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璽出了教坊司,匆忙展開朴媚娘偷偷給自己的紙團,上面寫著短短的兩句話:奴家午後舊地相會,一切均按計劃實行。

李璽看完紙條,兩手用力一搓,紙團化為齏粉。李璽看看天色還是很早,信步出了明德門,朝駐節教習府行去。

魚弘治背手而立,剛才看到朴媚娘依依偎偎的跟著李璽路過月門洞,心裡就知道這個自己一直倚重的手下可能已經靠向了自己的徒兒一邊了。

說起李璽這個三皇子,自己對他的武學天賦還是很滿意的,但對他的人卻很頭痛,權臣近宦常言:侍奉的主子最好是懦弱一點的,以聲色犬馬惑之,這樣才能保住自己能夠長攬大權,多撈財帛。可這個李璽五毒俱全,可是性格就仿佛一把藏而不露的利刃,自己難以輕易的駕馭。說不定……

「媚娘,剛才穎王爺來這裡幹什麼?怎麼又匆匆走了?」魚弘治冷冷的問。

「王爺他找奴家是因為最近他經常向奴家提議抓取一些會武功的女子,供他採補,可是奴家沒敢答應。今次他又來,奴家只好虛以委蛇,打發他走了。」朴媚娘回答的時候,心裡在不停的打鼓,生怕魚弘治看到了自己給李璽紙團的事。

魚弘治倒沒有追問,卻一個勁的仔細盯著朴媚娘看,朴媚娘卻懂得避重就輕低聲下氣的問:「門主找奴家可有要緊事?」

魚弘治沒有直接回答,莞爾一笑,反道:「媚娘,你在我身邊多久了?」

朴媚娘抬袖掩唇輕笑了一聲,道:「門主,媚娘18歲入門,算算也是二十年之久了。門主怎麼問這些?」

魚弘治若有所思道:「二十年韜光隱晦,魔門休養生息,可惜當日魔門三宗六支,也只剩下『邪異』、『煉情』兩支了!」

「但是,現在我門深入朝廷核心,已經實力睥睨朝野,難道還怕什麼江湖各派?」朴媚娘道。

魚弘治冷笑:「表面上是這樣,可是朝廷上下也不是這麼簡單,各門各派都有勢力深入廟堂,掌控一方,現在各個藩鎮勢力強大,暗中支持江湖人物,對朝廷、對我魔門無不覬覦。」

朴媚娘聽了此話深表同意,欲言又止。心裡奇怪為什麼魚弘治和自己談這些幹什麼。此刻魚弘治又道:「媚娘,你在魔門身份隱秘,而且現在對外的身份很好,現在我想你為我辦一件事。」

朴媚娘終於明白魚弘治是有目的,怪不得說了這些朝廷、江湖大勢。但她卻不敢延遲的回答:「門主吩咐,媚娘一定不負門主厚望。」

魚弘治頓了頓才道:「李璽雖然是小小年紀,卻是心計深沉,野心不小,我想要你假意跟隨,把他的一舉一動及時向我密報,在必要時可以……」

魚弘治做了個砍頭的動作。手掌在面前一切,一叢正在盛開的金菊忽然間像被抽離了生命,瞬間枯萎了下去,不久又結上一層厚冰,接著卡啦一聲,碎了一地。這正是魚弘治的獨門武學——「一氣三變九轉」的「天魔九轉」。

朴媚娘剛聽魚弘治的話心裡頓時一松,自己和李璽早已勾搭成奸,現在依門主之託正好光明正大和李璽親近。可是,細細一想,魚弘治難道不是正在試探自己,只要自己一個不小心,可就凶多吉少了。

心裡電轉,口中卻答:「是,屬下一定做到。」

魚弘治看了朴媚娘幾眼,呵呵一笑,揚長而去。朴媚娘望著魚弘治遠去的背影,抬袖擦了擦額角的冷汗,舒了口長氣。

朴媚娘返回教司房,只見剛才那個被鞭打的少女還淒淒艾艾的跪在那裡,現在自己心思不定,就對那少女道:「你知錯了麼,下次還敢逃就拔了你的皮!」隨即喊:「來人,把這丫頭帶下去,關到暗堂好了。」

朴媚娘在屋裡來迴轉了幾圈,終於還是定下心來到自己的臥房,細心的打扮起來,看著鏡子裡自己那張看不出絲毫歲月痕跡的美麗的臉,不由開心地笑了起來。

*** *** *** ***

駐節教習府,是朝廷安置外國使節的地方。現在這裡除了高麗和東瀛兩個使節住在這裡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李璽慢慢經經的走進駐節教習府,徑直向東瀛使節住所的東跨院而去。

李璽剛進來,就迎面撞見一位年輕的東瀛武士,那人看到李璽連忙跪拜在地道:「穎王殿下駕到,小使不及遠迎,謝罪,謝罪!」

李璽笑呵喝的道:「免了,免了。」見四下無人又道:「藤原將軍,本王拜託你的事可安排妥當了?」

那藤原立起身來,點頭鞠躬道:「王爺的吩咐,小使敢不盡力,王爺自可放心。」李璽笑了笑,邁步向內堂行去。

這藤原全名叫藤原白五郎,是五年前東瀛來的使節,隨行來唐的團眾五百來人,其中僧人有三百多人,一心要在長安的寺廟學習佛法,李璽偶爾結識藤原,對他們很是關照友好,就安排了這件事,藤原很感激。於是李璽特別收買了這些人。

來到內堂,李璽對藤原道:「今次所做之事,一定要逼真。事成後,女子財帛,任君所取。」

藤原哈腰應是,但動了動嘴想說什麼又沒說。李璽看在眼裡,心道:好個不知足的東西。

藤原終於下足勇氣道:「我等來大唐天朝已有五年余,日夜希望回到故里,然資金、物力所不允,盼望王爺體恤,早日安排小使等人返航故里。」

李璽呵呵一笑道:「小事一樁,我會安排的,而且會馬上安排。」

藤原大喜,叩首不已。

李璽在這駐節府有自己的專門密室,他經常把這裡當作自己處理江湖事物的據點。此外李璽還把這裡當作和朴媚娘私會的地方。

因為朴媚娘本不是漢人,而是前高麗使節的女兒,她可以以經常來這駐節府幫助一下高麗的使團人等為由,光明正大的出入。

至於朴媚娘和李璽因何而勾搭在一起,那是因為朴媚娘對李璽一份發自心底的眷戀,自從她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和李璽歡愛後,就感覺到每當夜闌人靜,孤身相處的時候,自己對李璽的渴求就會像野火一樣蔓延,難以自禁。

但李璽心裡清楚,自己修煉魔門的秘法,但卻又得裴度陰陽宗要旨,通過自己的摸索自創了一門新的心法,用在男女之事上,將產生真氣互通,互吸的效果,使女子一旦遇到自己的奇特真氣,就會難以節制情火焚燒,只好委身以就。對付夜兒和朴媚娘正是用了此法。

李璽在駐節府吃過中飯,在自己的密室靜坐,昨夜一夜沒睡好,便打算小寐片刻等待朴媚娘的到來。

迷煳間,感到有一個溫熱的物事在自己的下身活動,接著自己的「龍王槌」瞬間被溫軟濕滑的腔體包裹,舒服的感覺漸深,李璽坐起身來一看,只見朴媚娘正趴在自己的胯間,一張小口極力的吞進自己半軟半硬的陽具。

朴媚娘見李璽醒來,沖李璽嬌媚的一笑,開始繼續吞吐著口中的陽物,舌頭在巨大的龜頭上上下左右的繞圈圈,加強舌苔對龜頭的刺激,偶爾還用牙齒輕輕的齧咬。

李璽的陽具在逐漸的變粗變硬,朴媚娘的口腔已經被塞滿,難以活動。李璽看著朴媚娘無法可施,呵呵怪笑,還故意把陽具往她嘴裡頂,朴媚娘嗚咽著,最後終於不堪忍受吐出了李璽的肉棒,巨大的棒身上粘滿了亮晶晶的口水黏液。

朴媚娘爬上榻來,眼中情火蔓延,伸手解去自己的衣帶,轉眼間就脫了個精光,一具白皙豐腴的成熟女體展現李璽面前,豐乳肥臀,修腿玉臂,透著驚人的豐潤,白馥馥的小腹下沒有一根恥毛。鼓鼓的陰戶汁水淋漓,兩側肉瓣明顯充血漲大,內里的粉色嫩肉在淫糜的汁水潤澤下閃閃發光。

李璽的手探在朴媚娘的陰戶上,中指迅速的沒入肉縫開始摳挖,一股股的淫水順掌沿而下。朴媚娘極力的挺高陰戶,張開雙腿迎合,口中淫浪的高叫。

李璽卻一本正經的發問了:「你把消息告訴王度了?他又怎麼說?」

「啊,小王爺……我告訴他,準時趕到終南山……處理後事……喔,他、他答應依計行事。」

「還有,趙歸真和王度說了些什麼,他告訴你了嗎?」

「哦……他說……說了,媚娘也、也知道了。都是一些明擺著的事情,但趙歸真……啊……他很注意王爺您。」

李璽悶哼一聲,突然抽出摳挖的手,朴媚娘急忙湊過來提臀把李璽的肉棒納入自己瘙癢的肉穴,開始自己搖動起來。

李璽玩弄著朴媚娘的大奶子,掐捏著讓它在自己手裡變形,紫色的乳頭仿佛要爆漲開來。

李璽再問:「你安排的人探出為何終南的公孫夫人來京了嗎?」

朴媚娘正在興頭上,只知道點頭,小口張合卻無聲,因為被肉棒頂觸到花心,酥麻難耐,她只感到快飛上天了。

李璽急忙退出肉棒,朴媚娘神色大急,挺陰戶追來,李璽讓棒頭卡在肉穴的穴口,就不再退,手裡卻用力掐在朴媚娘的乳頭上,朴媚娘清醒了許多,才想起來回答李璽問題,嬌怨道:「王爺,你真會折磨奴家!」繼而又道:「公孫麗娘為何來京說起來很可笑,好象她和終南的那個魏劍南鬧了彆扭,就離家出走,她本人是長安遊藝世家出身,來到京城就干起本行來了。」

李璽覺得這果然是可笑,那終南劍宮的魏劍南是道家「劍仙派」的旁支,脾氣很不好,相傳他們夫妻很不和睦,看來不虛。但是公孫麗娘帶著一雙兒女來京,絕對沒那麼簡單。

說話間,李璽開始掌握主動,「龍王槌」快速的一捅到底,朴媚娘驚唿一聲,接著就再也沒有機會閉上嘴了,因為李璽的動作仿佛機器一樣,肉棒連續不斷的抽插使朴媚娘呻吟不斷,半柱香的時間朴媚娘終於崩潰了,癱軟在李璽的身下,兩眼翻白,出氣多入氣少,簡直要昏過去了。

李璽卻不理她,反轉朴媚娘的身子,讓她趴在床上,翹起肥大的臀部,用手粘一些朴媚娘的淫液,在她的後庭上抹了抹,再伸指頭刺入裡面活動潤滑了一下。

這會,朴媚娘扭了扭屁股,還舒服的呻吟了幾聲。忽地感到一個大物件硬生生的插了進去,朴媚娘喔一聲痛叫:「王爺,不要啊!」可是那物件已經開始來回拖動,比肉穴更加敏感的後庭火辣辣的痛,朴媚娘急忙要擺脫,可是李璽按住了自己的屁股,怎麼也逃不掉,只好拚命忍住,可過了一會,陣陣更加酥麻的感覺就占勝了痛感。給她帶了更大的歡愉。

李璽邊干邊道:「今晚你負責把那個公孫夫人給我抓來,我有大用,一切要注意隱秘。」

朴媚娘浪叫著回應,語不成聲道:「奴…婢…啊……知道……啊……了!」剛聲落,就再次一泄如注,下面的小穴的淫液小溪一樣流淌而出!

李璽又抽插了幾百下,拔出肉棒,來到媚娘的臉前,陽精噴射,灑了媚娘一臉,這才算完事。

朴媚娘伸長了舌頭,舔食嘴邊的精液,一邊用手粘了滿臉的濃精,塗抹在乳房上,小腹上……

夜色降臨

在終南劍宮的圍牆外幾十條黑影迅速的靠近,幾個劍宮巡夜的弟子還沒來得及報警就被輕易的放倒在地,這些人飛速的越過圍牆向劍宮的各個房舍散開,接著弓弦急響,一簇簇帶著火光的箭矢射在了各個房舍的屋頂、門窗之上,轉眼火勢蔓延,房舍內的人從睡夢中醒來,倉皇奔逃,可是更加無情的箭雨撲面而至,有幾個武功稍差的人,立刻變成了刺蝟。

悽慘的叫聲此起彼伏,劍宮的弟子好容易才從一陣箭雨之後明白過來拿起長劍,向發射箭矢的黑衣人衝殺過去,但另外一陣更加密集的箭雨又來臨了,他們撥打著箭矢,邊喊有人襲擊,亂糟糟的想衝過來,可惜沒有幾個人能躲過這麼密集的箭矢,終歸中箭倒地而亡。

魏劍南剛剛入睡,就被門外的慘叫驚醒,再看自己的臥室已經是烈火熊熊,連忙取劍,穿破屋頂而出,身子還沒落下,立刻就有幾支勁箭射來,魏劍南揮劍磕開箭矢,打量劍宮左右,無不陷入火海,門下弟子負偶頑抗,但死傷過半,頓時仰天怒吼,認準放箭的幾個黑衣人沖了過去。

魏劍南揮劍斬殺了一個黑衣人後大吼:「劍宮弟子聽著,迅速衝出劍宮,不要一味死拼!」說完揮劍又斬殺了一個放箭的黑衣人,可當他運劍如風準備再斬一人的時候,一個光頭僧人揮動戒刀擋住了自己的劍,那僧人一擊重若萬均,顯然功力深厚,魏劍南展開「誅仙劍」絕學與之斗在一起。

交手十餘招,那僧人忽然招式一變,使出一套大開大闔的刀法來,魏劍南一眼就認出著正是密宗的「火焰刀」,心裡不由明白了:佛門終於正式動手了,今次看來自己凶多吉少,難道終南一派真的要毀在自己手裡?

魏劍南冷哼,突的劍走輕靈,展開密如織網的招式,邊打邊退,可是突的僧人大喝一聲「破」,刀勢如奔雷,偏又毫無風聲刀嘯,只覺得灼熱的氣浪撲面而至,魏劍南劍勢一搓,咬牙運起「三清罡力」迎了上去,可是刀劍一觸,那明明是灼熱的氣勁忽然變成了寒冰一樣的如絲勁氣侵入自己的經脈。

「啊,魔門。」魏劍南喊出僧人奇異武功的來歷之時,身軀也飛速退後,但還是晚了一步,寒冰勁氣已經抵達內腑,迅速的破壞著自己的內臟。「哇」一口血水噴出,但立刻結為紅冰。魏劍南強提真氣,一拔身軀向劍宮之外飛掠而去。

那僧人也不追蹤,原來他也被魏劍南的罡力震傷內腑,急忙調息。但卻號令手下大喊:「一個不要放過,殺無赦!」

魏劍南剛落身劍宮的牆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背後有一股冰寒的劍氣鎖住了周身的要穴,連動都無法動一下,魏劍南長嘆一聲,問:「閣下劍氣特異,不似魔門一脈,怎麼會同魔門沆瀣一氣,毀我終南?」

背後一個嬌柔的聲音答道:「魏宮主,我又沒說是和魔門一道來的,只不過目的卻是一樣的,那就是要你見不了明天的太陽。」

魏劍南知道難以逃脫,但寧做垂死掙扎也不會當待宰羔羊,手裡長劍後翻,電射而出,身子卻飛竄向前。但是他身在空中還未落地,只覺胸口一痛,低頭看見一截劍尖透胸而出。

「啊,好一個『劍出無回』,想不到是……洗劍齋的傳……人!」魏劍南臨死方知,死於洗劍齋的「無回劍」下。

劍宮內的殺戮已經停止,只剩下烈火蓽撥作響。黑衣人挾起同伴的屍體,迅速的撤離。

但是剛退出劍宮的牆體之外,周圍的樹林裡就亮起了火把,迅速的從林內閃出大批張弓搭箭,刀劍出鞘的金甲武士,當首一人是個儒衫中年,身後列著三名剽悍的黑衫大漢。

方才圍攻終南劍宮的黑衣人,見了當先一人,心裡大驚,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道門傳人、刑部侍郎王度會此時出現。原來那帶頭行兇的僧人走上前幾步,打了個暗號:「月黑殺人夜」。抬頭等待王度的反應。

王度嘿嘿一笑:「好個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給我把這些兇徒拿下,有頑抗者,殺!」

僧人神色大變,叫囂:「你們是穎王……」

可惜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自己身後的一名神秘黑衣人一刀砍去了腦袋。接著原來圍攻劍宮的黑衣人突然分成了兩伙,一夥對另一夥毫無準備的同伴展開了無情的屠戮。

有些人見勢頭不對,急忙向後逃,可是金甲武士的弓箭無情的釘上了他們的後背。直到所有頑抗的黑衣人被殺死為止。

剛才殺了光頭僧人的黑衣人一把扯去面罩,這人正是「青眼獸」崔仲。王度舉手讓金甲武士讓出道路,青眼獸崔仲一抱拳,領著殘餘的黑衣人而去。

王度下令收拾兇殺現場,沒死的再給一刀。

現場收拾的差不多了,王度下了馬,親自檢查了一個死者,拉開頭套,發現果然是個僧人,滿意的點點頭。

王度又派人拿著長劍在死的黑衣人左胸斜斜的刺上一劍,這才離開而去。在王度走開不久,林里走出一個黑衣女郎,手裡提著個包裹,包裹為鮮血所濕,滴滴答答滲著血水。她留心的觀察了一會才急掠而去。

************

在教坊司的一間暗室里,李璽端坐在一把舒適的太師椅上,透過面前一個拳大的孔洞,看著隔壁密室里的一切,兩腿叉開,中間蹲這一個赤裸的女體,那女人正晃動著腦袋在賣力的舔吸著李璽的雞巴。

隔壁的密室很大,裡面放著各式的刑具,正對李璽所在的密室的牆上,一熘有上下十二個鐵環,鐵環上此刻正鎖著三個人,他們雙手雙腳被大字形的打開,分別鎖在一個鐵環里。

鎖在正中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正滿目怒火的盯著面前站著的三個審訊者,她的左邊是一個十四五的少女,此刻滿眼的驚慌和恐懼,另一側則是個十來歲的男孩,小眼瞪的熘圓,惡狠狠的盯著面前的壞人。這三人正是李璽在長安街頭看到的公孫麗娘母子三人。

那三個審訊者都是和尚,一個眉清目秀,年紀輕輕,頗有得道高僧的模樣;另一個是個肥胖的中年僧人,長的好象怒金剛一般,最後一個卻是個矮小猥瑣的老年僧人。

這會那怒金剛一般的中年僧人開口問:「公孫夫人,你還是把來長安的目的說了吧,免得皮肉受苦!」

公孫麗娘「呸」的一聲,轉頭不理他。但是猥瑣的老僧卻走上前來,捏住公孫麗娘的下巴硬把她的臉扭了過來,用尖細的聲音道:「好個婆娘,看老僧怎麼治你!」說完開始動手去解她的衣服。

公孫麗娘想掙扎可是卻無能為力,不由張口要咬舌自盡,可老僧出手如電,卸下了公孫麗娘的下頜。公孫麗娘的眼裡露出絕望的神情。

老僧飛快的解開了公孫麗娘的衣襟,露出月白的中衣,飽滿的胸乳怒挺著,仿佛裂衣欲出。老僧讚嘆幾聲,繼續脫麗娘的下衣,裙落在腳踝上方,同樣的一條中褲束縛著豐潤的長腿。老僧用手隔衣開始撫摩麗娘的胸乳和大腿,卻不急著脫光麗娘。麗娘的眼淚開始滾落,而一邊麗娘的一雙兒女開始叫喊。

「不要,住手。」

「畜生,你個禿驢。」

老僧哈哈一笑,走到小男孩的面前,小男孩張口一口唾沫吐在老僧的身上。

老僧神色一變,伸手給了小男孩一個耳光,頓時口角見血。臉迅速的腫了起來。

麗娘見自己的兒子被打,雖然不能說話,但卻神色憤怒,不停的嗚嗚叫著。

中年胖僧人呵呵邪笑,道:「公孫夫人,你還是說了吧,不然你的兒女可要遭罪了!」

公孫麗娘還是惡狠狠的瞪著三僧,老僧反手又給了小男孩一個巴掌。小男孩痛哼。麗娘憐憫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可是轉頭還是怒視著老僧,仿佛恨不能把目光變成利劍,給老僧穿個千兒八百個窟窿。

老僧奸笑,又轉身來到麗娘的身邊,下手撕開麗娘的中衣和束胸的胸圍子,兩顆白生生,碩大的奶子就露了出來,隨著麗娘的急劇唿吸而起伏著,老僧兩指用力捏住麗娘的乳頭,麗娘疼痛的頭上冒出了冷汗。可是麗娘還是沒有屈服。

老僧開始發怒,又一把撕開了麗娘的下裳,布片分飛,兩條白皙的大腿和白馥馥的小腹露了出來,現在麗娘只有緊緊包住臀胯和私處的緊身褻褲了。麗娘極力想夾緊大腿,可是無奈雙腿被鎖在大大分開的鐵環上,怎麼也做不到。

這時,中年胖僧開始也露出淫褻的笑容,跨步向麗娘的女兒走去,大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少女的外衣給撕了,開始隔衣揉捏少女的嬌嫩乳房,少女驚嚇的大叫。

胖僧還想進一步撕開少女的下裳,忽然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傳入耳朵:「給我住手!」胖僧一悸,放開少女,卻轉頭沖麗娘道:「你說不說,不要為了一點秘密害了自己的一雙兒女!」

公孫麗娘的精神動搖了,她開始屈服,在胖僧伸出大手再次按向少女的胸部時,終於徹底的屈從了。

公孫麗娘開始點頭,拚命的點頭,青年僧人不語上前合上麗娘的下頜。

「嗚嗚,你們這些畜生,還是什麼佛門子弟,呸!」

中年胖僧也不理他,還是道:「閒話少說,還是把來長安的目的說明白了吧!」

麗娘冷哼,但迫於形式,只好娓娓道出入京的目的。

一旁李璽傳音正在為自己口交的女子:「媚娘,看來這公孫夫人還是很好對付的嗎!」黑暗中朴媚娘吐出口裡的肉棒,抬頭道:「也許她還真的是賭氣來長安的呢!」

李璽嘿然道:「看她怎麼說!」

朴媚娘這會開始背轉過身,讓自己的臀部對著李璽,趴在地上,一手扶著李璽的陽具塞入自己濕滑的肉穴里,自己開始緩緩的前後動作,李璽也不理她。開始仔細聽公孫麗娘的回答。

公孫麗娘被迫無奈,開始向三僧吐露自己秘密來長安的目的。

「我本出生長安遊藝世家,結果被魏劍南所看中,強掠了去做他的夫人,後來雖然有了兩個孩子可是我和他根本就沒有感情,今次也是因為無法容忍他,偷偷來到京城,準備再也不見他了,我來長安的目的就是這個,你們快放了我們,我知道你們佛門和道門有恩怨,可是不要牽扯到無辜。」

聽了麗娘的話,老僧尖笑道:「你當我們是三歲的小孩來耍,騙得了我們?

趁早還是把實話說了,不然,嘿嘿!」老僧話說一半,就開始向麗娘唯一遮羞的褻褲探出手去。

麗娘氣急高聲道:「信不信由你,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還要我怎樣?」

這時年輕的俊秀僧人道:「夫人,據我所知,你偷偷背著魏劍南來到長安,在長安你一直在找人,你在找什麼人?」

麗娘知道難以隱瞞,支吾道:「我……我在找一個故人,他只不過是遊藝之人,和你們佛門沒有什麼關係!」

「看來你是誠心和我們作對,那麼就讓你知道和我們作對的後果,嘗嘗老衲的歡喜功吧,到時候我會讓你自己說的……哈哈……哈哈……」猥瑣老僧道。

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淡綠色的龍眼大小的藥丸。走上前去左手捏開公孫麗娘的牙關把藥丸塞進麗娘的嘴裡。麗娘極力想吐出那藥,可藥已化為津液頓時順喉而下。

老僧接著走到麗娘的兒子面前,陰聲道:「小子,你來長安是找誰呀?是不是找你的野爹呀!」

「呸,我找你爺爺,快放了小爺,有本事和我來打一場!」小孩倒很剛硬,老僧眼裡露出狠毒的光芒,轉身來到一個燃燒的大炭爐前,拿起一把燒的通紅的火鉗,走向小孩。

這時麗娘嚇的高叫:「不要傷害我的孩兒!」

這會胖僧上前一把抓住麗娘的髮髻兇狠道:「你還是管管自己的事吧,趕快說了你來長安的目的!」

麗娘被扯住頭髮,下頜無助的抬起,痛苦的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再次延腮而下,道:「你們放了我的一雙兒女,我就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可是老僧嘿嘿一陣陰笑,卻一把抓住麗娘兒子的下身,一用力。

「啊!」一聲悽厲的慘唿,小孩身子一陣亂抖,再扭了幾下就昏了過去。老僧眼露殘忍的厲光,再使勁一拉,小孩再次慘叫,老僧竟活生生的把小孩的下體扯了下來,鮮血四濺,老僧把通紅的火鉗一下按在傷處。

「哧啦」,立刻傷處被烙的焦煙四起,空氣里頓時瀰漫著焦肉的焦臭味,小男孩悽厲的喊叫此起比伏:「媽、娘呀……啊……!」身體劇烈的抽動著,面目痛苦的扭曲,冷汗如同溪水流下。

看到這裡,隔間李璽眼光閃爍了幾下,暴戾的抓住媚娘的腰,開始快速的抽動,麗娘爬在地上極力迎合,激烈的快感令她想大叫可是她必須壓抑住,只覺得自己仿佛被悶在曇瓮里快出不來氣了。只好無奈的搖擺著頭,發出哼哼唧唧的微弱鼻音。

刑室里。

麗娘看到這一切簡直快瘋了,大力的扭動著軀體,哭叫著:「住手,畜生。

你們這些畜生!」但她無論如何也脫不開鐵環的束縛,反而使自己幾乎赤裸的身體在胖僧的掌握下,仿佛主動迎合一樣,令胖僧高興的大叫過癮。終於麗娘接受不了打擊昏了過去。

老僧結束了對小孩的閹割,樂呵呵的走到麗娘的身邊,一把扯去麗娘的褻褲,露出麗娘肥美的陰戶,老僧嘖嘖的讚賞,蹲下身來開始撥弄,那邊麗娘的女兒仿佛被嚇傻了,空洞的大眼呆呆的看著老僧的動作。

藥效開始猛烈的衝擊著麗娘的神經,她幽幽的醒來,極力的保持自己的一絲清醒,下體老僧賣力的用手指的挑撥令她竟然有了快感,一絲絲荒唐的淫慾在內心升起。這令她實在難以接受,她咬緊牙極力的忍住。但身體還是在不停的顫慄,雙腿開始扭動……

這時俊秀僧人打了聲佛號,道:「夫人,誰要你事到臨頭還要硬不開口,現在你服了『失魂丹』恐怕不說也得說了,至於你的兒女,也要因為你遭害,我們會留下後患嗎?」這俊秀僧人說的輕聲慢語,不帶一絲火氣可是讓人更加產生一種陰冷的意境,麗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的意識開始一點點的不受控制,隨著僧人的話語傳入耳鼓,自己的心靈防線終於崩潰了。

「夫人,你來長安找誰,是為了什麼目的?」俊秀僧人的聲音平和但透著不可抗拒的魔力,連隔間暗室窺視的李璽也不由佩服,這佛門「禪唱」對人精神力控制的厲害,再加上失魂丹的作用,恐怕麗娘再也沒法抗拒了。

「我找,找我的弟弟,我要給他一本書。」麗娘不由自主的回答著。「啊,我要把道門奇書,赤…赤鳳髓……交給他,讓他為我全家報仇!」麗娘在老僧的技巧下開始產生很大的反應,慾望漸漸的加強,下陰開始潤澤,肉唇充血漲大,陰蒂堅挺了。

老僧嘿嘿笑著,抽出了指頭開始用嘴去舔,公孫麗娘被快感淹沒了,忘情的呻吟起來,再不是剛剛那個節烈的夫人。

俊秀僧人聽到麗娘的話微微一驚,繼續問:「書從何來,現在在哪?」

「唔……書是我從魏劍南那裡得來的,現在……在……在我的……後庭肛門裡。」麗娘沒廉恥的說著,把自己的陰戶往老僧的嘴上湊。

老僧聽了一頓,急忙停止對麗娘肉穴的侵犯,雙手扳開麗娘的肥大屁股,一隻手摸到麗娘的後庭,中指插了進去,麗娘喔的一聲痛叫,但前庭肉縫卻開始一翕一張冒出汩汩的淫液,竟然達到了高潮。

老僧俯上嘴唇大力的吮吸,令麗娘高聲叫著,插入麗娘後庭的中指往深處探去,果然一個柔軟的絲帛一樣的東西擋住了指頭,老僧立刻又把食指擠進麗娘的後庭,雙指鉗住那絲帛之物一下子拉了出來。麗娘卻快樂的哦了一聲又一次高潮噴發,身體痙攣著,大量的淫液湧出蜜穴滴滴噠噠的落在地上……

隔間的朴媚娘也在這一刻被李璽送上了高潮,李璽拔出自己的「龍王槌」傳音問:「人手準備好了?」媚娘點頭回答,反過身來用嘴為李璽清理陽具上的穢物,李璽捏了捏她的肥大奶子,拍一下她的頭,退了出去。媚娘乖乖的給他穿上褲子。自己快速的著上宮裝,二人悄悄離開了暗室。

老僧打開了那從麗娘後庭取出來的絲帛,只見上面繡著蠅頭小字,當頭正是『赤鳳髓』三字,不由大喜。放開麗娘朝另外兩僧招唿:「快來,果然是『赤鳳髓』。」

胖僧和俊秀的年輕和尚忙走近觀看,三人驚嘆連連,這會麗娘終於從高潮中醒來,剛剛的性慾發泄減緩了藥效,她有了一絲清醒,見自己的寶書被奪,又痛失貞潔,不由仰天一嘆:「老天,你為何對麗娘如此,真是無眼啊!爹、娘各位蒙難的叔嬸兄弟姐妹,麗娘無望報仇,就隨你們去吧!」說完就要咬舌自盡。

突然耳邊有人嗤笑:「哼,十幾年的屈辱都忍了,就在乎這一時的苦難麼?

想報仇你就必須付出代價!」

麗娘一驚知道有旁人在側,內心不由燃起了希望,淒聲道:「誰若救了麗娘,使麗娘得報大仇,麗娘一定還之百倍的代價!」

只聽那人道:「好,我來救你,以後看你怎麼還我的恩情!」就這時刑室的門嘩啦一聲倒塌,從外面走近來一個少年,蟒袍博帶,頭帶金冠,麗娘見是個少年頓時失望,但方才在爭著看『赤鳳髓』奇書的三僧一見不由大大變色。

少年闊步走到麗娘面前,上下打量了麗娘一番,伸手輕浮的摸了麗娘胸乳一把,突然身行一晃就到了三僧身邊,也沒見他出什麼招勢,啪、咚、噗三聲響,三僧就愣愣的摔在了當場。

麗娘驚訝的看著三僧,心道:這少年怎麼這樣詭異,武功又如此高強,那三個惡僧哪個也是一流的身手如何這樣輕易的被制服?方想開口,可是自己竟然全然動彈不得,連聲音也發不出來。頓時明白這少年用了奇特的毒藥,早讓人失去了活動的能力。

少年走到麗娘的身前色色的目光逡巡不定,忽然發問:「你不是說誰救你,你就百倍報答於他嗎?現在我救了你,你該怎麼報答於我?」說完少年開始玩弄麗娘豐碩的雙乳,奇怪的感覺立刻讓麗娘心驚肉跳,少年的手仿佛撫弄在自己的心坎上,一陣陣酥麻似撓在心裡最癢處的舒服感傳遍了身軀,麗娘忽然聽到了自己的呻吟,那聲音里儘是春意,她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暗道:我怎麼可以發聲音了,怎麼會這樣呻吟呢!

少年呵呵一笑,道:「大小美人,我們還是回到府里再好好溫存吧!」說完一拍掌,近來幾個蒙面的黑衣人,迅速解開麗娘母女三人,扛著就走。李璽撿起地上的『赤鳳髓』再看了三僧一眼嘿笑:「你們現在任務完成,可以安心回你們的扶桑了。」說完抬手如同閃電三道掌影向三僧按去!

地上三僧忽地躍起,準備躲開,可是李璽嘴角赫然露出一絲微不可覺的笑容,掌影突然消散了,但如同實質的三道潛勁卻加快了,蓬蓬三響,三僧吐血跌出,少年也不做再次的攻擊就擺袖走向門外。

可地上的三僧卻各自接受著少年潛勁帶來的無比傷害,勁氣不是尖銳但卻潛入經脈,粉碎每一寸經絡組織,由傷處向外蔓延,三人拚命的抵制但卻絲毫沒有抵消這種腐蝕一樣的勁氣,只一刻三人就全身經脈、骨骼俱碎死於非命了。

李璽背著手站在自己穎王府的書房裡,看著剛剛解救回來的公孫麗娘母女。次刻娘已經穿上了整齊的衣物和女兒魏心柔並排跪在李璽的面前。

麗娘的心裡真的不知道是喜是悲是憂,憂心自己的兒子的傷勢,更悲傷自己身受淫辱,而自己忍辱負重竊取的「赤鳳髓」也失落他手,況且現在她對面前這個神秘的少年更加的畏懼。

李璽移步到麗娘的面前,伸手抬起麗娘圓潤白皙的下巴,道:「公孫夫人,你是不是對天發過誓,只要誰救了你門母女三人,你可以為他做任何事?」

麗娘不敢把李璽的手拂開,但別開臉去躲避,心道:「這少年拿誓言相要挾,這次恐怕是剛離虎穴又入狼窩,」。麗娘現在只想著保護好自己的一雙兒女,至於自己,那就以上天的安排吧,想到這裡,麗娘輕嘆了一聲。

「公子,奴家看的出你是一個有非常身份的人。麗娘既然為公子所救,那麗娘就是為公子做牛做馬也深銘在心,麗娘也不敢多求,只是希望公子放過我的一雙兒女回到終南,公子是大仁大義的人,就請公子答應麗娘的一點條件,麗娘。。。。」

麗娘哽咽出聲,言語之間自有一番悽苦,更有十分的堅持,李璽心道:到不失為一位好的母親。李璽發出這樣的感慨概因為他生長深宮,對母愛真情接觸的甚少。李璽露出一臉的笑容道:

「公孫夫人,你大可放心,本王不會對你的子女怎樣的,這次本王到高麗駐節處拜訪,意外救了你們母女三人,可是卻得罪了佛門以及扶桑駐節,也惹了不小的麻煩。其實並不是本王不想送你們母女三人回終南,據本王所知終南山已經為佛門一舉夷為平地,現在你們出去恐怕。。。。」

公孫麗娘聽了李璽的話,倍感意外,雖然魏劍南是自己的仇人,但她還是為這震驚,細想自己這麼多年為了抱家仇與魏劍南虛以委蛇,終於盜得「赤鳳髓」期望把秘籍給自己唯一的弟弟修習,期望他日報仇,可現在仇人已死,仇是無須報了,這些年的屈辱也顯得是如此的蒼白,白白的忍受了嗎?

麗娘傷心之極,儼然淚下。

李璽扶起麗娘,道:「你的弟弟也在我的府上,現在是京兆最大的幫派「京兆聯」的一個香主,在為本王辦事,放心你的一切本王會安排好的。

「還有,那本赤鳳髓,本王替你奪回來了,你可以教習你的兒女,或者其它人,本王雖然嗜武,但倒知道『君子取之有道』,至於怎麼報答,夫人還是慢慢想吧!」

李璽從懷裡掏出「赤鳳髓」遞與麗娘,笑道:「麗娘你還真想的起來,竟然把書藏在後庭穀道里。」

麗娘大羞,玉臉通紅,再次拜倒,不敢言語。李璽越過她,在哈哈笑聲中徑直去遠。

李璽痛快淋漓的幹掉了魏劍南,挑起佛、道兩門的事端,又意外的獲得了美人、秘籍,自己也不免得意。只是那些倭人還是靠不住,最好朝日除了去。這次以他們到中原聖朝來學習佛法的僧人假冒佛門正宗去滅了終南劍宮,雖然與事的都已滅口,但倭人向來反覆,還是已防萬一。

天亮了,又是一個陰沉沉的早秋的清晨。

李璽一夜沒睡,等著第二天佛道兩門的反映。果然,趙歸真帶著王度第一個就去找太子,恐怕他等不急了,滅佛大計將要實施。

而另一邊佛門對此事莫名其妙,但為防道門突襲,也召集各宗碰面討論對付方法。長安三宗華嚴、凈土、密宗的僧人小心奕奕,展開內部盤詰,最終無果。

而朝廷由王度親自督辦,領著五領班頭,緊緊抓住江湖仇殺的藉口不放,查辦京兆一帶的江湖人物,明令僧人不得擅自離寺行走。

李璽聽著夜兒的報告,笑容漸漸從嘴角擴散開來,最後爬上了眉梢,可是眼睛裡絲毫不減平靜和一絲冷峻。夜兒偎入李璽的懷裡道:「這次劍宮的行動,幸虧有人幫忙,你猜是誰?」

李璽雙手早沒入夜兒的衣內,不老實的撫摩著一手握著堅挺香滑的一隻嬌乳,一手探入夜兒的裙底。按在了夜兒的私處。李璽不緊不慢的把玩著,也毫無意外的答道:「是洗劍齋的人是嗎?」

夜兒早知道李璽對此事瞭然於胸,只是不知道李璽怎麼會把洗劍齋的人請動了,自從宋若華逝後,洗劍齋就沉寂了。夜兒開口欲再問,李璽卻主動解惑:「那個洗劍齋的女弟子可不是外人,如果你見到她的真面目恐怕你會失常的。」

夜兒不置可否,但心裡知道,李璽不說一定有自己的道理。此刻李璽已經攻陷了她的禁地,修長的手指突然進入了自己的秘穴,夜兒嬌軀一顫,李璽吻住夜兒的晶瑩小耳,一邊吹氣,喃道「:夜兒,璽兒看你情動了呢!」

夜兒的秘穴早已經泥濘不堪,整個人癱軟在李璽的懷裡,她被李璽的魔手挑逗的連回答都欠奉絲毫力氣了。

李璽把夜兒放在了酸枝棗木椅上,讓她背對著自己跪在椅子上,雙手扶著椅背,高高的翹起屁股。李璽把系在夜兒腰間的裙子擄到膝上,頓時夜兒那如同玉盤一樣的臀部展現在李璽的面前,李璽拿手捏了捏夜兒的臀肉,嬉笑道:還是不如那生產過後的女子的大啊,不過比那些青澀小女兒家的又豐滿了許多,夜兒哼叫兩聲,自己晃了晃屁股,把大腿打的開一些道:「好冤家,我的總比湖安那個小騷娘的好吧,還是快點吧!人家很急呢?」

李璽俯身低頭在夜兒的圓臀上輕啜了一口,一手探到夜兒的跨下,在夜兒濡濕的秘穴上摸了一把,手上立刻粘上許多的密液,放在嘴裡咂吸道「:最少,湖兒不會像夜兒怎麼容易濕,你看,這麼多水水流下來啊!」

夜兒嬌喚一聲,身子扭了扭,喘著香氣回頭看李璽的手上,只見自己的淫液粘滿了李璽的掌緣,李璽伸手放到夜兒的眼前,夜兒不由自主的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起李璽的手指,連帶自己的淫液捲入口裡。

李璽慢慢的褪去自己的下裳,夜兒的小手已經探了過來,捉住李璽碩大的陽物,輕掐慢握,頓時李璽本來疲軟的「龍王槌」怒昂起來,李璽雙手也不閒著把夜兒的宮裝剝了下來,光熘熘的女體帶著成熟女人的異香展現於眼底,夜兒的身材屬於玲瓏但不失纖細的那種,這和她修煉「魅影化形」的魔門奇功有莫大的關係,最妙在她的雙腿有力,纖長而結實,臀部的肌肉尤其堅實,而腰肢恁是如此的細,盈盈一握,李璽雙手從夜兒的背後穿過腋下握住夜兒的乳房,用食中兩指的夾住夜兒漲大的乳頭,稍稍用力,夜兒不堪刺激不由歡快的叫了起來。

李璽不急於直接進入,他在夜兒的粉頸上頑皮的舔弄,下身的肉棒頂在夜兒的小腹上,來回拖動摩挲,夜兒不由夾緊了雙腿生怕李璽的大傢伙離開,這種摩挲的快感已經夠她消魂的了。

終於夜兒欲焰高漲,到了難以附加的程度,李璽這才把碩大的肉棒抵在夜兒的秘穴之口,夜兒往後一挫腰,隨著李璽整個肉棒沒入,密壺內頓時飽漲異常,夜兒張開了櫻口,發出悠長的一聲淫叫。

李璽一旦進入,就發起了暴風雨般的撻伐,夜兒在一連串的快感刺激下發出了一聲比一聲高亢的叫聲。肉穴內那根粗大的肉莖,如同火燒的鋼棒,拖動之處,儘是灼熱,夜兒極力的翹起臀部,拉開大腿,低頭她可以清楚的看到李璽的陽物在自己肉穴出沒,還帶出一滴滴的愛液,滴落在椅子上,以及被肉棒帶翻出來的嫩肉。看到這些,她只有感到異樣的快樂,很快情慾的極致來臨了,那種漂浮不可捉摸的感受如期而至。夜兒忘情的恩啊有聲。

李璽還沒有泄身。他仿佛是一個不知疲倦的猛獸,他感受著夜兒小穴里的翕張,仿佛有一張小嘴在吸他的肉莖,給他帶來更酣暢的快感。

李璽還沒有等夜兒從第一次性慾的顛峰跌落,就報起她,自己做在椅子上,雙手握住夜兒的纖腰,上下拖動夜兒的身子,夜兒幾乎被連續的快感刺激昏過去,急劇的喘息著:「冤家。

。。。喔。。。。快,不行了。停下。。。。啊!」

李璽玩了一會,又換了一個姿勢。放下夜兒,讓她背對自己,然後俯身爬在椅子上,李璽從後面,令她夾緊腿,李璽費力的撥開夜兒肉穴唇瓣,挺著「龍王槌」刺了進去,由於夾緊了腿,夜兒的肉穴緊窄異常,給李璽帶來更加緊匝的感覺,同樣夜兒也不一刻就淹沒在極度的性慾感官中,連腿都打顫了。

李璽看夜兒已經連續的達到性慾的頂峰,知道不能再乾了,於是放鬆精關,一股滾燙的陰精噴在夜兒的花心上,夜兒嬌聲叫:「好冤家,唔。。。好舒服!」

李璽哈哈一笑,拔出肉棒,拍拍夜兒的雪臀示意讓夜兒舔吸,夜兒飛紅著臉,嬌羞的跪在李璽的胯間,開始細心的替李璽清除陽物上的穢物。李璽深情的替夜兒理著秀法,這個對自己如母似姐的女子,自己以後該怎麼恰當的報答呢?

在另一邊的客室里,公孫麗娘還在回味著李璽臨走丟給她的那句話,這個年輕的王爺看自己的時候,那雙眼睛裡的神情仿佛在看一件心愛的物品,是占有的和侵略的神情,看來自己註定要成為這個人的玩物了,看他對赤鳳髓這道門寶典絲毫不在意的樣子,看來自己母女三人早被他視為禁臠,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再受什麼屈辱,更不要再使自己的兒女受到傷害。

想到兒子,不知道從簡怎麼樣了,他被那天殺的老僧閹割後,傷勢怎麼樣?他在那兒?麗娘一時間心亂如麻。一邊女兒魏心柔無住的看著母親,心裡也是不知道如何看待這個生生的母親。她和父親是仇人,一心殺了他為自己的家人報仇,而對於自己一個是父親一個是母親自己不知道怎麼處理這麼棘手的事,誰殺了誰都會給自己帶來痛苦,可是現在父親死了,是那個王爺說的,自己也許值得慶幸,父母沒有互殘。說真心話,她對父親的死還真的沒什麼感到傷心的。

對於那個王爺,看他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的成就,勢力仿佛很大,今後也許真的要好好的親近他,這樣榮華富貴也許垂手可得了!想到這裡。魏心柔竟然偷偷一笑,仿佛桃花一樣的嬌小面頰,飛速的飄過兩朵紅暈!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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