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皇宮,天吶,夫君,這比龍鳳宮還要壯觀啊。」顏盈看著眼前連綿不絕,高低起伏的錦色一片宮殿,不禁膛目結舌的抒發著感嘆。
姚淑蘭反而沒那麼的驚嘆,她早在幾年前,就來欣賞過這讓人嘆為驚止的皇宮建築,她甚至夢想過,自己也會住在這裡面,但是顯然這只是一個夢。
「盈姐姐?龍鳳宮是什麼宮殿啊?」穆歡歡在旁問道。
顏盈一怔,隨即看向了血天君,臉上也儘是歉意。
衝著顏盈笑了笑,血天君朗聲道:「以後你們就會知道龍鳳宮,這宮殿看起來是富麗堂皇,但是日後,我會讓你們住上比這更好的宮殿。」
聽到他這麼說,雖然眾女都是很衷信血天君,但是想要住在這樣的宮殿里,無疑是痴人說夢。
而眾女之中也只有顏盈相信血天君的話,極樂界是血天君所控制,那裡的一切,都可在他揮手之間而改變,這皇宮看起來是華美無比,但若是血天君真想創造出,還是小菜一碟的。
「好了,你們回去吧,記住,我不回去,你們不要到處閒逛,我不希望你們出事。」血天君看著眾女說道。
「夫君,放心,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沒事的。」穆念慈嬌聲說道。
血天君哪會放心,這幾個女人,哪個是能讓自己省心的,特別是姚淑蘭和顏盈,要是她們回去,不在這皇城裡熘達,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媚姬、明月,你們二人要給我保護好她們。」血天君看向了她兩人說道。
媚姬點頭道:「是,血城主,我絕對不會讓她們受到一絲傷害。」
相比媚姬這幾日的變化,她對血天君的情誼,血天君也已看得出來,倒是明月不溫不火的,血天君心中暗笑,等忙完這些事,自然不會放了她們倆和獨孤玉。
眾女離去,血天君疑惑的看著於楚楚,輕聲道:「你跟著她們一起先回去吧。」
於楚楚搖了搖頭說:「天君哥,我想跟你一起去。」
「不必了,你跟著去,只會是累贅,若是真如他們所說,司馬家被鐵刀營把手,你去了也是平添麻煩,還是回去好好等我的好消息。」血天君凝視著她憂傷的臉蛋說道。
「嗯,那天君哥千萬小心。」於楚楚嬌聲說道,轉身即要跟著走。
血天君突然想起了什麼,唿喊道:「楚楚。。」
於楚楚回過了頭來。
「於獄可交給你什麼,你娘親的物品,比如項鍊、朱釵什麼的?」
聽血天君這麼說,於楚楚立刻從脖子上取下了一個紅繩吊墜,赫然是一個金色的小圓盤,上面還刻著一匹馬圖。
遞給了血天君,於楚楚不解道:「天君哥,你要這做什麼?這吊墜是我娘留下來的,但是我爹爹於獄,說這是我娘的遺物。」
看了看手中的吊墜,血天君可以肯定這一定跟司馬家有關,因為於獄的信件上,也有這匹馬圖,一模一樣的。
「如果那裡有你娘,她看到這個一定會認出來,倒時也不用在多費口舌了。」血天君解釋道。
於楚楚點了點頭,暗嘆血天君的心思縝密,竟然想的這麼周全,又叮嚀了幾句讓血天君小心的話,於楚楚轉身跟著顏盈等人走了。
看著於楚楚的背影,血天君臉上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意,司馬玉嬌,司馬家的女眷,竟然全被囚禁了起來。
一想到滿院的女人,血天君頓覺一絲絲不妙,難道這個司馬家的仇人,也是和自己一樣邪惡的人,那把那麼多女眷關押在一個司馬大院裡。
從皇宮外牆不遠的大路上行走著,血天君一路看到不少巡視的守城軍,倒是這皇宮華麗,不少人前來欣賞,那些守城軍倒也沒有為難。
「嘿,小子,哪裡亂闖呢,這裡是禁地,趕緊給爺退回去。」
血天君正埋首往前走著,其實他早就看到了眼前的刺刺柵欄,和一群刀劍槍配備的兵士,在他們身後,赫然是一座大院,竟然可以依附皇宮城牆而建,雖有五六米的間隔距離,但這家大院卻是唯獨的一家。
聽到一個兵士對自己冷吼,血天君故作疑惑道:「官爺,我是外地人,也是一個建築師,聽聞這皇城
有很多華麗的建築,特來皇城看看,只是我是一平民,皇宮進不去,眼見你們身後的院子,也算不錯,就過來看看。」
那兵士一看就是個頭目,冷眼望著血天君擺手道:「看什麼看,說了這裡是禁地,趕緊給我滾一邊去。」
「禁地?這裡怎麼是禁地了,官爺,你看我千里迢迢來到皇城,真是不容易啊,這院子看起來不錯,我就看看,回去在我家鄉也能興建一個出來。」血天君說著,靠近了柵欄,眼見幾個兵士拿出武器,血天君臉上帶著笑,一手從袖中掏出了幾個金燦燦的金錠子。
錢能通神,一點不假,看到他手裡的金錠,幾個兵士眼睛都亮了,特別是那個頭目,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血天君手裡的金錠,忙走了過來。
四下看了看,這頭目小聲道:「呵呵,既然你是建築師,看看這院子也不錯,只是不能進去,在外面看就行了。」
血天君笑著把金錠塞到了他的手裡,又拿出了幾十張錢票道:「官爺,這外表看不出什麼的,這點小錢,官爺拿去請兄弟們喝些酒。」
「這。。這不行,不瞞小兄弟,這裡關押著一些重要的人,你一個平民,進去了,我可不好向上面交代啊。」頭目看著他手中的錢票,卻不敢在伸手拿了。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這頭目顯然知道自己該拿多少。
血天君淺聲笑道:「官爺,我來時就聽說這裡是神刀營把守,我也知道這是禁地,但是官爺也知道,人都有好奇心的嘛,皇宮我是進不去的。」
「神刀營?呵呵,小兄弟說的對,我們就是神刀營的人,但是我是這裡的頭目,要是我讓你這麼進去,下面的人看到有人打我一個小報告,我這頭都保不住了。」這頭目相當的小心。
心裡一陣暗笑,血天君是想強行進去,但是勢必會惹得滿城風雨,血天君是不會怕這些小角色,但是若是能不用動武,他就不會動武。
血天君靠近他,附耳說了幾句,這頭目眼睛一亮,大笑道:「哈哈,兄弟真是聰明啊。」
一間庭院之內,數十個女人都圍坐在一起,其中一個綠衣女子,盈身擺舞,婀娜多姿的身段,加上手舞足蹈的嫵媚,讓幾十個女人都是看的羨慕不已。
「好,跳得好。」就在那女子還在舞動時,庭院的大門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
看到來人,這幾十個女人都是眼露凶光。
這個大喊好的男人,正是剛才與血天君攀談的頭目,而他身邊站著一個男人,穿著兵士服,但見他的臉上卻與那些把守這裡的兵士不同。
「兄弟,時間有限,我在外面等你,看完早些出來,這些都是罪婦,你可小心點,其中有幾個會武功。」頭目叮囑道。
換了一身兵士服的血天君點了點頭,剛在外面,他跟頭目交代了一番,換了一身衣服,這樣進來也就可以大搖大擺了,當然這身衣服,又花了血天君兩個金錠子,但是看到幾十個女人,血天君暗暗感嘆,物有所值。
目送著頭目出了庭院,血天君隨手將庭院的門關了上,這才看向周圍,好像這些女人,在他眼裡根本就是透明的一樣。
「你個小兵,在這裡瞎逛什麼,難道不知道這裡不是你們這些壞人進來的嘛。」那綠衣女子停住了舞姿,冷眼看著在她眼裡是小兵的男人喝道。
血天君走到了一間房門外,才看向她,只是血天君並未出聲,而是伸手指了指他剛才掩上的門,做了個偷聽的手勢。
看到他的奇怪舉動,幾十個女人都是疑惑,血天君這時朗聲說道:「我就是隨便看看。」
隨便看看?
在女人堆里突然站起了一個穿著粉裙的中年女人,這女人挽著髮髻,特顯高貴之氣,那臉蛋粉中透著些紅,彎彎的眉毛下,是一雙迷人的雙眸,高挺的鼻樑,和那一張誘人的薄嘴唇。
她亦沒有說話,而是徑直朝著血天君走了過去,因為這時的血天君手裡,竟然出現了一個紅繩吊墜。
待她到了血天君面前,她的眼裡立刻出現了淚花,激動的渾身顫抖,可見她對這個吊墜是多麼的熟悉。
「你。。你怎麼會有這個吊墜?」
女子終於說話了,她的語中儘是哽咽,似乎這吊墜對於她,可是件令她有些過多的往事的東西。
血天君小聲道:「這裡說話不方便。」
女子一怔,但見眼前俊逸不凡的男人眼神看著庭院的門,立刻明白了過來。
兩人走進一間房,外面的女人們頓時都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大姐,那男人是誰啊?夫人怎麼會和他進屋啊?」
「對啊,難道夫人忘了,我們是被誰害成這樣的嘛。」
就在幾十個女人都開始吵鬧時,起先擺舞的綠衣女子,嗔怪道:「你們莫要瞎說,夫人做事自有分寸。」
顯然這個綠衣女子是這一群女人里最有威嚴的,一句話下,眾女都是安靜了起來。
「什麼?你說你知道我女兒於楚楚的下落?」房間裡,女子聲淚俱下,手中還握著那小小的吊墜。
血天君點頭道:「你女兒也在皇城裡,在我來這裡時,遇到於獄,他把吊墜和信件交予我,讓我帶著楚楚來找她的娘親司馬玉嬌。」
從血天君手裡接過信件,這三十出頭的女子顫抖的抖開信看了起來,只是看了幾眼,她抬頭盯著血天君道:「我就是司馬玉嬌,於獄是於楚楚的二叔。。」
聽了一番司馬玉嬌的話,血天君算是理清了一點頭緒,原來於獄把於楚楚帶走,並非是俠義而行,原來於獄的大哥於虎,是司馬玉嬌的丈夫,當然現在於虎早就長眠地下了。
想清楚這一點,血天君也有了一個更好的計劃,這司馬家只剩下了女人,這不是天賜良機,還是什麼。。
司馬玉嬌看著面前的年輕男人,不禁疑惑道:「你不是這裡的兵士吧,為何能進到這裡?」
「呵呵,我當然不會是一個小兵,但是也請你放心,我不是這皇城裡的人,來這裡只是為了和你見上一面,知道你沒事,我可以放心的回去跟楚楚有個交代了。」血天君輕聲笑道。
聽他這麼說,司馬玉嬌還是很奇怪,既然他不是皇城的人,甚至跟這些兵士都不認識,竟然可以混進來,而且剛進到庭院時,他還和這裡兵士頭目歡笑著說話,那簡直就是朋友之間的互相歡笑之語。
血天君不想多做解釋,囑咐道:「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我會把你們從這裡安全帶出去的。」
司馬玉嬌搖了搖頭,感嘆道:「不用了,謝謝英雄的好意,我們得罪的可是皇帝的大舅子,等不了幾日,我們這些女人啊,就都要被斬首示眾了,希望在臨死前,可以看到我的小女兒楚楚,我就心滿意足了。」
看著她臉上的傷感神情,血天君伸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堅定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出事,因為我答應楚楚,要保你們全都安全,所以你只要安心,不用擔心,我會打點一下外面的守衛,讓他們不要為難你們便是。」
「額,這。。」司馬玉嬌不是相信眼前的男人,只是他這樣的海口,實在有點不符實際,魏明是何許人也,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絕對霸主。
血天君輕笑道:「我叫血天君,如果夫人不嫌棄,我可否稱唿夫人為姐姐呢?」
「我當然不會嫌棄了,我確實看起來有點老了。」司馬玉嬌心中雖然欣喜,她從小就想擁有一個弟弟,可是她的爹娘,只為她生出了三個妹妹,而且她還有一個大姐,都是女人,所以司馬家落到這個田地,竟連個延續香火的機會都沒了。
收回了手,血天君嘖嘖有聲的讚美道:「玉嬌姐姐怎麼會老啊,一點都不顯老,要不是你說你是楚楚的娘親,我還真以為玉嬌姐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司馬玉嬌搖著頭嬌笑了兩聲,臉上浮現出了紅暈,羞怯道:「天君弟真是嘴甜,姐姐在這裡先謝謝了,不管以後如何,我既然能和你結成姐弟,這就是天意。」
話音一落,司馬玉嬌頓時拉住了血天君的手,一臉認真道:「我要和你結拜。」
血天君一愣,但見司馬玉嬌都下跪了,他也只能跟著跪在了地上。
只見牆上貼著一幅觀音圖,司馬玉嬌雙手合十,對著觀音虔誠道:「觀音娘娘,我司馬玉嬌今日得到一個好弟弟,都是拜您所賜,所以請您做個見證,我和血天君結拜姐弟。」
「觀音娘娘,我司馬玉嬌願意與血天君結為姐弟。」
說完,司馬玉嬌看向了血天君。
但是血天君臉上帶著苦悶,看著司馬玉嬌疑惑的眼神,血天君解釋道:「玉嬌姐,我雖有心與你結拜,可是只能埋在心裡。」
司馬玉嬌挑眉道:「為什麼啊?難道你不願意。。」
「當然不會了,有玉嬌姐這麼漂亮的美人做姐姐,我想沒有男人能抗拒吧,只是我和楚楚已結拜兄妹,如果在和你結拜,日後見面,這輩分似是有些扯不清了。」血天君搖頭說道。
司馬玉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忙和血天君一起站了起來,更是嬌真的說:「早說你和楚楚的關係啊,但是你剛才叫我玉嬌姐,那還不是亂了輩分,如若按楚楚叫,你要叫我什麼啊。」
血天君一怔,隨即訕笑道:「我不是怕把玉嬌姐叫老了嘛,像你這麼漂亮的美女,我可不想因為一個稱唿,就讓你先老了三分。」
「你的嘴真是會說,好弟弟,謝謝你讓我這麼開心,謝謝你帶來楚楚的消息,不管會不會見到她,我都希望你能好好待我照顧她。」司馬玉嬌沒有了剛才的傷感,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是自己的小女兒楚楚還活著好好的,這也讓她放下了心。
解開了司馬玉嬌的心懷,血天君叮囑道:「你讓她們不用擔心,我先走了,玉嬌姐,下次見面,還是在這裡,但是這裡的一切都會改變。」
送著血天君到了庭院外,司馬玉嬌看著他的背影,不禁有些難過,這個明顯有著江湖俠義的男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本事,竟然要搭救自己和司馬家的所有人。
雖然這在司馬玉嬌的眼裡,是不可能的,但是那深深的囑咐和叮囑,讓司馬玉嬌感到,那簡直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所擔心才會有的感慨。
回到庭院中,司馬玉嬌並未對身邊問東問西的女人們解釋,因為她們不需要知道,知道了反而只是多了一個念想,如果血天君不能救出自己和其他人,那豈不是白歡喜一場。
皇城一家很富盛名的酒店之內,血天君看著面前悲傷落淚的於楚楚,顏盈不時為她擦拭著眼淚,出聲的勸著。
「楚楚,放心,不出幾日,我便會讓你們母女重逢得。」血天君再一次重申了自己對司馬玉嬌所說的話。
於楚楚哽咽道:「天君哥,我相信你,但是我實在太想我娘了。」
在旁的顏盈雖然疑惑,以血天君的能耐,就算現在救出於楚楚的親人,也不是什麼難題,而且要帶於楚楚去見她的親娘,更不在話下。
看到血天君遞來的眼神,顏盈心有奇怪,卻儼然感覺,這其實都是血天君的一個計劃,但是他到底要做什麼,顏盈卻不敢多問,更不敢多想。
待於楚楚哭累到入睡,顏盈才與血天君退出了房間。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是不是憋著不問,很不舒服。」站在走廊中,血天君笑著說。
顏盈點了點頭,嬌聲道:「夫君說的是,可是這些疑問,與我無關,我又有什麼可問的,只要夫君高興,只要夫君能達成夢想,那就是我最大的樂趣了。」
看著顏盈,血天君朗聲笑了笑,現在的顏盈已經絕對忠心於自己,當然這也要取決於自己的絕對力量,血天君有時在想,如果自己沒有武功和內力,沒有現在的天下無雙幫和血門,那他是什麼,或許只能算是一個還在修行的色和尚吧。
夜色降臨,皇城被一片雪色茫茫所掩蓋,雖然天有些寒冷,但是這裡不愧是皇城,到處都依舊熱鬧非凡,比之白天絲毫不差。
「夫君,你看別人,都是燒酒喝著,也暖和身子,你倒好,滴酒不沾,這都入夜了,還要出來閒逛。」顏盈與血天君並肩而行,雖然天很冷,但是和血天君能在一起逛街,這也讓她感到很幸福。
血天君嘴角一揚,笑道:「呵呵,冷嗎?」
顏盈搖了搖頭,她雖沒有武功,但是和血天君這麼久的在一起,顏盈早就和極樂界中其他女人一樣,都兼備了很強的內力心法,如此大冷的天,顏盈只穿了一件薄紗長裙,在別人眼裡,這簡直就是不要命的舉動,可在顏盈和血天君眼裡,這才是一種美到至極的表現。
走了半晌,兩人進了一個胡同,正在奇怪血天君為何進到這胡同里時,血天君身後突兀的出現了兩個女人。
看著兩人同是火紅色長裙的裝扮,顏盈嬌笑道:「血嵐姐,火火,你們來了。」
一出現的血嵐白了血天君一樣,有些嫉妒的看著顏盈嬌真道:「妹妹,想我們了吧,夫君也真是的,就是不讓我們出來透透氣。」
話雖這麼說,血嵐也知道血天君的顧忌,女媧還存在這個世界,血嵐的氣息是女媧能追尋到的,而血天君雖然現有實力很強,但是真的對上女媧,是否有百分百的勝算,血天君不知,血嵐也不知。
「夫君,你讓我出來,是想找水水的嘛。」火火沒有過多的欣喜,反而臉上多了一絲憂愁。
血天君點了點頭道:「是,火兒,這裡只有你才能感受到她的氣息,所以我現在就要帶你去找她。」
血嵐感嘆道:「夫君,你要是再不讓火火出來,我都感覺她要瘋了,水水就在這皇城之內,可想火火的現在心情啊。」
「嵐姐,不要責怪夫君嘛,夫君也是一直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火火為血天君不平道。
四人相視都是笑了起來,這時火火也抬手指出了她所感應到的方位。
朝著火火所說的方位而去,當到了一面高而連綿的牆壁前時,血天君皺眉道:「怎麼會在皇宮裡?」
「皇宮?」血嵐嘆為觀止的眼神,她剛才一路就聽顏盈說過,這皇宮的建築特別的華麗,現在看來,一點都不假,光是這高大的牆壁,就很讓人憧憬。
火火輕嗯了一聲,面露痛苦道:「夫君,我沒感覺錯,她就在裡面,而且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她也感受到了我,只是她好像被什麼禁錮住了,在掙扎。。」
聽她這麼一說,血天君不禁驚嘆,難道這皇宮裡也有很厲害的高手,那水麒麟可是靈獸,怎會被人帶到這皇宮裡,而且被禁錮了力量。
看到血天君看向自己,血嵐搖頭道:「我可沒感到這裡面有什麼厲害的氣息,這點不會錯的,上古神魔都有氣息之魂,如我和女媧,就算距離再遠,只要身同在一個世界,便可知道對方的行蹤。」
這點血天君也知道,他現在也有這樣的強大本事,但是女媧在哪,他感應不到,甚至在身旁的血嵐要是躲起來,他也感覺不到她的氣息,這就是人與神之間的區別所在。
「好,那我們就現在進去看看,盈兒。。」
顏盈擺手道:「夫君,可是你把我叫出來的,別想扔下我。」
血嵐大笑道:「盈妹妹所言極是,夫君放心,有我保護盈妹妹,你和火兒一起救出水麒麟。」
其實血天君當真沒有要顏盈回去的意思,他只是想叮囑顏盈,讓她一切都小心,凡是要跟著自己和血嵐身邊,只是她和血嵐都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一道銀光突兀的籠罩了四人,眨眼間,銀光一閃而逝,而四人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城牆的牆角下。。
「夫君,就是這裡了,我感覺水水的氣息就在這院子裡。」
四人站在一間院落之中,這裡血天君已查探過,並沒有什麼人,但是在院子的隔壁四周,住滿了人,而且這裡的人還是一個不算小的官員。
光著氣魄雄偉的宮殿,還有這小小的院子,已足可證明這家的主人,在這皇宮裡的地位應該不低。
血天君挑眉道:「這裡可什麼都沒有啊?」
火火也一臉急躁,因為她只能感到水水的氣息,可是到了這裡,氣息卻完全的沒了,好像那氣息只是再這裡出現了一下。
就在火火急躁之時,一直觀察周圍的血嵐突然驚聲道:「困魔陣。」
三人齊齊看向血嵐,血嵐隨即指了指院子的方位,驚嘆道:「這東南西北各有一間窄房,卻不是住人用的,而這院子裡的花池和石凳等等都是對稱方位的,夫君,你看這地上,這圖形乃是一種陣法來的。」
「什麼叫困魔陣?」血天君也是不懂很多陣法,雖然而有所聞陣法是一種很精妙奇特的玄乎又玄的本事,可是這陣法真的能當成殺人困人的利器嘛。
血嵐輕聲道:「困魔陣是上古魔神銀雪所創,她是一代陣法大師,我想夫君一定知道,就算女媧,也留下了一些她的傳說在這個世界,那銀雪自然也會留下。」
一提到魔神之內的話題,血天君就頓感無趣,因為他著實不知道上古魔神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景象,魔與神之間又到底發生了什麼。
「既然你知道這陣法,那就說說它的作用吧,要不我先試試能不能破開這陣法。」血天君說著,就要出手破陣。
血嵐搖頭嬌笑道:「夫君,何用你來動手,我只說這陣法確實是魔神銀雪所創,但是到了這裡,這個陣法簡直就是小兒科,若不是水水是靈獸麒麟,加上與水脫離,我想抓她來這裡的人,一定是在她出水之後才抓的。」
火火急道:「姐姐,你快說有沒有辦法救出水水吧。」
「嗯,看我的,夫君,你們向後退退,不要站在這中間。」血嵐說著,身形一轉,陡然竄進了一間窄屋裡。
只是剎那,她又出來,到了第二間窄屋,連續四個她皆進過了一遍,才回到了血天君三人的身邊。
血天君有些納悶道:「這就好了?」
「夫君請看。」血嵐指著這院子的中心,只聽陣陣轟轟低鳴,原來還是一塊塊地板之處,竟然慢慢出現了一個通道。
走近通道,四人看到這通道儘是向下直通,雖然可見通道內有燭火光芒,但是似乎這通道夠深的,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血嵐壓低聲音道:「夫君,我怎麼聽到有水聲呢。」
「我也聽到了。」火火也說道。
只有顏盈一臉的疑惑,嬌聲說:「我怎麼什麼也聽不到啊。」
血天君笑了笑說:「因為水聲是從地下百米深處傳來的,你聽不到也正常。」
「百米深?天啊,那要多深啊。」顏盈倍感震撼。
血嵐和火火卻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只是血嵐輕聲問道:「夫君,這通道看起來如此平整,根本不像是人工開鑿的,簡直就是一刀切嘛。」
血天君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道:「或許你剛才說的銀雪,就是搞出這通道的人呢。」
其實他也只是猜測,因為血嵐剛剛可說了,這困魔陣一點都不成熟,簡直就算是沒成型的陣法,但是這種陣法出現在這裡,也足以讓這裡的住戶頭疼了。
據血嵐所說,這困魔陣人人都可入,但是入到陣中之人,要是沒有高超的本領,就很難從陣中出去,不管上天入地,都不能出陣。
血天君也是半信半疑,這上古陣法如果遺留到現在,可能也已經失去了它真正的功效。
「嵐兒,你和盈兒在此等候,我和火火下去一探究竟。」血天君輕聲說道。
顏盈撇嘴道:「夫君,你說了帶我一起進去看看的嘛。」
在一旁的血嵐一臉認真道:「盈妹妹,你我還是在這裡等著吧,這通道下面,是吉是凶還不知道呢,你去了,只會給夫君添麻煩。」
她的本意不是在說顏盈累贅,而顏盈也未多想,只是白了眼血天君嘟囔了兩句,目送著血天君與火火一起進了通道,顏盈才一臉擔心的看著血嵐。
「嵐姐,夫君和火火真的會沒事吧?」
聽到顏盈的關心,血嵐故意調侃道:「誰剛才還要跟著下去看看呢,這開始擔心了吧,應該沒事的,夫君這麼厲害,而且火火也不是普通人,兩個人可以應付一切突變的。」
顏盈看得出,血嵐其實也不敢確定,顯然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血嵐這樣的上古魔神,是不會清楚知道的,她只是以她那神魔背景,為她的理解做一個判斷。
通道之中,搖曳的燭火三米便可看到一處,然而這通道是斜下直通,兩人剛開始還慢慢向下走去,漸漸的覺得這通道如此走下去,簡直就要走到天亮去了。
「火兒,來,夫君拉著你的手。」血天君回身伸出手說道。
火火連忙跟血天君握住了手,就在這時,血天君輕喝了一聲,兩人的身形陡然向下直衝而去,有血天君在身邊,火火一點都不懼怕如此的快速移動。
只是過了半晌,兩人停了下來,同是面面相覷。
「夫君,這。。這實在太奇怪了啊。」看著眼前還是通道向下,看著前面搖曳的三米間隔火燭,火火激動的說道。
血天君點了點頭,雙眼眯起說道:「哼,小小的一個障眼法,給我破。」
只見他的手臂猛然砸在了身邊的通道岩壁上,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岩壁倒是沒有受到損傷,但是兩人眼前的場景頓時轉變了。
火火雖為上古靈獸,但是她在沒換成人形前,可從未見到過什麼,只是在那凌雲窟呆了不知道多少年,而現在她的頭上,還是腳下,儘是奇怪的天幕。
何為天幕,即是向天空一樣的奇怪跡象,因為天空不可能出現在兩人的腳下和頭上,也因為這裡是地下,所以故為天幕。
「火兒,我想你要找的水水就在這裡了。」血天君冷眼環顧了一下四周,聲音低沉的說道。
聽到他說話的聲音,火火一臉凝重的問道:「夫君,這裡有古怪?」
血天君輕笑道:「何止古怪,這陣法設置的主人,也在這裡,朋友,現身吧,何苦還窩在角落裡,不敢見人呢。」
就在他的話音一落時,在兩人身前的天幕下,竟然向上升起了一個人,只是那人身上儘是水銀之物,只是在她全身都出現時,那水銀之物才頓然消失。
「哈哈,一個水麒麟,一個火麒麟,天不亡我銀雪,我終於可以出去了。」這個突兀出現的年輕女子,尖聲的大笑道。
火火不知為何,看到此女子,嚇得躲在了血天君的身後,血天君上下打量著這個一身幾乎沒穿衣服的年輕女子,那高挑的眉毛看著是那麼的邪氣,那紅嘟嘟的嘴唇,更是頗具放蕩的迷人,尤為更佳的是她的錐子臉和一身火爆的身材。
不用問,這個女子定是血嵐口中所說的陣法大師銀雪,她是這麼個極具妖媚的女人,是血天君萬萬沒有料到的,他更沒想到,銀雪真的會在這裡。
「小姑娘,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呢?」血天君故作不認識她,而是猥瑣的眼神看著她說道。
銀雪一怔,臉上並無怒氣,反而嬉笑道:「呵呵,你當然不明白我在說什麼了,你一個凡夫俗子,怎麼會聽懂神的話,火麒麟,你已幻化成人型,這倒是省了我一道功夫。」
火火一聽,立即嬌聲喊道:「銀雪,我認得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快把我的妹妹水水交出來。」
「你認得我便好,當年神魔大戰,老娘布下困魔陣,早就想捕捉你和水麒麟,沒想到你卻逃掉了,今日,我就讓你和水麒麟在一起,我要把你們的火靈珠和水靈珠全都煉化,到時在及齊白虎、朱雀、玄龜,鳳凰的靈珠,我就可以回到蠻荒之地了。」銀雪自顧自的說道。
聽到她的一段話,血天君頓感震驚無比,她銀雪是絕對不會在說胡話,怪不得血嵐曾經說過,這靈獸乃是上古時代最讓人想入非非的獸品,誰都想得到靈獸,不為坐騎,不為煉器,卻為了能將靈獸的靈珠化出,供給自己用。
火火惱怒的冷聲道:「銀雪,你休想得逞,快點放了我水妹,不然我夫君定不饒你。」
「你夫君?你夫君?他是你夫君?」銀雪有些驚呆了,眼神不住的在血天君身上看來看去,但是已經收斂了氣息的血天君,又豈能被她看出什麼來。
血天君點頭笑道:「銀雪,我是火兒的夫君,如她所說,你把水水交出來,我們不會為難你的。」
銀雪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真是天真啊,還有你,一個凡夫俗子,敢在我神的面前,對我如此指手畫腳,但是這也好,你的膽子夠大。」
在她話畢時,只見銀雪的手突然一揚,在她身後的牆壁處,突然裂開了一條裂縫,而裂縫大開時,一個被五花大綁垂著散發的女子也從裂縫出了來。
看著那女子被綁著,火火大喊道:「水水,是水水嗎?」
銀雪輕笑道:「什麼水水,她叫水多多,現在已是助我回蠻荒之地的一個器具,跟死了差不多,你叫她,她也不會答應你的。」
瞪著銀雪,火火破口大罵道:「妖婦,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交出你的火靈珠,我便放了你和她,還有你這個小白臉夫君。」銀雪說著,走進了血天君。
在她眼裡,血天君是個只有一點內力的武功人,但是她大錯特錯的就是,完全的認知錯了,在她眼前的男人,可不止一點內力那麼簡單。
火靈珠是火火的寶貝,如果沒有了火靈珠,火火便跟一個普通人無異,而身上的火焰就會永遠消失,而那被綁著的水多多,似乎已經被取了水靈珠,那張臉都有些開始出現褶皺了。
血天君眼神冷冷的盯著眼前的銀雪,故有二十出頭的嬌美模樣,但是此女如此的囂張氣焰,讓血天君還是有些氣塞。
「銀雪是吧,神仙是吧,若是你能在我面前,取得了火兒的火靈珠,你大可試試。」血天君冷語說道。
銀雪眼眉一挑,哼道:「你以為你是誰,卑微的螞蟻。」
在她話音未落,只見銀雪揚起一手,一道白光頓現,原本有些昏暗的天幕,突然亮起了耀眼的光芒,有著奇怪的圖案,也在四下升起粉色的煙霧。
「哈哈,那就看看誰才是螞蟻。」血天君仰頭大笑道。
火火一看血天君擺手,立刻向後退了幾步,她知道這是血天君要動手的徵兆,雖然銀雪是血嵐口中所說的魔神,雖然她精通強大的陣法,但是在血天君面前,她根本不算什麼。
對於血天君的信任,火火沒有理由懷疑,血天君不是銀雪的對手。
「看我的九鬼歸天陣。」銀雪暴喝一聲。
原本平淡無奇的煙霧陡然幻化出九個人型,將血天君圍了起來,這九個人型,剎那間已一起出手,九道煙霧同向血天君身上噴來。
煙霧瀰漫,火火已看不到眼前的血天君,卻能聽到銀雪狂妄的大笑。
「小小凡夫俗子,歸天四靈,化為血水吧。。。」銀雪朗聲念叨了起來,此時的她,就如一個女巫師一般,在向血天君釋放巫術。
然而片刻過去了,煙霧未散,卻也沒有半點聲音發出。
銀雪一怔,自語道:「怎麼可能?這煙霧都是上古奇毒,這凡夫俗子碰到,怎的不慘叫?難道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
突兀的煙霧中出現一團紅光,銀雪可見那紅光漸漸從煙霧走了出來,並走向自己,當她看清楚血光包圍下的男人時,眼睛露出了驚訝。
「陰血功。。」
走出煙霧,一聲血光也在此時消失,血天君一臉獰笑道:「銀雪,這就是你的九鬼歸天陣,簡直跟三歲小孩的把戲一般。」
銀雪一臉驚訝的嬌唿道:「你怎的會陰血功,不可能,這不可能。」
在她連連的呢喃下,血天君身形猛然竄動,一個唿吸間便已到了銀雪面前,單手卡住了她的脖頸,而此時血天君身上長袍更是無風自鼓,一股毀天滅地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而出。
看著血天君通紅的眼睛,感受著他手所傳遞的巨大力量,銀雪喃喃道:「你。。你在扮豬吃老虎。。」
俯視著比自己要矮上一頭的嬌媚銀雪,血天君凝聲道:「你錯了,是你一直高傲,才會看錯我,所為魔神,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嘴上說著,血天君的手在銀雪的小腹上拍了一下,噗的一聲,銀雪吃痛,嘴巴張啟,而一剎那,一個閃著藍光的珠子從她嘴中吐了出來。
攥住珠子,血天君也鬆開了手。
銀雪頹然倒地,愣愣的看著眼前的血天君,她沒有再敢出手,因為她知道,一個身具陰血功的人,是有多強,但是顯然這個男人不止會陰血功,他剛才的氣勢,簡直讓銀雪差點要神形俱碎,若不是男人及時收手,她銀雪,必定會化為一灘血水。
「水靈珠是維繫水麒麟生命的,你將她取出,就是為了自己能回到蠻荒大地,如此惡毒之心,讓我誅殺你十次也不夠。」血天君低頭看著銀雪,冷聲說道。
銀雪低著頭不語,她在苦苦整理自己的思緒,為何這個沒有任何氣息的男人,竟然有著如此強大的本事,他隱藏了自己的強大力量,又是如何做到的。
「火兒,去將你的朋友救下來吧。」血天君抬手一拋,那水靈珠徑直飛向了被捆住的水水身前,又隱入到了她的體內。
只是片刻,她那原本已略顯褶皺的臉,頓時恢復了光潔亮麗,天藍色的長髮更是尤其耀人眼球,吸引著血天君忍不住看了過去。
火火走到她的身下,將已煉化的火麟臂取了出來,雖也是一個珠子模樣,但是這不是火靈珠,而是火火的精神元氣。
只見她抬手一舉,手中燃著火焰的珠子立刻騰起,並在水水的身前,不斷上下左右的旋轉,沒過多久,一聲咳嗽讓火火大喜的歡唿了起來。
「水水,你終於醒了。」
「我。。我在哪?你是火火。。」睜開了眼睛,水水看到身下所站的女子,立刻驚叫了出聲。
火火眼含眼神,激動道:「是我,是我啊。」
血天君笑道:「有什麼下來再說,這麼被捆綁著,怎會舒服的和你說話。」
火火一聽,立刻甩手放出兩道火焰飛劍,將捆住了水水的繩索割斷,並忙抱住了摔落下來的水水。
看著那水水極度虛弱,血天君盯著身前的銀雪狠狠說道:「你是如何對待她的,我會用十倍的痛苦來返還給你。」
銀雪未語,只是嘆了口氣。
這時虛弱的水水,在火火懷中掙扎做起,柔聲道:「那位朋友,她。。她沒有傷害我。」
「你在說什麼,水水,她都取了你的水靈珠,還把你困在這裡,你竟然說她沒有傷害你。」火火氣憤的看著自己的姐妹,難道被困在這裡,她被銀雪用了什麼旁門左道。
其實不然,水水看著自己多年未見的姐妹火火,輕聲說道:「銀雪姐姐並未如你所說那般,水靈珠亦是我自願給她的,因為水靈珠一旦被取出,我便要死去,所以她才會把我捆綁住,並用水之靈契將我保護起來。」
火火疑惑道:「那她剛才揚言要取了我的火靈珠?」
「那是因為你不會答應給她火靈珠,銀雪姐姐只不過是想藉助五靈珠的力量,回到蠻荒之地,只要回到那裡,你我都不會有事,她只是想借用靈珠。」水水看著跪坐在地上的銀雪接著說道。
她也看到了銀雪面前所站的男人,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水水雖為靈獸,卻也是通靈靈獸,在她記憶里,上古蠻荒魔神可沒有一個男人,全是妖艷美麗至極的女人啊。
解除了水麒麟身上的封印,她才得以完全的恢復以前的全部本事,當然這幻化人形,她本修煉不成,卻有了銀雪的幫助,才得以讓她塑成人身。
偌大的地宮內,幾人盤膝而坐,銀雪躬身為血天君斟滿了酒杯,一臉歉意道:「血。。天君大哥,真是對不起,我要是知道嵐姐和你是朋友,也不會剛剛那般了。」
血天君搖頭說道:「無妨,我也沒想到,你和嵐兒竟然都是蠻荒之地出來的,也怪不得嵐兒感覺不到你的力量存在,想必打傷你的那群人,也是和你們從一個世界過來的。」
「雪兒,照我說,那追殺你的一群人,都是女媧的人,你可知道,我來到這裡已有百年,碰到夫君時,女媧就出現了,但是她卻沒有下狠心對付我,不然現在我也見不到妹妹你了。」血嵐也是感嘆道。
銀雪苦笑道:「姐姐說的是,女媧實在太厲害了,我與你都不是她的對手,但是我想她也是有顧忌,這世界還禁不住她一兩招摧殘的呢,對了,那追殺我的人,好像有個名字,叫什麼搜神宮。」
血天君一怔,忙問道:「搜神宮?雪兒,你沒記錯?」
銀雪點頭確定道:「天君哥,我沒有記錯,那搜神宮宮主,好像叫莫麗爾,要是一個人,我也好對付,但是一下就是幾十個,而且全都是厲害的,要不是我懂得逃遁陣法,現在已經。。」
「呵呵,雪兒,不要說這樣的喪氣話,有夫君在,你以前受得氣,一定可以全部還給她們。」血嵐輕聲笑道。
她是十分了解銀雪的,就因為銀雪是個有仇必報的人,血嵐才提出血天君為她報仇。
銀雪端起酒杯嬌笑道:「姐姐,天君哥,不是我小看你的實力,只是那搜神宮的人實在太強,而且我現在也沒事了,所以。。」
她的話還沒說完,血天君一飲而盡了杯中酒,狂笑道:「雪兒,既然你叫了我一聲天君哥,這仇我必然會為你報的,什麼搜神宮,我讓她變成死神宮。」
「對,全部殺了,連我的雪兒妹妹都敢欺負。」血嵐也嬌喝道。
在一旁的顏盈直咋舌,暗暗慶幸自己所做的選擇是對的,一個可以讓魔神都稱唿自己哥哥夫君的男人,那是這個世界上那些男人能比擬的嘛。
喝了半晌,血天君才問道了他最疑惑的問題。
「雪兒,你怎麼會在這裡建成這麼一個地宮?這上面住的什麼人?」
銀雪嬌聲笑道:「這地宮好建,這上面所住的人,好像是這皇宮裡的一個高官,叫做魏明,因為我設下了上面的困魔陣,所以這間小院子,他們是不敢隨意進來的,而且我故意搞出鬼哭狼嚎的聲音,更嚇得這上面的人都想從這搬走了。」
血天君眼神一亮,大笑道:「魏明,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
「天君哥,認得此人。」銀雪疑聲道。
點了點頭,血天君一臉冷笑道:「何止認識,我這次來這皇宮,首要目的就是找到水多多,其次就是來找這個魏明。」
看他臉上表情,銀雪遂即表態道:「天君哥,此人與你有仇吧,要是的話,我現在就出去,屠殺了他全家。」
「不用你出手的,妹妹,你一出手,男女老少全殺了,這麼殘忍,夫君一出手,光殺男的,女人全留下。」血嵐在旁搭腔道。
銀雪忙問道:「為什麼不殺女人?」
血嵐嬌笑道:「夫君啊,是個很會憐香惜玉的男人,這上面有美女不少,夫君怎會捨得殺了。」
「那留著幹什麼啊?」銀雪追問道。
聽到她的問話,血天君一愣,這個女人不是吧,怎麼連血嵐話中含義都聽不出來,難道她就是天生純潔跟白紙一樣的女魔神。
血嵐剛要說話,血天君使了個眼色,他知道血嵐這麼對銀雪說出自己的特點,其實是為了幫自己,追求銀雪,但是顯然血天君已經不需要她的幫助,就能將銀雪弄到手。
因為銀雪看起來跟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似的,對很多事都不懂不明白,這樣的女人才是最好哄騙到手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