君,雄霸上前拉住他的手,一臉激動道:「血兄弟,太謝謝你了。」
「無需感謝,泥菩薩說過,雄幫主雄才偉略,成就霸業是必然,我只是出了一點小力。」
血天君謙虛的笑道。
讓聶風和步驚雲退了出去,雄霸臉上又現出憂愁。
血天君不禁問道:「雄幫主,為何露出此等表情啊?」
「不瞞血兄弟說,泥菩薩給我的批言,只是我的上半生,就算有了風雲,稱霸了武林,我亦不知道後半生的命運。」
他唉聲嘆氣道。
而血天君怎會看不出,他這樣只是想讓自己說出一些他想知道的秘密。
只是血天君,又怎麼會傻的將成也風雲,敗也風雲,代表著雄霸後半生的批言告訴他。
「泥菩薩泄露天機太多,被天雷擊斃而死,我勸雄幫主,只求今朝,何嘆以後呢。」
血天君學著泥菩薩的語氣說道。
雄霸朗聲笑道:「好一個只求今朝,何嘆以後,血兄弟,今日我雄霸便舉辦收徒儀式,而聶風和步驚雲,我更要傳授他們我的絕技。」
「額?雄幫主真是果斷,絕技現在傳未免太早了,還是讓他們先適應一下這裡的生活再說吧。」
血天君心中暗喜。
想到雄霸的另外兩門絕技,一個排雲掌,另一個風神腿,只需集中三招的招意,便可使出三分歸元得大招,血天君也想看看,那近乎劃破虛空得招數,是有多麼的厲害。
三日後,天下會武場當中,近千的新進門徒在武場排隊等候,今日便是雄霸招收徒弟的日子,而這千餘人之中,亦只有僅僅百人可以進入天下會。
招徒條例上,第一條就是要有不凡的覺悟,雄霸挑徒倒是講究,命手下給所有人發了一張武功招數,只要他們在短短半日,可以將招數演練的純熟,便已成功了一步。
而第二條就是,入天下會,就要簽下生死契約,只要違背天下會幫主雄霸命令,不管是誰,都難逃一死,要知這天下會武功高強者可不少,誰也犯不得去背叛忤逆雄霸。
總共十條條例,倒是不難,只是第一場演練招數時,已有三五百人被刷下去。
「血兄弟,這聶風跟隨聶人王多年,他學招數,那是事半功倍,而這步驚雲,倒是讓老夫佩服。」
雄霸與血天君並作長椅之上,一起看著那些想入天下會的新人,演練招數。
血天君輕笑道:「其實這孩子雖然沒有武學根基,但是他卻有一顆別人比不了的沉靜之心,若是他得到雄幫主的真傳,不出兩年,我敢保證,他會成為天下會中,雄幫主最最得力的手下。」
雄霸挑眉大笑道:「哈哈,血兄弟所言不假,此子確實是個學武的天才。」
一個時辰已過,千餘新人,已剩下不足二百,這時雄霸才站起身,親自開始挑選。
以他的眼力,一下便可看出這些人是否學武之人,並且是否會衷心於自己的天下會,而他最後一條就是,面相,若是面帶狠惡,一看就是個壞痞子的臉孔,他會立刻讓身邊的人記下名字。
血天君一直看到最後,心裡暗笑著,這雄霸野心大得很,除了聶風和步驚雲與斷浪三人,是自己推選而來,雄霸連看都沒看,首先挑了他們。
「各位,今日雄霸幫主收徒儀式完畢,其他沒被點名的,就速速離開天下會吧。」
文丑丑尖細的聲音大聲喊道。
只見那九百多沒被挑選的成人和孩子,全都被一群侍衛,轟著出了天下會。
雄霸看著聶風和步驚雲,喜悅一直在臉上停留不消,見文丑丑走過來,他立刻說道:「讓四大護法和蒼山四鬼去殿內等我。」
文丑丑搖著摺扇,領命道:「是,幫主。」
隨著雄霸進了雄霸殿,血天君剛要落座下面,雄霸招手道:「血兄弟,來做我身邊。」
文丑丑拉了一張椅子放在了雄霸長椅一旁,血天君笑了笑,也不能拒絕他的面子,便走上去,坐了下來。
此時殿內兩邊,各站著四人,看到身穿紫袍的人坐在雄霸身邊,臉上全都露出了疑惑。
「文丑丑,速速讓那兩個孩子進來。」
雄霸對著身邊的文丑丑笑道。
文丑丑看了眼血天君,亦是不明白這個男人,幫主怎麼對他如此客氣,要知道他雄霸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人,今日卻讓別人與他平起平坐,實在很奇怪。
只是片刻,文丑丑從殿外又走了進來,而在他身後,跟隨的不光有秦霜,還有兩個男孩。
「你們都坐下吧。」
雄霸揮了揮手。
那長相奇怪,倒是各個都有著很深內力的好手,盡皆答應著坐了下來。
秦霜上殿便跪,喊道:「師傅。」
雄霸搖了搖手,說道:「去坐下吧。」
「是。」
秦霜立刻站起身,看了眼血天君,才坐了下來。
聶風和步驚雲環顧了一圈,依然站著,連看都不看雄霸一眼。
文丑丑看著兩個孩子如此不懂事,立刻訕笑道:「見了雄霸幫主,還不跪下拜見。」
「我此生只跪我父我母,別人,我是不會跪得。」
聶風冷笑道。
而步驚雲乾脆看都不看文丑丑,眼神朝著頭上的頂棚看著。
雄霸臉上的笑凝固了,還未開口說話,已有一個女人站了起來,只見那女人姿色不錯,倒是火紅色的蓬頭髮,和一身火紅色絲質的衣裙,包裹著她豐腴的身姿,讓人會眼前一亮。
「咯咯,這兩個娃兒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見到雄霸幫主都不跪,豈不是找死。」
那女人說著,突然手一揚起,從她袖口中突兀的射出一條紅綾,向著兩人捲去。
血天君側眼看到雄霸冷笑的臉,似乎沒有要阻攔的意思,而那女人雖不如自己武功高,但是對付現在得聶風和步驚雲,那是綽綽有餘了。
「砰」一聲巨響。
紅綾擊碎了一張木椅,整個殿內立刻安靜了下來。
那女人驚愕的轉身看著雄霸身邊站起的男人,而他剛坐的木椅已經沒有了。
「你……」
女人剛要出口,雄霸搖了搖手。
看著血天君一臉的冷意,雄霸連忙笑道:「文丑丑,在去拿把椅子來。」
早被驚呆的文丑丑,連忙又去尋椅。
血天君這才看著雄霸沉聲道:「雄幫主,雖然我與他們兩個小子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人是我領來的,要是他們還沒為你效力,就這麼被那個女人殺了,豈不是可惜。」
「那個女人?你說誰呢?」
出手的紅衣女人,冷冷盯著血天君質問道。
血天君笑眯眯的說道:「當然在說你了。」
「紅鸞,血兄弟是我的朋友,不要放肆。」
雄霸似乎並未想勸阻,而是有些平和的說道。
被叫做紅鸞的女人,瞪著血天君,絲毫不退讓的說道:「雄幫主,我蒼山四鬼紅鸞,何時受過此等氣,此人欺人太甚。」
與雄霸對視一眼,血天君輕聲笑道:「雄幫主,你這樣不聽話的手下,是不是該教訓一下。」
「額,血兄弟,你此話何意?」
雄霸挑眉道。
紅鸞卻怒道:「教訓我,哼。」
就在她話音一落,一道身影已從雄霸身邊竄了過來,速度之快,讓下面的所有人都震驚無比,紅鸞更是吃驚不已,只覺面前一道惡風襲來,揚手就將紅綾甩了出去。
她出手是快,但是連人影都不到,紅綾甩出去,亦沒半點用處,只是剎那,一聲嬌唿在殿內響起,一切似乎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就連雄霸,由始至終都沒看到血天君是怎麼出手的,又是怎麼回到自己身邊的。
顯然一臉紅撲撲得紅鸞,被血天君一擊得手,只是誰都不知道,她哪裡受到了攻擊。
「你……」
紅鸞看著重新坐下的血天君,揚起手,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在這麼糾纏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而且雄霸在這,其他三個兄長,亦不可能幫她去圍攻那個剛才摸了她股瓣的無恥男人。
血天君揚眉道:「我怎麼了我。」
看著受氣的紅鸞憋得不說話,雄霸鼓掌大讚道:「血兄弟果然身手不凡,老夫都沒看到你是怎麼出手的,倒是紅鸞,似乎被血兄弟擊打的不是個好地方,不然她可不會連句話都說不出。」
「呵呵,雄幫主過獎了。」
血天君說著,心裡暗笑,要是你能看到我的出手,那我還在你這混個啥,想在你這行風作雨,那豈不是要被你這老匹夫抓住。
重又看著聶風和步驚雲,雄霸大笑道:「我雄霸將收聶風和步驚云為我關門弟子,和秦霜一樣,學我的兩大絕招。」
只見紅鸞身邊的一個銀髮老者站起身,沉聲問道:「雄幫主,為何要收他們為關門弟子,而不是其他人呢?」
和他同樣有著疑惑的還有另外三人,且都是蒼山四鬼,而雄霸的四大護法地裂,天崩,海枯和石爛,倒是沒有疑惑,因為他們才不管雄霸收誰為徒弟。
指著聶風,雄霸說道:「他是雪飲狂刀聶人王之子,聶風,而這一個是武林一流鑄劍師步淵庭的兒子,喚作步驚雲,老夫看人從來沒有走眼過,難道蒼鬼你對我的收徒有異議?」
見雄霸眼神冷冷看過來,蒼山四鬼的老大蒼鬼趕緊搖頭,拱手道:「恭祝雄幫主得到風雲二徒,以後稱霸武林,定如那風捲殘雲一般,收服所有的不依附我們得小幫派。」
「恭賀幫主。」
文丑丑是個見風使舵的人,見蒼鬼都這麼說了,立刻也拱手說道。
秦霜和雄霸的四大護法和蒼山四鬼得另外三個,亦都恭賀起來。
血天君站起身,看著聶風和步驚雲,勸道:「兩個小子,能讓雄幫主收你們為徒,是你們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還不快謝雄幫主。」
眼見聶風和步驚雲跪下,並稱唿了自己一聲師傅,雄霸這才大笑起來。
「血兄弟的話還是有用的。」
看著雄霸的臉上表情,血天君暗笑,其實雄霸這句話,是想說自己的命令,聶風和步驚雲會聽,但是雄霸的話,就算他威脅,也是無用,因為聶風和步驚雲和血天君的關係,比他師徒關係還要密切。
雄霸詔告了整個天下會,聶風和步驚雲成為繼秦霜之後,他的關門弟子第二第三,而血天君亦被雄霸當成了上客貴賓。
「雄幫主,為這風雲可是下了不少苦心啊。」
眼看著面前比之雄霸殿都不次的閣樓,血天君輕聲笑道。
雄霸點了點頭,一臉笑意說道:「就因為泥菩薩一句話,我早在三年前就建成了這風雲閣,等的就是風雲來入駐,本以為老夫這輩子都不能見到風雲二子,沒想到血兄弟卻給老夫送了過來。」
血天君搖了搖頭。
這時從風雲閣內走出了一個婦人,那婦人一臉的陰霾,看到雄霸,立即下跪說道:「幫主,那新來的聶風和步驚雲,不願意要女僕人伺候。」
「哦?」
雄霸挑起了眉頭,自己好生要看待兩人,沒想到這兩個孩子,竟然不給自己面子。
見雄霸臉露不快,血天君輕笑道:「雄幫主,恕我直言,風和雲不是一般孩子,既然他們不想要,就隨他們吧。」
雄霸拍著血天君的肩膀大笑道:「兄弟說的言之有理,要是他們沒脾氣,我倒看不上了。」
婦人接著說道:「幫主,那幾個丫頭怎麼辦?」
「遣散回蔭城吧。」
雄霸說道。
血天君眼睛一轉,看著那婦人,也是這天下會的女管家,笑問道:「大姐,你說的女僕人之中,可有叫孔慈的?」
婦人看著血天君,點頭道:「是有一個,叫慈兒的女孩,才八九歲。」
雄霸看著血天君,不禁奇怪道:「血兄弟,為何知道我招來的僕人里有叫孔慈的啊?」
「呵呵,我來貴派前,在蔭城遇到一家姓孔的住戶,在他家住了兩日,得知他的女兒來到了天下會,所以多此一問。」
血天君笑著說。
雄霸卻搖手道:「那不行,血兄弟既然來了我天下會,便要在這住下,我要為血兄弟準備一個更好的住處,而僕人嘛,還請血兄弟挑選。」
血天君心中暗嘆,這雄霸果然不是一般人,只是自己的一句話,便知道自己所想要。
沒有拒絕,血天君答應道:「雄幫主如此客氣,我血天君真是不知說什麼好了。」
「哈哈,說什麼,咱兄弟二人去喝一杯,不醉不休啊。」
雄霸說著,攬住了血天君的肩膀。
看著遠去的二人,婦人嘀咕道:「雄幫主,怎麼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幾日來,血天君和公孫綠萼在這天下會安住了下來,一來血天君還有很多事要在這天下會辦,二來,也是要監察雄霸,看他是否是真心在教聶風和步驚雲。
「這是何處啊?」
血天君看著身邊的已有九歲的女孩,問道。
兩人前面便是一條長廊,而長廊的盡頭,是一閣樓。
「回主人,這裡是雄霸幫主愛女幽若所住得閒庭小築。」
身邊的女孩,嬌聲答道。
看著這個九歲女孩,血天君一陣暗喜,因為她不是別人,正是原著中讓風雲決裂雄霸得導火索———孔慈。
血天君喃喃自語道:「幽若,幽若,還得在等幾年啊。」
孔慈抬起一張俏美的臉蛋,輕聲道:「主人,在說什麼呢?」
「哦,沒什麼。」
血天君連忙說著。
回到暗香閣,這是血天君自己起的名字,也是為了自己在天下會收容美女的處所,雖然離天下會的亂葬崗很近,但是這裡亦是最好的地方,在這裡做些什麼,都不易被發現。
孔慈早早的為血天君備好了熱水,這才和血天君一起坐下,準備一起用晚膳。
「你們都坐吧,我不是雄幫主,在我這裡,亦不要那麼多規矩。」
血天君看著這些全都不超過十歲的女僕,笑著說道。
公孫綠萼眼見自己的夫君,在這裡住下,但是幾日來什麼都不幹,除了和這些小女僕聊天出去熘達,再無其他事可做。
與他連身坐著,公孫綠萼問出了自己幾日裡想問的問題。
「夫君,是不是準備把她們像襄兒和師師一樣對待啊,養大了,然後……」
她還沒說完,血天君已伸手止住了她的話。
看著公孫綠萼,血天君仰頭輕笑道:「吃飯吧,你知道夫君的為人,又何必說出來呢。」
公孫綠萼卻不依不饒道:「要不要我給調教調教。」
「好了,吃飯吧,你調教出來,哪有我親力親為來的刺激。」
血天君說著,看了眼孔慈,和另外三個形貌都不錯的女孩。
吃過晚飯,外面得武場上傳來哼哼哈嘿的聲音,那是新來的百名天下會挑選的精英,正在接受訓練,而他們學武的宗旨,或許都是很單純的,想讓自己變強,可以不受別人欺負,亦有人想學好武功,成為人上人,但是他們來錯地了,天下會這地方,只會教出冷血的殺手,衷心雄霸的狗腿子。
「慈兒,看什麼呢?」
讓孔慈在陪著自己逛天下會各處時,兩人到了武場,血天君見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武場上練武的孩子們,不禁輕聲問道。
孔慈眨著一雙美瞳,雖然才九歲,但是孔慈卻生的水靈,尖尖的臉蛋,尤其笑起來最迷人,而那薄薄得粉嫩嘴唇,更是讓血天君有想咬上一口的衝動。
搖了搖頭,孔慈笑道:「沒事啊。」
血天君搖著手指道:「小小年紀,就知道說謊了。」
見他這麼說,孔慈連忙跪下,膽怯道:「主人,我……」
扶起孔慈,血天君盯著她的眼睛,孔慈已來到天下會兩年,如果按照原著所說,這個小丫頭可在這裡吃了不少苦頭,而那婦人管家領她和其他女孩來到暗香閣時,血天君亦看到,幾個女孩對那個醜陋婦人很畏懼。
「慈兒,在我面前,不要任何禮節,你就是我血天君的小妹妹,以後也不許在稱唿我主人,就叫我君哥哥吧。」
血天君認真說道。
可是他的話一出口,孔慈連忙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道:「主人,慈兒只是一個奴僕,還望主人開恩,千萬不能破了主僕關係。」
「哈哈,真是可笑,堂堂暗香閣閣主,竟要認個奴僕為妹妹。」
一聲狂笑在兩人身後響起。
血天君回頭看去,不禁樂了,因為說話的正是雄霸請來坐鎮天下會的四個高手之一,蒼山四鬼的紅鸞。
其實這紅鸞年紀也就二十五六,但是身材火爆,亦穿著袒露,給人一種很邪的印象。
看著紅鸞臉上的冷笑,血天君嗤之以鼻道:「怎麼,我做事,你不服啊,手下敗將。」
「你說誰是手下敗將。」
紅鸞聽血天君這麼說,立刻暴怒的大喊道。
孔慈拉住血天君的手臂,勸道:「主人,別……別和紅鸞姐姐……」
她得話還沒說完,紅鸞瞪著孔慈,斥喝道:「誰是你姐姐,你一個女僕,怎敢稱我為姐姐。」
被她這麼一斥喝,孔慈趕緊要跪下認錯,血天君這時拉住她的手,才沒讓她跪下去,冷冷的看著紅鸞,血天君凝聲道:「紅鸞,你就不是看我不順眼嘛,要是有本事,跟老子找個地單練,怎麼樣。」
紅鸞可是吃了一次虧,想到那日在雄霸殿,被這個可惡的男人摸了一下股瓣,她的臉立刻現出了紅暈。
「呵呵,不敢是吧,那下次見到老子,最好繞路,別沒事找事,不然我可不會給雄幫主面子,惹我者殺無赦。」
血天君輕笑著,一轉語鋒的警告道。
挑眉看著血天君,紅鸞只覺他身上的氣勢陡然膨脹,壓得自己都有些喘息困難,這就是高手,她和蒼山三鬼,曾敗在雄霸手中,連一招都沒出,就被雄霸身上的氣勢所打敗,而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比起雄霸來,更要恐怖很多,因為孔慈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可見血天君的氣勢,竟可劃分區域,或是對單體進行壓迫。
心中有些驚懼,但是紅鸞可是這天下會中數一數二的好手,加上武場的那些人都看了過來,自己要是真不敢答應血天君,跟他比上一場,那以後在天下會還怎麼立足。
如此一想,紅鸞咬牙切齒道:「血天君,這可是你說的,找地方吧。」
血天君看向孔慈,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你先回去吧,告訴萼兒姐姐,我晚些回去。」
「主人……」
孔慈本想在勸,但是見血天君堅定的眼神,立刻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眼見孔慈走了,紅鸞才冷笑道:「選地方吧,就算我殺了你,雄霸幫主亦不會責怪我。」
「哈哈,好,我對天下會各處不熟悉,還是你選吧,要是你覺得敵不過我,把你三個師兄一起叫來也可。」
血天君仰頭大笑道。
「哼,殺你何須我三個師兄出手,跟我來。」
紅鸞身形一動,一團紅影向天下會後山飛去。
看著紅影疾速飛出,血天君暗贊了一聲,紅鸞的輕功倒是不錯。
只是幾個眨夕之間,一處似乎荒廢墳地,血天君皺眉看著周圍的環境,亦因為他和紅鸞的突然出現,無數隻禿鷲嘶叫著四處飛了出去。
亂葬崗,血天君對這裡很是熟悉,天下會年年都會虐殺很多叛徒和不投靠天下會的敵人,而他們的屍首就是被集中扔在這裡,時間長了,這就成了亂葬崗。
「怎麼?害怕了。」
紅鸞看到血天君臉上表情,嘻笑道。
血天君不屑道:「怕,我血天君的人生格言里,從沒有一個怕字,倒是你一個女人,敢約我來這種地方,該怕的是你。」
紅鸞眼神一冷,爆喝道:「少廢話,看招。」
見她疾奔過來,雙手袖管射出兩道紅綾,血天君大聲笑道:「紅鸞,你就只會用紅綾嘛,這紅綾綢緞,還不如做身衣服,比你身上的裙子可好看多了。」
「我非殺了你。」
紅鸞何時受過這等氣,聽著血天君的言語刺激,兩條紅綾如兩條毒蛇,扭曲著向他面堂襲去。
紅綾擊來,血天君面帶微笑,卻連動都不動,出手的紅鸞一看,再看他微笑的很邪,猜測他是不是有破自己這雙蛇出洞的辦法,如此一想,紅鸞頃刻變招,紅綾竟如蛇舞般,改為側抽向血天君脖頸。
「哈哈……」
一聲大笑,紅鸞驚訝的看到,紅綾擊了個空,而一直站著未動的血天君,就這麼突兀的消失了。
身法,一定是身法,紅鸞知道這個男人的身法輕功不錯,想必他是以身法挪動身位,才可以造成憑空消失的假狀。
紅鸞不愧是個高手,只是短短几秒間,就想到了血天君消失的原因,只見她突然旋轉身體,紅綾亦隨著她而旋轉,在她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波浪的圈,如此之下,就算血天君在哪個方向,攻擊過來,紅鸞都可以格擋住他的出招。
只是紅鸞不知,自己碰到的血天君厲害之處,就是他根本沒動過一下,而是用了血嵐教自己的陰血功,裡面其中就有凝結氣血,使人體化為虛無,讓敵人看不到,但要是細心和有點手段的,便能透過周圍氣息,而知道血天君此時的位置。
如此旋轉久了,就是紅鸞,也有些吃不消,頭暈眼花得一陣陣,迫不得已收了招,紅鸞趕緊環顧了四周,可是周圍哪有血天君的影子。
就在此時,她看到不遠處那些扔屍體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團血霧,只是片刻,竟凝結成了一個人型。
「鬼?不可能,這裡怎麼會有鬼?」
紅鸞臉上還是露出了驚懼。
那血霧人型扭動了一下,這時竟出聲,聲音猶如地獄來的,沙啞得很。
「紅鸞,是你殺了我,我要找你報仇。」
紅鸞雖已行走江湖十年,見過的奇事怪事頗多,但是這血霧化人型,她還是頭一次見。
看著那血霧人型,如螞蟻般向自己走過來,紅鸞邊往後退邊嬌聲道:「你是誰?血天君,你不要嚇唬我了,我是不怕你的。」
就在她退了不到幾米,突覺身後撞到了一個人,只是側頭一看,紅鸞驚叫了出聲,因為眼前得竟然是血天君,而他的臉上毫無表情,嘴角竟然還溢出了鮮血,空洞的眼神,簡直跟一個死人沒半點區別。
「天……」
紅鸞扶住了血天君,卻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血天君在這裡,那麼那個血霧人型,難道真得是來找自己報仇的冤魂所化。
想到自己來到這天下會幾年裡,確實殺了不少人,而且都是慘死,他們的屍體被扔在了這裡,想到這,紅鸞哪還顧得了死活不知的血天君,推開門縱身就要離開這。
她縱起身得那一剎,紅鸞只覺小腿上被一隻手拉住了,她驚愕的回頭一看,那隻拉住自己小腿的手,竟然是血天君得,只是血天君的臉上,怎麼換成了一副笑臉。
「還沒玩夠呢,怎麼就要逃啊。」
血天君嬉皮笑臉的說道。
聽他這麼說,紅鸞被拽到了他身邊,沒有第一時間責怪血天君,而是第一時間朝著剛才那血霧人型得方向看了去,紅鸞定睛一看,那血霧人型沒了。
「是你在搞鬼。」
紅鸞這才回頭看著血天君,大聲說道。
血天君攤了攤手,無辜道:「我可沒搞鬼,不信你看。」
順著他手指,紅鸞猛一回身看去,當然眼前什麼都沒有,但是紅鸞卻覺腰間一緊,身後的血天君竟然貼了上來,紅鸞更感到股瓣中,被一個硬梆梆的頂住了。
「不要動,也不要還手,不然你看到的場景,絕對比剛才恐怖十倍百倍甚至千倍。」
血天君的話幾乎就在自己耳邊響起,紅鸞感到一股熱氣吹進了自己的耳眼裡,酥癢的讓她有些難受,但是被血天君這麼一威脅,她卻真的不敢亂動了。
片刻的沉默,一陣陣哽咽聲從紅鸞的嘴裡發出,血天君側頭一看,懷裡的美人竟然流出了眼淚。
他繞到紅鸞身前,看著她可憐巴巴的哭,趕緊道歉道:「是我不好,是我不該嚇唬你。」
「不要理我,對,我是霸道,我是逞強,我就不該得罪你這個煞星,人家最怕鬼了,你偏這麼嚇唬我。」
紅鸞哀怨得低聲連說道。
蒼山四鬼,血天君暗笑著搖了搖頭,自己剛才只不過用了陰血功里最詭異的招數,血霧化身,但是他現在卻只能招出一個,而且以他現在對血霧化身的控制,亦不能把血霧化身,當成真正的手下使用,就像剛才,他是想讓血霧化身移動快點,但是卻根本做不到。
凝視著紅鸞的小臉,血天君伸手替她拭去了眼淚,這紅鸞倒是沒拒絕,反而很乖順的任他替自己擦眼淚。
「紅鸞,其實我不想與你為敵,而且你這麼漂亮的女孩,我又怎麼捨得欺負你,只是你的脾氣實在太倔了,所以我才不得不嚇唬嚇唬你。」
血天君柔聲說道。
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該強則強,該柔則柔,特別是對女人得方面,他更有自己獨特得方法,來讓女人愛上自己和不怨恨自己。
紅鸞似乎很不買帳,伸手突然掐住了血天君的手臂,嬌聲嗔怪道:「叫你嚇唬我,叫你嚇唬我。」
嘴上說著,但是她的手根本沒使勁,看著血天君一動不動,她突兀的張開手,緊緊的抱住了血天君。
這突如其來的改變,讓血天君心裡直樂,這紅鸞也算不錯,想必是她以往行走江湖,都沒失敗過,自然覺得比別人厲害和高一等,孰不知這江湖裡,還有多少高手隱藏著,比她比雄霸,甚至比血天君厲害的,還會尚有人在。
「我們回去吧。」
血天君見紅鸞消了氣,也和她的關係好了一些,留在這亂葬崗,倒是不好繼續發展下去。
紅鸞點了點頭,剛轉身走出一步,就被血天君牽住了她的手,只是扭捏的抗拒了兩下,甩不開,紅鸞也就順從了。
回到天下會的眾多住房處,此時雖然已接近深夜,但是過來過去的天下會守衛,還是有在巡視的。
這麼大的一個幫派,有幾萬幫眾,其中不乏有些不好的人和不忠心雄霸的人,守衛巡視,也是為了天下會裡所有人的安全。
經過暗香閣時,紅鸞看了一眼血天君,這才與他分開手。
「不進去坐坐。」
血天君輕聲笑問道。
紅鸞搖了搖頭,嬌聲道:「一身被你嚇出來的冷汗,要回去洗洗。」
血天君看著她歉意道:「是我不好,這樣吧,我晚上也睡不著,不如我請你喝酒,算是賠罪吧。」
「請我喝酒?」
紅鸞眼眉一挑,一臉的驚訝。
「是啊,可別說你不會喝。」
血天君點頭道。
沉默了一下,紅鸞答應道:「那好吧,等我洗完來找你。」
見她要走,血天君追了上去,說道:「不用這麼麻煩,我去你那裡坐一坐,等你洗完多好。」
紅鸞白了他一眼,卻不好意思拒絕,只能帶著他回到了自己的紅鸞閣。
因為紅鸞閣內有僕人,血天君倒是不好追著紅鸞進水池子,只能在一間客房裡等待。
一炷香時間不到,客房的門被推開,血天君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看著沐浴完畢的紅鸞走了進來。
此時的紅鸞更顯好看,只見她頭上只用三根銀簪固定住頭頂的髮絲,只餘下耳後兩側直垂至腰部的青絲,露出白晰細緻的頸項,白裡透紅的皮膚閃著柔嫩的光澤,未施脂粉臉上,一雙水汪汪的美眸閃著盈盈光彩,看起來是那麼百媚橫生,而女子眼中的神情,似乎很不喜歡血天君一副豬哥的模樣,一張櫻桃小嘴此時亦抿成一道弧線。
而她身上則是一襲絲織透明的長裙,聖潔高雅,前襟敞開極低,露出優美的鎖骨及迷人的聖女峰溝壑。
見血天君不住的打量,紅鸞趕緊用雙手交叉輕掩住高聳的聖女峰。
「看什麼看。」
紅鸞嬌嗔道。
血天君笑道:「好看才會看嘛。」
可見紅鸞盈盈可握的細腰繫著一條同色絲帶,透明的白紗下也清晰可見修長的一雙腿也緊挨著,掩住兩腿間隱約可見的神秘倒三角,而拖地的長裙下是半截光潔細緻的小腿,穿著木拖小巧白皙得雙腳更是分外的勾人奪魄。
真空?她竟然真空來見自己,這是赤果果的挑撩,還是在故意想顯擺她的嬌體。
血天君幟熱的眼神打量了一番紅鸞,許久才收回來,淺聲笑道:「紅鸞妹妹,沐浴完,就像那出水芙蓉一般好看。」
女人都喜歡男人的讚美,紅鸞亦是一樣,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遇到的最有意思的男人。
「你的嘴抹了蜜吧,這麼甜,別以為這麼說,我就會領你的好意。」
紅鸞扭著細腰,走到了桌邊,坐了下來。
血天君疑惑道:「咱們不是出去喝酒嘛,你這樣能出去?」
紅鸞搖了搖頭,雙手一拍,從外面立刻走進了四個女僕人,她們手裡端著酒菜,走到桌邊,立刻擺到了桌子上。
見她們退了出去,血天君嘻笑道:「這多不好意思,說好了我請的嘛。」
擺了擺手,紅鸞輕笑道:「誰讓你請了,要是按理說,你應該是客人,哪有客人請主人吃飯的道理。」
「歪理,呵呵,那好,既然紅鸞妹妹這麼客氣,今次便在你這喝了,下次去我的暗香閣。」
血天君朗聲笑道。
紅鸞嘴一撇,嬌真道:「我才不去你的暗香閣,誰不知道你血天君身邊有個漂亮的夫人,要是雄霸幫主或是其他男人去,她倒不會吃醋,要是我去,指不定要跟你吵一架呢。」
盯著紅鸞,血天君挑眉道:「其一,我的夫人不會在乎我有多少女人,其二,我和你之間,最少現在還是清白的,但是我不敢保證喝過酒後,會不會對你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哼,你敢。」
紅鸞臉上帶著笑意,嘴上卻很強硬道。
血天君突然靠近紅鸞,大力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眯著眼睛直贊道:「很香,有酒有女人的時候,我總會喝多,而且每次喝多,都會控制不住自己,況且這麼漂亮的紅鸞妹妹在身邊。」
紅鸞簡直拿血天君沒辦法,但是他得挑撩,讓紅鸞卻生不起氣來,難道自己喜歡上他了?
房間內,紅鸞把玩著手中精緻的鳳酒杯,裡面僅剩下一滴酒,而這也是她喝酒的習慣,喝酒以來,都是這樣,杯底會留下一滴。
「你不喝,老看著我幹嘛。」
兩壺酒已被兩人喝光,紅鸞沒有感到半點酒意,倒是血天君眯眼看著自己猥瑣的一直笑。
血天君輕笑道:「以前我不知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是何意義,但是現在明白了。」
紅鸞嗤笑道:「別騙我了,你的酒量好著呢。」
搖了搖頭,血天君感嘆道:「酒量也要分場合,和分跟誰喝,有紅鸞妹妹陪我喝酒,我不想醉,也不行了。」
見他一直誇讚自己,紅鸞怎能看不出血天君的想法。
嬌聲笑著,為血天君又斟滿了一杯,她才說道:「你醉也行,不醉也好,反正我這紅鸞閣,是不會留男人夜宿得。」
「就不能為我破一次例嘛。」
血天君靠近紅鸞笑道。
紅鸞不屑道:「你得臉皮倒是夠厚的。」
紅鸞伸手剛準備要為自己斟酒,血天君卻握住了她得手,說:「我替妹妹斟酒。」
嘴上說著,血天君是真的為紅鸞斟滿了酒,但是那手卻緊握著沒有鬆開紅鸞得小手。
紅鸞抽了抽,撅嘴嬌真道:「你喝多了。」
「不,我沒喝多,紅鸞妹妹,我血天君行走江湖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你這麼漂亮的女孩,真的,也是第一次和女孩喝酒。」
血天君認真說道。
只是紅鸞根本不信他的話,倒是調笑道:「我的天君哥,你才多大,比我大幾歲而已,還行走江湖好多年,難道你穿著開襠褲,就出去闖蕩江湖了。」
血天君笑了笑,他自然不會告訴紅鸞,自己早在另一個世界混了幾年,才又來到這風雲來的。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今天就住在這不走了。」
血天君死皮賴臉的說道。
凝視著血天君,紅鸞不禁嗔怪道:「你可別再我這耍酒瘋,雄幫主最討厭別人在天下會裡亂搞男女關係,要是讓他知道……」
血天君看著紅鸞,笑著問:「他知道又怎麼樣?還能殺了你和我。」
雖然他在笑,但是紅鸞卻能感到血天君笑裡藏刀,要是自己說是,這血天君絕對敢現在就去找雄霸,把自己和他在一起的事說出來,若是雄霸說一個不字,這個男人斷然敢和雄霸動手。
這就是真男人,紅鸞是猜不透血天君所想,但她所見的男人之中,像血天君這樣亦正亦邪的男人,有時卻有有些小孩子氣,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紅鸞,你還沒有過男人吧……」
血天君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紅鸞臉上本就有酒紅,聽到他的話,臉上更是嬌艷欲滴的血紅,看著血天君,紅鸞的眼神里儘是複雜的神情。
放下酒杯的血天君,看著近在咫尺的紅艷朱唇,眼神加深了些許情意。
「我可以吻你嗎?」
「我……」
紅鸞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為這麼主動,但是她只是呆呆的看著血天君俊俏的臉龐,竟不自覺得的點了點頭。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這個無理得要求,這時,紅鸞卻慢慢地閉上雙眼,聞到一股酒味和男人味靠近了過來,她立刻感覺到男人輕輕的吻住了自己得唇,這就是親吻的味道嘛,紅鸞心撲通撲通的直跳,自己第一次的吻,竟然莫名其妙的就這麼沒了。
然而一切不止於此,紅鸞更覺自己緊閉的牙關被一條軟物敲開了門,頓覺探入自己口腔里有力得舌肆意的在裡面翻攪著,初次品嘗親吻的紅鸞,只是片刻,就被弄得暈頭轉向,小舌也隨著他的吸允和他得舌糾纏在了一起。
許久之後,紅鸞渾身發顫,亦感到血天君修長的雙手沿著自己曼妙豐腴的曲線慢慢向下,嘴唇也索要的更多,火熱的唇緩緩移向脖子而下。
他的動作很輕,但是所到之處卻讓紅鸞的嬌體起了最激烈的反應,皮膚因為接觸到了更多空氣變得敏感,在動情的觸摸下漸漸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
床榻上,紅鸞微睜著雙眸,看著身上的男人,不知何時,她已赤身,甚至自己怎麼到了這床榻上,她都不知道,只是驚愕自己得身子,被血天君已經看了個遍。
「不……」
紅鸞嬌唿著,伸手要去擋住自己袒露的碩大聖女峰。
血天君卻按住她得雙手,輕聲道「你好美,不要遮,讓我好好得看看你。」
他用手輕輕的撫撩著紅鸞的肌膚,仿佛是對待一件珍寶,而紅鸞頓感小腹燥熱,那雙手所到之處,簡直就猶如萬隻螞蟻在自己身上遊走一樣。
「妹妹,你的肌膚真是光滑啊。」
血天君的吻緩緩的從剛才手指所到之處划過,無限留戀的吮吻著,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跡。
紅鸞哪經得起如此挑撩,她輕聲嬌吟著。
「嗯……啊……」
似乎很難受的扭動著身子,血天君笑著,感受著紅鸞的變化,這個女人已是逃不掉了,他並不急,反而很想和她享受這無人打擾的私人空間。
看著聖女峰上的兩捻小可愛,血天君猛然的含住了其中一顆奶頭,大力的吸允之後,紅艷的奶頭便已被他的唾液濕潤,更加鮮紅欲滴。
他看著可愛的奶頭,再次低頭含住,松不開口,只含在口裡用舌尖舔咬逗撩,修長的手指也滑上來捏住另一邊,捻弄著,直到感覺那那顆小可愛堅硬地頂住他柔軟的掌心,他得嘴才慢慢散開一絲邪肆笑意。
「嗯啊……」
聖女峰上傳來的快樂感覺讓紅鸞情難自禁的哼出嚶嚀。
她已經無法抗拒了,甚至都在疑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血天君,如果不是,為什麼自己會任憑他欺負,她有反抗的能力,但是她沒有那樣做,因為那種感覺,讓她如入九重天,讓她無法釋懷。
「不,不可以……那……」
紅鸞感到血天君又挪了陣地,只覺腿根異樣,她連忙慌亂的將手伸進腿根,疾唿道。
可是血天君哪會輕易放棄這個到了嘴邊的果實,推開了紅鸞的手,笑聲在下面響起。
「你還要拒絕我嘛,紅鸞,今晚我要定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做我血天君的老婆。」
紅鸞嘴巴大張的唿吸著,臉上漲紅,害羞不已,此時她更覺自己最羞之處,竟然會流出不知名的水液,而血天君竟然不嫌髒的用唇舌吸吮著那裡。
「啊。天,這就是男歡女愛嘛。」
紅鸞喘著氣,放棄了掙扎,將頭仰起閉上了眼,感受下面傳來的陣陣快意。
被吮吸著,被侵占著,紅鸞只覺身下傳來的快意,已快讓她的身體燃燒起來,小腹內的火炙熱無比,狂野躁動的似乎在向自己表明,要用水趕緊滅掉這火。
血天君正品嘗著少女的粉縫,與那有些香氣的汩汩愛意,忽然,紅鸞全身劇烈的顫動了起來,尖細的喊叫出來,雙手更是緊抓住埋在腿根的頭,雪白的聖女峰不住的抖動。
吸吮著眼前紅鸞的粉縫,感受到她的顫動,血天君毫不猶豫得張口,伸舌含住她粉縫的出口處,隨即一股香氣濃郁的熱液從她體內流出,血天君盡數將其迎進了自己的口中。
「不來了,我不行了。」
紅鸞嬌喘著說道。
血天君笑了笑,趁著她的高峰餘熱尚未消退,遂將她抵住,一手將她的腿打開,另一手托起她光滑的翹股,兇器對準她的粉縫,接著濕滑的熱液,用力向里一送,表露猙獰的兇器,剎那間鑽了進去,只覺一陣緊窄後,又是一片豁然開朗,顯然紅鸞已被自己完全的占有了。
嘴巴張起,紅鸞卻喊不出聲,因為強力貫入自己體內的兇器太猛,讓她的哀叫梗在了喉頭,眼淚隨即流出眼眶,「不要……你別在用力了……啊……」
紅鸞疼痛的掙扎著,想藉此將侵入的硬物擠出。
男人的狂野聳動,根本不給紅鸞商量的機會,霸道的衝擊,在許久之後,紅鸞漸漸放棄了抵抗,因為剛才的痛感竟消失了,轉換成了一股比之剛才他用嘴,給自己帶來的快意,還要好上幾倍。
「啊……嗯嗯……哦……你的……好大……啊……」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酸軟感覺,紅鸞是不懂男歡女愛之事,卻也明白,男女如此交合在一起,便是成就了夫妻之事,想她紅鸞,名動江湖的蒼山四鬼,竟有一日,會與一個初次見面還未相熟的男人,在一張床榻上,如此纏綿卿卿我我。
「嗯啊……好舒服……在深點……用力一些……好……插的好……啊……啊……」
聽著「嗯啊」從紅鸞口中溢出的嬌吟,血天君知道身下的女人已經適應了自己兇器的尺寸,亦開始感受到快意,一臉的享受,於是他更加放任自己那不知破了多少女孩得兇器,在紅鸞體內狂野的馳騁。
夜依舊很深,外面時而響起陣陣腳步聲,時而又安靜的沒有一絲生氣,只有紅鸞閣內的一間客房裡,血天君不停的在紅鸞身上發泄著索取著,永無止境的聳動,終於讓紅鸞三波來臨,再無迎戰之力,癱軟的不再動彈。
「鸞兒,剛才可是暢意得很啊。」
輕撫著紅鸞散披著得長發,血天君笑著說道。
此時的紅鸞半依在血天君懷裡,把自己得了臉深深的藏在他懷裡,嬌羞的嗔怪道:「人家是第一次,你差點要了人家的命。」
血天君柔聲道:「如果我不表現的厲害點,那鸞兒你豈不是嘗不到第一次的美好,我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讓你嘗到世上最美好的事,原來是這個滋味。」
捏了一下血天君依舊沒有蛻軟下去得兇器,紅鸞嬌真道:「要是知道開頭這麼痛苦,打死我也不願意嘗受這快樂滋味。」
兩人相擁著都閉起了眼眸,只是沒過多久,紅鸞怕被人知道,便催著血天君回他的暗香閣,血天君也沒有刻意為難,而且自己不回去,自己閣內的幾個小女僕,是絕對不會休息的。
暗香閣是原有的閣樓,只是以前住在這裡得,是一些天下會請來的客人,而血天君來到這,這暗香閣自然成為了血天君的專屬閣樓,只是這依舊不會是血天君久留之地,他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日,等待那幽若和孔慈得成熟之日。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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