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安公主煙視媚行,來到李璽的身邊,李璽大大咧咧的一手抱住湖安的柔若無骨的腰肢,湖安打橫順勢坐到了李璽的懷裡,李璽另一隻手,已經攀爬上湖安挺立的胸上,隔衣撫弄。

湖安竊竊一笑,盪聲道:「璽兒,真是越來越猴急了!」

李璽目光迷戀中透著嫉妒的光芒,按在湖安豐乳上的手更加有力,抱住腰肢的手掌沿著細腰滑到湖安的臀部,在那裡短暫的逗留片刻又順著豐滿的大腿摸了下去,嘴也附上湖安的紅唇親吻那兩瓣嬌艷欲滴的柔唇。

湖安熱烈的回應,主動的伸出丁香妙舌,任李璽吮吸,二人長時間的擁吻,直到快要窒息的程度才戀戀不捨的分開,湖安的眉目春色迷離,緋霞滿面,傲人的胸脯起伏跌宕。這成熟美人的美態,相信誰也抗拒不了不主動與之做抵死歡愛。

李璽落在湖安小腿上下摩挲的手此刻忽的探入其裙內,沿著光潔柔滑的小腿向湖安的大腿摸去,入手到處是溫暖柔滑,彈性驚人的肌膚,仿佛綢緞又如溫玉。從小巧圓潤的膝蓋上段開始到大腿的根部,李璽來回的摩挲,撫弄著。這給湖安帶來陣陣的快感,整條腿忍不住的來迴蕩動。

終於,湖安忍不住一手按住了李璽在裙內作怪的魔手。但是自己的胸部覺得颼的一涼,然後感到一個濡濕溫暖的嘴落在了自己的左乳上。原來李璽早已趁機打開了湖安的宮衣,去掉裡面的低胸小衣內的圍束,讓湖安一隻白生生香噴噴的左乳彈了出來。

隨著李璽唇落。

「啊!」湖安忍不住一聲輕微的呻吟。

李璽的嘴含住了湖安的乳頭,輕輕的用舌頭在上面打圈圈,湖安的乳頭立刻就硬了起來,李璽接著用牙齒輕輕的齧咬著堅硬變大的乳頭,使得湖安痛中有樂,不由抱住李璽的頭閉著美目忘情的呻吟。

而李璽在湖安裙內的手突然探入了她窄緊的貼身褻褲,四指恰恰觸在湖安的密穴花瓣上,湖安反應強烈的夾緊大腿,反而把李璽的手緊緊的夾住,使李璽的整個手掌更加緊密的包覆在其柔嫩的花瓣上。

李璽忘情的吮吸著湖安的乳頭,按在湖安蜜部的手開始不老實的蠕動。湖安的身體開始扭動迴避著李璽雙管齊下的進攻,李璽哪裡容她避重就輕,一手用力掰開湖安緊夾的大腿,按在陰戶上的手開始慢捻輕揉。

湖安那裡早已經蜜汁淋漓,花莖里瘙癢難耐,褻褲濕透了大半,李璽放開嘴裡的乳頭邪笑道:「姑姑,你的小穴怎麼這麼容易濕?是不是趙歸真還沒有干夠你?」

湖安呻吟一聲,沒好氣的道:「小鬼頭,姑姑被你弄的都濕了,還開人家玩笑,要不是為了你,我怎麼會被趙歸真玩的怎麼容易濕?」

李璽裙內的手掌被湖安的淫液弄的濕淋淋的,開始用食、中兩指摳挖那被濃密恥毛覆蓋的肉穴深處,湖安被刺激的「喔」的一聲,挺直了上半身,一隻小手也不示弱的插入李璽的蟒袍內,隔著綢褲攥住了李璽那怒昂的肉棒。

李璽另一手把湖安的裙子撈到腰際,雪白的兩條玉腿露了出來,李璽把摳挖肉穴的手指抽了出來,放在嘴邊,用舌尖舔了些須黏煳煳的淫液呵呵笑道:「姑姑,你的淫液好香好甜呀!」說完他又把手指放在了湖安的嘴邊,湖安知機的伸長了舌頭開始舔食自己的淫液。

李璽淫糜的眼神看著親姑姑津津有味的吃下了自己的淫液,然後架起了她的雙臂,讓嬌軟無力的湖安抬起了屁股,讓她自己把早已濕透的褻褲脫至膝蓋,於是湖安那肥美的肉穴立刻展露在李璽的眼前。

李璽讓湖安趴在酸枝茶几上,叉開雙腿,把圓圓的翹臀高高的蹶起來,自己則蹲下來,用手扒開她雪白的臀肉,正好露出來淫水滴瀝的美肉穴,那穴肉正張合著如魚嘴,頂端的肉粒顫巍巍的抖動著,李璽把嘴湊過去,用舌尖挑逗著那顆肉粒,湖安激動的呻吟起來:「好侄兒,不要再玩姑姑的小肉粒了,姑姑快泄了……哦!」

李璽繼續舔弄著姑姑的陰核,用下頜去蹭濕淋淋的肉穴,湖安的腿發軟,逐漸的放低腰部,可是李璽突然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湖安一聲痛叫,回頭給了李璽一個白眼,只好繼續抬高屁股。李璽開始用舌頭舔湖安的肉穴,他的兩指撐開肥美的肉瓣露出裡面粉嫩的穴肉,舌頭堅挺的深入,攪動。

湖安忘情的叫喚起來:「親弟弟,小鬼頭……你舔的……姑姑,好舒服……啊……晤!」

湖安的穴肉開始收縮,花莖里的蜜液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都被李璽吞咽下去。

良久,湖安一聲長吟,兩腿抖顫,頭搖臀擺,已是高潮來臨。李璽緊緊貼住密穴,一滴不剩的把那濃稠的陰精納入了腹中,然後站其身來,一把撩開長袍的下擺,脫了褲子。

尺許的「龍王槌」早已經怒漲昂揚,馬口粘了些須晶亮的精露。李璽端正陽具,對準姑姑密穴正中,「噗嗤」一聲捅了進去。湖安的花莖被這粗大的陽具填滿,花莖內的嫩肉親密無間的包裹著巨大的肉棒,兩人不由異口同聲的「喔」、「啊」呻吟起來。

李璽雙手扶在湖安的細腰上,開始了狠命的撻伐,湖安也拚命的往後挫腰迎合,兩人你來我往,連續乾了半個時辰,李璽忽然放慢了動作,附在湖安的耳邊道:「姑姑,我們開始施展『吞日吸月大法』吧,今次姑姑一定要助我衝破生死玄關,看以後還有誰敢欺負我們。」

湖安轉過身和李璽面對面。兩人擁吻了一陣,湖安才認真的道:「璽兒,你可是姑姑唯一的期望了,想我大唐李家,縱橫宇內,威懾疆外。竟為閹人宦狗所欺,你是姑姑一力培養的李家後代,我把興盛李家江山的重任交給你。」

李璽精目放光,鄭重的點頭,豪氣萬千的舉手發誓道:「不滅宦狗,不興我大唐,李璽枉為人。」

湖安不由嫣然一笑,想自己為了大唐基業,清除宦官,仔細思量才認定、選擇最具有帝王素質的李璽為自己興唐滅宦的依託,假意親近道、佛兩門,探視各方的情報,乃至不惜淪喪清白之軀,拉攏人才,為李璽盜取江湖高手的功力,造就他的地下勢力和不世奇功。也許自己的犧牲為皇家、帝業是值得的,但自己有時候確實把握不住這個親手培養的皇朝接班人——李璽的心事。李璽今日允諾發誓,也稍稍給自己定了心。

湖安心結一解,歡顏頓現,扭轉了曼妙的裸身,騎上了李璽盤坐的大腿,提腰納入李璽的肉棒,聚集自己體內的真氣向下丹田流去,再停留在會陰,鬆動內陰,把功力貫注向李璽的下體。

李璽調息內元,把源源不斷吸入的大量湖安的功力運氣化解轉為己有,湖安泄出來的功力很雜,煉化較難,李璽只有先儲藏在丹田。

兩人的密部膠合處就成了二人互傳功力的通道,這種功法正是「陰陽宗」獨創的奇功「吞日吸月」大法,此功為裴度獨創,和「道門」的性命雙修還有「佛門」的「歡喜禪法」相比更加注重男女二人功力的傳遞和修煉。

經曰:「女陰外內真陽,男陽外而內真陰,女坎男離,取坎而填離,陰陽互采,得神仙道!」

但是,李璽現在卻是把「魔門」損人利己的「補天術」利用在「吞日吸月大法」里,把湖安體內的真陽連連不斷的吸入自己體內,直到湖安「嚶嚀」一聲昏了過去。李璽這才拔出肉棒,自己盤膝而坐,行功周天,調理經脈中新注入的真氣。

待李璽再次醒來,發覺自己已經任督二脈皆通,功力重上層樓。他憐惜的把昏倒在地的湖安抱在懷裡朝自己的寢宮走去。

李璽來到寢宮,把湖安溫柔的放在了大床之上,對於他來說,自己確實是利用了這個一心為了李唐天下的姑姑,但是事實上沒有人能了解自己對她的感情,似母似姐,似妻似妾。自己有今天也是拜她所賜,這個女人為了李家江山穩固連什麼都可以不要,她所做的一切變相的就是為了自己。

李璽對湖安的愛是真的,刻骨的,又是畸形的,他不願她遊戲在男男女女之間,他多麼渴望自己完完全全的擁有她,可是自己的理智告訴他:不要!

對於這場不倫之戀,李璽只有把她埋在心底,每一次和湖安交合傳功,李璽都把她當作妻子看待,當湖安無奈的又返回心湖宮與那些居心叵測,意圖不良的人周旋,自己的內心是無邊的妒忌和痛苦,但他裝做:什麼也沒發生……

李璽看著湖安蒼白的臉色,心裡的憐憫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他輕輕的吻了湖安的嘴唇,悄悄盤膝在湖安的背後,把雙掌按在了她的命門上,為她輸入一段真氣。

李璽的真氣迅速的在湖安的經脈里流轉,同時也把湖安的周身情況探了個明晰,湖安體內的功力減弱了五成以上,脈息微弱,這是她和李璽交體傳功以來損失最多的一次。李璽加強了真氣輸入的強度,突然李璽感到了一股微弱的新生生命氣息在跳動,那位置正在湖安的小腹,在那裡有一個小生命在欣欣向榮的胎動著,煥發著勃勃生機!

李璽猛然收回了雙掌,內心不由升起了無盡的悲怒……

李璽在無意中探出湖安公主腹內的胎動之後,心裡悲怒萬分,看著漸漸有了醒轉跡象的湖安,目光中再也沒了溫柔之色,代之的卻是無比的怨恨和陰沉。

「姑姑,你真是演戲演全套,竟然和別人有了骨肉,那你可辜負了侄兒的一片真愛了啊!」李璽恨恨的暗想,「看我查出來不把他挫骨揚灰!」

這會,嚶嚀一聲,湖安醒了過來,睜開沉重的眼瞼,卻看見一邊李璽一臉的凶像,正狠狠的盯著自己,心裡不由大大地一驚,「難道,他已經察覺了什麼?這該如何是好!」

李璽的臉色陰晴不定,內心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苦是酸還是辣。如果是姑姑不小心而懷上了,自己自然會原諒,力爭讓她墮去胎兒;如果是姑姑有心與人,想懷上那人的骨肉,自己也許會什麼也不顧殺了那人;只是一旦比自己想像的糟糕,這胎兒是趙歸真或是裴度的、也有可能是神秀禿驢的,自己該怎麼辦?他們中的每一個的武功暫時都高於自己,而且勢力也不是自己隨便能夠動搖的。最好還是問清楚!

想到這裡,李璽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右手落在湖安平坦溫暖的小腹上,語氣平和的問:「姑姑,你現在有了身孕還這麼為了侄兒,不惜損耗泰半的功力,侄兒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啊!」

湖安內心也在掙扎,自己這個好侄兒視自己為禁臠,怎麼肯讓自己懷上別人的骨肉,現在看他語氣平常,不慍不火,一旦自己答錯了話,落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就會毫不留情的毀滅腹內的小小生命。可是自己怎麼對他說呢,他會相信自己嗎?更何況自己確實對那個人有著比對李璽更加強烈的男女之情呢。

湖安心念急轉,神色淒傷,畢竟自己也難以瞞過去,索性直說了吧,於是臉上頓時展現決絕的神色:「璽兒,姑姑這是迫不得已的啊?」

「啪」,李璽右手如閃電抬起給了湖安一個巴掌,湖安的臉上立刻起了五條紅痕。

「迫不得已,好一個迫不得已……呵呵……哈哈!」李璽發狂一樣,目光兇狠的盯著湖安,聲色俱厲,「說,到底是誰?是誰的孽種?」

湖安初被掌摑神色一滯,但隨之換上一臉的笑顏,昵聲道:「我的好侄兒長大了,知道吃醋了,姑姑很高興呢,但是姑姑確實是要以身換身,換取信任。璽兒,這麼多年姑姑的苦衷和志向你難道不知道嗎?」

李璽見了湖安的笑容不由更加憤怒,那笑容里竟然用上了天魔妙相來迷惑自己,可是聽了她的話,自己確實有了很多感觸,畢竟湖安是不余遺力的為了皇室復興的,如果能讓她動了以身換身的念頭,那麼這人的分量確實不輕!

李璽心裡開始平和,但臉上的怒色卻不減絲毫,怒哼:「那麼他是誰?」

「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答應姑姑好嗎?」湖安爬起身來偎入李璽的懷裡,雙手攀上李璽的臉頰,溫柔的摩挲著。

李璽不置可否,哼了一聲。雙手摟住湖安的纖腰。

湖安心裡大定,嬌嬈的一笑,才把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

長安,帝都。

在長安,道觀、寺廟都不在少數,最有名的有三寺四宮外加一庵。

三寺為華言寺、香積寺和興善寺分屬佛門三支「華嚴宗」、「凈土宗」和「密宗」。其中以華嚴寺最大,僧眾最多,也是「華嚴宗」的起源地,當代華嚴宗的宗主是個年輕的僧人,法號神秀;其人禪學深厚,武學造詣直追老一輩的名人高士,是江湖上少有的少年俊彥。

華嚴宗教義,無分蓄不蓄髮,不禁婚姻。

穆宗長慶三年,正月初三,華言寺廟會,湖安單身來到華言寺,無意間碰上了當時蓄髮的神秀。神秀接見了湖安,兩人你看我俊秀非凡,我看你艷麗多姿,無聲無語中有了默契。

四月十日,湖安邀請名士聚會心湖宮,特意以神秀為上賓。宴上眉目傳情,雙雙對對,不離寸步,逐夜留宿於心湖宮。

從此,湖安和神秀交往不斷。

李璽對湖安和神秀的交往是知道的,根據他在心湖宮的心腹說,湖安和下人談起最多的就是神秀和趙歸真。自己也曾經見過他,確實是勝似宋玉、潘安的風流人物。可是他還不明白,姑姑為什麼這麼做來取信於神秀,到底是什麼目的?

湖安自己清楚,她確實對神秀有了感情,這次懷孕也是一次意外,當自己察覺的時候。就開始猶豫該怎麼處理這件事,墮下胎兒,還是留下他?最後她決定和李璽商量一下,她也知道李璽一定會讓她除去這個別人的孽種,只是她沒想到李璽的反應是如此的強烈。但是在此之前她也準備了說服李璽的理由。

「璽兒,我是不小心懷上的,我也曾經想除去它,可是我想了想,在目前的局勢下,我還是留下它的好!」湖安冷靜的說。她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要留住他。

「為什麼,神秀迫你留下他嗎?」李璽厭惡的道。

「不,神秀也許根本不會知道我懷了他的骨肉的事情。但是我想利用這個機會來掌控『佛門』的一舉一動。」湖安解釋道,這理由確實在李璽看來很重要。

李璽聽了若有所思,現在他要挑起「道門」和「魔門」的爭鬥來打擊「魔門」,為以後根除宦官對皇室的控制做準備。但自己近來發現「佛門」正在支持著自己的二王兄,自己也必須對付「佛門」,以免他們坐大,使自己的二王兄李昂得勢,坐穩了實力。所以他才授意湖安接近神秀,探視「佛門」的動靜。

湖安的計策確實很妙,乃至到了毒辣的地步,這樣做,佛門的一舉一動都落入自己的掌握,可是自己能夠容忍湖安徹底的投入「佛門」的懷抱嗎?

「神秀啊,你還真的令本王傷腦筋那!錯過今日,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李璽暗想。

李璽把懷中的玉人抱緊,撫摩著她的無絲毫贅肉的小腹,心中萬分的不舍,可是相對於皇位,衡量一下輕重,看來似乎必須接受這樣的現實了。

「好不甘心,湖兒,好姑姑,我真的不想你這麼做,我已經把你害了,我早都後悔了,不要啊!」李璽在湖安的耳邊輕聲的呢喃著。

聽了李璽的話兒,湖安自己又開始矛盾起來,自己對李璽的感情說不準是男女之間的愛情還是長輩對晚輩的溺愛,也許是屈服於自己心中的那個目標而刻意順從於自己選擇的強者。自己到底何去何從,自己也不知道。

這些年看慣了人間風月,在需要一個人來愛護自己的時候,沒有人這樣做。李璽對自己是占有的愛,支配的愛,可是他不可能馬上放棄皇位的爭奪來愛護自己,神秀呢,他也沒有愛護過自己,也許自己真的只是被他迷惑了,俘虜了。

這時候,李璽冷靜下來,突然有了一個決定,他現在還不需要著急來處理掉湖安腹內的胎兒,只要在湖安生產之前,自己就有機會處理掉他,那離現在還有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自己就好好打擊一下佛門,最好讓趙歸真和他們真刀實槍的大幹一番,因為湖安怎麼也是趙歸真的記名弟子,怎麼能讓他懷上佛門傳人的孽種?那麼對外就說是神秀引誘或是誘姦了湖安,這樣就有一場好戲了。

李璽下了這個決定,但關鍵還是得讓湖安認同和配合。想到這,李璽更加溫柔的對湖安了,輕輕啜吸起湖安的小耳,傷感的道:「姑姑,你為璽兒做了這樣大的犧牲,璽兒還能說什麼呢!璽兒只有用下半輩子好好的愛您,決不辜負姑姑的期望。」

湖安得到李璽的認可,高興起來,反身抱住李璽,喃喃的道:「只要是為了我的好璽兒,姑姑什麼都願意做!」

李璽放開湖安的身子,雙目直直的看著她,目光里儘是溫柔和憐愛,道:「姑姑,現在佛門支持二皇兄,一旦實力大增,就會影響我們整個計劃,唯今之計只有如姑姑所言,用姑姑肚裡的孩子控制神秀,可是僅僅這樣還是不夠,我們只有在他們還沒有坐大的時候給予打擊,才能保證我們的計劃成功,姑姑這隻有拜託你了。」

湖安聽了李璽的一番話,就知道這好侄兒又要有更加狠毒的計策讓自己去實施了,為了自己的理想,為了自己肚裡的孩子,看來自己種了這惡因就要去嘗它帶來的惡果了。湖安瑟瑟的一笑,「璽兒,你說怎麼辦,姑姑去做就是。」

李璽把自己的想法對湖安說了,他的語氣很悲傷,讓人覺得他是迫不得已,這樣做對他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

湖安還能說什麼,自己不會反對李璽做的有利於帝王大業的任何一件事,即使是李璽馬上決定毀了她腹內的胎兒,自己也會默默的去承受。

看來,自己剛才說的「以身換身」四個字的時候,李璽就下定決心去貫徹這條毒計了。

李璽說完整個計策後開始對湖安開始了又一輪的攻擊。

他的手出沒在湖安的衣內,摸到的每處地方無不是湖安的性慾的敏感點,不久湖安就開始慾火難耐了,她的下身開始濡濕,大量的分泌著愛液,乳房在變硬,體內的每一處細胞都在激情的跳動,她張開了大腿,主動的放在李璽的肩膀上,等待著李璽巨大的分身的插入。

也許,在這一刻她徹底的投降在李璽的淫威下;亦或是,此時她才會全身心地去以男女歡愛之情,去愛著李璽。

天色逐漸的轉亮,可是天氣在轉涼,空中散布著灰沉沉的雲朵。

李璽躺在床上,枕邊還殘留著湖安的體香和淫糜性事後分泌物的淡淡怪味。此刻的湖安大概已經回到了心湖宮裡。

「王爺,您該起床了!」一個淡漠的聲音從珠玉串成的簾外響起。

李璽打了個哈欠,懶懶的道:「夜兒,過來我問你幾件事。」

腳步聲輕響,珠玉簾瓏打開,走進來一個窈窕的人影,一身紫色宮裝,內里卻包裹著緊身的夜行衣。那夜兒走到李璽的床邊垂手而立。李璽睜開一隻眼看了看夜兒,問。

「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趙歸真和魚弘治見面了?」

夜兒躬身回答:「趙歸真到王度的府上談話至三更,隨後又去了指揮使府,於是魚弘治出來了,他們一塊到了興慶宮。屬下跟蹤在後,因為害怕被發現,故意落後十丈,他們的對話屬下只聽到了一半。」

「都說了些什麼?」

「趙歸真和魚弘治顯然是在較勁,兩個人沒有出手,但是在氣勢上較量了一番。後來趙歸真問魚弘治為什麼背棄過去的承諾,插手皇位爭奪妨礙自己滅佛大計。魚弘治卻說他沒有直接插手佛門和道門的恩怨。」

「就這些?」李璽的語氣裡帶著明顯的不滿。

夜兒很是不受用李璽的語氣,等了片刻才說道。

「魚弘治說他現在正嘗試著和太子溝通,只要太子不削宦官們的兵權,他們就會認同太子繼位。」

「哼,好個魚弘治,簡直反覆小人!」李璽冷哼,繼續問,「趙老道怎麼說?」

「趙歸真警告魚弘治,如果不想徒子徒孫在江湖上絕跡,就不要插手道、佛相爭的事。魚弘治最後沒有確切的答覆,也警告趙歸真小心,就走了。」

李璽聽了夜兒的報告,覺得還算滿意,雖然趙歸真沒有和魚弘治真正的決裂,但是在不久,自己還是會讓他們更加對立直到拼個你死我活上的。

李璽看了看夜兒,這個自己最貼身的親信,她的神色不是很好,顯然看到自己有些生氣。在穎王府敢和自己生氣的也只有這個女人了,她確實有生氣的理由。想到這個李璽都覺得很好笑。李璽翻身坐起來,任由蓋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滑落,裸露出自己精壯的上身,他展顏一笑拍了拍床,道:「過來,夜兒,你已經一夜沒有睡了,過來睡在這,陪本王聊聊。」

夜兒皺了一下秀眉,遲疑了一下還是不情願的走了過去,背著李璽坐在了床沿上。

李璽從後面扶住了夜兒的削肩,撫摩著。

「夜兒,你辛苦了,來陪我睡會懶覺,今天本王不去探望皇上了。」李璽說完,就把半推半就的女人,扳倒在自己的懷裡,女人下半身的兩條腿垂在床外,掙扎了兩下,被李璽一把撈住,強硬的脫去一雙小腳上的宮鞋和布襪,兩隻晶瑩的小腳就落入了李璽的掌中。李璽把玩著這雙纖秀的腳掌,放在眼前仔細的審視,夜兒的臉開始迅速的轉紅,偷偷的把臉埋在了枕頭下面。

這是一雙多麼神奇的小腳,不同於一般女人的大腳,這雙天足有著圓潤的足踝,纖細的腳掌,足弓的弧度美妙而修長,五趾纖細緊緊的併攏,白嫩的肌膚潤滑異常。李璽有時候都不明白這麼小巧玲瓏的雙足怎麼能支持夜兒的身軀,怎麼能夠使夜兒縱跳如飛,飄忽無影。

李璽讚嘆道:「夜兒,你可是江湖上排名第三的輕功高手,怎麼會長著這樣可愛的一雙腳呢?」

夜兒嬌羞的呻吟道:「夜兒也不知道呢,王爺,你不是要夜兒休息嗎,這樣夜兒很難受啊!」

李璽把夜兒的腳趾放入口中,吮吸這小巧的腳趾,一手順著足踝而下摸上了夜兒結實而健美的長腿。夜兒忽然坐起身來撲入李璽的懷裡,呻吟道:「你已經和湖安那個騷狐狸玩過了,難道還不夠嗎?」語氣半是嫉妒半是責怪。李璽也不答話,就以行動回答了夜兒。一隻魔手已經探入了那濕漉漉的禁地,挑逗起花瓣中的那顆肉核來。

夜兒的一絲嫉妒和責怪在李璽的挑逗下早飛到了九霄雲外,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身軀,自己的一隻小手探索著尋到李璽的胯下,捉住了李璽的陽具,灼熱的棒身令夜兒如同握住了火棍。夜兒開始上下套弄李璽的巨大肉棒,仿佛那就是自己快樂的源泉,戀戀難捨。

李璽並不想真正的去要了夜兒,只是一味的撫弄挑逗,在自己嫻熟的手法下,這個成熟的女人激烈的回應著,顫慄著。

一時間,被翻紅浪,春色無邊。直到夜兒在李璽的把玩下泄了身,實在累的不能動了,熟熟的睡了過去。

李璽看著夜兒美麗的容顏,心裡大大的感激起上蒼,自己有湖安在外,有夜兒在內,何愁大事不成。

提起夜兒,她的本名叫夜魅,在江湖上高手排名最起碼也要排在前十以內,可是她在江湖上根本沒有名位,更沒人知道她是魔門「魅影宗」的唯一傳人,她剛出道時化名聶小眉,做了幾天飛天女盜,結果就遇上了「洗劍齋」的神仙化人宋若華,沒想到夜魅就喜歡上了宋若華,產生了同性畸形的愛戀。

夜魅對宋若華情根深種,不離不棄,寧願自甘為婢相隨,一直來到深宮。李璽的身世之密也是她告訴李璽的,只不過有些事她也知之不詳。

夜魅受宋若華彌留之際重託,留在深宮照顧李璽。在李璽十歲時,李璽偶然看到了韋妃和夜魅之間的「顛鸞倒鳳」,從此對男女之事產生了好奇,更是把夜魅當作性幻想的對象,結果在十三歲的時候終於用卑鄙的手段達成了目的,可笑三十歲的夜魅頭遭和男人歡愛竟然食髓知味,從此和李璽相伴,被李璽巨大的肉棒和性能力征服於床第之間。

但在於夜魅來說,自己真的愛上了李璽,她親眼看著李璽從哌哌墜地的嬰兒長大,看著李璽從懵懂無知的小孩轉變成心智成熟,雄心勃勃的少年,她把自己的青春都放在了李璽身上,也把對宋若華的愛轉移到了李璽身上,自從失身於李璽,她不僅享受到了性的快樂,自己也產生了對李璽的依戀,一種服從,也是占有的依戀。

李璽看著夜魅深沉的進入夢鄉,自己翻身下床,打算到街市裡逛逛,然後再去教坊司,那裡還有很多事要做。

走在長安內城的大街上,李璽抬頭看了看天色,天還在陰沉著,看時光大概辰時光景。肚子正好有點餓,便信步來到一間名曰「一品樓」的茶莊,這茶莊是李璽長來的地方。夥計和李璽很熟,只是不知道這少年就是當今的三皇子罷了。

李璽非常喜歡到長安的街市裡晃悠,因為他需要每天去聽手下的報告,這些人都是自己的觸角,要想了解一切動態,必須親自去聆聽去辨別,別人都去爭取那些江湖名門大派如道門、佛門,對一些小門派根本不重視,可李璽不一樣,他很在乎,有時候這些小門派做事更有效率,更靈活。

李璽上得樓來要了間單間,選在臨窗的位置,細細的品茶吃著點心,窗外的大街上人來人往,靠著茶樓的右前方有一圈人在看把戲,只見人圈正中的空地上一個婦人在耍「頂高竿」,雙手握著的高高的木竿上平放著一塊木板,上面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在平木板上翻著跟斗,婦人時而舉起長竿,放在自己的肩上,時而放在頭頂上,有時便放在自己平端的肘上。這種遊藝危險刺激,不一會就吸引了許多人,這時,一個丫角少女端著一面銅鑼,走圈兒向圍觀的人討賞錢。

李璽看那少女長的眉清目秀,小臉上掛滿笑容更顯得美麗動人。剛剛發育的胸部被短小的緊身青衣束縛,但卻鼓鼓的怒漲著,身材窈窕多姿。李璽暗嘆又是個美人胚子。

正看的精彩想的入神,自己的身邊無聲無息的來了一個青衣人,看李璽看的那麼入迷,就接口道:「那玩『頂高竿』的婦人是『終南劍宮』的宮主夫人,複姓公孫名麗娘,那男女兩個娃兒是她的一雙兒女,王爺不是要對付終南的那些人嗎,這會正是機會。」

李璽也不轉頭,他知道,來人是京兆一代的小幫派聯盟的頭領「青眼獸」崔仲,論實力這人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他以武力統一聯合京兆一帶的各個小幫派號「京兆聯」,正是李璽給之財物田產,助他統一分散的京兆勢力,這崔仲也很賣力為李璽做了不少事情。

李璽話語平靜的道:「我指的對付,不僅僅是抓幾個人,而是要終南的那個什麼劍宮徹底毀滅,這公孫夫人你不用操心,最好在明天之前,讓我看到趙歸真暴跳的鬼樣子。」

「是,屬下這就安排,可是屬下的人手恐怕……」

「到了地點,你會知道,不僅是你在執行這計劃,不用害怕人手的事,另外不要忘了,你們是代替佛門干這件事,作的要逼真一點。」

「是,王爺。小的知道怎麼做。」崔仲轉頭出去了。

李璽繼續看公孫母女三人在耍把戲。再看那公孫夫人,也不過三十上下的年紀,顯然易了容,故意加粗了自己的腰,臉上也有易容的痕跡。但看她時不時露出的一段小臂,晶瑩白皙,再看她女兒小小年紀如此美貌,看來做娘的也差不了多少!

李璽看到這,端起茶輕啜了一口,神秘的笑了笑。起身出了單包間,付帳下樓而去。一路遛遛達達向明德門內的教坊司走去。

轉眼到了教坊司的門前,這是一座頗大的樓群,從玄宗時起,這裡就是皇帝蓄養優伶的地方,現在成了宦官外事活動的大本營,裡面不僅有皇帝寵養的名優名伶,而且有許多五坊小兒,他們頂著神策羽林郎的招牌到處為非作歹。

另外,這裡就是官僚名仕秘密相會狎妓的地方。

李璽直接就向專門收容優伶的「玉瓊台」而去,老遠,就聽見一個嬌媚的聲音在吆喝。

「哎喲,姐妹們,你看這不是穎王殿下嗎,穎王殿下怎麼才來呀,想死奴家了……」

李璽對這個聲音最了解不過,這人是穆宗皇帝寵愛的名伶鳳吟之。他的歌藝很是了得,堪稱大家,只是這人明明是男兒身,卻要做女人,自己凈了身,成天價混在女人堆里。

李璽對鳳吟之沒有好臉色,卻問道:「左教司朴姑娘可在?」

鳳吟之卻緊走慢趕,來到李璽的身邊,一把拉住李璽的胳膊,依偎在他身邊問:「你找朴姐姐有什麼事?奴家能幫你嗎?」

李璽厭煩的摔開手,徑直往教司住所行去,氣的鳳吟之嬌嗔不已,悻悻然的離去。

李璽來到教司房,見左教司朴媚娘正訓斥一個十四、五歲的丫頭,手裡竟然拿著鞭子,少女的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

李璽大老遠的就重重的嗯了一聲,朴媚娘抬頭見李璽來了,連忙上前迎接,嬌聲道:「王爺,哪兒的風把您老人家吹到我這來了。」一邊朝李璽打眼色,李璽一愣,是誰讓朴媚娘如此顧忌,在自己面前也耍起花腔來了。

朴媚娘快步走到李璽面前,把手一抖,一個紙團就飛到了李璽的袍袖裡,李璽知道有事,連忙裝腔作勢道:「朴教司,今天你在管教下人,我就不打擾了,明日再來好了。」

朴媚娘也作勢相送,在通過一個月門洞時,悄悄的傳音:「王爺交代的事已經準備妥當了,現在魚弘治,魚大人在我這裡,別的王爺看信便知。」

李璽也不答話,徑直走了。

朴媚娘送走了李璽之後,回頭,卻看見一個修長的人影站在花叢中,那人一身宦官的打扮,沒有拿著拂塵,卻背著雙手,悠然而立,陰冷的盯著朴媚娘。

朴媚娘心裡撲騰一下提在了嗓子眼。暗道:魚弘治怎麼會在這裡,那麼剛才……這可如何應付……?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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