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如何挽回?
明月更知道這傾城之戀的強大,招意和青龍偃月刀被取,那石門後的力量,可以毀天滅地,雖然明月沒見過,卻知道這裡馬上就要變成廢墟,她們都要死在這裡。
在明月一副心灰意冷的神情下,血天君突然揚手,只見他手中突兀的多了一把長劍,閃著青色的劍芒,可見這把劍不是凡品。
「沖天劍……」
血天君暴吼了一聲,那劍尖處射出一道青色劍氣,陡然將頭上的岩壁擊出了一個大洞,劍氣之凌厲,在眨眼間,竟將岩壁打通。
外面的光芒照了進來,血天君大喊道:「快,從這裡出去。」
媚姬急忙扶起受了傷的四夜,幾步到了血天君面前,看了她一眼,身形立刻向上一躍,帶著四夜從擊出的大洞彈射了出去。
「夫君……」
四夜的哀嚎聲響起。
這時洞中的石塊下落更多更大,血天君凝視著明月,冷聲道:「還不走。」
明月還是夢的臉龐,那臉上帶著驚嘆,也帶著惋惜,她柔聲道:「不管如何,你都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
話音剛落,明月亦從大洞逃了出去,看著她們三人出去,血天君臉上絲毫沒有懼意,回身看著石門之後的層層氣光,他笑了。
那臉上的笑意宛如他初到神鵰世界,初見到自己來到這武俠世界裡的第一個女人,那笑是多麼的玩世不恭,多麼的邪氣。
「轟轟」的巨響在地下響起,逃出洞外的明月,沒有任何猶豫,和攜著四夜的媚姬一起逃到了很遠處,才停了下來。
三人站定時,那原本就破爛不堪的關聖廟,突兀的消失在了一片金光中,漫天土霧,將那裡包圍了起來,即使距離關聖廟有千米之外,她們還是能感到地面在抖動。
「夫君……我的夫君……」
四夜哽咽的大哭道。
媚姬拉著要掙脫的四夜,嬌叱道:「四夜,冷靜點。」
四夜一雙冷目瞪著媚姬,喊道:「你讓我怎麼冷靜,那男人是我最愛的夫君,不,他要死,我就隨他一起死。」
「他的死,是為了天下蒼生,你如此去送死,血天君會因為你的陪伴,就開心嘛,他會痛心疾首的。」
明月喃喃的看著那漫天土霧。
她知道石門後的力量,一定被血天君制止了,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是血天君的所作所為,讓明月有一股悸動,這個男人到底不是邪惡之人,若是她早表明身份,早早的出現,她們就不會進到關聖廟底。
四夜渾身一顫,卻把冷目對準了明月,只聽她咬著牙怒聲道:「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夫君,要不是你阻攔,他早帶著青龍偃月刀和我們一起出來了。」
搖了搖頭,明月苦嘆道:「你只知他能取得青龍偃月刀和傾城之戀的招意,卻不知必然有人犧牲,不然你們不會全身而退的。」
雖有些失去理智,可四夜還是知道,自己不是明月的對手,要不現在已經要對她喊打喊殺了,掙開媚姬的手,四夜連忙跑向了那漸漸消散的灰土處。
「我要找回我的夫君,哪怕只是具屍體,我也要找到他。」
聽到四夜的哀嚎,媚姬眼角閃著晶瑩,只是輕瞟了一眼明月,也隨著四夜向那灰土霧氣而去。
灰土霧氣已消散了一大半,但是原本的關聖廟,連一磚一瓦都沒得剩下,看著到處都是裂縫,四夜雙眼到處搜尋著,嘴裡輕唿道:「夫君,我知道你沒事,你是最厲害的,這點小難,絕不會讓你出事的,別躲著四夜嘛,夫君,你忘了我和你還有五夜的約定了嘛,你還要帶著我們行走天涯,還要帶著我們稱霸江湖呢。」
看著四夜的背影,媚姬忍不住的哽咽了出聲,她不是因為四夜的話語而感動,而是因為血天君的大義凜然,還有他那有點邪氣的人格。
「天君,你不會有事的對嗎?不止四夜和五夜,都需要你,我……我也需要你啊。」
媚姬喃喃的低聲自語著。
雖然明知找不到血天君,她還是和四夜一樣,到處尋找著裂縫,然而地下似乎都被填滿了,根本找不到任何的洞口可以下去。
土霧氣已全部消散,兩女也在這裡轉了一圈又一圈,這時四夜激動道:「我要回去叫人,叫人把這裡挖開,夫君一定被困在下面了,他一定沒事。」
看著四夜朝著無雙城奔跑的背影,媚姬亦是沒有放棄,還在四處尋找著洞口縫隙。
「媚姬,你難道也和她一樣不理智,血天君不可能還活著的。」
明月不知何時,也來到了這裡,看著和自己一樣有著守護者身份的媚姬,她淡淡的說道。
媚姬回身瞪著明月道:「你一直都知道,傾城之戀招意背後所藏的秘密,你沒有告訴我,你欺騙了我,而你留下四個血字,是故意的,你是故意要引血天君來這裡,這一切都是你搗的鬼。」
聽著她的血訴,明月爭辯道:「媚姬,你怎能這麼想我,那四個血字根本不是我留下的,我也是才知道血字出現,才過來看看,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不是你留下的?那會是誰?普天之下,知道這關聖廟裡的秘密,也只有我和你還有四夜、五夜,她們是不會說出去的,而血字我看了,那不是一般人能留下的。」
媚姬堅持自己的猜測。
明月真是有苦說不出,她怎麼會想到傾城之戀會重現人間,但是媚姬的話卻也不是沒有道理,她懷疑自己,也是有根據的。
若論武功內力,媚姬不是明月的對手,那四個血字,明月也看了一眼,那根本不是刻在地上的,而是用一種力量一筆完成的血紅字體。
低頭沉默了半晌,明月突然眼睛一亮道:「媚姬,你可看到那石門上的四個大字?」
「看到了,又怎樣,現在血天君生死未卜,你提石門做什麼?」
媚姬冷聲道。
明月急道:「那石門上的大字和這上面留下的血字字體一模一樣,試問你和我都未到過石門前,四夜和五夜更沒機會去看。」
她這麼一說,媚姬不禁震驚道:「你的意思是說,留下血字的人,就是在石門上刻字的人。」
看到明月點了點頭,媚姬搖頭不解道:「這關聖廟是三國所留,而這地下的傾城之戀招意,已經不知道埋藏了幾百年,幾千年,甚至上萬年,那刻字的人,怎麼可能出現。」
「你和我都能活百年不老不死,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會有一類比我們還要厲害,也永生不死的人嘛。」
明月輕聲說道。
媚姬點了點頭,她也相信有這類人的存在。
但是血天君被埋在地底,是生是死,是她和明月都不得知的,但是想到如果刻字的人真的出現,那血天君必然沒了生機。
明月嘆氣道:「媚姬,清醒點,無雙城不能沒有你和我,血天君雖出了事,但是我們要振奮,他不是要把無雙城和天下會聯合嘛,他不是要讓血門統一江湖嘛,這後來的事,我希望,你能和我並肩一起幫他完成。」
話這麼出口了,可是明月看向媚姬時,卻見她眼神驚恐的看著自己。
她不禁疑惑道:「媚姬,你怎麼了?」
媚姬沒有說話,那驚恐的眼神還在看著她,明月一怔,她感到媚姬的那雙眼,其實不是在看自己,難道自己身後有什麼東西,可是她怎麼一點都感覺不到。
下意識的轉過了臉,明月突然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身體剛要閃開,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而她的肩膀上,卻垂下了血色的長髮,那是一個人的頭,只是長發遮住了他的面孔,讓明月和媚姬看不到他的真實面目。
「怎麼會?怎麼可能?天吶,這是什麼人,他什麼時候出現的?為什麼我一點察覺都沒有?」
明月驚懼的眼神不敢再向後看,但是那沉重的唿吸在耳邊不斷響起,讓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就在這時,一聲猶如從地獄傳來的沙啞聲響了起來。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聲音正是來自明月身後的長髮人嘴裡,她疑惑萬分的喊道:「你是誰?」
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是血天君,我聽你的話,在地下擋住那力量,卻被炸了個粉身碎骨,只剩下了一顆腦袋,你要陪我身子。」
明月一聽,乍嚇了一身冷汗,但是仔細一想,這青天白日的,如果真是鬼魂,他怎麼會不怕陽光,但見地上的影子,明月嬌真道:「血天君,你嚇唬我。」
她的話音剛落,頓時一雙手攬住了她的腰肢,那沙啞聲繼續說道:「我怎麼嚇唬你了,我要拿你的身子換上我的腦袋,我要和你結合成一個人。」
感受著那大手的觸摸,明月渾身微微嬌顫不已,她能感到一股濃郁的男人味道,而那唿吸還是熱乎乎的。
「你沒死?」
媚姬的臉上恐懼淡去,凝視著明月身後的長髮人問道。
只見那長發人突然一甩頭,朗聲笑道:「有三位美人為我如此擔心,我捨不得死啊,所以跟閻王爺商量了一下,他又把我放回來了。」
看到那張只是沾了點灰塵的臉龐,媚姬臉上一紅,嬌嗔道:「你……你竟然沒死。」
明月也氣道:「血天君,你個瘋子,你知道四夜為了你,都快傷心欲絕了。」
「別這麼說啊,難道你不是嘛,還有媚姬,我也需要你啊,哈哈……」
從明月身後走到了兩人中間,血天君自顧的大笑道。
見他這麼說,媚姬和明月眼中同是震撼,他能活著出來已經是個奇蹟,而媚姬卻納悶,自己那低到自己都快聽不到的話,他血天君怎麼會聽到,但是不管怎樣,他沒事了。
明月嬌喝道:「快點給我解穴。」
「哦,好啊……」
血天君點了點頭,伸手突然按在了明月的奶子上,輕輕的捏按了一下。
被他這麼輕薄,明月臉上嬌艷欲滴,怒斥道:「你的手放哪呢?」
血天君一臉無辜道:「給你解穴啊,你都能動了的。」
明月一愣,雙手一抬,果然能動了,但是如此無恥的解穴方式,卻是她從未見過的。
雖然血天君的出現,讓明月和媚姬都很震撼,但是剛才他觸摸自己聖女峰的那一下,卻讓明月不能跟他就這麼算了。
「血天君,我深知你是個無恥狂徒,卻不知道你竟這麼無恥。」明月紅著臉,撅著嘴氣道。
媚姬忙打著圓場道:「明月,天君也沒有惡意,不然剛才,你就不是被點穴那麼簡單了。」
看著明月的臉蛋,血天君嬉笑道:「是啊,你既是明月,我又怎會和你不能開這個玩笑,但是我更希望叫你夢,順口點。」
「你。。」明月啞口無言,這個男人,根本不能和她講道理。
既恢復了自己的守護者身份,明月也無需在整日裝成一個安靜的淑女,懸壺濟世雖還要做,但是她不能再像自己裝扮的夢一樣,幾年都說不上百句話出來。
血天君面色一正道:「你要換個稱唿了,叫我主人,或者叫我天君哥。」
聽他這麼厚顏無恥,明月揚手道:「血天君,你若在對我不敬,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這時血天君卻抓住了她的小手,左看右看的笑道:「媚姬,你看人家這小手長得,真是細皮嫩肉的啊。」
看著兩人如此的對話和動作,媚姬捂嘴咯咯笑了起來。
明月臉上的紅更甚,盯著血天君,她一字一句的警告道:「我說了,你在對我不敬。。」
她的話還沒說完,血天君突然從手裡拿出了一件手掌大的木令牌,看到令牌,明月和媚姬幾乎同時跪在了地上,更是同唿道:「見過仙使。」
「呵呵,都起來吧。」血天君將木牌收了起來,招手笑了笑,眼神卻犀利的看著遠處,想著剛才自己在下面所遭遇碰到的一切。
這木牌是他在石門後發現的,要說在石門後的經歷,血天君想想也有些後怕,當那些能量向外波及時,他的層層護體內功都失去了效果,連金鐘罩都被擊散,但那力量卻一點都沒傷害到他。
血天君疑惑萬分時,感到好奇,走進了石門之後,卻看到這是一間小石屋,和外面不一樣,外面此時已是巨石落下,眼看就要坍塌,而這間不大的小石屋,卻連一點顫抖都沒有。
「這是什麼地方?」血天君疑惑萬分時,眼前突然亮起一道刺眼的光芒。
當他再能看到眼前情形時,卻看到自己身處之地,竟像是一間偌大的廟宇,四處都是黑暗和黑柱,這裡的神秘氣息,讓血天君竟然感覺不到,自己身在何處。
他正左右環顧想找尋一些蛛絲馬跡時,卻聽到面前的大殿之上,竟有微笑聲傳了過來。
順著聲音來源,血天君慢慢走向前去,只是他沒看到一個人影,只是一張案桌上,擺了一尊像是菩薩又像是女神的神像。
「什麼人?把我血天君引到這裡,到底是為何?」血天君試著大喊了一聲。
可是只有他的聲音在這裡迴蕩,卻沒人搭理她。
一種被忽視,一種被蔑視的感覺,讓血天君有些生氣,他遇到過挫折,但是與這次相比,卻是那麼的難堪,一想到自己不可能死在這裡,一想到四夜她們都在等著自己,血天君揚起了手中的青龍偃月刀。
對著那尊女神像冷聲道:「不管你是誰?想困住老子都沒門,我現在就用傾城之戀招意,將這裡化為烏有。」
就在他揚手準備噼砍時,女人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血天君,你這麼做,只會連累你和你身邊的女人。」
那聲音就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一樣,血天君自問自己的實力,如果對方就算是女媧,他也不可能查探不出她的氣息,可是這裡真的沒有任何的其他氣息。
血天君冷笑道:「那又如何,你到底是誰,出來見我。」
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那尊女神像突兀的閃出了一道白光,血天君定睛一看,一個人影慢慢的在案桌前,變成了一個人。
看著眼前穿著粉紅長裙的翩翩美人,血天君一楞,這是哪個美女?風雲里何時有過這麼一個美女,雖然那臉上有面紗所遮擋,可是那一雙極致挑撩的美眸,卻讓血天君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你不要管我是誰,你只需知道,這青龍偃月刀和傾城之戀的招意,雖到了你的手中,你卻不可以濫用它們,只有在生命終結的那一刻,才可以使用,不然你現在使用,只會讓你死得更早。」女人的聲音很是嬌柔,可是言語中卻讓血天君聽著不是很舒服。
血天君搖頭道:「那不行,你都不告訴我,你的身份,我怎麼會相信你說的話。」
那女人點了點頭,輕笑道:「好,那我就告訴你,我是天上的女神,來到這人間,是為了救死扶傷,拯救這個水深火熱的世界。」
「女神?救死扶傷?等等,我沒聽明白,你說你是女神?那你的名號呢?」血天君追問道。
自稱自己是女神的女人嗤笑道:「血天君,你已知道我是女神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知道,切記我對你說的話,還有,日後你在這世界,必然會有大凶大吉,都在等著你,活的好,你還有機會見到我,那時我的真面目,你也會看到。」
血天君不屑道:「我稀罕看你的容貌嘛,你是女神,我是一個凡人,看了你的容貌又能怎麼樣,還能當飯吃啊。」
女神瞪著血天君,那眼神里竟有些哀怨,讓血天君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她沒有說話,卻扔過了一個木牌。
「這是仙使令牌,見到此令牌,無雙城的兩個守護者,會完全的聽你安排。」女神接著說道。
血天君一臉猥瑣的笑道:「那如果我讓她們脫衣服給我看呢?」
女神白了一眼血天君,但還是有些紅臉的輕聲說:「此令牌,可令兩人做任何事,哪怕做你的女人,但是如果她們不同意,這令牌也就無異於沒用了。」
「靠,你耍我?」血天君怒道。
但是眼前哪還有女神的影子,想必在他低頭看木牌的時候,那女神就已消失了。
隨著女神的消失,血天君也再次回到了石門內的小石屋,只是一切都趨於了平靜,已他的本事,隨意出去不成問題。
而他出去時,也選擇了偷偷摸摸的出現,沒想到還真嚇到了媚姬和明月。
無雙城內城的大殿上,四夜有些嗔怪的看著笑意不斷的血天君,她真沒想到,自己只不過回來了不到一盞茶時間,想喊人幫忙把他從地下挖出來,但是還沒出發呢,血天君竟然和媚姬和明月已經一起回了來。
「好了,大家不要擔心了,一切事情都已解決,四夜說的也是實話,我確實遇險,但是現在沒事了。」血天君也知道,四夜回來說了自己的事,一定會引起全城轟動,若是他再不出現,這消息一旦傳到整個城內,那笑話可就大了。
釋武尊拱手道:「血城主,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此時大殿里不止釋武尊,還有烏桓娘一眾原無雙城的人,顏盈和姚淑蘭等人也都住到了內府,她們本就是跟著血天君的,在住外面的客棧,也不方便見面。
「呵呵,說得好,你們都先下去吧,我有事和媚姬、明月詳談。」血天君笑了笑,立即說道。
姚淑蘭和烏桓娘等十幾位女人都離開了大殿,看著下面的媚姬和明月,血天君仰頭笑道:「過來。」
只見兩人立刻走上了台階,站到了血天君的面前。
「我這邊肩膀很酸,明月,來幫天君哥揉揉唄。」
明月白了一眼血天君,嬌嗔道:「我不是你的丫鬟,不要以為你成為了仙使,就可以指揮我做任何事。」
「明月,仙使大人的話,還請你遵從。」媚姬這時說道。
明月有些無奈,只能走到血天君的身後,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捏了起來。
兩人都知道仙使是什麼人,那是她們在被選為守護者時,上一任的無雙城守護者留下的傳說,仙使即是可以代表建立無雙城的人,他是無雙城的主人,亦是無雙城守護者的主人。
感受著她小手的捏肩,血天君淡笑道:「力道在大一點,這麼輕,是不是沒吃飽飯啊。」
「我怕我用勁大,你的骨頭都要被我給捏碎了。」明月咬著牙說道。
血天君搖頭道:「我怎麼會怕,只是怕你使出吃奶的勁,也捏不碎我的骨頭。」
聽到他的言語,明月雖氣,卻也不敢反駁,誰叫他是仙使,這麼一個主人,明月真想把那木令牌給毀了,這樣血天君就不是仙使,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羞辱自己了。
「哎,肩膀是舒服了,腿卻有點不舒服。」血天君眼神看向了媚姬,這個一向對自己都是冷著臉的女人。
媚姬沒有說話,直接就蹲在了血天君的身前,雙手攥拳,在他的小腿上敲打了起來。
時而兩人有些對視,她們幾乎心有靈犀一點通,臉上都露出了苦笑,要是讓外人知道,她們是無雙城的守護者,此時卻幹著只有丫鬟才會做的事,這笑話可足以讓她們沒臉見人。
「對,就這樣,捶的舒服極了,明月,加把勁,你看人家媚姬的小手多靈活,你還是整日搞藥救人的呢,沒有一雙勤快靈活的小手,怎麼行嘛。」
明月嬌喝道:「血天君,你不要蹬鼻子上臉,要不是你差點死了,我才不會這麼。。」
「明月,似乎你對我很不滿,對我直唿其名,難道仙使在你眼裡,就什麼都不是嘛,作為一個守護者,你應該多學習媚姬才是。」血天君說著,俯視著媚姬。
媚姬臉上紅紅的,她可不像明月,因為對血天君,媚姬更有些愛慕。
用手勾起媚姬低著的頭,血天君笑道:「媚姬,歡唿一個主人我聽聽。」
她起初想搖頭的,但是一想到仙使就是主人,她立刻嬌唿道:「主人。。」
聽到她嬌怯的聲音,血天君繼續說道:「叫的在親密點嘛。」
「天君主人。。」媚姬簡直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她自己都感到自己嬌滴滴的聲音,是那麼的肉麻。
血天君讚賞的看著她,手指一點都不客氣的,在她耳邊的髮髻上撩動了一下。
「媚姬,你真要如此下去嗎?這血天君那樣輕薄你,你竟沒有一點生氣,我的天。。」無雙城的一間房內,明月捂著腦袋,嘆氣道。
想到剛剛在無雙殿內,被血天君那樣的欺負,她真是有些受不了,但是媚姬卻任憑血天君說著流氓話,並用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挑撩她。
媚姬一臉的紅暈,痴迷的眼神,嘴角微微蠕動道:「我有什麼辦法嗎?他可是仙使,你我都知道,仙使既出,你我都要追隨左右,就算他真對我們做什麼,你難道還要反抗不成。」
坐在了床邊,明月嬌真道:「我可不像你,要是他真敢對我像對她的女人一樣,我絕對會反抗的。」
「話雖這麼說,可是有仙使令牌在,現在天君還不知道令牌的真正用途,要是他知道令牌其實是可以操控我們的法寶,到時你和我就算想反抗,也反抗不得了。」媚姬嬌聲說道。
兩人都知道令牌的實際用途,那可是號稱仙器的令牌,只是兩人雖聽說過,令牌可以釋放一種奇怪的能量,可以操控人心,但是這令牌對應的人,也只是她們兩個罷了。
明月搖了搖頭,也是一臉紅俏的擔心。
血天君獨處在房間內,坐在椅子上的他,雙手端詳著手裡的木牌子,要不是剛才偷聽了明月和媚姬的對話,他也不知道這令牌竟然還有如此之功效。
一想到能操控兩個美女守護者,血天君立刻鑽研了起來,只是不得其法,怎麼也看不出這令牌是仙家所留,倒是上面的花紋,看起還是很震撼的。
「夫君,喚我來何事?」
一個身穿火紅色長裙的女人突兀出現在了血天君的身後,她正是血嵐,極樂界之中,唯一一個可以和血天君一樣,隨意出入極樂界的女人,甚至想到極樂界的女人們誰的身邊,就可到誰身邊去。
血天君頭也不回的揚起手道:「看看。。」
接過令牌,血嵐接過木牌,剛入手就驚嘆了一聲。
「怎麼了?」血天君回頭看著一臉驚訝的血嵐,不禁問道。
血嵐嬌笑道:「夫君,從何而來的這件法寶?」
對血嵐,血天君沒有一點隱瞞,遂即說出了自己在這無雙城的所遇,和得到這木牌的過程。
聽完他的敘述,血嵐平靜道:「夫君,這叫招仙令。」
「招賢令?」血天君頓感疑惑,血嵐怎會知道這令牌的名字。
「不是賢,是神仙的仙,上古神魔,每個修為不低的神魔,都會煉出一件屬於自己的法寶,你手上的血指環,是我所見最好的空間法寶,比我的鏡中世界還要好,而這招仙令,乃是一件攻擊法寶。」血嵐搖身坐在了血天君的懷裡,字字珠璣道。
血天君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驚喜了,他連神魔都見過,就算自己,也跟神有的一拼,但是這風雲界裡,怎麼會有這樣的神奇法寶,難道這無雙城以前,也有一位甚至多位大神,在這占據過,所以留下了這招仙令。
不等血天君問話,血嵐接著笑道:「招仙令,是女媧的法寶之一,這無雙城本就是她所建立,但是女媧廟,卻不在此處,而是在西湖。」
「這是什麼意思?」血天君更聽不明白了,既然女媧是無雙城的創建者,她的廟宇為何不放在這裡,而要放到西湖去。
但是這無雙城,卻留下了關武聖關雲長的廟宇,這實在有些說不通,女媧的傳說,人人都知道,而三國忠義兩全的戰神關雲長,卻不是人人都知。
血嵐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的也只是一些,但是這令牌出現,和夫君所說的一切,似乎不像是以前就留下的,而是有人故意。。」
「你是說,有人故意設局?」血天君急道。
點了點頭,血嵐接著分析道:「這招仙令,有擾人心神的力量,但是現在看來,那力量已經被封印住了,看得出,只能對寥寥無幾的人能使用。」
聽她這麼說,血天君一點都不懷疑,血嵐和女媧可是同時期的神與魔,兩人不知道爭鬥了多少年,彼此之間的了解,比是一家人的親人之間了解,還要清楚的很多。
「我知道對誰能使用,你快告訴我,這招仙令和有人故意設局有什麼關係?」血天君有些急了,不管對方是誰,他絕不打沒準備的戰鬥,若是對方是女媧,他更是樂意和這個補天造人的女神來個一分高低。
血嵐嬌聲說:「這招仙令是女媧的貼身法寶,它的出現,勢必在告訴你,女媧一直都在這個世界,而且那四個大字,顯然是在讓你去取得傾城之戀招意,至於為何這麼做,我想只有找到女媧,才能問的明白。」
「怎麼找她?我也知道她一直都在,而且穆念慈和包惜弱她們,都和女媧有關,你能猜出她為什麼這麼做,難道只是讓我多幾個女人嘛。」血天君輕笑著說。
將令牌放到了血天君的手中,血嵐嬌笑道:「放心,夫君,她既然一直都在,就還會在出現的,現在不要想她,倒是有一事,夫君最近就要去做了。」
血天君一怔,疑惑道:「什麼事?」
血嵐輕輕一揮手,又一紅裙女子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看到面前嬌媚玲瓏的美人,血天君忙說道:「火火來了,來,快來讓夫君抱抱。」
火火是火麒麟化身,前身雖是一靈獸,但是現如今的她,早就成熟了許多,在極樂界的日子裡,她也學會了更多凡人所做之事。
乖巧的走到血天君面前,順從的讓他攬住了自己的腰,火火眼眉一挑,嬌唿道:「夫君,多少日都不見回極樂界,就算回了,也不見火火就走。」
聽著她訴苦的哀怨,血天君探手撫著她的腰,朗聲笑道:「是夫君的錯,夫君定會補償你的。」
「先別提這事,夫君,火火的同伴出現了。」血嵐心裡也想和血天君溫存溫存,但是比起溫存,火火的事更大一些。
「同伴?」血天君面露疑惑。
火火連忙嬌怯道:「是水水啦,我曾跟夫君提過,我有一個好姐妹水麒麟,與我一起在凌雲窟,但是她卻失蹤了,現在我知道了她的消息。」
血天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當然記得火火說過,那個水水是凌雲窟下水中靈獸水麒麟,卻不知何故失蹤,一想到水水也和火火一樣,都可幻化成嬌美的小女孩模樣,血天君沒有驚訝,反而臉上露出了邪笑。
「夫君,想什麼呢?」血嵐看到他臉上表情,不禁說道。
血天君搖頭道:「沒什麼,只是感嘆,火火如能找到她的好姐妹,定會很高興的。」
「是啊,夫君,火火一直都當她是最好的姐妹,離別這麼多年,終於有了她的消息,我好幾日都沒睡好。」火火嬌聲道。
「她在哪?你知道嗎?」血天君頓時問道。
火火想了想,卻說不出來,血嵐忙替她說道:「夫君,火火只感到水水的氣息,在這無雙城南的地方,具體在哪,她也不知道,但是只要向南尋去,火火和她有心悉,可以找到她的。」
無雙城南,血天君仔細想了想,如果從無雙城向南一直走,那裡只有皇城,沒有其他的出名之地,難道水水出現在皇城?
不管水水在哪,血天君務必要幫火火找到她,自己的女人,他不想看到一直都被這個心事所困擾。
「好,近日我們就出發,去尋你的水水。」血天君一臉認真道。
火火謝意的笑了笑,轉頭在血天君側臉上親了一口。
如今的火火,已不像剛開始那般,現在的她,更知道如何做,會讓血天君高興、興奮,她更知道一個女人其實不必會太多東西,只需要懂得挑樂男人的技巧。
有了這兩個好消息,血天君是倍感興奮,對女媧這個女神,血天君已沒有任何懷疑,她對自己似乎沒有什麼仇恨所言。
「天君哥,這是去哪啊?」無雙城內府的花廊內,一道倩麗的身影出現在了血天君面前。
看到這年輕的女子,血天君輕聲笑道:「沒事,就是出來逛逛。」
女子甜美一笑,臉上帶著些暈紅道:「我也是,在這裡有些無聊,所以。。所以才來這裡看花。」
「燕妹妹,這賞花能使人心神脾清,聞著花香,能讓人精神抖擻,你可真會找地方。」血天君笑了笑說。
在他面前的正是他救下的上官燕,這個才有十七八歲的少女,有著不一樣的美,那劍俏一般的尖尖臉蛋,和絕美的五官,迷人的雙瞳,小巧的朱唇,無一不在襯托著上官燕的美貌絕倫。
上官燕抿嘴一笑,輕聲道:「天君哥不也是一樣嘛。」
「呵呵,我只是出來逛逛,並未有賞花之心,但見妹妹在這,我倒是沒有賞花興致,卻有觀賞比花更美的存在之心。」血天君直視著上官燕道。
「比花更美的存在?在哪啊?我怎麼沒發現這裡有什麼更美之處?」上官燕疑聲道。
血天君走近她,雙眼盯著上官燕的臉蛋,笑道:「比花更美的就是你啊,花雖有五顏六色之美,但是燕妹妹,身處花前,卻讓花都失去光彩,成了你的陪襯啊。」
聽到他如此的讚美,上官燕的小臉蛋更加喬紅無比,對這個男人有著感謝的上官燕,從未想過自己的父親死,就該加恨於他,反而讓上官燕,對這個比自己大上好多歲的血天君,有著一種深深的崇拜。
「謝謝天君哥的讚賞,小妹可不敢與花媲美啊。」上官燕謙虛的嬌聲道。
這時血天君探手摘下了一朵紅艷艷的菊花,用手去除了花徑上的小刺,站在上官燕面前,看著她挽起的髮髻,不禁說道:「燕妹妹,可否讓哥哥為你佩花一朵。」
上官燕不知如何拒絕,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但是血天君和她如此的距離,她只是感到心跳不已,卻沒有閃開。
點了點頭,上官燕輕嗯了一聲,看著血天君拿著花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頭上,她連忙低下了頭,羞怯的不敢出聲。
只是片刻,血天君向後退了兩步,突然鼓起掌笑道:「美。。美。。真是美啊。。」
看著血天君臉上的笑意,看著他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上官燕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何時和一個男人如此接觸過,更別提被一個男人佩花,還被這麼甜言蜜語的讚美。
一臉的羞紅,上官燕嬌怯道:「天君哥,莫要笑話人家了,我哪裡美啊。」
「怎麼不美,誰敢說你不美,如果你這還不算是美女的話,那全天下就真的沒美女了。」血天君直聲道。
這句話惹得上官燕一陣嬌笑,雖然明知道血天君這麼誇讚自己,對自己的意圖不是好意圖,可是這個俊逸不凡的男人,身上有股讓女人很難抗拒的魅力,特別是他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懾人心魂得霸氣。
這使得血天君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嘴更貧道:「燕妹妹,笑起來更美更甜。」
「天君哥,這麼誇我,讓我好生欣慰,只是人家哪比得上那些姐姐,她們各個都是活色天香,我看到她們都和天君哥。。在一起,真是羨慕啊。」上官燕臉上突然收住了笑說。
看著她倚在花廊的支柱邊,那皎潔的眼神看向了數十種爭相鬥艷的花朵上,血天君雙手背後走到她身邊,輕聲笑道:「羨慕什麼,像妹妹你這麼漂亮的女孩,還愁嫁不出去啊。」
上官燕搖了搖頭,嘆氣道:「要是以前,我總是幻想著,能有一個做江湖英雄的夫君,能騎著大白馬,身披錦袍,來無雙城迎娶我,可是現在,家道中落,我知道自己如果在不為自己打算,以後生計都成問題了。」
這時血天君的手搭在了上官燕的肩上,只聽他安慰道:「燕妹妹,過去的就過去了,只有眼前和以後的事,是誰都說不準的,但是有一點你放心,有我血天君在,你就不會餓著,不會冷著。」
聽到他如此暖心的話,上官燕側臉看著血天君,嚶笑道:「天君哥,謝謝你這麼待我,小妹萬分感激,現在想想,就算做你身邊的丫鬟,也挺不錯啊,那些姐姐對我都很好,讓我在有了家的感覺。」
「做丫鬟?呵呵,不用,我身邊從來不要丫鬟。」血天君笑道。
上官燕一怔,眼中有些失望道:「我知道了,我想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離開?去哪?」血天君同是和她一樣的表情。
搖了搖頭,上官燕輕聲說:「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走到哪是哪吧。」
血天君問道:「你剛才不是說要留下嘛,現在怎麼改口了?」
「我只是想做天君哥的隨身丫鬟,既然你不需要,我又不想留在這無雙城,自然要走了。」上官燕嬌聲說。
擺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血天君雙手按著她的肩膀,讓她正對了自己,如此近的距離,如此曖昧的姿勢,讓上官燕臉唰的一下變紅,低下了頭。
血天君這才凝聲認真說道:「燕妹妹,我血天君身邊不用丫鬟,是我把我身邊的女人,都當成我的老婆,就算她們出身就是丫鬟,在我血天君眼裡,她還是一個值得我寵愛關懷的女人,你是個好女孩,我怎能捨得讓你當我的丫鬟。」
「不做你的丫鬟,那我要做什麼,我不會洗衣做飯,總不能一直跟著天君哥吃喝吧。」上官燕還是沒能明白血天君言語間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於她這樣一個沒有過情感的少女,一個男人只有露骨的表達愛意,才會讓她知道,原來這個男人是愛她的。
撇嘴笑了笑,血天君平靜道:「你是我見過最可愛的女孩了,如果我說,你以後的生活都歸我管了,你會不會答應。」
上官燕脫口而出道:「不,我才不要當一個沒用的人。」
「誰說你沒用了,天君哥要你留在我身邊,實際上是想。。」血天君故意頓了頓。
他知道上官燕是個有小聰明的女孩,但是在感情這方面,上官燕無疑很無知。
「想什麼?」上官燕果然問了一句。
血天君雙眼注視著她的漂亮眸子,輕聲說:「想讓你做我的老婆,和你的那些姐姐們一樣,跟著我血天君浪跡天涯。」
上官燕從沒想到,血天君會向自己如此表達他的愛意,但是上官燕對這個帥氣武功又好的男人,有著一種無法言語的傾慕,更可以說是愛慕,只是這麼的突然,她有些理不清了。
「這。。天君哥,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不能這樣,姐姐們知道我。。我和你在一起,會生氣,會說我是小狐狸精的。」上官燕搖頭嬌真道。
血天君朗聲笑道:「小狐狸精?呵呵,你的比喻真是讓人感到好笑,燕兒,不知道多少女人想投懷送抱於我,你卻還考慮她們的感受,光這一點,我就不會把你這麼好的女孩放掉。」
話音剛落,血天君雙手突然攬著上官燕入了懷,就這麼緊緊的抱住了她。
上官燕被這突兀嚇了一跳,但當真的貼在血天君的身上時,她卻沒有絲毫的力量去扭捏去抗拒,仿佛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她竟很默契的將手環在了血天君的身上。
花廊之內,兩人緊擁,血天君很少沒有如此的安逸感覺,他只是這麼輕摟著上官燕,聞著她髮絲上的清香,還有那菊花散發出淡淡芬香。
「天君哥,我們這樣,會不會很對不起那些姐姐們。」
「男人三妻四妾,實屬正常,不要再為別人著想了,你只需知道,我是愛你的,你也要用你的愛來奉獻給我。」
「那。。那我要怎麼去愛呢?」
「做我的女人。」
上官燕埋首在血天君懷裡的臉,已發紅髮燙,聽到血天君的話,她雖知道血天君身邊女人很多,而且他還是個登徒浪蕩子,可是她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血天君如此的鐘愛。
信仰使人迷惑。。
上官燕從小就幻想著英雄救美人的場面,那時她希望自己有難一日,也會出現一個帥氣不凡的人搭救自己,然後自己許身下嫁給他,而現在,這個小時的幻想,竟然要實現了,那種喜悅承於她的臉上,使得嫣紅的臉蛋,更加深紅好看。
此時的血天君低頭看著粉面嬌紅的上官燕,輕聲笑了笑,抬手輕撫了一下她因為激動而流出的淚水,柔聲道:「傻丫頭,哭什麼?」
「人家忍不住嘛,天君哥,你是我見過對我最好的人之一,除了我娘,就是你了。」上官燕哽咽道。
在她記事後,她就一直和娘親為伴,雖出身豪門,有著一個富翁的爹,可是她的童年卻並不快樂,有時上官燕常常都在想,就算自己出生貧微家庭,也比上官家要過的舒服快樂。
「燕兒,我對你好,是傾慕你的美貌,你不覺得我這樣對你很不公平嗎?」血天君平靜的說。
上官燕搖了搖頭,嬌聲道:「如果一個女人,沒有美貌,就算她在有顧家的本事,也不會被人欣賞,我倒是喜歡天君哥,喜歡我的美貌多一點。」
看著她嬌柔可愛的臉蛋,血天君笑了笑,上官燕的覺悟,也是很不錯的,若是一般女孩,或許已經開始嘟嘴生氣了,但是她沒有,這也更可看出上官燕是個聰明的女孩。
「天君哥,你老這麼看著我幹嗎啊,我的臉上又沒開花。」上官燕嬌羞的低下了頭說。
用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血天君輕聲道:「雖然沒開花,但是燕兒的臉蛋跟花比起來,還要好看千萬倍。」
上官燕眨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眸,盯著血天君,不禁疑聲道:「天君哥,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會有這樣的甜言蜜語啊,聽著是好聽,卻讓我感到有些摻假啊。」
血天君一陣暴汗,這上官燕果然如獨孤玉所說,要是和她熟絡起來,那上官燕的活潑一面,就會表現得淋漓盡致,加上她本身就是個小女孩,凡事出口,都不經過考慮的。
四目對視著,血天君已無什麼好聽的話語,在誇讚這個小狐狸精,看著上官燕的粉粉薄唇,血天君低頭貼近了上去。
知道他要對自己做什麼,上官燕臉上一紅,沒有抗拒,卻是閉上了眼眸。
當溫熱的嘴唇觸碰在一起時,兩人身子都是微微一顫,而上官燕更是雙手緊緊的環住血天君的脖頸,好像是怕他會跑了一樣。
舌與舌的交纏,唇與唇的磨動,讓上官燕的全身,都像置身在了一個火熱的爐子裡一樣,她從未有過接吻,從未有過被男人懷抱著,緊貼著。
感受著小腹上硬梆梆的物體頂著,好一會,上官燕才與血天君分開唇,大口的吸著氣,上官燕嬌真道:「天君哥,小妹差點要被你吻斷氣了。」
「呵呵,怎麼會呢,哪有接吻還斷氣的。」血天君輕聲笑道。
這時上官燕突然探手觸到了他腿根的衣袍下,手心上下拂動著問道:「這是不是傳說中,可以讓女人如生如死的好寶貝啊。」
血天君皺眉看著她,這小丫頭片子,怎麼什麼都知道,難道她已經不純潔了?
看到血天君臉上的表情,上官燕貼近他的耳邊輕笑道:「我聽獨孤玉說,她知道男人的寶貝,可以讓女人很快樂,而且她好像知道,你和琦蓮她們的事。」
「她怎麼什麼都跟你說?」血天君一陣感嘆,獨孤玉發現自己和烏桓娘等人之間的曖昧事,已是他所料之內,要是獨孤玉假裝不知,不告訴任何人,她的隱潛功力就太高了。
上官燕嗤笑道:「人家和她是好姐妹,當然什麼都跟我分享了,怪不得天君哥身邊女人這麼多,原來是這厲害的寶貝,讓女人用了一次,就想接著第二次。」
血天君在她翹股上捏了一下,朗聲笑道:「她們不單單喜歡我的寶貝,還喜歡我的手呢,想不想嘗嘗我的厲害。」
「嗯。。」
上官燕嚶嚀一聲,點了點頭,到了這個份上,她還有什麼可隱瞞的,而且依附血天君好處多多,不止能在這無雙城再有一個高貴的身份,還有就是,能做到一個快樂的女人,享受到血天君那可以滿足自己無窮無盡的愛。
「去哪?」上官燕看著血天君,她不想被別人看到,又急切的想和血天君,趕緊在一起。
血天君笑了笑道:「到內府外的客棧開房。」
一間客棧房間內,上官燕臉紅紅的看著面前的血天君,此刻她的鞋子已經被血天君褪了下來。
第一次和一個男人獨處在一個房間裡,上官燕心裡無法平靜,更是波瀾不已。
「燕兒,你在害怕。」血天君站起了身,一把捋去了上官燕的頭繩,她烏黑的長髮立刻披散到了肩上。
上官燕羞怯搖頭嬌聲道:「才沒有,我只是很期待。」
血天君笑了笑,坐在了她的身邊,就算不貼身,也能看到上官燕哆嗦的身子。
看著血天君的雙手攀到自己的胸前,上官燕害羞的閉上了眼睛,斜靠在了他的懷裡,只覺兩團碩大的聖女峰上被一雙手觸碰到了。
輕揉著盈盈一握的兩團聖女峰,血天君輕咬著上官燕的耳垂笑道:「燕兒,待會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嗯。。天君哥,我。。我是你的人。。你大可隨意。。」上官燕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時血天君側身,將她腰間的裙帶一拉,頓時裙子向兩邊敞了開來。
只見上官燕內里還穿這樣一件粉色的肚兜,那碩大的聖女峰此時就藏在肚兜之下,但依稀可看到那早就發硬的乳頭,印在了肚兜上。
看到血天君的眼神,上官燕嬌羞不已道:「天君哥。。別這麼看人家。。好害羞啊。。」
「呵呵,當然,我不會這麼看你的。」血天君說著,將她的裙子完全的脫了下來,更是讓上官燕躺在了床上。
雖有肚兜和褻褲的阻擋,血天君還是看得出,上官燕那完美的酮體,是如此的誘人。
少女的清香之氣刺激著血天君的神經系統,他忍不住伸手扯掉了肚兜,頓時看呆了,眼前一對挺拔的乳峰,嫣紅兩點,這碩大的尺寸,怎的就會出現在才有十八歲的上官燕身上。
血天君探身,雙手慢慢的褪下了她的褻褲,上官燕也很順從,當褻褲被解除,她全身都赤裸時,血天君不禁驚嘆,這纖纖細腰,修長美腿,雪白體色,細滑肌膚,真的是只應天上有啊。
看著這裸體少女,血天君在抑制不住越來越快的心率,瘋狂的俯身吻著上官燕的雙乳和小腹、大腿,嘴唇與舌在嬌美的肌膚上留下了無數的熱吻。
「嗯。。 哦。。天君哥。。我好癢。。啊。。」上官燕不禁如此挑撩,鼻腔中立刻哼出了美妙的低吟。
這時血天君才褪下自己的衣服,側身躺在了她的身邊,一側頭雙唇吻上了上官燕嬌紅的櫻唇上。
而上官燕也有所回應,櫻唇微張,血天君自然不肯錯過如此良機,舌頭輕輕一頂,就將舌尖順勢伸入了她的櫻桃小嘴裡,囈咿唔唔中,血天君進一步將上官燕的丁香小舌吸入嘴裡,並用舌尖不住地舔弄,上官燕也開始有了下意識地反應,細小香醇的粉紅舌尖試探性地微微迎上,兩條舌頭一接觸,就開始纏繞吸吮起來。
只是親吻了片刻,血天君側身壓住了上官燕因輕微抗議而稍稍扭動的嬌軀,更感受那份驚心動魄的肌膚彈跳力和因兩人軀體摩擦而帶來的銷魂蝕骨的感覺。
「嗯。。天君哥。。我好熱。。 哦。。」
初嘗男女之事的上官燕禁不住如此挑撩,不禁嬌哼道。
血天君知道對待少女,不能久耽擱,若是她慾火攻心,那就麻煩了。
如此一想,血天君直起身,跪在了她的腿間,低頭看著那粉嫩的小穴,在上官燕爽腿無意識的不時開合下,那若隱若現的小穴漸漸有晶瑩的淫液溢出,清若晨露,晶瑩剔透。
看著小穴一張一合,血天君二話不說,把她一雙粉雕玉琢的美腿分開,用紫紅色的大龜頭先輕刮與撞擊她粉紅色小穴及那陰蒂若干下。
俏臉酡紅的上官燕輕輕低吟著:「不要。。天君哥。。不要碰那裡。。好癢。。好難受。。啊。。」
知道那是女人最容易動情之處,血天君只是簡單的挑撩了幾下,龜頭對準她的小穴,突兀的向前一頂,毫不客氣,也不憐香惜玉,一下狠狠的全插了進去。
「啊。。」一聲嘶吼從上官燕喉嚨中喊出。
只見她兩條粉嫩雪白的藕臂張開,纖細修長的青蔥玉指緊抓住兩邊床單,身子痙攣著顫抖,面部表情更是猙獰了起來。
知道她很痛苦,血天君本想用點內力為她減少處女痛,但是仔細一想,若是這樣,她又怎麼會體會到女人的初次滋味,是這麼的讓人難忘。
上官燕只覺得自己的小穴里,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上下的攪動,漲得她全身舒爽,那種酥,麻、酸、癢的味道,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血天君看著自己粗大的龜頭,當在上官燕小穴內一進一出的時候,快速地磨擦著小穴的嫩肉,產生美妙的快感使得上官燕不能嬌吟。
「哦。。天君哥。。好舒服。。哦。。好爽。。好美。。啊。。你的大。。陽具。。哦。。插得好深。。啊。。」
上官燕慢慢的扭動腰肢,轉動屁股,漸漸的放了開,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她卻聽到過男女交合的事,沒有了痛楚得她,這才感受到交合的真諦。
血天君聽著她的呻吟,也伸出雙手揉捏她的聖女峰,鮮紅的乳頭,有如葡萄大小,艷麗悅眼,使人愛不釋手。
陽具越插越深,血天君更是加大了力量和速度。
「哎喲。。天君哥。。輕一點。。插的太深了。。哦哦。。好深。。妹妹受不了啊。。」上官燕秀眼一翻,嬌喘連連,嬌喘吁吁。
血天君是越插越來勁,越插越瘋狂,當龜頭一連幾下觸到上官燕小穴的最深處時,她就情不自禁的浪叫起來。
「哦。。好棒。。天君哥。。你的大陽具。。插得妹妹。。好刺激。。哦。。大力點。。嗯。。再深點。。使勁。。快點插。。插妹妹的。。小穴。。啊。。」
上官燕叫床聲激勵著血天君,他的臀部上下活動量越來越大,他往下撞擊,上官燕往下挺著腰肢,兩人配合默契,拍節準確。
上官燕的雪白臀貼著被單拚命的扭動,動作越來越激動,心中越來越活躍,陰壁隨著陣陣收縮,花心吸吮龜頭,龜頭頂撞花心,舒服得血天君也大喊大叫起來。
「啊。。天君哥。。不行了。。哦。。我要死了。。啊。。升天了。。不。。啊。。」
「妹妹。。你的小穴。。夾得我好爽。。啊。。我要插。。插。。」
「嗯。。使勁。。哦。。完了。。完了。。繼續。。插。。完了。。也要插。。我的天君哥。。好夫君。。你真厲害。。啊。。」
上官燕那銷魂蝕骨的歡叫依舊響遍著整個房間,兩人翻雲覆雨不知疲憊的繼續著交合。。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